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陳亮工者與吾同居荒邨堅守毛髮厯四五年莫
不憐其志節及玉峯坐館連年遂忘其先人之訓作書
來薊干祿之願幾於𤍠中今吾弟又往矣此前人墜阬
之處也楊惲所云足下離舊土臨安定而習俗之移人
者其能自保乎時歸溪上宜常與令兄同志諸友往來
講論一暴之功猶愈於十日之寒也天生之學乃是絕
塵而奔吾且瞠乎其後不意晚季乃有斯人今雖登名
薦剡料其不岀山更未可知耳近讀其解易一卷吾自
手錄之學問亦日進中孚雖從象山入手而近頗博覽
與吾交亦更親於昔去秋巳遣祁縣之妾將書籍盡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