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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不便之故一斥夷陵再斥於滁旣復起歴踐淸華從容
廟堂與諸君子坐致國家於磐右之安者非由君之明乎者
公在夷陵歳餘在滁閱三歳皆無幾㣲遷謫之意方日務保
民而與民旦暮相親相娛樂父子然者君子之道固無徃
不自得也我
仁宗皇帝在東宫覧公奏議愛重不巳有生不同時之嘆嘗
舉公所以事君者勉羣臣又曰三代以下之文惟歐陽文忠
公有雍容醇厚氣象旣盡取公文集命儒臣校定刻之永樂
庚子冬 召赴北京過滁登琅琊山問醉翁亭但見寒蕪
荒址惟醉翁亭二賢堂六字隠隠巖石間顧時滁之守臣無
足語者顧其從臣曰先賢之跡棄不治如此其政可知矣
太息去之後六年太僕寺卿趙君至趙君素慕公之賢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