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慕前哲之髙蹈𠔃臨川流而盥耳懼離群之
陋𠔃將逺舉而復巳彼丗論之糾纆𠔃謂白圭爲
多疪何我公之㓗清𠔃亦見尤於盛時皇命之不
可淹𠔃方仲春而戒行惟甲子之良晨侍安輿而
南征昔仲尼之去魯車遲遲以淹留此雖非吾之
舊𠔃猶慘慘而懷憂賔朋肅駕而來餞𠔃班豆
觴於水湄執余手以踟蹰𠔃不覺涕下而霑衣輈
軋軋而不能前𠔃馬蕭蕭而反顧念長路之超逺
𠔃恐白日之云暮敕僕夫使整駕𠔃遂𡚒𬒮而辭
去將發軔而回首𠔃望國門之穹崇唯小人之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