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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束髪喜學爲詞同時有洪稗村沈柳亭輩嘗爲倡和
彼皆尙花庵草堂餘習往往所論不合未幾各爲他事
牽去出處靡定不能專工於一今二君已化爲宿草余
猶視息人世閒作倚聲之歌幾無一人可語者去臘於
友人華秋岳所讀樊榭高陽臺一闋生香異色無半點
煙火氣心嚮往之新年過訪披襟暢談語語沁入心脾
遂相訂爲倡和之作共得題如干幷注以調名乃不數
日兩家已各成其半會余適有白門之役孟夏解纜覊
留吳苑者二旬又足成之頃寓秦淮樊榭書至知前後
俱削稿復合以平時所作付之梓人先以首卷刻成者
寄示迴環讀之如入空山如聞流泉眞沐浴於白石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