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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惟子知吾乆子盍序吾集乎予愛而閱之累日乃為之歎曰
何其富也抑甞論文之升降不繫乎時而繫乎其人方仲權奮
於布衣進退人主之前人皆以為寵也而無異洞庭林屋之時
至不合而斥混於田夫野老人又以為辱也亦無異玉堂天上
之貴視彼之驕於既逹沮䘮於困阨者相去奚翅萬萬哉故
見之大篇短章和平古淡無哀傷怨懟之辭如此繇是反復古
今而辯之𪧟戚當東周之衰齊小白以諸侯伯中國不得與一
時賢智之士如夷吾者同升而栖栖牛下悼堯舜不逢長夜之
未旦悲歌慷慨未能安於貧賤而失之激矣既舉於齊亦不見
輔主之功如夷吾焉仲權之居田里豈将𥨸比於戚而一談一
詠莫非真樂之所在則其跡雖同而心寔異也嗚呼戚之託於
音也幸而有知之者傳之數千載之下不與風花霜葉俱腐惜
無知仲權於今日而至音至味孰有以察之土鼓藜羮歟然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