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嘉靖贛州府志
卷十一
卷十二 

藝文

编辑

言者,心之聲;文,又言之精也。其紀述,惟取有關世敎、備國典,匪直足以鳴一代之盛,而後之徵文獻者,亦有考焉。

紹興二十有二年七月二十三日,東南第六將校齊述以八營四千人叛,脅制者二千人,附賊者又二千人。皇帝命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忠州團練使李耕䕶殿陛之師致討。詔耕曰:「汝善撫吾師。師之在外者,汝皆制之;立功者,視汝奏加厚賞。」耕至軍于獅子岡,劉綱以洪州兵駐城之東南,崔寧副之;張寧以循州兵駐城之南,郭蔚副之;張訓通以鄂州兵駐于北;陳敏以福建兵駐于東,呼延迪副之;鄧酢以寧都民兵扼水東;王暦、陳脩年以漕屬給餉,刋木輦石,攻具大興。上仁聖,不忍誅,屢下金字符賜以生路,許從招撫。耕遣辯者直諭禍福,無自新意,乃服袍誓曰:「聖恩等天地,而羣醜罔革。耕受龯來南,繼奉命守兹土,其敢曠日,卽殄滅之,無遺種乃巳。諸軍其用命!」敏築甬道將畢,十一月二十三日,天未明,耕促雲梯天橋徑薄東北隅,神臂克敵弓交發命中,砲十三梢飛石相屬,敢死士先登,諸軍扳甓躍而上。賊棄城巷戰,耕督麾下躪之。寧蔚戒其軍毋動,更嚴備以待。賊敗,縋西城,訓通綱扼其衝,半溺于江,餘轉走城南,突寧蔚寨。士鏖擊,一賊不得縱。耕披灰燼瓦礫,立治所,歛賊骨築京觀,葬無辜爲叢塜等,列功狀以聞。有旨,耕爲觀察使,綱等遷兩秩,將士遷一秩,減磨勘年有差。桐鄉朱新仲,屏居曲江,實憐章貢,念諸公戮力一心,以克有成功,因贛人之請,爲書本末,刻石示後。銘曰:「帝御明堂,蓋乾載坤。子視八紘,澤傾四籝。有悖于德,始煩震霆。章貢迫歲,何悍覆城?選將殿廬,推轂禁營。肆檄外屯,戮力合盟。猛氣斗衝,怒頰鯨吞。砲飛摧山,橋梁殞星。椎鼓一誓,拏雲立登。豨突𪊽奔,一迹不存。數實轅門,鼓歌轟轟。崆峒之高,摩天以青。維兹贛人,旣乂且寧。篤其忠醇,永陶太平。」

平茶寮碑

平浰頭碑

重修贛州府城記

修贛州城記

新建贛州巡撫院記

贛州提督都察院題名記

重建射圃無逸亭記

君子之扵射也,内志正,外體直,持弓矢審固,而後可以言中,故古者射以觀德,德也者,得之扵其心也。君子之學,求以得之扵其心。故君子之扵射,以存其心也。是故躁扵其心者其動妄,蕩扵其心者其視浮,歉於其心者其氣餒,忽扵其心者其貌惰,傲扵其心者其色矜。五者,心之不存也;不存也者,不學也。君子之學於射,以存其心也。是故心端則體正,心敬則容肅,心平則氣舒,心專則視審。心通故時而理,心純故讓而恪,心宏故勝而不張、負而不弛。七者備而君子之德成。君子無所不用其學也,扵射見之矣。故曰:爲人君者以爲君鵠;爲人臣者以爲臣鵠;爲人父者以爲父鵠;爲人子者以爲子鵠。射也者,射己之鵠也。鵠也者,心也。各射己之心也,各得其心而已。故曰「可以觀德」矣。作《觀德亭記》。

平浰頭記

兩關何?贛郡兩關也。贛郡有兩關何?章水西注,曰西河;貢水東下,與章水合,曰東河。河皆深廣,濟者艱焉。是故亂流而舟,舳上艫下,𢖍列如比,民迺攸濟。旣而督府開鎮,戎餉攸湏,官醝計榷禁令,譏察如古爲關然。故曰兩關以禦貨越、征商旅也,厥從乆矣。重作維何?兹歲徂夏,水溢汎濫,漂溺者過半矣。河迺弗關,民則病渉矣,吏則病征矣,商旅利其禁弛,戎餉則日損矣。上下交困,孰爲之所哉?迺維中丞王公,將天子命,䖍秉節龯,來鎮兹𡈽,迺經迺營,迺籌迺度,訏謨逺猶,迺命迺告。臬副侯君,亦維始至,與賛是謀,率迺群吏,請命於公。公乃檄曰:「惟叅酌厥典,惟爾贑郡虞判价、吉郡吳推伯亨、南安郡李推士魁;惟董作厥役,惟爾贑郡郭推文翰、贛衛明指揮贒;惟㑹計厥費,惟爾贛郡幕塵昻霄、贛邑令毛鳯:爾群吏咸事事毋後!」侯君迺申之曰:「惟爾群吏,恪㳟迺事,毋後!」謀旣同矣,廼卜迺筮;龜蓍從矣,廼取其材;材則俻矣,迺召其工;工則集矣,迺約其数:東河爲舟則十其十,西河爲舟則六其十;創作則八十有四,取其盈也;葺理則七十有六,仍其舊也。始事於秋九月丙戌;冬十有一月戊辰,則告成矣。由是民樂於兩河之滸,曰:「吾無病渉也。」商賈行旅樂於途市,曰:「吾無病渉也,吾亦無貨越之譏也。」吏樂於關,曰:「吾無病征也,吾將見戎餉日充以不匱也。」有是哉!工鉅程敏,利愽惠周,可謂臧矣。《傳》曰:「十一月,徒杠成;十二月,輿梁成。」言及時也。《》曰:「節以制度,不傷財、不害民。」言節用也。是故兹役也,濟險舉廢,財足用隙,急知者之先務,獲爲政之善經也,可謂有功也矣!《》曰:「肅肅謝功,召伯營之。」其斯之謂與?

重脩淸獻堂

新遷贛州府縣儒學記

重脩贛州府縣儒學記

精忠祠記 (汪鋐)

精忠祠記 (錢宏)

淸忠祠記

江右遐陬,南康古郡;水别二派,來数百里。貢源出新樂,章出大庾,合流城郭,於文爲贛。竒峯恠巖,環視萬狀。予嘉祐六年夏四月以言出守,仲冬始至視事屬。事穣盜息,渝劇成簡;英僚佳賔,間爲觀逰。望闕欝孤,軒豁于前,皁盖白鵲,瞰臨左右。治西北隅有野月野景亭,舊址隳圯,於是斸榛翦蔓,復屋其上,前所謂二水離合氣𧰼左右擁抱,一舉目無毫𩬊遺處,既而命儔舉觴援筆爲記,以新其名「章貢臺」云,盖不失實也。明年六月二十三日記

環贛四靣皆山,二水合流,則郡所由名者,四靣之山,以崆峒[1]爲勝,西𨼆[2]次之,儲潭[3]、馬祖[4]又次之。顧或僻或逺,逰人、過客不時至,獨西𨼆坡陀延迤於郡城西,林麓𨼆然,與城相對,且長松、修竹、淸池、蔬圃環䕃區别,而古寺在焉。寺之前爲天王閣,高可逺觀,其上半爲浮圖像設,所㩀局促,無觴詠所。毎餞客,輙以爲病。成化己亥,五羊何君徳章以名進士來爲縣。明年,政通人和,公暇適與二三寮友暨邑㳺之良,因餞客,循山而登至西北隅,得一所焉,厥勢隆夷,厥位高亢,厥植庻蕃,周廻顧瞻,則四山之高者、下者、小者、大者、起者、伏者,風檣相凌、陣馬相逐者,舉集目前。俯視二流,則𡸁而爲虹、衍而爲帶,激怒而爲奔雷疾風、𣽂沄而爲挼藍舗練、飛躍而爲跳珠振鷺,而閩商粤賈之煙帆浪檝,汀楊岸芷,漁歌牧笛又𨼆約嘹亂乎其間。東瞻欝孤,盪胷礙目,賀蘭天竺,祥符景徳,章貢白鵲,八境圖𦘕,以次呈露。香山、坡老之留題,今人可想可誦,因自歎曰:「嗟乎!物固有予待者乎?」遂相與營度,闢而爲亭,亭半枕山下,疊以石、覆以陶瓦,翼以欄楯,輪如廓如,工僦扵傭,財出於助,公𥝠一不告勞,㳙吉落成,游觀相屬,客有善書者,遺「大觀」二字,君遂以掲諸楣間,屬予爲記。夫古之君子,學優而仕,自勞心職務外,未嘗不有取以適情。若滁之豐樂、楊之賞心,雖多取於爲民,大率以勞不以節,則易致心煩慮亂;心煩慮亂,則施於政事,未必有可觀。故文武之有弛張,游豫之於休助,未必無深意者。况贑之爲郡,東南介閩廣之衝,自北而西,舟楫可通天下,四方賔客所必至,欲一廢飲餞之禮,得乎?宜何君於公暇而不忘此舉也。自昔固有以興作爲厲民、而一無所事者,亦有因繕治而反著名者,二者皆未爲無得。顧所以自處,何如斯亭之作,雖不足當大觀之稱,然厚重足以觀吾仁,周流足以觀吾智,蔵納足以觀吾量,虚受足以觀吾容,流行坎止足以觀吾之用時,含澤布氣足以觀吾之及物。凡物理人事之盈虚消息,又無不可知,則亦未爲無得矣,豈必凌𠀋人登日觀而後可以小天下哉?然以我觀物,則物,物也;以物觀我,則我亦物也。天地不見其爲高厚,日月不見其爲明,隂陽寒暑不見其爲始終,徃古來今不見其爲先後,在昔人又未嘗無善觀者。何君能取而有之,則其觀又將不止此矣。庸記以俟。

諭俗文 (王守仁)

鄊約告諭 (王守仁)

告諭 (王守仁)

贑縣

编辑

皆春堂記

贑縣丞廳記

徙贛縣東尉治記

始䢖文廟記

聖濟廟者,初興於贛,漸流布於四方,所在郡縣多有之。神蓋姓石氏,名固,贛人也,生於秦代,既歿,能發祥為神。

漢高六年,遣潁陰灌懿侯嬰略定江南,至贛。贛時屬豫章郡,與南粵接壤。尉陀寇邊,嬰將兵擊之,神降於絕頂峯,告以克捷之期,已而有功。館神於崇福里,人稱為石固王廟。

大中元年,里民周諒被酒為魅所惑,墜於崖下;符爽行賈長汀,舟幾覆。咸有所禳,諒即返其廬,爽見神來護之。於是卜貢江東之雷岡,相率造新廟,塐石為像奉焉。相傳廟初建時,天地為之晦冥,錄事吳君暨司戶蕭君,令康、黃二衙官先後往視,皆立化,二君亦繼亡,逮今祀為配神云。自時厥後,神屢顯嘉應。州之東北有二洲,曰藍澱,曰乾渡。每當長夏水易涸,隱起若岡阜,舟楫不通。

嘉祐八年,趙抃報政而歸,適遘焉,亟徼靈於廟,水清漲者八尺。清漲,俗謂無雨而水自盈也。

元祐元年夏,五月不雨,遍絺山川弗應。郡守孔平仲迎神至鬱孤臺,燭未見跋,甘霖如瀉。四年,東城災,風烈火熾,將延於庫庾。林顏正佩郡章急呼神曰:「盍憫我蒸民?」俄,反風滅火。六年復災,耄倪遙望雷岡而拜,月明如晝,忽陰雲四合,大雨驟至,虐焰頓息。

建炎三年,隆祐太后孟氏駐蹕於贛,金人深入至造水,仿佛睹神擁陰兵甚眾,乃旋。

紹興十九年,鄱陽許中為郡,欲新神之宮,召大姓二十人立庭下諭之,眾推張銳、郭文振心計開敏,宜為糾率。二人謝不能。許乃分一番紙,如其人之數,書二為正、副字,雜封之,令自得墨者職如書。各取其一開之,則得書者二人也。眾以神與心通,不日而宮成。二十七年,禁兵合山寇據城逆命,子女玉帛,驅輦殆盡。高宗命都統制李耕殲之,陰霾挾逆風為患,士卒弗能前。耕私祈焉,頃之,風順天朗,一鼓而城平。自是王師南征。無不祠以牲牢,乞陰兵為助者。

淳熙十六年,歲當大比,州人士劉文粲以夢徵於神,夢三十人執高竹而立,因更名筌,遂入鄉選。

嘉定十年夏,大霖雨,江水暴溢,城不浸者一版,民懼為魚,泣禱甚哀,水尋退亡害。

紹定三年,黥卒朱先率其徒陳達、周進、蔡發以叛。有旨除荊襄監軍陳塏提刑江西,仍護諸將致討。夜駐廬陵,夢神告曰:「先將竄番禺,爾宜速圖。」塏密命胡岩起、李強疾趨至贛,合三寨兵戮之。

淳祐七年,湖南夷獠曾甲嘯眾倡亂,聲搖江右,部使者鄭逢辰檄王舜進攻,如有神立青霄上,凶徒沮駭,卒就殄滅。九年,安遠崔文廣為變,倚石壁作窟穴。潼川姚希得來持憲節,駐兵守之,久且弗拔。寇見雲中若旗幟飛翻,其膽遂落,渠魁乃擒。

景定三年,郡有黎氏獄,胥吏受賕,搒掠良民,使之承。左司吳革疑焉,神告以生兆,卒白其冤。

至元十七年,閩卒張彥真入廟,舌吐數寸,足懸半空,自述其陰私頗悉,類有人鞫讞之。

蓋神之顯靈,其事不翅數百,而於雨暘疫癘之禱,驗者尤夥,備見於唐、宋碑碣及《嘉濟實錄》。濂唯各舉其著者書之,所不書者可以例知也。

宋寶慶間,莆田傅燁為贛縣東尉,豔神之為,撰為繇辭百章,俾人占之,其響答吉凶,往往如神面語之者,此亦陰翊治化之一端也。吳楊溥時,以神能禦菑捍患,有合祭法,署為昭靈王。宋五封至崇惠顯慶昭烈忠佑王,賜廟額曰「嘉濟」。元三易,封為護國普仁崇惠靈應聖烈忠佑王,復更之以今額,其褒揚光署可謂備矣。至若高宗所賜赭黃袍、纏絲馬腦帶,及南唐李煜五龍硯,至今猶藏廟中云。

濂稽諸經,國有凶荒則索鬼神而祭之,士有疾病則行禱於五祀。先王必以神為可依,故建是祠祝之制也。世之號為儒者,多指鬼神於茫昧,稍與語及之,弗以為誣,則斥以為惑,不幾於悖經矣乎?有若神者,功在國家,德被生民,自漢及今,孰不依之?雖近代名臣,若劉安世,若蘇軾兄弟,若洪邁,若辛棄疾,若文天祥,亦勤勤致敬而弗少怠。是數君子者,將非儒也邪?何其與世人異也?

濂初被召而起,神示以文物之祥,後果入翰林為學士,心久奇之。今故特徇祝史韋法凱之請,為撰《靈跡碑》一通,使刻焉。或謂高帝未嘗伐粵,第遣陸賈齎璽綬立佗為南粵王。濂按傳記所載,嬰之略定豫章在六年庚子,佗之稱臣在十一年乙巳,其未臣之前,惡知不來侵境而嬰擊退之邪?恐史家以其事微,故略之爾。敢並及之,係之以詩曰:

神雷之岡翠谷嵯,五螭夭矯含精徽。崇祠四阿儼翬飛,像變翕赩五采施。陰爽襲人動曾醿,發祥傳自炎劉初。粵氛侵徼告捷期,豈或天星隕魄為。

降靈於人讚化機,以石為氏理則宜。大中卜遷墨食龜,有聲惣惣達四垂。風霆號令疑所司,斥逐厲鬼暘雨時。禾役穟穟歲不饑,民萌鼓腹酣以嬉。

建炎火德值中衰,宮車駐蹕贛水糜。完顏黥卒大步追,神兵暗樹雲中旗。卷甲疾走如竄狸,蠻猺嘯呼引獠夷。禁軍荷祋據城陴,屠劉壯健到嬰兒。

威神有赫助王師,一殲凶豎無孑遺。貢江水落洲如坻,巨舟皆膠牢弗移。鞠躬再拜叩靈墀,赤日火烈雲不衣。洪濤清漲沒石磯,陰翊王度功何疑。

紫泥鸞誥自天題,爵為真王手執圭。風馬雲輿時往來,赭袍籠黃帶纏絲。五龍寶現角鬛奇,襲藏山中夜吐輝。陽陰斡運無端倪,焄蒿淒愴如見之。

休咎有徵神所持,委以惚恍邈難知,奚不來索庭中碑。

今天子咸淳六禩,大宗丞、權持左郎官李雷應,被㫖知贑州。贑地大而俗囂,山寛而田狹,俗囂故易以譟,田狹故易以饑。侯未至,以爲難;將至,以爲憂。廼七月下車,膏雨霈流,嘉氣紛集,民聲太和,四郊以寧。侯曰:「莫喻所從來也。」百姓欹之曰:「我𡈽渢渢,黍稷芄芄。孰啓我侯?我神之功。我氓蚩蚩,牛犢熈熈。孰相我侯?我神之威。」侯驚,召父老相率告于庭曰:「州之東有廟曰『嘉濟』,自秦漢以來,血食至今。我民司命,匪神其孰尸之?」侯憮然曰:「我何以得此於神哉?抑神實德我,我其有不致力於神?」廼肅籩豆,乃潔牲牷,晨起詣廟,以謝以祈。既竣事,周視庭宇,不遑于寧。始䢖議營度,刋木于厓,浮竹于津。厥材既堅,厥工惟時,植圯支仆,撤去庳陋,傭力奔走,咸勸於事。堂室言言,廊廡嚴嚴,有門秩然,有亭翼然。於是神位具宜,廟制大俻,王公皇皇,衮冕衣裳。祠既畢,則以其餘修通逵,以便來逰者;葺三浮梁,以利絶江者。錢可二百萬,粟可二百石,悉出侯所節縮,故役易成而民不知。明年四月,侯除荆湖南路提㸃刑獄,未行,粟米在市,蠶麥滿野,鷄犬相聞,逹于嶺表,訖侯去視始至如一日焉。百姓復欹之曰:「奕奕廟貌,我侯新之。侯爲我民,匪神是𥝠。田有稻梁,野無干戈。㣲侯之賜,故以室家?起舞僊僊,伐皷淵淵。何以報侯?萬有千年!」予時卧山中,州從事具本末來屬予書其事。予按祭法,能禦大菑則祀之,能捍大患則祀之,神之爲靈昭昭矣!謹叙次下方,納諸廟門爲記。

𩁹都

编辑

修𩁹都城記

重修𩁹都大成殿記

重修𩁹都明倫堂記

新遷𩁹都儒學記

信豐

编辑

重修信豐樵樓記

重建信豐明倫堂記

興國

编辑

重脩尊經閣記

安湖書院記

三程先生祠記

㑹昌

编辑

肇建府舘記

盤古山記

蕭帝巖記

安逺

编辑

望昕亭記

寜都

编辑

重脩寜都城記

重建寜都縣堂記

金精山記

瑞金

编辑

新建瑞金譙樓記

綿江公舘記

龍南

编辑

重建龍南廟學記

石城

编辑

琴江公舘記

 卷十 ↑返回頂部 卷十二

校勘記

编辑
  1. 南,今贛州市沙石镇峰山。
  2. 西,今贛州市水西镇佛嶺一带。
  3. 北,今贛州市儲潭鎮大灣嶺。
  4. 東,今贛州市水東村馬祖巖。

 

本明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遠遠超过100年。

Public domainPublic domainfalse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