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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蔣御史客於甲所告中曰甲之友汪純甫數以足下才藝學業矜語於某甲
謂其身羈貧可念且兵備之交不可棄是中固生而未嘗識君亦未有文字之
涉朋舊之游也其後中兩過君之居拜君之父於堂下君皆不在中歸而以
書貽之曰淮海鄙生早失學不自意爲君子所采譽此身猶在要當立名成
業以報知己託生本支俱及壯年相去七百餘里必有見期庶幾相視莫逆爲
子桑温伯之遇君荅書辭旨多同今檢不得閒二歲中數訪君行迹最後得人
問之則君死矣吾安知夫終吾身之遂不識君也悲夫往觀李習之所賦梁補
闕常太息悲傷其事雖然習之以所業求知己則其譽之也有因其身旣親於
補闕之門則亦有師友講習之樂足以自慰然且感其知而悲其後之不可再
若斯也君施德於其所不相習之人而終不得一見而死則中之悲且感宜何
如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