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愛堂
夏間春明得遇暢寫生平幸甚幸甚旌斾南行之後賤體
抱暑疾愈後爲出都事勞弊是以不及通問頃由金閶返
棹忽奉手書喜慰無任仁弟交道之篤處事之精開椷具
見敬之疎狂能不俯首自愧𫆀令子之變言之動心然達
人用情斷不可過仁弟方在壯年福祿之來未艾勿介介
也春麓先生乃天下後學典型不止仕宦上流而已敬初
至浙江卽蒙異賞今先生身後得操筆墨以論次功德何
樂如之惟是墓表之法止表數大事視神道碑廟碑體不
同視墓志銘體亦不同墓志銘可言情言小事表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