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仁祖/十八年/十一月

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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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日晕。日记

○药房副提调韩亨吉启曰,近日日候,朝昼间寒煖不适,再昨博氏接见时,劳动玉体,伏未审调摄中圣候,何如?臣不胜区区忧虑,敢此问安。答曰,气候不如前日矣。

○再启曰,伏承气候不如前日之教,不胜煎虑之至。症候轻重,详细下教之后,方可议药,敢此申禀。答曰,不至大段,姑勿议药。《内医院誊录》

○以备边司运粮结卜分定事目,传曰,此行会拨马下送。《兵曹誊录》

○答备边司粘目曰,明年农军,既已征调,入防之后,移用于驱马,量减朔数,似为便当。但如是尽用,则义州必以为闷,本府使则雇军入送,可也。

○又粘连启目。答曰,依允。统制使柳琳,亦为施赏。

○答礼曹粘连启目曰,所见旌表一事,一体施行,俾无至冤。内下记草

1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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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兵曹启曰,黄海监司睦性善状启内,今此本道燃眉,渴闷罔极,罔知所措者,专在于驿马一事是白在果,三驿时存马三等并仅百匹内,近来大小使命,络驿不绝,驿马等昼夜长立道路分叱不喩,博氏之行,一日之内,自黄州至平山,越四站驰突。驿马时方颠仆不起者,三十馀匹,馀存未满七十匹,而亦皆皮骨仅存,牵挽不行,未知博氏回还时,几匹又将颠毙为白乎旀,使命之到,平安道便行者,亦或有之。前头驿路,不日将绝是白在如中,西下使命回还时及此后自京下来,又不知几许,而以此致败,些少驿马,万无支撑迎送之理,坐待生事,万分可虑为白齐。前启请江原道驿马,急急催督起送。限龙将在湾间立待为白乎旀,本道老残军补把马五十匹是乃,亦令该曹,量宜加给,以纾目前燃眉之急为白只为。事据兵曹启目帖连启下是白有亦,此时西路驿马,万分难支之状,果如状启内所陈,诚为可虑是白在果。江原道驿马段,曾以去月二十六日,逢点于黄海道事,既已行会,而至于今月初一日状启成粘时,未及入往,殊甚可怪,更即督送,限龙将在湾间,使之立待为白乎矣。除防补把马段置,前日本道启请五十匹内,二十五匹除给为白有如乎,今者事势尤急,二十五匹加给之意,本道监司及江原监司处,并以行移,何如?《兵曹誊录》

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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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溟,副提调韩亨吉启曰,近日冬雨不止,日候沈阴,伏未审调摄中圣候,若何?再昨伏承气候不如前日之教,臣等不胜忧虑之至,敢此问安。答曰,症候稍减,勿为问安。

○引见时,户曹判书李溟启曰,运粮马,必定主管者监养,而又有都领将,然后可以检饬,而自朝廷定送乎。上曰,都领将则使兵曹各别择差,而监养则自本官领来哨官主之,可也。《兵曹誊录》

○答备边司粘连启目曰,江原道驿马,入送关西,两南之马,入送海西,以为次次移用之地,似或便当,参酌处之。

○答刑曹粘连启目曰,到付成给之事,极为不当,查考处置。

○又粘连启目曰,所见功减一等,赵纬汉乙良,核处。内下日记

1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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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入番御营军等昼摘奸。

○训炼都监启曰,博氏东关王庙观光次出往时,传语军,依前例排立,何如?《训局誊录》

○备边司启曰,沈阳取沥青竹一駄,以内局所储,前日别为入送矣。即者湖南分定竹二駄来到,此则十一月朔当送之竹,依前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兵曹誊录》

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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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坤方有气,如火光。

○忠清监司状启,黄涧呈以有垂杨古木,六月初八日,狂风根拔颠仆矣,今月初十日朝视之,则同木还复起立,根固植如前,变异非常事。内下日记

○传曰,前统制使柳琳新造鸟铳一千馀柄,诚为可嘉,熟马一匹赐给。《兵曹誊录》

○答备边司粘连启目曰,不必别为入送,此后只送一駄。

○答刑曹粘连启目,名在成册,而不得参于给帖者亦多,当初论功启下之时,此类亦在给帖之中为有卧乎喩,详察处置。内下记草

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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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溟,副提调韩亨吉启曰,日势极寒,不审圣候,调摄,何如?臣等不胜区区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一样。《药房誊录》

○传曰,石灰二百石送于内需司事,言于该曹。

○护军朴潢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为待罪。内下记草

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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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仕。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单子问安。传曰,知道。

○中殿,政院,单子问安。传曰,知道。

○二品以上,大殿,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二品以上,中殿,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领相以下三员去时,行资物赍去矣。今此朴潢随后入去,亦似有行资赍去之事,若干种磨炼启下给送,何如?传曰,允。

○以户曹朴潢行资事草记,传于申敏一曰,申得渊,亦在于三员中耶?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朴潢之诚为可虑,但登道之后,在京久滞,似为未妥,使之从速发行,何如?传曰,允。

○兪㯙,以户曹言启曰,以本曹草记,朴潢行以下三员,依例磨炼入启事。传曰,申得渊亦在于三员中耶事,传教矣。领相以下李显英、申得渊二员行资,一体磨炼赍去矣,敢启。传曰,知道。

○兪㯙,以户曹言启曰,以本曹草记,今此朴潢入去时,行资若干种磨炼给送事,允下矣。领相以下三员赍去行资,依例以物种四分之一,磨炼入启之意,敢启。传曰,一体给之。

○兪㯙,以义禁府言启曰,以罪人李昌辰等押去罗将马牌单子,传曰,人马有弊,过差官后,使之发送事,传教矣。差官发行已久,明日发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堉,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新除授副应教柳淰未肃拜,李尚馨、李道长在外未上来,校理朴弘郁[金弘郁],以敬差官,时在庆尚道,亦未及复命,只校理臣赵重吕,喘症极重,僵卧直庐,事极狼狈。应教柳淰,牌招肃拜,使之入直,何如?传曰,依启。

○金堉启曰,以正言朴长远月课制述单子,传曰,此人父母生存耶事,传教矣。此人有偏母矣。传曰,观其绝句,则诚孝非凡,一家忠孝,令人感叹也。风树之比,古人所伤,其令该曹,优给米布,俾免不待之痛。

○以户曹正言朴长远米布磨炼单子,传于兪㯙曰,木绵加给。

○兪㯙,以户曹言启曰,慕华馆舍,专为武士试阅之所,而向来尽为颓废,未能以致凡试阅之事,皆不得设行于慕华馆久矣。缮工监役成就,而以修理监役官,尽心董役,多般料理,无过数月,得以修造一新,将为永久可用之地,其功劳似当施赏,在前,亦有此等营缮之处所掌,则有前规,故惶恐,敢启。传曰,前例相考,论赏。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须因尹晖状启,已为定夺行会矣。今见相臣驰启,末端紧着实举行等语,此事必不但定前日行会处,申饬,何如?传曰,允。烬馀

○义禁府启曰,以罪人李昌臣等押去罗将马牌单子,传曰,人马有弊,过差官后,使之发送事,传教矣。差官发行已久,明日发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曺汉英今日发行,而彼之督责日急,以私马,势不能及期得达。给马以送,俾无中路迟滞之患,而蔡以恒下去时,亦一体施行,何如?传曰,允。《兵曹誊录》

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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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服制。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绫州牧使柳硕。

○金堉启曰,明日冬至,当有望阙礼,而冒动,恐伤玉体。姑为权停,以望调摄之道,宜当,敢启。传曰,知道。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事,标信启请矣。雨势如此,退行事,敢启。传曰,知道。

○兪㯙,以户曹言启曰,以本曹草记,朴潢行资,领相以下三员所种四分之一磨炼,入启事。传曰,一体给之,可矣。朴潢行资,依领相以下三员行资,以其物种,减三等而磨炼,更思之,则都合赍去。大臣体貌自别,三员中,似当有等第而差减。今亦差降,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前日磨炼,犹以为少,勿为差减。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刑曹判书具仁垕,因事更查之论,不敢行公,至于三朔之久。本司事自别,专管次知,而当此多事之时,不得察任,非事多旷废。本曹,词讼重地,长官久不行公,亦甚可虑。此事元非引入之事,使之速为察任,宜当,敢启。传曰,允。

○金世濂,以兵曹言启曰,以兵曹草记,慕华馆修理监役成就而论赏事,传曰,前例相考论赏事,传教矣。乱前文书散失,无凭可考,寅年缮工监役李廷喆,因弘济院公廨造成,升叙之命,此是人所共知分明之事,可以援例。而系干恩命,自下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升叙。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伏见相臣,以联名状启,走逃汉等事,莫重莫急,不可延拖云云。末端又有被掳之人,忠清道最多,京畿、黄海道次之,江原道亦有之,诸道各有所刷,不可全阙等语,而郑太和状启,亦曰,其回去迟速,系于此举云。此事处置,十分重难,而今日事势,终有所不容已者。三道则为,申饬,而其馀他道,则时无知会之举。被他定日督然后为之,则必有急迫难处之患,陆居向化及逃汉依三道例,豫为访问,走回则以自彼中新才出来者,随便查得若干名以待之意,不可不急急知委于京畿江原等道,群议皆如此,敢禀。传曰,此为民父母者,决不可忍为之事也。然事势此极,不得不从烬馀

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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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服制。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溟,bb副b提调韩亨吉启曰,近来雨晴,寒暖气候不适,当此阳生之日,伏未审调摄中圣候,若何?臣等不任区区仰虑之至,敢此问安。答曰,与前无异。

○药房,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大殿,单子问安。传曰,知道。

○政院,中殿,单子问安。传曰,知道。

○二品以上,大殿,单子问安。传曰,知道。

○二品以上,中殿,单子问安。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近来文书浮沈之弊,极为可骇,依前规本司郞厅浮沈之处,指的来报,以凭处置,宜当,敢启。传曰,允。

○韩亨吉,以司饔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今日中宫殿私忌,素膳当为进排,而内赡寺义盈库,无缘阙封,极为骇愕,当该官,请推考。传曰,允。

○以左承旨李德洙递差传旨,传于韩亨吉曰,勿递。

○传于金堉曰,宗亲府、仪宾府、政□药各一盒颁赐。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虽被龙将招去,凡事停当,其后则相臣事体,与他不同,似当别为设宴,以尽待客之道。此意豫为行会,使之临时设行,何如?传曰,允。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远接使既已下去,尹晖当为上来,而还去之言,而朝廷亦无上来之谕,则其去难任意为之。李景曾到彼代任后,即为还来之意,行移,何如?传曰,允。

○金堉,以吏曹言启曰,官员受由等事,必先呈状于本曹,本曹入启。乃是旧,例也。司䆃主簿边翊五日见差大祭祭官,而初七日卒然以亡妻迁葬发行状来呈,其任意发行,逃避祭官之状,极为骇愕,请推考。传曰,允。

○侍直闵煦上疏曰,臣闻世子问安之令,问安后即还,乃臣之职也。私情切迫,他不暇顾,第臣父应亨,方在洪州任所,而臣母以十馀年宿疾之人,今夏遭外艰,症势添重,无他子女,只有臣一子,倚闾之望,有倍常日,当初陪从,出于忙猝未及矣。今又不得相见而还,则母子之情,当复如何?而母病又沈痼,气息奄奄,生前相见,何可期乎?伏愿天地父母,察臣之悃,矜臣之闷,特许往返之暇,俾伸人子之情,不胜幸甚。当此国家多事之日,不得不冒渎,速僭越之辜,臣罪万死。踏启字。

○兵曹参知李省身上疏曰,臣自九月,重患面肿,日事鍼灸,阅月之后,虽得少愈,而元气澌败,食饮专废,惟存形骸。及授本职,万无供剧之望,冒呈辞单,至再至三,而政院以敕行将出之故,拒而不受。自是之后,不敢言病,黾勉从列,今已半月,僵卧直庐,畏风深缩,仅能开印酬应文书而已。同僚皆有病故,不曾替入,六七日来,久滞锁直矣。况闻女婿之丧,亦未出家会哭,酸苦摧痛,不自为抑之中,旧症新恙,有倍于前,痛势极紧,与死为邻,臣之情境,不其戚乎?臣虽仍直,服制在身,不敢行公,情法固然,伏愿天地父母,怜臣滨死之病,察臣由中之恳,亟命递差,以便公私。踏启字以下。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伏见大臣以下联名状启,与龙将等问答,金尚宪事末端处置之语,此与领相以下诸臣下大不同,圣上恻隐之心,其于微贱无辜之人,亦下不忍之教,于此事何以为心哉?且彼指名求索,无所辨核,于彼此,往来前后相续,此路一开,因嫌之患,有不可言,虑远之计,岂但为此而已也?尚宪年耄颠错,癃病沈痼,屏弃穷乡,已多年矣。朝廷曾责以完人,谬妄之言,谁肯从之?此不过间一罪废人也。其兄之死,亦不得往哭,则世子时,不为迎送,不足责矣。今虽欲不计其罪之有无,不论其身之生死,强使之入往,而老病垂死,其势决难得达之意,令相臣更为措辞报知,期于善处,似不可已,此系于国家大段处置,群议皆如此,敢启。传曰,依启。此人若或径死,则贻患国家,似为不小,卿等念及,可也。烬馀

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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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服制。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晕两珥。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堂上金时让,病重在外,有司堂上申得渊,方往湾上,并为改差,行副护军林坛副提调差下,兼察有司之任,何如?传曰,依启。

○正言朴长远上疏曰,臣于昨日千万梦寐之外,伏睹下政院之教,缘臣课制,至有该曹优给米布之命者,圣旨恳恻,夐出寻常,终焉惊悸,夜以至朝,恍惚难状,遽及于无似之一微臣欤?臣即以母,母不觉失声而哭,仍垂涕而言曰,不幸汝以无父寡妇之子,无所知识,侥幸科第,忝窃清班,既已过分矣。获戾于天,贻累明时,今此异数,奚及于汝乎?仍谓臣曰,此岂吾与汝所致?吾父死于节,曾有褒嘉之典。圣心曰,笃不忘,仍及于汝乎?圣恩至此,汝无死所矣。仍又掩抑不能语,第念锡类之恩,非特为微臣一身一家已也,其在瞻聆,孰不感激而兴起也?然而圣教中,以忠对孝,有若以臣,实有是事者然,臣不大圣人造意之妙,引之而企及之欤?臣诚不敢当,直欲地而入,圣主一字之褒,实关世道之污隆,非也。臣犹厚颜,人谓斯何,臣尤极惶骇,千万不敢当乎?国计板荡,边圉骚屑,军需民食,拮据方急,而乃以率占数句之语,应此大赍之典乎?若夫当勉者,则犹以陨首结草为期而已。瞻天有泪,不知所裁,伏乞天地父母,谅臣由中之恳,亟收成命,以安微分,不胜幸甚。答曰,微物之赐,何至陈谢?尔其安心,勿为控辞。

○韩亨吉启曰,同副承旨申敏一同生妹子幼学权儹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兪㯙,以兵曹言启曰,当日正兵金吕生称名人,自弘化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钲,极为骇愕,令有司囚禁治罪。同守门将崔中立,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允。

○答李圣求箚曰,省箚具悉。箚陈之事,当与庙堂议处焉。

○兪㯙,以兵曹言启曰,副司直李师圣,今日外巡将落点,而以章陵祭官,行祭后中路落马,重伤不还云。冬至行祭,已过一日,尚不还来,以致如此,极为非矣。李师圣推考,以病付标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兪㯙,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外巡将李师圣,以病付标,落点之后,至于阙门已闭,不为入来,巡将于门隙曰,称病不来云,李仁传所为,极为骇愕,请推考。巡厅下人之事,亦甚迟缓,令攸司囚禁推治。阙内入直羽林卫将柳光春,以外巡将受牌,留门出送,司仆将例为一处直宿,使之兼察,何如?传曰,依启。李仁传等,并拿推。

○金世濂,以备边bb司b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伏见领相以下状启,龙将有相议处置事,要臣下来云,所谓面议,虽未知为何事,而彼既发言,固无中止之理,与其终不得免,有莫如速往之为便。庙堂回启,虽出于国家事体,而臣之所料如此,敢启。传曰,庙堂之启,是矣。勿为下去,可也。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伏见相臣以联名状启,龙将有与申政丞面议处置事末端,又曰,申政丞之行,不可缓也云,所谓面议云者,未知何事,而首相既已下去,接应诸事,自行之,而自违豫已久,证候沈痼,博氏接待所患添剧,不能视事,大小臣僚,忧悯度日,此时又为远出,则凡干庶务,无所统摄,国事益复敕使必能念及于此矣。问答处置之事,首相与宰,可以奉行,设有与左相面议之事,亦可文移之意,更为措辞报答事,行移,何如?传曰,依启。

○金堉,以户曹言启曰,义州密给六千两,今当备送,而中路护行,到彼秘给,多有周旋之事,必择伶俐人,押领而去,故议于庙堂,以主簿李浣差送。且李景曾启辞,龙将处豹皮裘一领密赠事启下,今行亦为付送,令伴臣措语以给之意,敢启。传曰,依启。烬馀

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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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式暇。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四更,月晕。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事,bb请出b标信。传曰,知道。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事,bb请出b标信启请矣。日势如此,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护军林坛上疏曰,臣之孱愚拙劣,最出人下,寻常职务,犹惧不逮,每当除目之降,惊心䩄面,不敢暂安于寝食,夙夜兢惶,如履渊冰。玆梦寐之外,又有备边司副提调批下,诚踧踖,不知所出。臣窃伏念,本司之而已。今则中外百务,靡不关决赫然,真庙堂专在于此,莫重机密,岂可使人人豫闻?自昔提调实为不多,其意有在,苟非全才重望,莫宜参署于臣之谫薄骤陞,国人之所笑,今于此任,奚但万不近似,其在物议,亦必为骇。通政提调,元非古规,近年虽有谬规,而不可以如臣碌碌者,有若循例苟充,朝廷用人袭谬之方,于此盖可见矣。至为有司堂上,尤非所授,臣实罔措。备堂是何等重地,而当此罔极之日,徒自充位而随行,重贻远迩之轻侮,闾巷之嗤点哉?不特臣之昏聩,自揆不堪,其于国家体面,所损非细。今臣缕缕,实出于悃愊无他,不得不干冒尊严,伏乞圣明,谅臣危恳,递臣备局副提调之任,以存国家,以安微分,公私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庙堂之意,实非偶然,尔其勿辞,察职。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下三道驿马上来者,姑为留京,观势还送之意,前已启达矣。远地之人,留京已久,怨苦甚多。敕使之行,既无上京之事,差官之往来入把之马,必不数多。下三道驿马,则姑为还送,各其境上待候,何如?传曰,依启。

○以义禁府李仁传拿推事启目,传于申敏一曰,只推考。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伏见领中枢府事李圣求箚子,其虑患处变,爱措重难之实出寻常,而曾因首相状启,既以措辞善处为答,到今此不但为后时无及,仓卒之举,亦未知终有所赖,姑待相臣回报,以为禀处,何如?传曰,箚辞不无所见,使之速为上来,可也。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三件刷还,行会各道,再次申敕,而抵治隐匿,括得未易,时无一处现出之报,殊极可虑。今日相臣状启,已有催督之举,至以专差官役,上京取决为言,虽不可缓着,令前日行会各道,随得随送,无滞晷刻,更为急急移会,且以此意,移文于相臣处,以今方星火举行,随得随送之意,措辞报知,何如?传曰,依启。

○金世濂启曰,以备局领府事李圣求箚子回启,传曰,箚辞不无所见,使之速为上来,可也事,传教矣。自本院下谕乎?给马与否,何以为之乎?大臣之意如是,故敢启。传曰,斟酌为之。烬馀

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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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式暇。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式暇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三更,月晕。四更,月有重晕,内晕有两珥,晕上有戴,色苍白。苍白气一道,出自左珥,逶迤指南,长可七八尺许,良久乃灭。黑云一道,如气起自东方,直指坤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今见京畿监司牒报,广州向化金汉弘等十五名,坡州向化梁奉化等三名,捉囚待令云,随其所得,相续入送,似为宜当。依前例分人守直,次次定差使员,押领交付入送,俾免中路逃走之弊,三道监司处行移,远接使处,亦为移文,何如?传曰,择定差官,速为入送。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状启,以本道独当敕使之接待,诚难措念此弊,非本道所产之物,十数駄,已为下送,而蓝色大带等物,亦难猝备,今以大带三件,罔夜造作,熟牛皮十令,豹皮薄合于造囊者,急急拨上,并为下送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传于申敏一曰,敕使处礼单,何时入送乎?问启。

○金堉,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答李道一疏曰,省疏具悉。嘉尔为国之诚,所陈之事,当留念焉。

○金世濂启曰,以本院自备局行会乎?自本院下谕乎?启辞。传曰,斟酌处之事,传教矣。议于备局,则备局令本院处之则只当,下谕而已。敢启。传曰,此下谕,令庙堂构草入之。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观此平安监司郑太和状启,严饬道连续来到云,而至于昌城等地容接之人,不可不随其馀既已行会,自当随到入送,而逃汉则必多在于所刷,势不可以准善,而措辞着实,周旋可当。且列之数虽多,不必一时尽告,与相臣及远接使相议,参酌善处之意,行移,何如?传曰,依启。

○金堉,以户曹言启曰,传曰,敕使处礼单,何时入送乎?问启事,传教矣。敕使自义州入京,往返迎饯慰礼单,入送矣。数日前平安监司状启内,以为黄州、平壤、安州礼单,则非但龙、梧之意,未及站,并为计给,创开无前之规,三处礼单,姑为留置,观为而从长处之云。远接使状启,则龙将七处宴享,并为索意望,专在于此云。臣曹不为覆启,两处行会,而昨日远接使状启,又为催促,七站迎饯礼单及阿多介等物求请,而臣曹莫适所从,议于庙堂,则监司与远接使,所见不同,未知其端。大槪,龙之今番所欲,必不浅浅,徐观处之,则可也。安知其意,只在站,而遽以迎饯慰礼单,卷而送之,实涉未妥。新远接使,今日必得详探,李亨长之报,亦当来到,姑待熟察而处之未晩。玆以礼单折银等物,不得仓卒裁制,讲定传曰,知道。烬馀

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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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臣李溟,副提调臣韩亨吉启曰,近来调摄中圣候,若何?臣等不胜仰虑,敢为问安。答曰,一样。

○吏批启曰,即见全罗监司移文,礼曹参议郑弘溟下乡之后,宿疾添剧,热势极盛,精神昏迷,不省人事,势难上道云。此时礼官不可无,请改差。传曰,允。

○金世濂启曰,本院当差出,而被荐之人,与吏曹堂上人笑弄之资,官厅所纳,尽失于奸贷科外征敛,民不堪命,合境怨咨,如此一日在官,请命罢职。礼安累经匪人,残败不成貌样。县监梁榞,为政泛滥,多有不谨成婚子息,率畜衙中,幸漏抽栍之中,得御史之启,益自纵恣,征敛无忌。灾伤敬差官过县之际,支待杂物,卜定民间八结,所纳种种而罔有纪极,阁境嗷嗷,怨恣盈路,请命罢职。新除授持平郭圣龟,时在全罗道康津bb地b,请斯速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李三俊事,风闻未必尽实,此时递易,亦甚非便,勿为持论。

○金堉启曰,大臣以下,有请对之意,敢启。传曰,引见。

○同副承旨申敏一疏曰,臣伏以今日国事,可为恸哭。龙将留湾上,供亿之费,已不可言,而刷还之举,西门延及于畿内。此外又有招来相臣、重臣之令,以下汹惧,莫保朝夕,闾阎之间,卜駄连出,以为不幸有意外之患,则拨路亦绝,前日之事,可以鉴矣。此非都下为然,闻外方亦然,此则虽是过虑,而大抵国家无可恃之势,关防无可倚之处,人之讹言,事势固然也。土崩瓦解之形,已在目前,而殿下违豫以来,久废经筵,深居九重,罕接臣僚,岂能尽知其如此之情乎?臣以为,殿下在静摄之中,固不可开筵,然亦宜于卧内,以时召对内臣,下询时事,察纳雅言,则必有开广聪明,裨补筹画,岂不有愈于独与宦妾处哉?臣疾病庸愚,方在直宿,目见宗社危亡,终夜耿耿不寐,窃恐后时则虽不胜忧愤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疏辞当留意焉。

○左议政申景禛批,以庙堂之启是矣,勿往可也为教,庙堂启,虽以国体为言,而臣之妄意,则终有所不然者。当彼人既为既发之后,则必行乃已。未有中止之事,推遽不即入往,而被其督迫之后,不得已乃去,则彼既有含愠之意,接话之际,必不示和色,先以怒气迫之,臣虽有酬答之言,恐不得动其听也。及其未发怒前,即为驰启,直陈圣候违豫,益复添剧,国中忧闷,臣既下来,领相急速还朝,使之总摄庶务,则彼亦或以为然矣。臣之此行,似不可缓。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箚陈之事,依引见时,定夺施行。

○夜五更,黑云一道,如气起自乾方,直指坤方,长七八尺许,广尺馀,渐移天中,良久乃灭。辰时,日晕两珥。

时,上御养和堂。大臣、备局堂上、左议政申景禛,右议政姜硕期,绫城府院君具宏,汉城府判尹金自点,议政府左参赞沈器远,礼曹判书南以雄,刑曹判书具仁垕,工曹判书李溟,右尹许启,吏曹参议李明汉,礼曹参议林坛引见时,右副承旨兪㯙,注书郑麟卿,兼春秋申徽,记事官洪处尹入侍。申景禛曰,领相入往之后,亦一向督迫之事,外间皆以为㦖,又有招来小臣之说,而庙堂以为国家事体,不当如是,而臣之愚意,彼既发言之后,必无中止之理,迨彼未出怒之前入往,则庶可展吾情事,而生怒之后,不得已而入往,则恐未尽言,故臣非不知烦冒陈箚子矣。批答不下,臣诚惶恐,之事,静摄之中,既以不可往之意,言之同见,招而或往或不往,则似为未安。卿何必往。景禛曰,领相既往,复此招臣,未知缘何事也?上曰,然矣。景禛曰,龙将自前欲困辱臣,久矣。前孔、耿等请粮事,臣严辞防塞,龙将不复提起,而龙将每以语法不逊,故遇事每欲困辱臣。且十二件事,前所尽言于臣者,臣一不许诺矣。其后出来时,郑译来言婚媾事,臣答曰,前日既言之,何患不成?郑译往而复来,恳要书臣以孙女首题矣。然十二件事,既言于领相,不必更问于臣矣。意,彼必欲重其事也。然两相出去,则其恐乎。景禛曰,岁弊之米减数而或恐。彼曰,我既若是,则右议重,不无他虑。景禛曰,替兵一事,必云,此不可不速为定夺,而三南军调用,至于重大,而欲更调两段,则偏苦可虑。上曰,既用于兵师,则水陆何异?此不必多虑。景禛曰,彼若求名目之军,则当送或许减数耶?上曰,元额彼不言及,言及之后,可以观势为之。景禛曰,我国之军,难于朝令夕发,豫以千五百调发,临时减数,则似无窘急之患矣。且千五百一朝运粮六百馀石,而运马则四百馀匹,李亨长不能周旋,减数火兵,则臣恐四百匹不能给矣。上曰,军前尚有三月粮,替军运卜之马,又有二百匹,移用之,则不是大段难者也。景禛曰,一之马,不可复用,喂养亦难矣。上曰,以一人差定矣。今又各有主而督迫,必不但已思盛策,必有别样处置,然后可上曰,多少间刷还塞责,只为盛策,岂有姜硕期曰,先以若干人塞责,以从当刷还之意言之,何如?上曰,多少间捉送,可也。以从后刷还为言,则无穷,此路不可开。申景禛曰,外议或曰,以货计价给之,且以或得一二名,则随现捉送为言则可也云,而臣则以为不然也。上曰,一人之价,过于五百,如是为之,则民无噍数矣。沈器远曰,此非计口给价之谓也。多给银货为言,其或可弥缝矣。上曰,清国行赦云耶?姜硕期曰,皇帝多故因以为大沛云矣。上曰,其意虽不可知,而如是太减,或可以蒙移给摠戎,可矣。上曰,鸟铳遗在耶?具宏曰,有五百柄矣。分给摠戎,可矣。具仁垕曰,前者受得军需米五百石,造得鸟铳三百五十馀柄,今则物力甚尽,无可为矣。上曰,自户兵曹分给,待明春打造为可。具仁垕曰,以监、兵使都炮手,入属御营,未知,何如?金自点曰,其数三乃丙子年安州之军矣。上曰,监司亦不可无精锐军矣。

○具仁垕曰,顷者鸟铳,一朔内造得七十一柄,而今则一朔内能造百柄,而极为精妙,始知得人为上矣。上曰,鸟铳色郞厅,极为举职,令该曹量宜施赏。具仁垕曰,焰硝色郞厅,亦能尽职,一朔煮取之数,八百馀斤,前官则多矣。前后郞厅煮取之功,寡,并为相考。书启。言讫罢出。烬馀

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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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式暇。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式暇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雨雹,状如小豆。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当为中日习射,而以国忌齐戒,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请对时,左相所启,都监、摠戎分出之后,摠戎厅绝无储用,试射之际,无物可赏。上曰,领军之人,不可以赤手接济,令庙堂量宜处置事,传教矣。他无觅给之路,馀丁木十同,姑先移给,何如?传曰,依启。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卞军事,内兵曹除标信进去之意,敢启。传曰,允。

○金堉,以吏曹言启曰,昨日引见时,行条件,有大臣似可行矣之教,故以三公拟望。入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世子宫年产节物,今当磨炼入送,而两大君行次,时未还来,故稍数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以备边司启辞,相臣虽被龙将招去,凡事停当体,与他不同,似当别为设宴事,蒙允,礼单物膳单子为启下矣。今当入送,以待设行,译官一人,委差押领以送,何如?传曰,依启。宴需亦为入送。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今见领议政以下联名状启,三件刷还督迫至此,至有八道监、兵使没数捉来等语,此实出于星火催促之意也。各道曾已再三行会,而非但刷得未易,往还之间,未免迟延。京畿外,时无一处来报,不司为先推考,而将此状启内事意,更为发马,申饬。不得随送,而所刷之数,为先成册上送,即以各邑所提老少相续移文入送,以示急急举行之意,宜当。且一款,此时按道之臣,尽为入往,则将无以收拾,道内刷还时急之举,亦皆溃裂无形。以此措辞以答之意,以下诸臣处,并为行移,何如?传曰,依启。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今见郑太和状启,水原居龙伊称名人刷还事,昨日已为,分付该道矣。今此承禄称名者,则水原李应信率归,而其父母则在于杨州地云。依状启内辞缘,星火捉送之意,两道监司处行移,而镇原守与监司所住相远,一边知委于本府,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曰,出之数几名耶事,传教矣。广州向化十五名,坡州向化二名,水原向化五名,丰德向化七名,合二十九名及通津回一名,先为报,今方督送矣,敢启。传曰,知道。烬馀

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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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式暇。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中宗大王忌辰。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晕。

○下直,南阳府使闵仁俭。

○传于申敏一曰,今日西下宣传官,向化几名领去乎?问启。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曰,今日西下宣传官,向化几名领去乎?问启事,传教矣。广州向化十名,坡州向化二十名,宣传官及差使员,押领远移文成给,当日已为发送,而又向化三十四名中六名逃,得一名等,明明日相继发送,而监司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启曰,本月十一日,军兵操炼之意,已为启下,而回还间,姑停,何如?传曰,此是常行之规,勿为可也。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今见西来状启,成贴后,过四五日入京,不但事极稽缓,至于初十日状启,乃到于十一日。状启入来之后,其间迟留不谨之弊,京畿监司及两西监、兵使,并为先推考,各别严明,申饬之意,行移,何如?传曰,允。

○以兵曹运粮马都领将望单子,传于申敏一曰,此人等极择差出乎?问启。

○申敏一,以兵曹言启曰,以兵曹运粮马都领将望单子,传曰,此人等极择差出乎?问启事,传教矣。都领将,初以堂上官择差事,备边司分付,而堂上官中,无故可合之人乏少,故择于其中单子,入启矣。下教如此,更议于备局,堂上堂下中可合人,别单择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兵曹言启曰,起成称名人,自金虎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李弘祜,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依启。

○申敏一,以训炼都监言启曰,秋初因启下公事,七局出身自愿下乡者,二百六十二人,而近来各局来现者,五十四人,故小名别单,书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运粮马领将之任,极择差出,分付该曹。启下三人,则皆以堂上官择定,而俱非年少可堪此任者。该曹所为似乎不察,更令本曹,勿拘堂上、堂下,必以年少勤干之人,改为启下,敢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沈馆陪从宰臣三员内,贰师金荩国,以病出来,清北宾客李行远,随龙将来在湾上,宾客吴竣,陪来,而中风病重,决难入往,馆所宰臣,无一员陪体极为未安。吴竣为先改差,其代出入送,何如?传曰,二师金荩国。

○□□,以备边司言启曰,怀恩君赍来迎敕,以今月推择,而日期似远,沿路迟滞,亦甚有弊。二十二日而正朝使发行相值,有此退定云。更思之,则同表迎敕,似无所妨。以二十二日迎敕进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敏一,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三日引见时,具仁垕所启,顷者鸟铳,一朔内造得七十一柄,而今则一朔能造百柄,极其精妙,始知得人为上矣。上曰,鸟铳色郞厅,极为举职,令该曹量宜施赏事,传教矣。同鸟铳监造色郞厅职姓名,令御营厅,书启后,覆启施行,何如?传曰,依启。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顷于傧臣请送七站迎饯礼单之时,虑有入京礼单并求之意,不为先送矣。今见此状启,当为一时卷送,而各项礼单,终归于到沈众分之地。龙之所欲,专在于密给全许多礼单中,必有减数,而欲密之意,今之为计,令郑译,探知龙意,然后送之未晩。姑以依入京之行,礼单并给之意通之,使之知之,则彼自心恃,而其添于密给之言,则可以遂其愿矣。曾闻李馨长之言,赆行银三使各一千两内,则当减给五百两云,臣曹之所欲知者,此等事也。即接远接使私书,馨长入去,郑译有喜色云矣,敢此仰禀。传曰,似无减给之理,然启辞如此,依为之。

○申敏一启曰,传曰,所谓局回奏,似是指其使臣以言,而庙堂回启如此,庙堂之启,是乎?承旨察启事,传教矣。敕中所谓一应事体结回奏者,诚如圣教,乃分付龙将之言,而领相等启,以为,伏想朝廷有停当结撰之议,备局回启,有撰出之语,皆似以结局回奏,为自我当为之事,臣等亦不敢以庙堂为是也,敢启。传曰,此意言于。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今见京畿监司状启,向化刷得通共七十一石,及此则今方分二运入送,而此外向化走回人反逃汉,则其数尤为零星,别为申括得之意,分付,何如?传曰,依启。向化,姑勿更刷。烬馀

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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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出使。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灵光郡守金鼎平山浦万户尹敬达。

○传于兪㯙曰,国事至此,可谓罔极,而两司之官,相继呈病,出纳之司,任此虽微事,人心国纲,皆可见也。

○政院启曰,献纳沈大孚呈辞及司谏李行遇上疏,臣等亦知此时不可捧入,屡次退却,屡次还呈,至以台阁体面为言,不得已捧入矣。今承严旨,臣等不能终始坚不胜惶恐,伏地待罪。传曰,勿待罪。

镇上疏曰,臣之老母,生年六十有九满七十矣。素多疾病,肉脱骨立,呻吟人所共知也。臣之除授本职也,人皆曰,老亲年岁既高,疾病又深,异域周年之任,决不可赴。当此政敦孝理之日,陈情乞递乎?或有以贪功名作远游责之者。臣之以为臣,世受国恩,自幼及长,所食者国粟,滥窃误玷清班,无他技能可以报效,责任不重,则险苦不当辞。况臣昔年,亦添春坊之职,陪从日多,实与庶有异,去岁差书状入沈时,目见馆中景色,不觉直欲发声,及此之时,优获陪从,臣之所愿也。老母之若无眼前危急之势,则可以往返,故不避人疑,到今矣。顷承恩暇,归省老母,老母自闻臣之有此行,忧郁,夜不能寐,食饮减少,胸腹疴痛宿患之复盛,脐中疮起,淡浓[脓]漏出,加以伤于曩日斗又重,症势弥留,差复无期。虽在病中,亦知重,故数问行日,哽咽涕泣,至以不复得相见,辄作今若绝裾而行,则转辗添剧,其势必至于难救,臣之任,异于全城,而先自弃母,可忍为之哉。呜呼。臣辞任则伤忠,起程则伤孝,臣之情势,实为㦖迫。臣反复思,理无轻重,事有先后,致忧之日短,服劳之日长,先尝药之务,免贻终身之大悔,则奔走惟命,岂他日?且臣屡经病患,粗知问医检方之事,老母非但不能治疗,反速伤心加笃之祸,国家之于此优于臣而无故者,不为不多。伏愿圣明,察臣至情,危恳,特递臣职,俾蒙曲全之恩,万万幸甚。曾将进呈骊州矣。因官营俱有公故,未易转达,则自旷,继闻湾上消息,颠倒上来,心事之狼狈,至于形迹之难便,有不暇顾,不获已冒上既封之章,不胜悚惧战栗之至,启下吏曹。

○金世濂,以都监言启曰,本月十三日引见时,启焰硝色郞亦能尽职,每朔煮取之数,五百馀斤,前官则不能如此之多矣。上曰,前后郞厅煮取之数及往今年物力多寡,并为相考,书启事,传教矣。前后郞厅焰硝数及该用物力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今厅,令该曹量宜论赏。

○传于金堉曰,黑色段十匹段十疋下该曹,肉桂十七斤下内局。

○以司宪府曹目,传于兪㯙曰,此律似为轻歇,问于本院律启。

○行大司谏崔惠吉,正言吕尔载、姜柏年启曰,臣徇国靡他,夷险不择者,乃其职耳。近来国纲不振,人思自便,春宫僚属,为一厌苦之地,诚可寒心。况即今事势,异于前日,臣子分义,尤不敢言私。弼善李元镇病轻重,虽不可知,行期将迫,陈疏乞递,若论其罪难实贷,而在沈宫僚,方未备员,促装登程一请李元镇从重推考,使之催速入往。答曰。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柳景缉、金坰,持平曰,海美县监李三俊,为人昏劣,到任之后,尸下人笑弄之资,官厅所纳,尽失于官吏之偸窃,贷科外征敛,民不堪命,阖境怨咨,如此之人,不可以在官,请命罢职。

○礼安县监梁榞,滥率成婚女政,且多泛滥之事,别星支待杂物,收合民间,其蔑纵咨之状,臣荣祖家在邻境,实所见闻而知,不可置诸风闻,而俾令一日在官,以贻残民之弊,请勿留难,亟命罢职。

○顷日兵曹下吏,不告官员,私自推捉乡所色吏,以致一路骚扰之弊,诚前古所无之事也。该曹之见卖被谴,固其宜矣,为监司者,不见该曹闻下吏口传,至于推捉上京,其昏不致察之失,请京畿监司朴𥶇从重推考。答曰,依启。李三俊事,已谕。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以启辞结局回奏事。传曰,此意言于庙堂矣。结局回奏一款,臣等当初臣不复致意于回奏矣。今见相臣状结撰等语,臣等不能无疑。姑以奏文,则从容商至于通使之语,则辨明于龙将,亦似无妨。故如是,圣教如此,中使已发,姑置之似当,敢启。传曰,知道。回答之意,行会,可也。烬馀

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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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式暇。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山阴县监李大淳。

○金世濂启曰,伏见湾上诸臣状启,以刷还一事,嗔责日急,朝廷片言回报为悯,前后状启之行移,固非一再,岂尽迟滞浮沈,而若是驰启,实未晓何故。今此回报,一日为急,虽不必别遣禁军驰通,至于义州军官发还,似不可少缓。备局,则尚留未发云,事几交迫,所关非细,堂,急速举行,何如?待罪该敢禀。传曰,依启。且近相推调,可观之事甚少,已为启下之事极为非矣。有司堂上,并推考。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传于金世濂曰,前日启下右相箚子,至今不为回启耶?

○传于金世濂曰,状启军官,最速上来,令户曹论赏。

○兪㯙启曰,司宪府曺时逸,照目此律,似为轻歇。问于本院官以启事,传教矣。问于本院律官,则嘱托条官吏诸色人等曲法嘱托者,笞五十,当该官听从者,与同罪,若事已施行者,杖一百。所谓听从者,只听许其嘱托,而未及施行者也。曺时逸答,既已迟晩,则似当以已施行照律云矣,敢启。传曰,使之察为。

○以领相内医提调辞免状启,传于金堉曰,勿辞事,回谕。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曰,前日启下右相箚子,何以至今不为事,传教矣。元箚中有下询诸大臣参究利害原任相臣,因病故不能齐会,以致迟延,尚未回启,圣教,不胜惶恐。不得已议于诸大臣家,然后回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德洙启曰,臣承命出西,一路难状,不一而足。耳闻目睹,姑举其及时变通者而言之,摆之传,驿马之立,民力之舒,是也。设拨之意,专在于时急公事之飞传,而近日弊习犹存。两西监、兵使、军官,因公干往来者,必乘拨马,寻常相传之文书,亦必拨上传致,故所谓拨将者,不察事之轻重,传前者才发,后者继之,连续不绝,马无一刻闲立,经道路,势所然也。使急传者,或致稽缓,事极寒心。今以后拨马,切勿令不当骑之人骑之,凡例亦勿传致拨马,彼此文书传送之时,亦重,若时急之事,则必以着表为拨路,能知其缓急,拨上之传报,必邮传命,岂偶然哉?经乱以后,两西驿路之无形,同然。故凡大小行次,驿马之不足,必责立于各邑其为弊端,罔有纪极,各驿之马,不可不加立,以除而目今京外荡竭,马位之田,荒废不耕,势难使驿责立。今番大同驿贳马之价,时方多至三十清人一番驰猎,马皆病伤,两西察访,罔知所为。以愚见言之,则顷日兵曹贸得济州马者,几至二百馀,而闻分给禁军,或分养各官云。此马贸来之事,其有在,而事有先后。若没数收取,可用于驿马者,则本马分送各驿,齿少不合者,则勒令百官,换其卜马而送之,则西路各驿,庶几成形,而民间之弊除矣。大槪,两西之民力,荡尽于丁、丙之此龙将之驻湾,义州不能独当,故分辨邑鸡豚器皿,男负女戴,道路塡塞,惨不不另施优恤之典,以慰民心,以舒民力也。臣闻情田税之外,又有一结五斗米收捧之规云,如此大又遭无前罔极之役,而若依例督捧,则不但穷备纳,亦不无流离失所之患,然则无益而有害,大于此者乎?莫如限年减除,以慰西方了遗[孑遗]之且两西凋残,少无异同,而关西则凡草料及使客支应,皆以会减,而海西则曾无会减之规,海西民情,以此拂,不能无憾云,并令该曹商议处置,何如?臣待罪近密,凡所见闻,不敢不达,故敢启。传曰,依启。

○金世濂,以兵曹言启曰,十一月十三日引见时,绫城府院君具宏所启,前因户曹启辞,七局出身自愿下乡者,二百馀人,皆以减粮矣。今者颇多自来现身,而问于局渠等以为此时,不敢晏然退在,故上来云矣。时上来,其心可尚,令户曹随到付料,兵曹传教矣。局出身李任生等五十四人,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金坰,持平李䅘启曰,海美县监李三俊,为到任之后,尸居其职,徒事酗酒,下人不以官员待为笑弄之囮,言语之际,至为交盟,官厅所纳,尽奸吏之偸窃,托以称贷,科外征敛,民不堪命,阖境怨咨,营底残邑,日就无形。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请勿留难,亟命罢职。答曰,不允。

○献纳沈大孚启曰,病状同僚所共见,而人人举知也。泯默居列,日惧旷,思图逭孽,惟有举实,而然其手足流痹,心隐痛,犹不敢言也。略将气上回浮,昏塞眩倒之症,吁于天,冀少退调,此实臣子之事君父,疾痛必呼之道也。亦安敢浮辞托疾,以便其私当此之时,严旨既下,政院待罪,上干天诛,下速人责,苍黄谢,且战且䩄,罪戾之积,实所难赦,请命速递臣职。答曰,勿辞。

○大司宪金荣祖启曰,昨于曺时逸照律之时,只据律文与律官之言,而察于已施行未及施行之间,今承圣教及政院臣之蒙不致察之失,著矣。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掌令金坰启曰,曺时逸照律之时,臣亦今见大司宪金荣祖避嫌之辞,臣之不为致察之失,与长官无异,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兪㯙启曰,掌令金坰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

○兪㯙启曰,大司宪金荣祖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今见申得渊状启,则其所书给之人,设有所陈之说,朝无采用之事,此不过空言而止耳。今因一人失措之语,纳于不测之地,此实圣朝之所不忍,而亦恐人心惴惴,疑怀莫保也。今此处置,所关莫重,百计思惟,未得善策,傧臣婉曲措辞方便周旋,探观其意而处之,宜当。所为,实甚无据,而求生善后之请,亦甚傧臣议于相臣以处,似或无妨,以此意传曰,陷人求生非义,贻患国家非忠,而卿等不以为今日朝廷,可谓无法也。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曰,今日入来状启,何不并与回启耶事,传教矣。今日入来状启中,未及回启者,如御营军事及文官一两件事,而御营军则时无定数之言,陪行事则状启有从容处置之语,故欲观后报而为之。至于刷还定臣等亦虑其未妥,而彼既言刷还完耳。日限速为刻定,而权大德亦言专为此事而来,不可不定限回报云,故不得已以开月念后为辞矣。今承圣教,果为允当,彼虽督日限,只以随得随送,以毕刷为限事,答之之意,移□改送,而且刷送先运发程之日,先为言送,俾知连续刷送之意,何如?传曰,依启。各道监司处,更为催促。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伏见领议政以下诸臣今日紧着,专在于三件刷还,朝廷已为,分付。各别而各道道里有远近,查出捕得,亦不当势虽使然,而亦极渴闷。大槪,各道所刷之人,若谓只以刷数,先为回答而已,则似为不难,而当初既故必欲收合各邑所报,次第发送,后告其实数矣。黄海道,则今方相续入送,其他诸道,则待其随刷鳞次起送,而远道逃避之徒,看寻括得之际,虽未断定日限,要不出开月念后,似可完耳,而刷去之死为限,皆怀中路逃躱之计,一失之后,则更无追刷之路,尤有所闷虑。玆令各道监司,各其境上留待,号内一边捕得,一边护送,方为罔夜举行。若无方之人,则莫重刷事,尤不成形,黄海京畿监司送入往,以此事意措辞回答之意,行移,何如?敢启。传曰,依启。且自我定限,似为未妥,未知如何?烬馀

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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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溟,副提调韩亨吉启曰,近来阴晴不齐,雪后甚寒,伏未审圣候调摄,若何?臣等不胜仰虑之至,敢此问安。答曰,一样。

○夜五更,流星出五车星上,入北方天际,状如拳,尾长六尺许,色白。

○答左相箚曰,省箚具悉。卿宜安心,勿为待罪。

○答右相箚曰,省箚具悉。卿宜安心,勿为待罪。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以右承旨金世濂军官发还,不可少缓,问诸备局,则堂急速举行事。入启。允下矣。昨日军官持状启入来,本司再度覆启,启下后,即送,犹虑有迟滞之患,别定禁军一人同送,使之启而义州军官则兼捉上来,髀肉烂败,不能运身,故不得送,姑令留调矣。政院只闻军官之留在,未察权大发,有此急速举行之请,而昨已举行,今无更为之事,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世濂曰,运粮马匹数分定公事,觅入。

○传于金世濂曰,户判引见。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备边司有司堂上,今日先为发行,行资磨炼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赵䌹辞状,传于申敏一曰,递差。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右议政明日发行,与领相发行有异,以迎慰大臣例礼单及盘缠,磨炼以送乎?敢启。传曰,所关甚重,从优磨炼,可也。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即因户判李溟榻前承传教,交替军入去时,粮太豫为留置二三处,人马取食,然后可以无所之意,在彼相臣处驰通,诸事稍完后,使之且以此意言送右相,并力周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㯙,以兵曹言启曰,左承旨李德洙启辞,顷日兵曹贸马几至二百馀匹,而闻分给禁军,或分养各官云。此马之事,其意有在,而事有先后,若没数收取,可用于驿马,以其本马,分送各驿,齿少不合者,则勒令百官,换其实马而送之,则西路各驿,庶几成形,民间刷马之弊除矣。传曰,依启事,传教矣。目今西路驿马难支之状,已到十分地头,李德洙以近密之臣,往来目见,有此陈启,固其有从长变通之举,而第事系重大,非该曹所敢擅覆启处置,何如?传曰,依启。

○申敏一,以观象监官员,以提调意启曰,本监历书监印官印出之时,察,俾无差误之处,乃其职任而来辛巳年十二月日下定鬼二字,误以鬼定换书印出,莫重颁敕,以致如此,极为骇愕。进上攸司从重推考治罪,何如?传曰,知道。

○持平李䅘启曰,再昨曺时逸照律之时,臣亦参坐,其不为致察之失,与同僚无异,而臣等昨日,适有狗马之疾,今始来避,罪戾至此尤大,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司启曰,臣自初夏,重患下血之症,经秋涉冬,尚未加以近来,添得怪症,旧疾新恙,一时交攻,脾胃大而俱虚,针药无效,日就沈痼之域,疾痛之极,必呼父母,情势固然,玆陈实状,仰渎天听,而严旨遽下于政院,以此待罪,臣诚陨越,无地自容。臣虽有人心,所患苟不至于十分难医,则何敢引疾此时,以为自便之计哉?臣即当具由自列,而病势稍重,欲起还仆,屡日之后,今始扶曳来避,臣之罪以此尤大,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掌令柳景缉启曰,海美县监李三俊,为人昏劣,到任之初,户居其职,徒事酗酒,下人不以官员待之,视囮,言语之际,至为交盟,官厅所纳,尽失偸窃,滥以称贷,科外征敛,民不堪命,阖境底残邑,日就无形。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重请勿留难,亟命罢职。大司宪金荣祖,昨于曺时逸照律之时,只据律文与律官之言,而不为致察,施行未及施行之间,今承圣教及政院回启,臣察之失,著矣。掌令金坰,以昨日曺时逸照律之同参矣。今见大司宪金荣祖避嫌之辞,臣之不为之失,与长官无异,持平李䅘以再昨曺时逸时,臣亦参坐,其不为致察之失,与同僚无异,昨日,适有狗马之疾,今始来启,臣之罪戾,至并引嫌而退。未详律文,率尔照勘,虽是无致,既有不察之失,势难仍在其职。请大司宪金荣祖,掌令金坰,持平李䅘,并命递差,三俊事,不允。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朝日伏承令臣下去结末之教,速启程,而即者左相以自往为请,臣之愚意,日龙将之招左相也,既不许进往,续于谢使,见又以谢恩之行,不容少缓,而国事无管摄之人,未即之意彻通。彼既知事势之固然,而今乃径先前进,则前后之言有异,恐非诚信相待之道,因此生疑有则诚有所大可忧者,今臣之行,断不可迟滞。明日而备局有司堂上,亦令下来,臣行与之偕往,似当,敢启。传曰,依启。有司堂上,今日内发送。

○传于金世濂曰,申从否,使速回答,意在愚弄,事非重难,而在彼诸臣,首听令,莫敢开口,况此重大之事,以何才智气势,回彼之心哉?强弱异势,夷夏异情,卿等非不知之,而欲以证成之事,予恐无益而有害也。今日之事,所不忍不从,事涉轻挑,其能若如孙武斩宫嫔,字万无动之理,极可虑也。为今之计,莫如以冀万一之幸,右相下去结末以来,未知何如。

备边司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伏见备忘下教,日之事,诚如上教,臣等亦极渴闷,在彼诸臣,凡所虽不尽入于驰启之中,岂全无所言而俯首而已也?右虽至诚开谕,似无动听之理,况彼既招臣来,今有驰进催督之启,而臣则终始不往,以他相代去,则实未偕而益其怒也。臣之此行,固不可已,请速先往,毋何如?传曰,观右相启辞,则卿之下去,实涉不。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右相箚陈之事,与原通议,则皆以十分宜当,贰师差遣,事涉苟且,不以为信,至于深思远bb虑b举理辨明之事,诚不可已。谓金尚宪不为随驾下来,不受官爵,东宫往不为迎送等事,罪在本国,非有犯于大国之事。尚宪病废弃,朝夕入地,其势决难得达于远程,罪自我国论罪处置之意,措辞为答,亦不外此,姑待首相回报,更为禀处。

○右议政姜硕期箚曰,臣久病不死,猥叨揆席,当国事罔极之祸之策,只切忧闷,莫省所处矣。去夜见答政院旨严峻,并推备局有司堂上,此无非臣等不职之罪,臣不仄失措。且申得渊之事,臣以一家之人,至举臣名于其之际,昨日状启回启时,嫌不敢是非于其间,致有无法之教,尤不胜惶恐,伏地待罪。批答见上

○申箚曰,臣伏见去夜,答政院启辞及备局草记之旨严峻,以内外推调朝廷无法为教,此无非臣之无此重寄才智不逮,临事钝滞之致,臣诚战灼罔措。申得渊状启回启时,臣非不知得渊怕怯失措,致事之罪,而只以得渊,方在彼处,径先论罪,似涉非以此覆启矣。圣教如此,臣不胜惶恐,伏地待罪。烬馀

○上御养和堂,引见户曹判书李溟,都承旨金世濂,假注书李齐衡,兼春秋记事官洪处尹。上曰,运粮马以农军牵来事,明白行会耶?曰,三日前,既有行会矣。全罗忠清两道马将皆都会于路边,使之过路牵来,而全罗道但路左,二百匹元是运卜马,故惟忠清庆尚牵来事,定议行文矣。上曰,湖南马,将使之直送耶?李溟曰,湖南马,元是运卜之用,故替军来时,本道则自其处牵来,往者则使之直到京城而给之矣。上曰,有两件难便之事,调马征兵,期限为异,二月旬间,当为到防,则必豫先下去,农军正月望间,入京逢点事,既已定夺,则且运卜则有二百之马,势难通,然后可以措置。替兵所食粮,必于二月内运送,可以无饥,故上来月晦日,京中逢点之意,行移矣。上曰,然则装束等事,必不及为,军人其无闷乎?曰,腊月西下,休养半月,似为好矣。忠清庆尚道,以前行移卜定成册,已为上来,只进定其矣。上曰,不为分运耶?李溟曰,初欲而必治资装,然后偕往,故不为分运矣。上曰,替军入往时,饥而去乎?李溟曰,有运卜马三百匹以载粮矣。上曰,运卜马,则只载衣服行资,而载粮食似为不足矣。李溟曰,固知不足,而莫知之便难欲加出,时未定矣。以四百匹之马,非止一再,逐朔载送,则各其夫马所食马背,所馀军粮,必不多矣。况为之军兵多寡,时不可知,是缺一行上曰,前既讲定者,不须更定,前所未思矣。近千里外,运其所食,而以二百匹之马数,则八九人并定一匹,八九人衣服,必不少磨炼甚不足,而今难更定,此一款可以商李溟曰,此事与庙堂常为讲论,而无他万前日农牛,分给诸邑,缘于牛疫,所馀不多,欲此牛而买马矣。上曰,军兵行路,所食几何耶?若以千五百数则所食几何耶?李溟曰,六百矣。上曰,彼之所减,不过三百,可以推移思得。李溟朔所食,几至三百石矣。上曰,然则当用三百匹马矣。此事已为彼国端,先以若干粮食,豫为运置于军兵四处,以为过路就食之地,则此意通于彼人,何如?李溟曰,不可入往时,许贸粮饷,则必不至于防塞矣。上曰,此计若行,则以马运送之弊悬殊矣。今何板荡无形,解冰后运米之举,不可缓也。李溟曰,彼若许贸,则必多用轻货矣。上曰,彼中银子极贱,贸得数千石米,则必费银子矣。李溟曰,虽多费银子,比诸自此运犹为愈也。李溟曰,计其运粮马,则四百匹小,而替代军入去后,卜駄马出来,其马亦可于运粮矣。上曰,欲以其马,逢授于其阵之地,故之出来如何。李溟曰,此亦似好,而林庆业备若干火兵太减,军前炊饭之任,有所不足,则恐不便当矣。今之所患者,只是驱人二百匹则授替军,四百匹则调驱人耳。仍问曰,户曹轻货今年夏秋间贸得,而用于今番之使所用,不下二万馀两,今番所用,亦不馀两,此后必无所馀,沈阳贸价,则自户曹难矣。上曰,上年言以□得五万两者,今在何处耶?李溟曰,元数本非五万,而一番敕使,必用一万馀两,用度浩大,非如菽粟之征诸民者,而今之所馀,必不多矣。自前或贸于釜山,或以诸储补用,而今则所贸之物亦尽,罔知所为矣。上曰,西粮米岁前闻后加出,而今之加出之数,李溟曰,两湖则一斗五升,依旧捧之,岭南则一斗九升,犹减六升,而两处所减,几至六千馀石矣。上曰,从容相考,书启。李溟曰,不待相考,此彼国今番岁米所减,至于等无,而贸银用于贩粮之资,饷所储,前承贸银之教,而近因多事或云,军饷不可轻用,而以九千之米,得贸银于军前,似为便好矣。上曰,国家不幸,遭此无前之变,加之以饥馑,堪命,今年繇役浩大,故欲为减除不捧,以一分之惠矣。李溟曰,然则民之蒙惠为如何哉。上曰,量田后所减结,一结加出二升事,并为书启。上曰,卿久典钱谷,能知内外之事耶?以西之,似为虚疏,币米不足,故一年则以西路之米之,而其后无用处,不闻米谷之渐多,未知其故矣。任以钱谷者,虽不纯白之物閪失也。李溟曰,久掌钱谷,败多矣。西路则重臣为方伯兼管饷,必管饷无会计,故不知其出入者,此也。上曰,我国之事,诚可寒心。民以食为何如,而为守令者,要誉于民,不为收捧,仍归荡涤,遇凶而不能赈民,遇变军,我国之事,终作何样耶?以此委问不可一二年而止矣。何可尽心于此,毋使曰,臣年老多病,筋力有所不逮,恐误国事上曰,管饷云者,既无会计,且无所补,未知有何李溟曰,前以毛粮及添而今则虽用于某处,而以补用不小,至于清使上曰,前言管饷会计事,既已行耶?李溟曰,今方为之,而未及云矣。上曰,岁币米,量田后,某道则几升加出耶?李溟曰,三南则一结加出二升,合而计之,则上曰,彼境一路许贸行粮事,令备局行会于从之意,行移,可也。李溟曰,不尺文,已为来到,而平安道状启不来也。又曰,四百匹之马,在于西路,屡次往来,该似当自兵曹主而既有都领将,则使之何如?上曰,都领将何以主?自户曹措备,临时给之,可也。李溟曰,都监吹铁所,在于海西,各品使之预为以给,何如?上曰,都监之铁,不可尽用,量度用之,而速为分付,施行可也。李溟曰,传教内运米于义州事,何以为之?上曰,观势而量为之,可也。李溟曰,义州当以结城仓所储入之乎?曹当知而为之,可也。李溟曰,以传教何以为之?上曰,依为之。李溟曰,于临时发言,既以御营军似不可缓也。如运卜马二百匹,可分给于调发上曰,此则当赴异域,我国之境,不可给之用如征兵时,而此马,则到义州给之,可bb也b。李溟曰,自湖南上来时,当别有驱人,雇价亦给二十疋,而各于一路所食,则可减其价矣。上曰,量处,可也。然给价稍优,然后人必尽心喂养矣。金世濂曰,昨日义州回报事,臣意以为急迫备局郞厅,则权大德有病,故军官当送云云矣。其后军官,尚不出去,故率尔启达矣。即见备局草记,则权大德昨已发还云。臣之所为,率尔甚矣。上曰,岂是率尔哉?言之是矣。金世濂曰,之事,为官者,渐不如初,或徒守文书者有之,或不能者有之,只贻民弊,今难猝罢,而所见如此,不敢不达。上曰,所谓民弊,何事耶?金世濂曰,翻卖之间,虽是细事,贻弊不些,上曰,然则可以罢之耶?择人而皆以为罢之为可,而兵兴之际,判,则可知矣。臣等以为,择其能者而任之,则可矣。李溟曰,管饷之名,犹愈于监司之独理矣。上曰,农军上京日期,已为知会乎?李溟曰,十二月晦间,当为入京逢点,已为行文矣。上曰,此是军兵重事,何不趁即启达耶?兵曹堂上,推考。李溟曰,兵判已往湾上,独臣往备局相议为之,臣之罪也。上曰,备局当主之有司堂上,推考。金世濂曰,臣往西路,目见其荡残无形,自上恻念之教,见之,诚为感激。臣意,则若择临民之官,则可以支保,自今守令交递之时,以文武交上曰,言于该曹,可也。烬馀

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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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兪㯙启曰,小臣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传于申敏一曰,方物之中,黑麻布尤甚麤劣,内外亦不如为不当,当该官吏,推考,治罪。

○传于申敏一曰,敕使处问安中使下去时,依便殿例礼帖等磨炼以送。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户曹草记,右议政赍去礼单及盘缠磨炼甚重,从优磨炼,可也。相之行,异于领相者,右相初无之,则大臣之行,不可无端进去,称以迎仿碧蹄出去之例,而磨炼礼单,似当,故以磨炼。入启。若然则亦当有御帖赍持,令讲定,何如?且盘缠从优磨炼,而所关甚重,需应,则取管饷轻货而用之,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申敏一,以户曹言启曰,左相明日出去,右相赍去别盘缠,当为移送,而三敕使前礼单,亦以处之,令礼官讲定,何如?传曰,别无讲定事,此礼单留置安州,以为后日之用。

○兪㯙,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传曰,明日为之。

○金世濂启曰,左相处,既已,命下矣。右相处还为上来事,下谕,草记敢入。传曰,知道。

○金世濂启曰,右相上来事,命下矣。不可以寻常拨给马下送之意,敢启。传曰。

○右承旨李德洙疏曰,伏以国事至此,凡为而臣则抱病二十年,无一日安于罔夜驱,一粒不入于口,惟冷物是饮,性命生还,幸矣。自去夜仍添水痢症,无数,食饮专废,加以面部浮动,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如醉如狂,精神昏耗,若将不保朝夕者然,喉舌重地,万无他进之理。伏乞圣慈,察臣危恳,亟递臣职,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激切屏营之至,谨昧死以闻。踏启字。以下。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以自已夫马异议之故,计穷辞蹙,求生于郑人自之举,至以姓名书给,极可痛骇,曺、蔡等不无自明开释之路矣。今以不认之弥缝,终得回彼之心已。岂则莫如初自就下也。至如所谓咸昌蔡姓人,又非在京之人,今日之事,渠亦必不知之。势难从速其名若有政院置簿,则即为考出知委上来,使之进退,何如?传曰,知道。蔡姓人,既无其名,自我为不难矣。

○金世濂,以备边司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即见领相与远接使联名状启,则以敕辈素国戚宿将,倚以为重为言云,则似非紧着,而但彼见,一至于此,不可以常时事体,拒彼之辞云,臣之下可已。右相既到湾上之后,又为一向要见臣,则实有处,况右相非寻常病人,若或颠仆于中路,彼则其为事势,当复如何?臣之愚意,谢恩往还后作行,未为晩也。今番臣之先往,不得不具由,敢禀。传曰,知道。结局,毋效近日推委之习。烬馀

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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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金世濂。右承旨金堉坐直。左副承旨尹顺之未肃拜。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安骨彦点,豆毛浦万户姜瑞庆,尚左兵虞候金。

○有政。吏批,判书李显英西下,参判金寿贤进,参议李明汉西下,都承旨韩亨吉进。兵批,判书李景曾西下,参判沈詻病,参议洪得一病,参知洪镐进,右承旨金堉进。

○吏批启曰,判书李显英,参议李明汉,俱为西下,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

○吏批启曰,玉堂之人乏少,相避及兵曹郞官并拟,何如?敢启。传曰,兵曹郞官勿拟。

○吏批,以尹顺之为承旨,郑司宪,赵锡胤为执义,卞时益为掌令,金鋿为孙必大为礼安县监,李以存为兵曹佐郞,金为校书正字,金世濂为左承旨,边麟吉、成振翰为成均馆学录,金堉为右承旨,尹顺之为左副承旨,李天基为典籍,李植为礼曹参判,沈諿为提调,具仁垕为归厚署提调,金孝建为黄㦿为副修撰,严鼎耉为校理。

○兵批,为护军,赵䌹为副护军,李德洙、金坰为李䅘为副司直。

○金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军士,当为中日习射,而政事相值,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申景禛箚曰,国事不幸,西去,何敢迟疑?再三陈请者,实出第伏睹圣批中,有担当习为教,臣诚震惕,罔知攸处。以臣似之任,夙夜忧惧,寝食不暂安,当此日,唯当筋力奔走,糜粉为期而已,缓非不欲竭心殚诚,以希万一之幸,而至于决非如臣浅劣,所敢承当,难冀其终无患。今当陛辞,敢陈危悃,臣不胜惶恐之至,答曰,省箚具悉。卿之才智,可以善处,勿为谦让,可也。

○兪㯙,以兵曹言启曰,明年平安道入防,庆尚道四百名内,分二运,二百名则辛巳年正月十五日,二百名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事,曾已入启。下谕矣。即接文,此农军,移用于运粮马牵驱之人,来十二月三名,一时京中逢点次,既为定夺行会云,以此缘由,待标信上送事,庆尚监司,左、右监司[左右兵使]处,更为何如?传曰,依启。

○传于申敏一曰,今此极为喜幸,令该曹准数。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十六日之语,愈往愈紧,极为可虑。其中各道监司尚宪等下送事,皆是难从之请,故已为议妥,彼若督迫,则左相下去,极力开谕,期于动听,□城未龙骨、政方两处而已。政方则曾因台谏启辞,议,皆以为还下本州宜当云,故启请移下,而未矣。今此状启中事,无一快施,恐增嗔怒,令兵使而龙骨则待开春,使之下居[去]之意,回谕无妨,以此意何如?传曰,依启。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币米九千包减去之事,实是大段施为,而至以中外别为行赦等语,颁送敕文,在我之道,不可视以等闲,以过敕书入来之日,依例颁教,以示一体举行之意。听闻,亦必有光至于义州等处,罪人疏释,尤以曹禀裁施行,宜当。非但群议如此,时未及启禀,迎敕日期已迫,敢启。传曰,依启。烬馀

○户曹启曰,左相明日出去,右相赍去别盘缠,当为移送,而三敕使前礼单,何以处之。令礼官讲定,何如?传曰,别无讲定之事,此礼单留置安州,以为后日之用。《兵曹誊录》

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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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金世濂。右承旨金堉。左副承旨尹顺之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三更,有雾气。四更五更,沈雾。

○传于申敏一曰,沈阳次卜马四匹,立之。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局之坐,不可一日旷废,故臣等今日开坐于本司,事,则方为管□启矣。至于关重之事,则无以臣,而臣等独为裁决,揆以事体,以为未妥,右相还,待其入来议处之意,敢启。传曰,大臣并为议启,宜矣。

启曰,京畿二运壮抄军四百十九名,军兵例北营轮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传于申敏一曰,刑曹判书近日何以不坐,而参议独为坐起乎?问启。

○掌令柳景缉启曰,新除授掌令卞时在忠清道清州地,请斯速上来事,下谕,敢启。

○金堉启曰,明日为颁教,当日大提学命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申敏一启曰,以教书传曰,此教书中,无未妥处耶?承旨察启事,传教矣。臣等俱以蒙学,固难解见,而取考本文,则措语间及于锥刀暮夜一二文字,似涉忌讳矣。传曰,知平悔祸等语,亦似不妥,未知如何。

○检阅洪处尹启曰,臣之老母,居在京畿安山地,而今年六十岁矣。素在床席,臣之情势,实难离侧从仕,而忝冒度日,只自煎悯。家问急至,臣母自本感内伤之症,势甚危剧,朝夕难保云,魂飞越。当此国事罔极之日,固不至情不能自抑,敢此仰吁于天地父母。伏乞圣慈,俯谅危悃,特许往觐,俾得及时看救。则臣当罔夜驰还,切迫之至,言不知裁,不胜惶恐。踏启字。

○备边司启曰,即见伴臣状启,大君、大臣分班一事,已为停当,则依此行礼,宁容别议?且敕使欲于二十三日入京,则恐不必拦阻,以此意别遣宣传官,拨上行会,何如?传曰,依启。宣传官勿送。

○礼曹启,迎敕、冬至、望阙礼各项习仪,以两司未备,尚未举行。敕使入京,已为到头,迎敕习仪,则来二十二日兼行三度习仪,而望阙礼,则事多匆遽,自上亦在调摄之中,依圣节习仪例,姑勿举行,何如?传曰,依启。

○传曰,前日迎敕时,百官进参者稀疏,所见埋没。今番迎敕时,政院另为检敕,使之没数进参,无故不参之员,治罪。《兵曹誊录》

○备边司启曰,龙将所送敕书中,多有责诘之语,在我之道,似难安受终无一言,陈辩之举,不可不为。谢使之行,所当撰奏付送,勿或以为龙将未结局,回奏之前,先为陈辩,似为未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陈辩敕书中诘责之事,似为便当矣。《承文院誊录》

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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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金世濂。右承旨金堉。左副承旨尹顺之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未时,沈雾。

○下直,玄风县监李耆贤。

○兪㯙启曰,颁赦事,已下矣。某罪以下,赦之乎?敢禀。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申敏一启曰,传曰,刑曹判书,近日不坐,而参议独为坐起乎?问启事,传教矣。问曹则备局入启,既已出仕,而台谏以金愈坚覆问启辞姑停之故,以行公于本曹为参议南斗瞻,不得已独为开坐,仕,而不为参坐,殊为不可,使之安心曰,此教书,勿出朝报。

○以礼曹答对传于金堉曰,自官采用一款,似未妥当,此意言于。

○传于尹顺之曰,冬至使赍来物件,下于各该司。

○义禁府、刑曹放未放单子。传于兪㯙曰,此蒙宥之法是耶?承旨察启。

○兪㯙,以吏曹言启曰,颁教事,命下矣。自前例有别岁抄之举,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依例为之。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此三件刷是难忍之举,而走回刷入,尤有所不可忍者也。近日皆以为,虽各出赎价,亦可为之云,人心所在,于此国势罔极,虽不免穷捕入送,而当此极寒,渠辈持得达,亦恐难必。所见极为惨恻,今令该曹别样接馈,以益尤甚衣薄者,圣上恤念不忍之意,实为宜当。别云亦一体如。传曰,允。

○兪㯙启曰,柳琳处中路,必有迟滞之弊,以禁军给马。

○教书,王若曰,干戈久戢,方觊境旁流,载睹皇敕之特降,玆当颁赉之遍丕惟凉德之君临,重值国运之中否。虽变难时暂安,而灾沴之兴,连岁弥酷,黔黎阽于沟壑而予不能援拯,赋役急于星火而予不能宽恕,徒勤之惕厉,未施涓滴之霑濡。幸赖大邦之帲幪,弊服之瘢癣,推诞辰之庆恩,普加赦宥,属之艰歉,首被蠲除,米当万包,什减其九,荣典,古罕如今,斯实上穹回泰之期,寔为东之会。自本月二十二日昧爽以前,除谋反大逆,谋叛谋杀,欧骂祖父母、父母,妻妾谋杀夫,奴婢谋杀主,无故杀人,魇魅蛊毒,关系国家纲常,赃污强窃盗,杂犯死罪,徒流付处,安置充军,已至配所未至配所,已发觉未发觉,已决正未决正,前事相告言者,以其罪罪之。於戏,协颙望,天地之大德曰生,宜施沛涤,用敷庶深明于予衷,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大提学制进。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数日前,伏承许,情所不忍不从,事涉轻挑为教,臣等仰想圣意,不觉感涕之横堕也。仍窃惟念,申得渊书给之事,委属痛骇,等,虽有妄议,其措语之紧歇轻重,臣等曾未之闻,得不得目睹,而动于死生,不知所图。记其传闻,胡乱混称,断不颠错之言,诿之真实,而遽尔驱纳于不测之地,而况今日诸山城有异,且与斥和,似为不同。朝廷必有哀伤恻怛,爱惜持又做一节有所周旋,然后人心少慰,国体得宜。今者左相下所见,重于彼人,其于酬应之际,庶或有方便可图之势,金尚宪未易前进之状,今已移文于领相处,曲折,左相亦不可不知,左相处并为行会传曰,知道。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配罪人,则必待各道监司放未放启启处置,乃是规例也。顷日,本司颁赦之请,方住湾上,若因此举,俾知大霈施庆之之一助。清北各处定配之人,勿拘常规,毋论轻重,日一齐放释,使彼听闻有光,而其中全家及勿拣类,参商轻重,移配僻处,甚为便当,令禁府今日内禀旨处置,宜当。我人轻浅,事辄烦泄,所带之中,有不可不移者,而适值此会处置,司群议,无虑不至,敢此仰禀。传曰,回期循例为之,亦未晩也。烬馀

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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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金世濂。右承旨金堉。左副承旨尹顺之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坐直。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苍白云一气,起自坤方,直指巽方,长十馀丈,广尺许,良久乃灭。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兵曹启曰,李德洙启兵曹贸得济州马,几至二百馀匹,而闻分给禁养各官云,此马贸来之事,其意有在,而事有先后,数收取,可用于驿马者,则以其本马,分送各驿,合者,则勒令百官,授其实卜马而送之,则成形,民间刷马之弊除矣事传教矣。目今,西路驿马难支之状,以近密之臣,往来目见,有此陈启,固其宜也。通之举,而第事系重大,非该曹所敢擅议,令备局处置,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两西直路难支如李德洙陈启,变通之举,有不可已。玆者,取考得马置簿,则元数三百八匹内,故失八匹,分养匹,禁军时授之马,二百三十一匹矣。分养马则当甚不用之马,分送各官,未久当此寒节,又令移不免道路颠毙之患,徒劳无益,今姑置之,待来处之,而禁军分授之马,则近闻所授之人,罕养,徒为使用而致败,存名无实,或有厌苦之为点视,择其中可合战马,且观其马主调用,而马亦不合战马,马主亦不勤护养,启辞之意,虽或数少,量宜除出分给,恤念之意,似为宜当,敢启。传曰,量宜处置。

○药房提调李溟,副提调韩亨吉启曰,雪后沈雾,日气不佳,伏未审圣候,调摄若何?臣等不胜区区之虑,敢此问安。答曰,与前无异。

○传于韩亨吉曰,冬至使书状以下,书启。

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㯙启曰,以义禁府刑曹放未放单子,传曰,此蒙宥之人,于法是耶?承旨察启事,传教矣。刑曹罪人赵信男等四人,罪犯既重,不可轻放。莫金、李成一等五人,俱系全家之律,亦宥,故臣招问律官,则赵信男等,既有停刑之命,近臣之分释,似涉疑罪,故并皆书入云。莫今院律官亦言,虽全家之律,未承服前,或有蒙该曹并为书入云,故未免捧入。至于禁府罪下查核之命,虽或蒙宥,不觉不胜惶恐,此公事并为还出给之。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李德洙书启骑去之人,必以着标为验,严禁滥骑事,此言见,即今发路[露]之事,诚极可念。自本司往来人,则文书,而至于别房滥杂之弊,有难尽知。今后一依启之事,则封关悬铃入盛,使之替传,而无悬铃各别严明检饬,着实举行,如有如前滥杂之事,别科罪之意,京畿监司及两西监、兵使处,并为何如?传曰,依启。此弊,皆由于本司该吏之奸此亦为治罪,可也。

○申敏一,以备边司言启曰,参判李植,曾为本司堂上,而顷因有病,姑请改差病差,大提学亦不可不参预庙堂之事,察任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申敏一启曰,本曹正郞李彬,身有重病,累度呈地,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启曰,政院启辞,以义禁府、刑曹放未放人,于法是耶?承旨察启事,传教矣。等四人,罪犯既重,似难轻放。莫今、李成一全家之律,亦难轻宥。故臣招问律官,则赵有停刑之命,且有近臣之分释,似涉疑罪,故承服之前,或有蒙赦之时,该曹并为书入云,故入。至于禁府罪人李者斤金等所犯,似非极律,且辈元情,自上既下查核之命,虽或蒙宥,不觉其失法,蒙然捧入,不胜惶恐。此公事并为还出意,敢启。传曰,知道事,传教矣。赵信男则当初以近臣之分释,既有停刑之命,后李成一、大生等,则俱系全家之律,而本曹续别无加减,崔应寅、无金等,则有承文院都冤陈启,应在杂犯死罪以下之中,故并启矣。今承下教,极为惶恐,以未莫今则其夫崔莫金,以屠牛被囚,仍存放秩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崔惠吉,司谏李行遇,献纳沈大孚,正言吕尔载、姜柏年启曰,善山府使李恪,累经秩跻顶玉,则所当益加谨慎,图报国恩,纵恣无忌,刑杖过酷,滥挈衙眷,国法甚婚子女,率置衙中,贻弊多端,民怨日滋,瞻听皆骇,岭南巨邑,不可付之此人,积失民凋弊,请命罢职。德源府使柳瑚,本以微贱之庸愚,曾为守令,到处见败,处事无形,为人岭北稍完之邑,不可付之此人,况本府例兼营甚重,尤不可不择,亟命罢职,其代答曰,此时守令,递易非便,柳瑚功劳非细,勿为烦论。烬馀

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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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金世濂。右承旨金堉坐直。左副承旨尹顺之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式暇。同副承旨申敏一式暇。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常参、经筵。

○五更,月晕。

○下直,全罗右水使金述,抱川县监李东彦,丑山万户李

○行大司谏崔惠吉,司谏李行遇,献纳沈大孚,正言吕尔载,姜柏年启曰,善山府使李恪,以秩高守令,不思图报国恩,而刑杖过酷,积失民心,滥率衙眷,无所忌惮,贻弊多端,人言藉藉,臣等所论,实出公议,而伏承圣批,以此时守令递易非便,所在,臣等亦非不知,而如此国法不行,民怨益滋,递易非时,有不可顾,与否,滥率守令,皆已被罪,则岂可独于容贷,益长其蔑法病民之习,而使他人乎?请勿留难,亟命罢职。德原府使柳瑚,发身卑微,性且庸愚,处事无形,到处见败,麤鄙之状,人皆唾骂,公议所在,不可不论,而昨承圣批,以功劳非细为教,虽有一时功劳,既受赏加,且经邑宰,则国家酬劳之典,实非不足,岂可更授岭北重邑,日就凋弊,而莫可论乎?请勿留难,亟命罢职,其代各别择送。答曰,已谕。

启曰,假注书李齐衡,自数日前,卒得腰痛,不能运身,势难察任,请改差,他假注书差出。传曰,依启。今后依递。

○假注书望,△柳椐、郑昌。

○以全罗右水使密符单子,传谕书,极为不正,还出给。

○金世濂启曰,全罗右水使密符单子书写,极为不正,谨之意,请注书郑麟卿推考。传。

○以冬至使一行书启单子,传于金堉曰,一行中有功劳者,悬录以入。

○冬至使怀恩君德仁,副使安应亨启曰,行中用馀别盘子八两、银妆刀二柄、红䌷一匹、绿䌷一匹、补布六匹、黑麻布六匹、黄䌷六匹、白苎布苎布一匹、白䌷一匹、紫䌷一匹,并二十二匹,岁备红䌷五匹、绿䌷五匹,并十匹,好大纸帒七十二个、黄袱、红袱并十五个等物,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者斤金等粘目公事,者斤金、金丑,丁丑五月,摠戎状启及免贱捧承传公事,觅入。

边司言启曰,谢恩、正朝兼行,则正朝文添改,谢恩表笺及方物,亦当预为整齐,及承文院依例举行,以待左相回报,使之即为下送,而大臣既差上使,合为一行,则应带员令该曹依例磨炼,一时兼为领去,何如?传曰,依启。使之急速举行。

○夜一更,流星出壁星下,入南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五六尺许。烬馀

○备边司启曰,谢恩、正朝兼行,则正朝文书,当为添改,谢恩表笺及方物,亦当预为整肃,令该曹及期,承文院依例举行,以待左相回报,使之及期下送,而大臣既差上使,合为一行,则应带员役,令该曹依例磨炼,方物一时兼为领去,何如?传曰,依启。使之急速举行。《承文院誊录》

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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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金世濂坐直。右承旨金堉。左副承旨尹顺之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式暇。同副承旨申敏一式暇。注书郑麟卿任重。假注书柳椐仕直。事变假注书成振翰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流星出天苑星下,入南方浊气中,状如钵,尾长五六尺许,色赤。五更,月犯氐星,入第二星。

○金世濂,以义禁府意启曰,承政院启目中,义禁府放未放单子,传曰,此蒙宥之法是耶?承旨察启事,传教矣。禁府罪人李者斤金等所犯,似非极律,且因渠启入,不胜惶恐。此公敢启。传曰,知道事,传教矣。者斤金等,守堞则无疑,而所持文挟书之在杂犯死罪蒙宥之中,故以放秩书启矣。今承下政院之教,元单子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备忘记,传于韩亨吉曰,正使怀恩君德仁超资,奴婢五口赐给,副使安应亨,书状官尹得说,先来军官许兴先,译官李莆,并加资,张礼忠,熟马一匹,丁仁信、崔兴男、朴礼云、权仁禄、郑白鸾,各半熟马一匹,李璞以下,各儿马一匹赐给。

○金世濂启曰,谢恩使行所把驿马,各以待更分付,即时上送事,谢恩使之行,不意径往驿马十三匹,今月事急星火,循例行关,决驿马发马行会,使之及期上。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此移文之事,一刻为急,发马行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顺之,以户曹言启曰,今此敕行礼单赍去事,当定押领官下送矣。非目,极其浩大,至于轻货万馀两所载,六七駄。当此西路空虚之时,意外虑,必以秩高武臣有计虑者,极择无弊护行,一以到彼,观势善传,俾无差误之弊宜当。令该曹各别择定,何如?启。传曰,赴沈宣传官下去时,似为便当矣。

○大司谏崔惠吉,司谏李行遇,献纳沈大孚,正言吕尔载、姜柏年启曰,善山府使李恪,请勿留难,亟命罢职。德原府使柳瑚,请勿留难,亟命罢职。烬馀

○传曰,十三日大臣请对,前判书金尚宪处行会事禀定,而到今废阁,以致辱国,事极骇异。其日有司堂上拿推。烬馀

○户曹启曰,今此敕行,各项礼单赍去事,当定押领官下送矣。非但物目,极其浩大,至于轻货万馀两所载,亦不下六七駄。当此西路空虚之时,意外之患,甚为可虑,必以秩高武臣有计虑者,极择差送,一以道路欲护行,一以到彼,观势善传,俾无不谨差误之弊,宜当。令该曹各别择定,何如?传曰,赴沈宣传官下去时,使之领往,以除往来之弊,似为便当矣。《兵曹誊录》

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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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犯钩铃星。

○传曰,司仆寺主簿柳震立,当南汉守堞之日,自愿出战,极为可嘉,半熟马一匹赐给。

○备边司启曰,谢恩之行,既合于正朝使,则谢恩方物表笺,待左相回报,即当发行,其赍领官员,依前例,令该曹预为定夺以待,俾无临时窘迫之患,何如?传曰,依启。

○传曰,司仆寺主簿柳震立,当南汉守堞之日,自愿出战,极为可嘉,半熟马一匹赐给事。《兵曹誊录》

○备边司启曰,谢恩之行,既合于正朝使,则谢恩方物表笺,待左相回报,即当发送,其赍领官员,依前例,令该曹预为定夺以待,俾无临时窘迫之患,何如?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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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巳时,日晕。夜五更,有雾气。内下日记

○答院启曰,勿烦。

○答备边司草记曰,依启。怀恩君所送礼单,令该曹优数磨炼,为先入送。内下记草

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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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溟,副提调韩亨吉启曰,近日朝昼之间,寒暖不适,且有沈雾之气,伏未审调摄圣候若何?臣等无任区区仰虑之至,敢此问安。答曰,与前无异。《药房誊录》

○户曹启曰,即见远接使移文,青黍皮、水獭皮、鹿皮等物,敕使所求,罔有纪极,行中所储已尽,急速措备下送事来到,而京中皮物,亦多意外之需用,扫如无矣。不得已更为措备,青黍皮三十张、水獭皮二十张,鹿皮十张及别求请黄丹五两,付诸元单之中行,则虑有迟缓未及之患,别定禁军一人,以拨路下送,何如?传曰,允。《兵曹誊录》

○观象监,自昧爽至巳时,有雾气。午时,日晕。

○沈阳交递入往宣传官柳时成、金瑜,下直。内下日记

○备边司草记。入启。答曰,只陈辨敕书中诘责之事,似为便当。

○又粘连启目。入启。答曰,金命吉既已持去,不必更为移文。

○答禁府粘连启目曰,此人情迹,殊甚可疑,削职决杖定配。吴世彦事以上内下记草

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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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郞厅赵景观校正。郞厅郑琂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