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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之人而服之其可不自古其人與彞嘗游天台從學于孟
夢恂故其文特醇雅時楊維楨以文雄于東南從游者甚衆
彞作文妖一篇詆之辭曰天下所謂妖者狐而已矣然而文
有妖焉殆有過于狐者夫狐也俄而爲女婦世之男子不幸
而惑焉者莫不謂爲女婦則固見其黛緑朱白柔曼傾衍之
容所以妖者無乎不至故謂之眞女婦也雖然以爲人也則
非人以爲女婦也則非女婦由其狡獪幻化爲之此狐之所
以妖也文者道之所在曷爲而妖哉浙之東西言文者必曰
楊先生予觀其文以淫辭譎語裂仁義反名實濁亂先聖之
道顧乃柔曼傾衍黛緑朱白狡獪幻化奄焉以自媚是狐而
女婦者也宜乎世之男子之惑之也予故曰會稽楊維楨之文
狐也文妖也噫狐之妖止於殺人之身若文之妖往往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