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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應之曰客之所謂名實者褒衣緩帶之倫舉不免焉然方其下
儤匃休沭也則必絲竹以諧耳妖冶以悦目樗蒲博塞之具以
怡情肆志一張一弛其由是道久矣今客視乎吾之室空然孑然
蕭然閴然於絲竹無有也圖史而已於妖冶無有也蓬垢而已於
樗蒲博塞無有也故簏敗几而已然且無以自娛其若窮愁何於
是追憶舊聞手纂口誦不絲竹而諧無妖冶而悅非樗蒲博塞之
具而亦肆然忘返者誠不知其不可也噫吾欲梯榮則倦而無階
欲媒利則困而乏餌而又病夫飽食終日無所用心者故寧取裁
於此尚何奇之能市而何詭之可弔邪客遂笑而去說鈴之義葢
取諸法言吾子篇其書則與世說語林畧相𩔖
鳴道集說序
金尚書右司都事李君純甫字之純別自號屛山居士弘州襄隂
人一云純甫其字也歷官始末具在金史文藝傳元𥙿之所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