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一年/正月

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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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金在田坐直。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郑基世。同副承旨成好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锡朝仕直尹景善奉命进去。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宪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驾诣璿源殿,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徽定殿,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行礼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宗庙,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谒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基世启曰,司仆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为之。

○传于金在田曰,奉朝贺金履阳,岁馔衣资,依例举行,遣曹郞存问以来。

○传于金在田曰,丰恩府院君家,衣资食物,从优输送,遣曹郞存问以来。

○传于金在田曰,丰恩府院君,今年当入耆社矣。仰体慈念,予所喜幸,当如何哉?几杖之礼,择日举行,仍以此意,遣史官传谕。

○传于宋持养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还宫时,锺阁前路待令。

○传于郑基世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郑基世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礼曹,来二月初八日,行先农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今正月二十二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启权停为良如教。

○成好谦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世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传于金在田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金在田,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正朝诸道所封贺笺中,会宁府使吴一善,以应封官,兼别军职,故各为封进,熊川县监吴鼎周,虽非应封官,亦以别军职封进矣,一体看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丰恩府院君,今年当入耆社矣。仰体慈念,予所喜幸,当如何哉?几杖之礼,择日举行,仍以此意,遣史官传谕事,命下矣。依前例教书,令艺文馆撰出,几杖,亦令工曹造成进排。而谨稽誊录,受几杖吉日,例自本家择定,教书则注书陪往宣读,几杖则承旨传授矣。今亦依此举行,而翌日进谢笺一款,令承文院依例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三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及前衔武臣,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巳正月初一日辰时,大驾诣昌德宫璿源殿展谒,仍诣徽定殿行礼,仍诣宗庙展谒动驾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金在田,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郑基世,同副承旨成好谦,假注书郑锡朝,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直提学金学性,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金洙根、南秉哲、李㘾,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出建明门、兴化门进发,入敦化门,由进善门,至仁政门外,降辇乘舆,由仁政殿内,至万安门外,降舆。上曰,徽定殿行礼时,百官入参置之。出传教上步,入万安门,就斋室。少顷,上诣版位,行四拜礼。仍诣殿内,行茶礼,礼毕后,还诣斋室。少顷,命入外办,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万安门乘舆,由仁政殿,出仁政门,入肃章门、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至斋室门外,降舆,步入斋室。少顷,诣徽定殿,就版位,行再拜礼。仍诣殿内奉审后,还就斋室。斗淳奏曰,笏记唱奏之际,做错非细,当该引仪,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置之,可也。出举条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出景化门,由铜龙门,至仁政门外,降舆乘辇,出敦化门,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就斋室,上改具冕服,步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斗淳进圭,上执圭,诣版位,行四拜礼,仍诣殿内奉审。斗淳奏曰,侍卫军兵,使之待令于西神门外乎?上曰,唯。贱臣承命出传。上出西神门授圭,诣永宁殿,至东神门外执圭,入就版位,行四拜礼。诣殿内奉审后,仍出东神门授圭。判府事郑元容,左议政权敦仁,右议政金道喜进前奏曰,岁律载新,景箓滋至,臣等不胜庆祝。而月正元日,祗谒殿庙,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还就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宗庙门,降舆乘辇,至锺楼前路。基世奏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待令矣。上回辇,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驾前下教贡市堂上洪在喆率贡市人入侍,上询瘼。上曰,贡市人所怀,自政院捧入,可也。仍命退贡市人。仍由兴化门、建明门,至广达门外,降辇乘舆,入显谟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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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缘故出。左承旨金在田监祭进。右承旨赵云澈坐直。左副承旨李经在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郑基世监祭进。同副承旨成好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锡朝尹景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在田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成好谦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昌廷、崔尚儒呈辞,执义李丰翼未肃拜,持平许传未署经,李润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世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金在田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徽定殿,奉审摘奸以来。

○成好谦启曰,即伏见摠戎使李惟秀春操取禀状启启下者,则日字误以初三日书塡,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奏御文字之如是疏忽,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在田曰,左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云澈、李经在落点。

○金在田启曰,新除授右承旨赵云澈,左副承旨李经在,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兵曹初五日朝参取禀,传于郑基世曰,初十日为之。

○金在田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应资老人加资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朴岐寿,参议赵云澈俱以病不来,参判赵鹤年未肃拜,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在田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李谦在除授。

○吏曹,吏曹参议李谦在除授事,承传。

○金在田启曰,新除授吏曹参议李谦在,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岐寿,参判赵鹤年,参议李谦在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备边司荐望,以白殷镇为统制使。

○郑基世启曰,左边捕盗大将白殷镇,移拜统制使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升权为左边捕盗大将。

○成好谦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升权,即为牌招,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升权,时在广州地,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一时为急,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有司堂上金兴根,兼带摠管矣。职务相妨,摠管之任,许递,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尹景善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摘奸是乎则,石筑坚致,树木郁密是白遣,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如乎,日已暮矣,仍宿斋所是白遣,今日晓头,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植木丛茂,各处守护,并皆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劝农纶音,王若曰,予于月正元日,祗谒于太庙于真殿,跸路驻辇,临询贡市之瘼,既又思之,贡市所自出农也。民生之大命在农,天下之大劳在农,由都下计纳之繁,而推乡外征敛之困,予顾安乎衣锦食玉之美乎哉?以予寡昧,托乎兆庶之上,夙夜祗栗,罔敢或忽者,民碞也,民天也。国计之绌,而赐租蠲赋,不能若汉诏之宽大,官制之疏而置司惩劝,不能若宋法之综实,予有愧于前代时若多矣。而召信臣之出入阡陌,任延之铸给田器,朱文公之印榜劝民,亦今日近民之官所宜怍也。比岁小康,继有前秋之成,固幸赖天之庥矣,而井墟之旷,杼柚之匮,污莱之未辟,犹夫前而殆有甚焉,何也?盖其征调之密,催呼之亟,所由来远矣,而意者,所以劳来勉率亦不能,体予心悉力从事焉尚寡也。呜呼,一岁之劳,秪足为一岁之命而不及焉,则保抱携持,不免为丰年无告之氓,夫如是也。而尚可曰予有受民,予有分忧之臣也哉?民食之重,民非不自知,而惟其为天下之劳也。故必有以悉心究举,迪训而劢相,然后人尽其力,地无遗利,凡时其早晩,资其有无,陂塘之捍汇,菑翳之拓攘,勤有以庸之,慢有以励之,此近民者之职,而身巡田庐,不遑一日敢宁,所谓操威惠之柄,而处咷笑之会也。存爱所济,一命尚然,安有御一路之广,居百里之寄?使斯民惰农自安,越其罔有黍稷也。吾民于此,亦不能无责焉。夫衣食之业,所以自谋也,此岂有政教发征期会之可待也哉?然小安之易狃,而昔艰之遽谖,一熟之自足,而后虑之全忽,藉幸会之可恃,谓差跌而无虞,肆肢体之便,而惮力役之苦,不昏作劳,自底困穷,则是不率教之民也。君门虽邃,阶前万里,此其辜得不丕蔽后已哉?岁首劭农,非曰非故事,而今予此言,谅出于断断实心,咨尔方伯、居留、令长之臣,勉修乃职,率吁众听,获迓上瑞,固我邦本,期与缘亩之民,共享郅隆之休。行都承旨赵斗淳制进

○乙巳正月初二日辰时,上诣崇政殿月台。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金在田,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郑基世,同副承旨成好谦,假注书郑锡朝,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广达门,入崇政门,诣崇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宗庙献官昌宁尉金炳畴,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在田,在田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炳畴,炳畴西向跪受兴。引仪又引永宁殿献官南宁尉尹宜善,如前仪。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前导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炳畴、宜善奉香祝,以次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乘舆,上出次乘舆。在田奏曰,臣以礼房承旨,当传徽定殿、景陵香祝,故臣则落后矣。上可之。出崇政门,由广达门、显谟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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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金在田缘故出。右承旨赵云澈坐直。左副承旨李经在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郑基世坐直。同副承旨成好谦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锡朝仕直尹景善。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在田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基世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昌廷、崔尚儒呈辞,执义李丰翼未肃拜,持平许传未署经,李润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云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岐寿,参判赵鹤年,参议李谦在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并更一体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岐寿,参判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鹤年,参议李谦在陈疏,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云澈曰,吏曹参判、参议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赵云澈,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权用楫,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即接西部令李𬇹所报,则西小门内契通训前郡守郑基弘,今年为八十岁,当入于加资别单,而因事下乡,今始上来,玆以追报云矣。郑基弘,以朝官年八十,系是应资,追后修启,亦有已例,一体陞资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赵鹤年,参议李谦在式暇,右承旨赵云澈进。以李玄緖为敦宁都正,李时愚为兵曹参议,李容在为社稷令,张德良为开城教授,洪一纯为假监役,曺云承为安东府使。右参赞李志渊今加崇政,前同知郑鸿观今加嘉义,前兵使李訚彬,前承旨李敏会,前府使李载丰,兵曹参议洪俨,前参知蔡弘勉,前五卫将崔昌益,以上今加嘉善,前府使尹爔,前佥正李丰奎,前郡守崔祉铉、郑基弘,前县监洪永燮、尹昇大、李牧荣,前都事金凤仪,以上今加通政,以上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资。

○兵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李同淳,参议金𫓎病,参知李时愚未肃拜,右副承旨郑基世进。以金左根为知事,李穆渊为都摠管,洪俨为同知,李寅熙为宣传官,尹昇大、李载丰为五卫将,许煜为宣传官,张大汲为都摠都事。同知单安光世,护军李敏会、洪俨、蔡弘勉、许棨、李訚彬、李载丰、崔昌益,副护军宋持养、赵龟夏、金凤仪、尹爔、洪永燮、李丰奎、尹昇大、李牧荣、尹明俭、崔祉铉,副司果梁在洙,副司勇王济穆,以上并单付。前判官崔致骏,前主簿朴枝秀,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统制使单白殷镇。

○吏批,再政。以赵复林为仁陵令。兵曹参议单金𫓎,参知单李时愚。幼学金膺相今招通政,侍从臣前掌令金养默父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郑斗源为都摠经历,朴光镇为训炼主簿。同知单李载丰,佥知单尹昇大,副护军郑基弘。

○赵云澈,以吏曹言启曰,全罗道都事康国龙,江原道都事白润鹤,俱为除拜,已过数年,尚不辞朝,不可一任其虚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定山县、木川县,置诸诸县之末,今年俱以准十年之限,定山县监,木川县监,并还陞本座次,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赵鹤年疏曰,伏以元正谒庙,宸慕克伸,祥和导銮,玉体冞康,区区庆忭,曷有其极?仍伏念臣,才本空疏,识又浅短,待罪东藩,载及瓜限,徒费廪禄,一无猷为,穷民之流散者,未能安集,遗瘼之委积者,未能矫救,日夕愧惧,惟重谴是俟,千万不自意,亚铨除命,忽下于治任须代之际,华诰诞宣,遐陬动色,臣身荣耀,更无可言。而第是职也,即周之小宰耳,唱注承摄,或有所事,进退甄别,惟难其任,今乃以如臣儱侗者流,苟然充数于其间,乌在其为官择人之义哉?况出居方岳,入掌铨衡?臣是何人,当此异数,此非一毫饰让。而臣于年前,猥忝参佐,恩逾涯分,效蔑涓埃,至今追惟,背有馀汗。见臣所叨,班秩则较前愈峻,责任则比前尤重,臣何敢凭恃宠灵,视之若节次推迁,晏然固有也哉?臣之逖违天陛,岁已再周,迹滞关岭,恋结觚棱,迨玆纳符之日,岂无觐耿之愿?而进身无路,反面尚稽,情礼都亏,悚隘愈极,日前周庐兼衔,继蒙恩点,而贱疾适苦,亦未能章皇出肃,自阻陪卫之列,益着慢蹇之罪。今又开政有命,庚牌俨临,揆分量能,断无冒膺之望,敢控肝膈之恳,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吏曹参判之任,俾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议李谦在疏曰,伏以臣,庸庸碌碌,文质无当,本不合备数于清朝百执事之末,而徒荷两圣朝天地之生成,雨露之滋育,滚到绯玉之列,居常感戴,涯分已逾,荣涂一步之前进,初非梦想之攸到。迺者有陨自天,恩出格外,特授臣以吏曹参议者,臣闻命惶懔,不觉背汗而颜骍。噫,是职何等职也?佐长堂而间或代斲,居下位而议及通塞,其任也至清要,故其选也至难慎,苟非望实俱备,为一世之所推重者,则不可授之,莫宜居之。由是之故,以前辈之通才雅望,及叨是职,未尝不逡巡却步,不敢视以倘来,况如臣千万无似之踪,忽奉此千万非常之命,五内失守,四体投地,直欲循墙而不可得也。开政有命,召牌荐降,而进身无路,屡犯违傲,震駴之极,泯默末由,忙构短章,略暴实悃,辞虽拙讷,情非饰让。伏惟天地父母,俯赐鉴谅,将臣新授职名,亟赐镌免,以重公器,以靖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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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赵云澈坐直。左副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右副承旨郑基世坐直。同副承旨成好谦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锡朝尹景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启曰,岁律载新,景箓滋至,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基世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左承旨金在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云澈启曰,左副承旨李经在,时在庆尚道安东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在庆落点。

○执义李丰翼启曰,臣姿性谫劣,言议巽软,无足备数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亚宪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俨临,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难以冒参者,曾叨台衔,亦蒙恩谅,今臣处义,与前无异,间因差享,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司谏林基洙,正言柳晏,掌令李昌廷、崔尚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以左承旨金在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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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赵云澈缘故出。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郑基世。同副承旨成好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锡朝仕直尹景善。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成好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世曰,都政勿拘斋日,斯速为之。

○成好谦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昌廷、崔尚儒牌不进,执义未差,持平许传未署经,李润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林基洙,正言柳晏,掌令李昌廷、崔尚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好谦曰,只推。

○郑基世,以吏曹言启曰,别荐单子中,行大护军李穆渊荐前郡守徐有乔,误以前县监徐有畬书启矣。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原单子,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李殷相,以社稷祈谷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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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赵云澈。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郑基世。同副承旨成好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锡朝尹景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在庆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成好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云澈启曰,右副承旨郑基世,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南兵使李定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在庆启曰,今初八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好谦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昌廷、崔尚儒牌不进,执义未差,持平许传未署经,李润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林基洙,正言柳晏,掌令李昌廷、崔尚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好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好谦曰,只推。

○赵在庆,以敦宁府言启曰,中宫殿册礼,今已顺成,即当记载于《御牒》,而《王妃世谱》,依敦宁式,同姓限八寸,异姓限五寸,一体修整《谱册》次,依例设都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好谦,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尹昇大、李载丰、刘膺祜,忠翊卫将李奎文,忠壮卫将金声远,景福宫卫将李哲泓、金鲁恒,昌德宫卫将金养钰,昌庆宫卫将金顺晩,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厨院进。左承旨金在田坐直。右承旨赵云澈。左副承旨赵在庆式暇。右副承旨郑基世。同副承旨成好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锡朝仕直尹景善。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台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好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在田启曰,右承旨赵云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义州府尹金德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郑基世启曰,臣基世,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崇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在田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今此祈谷大祭神位出还奉安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权敦仁,提调李穆渊,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社稷提调李穆渊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祈谷大祭神位出还奉安时,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社稷提调李穆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祈谷大祭神位出还奉安时,当为进参,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容和为社稷提调。

○金在田启曰,臣在田,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世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升权,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基世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传于金在田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成好谦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昌廷、崔尚儒牌不进,执义未差,持平许传未署经,李润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林基洙,正言柳晏,掌令李昌廷、崔尚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好谦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云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好谦曰,只推。

○金在田,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左通礼朴敩默,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亲传香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左通礼未差之代,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左通礼未差之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珽为左通礼。

○金在田,以吏曹言启曰,英陵令鲜于鏶,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进上及诸医所用鍼子,例有三年一次造成之规,而今年乃是当次之年,依例精造进上后,分给诸医,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行左承旨徐英淳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在庆监祭进。右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世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仕直洪淳穆。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大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郑基世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郑基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昌廷、崔尚儒呈辞,执义未差,持平许传未署经,李润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在庆曰,礼房承旨与左副承旨,分诣社稷,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斗淳曰,右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英淳、黄𥞵落点。

○赵斗淳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黄𥞵,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黄𥞵,时在咸镜道安边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

○传于郑基世曰,每都目饬谕,视为文具,深用慨然,初仕守令之择差,何时不关重,而今日急务,莫先于此,收拾人才,尤切于目下,并以此意,分付两铨,另念对扬。

○传于郑基世曰,忠臣、清白吏,皇朝人子孙,军功人及西北、松都人,加意收用事,分付。

○传于赵斗淳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郑锡朝陞六,代以李承益为假注书。

○尹景善陞六,代以洪淳穆为假注书。

○都政。吏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赵鹤年病,参议李谦在进,同副承旨郑基世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赵鹤年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去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锺清为司饔主簿,李锺协为长兴主簿,赵重和为尚衣别提,徐兢淳为宗簿直长,李寅元为引仪,李鲁宽为社稷令,金命铉为北部令,金用淳为三陟府使,李启荣为朔宁郡守,沈宜益为温阳郡守。典籍二单罗时镛、李光洙。权震奎为英陵令,安膺寿为尚衣直长,李象亿为平市直长,李奎英为靖陵直长,朴承奎为禁府都事。军资直长单朴志寿。尹致麟为槐山郡守,李廷耆为麻田郡守,宋益洙为和顺县监,成鼎镐为高山县监,李学基为松罗察访,柳进翼为监察,李龙沼为缮工奉事,尹章善为禁府都事,李象会为司饔奉事,赵颐淳为临陂县令,金琦淳、郑元弼为活人别提,成永文为造纸别提,李鲁宽为恩津县监,赵元和为闻庆县监,金贞根为义盈直长,韩致良为禧陵直长,赵启恒为社稷令,郑基重为温陵令,金在田为慈山府使。珍岛郡守李儒凤,光阳县监朴承儒,前郡守李义纯,全罗兵虞候曺洛振,前县监赵声夏,今加通政加资事,覆启判下。军资直长单宋惇熙。金近喜为汉城主簿,张仁远、卓景秀为典籍,金命铉为松禾县监,沈乐慎为涟川县监,李凤九为冰库别提,金东选为仪宾都事,金链白为北部令,郑元弼为汉城主簿,赵启恒为比安县监。

○传于赵斗淳曰,当该政官,推考。

○传于赵斗淳曰,玉堂、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赵斗淳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以李裕元为应教,沈敬泽为副应教,兪镇五、徐相教为校理,林基洙为副校理,金键为典牲直长,李承谦为义盈奉事,李秉羲为济用奉事,金夔渊为长陵令,宋在谊为南原县监,申泰运为副校理,柳兴奎、金在根为修撰,沈膺泰、沈敦永为副修撰。

○郑基世启曰,朔州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边上重地,不可不择差,他道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郑夔弼为禁府都事,郑愚容为尚瑞直长,李观熙为吉州牧使,郑夏应为朔州府使,柳琡为渭原郡守,闵致成为大司宪,姜𣹡为大司谏,林肯洙为执义,李光载为司谏,郑鎏为掌令,尹锡九为祥原郡守,李乐韶为咸安郡守,赵存德为阳德县监,李义明为孟山县监,宋相保为珍岛郡守。

○郑基世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权致和为掌令,朴文𨥺、金会明为持平,黄起源为献纳,洪永圭为大司成,申命河为尚瑞副直长,赵彻林为济用主簿,韩用休为社稷令,曺锡弼为平市令,赵重和为刑曹佐郞,以李正耆、赵道淳为承旨。

○传于郑基世曰,都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郑基世启曰,都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未差,左承旨徐英淳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在庆监祭进,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李根友、赵徽林落点。

○郑基世启曰,伴直无人新除授右副承旨赵徽林,所尝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郑愚容为典设别提,许玩为活人别提,许隽为大兴县监,金善永为平山府使,卢璧烨为庆兴府使,申命河为尚瑞直长,李定在为宗庙副奉事,洪秉元为敬陵令,金琦淳为户曹佐郞,李正观为监察,金鼎镐为尚瑞副直长,崔擎祖为东部令,金永璞为军器佥正,李凤九为监察,李根天为敦宁主簿,李启善为济用副奉事,郑愚容为监察,李璹为尚衣别提,李秉益为司饔主簿,赵肯淳为司宰主簿,尹景善为典籍,赵镇夏、朴锺元兼引仪,宋学培活人别提,金汶根为汉城判官。

○传于郑基世曰,望筒迟滞,吏兵判推考。

○传于郑基世曰,在外经筵、春秋并许递,今日政差出。以沈熙淳、尹行谟为正言,金辅根为同经筵,金应均为司仆正,李鲁奎为司成,柳相兢为礼宾主簿,李寅凤为社稷令,李龙沼为广兴奉事,徐有畬为英阳县监,金汉益为金海府使。

○传于郑基世曰,望筒迟滞吏判,推考。

○传于郑基世曰,判义禁许递,今日政差出。洪俨为右尹,李志渊为判义禁,徐左辅为知经筵,赵鹤年为同经筵,洪锺应为同春秋。

○郑基世,以备边司言启曰,镜城判官,今日政,当差代矣。该邑以剧弊难救之局,虽幸近稍牵补,而积年败痼之馀,难责成效于一时,分付该曹,勿拘常格,使之各别择拟,何如?传曰,允。以沈宜赞为引仪,林孝谦为恭陵令,李惟穆为镜城判官,李监进为云峰县监,韩挺驲为大静县监,金胤根为遂安郡守,柳来维为殷栗县监,朴宗范为参礼察访,金洛斗为全罗都事,李东为咸镜都事,郑愚容为户曹佐郞,柳瓒为冰库别提,具载荣为内资主簿,任百经为安边府使,白宗佺为文川郡守,黄锺奭为缮工奉事,徐昌锡为典设别提,成永文、尹泰景为监察,鲜于鏶为崇灵殿令。

○传于郑基世曰,望筒迟滞吏兵判,推考。

○传于郑基世曰,麻夏帛,今日政,守令拟入。以洪锺应为同经筵,赵容和为同春秋,成载韶为海美县监,麻夏帛为机张县监,金容焕为江原都事。故学生洪圣一赠户参例兼,赠童教洪以采赠左承旨,故学生洪得淙赠乐正,以上同知洪俨三代。故府使李东植赠兵参训都例兼,故府使李敏泰赠左承旨,故学生李楡赠乐正,以上同知李载丰三代。禁府都事郑夔弼,内赡奉事申命濂相换。姜镇泰为吏曹佐郞,金秉燮为校检,黄起汉为典籍,金圭衡为兵曹正郞,李文旸为武烈祠参奉,吴相默为造纸别提,郑游为冰库别提,知春秋单赵容和,宋太熙为献陵参奉,朴兴寿为泰陵参奉,洪选容为孝陵参奉,李汇溥为康陵参奉,朴和韺为章陵参奉,权应骏为懿陵参奉,金奭均为永陵参奉,李稷铉为健陵参奉,郑基大为显隆园参奉,朴宗镇为礼宾参奉,严䌹、金秉浩为假引仪。

○兵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李同淳牌招不进,参议金𫓎进,参知李时愚进,同副承旨郑基世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李同淳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营将、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兵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东健为知事,李根永为兼司仆将,朴齐颜、尹爔为五卫将,金一求为武兼。训炼判官皮元奭,主簿李应锡依定式减下。训炼主簿申完哲本院去官。同知单朴重杓,佥知三单洪耆燮、李光暎、裵相铉,副护军闵致默、卢勉正。以李义谦为忠翊将,麻夏帛为训炼判官,李台成为高岭佥使,李仁模为训戎佥使,李光龙为惠山佥使。同知单金养钰,副护军崔致骏、朴枝秀。洪天用为忠壮将,赵应健为训炼判官加设,朴南寿、朴敬先、赵希永为主簿加设。同知单黄亨俊。李容熙为安东营将,赵羲丰为公州营将,李兢来为三陟营将,柳相夔为京畿中军,李伩增为江华中军。同知单金鲁恒。金鼎渊为忠清中军,白夏镇为黄海中军,金济亨为庆尚中军,金㝡和为南虞候,金应汉为北虞候。同知单朴元祜。

○郑基世,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朴齐颜、尹爔,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容纯、李东植为五卫将,郑民行为大邱营将,李命瑞为晋州营将,申在俭为统虞候,李光秀为宣沙浦佥使,徐义淳为防踏佥使,禹文英为平薪佥使,黄益柱为荏子岛佥使,车益显为猬岛佥使,权灏、柳光鲁、李敏性为五卫将,柳𣇍为黄海兵虞候,郑在天为忠清水虞候,洪永燮、权彻为五卫将,徐有恕为武兼,许𪻐为守门将,崔命俊为晴川别将。

○传于郑基世曰,望筒迟滞兵判,推考。以朴枝茂为智岛万户,金柱默为西平浦万户,申尚祐为梨津万户,朴庆焕为南桃浦万户,黄舜成为吕岛万户。护军洪学渊,副护军兪章焕,副司直林基洙、李昌廷、崔尚儒、许传、李润龙、朴商寿,副司果柳晏、李在瀚,以上并单付。丁载獜为西生佥史gg西生佥使g,金祚铉为善绩gg善积g佥使,金兴禄为牛岘佥使,徐衡植为许沙佥使,权致大为花梁佥使。佥知单李根永、尹爔,副护军赵云澈、李经在、成好谦,副司直李丰翼、林肯洙、金应均、李鲁奎、李殷相、沈膺泰、宋能圭,副司果李济达、金炳奎、兪锡焕、赵然昌,张琴彤为美钱佥使,尹翊来为黔毛浦万户,韩应达为开云浦万户,金鼎哲为金甲岛万户,郑益焕为木浦万户。

○郑基世启曰,训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奎灿为训炼正,柳晏为文兼,徐贞淳为全罗兵虞候,李膺汉为平南万户,李绮年为罗暖万户。安东营将李容熙,公州营将赵羲丰,三陟营将李竞来,京畿中军柳相夔,江华中军李儒增,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吴处泓为吾老梁万户,徐达洽为山羊会万户,朴根大为黑山岛别将,崔志臣为旧所非浦别将,金在秋为笠岩别将。佥知单洪永燮,副护军李容熙、赵羲丰、李竞来。南履元为忠翊将,河弘远为蛇梁万户,吴圣宽为豆毛浦万户,马河元为寅火堡万户,康鹏咸为丰山万户。佥知加设单张洛贤,副护军梁宣洙、申在衡、许润、郑骊源、郑球、李仁泳,以上并单付。

○传于郑基世曰,当该政官推考。

○以赵存一为宣传官,李敏庠为都摠经历,韩弘一为训炼主簿,吴敬翰为部将,赵有吉为文殊别将,白胤洙为训炼副正,李观洙为佥正,李厚𡊠为判官,尹佑成为武兼,吴敬翰为大岘别将,白乐赞为都摠经历,金钢为训炼主簿,李敏庠为云宠万户,李志泰、李敏树为训炼判官,李升晦为部将,赵庚植为都摠经历,兪相台为都事,尹㬚为守门将。

○郑基世,以兵批言启曰,武臣兼宣传官秦景俊,除授在外,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以申命濈为宣传官,郑秀铉为训炼主簿,边汉圭为备边郞,李升晦为新门别将,金远喜为训炼判官,金愚商为主簿,赵用夏为训炼佥正,韩友譱为判官,柳相濂为武兼,申泰益为部将。护军赵斗淳,副护军李正耆、黄𥞵、赵道淳,以上并单付。

○传于郑基世曰,当该政官推考。

○以姜镇午为训炼主簿,郑斗源为备边郞,尹景善为文兼,尹畊烈为守门将,郑秀铉为训炼判官,金兰奎为主簿,申命濈为都摠经历,郑友永为武兼,赵用夏为宣传官,李玄益为训炼主簿,权中洛为训炼佥正,李宓熙为主簿,金箕弘为中枢都事,朴永喜为训炼判官,李熙镕、尹致迥为训炼主簿,尹喜默为武兼。副司果单郑锡朝、李宪僖。以李邦熙、元𠍱、申晢为宣传官,李达和、任勉常为武兼,李羲昌、韩尚浩、车敬楫、李周基为部将,文尚祐、李鍼为守门将。权管秩同仁张大周,小农申锺应,栗浦张凤喆,大吉号里朴时龙。副司果申泰益、徐恭淳、金正求、朴宗铉、金廷敦、黄翼勋、金𪸗,以上并单付。传于郑基世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郑基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社稷祈谷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李裕元,副校理林基洙、申泰运,副修撰沈膺泰、沈敦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平安监司赵秉铉疏曰,伏以献岁发春,百禄鼎臻,两殿供隆奉之养,二南播正始之颂,欢欣庆祷,遐迩普切。仍念臣抱私谅之切苦,犯分义之扫蔑,宜加重诛,而反施涵容,若偏慈覆,而曲费造化,恩谕洞晰,感镂幽明,旷绝鸿眷,河海莫量,臣虽万万无状,岂不知外补之与同编谪,而徒怀私义之穷迫,罔念事体之亏坏,甘归违抗,致速严谴,环释旋降,华诰继颁,屡烦恩教,孽反媒荣,臣惊懔震駴,逃遁无所。竟至于包惭增悚,移易株守,其所以矢心自划者,前后颠错,一己两截,始冒方命,终底毁义。臣罪至此,已合万殒,而缩伏蹲据,阅月翻序,厚积辜戾,日夕惴惴,只使西土之无辜生灵,徒罹其害,遂贻九重西顾之忧,此又臣之绕壁明发,晷刻不自安也。际伏见仪曺知委,有庭试文科初试,令各该道臣试取之命矣。虽系罪累,固宜奉行,而臣于试事,自底偾败,弹墨未干,当律尚逭,则凡系考试,艮限难越,科取则外内无间,情势则承当末由,事会窘厄,罔知攸措。臣当乞解不暇,而黜补之地,亦不敢循例仰恳,跼蹐征营,进退维谷,左右参倚,闷蹙靡极,玆不得不冒死据实,驰驿封函。伏愿圣明,俯赐鉴谅,亟降威罚,仍勘臣僭越渎扰之罪,以昭邦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事,岂卿有失,而看作处义,若是之过乎?卿勿更辞,按例考试。

○乙巳正月初八日辰时,上诣崇政殿月台。社禝祈谷大祭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赵云澈,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郑基世,同副承旨成好谦,假注书郑锡朝、尹景善,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广达门,入崇政门,诣崇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社稷献官兴寅君最应,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在田,在田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最应,最应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前导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最应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乘舆,上出次乘舆。在田奏曰,臣以礼房承旨,当传山川祭香祝,故臣则落后矣。上可之。出崇政门,由广达门、显谟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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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行左承旨徐英淳。右承旨李根友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在庆缘故出。右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世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洪淳穆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晕。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郑基世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裕元,副应教沈敬泽,副校理林基洙、申泰运,副修撰沈膺泰、沈敦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兪镇五,时在京畿抱川地,徐相教,时在忠清道天安郡,修撰柳兴奎,时在京畿利川地,金在根,时在忠清道德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传于郑基世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传于郑基世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正言沈熙淳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以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句语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本院,已蒙恩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郑鎏,持平朴文弘在外,执义林肯洙,掌令权致和,持平金会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姜𣹡,司谏李光载,掌令权致和,持平金会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副校理林基洙,副修撰沈敦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乙巳正月初九日辰时,上御兴政堂。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右副承旨赵徽林,同副承旨郑基世,假注书洪淳穆,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以次进伏。慈山府使金在田,金海府使金汉益,吉州牧使李观熙,平山府使金善永,渭原郡守柳琡,祥原郡守尹锡九,咸安郡守李乐沼,珍岛郡守宋相保,镜城判官李惟穆,海美县监成载韶,云峯县监李熙进,南原县监宋在谊,高山县监成鼎镐,闻庆县监赵元和,殷栗县监柳来维,阳德县监赵存德,机张县监麻夏帛,孟山县监李义明,泰陵参奉朴兴寿,孝陵参奉洪选容,康陵参奉李汇溥,懿陵参奉权应骏,健陵参奉李稷铉,显隆园参奉郑基大,高岭佥使李台成,惠山佥使李光龙,宣传官李邦熙、元𠍱、申晢、韩尚浩,以次进伏楹外。宣沙浦佥使李光秀,防踏佥使徐义淳,荏子岛佥使黄益柱,猬岛佥使车益显,平薪佥使禹文英,花梁佥使权致大,南桃浦万户朴庆焕,吕岛万户黄顺成,梨津万户申尚祐,木浦万户郑益焕,金甲岛万户金鼎哲,智岛万户朴枝茂,开云浦万户韩应奎,豆毛浦万户吴圣宽,寅火堡万户马河元,吾老梁万户吴处弘,山羊会万户徐达洽,以次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徽林进前奏曰,守令、初仕人,使之进前乎?上(曰))可之。在田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退出讫。基世奏曰,边将,使宣传官奏职姓名乎?上曰,唯。宣传官李信泳,奏光秀等职姓名,以次退出讫。上曰,史官就座。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徐英淳。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赵徽林。同副承旨郑基世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仕直洪淳穆奉命进去。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郑基世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基世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朝参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判义禁李志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尹洪俨,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洪永圭,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应教、副应教、副校理二员,副修撰二员未差,校理兪镇五、徐相教,修撰柳兴奎、金在根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徽林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今日政差出。

○以大司成洪永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礼曹,乡、汉城试初试八月十九日,生员乡、汉城试初试同月二十一日,文武科乡、汉城试初试九月初三日,杂科初试同月十五日。

○领府事赵寅永箚曰,伏以三元启泰,万禄迎新,宝算益臻于鼎盛,庶政方懋于明习。乃于月正上旬,诞举端门之仪,凡百有位,莫不欣耸,况如臣者,职忝保护之列,班在公孤之右,迓乘舆而承起居,蹑文陛而致颂祝,皆分内当然底事耳,岂敢不自力趋走,粗伸微忱?而第臣旧病,适发于数日之前,药饵调将,并未见效,床玆委顿,无望起动,遂不得陪奉千一之会,詹望咫尺之颜。臣罪至此,亦云大矣。玆将短章,仰冀当勘。伏愿圣明,亟赐威罚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病未参班,何至自引?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赵斗淳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乙巳正月初十日辰时,上御崇政门。朝参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徐英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赵徽林,同副承旨郑基世,假注书李承益、洪淳穆,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直提学金辅根、金学性,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广达门,至崇政门,降舆乘座。基世曰,大臣及二品以上,当为引入,作门请出标信。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可也。引仪分引宗亲、文武百官入就位,典仪唱四拜,百官四拜讫。判府事郑元容,左议政权敦仁,右议政金道喜等进前奏曰,三阳泰回,百禄滋至,元月上旬,亲行朝参,臣等不任庆忭之忱。春寒尚峭,侵早动驾,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大司谏姜𣹡,执义林肯洙,司谏李光载,掌令权致和,献纳黄起源,持平金会明,应教李裕元,副应教沈敬泽,副校理林基洙、申泰运,副修撰沈敦永、沈膺泰,以次进伏讫。上曰,朝参为之。元容曰,新岁端门,临扆求助,造庭簪珮,孰不欲竭虑纳忠,仰裨德政之万一哉?伏念今日之急先务第一义,亦惟曰殿下之勤学而勤政也。自古昭主哲辟,虽有大有为之姿,前言往行,非学则无以多识,事物典章,非问则无以周知,故政教之污隆,邦基之兴替,莫不由于学与问之勤不勤也。我殿下,冲年御极,三昼讨论,万机酬接,固难责勉于初元之时,群下之所攒手颙祝者,正在于宝筹鼎盛,知思益长,成就德性,无旷天工,而一年二年,悠泛暇豫,开讲则常多间断,而一经之书,讫工无期,临筵则专事渊默,而机务之间,谘访不及。如是而历代治乱,何以尽辨,国朝宪度,何以尽习,稼穑艰难,何以尽知,闾里疾苦,何以尽察?至于制世御俗,发号施令之要,何以洽通而畅达乎?此非造次可成,而专在于讲学之博,询访之广耳。近日大小臣工之同声一辞,实各出于忧爱忠赤之忱,而殿下,常所惯闻者,故一例认以文具常谈,而未有采用之实,臣等之每每烦渎,徒归于不诚无实,备例塞责而止,尤岂不万万忧闷乎?顾今纪纲解弛,百隶怠慢,吏治不章,民生困瘁,骎骎有危乱之象,若其挽回制保之方,惟在于圣明之一转移间也。继自今惕然奋发,卓然立志,朝经暮史,习以为常,频接臣邻,随事论难,使聪明日开,志气日强,德性日闻,治效日著,则三代之治,其在是矣。伏愿殿下,懋哉懋哉。上曰,所陈切实,当体念矣。出举条敦仁曰,三阳启泰,万品昭苏,此政大圣人茂对出治之会也。临门行参,廷绅咸造,我殿下求助之盛,勤政之笃,其孰不钦仰攒颂,而亦孰不欲迭进昌言,以裨治化之万一哉?第惟今日国事之可言者何限,而其大本大纲,即惟曰圣学而已。今殿下,托乎万民之上,制其一国之命,必修德然后民国可治,必读书然后德可以修。盖不读书,无以明理,理不明则无以别是非辨淑慝,其何能择善从义,以理万几哉?故论治道而不本于学问,即所谓不培其根而欲达其枝也。臣于昨腊登筵,以讲对之无或间断,缕缕仰勉,而一向停阁,更无召接之命,臣愚窃尝以为,殿下天赋明睿,英断有馀,而终是放心时多,持守不足,所以始讲之际,若可勇往精进,少顷之间,又便因循悠汎。此盖心多放逸,故外物易夺,为物所夺,故持守未确,夫外物之挠,无时可已,而私欲之萌,随物辄移。虽有善端之发于介然,其何能牢着脚跟,持久而扩之乎?故孟子曰,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程子曰,欲人将已放之心,反复入身来,苟使此心,常不离于吾身,则如主人在室,自然统理,虽有外邪之来,不敢窥觊,以之应接万事,心为主宰,夫岂有出入之患,始终之异乎?故臣则曰,殿下非无向学之志,而特放心未求耳。凡于无益害益之事,一切不留聪明,每以《无逸》乃逸之戒,寻常以为提撕,则心便一而自可收放。于是,读书、讲学,有渐摩之效,而无间断之忧矣。伏愿深留圣念焉。上曰,求放心三字,实为紧切,当加意体念矣。出举条敦仁曰,国之大政,无过于三政,而三政之中,顾今民生切骨之瘼,惟田为最。盖仁政必自经界始,而各道改量,今为百有二十年之久,则其经界之紊乱,奸弊之滋兴,理势之必至,而病民之政,于是乎日甚而月盛矣。再昨秋,因全罗右道御史别单,每年先从畿邑渐次改量之事,行关于三南道臣,而俱以为事役浩大,财费不些,因寝不行,唯岭南柒原一邑行之,臣常以是为寒心矣。量田,果钜典也。而今欲全道逐邑,一时改量,则事役财费,诚难遽议,而今年姑试几邑,明年又试几邑,先从守令之可堪者,而渐次行之,则后行之人,取法于先行,此邑之效,兴劝于彼邑,行之几年,将为全道之均田。此实为时措便宜之良计,而不限岁月之迟速,各尽营邑之措处,则何忧乎事役之不就,财费之难办哉?苟如其说,柒原一邑,其果事力独优,而竟能成就之乎?为营邑者,此其职耳。虽无令饬,固当思所以举职而釐弊,乃反令饬才颁,先事规避,置民命于顿然不顾之地,视朝令为无益难强之事,如是而何能对扬治理,怀保穷民,以仰纾九重之忧哉?此臣之常不胜寒心者也。如此不得不切急应行之举,若因守宰之规避,而徒归之一场空言,则民国之务,无可以着手,而其有关于国纲,又何如哉?更以此行关严饬于三道道臣,另为经纪,自今年先从几邑设行,而必以某邑设行形止,使之前期登闻,何如?上曰,此事大系民隐,另加关饬,俾无如前因循,可也。出举条敦仁曰,臣以圣学之为大本大纲,才有所仰勉,而表章先贤,风励儒术,乃治道之先务,熙朝之令典,其为裨补于圣学,亦大矣。故都事臣蔡之洪,故府使臣任圣周,故监役臣朴胤源,当英庙、正庙盛际,自任以斯道之责,蔚然为一代之望,昵登讲对,启沃弘多,固守林樊,操履冞贞。问学之渊邃,践实之笃挚,先辈之所推重,举世之所标式,而身后褒赠之典,尚未及焉。士林之赍咨抑郁,亦已久矣。顾今典学之时,当务崇儒之政,蔡之洪、任圣周、朴胤源,并特赠都宪之职,依近例仍兼祭酒,以示尚德象贤之意,似有光于培植之化,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所陈甚好,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朝家经行之荐,乃搜罗人才,野无遗贤之义也。年来屡次别荐,未尝不多得其人,而进庸惟贵储蓄,材器元无间断。顾今岩穴林樊之间,安知无自好之士,遗漏于见闻乎?且用人之法,尤当各尽其才,而武技收用,每患疏略,是岂弛张并用之道乎?分付各道道臣、四道守臣,经行则择其有学术实践之士,武技则无论已出身未出身,试其身言书判,以有器干技艺者,各荐几人,而荐之为法,不患不多,惟患不精,必广搜博采,专务精实之意,知委举行,待荐状齐到。又令吏、兵判,就议庙堂,就其中更加考选,务归得人之地,何如?上曰,道荐每患有名无实,今番则各别申饬,期于对扬,可也。出举条敦仁曰咸镜监司成遂默,以江界左寨之划付厚州事,报请本司矣,左寨之划付厚州,成命已久矣。大抵此疆彼界,均是王土,割此划彼,惟在朝令,此非两道营邑所可自下相持者。且以江、厚事势言之,厚既设邑,则不可以无土,无土则不可以为邑,而厚民之处于左寨者,应役于厚,纳税于江,不免有离析之患,则即此而不得不划付,然后厚可为邑,民可安堵,而左寨之于江邑,不过为屡百里外一隅荒僻之地,以其有馀,益彼不足,在江邑不啻为九牛一毛,则此固出于朝家折补一视之政而营邑之视若私自与受,徒事相难,担阁朝令,至于数十年之久者,亦关国体,万万骇叹。另为行关于两道道臣,其合措处者,使之往复停当后,成节目启闻施行,俾无日后更烦朝家之意,措辞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槐院专掌事大交邻之事,其为重务,不下于备局,而通编备局都提调,则时原任大臣例兼,槐院则只以议政三员悬注,故时任下批时,辄单付启下,而原任则初不例兼矣。夫事大交邻,所重何如,而无论往来文书之关系巨细,原任大臣,则全无关涉者,是岂重机务存事体之道乎?虽未知当初法意之何居,而要之未备而已。臣愚以为,自今承文都提调,一依备局例,时原任例兼,时任下批之时,不必别为单付恐好,而事系官制,下询诸大臣及铨官处之,何如?上曰,大臣、吏判之意,何如?元容曰,承文提调,文宰皆得兼差,盖以事大交邻之际,无论事务与文书,必要具众见而备众论,故不嫌其多员而然也。独原任大臣之不得与闻,似有欠于重事体之道,左相所奏,依筹司例例兼之论,果好矣。道喜曰,槐院事务,专主于事大交邻,而亚卿以上,则辄差提举,似出于广开照管之路,独原任大臣之不得例兼,大是欠典,左相所奏甚得宜,臣无容他见矣。岐寿曰,承文都提调,原任大臣例兼事,诸大臣所奏,事体当然,臣无容他见矣。上曰,佥议如此,依此定式,可也。出举条敦仁曰,国朝文献,本自未备,典章之损益,事例之沿袭,散漫杂出,考证为难,掌故之家,每以此病之矣。《东国文献备考》,即英庙庚寅,命诸臣纂辑者,而正庙壬寅,又命故都正臣李万运,就《备考》原书,增补而续之。九年而书成入内,李万运,因即身没,其书尚在草稿,亦不无可合参校者,况其后又为五十馀年之久,中间事实,公私传录,亦复甚多矣。今若继加蒐摭,踵成编摩,汇为完书,俾得刊行,则非但有裨于一代文献,亦可为继述之一道,分付该曹,待后政差出摠裁官及堂郞,使之设厅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因此思之,《文苑黼黻》,刊行后必多未及入刊,令内阁收聚,继刊似好,卿意,何如?敦仁曰,《文苑黼黻》,尚多阙遗,未及添补者,亦系欠事,而今此圣教,实为至当,请令即为继刊,俾完全书,以备睿览,似好矣。上曰,依为之。敦仁曰,刑曹判书赵容和备堂差下,判尹李宪球备堂还差,户曹判书朴永元贡市堂上,礼曹判书赵秉龟有司堂上,同知中枢府事洪在喆关东句管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严殿最一事,非但有前后筵饬,再昨冬下教,极为严重,其在对扬之地,尤宜十分惕励,无或一循前谬。而昨腊京畿、海西、关东三道殿最,只以一二中考,草草塞责,全欠诚实底意,诚不胜万万慨叹。考绩之不严,而民命日困,命令之不行,而国体徒坏,如是而何望聚精神做得事去乎?京畿、海西道臣及关东前道臣,并施越俸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登科十年人陞六,自是法典,而今亦有限满当陞人云。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荐法之重,文武无异矣。昨腊宣传官厅行荐时,南行宣荐尹喜昌,闻是主荐宣传官之堂侄云。南行荐,尤别于出身荐,素称自中之名器,而肆然以其堂侄呼荐者,苟有重荐法畏公议之心,焉敢乃尔?其在杜后弊之道,不可仍置,分付该厅,尹喜昌南行荐,勿施,其时主荐宣传官尹明俭,施以谴罢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三元载届,万品维新,此正我殿下履端出治之嘉会也。乃以上旬之日,诞行朝参之礼,臣不胜钦仰耸瞻之至。俄者僚相,既以圣学仰勉,臣无容赘陈,而区区愚悃,不能但已,玆又以瞽说献焉。三昼进讲,即我朝家法,而列圣相承,著为成宪,玆岂非我殿下所当监法者乎?窃覸近日以来,或开讲筵,或行召对,而寒曝多时,作撤无常,如此而安得望将就缉熙之效乎?若谓万几之烦,无暇勤学,则祖宗朝讲筵,何尝以有事而停阁,倘或悠泛姑息,谓今日不学而有来日耶?天下万事,未有以悠泛姑息而成者,况学问乎?顾今春晷方舒,此日可惜,惟愿勿撤讲对,克懋圣工,频接臣邻,访以治道,而勿为应文备数之归,用臻真知实践之域,以绍我列朝家法,大慰群下之望焉。上曰,卿等之言,皆出忧爱,予心愧叹,当加勉矣。出举条道喜曰,民生困瘁,莫今日若也。永念哀痛,不知攸届,百瘼俱苦,有难枚举,而其中最为切骨,必至无民而后已者,即军还二弊是已。弊到极处,似无以遽议顿革,而原其致弊之祟,则亦岂无救弊之责乎?古者签军之法,凡编户之民,无或漏丁,今焉士夫之墓村也,校院之滥录也,儒乡之冒帖也。吏辈之禊房村也,许多名色,皆得免役,而只以无告残民编签,一人或兼三四役之苦,民何以聊生乎?古者粜籴之法,虽卿宰之乡居者,不敢頉免,今焉凡有势班族者及下至吏乡校卒之亲属,一切免还,而只以至贫下户分排,故假使万家之邑,计其还户,不满数千,所受伙多,办纳无术,竟不免邻族侵征之患,民何以聊生乎?苟欲说弊,更仆难数,臣不过略举其槪耳。自今以后,无论墓村与禊房村等,法外冒免者,一倂搜括,以充军额,无论班族与吏乡校卒之亲属,一例均排,皆为还户,则上项二弊,庶可挢救gg矫救g,以此意分付诸道道臣,使之严饬列邑,考其勤慢,以为黜陟,如或有因循容护之弊,该道臣亦施以重勘,恐有补于目下纾急之政矣。上曰,民生大弊,莫过于此,各别申饬,俾有实效,可也。出举条道喜曰,公家储蓄,即是经用之需,为其职司者,当严管钥谨出入,而近闻诸司钱谷衙门,不但有吏属之偸弄,为郞官者,又或预下贷下,自归躬犯者矣。官既自犯,下辈之夤缘作奸,何以禁止乎?士夫之廉检扫地,已无可论,而苟有一分法纲,宁容如是?虽以外邑言之,殆乎无储不枵,无吏不逋,所犯之吏,罪固罔赦,令道臣一一严核,依律处之,而究其致逋之本,则多有于守令,官有俸给,所以责其廉也。而厥或廪外滥用,强责于吏,吏何从办得不赀之财,应此无已之求乎?不过是挪移公物,逋上加逋,而上下相蒙,曲为容贷,以致莫重公贷,都归逋薮,近日税入之愆滞,民生之穷匮,亦职此之由也。揆以法纪,尤岂不万万骇惋乎?臣谓自今以后,京司则令所管堂上,另加纠擿,外邑则令道臣察饬,一或有罪犯公逋者,并随现发严囚家僮,刻期赔征,仍施当律,而先以此意,知委于京外,如或曲循颜私,有所掩置,则该堂上该道臣,亦为从重论勘,何如?上曰,此若不严立科条,后弊,如何?卿言甚好,依此为之,可也。出举条敦仁曰,俄以《文苑黼黻》续刊事,已承圣教,而臣有未及仰奏者矣。伏闻直提学臣金学性,已有收聚而编摩者云。仍令主其刊役,以为终始之地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上命大臣就座。徽林曰,三司奏事。上曰,若有新启则奏之,前启则退去台厅为之。𣹡曰,新除授正言尹行谟,时在京畿南阳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出举条徽林曰,大司谏姜𣹡,新启奏对之际,一事叠奏,做错非细,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𣹡曰,臣初从荫仕,滥窃科第,言议风采,万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迺者谏长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朝参有命,叨谢是急,虽不得不章皇出肃。及登筵席,做错非细,至被承宣问备之举,臣满心惭恧,无地自容,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出举条肯洙曰,新除授大司宪闵致成,时在京畿骊州地,掌令郑鎏,时在全罗道昌平地,持平朴文𨥺,时在咸镜道安边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并许递。出举条徽林曰,三司所怀奏之。𣹡曰,岁首朝参,有国盛举也。百僚攒手,八域拭目,臣未敢知我殿下,维新厥德,履端出治,果有以迓景命而副群情耶?顾今百度解弛,庶绩瘝旷,贾生之六叹,魏徵之十渐,犹不足以救今日之弊,诚何以一一枚陈,而抑亦有当务之先急者,谨以三条仰陈,曰讲学也,曰崇俭也,曰恤民也。我殿下,挺尧、舜之姿,处君师之位,无待乎陈勉之言,而为学之道,一或作辍,则必至于九仞一篑之亏,故大禹之寸阴是惜,文王之中昃不遑,所以造圣益圣之域也。大臣、儒臣之前后、陈勉,不为不多,而法筵召对,乍开旋停,未免有寒曝之叹,将何以跻光明之盛哉?及今春晷渐舒,煖律将回,三昼之接,只日之讲,正当其时,不可斯须间断,继自今益加勉焉。崇俭,即我列圣朝家法。祛奢为养德之方,节用乃爱民之本,惟殿下继述之要,亶在是矣。挽近以来,朝绅匹庶,争尚奢丽,居室衣服,殆无限制,舆马饮食,专事逾滥,此实由上无导率之效,而害竟至于伤财,则民国俱病,可不戒哉?《书》曰,慎乃俭德,惟怀求图。今玆导率之方,不外乎节俭二字,惟殿下懋哉。民生之困瘁,莫近日若,官无抚摩之政,吏售奸宄之习,一经饥荒,流亡相续,岁下劝相之谕,而徒烦文具,日施蠲减之恩,而未底实惠,民不聊生,厥惟久矣。数年之间,幸得少康,蔀屋还颠连之氓,草莱多垦辟之土,如枯斯润,如病得甦,然而常情易狃于已安,炯戒每在于少愈。我殿下,虽居九重之深,益轸万里之明,对玉食而思粒米之苦,御澣衣而念寸缕之艰,一夫不获,若恫在己。慎简,字牧之任,申明黜陟之典,则汉民之富庶,唐风之勤俭,复睹于今日,将有比屋可封之休矣,惟殿下念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肯洙曰,今日朝参,即我圣上御极后再有之盛举也。目下可言之事,不暇历陈,而若其最大而切急者,莫先于勤学、勤政。盖学者所以修身,政者所以治人,修身者,治人之本,治人者,修身之推也。故《鲁论》之学而为政,首叙其次序也,《中庸》之成己成物,并言其本末也。苟究修己治人之道,不过曰诚,诚者,不贰不息之谓也。窃稽我朝成宪,勤学则日《三经》筵,又有召对、别讲之法,勤政则月六宾对,又有常参、轮对之规,要使一日之间,无暂时之暇豫,此列圣朝所以躬行心得,监先裕后之大经大法也。惟我殿下,圣质聪明,春秋鼎盛,此诚大有为之时。而以言乎学,则法筵久停,召对绝罕,时习之工,每患间断,日就之效,将至渐退,幽独之地,戒切十寒,将何以知行兼进,克臻缉熙之域乎?以言乎政,则八域兆民之众,一日万几之繁,无不系于殿下之一身,政宜频接臣邻,咨访治道,使幽隐毕达,实惠下究。而迺于大僚、儒生之陈勉,未著开纳之实,方伯、守宰之召见,亦罕询问之举,纪纲渐弛,而将何以振之,俗习渐颓,而将何以整之?此实群下之所共忧者也。伏愿殿下,继自今惕然警省,赫然奋发,夙兴夜寐,一念勤孜,讲学则如孔圣之发愤忘食,临政则如文王之日昃不遑,不贰其心,不息其工,使修己治人之道,交修并进,则圣学之光明,治效之郅隆,自有不期然而然者,懋哉懋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光载曰,臣姿本鲁莽,初何尝以台阁自居?而第伏念今日朝参,即盛举也。臣猥随诸臣后,冒登前陛,愚衷所激,不能自已,敢效葵藿之忱矣。夫自古帝王,莫不以学问为重,逊志时敏,殷宗所以懋其终始也,缉熙将就,周王所以致其光明也。诚以经世之大法,进德之极工,盖不外乎讲学一事也。见今沍寒已解,春晷渐舒,政宜一遵祖宗朝故事,勤御经筵,勉勉孜孜讲圣贤之大道,究圣贤之治法,益臻殷宗典学终始之工,周王缉熙光明之德,是微臣区区之望也。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致和曰,伏念自古帝王为治之要,专在于广搜人才,毗辅圣化,而在下之人才,必待圣化之作成而兴起,则作成之本,惟圣学日就,以跻缉熙之域是已。殿下今日之急务,只当勤讲学而作人才,使蓬荜岩穴之士,皆得以濡浃清化,成就其材,需用于圣明之朝,则置之卿宰之位,而卿宰得其人,置之经幄之列,而经幄得其人,置之台阁之职,而台阁得其人,置之字牧之任,而字牧得其人矣,焉有得其人而不致治者乎?伏愿殿下,懋念治要,益勉圣学,是臣区区之望。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起源曰,今日朝参,有国家之盛举也。大小臣僚,莫不以我殿下学问上工夫,反复陈勉,及今春晖渐和,频接讲筵,缉熙圣学,广开言路,光恢圣聪,臣不胜颙祝之至。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会明曰,岁籥载新,天休滋至,乃于月正上旬,临门而行朝参之礼,甚盛举也。我殿下,承列圣付授之重,亲一日万几之劳,此实惟休亦恤之会,而凡在臣僚,无不攒手懽祝之中,亦岂无耿耿忧爱之诚也?祖宗之基业至大也,八域之民物至众也,苟非先立乎其大本,则百千万事之来,将何以泛应而曲当乎?夫大本者何?殿下之一心是已。诚意正心之道,端本清源之方,布列方册,具有成法,伏想圣学,亦已默会。而臣愚窃以为至要之道,至切之方,则惟我翼考代听时,纯庙圣批中训戒者,又无以加矣。孝友恭俭,敬天爱民,四勿之本,《九经》之要,无非丁宁诏告,谆复传授之谟,而又必以敬之戒之,勉之慎之而申之焉。大哉王言,此诚《丹书》密符之诀,《大学》单传之符也。古圣王心法相传之竗,孰有加于此者乎?欲法先圣,当法祖宗,今日殿下之所宜服膺而勿坠者,顾不在是欤。立志之要道在此,出治之大原在此,伏愿殿下,念玆在玆,罔或暇逸,益隆继述之孝,益勉缉熙之学,终始如一日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徽林曰,持平金会明,陈勉敷陈誊诸笏记,至于露出,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会明曰,臣卤莽谫劣,百不犹人,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继而朝参有命,召牌踵至,玆不得不章皇出肃。猥登前席,而奏对之际,做错非细,至被承宣问备之举,满心惭恧,无地有容,以此情迹,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出举条裕元曰,今日,即新年之元月上旬也。我殿下,特行朝参之礼,圣志勤励,礼仪肃穆,凡在荐绅之列者,孰不欲献可替否?仰副休命也。顾今王政时务之所可指陈者,非止一事,小大臣僚,已皆言之,臣无容更事烦复。而第伏念立治之本,不越乎正心,正心之要,亶在于勤学,非勤学而求正心,非正心而能立治者,非臣攸闻。大抵心者,一身之主,而万事之纲也。方寸之微,众欲伺之,苟不择善而固执,则易为外物之所挠夺,故必于学问上,一倍用工,对越方册,无或放过,常若严师在前,疆辅在后,则此心一正,而天下之事,亦随以正,于以立治之具毕张,譬若挈裘而毛顺,端表而影直矣。今我殿下临门求助之举,寔出于勤政之盛意,推此心做去,以至于勤学,则万化之原,不期正而自正,曷不休哉?伏愿继自今日御经筵,时接臣邻,咨访治道,虽在蜎涓蠖濩之中,益加操存省察之工焉。先儒有言曰,人主之治天下,必正其治之之主,人臣之相其君,必先正其人主之主,所谓主者,即心也。惟殿下懋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敬泽曰,圣学陈勉,非徒今日,自前登筵,儒臣惓惓仰勉,非止一再,每蒙体念之圣教,而未睹践履之实效,乍行旋撤,一曝十寒之戒,几或近之矣。无论君臣上下,天下万事,不外乎诚实二字,舍此诚实之本,而毕竟成就,非臣攸闻。况人君接下之道,一言一动,尤为自别,言行之相顾,信如四时,践履之的确,奉如金石,夫然后情志相孚,天地交泰之象,蔼然见于迩筵之间矣。是故学问之工,踏着实地,方可言造诣之域,格致之功,到得诚关,乃可见齐治之效。然则政令施措,何莫非学问格致上做去?而苟究其要,亶在于诚实而已。今此临门视朝,即岁首盛举也。举国臣民,钦颂耸瞻,莫不跂足延颈,咸曰圣念益图奋励,将有日新又新之盛,以今日奋发之圣心,措诸讲学之上,拳拳着力,日以为常,频接贤士大夫,讨论经史,咨访时务,俯垂温颜,酬酌如响,熏陶德性,开发聪明,则修齐治平之效,其犹示诸掌矣。考今法讲,虽未及期限,而春晷渐舒,万品咸苏。伏愿克轸茂对之念,课日临筵,频赐召对,无少间断,慥慥乎诚实之工,无使臣等所奏,徒归应文之具,圣德日跻,实为宗社亿万年无疆之休矣。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基洙曰,殿下临门受朝,励精图理,曷任蕲祝之忱?伏念人之为学,惟诚而已。虽匹夫功令之学,不诚则不可就,而况帝王修治之学,岂可与匹庶,同日而言哉?盖治之本在学,学之本在诚。伏覸比来大僚、儒臣之陈勉于殿下者,不啻为几十次矣。殿下之所以翕受者,孰不钦仰攒祝?而三昼召接,常多间断,厦毡之上,每罕接贤,燕蠖之中,应多暇豫,一部《诗经》,尚未毕讲,作辍无常,终始欠勤。譬若九仞之山,功欠一篑,十寻之泉,业废半途,诚则进,不诚则退。伏惟我殿下,以天纵之姿,承列圣之业,时敏如商宗,日就如周后,克臻缉熙光明之域,则学日进而治日隆,惟殿下懋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泰运曰,臣窃伏覸殿下,自摠庶政,淬砺图理,凡于讲究施措之际,一遵祖宗故事,经筵、宾对,既勤谘诹之道,燕处临宁,罔间肃敬之仪。而朝参之举,今又再行之,大小臣工,孰不钦仰我圣上懋政之念哉?第念人君为政,其术本于讲学,收拾身心,保惜精神,专一凝定,使志气常清,辨义理于纤毫,鉴善败于今古,然后应用酬酌,万变唯一,惟其允德成就,责之经筵,则招延儒士,以资进学,此诚切急之务也。臣请以一故事仰陈焉。昔我中宗大王,尝御勤政殿,受群臣朝参讫。召接先正臣赵光祖,光祖奏曰,今圣学既高,国家之事,庶几乎有为矣。又曰,上德日进,而经筵官,无学术渊源之力,每恐进讲辅导,未得为也,虽以臆见为之,岂为美乎?此时众贤汇进,于斯为盛。先正之言,犹尚如此,况于今日,学术不明,士趋渐下,视昔有万万不逮者乎?如臣憃愚𫍲寡,亦厕横经之列,临文敷义,率多牵强,自为掩息疵颣之不暇,尚何望资启沃而备顾问也?顾今宿儒耆德,讲道山林,俱蕴格君之志,致治之具,此真有学术渊源之力者也。苟能招致经筵,出入论思,其必熏陶德性,裨补圣工,将底乎缉熙光明之域矣。岁首敦谕,正值其时,而如或一谕便止,有似文具,则以难进之节,高尚之心,岂肯为虚礼屈而观美来哉?必须务积诚意,破祛规例,以示开筵讲学,必待其来之意,则庶见克回遐心,贲然簉朝矣。伏望亟留圣念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敦永曰,臣猥叨备顾问之列,适值大朝会之日,窃有所怀,故不揆愚𫘤颛蒙,敢此陈达焉。臣窃伏闻朱夫子之告宋孝宗之言,有曰天下之事,其本在于一人,而一人之身,其主在于一人之心,故人主之心一正,则天下之事,无有不正。夫治心之本,莫先于讲学,讲学之要,必在于时敏。倘于其间,或作或辍,不免于一曝十寒之科,则圣学实无以将就,而本原之地,亦不可以明矣。顾今天休泰来,春晷渐长,此诚殿下,谨始自新,奋发有为之会也。伏愿圣明,深察其故,反之于根本切实之地,穷理尽性,必自讲学,日开法筵,或值有事頉禀,则替行召对,无或停辍,切问近思,不以应文,涵养以培之,省察而体之。扩其天理之公,而必尽其量,祛其人欲之私,而必除其根。至使清明之夜气,不为朝昼之所为害之,则表里交修,滢澈纯粹,无所瑕翳,而古昔圣贤所传精一执中,格致诚正之学,于吾身亲见其实,而万亿年无疆之休,自今伊始,惟臣所望,不外乎是矣。伏乞留念采择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膺泰曰,臣职忝论思,补蔑丝毫,夙宵耿耿,惶愧积中,今当三元之节,宝箓维新,群品咸苏。而我殿下,临门视朝,益励图理,区区蕲祝之诚,有倍常日,猥效陈腐之说焉。臣于近日持被之中,取考进讲册子,则遽停未毕之《诗经》。仍进已讲之《鲁论》,盖《论语》一部,即圣人传道立言之书,而集注训诂,明白剖析,发前人之蕴奥,启后学之门路,百世之下,如亲薰灸于圣门答问之中,即此而沈潜玩味,温绎服膺,则宗庙百官之富,可得以见矣,性与天道之微,可得以闻矣。其在学问进修之工,比之葩经,尤为衬切,今日圣上,既讲复进,至意,庶可以仰揣万一,诚不胜钦仰万万。第伏念帝王之致治,必资学问,学问之道,一言而蔽曰始终二字而已。是以伊尹曰,终始惟一,时乃日新。傅说曰,念终始典于学,此终始无间之谓也。仲虺曰,慎厥终,惟其始。《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此始终有间之戒也。夫终始者,彻头尾贯上下,无一毫间断之义也。譬如天道行健,而循环无穷,源泉混混,而昼夜不舍,以至于成六位而放四海矣。君子以之,自强不息,既学而重学,已习而复习,凡于藏修游息之所,造次俯仰之顷,念念孳孳,浃洽贯通,然后自底于日就月将光明缉熙之域,厥或有一分支离厌烦之念,生于其间,则毫厘之差,前功是惜,俄忽之间,旧学易荒,理之必然者也,岂不大可惧乎?语曰,行适百里,九十而止,则九十虽远,而百里之功,废矣。井掘九仞,八仞而止,则八仞虽深,而九仞之功,弃矣。此言虽小,可以喩大。惟我圣上,始讲葩经,今几年所,而才逾半帙,旋进他书,恐未知圣心,或于《诗经》,有支离厌烦之念而然欤?抑以为《鲁论》,尤切于进修资益之工而然欤?大抵一帙未毕,复进一帙者,揆之古人终始无间之义,窃有所未安也。圣朝讲式,自有朝昼夕三讲,自列圣朝以来,如非机务寒暑应頉之暇,则未尝一日或停,以我圣明,动法祖宗之勤意,诚能念释在玆,三昼开筵,则三百篇之诗,宁有经年未毕之理乎?推此一经之未能终始,可验圣工寒曝作辍之所由致也。此臣所以不避严畏,有怀必陈者也。顾今春晷渐长,万物舒泰,政宜讽咏比兴,导养德性之时也。继自今日赐召接,讲究问难,续进《诗经》,俾尽终始之工,兼讲《鲁论》,以资进修之效,治化之郅隆,不外乎此矣。伏愿殿下,念哉懋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上命书传教曰,予之嗣服,已过十载,民国之事,无一可恃,予虽寡昧岂不知皆由予不能自强乎?咨尔方伯居留之臣,悉具民国为弊之端,条列状闻,以备观省,俾庙堂从长禀覆,而其各悉心对扬,毋孤予寡人临门询访之至意事,三悬铃行会。又命书传教曰,朝参之意,专出博询,而今日三司所陈,不过备例文具而已,并与官师之规而无之,良可寒心,并施谴罢之典。虽以陪参之九列言之,亦岂无一言半辞之建白者乎?亦捧现告越俸,以励群工。敦仁进前奏曰,即伏闻三司所奏之言,其言皆不足以有摡于圣心,而反不免文具之归,则今此谴罢之命,臣非敢曰不为允当,然顾今来言之道,惟在殿下翕受之如何。而俄于三司之奏,只赐一例之批,未有诚心开纳底意,然则下之所以敷陈,上之所于注听者,都不过文具而已,此岂古圣王询于刍荛之义哉?且以三司所奏者论之,要之皆好语也,亦岂无一二句语之可以采用者也?伏愿深加警省,勿事文具,克懋来言之方,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当留念矣。仍命大臣先退。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由广达门,入显谟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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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徐英淳。右承旨李根友缘故出。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世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仕直洪淳穆。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左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岐寿,参判赵鹤年,参议李谦在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郑基世曰,司仆提调朴晦寿许递。

○传于郑基世曰,左参赞朴晦寿拜相。

○郑基世启曰,左参赞朴晦寿拜相事,命下矣。既有政命,今日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岐寿,参判赵鹤年,参议李谦在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岐寿牌招不进,参判赵鹤年进,参议李谦在牌招不进,右副承旨赵徽林进。启曰,行判书朴岐寿,参议李谦在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权敦仁为《文献备考》纂辑摠裁官,李嘉愚为大司宪,郑德和为大司谏,成近默为执义,金秀万为司谏,李鼎显、李镇默为掌令,尹载善、闵馨在为持平,柳兴吉为献纳,朴浚愚、柳晏为正言,赵凤夏为应教,李寅奭、兪锡焕为副校理,金基缵、李殷相为副修撰,金东健为左参赞,赵容和为司仆提调,朴来万为南学教授,赵然昌为西学教授,玄弼济为司录,李维谦为京畿都事。领议政单权敦仁,左议政单金道喜,右议政单朴晦寿,纂辑堂上十四单洪敬谟、金兰淳、李光正、金兴根、朴永元、李若愚、赵容和、金东健、赵秉龟、赵斗淳、李景在、金英淳、金学性、金辅根,郞厅十单赵凤夏、李丰翼、金应均、李寅奭、金益文、洪祐健、郑翊朝、朴永辅、洪羲宗、严锡鼎。赠吏判李义胤赠左赞成例兼,赠吏参李衡中赠吏判例兼,赠吏议李显福赠吏参例兼,以上判义禁李志渊三代。故都事蔡之洪,故监役朴胤源,故府使任圣周,以上特赠都宪,仍兼祭酒事,承传。

○兵批,判书赵冀永病,参判李同淳病,参议金𫓎入直进,参知李时愚病,同副承旨郑基世进。护军闵致成,副护军金膺相,副司直郑鎏、朴文𨥺,副司果沈熙淳、尹行谟、金羲裕、郑汉然,副司正尹喜臣,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左参赞李志渊,右参赞单金东健。

○以左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假注书洪淳穆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辰时量,以东、南、北郊诸坛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风云雷雨坛奉审是白乎尼,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雩祀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汉江龙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司寒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马祖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旀,以日暮止宿。十一日平明,驰诣先农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先蚕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祈雨坛及厉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所,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世,以汉城府言启曰,文武科、生进、杂科回榜人,每年岁首,各部搜访报来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年回榜人职姓名、年岁、居住及年月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请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各道春操禀启,今已齐到矣。挽近水陆组练之春秋应行,停免已久,此盖出于朝家之曲轸民邑,而疏虞则甚,乌在其大事在戎之意乎?值玆少康,尤不宜一向担阁,而见今诸路试事当前,京畿、两西,则敕奇早晩,亦未可知,参以事势,固难议到于征调之役。今春八道、四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至若官、镇门聚点,苟能塡伍缮械,严明团束,则虽有停操之名,而不无行操之实。以此另饬,着意举行,堤堰处,使之移点完役,各样都试,如例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尹昺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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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徐英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世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洪淳穆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行大司宪李嘉愚,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未肃拜,执义成近默,掌令李鼎显,持平闵馨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公州营将赵羲丰,安东营将李容熙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征林曰,只推。

○郑基世,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金基缵、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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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缘故出。行左承旨徐英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世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仕直洪淳穆。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行左承旨徐英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参赞金东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基世曰,予惟三公备位,然后上可以应台阶,下可以象鼎足,而百僚翊万化之功,始可论矣。肆于月正上旬,端门听治之馀,永念金瓯之卜,先采舆议,简之在心,则今日端揆之席,舍卿其谁?卿以故家伟器,早岁蜚英,为纯庙、翼考之所奖诩拣拔以遗寡人者也。风仪之秀整,德度之老成,践履绩庸之望实俱隆,莫有先于卿者。于是乎吾之相始定,而元辅、左揆,列而为三,夹赞交修,以左右王室,则君德可裨,国事可做,世道民心,其将永有赖焉。岂非朝廷之大幸欤?玆遣近侍,先敷心腹,卿其谅予眷眷之注意事,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以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郑基世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李根友,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江原监司金大根状启,江陵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郑基世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行大司宪李嘉愚启曰,臣卤材下品,无足备数于言议风采之列,而迺者柏府长席,猥蒙恩点,感激居先,冒没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区区私义,有不可随众联参者,曾叨是职,辄蒙体谅,到今处义,与前无异,以此情踪,何敢一日冒据于耳目之任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郑基世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恩津县监李鲁宽,闻庆县监赵元和,比安县监赵启恒,孟山县监李义明,大静县监韩挺驲,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金基缵、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郑基世,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金基缵、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校理兪锡焕,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洪永爕、权彻,宣传官赵文显,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司成洪永圭疏曰,伏以臣以不材,策名太早,既未能学优而仕,又未能仕优而学,忞忞陆陆,不过是没字之碑,截袜之线,虽使踵漫职而肩细务,犹患其不称焉。故人不先数以右,臣亦自知居下,而帲懞之化,不遗肖蝡,陶甄之功,殆偏苦窳,拂拭之历歇之,滚济绯玉,亦有年矣。恩造莫报于涓埃,戒惧恒切于渊谷。迺者国子新命,忽下于梦寐之外,臣诚惝恍震越,历屡日罔省自措也。噫,国之有学,多士攸馆,赞襄乎菁莪之晠化,则春弦而夏诵,扶植乎芹藻之文教,则岁较而年比,此典学之官所由设也。方今圣明在上,儒化日兴,此时此任,尤宜慎简,苟非鸿硕骏彦,望实俱著,有足以标准章甫,模范庠塾者,莫宜居之,如臣庸愚,初未尝仿佛也,审矣。夫何熙世清遴,不少留难,遽尔谬及于无似劣品也。臣之本末长短,固已渊鉴之所悉烛,朴樕其材,倥侗其中,果无一能之可诩。而今若凭恃宠荣,冒没出膺,抗颜于皋比之上,强其所不能,则不几近于眇求睇而蹩求走乎?夫玷亵名器,物情之所不惬,躐骤荣途,微谅之所难安,臣亦四维中物,独不愧廉防为也。参倚公私,进身无路,玆敢披沥衷恳,干渎崇严。伏乞震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新授成均馆大司成之任,俾官方重而贱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辰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自奉新命,惶陨震越,恩谕之下,不知所以仰对,冞增悚蹙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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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徐英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赵徽林式暇。同副承旨郑基世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洪淳穆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在庆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基世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鼎显,持平闵馨在在外,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晋州营将李命瑞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郑基世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李根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以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赵凤夏,时在平安监营,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奉慕堂春孟朔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李启朝移文,则以为,安城郡乡校圣殿正间渗漏,柱木杇伤,将以今春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安城郡乡校圣殿修改,当于今春释菜,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东部进士吴泰璜所志,则以为,族侄喜秀,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四寸弟敬秀第四子贞默,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吴泰璜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吴敬秀第四子贞默,立为吴喜秀之后,何如?传曰,允。

○领议政权敦仁疏曰,伏以臣以万不肖似之才,处万不承堪之职,积苦主恩,动偾公务,徒以疾病之故,屡烦干渎,宜退未退,罪戾甚大。虽圣度宽假,冞勤注绻,无才有病,谅非可冒,至仁曲察,终亦必遂,为是恳望,惟日庶几。迺者右揆特简之命,在于端门听朝之馀,俾之具鼎司而协邦政,固为国事,欣幸之不暇,而循次推去,臣遽为三事之首,是岂臣所敢自安者哉?冠冕群僚,上公于汉,备物典册,太尉于宋,玆所称国之元辅,位䫉愈别,任责愈重。顾臣今日以前所蒙被者,乃谬恩也,已叨据者,即滥受也。集木之惧,思之靡届,进竿之步,遂复至此,在臣情私,亦岂不怵焉可惊乎?藉使臣经济措划,真有试可之效,名位之亢,神明亦猜,非臣眇福所能消受。况四载作相,癃病半之,分毫无裨,百度俱废,谴斥之不加,而犹且陞进,尸素之不足,而一往蹲仍,是所谓上下胥失。臣虽欲诿之例迁,抗颜以上相自居,举世公议,其谓斯何?臣弥日伏思,兢恐不宁,玆乃略入文字,欲望圣明划赐谅退,以遵古经所训不必备之义焉。且臣于日前政,伏蒙《文献备考》纂辑摠裁之恩点矣。此事臣既陈白,而承国朝典献,自有所重,臣于是役,倘效微劳,可荣而不可辞也。第念编书之法,专务讲定门目,发凡起例,苟或错失,此难为完书。臣闻见疏暗,素短典故,今若主裁于规抚经始之初,则臣实无能,恐有致误,是岂重其事之意乎?亦蒙递免,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今玆三公备位,为国事万幸,卿之循序而进,自是故规。至于摠裁之任,何至辞免?卿其安心。仍传于赵在庆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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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承益仕直金炳云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鼎显,持平闵馨在在外,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右副承旨赵徽林,同副承旨郑基世,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无时急禀定事,右议政朴晦寿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在庆曰,左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谦在、曺锡亨落点。

○李根友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淳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淳穆改差,代以金炳云为假注书。

○传于赵在庆曰,予于日前,已有敷心之谕,卿应谅悉,而侧俟数日,尚无动静,卿或为中书备例而然乎?当授而授之,当膺而膺之,自是上下相孚之实际事,安用例也?纡菀之至,玆又申告,卿其即速簉朝事,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本月十五日巳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以万万无似之贱品,承万万非常之特命,继伏奉万万匪分之恩谕,惊懔震駴,五情飞越,唐突控吁,亦所不敢,泯默蹙伏,冞增罪戾,即又王人荐辱,赍传别谕,十行辞旨,旷绝谆挚,此是圣朝待相职之恩礼也。有非如臣庸陋所可一分冒承者,则亦何敢费辞附对,妄效相职之故例哉?惶恧之极,转益靡措,惟当猥陈沥血之恳,亟请反汗之恩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在庆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尹致定落点。

○赵在庆启曰,新除授吏曹参议尹致定,以前任义州府尹,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曺锡亨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尹载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持平尹载善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感恩怵义,虽不得不张皇出肃,少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敢联参者,在前如臣处地者,以此陈吁,辄蒙体谅,今臣处义,与他无异。以此情踪,何敢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曺锡亨启曰,恩津县监李鲁宽,闻庆县监赵元和,比安县监赵启恒,孟山县监李义明,大静县监韩挺驲,和顺县监宋益洙,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不备,不得署经。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李根友,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云峰县监李熙进户奴呈状内,矣上典亲病沉重,不得离亲远赴之望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云峰县监李熙进,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奉审无頉,而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以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吏曹,大护军柳和源,资宪今加正宪,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凤夏。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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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式暇。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炳云仕直奇文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谦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启曰,假注书李承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承益改差,代以奇文铉为假注书。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持平一员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鼎显,持平闵馨在在外,掌令李镇默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李谦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肃公朴宗庆延谥,定行于今月十七日本第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七日,臣曹与户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大丘营将郑民行,身病猝重,时日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金鲁甲,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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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坐直。左副承旨曺锡亨缘故出。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炳云奇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曺锡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启曰,右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丰山万户康鹏咸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持平一员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鼎显,持平闵馨在在外,掌令李镇默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副校理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李谦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金基缵疏批已下,校理徐相教自乡上来云。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升权为训炼都监中军。

○赵徽林,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显英,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修撰金基缵疏曰,伏以臣,即憃愚暖劣之一贱品耳,早窃幸第,猥忝三司之列,筲量屡玷于器使,线技蔑效于丝补,分既逾滥,理宜颠败,果于向来台职,而臣之坏体之罪,大矣。噫,臣于是职,不啻若钟鶋冠狙,则决知其万不衬似。而第当鞫狱方张,惩讨是急,难冒之私,则帖置一边,明张之义,则不容少缓,随诸僚后,竭蹶出膺,以对以启,无不联参。而只缘臣历浅而识暗,其进其退,全没商量,一转再转,转益乖盭,毕竟堂疏峻发,论勘深重,乃圣度天大,不加严诛,罚止谴削,臣于是,拼诵恩言,尚不觉感泪之被面也。惟以缩伏讼愆,为一分息补之图矣。恩叙未几,新除遽降,未知负衅如臣者,何以得此于圣明之世也。呜呼,官以台名,事体甚严,而有臣昏谬,坏损无馀,是辱名器也,隳朝纲也。自惟所犯,岭海犹轻,而其免也固幸耳,今若凭恃宠灵,晏若无故,扬扬出入于经幄周旋之列,则此真从笑骂而无忌惮也。臣虽万万无状,岂忍为此?召牌洊临,坐速违傲,罪上添罪,冞增惶蹙。伏乞圣明,亟降威罚,勘臣未尽勘之罪,以为为台臣不职者之戒焉。臣于俟勘之中,何敢妄论时政?而伏见朝参时传教下者,有三司诸臣谴罢之命,继以有各道民瘼条陈之举,警具僚以献替,是开言路也,饬方伯以对扬,是察民隐也。王言一布,八方钦颂,第臣于此,窃有愚见,敢此冒昧略陈之,惟圣明垂察焉。大抵言路之于朝廷,犹人身之有血脉也,民生之于国家,犹树木之有根本也。血胍不通而荣卫无损,根本不固而柯叶能畅者,臣未之闻也。是以古之圣王,置谏诤辅弼之职,使之随事绳纠,有怀必陈,大开不讳之门。又择牧伯守相之任,使之访其疾苦,无微不察,广施若保之惠,如唐、虞盛际之立谏鼓询方岳是已。顾今言路之闭,久矣。媕婀之风,骫骳之习,便成一副规模,直截之论,无闻于台阁,相规之语,不及于官师,臣未知圣朝来谏之美,或有未尽者而然欤。日前三司所奏,虽似陈腐常谈,就其中亦多有切实者,而只以体念二字,一例赐批,视若应文之具,遽下匪怒之教,殆非所以导之使言之意也。且以民瘼言之,为弊之端,指不胜偻,刻骨之痛,无所不有,而君门千里,控吁无阶,叹息愁恨之声,在在皆然,则有足以上干天和,近来灾异之时现,未尝不由于此。而我殿下,深轸此弊,乃于临门听治之日,首以励群工询民瘼为第一事务,此诚臣民之福也。昔宋仁宗,冲年御极,至天圣七年,春秋恰为十九矣,举京官贤良之人,招邱园沈沦之士,以资选用,给饥民闲田,以供衣食,千载之下,传为美事。今玆传教之盛,度越前古,则臣民之所期望于殿下者,惟在于为尧为舜,而岂止于宋主之贤而已哉?虽然一番警饬之后,又复如前因循,仍无奋发勤励之效,则言路之通而不阏,民瘼之达而无隐,无未敢必也。伏愿殿下,以今日求助之意,实心做去,终始惟一,益恢虚受之量,克推如伤之念,俾百僚有敢言之风,一民无失所之叹,是臣区区之望也。惟殿下,不以人微而废言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不必追引,尾陈,好矣。尔其勿辞察职。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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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缘故出。左承旨李根友式暇。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炳云奇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谦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右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徽林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大兴县监许隽,当为署经,而宪府则大司宪,持平一员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鼎显,持平闵馨在在外,只有掌令李镇默一员,不得备员署经云,何以为之?而谏院则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在外宪台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李羲肇,执义赵凤夏,掌令李丰翼,持平洪在重、李参铉落点。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李羲肇,执义赵凤夏,掌令李丰翼,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掌令李镇默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李谦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德和,掌令李镇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赵徽林启曰,大兴县监许隽,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不备,不得署经,新除授大司宪李羲肇,执义赵凤夏,掌令李丰翼,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大司谏郑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曺锡亨,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金箕祖,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黄海兵虞候柳𣇍祖母,年今八十三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矣。虞候、边将之承重祖父母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法例当然,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柳相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朴晦寿疏曰,伏以三元开泰,阳春布德,茀禄方颂于滋至,隆化益彰于茂对。迺者上旬端门,临扆听朝,彤廷簪绅,孰不愿竭忠思裨?仰体我重宸勤咨求助之盛。而臣猥随九卿之后,未效一言之责,渊度包涵,罚止停俸,班退讼愆,冞切悚恧。不意此际,中书特旨,有陨自天,臣惊惶震剥之馀,不暇为臣身忧,而窃为朝廷惜此举也,置相有国之大政也。况今百僚攒手,万姓加额,颙俟政令举措之有新耳目者?而迺殿下,不待金瓯之卜,特降麻制之宣,拔擢于朝论之外,举而授之于千不当万不似之身,则得不使群听并骇,众望咸缺,议圣朝今日官人之政乎?臣闻人主,以择相为职,盖其人之得失,而治道之污隆,朝象平陂系焉。苟非经术学识,上可以匡辅后德,才猷闻望,下可以董率百工,则不足以综庶务而翊万枢。故论贞观之政者,必数房杜,语至和之治者,必称文富,顾其责任之重且大,岂一官一职之比论哉?臣本樗栎散材,斗筲小器,禀质庸陋,学不足以通一艺,知虑浅短,才不足以服一政,臣之自知,世之见待,未尝拟议于担重致远之具,而猥蒙我纯庙、翼考两圣朝陶甄简拔之恩,荣途华贯,兜揽殆遍,又蒙我殿下洪庇厚眷,不遗簪履,居然长八座而跻崇阶,此岂臣梦想所尝仿佛也哉?犹且倥倥陆陆,随行逐队,鬓发已凋,而忱诚莫效于报答,疾病渐痼,而愆尤徒积于瘝旷,若循西京综核之法,俾行虞廷黜陟之典,则不职之辜,臣当居先,而今反逾滥不已,叨窃至此,则其玷公器累圣简之罪,尤所万万难赎,而至若臣不衷之讥,过分之灾,臣不敢自恤也。恩言虽极隆挚,而臣无以仰承,义分虽极严畏,而臣无以冒膺,进退维谷,何所因极?玆不得不包羞冒悚,斋沭具疏,窃附自劾之义,仰冀生成之泽。伏望圣慈,念天职之不容轻授,察臣言之非出假饰,亟命还收议政之衔,俾国事幸而贱分安焉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自卿特擢之后,予所喜幸者,匪直为三事备位而然也。卿若曰不可,则谁其可者,予所取于卿者,即休休有容,断断无他也,何必为应文备例之语乎?此予所以托付于卿,倚畀于卿者也。卿须谅此至意,即速簉朝。仍传于李谦在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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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李谦在式暇。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炳云仕直奇文铉。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左副承旨曺锡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宣沙浦佥使李光秀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根友启曰,即者检阅李裕膺,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赵龟植,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掌令李丰翼启曰,臣姿性谫劣,言议巽软,清朝耳目之任,万不近似,而掌宪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义分所在,粗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前屡叨,以此引避,辄蒙恩谅。且臣于本府,已经亚宪,揆以公格,亦所当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检阅李裕膺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蛔积之症,近缘日候之不适,兼以感冒,顿却寝飧,贴席叫楚,转侧须人,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见叨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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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坐直。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缘故出。同副承旨赵徽林。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炳云奇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金兴根,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曺锡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无时急禀定事,右议政朴晦寿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同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海美县监成载韶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根友曰,吏曹判书有阙之代,赵秉龟除授。

○吏曹,吏曹判书赵秉龟除授事,承传。

○以副校理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启曰,大司宪李羲肇,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赵凤夏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行吏曹判书朴岐寿疏曰,伏以臣于客冬,猥陈微恳,冀解重任,而诚未格天,圣批靳许,臣于是乎严畏居先,未敢屡渎,罄竭朽钝,无负委毗之眷,策励衰病,以效报答之愿,而至若一己之颠顿狼狈,有未暇自恤,遂至于屡朔蹲仍而居然行大政矣。登明选公,甄别进退,即铨选之任也,而以臣闻见之𫍲寡,鉴识之懵陋,虽寻常迁除之按簿循格,已不胜其多少谬错,其可以议到于悬衡称物,澄汰流品之事乎?卒之潦率做去,苟且磨勘,徒自大违初心,积孤恩寄,而邮罚不降,官箴莫闻,其在于臣,诚侥幸万一,而岂殿下任臣责臣之意也哉?臣谓任之不堪,则使之去,责之无效,则许其退,上所以举综核之政也。进而不能则止,受而无当则辞,下所以备巽让之美也。然则殿下之斥退臣身,臣之求解是任,宜早而不宜久,可亟而不可缓也。若臣所抱贞痼,已悉前章,不敢辄事烦渎,而绵薄之质,年又衰迈,形壳枵然,百疾交攻,心血涸而怔悸时发,风痹盛而脚部蹒跚,前之可强者,今益难强,昔之稍歇者,近渐非歇,劳顿思索,动辄俱妨。以若见状,虽置漫散,犹惧不称,况玆天官重务,岂可假臣虚绾,一任其瘝旷乎?且一经京察,世所云铨家之瓜限,陈辞蒙许,已例可按,今臣当去之义,又在可去之会,若使宜去不去,终于偾踬,拯救不得,则其将为累于覆育生成之德,亦大矣。玆敢披露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垂体下之仁,曲察由中之恳,将臣所带铨衔,亟行递免,俾得安意调息,公私不胜幸甚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实病如是,所请依施。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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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式暇。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炳云仕直奇文铉。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在庆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曺锡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曺锡亨启曰,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在庆曰,人日制,明日为之,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传于赵在庆曰,卿之拜相,今过旬馀,以谕以批,亦已屡矣。一向无转动底意,予心纡菀,容有极哉?以卿体国之诚,追先之义,当此可为之地,不思所以担夯匡辅,则实非所望于卿也。且今朝象不至涣散,国事不至孤危者,惟我二三大臣是赖是依。卿于此时,出而膺命,俾有以匹休共贞,则予虽否德,犹足为垂拱仰成之治,卿其念之事,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一日巳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于日前,伏承恩批,辞旨隆渥,有非贱分之所敢当,臣方惶懔蹙伏,威罚是俟。玆又史官踵临,传宣圣旨,首尾一百二十有馀言,谆复如纶,谕之以追先之义,勉之以匡辅之责,无状贱臣,何以得此恩言于君父?百回庄读,一字一涕,秪欲钻地以入而不可得,宠章弥加,臣罪愈积,敦召益严,臣情愈蹙,闷厄之极,言不知裁。惟当稍俟日间,更入文字,仰请处分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状启,任实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赵在庆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曺锡亨启曰,大司宪李羲肇,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赵凤夏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阁李嘉愚,明日候班,当为进参,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嘉愚。

○兵曹判书赵冀永疏曰,伏以臣,受任于大政迁就之会,辞未获准,恬若固有,非谓臣之才,能胜其任也,亦非谓臣之力,能举其政也。诚以戴恩于宠命有陨之天,矢心于夷险不择之地,未敢叠渎固让,妄欲自效微忱,逡巡不得,放倒不恤,僴然厌然,遂行一番京察,京察固铨家苽熟之限耳。除拜纵未多日,解免或有定期,窃庶几告病不至数请,褫鞶宁俟终朝,而侍卫义重,辞单径撤,包惭茹悚,淟涊蹲据,以臣揆臣,亦不知为何说也。臣滥荷试可乃已之私,自附临政副急之计,而试之于政,蔑其效矣。鉴识未莹,衡秤易失,注拟之间,众望莫副,睢盱之场,物情难平,职在统割,而有何弹厌之威,任重监守,而有何综理之实?退自循检,无往非莫掩之类,可索之瘢,真所谓留一日,则有一日之害,才所不能胜,力所不能举,曷若早即递斥之为公私两幸也耶?始昧量入,纵莫及于噬脐,弗能者止,少可合于补劓,臣虽欲嫪恋于此,盘礴于此,庸可得乎?况臣狗马之疾,缘衰益痼,寒热交攻,咳喘翻作,又当节序之互换,不无将摄之失宜,宛转床第gg床笫g,末由蠢动,虽闲漫职司,犹难免瘝废,顾何以抖擞思虑,裁量期会,仰裨我昭明平邦之治乎?猥彻衷恳,干冒至此,伏乞圣慈,划赐镌改,毋旷厥职,获伸微谅,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除拜本职,未满一朔,岂可以已经都政遽递乎?勿辞行公。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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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炳云奇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中宫殿诞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李羲肇,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执义赵凤夏在外,掌令李镇默呈辞,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山羊会万户徐奎洽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谦在曰,判尹除拜,巳经岁经月,尚不肃命,未知何故,而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政院知入。

○李根友启曰,弘文提学赵容和,既已承牌,内阁提学朴永元、金兴根,艺文提学金东健,并即牌招,以为同参考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都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曺锡亨,以备边司言启曰,词讼不宜旷务,京兆堂上中老病人,许递,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龟,参判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尹致定在外,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龟,参判赵鹤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未差,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赵在庆曰,吏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朴永元落点。

○赵在庆启曰,新除授吏曹判书朴永元,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在庆曰,户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赵斗淳启曰,臣与弘文提学赵容和,偕往泮宫,人日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二百五十五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斗淳曰,科次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赵秉龟。

○吏曹判书赵秉龟疏曰,伏以臣于千万梦寐之外,伏奉特旨,授臣以吏曹判书者,臣震駴靡措,若陨渊谷。臣以不才,滥荷隆眷,既掌甲兵,又绾金谷,任大务剧,非臣所堪,兢兢栗栗,食息靡安。今又加之以冢宰之职,则是乃弱肩已疲,而更添重担,倦蹄将蹶,而复趣长道也。虽古人之号聪明才智者,诚难堪胜,况如臣哉?且况端门月正,特勤询谘,励政之念,溢于辞旨,八方臣庶,齐攒咸耸,举以为发政施仁之一大机,而曾未几日,有此中批,其职则天官之长也,其人则戚属之近也,将何以平物情而服人心乎?此实有关于君德得失,世道污隆,非特臣一身上狼狈而已也。臣于前者,曾叨参佐,而自有划守之义谛,每荷体谅之德意,是固臣受戎于臣父者,而皆由我殿下生成之泽,与天地相侔,得使私分少安,微谅粗全耳。今玆误恩,殆若与前日所施者,截然有异,何也?臣父阅岁久病之中,自闻此报,一倍忧惧,饮啖药饵之节,较前大减,臣将何辞而慰解之乎?苟非然者,宠命若此,委任如彼,阖门荣感,举世歆艳,臣亦仕宦中人,曷敢不仰戴洪私?颠倒趋走,而参前倚衡,艮限莫越,有不敢以铨叙官方,鉴衡人物之备例饰让为辞也。惶懔之至,言不知裁。伏愿圣慈,特加照察,亟递臣新授铨职,俾臣毋坠前受之恩,永荷曲垂之惠,则臣当生陨死结,以图不报之报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于铨任,既以必辞为义谛,则一向敦迫,亦非礼使之道。所请,特为许施。

○乙巳正月二十二日酉时,上御兴政堂。人日制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假注书奇文铉,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弘文提学赵容和,对读官副校理兪锡焕,副修撰李殷相,兵曹佐郞李晋烨,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科次为之。上曰,试券读奏。晋烨进前读奏第一张,至第三句。上曰,止之。容和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二张书三下,三张书次上。容和曰,第一张三下书一字乎?上可之。斗淳曰,秘封,何以为之乎?上曰,坼奏,可也。斗淳以次坼封读奏讫。上命书传教曰,人日制赋居首三下一生员李教寅直赴会试,之次三下生员朴璜进给二分,次上朴齐近等三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出榻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广达门外施赏。出榻教容和曰,预差二张,并书外字乎?上曰,唯。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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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式暇。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式暇。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仕直林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徽林,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徽林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炳云,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云改差,代以林倜为假注书。

○赵徽林启曰,吏曹判书朴永元牌不进,参判赵鹤年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曺锡亨不为仕进,右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赵在庆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曺锡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左副承旨曺锡亨牌不进,伴直无人,左承旨李根友,所当请牌,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赵徽林启曰,左承旨李根友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曺锡亨,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赵徽林曰,汉城判尹,从速上来事,政院下谕。

○赵徽林启曰,吏曹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李羲肇启曰,臣言议风采,初不近似于清朝长宪之职,而千万梦想之外,恩点忽下,召牌屡降,臣义分是惧,叩谢居先,虽不得不冒昧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随众联参者,在前如臣所处,控恳引避,辄蒙体谅,今臣情地,自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曺锡亨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户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兴根落点。

○吏曹,折冲姜允鹤今加嘉善,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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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李谦在式暇。左副承旨曺锡亨式暇。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林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偕来进去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徽林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赵在庆不为仕进,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赵在庆,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伴直无人,左承旨李根友,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灵山县民家失火事,传于赵徽林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兪锡焕,以御营厅从事官,今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吏曹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李根友,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徽林,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兵使赵禹锡,以其亲年七十五,呈状乞递矣。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进,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参议尹致定在外未肃拜,左承旨李根友进。以闵致成为大司宪,姜獜岳为掌令,李丰翼为应教,朴歧寿为礼曹判书,徐念淳为左尹,李敏会为右尹,兪致善为兵曹正郞,金兴根为礼宾提调,郑裕健为云峰县监。学谕单白龙周。故学生李达祚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李同淳病,参议金𫓎入直,参知李时愚病,同副承旨赵徽林进。以李若愚为知事,李敏会为副摠管,沈汉永为同知,李明学、李显稷为宣传官,郑基弘、李丰圭、金膺相为五卫将,金锺纬、权启纲为景福将,张敬信为昌德将,金熙民为昌庆将,具洛喜为宣传官,闵晢为全罗兵使,李赫为大丘营将,李恒坤为黄海兵虞候。上护军朴岐寿,护军徐英淳、李羲肇、洪俨,副护军郑基世、金箕祖、赵禹锡、李义纯、李儒凤、曺洛振、赵馨夏,副司直成近默、李丰翼、李鼎显、尹载善、闵馨在,以上并单付。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四日巳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务积诚悃,再申血恳,未蒙开允,反纡宠批,责之以情志之不交,谕之以敬礼之不足,以至奖借隆渥,期勉渊旷,奉读未半,衷情震懔,无状贱臣,何以堪承?陨越之极,不省所云,而王人之来守陋地,事体未安,尤增死罪,亟命召还,千万颙祝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赵凤夏在外,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右议政朴晦寿疏曰,伏以臣,叨万不堪称之职,奉万不堪承之命,蹙伏量度,惟有积诚丐免,抆沥控吁,窃冀开兪,辞未格听,反纡隆批,继又敦旨诞宣,勉敕备挚,褒诩奖借之盛,委毗期待之殷,斯实古昔晠际君相相须之义也。锺鼓之飨,文绣之被,施之于非所当施,则上而贻亵恩僭典之累,下而招匪分不衷之讥,上下胥失,岂不大可惧哉?至若圣输中追先之教,擎读以还,不觉声泪迸发,臣荷我两先王洪恩大德,与天无极,磨放衔结,素所矢心,而丝毫蔑称,悔恨交积,殚竭酬报,正在今日,而今此谬恩,太不近似,徒使名器久玷,国体转损。臣罪至此,孤负无馀,抚躬自悼,尚何云哉?臣闻士生斯世,托契昭主,简拔眷顾,荣宠赫然,冠冕于岩廊之上,𬣙谟于厦毡之前,左右王室,声施当世,此诚千古人臣之大愿,而儒者之至荣也。臣则闻宠而惊,遇荣而惧,惴惴栗栗,方寸战灼,昼而忘餐,夜而忘寝,跼高蹐厚,如穷无归者,是岂臣慕荣恋宠之心,有异常情而然乎?臣家本儒素,世守恬约,门荫补筮,计在禄仕,谬通文籍,骤跻华秩,恩造旷绝,感激居先,惟以夷险不择之规,视为涓埃报答之图,有事则赴,有召则趋,未尝为辞巽避远之举者,匪以臣力足以效一职,才足以补一事也。诚以一职未效,则罪止于一职,一事未补,则害止于一事,庶不至大狼狈大偾误故耳。今臣所授之官,其职则百责攸萃,而国家之安危系焉,其事则众务所综,而民生之休戚关焉。上之论经寅亮,尚矣无论,次之识务救时之术,雅量坐镇之责,万万非如臣等辈所可伦拟,虽使之下而修饰故实,奉行文书,亦万万无依样做去之望,则臣果何说之可藉,何义之可据,而抗颜冒膺,扬扬入政事堂哉?臣未敢知殿下所以取臣者,顾今疆域无事,宿德夹补,虽如臣者,姑且备位伴食,犹可以承佐仰成,而不至有甚害国事乎?国之三公,取鼎之象,鼎足缺一,而其𫗧不覆者,臣未之闻也。臣若不揣辞受之严,徒思唯诺之恭,则岂不仰累则哲之圣鉴而俯亏具瞻之众望乎?臣之断断血忱,非为己私,苟非然者,以臣积老班行,驾屦不俟之踪,今何忽强效古人三揖之让,一节之辞,而矫遮假饰,黾勉作美事乎?参倚已熟,寸步难动,申控迫隘之情,仰渎崇严之聪,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收前命,以昭天职之重,则匪惟臣之含恩感颂,实亦民国之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之惓惓于卿益切,而卿之迈迈于予转甚,是何君臣上下之情志不相交若是也。予固知予敬礼不足之致,自顾惭叹,而卿既以先王恩渥为言,则在卿义谛,恐不宜一向辞巽,以违卿平日国耳公耳之诚也。卿若自以为不可,则谁其可者?卿之才识不逮乎,器量不及乎,声望不优乎?予则曰端委庙堂,坐镇雅俗,惟卿是已。况岁首宾对,尚今迁就,厦毡𬣙谟,必多阙漏,顾不在卿之一出乎?卿若念及于此,必不以中书故事之备例为拘,望即幡然,俾慰予心。仍传于李根友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仍与偕来。

○吏曹判书朴永元疏曰,伏以臣,久叨度支,才不胜而病不堪,间尝冒控衷恳,冀幸体谅,圣批郑重,不赐开允,委毗则极隆挚也,遭值则至闷隘也。抱玆冰炭,日夕靡措,此际忽伏奉天官移授之命,于是愕然惊懔,四体投地,不意圣明在上,有此谬恩也。噫,财赋铨衡,有国重任,周流骤躐,迭据历典,虽杜预之才,卢毓之识,兼以有之,其犹难矣。臣是何人,乃敢当此?朱子之言曰,今要为治,只须拣吏部尚书一人,诚以世道之污隆,民国之休戚,其几在于用人,用人之得失,在于掌是柄者,必其人清严正直,登明选公,使贤者在位,能者在职,然后尊朝廷于日月之上,范斯世于廉防之中,此古圣王所以逸于任人,而庶迹咸熙者也。顾今俗习日下,躁竞成风,吏治不章,生灵困瘁,此我殿下所以宵旰忧勤,临朝饬励,思欲挽回而保乂之也。此时此任,举以畀之于无似之一贱品,其为骇群听而累化理,当如何哉?臣之本末,圣鉴已悉烛矣。有何藻识,可以辨别贤愚,有何力量,可以激扬清浊,有何威望与诚信,可以抑侥幸而镇物情乎?臣之策名立朝,已三十年矣。过蒙拔擢,冥升至此,自他人视之,宜若有阅历緖馀,见闻糟粕,而惟其疏暗歇后,习性难化,羸孱衰杇,神精全脱,机要本非自期,世务都不撄心,周行群彦,当面多错,寻常政注,过眼便遗,贸贸芒芒,直一野伧,虽欲按簿循格,依样补缺而不可得,以此伎俩,裒然居铨部长席,进退当世士大夫,天下宁有是理邪gg耶g?臣诚不肖,报国一念,寸丹炳然,若处之闲漫任使之末,或可以殚竭驽钝,自效万一,而不衷之服,每加于身,理财非臣所能,而䩄然尸素,柄地非臣所处,而猝然来撞,酌满器盈,理必无幸,将见其一偾再偾,卒不免辜负隆眷,而罪戾之积,非万殒之可赎,此殆臣命卒之秋也。庚牌屡临,甘犯违傲,乃敢披肝沥血,冒渎崇听,情之所迫,言不知裁。惟我圣上,天地于臣,父母于臣,窃有望于生成全保之泽,若其天职之不可轻亵,名器之不可冒玷,庶不待臣言之毕,而深惟乎慎惜之政也。伏愿圣慈,曲垂谅察,将臣新授铨衔,亟收镌改,则非但私分之幸,即国事之大幸也。臣不胜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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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仕直林倜。事变假注书姜晢一偕来进去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曺锡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俱有身病,右议政朴晦寿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吾老梁万户吴处弘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李丰翼,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昨下疏批之后,意谓卿不俟驾屦,侧席以俟之,及见附奏,大失所图,不料卿牢执而坚拒,至于此也。予之所取于卿者,即以沈深之度,足以仪表百僚,宏远之谟,足以翊赞万机,故不待求诸梦卜而决之矣。卿乃与予意,一切相左,惟以谦抑巽避为事,全无直前做去底意,予恐古大臣匪躬之义,不如是矣。玆又申谕衷曲,望即簉朝事,令偕来史官更为传谕于右议政,期于偕来。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五日巳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以疏则诚未格听,以奏则严不敢尽,职名虚縻,情地穷蹙。不意十行恩纶,荐降于跧伏俟勘之中,慰藉之殷,诲责之严,敻轶常格,去益隆重,双擎伏读,感惶靡措。迹臣平生,不过是庸碌愚拙之一贱品耳。何尝一毫仿佛于圣谕期许,则仰累则哲之明,尤系臣万殒难赎也。臣之前后控吁,断断非为一己之私,揣分量才,无说可执,所以宁被逋慢之诛,莫效趋走之恭,既无以进身仰承德意,又不能遁迹自矢歌咏,日夕攒祝,惟在于遄收误恩而已。日间如未蒙处分,则将不免又犯渎扰,僭猥屑越,无所逃罪,伏地战恐,不知所达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亨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李根友,以吏曹言启曰,宗簿寺主簿金学秀,成均馆典籍尹景善,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尹景善。

○曺锡亨,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禁卫营别将闵晢外任迁转代,以训炼都监别将任泰瑛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黄海监司李圭祊上疏,伏以岁籥载新,邦箓弥长,懽奉两殿,笃宸孝于爱日,亲御端门,勤圣念于听朝,瞻聆攸及,攒颂何极?仍伏念臣,以百无肖似之姿,膺万难堪胜之任,辞不获免,尚此蹲冒,逾分过福,自速殃咎。不意逆理之戚,遽抱丧明之恸,兰报远至,猿肠寸断,情之所钟,实不欲生,𫖯仰冤号,此何人斯?噫,臣本门户孤弱,命途畸薄,晩有一子,赖以相依,而西来之日,计非久留,未及率来,奄至于此。其病也既不得躬检医药,其死也又不得手亲唅襚,此生此恨,曷有其已?今焉嬴博之期已定矣,归视窀穸之事,小伸至切之情,揆以人理,不得不然。且臣自遭惨境,神精遁丧,五内靡定,所患怔忡之祟,一倍添剧,形壳徒存,若没省觉,以此貌样,实无以担重寄而酬殷务者即势然耳。况今试事当头,敕奇渐迫,强策句勘,尤无其路,昼宵惶蹙,又添一病。臣情到此,吁亦穷且隘矣。玆敢悉暴衷臆,仰首哀吁于听卑之下。伏乞圣慈,俯垂矜谅,将臣所带藩任,划即镌改,以幸公私,不胜至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情理当念,所请依施。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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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式暇。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林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偕来进去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在庆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曺锡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左尹徐念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美钱佥使张琴彤,牛岘佥使金兴禄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赵在庆曰,昨见附奏,又将有陈疏之意,无或以三疏备例,不得不然而然乎?古或有一疏而出膺者,再疏而出膺者,惟其时措之得当而已,何必曰三疏为不易之典乎?予之敦勉之辞已竭矣,卿之谦抑之义亦悉矣。卿若念此,似当犂然,故玆申复,卿其谅之事,偕来史官更为传谕于右议政。以为偕来之地。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六日巳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屡烦奏覆,连上疏吁,非敢备中书之例也,诚以衷情所迫,鸣暴是急,冒犯猥屑,是岂可已而不已乎?不意即下敦饬,又极严挚,至以备例为教,时措为责,微恳徒归饰让,贱分原不衬合,惶恧战灼,不知攸处。第臣之又欲渎扰者,实缘谬执莫变,隆恩难任,殆是不获命则不措故耳,而附奏体严,不敢蔓辞,惟愿遄被常宪,以勘违傲之罪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李丰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赵在庆,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丰翼,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东宁尉金贤根觐亲呈辞,传于曺锡亨曰,给由马。

○传于赵在庆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进,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参议尹致定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赵在庆进。启曰,黄海监司,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兪镇五为副应教,赵秉龟为工曹判书,郑汉然为宗簿主簿,郑锡朝为典籍,金鼎集为黄海监司。幼学尹致勋今超通政,侍从臣前持平尹载善父年七十加资事承传。故通德闵永吉赠户参例兼,故府使闵镛赠左承旨,故学生闵载万赠仆正,以上全罗兵使闵晳三代。

○兵批,判书赵冀永病,参判李同淳入直进,参议金𫓎病,参知李时愚病,左副承旨曺锡亨进。同知金锺纬,佥知郑基弘、李丰奎、金膺相,护军李圭祊,以上并单付。兵批,再政。黄海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金鼎集。

○曺锡亨启曰,摠戎使李惟秀,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惟秀。

○传于曺锡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曺锡亨,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尹景善,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尹李宪球疏曰,伏以臣,罪大罚轻,衅重恩深,善地薄窜,特霈遽降,容光之照,雷雨之泽,隆慈厚庇,陨结难酬。盖其由臣迷劣,辞不达意,始致圣衷之不槪,由圣知特达,无物或遗,终烦造化之曲费,无往非臣所自作,而臣所自讼也。自夫环召之音,甄叙之命,已极旷越恒典,而继之以除书联翩,荒峡动色,臣泯如蒙如,蠢不知动,居然岁年告更矣。乃者提饬之教,上来之谕,式日荐宣,恩荣所及,敻出寻常,义分所怵,感涕无从。今使臣苟可以仰体记簪之盛,俯效驾屦之义,则以臣感戴之私,理宜他不暇顾,而第其孤负之诛,非如眚灾可赦,惟有靖伏穷山,诵念愆尤,以图不报之报而已。噫,臣之向来一疏,究其心,则亶出于就事论事,而骤看大意,则有若惹闹而寻事者,此岂有他而然哉?只缘臣文字,自来短拙,当场潦率,尤无要领,自附无隐之义,罔念必审之戒。圣明所以处分于臣者,臣诚无所逃罪,而若臣断断无他之忱,有质彼天,及夫恩宥辞旨之下也,曲谅而洞悉之,提撕剖析,不啻谆复。虽使臣自为之辞,判不能过此界分。臣既奉此恩言,蚤夜庄诵,虽即日溘先,毫无馀憾。伏况日来收召之恩,有非如臣无似所敢承当,夷险向前,臣所自矢,而第臣犬马之齿,崦嵫已迫,拭巾俟符,视癊阕日。重以宿疾近剧,恒委床席,痰嗽之危厉,肢体之拘挛,俱系难医,自分为癃废之物,恐无以进身天陛,粗伸逖违之忱。万念耿耿,生不如死,用敢猥从县道,略暴衷悃。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下臣司败,蔽以方命之律,以警具僚,以安微分,千万泣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事本无可辨,卿疏未免过当,故不得不有伊时处分,而今于洞然开释之后,又此撕捱者,岂不有伤于分义事体乎?卿其勿辞行公。

○户曹判书金兴根疏曰,伏以臣,病与年深,衰以日进,无能可录,而名位之践履既骤,无才可称,而华显之兜揽殆遍。臣所俯仰祗栗,如临渊谷者,惟以随逐行队,可幸寡罪,为一分消受之道,此其心明烛在傍,臣岂敢妄自谩诬也?迺者度支恩除,有陨自天,闻命悸恐,措躬靡所,此是臣年前暂叨之地也。今玆宠甄,或出于必欲试可之圣念也欤?臣于其时,屡渎而获谅,虽缘私义之不容自安,亦有所审计之熟确无攸当而然耳。以臣家世受恩,欲报无阶,夷险惟命,即是彝性,苟有以毫撮自效,仰酬鸿慈,则臣亦何苦而甘犯慢傲之诛也哉?诚以财赋筹画,本非如臣短拙所宜一日可冒。国计伸缩,民产赢绌,亶在乎人存而政举。灼知其蒙昧成性,妄诿以怵畏为义,则臣不足言,其于瓦墁之毁划,囊箧之并失,何哉?公私去就之际,界限较然,以殿下圣明,宜无待乎臣言之申复,而有所谅察矣。且臣尫羸之质,屡婴危厉之祟,神识之凋丧,精思之耗荒,虽在闲漫职事,必见其动辄偾败。夫人之所以支全者,心力也知虑也,而今臣则寒暑痛楚之所夺,而心力已涸,药饵刀圭之所熏,而知虑弥散。蚤夜惊惕,食息刻励者,即惟曰投闲置散,粗守本分,庶几得延残喘。六部之长,孰非天职?而大农所总,本自綦重,虽以前辈名硕之通才达识,罕有能历践屡绾,如臣之为也,则尚可以恬然苟玷,为饕荣恋禄之谋也哉?况支调句会之繁,全仗乎心力,通变出纳之勤,委资乎知虑,阙一不可,有万其忧。历日思惟,烦煎到极。玆不敢不沥陈衷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念重任之不可轻授,轸微谅之不在饰让,将臣职名,亟行刊改,以究生成之泽,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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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式暇。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仕直林倜。事变假注书姜晢一偕来进去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锡亨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应教李丰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曺锡亨,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丰翼,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七日巳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积逋恩命,荐控苦恳,烦猥之罪,伏地俟勘,及伏奉圣批,眷造期勉,转益严挚,而至有自反之教,又责君臣之义。奉读以还,衷情震剥,有非臣子所敢承闻,惶懔陨越,措躬无地。臣固灼然自知其才不逮官不称分不堪,殆若防限在前,虽欲冒昧趋承,而不可得耳。苟非然者,何苦而孤不世之恩,犯必死之罪,顽然蠢然迷不知变乎?秪自战悸,恭俟威罚而已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星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曺锡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赵徽林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曺锡亨,以礼曹言启曰,臣岐寿与户曹判书臣金兴根,驰诣皇坛奉审,则奉室外板门内别纹席六张付一浮内一张,币篚盖具二坐,座面纸一张,馔卓巾四件,尊卓巾爵洗卓巾各一件,奉纸位卓巾黄帕各一件,笾七个,豆盖具五个,鼎羃、尊羃各一个,大牲匣一坐,小牲匣盖具一坐,馔卓、尊卓各一坐,阙字牌雨备一件,黄香亭担乼一艮衣,奉室风遮大草芚一浮,敬奉阁风遮大草芚一浮,悬竹二个,雉尾帚一柄,雉尾修补御斋室风遮大草芚三浮,悬竹二个,雉尾帚一柄,雉尾修补黄仪仗雨备二件,香大厅白纹地衣一浮内五张,从享位紫的褥一件,典祀厅仰遮油芚一浮,坛上甲黄幕一浮内一幅,内檐甲黄幕二浮内二幅,油遮日六浮,道里具内一浮,白布遮日一浮内二幅,白木内挥帐二浮内一幅,前面黄帐一浮内一幅,黄绵丝大束乼、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二艮衣,广别大束乼一艮衣,大束乼、中束乼各二艮衣,排设竹五个,从享位油遮日二浮,道里具内十张,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馔幕油遮日二浮,道里具内五张,白布挥帐一浮内二幅,排设竹二个,典祀厅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并破,改备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各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姜时永移文,则以为鸿山县乡校圣殿正间,椽榱朽败,仰土剥落,雨水渗漏,厅板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鸿山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朴晦寿上疏曰,伏以以疏以奏,臣之所以控暴者,不止重复,以批以谕,上之所以勉敕者,不啻重复,岂或圣明曲遂之仁,有所遗照而然乎?诚以愚臣拙涩之辞,不能孚格之致也。臣赧然屏蹙,惟思务积诚意,及奉前批中辞教,惶汗浃背,万万非眇末贱臣所敢承闻而自安者,五内震剥,尤不省何以为处也。至若器量才识之谕,臣因是而窃伏思之,今臣去就,可以一言而决矣。臣闻择相论材,各取其能,或以器量,或以才识,盖非量则无以容众物而范一世,非才则无以理庶绩而综万緖。此由天姿过人,补以学术,存中著外,必闻必达,故上下孚信,朝野想望,当时诵之,后世称之,必曰某有相量,某有相才。斯实古今名硕之固所自有,而有非凡庸下品一朝袭而取之者也。臣器浅而量狭,才卤而识暗,备数任使之末,岁月不为不多,片筹莫展,寸能靡著,望实俱乏,不足轻重之状,即通朝之所共谅,举国之所共知也。器有所局限,而以苦窳而替钟鼎之用,才有所分定,而使款段而代骐骥之步,则岂有酌而不溢,驰而不蹶之理乎?今若自谓叨窃之为幸,徒思担夯而向前,则其如圣朝器使之政,何哉?其如人臣量才之义,何哉?顾今国事泮涣,民生困瘁,如厦将倾,若船方漏,其支木备袽之责,惟望于都料副手之良,则其所挽回奠安之策,顾不在于辅弼之得其人乎?此时此任,尤宜难慎,而上既轻授,下又冒处,则颠沛偾误,害将何归?此臣所以屡费量度,积犯逋傲,迷不知动,视若艮限者也。且臣受气绵薄,平居厌厌,已不逮人,而素抱贞疾,积聚为祟,冷结于下,而溏泄频作,气厥于上,而晕眩欲仆。寒暑无间,饥饱俱妨,年迈气衰,诸症转痼,少有劳瘁之外铄,思虑之内烦,则如期辄发,委缀叫苦,动阅旬朔,精力凘脱。即此见状,无望陈就,而前后辞章,义有大于此者,不暇言病,而病亦是不可强之一端耳。闵覆之下,庶获恻念,又何敢一于严畏而遂不言乎?申吁至三,非敢自比于中书故事而然也。虚縻旷日,求递而递不得,俟罪而罪不加,寤寐惊怵,靡所止届,玆又重犯𫓧钺之威,毕暴肝膈之恳。伏乞圣明,回容光之照,垂生成之泽,亟许还收臣职秩,仍治臣渎挠之罪,俾国体毋至亏损,贱分粗获自安,不胜大愿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必欲辞者,即惟曰识量才猷之不相称也。非卿之自为言,似当如是,虽古元臣硕辅办得致泽之大事业者,夫孰有自诩自任者乎?要之君人者,灼知其贤,尽诚与礼之如何耳。然则今予所以待卿者,必有所未尽而然也,予当自反,卿何更勉?且闻古语,有三让而进者矣,有不可则止者矣。卿则初不欲进,以止自划,君臣之义,宁有是欤?中书之规例已备,寡躬之企望转切,亟回初心,即起膺命事,偕来史官,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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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厨院进。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李谦在偕来进。左副承旨曺锡亨式暇。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徽林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林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谦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徽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左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会宁都护府使金键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谦在曰,昨卿附奏,有曰才不逮官不称分不堪,予于是,得其说矣。我家瓯卜之规,非于草野之外,立士为相,即选之九列中历试而已,是亦汉以来相沿之古制也。舍此一路,何处得来?卿既著绩于方面,赞化于铨寄,阶右六秩,班亚三事,则岂有才逮藩铨,不逮鼎席?惟职与分,只可称堪于六秩,而并不可于三事乎?千万无是理矣。然则今卿所授,虽谓之节次平进可也。有何如是巽让,许久相持者乎?大官辞受,虽曰郑重,在今三疏之后,又不宜一向坚执,卿须谅此,即起膺命事,遣承旨传谕,仍与偕来。

○传于李谦在曰,偕来承旨,右承旨进去。

○传于李谦在曰,偕来史官还入。

○右承旨李谦在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八日巳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尚逭威罚,转至迫隘,踧踖若穷人之无所归。乃者敦饬又下,喉舌之臣,衔命来宣,十行辞旨,温谆恳挚,不啻若慈父之诏迷子,伏地庄诵,双擎九顿,益不省所以也。第臣之万难堪承,末由变动者,则参倚已熟,自有义谛之不得不然,非敢文饰边幅,自附于克让之美也。眷造则靡所不至,惶愧益甚,诚恳则未蒙曲察,厄塞冞切,惟愿遄伏方命之诛,更不敢费辞烦达,而承宣之辱在蓬荜,尤极惶闷。亟命召还。不胜至祝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赵徽林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松禾县监金命铉,当为署经,而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李根友,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九谷,先农祭后,即为起垦付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徽林,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沈昌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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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李谦在偕来进。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仕直林倜。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对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大邱营将李赫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根友,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兴根,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根友曰,卿之拜相,恰为二旬,批谕疏奏,不可搂数,而上下相持,止泊无期,是岂予始料攸及哉?予有必欲致之念,而卿无必可辞之义,则似不待多少敦迫而决之矣。予所简拔卿倚畀卿者,非私于卿也,一则为国事也,二则为国事也,卿独不能为国事勉起乎?以卿平素款款之悃,断无是理,此予丙夜以兴,求其说而不得也。玆又申告,望卿谅悉事,偕来承旨,更为传谕于右议政,期于偕来。

○右承旨李谦在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九日辰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东部莲花坊壶洞契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所住处,则以为臣罪犯逋慢,恩荷宽容,跧伏悚息,措躬无所,隆旨荐降,敦敕冞勤,促臣出膺,殆若贱末去就,真有关于民国然者,每承一番批谕,辄增一番异数,而臣之罪亦番番随加矣。将冒没一出乎,则违量入之戒,欲退伏不出乎,则有坐要之惧,更吁则烦渎已多,仍默则衷恳莫达,左揣右量,情穷势迫。今之为计,惟有冒借前席,面陈至恳,冀幸万一,而贱疾积祟,越添于震懔怵迫之馀,见状危缀,无望弹束,姑不可以指日仰对。承宣之留连相守,尤极惶隘,若添一病,先赐召还,千万伏祝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根友曰,右相当不日簉朝云,为国事幸甚。偕来承旨还入,以安大臣之心。

○李根友启曰,副应教兪镇五,修撰金在根、柳兴奎在外,校理徐相教,副修撰金基缵差祭,校理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丰翼,副校理李寅奭、兪锡焕,副修撰李殷相,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以议政府领左相意启曰,本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南阳府使金汉隽,以待令医官,方在罢散中,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螺赤,今春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吴致贤,五卫将李容纯,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沈有祖,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尹义俭为摠戎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汉隽。

○乙巳正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赵寅永,副提调赵斗淳,检校直阁郑㝡朝,假注书奇文铉,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以次进伏。医官秦庆焕、金景球、吴昌烈、李河锡,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曰,春寒尚峭,今又霜朝稍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寅永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庆焕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寅永曰,脉候奏之。庆焕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寅永曰,汤剂可以议定乎?庆焕等曰,昨年所进御地黄汤好矣。寅永曰,此方前既奏效,及今议定进御,似好矣。上可之。寅永进前奏曰,臣有区区私情,窃欲一番冒昧仰奏,而登筵未易,不得陈达。今借咫尺之地,可以仰暴衷恳矣。臣之贞痼之疾,殿下所尝洞烛者,而年少之时,常以克伐之剂治之,今已老且衰矣,温补之方,亦难责效。非但筋骸澌缀,精力亦且耗尽,实无自强陈就之望,敢以致仕二字仰请。古语虽云七十而致仕,而以臣见状,实无以支持捱到于此,如或溘先朝露,未遂至愿,实为生死之茹恨,若蒙趁今恩许,则亦可以任便调病,故冀垂天地生成之泽,敢此仰达矣。上曰,此何言也?此岂卿退去之时乎?千万不可,更勿为此言,可也。寅永曰,臣辞不能尽达,早晩当以文字仰陈矣。上曰,史官就座。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