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跡以待方來之事慮周乎天下憂及乎後世君
人之軌範盖莫備於斯焉董仲舒曰人主而不知
春秋前有䜛而不知後有賊而不見此雖未敢上
比於春秋然有天下國家者誠反覆於其言則治
亂之别得失之故情僞之變其殆庶幾無隱者矣
公當理宗入繼大綂之初權臣假公之出以定人
心旣而斥去之十年復召首上此書當時方注意
用之未幾而公亡矣詩云人之云亡國殄瘁公
再出而世終不𫉬其用豈非天乎庸詎知百年
之後而見知遇於聖明之時也然則公之祀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