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湔雪又并其遺書拂拭之於以見稽古之不容泯滅而海内爲之興起此
乃斯文厚幸而先生之夙志也先生嘗密疏救時十餘事要陽羡以再出
必行會上虚已屬任師相蠲逋租舉廢籍撤中使止内撡政多可紀悉當
時所笏記識者皆追功先生而頗恨其身没不究於用陽羡亦以此不終
云來之不知書粗有知計尤貪利嗜進難以獨任比陽羡得志來之自以
爲功專擅權勢陽羡反爲所用山陰江北諸君子不能平面責數來之於
朝熊魚山則復社初起時所宗來之以邑諸生親受奬遇者也至是官𣗥
寺爲國是異同廷擊首臣忤旨杖闕下繫詔獄來之力能俾政府申救顧
不肻彊諍陰陽唯諾漫具槖饘示調解而已無何御史發來之他罪首臣
爲所累與俱敗事具國史介生癸未成進士選庶常踰年國亡不能死污
僞命南奔伏法於金陵仲馭以鉤黨賜自盡受先爲經紀其喪仲馭之講
授南都也懷甯阮大鍼故奄黨傾危喜結納仲馭令其門人檄之岀境阮
緩頰輸平弗許介生常一遇之於杯酒間少弟我容後至語不合推案壞
坐坐者皆失色介生徐引去不爲謝阮衘之次骨山東劉澤淸故羣盜也
既貴陽慕知名士奉書五百金虛左席以邀致介生介生郤其幣弗往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