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懷美人風雨之思君子飮食燕樂風懷謔浪
未嘗不三致意焉太史公之論離騷也必原本
國風小雅其斯爲先生之詩已矣嗚呼先生之
文其亦可謂至於斯極者矣欿然不自有退而
以初學自命楊子謂壯夫不爲曹公稱老而好
學先生之所存豈猶夫文人才子飾鞶帨而矜
名譽沾沾自喜者可同日道哉式耜東髪負笈
先生之門三十餘年晚而共刋章之禍效古人
請室受書所謂知我於桑落之下者也承先生
之命不辭固陋輙書其所聞於先生者如此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