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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殆亦猶蘇子之于說也夫
贈汪叟序
湯武周孔古之大聖人也而嵇康非之薄之韓愈之文至矣
而劉昫訕之天下以爲賢一鄉之人曰否聽者從而疑之矣
同調以爲工異乎已者以爲拙昧者從而信之矣是則毁譽
之至無定者末丗之文行也因思藝事之微有一定而不可
淆者宜莫如弈方其勝敗決乎前某也一品某也二三品較
然論定有非毁譽之所能移旣極其詣則其人雖吾所惡但
可詬及其人終不得詬其藝之未至孔子曰不有博弈者乎
爲之猶賢乎已故夫弈雖小數亦有可學者焉然藝之至者
恒僅專心于是未暇究文章道德之業則士君子雖與游未
嘗不厭薄之噫使其言行之際一如學弈者之心而審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