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啓元二之閒君居恒惄然心憂謂其禍與國
家相終始誓欲以其身爲榰柱旣入諫垣論三
案論經撫以謂當斬除葛藤别白功罪其言明
白正大舉朝韙之亡何而事益難言矣當國論
之殷也士大夫堅壘不相下若䑕之𨷖于穴也
久之羣小知公論不可勝折而入于中官阿姆
若䑕之伏於社而食於角也言者或不知知者
又或不言而君獨早知而極言之客氏之再入
也君請收回成命以勾結奸閹傾危椒寢爲言
奉 嚴㫖切貴其後一疏紏劾四輔𭧂白逆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