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ZHSY100065 景泰雲南圖經志書 明鄭顒陳文纂修 明景泰刻本.pdf/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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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非淸強直諒、徳望老成之士,不稱其選。而士之居是官者,必𣅜思自奮發,勵廉耻,重名節,守正循理,以求無負乎上之任使。噫!何其盛哉!

夫見賢思齊,儒者之事也;正已正物,憲臣之體也。今李君以政化有成之瑕,而為是舉,盖欲使同官之士,出入起居,朝夕觀省,興其好賢樂善之心,益懋夫律已律人之道,庶㡬憲度政令,相與愈臻於善也。余菲才,正統中𡮢為副使,於斯進升今官,其賢與否,固不敢自知也。後之人豈無指其名而議之,如誎院題名所云者乎?嗚呼,可不懼哉!

金齒司廟學新建梓橦祠記

正統九年,今南京刑部尚書楊公,以右侍郎叅賛雲南軍務,居金齒者最久。時值邉陲無事,廼與守備都指揮僉事、今陞左叅將、都督僉事胡公,恊謀庀工,剏建廟學,選軍中子弟之良者,命教授余榖領之。循循善誘,士風丕𠮓。胡公又於孔子廟西𨻶地,搆屋𠰥干楹,內設椊橦神象,春秋朔望,奠獻謁告,如禮先師焉。盖殊方絶域,振古以來所無之盛事也。

景泰甲戍春,予廵邉至金齒,教授余榖請於予曰:梓橦祠建久矣,敢丐公文爲記,用𡸁不朽。仰惟國家飬士以學校,取士以科目,及其入官也,待士以爵禄,𣅜為世道計爾。然學校之興廢,科目之盛衰,文運之通塞,人才之成否,造化扶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