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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具洗沐餽衣糧者殷勤甚備敉庵從右司諫改官甫還家而急徵遽
至君於倉卒中策蹇先期北發傾身營護幾爲宵人所禍旣免口不欲自
言其勞知交以此重之君爲人豐頣彊飯腰腹甚寛寡思慮節嗜欲無室
家塵俗之累安居養生法不止於中夀惟其歸自京師與汝南也一以禪
誦𠫵學爲事燕樂歡笑屢不與與亦對酒不飲有彊之者過數醆頽然就
睡親舊或以爲憂其没也從所善學佛公浴於福城精舍引襪失衣輿
歸遂不復言無子而貧敉庵經紀其喪始克殮少谷扶弟之子信炷委衰
就位赴者皆長慟失聲嗟乎君早𡻕不得志於身名實藉二三友朋以自
振旣垂老而所知益落魯岡失明余與純祜令修日窮困而子俶屢上不
第君毎追溯往事相與閔黙者久之然則君之讀書不效而逃於酒飲酒
不樂而又逃禪惘惘失意以至於此者則吾等之故也豈不痛哉嗚呼余
又何弗銘爲之銘曰
山也不可無雲士也不可無名我思伊人東海儒生或游燕而去甌越或
適蔡而過汝墳從容談笑急難解紛爲魯仲連爲樓君卿噫嘻後千百年
兮庶斯義之不泯視我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