扵此想亦以為喜也不飲食七八日精神不昏但氣漸微
即奄然而逝此所謂順其道得正命而終者盖積行之報
亦平生無外慕他營之驗也正叔先生臨去如此佛之徒
至扵坐忘立脱亦以無怛化而已初不殊也墓誌如此做
不知可用否恐意或未以為然未敢書去此等文字手生
又不喜循常轍發明已所知者慮與公意不同然力盡北
矣果以為可刻則讀書去未晚也又郡中事多必一兩日
方書得了而来人久𠉀不遑故且令攜藁上呈耳後便告
及其詳或改亦無吝示喻又不暇往復則陳子通亦自能
書如篆額既煩子通并書丹亦佳名姓不必假他逹官恐
與求銘意不同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