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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且曰承瓘雖貴寵然内臣也爲師揔兵恐不爲諸
將所伏指喻明切憲宗納之爲改使號然猶專戎柄
又曰李絳嘗因浴堂北廊奏對違忤上㫖指切時病及論
中官縱恣方鎭進獻事冝上怒甚厲聲曰卿所論事何太
過耶絳前論不巳曰臣所陳豈臣身之利是國家之利陛
下不以臣愚使處腹心之地豈可見事𧇊聖德致損清時
而惜身不言仰屋竊歎是臣負陛下也不顧患禍盡誠
奏論旁忤倖臣上犯聖旨以此獲罪是陛下負臣也且臣
與内官素不相識又無嫌𨻶只是威福太盛上損聖明臣
所以不敢不論耳使臣緘黙非社稷之福也上見其誠不
廻即怒解稍慰喻曰卿盡節於朕人所不言 卿悉言之
使朕聞所不聞眞忠正誠節之臣也他日南靣亦湏如今
日絳拜恩而退後教坊忽稱密旨取良家士女及衣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