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頺俗變以來士君子不復知學術之大全足巳而
自畫安陋而習惰謙益虚遜之道消而驕慢荒怠之
風熾吾兄以敦篤之資濟以英敏之識學足以致其
所當知文足以暢其所欲言而能忘巳之長而下於
少舎巳之才而問於愚汲汲然如不及此固于今之
所罕見而學道者過人之節也顧僕豈足以承之僕
自視資甚陋業甚淺無趨走唯諾之才有朴訥魯鈍
之累希世應時之人見而不鄙之者鮮矣而将何
說以副吾兄之求乎抑乖於時者必有合乎古異於
俗者必有同乎道吾兄誠不爲俄頃斯湏之計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