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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熟西昌鄭氏之賢乆矣今年春鼎夫由天台棄官與其子
士亨過吳始相識鼎夫宦㳺四方聲藉甚薦紳大夫為文為
詩以述其乾坤草亭之勝鏗乎金石之奏粲乎黼繢之陳也以
余不佞俾為之序余嘗恠古今室屋之盛冝莫如金張衛霍而
有志之士恒獨慕夫南陽之草廬瀼西之草堂而乾坤草亭云
者盖草堂詩語也昔諸孔眀躬畊隆中自許不頋仲樂毅杜
子羙獨慨然以伊吕伯方之及其自比又直以為稷契盖二人
之用舎不同出䖏亦異然百世之下頌其詩讀其書而其忠君
愛國之心繾綣惻怛之意雖與日月争光可也然則南陽之廬
瀼西之堂風聲氣烈曠世相望不以其人乎鼎夫瑋闊逹尚
志千古開口論當世利害爛焉如龍泉太阿人莫其鋒退而察
之未始不中肯綮也今引身髙蹈将歸草亭益乎子羙𠩄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