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他今諸公既如此旌揚則此女當暴白於天下
誠大快也僕與此里之人忽見天清日明更亦復有
何事哉僕與足下數十年相知未甞不黯黯而居默
默而處今日豈欲掲日月求聲譽於海濵草野之中
惟記事一首乃僕自以為必可傳者少好史漢未甞
遇可以發吾意者獨此女差強人意又耳聞目見據
而書之稍得其實但世人知文者絶少要以示千百
世之後耳益舟云䖍伯亦疑此文與獄詞不相合此
殊不可解足下可取熟勘豈有不合者况史家自宜
直筆豈可窺時人向背如是則古無南史董狐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