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曰梁文康坐中書堂較廷和冕更難者二両在告避責
也儲曰公等皆引疾如國事何尼秦牧地之請抗帝廵
之勅一口獨瘁而有机用于其間乃𫉬帝肯至於南
都跪請與冕共之似猶有互力也寕饋獨與青溪王
不著記籍而素不自以異衆至扵假衛宸濠代廷
和受謗必不自明爱君之篤而以雅量𥙿之雖與
廷和冕共竭心膂而二公猶在範圍之中矣休休有容
一个臣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