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九十人實皆死罪而太宗釋之事必不然
也况死罪法之極者其數又如此之多其間
必有巨姦極蠧衆所讎疾其情至重而爲政
者所宜亟去者亦有過誤愚懦窮迫株蔓其
情至輕而爲政者所宜矜貸者是二者獄事
之所常有詎可一槩論哉今也抵是罪者僅
四百人其間豈無等差一旦不問其情之輕
重舉而釋之以太宗之聰明仁智必不爲也
以是觀之其理豈不甚明哉而史臣皆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