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今既至此然後區區掇𭔃傲之语以名
其𠩄居而見意焉晚矣無及也吾愧谢曰
子責我是矣然豈知吾之心㢤吾官閬中
時尝考論晋宋人物至渊明傳慨然有感
于吾心時年三十便有帰欤之㒷求田问
舎親友皆怪之自是以来俛仰十年雖未
即去然田園之樂未常一日不係于心而
帰去来辞未尝一日不諷于口頃任愽士
自以岀䖏既不與隆替对而迂愚拙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