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孝宗/九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미상 编辑

○次以分给,无得挠改,何如?传曰,允。

○金徽,以司仆寺官员,以提调意启曰,济州后运岁贡马二百匹内,二匹病留淳昌,二匹病留龙潭,一匹病留沃川,本寺点捧实数一百九十五匹,及上年大静领来色吏閪失追征马一匹,并为禾毛色,别单开录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气候,与朝无异矣。

○司谏郭之钦,献纳赵胤锡启曰,新除授正言郭齐华,时在全南道康津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允。

○大殿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黄海监司元万石,以生松茸限内不得封进事,待罪状启,传于洪重普曰,勿待罪事,回谕。

○金徽,以刑曹言启曰,罪人兪硕昌处绞事,启下,今当举行,而今日乃长陵改莎草之日,例为禁刑,不可处绞,明日行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金佐明,记事官李伯麟、李溟瀷、李䎘,医官柳后圣、申可贵、赵征奎、金重白、权僴。

○全南道观察使徐必远疏曰,伏以臣以瑞山作仓事,猥陈愚见,圣旨勤恳,许令迟留数日,与诸大臣熟讲下去,不弃菅蒯,臣实感激。凡有所怀,不可不先经圣览,而龃龉之口谈,不如文字之详悉,条列后录,以备庙堂裁处。仍伏念山郡之姑待来年,本出于民所不愿,不可强行,先试于此,待彼自慕之意,则可谓周详委曲,而臣意有不然,此行之湖西,已效之法也,知其便民,则举而措之而已,何可些少不便,半行半否,以伤国体哉?农家之情,米贵则木贱,米贱则木贵,今年山郡,虽非赤地,亦是凶年,虽非五六斗可易一疋木,设令山郡民役,真入于十年之内,当此米贵之年,木价平而民亦不怨,若使来年,岁丰而谷贱,则木价高而民尤不乐,臣愚以为并行于山郡,此其机会也。湖西山郡,初亦不便,及其行事既久,织纳成俗之后,则民之便之,甚于右道。臣忠清监司递来之后,李时昉问臣以左道物情,臣以数字缺时昉试令作木之一二邑,改令作米以下缺作木今此湖南之左道,初虽不愿,安知后日之便之反如湖西哉?昨承圣教,以为今虽欲为,势不可及,臣愚以为如不行则已,如欲行之,则仿湖西已成之规,略如润色而已,宁有不及之患哉?湖南道路既远,土产且多,收米之规,虽不可一依湖西,至于十三斗,则其数过多,故昨于登对,以减一斗之意,陈达矣。明教不下,不胜闷郁,静摄之中,不可久对臣僚,故区区所怀,虽不敢悉陈而退,今臣所当,系是国家大事,故敢此烦渎,以毕其说,乞令庙堂,从长指挥。臣不胜惶恐激切之至,谨昧死以闻。一,今此设仓,只为收米之难输,元不与田税相干,则设或置仓为白良置,田税乙良,依前直纳为白齐。一,仓舍造作事段,臣曾见湖西监营,米租各万石,木亦近万疋,湖南监营,亦必相等为白置,营造一事乙良,专责于两南营司,则国家物力,元不耗费为白齐。一,设仓之后,必有居民然后,可以守护,可以运谷,而势难猝然募入是如为白在果,臣愚以为米之所聚,民自随之,如法圣、可兴之类,是也。如不得已,则除出两湖营租合三千馀石,白给而募入,则当此凶年,百户之民,鸠集不难为白齐。一,入仓之价,除出于元数中,则果不无所费,昨已启达为白有在果,与其无船只,不得输到京江,虽有小费,得失相悬为白齐。一,元数中除出之数,每石限一斗,则所费似多为白在果,昔刘晏有言曰,私用有馀,公物当完,今若小给运价,则不无偸窃公物之患为白遣,且募入之民,势将全仰此价而为生,故臣意欲于初头,优为之制为白在果,此则设仓后,观势低仰,未为不可为白齐。一,许多米改斗量之际,必多欠缩以下缺,受米时欠缩乙良,征于监色,还给时欠缩乙良,三字缺充给为白去乃,年久之后,依法圣、可兴仓例,使仓一字缺人备充为白去乃,不无从长处置之事为白齐。一,输运时或车或马,既已给价之后,则以车以马,非我所适是白齐。一,受米分米之际,不可无官员,则或加设水运判官为白去乃,或令本郡兼差员主管为白去乃,从优处之为白齐。一,湖南收米,到瑞山之后,或于贡物主人处,并给船价,使之自输,则运路既近,民岂不愿?昨承圣教,亦以为不可,而今闻湖西大同到京江之后,或自船所直给云,然则自瑞山直给,亦何伤也?既无沉没之患,则似无不愿是白齐。一,作仓处所乙良,或中间此边彼边中,相其地势,堪为民居者为之为白齐。一,差役之规,上年田结,用于今年,今年田结,用于明年,今此大同米,当用上年田结,若使沿海,果为赤地,则虽有良法,无可奈何是白置,此一款,并令庙堂指挥为白齐。一,今此作仓,本为无船可输而发是白置,如以作仓为不可,则此外有何良策,可以输运是白乎乙喩,并令庙堂指挥为白齐。启下备边司。备边司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全南监司徐必远疏辞,且与必远反复商议,则必远以为,既曰大同,则山海各邑,所当一体行之,而半行半否,有伤国体,且山郡亦是凶年,当此米贵木贱之时,设行此法,此其机会是如为白有旀,安民设仓事段,湖南海邑,船只不多,大同累万石之米,决难直为输运于京仓,今若设仓于安民串,自本道,运致于此处,则一年可以再运,自本仓,至京江运船四五字缺,岂无愿载之人?或于贡物主人处,并给船价三字缺,则运路既近,亦岂有不愿者哉云云为白有在果,当一字缺问民情,先行海邑,以试便否,徐观其效,更察民情,处置之意,已为定夺于榻前,行会本道是白沙馀良,必远所谓,因此凶岁米贵木贱之时,设行云者,恐未之深思,若使岁丰,谷贱而木贵,则民必怨之,不可轻议是白乎旀,仓舍营造难易,姑舍不论,而仓底居人,必须优数募入然后,累万石之米,可以出入输运于两处船所,除出三千馀石之谷,白给募入之设,亦未有之深思,一番白给募入之后,无他生理,每年白给,其势难继是白乎旀,入仓出仓之价,除出于元数,则一结十三斗之米,尚患不足,而减捧十二斗之计,尤涉疏阔是白乎旀,今此设仓之计,本为无船只难输而发云尔,则在湖南,或可除输运之弊,而自仓所,至京江输运之船,当责于何处乎?瑞、泰以上船只之难得,甚于湖南,京江之船,其肯为十石船价一石之米而愿载乎?其他湖南监色屡朔守护,改量时欠缩,留仓时耗损等弊,有难尽陈,而徐必远改置,亦以为非不知如许弊端,而若不设仓,则大同之米,决难输纳,不得已有此陈疏是如为白在如中,岂可以徒知其一之言,轻许其节节难便之事乎?至于沿海果为赤地,则虽有良法,无可奈何,令庙堂指挥事段,此非悬料措挥之事,到界之后,详察驰启之意,分付何如?启依允。议仓等事,后日引见时禀处为良如教。以上烬馀

9月3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沃川郡守朴世桥,白川县监尹㻩,甫乙下佥使李圣晔。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比前夜,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与昨无异矣。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备忘记,传于金徽曰,以下缺圣晔处,给送。

○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记事官李伯麟、李溟瀷、李䎘,医官朴𫖳、赵征奎、权僴、金重白入侍。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司谏郭之钦,献纳赵胤锡启曰,伏闻高阳郡守柳后圣,昨因传教,下往本郡,此实出于圣上轸念邑弊之意也。秋事方殷之日,守宰不在其邑,则固多废事之患,况本郡旷官,已过三朔,下吏因缘弄奸,民情壅阏莫诉,诚非细虑矣。今此圣教,可见忧民之至念,而第于玉候未尽平复之际,首医不可暂离内局,且其仍任之限,只隔数月,其间往来,小无补于治民,而大有妨于侍药,高阳郡守柳后圣,请命递差,俾得专意于入诊议药之事。答曰,往来察任,似无所损矣,勿为烦论。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知道。

○金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坐起日次,而大臣有故,不得并坐云,敢启。传曰,知道。

○日入后,流星,出自天中云隙,向东入云中,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白。三更四更,电光,黑云一道如气,起自乾方,直指艮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五更,电光。以上烬馀

9月4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连日安稳矣。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权斗枢,记事官李溟瀷、李䎘,医官申可贵、朴𫖳、赵征奎、金重白。医官罢出后,都承旨洪重普请对。传曰,引见。史官一员入侍。入侍,记事官李䎘。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司谏郭之钦,献纳赵胤锡启曰,臣等昨以高阳郡守柳后圣递差事,论列,而圣教以往来察任似无所损为教,此实出于圣上轸念邑事之久废也。本郡旷官,已过三朔,且当秋务之方殷,此时守宰,尤不可离任,此则圣明之所已知,臣等不复仰达,而臣等之论,以其首医之不可出外也。后圣之累除畿邑,非为其治,然只以医术之故,不可使远出,则常时往来,犹或可也,今此逐日入诊,无时议药,是何等时,而使渠出入治民,有同平日哉?此时还任,数日留官,小无益于邑事,而其不专于议药,则大矣。况其仍任之限,亦且不远,岂宜拘于是限,而惜其轻递哉?此非独臣等之意为然,群议皆以为可递,高阳郡守柳后圣,请命递差,俾得专意于入诊议药之事。答曰,不允。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气候与朝无异矣。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赵复阳,以户曹言启曰,沈阳祭用年例入送,生梨一千筒,柏子二十斗,清密[蜜]十斗,则自两西,依前措备,而银杏十斗,则分定畿甸所产官,自本曹,看品封裹,交付于平安监司,差使员领送,已有前例,令将下送,领去禁军,令该曹择定,何如?传曰,允。

○李廷夔,以礼曹言启曰,顷接禧陵参奉洪处恭等牒报,则陵上石马、石虎耳缺,补以石炭,莓苔已生,不知其五六字缺之后,不可掩置云。臣等不胜惊愕,六七字缺,使之查出捧招,则各人等招内,自乱后石马、虎耳缺,而年岁久远,但闻流传之言,往在丙戌间,参奉尹受说入直本陵时,知有此事,穷推守仆等,而事在年久,终未摘拨,只捧招文书取来详考,则果如所报,大槪,石物耳缺,非风磨雨洗之致,自壬辰乱后残缺云。其时参奉,不以实告,补以石炭,流来已久,到今查出,势所未易。所谓残缺,如不至大段,则自可修补,今此孝陵改莎草时,本曹堂上、郞厅,当为进去,本陵距孝陵密迩之地,孝陵改莎草后,本曹堂上、郞厅,仍诣本陵,奉审以来,何如?传曰,允。

○初昏,雷动电光。三更,电光。以上烬馀

○刑曹参议李正英上疏,伏以臣先考判书臣景稷,曾蒙易名之典,已多年所,而不觉其犯讳,到今仍存,有不敢言。伏愿圣明,亟命有司,更议以定,不胜幸甚。臣兄臣长英,方在铁原任所,不得联名陈达,臣无任惶悚屏营之至事。据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麟坪大君谥号,既已犯讳,议大臣改谥,则其他犯讳之谥,似不当仍存,一体施行,何如?顺治十五年九月初九日,同副承旨臣赵复阳次知。启依允。《礼曹誊录》

9月5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李伯麟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式暇。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会宁府使金体干。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视前夜,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与昨无异矣。

○传于金徽曰,今下弓矢,会宁府使金体干给之。

○李廷夔启曰,取考《五礼仪》,则大臣之丧,玉候未宁,方在静摄之中,举哀一节,不为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廷夔,以礼曹言启曰,王世子嫔,为祖父母之丧,举哀一节,乃是五礼所载,今此领敦宁府事金堉之丧,王世子嫔举哀仪注,方为磨炼,直入王世子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廷夔,以礼曹言启曰,取考《五礼仪》,则曾经师傅大臣之丧,王世子有举哀节文,今此领敦宁府事金堉之丧,王世子当为举哀,而方在侍药之中,举哀一节,似涉难便。且第四日临丧吊礼,亦为退行,似合权宜,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启。

○权大运,以义禁府言启曰,以北兵使金是声状启兵曹粘目,甫乙下假将蔡承矩,在德假将李思礼等,移义禁府处置事,允下矣。依例府罗将发遣,并拿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廷夔,以侍讲院言启曰,臣等取考《五礼仪》及曾行规例,则师傅之丧,王世子例有举哀节文,今此领敦宁府事金堉之丧,该曹以王世子方在侍药之中,举哀一节,似涉难便为启,臣等之意,王世子虽在侍药之中,而书筵,亦或有时开讲,则师傅之丧,事体为重,一番举哀,趁日行之,似不可已,臣等意见如此,敢此仰禀。传曰,姑依该曹启辞,施行。

○赵复阳启曰,内斥[斤]察访潘好义,前日因传教上来,而事毕后,来诣本院下直,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郭之钦,献纳赵胤锡启曰,臣等以高阳郡守柳后圣递差事,论列,而圣批以往来察任未有所损为教,此实出于圣上轸念邑事之久废,而本郡旷官,已过三朔,且当秋务之方殷,此时守宰,尤不可离任。此则圣明之所知,臣等不及仰达,而臣等之论,以其首医之不可出外也。后圣之屡除畿邑,非为其治,然只以医术之故,不可使远出,则常时往来,犹或可也,今此逐日入诊,无时议药,是何等时,而使渠出入治民,有同平日哉?时时还任,数日留馆,小无益于邑事,而其不专于侍药则大矣。况其仍任之期,亦且不远,岂宜拘于是限,而惜其轻递哉?此非独臣等之意为然,群议皆以为可递(皆以为可递)),高阳郡守柳后圣,请命递差,俾得专意于入诊议药之事。答曰,勿烦。

○嫔宫举哀后,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嫔宫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无异矣。

○巳时,日晕。申时酉时,日晕。夜一更,月晕。流星,出胃星下,入乾方云际,状如拳,尾长五尺许,色白。以上烬馀

9月6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式暇。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木浦万户林弘儒。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视前夜,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入诊,则亦依昨日例为之可也。寝睡,连日一样安稳矣。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李廷夔,以礼曹言启曰,王世子嫔,为祖父丧,以麤布带成服,三十日而除,乃《五礼仪》所载,磨炼仪注,直入世子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廷夔,以礼曹郞厅,以右议政意启曰,今者孝陵改莎草时,缮工监提调郑维城,当为进去,而臣之可以兼察,与前日长陵奉审时无异,郑维城使之落后,以除厨传之弊,何如?传曰,依启。

○李廷夔启曰,以礼曹启辞,卒领敦宁府事金堉丧,遣近侍,致吊事,命下矣。明日当为致吊,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权大运,以备边司言启曰,沈阳年例入送祭用生梨、柏子、清蜜,则自该曹分付两西,今已措备,银杏,亦自该曹下送,依前例,以义州地方边将,定差使员领送之意,分付该道,何如?传曰,允。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无异矣。

○献纳赵胤锡启曰,高阳郡守柳后圣递差之论,不独臣等之意为然,实是公共之意也。所重在于侍药,而本郡之旷官,亦甚可虑,圣上之许令往来者,轸念邑事之久废,则殿下已知此时守令之不可离任也。秋务且殷,且当凶岁,覆验之政,救荒之策,一日为急,不是等闲,而付诸下吏之手,莫恤小民之困,则乌在其置守之义也?为此之虑,而频频许还,则数日留官,无益于邑事,而不专于侍药,有妨于事体者,大矣。群情之皆以为可递,诚以此也。况其仍任之限不远,而难于轻递,必待数朔之满,则其间废事之害,有倍于既往,高阳郡守柳后圣,请命递差,俾得专意于入诊议药事。答曰,毋庸更烦。

○未时申时,日晕。以上烬馀

9月7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祖大王忌辰斋戒。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嫔宫成服后,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视前夜,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寝睡,一样安稳矣,入诊,姑为昨日例为之,可也。

○下直,全南监司徐必远,以下缺万户黄厚载。

○以备忘记,传于金徽曰,今此弓矢,在德万户蔡贵承,抚夷万户黄厚载处给送。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嫔宫成服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洪处大启曰,小臣金领敦宁府事家致吊进去。传曰,知道。

○李廷夔启曰,即见济州别进上单子,则大殿封进单子,不为着署,殊无详察之意,济州牧使李禬请推考。传曰,允。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无异矣。

○李廷夔,以礼曹言启曰,今此领敦宁府事金堉之丧,王世子嫔服制,一依《五礼仪》祖父母丧三十日之制,磨炼以入矣。今闻嫔宫私亲,为人继后云,而全不觉察,不胜惶恐,嫔宫私亲,既已出继,则服制,似当依礼文降等二十日而除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一更二更,月晕。

○教守全南道观察使徐必远书,王若曰,分符西土,字牧委百里之忧,授节南维,巡宣重一方之任,举虽佥议,简在予心。惟卿乃祖之孙,以儒而吏,登名翰苑,已擅学士之誉,通籍金闺,允膺词臣之责,是所眷遇之偏笃,宜其历试于从班。左判完州,利器见盘错之地,升除选部,清议许藻鉴之明,雅望众所争推,宠擢卿乃自致。褰帷锦水,闻有按使之风,鸣玉银台,迁为谏官之长,出入无施,不可前后,所至有声,恩许专城,纵缘寸草之诚迫,惠被一境,岂若甘雨之化行,顾念海东八以下缺府郡县大小则五十七官以下缺则数百千里,海通江汉,国家财物之囷一字缺岛邻罗珍,山下形势之表里,人民豪猾,百济之旧俗犹存,兵甲精完,四都之雄镇可恃。为政须济于宽猛,祛弊莫先于抚摩,三异之绩未闻,几多猾吏之利己,大同之法始设,尤宜方伯之得人,徇国纯城[诚],内虽仗于元老,便民长计,外必责于通才。况玆土之大无,在近岁而未有,秋荒田野,已切望哺之心,日咨臣邻,方讲赈饥之策,安知子弟不为带剑之徒,惟在照濡使无塡壑之莩,轸念宜急于诸路,共理要待于惟良。玆授卿以全南道观察使,卿其以我若保如伤之意,宣示迩遐,以卿剸烦理剧之材,勉尽筹画,郭细侯之布泽,凋瘵可苏,苏儒文之奉公,黜陟以法,风移俗易,邑里皆武陵之歌,廉砺贪惩,守宰有即墨之化,人心孚以恩信,戎事务在严明,卿所裕为,予岂多诰?凡厥弛张施措,要得便宜,至于专节禀裁,悉遵成宪。于戯。邦本日瘁,予有惧于天灾,丙子年来,言可涕于时事,临朝叹息,谁为四岳之贤,阅岁归来,伫见二期之绩,故玆教示,宜知悉。知制教洪锡箕。以上烬馀

9月8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式暇。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时祭。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安骨浦万户金缉。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连日一样矣。

○洪重普启曰,医官等独为入诊之时,则入诊及入诊后,圣候何如,例即来言于提调,而昨日都提调臣元斗杓,则留宿于备局,臣重普,则入直于药房,而入诊医官等,终不来言,其慢忽之状,殊极可骇。请柳后圣、申可贵从重推考。传曰,允。

○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注书李伯麟,记事官李溟瀷、李䎘,医官柳后圣、申可贵、朴𫖳、柳僴。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臣等入诊时,何如?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无异矣。

○一更二更,月晕。以上烬馀

9月9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时祭。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若何?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一样矣。

○赵复阳,以成均馆意启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课试当行,而上候方在未宁中,大司成亦未及差出,不得行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徽,以御营厅言启曰,数字缺部属中,右司,忠洪左道二哨,黄海道八哨,合十哨不及,各差备,京畿军九十六名,黄海道军四十一名,来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十一月初一日,与十一番军兵,当为递代入番,各道监、兵使处,依前知会调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徽,以御营厅言启曰,前佐郞李廷机,本厅军色郞厅已为启下,而时无职名,依前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赵复阳,以礼曹言启曰,厚陵丁字阁改建之役,时未完毕,而分差缮工奉事徐行健,不意遭母丧,其代分差假监役睦履善,今日内给马下送,以完其役,何如?传曰,允。

○药房再启曰,自上进御十全大补汤,加入山药、茱萸、黄连酒炒各一钱,麦门冬、泽泻各七分,厚朴五分存与否,与柳后圣、赵征奎及诸御医等商议,则皆以为泽泻、厚朴,以防其泄候,而今则减去似当云。今日为始,此两材减去剂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权斗枢,记事官李溟瀷、李䎘,医官申可贵、赵征奎、朴𫖳、尹后益。

○入诊医官罢出后,传曰,大臣、两赞善引见,史官只一员入侍入侍,药房都提调元斗杓,都承旨洪重普,行赞善宋时烈,行赞善宋浚吉,记事官李䎘。宋时烈所启,每于冬至使行次,贸易彼中禁物,或有搜检之事,则见侮异国,亏损国体,闾里所传之说,虽不可尽信,既有所闻,不敢不达矣。上曰,今番使行,如大段等物,勿为贸易。又所启,今承贤才引进之教,臣之疏中,已陈数人,而尚未收用以下缺之言云矣。宋浚吉曰,臣顷于筵中,以下缺兪棨等之可合于春宫辅导之任矣。上曰,卿诚意无间,而两卿之言如此,当为收用,兪棨叙用,先除讲院之官,可也。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三启曰,秋夕阴熏,引接移时,伏未审即今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无异矣。

○金徽,以兵曹言启曰,上番军士准立下去之时,点考以送,以防代立之弊事,顷因海州正兵金汝赞击铮元情,覆启定夺矣。去当番军士等,本月初一日臣等开坐,永定处外,并为点考,则黄州正兵李命立,私奴爱守代立,杜硕亨,私奴朴男代立,杜义亨,私奴春立代立,金德业,私奴唜先代立,洪立信,私奴朴南代立,南阳正兵申敬俊,私奴小文代立,全州正兵金厚吉,私奴文祥代立,姜善男,私奴莫男代立,李仁福,私奴祥伊代立,锦山正兵林戒立,私奴天守代立,孟应立,私奴生伊代立,金唜世,私奴梦吉代立。现捉各人等,不有禁令,私自代立之状,殊甚可骇,当身则行会各道,使之从重治罪,代立人,则并令该曹,依法定罪,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9月10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李伯麟受由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李世华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永宗万户金石坚。

○大殿、中殿、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夜气沈阴,伏未审圣候调摄,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似不如昨夜矣。

○李廷夔,以吏曹言启曰,守令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

○注书李伯麟,亡妻归葬事出去,代假注书李世华。

○以备忘,传于金徽曰,今下弓矢,永宗万户金石坚处,给送。

○权大运,以扈卫厅言启曰,故领敦宁府事金堉所带军官,今当有区处之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移属于延阳府院君。

○传于权大运曰,别造弓,当为试射,言于政院。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

○洪处大,以尚衣院言启曰,今初九日,赞善宋时烈、宋浚吉等,登对时所启,因尚方纹段贸易,多有彼中难便之事,停止宜当。上曰,可也事,命下矣。本院年例所贸大段及纱绡,并十疋,使之不贸,而元单不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金万基启曰,医官赵征奎,当玉候违豫之初,往一宰臣家,主人问上症患之如何,则征奎所答,极其悖恶,有不忍闻不忍言者,传播缙绅之间,莫不痛骇而愤惋,其时所当即为请罪,而方中外忧遑之日,不敢烦扰于静摄之中矣,到今群情愤郁,皆以此人,尚逭罪律,晏然仍在于入诊议药之列为可骇,请赵征奎拿问定罪。永与府使李寿昌,本以愚滥之人,曾为守令,到处见败,及授本职,专事肥己,贪纵无厌之状,与闵震益,并称于道内,北路雄府,今为弃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贿赂公行,人言藉藉,至于其妻因妒作变,刑杖官属,可骇可愕之状,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贻民害,请永兴府使李寿昌罢职不叙。高原郡守权瑜,本以贱孽,又无履历,到任之后,尸居其职,官库之物,归于乡所,差役之事,出于奸吏,种种贻害,民不堪命,北来之人,无不言说,请高原郡守权瑜罢职。殿中为任,武臣之极选,不可人人而苟充,监察高振龙,除授之初,已有不合之诮,及其署经,初越于谏院,再越于本听,不可仍在其职,监察高振龙请命递差。答曰,不允。高振龙事,依启。

○平安监司柳淰疏曰,伏以无状愚臣,一无可及,百不及人,猥荷圣眷,久叨关臬,常苽既熟,格外加年,恩至渥也,分已极矣。前后乞免之章,几十数上,而诚未格天,累降温批,进退狼狈,一味惶悯,思欲更陈一疏,冀蒙恩递,适值王候违豫,久未复常,日夜忧遑之中,亦不敢冒将私悃,仰渎天听,徊徨数月,闷默行公。仍闻臣之老父,自北京,竣事而还,奔忙作行,往迎湾上,父子相对,感悦天恩,将率归来,行路为荣。过福生灾,臣自往月晦间,前患痰结、头痛之症,今又发作,气上昏眩,比前秋百倍,如卵如拳之块,遍满一身,支节拘挛,手足瘫痪,夜而不能合眼,昼而飮啖全废,此非风寒所伤,朝夕猝发之症,祟于土疾,源委既痼,日增月加,终至于此。及今不治,转入秋冬之交,则未报国恩之前,难免朝露之先晞,伏枕流涕,不知所达。加以得接家信,臣父还朝之后,所患血溺,淋沥不已,颇有后发之渐云,虽在年少气壮之日,大劳之馀,疾病之作,理势固然,况七十之年,积病之人,万里行役之后乎?病里得报,方寸益乱。仍窃伏念,臣之一家,偏蒙恩眷,兄弟二人,俱受外寄,老父之侧,今无一人,延医问药,亦不以时,其在父子区区至情,宁用晷刻自晏于心,而亦能带职名应事务,有若平常无事人乎?人理之所不可堪,子职之所不忍,伏乞圣慈,天地父母,察臣病势之危重,怜臣情势之切迫,亟递臣职,俾得归救老父,兼治臣所患之症,则自今未死之年,无非含恩感戴之日也。当此静摄,猥渎至此,伏地惶恐,臣罪万殒,臣无任瞻天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更加调理察职。

○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权斗枢,记事官李溟瀷、李䎘,医官申可贵、朴𫖳、赵征奎、安礼。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入诊时,洪重普启曰,弼善姜镐,以身病,连日呈疏,而调摄之中,不敢奉入矣,今闻病势甚重,书筵入番之地,旷职已久,合有处置之事。上曰,然则递差。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本院夕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9月11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受由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李世华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视前夜,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安稳矣。

○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李廷夔曰,政事,明日为之。

○权大运启曰,各殿别监,如有作罪之事,则必须入启请罪,不得任以下缺都监郞厅,因醎土掘取事,闻下辈之言四五字缺已生捉致棍打,已生来诉本院,自本院,招致该吏,问其曲折,欲为请推,而因暮未果矣。即闻都监郞厅,又怒已生之来诉本院,已生家人及洞内所任,多数推捉云。已生所为,虽未知其如何,而郞厅之不为入启,任意刑扙,怒其来诉,推捉家人,事甚可骇。其不识事体,恣行无忌之状,不可不惩,当该郞厅从重推考,色吏,令攸司囚禁治罪,何如?传曰,允。

○权大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因传教别造弓试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权大运,以兵曹言启曰,全州正兵郑乐生,分军时定送于箭串,而至今不为现身,因次知司仆所报,捉来推阅,则京人朴孝一,捧价布七疋,私自代立,而渠亦不为现身派定之处,今乃现捉,情状可恶。郑乐生,令本道推治,代立人朴孝一,亦令该曹,依法定罪,何如?传曰,允。

○李廷夔,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改构之役,今已完毕,移徙吉日,令日官推择,则来十二日为吉云,此日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

○行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征[李庆徽],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金万基启曰,医官赵征奎,当玉候违豫之初,往一宰臣家,主人问上症候之如何,则征奎所答,极其悖恶,有不忍闻不忍言者,传播缙绅之间,莫不痛骇而愤惋,其时所当即为请罪,而方中外忧遑之日,不敢烦扰于静摄之中矣,至今群情愤郁,久而愈激,皆以此人尚逭罪律,晏然仍在于入诊议药之列为可骇,请赵征奎拿问定罪。永兴府使李寿昌,本以愚滥之人,曾为守令,到处见败,及授本职,专事肥己,贪纵无厌之状,与闵震益,并称于道内,北路雄府,今为弃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贿赂公行,人言藉藉,至于其妻,仍妒作变,刑杖官属,可骇可愕之状,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贻民害,请永兴府使李寿昌罢职不叙。高原郡守权瑜,本以贱孽,又无履历,到任之后,尸居其职,官库之物,归于乡所,差役之事,出于奸吏,种种贻害,民不堪命,北来之人,无不言说,请高原郡守权瑜罢职。答曰,不允。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时,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权斗枢,记事官李溟瀷、李䎘,医官申可贵、李䎘、金重白。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侍讲院赞善宋时烈疏曰,伏以臣疾病沈痼,待尽丘壑,昨以圣明收召不已,又值圣躬不宁,传闻浮实,章皇上来,一再赐对,过蒙奖许,臣愧惧蹜踖,诚不敢安。惟是草稿微贱,不识事宜,独以陋学,妄有陈达,如收用兪棨,勿贸远物,停止土木之役,皆蒙采纳,臣窃不自揣,以为庶几披尽肝胆,毕义愿忠,而毋负于殿下收召宠典之意矣。惟是臣赋性麤率,无所取材,论事之际,类多冲口而出,故率多妄发,而所言,时或失实,至于远物搜禁之际,大臣藏置之说,圣明以为似不近理,臣亦以为传来未必尽实,出而仰bb闻b之,则果是误闻。臣不胜瞿然,方欲上章引伏矣,忽闻领相,以此不安,臣益增陨越,无地自措。夫在寻常之人,事涉虚妄,则言之者,固有罪矣,况于大臣,其可以无根之说,妄加之哉?臣之罪戾,无所容逃,而益知不敢复侧于朝端矣。伏乞圣明,亟治臣罪,以谢公议。抑臣于此,窃有感焉,臣之为此言者,非欲论列于事为之末流,只愿殿下,洗濯心地,无一物经营于念虑之一字缺使动静云为,粹然一出于正然后,策励臣邻,使二三字缺一于朱子所欲养者二事半行缺以酬圣志副舆情,故尝以武候半行缺姑舍庙制为言矣。今此物件,全不打紧而可已,不使行人,苍黄困滞,臣窃有疑于圣志,故敢有一言,非敢有攻斥大臣之意也。然其心如此,而其言既误,其罪乌可逃哉?且臣于其日,因圣明下问李惟泰事,历举彼时颠末,仍及申生事,及出而思之,是乃殿下尝置律名,使人不敢犯者,而臣精神昏惑,造次之间,不觉其极冒,到今思之,惊惶悸栗,心胆若坠,臣之昏妄,不惟有害于人,而自害其身者,又如此,臣窃自悼焉。然而圣明不即治臣之罪者,欲使其自请耶,抑或怜其愚,而谅其无他肠耶?臣震慑累日,不知所出,适值大臣事,不得已冒死敢请,伏乞圣明,亟下有司,俾议臣罪,如或哀矜,不忍致辟,则亟赐退归,以安微分,则实天地父母生成之恩也。臣不胜恐惧危怖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伊日之言,予固知卿意之在于勿贸远物之诚也。不但断无他虑,嘉卿之忠朴也,岂意至此乎?况申生事,予意专未到此也。何必引咎乃尔?卿其安心,以副至意。

○黄海道儒生康以谦等疏曰,伏以臣等,小草其器,散木其材,鹑飮鸟啄,而至于朝家之事,聋也,瞽也。虽切漆室之忧,有何小补之益哉?虽然,身当圣明之世,目击当今之弊,可为汉臣流涕痛哭者多,可胜于怅,夫天仁覆闷下,而所视莫不自我,所听莫不自我,目今一国之民,抱冤吁天极矣。近日天灾时变,夫岂非民冤之自下哉?臣等伏睹殿下天地其仁,日月其明,每遇灾变,罔不修省,尧、舜之化,汤、武之治,可以立见,而臣当披露腹一字缺尽展所怀,伏惟圣明,留神于玆。国不可一字缺卫,安不可忘危,年年岁抄,以充虚数字缺实阴雨之戒,而不可不先者也。然而三字缺于民者也。民先安半行缺抄,皆出于斯民之子,而列邑半行缺必以限数而充之,今年又如之,明年又如之,一字缺数人民生子无几,而生之者,亦非皆男丁也。数字缺年年抄闲者无遗,今年何以充其数,明年又何充其数也?近年以来,朝庭以定限责兵使,兵使以定限责守令,守令不得已,残虐里任,期于搜括。是以,当其岁抄之时,则子才落地,而被诉者什八九,或生女子,而被诬者什四五,鞭扑狼籍,诬伏太半,齐民狼顾,扶老携幼,鸟窜鼠匿,而血泣盈路,是何圣明之世,有此薰眼之惨?今日之庭臣,有以此闻之于圣聪,则以殿下仁民之心,不惟为之恻隐而已,必不能安丙枕,而仁恕之旨,不终日而颁于一国之中矣。且兵在于务精,不在于务多,今日所充之军,襁褓者居半,簿籍所记,虽曰十五岁充定,而玆皆守令之塞责而已。使此辈居于平时,而惟征其收布,则徒有民冤而已也。若有不虞,有是军卒而何用之哉?将必百人,不能敌一夫,角崩而已,可胜于怅?民之怨咨,已至于此,此所以流涕而痛哭者也。近日天灾时变,安知非民冤之至此哉?邑校生三年一试,祖宗朝垂宪,而自今年以后,春秋沙汰之事目下焉,是知近日士子,类多学术之不明者,故殿下之意,以为使不学者,聚于学宫,非崇儒重道之节,如此辈,宁定军卒,以为捍御之具,而使学宫,不为溷淆,然而近一字缺延路之儒辈,经乱之后,又困于客使之二字缺孤寒无助之流,终岁无开卷之日,春二字缺汰秋以继之,则不半行缺其事目,而相顾失色,半行缺自期其中有识者,将以圣庙之无二字缺虑今之为儒者,冠章甫而已,名儒生而已。此而一朝汰去,皆为军卒,则其于守庙,想似无人矣,此岂圣世之事乎?此所以流涕而痛哭者也。国无游民,为治之大道,而观今一字缺止耕之入作、宫家之屯庄,则大有怪焉。元居之人,赋役太重,日以益瘁,身役甚烦,日以益瘁,入作、宫屯之辈,终岁享安乐,元居之人,一夫负百役,而一日无暇,一人生数子,而一无闲游,入作、宫屯之辈,终身不见吏,元居之人,衰老者,不能除役,残疾者,不能荡涤,入作、宫屯之辈,壮者小者,不知城邑,元居之人,逃亡物故者,未及代定,则酷祸及族,无族则及邻,一夫逃亡,族之族,邻之邻,被侵继逃者,不bb知b其几,入作、宫屯之辈,父子邻族,安堵醉饱,是何等人民,而劳逸若是其有异耶?是以元居之人,羡彼闲逸,种种投入,而居东县者,移于西州,在西州者,移于东县,入作、宫屯之辈,日以益多,元居良役之人,日以益小,计今日一邑所居之民,则入作与宫屯之人,什八九矣。入作、宫屯,是鱼之渊也,雀之丛也,人之避役之薮也,其可欧之而不已乎?自玆因循数年,则将必见一无应役之人,而尽为入作、宫屯之流矣。京炮手之辈,多有列邑之人也。玆以自望其奉,而行移于州官时,或因前嫌,或因故旧之传请,嫌一字缺而不计两班之子有荫之孙,纷纭望呈,辱其一字缺赂物然后,自下私和半行缺人民之号冤也。伏惟圣明,当以下缺,则限式年岁抄,而以待其始生者之年满二字缺之使斯民,无所冤,而使军卒,有所用焉。汰讲儒生之事,则聿追成宪,每限式年,使之汰讲,春秋二时,亦为巡讲,以之劝奖,则士无冤抑之心,而且有成就之道也。入作之人,则使其时居之官,成册其姓名,然后一依收布军之例,逐年收捧其价布,辅用于元军之收布,而以此量彼,蠲减其元军收布之万一,则贫贱偏苦之军卒,无所冤痛,而庶可保存矣。宫屯之辈,则量其宫屯之大小,定其限数,成册然后,使不得加减,则民无投入之路矣。逃亡物故军卒之虚位,则莫如号牌之最宜也,使之号牌,以充阙额,则必无缘一夫之役,而四五夫离散之患矣。京炮手望呈奉之之事,则自本官望呈,而本官,辨其可合然后,查定上使,则亦无民间横侵之弊矣。臣等窃料殿下,以生知之圣,天纵文武,凡此数事,必先明于心,而睿断于中矣。臣等远伏草野,每见殿下之旨,而感图治之诚切,进之无已,虽然,臣等以蝼蚁之命,冒雷霆之威,而枉僭至此,不必小赦,不胜待罪忧恐之至,伏惟殿下,怜愚忠垂察焉。臣等无任忠悃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疏辞,当令庙堂处之。

○备边司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今此康以谦等疏中,不书所居,汎称黄海道,已违规例,所陈五条,意在免讲,亦非公心是白在果,年例岁抄段,只充其老故之本数二三字缺代定阙额,增加其半行缺失稔之故,只令充定半行缺虚位充定段,每式年充定,虽是法例,朝家趁[轸]念民弊,既退式年之限,乃以五年为一字缺区别大、小邑,定其额数,今不可更宽其一字缺是乎旀,年弱儿勿定军役,曾有启下事目,前后申敕,亦非一再,则乳下定役,责在本道,各邑更加申敕为白乎旀,各邑校生春秋考讲落讲者定役,载在法典,朝家特用宽典,降定武学之后,又为试阅才落者,充定军役,则此亦出于劝奖之道,而今以巡讲称冤,极为无据为白乎旀,入作之弊,宫家之屯,虽是今日痼弊,猝然逐名收布,必多骚屑之弊,似难轻议,宫屯入属者,流民居多,一皆定役难便,其中有根着之类,搜出定役为白乎旀,号牌段,举措重大,不可轻易行之,京炮保段,自本官查定,亦不无其弊,其间因嫌望呈士族子枝横侵受赂者乙良,令都监,各别议察处置,何如?以上烬馀

9月12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受由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式暇李世华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稳城府使李尚敬。

○大殿、中殿、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一样安稳矣。

○有政。吏批,判书蔡裕后病,参判赵寿益以下缺,参议曺汉英进,行都承旨洪重普进。

○兵批,判书郑致和进,参判申翊全病,参议李惕然呈辞,参知李弘渊进,右副承旨金徽进。以尹世乔为唐津县监,李祉遐为清阳县监,韩缜为弼善,赵仲耘为松禾县监,严台耉为高原郡守,密山君澯,海宁君伋,海阳正僖,西兴令炯郁,西昌令炯彬,兪棨为文学,郑华齐为侍直,崔守简为佳城佥使,李泓为部将,崔应新、田起稷为武兼,李行进、柳道三、金汝温、洪舜民、张冲仁、洪汝汉、赵猷、李元焕、郑尚古为副护军,李箕男、许道、李俊望、边俊吉、宋继德、姜镐为副司直,李廷机、高嶖为副司果,金弘振为洗马,金寿民为四山监役。

○备忘记。传于金徽曰,今下弓矢,稳城府使李尚敬处,给送。

○李廷夔,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文学兪棨,时在忠洪道林川地,书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

○政院,大殿夕问安。答曰,知道。

○吏批启曰,判书蔡裕后病不进,参判赵寿益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行大司谏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金万基启曰,医官赵征奎,当玉候违豫之初,言辞极其悖慢,有不忍闻不忍言者,传播搢绅之间,莫不痛骇而愤惋,使征奎小有敬畏之心,则如此之言,何敢发诸口乎?是其顽慢之性,无所忌惮者也。若以汉法论之,不敬之罪,安得免乎?且于议药之际,亦有可骇之事,唐材之见乏者,乃以他种性味不相之近物,指以为真,及其现觉,不服其失。又做不近之说,以为司直之地,其用心之无状,尤可见矣。其时所当即为请罪,而方中外忧遑之日,未及论列,到今尚逭罪律,晏然仍在于入诊议药之列,群情愤郁,久而益激,此而不治,何以惩其悖慢之罪乎?请赵征奎拿问定罪。永兴府使李寿昌,本以愚滥之人,曾为守令,到处见败,及授本职,专事肥己,贪纵无厌之状,与闵震益,并称于道内,北路雄府,今为弃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贿赂公行,人言藉藉,至于其妻,因妒作变,刑杖官属,可骇可愕之事,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贻民害,请永兴府使李寿昌罢职不叙。柒谷山城所储之谷,以其城在高险,难于输纳,特减其耗,以除民弊,意非偶然,而府使李东相,不有事目,私自惩[征]捧,每石辄捧三升,一邑之人,怨苦盈路,前日御使之行,详闻其事,而以其非抽栍之地,故不入于书启中云矣。其纵恣私捧之罪,不可不惩,请柒谷府使李东相先罢后推。答曰,不允。李东相事,似不可罢推而止,令本道,查出处之。

○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时,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李世华,记事官李玹、李䎘,医官申可贵、朴𫖳、尹后益、金重白。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十全大补汤更为进御之意,与诸御医相议,则皆以为宜当云。十全大补汤进御之意,敢禀。传曰,知道。又启曰,近日十全大补汤停进与否,医官等,不为来言于臣等,昨承圣教后,始乃知之,不胜惶恐。其日入侍医官,推考何如?传曰,十全大补汤,非医官之劝停,忽有热候,问于医官后,予自停止,非医官之罪,何必推考?以上烬馀

9月13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李伯麟受由一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李世华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助罗万户孔兴远。

○夜一更二更,月晕。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寝睡与气候,一样安稳矣。

○洪处大,以户曹言启曰,顺天丁酉二字缺州作米元数九百七十石以下缺行到珍岛境致败之报,曾已以下缺他船分载,其人作米添载,七月晦间,到泊西江,而色吏,以败船之故,方在本道囚推之中,不得上来,船人等,独为来泊,将欲告本曹,输纳之际,江主人朴破回称名者,胁迫船人,不得来告,百馀石之米,没数卸下,偸入其家,潜为贸银,船人督令下送之状,或有传说者,闻来不胜惊骇。所谓朴破回,捉来推问,则初不直招,及其再三穷推,始乃吐实,供称奴婢作米八十石,船人等载来,色吏未及上来之故,卸置其家,船人即为下送,果为的实云,而其所供辞,多有饰诈,偸取米石,减数纳招,其为情状,节节痛骇。槪闻此汉,久居江上,行猾贼手段,各邑船税来泊,则侵夺作拏,罔有纪极云。如此贼汉,若不痛治除去,则江上猾滥之辈,无以惩戢,令该曹,囚禁严刑,钩得实状,依律处置。且此米载来船人等,为此汉胁迫,不告官家,百馀石之米,弃置私家,任其偸点,同恶之状,亦极可骇,令本道,此船沙格等,严刑穷问,启闻处置之意,分付何如?传曰,依启。

○金徽,以备边司言启曰,会宁府年例开市衙门咨文,今已来到,依前誊书,下送于咸境监、兵使,分付该邑,使之豫为备待,俾无请差出来累日留滞之弊,令承文院,撰出咨文,以付前头使臣之行,何如?传曰,允。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未审此时,圣候与臣等入侍时,何如?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与朝一样。

○药房三启曰,臣等即伏承下医官之教,有鼻流清涕之候,即与柳后圣、朴𫖳及诸御医、鍼医等相议,则皆以为肺胃有风热之致,先用荆芥连翘汤五贴,且上星一穴,日灸一七壮至三七壮而止,可收其效云。药则为先剂入,灸则择日更禀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行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金万基、吴始寿启曰,昨日医官赵征奎请罪启辞中,用药一款,臣等所闻相符,故添入以启矣,今闻非征奎之事,而至于药房提调,以台论失实启达云,臣等之论事失实著矣。不可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

○权大运启曰,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金万基、吴始寿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时,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权斗枢,记事官李玹、李䎘,医官柳后圣、申可贵、朴𫖳、金重白。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9月14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世华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殿、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世子受灸,今十九日为吉云,以此日推择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三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矣。

○司谏郭之钦,献纳赵胤锡启曰,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吴始寿、金万基,以昨日医官赵征奎请罪启辞中,用药一款,臣等所闻相符,故添入以启矣。今闻非征奎之事,而至于药房提调,以台论失实启达云,臣等之论事失实著矣。不可晏然仍冒,大司谏吴廷纬,以宪府多官引避,本院当为处置,而持平吴始寿,即臣三寸侄,何敢可否乎?并引嫌而退,不敬之罪,论之当矣。添入一款,亦非孟浪,则换名以启,实是微差,既有相避,决难可否,则不敢处置,势所固然,不可以此轻递多官。请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郑榏、李齐衡,持平吴始寿,金万基,大司谏吴挺纬,并命出仕。答曰,台谏处置,岂可以如此苟且乎?所论殊甚骇异,而依启。大司谏出仕事,依启。

○献纳赵胤锡启曰,臣于今日,代行城上所之任,以处置事,诣亚长家,构草以启,臣等之意,以为宪府请罪医官之论,出于公共之议,其中添入一款,虽未免错认换名之举,其事则本非孟浪云,故诿以微差,而相议请出矣。今承圣批,以处置苟且,所论骇异为教,臣不胜瞿然之至。臣既有处置乖当之失,何敢一刻仍冒乎?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吴始寿启曰,即伏见答谏院处置之批,臣等不胜瞿然之至。论事之失实,在所当递,而谏院之请出,实是意外,严旨之下,处置之人,既以乖当引避,则臣等何敢苟冒乎?请命递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

○司谏郭之钦启曰,宪府之论罢赵征奎者,为其语言之悖恶,涉于不敬也。虽有添入一款,此不过错认换名之微差,观其论启之主义,亦不在于此,故处置之际,臣与同僚,相议请出矣。今承圣批,以处置苟且所论骇异为教,臣不胜瞿然之至,臣实有处置乖当之失,何敢一刻仍冒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权大运启曰,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金万基、吴始寿避嫌,退待物论,今日监察为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复阳启曰,献纳赵胤锡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又启曰,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吴始寿,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又启曰,司谏郭之钦,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持平金万基,命招并不进矣。传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时,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李世华,记事官李玹、李䎘,医官柳后圣、申可贵、朴𫖳、安礼。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9月15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世华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秋雨达晓,夜气阴薰,伏未审圣候调摄,何如?寝睡,视前夜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夜来薰热,故寝睡,不能如昨宵,而气则如常矣。且今后,间日入诊,可也。

○药房,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内殿前后进御汤剂、丸药,不为不多,而固今滋肾之剂,曾所未用,顷与李耆善、成后龙等商议,则加减肾气丸,似合于内殿症患云。又与柳后圣、朴𫖳等商议,则所见相符,此药半剂,姑先剂入,依本房[方]进御之后,观其前头症势,更议兼进汤药,何如?答曰,依启。即今所患,全不消食为苦,先治似当矣。

○药房三启曰,臣等即伏承内殿即今所患,全不消食为苦,先治似当矣之教,不胜惊虑。仍与柳后圣、朴𫖳、李耆善、成后龙等相议,则皆以为此证,脾胃虚弱,湿痰用事之致,进御加味二陈汤,元方去苍术,加连翘、黄连酒炒、麦门冬各七分,枳壳、麸炒六分,五六贴导痰消食宜当云。此药三贴,为先剂入,何如?答曰,依启。

○李廷夔,以内医院都提调言启曰,臣等得闻成后龙,博通医方,术业颇精,士夫间,病患见效者,甚多云,招致本院,相与议药,则所闻不虚矣。依他例付军职,冠带常仕,题给朔料,使之同参议药,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吴挺纬启曰,同僚以宪府处置乖当引避,臣当处置,而臣侄始寿,宪官之一,不敢可否,前后无异,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副提学金寿恒疏曰,伏以臣父,方在坡州任所,自前月,猝患手足麻痹不仁之症,症甚不轻,衰年此病,医家之所深忧,而调治失宜,转辗添伤,沈绵委顿,已经旬月,人子之情,即当驰往省护,而适值圣候违豫,群下忧惶,仰渎私恳,有所不敢,只自闷煎度日矣。今者,又闻前患未瘳,他症叠发,数日以来,一向苦剧,医药未易,看救无人,臣于此,方寸益乱,无以自定,而亦不敢循例请暇,冒死仰吁于静摄之中,伏乞天地父母,怜臣危迫之悃,亟命递臣职名,俾得及时往省,不胜幸甚。臣无任悚惧祈祝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下去看护。

头辞缺疏曰伏以臣于在京之日,猝闻母病甚重,敢将数字缺私悃,仰渎于玉候调摄之中,臣诚死罪,惶恐无任,幸蒙圣上孝理垂仁,特赐恩暇,使之及时归见,母子相对,感激涕泣,母得如有趁即向差之势,则臣于此时,何敢一日安心退在乎?第老母今年八十有三,常时气力,犹有朝夕难保之忧,况今病势弥留,日就沈绵,食飮专废,气息如缕,凡老人疾病,非如年少人指日可瘳,等待回苏,迟速难期,带职淹外,益不胜惶恐之至,冒万死乞免,臣本职及兼带摠管,俱系紧重,尤难久旷,伏愿圣明,俯察臣情势,为先递改,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瞻天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辞至此,摠府之任,当勉副焉。卿其勿辞,观势上来。

○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持平金万基疏曰,伏以臣等,俱以无似,忝叨台阁,今此医官论罪之启,末端添入之语,未免失实之归,不得不与同僚引避,而谏院请出,出于意外,臣等方切愧缩之际,伏见答谏院之批,辞旨极严,臣等惶恐踧蹜,不知所出。召牌临门,不敢趋诣,逋慢之罪,在所难免。当罢勿罢,虽有近例,而抗颜仍冒,决无此理,伏愿圣明,亟罢臣等之职,以存体例,公私幸甚。臣等无任竞[兢]惶屏营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等勿辞察职。

○药房四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矣。

○赵复阳,以兵曹言启曰,当日私奴孝得称名人,自宣仁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延□吉,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允。

○赵复阳,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宣传官南梦赉,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时,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李世华,记事官李玹、李䎘,医官柳后圣、申可贵、朴𫖳、金尚诚。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金徽启曰,行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掌令郑榏,持平吴始寿,掌令李齐衡避嫌,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谏吴挺纬,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9月16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李伯麟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世华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殿、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夜来寝睡亦稳矣。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正言尹飞卿启曰,顷者本院处置宪府之时,臣适以式暇不参,今者本院,并皆引避,臣于昨日,所当即为处置,而院吏来传长官之言曰,大司宪以下三员,陈疏未递之故,今将引避,当此圣上静摄之时,以处置事,续续渎挠,似为未安,姑待明日宪府并避之后,一时处置宜当云,臣于台例,未能熟谙,依长官之言,而不为处置矣。今闻物论,以留待未及避之台官,而无端经宿为非,臣之亏失事例,著矣。不可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持平金万基启曰,臣等前有应递之失,后有违命之罪,冒昧陈疏,以冀镌免,而反承温批,出于意虑之外,臣诚惶愧感激,罔知攸处。臣等虽无状,廉隅所关,有难抗颜,不得不再陈危恳,而见告于政院,臣等之狼狈,至此极矣。决不敢一刻晏然仍冒,请命罢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气候则与朝一样,而似有痢候之渐矣。

○药房三启曰,即伏承气候则与朝一样,而似有痢候之渐矣之教,臣等不胜惊虑。仍与朴𫖳、李耆善及诸医商议,通议于柳后圣,则皆以为今此痢候,肠胃有风邪之致,先进仓廪散二贴,以观前头症势,更议他药宜当云,此药为先剂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权大运启曰,行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持平金万基牌不进,未出仕,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吴始寿,引嫌退待,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持平金万基,正言尹飞卿,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应教金始振,校理李时术,修撰以下缺等箚曰,伏以献纳赵胤锡以下缺以处置事,诣亚长家,构草以启,臣等之意,以为宪府请罪医官之论,出于公共之议,其中添入事,虽未免错认换名,其事本非孟浪云,故诿以微差,而相议请出矣。今承圣批,以处置苟且,所论骇异为教,臣不胜瞿然之至。臣既有处置乖当之失,何敢仍冒?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吴始寿,以伏见答谏院处置之批,臣等不胜瞿然之至。论事失实,在所当递,而谏院之请出,实是意外,严旨之下,处置之人,既以乖当引避,则臣等何敢晏然仍冒?司谏郭之钦,以宪府之论启赵征奎者,为其语言之悖恶,涉于不敬也。虽有添入一款,此不过错认换名之微差,观其论启之意,亦不在于此,故处置之际,相议请出矣。今承圣批,臣不胜瞿然,臣实有处置乖当之失,何敢仍冒?大司谏吴挺纬,以同僚以处置处置乖当引避,臣当处置,而臣侄始寿,宪官之一,不敢可否,前后无异,请命递斥臣职。正言尹飞卿,以顷者本院处置宪府之时,适以式暇不参,今者本院,并皆引避,臣于昨日,所当即为处置,而院吏来传长官之言曰,大司宪以下三员,陈疏未递之故,今将引避,当此圣上静摄之中,以处置事,续续渎挠,似为未安,姑待明日宪府并避之后,一时处置宜当云。臣于台阁体例,未能详谙,依长官之言,而不为处置矣。今闻物论,以留待未及避之台官,而无端经宿为非,臣之亏失体例,著矣,不可晏然仍冒。大司宪金南重,执义李庆徽,持平金万基,以臣等前有应递之失,后有违命之罪,冒昧陈疏,以冀镌免,而反承温批,出于意虑之外,臣等惶愧感激,罔知攸处。臣等虽无状,廉隅所关,有难抗颜,不得不再陈危恳,而见告于政院,臣等之狼狈,至此极矣。决不敢一刻仍冒,并引嫌而退,一字缺之有差,反请出仕,乖当之失,在所难免,换指名事在他医,则论议失实,则有叔侄之间,法例应避,则不敢处置,势所固然,牌召惶恐无地,而失实之失,宜无异同,他司引避,非所等待,而处置经宿,事涉无据。请献纳赵胤锡,掌令李齐衡、郑榏,持平吴始寿,司谏郭之钦,正言尹飞卿,大司宪全南重,执义李庆徽,持平金万基,并命递差。大司谏吴挺纬出仕。取进止。答曰,依启。

○赵复阳,以尚衣院提调意启曰,本院事势,不可远在他处,而顷因弘文馆移设,不得已移在于昌庆宫内医院矣。今则弘文馆既移新所,本院所当即还旧处,而库间破落无形,令紫门监役,依他阙内公廨例,从速修补于日气未寒之前,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9月17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世华仕直权斗枢。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即伏承下医官之教,夜来痢候止息,寝睡平安,不胜喜幸之至。昨夕剂入汤剂,已进一贴耶?仍与柳后圣相议,则因进蜡矾丸似当云。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亦当,并此仰禀。答曰,痢疾虽已止息,气候尚未如常,今日入诊,勿为之。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问安。答曰,知道。

头辞缺启曰,副摠管吕尔载,以武臣堂上朔试射官,慕华馆进去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重普,以吏曹言启曰,前者英陵参奉金至善拟望时,以曾经参奉之人,误录以生员,金至善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吴挺纬启曰,臣昨见正言尹飞卿避辞,臣不胜惊讶焉。再昨阙下吏,问以两司处置,本院当为当否,臣答以方在退待中,非吾所知,他司处置,自待并避,而吾不得处置宪府,与前无异,逐日渎扰于玉候静摄之时,甚为未安,仍问宪府出避与否而已矣。至于姑待明日,一时处置之说,奚为而至哉?臣虽无似,前后台席,粗识体例,则岂敢言无据之例,使同僚终为狼狈之举乎?同僚之避,虽出于下吏之误传,既以臣言为验而见递,则臣何敢晏然在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注书李伯麟递差代,假注书权斗枢。

○李廷夔,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上下番十员内,兼辅德、兼弼善、兼说书未差,弼善韩缜遭服制,文学兪棨,说书兪命胤在外未上来,兼文学李庆徽,本职递差,时未付职,兼司书赵龟锡,以本司曹司,无暇替直,补[辅]德臣李俊耉,司书臣金禹锡,今方入直,而俊耉足患弥留,近又添重,臣禹锡猝患寒疾,症势颇重,黾勉在直,无他替直之员,阙员明日政尽为差出,牌召肃拜,使之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伯麟疏曰,伏以臣伏蒙恩暇,葬妻才还,职名在身,固当奔走供仕,而第臣本以痼疾之人,夙夜九朔,堇免颠仆,气力一字缺懔懔艰保之状,人孰以下缺风项领酸痛,两边浮气,以下缺仰有同蘧蒢[籧篨]之疾,僵卧床席,无路起动,旬日之内,决无供职之望。实状如此,而言非虚妄,臣之职任,非如闲慢[漫]之比,不可一日旷官,玆敢仰吁于静摄之中,罪合万殒。伏乞圣慈,特垂矜愍,将臣职名,亟许递改,以便公私。臣无任惶悚闷迫之至,谨昧死以闻。踏启字。

○弼善韩缜疏曰,伏以臣赋命奇迫,屡经丧祸,积忧所伤,素有痼疾,不意今月初五日,又丧长子,惊心惨目,仍为丧性,炎症重发,胸膈烦郁,喘息如缕,朝夕将死,眼痛添作,全不视物。新命之下,出谢无期,书筵重地,不可久旷,不得不冒死哀吁于玉候静摄之中,臣罪大矣,不胜惶恐。伏乞圣明,怜臣情势,亟赐递改,以便公私。臣无任闷迫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踏启字。

○吏曹判书蔡裕后疏曰,伏以臣自十馀日前,右足外踝,卒然若痒,以手痛爬,其后傍生红晕,浮势四遍,不能运步,涂药施针,浮势小减,意谓因此得歇,耐遇度日。今则初头痒处,竟至成浓,渐渐浸澹,小无完敛之状,逐日针药二字缺见效,寸步不能自致,着靴行动,决难期于时月之内,且个满守令,方伯及内职,窠阙颇多,臣不得往参,久稽备拟,岂非大段害事?揆以公便,实为闷迫,不得不仰吁于静摄之中,伏乞圣慈,特垂矜怜,亟令先递臣本职。不胜屏营祈祝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言至此,今姑勉副焉。

○玉堂箚子,大司谏吴挺纬引避自待,并避之语,初非送言之意,而一字缺处置之说,出于传以来缺请命出仕。取进止。答曰,依启。

头辞缺曹言启曰,近来军士代立,已成弊痼,随一字缺非不严治,而犯者愈多,诚极痛骇。昨因广兴仓所报,以本仓军士关到之由,推问各人,则代立者,至于三人,而代立之类,又欲自占闲便,私自那移换定,而外方迷劣军士,莫敢拒逆,任其指送,以致阙立于派定之处,其情状,尤极可骇。若不别样处置,则无以惩戢,锦山正兵睦夏龙,代立私奴己善,同郡正兵朴元吉,代立京人朴义贤,信川正兵,代立私奴乺伊及私自换送者,紫门书员金己男、睦夏龙主人姜男称名人,并令攸司,各别严囚,依律处断,元军士,则依例倍二字缺以为施罚之地,何如?传曰,允。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调摄,何如?痢候今已止息,而别无其渐耶?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世子进服前剂入荆芥连翘汤五贴,当进于今日,而仍用与否,与朴𫖳、李耆善、成后龙及诸御医等商议,问于柳后圣,则以为辛夷散,尤宜于世子所患云。此药,依古方为末,每二钱作贴,姑先剂入十贴,何如?答曰,依启。痢候,别无更发之渐矣。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运启曰,大司宪以下,皆为未差,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又启曰,大司谏吴挺纬,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洪重普,以吏曹言启曰,台谏多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烬馀

9月18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世华权斗枢。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造山万户金大鸣。

○权大运启曰,大司宪以下皆未差,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秋序将尽,夜气渐冷,伏未审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似当入诊,并此仰禀。答曰,寝睡与气候安稳,卿等勿以为虑,今日入诊,勿为之。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权大运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昼间为之。

○以赞善宋时烈初度呈辞,传于李廷夔曰,调理出仕。仍传曰,遣内医看病。

○以备忘记,传于金徽曰,今下弓矢,造山万户金大鸣处,给送。

○有政。

○吏批,判书宋时烈病,参判赵寿益在外,参议曺汉英进,右承旨李廷夔进。

○兵批,判书郑致和进,参判申翊全病,参议李惕然呈辞,参知李弘渊进,右副承旨金徽进。

○吏批,以李端相为舍人。以吏曹判书望单子,传于吏批曰,赞善宋时烈,吏曹判书特为除授。

○吏批启曰,新判书宋时烈命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吏批启曰,判书宋时烈命招,病不来,参判赵寿益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以宋浚吉为大司宪,以李时术为司谏,以郑麟卿为掌令,以金禹锡为持平,以李万雄为献纳,以南九万为正言,以金万基为兵曹佐郞,以徐贞履为丰德府使,庆川君金南重,司成单李庆徽,直讲单赵胤锡,以李端相为兼辅德,以金始振为执义,以姜镐为掌令,以朴增辉为司书,以吕闵齐为持平。

○吏批启曰,曾因筵臣所启,宋时烈等有实职,则兼赞善下批,使之出入书筵事,命下矣。宋时烈兼赞善,今当下批,而赞善,是三品职,以资宪兼带,有异常规,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问于大臣,为之。

○吏批启曰,问于大臣为之事,命下矣。领议政臣沈之源,左议政臣元斗杓,右议政臣李厚源等议,以为以古事言之,则赠赞成柳希春,曾在宣庙初年,以资宪为副提学,以近例言之,则故相臣金尚宪,以资宪为都承旨,故知事郑晔,以资宪,兼大司成,故判书郑经世,以资宪为副提学。旧例如此,今此宋时烈仍兼赞善,恐无不可,伏惟上裁。大臣之意如此,敢启。传曰,依议。

○兵批,以李行进为副摠管,以蔡裕后为知中枢,以朴兴元为月串佥使,以金亨祥为花梁佥使,副护军李庆徽、郭之钦、李齐衡、郑榏、韩缜,副司直金万基、吴始寿、赵胤锡,副司果尹飞卿,副司正李伯麟,行北虞候申浏,今加嘉善,以领兵将加资事,同知单郑倜,佥知三单,李应善、朴始汉、李斗镇。

○午时,上御大造殿,大臣、备局堂上引见,以史官座目单子,传于洪重普曰,翰、注各一员入侍领议政沈之源,左议政元斗杓,右议政李厚源,礼曹判书洪命夏,刑曹判书李浣,江华留守徐元履,都承旨洪重普,假注书权斗枢,记事官李䎘入侍。元斗杓曰,累日不得入侍,圣候调摄,比前何如?上曰,今则疮口完合,似无他患矣。斗杓曰,痢候何如耶?上曰,今已差歇矣。沈之源曰,臣不得入侍,久矣,今者瞻望天颜,顿愈昔日,臣不胜喜幸之至。上曰,疮口完合,庶可得苏矣。斗杓曰,水剌比前,何如?上曰,如常矣。斗杓曰,家养生雉,陈久鳆鱼,实不合于病里之进御,如欲进御之物,则岂可顾念些少之弊,三字缺下教也。上曰,所食以下缺之物,重贻民弊。李厚源曰,以下缺里一番进御,实是臣民之幸,何可顾念二字缺也?上曰,近见外方状启,则今岁饥荒,前所未有,宁思规外之物也?沈之源曰,今年大旱之馀,东风连吹,湖西、湖南,尤为凶歉,而江原、咸镜亦然云,农事如此,民无可望。且入秋以来,旱气亦甚,明年农事,亦可豫忧处也。上曰,秋炎如此也。沈之源曰,虽退霜降,已无及矣。洪命夏曰,赈恤之事,臣亦主管,今年凶荒,两湖沿海之邑尤甚,田结减缩多少,则必待收租案上来后,方可知之,而救荒之策,恐莫如蠲减赋役,移粟需用之举,不可不豫为定夺,趁明春举行矣。沈之源曰,两西有管饷之谷,黄海道则有万馀石,平安道则有七万石矣,平安道大米二万石,黄海道田米三万石,趁明春解冰,其为运来之意,豫为知委于两西,使之前期整齐,何如?上曰,依为之。黄海道田米,则所储几何?沈之源曰,几至十万石矣。上曰,此果能储置也否?斗杓曰,两西米五万石载来船只,必豫为料理,可无临时窘急之患矣。命夏曰,给价则京江之船,亦可去也。江华亦有一万石,取来用之,何如?李厚源曰,此非仓谷也,乃宣惠厅米也。命夏曰,先王朝出给户曹米五万石矣。上曰,其时则户曹之所储,乃能如此也。之源曰,臣闻户曹判书之言,则各衙门军官及军兵之料,比前日加出,而数至于三万石云矣。别造厅军器之役,训局打造之费,内宫房营为之事,值此大无之年,并宜一切停罢二字缺民力也。李浣曰,自本厅措备之事,则该曹二字缺所费矣。上曰,以下缺事,则参酌为之。斗杓曰,凡减损之事,不可不种种陈达于榻前,退而磨炼,列书启禀,似当矣。上曰,依为之。今年凶歉如此,减损之举,当自上始,以示答下之意,忠清道则各种进上价米,皆入于大同,故自今年定式,分送各殿矣。大妃殿,则不可减省,而各殿进上价米,则限明年,特为减除,以为赈救之用。之源曰,京畿监司状启,有江都移转米,散在各邑者,今年勿为输纳于江都,仍留各邑,或补徭役,或赈饥民,待明秋,欲为输纳云,而臣意则以为,此乃待变之谷,不可轻许,故已为陈启矣。斗杓曰,十月收入江都,二月移转各邑,其间留置,不过数月矣。命夏曰,留置各邑,待秋还偿,亦似宜当矣。斗杓曰,江都虽有十万石,而分给粜籴之数,仅至三万石云矣。徐元履曰,一结分给二石,而饥民之愿受甚切,故或有加出斗米分给之时,至如目前官属辈,频频告饥,亦以斗粟分给,故并杂谷分散之数,至于二万石,移转米,又一万石矣。沈之源曰,忠清道进上价米,有特减之教,臣民之感幸如何也?且上年岁币,既已蠲减,则今年失稔,甚于上年,当有变通之举也。上曰,上年则非无数蠲减也,盖得奴婢新贡而减之矣。今若又有可减之势,则观势为之,可也。上谓徐元履曰,留守所欲陈者,毕陈于前。元履曰,臣无才识,冒居重地,虽有若干启禀之事,值玉候违豫之时,不敢一一陈达,臣请姑举其槪而陈之。斗杓曰,元履所欲陈之事,条列书来矣。上曰,第进之。元履曰,臣到任之后,于六月八日,亲往沿海,审其堤堰筑处,则加筑之役,所不可已者,而功力浩大,三字缺手矣。上曰,其以下缺。则稀小也。广津送处以下缺边形势,则防守亦紧,故未及禀定,而已为筑设堡于此,更置别将,移给德浦军器于此处,宜当矣。上曰,大臣之意,如何?斗杓曰,德浦则属于水使,无与于江都,故有此请也。沈之源曰,设堡后,仍置别将,似当矣。徐元履曰,用馀木留置者,二十馀同,此可以用于役价,而犹患不足也。斗杓曰,此则洪重普之所储也。加给平安道木二十馀同,则可以办事矣。元履曰,火炮大小,并九百柄,每柄可备五十放所用,而铅丸不足,以是为虑矣。斗杓曰,铅丸之外,大炮所用水铁丸,尤切矣。李浣曰,水铁,则自都监,有蔚山水铁收税处,每年代捧二十同木矣。所入丸样,送于统营,使之铸送,宜当矣。上曰,依为之。南蛮大炮丸,亦何以为之耶?浣曰,臣亦自其处措备矣。元履曰,火炮试放时,丸药可惜,常时则试令虚放,使知其放炮之规,时时实放,宜当矣。上曰,中原,则物力甚盛,曾见汗闻祖大受之出猎,驰犯中候所曹,即卷入城中,其城虽不甚大,而每一堞,各设大炮,一时远放,声若雷霆,故人皆啧舌惊叹矣,翌日退去矣。今日形势,异于丙子,江都西南,亦不可忘也。元履曰,真长木以为木栅则似好,而出处甚难,户曹各上木收税时,若以真长木,限年代捧,则似宜矣。上曰,此实良策,而恐烦听闻也。元履曰,都监方铸长铳,臣亦欲铸此铳,而以铁物为难矣。上曰,正铁、锡铁,何以办得耶?斗杓曰,臣在兵曹时,以两西所纳之木,代捧铁物矣。今亦依此为之,似好矣。浣曰,长铳一柄,功役倍入矣。元履曰,己丑年江华画给庆尚道田税米,本道直四字缺曹,故户曹混同用之,以下缺以木绵移送,则欲以下缺曹依此即为送之。元履曰,本府史库,在于二字缺闾阎至近处,火患可虑,鼎足山形势高峻,且有寺刹,移案实录于此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元履曰,铁串等三镇战船,年满后,不以战船改造,代以防牌船云,臣意则依前以战船改备,置之各堡,似为得宜矣。上曰,问于各使[司]禀处。元履曰,郑世规曾为小龟船,其得力虽未可知,而然临急过涉,最可用矣。各浦每年,年久退船,若为移送,则其本板,可以用于筑堰处,左右板子,则可以妆龟船矣。上曰,诸卿之意,如何?斗杓曰,分定三道,则一年可得十只,而各浦,则卖旧造新,不可移送矣。元履曰,真长木,本府境内,无可得处,文秀山,乃是奉常寺香炭处云,移设他处,而禁伐此山,则似好矣。上曰,换用为难也。元履曰,都事减罢事,曾为状启矣。之源曰,洪重普为留守时,请设都事,今欲罢之矣。元履曰,置之不关也。且都事,岭南人,其往来之时,亦多有弊也。洪命夏曰,江华都事,岭南之人,故留守徐元履,以迎送之弊为虑,都事张是奎改差,以在京人差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命夏曰,以京畿监司状启,江都驱马军之事,曾有登对时面禀之教,敢禀。上曰,此时责出驱军,江都实难,畿邑亦难,前日镇江场马移送之时,致毙极多,实为可惜。镇江旧场,本来司仆之地,则今者反不得割一隅而放马中,与其移送北一场见在之马于他岛,而放此马于北一,孰若直放此马于旧场之顺且便也,而驱马、牵马等军及捉船之弊,自尔减除,此意言于该寺。上曰,瑞山设仓事,若成则二字缺而庙堂之议难之便。以下缺款事事难决,不可以下缺给之际,必多欠缩,彼此船运,亦且为难矣。数字缺招问徐必远于备局,则必远曰,自湖南运来置仓之后,则非吾所知也。为国家计事,岂可只念自己之便,而不顾其他也?金领敦宁,则以湖南船路险远,难可得达,有此设仓之议,徐必远,则以湖南船只之难,有此议,其事同,其意则异也。命夏曰,义成之死,皆当致赙,而取考乙卯誊录,则义智之赙,不过白绵䌷五疋,白苎五疋,正布十疋,而他物如是,甚为略略也。斗杓曰,其处亦必有誊录,比前倍给,可也。命夏曰,琉璜[硫黄]回谢,彼之所望不少,彼中所贵者,鹰连与马疋、人参也。未知何以塞望也。上曰,彼之督令回谢者,必有所请,徐观其所为而应之,未为晩也。闵鼎重状启中,每责倭人书辞不恭,然彼之文书,不足深责,前日则辞意间断,不能解见,今则一字缺前稍通矣。之源曰,咸镜道刷还之人,不可不别样抚恤,以为还集保存之地,使本道,限一年,计口给粮,限七年,全减杂役,似当矣。上曰,依为之。厚源曰,北民流散,近来益甚,无以防禁,本道前虽有五家统之法,比渐解弛云,各别申明举行,俾无移来移去之弊,似当矣。上曰,依为之。李厚源曰,岭南海边,风土甚恶,人多死亡,六邑守令,既许除挈家三年而递,则其他谪配之人,亦当移配,虽是有罪之人,国家初既不诛而流窜,则不宜置诸病乡,使之不堪水土,至于死亡也。上曰,其地定配罪人,使该府抄出。厚源曰,虽非此六邑,其旁近之邑,同是病乡,则似当一体施行矣。上曰,依为之。命夏曰,以下缺海大同,既已定夺,以下缺当自本厅豫备以下缺三千石,为先贷用,何如?上曰,依为之。李一二字缺,军兵不久当为上来,将官亦当加出,而臣之所一字缺又剧,实难行公,都提调久未差下,以是为闷矣。上曰,都提调,何必速差,卿其安心。罢出。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日气阴薰,引接移时,伏未审此时,圣候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矣。

○开城留守李时楳疏曰,伏以臣既以闷迫情势,冒万死驰启,冀蒙俯察,许以恩递,而伏见该曹回启,有调理察任之命,臣诚狼狈惶缩,不知攸处。臣性本迂拙,且多疾病,受任半年,愦愦度日,不幸又值奸猾之狱,而系是斯文之变,其于轻重丕蔽之道,必得奏谳之得当,故枚举一乡公共之论,具由驰启,等待该曹处分之如何,而耳闻目见,京外各异,审克之前,怨谤先腾,加以素患痰喘之症,乘秋转剧,咳嗽之声,昼夜不绝,临衰精力,日渐澌败,徒积癏旷之罪,少无公私之答,前头偾事之患,坐以自待,以此情势病势,决无察任之望,玆敢触冒斧钺,仰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明,怜臣病状,察臣危恳,特许递免臣职,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以上烬馀

9月19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仕直赵相汉。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今日入诊,似不可已,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一样安稳矣。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李廷夔,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司书朴增辉,时在庆尚道善山地,书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允。

○巳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权斗枢,兼春秋李玹,记事官李䎘,医官申可贵、朴𫖳、尹后益、权僴。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运启曰,即者执义金始振,以府前启有永兴府使李寿昌请罪事,而寿昌之妻,即其妻之从母,故来避,而此是法典之外,万无应避之嫌,似不当捧入,故还为出给,而再三往复,必欲捧入,台谏启辞,不可一向退却,此避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为捧入。

○李廷夔启曰,假注书李世华,自数日前,重患胸腹痛,症势渐剧,累日不仕,当此逐日问安之时,不可等待其差歇,假注书李世华改差,他假注书差出,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赵相汉。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

○教庆尚道观察使洪威书,王若曰文武效力,恒轸一体之相得,巡宣得人,不忧方面之重寄,由二千石,领六十州,惟卿质美珪璋,誉隆冠冕,董仲舒之通于世务,宁作拘儒,欧阳修之极有文章,宜入左掖,果见操履之笃,毋负位置之亲,祖禹色温而气和,再陈每嘉于经幄,崔郾人爱而吏畏,旌别克允于天官,登道家之蓬莱,岂徒尚雕篆之末,用词人于岳牧?盖将为迁擢之阶,居然冯翊之一字缺功,庶几京师之蒙福,属予南顾,谁却二字缺之书,讫其外庸,遂以下缺信既孚于雕题,以下缺眷玆峤南一路,自是奧区表里,皆称天作之地,控引湖、岭,近接日出之邦,城池左右之包罗,镇浦大小之交错,提封数千里,不但士马之最精,上下累百年,抑亦人材之辈出。粤自丧乱以后,无复版籍之雄,向来国计之虚耗,仍之饥馑,惟彼岛夷之需索,重以征求,民心日离,政化难究,风俗渐薄,狱讼滋繁。况今岁之大无,实近古之未有,发仓廪赈穷乏,惟在便宜,颁教条慰老羸,尤所当急,清河故人宁贷,潢池赤子可安,苟非望实兼隆之人,孰膺藩屏专制之责?玆授卿庆尚道观察使,卿其益励雅操,弥殚远猷,抚字劳心,施措讵缓于咨度,艰虞溢目,绸缪合存乎商量,想见登车而慨然,必有解印而去者,清香画戟,才分竹使之符,玉节雕轩,仍听棠阴之讼,待卿期月之报政,纾予宵肝[旰]之轸忧,罪大避则禀裁,官通训而专节。于戯。丹心许国,已著治郡之功名,黑头拥旄,岂孤旷世之眷遇?顾念前后之简拔,不以内外而重轻,经年太行之望云,不遑将毋,畏途九折之叱驭,可以移忠。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寿兴制进

○夜一更,电光。二更,月晕电光。自三更至五更,月晕。以上烬馀

9月20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式暇。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中殿问安。答曰,道。

○大殿,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日气渐寒,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一样安稳矣。

○金徽,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顺之,刑曹坐起进去,请出标信。传曰,允。

头辞缺,领敦宁府事金堉箚子。权堣以下缺置事,命下矣。权堣既已上来,拿推捧之乎?敢禀。传曰,此岂烦禀之事乎?

○权大运,以禁府言启曰,右议政李厚源所启,岭南海边,风土甚恶,人多死亡,六邑守令,既许除絜家三年而递,则其他谪配之人,亦当移配,虽是有罪之人,国家初既不诛而流窜,则不宜置诸病乡,使之不堪水土,至于死亡也。上曰,其地定配罪人,使该府抄出,又所启。虽非此六邑,其傍近,同是病乡,则似当一体施行矣。上曰,依为之事,传教矣。庆尚道风土甚恶,尤甚病乡,河东、昆阳、金海、泗川、熊川、南海、巨济等邑,定配罪人,无论罪名轻重,抄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移配于道内相当之地,而逆贼紧切缘坐,则似不必移配矣。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与朝一样。

○金徽,以兵曹言启曰,当日李召史称名人,自丹凤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崔尚勋,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允。

○金徽,以司仆寺官员,以提调意启曰,今九月十八日引见时,洪命夏所启,以京畿监司状启,江都驱马军之事,曾有登对时面禀之教,敢禀。上曰,此时责出驱军,江都亦难,畿邑亦难,前日镇江场马移送之时,致毙极多,实为可惜。镇江旧场,本来司仆之地,则今者反不得割一隅而放马乎?与其移送北一场见在之马于他岛,而放此马于北一,孰若直放于旧场之顺且便也,而驱马、牵马等军及捉船之弊,自尔减除,此意,言于该寺事,命下矣。北一马移放长峰之计,诚出于不得已也。今承圣教,依前日本寺启目,镇江旧场内,自船头至鱼得川浦边,当为筑场,所用役军,必先分付然后,可以定日赴役。曾闻在前或自本府,计其步数多少,分授民结,使之各自筑完,役事浩多,则或添以畿邑之力云,而即今江都,为保障重地,凡干差役,必有朝廷之令,然后方可责出,有非该寺所敢擅便,令备边司,速为定夺分付,宜当。且今此进筑新场者,不欲使民所已耕之田,多入于其内,而此时此役,出于本府之民,亦甚可念。镇江元场内,有乙丑筑、戊辰筑、辛未筑,所谓乙丑筑,最近于传灯山山底,而与长筑之处,相距稍宽,其间有田畓,而旧筑犹存,不过修补则可用,第未知新筑民力之费,乙丑筑内田地,还为马场,其在府内民情,轻重如何,以此移问该府,若以新筑为难,而以修补乙丑筑为便,则当依民言施行,备将此意,行文于江华府,使之即为回答,何如?传曰,允。

○护军闵应亨上疏,伏以臣癃病衰朽,自甘废伏,而区区愿忠之心,到老益甚,从前狂妄之说,固知圣上亦已厌闻之矣。虽然,今臣目见安危之机,安知不言于未死之前乎?臣不胜屋下之忧惧,终不能含忍,伏惟圣明,勿以为老妄,而裁察焉。夫大臣者,人主之所倚以谋国,匡救其君德而出治者也。侧闻顷日陞户之令,大臣陈启请停,未蒙允许,不复争执将来其事云,是何殿下之为国,不谋于大臣,而大臣之救,亦何以若是其疏也?既知其不可请停焉,请之不得,而终必行之,则今日国势扤捏,无足怪也。臣窃以下缺国家之大事也。况今以下缺古人有言曰,天下向背之迹,见于灾祥丰歉矣。今我殿下,遭此无前之饥岁,其可拂天心而作兴怨之举乎?况大风之变,出于陞户出令之后,安知仁爱之天,警告我殿下也哉?闾巷间有识之人,皆言此事之召此灾,莫不为惧,独庙堂之不以为惧者,何也?昔高宗肜祭之日,有雊雉之异,祖己格王之言,终克正厥事,夫丰昵失礼之事,以无关于生民休戚,而亦致其异,今日四道之民,莫不愁叹骚屑,诚非细故,则何必汲汲于抄征之事,而不畏天之自我民视也。夫固国,在于审势之先后缓急之序,而以今日时势言之,则臣恐急先之务,不在他而在于保民也。伏愿殿下,以保民为急,安以抚之,赈以救之,亟以陞户之事,更问于庙堂,停其成命焉。且年例岁抄之充定,亦宜权停然后,可安易散之民,并皆询覆于庙堂焉。近年以来,水旱连仍,民生之不见乐岁,久矣。今年则三夏亢阳之馀,继之以弥月凄风,禾谷之不枯于旱者,又损于风,此固八路之所同然,而岭西又被霜灾,沿海之民,初闻峡中稍丰,往峡求粟者,空手而还,往来相续,闻见甚惨,臣未知将何以保此之四[道]之民也。昔汉文帝,有水旱则先自责躬,而减民租税,故终致刑措之治,宋太宗,遇蝗灾,问于群臣,冠准代[对]以刑政不平,则太宗召责参政王沔而谢罪,真宗亦遇蝗灾,问于学士李迪,对以土木之役,则罢其营造,飞蝗即死。噫,商之高宗,三代上明辟,其谨灾,乃其常事,固不足称,至于汉、宋之君臣,其谨灾亦如此,而今日朝庭,则曾不知戒谨于遇灾,传二字缺泄泄沓沓,正为今日道也。臣窃考《天文记》曰,政三四字缺此则变应于彼,犹欲以下缺见而悟之,敕身正事以下缺至自然之符也。此乃古昔明理者之言也,若二字缺则福除而祸至,亦必然之理也。以此论之,近来灾咎之作,虽未知其事之召某灾,而其于作事多有,可不戒慎也哉?臣之区区之所怀,实多所积于中,而静摄之日,不可渎陈其缕缕,姑就一事之关系安危者,不避僭越,以冀采纳焉。臣无任祈恳兢惶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之忧爱之诚至此,老益不衰,予用嘉悦。所陈事,不久上来,已无及矣,可叹年例岁抄,既已停止矣。

○辅德李端相上疏,伏以臣性本戆𫘤,言辄枉僭,屡触邦宪,尚逭重谴。顷于夏间,又忝宪职,妄有所论,辞未达意,以致天威震叠,连下未安之教,辞旨极严,有非臣子所敢仰闻者,臣至今思之,震靡定,缩伏省愆,分甘置散。不意玆者,恩叙才降,继有新除之命,臣是何人,偏蒙洪造,前后曲贷圣恩若此,惝恍踧踖,自不觉感涕之横集也。第臣负犯,臣实自知,其何敢复玷清班,偃然行公乎?况臣于向者,以郑介清事,猥上一疏,略陈所怀,温批丁宁,开示无馀,而厥后尹善道,又敢露章陈辨,其诪张淫辞丑诋,无处不及,而专攻臣身,不遗一字缺力,至举臣兄之名,横加诟辱,以为逞愤之地,其言之是非邪正,则天日之明,业已洞烛,而既缘臣疏,辱及臣父兄,则在臣之道,亦不可以公议之已定,终始默默,而如欲一一攻破,则反若与彼相辨者然,此则臣又耻之也。大槪,臣前负妄言之罪,后被善道之诬,在臣私义,决难抗颜冒出,而昨承召牌,阙门垂闭,不得不趋诣祗谢,旋即退出,二字缺冒渎于玉候违豫之日,以下缺至此尤大。伏乞圣慈以下缺则不胜幸甚。臣无任战灼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吏曹判书宋时烈上疏,伏以微臣不肖之状,不惟自知之明,人人无不知之,故臣窃尝以为庶蒙日月之俯烛,使得全其愚而毕其命也。不料今者,亲擢无似之身,猥置莫重之地,资颠序越,例创事异,闻听皇惑,中外疑骇,臣恐惧战缩,莫知所出,而窃自恨平日仰恃于圣慈者,今乃大谬之至此也。伏况国之所以维持者,名器而已,名器一紊,则国随而危矣。此其所关不轻而重也审矣,岂殿下之圣明,何未虑此也耶?且念国言可畏,公议至严,殿下所奉三无私者,岂可以微臣,而有所亏损哉?且疾病沈痼,已上请急之恳矣,形势危迫,晷刻难淹。伏乞圣慈,亟收新命,且许休退,俾臣得以未尽之喘,归死丘壑,不胜幸甚。臣无任激切屏营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若论其天官冢宰之重任,则当今日之世,舍卿而其谁?此诚予之至公至无私之意也。卿其休生退归之计,安心勿辞,从速出仕,以副至望。

○赞善宋浚吉疏曰,伏以臣,曾于榻前,猥陈情势,其言不翅恳迫,而实非有一毫诬饰者,一字缺蒙曲加矜谅,即赐允许,而天心缱绻,玉音温谆,至虑其载病而行,或致途死,使之留待以去,臣感泣而退,不敢即申前请,黾勉迟回,以至于今,不料新命又下,授以宪长之任。噫,此岂臣平昔所期梦寐之所及哉?念空疏谫薄,初非隐德养名之人,经年帷幄,手足尽露,衰病孱脆,倥倥无用之状,同朝或未尽知二三字缺何所不烛?虽蒙以下缺许其归,亦宜使之以下缺晩讲论,则未归之前,敢不尽其才分,思效其万一?今乃负之以大担,责之以重任,是何异强僬侥以一字缺鼎大吕而不虞其覆跌?纵僬侥不足惜,其如鼎吕何?上之使下,必量其才以授之,下之事上,必度其能而受之,然后方无偾事之忧,而庶绩得以咸熙,目今朝纲解弛,百工泄沓,振肃之责,都在于宪官,而首席为尤重,虽使持风裁如李膺,天力如张素,世隆[降]俗偸,难望其有补,况臣草野滓秽,摧残垂尽,宁能有以仰副圣明委任之意,而救得一分半分于一字缺道哉?臣天畀百疾,自顶至踵,无一不病,而最是浮症根深,头腹交痛,胃气极败,食飮专减,如是而强留旅邸,一朝或致溘然,则甚非圣德至仁终始矜怜之意,恳乞亟镌臣新授职名,仍许退归田里,俾保馀年,公私岂胜幸甚?臣无任瞻天望圣激切屏营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亦勿退归,以副至望。以上烬馀

9月21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式暇。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知礼县监朴薛。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霜落日寒,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似当入诊,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一样无事矣。

○权大运,以禁府言启曰,以岭南病乡定配罪人别单,传曰,移配于以下缺则似不必移配事以下缺名,皆是逆贼紧迫缘坐,移配中不为举论,其馀一字缺宗等四人,当初配所不远之地移配,别单书入之bb意b,bb敢b启。传曰,知道。

○金徽,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顺之,刑曹坐起进去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持平吕闵齐启曰,医官赵征奎,当玉候违豫之初,言辞极为悖恶,不忍闻不忍言者,传播缙绅之间,莫不痛骇而愤惋,使征奎少有敬畏之心,则如此之言,何敢发诸口?是其顽悖之性,无所忌惮者也。若以汉法论之,则不敬之罪,安得免乎?其时即当请罪,而方中外忧遑之日,未及论列,至此尚逭罪律,晏然仍在于入诊议药之列,群情愤郁,久而益激,此而不治,何以惩其悖慢之罪乎?请赵征奎拿问定罪。永兴府使李寿昌,本以愚滥之人,曾为守令,到处见败,及授本职,专事肥己,贪纵无厌之状,与闵昌益[闵震益],并称于道内,北路雄府,今为弃地。且沈惑邑妓,率置衙中,贿赂公行,人言藉藉,至于其妻,因妒作变,刑杖官属,可骇可愕之状,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贻民害,请李寿昌罢职不叙。新除授掌令郑麟□时在锦城地,请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赵征奎事,所论极为深刻,殊未要[妥]当矣。李寿昌事,不允。

○午正,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赵相汉,记事官李玹、李䎘,医官申可贵、朴𫖳、安礼。

○金徽,以兵曹言启曰,当日画员洪敬敏称名人,自宣仁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郑之干,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允。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三启曰,伏承下医官之教,即与朴𫖳、李耆善、成后龙、金相夏及诸御医等商议,通议于柳后圣,则十全大补汤,专为补气益血之剂,养筋滋血,莫愈于八物汤,元方中,略为加减,加木瓜、续断酒洗、麦门冬各一钱,红花酒焙二分,连进十馀贴似当云,此药三贴,姑先剂入。且考《医说舒筋篇》,则有故人已试之方,故别纸誊出,并其竹管与绳以入试用,似或无伤,敢此仰禀。答曰,依启。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吏曹判书宋时烈疏曰,伏以臣猥上封章,毕露情悃,而恩命不下,温批反降,臣诚惶蹙,不知所出。臣之不称于是任者,人皆知之,仰惟玉哲之明,何所不烛?梁鸫鸡,古人所讥,负乘致寇,大易攸戒,臣虽不侫,亦诵斯义。噫,士生斯世,孰不愿际遭明时,逢承宠荣?臣非病风,何苦独无是心?惟其虚名难副,衰病难强,天日下临,不敢饰语。恳乞圣慈,曲赐谅察,即收新命,毋旷天职,公私岂不幸甚?臣不胜感激忧畏悃款屏营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曾亦不做官乎,何以苦辞乃尔?卿其殊体至意,安心勿辞。以上烬馀

9月22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神懿王后忌辰斋戒。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中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一样无事矣。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今似尽愈,勿为问安。

○吏曹判书宋时烈疏曰,伏以臣误蒙以下缺圣鉴不谅,反赐温批,奖谕之勤,迥出寻常,臣一字缺增摧陨,悸极成疾,玆不免再渎天聪,罪合万死。伏念冢宰之职,苟非位德隆重,为一世素望者,无以致伏人心,如臣庸陋,百不及人,虽在寻一字缺郞署,犹惧不敢,今乃卒膺此职,虽不反汗,有一字缺之士,尚疑圣上之举措,况复淹延累日,四方无不传焉,臣实为圣明惜之。目今耆德在服,俊乂熙载,能任此责者,自有其人,而乡里庸人无一善状者,顾乃蒙此宠擢,揆诸事体,不宜如此,臣念至此,益切皇闷。伏乞圣明,亟回命以□贤德,以重名器,不胜幸甚。臣无任激切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特拜之举,实非偶然之意,而固辞至此,不但寡昧之诚贱薄,情意之不相孚,亦至于此,良可叹也。卿其须体至意,勿为固辞,从速出仕。

○大殿,政院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敢来问安。且世子受灸吉日,以今二十六日推择,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与朝一样。

○申时西时,日晕。以上烬馀

9月23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神懿王后忌辰。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日气渐寒,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且与诸医官,依前入诊似当,并此仰禀。答曰,所患,日渐差愈,别无诊察之事,今后则间间为之,可也。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今后夕问安,勿为。

○权大运,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于榻前,以赈饥蠲役事,平安道大米二万石,黄海道小米二万石,趁明春运来之意,陈达蒙允矣。取考管饷会付之数,则两道所储皮谷,虽似有裕,沿海各邑所储大、小米,元数不敷,五万石势难准数取来,平安道大米一万石,黄海道小米二万石取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与朝何如?臣等敢来问安。答曰,与朝一样,今后夕问安,勿为。

○李廷夔启曰,佥知权𫍰,顷日陈疏,出往仁川地,而臣初闻其非久当还,姑为迟待,未即上达矣。今闻权𫍰,似有仍为归去之计云,此人去就,有非凡臣之比,敢此启达。传曰,何以不早启达乎?更遣该曹郞官,使之措辞入来事,传谕。以上烬馀

9月24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事变假注书宋昌式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答曰,一样无事矣。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赵复阳,以内医院官员,以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驼骆粥,每于夏月停止,而冬月复进,乃每年应行之例,令司仆寺,十月初一日为始,依前举行之意,敢启。传曰,以下缺

头辞缺即接都摠府移文,则新除授以下缺摠管具仁墍婚姻家相避一员应递,而具仁墍未察任,已至月馀,宿卫重地,不可久旷,斯速处置云。常规,则在下当递,而具仁墍病势深重,久未行公,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复阳,以汉城府言启曰,景福东城外大川两处,平时筑石,以防涨潦,经乱后六十馀年,其所筑之石,尽归偸失,每年潦水浸破,城外大路数三处,颓陷将一字缺于城底。故今年七月,本部抄发坊民,同力修筑,而既不石筑,后年川涨水割,则新筑之沙,必又毁破,欲为石筑,则物力荡竭,势无可为,年年水患,诚为可悯,平时川一字缺官作行廊,至今间间有其础石矣。当部官牒呈内,坊一字缺无家基者,愿结草幕于行廊旧基,各自防塞其川边,则可无水澨浸城之患,民人所造假家,后日搬出,亦为便易,无基之民,亦暂依接,公私两便,未知何如事,牒报矣。臣等试为审察其地势,则重城外有大路,路东西,有古廊基址,地势之广,如锺楼大路,可使无家之民,结草幕如路边长行廊之制,则各为其家,能极力防川,俾无后患,而后日搬出,亦甚所bb无b难。即今坊民借入公垈者甚多,依此施行,似为便当,而宫城近处之地,不得擅便,敢启。传曰,依为之,而俾无后日仍一字缺可骇之弊。

○赵复阳,以司仆寺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臣等顷闻李信巨称名人,颇善于治疗马病,欲以理马一字缺之本司推问,令入属于禁军,今者马医司仆闵有信,以罪远配之后,未得其交代可合之人,李信巨之为禁军一字缺射才入格之比,以解马之故,除取才,豫差羽林卫口传云。以一字缺重言之,则禁军马,与内厩马,事体自别,李信巨,令该曹,移差本司马医司仆,何如?传曰,允。

○持平吕闵齐启曰,医官赵征奎之罪,实非寻常言语之失,语涉犯上,罪固难贷,前后论列,别无深刻之意,而未安之批,反出意虑之外,臣窃惑焉。其悖慢无伦,至有不忍言者,凡在听闻,无不骇惋,其在国法,断不可饶,则到今请罪,亦已晩矣。群情愤郁,久而益激,请赵征奎拿问定罪。永兴府使李寿昌,本以愚滥之人,曾为守令,到处见败,及授本职,专事肥己,贪纵无厌之状,与闵震益,并称于道内,北路雄府,今为弃地。且沈惑邑奴[妓],率置衙中,贿赂公行,人言籍籍,其[至]于其妻,因妒作变,刑杖官属,可骇可愕之状,不一而足。如此之人,不可在官,以贻民害,请李寿昌罢职不叙。答曰,不允。李寿昌,推考。

○赵复阳,以礼曹言启曰,王世子嫔服制,以成服后二十日计之,则今九月二十七日当为除服,除服仪注磨炼,直入世子bb宫b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复阳,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车夫之役甚重,自前谋避,渐至减缩,今只有车(车))七辆,龙山车十二辆,而各衙门应为输入之外,诸上司、诸宫家,不给其价,种种被侵,车夫等,不堪冤痛,曾于乙未夏,呈上言,启下本府,回启科外一切勿侵之意,奉承传,非不严明,而诸处被侵,愈往愈甚,车夫等无价空运,不能支堪,呈诉本府,陈其事状。弘文馆修理时,数十馀辆之价,户曹当给而不给,礼曹、宣惠厅运价,则各其司当给而不给,户曹输入许多材木、厚板等价,亦全不给。此外尤有不可堪者,各衙门、诸宫家输入之物,即发差使,鞭扑狼籍,万无保存之势,每坐呼泣齐诉矣,曾前奉承传之意,顾安在哉,本府亦末如之何?不得已具由陈启,请更捧承传,申命严禁,而及户曹及各衙门不给之价,亦令即为推给,何如?传曰,允。

○赵复阳,以户曹言启曰,以东莱府使状启礼曹覆启内,任□人肃拜时,仪仗诸具,令该曹,新造下送事,允下矣,进取远文书相考,则东莱府用仪仗,曾无自京别出下送之时,况此倭人接待,补陈器具、仪仗等物,商贾所一字缺杂税除出,以此措备之规,流来已久,故百馀年来,无自该曹备送之事,以下缺之际,失其规模,体制为虑,京中匠手下送,使之二字缺行用便当,以此意,移文分付,何如?传曰,允。

○夜五更,流星,出柳星下,入孤星上,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

○赵复阳启曰,永兴府使李寿昌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罢职不叙论启,推考传旨不得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赞善宋浚吉疏曰,伏以臣连章陈控,仰溷于静摄之日,自前罪犯,万死难逭,不料圣德包涵,曲加容贷,刑章不加,温谕恳至,臣诚惶恐,但有涕泪。臣本庸才下品,百无寸长,兼且夙婴羸疾,分甘废伏,顷年暂仕,尤悔百端,前岁赴谢,万不获已,胄筵讲职,虽不敢当,而寻行数里一字缺亦臣本业,感激恩遇,黾勉经年,已退复进,纵迹狼狈,且臣之齿发精神,日异而岁不同矣。古昔帝王,制为礼法,以开致仕之路,使筋力不逮者,告谢以去,乃所以使之以礼,而伸其廉隅也。今臣未老先衰,馀喘懔懔,其摧颓癃瘁之状,已不啻古人悬车之年矣。虽欲贪恋圣眷,迟留不去,有不可得,况法府长官,是何等重地,而敢冒昧承当,作一治病之坊,以孤圣明知奖之恩幸,诗人所谓受爵不让至于已斯亡者,臣实惧焉。恳乞圣慈,特赐矜怜,即许递免,俾臣得以礼进义退,全保晩节,乃圣人通志成务之端也。抑臣于此,愿有以下缺有所未安于心者,应亨以垂死老臣,有怀必陈,其忠可嘉,而其志诚可悲也。使其言可用也,则即赐允从,毋或一字缺吝,如不可用,亦宜平心酬酢,开谕曲折,以示可否相济之意,今乃答此不诚矣之教,有若欲从而势不可及者然,此苟欲从之,何不及之有?殿下于是乎不免阴阳内外,不相孚应,本原存主处,或先赤子之心,使群下,得以窥其浅深矣。噫,上之使下,必诚实而无虚伪然后,下之事上,亦必诚实而无欺诈。今殿下之待老臣,若是其不诚,则臣恐诸一字缺之事殿下,亦皆竞以矫饰,文具为务,而无复有诚实忠朴之风,万事溃溃,将不得为国,臣之此说,非但为此一事而发,愿殿下之触类焉。臣窃闻此事,上自大臣,以至庙堂及诸宰,无不忧闷,而圣意所在,无敢有强争者,诸臣之不诚,良可寒心,亦殿下导之使然也。臣之愚意,今虽成命已下,而目下时无应急之用,姑今被选者,各留本邑,各肄本技,以待明秋然后上来,则渠辈,得免凶岁搬移之患,又得豫期俶装,庶减一分愁冤,而渠辈所食准备以待者,其数殆万斛米云。以此移用于济救饿殍,则既无反汗之虑,又合权宜之道,其轻重缓急之序,亦恐得宜也。呜呼,王者,以民为天,民以食为天,无民无食,国将何依?历观古史,张角、葛荣之变,未尝不生于饥饥,今岁凶歉,八路所同,不知前头,有何祸机,伏在冥冥之中,迂愚过虑,实不胜耿耿于心。伏愿朝家,姑将一切事务,屏皆住阁,专心一力于赈活饥民,如救焚拯溺之为者,庶几上答天心,下慰民望,或可免土崩瓦解之归矣。惟殿下,更加留神焉。孔子之言曰,君子进思尽忠,退思补过,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是以上下之情相亲也。臣之无状,固不足道,重以疾病垂死,供职无期,而惟愿忠之诚,不在诸臣之后,敢效狂瞽之说,以备蒭荛之择,亦窃附于上下相亲之道也。臣不胜祈恳之至。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固辞,何以至此?予用愧叹矣。卿其亟收遐心,勿为控辞,从速出仕,以副予意。且疏中所陈事,诚悦爱予之忱,而但赈救之谷,已许两西之米,其他事,已谕于筵中矣。不但君臣有可否相济之义,所争俱是公耳,卿勿见怪。

○礼曹判书洪命夏bb箚b曰,伏以臣无状,久忝筹司,才识数字缺无一裨补,恒自愧惧,若无所容。昨日密密状启覆启之际,臣与廊厅,亲执踏印以入,而昏不致察,回启一度一字缺不着署而入启,启下之后,始得觉察,不胜惶恐,伏地待罪。仍伏乞圣慈,俯识危恳,将臣所带筹司有司之任,亟赐镌改,公私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勿辞,亦勿待罪。

○副校理金寿兴疏曰,伏以臣父病深重,情势危迫,抵死号泣,蒙恩驰省,而臣父症患,积伤所发,根源既深,固非一月内可瘳之症,数舍之地,医药无路,不得已舆载入城,为一字缺医药,而即今病势,一倍添剧,食飮专废,元气大败,委顿床席,殆不能收拾,迎医议药,一刻不敢暂离,而顾臣职名在身,经幄重地,不可暂旷,公私狼狈,罔知攸处。玆敢不避烦渎,冒陈危悃,伏乞圣慈,特赐怜察,亟递臣职,俾得专意救护,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吏曹参判赵寿益疏曰,伏以臣,以母病深重,还朝无期,拜章乞免,冀蒙恩许,而及承圣批,温谕谆至,只递摠管之任,使之观势上来,臣奉读再三,不觉涕泪自零。如有容易向差之势,则所当依遵圣旨,不敢更有所烦渎,而目今病势,日益沈绵,气息如缕,方有朝夕难保之势。臣于此时,不能远离病侧,等待差歇,亦难期以日月,狼狈惶闷,不知所出。且东铨重地,本非等闲之职,而臣之忝窃一字缺,况带职在外,一向旷官,揆诸愚分,何敢一刻自晏?此臣之所不得不更吁于宸聪者也。臣身离阙,既不得趋参于问安之列,迫于私情,又未免渎扰于静摄之中,臣罪至此,而无所逃矣。伏愿圣慈,俯察危恳,亟递臣本职,以便公私,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辞至此,当勉副焉。

○前判书赵䌹疏曰,伏以臣于七月初间入城,以圣候违豫日久,而不即进候阙下以下缺,盖臣家有八十老病母,不忍久离膝下,以此不得久留一字缺终始伫俟全安之日也,臣罪实多下乡以来,秋序将一字缺,惟幸续闻圣候几臻勿药,引接臣僚,公私出纳之二字缺异常时云,朝野臣民之颂祝,可胜言哉?第老臣之私忧,虑病加于少愈,夫人之所共知,而夫人之所共戒,然此事,在凡人即易,而在人主则实难,何者?节飮食,乃调病之第一义,而当食所进,不啻方丈,小思虑,乃调病之最上方,而一日一字缺机,迭经圣虑,其他纷华之事,耳目之欲,潜滋暗长,与病相角者何限?此人主之最难持,少愈之戒者也,臣愿明思其所难而兢兢焉。臣闻往在万历甲辰年间,宣庙违豫累月,入侍诸臣,皆言医药,独刑曹判书洪可臣进曰,治病如病国,君正而国治,心者,五脏六腑百筋之君,必须寡欲清心,以安定本原,诸病可治,不可专尚药饵,当时识者,以为可臣所陈,胜于瞑眩,臣愿殿下,垂省是说而加之意焉。且臣猥蒙月俸异恩,于今三载,臣何尝不安于心,而食不噎臣喉也?曾以是事,累上辞疏,而未承反污之命者,岂非语拙诚薄,不能动天听而然哉?无职食上为不恭,臣言之尽,舌已敝矣。臣不敢更渎,臣请以目今荒政为言,臣之所受一月之俸,足活饥民十口一月之计,一年则其活饥民,几口哉?国家何故遍惠于致事[仕]无用之老臣,而不念医[翳]桑颠连之徒乎?臣恐大失救荒,无过于此者,抱川、永平,畿邑之最羸而无储者也。以臣一字缺故年年剔出仓谷四十馀斛,此非细费也。每官吏之输谷一字缺门,臣何尝不污发背而愧欲死也?伏乞圣明,俯察蝼螘之忠,命攸司,亟收臣月俸焉。老臣犬马之齿,今年七十有三,可谓朝夕之人也,如不及此时得免支离之受粟,恐一字缺目殆不瞑于地下也。臣(臣))情溢辞缩,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之忧爱之城[诚]至此,予用数字缺所陈之言,诚为治病之药石,可不体念焉?月捧事,已谕予意矣,卿其安心勿辞。

○副提学金寿恒疏曰,以下缺恩暇,许以带职往省,仰戴以下缺伤症根深痼,非如一时偶感之比,旬月之内,难望差愈,离[数]舍之地,医药亦难,不得已堇堇舁载,就医城中,而病势危谻,元气益败,专废食飮,委顿床席,人子忧遑之情,不可一刻暂离,而顾臣职名在身,且系帷幄重地,一任久旷,公私迫闷,罔知攸处。玆敢不避烦猥,陈暴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曲垂矜察,亟递臣职,俾得专意救护,千万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调。

○说书兪命胤疏曰,伏以无状小臣,质陋识浅,稚昧空疏,百不逮人,千万梦寐之外,猥被宠命,忝侧宫僚,反躬循分,惊惶震悚。父棨,蒙恩除授本院文学,父子同院,大伤事体,出入坐次,俱有防碍,臣之事势,决不敢一刻在职。伏愿天地父母,察臣微忱,特递臣职,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踏启字。

○大司谏吴挺纬疏曰,伏以愚鲁微臣,百不如人,寻常职务,常惧不称,不亶同朝之所共知,抑亦圣明之所洞烛也。猥蒙鸿造,历歇清显,涯分已逾,恒切悚惧,况谏长之任,意虑之所不一字缺,人望之所不到,臣是何人,谬恩至此?自知不似,决难承当,一字缺短疏长单,俱阻政院,适值上候未宁之日,一向缩伏,亦一字缺黾勉就列,颠仆为期。第臣素患胸腹之症,复发于丧祸惊怛之中,呻吟痛楚,未尝有一日之安,此非偶然猝发之比,出于积伤致败之馀,旬望之间,疹可未易。加以数日来,头部生小瘇,不能梳洗,无由进参于问安之后,冒昧呈单,只俟罪谴而已,顷当大臣引见之日,政院出牌,义不俟驾,颠倒诣阙,仍致发毒,赤晕遍面,浮气大盛,两眼未开,刺痛日甚,涂药施针,有加无减,大热升降,如痴如狂,有此一病,亦难供职。况此二症,俱极危重,而顾臣所叨之职,非如等闲之地,岂可久带,以速官谤乎?狼狈忧栗,负罪万死,臣虽无状,亦知分义至严,有如一毫陈力之势,当此静摄之时,何敢为二字缺计哉?区区情势,有万不获已以下缺亟命递免,以延蝼蚁之命,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臣不胜瞻越祈恳之至。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赞善宋时烈疏曰,伏以人君,量才而器使为道,人臣以揣分一字缺任职为义,苟乖乎两失其宜,而其国必病,故兴王,必难任人,且以[人]臣犹谨受官,而况拔之于恒品,跻之于峻秩,委之重而责之深者,必[不]有过人之才,高世之德,岂可以当此也?今臣只以四体一字缺俱,外犹可比于人,而回顾其中,则空空之状,最出人下,故杜门空山,分甘枯死,前后除拜,力辞乃已者,非敢以为让是美,一字缺盖其自知之甚审也。况此天官之职,实秉措舍抵[低]昻,人地位望实,故从前任此者,虽号炼达,而鲜不狼狈,以臣愚昧,一字缺没草莱,一朝出来,惊若羁雌,人才长短,政事体例,都二字缺墙面一二举措,四方非议,则殿下虽欲庇护,亦不可得矣。昔子路,使子羔为宰,子曰贼夫人之子,然则今日殿下所以处置者,乃所以弃臣也。且惟此职,例兼备局机密重地,尤非如臣者得参署,是国家莫重莫大之务,由臣一身,而两皆癏一字缺,所关不其重欤?伏乞圣明,更加财察,上念国事,下怜臣身,亟许镌改,以便公私,以下缺。答曰,省疏具悉至恳。卿等,以山林重望,怀宝蕴玉久矣。如不用则已矣,欲使展布其才,则此岂怪底事乎?卿必非无意于世事者,而何迈迈若是其甚乎?筹司例兼,尤非异事,卿其安心,体此至意,从速出仕。

○大司谏吴挺纬疏曰,伏以臣贱疾滨危,情势悯蹙,疾声呼吁,冒渎宸听,未蒙恩递,反承温批,沥血之恳,一字缺归饰让,惊惶罔措,一心忧惧,泪汗交迸,神魂靡定,臣非木石,亦具五情,如天圣恩,宁不知感,而顾臣庸陋,忝窃逾分,福过灾生,鬼责人诛。今玆毒瘇,重发于连遭惨丧积伤之馀,久浓不溃,如刃刺割,昼夜叫痛,火热极盛,针药失效,鬼事不一字缺,臣既负滥窃不似之诮,又速癏旷逋慢之罪,狼狈闷迫,与病俱深,不得不冒昧再吁于天地父母之前,臣罪万死,臣罪万死。伏惟圣慈,更加矜怜,亟赐镌改,则不惟微臣得延残喘,其在台席重地,不至久旷,岂不为公私万幸哉?答曰,递差。

○赞善宋时烈疏曰,伏以臣血诚哀吁,冀蒙镌职,而天听愈邈,批谕尤勤,臣计穷意缩,诚无所出。古人有言曰,人无[有]有能有不能,今此职事,实非臣之所能,与其冒受而获偾事当罪,不若初辞而受不恭之诛,不恭之诛反小,而偾事之罪甚大,二者之间,不翅远矣。且念圣明,不知臣之无似,必欲其勿去,则一字缺可用则用之,不可用则置之,则如此,则殿下无乖器使之道,而微臣庶有袜绵之效矣。臣之为此言,极知僭犯,而冒恃圣明,二字缺敢有隐,伏乞殿下,特赐财处焉。且臣疾病渐痼,供职无路,而狷狭之性,实恐复干医药之恩,故不敢以闻,第其危笃之状,有不胜言者,更乞圣慈,并垂矜察焉。臣不胜区区祈恳之至。答曰,省疏具悉至恳。疏中辞意,备尽卿之情悃,而予意则以为不然矣。卿才有何不能于此乎?㧑谦无乃太过乎?予之缕缕之辞,罄竭于前后,而不得勉从者,诚不敢以私废公也。卿其亟断来章,速出行公,以副至望。

○大司宪宋浚吉疏曰,伏以臣猥陈情势,前后备悉,而一字缺音弥恳,恩兪愈靳,至于情急之单,特下调理之命,又是异数,非常例,臣诚惶感,不知转身之路。其欲竭诚尽悴,仰答隆恩,心岂穷已,而顾臣才分筋力,皆有所不堪是任者,臣才以诚实二字,奉规于宸扆,臣尚能出谢,而终不出谢,则是自不诚实也。不堪供职,而犹欲供职,则亦非诚实也。玆敢二字缺残骸,以谢恩命,仍伸危悃于冕旒之下,然而圣明,犹不谅此衷曲,委以游辞饰让,则是圣明不以诚实而待臣也,一字缺其不然也。恳乞圣明,曲赐矜察,亟许递免,仍令致一字缺故乡,全保馀生,实天地父母始终生成之德也。臣无任瞻天望恩,悃款祈恳之至。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等,以一时重望,何乃㧑谦至此哉?卿其出仕,安心勿为控辞,以副至意。

○副校理金寿兴疏曰,伏以臣,父病深苦,不敢供仕,冒死陈情,冀蒙恩递,而不意圣慈,许暇救护,臣诚感泣惶闷以下数行缺顾臣职名,尚在身上,经幄重地,癏旷已久,欲出供仕,则二字缺如右,欲专看护,则宽暇有限,忧惶之中,狼狈冞增。且臣兼带西学教授,职在劝课儒生,制述考讲,程限既过,而缘臣二字缺毕无期,臣于此,罔知所以为处,不得不更暴危迫之悃。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愍,亟命递臣本职及兼任西学教授,以便公私,千万幸甚。答曰,省疏具悉。教授之任,为先递改,尔其勿辞救护。

○大司谏金寿恒疏曰,伏以蝼蚁微臣,每将私悃,仰溷天听,极知罪涉僭猥,而情势危迫,有不容已,伏想圣明,哀怜而垂恕也。臣父病转谻,无望供仕,日者陈章,抵死号吁,而伏蒙圣恩宽暇,谕以勿辞救护,臣诚惶感,不敢更有祈恳,不意新命,遽及此际,臣之闷蹙,益复罔措。即闻臣父病势,有加无减,粥飮顿废,真元日铄,人子之情,曷胜忧遑?臣职名未解,方寸交乱,既难专救护,而言责之地,又异庶官,不可一日癏旷,以臣情势,出谢无期,于公于私,狼狈极矣。伏乞天地父母,曲加愍察,亟递臣职,以幸公私。答曰,省疏具悉尔恳。此非朝夕奔走之任,尔其勿辞救护。

○赞善宋时烈疏曰,伏以臣,冀免新命,屡渎宸严,微臣负犯,万死有馀,然而圣度包容,不惟不之罪,而温一字缺之旨,愈往愈隆,臣抚躬惶感,不知所以得此于圣明也。第臣征[微]一字缺竭,天听莫回,区区踪迹,狼狈益甚,臣尚有一言未尽以下数行缺也耶?若然则今日乞免,至三至四而不已者,殿下亦已二字缺由文饰而无所矫伪也。其才可堪,而姑为逊辞,以掠美名,则事君不诚,大非殿下擢臣之意矣。若其固辞,实出于自知愚昧不可用,则天工不可久旷,铨衡不可苟充,伏望亟咨时望,改人,不胜幸甚。殿下如不欲遽许臣归,则虽无职名,谨当京辇,时以章句之末,或备顾问之后,如此则区区志愿,千万足矣。臣此言,实由肝膈,伏乞圣明,亟加财幸[择]焉。臣无任切恳款之至。答曰,省疏具悉。予之辞意已竭,不知所谕矣。惟卿谅此至意,勿为控辞,速出行公。以上烬馀

9月25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式暇。左副承旨权大运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且与诸医不得入诊,已过三日,今日则似不可已,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气候一样矣。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运启曰,备局秘密回启公事,一度不为着名,而臣以代三字缺致察,蒙然捧入,以下缺

○政院启曰,臣等伏见捕盗厅公事,载宁人崔弘源,方接讼于刑曹,而白日都市之中,有此杀越之变,此实前所未有之事也,极可惊愕。其狱事,则有司方为按治,而仍念其所讼文卷[券],若见失于被杀之时,后日无凭辨其曲直,而时执者,晏然仍为据有,更无被讼之事,则宁有是理哉?且顷日高灵人裵顺龙,亦以奴婢之讼击铮,而受刑轻[径]死,远方之人上来,其身既死,文卷[券]亦至见失,则适为讼只之幸,而其在死者,则冤恨莫甚。并令该曹,一一穷核,推出文卷[券],藏置本曹,以为其子孙族属推寻之地,何如?答曰,依启。

○赵复阳启曰,礼曹佐郞姜好奭,承命往仁川地,佥知权𫍰所在处,以下教之意,措辞传谕,则以为臣顷日陈疏,遽即下乡,诚畏公议,不敢迟留也,而方玉候尚未安节之时,决然径归,实非犬马之心所敢安,故蹰躇近旬,瞻望北辰,日俟天日之和豫,不意该郞来临,谕使还来,臣抚躬恋恩,不胜感激陨越之至。顾分畏义,还切惶愧,趑趄之怀,方寸惝恍,不知所以置辞,唯有感惶涕泗而已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重普启曰,臣出来闻之,则礼曹郞官,以私问于权𫍰,则决难上来云,敢启。传曰,知道。

○洪处大,以户曹言启曰,本曹佐郞庆㝡,以岁币次知郞厅,前头封裹日期不远,检饬措置之事,一日为急,而以接武官,下去东莱,一字缺回还其势未易,庆㝡改差,其代,在京无故人,后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掌令姜镐,持平吕闵齐、金禹锡启曰,医官赵征奎之负犯,固非寻常言语之失,实是向上不敬之罪,而论列累日,兪音尚閟,臣等窃惑焉。其悖慢无伦,不忍言不忍闻之语,不但发说于一宰臣之家,至于阙内诸医所会之处,肆然大唱,无所顾忌,凡在听闻,莫不痛骇。揆以国法,断不可饶,群情愤郁,久而益激,请赵征奎拿问定罪。永兴府使李寿昌事,论执已久,尚靳一兪,臣等未知圣意所在也。寿昌贪纵不法之说,不但传播于搢绅之间,至于其妻,因妒作变,既已上京,则其率畜邑妓,居官不谨之状,尤不可掩,岂可寻常推考而止?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贻民弊,请永兴府使李寿昌罢职不叙。答曰,不允。

○金徽,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为之。上御大造殿。入诊,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假注书赵相汉,记事官李玹、李䎘,医官申可贵、朴𫖳、李耆善、金重白。

○入诊时,都承旨洪重普所启,二字缺残弊,比他司最甚,而本署素无所属匠人,只得兵曹所给若干价布,雇立数三私匠,而每为上司所侵,多有停役之时,以致国用不足,诚为可闷。本署旧案相考,则案付官匠,至四十名之多,而为给保率,轮回燔造矣。即今虽难依数充定,无身役可合匠人,自本署,随所得续续启下,定属本署,且使之自得闲丁,保率定给,以为永久应役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瓦署吐木贸易,非如市上这这换贸之得必欲前期措备于水上山峡,待水涨流下后,方可及时用之,故自前本署吐木年条贡物价,例为引年分给矣。近来宣惠厅及户曹,依他司贡物例,临时出给,故吐木贸易,辄后于燔瓦之节,而贡物主人等,每以此呼冤,明年物价,依前例及今未冻前,没数豫为上下,以为恒式,何如?上曰,依为之。罢出。

○入诊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9月26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仕直。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答曰,无事矣。

○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世子受灸吉日,当初以鍼医等,遍考方书推择,则本月二十六日为吉云,故以此日启下矣。即朝鍼医等来言,今日乃庚申也,最吉于鍼灸,而但秋分后三十日,太乙在头部,此为拘忌,不可行灸,又令推择,则今月二十八日为吉云。以此日退定宜当,敢此仰禀。臣等待罪,药房,当初择日时,不能详细致察,以致临时退日,不胜惶恐之至。且择日医官等,并推考,何如?答曰,依启。

○吏批启曰,定平府使李厚先一字缺于政厅曰,与前府使李兴禄外四寸兄弟,交承之间,法当相避云,四寸兄弟相避,载在法典,府使李厚先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批,判书宋时烈未肃拜,参判未差,参议曺汉英进,右承旨李廷夔进。以金寿恒为大司谏,朴以遇为盈德县监,边宥为江华二字缺,洪锡龟为户曹佐郞,李性恒定平府使,李殷相为二字缺,李泰渊为忠洪监司,任义伯为户曹参议,兼春秋柳榰。

○兵批,判书郑致和都试进,参判申翊全,参知李弘渊都试进,参议李惕然进,右副承旨金徽进。以赵寿益、吴挺纬、□泰亨、张遇汉、韩休、李遐为副护军,兪命胤为副司正,庆㝡、郑采和、崔致嵩为副司果。

○权大运,以刑曹言启曰,政院启辞内,臣等伏见捕盗厅公事,载宁人崔弘源,方接讼于刑曹,而白日都市之中,有此杀越之变,此实前所未有之事也,极可惊愕。其狱事,则有司方为按治,而仍念其所讼文书,若见失于被杀之时,后日无凭辨其曲直,而时执者,晏然仍为遽[据],有且顷日裵顺龙,亦以奴婢之事击铮,受刑轻[径]死,远方之人,单身上来,其身既死,文卷[券]又失,则冤恨莫甚。令该曹,一一穷核,推出文卷[券],庄[藏]置本曹,以为其子孙族属推寻之地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崔弘源尤服文卷[券],去处已尽于一字缺招覆启中,而裵顺龙,则其弟顺立,方接讼于本曹,故推问,则厥兄讼辨时文记,皆无所失云,敢启。传曰,知道。

○权大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忠洪监司李庆亿,瓜期已过,身病且重,本道赈救料理之事,一日为急,新监司,今政极择差出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大运曰,判书使之入来。

○以备忘记,传于李廷夔曰,昨闻该曹郞官之言,则佥知权𫍰,以为决难上去云,其言何其迈迈,若是其甚乎?予之礼待之诚,无乃有所欠缺而然耶?殊可愧也。承旨为予措辞下谕,必使上来也。世子之望其来,而终致缺然,亦非予比也,并及于下谕中,可也。

头辞缺刑曹判书李浣,来待宾厅矣。传曰,引见。

○以吏曹言启曰,水原府使有阙,依近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

○权大运,以义禁言启曰,以刑曹启目李曾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李曾拿囚之意,敢启。传曰,以下缺

○赵复阳,以礼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六员内,见存者只有四员,而佐郞柳榰,以禧陵石物修改事在外,正郞任座,以母病受由。且以各陵摘奸,东西道今将分遣二员,而一字缺仕上直之员,未免有假官差出之举,阙员二员,以在京无故之人,后政择差,何如?传曰,允。

○以备边司言启曰,前头赈救之策,今方料理,而民役蠲减事,则待各道年分被灾实数启闻然后,可以详知举行,而各样裁减之物,依顷日榻前下教,乙酉、丁亥已行之例及即今可以量减者,参酌抄出,别单书入,伏候裁处。传曰,依此别单为之,而百官颁禄,则似不当量减矣。

○以司仆寺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本寺箭串郊草分给禁军之举,偶[尤]甚于一字缺年,而遂以为例,不但刈取之际,多费人力,为此刈草,经二字缺放牧之一事,使不得来近于正场,致有瘦病之患,殊失牧马之本意,禁军辈,亦不尽为输去,尚有旧草之弃置,此事合有变通,今秋已刈三千同,在直箭串左右禁军各给一千同,其馀一千同,则本寺内外之马所喂,全是谷一字缺边立马一匹十斤之草,虽是式例,实为不足,以此郊草一字缺移交养明年因刈与否,后日登对时,更禀定夺,何如?传曰,允。

○掌令姜镐,持平吕闵齐、金禹锡启曰,医官赵征奎之负犯,固非寻常言语之失,实是向上不敬之罪,而论列累日,兪音尚閟,臣等窃惑焉。其悖慢无伦,不忍言不忍闻之语,不但发说于一宰臣之家,至于阙内诸医所会之处,肆然大唱,无所顾忌,凡在听闻,莫不痛骇。揆以国法,断不可饶,群情愤郁,久而益激,请赵征奎拿问定罪。永兴府使李寿昌事,论集[执]已久,尚靳一兪,臣等未知圣意所在也。寿昌贪纵不法之说,不但传播于搢绅之间,至于其妻,因妒作变,既已上京,则其率畜邑妓,居官不谨之状,尤不可掩,岂可寻常推考而止?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以贻民害,请永兴府使李寿昌罢职不叙。答曰,不允。李寿昌事,依启。

○赵复阳,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仪宾都事权儁呈状,则其祖父赠领议政权澂谥号犯讳,依他例,入启处置云。二字缺大君谥号,既以此改之,则其他犯讳之谥,似不当二字缺,一体施行,何如?传曰,允。

○吏批启曰,判书宋时烈,未肃拜,参判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忠洪监司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守令中可合人,并拟何如?传曰,允。

○权大运启曰,刑曹、捕盗厅粘连公事,末端命孙之孙字,误以山字书塡,而当捧入之时,不得详察,及其判下之后,更见而始知之,不胜惶恐待罪。此公事误字处,则付标以入,而紧关文书,如是误书,该曹亦难免不察之失,当该堂上、郞厅请推考。传曰,勿待罪。推考事,依启。

○赵复阳启曰,接武官庆㝡状启内,一字缺职衔之下,书谨封二字,格例所无,殊甚可怪,入启之际,不能致察,不胜惶恐待罪。庆㝡请推考。传曰,勿待罪。庆㝡不必推考。

○上御大造殿,刑曹判书李浣引见。入侍,都承旨洪重普,假注书赵相汉,记事官李玹、李䎘。李浣进曰,都监加抄军兵,近当上来,非哨之事,当变通,而适无都提调,小臣独当未安,以此欲一入侍二字缺言及于左相、右相,以此上达乎?都监军兵,本有三部,左部、右部、中部是也。抚摩有别,服色不同,虑其混杂二字缺三军今若上来,则当别作一部,以前部为号,未知二字缺。上曰,三部云者,何也?浣曰,即左、右、中三部也。上曰,以青二字缺三色耶?加抄三军,何间当上来乎?浣曰,初以开二行缺会矣。浣曰,当初既已知委,而虽无行文知委数字缺秋间有此举矣。上曰,待其上来,别作一部,惟数字缺。浣曰,都监又有一弊,物力渐不如前,而四孟朔中巡二字缺渐长,而赏格渐多,不可不变通矣。上曰,赏格几何?数字缺,凡技艺四中者,例赏一丁绵布耳。上曰,三中者,得参乎?浣曰,凡技艺非一,故火炮三中者,又中他技,而计画得与于四中之赏,而曾前试以火手与杂技而已。又试射手,故其才渐长,而其赏愈繁,都监物力,将不支当,今若变通其等第则何如?上曰,姑待新兵上来,为议定,可也。浣曰,加抄之军,技艺亦精云。上曰,加抄之兵上来之后,合有变通也。浣曰,部号则以前部为号,而左右把摠及千摠,亦当差出矣。上曰,依为之。浣曰,顷因守御使李时昉所启,铅丸五万介,令军器寺,移给摠戎使事,传教矣。本寺元无铅铁出处,阙内入直军兵中日时进排铅丸,亦皆贸用,常患难继,五万介铅铁,猝难办得,所贸价木,亦无出处,若得馀丁木,则可以办备,未知如何。上曰,言于备局。上曰,见军器寺方一字缺单子,则以嬴馀所造,至于四十部甲衣之多,而且多馀木,所掌之人,令该曹论赏。上曰,承旨听之乎?加抄军之举,适值凶年,而苟非凶年,又有何言?赈救饥民,非一字缺于此矣。待新贡,以添军数,其计已定,而今之为言者,皆以数字缺兵上来,为第一弊瘼,以何所见而然耶?其曰待来禀一字缺亦何所见耶?今年则何以为弊,而来年则何以不为弊?洪重普曰,外间以适值凶岁,军兵之上京者,弃置一字缺饥馑切迫,不无呼冤,故徐待来年,似为未晩,庙堂之意亦然,而宋浚吉,亦闻此论议,故有所陈达矣。二字缺人以为不可,岂可以此中止乎?顷者闵应亨之疏,以为二字缺之灾以此而发,老人之言,不足责,而宁有是以下数行缺曹下送之木绵,择其升数之好者,送之可乎?上曰,以三字缺可以为衣者,送之,可也。重普曰,小臣当为分付乎?上曰,二字缺之。浣曰,加抄军兵上来之后,欲定给保率一名,而一人数字缺已得料理,当为分给,而一人一保,似为冤,不若给二保,则上来庶可依赖,而近来各衙门生徒,多有冒嘱者,自备局,方查核可得千馀石[名],以此分给,未知如何。上曰,毕查二字缺禀,可也。上曰,才见捕盗厅启辞,李曾之事,无前大二三字缺。浣曰,以罪人之名,误书之故,至于改付标,不察之罪,多矣,不胜惶恐。上曰,许多文书,宁无如是乎?非卿等极力穷捕二字缺于明白推出矣。囚人招辞中,同参人,有朴同知奴子云。所谓朴同知,谁也?浣曰,不可详知,初以为曾之弟家奴子云,而又言朴同知奴子云云。当初推问,个个承服,而曾之弟家奴三名同参一字缺未得其详矣。上曰,世间宁有如此大变乎?浣曰,白日二字缺公然乱打,或云已死,或云未绝矣。上曰,命孙招辞,以三四字缺绝云。前后之事,无非李曾所为也。浣曰,都城人民,举四字缺,故趁时得闻,极力捕得耳。上曰,士大夫之耻也。士大夫知一字缺耻乎?重普曰,孰不耻之?如此凶恶之辈,不可循例治之,不必启覆而处之也。上曰,然矣。浣曰,若以国法,则此亦入于启覆矣。上曰,士大夫皆愤之乎,此亦有欲救者乎?重普曰,非士大夫也,苟有血气,孰不为愤乎?上曰,如此之事,何一字缺启覆?百尔思之,世宁有如此之人乎?浣曰,顷者礼判所达,北兵使云云之说,有言根,而礼判,以外间一戯谈,至于三四字缺时,臣欲详陈其首末,而静摄之中,殿坐太久,不敢陈达,而其事有不然者,今不可不达矣。日者小臣,适往领相家,领相以北道事为急,言及于臣,以臣曾知北道事也,臣前后二字缺最久,为兵使者三,故详知北道事矣。领相以为北路难可二字缺为言,臣答以难可收拾,而若欲收拾,以臣为兵使,则庶可三四字缺昔朝庭之顾恤北方最甚,值凶岁,则务其赈救,送以下数行缺刷还,良可寒心,北路之事,刷还最急,若以我为兵二字缺三道巡边使,则庶可极力为之。上曰,三道云者,何?一字缺曰,南、北道,江原道,是也。以名官三人,为从事官,一在南道,一在北道,一在江原道,尽心刷还,而各从其愿,给二三字缺农,轻其徭役,则庶可收拾云云。以此相为问答,其间亦有细琐之言,难以尽陈,而小臣受国厚恩,难以报效,愿一字缺上尽其心力,以此酬酢,若一戯谈者然,而礼判未之详也。二字缺厌避大将之任,欲出为北兵使,至于上达,极为惶恐。上曰,一字缺此而然也。罢出。

○以大司宪宋浚吉初度呈辞,传于李廷夔曰,调理出仕。以上烬馀

9月27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答曰,无事矣。

○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掌令姜镐,持平吕闵齐、金禹锡启曰,医官赵征奎之负犯,固非寻常言语之失,实是向上不敬之罪,而论列累日,兪音尚閟,臣等窃惑焉。其悖慢无伦,不忍言不忍闻之语,不但发说于一宰臣之家,至于阙内诸医所会之处,肆然大唱,无所顾忌,凡在听闻,莫不痛骇。揆以国法,断不可饶,群情愤郁,久而益激,请赵征奎拿问定罪。答曰,诸医等,互相猜忌之状,极为可骇,尔等勿为见欺也。

○洪重普,以吏曹言启曰,守令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

○下直,谷山府使李翼征,结城县监金楀。以上烬馀

9月28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洪重普曰,政事,明日为之。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洪处大,以宣惠厅言启曰,全南道沿海二十七官大同,既已磨勘,更无可问等待之事,今秋等每结七斗米,为先收捧,可以支用,而官需米,亦在其中,趁新谷产出之初,依此数收捧之意,行会本道,何如?传曰,允。

○掌令郑麟卿、姜镐,持平吕闵齐、金禹锡启曰,医官赵征奎之罪,累日论列,而昨承圣批,以诸医等互相猜忌之状,极为可骇,尔等勿为见欺为教,臣等窃惑焉。其不忍言不忍闻之语,发说于宰臣之家,宰臣既言其亲听,且于阙内众会之处,肆然唱说。此非屋下私谈之比,听闻所及,莫不惊骇,岂可诿之于自中猜忌,而任其悖慢,有所容贷哉?群情愤郁,久而益激,请赵征奎拿问定罪。答曰,不允。

○世子受灸后,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金徽,以备边司言启曰,今九月二十六日引见时,刑曹判书李浣所启,摠戎厅所用铅丸军器数字缺,元无出处,或得馀丁木,则可以备送。上曰,言于备局事,传教矣。五万个铅丸之价,不过木三同云,馀丁木三同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自昧爽至辰时,沈雾。以上烬馀

○司仆寺启曰,镇江旧场内,自船头,至鱼得川浦边,新筑与乙丑筑仍修补便否,移问[交]该府,从民愿施行事,启下行会矣。即接江华留守徐元履回答公文,新旧筑便否,问于民间,则新筑之役,自旧德浦,至鱼得川,六七里之间,石筑土筑相半为之,则役事不至于过重,旧筑周回,倍于新筑,而前日所筑,乃土筑也,今皆颓圮,修筑之役,亦甚重大,旧筑之内人家田畓,多于新筑之内,民情事势,据此可知,参酌处置云。观此移文之意,修补旧筑之役,不下于新筑,民情亦似不便,依前启请,自船头,至鱼得川浦边,新筑宜当,以此定夺举行,而役丁,京畿与本府,分半调用事,备边司既已覆启蒙允,速令京畿监司,择定差使员,本寺官员下去,与江华经历及京畿差员,眼同尺量,其所筑步数,平均分授,或土或石,使之各自随便筑完,而马匹放牧,不在于今冬,不必刻日督役,趁未冬前,毕役而已。此则惟在经历与差员,观势疾徐好样为之,雌马时方絷养之所,地势狭窄,本寺之官,则移造马厩于旧场内向阳空阔之处,以为移置,过冬之所,今为还来,待筑役报毕之后,更为发遣看审,何如?传曰,允。《司仆寺誊录》

9月29日 编辑

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处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权大运。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赵复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斗枢赵相汉。事变假注书宋昌。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东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元斗杓,提调尹绛,副提调洪重普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何如,寝睡亦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答曰,无事矣。

○吏曹启目,粘连京畿监司状启云云。良才察访洪锡龟,素称干敏,及授畿驿,亦有举职之效也。地部郞官,必须得人,故顷日政,拟望受点矣。今者道臣,以本驿方有查出田畓推还驿卒之举,至请变通,此时残驿收拾,亦不可不念,洪锡龟依状启,姑为仍任,何如?启依允。

○平安监司书目,臣之病势,一向危重,决无调理行公之望,冒万死更伸前恳,冀蒙恩递,上疏上送事。启下备局。

○府启,请医官赵征奎拿问定罪。措语见上答曰,设有愚妄之言,其意不在于怨国,则便是眚灾也。眚灾肆赦,岂非圣训乎?勿为烦论。

○京畿监司书目,坡州牧使金光灿,病重上京,还任无期,罢黜事。以上朝报郞厅朴必珍正。郞厅郑汇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