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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自反而直循理而行雖千萬人以謂不可吾將循理而往
焉且孟施舎一於無懼而不問已之是非豈聞所謂大勇者其
約乃在於吾直與不直如何尓丑旣聞一等是勇而其間曲折
如此是不可以孟賁比孟子之勇矣然不知告子之男比孟子
爲如何哉孟子又於是剖析告子之得失而使丑知學之精微
蓋差之毫𨤲其失千里不可雷同苟合而不分別明白以至趨
於邪徑也何謂告子養勇之失其曰不得於言勿求於心是也
何謂告子養勇之得其曰不得於心勿求於氣是也夫志氣之
帥勿求於心可乎吾志尚爲氣之帥况言又逺於氣耶氣體之
充則勿求於氣之語謂之可則當謂之是則未然請細陳之夫
志至焉氣次焉是氣以志爲主也然持其志無𭧂其氣是又志
以氣爲養焉志與氣交相養乃至論也丑不明其意乃曰旣曰
志至焉氣次焉而又曰持其志無𭧂其氣者何也孟子直以
志氣相爲用處告之曰志壹則動氣以謂志之充塞則可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