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其學之是非而特貴其風誼尔昔彭越以大
惡夷三族詔捕收視者欒布一勇士敢祠而哭之
漢祖猶恕而不殺班固亦以為能知所處蓋氣節
之可尚也今安石之罪雖暴於天下惟其師弟子
之分則亦不可輙廢而諸生之設齋致奠又非彭
越欒布之比隱何必忿怒而遽欲繩之以法乎抑
可見其不知義也向者有司欲復聲律朝廷方下
其事集群臣而議之隱乃不詳本末奉為定令掲
牓學舎謂朝廷已復詩賦使學者知委傳播四方
人皆疑惑此又見其躁妄趨時之甚也夫道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