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孝宗/九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미상 编辑

○次以分給,無得撓改,何如?傳曰,允。

○金徽,以司僕寺官員,以提調意啓曰,濟州後運歲貢馬二百匹內,二匹病留淳昌,二匹病留龍潭,一匹病留沃川,本寺點捧實數一百九十五匹,及上年大靜領來色吏閪失追徵馬一匹,竝爲禾毛色,別單開錄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朝無異矣。

○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啓曰,新除授正言郭齊華,時在全南道康津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允。

○大殿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黃海監司元萬石,以生松茸限內不得封進事,待罪狀啓,傳于洪重普曰,勿待罪事,回諭。

○金徽,以刑曹言啓曰,罪人兪碩昌處絞事,啓下,今當擧行,而今日乃長陵改莎草之日,例爲禁刑,不可處絞,明日行刑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溟瀷、李䎘,醫官柳後聖、申可貴、趙徵奎、金重白、權僴。

○全南道觀察使徐必遠疏曰,伏以臣以瑞山作倉事,猥陳愚見,聖旨勤懇,許令遲留數日,與諸大臣熟講下去,不棄菅蒯,臣實感激。凡有所懷,不可不先經聖覽,而齟齬之口談,不如文字之詳悉,條列後錄,以備廟堂裁處。仍伏念山郡之姑待來年,本出於民所不願,不可强行,先試於此,待彼自慕之意,則可謂周詳委曲,而臣意有不然,此行之湖西,已效之法也,知其便民,則擧而措之而已,何可些少不便,半行半否,以傷國體哉?農家之情,米貴則木賤,米賤則木貴,今年山郡,雖非赤地,亦是凶年,雖非五六斗可易一疋木,設令山郡民役,眞入於十年之內,當此米貴之年,木價平而民亦不怨,若使來年,歲豐而穀賤,則木價高而民尤不樂,臣愚以爲竝行於山郡,此其機會也。湖西山郡,初亦不便,及其行事旣久,織納成俗之後,則民之便之,甚於右道。臣忠淸監司遞來之後,李時昉問臣以左道物情,臣以數字缺時昉試令作木之一二邑,改令作米以下缺作木今此湖南之左道,初雖不願,安知後日之便之反如湖西哉?昨承聖敎,以爲今雖欲爲,勢不可及,臣愚以爲如不行則已,如欲行之,則倣湖西已成之規,略如潤色而已,寧有不及之患哉?湖南道路旣遠,土産且多,收米之規,雖不可一依湖西,至於十三斗,則其數過多,故昨於登對,以減一斗之意,陳達矣。明敎不下,不勝悶鬱,靜攝之中,不可久對臣僚,故區區所懷,雖不敢悉陳而退,今臣所當,係是國家大事,故敢此煩瀆,以畢其說,乞令廟堂,從長指揮。臣不勝惶恐激切之至,謹昧死以聞。一,今此設倉,只爲收米之難輸,元不與田稅相干,則設或置倉爲白良置,田稅乙良,依前直納爲白齊。一,倉舍造作事段,臣曾見湖西監營,米租各萬石,木亦近萬疋,湖南監營,亦必相等爲白置,營造一事乙良,專責於兩南營司,則國家物力,元不耗費爲白齊。一,設倉之後,必有居民然後,可以守護,可以運穀,而勢難猝然募入是如爲白在果,臣愚以爲米之所聚,民自隨之,如法聖、可興之類,是也。如不得已,則除出兩湖營租合三千餘石,白給而募入,則當此凶年,百戶之民,鳩集不難爲白齊。一,入倉之價,除出於元數中,則果不無所費,昨已啓達爲白有在果,與其無船隻,不得輸到京江,雖有小費,得失相懸爲白齊。一,元數中除出之數,每石限一斗,則所費似多爲白在果,昔劉晏有言曰,私用有餘,公物當完,今若小給運價,則不無偸竊公物之患爲白遣,且募入之民,勢將全仰此價而爲生,故臣意欲於初頭,優爲之制爲白在果,此則設倉後,觀勢低仰,未爲不可爲白齊。一,許多米改斗量之際,必多欠縮以下缺,受米時欠縮乙良,徵於監色,還給時欠縮乙良,三字缺充給爲白去乃,年久之後,依法聖、可興倉例,使倉一字缺人備充爲白去乃,不無從長處置之事爲白齊。一,輸運時或車或馬,旣已給價之後,則以車以馬,非我所適是白齊。一,受米分米之際,不可無官員,則或加設水運判官爲白去乃,或令本郡兼差員主管爲白去乃,從優處之爲白齊。一,湖南收米,到瑞山之後,或於貢物主人處,竝給船價,使之自輸,則運路旣近,民豈不願?昨承聖敎,亦以爲不可,而今聞湖西大同到京江之後,或自船所直給云,然則自瑞山直給,亦何傷也?旣無沈沒之患,則似無不願是白齊。一,作倉處所乙良,或中間此邊彼邊中,相其地勢,堪爲民居者爲之爲白齊。一,差役之規,上年田結,用於今年,今年田結,用於明年,今此大同米,當用上年田結,若使沿海,果爲赤地,則雖有良法,無可奈何是白置,此一款,竝令廟堂指揮爲白齊。一,今此作倉,本爲無船可輸而發是白置,如以作倉爲不可,則此外有何良策,可以輸運是白乎乙喩,竝令廟堂指揮爲白齊。啓下備邊司。備邊司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全南監司徐必遠疏辭,且與必遠反覆商議,則必遠以爲,旣曰大同,則山海各邑,所當一體行之,而半行半否,有傷國體,且山郡亦是凶年,當此米貴木賤之時,設行此法,此其機會是如爲白有旀,安民設倉事段,湖南海邑,船隻不多,大同累萬石之米,決難直爲輸運於京倉,今若設倉於安民串,自本道,運致於此處,則一年可以再運,自本倉,至京江運船四五字缺,豈無願載之人?或於貢物主人處,竝給船價三字缺,則運路旣近,亦豈有不願者哉云云爲白有在果,當一字缺問民情,先行海邑,以試便否,徐觀其效,更察民情,處置之意,已爲定奪於榻前,行會本道是白沙餘良,必遠所謂,因此凶歲米貴木賤之時,設行云者,恐未之深思,若使歲豐,穀賤而木貴,則民必怨之,不可輕議是白乎旀,倉舍營造難易,姑舍不論,而倉底居人,必須優數募入然後,累萬石之米,可以出入輸運於兩處船所,除出三千餘石之穀,白給募入之設,亦未有之深思,一番白給募入之後,無他生理,每年白給,其勢難繼是白乎旀,入倉出倉之價,除出於元數,則一結十三斗之米,尙患不足,而減捧十二斗之計,尤涉疏濶是白乎旀,今此設倉之計,本爲無船隻難輸而發云爾,則在湖南,或可除輸運之弊,而自倉所,至京江輸運之船,當責於何處乎?瑞、泰以上船隻之難得,甚於湖南,京江之船,其肯爲十石船價一石之米而願載乎?其他湖南監色屢朔守護,改量時欠縮,留倉時耗損等弊,有難盡陳,而徐必遠改置,亦以爲非不知如許弊端,而若不設倉,則大同之米,決難輸納,不得已有此陳疏是如爲白在如中,豈可以徒知其一之言,輕許其節節難便之事乎?至於沿海果爲赤地,則雖有良法,無可奈何,令廟堂指揮事段,此非懸料措揮之事,到界之後,詳察馳啓之意,分付何如?啓依允。議倉等事,後日引見時稟處爲良如敎。以上燼餘

9月3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沃川郡守朴世橋,白川縣監尹㻩,甫乙下僉使李聖曄。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比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與昨無異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備忘記,傳于金徽曰,以下缺聖曄處,給送。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記事官李伯麟、李溟瀷、李䎘,醫官朴頵、趙徵奎、權僴、金重白入侍。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啓曰,伏聞高陽郡守柳後聖,昨因傳敎,下往本郡,此實出於聖上軫念邑弊之意也。秋事方殷之日,守宰不在其邑,則固多廢事之患,況本郡曠官,已過三朔,下吏因緣弄奸,民情壅閼莫訴,誠非細慮矣。今此聖敎,可見憂民之至念,而第於玉候未盡平復之際,首醫不可暫離內局,且其仍任之限,只隔數月,其間往來,小無補於治民,而大有妨於侍藥,高陽郡守柳後聖,請命遞差,俾得專意於入診議藥之事。答曰,往來察任,似無所損矣,勿爲煩論。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坐起日次,而大臣有故,不得竝坐云,敢啓。傳曰,知道。

○日入後,流星,出自天中雲隙,向東入雲中,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色白。三更四更,電光,黑雲一道如氣,起自乾方,直指艮方,長竟天,廣尺許,良久乃滅。五更,電光。以上燼餘

9月4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連日安穩矣。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權斗樞,記事官李溟瀷、李䎘,醫官申可貴、朴頵、趙徵奎、金重白。醫官罷出後,都承旨洪重普請對。傳曰,引見。史官一員入侍。入侍,記事官李䎘。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啓曰,臣等昨以高陽郡守柳後聖遞差事,論列,而聖敎以往來察任似無所損爲敎,此實出於聖上軫念邑事之久廢也。本郡曠官,已過三朔,且當秋務之方殷,此時守宰,尤不可離任,此則聖明之所已知,臣等不復仰達,而臣等之論,以其首醫之不可出外也。後聖之累除畿邑,非爲其治,然只以醫術之故,不可使遠出,則常時往來,猶或可也,今此逐日入診,無時議藥,是何等時,而使渠出入治民,有同平日哉?此時還任,數日留官,小無益於邑事,而其不專於議藥,則大矣。況其仍任之限,亦且不遠,豈宜拘於是限,而惜其輕遞哉?此非獨臣等之意爲然,群議皆以爲可遞,高陽郡守柳後聖,請命遞差,俾得專意於入診議藥之事。答曰,不允。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朝無異矣。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趙復陽,以戶曹言啓曰,瀋陽祭用年例入送,生梨一千筒,栢子二十斗,淸密[蜜]十斗,則自兩西,依前措備,而銀杏十斗,則分定畿甸所産官,自本曹,看品封裹,交付于平安監司,差使員領送,已有前例,令將下送,領去禁軍,令該曹擇定,何如?傳曰,允。

○李廷夔,以禮曹言啓曰,頃接禧陵參奉洪處恭等牒報,則陵上石馬、石虎耳缺,補以石炭,莓苔已生,不知其五六字缺之後,不可掩置云。臣等不勝驚愕,六七字缺,使之査出捧招,則各人等招內,自亂後石馬、虎耳缺,而年歲久遠,但聞流傳之言,往在丙戌間,參奉尹受說入直本陵時,知有此事,窮推守僕等,而事在年久,終未摘撥,只捧招文書取來詳考,則果如所報,大槪,石物耳缺,非風磨雨洗之致,自壬辰亂後殘缺云。其時參奉,不以實告,補以石炭,流來已久,到今査出,勢所未易。所謂殘缺,如不至大段,則自可修補,今此孝陵改莎草時,本曹堂上、郞廳,當爲進去,本陵距孝陵密邇之地,孝陵改莎草後,本曹堂上、郞廳,仍詣本陵,奉審以來,何如?傳曰,允。

○初昏,雷動電光。三更,電光。以上燼餘

○刑曹參議李正英上疏,伏以臣先考判書臣景稷,曾蒙易名之典,已多年所,而不覺其犯諱,到今仍存,有不敢言。伏願聖明,亟命有司,更議以定,不勝幸甚。臣兄臣長英,方在鐵原任所,不得聯名陳達,臣無任惶悚屛營之至事。據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麟坪大君諡號,旣已犯諱,議大臣改諡,則其他犯諱之諡,似不當仍存,一體施行,何如?順治十五年九月初九日,同副承旨臣趙復陽次知。啓依允。《禮曹謄錄》

9月5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式暇。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會寧府使金體乾。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與昨無異矣。

○傳于金徽曰,今下弓矢,會寧府使金體乾給之。

○李廷夔啓曰,取考《五禮儀》,則大臣之喪,玉候未寧,方在靜攝之中,擧哀一節,不爲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廷夔,以禮曹言啓曰,王世子嬪,爲祖父母之喪,擧哀一節,乃是五禮所載,今此領敦寧府事金堉之喪,王世子嬪擧哀儀註,方爲磨鍊,直入王世子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廷夔,以禮曹言啓曰,取考《五禮儀》,則曾經師傅大臣之喪,王世子有擧哀節文,今此領敦寧府事金堉之喪,王世子當爲擧哀,而方在侍藥之中,擧哀一節,似涉難便。且第四日臨喪弔禮,亦爲退行,似合權宜,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啓。

○權大運,以義禁府言啓曰,以北兵使金是聲狀啓兵曹粘目,甫乙下假將蔡承矩,在德假將李思禮等,移義禁府處置事,允下矣。依例府羅將發遣,竝拿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廷夔,以侍講院言啓曰,臣等取考《五禮儀》及曾行規例,則師傅之喪,王世子例有擧哀節文,今此領敦寧府事金堉之喪,該曹以王世子方在侍藥之中,擧哀一節,似涉難便爲啓,臣等之意,王世子雖在侍藥之中,而書筵,亦或有時開講,則師傅之喪,事體爲重,一番擧哀,趁日行之,似不可已,臣等意見如此,敢此仰稟。傳曰,姑依該曹啓辭,施行。

○趙復陽啓曰,內斥[斤]察訪潘好義,前日因傳敎上來,而事畢後,來詣本院下直,敢啓。傳曰,知道。

○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啓曰,臣等以高陽郡守柳後聖遞差事,論列,而聖批以往來察任未有所損爲敎,此實出於聖上軫念邑事之久廢,而本郡曠官,已過三朔,且當秋務之方殷,此時守宰,尤不可離任。此則聖明之所知,臣等不及仰達,而臣等之論,以其首醫之不可出外也。後聖之屢除畿邑,非爲其治,然只以醫術之故,不可使遠出,則常時往來,猶或可也,今此逐日入診,無時議藥,是何等時,而使渠出入治民,有同平日哉?時時還任,數日留館,小無益於邑事,而其不專於侍藥則大矣。況其仍任之期,亦且不遠,豈宜拘於是限,而惜其輕遞哉?此非獨臣等之意爲然,群議皆以爲可遞(皆以爲可遞)),高陽郡守柳後聖,請命遞差,俾得專意於入診議藥之事。答曰,勿煩。

○嬪宮擧哀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嬪宮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巳時,日暈。申時酉時,日暈。夜一更,月暈。流星,出胃星下,入乾方雲際,狀如拳,尾長五尺許,色白。以上燼餘

9月6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式暇。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木浦萬戶林弘儒。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入診,則亦依昨日例爲之可也。寢睡,連日一樣安穩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李廷夔,以禮曹言啓曰,王世子嬪,爲祖父喪,以麤布帶成服,三十日而除,乃《五禮儀》所載,磨鍊儀註,直入世子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廷夔,以禮曹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今者孝陵改莎草時,繕工監提調鄭維城,當爲進去,而臣之可以兼察,與前日長陵奉審時無異,鄭維城使之落後,以除廚傳之弊,何如?傳曰,依啓。

○李廷夔啓曰,以禮曹啓辭,卒領敦寧府事金堉喪,遣近侍,致弔事,命下矣。明日當爲致弔,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承旨進去。

○權大運,以備邊司言啓曰,瀋陽年例入送祭用生梨、栢子、淸蜜,則自該曹分付兩西,今已措備,銀杏,亦自該曹下送,依前例,以義州地方邊將,定差使員領送之意,分付該道,何如?傳曰,允。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獻納趙胤錫啓曰,高陽郡守柳後聖遞差之論,不獨臣等之意爲然,實是公共之意也。所重在於侍藥,而本郡之曠官,亦甚可慮,聖上之許令往來者,軫念邑事之久廢,則殿下已知此時守令之不可離任也。秋務且殷,且當凶歲,覆驗之政,救荒之策,一日爲急,不是等閑,而付諸下吏之手,莫恤小民之困,則烏在其置守之義也?爲此之慮,而頻頻許還,則數日留官,無益於邑事,而不專於侍藥,有妨於事體者,大矣。群情之皆以爲可遞,誠以此也。況其仍任之限不遠,而難於輕遞,必待數朔之滿,則其間廢事之害,有倍於旣往,高陽郡守柳後聖,請命遞差,俾得專意於入診議藥事。答曰,毋庸更煩。

○未時申時,日暈。以上燼餘

9月7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世祖大王忌辰齋戒。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嬪宮成服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寢睡,一樣安穩矣,入診,姑爲昨日例爲之,可也。

○下直,全南監司徐必遠,以下缺萬戶黃厚載。

○以備忘記,傳于金徽曰,今此弓矢,在德萬戶蔡貴承,撫夷萬戶黃厚載處給送。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嬪宮成服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洪處大啓曰,小臣金領敦寧府事家致弔進去。傳曰,知道。

○李廷夔啓曰,卽見濟州別進上單子,則大殿封進單子,不爲着署,殊無詳察之意,濟州牧使李禬請推考。傳曰,允。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李廷夔,以禮曹言啓曰,今此領敦寧府事金堉之喪,王世子嬪服制,一依《五禮儀》祖父母喪三十日之制,磨鍊以入矣。今聞嬪宮私親,爲人繼後云,而全不覺察,不勝惶恐,嬪宮私親,旣已出繼,則服制,似當依禮文降等二十日而除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一更二更,月暈。

○敎守全南道觀察使徐必遠書,王若曰,分符西土,字牧委百里之憂,授節南維,巡宣重一方之任,擧雖僉議,簡在予心。惟卿乃祖之孫,以儒而吏,登名翰苑,已擅學士之譽,通籍金閨,允膺詞臣之責,是所眷遇之偏篤,宜其歷試於從班。左判完州,利器見盤錯之地,陞除選部,淸議許藻鑑之明,雅望衆所爭推,寵擢卿乃自致。褰帷錦水,聞有按使之風,鳴玉銀臺,遷爲諫官之長,出入無施,不可前後,所至有聲,恩許專城,縱緣寸草之誠迫,惠被一境,豈若甘雨之化行,顧念海東八以下缺府郡縣大小則五十七官以下缺則數百千里,海通江漢,國家財物之囷一字缺島隣羅珍,山下形勢之表裏,人民豪猾,百濟之舊俗猶存,兵甲精完,四都之雄鎭可恃。爲政須濟於寬猛,祛弊莫先於撫摩,三異之績未聞,幾多猾吏之利己,大同之法始設,尤宜方伯之得人,徇國純城[誠],內雖仗於元老,便民長計,外必責於通才。況玆土之大無,在近歲而未有,秋荒田野,已切望哺之心,日咨臣隣,方講賑饑之策,安知子弟不爲帶劒之徒,惟在照濡使無塡壑之莩,軫念宜急於諸路,共理要待於惟良。玆授卿以全南道觀察使,卿其以我若保如傷之意,宣示邇遐,以卿剸煩理劇之材,勉盡籌畫,郭細侯之布澤,凋瘵可蘇,蘇儒文之奉公,黜陟以法,風移俗易,邑里皆武陵之歌,廉礪貪懲,守宰有卽墨之化,人心孚以恩信,戎事務在嚴明,卿所裕爲,予豈多誥?凡厥弛張施措,要得便宜,至於專節稟裁,悉遵成憲。於戱。邦本日瘁,予有懼於天災,丙子年來,言可涕於時事,臨朝歎息,誰爲四岳之賢,閱歲歸來,佇見二朞之績,故玆敎示,宜知悉。知製敎洪錫箕。以上燼餘

9月8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式暇。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時祭。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安骨浦萬戶金緝。

○自巳時至申時,日暈。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連日一樣矣。

○洪重普啓曰,醫官等獨爲入診之時,則入診及入診後,聖候何如,例卽來言於提調,而昨日都提調臣元斗杓,則留宿於備局,臣重普,則入直於藥房,而入診醫官等,終不來言,其慢忽之狀,殊極可駭。請柳後聖、申可貴從重推考。傳曰,允。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注書李伯麟,記事官李溟瀷、李䎘,醫官柳後聖、申可貴、朴頵、柳僴。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臣等入診時,何如?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一更二更,月暈。以上燼餘

9月9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時祭。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若何?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一樣矣。

○趙復陽,以成均館意啓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課試當行,而上候方在未寧中,大司成亦未及差出,不得行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徽,以御營廳言啓曰,數字缺部屬中,右司,忠洪左道二哨,黃海道八哨,合十哨不及,各差備,京畿軍九十六名,黃海道軍四十一名,來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十一月初一日,與十一番軍兵,當爲遞代入番,各道監、兵使處,依前知會調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徽,以御營廳言啓曰,前佐郞李廷機,本廳軍色郞廳已爲啓下,而時無職名,依前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趙復陽,以禮曹言啓曰,厚陵丁字閣改建之役,時未完畢,而分差繕工奉事徐行健,不意遭母喪,其代分差假監役睦履善,今日內給馬下送,以完其役,何如?傳曰,允。

○藥房再啓曰,自上進御十全大補湯,加入山藥、茱萸、黃連酒炒各一錢,麥門冬、澤瀉各七分,厚朴五分存與否,與柳後聖、趙徵奎及諸御醫等商議,則皆以爲澤瀉、厚朴,以防其泄候,而今則減去似當云。今日爲始,此兩材減去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權斗樞,記事官李溟瀷、李䎘,醫官申可貴、趙徵奎、朴頵、尹後益。

○入診醫官罷出後,傳曰,大臣、兩贊善引見,史官只一員入侍入侍,藥房都提調元斗杓,都承旨洪重普,行贊善宋時烈,行贊善宋浚吉,記事官李䎘。宋時烈所啓,每於冬至使行次,貿易彼中禁物,或有搜檢之事,則見侮異國,虧損國體,閭里所傳之說,雖不可盡信,旣有所聞,不敢不達矣。上曰,今番使行,如大段等物,勿爲貿易。又所啓,今承賢才引進之敎,臣之疏中,已陳數人,而尙未收用以下缺之言云矣。宋浚吉曰,臣頃於筵中,以下缺兪棨等之可合於春宮輔導之任矣。上曰,卿誠意無間,而兩卿之言如此,當爲收用,兪棨敍用,先除講院之官,可也。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三啓曰,秋夕陰熏,引接移時,伏未審卽今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上番軍士準立下去之時,點考以送,以防代立之弊事,頃因海州正兵金汝贊擊錚元情,覆啓定奪矣。去當番軍士等,本月初一日臣等開坐,永定處外,竝爲點考,則黃州正兵李命立,私奴愛守代立,杜碩亨,私奴朴男代立,杜義亨,私奴春立代立,金德業,私奴唜先代立,洪立信,私奴朴南代立,南陽正兵申敬俊,私奴小文代立,全州正兵金厚吉,私奴文祥代立,姜善男,私奴莫男代立,李仁福,私奴祥伊代立,錦山正兵林戒立,私奴天守代立,孟應立,私奴生伊代立,金唜世,私奴夢吉代立。現捉各人等,不有禁令,私自代立之狀,殊甚可駭,當身則行會各道,使之從重治罪,代立人,則竝令該曹,依法定罪,何如?傳曰,允。以上燼餘

9月10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受由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李世華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永宗萬戶金石堅。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夜氣沈陰,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似不如昨夜矣。

○李廷夔,以吏曹言啓曰,守令有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

○注書李伯麟,亡妻歸葬事出去,代假注書李世華。

○以備忘,傳于金徽曰,今下弓矢,永宗萬戶金石堅處,給送。

○權大運,以扈衛廳言啓曰,故領敦寧府事金堉所帶軍官,今當有區處之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移屬于延陽府院君。

○傳于權大運曰,別造弓,當爲試射,言于政院。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

○洪處大,以尙衣院言啓曰,今初九日,贊善宋時烈、宋浚吉等,登對時所啓,因尙方紋段貿易,多有彼中難便之事,停止宜當。上曰,可也事,命下矣。本院年例所貿大段及紗綃,竝十疋,使之不貿,而元單不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金萬基啓曰,醫官趙徵奎,當玉候違豫之初,往一宰臣家,主人問上症患之如何,則徵奎所答,極其悖惡,有不忍聞不忍言者,傳播縉紳之間,莫不痛駭而憤惋,其時所當卽爲請罪,而方中外憂遑之日,不敢煩擾於靜攝之中矣,到今群情憤鬱,皆以此人,尙逭罪律,晏然仍在於入診議藥之列爲可駭,請趙徵奎拿問定罪。永與府使李壽昌,本以愚濫之人,曾爲守令,到處見敗,及授本職,專事肥己,貪縱無厭之狀,與閔震益,竝稱於道內,北路雄府,今爲棄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賄賂公行,人言藉藉,至於其妻因妬作變,刑杖官屬,可駭可愕之狀,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貽民害,請永興府使李壽昌罷職不敍。高原郡守權瑜,本以賤孼,又無履歷,到任之後,尸居其職,官庫之物,歸於鄕所,差役之事,出於奸吏,種種貽害,民不堪命,北來之人,無不言說,請高原郡守權瑜罷職。殿中爲任,武臣之極選,不可人人而苟充,監察高振龍,除授之初,已有不合之誚,及其署經,初越於諫院,再越於本聽,不可仍在其職,監察高振龍請命遞差。答曰,不允。高振龍事,依啓。

○平安監司柳淰疏曰,伏以無狀愚臣,一無可及,百不及人,猥荷聖眷,久叨關臬,常苽旣熟,格外加年,恩至渥也,分已極矣。前後乞免之章,幾十數上,而誠未格天,累降溫批,進退狼狽,一味惶憫,思欲更陳一疏,冀蒙恩遞,適値王候違豫,久未復常,日夜憂遑之中,亦不敢冒將私悃,仰瀆天聽,徊徨數月,悶默行公。仍聞臣之老父,自北京,竣事而還,奔忙作行,往迎灣上,父子相對,感悅天恩,將率歸來,行路爲榮。過福生災,臣自往月晦間,前患痰結、頭痛之症,今又發作,氣上昏眩,比前秋百倍,如卵如拳之塊,遍滿一身,支節拘攣,手足癱瘓,夜而不能合眼,晝而飮啖全廢,此非風寒所傷,朝夕猝發之症,祟於土疾,源委旣痼,日增月加,終至於此。及今不治,轉入秋冬之交,則未報國恩之前,難免朝露之先晞,伏枕流涕,不知所達。加以得接家信,臣父還朝之後,所患血溺,淋瀝不已,頗有後發之漸云,雖在年少氣壯之日,大勞之餘,疾病之作,理勢固然,況七十之年,積病之人,萬里行役之後乎?病裏得報,方寸益亂。仍竊伏念,臣之一家,偏蒙恩眷,兄弟二人,俱受外寄,老父之側,今無一人,延醫問藥,亦不以時,其在父子區區至情,寧用晷刻自晏於心,而亦能帶職名應事務,有若平常無事人乎?人理之所不可堪,子職之所不忍,伏乞聖慈,天地父母,察臣病勢之危重,憐臣情勢之切迫,亟遞臣職,俾得歸救老父,兼治臣所患之症,則自今未死之年,無非含恩感戴之日也。當此靜攝,猥瀆至此,伏地惶恐,臣罪萬殞,臣無任瞻天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安心,更加調理察職。

○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權斗樞,記事官李溟瀷、李䎘,醫官申可貴、朴頵、趙徵奎、安禮。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入診時,洪重普啓曰,弼善姜鎬,以身病,連日呈疏,而調攝之中,不敢奉入矣,今聞病勢甚重,書筵入番之地,曠職已久,合有處置之事。上曰,然則遞差。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本院夕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9月11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受由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李世華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安穩矣。

○中殿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李廷夔曰,政事,明日爲之。

○權大運啓曰,各殿別監,如有作罪之事,則必須入啓請罪,不得任以下缺都監郞廳,因醎土掘取事,聞下輩之言四五字缺已生捉致棍打,已生來訴本院,自本院,招致該吏,問其曲折,欲爲請推,而因暮未果矣。卽聞都監郞廳,又怒已生之來訴本院,已生家人及洞內所任,多數推捉云。已生所爲,雖未知其如何,而郞廳之不爲入啓,任意刑扙,怒其來訴,推捉家人,事甚可駭。其不識事體,恣行無忌之狀,不可不懲,當該郞廳從重推考,色吏,令攸司囚禁治罪,何如?傳曰,允。

○權大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因傳敎別造弓試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權大運,以兵曹言啓曰,全州正兵鄭樂生,分軍時定送於箭串,而至今不爲現身,因次知司僕所報,捉來推閱,則京人朴孝一,捧價布七疋,私自代立,而渠亦不爲現身派定之處,今乃現捉,情狀可惡。鄭樂生,令本道推治,代立人朴孝一,亦令該曹,依法定罪,何如?傳曰,允。

○李廷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改構之役,今已完畢,移徙吉日,令日官推擇,則來十二日爲吉云,此日移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

○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徵[李慶徽],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金萬基啓曰,醫官趙徵奎,當玉候違豫之初,往一宰臣家,主人問上症候之如何,則徵奎所答,極其悖惡,有不忍聞不忍言者,傳播縉紳之間,莫不痛駭而憤惋,其時所當卽爲請罪,而方中外憂遑之日,不敢煩擾於靜攝之中矣,至今群情憤鬱,久而愈激,皆以此人尙逭罪律,晏然仍在於入診議藥之列爲可駭,請趙徵奎拿問定罪。永興府使李壽昌,本以愚濫之人,曾爲守令,到處見敗,及授本職,專事肥己,貪縱無厭之狀,與閔震益,竝稱於道內,北路雄府,今爲棄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賄賂公行,人言藉藉,至於其妻,仍妬作變,刑杖官屬,可駭可愕之狀,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貽民害,請永興府使李壽昌罷職不敍。高原郡守權瑜,本以賤孼,又無履歷,到任之後,尸居其職,官庫之物,歸於鄕所,差役之事,出於奸吏,種種貽害,民不堪命,北來之人,無不言說,請高原郡守權瑜罷職。答曰,不允。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時,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權斗樞,記事官李溟瀷、李䎘,醫官申可貴、李䎘、金重白。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侍講院贊善宋時烈疏曰,伏以臣疾病沈痼,待盡丘壑,昨以聖明收召不已,又値聖躬不寧,傳聞浮實,章皇上來,一再賜對,過蒙奬許,臣愧懼蹜踖,誠不敢安。惟是草藁微賤,不識事宜,獨以陋學,妄有陳達,如收用兪棨,勿貿遠物,停止土木之役,皆蒙採納,臣竊不自揣,以爲庶幾披盡肝膽,畢義願忠,而毋負於殿下收召寵典之意矣。惟是臣賦性麤率,無所取材,論事之際,類多衝口而出,故率多妄發,而所言,時或失實,至於遠物搜禁之際,大臣藏置之說,聖明以爲似不近理,臣亦以爲傳來未必盡實,出而仰bb聞b之,則果是誤聞。臣不勝瞿然,方欲上章引伏矣,忽聞領相,以此不安,臣益增隕越,無地自措。夫在尋常之人,事涉虛妄,則言之者,固有罪矣,況於大臣,其可以無根之說,妄加之哉?臣之罪戾,無所容逃,而益知不敢復側於朝端矣。伏乞聖明,亟治臣罪,以謝公議。抑臣於此,竊有感焉,臣之爲此言者,非欲論列於事爲之末流,只願殿下,洗濯心地,無一物經營於念慮之一字缺使動靜云爲,粹然一出於正然後,策勵臣隣,使二三字缺一於朱子所欲養者二事半行缺以酬聖志副輿情,故嘗以武候半行缺姑捨廟制爲言矣。今此物件,全不打緊而可已,不使行人,蒼黃困滯,臣竊有疑於聖志,故敢有一言,非敢有攻斥大臣之意也。然其心如此,而其言旣誤,其罪烏可逃哉?且臣於其日,因聖明下問李惟泰事,歷擧彼時顚末,仍及申生事,及出而思之,是乃殿下嘗置律名,使人不敢犯者,而臣精神昏惑,造次之間,不覺其極冒,到今思之,驚惶悸慄,心膽若墜,臣之昏妄,不惟有害於人,而自害其身者,又如此,臣竊自悼焉。然而聖明不卽治臣之罪者,欲使其自請耶,抑或憐其愚,而諒其無他腸耶?臣震慴累日,不知所出,適値大臣事,不得已冒死敢請,伏乞聖明,亟下有司,俾議臣罪,如或哀矜,不忍致辟,則亟賜退歸,以安微分,則實天地父母生成之恩也。臣不勝恐懼危怖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伊日之言,予固知卿意之在於勿貿遠物之誠也。不但斷無他慮,嘉卿之忠朴也,豈意至此乎?況申生事,予意專未到此也。何必引咎乃爾?卿其安心,以副至意。

○黃海道儒生康以謙等疏曰,伏以臣等,小草其器,散木其材,鶉飮鳥啄,而至於朝家之事,聾也,瞽也。雖切漆室之憂,有何小補之益哉?雖然,身當聖明之世,目擊當今之弊,可爲漢臣流涕痛哭者多,可勝於悵,夫天仁覆悶下,而所視莫不自我,所聽莫不自我,目今一國之民,抱冤籲天極矣。近日天災時變,夫豈非民冤之自下哉?臣等伏覩殿下天地其仁,日月其明,每遇災變,罔不修省,堯、舜之化,湯、武之治,可以立見,而臣當披露腹一字缺盡展所懷,伏惟聖明,留神于玆。國不可一字缺衛,安不可忘危,年年歲抄,以充虛數字缺實陰雨之戒,而不可不先者也。然而三字缺於民者也。民先安半行缺抄,皆出於斯民之子,而列邑半行缺必以限數而充之,今年又如之,明年又如之,一字缺數人民生子無幾,而生之者,亦非皆男丁也。數字缺年年抄閑者無遺,今年何以充其數,明年又何充其數也?近年以來,朝庭以定限責兵使,兵使以定限責守令,守令不得已,殘虐里任,期於搜括。是以,當其歲抄之時,則子纔落地,而被訴者什八九,或生女子,而被誣者什四五,鞭扑狼籍,誣伏太半,齊民狼顧,扶老携幼,鳥竄鼠匿,而血泣盈路,是何聖明之世,有此薰眼之慘?今日之庭臣,有以此聞之於聖聰,則以殿下仁民之心,不惟爲之惻隱而已,必不能安丙枕,而仁恕之旨,不終日而頒於一國之中矣。且兵在於務精,不在於務多,今日所充之軍,襁褓者居半,簿籍所記,雖曰十五歲充定,而玆皆守令之塞責而已。使此輩居于平時,而惟徵其收布,則徒有民冤而已也。若有不虞,有是軍卒而何用之哉?將必百人,不能敵一夫,角崩而已,可勝於悵?民之怨咨,已至於此,此所以流涕而痛哭者也。近日天災時變,安知非民冤之至此哉?邑校生三年一試,祖宗朝垂憲,而自今年以後,春秋沙汰之事目下焉,是知近日士子,類多學術之不明者,故殿下之意,以爲使不學者,聚于學宮,非崇儒重道之節,如此輩,寧定軍卒,以爲捍禦之具,而使學宮,不爲溷淆,然而近一字缺延路之儒輩,經亂之後,又困於客使之二字缺孤寒無助之流,終歲無開卷之日,春二字缺汰秋以繼之,則不半行缺其事目,而相顧失色,半行缺自期其中有識者,將以聖廟之無二字缺慮今之爲儒者,冠章甫而已,名儒生而已。此而一朝汰去,皆爲軍卒,則其於守廟,想似無人矣,此豈聖世之事乎?此所以流涕而痛哭者也。國無遊民,爲治之大道,而觀今一字缺止耕之入作、宮家之屯庄,則大有怪焉。元居之人,賦役太重,日以益瘁,身役甚煩,日以益瘁,入作、宮屯之輩,終歲享安樂,元居之人,一夫負百役,而一日無暇,一人生數子,而一無閑遊,入作、宮屯之輩,終身不見吏,元居之人,衰老者,不能除役,殘疾者,不能蕩滌,入作、宮屯之輩,壯者小者,不知城邑,元居之人,逃亡物故者,未及代定,則酷禍及族,無族則及鄰,一夫逃亡,族之族,鄰之鄰,被侵繼逃者,不bb知b其幾,入作、宮屯之輩,父子鄰族,安堵醉飽,是何等人民,而勞逸若是其有異耶?是以元居之人,羡彼閑逸,種種投入,而居東縣者,移于西州,在西州者,移于東縣,入作、宮屯之輩,日以益多,元居良役之人,日以益小,計今日一邑所居之民,則入作與宮屯之人,什八九矣。入作、宮屯,是魚之淵也,雀之叢也,人之避役之藪也,其可歐之而不已乎?自玆因循數年,則將必見一無應役之人,而盡爲入作、宮屯之流矣。京砲手之輩,多有列邑之人也。玆以自望其奉,而行移于州官時,或因前嫌,或因故舊之傳請,嫌一字缺而不計兩班之子有蔭之孫,紛紜望呈,辱其一字缺賂物然後,自下私和半行缺人民之號冤也。伏惟聖明,當以下缺,則限式年歲抄,而以待其始生者之年滿二字缺之使斯民,無所冤,而使軍卒,有所用焉。汰講儒生之事,則聿追成憲,每限式年,使之汰講,春秋二時,亦爲巡講,以之勸奬,則士無冤抑之心,而且有成就之道也。入作之人,則使其時居之官,成冊其姓名,然後一依收布軍之例,逐年收捧其價布,輔用於元軍之收布,而以此量彼,蠲減其元軍收布之萬一,則貧賤偏苦之軍卒,無所冤痛,而庶可保存矣。宮屯之輩,則量其宮屯之大小,定其限數,成冊然後,使不得加減,則民無投入之路矣。逃亡物故軍卒之虛位,則莫如號牌之最宜也,使之號牌,以充闕額,則必無緣一夫之役,而四五夫離散之患矣。京砲手望呈奉之之事,則自本官望呈,而本官,辨其可合然後,査定上使,則亦無民間橫侵之弊矣。臣等竊料殿下,以生知之聖,天縱文武,凡此數事,必先明于心,而睿斷于中矣。臣等遠伏草野,每見殿下之旨,而感圖治之誠切,進之無已,雖然,臣等以螻蟻之命,冒雷霆之威,而枉僭至此,不必小赦,不勝待罪憂恐之至,伏惟殿下,憐愚忠垂察焉。臣等無任忠悃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疏辭,當令廟堂處之。

○備邊司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今此康以謙等疏中,不書所居,汎稱黃海道,已違規例,所陳五條,意在免講,亦非公心是白在果,年例歲抄段,只充其老故之本數二三字缺代定闕額,增加其半行缺失稔之故,只令充定半行缺虛位充定段,每式年充定,雖是法例,朝家趁[軫]念民弊,旣退式年之限,乃以五年爲一字缺區別大、小邑,定其額數,今不可更寬其一字缺是乎旀,年弱兒勿定軍役,曾有啓下事目,前後申勅,亦非一再,則乳下定役,責在本道,各邑更加申勅爲白乎旀,各邑校生春秋考講落講者定役,載在法典,朝家特用寬典,降定武學之後,又爲試閱才落者,充定軍役,則此亦出於勸奬之道,而今以巡講稱冤,極爲無據爲白乎旀,入作之弊,宮家之屯,雖是今日痼弊,猝然逐名收布,必多騷屑之弊,似難輕議,宮屯入屬者,流民居多,一皆定役難便,其中有根着之類,搜出定役爲白乎旀,號牌段,擧措重大,不可輕易行之,京砲保段,自本官査定,亦不無其弊,其間因嫌望呈士族子枝橫侵受賂者乙良,令都監,各別議察處置,何如?以上燼餘

9月12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受由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式暇李世華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穩城府使李尙敬。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一樣安穩矣。

○有政。吏批,判書蔡裕後病,參判趙壽益以下缺,參議曺漢英進,行都承旨洪重普進。

○兵批,判書鄭致和進,參判申翊全病,參議李惕然呈辭,參知李弘淵進,右副承旨金徽進。以尹世喬爲唐津縣監,李祉遐爲淸陽縣監,韓縝爲弼善,趙仲耘爲松禾縣監,嚴台耉爲高原郡守,密山君澯,海寧君伋,海陽正僖,西興令炯郁,西昌令炯彬,兪棨爲文學,鄭華齊爲侍直,崔守簡爲佳城僉使,李泓爲部將,崔應新、田起稷爲武兼,李行進、柳道三、金汝溫、洪舜民、張冲仁、洪汝漢、趙猷、李元煥、鄭尙古爲副護軍,李箕男、許道、李俊望、邊俊吉、宋繼德、姜鎬爲副司直,李廷機、高嶖爲副司果,金弘振爲洗馬,金壽民爲四山監役。

○備忘記。傳于金徽曰,今下弓矢,穩城府使李尙敬處,給送。

○李廷夔,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文學兪棨,時在忠洪道林川地,書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

○政院,大殿夕問安。答曰,知道。

○吏批啓曰,判書蔡裕後病不進,參判趙壽益受由在外,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行大司諫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金萬基啓曰,醫官趙徵奎,當玉候違豫之初,言辭極其悖慢,有不忍聞不忍言者,傳播搢紳之間,莫不痛駭而憤惋,使徵奎小有敬畏之心,則如此之言,何敢發諸口乎?是其頑慢之性,無所忌憚者也。若以漢法論之,不敬之罪,安得免乎?且於議藥之際,亦有可駭之事,唐材之見乏者,乃以他種性味不相之近物,指以爲眞,及其現覺,不服其失。又做不近之說,以爲司直之地,其用心之無狀,尤可見矣。其時所當卽爲請罪,而方中外憂遑之日,未及論列,到今尙逭罪律,晏然仍在於入診議藥之列,群情憤鬱,久而益激,此而不治,何以懲其悖慢之罪乎?請趙徵奎拿問定罪。永興府使李壽昌,本以愚濫之人,曾爲守令,到處見敗,及授本職,專事肥己,貪縱無厭之狀,與閔震益,竝稱於道內,北路雄府,今爲棄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賄賂公行,人言藉藉,至於其妻,因妬作變,刑杖官屬,可駭可愕之事,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貽民害,請永興府使李壽昌罷職不敍。柒谷山城所儲之穀,以其城在高險,難於輸納,特減其耗,以除民弊,意非偶然,而府使李東相,不有事目,私自懲[徵]捧,每石輒捧三升,一邑之人,怨苦盈路,前日御使之行,詳聞其事,而以其非抽栍之地,故不入於書啓中云矣。其縱恣私捧之罪,不可不懲,請柒谷府使李東相先罷後推。答曰,不允。李東相事,似不可罷推而止,令本道,査出處之。

○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時,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李世華,記事官李玹、李䎘,醫官申可貴、朴頵、尹後益、金重白。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口傳啓曰,十全大補湯更爲進御之意,與諸御醫相議,則皆以爲宜當云。十全大補湯進御之意,敢稟。傳曰,知道。又啓曰,近日十全大補湯停進與否,醫官等,不爲來言於臣等,昨承聖敎後,始乃知之,不勝惶恐。其日入侍醫官,推考何如?傳曰,十全大補湯,非醫官之勸停,忽有熱候,問于醫官後,予自停止,非醫官之罪,何必推考?以上燼餘

9月13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受由一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李世華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助羅萬戶孔興遠。

○夜一更二更,月暈。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與氣候,一樣安穩矣。

○洪處大,以戶曹言啓曰,順天丁酉二字缺州作米元數九百七十石以下缺行到珍島境致敗之報,曾已以下缺他船分載,其人作米添載,七月晦間,到泊西江,而色吏,以敗船之故,方在本道囚推之中,不得上來,船人等,獨爲來泊,將欲告本曹,輸納之際,江主人朴破回稱名者,脅迫船人,不得來告,百餘石之米,沒數卸下,偸入其家,潛爲貿銀,船人督令下送之狀,或有傳說者,聞來不勝驚駭。所謂朴破回,捉來推問,則初不直招,及其再三窮推,始乃吐實,供稱奴婢作米八十石,船人等載來,色吏未及上來之故,卸置其家,船人卽爲下送,果爲的實云,而其所供辭,多有飾詐,偸取米石,減數納招,其爲情狀,節節痛駭。槪聞此漢,久居江上,行猾賊手段,各邑船稅來泊,則侵奪作拏,罔有紀極云。如此賊漢,若不痛治除去,則江上猾濫之輩,無以懲戢,令該曹,囚禁嚴刑,鉤得實狀,依律處置。且此米載來船人等,爲此漢脅迫,不告官家,百餘石之米,棄置私家,任其偸點,同惡之狀,亦極可駭,令本道,此船沙格等,嚴刑窮問,啓聞處置之意,分付何如?傳曰,依啓。

○金徽,以備邊司言啓曰,會寧府年例開市衙門咨文,今已來到,依前謄書,下送于咸境監、兵使,分付該邑,使之豫爲備待,俾無請差出來累日留滯之弊,令承文院,撰出咨文,以付前頭使臣之行,何如?傳曰,允。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未審此時,聖候與臣等入侍時,何如?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與朝一樣。

○藥房三啓曰,臣等卽伏承下醫官之敎,有鼻流淸涕之候,卽與柳後聖、朴頵及諸御醫、鍼醫等相議,則皆以爲肺胃有風熱之致,先用荊芥連翹湯五貼,且上星一穴,日灸一七壯至三七壯而止,可收其效云。藥則爲先劑入,灸則擇日更稟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金萬基、吳始壽啓曰,昨日醫官趙徵奎請罪啓辭中,用藥一款,臣等所聞相符,故添入以啓矣,今聞非徵奎之事,而至於藥房提調,以臺論失實啓達云,臣等之論事失實著矣。不可晏然仍冒,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權大運啓曰,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金萬基、吳始壽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時,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權斗樞,記事官李玹、李䎘,醫官柳後聖、申可貴、朴頵、金重白。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9月14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李世華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世子受灸,今十九日爲吉云,以此日推擇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三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矣。

○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啓曰,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吳始壽、金萬基,以昨日醫官趙徵奎請罪啓辭中,用藥一款,臣等所聞相符,故添入以啓矣。今聞非徵奎之事,而至於藥房提調,以臺論失實啓達云,臣等之論事失實著矣。不可晏然仍冒,大司諫吳廷緯,以憲府多官引避,本院當爲處置,而持平吳始壽,卽臣三寸姪,何敢可否乎?竝引嫌而退,不敬之罪,論之當矣。添入一款,亦非孟浪,則換名以啓,實是微差,旣有相避,決難可否,則不敢處置,勢所固然,不可以此輕遞多官。請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鄭榏、李齊衡,持平吳始壽,金萬基,大司諫吳挺緯,竝命出仕。答曰,臺諫處置,豈可以如此苟且乎?所論殊甚駭異,而依啓。大司諫出仕事,依啓。

○獻納趙胤錫啓曰,臣於今日,代行城上所之任,以處置事,詣亞長家,構草以啓,臣等之意,以爲憲府請罪醫官之論,出於公共之議,其中添入一款,雖未免錯認換名之擧,其事則本非孟浪云,故諉以微差,而相議請出矣。今承聖批,以處置苟且,所論駭異爲敎,臣不勝瞿然之至。臣旣有處置乖當之失,何敢一刻仍冒乎?請命罷斥臣職。答曰,勿辭。

○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吳始壽啓曰,卽伏見答諫院處置之批,臣等不勝瞿然之至。論事之失實,在所當遞,而諫院之請出,實是意外,嚴旨之下,處置之人,旣以乖當引避,則臣等何敢苟冒乎?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司諫郭之欽啓曰,憲府之論罷趙徵奎者,爲其語言之悖惡,涉於不敬也。雖有添入一款,此不過錯認換名之微差,觀其論啓之主義,亦不在於此,故處置之際,臣與同僚,相議請出矣。今承聖批,以處置苟且所論駭異爲敎,臣不勝瞿然之至,臣實有處置乖當之失,何敢一刻仍冒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權大運啓曰,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金萬基、吳始壽避嫌,退待物論,今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復陽啓曰,獻納趙胤錫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又啓曰,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吳始壽,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又啓曰,司諫郭之欽,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持平金萬基,命招竝不進矣。傳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時,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李世華,記事官李玹、李䎘,醫官柳後聖、申可貴、朴頵、安禮。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9月15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李世華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秋雨達曉,夜氣陰薰,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薰熱,故寢睡,不能如昨宵,而氣則如常矣。且今後,間日入診,可也。

○藥房,中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內殿前後進御湯劑、丸藥,不爲不多,而固今滋腎之劑,曾所未用,頃與李耆善、成後龍等商議,則加減腎氣丸,似合於內殿症患云。又與柳後聖、朴頵等商議,則所見相符,此藥半劑,姑先劑入,依本房[方]進御之後,觀其前頭症勢,更議兼進湯藥,何如?答曰,依啓。卽今所患,全不消食爲苦,先治似當矣。

○藥房三啓曰,臣等卽伏承內殿卽今所患,全不消食爲苦,先治似當矣之敎,不勝驚慮。仍與柳後聖、朴頵、李耆善、成後龍等相議,則皆以爲此證,脾胃虛弱,濕痰用事之致,進御加味二陳湯,元方去蒼朮,加連翹、黃連酒炒、麥門冬各七分,枳殼、麩炒六分,五六貼導痰消食宜當云。此藥三貼,爲先劑入,何如?答曰,依啓。

○李廷夔,以內醫院都提調言啓曰,臣等得聞成後龍,博通醫方,術業頗精,士夫間,病患見效者,甚多云,招致本院,相與議藥,則所聞不虛矣。依他例付軍職,冠帶常仕,題給朔料,使之同參議藥,何如?傳曰,允。

○大司諫吳挺緯啓曰,同僚以憲府處置乖當引避,臣當處置,而臣姪始壽,憲官之一,不敢可否,前後無異,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副提學金壽恒疏曰,伏以臣父,方在坡州任所,自前月,猝患手足麻痺不仁之症,症甚不輕,衰年此病,醫家之所深憂,而調治失宜,轉輾添傷,沈綿委頓,已經旬月,人子之情,卽當馳往省護,而適値聖候違豫,群下憂惶,仰瀆私懇,有所不敢,只自悶煎度日矣。今者,又聞前患未瘳,他症疊發,數日以來,一向苦劇,醫藥未易,看救無人,臣於此,方寸益亂,無以自定,而亦不敢循例請暇,冒死仰籲於靜攝之中,伏乞天地父母,憐臣危迫之悃,亟命遞臣職名,俾得及時往省,不勝幸甚。臣無任悚懼祈祝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下去看護。

頭辭缺疏曰伏以臣於在京之日,猝聞母病甚重,敢將數字缺私悃,仰瀆於玉候調攝之中,臣誠死罪,惶恐無任,幸蒙聖上孝理垂仁,特賜恩暇,使之及時歸見,母子相對,感激涕泣,母得如有趁卽向差之勢,則臣於此時,何敢一日安心退在乎?第老母今年八十有三,常時氣力,猶有朝夕難保之憂,況今病勢彌留,日就沈綿,食飮專廢,氣息如縷,凡老人疾病,非如年少人指日可瘳,等待回蘇,遲速難期,帶職淹外,益不勝惶恐之至,冒萬死乞免,臣本職及兼帶摠管,俱係緊重,尤難久曠,伏願聖明,俯察臣情勢,爲先遞改,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瞻天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辭至此,摠府之任,當勉副焉。卿其勿辭,觀勢上來。

○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持平金萬基疏曰,伏以臣等,俱以無似,忝叨臺閣,今此醫官論罪之啓,末端添入之語,未免失實之歸,不得不與同僚引避,而諫院請出,出於意外,臣等方切愧縮之際,伏見答諫院之批,辭旨極嚴,臣等惶恐踧蹜,不知所出。召牌臨門,不敢趨詣,逋慢之罪,在所難免。當罷勿罷,雖有近例,而抗顔仍冒,決無此理,伏願聖明,亟罷臣等之職,以存體例,公私幸甚。臣等無任競[兢]惶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等勿辭察職。

○藥房四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矣。

○趙復陽,以兵曹言啓曰,當日私奴孝得稱名人,自宣仁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門守門將延□吉,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允。

○趙復陽,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宣傳官南夢賚,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時,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李世華,記事官李玹、李䎘,醫官柳後聖、申可貴、朴頵、金尙誠。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啓曰,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鄭榏,持平吳始壽,掌令李齊衡避嫌,今日以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諫吳挺緯,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9月16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李世華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夜來寢睡亦穩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正言尹飛卿啓曰,頃者本院處置憲府之時,臣適以式暇不參,今者本院,竝皆引避,臣於昨日,所當卽爲處置,而院吏來傳長官之言曰,大司憲以下三員,陳疏未遞之故,今將引避,當此聖上靜攝之時,以處置事,續續瀆撓,似爲未安,姑待明日憲府竝避之後,一時處置宜當云,臣於臺例,未能熟諳,依長官之言,而不爲處置矣。今聞物論,以留待未及避之臺官,而無端經宿爲非,臣之虧失事例,著矣。不可晏然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持平金萬基啓曰,臣等前有應遞之失,後有違命之罪,冒昧陳疏,以冀鐫免,而反承溫批,出於意慮之外,臣誠惶愧感激,罔知攸處。臣等雖無狀,廉隅所關,有難抗顔,不得不再陳危懇,而見告於政院,臣等之狼狽,至此極矣。決不敢一刻晏然仍冒,請命罷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則與朝一樣,而似有痢候之漸矣。

○藥房三啓曰,卽伏承氣候則與朝一樣,而似有痢候之漸矣之敎,臣等不勝驚慮。仍與朴頵、李耆善及諸醫商議,通議于柳後聖,則皆以爲今此痢候,腸胃有風邪之致,先進倉廩散二貼,以觀前頭症勢,更議他藥宜當云,此藥爲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權大運啓曰,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持平金萬基牌不進,未出仕,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吳始壽,引嫌退待,今日以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持平金萬基,正言尹飛卿,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應敎金始振,校理李時術,修撰以下缺等箚曰,伏以獻納趙胤錫以下缺以處置事,詣亞長家,構草以啓,臣等之意,以爲憲府請罪醫官之論,出於公共之議,其中添入事,雖未免錯認換名,其事本非孟浪云,故諉以微差,而相議請出矣。今承聖批,以處置苟且,所論駭異爲敎,臣不勝瞿然之至。臣旣有處置乖當之失,何敢仍冒?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吳始壽,以伏見答諫院處置之批,臣等不勝瞿然之至。論事失實,在所當遞,而諫院之請出,實是意外,嚴旨之下,處置之人,旣以乖當引避,則臣等何敢晏然仍冒?司諫郭之欽,以憲府之論啓趙徵奎者,爲其語言之悖惡,涉於不敬也。雖有添入一款,此不過錯認換名之微差,觀其論啓之意,亦不在於此,故處置之際,相議請出矣。今承聖批,臣不勝瞿然,臣實有處置乖當之失,何敢仍冒?大司諫吳挺緯,以同僚以處置處置乖當引避,臣當處置,而臣侄始壽,憲官之一,不敢可否,前後無異,請命遞斥臣職。正言尹飛卿,以頃者本院處置憲府之時,適以式暇不參,今者本院,竝皆引避,臣於昨日,所當卽爲處置,而院吏來傳長官之言曰,大司憲以下三員,陳疏未遞之故,今將引避,當此聖上靜攝之中,以處置事,續續瀆撓,似爲未安,姑待明日憲府竝避之後,一時處置宜當云。臣於臺閣體例,未能詳諳,依長官之言,而不爲處置矣。今聞物論,以留待未及避之臺官,而無端經宿爲非,臣之虧失體例,著矣,不可晏然仍冒。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持平金萬基,以臣等前有應遞之失,後有違命之罪,冒昧陳疏,以冀鐫免,而反承溫批,出於意慮之外,臣等惶愧感激,罔知攸處。臣等雖無狀,廉隅所關,有難抗顔,不得不再陳危懇,而見告於政院,臣等之狼狽,至此極矣。決不敢一刻仍冒,竝引嫌而退,一字缺之有差,反請出仕,乖當之失,在所難免,換指名事在他醫,則論議失實,則有叔姪之間,法例應避,則不敢處置,勢所固然,牌召惶恐無地,而失實之失,宜無異同,他司引避,非所等待,而處置經宿,事涉無據。請獻納趙胤錫,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吳始壽,司諫郭之欽,正言尹飛卿,大司憲全南重,執義李慶徽,持平金萬基,竝命遞差。大司諫吳挺緯出仕。取進止。答曰,依啓。

○趙復陽,以尙衣院提調意啓曰,本院事勢,不可遠在他處,而頃因弘文館移設,不得已移在於昌慶宮內醫院矣。今則弘文館旣移新所,本院所當卽還舊處,而庫間破落無形,令紫門監役,依他闕內公廨例,從速修補於日氣未寒之前,何如?傳曰,允。以上燼餘

9月17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世華仕直權斗樞。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卽伏承下醫官之敎,夜來痢候止息,寢睡平安,不勝喜幸之至。昨夕劑入湯劑,已進一貼耶?仍與柳後聖相議,則因進蠟礬丸似當云。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亦當,竝此仰稟。答曰,痢疾雖已止息,氣候尙未如常,今日入診,勿爲之。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問安。答曰,知道。

頭辭缺啓曰,副摠管呂爾載,以武臣堂上朔試射官,慕華館進去晝仕,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重普,以吏曹言啓曰,前者英陵參奉金至善擬望時,以曾經參奉之人,誤錄以生員,金至善改差,何如?傳曰,允。

○大司諫吳挺緯啓曰,臣昨見正言尹飛卿避辭,臣不勝驚訝焉。再昨闕下吏,問以兩司處置,本院當爲當否,臣答以方在退待中,非吾所知,他司處置,自待竝避,而吾不得處置憲府,與前無異,逐日瀆擾於玉候靜攝之時,甚爲未安,仍問憲府出避與否而已矣。至於姑待明日,一時處置之說,奚爲而至哉?臣雖無似,前後臺席,粗識體例,則豈敢言無據之例,使同僚終爲狼狽之擧乎?同僚之避,雖出於下吏之誤傳,旣以臣言爲驗而見遞,則臣何敢晏然在職?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注書李伯麟遞差代,假注書權斗樞。

○李廷夔,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上下番十員內,兼輔德、兼弼善、兼說書未差,弼善韓縝遭服制,文學兪棨,說書兪命胤在外未上來,兼文學李慶徽,本職遞差,時未付職,兼司書趙龜錫,以本司曹司,無暇替直,補[輔]德臣李俊耉,司書臣金禹錫,今方入直,而俊耉足患彌留,近又添重,臣禹錫猝患寒疾,症勢頗重,黽勉在直,無他替直之員,闕員明日政盡爲差出,牌召肅拜,使之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伯麟疏曰,伏以臣伏蒙恩暇,葬妻纔還,職名在身,固當奔走供仕,而第臣本以痼疾之人,夙夜九朔,堇免顚仆,氣力一字缺懍懍艱保之狀,人孰以下缺風項領酸痛,兩邊浮氣,以下缺仰有同蘧蒢[籧篨]之疾,僵臥床席,無路起動,旬日之內,決無供職之望。實狀如此,而言非虛妄,臣之職任,非如閒慢[漫]之比,不可一日曠官,玆敢仰籲於靜攝之中,罪合萬殞。伏乞聖慈,特垂矜愍,將臣職名,亟許遞改,以便公私。臣無任惶悚悶迫之至,謹昧死以聞。踏啓字。

○弼善韓縝疏曰,伏以臣賦命奇迫,屢經喪禍,積憂所傷,素有痼疾,不意今月初五日,又喪長子,驚心慘目,仍爲喪性,炎症重發,胸膈煩鬱,喘息如縷,朝夕將死,眼痛添作,全不視物。新命之下,出謝無期,書筵重地,不可久曠,不得不冒死哀籲於玉候靜攝之中,臣罪大矣,不勝惶恐。伏乞聖明,憐臣情勢,亟賜遞改,以便公私。臣無任悶迫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踏啓字。

○吏曹判書蔡裕後疏曰,伏以臣自十餘日前,右足外踝,卒然若痒,以手痛爬,其後傍生紅暈,浮勢四遍,不能運步,塗藥施針,浮勢小減,意謂因此得歇,耐遇度日。今則初頭痒處,竟至成濃,漸漸浸澹,小無完歛之狀,逐日針藥二字缺見效,寸步不能自致,着靴行動,決難期於時月之內,且箇滿守令,方伯及內職,窠闕頗多,臣不得往參,久稽備擬,豈非大段害事?揆以公便,實爲悶迫,不得不仰籲於靜攝之中,伏乞聖慈,特垂矜憐,亟令先遞臣本職。不勝屛營祈祝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言至此,今姑勉副焉。

○玉堂箚子,大司諫吳挺緯引避自待,竝避之語,初非送言之意,而一字缺處置之說,出於傳以來缺請命出仕。取進止。答曰,依啓。

頭辭缺曹言啓曰,近來軍士代立,已成弊痼,隨一字缺非不嚴治,而犯者愈多,誠極痛駭。昨因廣興倉所報,以本倉軍士關到之由,推問各人,則代立者,至於三人,而代立之類,又欲自占閑便,私自那移換定,而外方迷劣軍士,莫敢拒逆,任其指送,以致闕立於派定之處,其情狀,尤極可駭。若不別樣處置,則無以懲戢,錦山正兵睦夏龍,代立私奴己善,同郡正兵朴元吉,代立京人朴義賢,信川正兵,代立私奴乺伊及私自換送者,紫門書員金己男、睦夏龍主人姜男稱名人,竝令攸司,各別嚴囚,依律處斷,元軍士,則依例倍二字缺以爲施罰之地,何如?傳曰,允。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調攝,何如?痢候今已止息,而別無其漸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世子進服前劑入荊芥連翹湯五貼,當進於今日,而仍用與否,與朴頵、李耆善、成後龍及諸御醫等商議,問于柳後聖,則以爲辛夷散,尤宜於世子所患云。此藥,依古方爲末,每二錢作貼,姑先劑入十貼,何如?答曰,依啓。痢候,別無更發之漸矣。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權大運啓曰,大司憲以下,皆爲未差,今日以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大司諫吳挺緯,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洪重普,以吏曹言啓曰,臺諫多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明日爲之。以上燼餘

9月18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世華權斗樞。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造山萬戶金大鳴。

○權大運啓曰,大司憲以下皆未差,今日以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秋序將盡,夜氣漸冷,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似當入診,竝此仰稟。答曰,寢睡與氣候安穩,卿等勿以爲慮,今日入診,勿爲之。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權大運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晝間爲之。

○以贊善宋時烈初度呈辭,傳于李廷夔曰,調理出仕。仍傳曰,遣內醫看病。

○以備忘記,傳于金徽曰,今下弓矢,造山萬戶金大鳴處,給送。

○有政。

○吏批,判書宋時烈病,參判趙壽益在外,參議曺漢英進,右承旨李廷夔進。

○兵批,判書鄭致和進,參判申翊全病,參議李惕然呈辭,參知李弘淵進,右副承旨金徽進。

○吏批,以李端相爲舍人。以吏曹判書望單子,傳于吏批曰,贊善宋時烈,吏曹判書特爲除授。

○吏批啓曰,新判書宋時烈命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吏批啓曰,判書宋時烈命招,病不來,參判趙壽益受由在外,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以宋浚吉爲大司憲,以李時術爲司諫,以鄭麟卿爲掌令,以金禹錫爲持平,以李萬雄爲獻納,以南九萬爲正言,以金萬基爲兵曹佐郞,以徐貞履爲豐德府使,慶川君金南重,司成單李慶徽,直講單趙胤錫,以李端相爲兼輔德,以金始振爲執義,以姜鎬爲掌令,以朴增輝爲司書,以呂閔齊爲持平。

○吏批啓曰,曾因筵臣所啓,宋時烈等有實職,則兼贊善下批,使之出入書筵事,命下矣。宋時烈兼贊善,今當下批,而贊善,是三品職,以資憲兼帶,有異常規,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問于大臣,爲之。

○吏批啓曰,問于大臣爲之事,命下矣。領議政臣沈之源,左議政臣元斗杓,右議政臣李厚源等議,以爲以古事言之,則贈贊成柳希春,曾在宣廟初年,以資憲爲副提學,以近例言之,則故相臣金尙憲,以資憲爲都承旨,故知事鄭曄,以資憲,兼大司成,故判書鄭經世,以資憲爲副提學。舊例如此,今此宋時烈仍兼贊善,恐無不可,伏惟上裁。大臣之意如此,敢啓。傳曰,依議。

○兵批,以李行進爲副摠管,以蔡裕後爲知中樞,以朴興元爲月串僉使,以金亨祥爲花梁僉使,副護軍李慶徽、郭之欽、李齊衡、鄭榏、韓縝,副司直金萬基、吳始壽、趙胤錫,副司果尹飛卿,副司正李伯麟,行北虞候申瀏,今加嘉善,以領兵將加資事,同知單鄭倜,僉知三單,李應善、朴始漢、李斗鎭。

○午時,上御大造殿,大臣、備局堂上引見,以史官座目單子,傳于洪重普曰,翰、注各一員入侍領議政沈之源,左議政元斗杓,右議政李厚源,禮曹判書洪命夏,刑曹判書李浣,江華留守徐元履,都承旨洪重普,假注書權斗樞,記事官李䎘入侍。元斗杓曰,累日不得入侍,聖候調攝,比前何如?上曰,今則瘡口完合,似無他患矣。斗杓曰,痢候何如耶?上曰,今已差歇矣。沈之源曰,臣不得入侍,久矣,今者瞻望天顔,頓愈昔日,臣不勝喜幸之至。上曰,瘡口完合,庶可得蘇矣。斗杓曰,水剌比前,何如?上曰,如常矣。斗杓曰,家養生雉,陳久鰒魚,實不合於病裏之進御,如欲進御之物,則豈可顧念些少之弊,三字缺下敎也。上曰,所食以下缺之物,重貽民弊。李厚源曰,以下缺裏一番進御,實是臣民之幸,何可顧念二字缺也?上曰,近見外方狀啓,則今歲飢荒,前所未有,寧思規外之物也?沈之源曰,今年大旱之餘,東風連吹,湖西、湖南,尤爲凶歉,而江原、咸鏡亦然云,農事如此,民無可望。且入秋以來,旱氣亦甚,明年農事,亦可豫憂處也。上曰,秋炎如此也。沈之源曰,雖退霜降,已無及矣。洪命夏曰,賑恤之事,臣亦主管,今年凶荒,兩湖沿海之邑尤甚,田結減縮多少,則必待收租案上來後,方可知之,而救荒之策,恐莫如蠲減賦役,移粟需用之擧,不可不豫爲定奪,趁明春擧行矣。沈之源曰,兩西有管餉之穀,黃海道則有萬餘石,平安道則有七萬石矣,平安道大米二萬石,黃海道田米三萬石,趁明春解氷,其爲運來之意,豫爲知委於兩西,使之前期整齊,何如?上曰,依爲之。黃海道田米,則所儲幾何?沈之源曰,幾至十萬石矣。上曰,此果能儲置也否?斗杓曰,兩西米五萬石載來船隻,必豫爲料理,可無臨時窘急之患矣。命夏曰,給價則京江之船,亦可去也。江華亦有一萬石,取來用之,何如?李厚源曰,此非倉穀也,乃宣惠廳米也。命夏曰,先王朝出給戶曹米五萬石矣。上曰,其時則戶曹之所儲,乃能如此也。之源曰,臣聞戶曹判書之言,則各衙門軍官及軍兵之料,比前日加出,而數至於三萬石云矣。別造廳軍器之役,訓局打造之費,內宮房營爲之事,値此大無之年,竝宜一切停罷二字缺民力也。李浣曰,自本廳措備之事,則該曹二字缺所費矣。上曰,以下缺事,則參酌爲之。斗杓曰,凡減損之事,不可不種種陳達於榻前,退而磨鍊,列書啓稟,似當矣。上曰,依爲之。今年凶歉如此,減損之擧,當自上始,以示答下之意,忠淸道則各種進上價米,皆入於大同,故自今年定式,分送各殿矣。大妃殿,則不可減省,而各殿進上價米,則限明年,特爲減除,以爲賑救之用。之源曰,京畿監司狀啓,有江都移轉米,散在各邑者,今年勿爲輸納於江都,仍留各邑,或補徭役,或賑飢民,待明秋,欲爲輸納云,而臣意則以爲,此乃待變之穀,不可輕許,故已爲陳啓矣。斗杓曰,十月收入江都,二月移轉各邑,其間留置,不過數月矣。命夏曰,留置各邑,待秋還償,亦似宜當矣。斗杓曰,江都雖有十萬石,而分給糶糴之數,僅至三萬石云矣。徐元履曰,一結分給二石,而飢民之願受甚切,故或有加出斗米分給之時,至如目前官屬輩,頻頻告飢,亦以斗粟分給,故竝雜穀分散之數,至於二萬石,移轉米,又一萬石矣。沈之源曰,忠淸道進上價米,有特減之敎,臣民之感幸如何也?且上年歲幣,旣已蠲減,則今年失稔,甚於上年,當有變通之擧也。上曰,上年則非無數蠲減也,蓋得奴婢新貢而減之矣。今若又有可減之勢,則觀勢爲之,可也。上謂徐元履曰,留守所欲陳者,畢陳於前。元履曰,臣無才識,冒居重地,雖有若干啓稟之事,値玉候違豫之時,不敢一一陳達,臣請姑擧其槪而陳之。斗杓曰,元履所欲陳之事,條列書來矣。上曰,第進之。元履曰,臣到任之後,於六月八日,親往沿海,審其堤堰築處,則加築之役,所不可已者,而功力浩大,三字缺手矣。上曰,其以下缺。則稀小也。廣津送處以下缺邊形勢,則防守亦緊,故未及稟定,而已爲築設堡于此,更置別將,移給德浦軍器於此處,宜當矣。上曰,大臣之意,如何?斗杓曰,德浦則屬於水使,無與於江都,故有此請也。沈之源曰,設堡後,仍置別將,似當矣。徐元履曰,用餘木留置者,二十餘同,此可以用於役價,而猶患不足也。斗杓曰,此則洪重普之所儲也。加給平安道木二十餘同,則可以辦事矣。元履曰,火砲大小,竝九百柄,每柄可備五十放所用,而鉛丸不足,以是爲慮矣。斗杓曰,鉛丸之外,大砲所用水鐵丸,尤切矣。李浣曰,水鐵,則自都監,有蔚山水鐵收稅處,每年代捧二十同木矣。所入丸樣,送于統營,使之鑄送,宜當矣。上曰,依爲之。南蠻大砲丸,亦何以爲之耶?浣曰,臣亦自其處措備矣。元履曰,火砲試放時,丸藥可惜,常時則試令虛放,使知其放砲之規,時時實放,宜當矣。上曰,中原,則物力甚盛,曾見汗聞祖大受之出獵,馳犯中候所曹,卽捲入城中,其城雖不甚大,而每一堞,各設大砲,一時遠放,聲若雷霆,故人皆嘖舌驚歎矣,翌日退去矣。今日形勢,異於丙子,江都西南,亦不可忘也。元履曰,眞長木以爲木柵則似好,而出處甚難,戶曹各上木收稅時,若以眞長木,限年代捧,則似宜矣。上曰,此實良策,而恐煩聽聞也。元履曰,都監方鑄長銃,臣亦欲鑄此銃,而以鐵物爲難矣。上曰,正鐵、錫鐵,何以辦得耶?斗杓曰,臣在兵曹時,以兩西所納之木,代捧鐵物矣。今亦依此爲之,似好矣。浣曰,長銃一柄,功役倍入矣。元履曰,己丑年江華畫給慶尙道田稅米,本道直四字缺曹,故戶曹混同用之,以下缺以木綿移送,則欲以下缺曹依此卽爲送之。元履曰,本府史庫,在於二字缺閭閻至近處,火患可慮,鼎足山形勢高峻,且有寺刹,移案實錄於此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元履曰,鐵串等三鎭戰船,年滿後,不以戰船改造,代以防牌船云,臣意則依前以戰船改備,置之各堡,似爲得宜矣。上曰,問于各使[司]稟處。元履曰,鄭世規曾爲小龜船,其得力雖未可知,而然臨急過涉,最可用矣。各浦每年,年久退船,若爲移送,則其本板,可以用於築堰處,左右板子,則可以粧龜船矣。上曰,諸卿之意,如何?斗杓曰,分定三道,則一年可得十隻,而各浦,則賣舊造新,不可移送矣。元履曰,眞長木,本府境內,無可得處,文秀山,乃是奉常寺香炭處云,移設他處,而禁伐此山,則似好矣。上曰,換用爲難也。元履曰,都事減罷事,曾爲狀啓矣。之源曰,洪重普爲留守時,請設都事,今欲罷之矣。元履曰,置之不關也。且都事,嶺南人,其往來之時,亦多有弊也。洪命夏曰,江華都事,嶺南之人,故留守徐元履,以迎送之弊爲慮,都事張是奎改差,以在京人差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命夏曰,以京畿監司狀啓,江都驅馬軍之事,曾有登對時面稟之敎,敢稟。上曰,此時責出驅軍,江都實難,畿邑亦難,前日鎭江場馬移送之時,致斃極多,實爲可惜。鎭江舊場,本來司僕之地,則今者反不得割一隅而放馬中,與其移送北一場見在之馬於他島,而放此馬於北一,孰若直放此馬於舊場之順且便也,而驅馬、牽馬等軍及捉船之弊,自爾減除,此意言于該寺。上曰,瑞山設倉事,若成則二字缺而廟堂之議難之便。以下缺款事事難決,不可以下缺給之際,必多欠縮,彼此船運,亦且爲難矣。數字缺招問徐必遠於備局,則必遠曰,自湖南運來置倉之後,則非吾所知也。爲國家計事,豈可只念自己之便,而不顧其他也?金領敦寧,則以湖南船路險遠,難可得達,有此設倉之議,徐必遠,則以湖南船隻之難,有此議,其事同,其意則異也。命夏曰,義成之死,皆當致賻,而取考乙卯謄錄,則義智之賻,不過白綿紬五疋,白苧五疋,正布十疋,而他物如是,甚爲略略也。斗杓曰,其處亦必有謄錄,比前倍給,可也。命夏曰,琉璜[硫黃]回謝,彼之所望不少,彼中所貴者,鷹連與馬疋、人蔘也。未知何以塞望也。上曰,彼之督令回謝者,必有所請,徐觀其所爲而應之,未爲晩也。閔鼎重狀啓中,每責倭人書辭不恭,然彼之文書,不足深責,前日則辭意間斷,不能解見,今則一字缺前稍通矣。之源曰,咸鏡道刷還之人,不可不別樣撫恤,以爲還集保存之地,使本道,限一年,計口給糧,限七年,全減雜役,似當矣。上曰,依爲之。厚源曰,北民流散,近來益甚,無以防禁,本道前雖有五家統之法,比漸解弛云,各別申明擧行,俾無移來移去之弊,似當矣。上曰,依爲之。李厚源曰,嶺南海邊,風土甚惡,人多死亡,六邑守令,旣許除挈家三年而遞,則其他謫配之人,亦當移配,雖是有罪之人,國家初旣不誅而流竄,則不宜置諸病鄕,使之不堪水土,至於死亡也。上曰,其地定配罪人,使該府抄出。厚源曰,雖非此六邑,其旁近之邑,同是病鄕,則似當一體施行矣。上曰,依爲之。命夏曰,以下缺海大同,旣已定奪,以下缺當自本廳豫備以下缺三千石,爲先貸用,何如?上曰,依爲之。李一二字缺,軍兵不久當爲上來,將官亦當加出,而臣之所一字缺又劇,實難行公,都提調久未差下,以是爲悶矣。上曰,都提調,何必速差,卿其安心。罷出。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日氣陰薰,引接移時,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矣。

○開城留守李時楳疏曰,伏以臣旣以悶迫情勢,冒萬死馳啓,冀蒙俯察,許以恩遞,而伏見該曹回啓,有調理察任之命,臣誠狼狽惶縮,不知攸處。臣性本迂拙,且多疾病,受任半年,憒憒度日,不幸又値奸猾之獄,而係是斯文之變,其於輕重丕蔽之道,必得奏讞之得當,故枚擧一鄕公共之論,具由馳啓,等待該曹處分之如何,而耳聞目見,京外各異,審克之前,怨謗先騰,加以素患痰喘之症,乘秋轉劇,咳嗽之聲,晝夜不絶,臨衰精力,日漸澌敗,徒積癏曠之罪,少無公私之答,前頭僨事之患,坐以自待,以此情勢病勢,決無察任之望,玆敢觸冒斧鉞,仰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明,憐臣病狀,察臣危懇,特許遞免臣職,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職。以上燼餘

9月19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仕直趙相漢。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今日入診,似不可已,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一樣安穩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李廷夔,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司書朴增輝,時在慶尙道善山地,書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允。

○巳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權斗樞,兼春秋李玹,記事官李䎘,醫官申可貴、朴頵、尹後益、權僴。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權大運啓曰,卽者執義金始振,以府前啓有永興府使李壽昌請罪事,而壽昌之妻,卽其妻之從母,故來避,而此是法典之外,萬無應避之嫌,似不當捧入,故還爲出給,而再三往復,必欲捧入,臺諫啓辭,不可一向退却,此避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爲捧入。

○李廷夔啓曰,假注書李世華,自數日前,重患胸腹痛,症勢漸劇,累日不仕,當此逐日問安之時,不可等待其差歇,假注書李世華改差,他假注書差出,何如?傳曰,允。

○假注書趙相漢。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

○敎慶尙道觀察使洪威書,王若曰文武效力,恒軫一體之相得,巡宣得人,不憂方面之重寄,由二千石,領六十州,惟卿質美珪璋,譽隆冠冕,董仲舒之通於世務,寧作拘儒,歐陽脩之極有文章,宜入左掖,果見操履之篤,毋負位置之親,祖禹色溫而氣和,再陳每嘉於經幄,崔郾人愛而吏畏,旌別克允於天官,登道家之蓬萊,豈徒尙雕篆之末,用詞人於岳牧?蓋將爲遷擢之階,居然馮翊之一字缺功,庶幾京師之蒙福,屬予南顧,誰却二字缺之書,訖其外庸,遂以下缺信旣孚於雕題,以下缺睠玆嶠南一路,自是奧區表裏,皆稱天作之地,控引湖、嶺,近接日出之邦,城池左右之包羅,鎭浦大小之交錯,提封數千里,不但士馬之最精,上下累百年,抑亦人材之輩出。粤自喪亂以後,無復版籍之雄,向來國計之虛耗,仍之飢饉,惟彼島夷之需索,重以徵求,民心日離,政化難究,風俗漸薄,獄訟滋繁。況今歲之大無,實近古之未有,發倉廩賑窮乏,惟在便宜,頒敎條慰老羸,尤所當急,淸河故人寧貸,潢池赤子可安,苟非望實兼隆之人,孰膺藩屛專制之責?玆授卿慶尙道觀察使,卿其益勵雅操,彌殫遠猷,撫字勞心,施措詎緩於咨度,艱虞溢目,綢繆合存乎商量,想見登車而慨然,必有解印而去者,淸香畵戟,纔分竹使之符,玉節雕軒,仍聽棠陰之訟,待卿朞月之報政,紓予宵肝[旰]之軫憂,罪大避則稟裁,官通訓而專節。於戱。丹心許國,已著治郡之功名,黑頭擁旄,豈孤曠世之眷遇?顧念前後之簡拔,不以內外而重輕,經年太行之望雲,不遑將毋,畏途九折之叱馭,可以移忠。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壽興製進

○夜一更,電光。二更,月暈電光。自三更至五更,月暈。以上燼餘

9月20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式暇。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中殿問安。答曰,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日氣漸寒,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一樣安穩矣。

○金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尹順之,刑曹坐起進去,請出標信。傳曰,允。

頭辭缺,領敦寧府事金堉箚子。權堣以下缺置事,命下矣。權堣旣已上來,拿推捧之乎?敢稟。傳曰,此豈煩稟之事乎?

○權大運,以禁府言啓曰,右議政李厚源所啓,嶺南海邊,風土甚惡,人多死亡,六邑守令,旣許除絜家三年而遞,則其他謫配之人,亦當移配,雖是有罪之人,國家初旣不誅而流竄,則不宜置諸病鄕,使之不堪水土,至於死亡也。上曰,其地定配罪人,使該府抄出,又所啓。雖非此六邑,其傍近,同是病鄕,則似當一體施行矣。上曰,依爲之事,傳敎矣。慶尙道風土甚惡,尤甚病鄕,河東、昆陽、金海、泗川、熊川、南海、巨濟等邑,定配罪人,無論罪名輕重,抄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移配於道內相當之地,而逆賊緊切緣坐,則似不必移配矣。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當日李召史稱名人,自丹鳳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門守門將崔尙勳,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允。

○金徽,以司僕寺官員,以提調意啓曰,今九月十八日引見時,洪命夏所啓,以京畿監司狀啓,江都驅馬軍之事,曾有登對時面稟之敎,敢稟。上曰,此時責出驅軍,江都亦難,畿邑亦難,前日鎭江場馬移送之時,致斃極多,實爲可惜。鎭江舊場,本來司僕之地,則今者反不得割一隅而放馬乎?與其移送北一場見在之馬於他島,而放此馬於北一,孰若直放於舊場之順且便也,而驅馬、牽馬等軍及捉船之弊,自爾減除,此意,言于該寺事,命下矣。北一馬移放長峰之計,誠出於不得已也。今承聖敎,依前日本寺啓目,鎭江舊場內,自船頭至魚得川浦邊,當爲築場,所用役軍,必先分付然後,可以定日赴役。曾聞在前或自本府,計其步數多少,分授民結,使之各自築完,役事浩多,則或添以畿邑之力云,而卽今江都,爲保障重地,凡干差役,必有朝廷之令,然後方可責出,有非該寺所敢擅便,令備邊司,速爲定奪分付,宜當。且今此進築新場者,不欲使民所已耕之田,多入於其內,而此時此役,出於本府之民,亦甚可念。鎭江元場內,有乙丑築、戊辰築、辛未築,所謂乙丑築,最近於傳燈山山底,而與長築之處,相距稍寬,其間有田畓,而舊築猶存,不過修補則可用,第未知新築民力之費,乙丑築內田地,還爲馬場,其在府內民情,輕重如何,以此移問該府,若以新築爲難,而以修補乙丑築爲便,則當依民言施行,備將此意,行文于江華府,使之卽爲回答,何如?傳曰,允。

○護軍閔應亨上疏,伏以臣癃病衰朽,自甘廢伏,而區區願忠之心,到老益甚,從前狂妄之說,固知聖上亦已厭聞之矣。雖然,今臣目見安危之機,安知不言於未死之前乎?臣不勝屋下之憂懼,終不能含忍,伏惟聖明,勿以爲老妄,而裁察焉。夫大臣者,人主之所倚以謀國,匡救其君德而出治者也。側聞頃日陞戶之令,大臣陳啓請停,未蒙允許,不復爭執將來其事云,是何殿下之爲國,不謀於大臣,而大臣之救,亦何以若是其疏也?旣知其不可請停焉,請之不得,而終必行之,則今日國勢扤揑,無足怪也。臣竊以下缺國家之大事也。況今以下缺古人有言曰,天下向背之迹,見於災祥豐歉矣。今我殿下,遭此無前之饑歲,其可拂天心而作興怨之擧乎?況大風之變,出於陞戶出令之後,安知仁愛之天,警告我殿下也哉?閭巷間有識之人,皆言此事之召此災,莫不爲懼,獨廟堂之不以爲懼者,何也?昔高宗肜祭之日,有雊雉之異,祖己格王之言,終克正厥事,夫豐昵失禮之事,以無關於生民休戚,而亦致其異,今日四道之民,莫不愁歎騷屑,誠非細故,則何必汲汲於抄徵之事,而不畏天之自我民視也。夫固國,在於審勢之先後緩急之序,而以今日時勢言之,則臣恐急先之務,不在他而在於保民也。伏願殿下,以保民爲急,安以撫之,賑以救之,亟以陞戶之事,更問於廟堂,停其成命焉。且年例歲抄之充定,亦宜權停然後,可安易散之民,竝皆詢覆於廟堂焉。近年以來,水旱連仍,民生之不見樂歲,久矣。今年則三夏亢陽之餘,繼之以彌月凄風,禾穀之不枯於旱者,又損於風,此固八路之所同然,而嶺西又被霜災,沿海之民,初聞峽中稍豐,往峽求粟者,空手而還,往來相續,聞見甚慘,臣未知將何以保此之四[道]之民也。昔漢文帝,有水旱則先自責躬,而減民租稅,故終致刑措之治,宋太宗,遇蝗災,問於群臣,冠準代[對]以刑政不平,則太宗召責參政王沔而謝罪,眞宗亦遇蝗災,問於學士李迪,對以土木之役,則罷其營造,飛蝗卽死。噫,商之高宗,三代上明辟,其謹災,乃其常事,固不足稱,至於漢、宋之君臣,其謹災亦如此,而今日朝庭,則曾不知戒謹於遇災,傳二字缺泄泄沓沓,正爲今日道也。臣竊考《天文記》曰,政三四字缺此則變應於彼,猶欲以下缺見而悟之,勅身正事以下缺至自然之符也。此乃古昔明理者之言也,若二字缺則福除而禍至,亦必然之理也。以此論之,近來災咎之作,雖未知其事之召某災,而其於作事多有,可不戒愼也哉?臣之區區之所懷,實多所積于中,而靜攝之日,不可瀆陳其縷縷,姑就一事之關係安危者,不避僭越,以冀採納焉。臣無任祈懇兢惶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憂愛之誠至此,老益不衰,予用嘉悅。所陳事,不久上來,已無及矣,可歎年例歲抄,旣已停止矣。

○輔德李端相上疏,伏以臣性本戇騃,言輒枉僭,屢觸邦憲,尙逭重譴。頃於夏間,又忝憲職,妄有所論,辭未達意,以致天威震疊,連下未安之敎,辭旨極嚴,有非臣子所敢仰聞者,臣至今思之,震靡定,縮伏省愆,分甘置散。不意玆者,恩敍纔降,繼有新除之命,臣是何人,偏蒙洪造,前後曲貸聖恩若此,惝怳踧踖,自不覺感涕之橫集也。第臣負犯,臣實自知,其何敢復玷淸班,偃然行公乎?況臣於向者,以鄭介淸事,猥上一疏,略陳所懷,溫批丁寧,開示無餘,而厥後尹善道,又敢露章陳辨,其譸張淫辭醜詆,無處不及,而專攻臣身,不遺一字缺力,至擧臣兄之名,橫加詬辱,以爲逞憤之地,其言之是非邪正,則天日之明,業已洞燭,而旣緣臣疏,辱及臣父兄,則在臣之道,亦不可以公議之已定,終始默默,而如欲一一攻破,則反若與彼相辨者然,此則臣又恥之也。大槪,臣前負妄言之罪,後被善道之誣,在臣私義,決難抗顔冒出,而昨承召牌,闕門垂閉,不得不趨詣祗謝,旋卽退出,二字缺冒瀆於玉候違豫之日,以下缺至此尤大。伏乞聖慈以下缺則不勝幸甚。臣無任戰灼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吏曹判書宋時烈上疏,伏以微臣不肖之狀,不惟自知之明,人人無不知之,故臣竊嘗以爲庶蒙日月之俯燭,使得全其愚而畢其命也。不料今者,親擢無似之身,猥置莫重之地,資顚序越,例創事異,聞聽皇惑,中外疑駭,臣恐懼戰縮,莫知所出,而竊自恨平日仰恃於聖慈者,今乃大謬之至此也。伏況國之所以維持者,名器而已,名器一紊,則國隨而危矣。此其所關不輕而重也審矣,豈殿下之聖明,何未慮此也耶?且念國言可畏,公議至嚴,殿下所奉三無私者,豈可以微臣,而有所虧損哉?且疾病沈痼,已上請急之懇矣,形勢危迫,晷刻難淹。伏乞聖慈,亟收新命,且許休退,俾臣得以未盡之喘,歸死丘壑,不勝幸甚。臣無任激切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若論其天官冢宰之重任,則當今日之世,捨卿而其誰?此誠予之至公至無私之意也。卿其休生退歸之計,安心勿辭,從速出仕,以副至望。

○贊善宋浚吉疏曰,伏以臣,曾於榻前,猥陳情勢,其言不翅懇迫,而實非有一毫誣飾者,一字缺蒙曲加矜諒,卽賜允許,而天心繾綣,玉音溫諄,至慮其載病而行,或致途死,使之留待以去,臣感泣而退,不敢卽申前請,黽勉遲回,以至於今,不料新命又下,授以憲長之任。噫,此豈臣平昔所期夢寐之所及哉?念空疏譾薄,初非隱德養名之人,經年帷幄,手足盡露,衰病孱脆,倥倥無用之狀,同朝或未盡知二三字缺何所不燭?雖蒙以下缺許其歸,亦宜使之以下缺晩講論,則未歸之前,敢不盡其才分,思效其萬一?今乃負之以大擔,責之以重任,是何異强僬僥以一字缺鼎大呂而不虞其覆跌?縱僬僥不足惜,其如鼎呂何?上之使下,必量其才以授之,下之事上,必度其能而受之,然後方無僨事之憂,而庶績得以咸熙,目今朝綱解弛,百工泄沓,振肅之責,都在於憲官,而首席爲尤重,雖使持風裁如李膺,天力如張素,世隆[降]俗偸,難望其有補,況臣草野滓穢,摧殘垂盡,寧能有以仰副聖明委任之意,而救得一分半分於一字缺道哉?臣天畀百疾,自頂至踵,無一不病,而最是浮症根深,頭腹交痛,胃氣極敗,食飮專減,如是而强留旅邸,一朝或致溘然,則甚非聖德至仁終始矜憐之意,懇乞亟鐫臣新授職名,仍許退歸田里,俾保餘年,公私豈勝幸甚?臣無任瞻天望聖激切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安心勿辭,亦勿退歸,以副至望。以上燼餘

9月21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式暇。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知禮縣監朴薛。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霜落日寒,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似當入診,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一樣無事矣。

○權大運,以禁府言啓曰,以嶺南病鄕定配罪人別單,傳曰,移配於以下缺則似不必移配事以下缺名,皆是逆賊緊迫緣坐,移配中不爲擧論,其餘一字缺宗等四人,當初配所不遠之地移配,別單書入之bb意b,bb敢b啓。傳曰,知道。

○金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尹順之,刑曹坐起進去晝仕,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持平呂閔齊啓曰,醫官趙徵奎,當玉候違豫之初,言辭極爲悖惡,不忍聞不忍言者,傳播縉紳之間,莫不痛駭而憤惋,使徵奎少有敬畏之心,則如此之言,何敢發諸口?是其頑悖之性,無所忌憚者也。若以漢法論之,則不敬之罪,安得免乎?其時卽當請罪,而方中外憂遑之日,未及論列,至此尙逭罪律,晏然仍在於入診議藥之列,群情憤鬱,久而益激,此而不治,何以懲其悖慢之罪乎?請趙徵奎拿問定罪。永興府使李壽昌,本以愚濫之人,曾爲守令,到處見敗,及授本職,專事肥己,貪縱無厭之狀,與閔昌益[閔震益],竝稱於道內,北路雄府,今爲棄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賄賂公行,人言藉藉,至於其妻,因妬作變,刑杖官屬,可駭可愕之狀,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貽民害,請李壽昌罷職不敍。新除授掌令鄭麟□時在錦城地,請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趙徵奎事,所論極爲深刻,殊未要[妥]當矣。李壽昌事,不允。

○午正,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趙相漢,記事官李玹、李䎘,醫官申可貴、朴頵、安禮。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當日畵員洪敬敏稱名人,自宣仁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門守門將鄭之幹,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允。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三啓曰,伏承下醫官之敎,卽與朴頵、李耆善、成後龍、金相夏及諸御醫等商議,通議于柳後聖,則十全大補湯,專爲補氣益血之劑,養筋滋血,莫愈於八物湯,元方中,略爲加減,加木瓜、續斷酒洗、麥門冬各一錢,紅花酒焙二分,連進十餘貼似當云,此藥三貼,姑先劑入。且考《醫說舒筋篇》,則有故人已試之方,故別紙謄出,竝其竹管與繩以入試用,似或無傷,敢此仰稟。答曰,依啓。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吏曹判書宋時烈疏曰,伏以臣猥上封章,畢露情悃,而恩命不下,溫批反降,臣誠惶蹙,不知所出。臣之不稱於是任者,人皆知之,仰惟玉哲之明,何所不燭?梁鶇鷄,古人所譏,負乘致寇,大易攸戒,臣雖不侫,亦誦斯義。噫,士生斯世,孰不願際遭明時,逢承寵榮?臣非病風,何苦獨無是心?惟其虛名難副,衰病難强,天日下臨,不敢飾語。懇乞聖慈,曲賜諒察,卽收新命,毋曠天職,公私豈不幸甚?臣不勝感激憂畏悃款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曾亦不做官乎,何以苦辭乃爾?卿其殊體至意,安心勿辭。以上燼餘

9月22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神懿王后忌辰齋戒。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中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一樣無事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問安。答曰,今似盡愈,勿爲問安。

○吏曹判書宋時烈疏曰,伏以臣誤蒙以下缺聖鑑不諒,反賜溫批,奬諭之勤,逈出尋常,臣一字缺增摧隕,悸極成疾,玆不免再瀆天聰,罪合萬死。伏念冢宰之職,苟非位德隆重,爲一世素望者,無以致伏人心,如臣庸陋,百不及人,雖在尋一字缺郞署,猶懼不敢,今乃卒膺此職,雖不反汗,有一字缺之士,尙疑聖上之擧措,況復淹延累日,四方無不傳焉,臣實爲聖明惜之。目今耆德在服,俊乂熙載,能任此責者,自有其人,而鄕里庸人無一善狀者,顧乃蒙此寵擢,揆諸事體,不宜如此,臣念至此,益切皇悶。伏乞聖明,亟回命以□賢德,以重名器,不勝幸甚。臣無任激切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特拜之擧,實非偶然之意,而固辭至此,不但寡昧之誠賤薄,情意之不相孚,亦至於此,良可歎也。卿其須體至意,勿爲固辭,從速出仕。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敢來問安。且世子受灸吉日,以今二十六日推擇,竝此仰稟。答曰,知道。與朝一樣。

○申時西時,日暈。以上燼餘

9月23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神懿王后忌辰。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日氣漸寒,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所患,日漸差愈,別無診察之事,今後則間間爲之,可也。

○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今後夕問安,勿爲。

○權大運,以備邊司言啓曰,頃於榻前,以賑飢蠲役事,平安道大米二萬石,黃海道小米二萬石,趁明春運來之意,陳達蒙允矣。取考管餉會付之數,則兩道所儲皮穀,雖似有裕,沿海各邑所儲大、小米,元數不敷,五萬石勢難準數取來,平安道大米一萬石,黃海道小米二萬石取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敢來問安。答曰,與朝一樣,今後夕問安,勿爲。

○李廷夔啓曰,僉知權諰,頃日陳疏,出往仁川地,而臣初聞其非久當還,姑爲遲待,未卽上達矣。今聞權諰,似有仍爲歸去之計云,此人去就,有非凡臣之比,敢此啓達。傳曰,何以不早啓達乎?更遣該曹郞官,使之措辭入來事,傳諭。以上燼餘

9月24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事變假注書宋昌式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憂慮未弛,敢來問安。答曰,一樣無事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趙復陽,以內醫院官員,以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駝駱粥,每於夏月停止,而冬月復進,乃每年應行之例,令司僕寺,十月初一日爲始,依前擧行之意,敢啓。傳曰,以下缺

頭辭缺卽接都摠府移文,則新除授以下缺摠管具仁墍婚姻家相避一員應遞,而具仁墍未察任,已至月餘,宿衛重地,不可久曠,斯速處置云。常規,則在下當遞,而具仁墍病勢深重,久未行公,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復陽,以漢城府言啓曰,景福東城外大川兩處,平時築石,以防漲潦,經亂後六十餘年,其所築之石,盡歸偸失,每年潦水浸破,城外大路數三處,頹陷將一字缺於城底。故今年七月,本部抄發坊民,同力修築,而旣不石築,後年川漲水割,則新築之沙,必又毁破,欲爲石築,則物力蕩竭,勢無可爲,年年水患,誠爲可憫,平時川一字缺官作行廊,至今間間有其礎石矣。當部官牒呈內,坊一字缺無家基者,願結草幕於行廊舊基,各自防塞其川邊,則可無水澨浸城之患,民人所造假家,後日搬出,亦爲便易,無基之民,亦暫依接,公私兩便,未知何如事,牒報矣。臣等試爲審察其地勢,則重城外有大路,路東西,有古廊基址,地勢之廣,如鍾樓大路,可使無家之民,結草幕如路邊長行廊之制,則各爲其家,能極力防川,俾無後患,而後日搬出,亦甚所bb無b難。卽今坊民借入公垈者甚多,依此施行,似爲便當,而宮城近處之地,不得擅便,敢啓。傳曰,依爲之,而俾無後日仍一字缺可駭之弊。

○趙復陽,以司僕寺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臣等頃聞李信巨稱名人,頗善於治療馬病,欲以理馬一字缺之本司推問,令入屬於禁軍,今者馬醫司僕閔有信,以罪遠配之後,未得其交代可合之人,李信巨之爲禁軍一字缺射才入格之比,以解馬之故,除取才,豫差羽林衛口傳云。以一字缺重言之,則禁軍馬,與內廐馬,事體自別,李信巨,令該曹,移差本司馬醫司僕,何如?傳曰,允。

○持平呂閔齊啓曰,醫官趙徵奎之罪,實非尋常言語之失,語涉犯上,罪固難貸,前後論列,別無深刻之意,而未安之批,反出意慮之外,臣竊惑焉。其悖慢無倫,至有不忍言者,凡在聽聞,無不駭惋,其在國法,斷不可饒,則到今請罪,亦已晩矣。群情憤鬱,久而益激,請趙徵奎拿問定罪。永興府使李壽昌,本以愚濫之人,曾爲守令,到處見敗,及授本職,專事肥己,貪縱無厭之狀,與閔震益,竝稱於道內,北路雄府,今爲棄地。且沈惑邑奴[妓],率置衙中,賄賂公行,人言籍籍,其[至]於其妻,因妬作變,刑杖官屬,可駭可愕之狀,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在官,以貽民害,請李壽昌罷職不敍。答曰,不允。李壽昌,推考。

○趙復陽,以禮曹言啓曰,王世子嬪服制,以成服後二十日計之,則今九月二十七日當爲除服,除服儀註磨鍊,直入世子bb宮b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復陽,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車夫之役甚重,自前謀避,漸至減縮,今只有車(車))七輛,龍山車十二輛,而各衙門應爲輸入之外,諸上司、諸宮家,不給其價,種種被侵,車夫等,不堪冤痛,曾於乙未夏,呈上言,啓下本府,回啓科外一切勿侵之意,奉承傳,非不嚴明,而諸處被侵,愈往愈甚,車夫等無價空運,不能支堪,呈訴本府,陳其事狀。弘文館修理時,數十餘輛之價,戶曹當給而不給,禮曹、宣惠廳運價,則各其司當給而不給,戶曹輸入許多材木、厚板等價,亦全不給。此外尤有不可堪者,各衙門、諸宮家輸入之物,卽發差使,鞭扑狼籍,萬無保存之勢,每坐呼泣齊訴矣,曾前奉承傳之意,顧安在哉,本府亦末如之何?不得已具由陳啓,請更捧承傳,申命嚴禁,而及戶曹及各衙門不給之價,亦令卽爲推給,何如?傳曰,允。

○趙復陽,以戶曹言啓曰,以東萊府使狀啓禮曹覆啓內,任□人肅拜時,儀仗諸具,令該曹,新造下送事,允下矣,進取遠文書相考,則東萊府用儀仗,曾無自京別出下送之時,況此倭人接待,補陳器具、儀仗等物,商賈所一字缺雜稅除出,以此措備之規,流來已久,故百餘年來,無自該曹備送之事,以下缺之際,失其規模,體制爲慮,京中匠手下送,使之二字缺行用便當,以此意,移文分付,何如?傳曰,允。

○夜五更,流星,出柳星下,入孤星上,狀如拳,尾長三四尺許,色赤。

○趙復陽啓曰,永興府使李壽昌推考事,命下矣。臺諫方以罷職不敍論啓,推考傳旨不得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贊善宋浚吉疏曰,伏以臣連章陳控,仰溷於靜攝之日,自前罪犯,萬死難逭,不料聖德包涵,曲加容貸,刑章不加,溫諭懇至,臣誠惶恐,但有涕淚。臣本庸才下品,百無寸長,兼且夙嬰羸疾,分甘廢伏,頃年暫仕,尤悔百端,前歲赴謝,萬不獲已,胄筵講職,雖不敢當,而尋行數里一字缺亦臣本業,感激恩遇,黽勉經年,已退復進,縱跡狼狽,且臣之齒髮精神,日異而歲不同矣。古昔帝王,制爲禮法,以開致仕之路,使筋力不逮者,告謝以去,乃所以使之以禮,而伸其廉隅也。今臣未老先衰,餘喘懍懍,其摧頹癃瘁之狀,已不啻古人懸車之年矣。雖欲貪戀聖眷,遲留不去,有不可得,況法府長官,是何等重地,而敢冒昧承當,作一治病之坊,以孤聖明知奬之恩幸,詩人所謂受爵不讓至于已斯亡者,臣實懼焉。懇乞聖慈,特賜矜憐,卽許遞免,俾臣得以禮進義退,全保晩節,乃聖人通志成務之端也。抑臣於此,願有以下缺有所未安於心者,應亨以垂死老臣,有懷必陳,其忠可嘉,而其志誠可悲也。使其言可用也,則卽賜允從,毋或一字缺吝,如不可用,亦宜平心酬酢,開諭曲折,以示可否相濟之意,今乃答此不誠矣之敎,有若欲從而勢不可及者然,此苟欲從之,何不及之有?殿下於是乎不免陰陽內外,不相孚應,本原存主處,或先赤子之心,使群下,得以窺其淺深矣。噫,上之使下,必誠實而無虛僞然後,下之事上,亦必誠實而無欺詐。今殿下之待老臣,若是其不誠,則臣恐諸一字缺之事殿下,亦皆競以矯飾,文具爲務,而無復有誠實忠朴之風,萬事潰潰,將不得爲國,臣之此說,非但爲此一事而發,願殿下之觸類焉。臣竊聞此事,上自大臣,以至廟堂及諸宰,無不憂悶,而聖意所在,無敢有强爭者,諸臣之不誠,良可寒心,亦殿下導之使然也。臣之愚意,今雖成命已下,而目下時無應急之用,姑今被選者,各留本邑,各肄本技,以待明秋然後上來,則渠輩,得免凶歲搬移之患,又得豫期俶裝,庶減一分愁冤,而渠輩所食準備以待者,其數殆萬斛米云。以此移用於濟救餓殍,則旣無反汗之慮,又合權宜之道,其輕重緩急之序,亦恐得宜也。嗚呼,王者,以民爲天,民以食爲天,無民無食,國將何依?歷觀古史,張角、葛榮之變,未嘗不生於飢饑,今歲凶歉,八路所同,不知前頭,有何禍機,伏在冥冥之中,迂愚過慮,實不勝耿耿於心。伏願朝家,姑將一切事務,屛皆住閣,專心一力於賑活飢民,如救焚拯溺之爲者,庶幾上答天心,下慰民望,或可免土崩瓦解之歸矣。惟殿下,更加留神焉。孔子之言曰,君子進思盡忠,退思補過,將順其美,匡救其惡,是以上下之情相親也。臣之無狀,固不足道,重以疾病垂死,供職無期,而惟願忠之誠,不在諸臣之後,敢效狂瞽之說,以備蒭蕘之擇,亦竊附於上下相親之道也。臣不勝祈懇之至。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固辭,何以至此?予用愧歎矣。卿其亟收遐心,勿爲控辭,從速出仕,以副予意。且疏中所陳事,誠悅愛予之忱,而但賑救之穀,已許兩西之米,其他事,已諭于筵中矣。不但君臣有可否相濟之義,所爭俱是公耳,卿勿見怪。

○禮曹判書洪命夏bb箚b曰,伏以臣無狀,久忝籌司,才識數字缺無一裨補,恒自愧懼,若無所容。昨日密密狀啓覆啓之際,臣與廊廳,親執踏印以入,而昏不致察,回啓一度一字缺不着署而入啓,啓下之後,始得覺察,不勝惶恐,伏地待罪。仍伏乞聖慈,俯識危懇,將臣所帶籌司有司之任,亟賜鐫改,公私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勿辭,亦勿待罪。

○副校理金壽興疏曰,伏以臣父病深重,情勢危迫,抵死號泣,蒙恩馳省,而臣父症患,積傷所發,根源旣深,固非一月內可瘳之症,數舍之地,醫藥無路,不得已輿載入城,爲一字缺醫藥,而卽今病勢,一倍添劇,食飮專廢,元氣大敗,委頓床席,殆不能收拾,迎醫議藥,一刻不敢暫離,而顧臣職名在身,經幄重地,不可暫曠,公私狼狽,罔知攸處。玆敢不避煩瀆,冒陳危悃,伏乞聖慈,特賜憐察,亟遞臣職,俾得專意救護,不勝幸甚。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吏曹參判趙壽益疏曰,伏以臣,以母病深重,還朝無期,拜章乞免,冀蒙恩許,而及承聖批,溫諭諄至,只遞摠管之任,使之觀勢上來,臣奉讀再三,不覺涕淚自零。如有容易向差之勢,則所當依遵聖旨,不敢更有所煩瀆,而目今病勢,日益沈綿,氣息如縷,方有朝夕難保之勢。臣於此時,不能遠離病側,等待差歇,亦難期以日月,狼狽惶悶,不知所出。且東銓重地,本非等閑之職,而臣之忝竊一字缺,況帶職在外,一向曠官,揆諸愚分,何敢一刻自晏?此臣之所不得不更籲於宸聰者也。臣身離闕,旣不得趨參於問安之列,迫於私情,又未免瀆擾於靜攝之中,臣罪至此,而無所逃矣。伏願聖慈,俯察危懇,亟遞臣本職,以便公私,不勝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辭至此,當勉副焉。

○前判書趙絅疏曰,伏以臣於七月初間入城,以聖候違豫日久,而不卽進候闕下以下缺,蓋臣家有八十老病母,不忍久離膝下,以此不得久留一字缺終始竚俟全安之日也,臣罪實多下鄕以來,秋序將一字缺,惟幸續聞聖候幾臻勿藥,引接臣僚,公私出納之二字缺異常時云,朝野臣民之頌祝,可勝言哉?第老臣之私憂,慮病加於少愈,夫人之所共知,而夫人之所共戒,然此事,在凡人卽易,而在人主則實難,何者?節飮食,乃調病之第一義,而當食所進,不啻方丈,小思慮,乃調病之最上方,而一日一字缺機,迭經聖慮,其他紛華之事,耳目之欲,潛滋暗長,與病相角者何限?此人主之最難持,少愈之戒者也,臣願明思其所難而兢兢焉。臣聞往在萬曆甲辰年間,宣廟違豫累月,入侍諸臣,皆言醫藥,獨刑曹判書洪可臣進曰,治病如病國,君正而國治,心者,五臟六腑百筋之君,必須寡欲淸心,以安定本原,諸病可治,不可專尙藥餌,當時識者,以爲可臣所陳,勝於瞑眩,臣願殿下,垂省是說而加之意焉。且臣猥蒙月俸異恩,于今三載,臣何嘗不安於心,而食不噎臣喉也?曾以是事,累上辭疏,而未承反汙之命者,豈非語拙誠薄,不能動天聽而然哉?無職食上爲不恭,臣言之盡,舌已敝矣。臣不敢更瀆,臣請以目今荒政爲言,臣之所受一月之俸,足活飢民十口一月之計,一年則其活飢民,幾口哉?國家何故遍惠於致事[仕]無用之老臣,而不念醫[翳]桑顚連之徒乎?臣恐大失救荒,無過於此者,抱川、永平,畿邑之最羸而無儲者也。以臣一字缺故年年剔出倉穀四十餘斛,此非細費也。每官吏之輸穀一字缺門,臣何嘗不汙發背而愧欲死也?伏乞聖明,俯察螻螘之忠,命攸司,亟收臣月俸焉。老臣犬馬之齒,今年七十有三,可謂朝夕之人也,如不及此時得免支離之受粟,恐一字缺目殆不瞑於地下也。臣(臣))情溢辭縮,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憂愛之城[誠]至此,予用數字缺所陳之言,誠爲治病之藥石,可不體念焉?月捧事,已諭予意矣,卿其安心勿辭。

○副提學金壽恒疏曰,以下缺恩暇,許以帶職往省,仰戴以下缺傷症根深痼,非如一時偶感之比,旬月之內,難望差愈,離[數]舍之地,醫藥亦難,不得已堇堇舁載,就醫城中,而病勢危谻,元氣益敗,專廢食飮,委頓床席,人子憂遑之情,不可一刻暫離,而顧臣職名在身,且係帷幄重地,一任久曠,公私迫悶,罔知攸處。玆敢不避煩猥,陳暴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曲垂矜察,亟遞臣職,俾得專意救護,千萬幸甚。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調。

○說書兪命胤疏曰,伏以無狀小臣,質陋識淺,稚昧空疏,百不逮人,千萬夢寐之外,猥被寵命,忝側宮僚,反躬循分,驚惶震悚。父棨,蒙恩除授本院文學,父子同院,大傷事體,出入坐次,俱有防礙,臣之事勢,決不敢一刻在職。伏願天地父母,察臣微忱,特遞臣職,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踏啓字。

○大司諫吳挺緯疏曰,伏以愚魯微臣,百不如人,尋常職務,常懼不稱,不亶同朝之所共知,抑亦聖明之所洞燭也。猥蒙鴻造,歷歇淸顯,涯分已踰,恒切悚懼,況諫長之任,意慮之所不一字缺,人望之所不到,臣是何人,謬恩至此?自知不似,決難承當,一字缺短疏長單,俱阻政院,適値上候未寧之日,一向縮伏,亦一字缺黽勉就列,顚仆爲期。第臣素患胸腹之症,復發於喪禍驚怛之中,呻吟痛楚,未嘗有一日之安,此非偶然猝發之比,出於積傷致敗之餘,旬望之間,疹可未易。加以數日來,頭部生小瘇,不能梳洗,無由進參於問安之後,冒昧呈單,只俟罪譴而已,頃當大臣引見之日,政院出牌,義不俟駕,顚倒詣闕,仍致發毒,赤暈遍面,浮氣大盛,兩眼未開,刺痛日甚,塗藥施針,有加無減,大熱升降,如癡如狂,有此一病,亦難供職。況此二症,俱極危重,而顧臣所叨之職,非如等閑之地,豈可久帶,以速官謗乎?狼狽憂慄,負罪萬死,臣雖無狀,亦知分義至嚴,有如一毫陳力之勢,當此靜攝之時,何敢爲二字缺計哉?區區情勢,有萬不獲已以下缺亟命遞免,以延螻蟻之命,雖死之日,猶生之年,臣不勝瞻越祈懇之至。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調理察職。

○贊善宋時烈疏曰,伏以人君,量才而器使爲道,人臣以揣分一字缺任職爲義,苟乖乎兩失其宜,而其國必病,故興王,必難任人,且以[人]臣猶謹受官,而況拔之於恒品,躋之於峻秩,委之重而責之深者,必[不]有過人之才,高世之德,豈可以當此也?今臣只以四體一字缺俱,外猶可比於人,而回顧其中,則空空之狀,最出人下,故杜門空山,分甘枯死,前後除拜,力辭乃已者,非敢以爲讓是美,一字缺蓋其自知之甚審也。況此天官之職,實秉措舍抵[低]昻,人地位望實,故從前任此者,雖號鍊達,而鮮不狼狽,以臣愚昧,一字缺沒草萊,一朝出來,驚若覊雌,人才長短,政事體例,都二字缺墻面一二擧措,四方非議,則殿下雖欲庇護,亦不可得矣。昔子路,使子羔爲宰,子曰賊夫人之子,然則今日殿下所以處置者,乃所以棄臣也。且惟此職,例兼備局機密重地,尤非如臣者得參署,是國家莫重莫大之務,由臣一身,而兩皆癏一字缺,所關不其重歟?伏乞聖明,更加財察,上念國事,下憐臣身,亟許鐫改,以便公私,以下缺。答曰,省疏具悉至懇。卿等,以山林重望,懷寶蘊玉久矣。如不用則已矣,欲使展布其才,則此豈怪底事乎?卿必非無意於世事者,而何邁邁若是其甚乎?籌司例兼,尤非異事,卿其安心,體此至意,從速出仕。

○大司諫吳挺緯疏曰,伏以臣賤疾濱危,情勢憫蹙,疾聲呼籲,冒瀆宸聽,未蒙恩遞,反承溫批,瀝血之懇,一字缺歸飾讓,驚惶罔措,一心憂懼,淚汗交迸,神魂靡定,臣非木石,亦具五情,如天聖恩,寧不知感,而顧臣庸陋,忝竊踰分,福過災生,鬼責人誅。今玆毒瘇,重發於連遭慘喪積傷之餘,久濃不潰,如刃刺割,晝夜叫痛,火熱極盛,針藥失效,鬼事不一字缺,臣旣負濫竊不似之誚,又速癏曠逋慢之罪,狼狽悶迫,與病俱深,不得不冒昧再籲於天地父母之前,臣罪萬死,臣罪萬死。伏惟聖慈,更加矜憐,亟賜鐫改,則不惟微臣得延殘喘,其在臺席重地,不至久曠,豈不爲公私萬幸哉?答曰,遞差。

○贊善宋時烈疏曰,伏以臣血誠哀籲,冀蒙鐫職,而天聽愈邈,批諭尤勤,臣計窮意縮,誠無所出。古人有言曰,人無[有]有能有不能,今此職事,實非臣之所能,與其冒受而獲僨事當罪,不若初辭而受不恭之誅,不恭之誅反小,而僨事之罪甚大,二者之間,不翅遠矣。且念聖明,不知臣之無似,必欲其勿去,則一字缺可用則用之,不可用則置之,則如此,則殿下無乖器使之道,而微臣庶有襪綿之效矣。臣之爲此言,極知僭犯,而冒恃聖明,二字缺敢有隱,伏乞殿下,特賜財處焉。且臣疾病漸痼,供職無路,而狷狹之性,實恐復干醫藥之恩,故不敢以聞,第其危篤之狀,有不勝言者,更乞聖慈,竝垂矜察焉。臣不勝區區祈懇之至。答曰,省疏具悉至懇。疏中辭意,備盡卿之情悃,而予意則以爲不然矣。卿才有何不能於此乎?撝謙無乃太過乎?予之縷縷之辭,罄竭於前後,而不得勉從者,誠不敢以私廢公也。卿其亟斷來章,速出行公,以副至望。

○大司憲宋浚吉疏曰,伏以臣猥陳情勢,前後備悉,而一字缺音彌懇,恩兪愈靳,至於情急之單,特下調理之命,又是異數,非常例,臣誠惶感,不知轉身之路。其欲竭誠盡悴,仰答隆恩,心豈窮已,而顧臣才分筋力,皆有所不堪是任者,臣纔以誠實二字,奉規於宸扆,臣尙能出謝,而終不出謝,則是自不誠實也。不堪供職,而猶欲供職,則亦非誠實也。玆敢二字缺殘骸,以謝恩命,仍伸危悃於冕旒之下,然而聖明,猶不諒此衷曲,委以游辭飾讓,則是聖明不以誠實而待臣也,一字缺其不然也。懇乞聖明,曲賜矜察,亟許遞免,仍令致一字缺故鄕,全保餘生,實天地父母始終生成之德也。臣無任瞻天望恩,悃款祈懇之至。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等,以一時重望,何乃撝謙至此哉?卿其出仕,安心勿爲控辭,以副至意。

○副校理金壽興疏曰,伏以臣,父病深苦,不敢供仕,冒死陳情,冀蒙恩遞,而不意聖慈,許暇救護,臣誠感泣惶悶以下數行缺顧臣職名,尙在身上,經幄重地,癏曠已久,欲出供仕,則二字缺如右,欲專看護,則寬暇有限,憂惶之中,狼狽冞增。且臣兼帶西學敎授,職在勸課儒生,製述考講,程限旣過,而緣臣二字缺畢無期,臣於此,罔知所以爲處,不得不更暴危迫之悃。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愍,亟命遞臣本職及兼任西學敎授,以便公私,千萬幸甚。答曰,省疏具悉。敎授之任,爲先遞改,爾其勿辭救護。

○大司諫金壽恒疏曰,伏以螻蟻微臣,每將私悃,仰溷天聽,極知罪涉僭猥,而情勢危迫,有不容已,伏想聖明,哀憐而垂恕也。臣父病轉谻,無望供仕,日者陳章,抵死號籲,而伏蒙聖恩寬暇,諭以勿辭救護,臣誠惶感,不敢更有祈懇,不意新命,遽及此際,臣之悶蹙,益復罔措。卽聞臣父病勢,有加無減,粥飮頓廢,眞元日鑠,人子之情,曷勝憂遑?臣職名未解,方寸交亂,旣難專救護,而言責之地,又異庶官,不可一日癏曠,以臣情勢,出謝無期,於公於私,狼狽極矣。伏乞天地父母,曲加愍察,亟遞臣職,以幸公私。答曰,省疏具悉爾懇。此非朝夕奔走之任,爾其勿辭救護。

○贊善宋時烈疏曰,伏以臣,冀免新命,屢瀆宸嚴,微臣負犯,萬死有餘,然而聖度包容,不惟不之罪,而溫一字缺之旨,愈往愈隆,臣撫躬惶感,不知所以得此於聖明也。第臣徵[微]一字缺竭,天聽莫回,區區蹤跡,狼狽益甚,臣尙有一言未盡以下數行缺也耶?若然則今日乞免,至三至四而不已者,殿下亦已二字缺由文飾而無所矯僞也。其才可堪,而姑爲遜辭,以掠美名,則事君不誠,大非殿下擢臣之意矣。若其固辭,實出於自知愚昧不可用,則天工不可久曠,銓衡不可苟充,伏望亟咨時望,改人,不勝幸甚。殿下如不欲遽許臣歸,則雖無職名,謹當京輦,時以章句之末,或備顧問之後,如此則區區志願,千萬足矣。臣此言,實由肝膈,伏乞聖明,亟加財幸[擇]焉。臣無任切懇款之至。答曰,省疏具悉。予之辭意已竭,不知所諭矣。惟卿諒此至意,勿爲控辭,速出行公。以上燼餘

9月25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式暇。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憂慮未弛,敢來問安。且與諸醫不得入診,已過三日,今日則似不可已,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氣候一樣矣。中殿問安。答曰,知道。

○權大運啓曰,備局秘密回啓公事,一度不爲着名,而臣以代三字缺致察,矇然捧入,以下缺

○政院啓曰,臣等伏見捕盜廳公事,載寧人崔弘源,方接訟於刑曹,而白日都市之中,有此殺越之變,此實前所未有之事也,極可驚愕。其獄事,則有司方爲按治,而仍念其所訟文卷[券],若見失於被殺之時,後日無憑辨其曲直,而時執者,晏然仍爲據有,更無被訟之事,則寧有是理哉?且頃日高靈人裵順龍,亦以奴婢之訟擊錚,而受刑輕[徑]死,遠方之人上來,其身旣死,文卷[券]亦至見失,則適爲訟隻之幸,而其在死者,則冤恨莫甚。竝令該曹,一一窮覈,推出文卷[券],藏置本曹,以爲其子孫族屬推尋之地,何如?答曰,依啓。

○趙復陽啓曰,禮曹佐郞姜好奭,承命往仁川地,僉知權諰所在處,以下敎之意,措辭傳諭,則以爲臣頃日陳疏,遽卽下鄕,誠畏公議,不敢遲留也,而方玉候尙未安節之時,決然徑歸,實非犬馬之心所敢安,故躕躇近旬,瞻望北辰,日俟天日之和豫,不意該郞來臨,諭使還來,臣撫躬戀恩,不勝感激隕越之至。顧分畏義,還切惶愧,趑趄之懷,方寸惝怳,不知所以置辭,唯有感惶涕泗而已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重普啓曰,臣出來聞之,則禮曹郞官,以私問于權諰,則決難上來云,敢啓。傳曰,知道。

○洪處大,以戶曹言啓曰,本曹佐郞慶㝡,以歲幣次知郞廳,前頭封裹日期不遠,檢飭措置之事,一日爲急,而以接武官,下去東萊,一字缺回還其勢未易,慶㝡改差,其代,在京無故人,後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掌令姜鎬,持平呂閔齊、金禹錫啓曰,醫官趙徵奎之負犯,固非尋常言語之失,實是向上不敬之罪,而論列累日,兪音尙閟,臣等竊惑焉。其悖慢無倫,不忍言不忍聞之語,不但發說於一宰臣之家,至於闕內諸醫所會之處,肆然大唱,無所顧忌,凡在聽聞,莫不痛駭。揆以國法,斷不可饒,群情憤鬱,久而益激,請趙徵奎拿問定罪。永興府使李壽昌事,論執已久,尙靳一兪,臣等未知聖意所在也。壽昌貪縱不法之說,不但傳播於搢紳之間,至於其妻,因妬作變,旣已上京,則其率畜邑妓,居官不謹之狀,尤不可掩,豈可尋常推考而止?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貽民弊,請永興府使李壽昌罷職不敍。答曰,不允。

○金徽,以吏曹言啓曰,臺諫有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明日爲之。上御大造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假注書趙相漢,記事官李玹、李䎘,醫官申可貴、朴頵、李耆善、金重白。

○入診時,都承旨洪重普所啓,二字缺殘弊,比他司最甚,而本署素無所屬匠人,只得兵曹所給若干價布,雇立數三私匠,而每爲上司所侵,多有停役之時,以致國用不足,誠爲可悶。本署舊案相考,則案付官匠,至四十名之多,而爲給保率,輪回燔造矣。卽今雖難依數充定,無身役可合匠人,自本署,隨所得續續啓下,定屬本署,且使之自得閑丁,保率定給,以爲永久應役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又所啓,瓦署吐木貿易,非如市上這這換貿之得必欲前期措備於水上山峽,待水漲流下後,方可及時用之,故自前本署吐木年條貢物價,例爲引年分給矣。近來宣惠廳及戶曹,依他司貢物例,臨時出給,故吐木貿易,輒後於燔瓦之節,而貢物主人等,每以此呼冤,明年物價,依前例及今未凍前,沒數豫爲上下,以爲恒式,何如?上曰,依爲之。罷出。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9月26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憂慮未弛,敢來問安。答曰,無事矣。

○中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世子受灸吉日,當初以鍼醫等,遍考方書推擇,則本月二十六日爲吉云,故以此日啓下矣。卽朝鍼醫等來言,今日乃庚申也,最吉於鍼灸,而但秋分後三十日,太乙在頭部,此爲拘忌,不可行灸,又令推擇,則今月二十八日爲吉云。以此日退定宜當,敢此仰稟。臣等待罪,藥房,當初擇日時,不能詳細致察,以致臨時退日,不勝惶恐之至。且擇日醫官等,竝推考,何如?答曰,依啓。

○吏批啓曰,定平府使李厚先一字缺于政廳曰,與前府使李興祿外四寸兄弟,交承之間,法當相避云,四寸兄弟相避,載在法典,府使李厚先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批,判書宋時烈未肅拜,參判未差,參議曺漢英進,右承旨李廷夔進。以金壽恒爲大司諫,朴以遇爲盈德縣監,邊宥爲江華二字缺,洪錫龜爲戶曹佐郞,李性恒定平府使,李殷相爲二字缺,李泰淵爲忠洪監司,任義伯爲戶曹參議,兼春秋柳榰。

○兵批,判書鄭致和都試進,參判申翊全,參知李弘淵都試進,參議李惕然進,右副承旨金徽進。以趙壽益、吳挺緯、□泰亨、張遇漢、韓休、李遐爲副護軍,兪命胤爲副司正,慶㝡、鄭采和、崔致嵩爲副司果。

○權大運,以刑曹言啓曰,政院啓辭內,臣等伏見捕盜廳公事,載寧人崔弘源,方接訟於刑曹,而白日都市之中,有此殺越之變,此實前所未有之事也,極可驚愕。其獄事,則有司方爲按治,而仍念其所訟文書,若見失於被殺之時,後日無憑辨其曲直,而時執者,晏然仍爲遽[據],有且頃日裵順龍,亦以奴婢之事擊錚,受刑輕[徑]死,遠方之人,單身上來,其身旣死,文卷[券]又失,則冤恨莫甚。令該曹,一一窮覈,推出文卷[券],莊[藏]置本曹,以爲其子孫族屬推尋之地何如?傳曰,依啓事,傳敎矣。崔弘源尤服文卷[券],去處已盡於一字缺招覆啓中,而裵順龍,則其弟順立,方接訟於本曹,故推問,則厥兄訟辨時文記,皆無所失云,敢啓。傳曰,知道。

○權大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忠洪監司李慶億,瓜期已過,身病且重,本道賑救料理之事,一日爲急,新監司,今政極擇差出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傳于權大運曰,判書使之入來。

○以備忘記,傳于李廷夔曰,昨聞該曹郞官之言,則僉知權諰,以爲決難上去云,其言何其邁邁,若是其甚乎?予之禮待之誠,無乃有所欠缺而然耶?殊可愧也。承旨爲予措辭下諭,必使上來也。世子之望其來,而終致缺然,亦非予比也,竝及於下諭中,可也。

頭辭缺刑曹判書李浣,來待賓廳矣。傳曰,引見。

○以吏曹言啓曰,水原府使有闕,依近例,令備邊司議薦,何如?傳曰,允。

○權大運,以義禁言啓曰,以刑曹啓目李曾移本府處置事,允下矣。李曾拿囚之意,敢啓。傳曰,以下缺

○趙復陽,以禮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六員內,見存者只有四員,而佐郞柳榰,以禧陵石物修改事在外,正郞任座,以母病受由。且以各陵摘奸,東西道今將分遣二員,而一字缺仕上直之員,未免有假官差出之擧,闕員二員,以在京無故之人,後政擇差,何如?傳曰,允。

○以備邊司言啓曰,前頭賑救之策,今方料理,而民役蠲減事,則待各道年分被災實數啓聞然後,可以詳知擧行,而各樣裁減之物,依頃日榻前下敎,乙酉、丁亥已行之例及卽今可以量減者,參酌抄出,別單書入,伏候裁處。傳曰,依此別單爲之,而百官頒祿,則似不當量減矣。

○以司僕寺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本寺箭串郊草分給禁軍之擧,偶[尤]甚於一字缺年,而遂以爲例,不但刈取之際,多費人力,爲此刈草,經二字缺放牧之一事,使不得來近於正場,致有瘦病之患,殊失牧馬之本意,禁軍輩,亦不盡爲輸去,尙有舊草之棄置,此事合有變通,今秋已刈三千同,在直箭串左右禁軍各給一千同,其餘一千同,則本寺內外之馬所喂,全是穀一字缺邊立馬一匹十斤之草,雖是式例,實爲不足,以此郊草一字缺移交養明年因刈與否,後日登對時,更稟定奪,何如?傳曰,允。

○掌令姜鎬,持平呂閔齊、金禹錫啓曰,醫官趙徵奎之負犯,固非尋常言語之失,實是向上不敬之罪,而論列累日,兪音尙閟,臣等竊惑焉。其悖慢無倫,不忍言不忍聞之語,不但發說於一宰臣之家,至於闕內諸醫所會之處,肆然大唱,無所顧忌,凡在聽聞,莫不痛駭。揆以國法,斷不可饒,群情憤鬱,久而益激,請趙徵奎拿問定罪。永興府使李壽昌事,論集[執]已久,尙靳一兪,臣等未知聖意所在也。壽昌貪縱不法之說,不但傳播於搢紳之間,至於其妻,因妬作變,旣已上京,則其率畜邑妓,居官不謹之狀,尤不可掩,豈可尋常推考而止?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貽民害,請永興府使李壽昌罷職不敍。答曰,不允。李壽昌事,依啓。

○趙復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儀賓都事權儁呈狀,則其祖父贈領議政權澂謚號犯諱,依他例,入啓處置云。二字缺大君謚號,旣以此改之,則其他犯諱之謚,似不當二字缺,一體施行,何如?傳曰,允。

○吏批啓曰,判書宋時烈,未肅拜,參判未差,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又啓曰,忠洪監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守令中可合人,竝擬何如?傳曰,允。

○權大運啓曰,刑曹、捕盜廳粘連公事,末端命孫之孫字,誤以山字書塡,而當捧入之時,不得詳察,及其判下之後,更見而始知之,不勝惶恐待罪。此公事誤字處,則付標以入,而緊關文書,如是誤書,該曹亦難免不察之失,當該堂上、郞廳請推考。傳曰,勿待罪。推考事,依啓。

○趙復陽啓曰,接武官慶㝡狀啓內,一字缺職銜之下,書謹封二字,格例所無,殊甚可怪,入啓之際,不能致察,不勝惶恐待罪。慶㝡請推考。傳曰,勿待罪。慶㝡不必推考。

○上御大造殿,刑曹判書李浣引見。入侍,都承旨洪重普,假注書趙相漢,記事官李玹、李䎘。李浣進曰,都監加抄軍兵,近當上來,非哨之事,當變通,而適無都提調,小臣獨當未安,以此欲一入侍二字缺言及於左相、右相,以此上達乎?都監軍兵,本有三部,左部、右部、中部是也。撫摩有別,服色不同,慮其混雜二字缺三軍今若上來,則當別作一部,以前部爲號,未知二字缺。上曰,三部云者,何也?浣曰,卽左、右、中三部也。上曰,以靑二字缺三色耶?加抄三軍,何間當上來乎?浣曰,初以開二行缺會矣。浣曰,當初旣已知委,而雖無行文知委數字缺秋間有此擧矣。上曰,待其上來,別作一部,惟數字缺。浣曰,都監又有一弊,物力漸不如前,而四孟朔中巡二字缺漸長,而賞格漸多,不可不變通矣。上曰,賞格幾何?數字缺,凡技藝四中者,例賞一丁綿布耳。上曰,三中者,得參乎?浣曰,凡技藝非一,故火砲三中者,又中他技,而計畫得與於四中之賞,而曾前試以火手與雜技而已。又試射手,故其才漸長,而其賞愈繁,都監物力,將不支當,今若變通其等第則何如?上曰,姑待新兵上來,爲議定,可也。浣曰,加抄之軍,技藝亦精云。上曰,加抄之兵上來之後,合有變通也。浣曰,部號則以前部爲號,而左右把摠及千摠,亦當差出矣。上曰,依爲之。浣曰,頃因守禦使李時昉所啓,鉛丸五萬介,令軍器寺,移給摠戎使事,傳敎矣。本寺元無鉛鐵出處,闕內入直軍兵中日時進排鉛丸,亦皆貿用,常患難繼,五萬介鉛鐵,猝難辦得,所貿價木,亦無出處,若得餘丁木,則可以辦備,未知如何。上曰,言于備局。上曰,見軍器寺方一字缺單子,則以嬴餘所造,至於四十部甲衣之多,而且多餘木,所掌之人,令該曹論賞。上曰,承旨聽之乎?加抄軍之擧,適値凶年,而苟非凶年,又有何言?賑救飢民,非一字缺於此矣。待新貢,以添軍數,其計已定,而今之爲言者,皆以數字缺兵上來,爲第一弊瘼,以何所見而然耶?其曰待來稟一字缺亦何所見耶?今年則何以爲弊,而來年則何以不爲弊?洪重普曰,外間以適値凶歲,軍兵之上京者,棄置一字缺饑饉切迫,不無呼冤,故徐待來年,似爲未晩,廟堂之意亦然,而宋浚吉,亦聞此論議,故有所陳達矣。二字缺人以爲不可,豈可以此中止乎?頃者閔應亨之疏,以爲二字缺之災以此而發,老人之言,不足責,而寧有是以下數行缺曹下送之木綿,擇其升數之好者,送之可乎?上曰,以三字缺可以爲衣者,送之,可也。重普曰,小臣當爲分付乎?上曰,二字缺之。浣曰,加抄軍兵上來之後,欲定給保率一名,而一人數字缺已得料理,當爲分給,而一人一保,似爲冤,不若給二保,則上來庶可依賴,而近來各衙門生徒,多有冒囑者,自備局,方査覈可得千餘石[名],以此分給,未知如何。上曰,畢査二字缺稟,可也。上曰,纔見捕盜廳啓辭,李曾之事,無前大二三字缺。浣曰,以罪人之名,誤書之故,至於改付標,不察之罪,多矣,不勝惶恐。上曰,許多文書,寧無如是乎?非卿等極力窮捕二字缺於明白推出矣。囚人招辭中,同參人,有朴同知奴子云。所謂朴同知,誰也?浣曰,不可詳知,初以爲曾之弟家奴子云,而又言朴同知奴子云云。當初推問,箇箇承服,而曾之弟家奴三名同參一字缺未得其詳矣。上曰,世間寧有如此大變乎?浣曰,白日二字缺公然亂打,或云已死,或云未絶矣。上曰,命孫招辭,以三四字缺絶云。前後之事,無非李曾所爲也。浣曰,都城人民,擧四字缺,故趁時得聞,極力捕得耳。上曰,士大夫之恥也。士大夫知一字缺恥乎?重普曰,孰不恥之?如此凶惡之輩,不可循例治之,不必啓覆而處之也。上曰,然矣。浣曰,若以國法,則此亦入於啓覆矣。上曰,士大夫皆憤之乎,此亦有欲救者乎?重普曰,非士大夫也,苟有血氣,孰不爲憤乎?上曰,如此之事,何一字缺啓覆?百爾思之,世寧有如此之人乎?浣曰,頃者禮判所達,北兵使云云之說,有言根,而禮判,以外間一戱談,至於三四字缺時,臣欲詳陳其首末,而靜攝之中,殿坐太久,不敢陳達,而其事有不然者,今不可不達矣。日者小臣,適往領相家,領相以北道事爲急,言及於臣,以臣曾知北道事也,臣前後二字缺最久,爲兵使者三,故詳知北道事矣。領相以爲北路難可二字缺爲言,臣答以難可收拾,而若欲收拾,以臣爲兵使,則庶可三四字缺昔朝庭之顧恤北方最甚,値凶歲,則務其賑救,送以下數行缺刷還,良可寒心,北路之事,刷還最急,若以我爲兵二字缺三道巡邊使,則庶可極力爲之。上曰,三道云者,何?一字缺曰,南、北道,江原道,是也。以名官三人,爲從事官,一在南道,一在北道,一在江原道,盡心刷還,而各從其願,給二三字缺農,輕其徭役,則庶可收拾云云。以此相爲問答,其間亦有細瑣之言,難以盡陳,而小臣受國厚恩,難以報效,願一字缺上盡其心力,以此酬酢,若一戱談者然,而禮判未之詳也。二字缺厭避大將之任,欲出爲北兵使,至於上達,極爲惶恐。上曰,一字缺此而然也。罷出。

○以大司憲宋浚吉初度呈辭,傳于李廷夔曰,調理出仕。以上燼餘

9月27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憂慮未弛,敢來問安。答曰,無事矣。

○中殿問安。答曰,知道。

○掌令姜鎬,持平呂閔齊、金禹錫啓曰,醫官趙徵奎之負犯,固非尋常言語之失,實是向上不敬之罪,而論列累日,兪音尙閟,臣等竊惑焉。其悖慢無倫,不忍言不忍聞之語,不但發說於一宰臣之家,至於闕內諸醫所會之處,肆然大唱,無所顧忌,凡在聽聞,莫不痛駭。揆以國法,斷不可饒,群情憤鬱,久而益激,請趙徵奎拿問定罪。答曰,諸醫等,互相猜忌之狀,極爲可駭,爾等勿爲見欺也。

○洪重普,以吏曹言啓曰,守令有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

○下直,谷山府使李翼徵,結城縣監金楀。以上燼餘

9月28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洪重普曰,政事,明日爲之。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憂慮未弛,敢來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問安。答曰,知道。

○洪處大,以宣惠廳言啓曰,全南道沿海二十七官大同,旣已磨勘,更無可問等待之事,今秋等每結七斗米,爲先收捧,可以支用,而官需米,亦在其中,趁新穀産出之初,依此數收捧之意,行會本道,何如?傳曰,允。

○掌令鄭麟卿、姜鎬,持平呂閔齊、金禹錫啓曰,醫官趙徵奎之罪,累日論列,而昨承聖批,以諸醫等互相猜忌之狀,極爲可駭,爾等勿爲見欺爲敎,臣等竊惑焉。其不忍言不忍聞之語,發說於宰臣之家,宰臣旣言其親聽,且於闕內衆會之處,肆然唱說。此非屋下私談之比,聽聞所及,莫不驚駭,豈可諉之於自中猜忌,而任其悖慢,有所容貸哉?群情憤鬱,久而益激,請趙徵奎拿問定罪。答曰,不允。

○世子受灸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以備邊司言啓曰,今九月二十六日引見時,刑曹判書李浣所啓,摠戎廳所用鉛丸軍器數字缺,元無出處,或得餘丁木,則可以備送。上曰,言于備局事,傳敎矣。五萬箇鉛丸之價,不過木三同云,餘丁木三同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自昧爽至辰時,沈霧。以上燼餘

○司僕寺啓曰,鎭江舊場內,自船頭,至魚得川浦邊,新築與乙丑築仍修補便否,移問[交]該府,從民願施行事,啓下行會矣。卽接江華留守徐元履回答公文,新舊築便否,問于民間,則新築之役,自舊德浦,至魚得川,六七里之間,石築土築相半爲之,則役事不至於過重,舊築周回,倍於新築,而前日所築,乃土築也,今皆頹圮,修築之役,亦甚重大,舊築之內人家田畓,多於新築之內,民情事勢,據此可知,參酌處置云。觀此移文之意,修補舊築之役,不下於新築,民情亦似不便,依前啓請,自船頭,至魚得川浦邊,新築宜當,以此定奪擧行,而役丁,京畿與本府,分半調用事,備邊司旣已覆啓蒙允,速令京畿監司,擇定差使員,本寺官員下去,與江華經歷及京畿差員,眼同尺量,其所築步數,平均分授,或土或石,使之各自隨便築完,而馬匹放牧,不在於今冬,不必刻日督役,趁未冬前,畢役而已。此則惟在經歷與差員,觀勢疾徐好樣爲之,雌馬時方縶養之所,地勢狹窄,本寺之官,則移造馬廐於舊場內向陽空濶之處,以爲移置,過冬之所,今爲還來,待築役報畢之後,更爲發遣看審,何如?傳曰,允。《司僕寺謄錄》

9月29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斗樞趙相漢。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東宮,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憂慮未弛,敢來問安。答曰,無事矣。

○吏曹啓目,粘連京畿監司狀啓云云。良才察訪洪錫龜,素稱幹敏,及授畿驛,亦有擧職之效也。地部郞官,必須得人,故頃日政,擬望受點矣。今者道臣,以本驛方有査出田畓推還驛卒之擧,至請變通,此時殘驛收拾,亦不可不念,洪錫龜依狀啓,姑爲仍任,何如?啓依允。

○平安監司書目,臣之病勢,一向危重,決無調理行公之望,冒萬死更伸前懇,冀蒙恩遞,上疏上送事。啓下備局。

○府啓,請醫官趙徵奎拿問定罪。措語見上答曰,設有愚妄之言,其意不在於怨國,則便是眚災也。眚災肆赦,豈非聖訓乎?勿爲煩論。

○京畿監司書目,坡州牧使金光燦,病重上京,還任無期,罷黜事。以上朝報郞廳朴必珍正。郞廳鄭彙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