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知詩之不爲美刺作若春秋之不爲褒貶作則
朱子無論著夫孰從而正之有惑有不惑者相半
也邵子曰聖人之經渾然無跡如天道焉春秋書
實事而善惡形于其中矣至哉言乎朱子謂據事
直書而善惡自見其㫖一也唐啖趙宋孫劉而下
不泥於傳有功於經者奚啻數十家然褒貶之蔽
猶未悉除必待宋末李吕而後不大惑夫其所謂
褒貶者以書時書月書日爲詳略其事以書爵書
人書國爲榮辱其君以書字書氏書名書人爲輕
重其臣而巳噫事之或時或月或日也君之或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