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下又明賓主各自爲裼襲謂朝時用圭璋特賓主
俱襲行亯時用璧琮加束帛賓主俱裼亦是也語𥳑
而得鄭意孔沖遠襍𠛱各說反滋疑惑
典瑞之五采五就三采三就二采再就皆謂一采帀
爲就二采一就則謂二采合成一帀故曰一就也聘
禮記之三采六等謂三采爲三就者重之則六等然
則五采五就重之則十等二采再就重之則四等二
采一就重之則二等典瑞言其就不言其等聘禮記
言其等不言其就合之乃全熊氏孔氏賈氏皆混就
與等爲一故徒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