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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天下之雄秀如天台鴈蕩不得覧寸碧於江雲海雨之外而
景逺據地之清曠不為崇墉所限飲食起居與山相接可以寓
吾目而快吾心奚必天台鴈蕩哉盖真賞之所在不以一簣為
卑九重為髙則天台鴈蕩不廣於殳史兩山而殳史兩山亦齊
乎天台鴈蕩之雄秀其真賞一也於是坐挹空翠於几席賔
主然而雪霽之晨雲歸之夕尤冝也于以讀書于以鼓琴或命
客傾壺分曹對奕殆無邑居之囂不知文公之在金陵與是何
如邪故甞論之文公之文章氣莭䘮於一時又豈後人之可儗
而其相神宗也雍容廟堂之上以伊傳之業自期不得有兩山
之青以為玩卒行新法以亂天下譏當世既罷而歸也来青
之語且見於閑居之頃豈不貽山之愧乎今景逺放浪田里三
十餘年以沮溺之志自適得䘮不怵于内榮辱不加於外是無
文公之位亦無文公之誚兩山之青為吾之所專矣余亦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