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朝實錄/卷之133

 卷之一百三十二 康熙朝實錄
卷之一百三十三
卷之一百三十四 

監修總裁官 光祿大夫 太保兼太子太傅 保和殿大學士兼戶部尚書 二等伯加四級 馬齊

      光祿大夫 經筵日講官 起居注 少保兼太子太保 保和殿大學士仍兼管吏部戶部尚書 翰林院掌院事 加二級又加一級 張廷玉

      光祿大夫 經筵講官 太子太傅 文華殿大學士仍兼理戶部尚書事務 加五級又加二級 蔣廷錫

總 裁 官 光祿大夫 文華殿大學士兼吏部尚書 朱軾 等奉敕修

康熙二十七年。戊辰。三月。甲戌朔。吏部引見山東布政使衛既齊。上諭曰、爾到地方、但當實意愛民、盡心任事、不可博取虛名。朕聞州縣火耗、止在附近孔道、嚴行禁革、似乎分文無有、而窮鄉僻壤、火耗偏重、是徒欲掩飾人耳目也。掩飾之事、斷不可行。至地方諸務、皆有成憲。如應行應革之事、可申詳該撫奏聞

  • 以編修馮雲驌、修撰陸肯堂、充日講起居注官
  • 工部左侍郎監修下河孫在豐疏言、前臣與佛倫等、會勘河工時、原議海口應行挑浚、擬有疏稿、後竟不以上聞。雖系佛倫主稿、實靳輔陰謀也。其幕賓陳璜、黷貨無藉、法所不宥。得㫖、九卿詹事科道、一併察議具奏
  • 河道總督靳輔疏報、中河工竣、運道新通、請加高築遙堤、以圖永保。從之
  • 乙亥。升山西巡撫馬齊、為都察院左都御史
  • 升左副都御史鄭重、為刑部右侍郎。左通政王承祖、為太常寺卿
  • 以兵部左侍郎丹岱、為杭州副都統
  • 巡城御史穆恕等、題參旗人吳學經等、毆辱職官杜亮采。上曰、吳學經等、淩辱職官、殊為可惡。其家主平日不行嚴束、以致奴僕毆辱職官、亦應究擬。其後奴僕有如此者、其家主作何處分、著一併定例議奏。尋議、監生吳世英、旗人孫登高、平日不行嚴束家奴、應照例將吳世英、於出仕之日、罰俸兩個月。孫登高、鞭五十。嗣後若奴僕有犯毆辱官員者、其家主俱照此例治罪。從之
  • 丙子。上詣大行太皇太后梓宮前。上食。舉哀
  • 時鄂羅斯察漢汗、遣使費岳多羅等、至色棱額地方、期我使至彼集議定界。上命領侍衛內大臣索額圖、都統公舅舅佟國綱、及尚書阿喇尼、左都御史馬齊、護軍統領馬喇等、往主其議。並率八旗前鋒兵二百、護軍四百、火器營兵二百、偕往。又命理藩院侍郎文達、副都統阿毓璽等、設站運米、至喀爾喀地方、接濟大軍。以我軍經行喀爾喀之地、恐驚其眾。差阿喇尼、往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處、令曉諭喀爾喀等、照常安居貿易
  • 升四川建昌道曹熙衡、為貴州按察使司按察使
  • 升正黃旗漢軍副都統楊文魁、為漢軍都統
  • 丁丑。清明節。上詣大行太皇太后梓宮前致祭
  • 遣官祭永陵、福陵、昭陵、孝陵、仁孝皇后、孝昭皇后陵
  • 戊寅。以刑部尚書圖納、禮部左侍郎席爾達、內閣學士趙山、吏部右侍郎翁叔元、充經筵講官
  • 升侍講學士朱都納、為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太常寺卿王承祖、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 予浙江陣亡杭州協領孔可德、祭葬如例
  • 庚辰。轉兵部右侍郎禪布、為左侍郎。升內閣學士舜拜、為兵部右侍郎
  • 調甘肅巡撫葉穆濟、為山西巡撫
  • 辛巳。上御乾清門。召大學士、學士、九卿、詹事、科道、及總督董訥、總河靳輔、巡撫于成龍、原任尚書佛倫、熊一瀟、原任給事中達奇納、趙起士等、入奏河工事宜。靳輔奏曰、臣專管上河、再四籌度、惟有高家堰外、再築重堤、水不歸下河、庶有裨於淮揚七州縣、至開浚下河、臣恐有海水倒注之患。上曰、朕不忍淮揚百姓、遭罹水患、故令爾等公同詳議。海水倒注、無有是理。郭琇奏曰、靳輔於上河派民之事甚多、即如派車派驢、在在騷動。況屯田之事、明系奪民產業。江南田畝、原有二畝算一畝者、因地勢窪下、坍長不常、若計畝重課、實為累民。上曰、屯田害民、靳輔縱百口亦不能辨。開海口、乃必然應行之事。爾等但論下河之當挑與否、及重堤之築與不築耳、靳輔奏曰、高家堰修築重堤、將水截住、盡出清口、不令水歸下河、則七州縣被水之田可出、故特題請、即今猶以修築重堤為是。于成龍奏曰、修下河開海口之事、奉特㫖而行。今高家堰修築重堤、停開海口、縱上流之水不來、而秋霖暴漲、天長六合等處奔赴之水、洩歸何處。臣意以為海口仍應開浚。上諭九卿曰、此事、爾等將孰是孰非、及河務作何區畫之處、會同詳加議奏。九卿出、上顧大學士等曰、河道實屬難知、朕留心已久、深悉情形、九卿各懷私意、畏懼靳輔、不肯定議、朕意且勿發明、若示以朕意、則九卿等、必將承望風㫖而言矣。此等大事、須至公持議、方有當於理耳
  • 升鑲黃旗滿洲副都統朱爾素、為護軍統領
  • 壬午。上詣大行太皇太后梓宮前。上食。舉哀
  • 上御乾清門。召大學士九卿等、入奏河工事宜。工部尚書李天馥奏曰、臣等遵㫖、問靳輔、于成龍、皆堅執前說、與昨日所奏無異。臣等公同酌議、下河當開。重堤宜停止修築。上諭九卿曰、靳輔舉行屯田之事、因取民余田、小民實皆嗟怨。此在靳輔、當亦無可置辨。靳輔奏曰、向者河道大壞、處處沖決、民田盡被水淹。臣任總河、將決口堵閉、兩旁築堤、仰賴皇上如天之福、比年以來、河流故道、無有沖決之患、是以數年水淹之田、盡皆涸出、臣意將民間原納租稅之額田、給與本主、而以余出之田、作為屯田、抵補河工所用錢糧、因屬吏奉行不善、民怨是實。此處臣無可辨、惟候處分。上問靳輔曰、海口淤塞、起于何年。靳輔奏曰、據土人云、從明代隆慶年淤塞、至今每海潮來一次、即增一葉厚之沙、故漸致壅塞。上曰、爾雲海潮每至、即增一葉厚之沙、此言甚屬虛妄。凡河內遇海潮來時、水壅逆流、及潮退、則壅積之水、其流甚疾、即微有停蓄之物、亦順流刷去、尚何有沙之存積耶。大抵所開河道、久歷年所、兩岸堤工、為雨水傾塌、則河底漸淤、勢所必至。即如近水地畝、或以傾塌成河、河內或沙灘成地、豈因海潮灌注而然。據爾言開浚海口、海水必將倒入、將來海口一開、便有明驗。朕記爾今日之言、留為後日之據。又問于成龍曰、減水壩可塞乎。塞減水壩以開海口、河堤可不沖決乎。于成龍奏曰、不能保其不決。臣於上河、實未明曉、焉敢妄對。上又問于成龍曰、爾曾言崔維雅治河之論可行、果可行乎。于成龍奏曰、崔維雅之論可行、但聞人言如此、臣實未甚明曉。上諭九卿曰、朕於河務、留心甚久。崔維雅治河書、亦曾細閱。其勢必不能行。即彼所雲、自蕭家渡直開至清口、日用夫七萬、期於五旬告成。朕思夫役、安得如許之多、即夫役可得、而飲食柴薪之類、從何運濟。凡立說貴乎持平、要在當理。于成龍謂崔維雅治河之說可行、則於理難通、朕未之信也。又諭九卿曰、屯田害民、朕已洞悉。各省民田、未有不溢於納糧之額數。若以余田作屯、按畝定額、豈不大擾民乎。屯田不行、無可復議。至下河作何開浚、重堤應否停築、爾等公同詳酌確議具奏。上顧大學士伊桑阿等曰、于成龍亦未洞悉河務。朕以伊為直隸巡撫頗優、故未深難耳。總之有治人、無治法、只在實心任事。若徒以口舌爭、亦何濟乎
  • 癸未。上詣皇太后宮、問安
  • 甲申。以光祿寺卿伊圖、為甘肅巡撫
  • 乙酉。九卿等遵㫖會議、下河海口宜開。高家堰重堤宜停築。各減水壩、俟海口開通之後、酌議緊要者留之、不緊要者塞之。至靳輔等、應行議處之事、俟孫在豐、慕天顏到京時、問明再議。上曰、不必等候。董訥、慕天顏、孫在豐等、身為大臣、凡有所見、即當奏明。乃事前並未題參、於他人參奏之後、始行具陳。且今日之言如此、明日又復如彼、全無定見、可謂大臣乎。今下河海口、應行挑浚。其各閘壩、俟海口挑成、或留或塞、再行定奪
  • 刑部等衙門議覆、直隸巡撫于成龍、原任山西巡撫馬齊、原任左副都御史開音布、奉差湖廣、審湖北巡撫張汧、借稱前任閩省藩庫虧空帑銀、勒索屬員胡戴仁等、出銀抵補。又派收鹽商之銀、共九萬餘兩入已。上荊南道祖澤深、勒索民人李二楊等銀、共八百餘兩入已。總督徐國相、與張汧同城、失察。差往湖廣侍郎塞楞額、審事不實。請一併交部議處。查侍郎塞楞額、差審巡撫張汧、徇情失實。又回奏欺罔。應論斬、監候。張汧、祖澤深、藐法受賄。應論絞、監候。湖廣總督徐國相、與張汧同城、不行參奏、明系徇庇。應革職。布政使胡戴仁、按察使丁煒、應降二級調用。又查從前保舉張汧之人、有大學士梁清標、尚書熊一瀟、保舉張汧為布政使。戶部侍郎王遵訓、內閣學士盧琦、大理寺寺丞任辰旦、保舉張汧為巡撫。俱應革職。上曰、塞楞額回奏時、原有審事不實、甘受誅戮之言。張汧、祖澤深、皆系貪官。著依議完結。至保舉張汧之官、俱議革職、似無分別。張汧事犯于巡撫任內、其保舉為巡撫者、俱著革職。其保舉為布政使者、著從寬免革職。降三級留任。徐國相、著革職。胡戴仁等、著降二級調用
  • 諭吏部、總河靳輔、總漕慕天顏、侍郎孫在豐、互相訐參靳輔、慕天顏、不便留任。孫在豐、亦不便修河。伊等員缺、應速行更換差遣
  • 升驍騎參領睦成額、為正黃旗漢軍副都統
  • 丙戌。升工部郎中薩穆哈、為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
  • 調真定總兵官趙弘燦、為黃岩總兵官
  • 以翰林院侍講學士達蘇喀、侍讀思格色、充日講起居注官
  • 丁亥。上詣大行太皇太后梓宮前。上食。舉哀
  • 戊子。諭大學士等曰、盛京、甯古塔、沿途驛站、往來官員、多索車馬、鞭撻驛站人役、所在多有。嗣後如此苦累驛站者、管理驛站官、即行報部。驛站官瞻徇情面不報、事發、並驛站官治罪。其下兵部、令定例議奏
  • 己丑。封多羅貝勒昌阿岱孫星海、為鎮國公
  • 調福建浙江總督王新命、為河道總督
  • 命戶部左侍郎開音布、督理下河
  • 庚寅。上詣皇太后宮、問安
  • 戶部議覆、漕運總督慕天顏、疏請蠲江南江西歷年帶徵漕項銀米、毋庸議。得㫖、康熙十七年以前所欠漕項銀米、著盡行蠲免
  • 以阿祿科爾沁緣事革退多羅郡王色楞子楚依、為多羅貝勒
  • 升貴州巡撫馬世濟、為漕運總督
  • 以一等侍衛黃海、為鑲黃旗滿洲副都統
  • 戶部議覆、原任戶部尚書佛倫疏言、河工屯田累民、業蒙皇上洞悉、永行停止、請敕該督撫逐一清查、有丈出民間之田、悉令給還原主。其暫設屯田同知縣丞等官、應行裁汰、使赴部候補。應如所請。從之
  • 辛卯。萬壽節。停止朝賀筵宴
  • 遣官祭福陵、昭陵、孝陵、仁孝皇后、孝昭皇后陵
  • 遣官祭真武、東嶽、城隍之神
  • 裁湖廣總督缺
  • 升左僉都御史郭琇、為太常寺卿
  • 癸巳。上詣大行太皇太后梓宮前。上食。舉哀
  • 裁直隸真定總兵官缺
  • 甲午。議政王大臣等、議覆左都御史馬齊疏言、差往鄂羅斯大臣、請不分滿漢、一體差遣。應如所請。上曰、此所議甚是。著九卿選舉應遣者奏聞
  • 升侍講學士彭孫遹、為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
  • 乙未。升左副都御史徐誥武、為戶部右侍郎
  • 丙申。諭內閣、今時略旱矣。而欽天監奏四月朔日食。凡應行應革之事、其令九卿、詹事、掌印不掌印科道官、集議以聞
  • 升江西巡撫王騭為福建浙江總督
  • 以科爾沁故和碩卓禮克圖親王杜爾巴之子巴特麻、襲爵
  • 丁酉。九卿等議覆河工一案、將總河靳輔、擬革職。其奉差閱河之尚書佛倫、熊一瀟、給事中達奇納、趙起士、督理下河之侍郎孫在豐、會勘河工之總督董訥、總漕慕天顏、俱擬革職。幕賓陳璜、革去職銜、擬杖流。上諭大學士等曰、凡為臣者、懷挾私意、互相陷害、自古有之、不但漢官蹈此習俗、雖滿洲亦然、爾等宜竭誠秉公、變此習俗、以盡臣職。此案、著將靳輔革職。佛倫任工部時、極其勤勞、凡奉差遣、亦能勝任、但議此事、舛錯殊甚、著留其佐領、以原品隨旗行走。董訥、孫在豐、在翰林時頗優、從寬免革職、降五級、仍以翰林官用。熊一瀟、極其庸劣。慕天顏、居官不善。俱著革職。趙起士、行止不端。亦著革職。達奇納、著降五級、隨旗行走。陳璜、著革去職銜、解京監候
  • 以故一等阿思哈尼哈番寶珠嗣子保同、襲職
  • 升吏部郎中邁塗、為光祿寺卿
  • 升江西驛鹽道線一信、為湖北按察使司按察使
  • 戊戌。上詣大行太皇太后梓宮前。行三月致祭禮
  • 己亥。增差督捕理事官張鵬翮、兵科給事中陳世安、往鄂羅斯會議
  • 策試天下貢士范光陽等、於太和門前。制曰、朕惟自古帝王、膺圖禦宇、惠育黎元、必吏治澄清、而後民生安遂、用致運際郅隆、天人交應、理數符會、畢協休徵、至於海隅日出、罔不率俾、樂利阜成、彌宇宙焉。朕荷天眷命、纘嗣丕基、夙夜孜孜、勤求治理。每念民生之休戚、由於吏治之貪廉。激揚之典數舉、其清操卓越者、時行拔擢、凡司民牧、其果蒸蒸丕變與。夫興事省成、因名責實。課吏之良規也。請托之習未除、則情面難破。喜怒之私未化、則毀譽易徇。何以使殿最惟明、黜陟允當與。抑正已率屬、大法則小廉也。崇獎潔清、以風厲有位、尚有可講求者與。道之大原出於天、而弘之者人、物必有理、而理以數顯、數以理神、天人相與之際、窮理極數、厥有奧㫖、可得而詳之與。善言天者、必有驗於人、極先天之數、而盡天地萬物之變化、該帝王聖賢之事業、殊途一致、其㫖安在。古昔盛時、聲教遐訖、重譯來賓、獻琛貢贐、貿遷利用、實裨民生。邇者鯨鯢靜息、海波不揚、梯航所至、商販通行、遠致外方物產、以阜吾民、其間果有利而無弊、可悉指與。夫興利必要其成。立法務規其久。何以區畫盡善、萬世利賴、可永行與。爾多士究心經術經濟、其于官方廉善、理數精微、柔遠裕民之道、蓄之有素矣。其各抒所見、詳著於篇、朕將親覽焉
  • 庚子。上諭、從前詣兩宮請安、皆於起居注記檔。今詣甯壽宮請安、朕因不忍過慈甯宮、故從啟祥門行走。但此系宮禁之地、外官無由得知。此後每次請安、著令太監傳諭敦住、仍令起居注官記載。其不忍由隆宗門行走之故、亦令諭侍郎庫勒納知之
  • 吏部議覆、理藩院郎中員缺、舊例將本衙門員外郎咨送題補、與各部院事例不一。嗣後應停其咨送、與各部衙門蒙古員外郎、內閣蒙古侍讀、論俸升補。其理藩院員外、亦照各部員外、一體論俸升轉。從之
  • 辛丑。上詣皇太后宮、問安
  • 上御乾清宮。讀卷官大學士伊桑阿等、選擇殿試貢士策十卷、依例進呈。上以次披閱。改擬第二名沈廷文、為第一名。第五名查嗣韓、為第二名。第四名張豫章、為第三名。又以淩紹雯試策、兼譯國書、准附二甲。諭大學士等曰、榜發之後、爾等將各試卷、一併繳入。朕萬幾之暇、尚欲一一省覽
  • 壬寅。上詣皇太后宮、問安
  • 傳臚。賜殿試貢士沈廷文等一百四十六人、進士及第出身有差
  • 升宗人府府丞李廷松、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 調江甯巡撫田雯、為貴州巡撫
  • 升直隸巡道胡獻徵、為湖北布政使司布政使
  • 停止河道總督坐名題補河員
  • 諭兵部尚書張玉書、刑部尚書圖納、左都御史馬齊曰、前李光地、曾奏德格勒、徐元夢、所學甚博、作文甚優、漢官亦不能及。德格勒奏李光地、用為總督提督、令同伊母赴任、始肯就職、若用於別任、必不來也。朕因其互相陳奏、欲辨虛實、從前將德格勒親加考試、其文見存。今李光地已來京。爾等可將德格勒試卷、宣示九卿、並以問李光地。於是張玉書等、傳集九卿、公閱德格勒試卷、奏稱德格勒之文、詞語粗鄙、毫無文氣。詰問李光地、亦自甘妄奏之罪。請將李光地下部議處。上曰、李光地本應治罪、念其任學士時、凡議事不委順從人、臺灣之役、人皆謂不可取、李光地獨言可取、此其所長。除此事外、別無妄奏之處。姑從寬免、令仍為學士
  • 兵部遵諭議覆、差往盛京甯古塔馳驛人員、有騷擾驛站者、照直隸各省騷擾驛站例處分。其管驛站官員、不將騷擾情由、申文報部者、照徇庇例、降二級調用。從之
  • 兵部題、湖廣總督、業經裁缺、所有督標官弁兵丁、俱應裁去。其見任副將、遊擊、守備等員、應赴部另補。其裁兵內、有仍願為兵者、准於通省各營中、查明革退老弱逃亡等項兵缺、速行頂補。有願為民者、交地方官安插、毋使失所。從之
  • 甘肅巡撫伊圖陛辭。上諭之曰、陝西省寧靖日久、去𡻕又蠲免錢糧、想民生更為樂業。爾到地方、當潔己率屬、恪守成例。若多一事紛更、則民受一事之累。有甚不便於民者、乃可議更
  • 喀爾喀車臣汗伊爾豋阿喇卜坦故。遣官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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