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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式暇〉。左承旨李玄緖〈病〉。右承旨權用脩〈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同副承旨趙然昌〈坐直〉。注書韓敬源〈仕〉洪鍾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熙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然昌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熙淳啓曰,翰林召試被選人南秉吉薦狀公事,啓下矣。令該曹口傳單付,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南秉吉。
○趙然昌啓曰,事變假注書朴珪壽,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珪壽改差,代以李鍾灝爲事變假注書。
○沈熙淳,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崇陵忌辰祭獻官前大司諫李宗秉,典祀官兼大祝前掌令李秉植塡差,而時無職名,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李宗秉,副司果李秉植,以上竝單付。
○權用脩,以漢城府言啓曰,今戊申年獻民數時,京中及八道戶口摠數,抄錄入啓,而濟州三邑民數姑未上來矣。海島之往來遲速,有難預料,不得一時磨勘。此則待其上來,追後添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病〉。左承旨李玄緖〈式暇〉。右承旨權用脩〈病〉。左副承旨沈熙淳〈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昌〈坐直〉。注書韓敬源〈仕直〉洪鍾雲〈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熙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沈宜冕曰,初五日次對,勿拘齋日進定於再明日。
12月3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緣故出〉。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權用脩〈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式暇〉。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趙然昌〈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仕直〉。假注書李裕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秉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權用脩啓曰,明日再明日,崇陵忌辰祭齋戒正日,三明日初七日,溫陵忌辰祭齋戒正日,初八日初九日,長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南秉哲啓曰,左承旨李玄緖,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秉哲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注書韓敬源病,代以李裕奭爲假注書。
○趙然昌,以兵曹言啓曰,今日軍號啓下後,坼看封內,則制勝字,不爲踏下,有不敢以此頒布,故更爲入啓,制勝字踏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然昌啓曰,卽見兵曹草記,則今日軍號,不踏制勝爲辭矣。軍號法意,何等嚴重,如是疎忽,萬萬駭然。當該中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當該中官崔健常,從重推考。
○趙然昌,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趙存恒,宣傳官李熙稷、朴貞夏,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吳一善,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檢閱南秉吉疏曰,伏以臣兄都承旨臣秉哲,例帶春秋之銜矣。臣所帶兼銜,揆以公格,在下當遞,玆敢陳章仰籲。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南秉吉上疏,則以爲,臣兄都承旨臣秉哲,例帶春秋之銜矣。臣所帶兼銜,揆以公格,在下當遞。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承政院都承旨南秉哲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銜,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12月4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坐〉。左承旨李玄緖〈坐〉。右承旨權用脩〈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病〉。同副承旨趙然昌〈坐〉。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仕〉。假注書李裕奭〈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玄緖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南秉哲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南秉哲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玄緖曰,只推。
○南秉哲,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吳一善,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戊申十二月初四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承旨南秉哲,假注書李裕奭,事變假注書李鍾灝,記事官尹滋悳、南秉吉,左議政金道喜,行兵曹判書趙冀永,行大護軍任聖臯,漢城府判尹金英淳,議政府右參贊成遂默,戶曹判書金學性,行大護軍李應植,禮曹判書李啓朝,工曹判書金鼎集,刑曹判書尹致秀,行護軍徐相五,吏曹參判洪鍾應,副校理李承輔,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道喜進前奏曰,冬候頗暄,朝氣猶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次對爲之。道喜曰,臣之重叨匪據,居然爲六朔之久,而庸愚鈍劣,無所事事,卽不過伴食而止耳,尸素而止耳。居常兢懼,若隕淵谷,今焉承乏三事,只臣一人。其將任臣以擔劣世務歟,責臣以弘濟時艱歟?雖以陳平之才,尙難獨任,盧懷愼之賢,只許坐鎭,況如臣至不肖極無似者乎?決知其究不成而行不得也。至若臣癃痼之疾,前已屢陳,今不敢更事張皇,而以才以病,萬萬無堪承之望矣。蓋論道經邦,必稱三公,調元贊化,匪藉一人。若曰,官不必備,惟其人,則臣又非其人焉。見今機務方劇,慶會不遠,鼎席備員,尤不可虛徐,耉德宿望,亦不患無人。伏願亟命枚卜,以幸國事,如臣匪才,仍賜斥退,是臣區區之祝。上曰,當此鼎席未備之時,卿何如是辭免乎?益勉鞠瘁之義,以副予委毗之心是所望也。〈出擧條〉道喜曰,頃因京畿年分狀啓,事目外不足災五千五百結加劃矣。卽見該監司金箕晩狀啓,則復陳災形民勢,仍請見減災八百三十八結八十五負八束,特爲準下事,更令廟堂稟處矣。沿海失稔,非曰不然,災結克減,必有斟量,而道臣之更請準劃,雖出於寧失之意,實惠之究,在於均俵,不在於加劃,置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道喜曰,卽見開城留守趙秉駿狀啓,則以爲,長湍次知大興城餉全數下捧,非但近例所無,陰雨之備,不可不念。姑依金川例,折半捧留,自明年依例上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城餉上捧,最畿民切骨之瘼,而以金川、長湍言之,年前新定式之後,間或折半上捧,視歲豐歉而爲之調適,蓋出於爲民息肩之政也。今此長湍之全數捧留,雖非創行之例,而旣係陰雨之備,且有金川已施之例。今年則依狀請,姑許折半上捧,恐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道喜曰,卽見全羅監司洪羲錫狀啓,則以爲,萬頃等七邑,沿浦諸面,海潮汎濫,防堰潰缺,禾穀之已刈未刈者,在在漂失,被災孔酷,民情切急。就其中尤甚面里,當年新還餉,特爲停退,待明秋收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海溢爲災,至於七邑之多,況當秋稼刈獲gg刈穫g之時,沈墊漂失,至此孔酷,爲民事誠甚矜悶。第其新還餉停退一款,乃於去月旬後,始爲仰請,當此畢糴之時,已不免失之太晩。今雖許施,難保其實惠之下究,置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道喜曰,工曹判書金鼎集,當爲三代推恩,而其所後祖,則榮贈之典,無以加施,曾於亞卿進秩時,筵稟移贈其本生祖,今亦依已例,使之移贈,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道喜曰,己亥登科人丁義衍,今爲十年,則未知緣何致漏於春初陞六,而係是國典所載,分付銓曹,使之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緣何見漏乎?道喜曰,未知緣何見漏,而前已校書分館,前領相筵稟後,成均調用矣。上曰,何處文官乎?道喜曰,洪州或結城云矣。上命大臣就座。秉哲曰,諸宰奏事。應植曰,臣於宣廳薦事,有不容不仰稟者矣。南行宣薦,本無定額,易致淆濫,故年前至有筵稟定數之擧,寔出於惜名器重薦法之意。而一薦不過六七人,則排比每患苟簡,進道多有積薪,群情之齎鬱,亦惟久矣。顧今薦會不遠,合有變通之政,以爲疏㵸之方。自今爲始,更以十人定式,使之另加精選,永久遵行之意,分付該廳,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秉哲曰,玉堂所懷奏之。承輔曰,臣濫叨經幄,區區愚衷,惟在勤聖學一事而已。臣往在秋間,進登筵席,猥以誠實之義,敢效陳勉之忱,過蒙翕受之優批,而未見翕受之實效,臣不勝萬萬惶悶。而月前特賜召對,繼開法講,在廷臣僚莫不歡欣欽頌,顒俟連賜晉接,日以爲常矣。自是以後,居然三數月,而許久停閣,群下悶鬱之情,當復如何哉?未敢知淸筵之暇,省覽經史,有所講究,而如無問難討論之裨補,則此非所以聖益聖新又新之義也。是故《書》曰,好問則裕,《易》云,謙而受益,實若虛有若無,卽是爲學之要也。夫以堯、舜之聖焉,而有皐、夔、益、稷之告戒,以殷周之治焉,而有伊、傅、周、召之勸勉,則致治之道,固不可捨是學矣,學問之道,亦不可捨是誠矣。是以爲人君,汲汲乎爲學,而如恐不及,爲人臣,惓惓乎陳勉,而不憚煩瀆,職由於慮或不誠而然也。以殿下生知之聖好學之德,克念惜寸陰之義,深思懋時敏之道,誠實做去,日賜召接,終始典學,則億萬年無疆之休,亶在是矣。懋哉懋哉。上曰,所陳當留意矣。〈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5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藥院進〉。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權用脩〈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昌〈病〉。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仕直〉。假注書李裕奭〈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學性,副提調南秉哲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南秉哲啓曰,同副承旨趙然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玄緖,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李寅植狀啓謄報,則十月令薦新唐金橘、柑子,一一摘取,唐金橘爲一百五十一箇,柑子爲六十七箇,而肇慶廟薦新唐金橘十六箇,柑子十四箇封進,所餘唐金橘爲一百三十五箇,柑子爲五十三箇,宗廟、徽定殿、景慕宮薦新,排比無路,都封上送于禮曹,以爲稟旨進獻之地爲辭矣。在前橘果稀結之時,已有減數薦獻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當日薦進,何如?傳曰,允。
○以濟州防禦使張寅植狀啓,薦新進上唐金橘等數甚零星,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玄緖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同副承旨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刑曹言啓曰,卽接江原監司朴容壽文移,則高城郡徒三年定配罪人高景宇限滿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則景宇以咆喝本倅亂打官隷罪,乙巳十一月定配,今已限滿的實,依法典放送後,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未肅拜〉。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權用脩〈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趙然昌〈坐直〉。注書韓敬源〈仕直〉洪鍾雲〈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誕日,大殿、大王大妃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玄緖曰,今年屢擧賀儀,凡係儀文,宜從省略,來元朝稱慶陳賀方物物膳,只進當殿事,令該曹知委京外。
○傳于李玄緖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入之。
○行都承旨前望入之,洪鍾應落點。
○傳于李玄緖曰,玉堂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以義禁府徒流案,傳于沈宜冕曰,金舜海、金興根,竝放。
○以忠淸道放未放成冊,傳于沈宜冕曰,金榶、李在稼放。
○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權用脩,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趙然昌等啓曰,臣等卽伏見傳敎下者,有茂朱府竄配罪人李穆淵放送之命,又伏見徒流案及放未放成冊下者,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巨濟府加棘島置罪人秉鉉,竝以放字書下矣。噫,諸罪人罪名,雖各不同,當初負犯,何等緊重,伊時處分,何等截嚴?臺啓之尙靳兪音,已是失刑之大者,今忽有特宥之命,此固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而王章不可不伸,隄防不可不嚴,臣等相顧憂歎,義難奉承,玆敢相率聯籲。伏願聖明,亟降收還之音焉。惶恐敢啓。答曰,今此處分。深有斟量者存,卽爲頒布。
○左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趙然昌等啓曰,臣等於俄者諸罪人處分下者,竊附繳還之義,顒俟反汗之命,及伏奉枇旨gg批旨g,若曰,今此處分,深有斟量者存,卽爲頒布。臣等轉益抑鬱,繼以憂歎之至。今此諸罪人負犯,皆是關係甚重,斷案自在,則豈可如尋常雜犯之遇赦蒙宥,一例擧論乎?公議不可遏也,輿情不可拂也。臣等職忝出納,擧行無路,玆敢相率申籲。伏乞更加三思,亟還成命焉。惶恐敢啓。答曰,已有前批。卽速頒布,勿煩瀆。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南秉哲。
○臺諫前望入之,大司憲閔致成,執義洪淳穆,掌令全道海、康國龍,持平洪祐命、徐堂輔,大司諫李祖榮,司諫金元植,獻納柳進翰,正言李晩奎、柳光睦落點。
○李玄緖,以禮曹言啓曰,傳曰,今年屢擧賀儀,凡係儀文,宜從省略,來元朝稱慶陳賀方物物膳,只進當殿事,令該曹知委京外事,命下矣。謹依聖敎,大王大妃殿陳賀方物物膳,只進當殿事,知委各道,而在前陳賀各道方物物膳置之之時,各殿進獻議政府、六曹物膳及京廳方物、京畿物膳則例爲封進,今亦依前例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館校理趙龜植、朴商壽,副校理李維謙、李承輔,修撰朴永輔、宋廷和,副修撰兪錫煥、金輔鉉等bb箚曰b,伏以臣等,卽伏見院議批旨下者,始知有茂朱府竄配罪人李穆淵放送之命及徒流案成冊,有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巨濟府加棘島置罪人秉鉉,竝以放字書下矣。臣等相顧愕眙,不勝憂歎之至。噫,諸罪人罪名雖殊,負犯均重。此皆淵鑑之所照燭,而臺啓之尙未蒙允,已是失刑,今何可遽議宥釋乎?大聖人好生之德,臣等非不欽仰萬萬,而隄防不可不嚴,王章不可不伸,臣等職忝論思,不容泯默,玆敢相率仰籲。伏乞聖明,淵然深思,亟寢成命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今玆處分,深有斟量,勿煩。
12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坐〉。左承旨李玄緖〈緣故出〉。右承旨權用脩〈病〉。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昌〈式暇〉。注書韓敬源〈仕〉洪鍾雲〈病〉。假注書李徹宰〈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玄緖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右承旨權用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閔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國龍,持平徐堂輔在外,執義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注書洪鍾雲病,代以李徹宰爲假注書。
○以慶尙道放未放成冊,傳于沈宜冕曰,趙秉鉉放。
○傳于沈宜冕曰,茂朱府竄配罪人李穆淵,放送。
○以義禁府徒流案,傳于沈宜冕曰,金正喜放。
○行都承旨洪鍾應,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等啓曰,臣等昨奉批旨下者,諭之以頒布,責之以勿煩瀆。臣等之再三瀆擾,是豈得已而不已者乎?莫遏者公議也,莫嚴者邦憲也。今若以名在臺啓,聲討方張之諸罪人,特因旁流之澤,遽從全釋之典,則將見刑政之漸弛,隄防之益壞,豈不大可懼哉?此所寧被方命之誅,不敢爲循例擧行之計者也。玆又不避屢煩,相率聯籲。伏乞亟寢成命,俾公議伸而邦憲重焉。惶恐敢啓。答曰,處分之下。何可如是瀆擾乎?卽速頒布。
○沈宜冕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各道放未放成冊,當爲回啓,而判義禁趙冀永有身病,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趙冀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冊,當爲回啓,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趙冀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冊,當爲回啓,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入之。
○以濟州防禦使張寅植狀啓,薦新進上乳柑等數甚零星,俱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沈宜冕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右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趙秉夔。
○沈熙淳,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張寅植狀啓謄報,則十一月令宗廟、徽定殿薦新洞庭橘,如數封進,而同月令乳柑,一一摘取,只爲五十二箇。宗廟、徽定殿、景慕宮薦新,無以備數,故謹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禮曹,以爲稟旨薦獻之地,爲辭矣。在前橘果稀結之時,已有減數薦獻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當日薦進,何如?傳曰,允。
○執義洪淳穆,持平洪祐命等箚曰,伏以臣等,以李承憲事,方擬申請處分際,伏見院啓批旨下者,始知有茂朱府竄配罪人李穆淵放送之命及徒流案中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巨濟府加棘島置罪人秉鉉放字書下矣。臣等相顧愕眙,尤不勝憂歎之至。噫,李穆淵之鞫覈未竟,遽施移配,已是失刑之大者,而至若正喜之干係,尙稽窮詰,秉鉉之負犯,不可曲貸,卽臺論之所峻發,淵鑑之所俯燭也。今此特宥之典,遽下於輿情憤鬱之餘,臣等固仰大聖人好生之德,寔出於咸宥之義。然以若諸罪人罔赦之辜,何可比論於尋常罪籍,而乃有此意外之成命乎?莫重者典憲也,莫嚴者隄防也。臣等義難泯默,玆敢相率聯籲。伏願聖明,更加三思,竝與李承憲酌處事,亟賜反汗,俾刑政重而公憤伸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今此處分,出於深量,勿煩。
○執義洪淳穆,持平洪祐命等箚曰,伏以臣等,昨於諸罪人處分下者,敢效明張之義,顒俟允兪之音,及伏奉批旨,不覺愕然失圖,繼之以萬萬抑鬱也。噫,諸罪人負犯之綦重,斷案之昭著,不惟臣等聲討方張,抑亦擧國公共之論。而至若曰今此處分,出於深量,夫深量者,卽是刑政適輕適重之謂也。而惟彼罪名,雖各不同,其所關係,均是難貰,則今因旁流之澤,遽從全釋之典。竊恐邦憲由是而漸弛,輿憤由是而益鬱,此所以院啓堂箚之迭相峻發而不知止者也。臣等達宵繞壁,憂惋弸中,玆敢相率申籲。伏願聖明,淵然深思,亟寢成命焉。至於李承憲事,前日三司之論列,罄悉無餘,今不必復陳,而三尺旣屈,一縷尙貸,有國之失刑,孰大於此者?臣等謂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斷不可已也。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諭於前批,勿復煩瀆。
○校理趙龜植、朴商壽,副校理李維謙、李承輔,修撰朴永輔、宋廷和,副修撰兪錫煥等箚曰,伏以臣等,昨於諸罪人處分下者,猥陳聯箚,冀蒙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若曰,今玆處分,深有斟量,勿煩,臣等益不勝抑鬱憂歎之至。噫,諸罪人負犯如彼,關係如彼,臺論尙峻,聲討方張。而今因霈澤之旁流,遽施全釋之寬典,固知包容之聖德。特推竝生之至仁,孰敢不欽仰萬萬?而竊恐刑政由是而漸弛,隄防由是而益壞矣。臣等非不知瀆撓之爲懼,而衷情轉激,義難含默,玆敢相率申籲。伏乞聖明,更加三思,亟寢成命,俾公議伸而邦憲重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已悉於前批,更勿煩瀆。
12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李玄緖〈病〉。右承旨權用脩〈式暇〉。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昌〈病〉。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李徹宰〈仕直〉成載瑗〈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熙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然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閔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國龍,持平徐堂輔在外,執義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注書韓敬源病,代以成載瑗爲假注書。
○判義禁前望入之,洪敬謨落點。
○沈宜冕啓曰,放未放成冊,當爲回啓矣。新除授判義禁洪敬謨,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冊,當爲回啓,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冊,當爲回啓,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冊,當爲回啓,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以同副承旨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吳一善,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北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濟州牧使張寅植年久狀啓,則以爲,濟州勝於大靜,旌義遜於大靜,挈長較短,僅爲平年。而夏麰旣爲不敷,秋穀亦未均登,新舊還之一時竝督,恐傷民力,舊還姑爲仍停云矣。島農旣爲少康,民力優可有紓,而始緣霖雨之爲損,終欠各穀之均登,新舊還之一時竝督,殊非如傷之政,舊還則依近例仍停,何如?傳曰,允。
○又以扈衛大將意啓曰,別將白民洙,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以本府徒流案,金舜海、金興根、金正喜等名下,放字書下,以忠淸道放未放成冊,金榶、李在稼等名下,放字書下,以慶尙道放未放成冊,趙秉鉉名下,放字書下,茂州府gg茂朱府g竄配罪人李穆淵放送事,承傳啓下矣。全羅道靈巖郡定配罪人金舜海,光陽縣投畀罪人金興根,忠淸道瑞山郡徒一年半定配罪人金榶,報恩郡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李在稼等,竝卽放送事,分付各該道道臣。正喜、秉鉉、李穆淵等,臺啓方張,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淸州全召史獄事,緣田間雌黃之談,貽閨中玷白之辱,死固自裁,孽由渠作,雖有鳴冤,難逭重律,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蔚山金方右獄事,雜技錯認,始旣先失,濁醪勸飮,不無自怯,空田鬪鬨,確證無人,兩檢痕損,傷處不重,而獄體至重,加刑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尙州南興甲獄事,竹馬之戲,看作深憎,怒蠅之拔,翻成大案,妙齡不過八歲,言亦可矜,血祟竟殞一縷,咎將誰執?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新寧丁興敎獄事,半夜服砒,死固浪死,一檢試釵,疑不當疑,無人犯手,有何償命?而至煩天聽,極爲痛惡,擊錚罪人金召史,令本道考律嚴懲,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知禮鄭尙浩獄事,謂縊謂打,殊無明證,指李指朴,終涉反拙,卄載夫婦之誼,寧有殺死之心?其事其情,合有審克,而上載gg上裁g,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又啓目,大丘楊廷豹獄事,復父讐縱係可原,配囚卽是故犯,廟議鄭重,曹讞商量,呼籲不止,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柒原鄭仁哲獄事,莫曰强弱之懸殊,認是存歿之有數,甲怒乙移,打固其打,鄭生金死,幸與不幸,兩檢旣備,嚴訊輸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龍宮金甲得獄事,謂之病殞,則病無公證,謂之打死,則打不分明,合置罪疑,宜有審克,而獄體至重,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眞寶權載坤獄事,罪人期得於三査,醜謗洞釋於群疑,兇身造謀,五月飛霜,院奴同惡,一境亢旱,獄老奸生,變其鐵案,節節益兇,訊推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蔚珍姜穭獄事,零金惹揮捽之鬧,凍土受隱墊之傷,汗藥之試,雖未信招,莖物之動,足爲證案,而獄體至重,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春川徐載基獄事,叔姪互爭,斁倫敗事,震煥變辭於再檢,載基緊出於諸招,今不可以震煥之物故,置而勿論,罪人載基,詳覈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江陵崔周睦獄事,刃刺烈行,斷案斯具,諉以證核之絶,敢懷掉脫之計,尤極獰頑,期捧遲晩,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原州成八永査事,爲弟頌兄,言或過失,參情究理,事沒把捉,元喜進則因人之罪,不可例配,成八永,誣罔虛飾,有難容貸,竝令本道考律決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安山柳錫中獄事,忿不思難,縱急衛父,死在堂下,竟犯殺人,實因端明,詞證具備,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龍仁李汝寬獄事,捽䯻gg髻g毆肩,痕損已著,木襪塞口,實因無疑,參考査案,別無可原,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加平具汝中獄事,暖節着帽,可知其癃瘁,當場脫笠,又見其醉飽,是其所失,決非故犯,而獄體至重,不敢遽議,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楊州安宗吉獄事,謂之以生則生無形體,謂之以死則死無葬埋,戕命焉宗吉爲之魁,匿尸焉宗吉爲之首?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利川金小甲獄事,溝中毆踢,渠旣輸款,庭下鬪鬨,他自證參,斷案已成,當律焉逭?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海州林孝吉獄事,醉倒昏黑之夜,石漬流紅之血,犯手焉參見無人?藉口則證招有據,而獄體至重,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瑞興黃貴突獄事,兇身逞毒,悍妻同惡,罪坐家長,三尺斯在,縱不鳴冤,尤極獰頑,嚴訊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載寧李命守獄事,十漢同心,一齊犯手,對池哥而誇張,命守之斷案自在,聽朴童之憤罵,命守之眞贓莫掩,如法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長淵白源龍獄事,其爭也至微,其死也可哀,縛懸毆打,旣爲直招,實因詞證,又復分明,刑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延安段京瞻獄事,築踏不被自諱,實因旣爲端的,斷案已成,當律焉逭?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順天池古邑乭獄事,醉氣麤悍,已定其首犯,高階翻倒,痕損亦著於折項,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興陽申桂櫓査事,手移祖墳,意在凌奪,背負病親,計出威脅,設心造謀,至兇極慘,而鳴籲無嚴,照律嚴勘,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平壤全永淑獄事,赤面做沮婚之計,白晝成戕人之計,究厥所犯,尤極無嚴,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中和黃瀚獄事,傷痕偏著於脅右,檢招俱詳於證左,醉酗踢打,一生一死,而屢籲無嚴,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平壤朴啓實獄事,麤憤忽起於禁葬,兇計自底於戕生,道啓曹讞,便成鐵案,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義州文美叟獄事,衣冠焉扯碎無餘?胸腿則毆踢備加,詞證分明,實因端的,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平壤李龍信獄事,毆踢旣爲輸款,實因懸錄,屢査分明,斷案胎在,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昌城金哲弘査事,爲民凌官,罰是九棍,以老染疾,死在卄日,乃敢藉口,飾詐鳴冤,有關紀綱,不可容貸,考律嚴勘,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中和李大建獄事,檢査一如印板,痕損兩皆符合,無可原之情,有難恕之案,如法嚴訊,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龍川文元謙獄事,踞胸膝築,招旣輸款,脚踝鬚將,證亦據實,兩檢具備,三尺難逭,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肅川金啓珍獄事,半夜圖兇,諉死女之遘沴,老獄生奸,縱賤妾而鳴冤,渠雖杜撰,斷無容貸,如法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熙川李長伯獄事,兩箇橫屍,由渠之故,一刀辦殺,非渠伊誰,兇臆獰頑,奸肚狡慝,訊推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定州李太燁獄事,以檢則實因不的,以死則辜限已過,兇身呼冤,容有可冤,而獄體至重,上載gg上裁g,何如?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寧邊車正碩獄事,彼酗此憤,弱不强敵,加以老病,斷送縷命,參以情法,合有原恕,而獄體至重,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熙川金才元獄事,憤頭手勢,猛觸緊撞,田畔蹶仆,非久卽殞,兩檢無差,三尺嚴重,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平壤金在豊獄事,靑銅招疑,縱爲過情之謗,白刃行刺,敢作戕人之擧,再檢具備,三尺自在,嚴訊速償,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嘉山金士植獄事,白晝構鶉奔之誣,碧血埋鳩淫之慘,兩檢會査,奸狀莫掩,嚴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瑞興劉德福獄事,臨門叱辱,隨勢揮打,惹鬧未始不由父,結果竟歸於其子,公證自在,當律焉逭?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海州金呂伯獄事,十目難掩於踢築,兩檢俱得其實因,其在殺獄,有法難逭,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肅川金召史獄事,俄焉乳哺?頃而斷縷,氣勢絶狠絶悖,擧措至慘至酷,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安城尹毛金獄事,踞胸猛毆,童女之指告分明,嘔血卽殞,檢庭之口招端的,畓庫私和,眞贓現露,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鳳山柳尙信獄事,結冤家於薄嫌,斷縷命於頃刻,廚妻目覩,檢招已具,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長淵李仁亨獄事,奸所捉奸,女供自服,死者送死,男招可案,旣有可原,藏置必償,其在欽恤,合有原恕,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白川崔使彬獄事,父子爭犯,視死如歸,揆以人情,藹然天理,似此獄情,合有原恕,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康津金乃贊獄事,婚錢强索,惡刑擅施,衆招同辭,兩檢俱備,藉曰砒毒,死由乃贊,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淳昌朴興孫獄事,鋤擲偶然不幸,腦傷雖非本情,參究原案,合有容貸,而獄體至重,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潭陽金太老味獄事,一杠捧打,其勢甚毒,死由於此,公證自在,更覈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全州朴召史獄事,墮胎殞命,死則死矣,震撼堅硬,犯固犯矣,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金堤姜興燁獄事,叫楚聲絶,隣聞質言,殺越變招,人跡明驗,有百難逭,無一可原,訊推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古阜羅致先獄事,新徑顚跌,目覩有據,舊祟咳咯,指告無疑,而獄體尙嚴,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羅州吳賢基獄事,毒手先犯於耳根,傷痕更著於血癊,兩檢俱備,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臨陂蔡啓玉獄事,痕損已著於要害,艾灸莫掩其眞贓,獄宜尙嚴,法有必償,如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全州李春伯獄事,銀巖先刺,而春伯不斃,春伯繼踢,而銀巖卽殞,參情究法,斷不容貸,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全州金成業獄事,自怯之眞贓莫掩,被築之完案旣具,諉以證看之絶,敢懷掉脫之計,究厥情節,尤極獰頑,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執義洪淳穆,持平洪祐命等箚曰,伏以臣等,竊冀諸罪人處分之反汗,課日陳箚,式至于再誠淺辭拙,雖未足以仰格聖心,而宸聽逾邈,兪音尙靳,至承勿復煩瀆之敎。臣等且惶且悚,反省恧蹙之不暇。顧何敢更事瀆撓?而以若諸罪人之負犯關係,適値曠慶之會,竝施咸宥之澤,臣等不思所以積誠仰籲。期寢成命,則是壞臺體而弛朝綱者,豈非臣等之罪乎?此臣等寧被屢瀆之辜,不敢爲承順之計者也。矧玆處分一下,歷屢日而公議轉鬱,將至於刑政無所施而隄防無所設,區區憂歎,曷勝萬萬乎哉?伏願聖明,亟回淵衷,竝與李承憲事,特降允兪,俾伸輿憤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已有前批,勿煩。
12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廚院進〉。左承旨李玄緖〈病〉。右承旨權用脩〈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緣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昌〈病〉。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成載瑗〈仕直〉趙憲燮〈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三更,月暈。
○沈熙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閔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國龍,持平徐堂輔在外,執義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趙然昌,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徹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徹宰改差,代以趙憲燮爲假注書。
○洪鍾應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藥院進〉。左承旨權用脩〈坐直〉。右承旨南性敎〈未肅拜〉。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未肅拜〉。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成載瑗〈仕〉趙憲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權用脩啓曰,明日乃是小寒,自明日日暖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閔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國龍,持平徐堂輔在外,執義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趙然昌,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右議政未差,左議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傳于權用脩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南性敎、徐相敎、趙道淳落點。
○權用脩啓曰,新除授右承旨南性敎,左副承旨徐相敎,同副承旨趙道淳,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宜冕曰,臺諫、玉堂竝許遞,前望入之。
○臺諫前望入之,大司憲徐左輔,執義任希兢,掌令趙光濬、卓宗述,持平孔獻東、趙禮根,大司諫金英根,司諫辛志鼎,獻納李升洙,正言趙然興、金德根落點。
○玉堂前望入之,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鎭,副校理鄭駿容、李敎英,修撰金會明、徐堂輔,副修撰尹堉、趙獻永落點。
○權用脩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應敎李𪤓,副修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鎭,副校理鄭駿容、李敎英,修撰金會明、徐堂輔,副修撰尹堉、趙獻永,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忠淸監司金洙根狀啓,方物進上大箭改封進,惶恐待罪事,傳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黃海監司尹定鉉狀啓,海州牧人命渰死事,傳于權用脩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屍身,期於拯得之意,廟堂措辭,分付。
○以右承旨南性敎,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鎭,副校理李敎英,副修撰尹堉、趙獻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兼直閣單趙然興。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淳穆、金輔鉉。
12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緣故出〉。右承旨南性敎〈坐〉。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成載瑗〈仕直〉趙憲燮〈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鎭,副校理李敎英,副修撰尹堉、趙獻永,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鄭駿容,時在京畿始興地,修撰徐堂輔,時在楊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牌不進,執義任希兢,掌令趙光濬,持平孔獻東、趙禮根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英根,正言趙然興、金德根,掌令卓宗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金翊鎭,副校理李敎英,副修撰趙獻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徐相敎,以吏曹言啓曰,今此臘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四日,一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有闕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病〉。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徐載瑗〈仕〉趙憲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道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啓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道淳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南性敎曰,待敎尹滋悳,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詣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金翊鎭,副校理李敎英,副修撰趙獻永,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道淳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牌不進,執義任希兢,掌令趙光濬,持平孔獻東、趙禮根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道淳曰,只推。
○以大司諫金英根,正言趙然興、金德根,掌令卓宗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道淳曰,只推。
○以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副校理李敎英,副修撰趙獻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道淳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以洪奎永爲兼司僕將。
○領府事趙寅永疏曰,伏以臣乞骸之請,綿歷數載,而至於昨年春批旨,至擧臣兄家事,辭旨悱惻,非臣所能承當,臣奉讀未半,聲淚逬發,有不能自抑者,惶隕感激,式至于今。今則亡兄之三霜已訖,迷息之冠裳如舊,依然從宦家耳。撫昔日之餘蔭,愴流光之易邁,未死殘喘,當作何懷?然而臣之積年私懇,可以更陳之矣。臣之癃痼實狀,不待覶縷,庶可畢燭,而筋骸長委於床玆,蹤跡每違於班綴,拭巾俟符,萬念都灰。設令臣得此恩造,實無以角巾布衣,祖道東門,歸與田父野老,歌詠聖澤,只是一未冷屍耳。且念臣釋褐三十年矣,忝叨揆列,亦十年矣。無一補效,今玆請退,卽臣所不敢言者,而臣之此懇,亦臣主兩榮者也。雖然臣所以仰請者屢矣,殿下所以可之者亦屢矣。失今不言,更待何時?臣若不言,永無可言之日,殿下若不許,永無可許之日。此臣所以復申前說,以冀天地父母生成造化之澤也。又設令臣年齡少壯,氣力康旺,可以爲國家出力,臣雖糜粉,豈欲爲此言?實(實))是力不從心,非臣所能强也。玆具短疏,仰瀆崇嚴。伏願聖明,俯賜諒察,哀之憐之,矜之憫之。特允所請,以爲終始生成之恩,則臣於他日九泉,亦將藉此恩造,歸告於先父先兄。此豈非感格幽明哉?bb臣b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自卿有此懇,歲幾閱而疏幾到矣。期於遂初,則卿之志也,諭以踐言,是予之批也。進退全節之美,終始禮使之義,今予豈不之思也?然更有一語,爲卿誦之。夫人臣處地,各自不類,有宜於急流勇退者,亦有宜於鞠躬盡瘁者。顧卿所處,宜何居焉?況今國事民憂,茫無攸濟,予所以倚毗,朝野所以想望者其誰歟?卿於此時,寧忍有長往之請乎?且使卿休致,果能角巾東歸,放情邱壑,情義所不可,事勢亦難必。苟若是則卿所有,直不過三字銜而已,抑有何貞退之意哉?卿其優游西樞,認作懸車,在卿有休養之方,俾予無悵觖之心。斯豈非兩全而俱得者乎?卿須體予至意,是所望也。仍傳于趙道淳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12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廚院進〉。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緣故出〉。同副承旨趙道淳〈坐〉。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趙憲燮〈仕直〉金景游〈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相敎啓曰,假注書成載瑗,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成載瑗改差,代以金景游爲假注書。
○徐相敎,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褒貶坐起時,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未差,參議洪說謨未肅拜,令政院卽爲牌招,以爲同參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副校理李敎英,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敎曰,只推。
○又啓曰,吏曹褒貶磨勘,當爲備員,參議洪說謨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議洪說謨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以爲備員,褒貶磨勘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兵曹言啓曰,禁軍別將許棨,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而其代擬望之人乏少,摠衛營將官竝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宜植爲禁軍別將。
○趙道淳,以總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及北漢將官今戊申年射講居首各一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吳一善,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摠衛營將官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李敏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副校理李敎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行大司憲徐左輔,大司諫金英根,掌令卓宗述,校理金翊鎭,正言趙然興、金德根等啓曰,噫嘻痛矣。書九之罪,可勝誅哉,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窮凶絶悖,未有如裕賊,裕賊之根窩,卽書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屢千百言,閃忽疑眩,莫可模揣,而指意肯綮,專在於彼固曰四條。外托義理之說,而內售沮戲之計,陽爲承順之態,而陰懷惎間之謀。語脈所歸,手脚莫掩,言之體粟,不敢痛陳其逆節,思之膽掉,不忍歷擧其罪案。而傳敎中前茅裕賊之敎,實是燭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鏡也。於戲,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敎,卽明諭御極後,用舍進退,斷自淵衷之意。而書九乃敢杜撰聖旨,動搖大計,凶圖禍心,一轉而爲裕賊,如印一板,如貫一串,終至有宜學之遺醜餘孽,得以藉口,詡之以闡明,稱之以對揚。此豈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書九,而滔天於裕賊,餘波於宜學。顧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書九之罪。而鬼誅已加,王章莫伸,輿情之憤鬱,何時可洩,世道之憂虞,何日可弭?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兩司合啓中正喜事,秉鉉事,穆淵事,停啓。
○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正言趙然興、金德根等啓曰,噫嘻痛矣。國榮之痛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幸賴我正宗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段。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正宗大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賦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耶?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斃,輿憤莫泄,古今天下寧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而爲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讐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究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柢於漢祿,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宅破家,尙云輕典,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請,尙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塞悲憤之至。殿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剖斬之律,劓殄之誅,誠或創行而施之。誠未爲過當,則惟此追奪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而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奪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夬雪君父之讐,少洩臣民之憤耶?适、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而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之權變,一味膠鼓,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踉,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其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覬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凶徒,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貫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牖下,凡今日含生之倫,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藏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於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之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撐腸拄腹,都是禍心,聽言觀眸,罔非戾氣。平生伎倆,專在於凶國而讐君,晝宵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利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而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䑛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授凶圖,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讐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罔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罔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鯢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者。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連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而擧朝緘口,有識憂歎,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洙gg鍾秀g一死者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而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士流也,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狎之客,托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患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士流,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於逆祿之凶論,賊龜之陰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藏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以爲掩護龜、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義,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依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脅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而醞釀,達淳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行幸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之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鍾秀悖舌中薰襲,則前後情跡,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條,莫掩自唱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捭,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邇密也。逆祿之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卽何不於正宗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之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壞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若使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鴟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於龜、祿,而助成者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烏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雖恨未及,尙魯已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夬允,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行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夬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沾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幸?西賊之有警則〈十六字刀割〉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劇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緯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庤,縉紳家火具之潛埋,〈七字刀割〉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九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十字刀割〉欲輸軍糧,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十一字刀割〉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糾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憤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亂逆之變,振bb古b何限,而豈有如肇源之劇逆大憝窮凶絶悖者哉?渠以世祿之臣,偏被聖朝之恩,八座兜攬,已極於榮顯,一門盤據,不離於權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圖報,而其奈梟獍之性,與生俱生鬼蜮之謀?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氣,拄腹撐腸,都是禍心,至於甲戌之冬,肆發至凶至憯罔測不道之說而極矣。其罪犯於莫重莫嚴爲賊爲逆之狀,此誠神人所共憤,王法之所不貸。凶如肇賊逆如肇賊,而使之假息海島,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綱國有三尺。況今未伏顯戮,先被鬼誅,生前失刑,已極痛惋,死後當律,不容少緩。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學以卑微之流,賦憯慝之性,行己則巧佞而善爲狐媚,發跡於陰邪而養成虺毒,屢竊踰濫之職。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覬之心,而急於射利,敢以嘗試之計。投呈凶慘之書其上段諸條,罔非爲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筆之於書,悍然發之於口,卽此一款,合施萬戮,而至若下段所云義理二字,卽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執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陰懷惎譖之謀,公肆疑亂之說,反復閃忽,指意絶悖,此蓋逆裕、書九輩所嘗沿襲之套語也。且以鞫招觀之,稱煥之以君子,詡書九以名流,則裕賊之亂逆情節,書九爲之前茅,宜學爲之後殿,一串貫來首尾和應之眞贓斷案,於此焉畢露矣。然渠以蟣蝨之賤,不識魚魯之辨,烏知義理之果爲何物,闡明之當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綢繆,先設機關者,而盤覈許久,端緖未究,此已輿憤之所共切,隱憂之所愈深者也。況今天網甚恢,凶種尙遺,治逆之政,終有所未盡者。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之凶國禍家,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鶴秀之至奸絶憯者哉?渠本梟獍成性,虺蜮化身,伎倆則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經營則凶國禍家之世濟元惡,狡黠狼愎,自是家庭之傳襲,狐朋狗黨,看作淵藪之陰祕。蓋其世守龜、祿之悖論,背馳國是,爲賊立幟,兇圖逆節所由來者久矣。特以門戶之爀舃,資歷之華膴,始也聖念未嘗不假借,則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圖報。而患得之在心,轉成驕濫,貪權之不足,愈益縱肆,百惡竝萃,萬妖俱備,欺君罔上貪天爲切,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無將不道之眞贓斷案,卽惎構是已。惎構二字,是何等人臣極罪,而奈其逆肚潛蓄,毒牙密厲?賊肇之情節,綻露無餘,則自知其難逭,逆敬之罪犯,締結有素,則卒與之同歸。於是乎疑懼之心,翻成怨懟,揣摩之計,專事壞亂,必欲讐視國家,煽禍朝著,至以惎構之憯計,敢售於莫重莫嚴之地,甘自歸於斁敗人彝滅絶天常,正所謂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劇逆大憝也。幸賴淵鑑孔昭,雖奸萌之逆折,特緣小藪包容,致常刑之尙逭,一國之輿論久沸,十年之積鬱未洩。惟我殿下,乃於一初歲首端門受朝,先擧元惡,洞諭慈聖之所悉獨,明示天討之所亟行,乾斷赫然,魑魅莫逃,庶幾王章快伸,輿憤痛洩。而遽從惟輕,只施島棘,干係如此賊,負犯如此賊,依舊假息,顯戮不加,則典憲自此隳壞,亂逆無所懲畏,思之及此,寧不凜然而寒心哉?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亂逆何限,而豈有如魯、敬之凶譎奰慝蔑倫敗紀者乎?平生伎倆,無非戕人害物,晝宵營爲,都是凶國禍家,兜攬華膴,躐躋崇顯,朝家於渠,恩至渥也。而不思報效之道,忽生憾懟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說。此何等時,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發口,自露鬼蜮之情態,莫掩梟獍之腸肚,當大婚爰定之初,卽一國慶祝之會。而渠乃陰懷惎憯,極其誣悖,傳襲於賊裕,護法於賊裕,潛蓄包藏,和盤托出,顯售不滿,倡爲悖說,動搖沮戲,斷案斯著。故雖以先朝曲加包貸之處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謹之敎,昭如日星,嚴若鈇鉞,則其言凶圖也,其行逆節也。不謹則無將,無將則必誅,其無君無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歷萬世而掉脫不得者也。況於今日義理,尤急闡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討大行?追奪之律,纔有成命,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罪止追奪,不足以稱其惡。剖戮跽斬,雖難用於古法,瀦家孥籍,亦自有於彝典。況其凶種餘孽,尙此假息,書所稱殄滅無遺毋俾易種者,不施於此賊,而將於何施?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其窮兇極逆,豈有如陽淳者哉?渠以世祿遺裔,蒙被國恩何如?而生得梟獍之性,潛蓄虺蝮之毒,敢於哀遑罔極之時,欲逞悖逆至憯之計,指嗾賊晟兇國之類,圖出逆度投疏之擧。其疏中句語,殆有浮於雲、海之逆節,思之膽掉,言之髮豎,渠之綢繆謀議爛熳和應之迹,非但翰模之供,節節指的。復有晟賊之招,一一吐實,面目雖換,腸肚相接,與賊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狼毒之物,抵賴爲事,竟至於鬼誅先加,三尺之邦憲,終未快伸,一世之輿憤,去而益切。跽斬之刑,雖未得行,尙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於此賊乎?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紀淵之罪,可勝誅哉?性本凶譎,行又奰慝,外面則不離騙儈之惡習,指意則罔非禍心之包藏。兜攬華膴,席乃兄而愈益驕濫,縱恣胸臆,鉗一世而漸使氣勢,罔念聖朝拂拭之恩,積有平日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擧世之掖腕亦多,而此猶屬薄物細故耳。以今番鞫獄事言之,接翰模而寬譬,其所寬譬者何譬?與晟賊而授計,其所授計者何計?情莫掩於延蔓,意專在於嫁禍,自唱自和,期欲網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聽以後,渠之兄弟,乃於政令之間,顯肆誹謗,甘自歸於大戾,則自生懼怯,粧出左右無當之疏,欲逞其凶圖者,與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計將售於湛滅,重犯莫逃於惎間,而以我純祖全保之聖意,翼考仁孝之盛德。雖不置辟於當時,今於罪惡彰露之後,亟施當律,不容少緩。而況伏聞日昨賓筵,慈聖隱痛之敎,仰認積久,大僚聲討之奏,又極嚴峻,承聆諸臣,無不掩抑,退益憤惋,以若亘萬古所未有之逆憝。豈可使一刻容貸於覆載間乎?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醇壽之至凶絶悖者乎?本以陰慝之性,敢生樂禍之心,結交匪類,所綢繆者凶謀也,〈十一字刀割〉晉鏞家夜會,鍾協處參席,互相酬酢,俱極凶憯,證招如執左契,干犯已成斷案,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謀叛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八行十二字刀割〉噫嘻痛矣。島配三罪人之罪,可勝誅哉?李鍾協,妖樂之至親,逆晉之切戚,破字妖夢,曾所參聞,酒席凶會,亦在渠家,卽此一款,已是斷案。徐永淳,延接悖孫,率蓄妖壻,綢繆情節,掩諱不得,孟鶴述〈二行二字刀割〉島配薄勘,失刑甚大。雖以遠配諸罪人言之,李準,假托山訟之說,〈五字刀割〉李晉錫,夤緣英熙,〈四字刀割〉尹永植,作伴鶴述,〈十一字刀割〉洪稷周〈四字刀割〉鄭基元〈十八字刀割〉遠配之典,終涉寬假。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變層生,亂逆何限,而豈有如今番捕廳諸賊之至憯絶悖者乎?噫彼兩女,俱以至微至賤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譫之凶說,乃敢譸張,無難傳播,甘犯萬戮猶輕千剮無惜之罪。至如賊澤,本以蟣蝨之賤,素蓄梟獍之腸,以不忍聞不忍道之凶誣悖說,稱以上變。又從以傅會增衍,發之於口,筆之於書,作此窮天地亘萬古所無之逆變者。思之膽掉,言之髮豎,如許窮凶極惡之妖女逆豎,孰不欲手磔而口臠也哉?設鞫正法,王法卽然,而大僚求對,直請處分者,以其辭語極凶,無以如法問招也。第念凶如此賊妖如此賊,未加肆市之典,而誅止其身,戮不及孥,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聖批答曰,固當以大逆議律,則此賊之爲大逆,旣已洞燭之矣。又若曰,律後加律,實關格例。臣等竊以謂振古所無之凶賊,何可膠守於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輿憤莫洩乎?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兩司合啓中李承憲事,大機會也下,何幸鞫覈方張,兩案庶幾畢露,酌處遽降,不過自島移島,一縷尙貸。其可曰國有常憲乎三十四字添入,請字下金甲島三字抹去,旌義縣減死圍籬七字添入,亟字抹去,更字添入。答兩司曰,不允。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嚴懲討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bb刑b,國綱解紐,世變層生,至於今番科獄而極矣。噫,彼閔達鏞,以若名門世祿之裔,有此換名盜科之變,計在逆取,不顧傷風之嫌,眼無國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換他封,眞贓已露,忍杖不服,情節至憯,秋査捕供,斷案已成,王府當律,關石自在。而以聖上好生之德,追肅廟已施之例,不待輸款,遽下酌處之命,揆以科體,終涉失刑,參諸王章,何由懲後?其弟述鏞同爲作奸之狀,衆招明的,可謂是兄是弟,而未及竝覈,竟歸漏網,刑政乖損,輿憤益激。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新除授執義任希兢,時在忠淸道稷山地,掌令趙光濬,時在平安道定州地,持平孔獻東,時在京畿龍仁地,持平趙禮根,時在全羅道錦山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府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大司諫金英根,正言趙然興、金德根等啓曰,噫嘻痛矣。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傅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諉之於言卑賤事,已勘斷,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新除授司諫辛志鼎,時在慶尙道靈山地,獻納李升洙,時在京畿楊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趙道淳,以義禁府言啓曰,今十二月初七日,以本府徒流案,全羅道濟州牧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金正喜名下,放字書下,以慶尙道放未放成冊,巨濟府圍籬加棘罪人趙秉鉉名下,放字書下,全羅道茂朱府竄配罪人李穆淵放送事,承傳啓下,而其時臺啓方張,不得擧行矣。今則臺啓已停,金正喜、趙秉鉉、李穆淵,竝卽放送事,分付各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議洪說謨疏曰,伏以臣人本顓劣,才又魯下,幸際明時,濫竊科第,旣之需世之資,徒切干祿之恥,遽然十餘年之間。滾到下大夫之列,涯分已踰,戒懼居先,閑司漫務,曾不敢以自期,淸官華銜,尤何到於夢想?匪意新除寵命,有隕自天,臣誠驚感,繼以愧懼。噫,天官之責,其重何如?職長六官,選極三品,激揚進退,雖有長僚,與聞參論,亦資佐貳。此固不可與尋常職事比也,則必也拔一代之尤,厭一世之心,始可曰得其人而稱其任也。而若臣者,其可近似於萬一也哉?況臣自少善病,近益貞痼,居家罕與人接,出門無所交遊,同朝之知面未半,選部之題目何有?鑑識則至矇闇,見聞則極寡陋,今忽憑恃寵靈,視若儻來,追隨長亞之後,權衡通塞之間,是何異責聽視於聾瞽也哉?此非臣之欲飾辭而虛讓,抑亦擧世之所共見諒。震慄縮伏,惟俟䮕正,今因殿最,請臣參座,天牌荐臨,反復揣量,承膺無望,逡巡違傲,冞增惶隕,略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見帶之職,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12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坐〉。右承旨南性敎〈坐〉。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景游〈仕直〉權敎準〈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呈辭,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用脩啓曰,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權用脩啓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洪鍾應,不爲仕進,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南性敎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權用脩啓曰,假注書趙憲燮,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憲燮改差,代以權敎準爲假注書。
○徐相敎,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望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冕,以備邊司言啓曰,頃以今春北道監試時作拏諸漢,嚴査登聞之意,草記行會矣。卽見該監司朴永元啓本,則差定參査官咸興判官鄭冕朝,高原郡守李羲書,眼同推覈以爲,應問各人中朴致模,直贓gg眞贓g已著,悖習莫掩,李恒允,前査承款,今覈抵賴,斷之以先倡首犯,從未有的確可據,韓鶴善末梢之拏,藉無參涉,始端之鬧,實所惹起,全昌億,行賂變招,亦難準信,兪致孝,都沒立證,竟歸橫誣,而開査多般,嚴覈首從,莫可區別,其餘劉漢國等及在囚營屬,自本營分輕重勘處事,竝請令廟堂稟處矣。半夜昏黑,難分先後輕重,驀地倉黃gg蒼黃g,不辨首從,誰某,執椎剝窓者朴致模,而先倡之跡,終欠明的,破門看櫃者李恒允,而誣服之招,誠極痛惋,韓鶴善之酒婆偕宿,雖或爲自明之證,始端之鬧,實所惹起,全昌億之容疤未符,不無可原之情。蓋此犯官鬧拏之擧,不徒亂場叫嚷而止,則其在立紀綱大徵創之政,有犯輒殺,無容更議,而善走者倖逭,稍鈍者枉罹,幸與不幸,理勢固然。除非口尙乳之類,俱是醉似泥之漢,首倡無的確爲據之案,見捉多模糊可疑之端。疑則惟輕,合有欽恤,朴致模、李恒允所犯諸條,雖不置之極律,有不可尋常勘處,竝各嚴刑三次,遠惡島定配,韓鶴善之初不發配,未知緣何?而究其惹鬧之罪,亦不可從輕酌處,遠地定配,全昌億、金億年等,還發配所,兪致孝,旣云似涉曖昧,合有參恕,則似不必發配,竝與餘外諸漢,令道臣分等科罪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在根、洪祐命、李承輔、宋廷和、兪錫煥。
○兵曹,以申觀浩爲訓鍊都監中軍。
12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藥院進〉。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景游〈仕〉權敎準〈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朴晦壽,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呈辭,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南性敎,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相敎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bb本b,則京畿監司金箕晩,黃海監司尹定鉉,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李圭徹,忠淸水使吳明善,黃海水使李熙昇,平安監司趙斗淳,慶尙左水使李寅熙,統制使金健,北兵使具信喜,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江華留守趙亨復,黃海兵使金相宇,全羅右水使李容鉉,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趙道淳啓曰,卽伏見江原監司朴容壽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中軍李昌五,只書姓名,不書題目與等第,殿最法意,奏御文字,何等愼重?而如是疎忽,誠極未安。該道臣從重推考,原啓本還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何如?傳曰,允。
○徐相敎,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左議政意啓曰,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議政、右議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趙寅永,判中樞府事臣權敦仁,臣朴晦壽,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宗親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爲之bb之b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南寧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堂上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洪在龍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道淳,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戊申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資寺、內贍寺、司宰監、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貶時,軍資監、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資寺、內贍寺、司宰監、司圃署、平市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戊申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金英淳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性敎,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時,西學兼敎授李𪤓,與參判臣韓正敎,有應避之嫌,不得同議磨勘,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禮賓寺、圖畫署官員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典牲署、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朴永元時在任所,金學性有身病,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提學意啓曰,今秋冬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領館事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冕,以總衛營言啓曰,本營從事官、諸將官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等第及諸將校以下馬步軍、兵旗隊摠等勤慢,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典設司官員、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金鼎集呈辭受由,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權敦仁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戊申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道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趙寅永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秋冬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道淳,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掌苑署官員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繕工監、尙衣院、造紙署、瓦署、典涓司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繕工監、尙衣院、造紙署、掌苑署、典涓司去春夏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坐〉。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景游〈仕直〉權敎準〈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李裕膺,副校理李敎英,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裕膺,副校理李敎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以正言趙然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臘亨大祭香祝親傳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副摠管徐英淳在外,申觀浩別軍職進,三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與未差之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啓朝爲都摠管,以洪鍾英、徐憲淳、任百經、權大肯爲副摠管。
○南性敎,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楊州幼學李斗寅所志,則以爲,族姪昌元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寸弟點瑕第三子光模,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斗寅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點瑕第三子光模,立爲李昌元之後,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金大根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允下後,以其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蔚山閑良金彩鍊片箭入格,興海閑良朴厚龍鐵箭入格,蔚山出身李章煥、許坰柳葉箭不,大丘出身柳榮一,善山閑良盧鎭巘,尙州閑良李仁峻,醴泉閑良南相午,榮川閑良金哲均,俱以病不上來,未入格者,竝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武技之中式者,閑良直赴殿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片箭入格金彩鍊,鐵箭入格朴厚龍,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官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性敎,以漢城府言啓曰,濟州三邑民數,今始上來,依例入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司諫金英根啓曰,臣言議巽劣,見識茫眛,初不近似於諫長之任。而忽於日前,伏奉前望特點,繼而違牌路阻。感恩怵義,雖不得不隨衆冒進,第臣於合啓句語中,有不可聯參者,曾叨臺職,以此引避,輒蒙體諒,今臣之不可蹲仍,義無異同,間値齋日,今始來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掌令卓宗述,校理洪在重,正言金德根,修撰金會明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掌令卓宗述,正言金德根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二十四字刀割〉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旌義縣減死圍籬安置罪人李承憲,更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李承憲事,勿煩。
○掌令卓宗述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正言金德根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12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藥院進〉。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景游〈仕〉權敎準〈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朴晦壽,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啓曰,節屆隆冬,寒事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沈宜冕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沈宜冕曰,日寒如此,輕囚放釋。
○傳于沈宜冕曰,日寒如此,內外各營入直軍兵及各門守門軍薄衣與流丐,遣宣傳官,摘奸以來。
○傳于南性敎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趙道淳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沈宜冕啓曰,臣宜冕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則無時囚,故仍詣典獄署,取考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一名,殺獄罪人二十八名,御寶僞造罪人二名,未推覈罪人一名,殺獄干連罪人一名,係是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他錢不報、毆打人物、投錢作戲及各司直囚罪人李浩然等六十名,係是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李裕膺,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以副應敎李裕膺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以正言趙然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南性敎,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兪致善受由在外,直講姜漢赫,典籍宋謙洙,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啓曰,文臣兼宣傳官洪秉壽,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十九日,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未差,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卓宗述,校理洪在重,正言金德根,修撰金會明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掌令卓宗述,正言金德根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二十四字刀割〉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旌義縣減死圍籬安置罪人李承憲,更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李承憲事,勿煩。
○掌令卓宗述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正言金德根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12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緣故出〉。左承旨權用脩〈監祭進〉。右承旨南性敎〈監祭進〉。左副承旨徐相敎〈監祭進〉。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景游〈仕直〉權敎準〈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親傳香入幕次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道淳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呈辭,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沈宜冕曰,侍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傳于南性敎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徐相敎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入之,趙秉駿落點。
○趙道淳啓曰,行都承旨洪鍾應須資出去,左承旨權用脩,右承旨南性敎,左副承旨徐相敎監祭進,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洪鍾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都承旨洪鍾應牌不進,伴直無人,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宣傳官趙廣夏書啓,臣於本月十七日巳時量,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自通化門,至永肅門,闕內各所入直軍兵及各門守直騎兵軍等處,布諭聖念,一一詳審是白乎則,上下所着衣服,雖有厚薄之不同,專賴周衣而禦寒是白乎矣,其中所着至薄寒苦最切者,這這抄出,役、姓名,竝以後錄于左是白齊。通化門,泰仁騎兵朴惡只,弘化門,歙谷騎兵金良就,宣仁門,瑞山騎兵韓尙山,丹鳳門,懷德騎兵李判甲,敦化門,高城騎兵沈學東,金虎門,漣川騎兵朴德金,景秋門,漣川騎兵邊點得,曜金門,瑞山騎兵金用云。傳曰,知道。衣資,令兵曹題給事,分付。
○宣傳官鄭澤源書啓,臣於本月十七日巳時量,以衣薄及流丐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南別營南倉火藥庫、南小營南倉火藥庫、下都監、總衛營新營直房、東營、御營廳新營、執春營gg集春營g、廣智營及光熙門、五間水門、興仁之門、惠化門入直軍兵及各門守直軍等,一一詳審是白乎則,所着衣服,雖有厚薄之不齊,俱無呼寒之患是白乎矣,光熙門卜直軍金莫丁、金明鶴,興仁之門卜直軍梁學吉、李鳳學,惠化門卜直軍崔福伊、咸龍成等六名,薄着畏寒之狀,實爲矜惻是白遣,仍往東部舟橋流丐幕,面面詳察是白乎則,流丐四十九名,呼寒啼飢,景狀矜惻,故一一勞問後,雖一名無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別申飭於領首流丐處是白遣,次往中部廣通橋上下幕是白乎則,上幕流丐三十七名,下幕流丐十六名,飢寒之狀,比諸舟橋流丐幕,別無差殊,故亦爲一體申飭是白齊。傳曰,知道。空石與顧恤之方,令該廳題給,守門軍薄衣,令該營題給事,分付。
○宣傳官李定九書啓,臣於本月十七日巳時量,以衣薄及流丐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南營、西營、龍虎營新營、北營、禁衛營新營、訓鍊都監新營及肅靖門、彰義門、敦義門、昭義門、崇禮門入直軍兵及各門守直軍等,一一詳審是白乎則,所着衣服,雖有厚薄之不齊,俱無呼寒之患是白乎矣,彰義門卜直軍崔萬成、金景石,敦義門卜直軍朴乭、鄭昌仁,昭義門卜直軍金尙祿、白宗禧,崇禮門卜直軍韓甲伊、李學伊等八名,薄着畏寒之狀,實爲矜惻是白遣,仍往南門外流丐幕,面面看審是白乎則,流丐十五名,呼寒啼飢,景狀矜惻,故一一勞問後,雖一名無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別申飭於領首流丐處是白齊。傳曰,知道。空石與顧恤之方,令該廳題給,守門軍薄衣,令該營題給事,分付。
○趙道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臘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謹依薄衣摘奸宣傳官趙廣夏書啓,闕內薄衣騎兵朴惡只等八名處,木各一疋,去核各二斤,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宣傳官書啓判下,本局字內彰義門卜直崔萬成、金景石,敦義門卜直朴乭、鄭昌仁等處,各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宣傳官書啓判下,本營字內昭義門入直卜直金尙祿、白宗禧,崇禮門入直卜直韓甲伊、李學伊等處,木綿各一疋,去核二斤,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傳敎,光熙門卜直金莫丁、金明鶴,興仁之門卜直梁學吉、李鳳學,惠化門卜直崔福伊、咸龍成處,各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校理李敎英疏曰,伏以臣性誾gg闇g才短,年邁病痼,臨事憒劣,百無攸當,依舊是村學究伎倆耳。至若持斧重任,初何嘗彷彿近似?而倉卒承命,怵迫嚴畏,强所不能,拚死向前,殆無異乎操秤而不曉輕重,檢方而渾昧補瀉者也。豈不欲倍加殫竭?宣布德意,粗效對揚之忱,仰體簡卑之眷,而其奈力有所限,識有未周,循例者或歸冥�,觸處焉莫掩瘡疣,一事二事,無往非罪,早晏駁正,理固無倖,果然揆奏峻嚴,罰止譴削,聖度雖勤容貸,微衷轉益惶恧,退伏鄕廬,分甘廢黜,千萬不自意。恩敍特降,前後瀛銜,再蒙天點,如臣釁負,何以得此?惝怳感激,莫省措躬。顧彼數件事端,先採民言,次質吏招,無所參差,故淺見薄慮,未遑深究,遽爾臚陳,當局之迷,始乃覺悟,反躬訟愆,無以自恕。今何可徒信己見,罔念示警,費辭辨明,有若較絜,而重傷乎事面也哉?職名荐加,情蹤愈蹙,時月雖久,廉防難越,尙稽一肅,義分都虧,課日違傲,勢非得已,敢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勘臣當律,俾爲奉使無狀者之戒焉。臣於見職,猶此逡巡,豈敢援例尾附?而憂愛之誠,不能自已,冒死略陳焉。擧國臣庶之蘄嚮於殿下者,莫不以聖學將就,爲同聲之祝。故近日進言者,必以是爲獻,而連蒙開納之批,尙靳體行之實。一年之內,開筵者僅爲幾度而止,終未能副八方顒望之情,不幾近於說而不繹之歸乎?恭惟我列聖朝治敎政化,皆從講學上出來,貽我燕翼之謨者,可以率乃攸行。傅說告其君曰,念終始典于學,而繼之曰,監于先王成憲,其永無愆。伏願恒軫繼述之義,益勤緝熙之工,克臻乎日新富有之業,則實宗社萬歲無疆之休。惟殿下念哉懋哉。勿以人廢言。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引?爾其勿辭察職。尾陳,當留意矣。
○戊申十二月十八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月臺。社稷、宗廟、景慕宮臘享大祭香祝親傳入侍時,行都承旨洪鍾應,左承旨權用脩,右承旨南性敎,左副承旨徐相敎,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趙道淳,假注書金景游、權敎準,記事官尹滋悳、南秉吉,直提學趙秉駿,檢校直閣尹致英,直閣趙然興,檢校待敎南秉哲、洪淳穆、金輔鉉,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導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社稷獻官興寅君最應,宗廟獻官南寧尉尹宜善,景慕宮獻官昌寧尉金炳疇,進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性敎,性敎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最應、宜善、炳疇、最應、宜善、炳疇西向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導上就階下祗送位西向立,最應等,奉香祝由正路以次出。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通禮跪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後,通禮跪啓請出次乘輿,上出次乘輿。行兵曹判書趙冀永進前奏曰,年前大臣筵奏,一內禁軍口傳過六朔而出送額外矣。其後每値口傳時,作窠甚少,已爲納馬者,殆過百餘人之多。新進武弁,因此積鬱云,此亦不可不念。自今爲始,口傳後仍送額外,則庶爲疎鬱之方,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奏曰,宣傳官擧行節次肄習之意,旣承下敎,逐朔無故日齊會鍊習矣。時値隆冬,主接無所,待春和更爲肄習之意,申飭分付,何如?上可之。性敎奏曰,臣以禮房承旨,永禧殿、徽定殿臘享大祭,當爲傳香,故落後矣。上可之。仍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鍾應請出標信解嚴。上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坐〉。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同副承旨趙道淳〈緣故出〉。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景游〈仕〉權敎準〈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啓曰,今日宗廟臘享大祭第十四室初獻奠爵之際,齋郞金商民,袖觸已奠之爵,以致傾覆之境。莫重享事,有此失儀,萬萬驚悚。當該齋郞,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令該府拿處。
○南性敎,以宗廟署臘享大祭初獻官意啓曰,今日行事初獻禮時,至第十四室,齋郞金商民,奠爵之際,所奠之爵,爲衣袖所礙,至於傾覆之境,莫重肅敬之地,有此失措,萬萬驚悚。當該齋郞金商民,令該府拿問重勘,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李裕膺,副校理李敎英,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相敎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牌不進,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趙然興、金德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敎曰,只推。
○以副應敎李裕膺,副校理李敎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徐相敎,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拆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杆城郡守宋端和,以察必由近爲目,聞慶縣監丁馨敎,以譽固未易爲目,濟原道察訪柳詹,以事或欠商爲目,居山道察訪崔性益,以合有薄警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竝推考警責,杆城郡守宋端和,聞慶縣監丁馨敎,濟原道察訪柳詹,居山道察訪崔性益,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考見諸道今秋官鎭門聚點狀啓,則黃海兵使金相宇狀啓中,道內各邑鎭軍兵聚點時,所已鎭器械破傷,老弱苟充,間或有之云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執頉當該鎭邊將,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裴相鉉,忠翊衛將李羲中,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薦望,以金鼎集爲開城留守。
12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藥院進〉。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式暇〉。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朴珪壽〈仕直〉曺錫輿〈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二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藥房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右議政未差,左議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相敎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二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假注書金景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景游改差,代以朴珪壽爲假注書。
○南性敎啓曰,假注書權敎準,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權敎準改差,代以曺錫輿爲假注書。
○禮曹,來二月初七日,行景慕宮春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恭依。
○以《璿源譜略》跋文製述官以下別單,傳于南性敎曰,製述官領府事趙寅永,內下大豹皮一令賜給,提調領敦寧洪在龍,熟馬一匹賜給,書寫官興寅君最應,校正官興宣君昰應,竝內下豹皮一令賜給,監印正韓兢人加資,主簿李舜善,日淺勿論,宣聞周陞敍,直長李駿在,別工作監役徐麒淳,書寫官忠義衛李憲瑾,加出忠義衛金揆鉉竝陞六,其餘寫字官、唱準、畫員、計士、日官、捕校、錄事、員役、工匠等,竝依已例施賞。
○以江原監司朴容壽狀啓,中軍李昌五褒貶等第,改修正上送,惶恐俟勘事,傳于沈宜冕曰,勿待罪事,回諭。
○傳于沈宜冕曰,當該承旨推考。
○南性敎啓曰,卽者校理金翊鎭,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牌不進,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趙然興、金德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左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徐相敎,以吏曹言啓曰,承文院校檢李學禮,受由後過限不上來,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掌樂院正柳興吉,禮曹佐郞金正奎,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金翊鎭陳疏徑出,副校理一員未差,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敎英,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施罰,而有赦令,則例皆蕩滌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邑現告成冊,今始來到,而係是宥旨前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宗廟臘享大祭齋郞金商民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校理金翊鎭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眩之症,近因日寒,重嬰外感,轉側必隨傍人,藥餌正宜及時,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許鐫斥,俾便救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2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式暇〉。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病〉。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朴珪壽〈仕〉。曺錫輿〈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相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冕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相敎啓曰,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此延祥詩製述人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金元植、趙文和、柳進翰、沈宜元、朴商壽、朴永輔、徐堂輔,以上竝單付。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牌不進,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趙然興、金德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敎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徐相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敎英,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𪤓,副應敎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敎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敎曰,只推。
○徐相敎,以禮曹言啓曰,來己酉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寶齡周甲望七稱慶陳賀時,各道方物,謹依下敎,只進當殿,各殿方物,勿爲封進之意,行會諸道,而關文未到之前,咸鏡道觀察使所封各殿方物,已爲封發上來矣。在前如此之時,以還下送之爲弊,有稟旨捧入之例,今亦依前例捧入,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中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坐〉。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習儀進。同副承旨李亨夏〈在外未肅拜〉。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龍翼〈仕直〉趙崇祖〈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徐左輔,掌令卓宗述牌不進,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宜冕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相敎曰,前領議政鄭元容敍用。
○傳于徐相敎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傳于南性敎曰,玉堂竝許遞,前望入之。
○玉堂前望入之,校理沈膺泰、申泰運落點。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沈膺泰、申泰運,竝卽牌招,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趙然興、金德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傳于徐相敎曰,臺諫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徐相敎曰,忠臣、淸白吏、皇朝人子孫、軍功人及西北、松都人,加意收用事,分付。
○傳于徐相敎曰,每都目,飭諭視爲文具,反用慨然,初仕守令之擇差,何時不關重?而今日急務,莫先於此,收拾人才,尤切於目下,竝以此意,分付兩銓,另加對揚。
○傳于徐相敎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朴珪壽陞六,代以金龍翼爲假注書。
○曺錫輿陞六,代以趙崇祖爲假注書。
○傳于徐相敎曰,江界府使、沃溝縣監,竝以武臣擬入。
○以左承旨權用脩,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敎曰,只推。
○傳于徐相敎曰,同副承旨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徐相敎曰,當該承旨推考。
○南性敎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寶齡周甲望七稱慶陳賀時,親上致詞、箋文及頒敎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金學性,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延祥詩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趙鶴年,待明朝牌招,使之出韻科次,何如?傳曰,允。
○徐相敎,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趙秉駿在外未肅拜,參議洪說謨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朴文鉉,除拜後過限未肅拜,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番都政,窠闕甚少,出六之人,將至虛司果,而無所區處矣。綾州牧使李玄五,明年爲年滿七十,而不過七八日之間,依已例改差,以爲次次陞付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以備邊司言啓曰,泰川縣監,今日政當爲差代,而本邑自經巨浸之後,流民尙多未還,陳土猶不盡闢,此時此任,有不可循例差送,勿拘常格,各別擇擬之意,分付銓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茂長縣監,見方有窠矣。本邑自是積弊之局,而宿瘼未祛,連値數遞,民邑事勢,不可不念,勿拘常格,各別擇差,永責成效,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相敎曰,守令解由過限不出之弊,年前已有飭敎矣。今又有解由未出之啓,該曹之不有飭敎,漫不致察,可知也。其在事體,寧容若是?今番則姑付令申之義,雖不追咎,此後復有如是之弊,則該守令之論勘姑捨,不察之該曹堂上,亦難免其責,以此意嚴飭。
○都政。吏批,判書趙鶴年進,參判趙秉駿在外未肅拜,參議洪說謨進,左副承旨徐相敎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無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柳鼎東爲中部令,趙徹林爲淸道郡守,徐有畬爲杆城郡守,朴衍壽爲平陵察訪,李景源爲居山察訪,開城留守單金鼎集,校檢單白宗逵,宗簿正韓兢人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李勉翼爲氷庫別提,李浩達爲監察,金鎭華爲綾州牧使,李蘭孝爲歙谷縣令,柳鼎東爲延豐縣監,姜羲永爲引儀,徐有庠爲宗簿直長,尹滋膺爲內贍直長,權應駿爲中部令,李龜遠爲狼川縣監,閔種淑、李恒信爲禁府都事,李容準爲義盈直長,李圭英爲健元陵令,朴齊賓爲聞慶縣監,廣興主簿單李承沼,徐容淳爲典設別提,金佑鉉爲社稷令,朴承奎爲康陵令,徐光奎爲茂長縣監,柳諴爲龍安縣監,贈都憲李述原贈吏判例兼,忠節卓異,加贈事,承傳,趙秉文爲禮賓直長,鄭民和爲工曹佐郞,李鼎謨爲司饔奉事,尹定鎬爲敦寧主簿,高慶赫爲桃源察訪,李鎬俊爲義盈主簿,李源植爲內贍奉事,李象億爲原陵令,南秉善爲德川郡守,李敏樹爲柒谷府使。徐相敎啓曰,水原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尹性善爲景陵直長,李秉敎爲漢城主簿,趙埴爲社稷令,金在獻爲金城縣令,南尙敎爲水原判官,尹泰亨爲尙瑞直長,李儒膺爲司䆃奉事,徐容淳爲戶曹佐郞,趙命夏爲寧海府使,李完熙爲長連縣監,尹泰亨爲典設別提,趙勉秀爲尙瑞副直長,盧鎭泰爲禮曹佐郞,李光洙爲直講,鄭愚容爲韓山郡守,趙勉秀爲尙瑞直長,洪莘謨爲宗廟副奉事,李根榮爲永禧殿令,沈敎鎭爲社稷令,鄭夔弼爲英陽縣監,朴晉壽爲尙瑞副直長,李嘉愚爲工曹判書,徐英淳爲兵曹參判,金學性爲藝文提學,趙秉駿爲同成均,姜羲永爲工曹佐郞,權應駿爲弘陵令,尹泰亨爲平市主簿,洪鳳周爲珍島郡守,許石老爲鎭川縣監,崇靈殿令單宋鎭益,李啓朝爲知經筵,徐戴淳爲同經筵,曺錫亨爲同春秋,金在顯爲濟用副奉事,趙秉正爲義寧縣監。徐相敎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白海運、洪履信爲掌令,李潭九爲持平,吳泰權爲獻納,金大應爲內贍主簿,黃裕秀爲引儀,李源一爲漢城判官,李祖欽爲中部令,曺瑩承、朴珪壽爲典籍,李若愚爲判義禁,尹致秀爲知春秋,趙秉駿爲掌樂提調,曺錫輿爲典籍,安祥浚爲安奇察訪,李鼎顯爲掌樂正,申榏爲祥原郡守,金綱爲郭山郡守,崔致常爲濟原察訪,申泰佐爲輸城察訪,李勉翼爲漢城主簿,曺瑩承、李鎬俊爲監察,宋鍾聞爲麟蹄縣監,金在源爲昆陽郡守。
○傳于徐相敎曰,忠州牧使鄭始容,水原判官南尙敎相換。
○徐相敎,以吏批言啓曰,忠州牧使鄭始容,水原判官南尙敎相換事,命下矣。忠州牧使鄭始容,以前任永川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李駿在爲義盈主簿,李容準爲氷庫別提,申孝哲爲典設別提,兪貞煥爲典籍,趙遠永爲兵曹正郞,忠州牧使鄭始容,水原判官南尙敎相換。
○傳于徐相敎曰,望筒遲滯之吏、兵判,推考。
○徐相敎啓曰,武承旨今當差出,而可擬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李亨夏爲同副承旨,尹穳爲安東府使,李光載爲豐川府使,任泰錫爲江界府使,權顗爲肅川府使,崔弘德爲礪山府使,趙錫麟爲義盈直長,崔虎文爲奉化縣監,金鳳梧爲自如察訪,洪大奎爲金郊察訪,吉履元爲銀溪察訪,尹萬善爲內資奉事,金秉周爲奉常主簿,金用基爲竹山縣監,李儒龍爲橫城縣監,金在成爲泰川縣監,韓用邁爲濬源殿令,朴珪壽、崔斗錫爲正言,金炳雲爲應敎,洪祐命爲副應敎。徐相敎啓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趙秉夔爲大司成,徐憲淳爲同經筵,白弘洙爲吏曹正郞,魏鍾崑爲智陵直長,朴載鳳爲引儀,邊亨淳爲禮曹正郞,韓龍源爲持平,韓升烈爲宗簿正,金奎燮爲承文判校,金文煥爲奉常僉正,宗簿直長徐有庠,義盈直長趙錫麟相換,兼春秋單盧鎭泰。
○傳于徐相敎曰,吏、兵判,從重推考。金明叙爲軍器副正,李興敏爲价川郡守,李熙永爲鍾城府使,申奭浩爲碧潼郡守,金正奎爲連原察訪,洪在喆爲大司憲,金基周爲大司諫,成儁一爲淑陵奉事,李仁復爲三水府使,申義恒爲長淵縣監,贈吏議金思祐贈吏參例兼,工曹判書金鼎集本生祖考,故學生金漢廷贈童敎,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兪錫煥爲執義,金樂壽爲司諫,尹行謨爲副校理,沈宜元、柳興吉爲副修撰,李維謙、朴斆默爲修撰,宋近洙爲副修撰,丁義衍爲典籍,李羲昌爲遂安郡守,南獻敎爲同經筵,李鼎在爲同春秋,金秉周爲兵曹佐郞,李鎬肅爲軍資奉事,趙存弼爲沃溝縣監,直閣單趙然興。徐相敎,以司饔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奉事李容準,今日都政,氷庫別提遷轉。而今年柴場摘奸後,明年燔造物力,已爲區處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何如?傳曰,允。以趙然興爲兵曹正郞,李裕膺爲司僕正,崔仁奎爲軍器判官,林柱煥爲陽德縣監,氷庫別提李容準,司饔主簿宋太熙相換,徐曾輔爲東部都事,李承白爲南部都事,尹興鎭爲敬陵參奉,李魯勉爲宣陵參奉,趙性敎爲溫陵參奉,南鍾復爲孝陵參奉,李啓周爲康陵參奉,金蘊淳爲明陵參奉,趙萬兢爲健陵參奉,兪駿煥爲顯隆園參奉,韓用遇爲義陵參奉,李相璡、李民沼爲假引儀,李熙采爲肇慶廟別檢。徐相敎,以吏批言啓曰,前領議政鄭元容敍用事,命下矣。當爲置處,而領敦寧一窠,國舅今方見帶,本曹時無相當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批,行判書趙冀永進,參判未差,參議金永爵望闕禮進,參知金祖欽入直進,行都承旨洪鍾應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未差,參議金永爵望闕禮進,待行禮,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又啓曰,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準朔守令、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蘭淳爲知事,沈永奎、南履完、吳益善、白胤洙爲五衛將,同知單宋仁默,僉知三單安昇玄、張雲鶴、洪憲範,訓鍊判官車益文、朴最秀,主簿閔致魯、趙秉完、尹致哲,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單朴英植,御營哨官李容德,羽林衛宋持和、安兢壽,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權奎容、洪羲祿、洪榮瑾爲五衛將,金淑鉉爲忠翊將,池若淵爲忠壯將,副護軍徐驥淳、李容德、宋持和、安兢壽,副司果朴履珪,宣傳官具奭祖,部將趙存天,以上減下事,啓下,兼管理使單金鼎集。洪鍾應,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沈永奎前任羅州營將,南履完前任安東營將,吳益善前任江華中軍,白胤洙前任大興中軍,權奎容前任全州營將,洪羲祿前任統虞候,洪榮瑾前任全羅監營中軍,忠翊衛將金淑鉉前任黃海監營中軍,忠壯衛將池若淵前任北虞候,朴有鵬前任慶尙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應植爲知中樞,徐有薰爲副摠管,金慶昌爲僉知,朴有鵬爲忠壯將,李鷹周爲備邊郞,同知單朴春興,僉知三單趙存恒、洪奎永、金命龍,李熙洙爲安東營將,趙秉善爲羅州營將,尹錫九爲江華中軍,李志泰爲大興中軍,李祉秀爲統虞候,同知單金羲源,鄭佑赫爲訓鍊判官加設,金泓純、河俊鶴、趙遂永、李載璜爲訓鍊主簿加設,林元榮、金碩麟爲景福將,金俊彦、盧德彦爲慶熙將,洪載謹爲忠淸兵虞候,麻夏帛、宋推和爲五衛將,李應權爲訓鍊主簿,李熙吉爲滿浦僉使,金永𨭥爲北虞候,同知李益成,僉知南履完、白胤洙、吳益善,以上竝單付,安兢壽、李容德爲五衛將,全尙信爲防踏僉使,尹采衡爲西北僉使,延普榮爲加百營萬戶,金再興爲權島僉使,朴喜成爲永登萬戶,崔祥奎爲梨津萬戶,金處潭爲馬島萬戶,金元成爲鹿島萬戶,洪鍾應,以兵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金慶昌,五衛將麻夏帛、宋持和、安兢壽、李容德,景福宮衛將林元榮、金碩麟,慶熙宮衛將金俊彦、盧德彦,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崔馹遠、車義轍爲五衛將,孫光曄爲忠翊將,姜�爲忠壯將,李熙宗爲部將,孫宗策爲天摩僉使,崔景漢爲包伊萬戶,任致淵爲植松萬戶,胡錫運爲山華會萬戶,李哲泓爲金城別將,同知單安吉默,安東營將李熙洙,羅州營將趙秉善,大興中軍李志泰,江華中軍尹錫九,統虞候李祉秀,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洪鍾應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訓戎僉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萬根爲曹司衛將,白樂貞爲訓鍊正,李南輔爲訓戎僉使,李行憲爲全州營將,許敬濂爲禿用別將,副護軍李熙洙、趙秉善,北虞候金永𨭥,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洪鍾應,以兵批言啓曰,前領議政鄭元容敍用送西事,命下矣。當爲從座目置處,而領中樞一窠,判中樞二窠,他大臣今方見帶,依例判中樞加設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朴榮祿、沈容淳爲景福將,金重鍊、徐景默爲慶熙將,尹明儉爲水原中軍,判府事加設單鄭元容,同知單金鍾禹,僉知二單麻夏帛、宋持和。洪鍾應,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崔馹遠、車義轍,忠翊衛將孫光曄,景福宮衛將朴榮祿、沈容淳,慶熙宮衛將金重鍊、徐景默,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裴相鉉爲五衛將,宋持和爲忠壯將,金輔鉉、尹堉爲文兼,黃翼勳爲訓鍊判官,同知單李琳,金慶昌、李祉秀爲五衛將,金壽喜爲長津僉使,李容德爲黃海中軍,梁義淵爲首陽別將,同知單金碩麟,僉知三單李容德、安兢壽、崔馹遠,柳亮源爲僉知,朴弘鎭、金致聖爲五衛將,柳冀駿爲都摠經歷,尹致遠爲訓鍊主簿,大護軍李魯秉、李敦榮,護軍閔致成,副護軍李祖榮、金英根、李玄緖、沈熙淳、趙然昌,副司直任希兢、李莊緖、辛志鼎、申鍾益、全道海、姜國龍gg康國龍g、趙光濬、金棱、趙禮根、孔獻東、李升洙、趙龜植、李維謙、鄭駿容,副司果李晩奎、柳光睦,以上竝單付,李秉漢爲訓鍊判官,李行源爲守門將,尹禹圭爲慶尙中軍,洪天用爲�坡知僉使,林洛榮爲九月別將,同知單林元榮,僉知三單車義轍、孫光曄、金萬根,副護軍金性根、韓兢人、成郁奎、鄭鳳賢、韓鎭華,副司果丁義衍、徐麒淳、李憲瑾、金揆鉉、徐士淳、朴齊崧,以上竝單付,徐麟爀爲全羅中軍,兪相台爲高山里僉使,同知單盧德彦,金泰郁爲宣傳官,申命澈爲武兼,石泰磯、金得龜爲景福將,朴之煥、片宗實爲慶熙將,副護軍李熠,南正倫爲訓鍊僉正,柳冀駿爲西水羅萬戶。洪鍾應,以兵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金得龜、石泰磯,慶熙宮衛將朴之煥、片宗實,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韓敬履爲五衛將,安兢壽爲忠壯將,黃翼勳爲都摠經歷,李承駿爲都摠都事,金箕弘爲武兼,同知單金俊彦,大護軍徐左輔,副護軍趙道淳,副司直卓宗述、李𪤓、李裕膺、金翊鎭、洪在重、李敎英,副司果金會明、尹堉、趙獻永,以上竝單付,李應權爲訓鍊判官,南正倫爲神光僉使,朴光鎭爲鎭東萬戶,同知單朴榮祿,副護軍姜必魯、李維九、成華鎭、金華淳、沈樂承、鄭裕健,以上竝單付,李鍾承爲訓鍊僉正,金箕錫爲訓鍊主簿,鄭夏源爲武兼,同知單金得龜,副司果卞鍾鉉、朴禹鍾,金處坤爲景福將,金士文、金致鉉爲慶熙將,同知單沈容淳,僉知單韓敬履,李羲昌爲都摠都事,李肯憲爲武兼,黃翼勳爲從浦萬戶,同知單石泰磯,申命澈爲都摠經歷,具秉烈爲訓鍊主簿,金芋根爲武兼,同知單金重鍊,李敎俊爲內乘,柳淙爲都摠都事,梁柱台爲武兼,李益相爲全羅左水虞候,具永淳爲全羅右水虞候,同知單朴之煥,副護軍李肇淵、金善勖、許楫,以上竝單付,金鎰爲內禁將,李肇淵爲宣傳官,金廷敦爲訓鍊主簿,李元熙爲多大僉使,同知單安景默,洪鍾應,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下敎,本營自辟鷺梁別將,移屬總衛營,守禦廳自辟三田渡別將,移屬本營,而亦以此意,行關廣州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朴履珪爲武兼,宋重協爲部將,申在良爲晉州榮將,朴南壽爲臨津別將,朴永建爲鷺梁別將,同知單片宗實,李承駿爲訓鍊僉正,金箕錫爲都摠都事,李奎麟爲備邊郞,同知單金士文,張日煥、李敎俊爲訓鍊副正,同知單朴禹鍾。洪鍾應,以兵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朴禹鍾、金處坤,慶熙宮衛將金士文、金致鉉,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崔道哲爲五衛將,姜世周爲景福將,金致民爲慶熙將,李銘爲部將,同知單金處坤,李鍾承爲宣傳官,金箕錫爲都摠經歷,任興模爲都摠都事,李種馝爲訓鍊主簿,鄭光禹爲忠淸中軍,同知單金致鉉,元世𤋺爲訓鍊僉正,金明權爲都摠都事,閔百廉、趙萬赫爲守門將,李承駿爲訓鍊副正,李奎運爲訓鍊判官,申鍾應爲訓鍊主簿,鄭頤源爲訓鍊僉正,趙萬赫爲宣傳官,申泰善爲武兼,金泰恒、李熙贊、權最永、李奎會、趙存昱爲宣傳官,申泰浩、鄭濟兢、金鎭國、李晉淵、姜潤、李明三爲武兼,李啓沃、韓景憲、金商玄爲部將,朴昌植、李仁植、金基柱、朴升悔、金鎭行、李鋈爲守門將,南宮溶爲西道參軍,馬馬海權管曺錫祜,舊�波知權管李亨純,小農權管李琦善,執原權管安㙫,栗浦權管宋世寬,乫軒洞權管李達夏,廣坪權管李聖楚,大波兒權管金伯源,以上竝單付,副司果申春熙、鄭範鉉、鄭雲歧、林夔鉉、鄭煥升、趙存昇、成學修、魚在泳、尹養浩、許煥、李歧洪、張永浩、鄭錫杓、韓道崇、尹秀鉉、李鉉奎、李勉鎭、李翼培、具載燾、尹湋、洪庭河、高致學、閔致麟、李鉉秀、朴浩賢、禹弘圭,同知姜世周,僉知崔道哲,以上竝單付。
○傳于徐相敎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以兵曹參議金永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敎曰,只推。
12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緣故出〉。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澤〈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龍翼〈仕〉趙崇祖〈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運,持平李潭九、韓龍源在外,執義兪錫煥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亨夏,時在慶尙道多大鎭任所,交代後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沈承澤落點。
○洪鍾應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沈承澤,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相敎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以應敎金炳雲,副應敎洪祐命,副校理尹行謨、柳興吉,修撰李維謙,副修撰沈宜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南性敎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炳雲,副應敎洪祐命,副校理尹行謨、柳興吉,修撰李維謙,副修撰沈宜元,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南性敎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
○南性敎啓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稟。傳曰,雜犯死罪以下,竝宥。
○又啓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藝文提學金學性,旣在闕中,使之添入,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詩,當爲出韻科次,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詩,當爲出韻科次,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詩,當爲出韻科次,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左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應敎金炳雲,修撰李維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承澤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德根。
○沈宜冕啓曰,香室入直,所重,何如?而入直官員白宗逵,移拜承文校檢,宜卽替直,而訓導文基郁今始入來,以致追省記之境,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白宗逵之旣入香室省記,又入承文院省記者,亦甚駭然,臣之矇未照察,不勝惶悚。而文基郁、白宗逵,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沈宜冕,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方遠鏞手本,則時囚罪人金商民,屢日處冷,猝得毒感,身熱頭痛,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實爲危劇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商民,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戊申十二月二十三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行都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徐相敎,假注書趙崇祖,記事官尹滋悳、南秉吉,以次進伏訖。江界府使任泰錫,肅川府使權顗,礪山府使崔弘德,珍島郡守洪鳳周,祥原郡守申榏,昆陽郡守金在源,价川郡守李熙敏,遂安郡守李羲昌,聞慶縣監朴濟賓,長連縣監李完熙,溫陵參奉趙性敎,明陵參奉金蘊淳,神光僉使南正輪,防踏僉使全尙信,梨津萬戶崔祥奎,永登萬戶朴喜成,植松萬戶任致淵等,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鍾應奏曰,守令、初仕人次次進前乎?上曰,唯。江界府使任泰錫等十人,溫陵參奉趙性敎等二人,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退出。鍾應奏曰,履歷邊將,無一人來待矣。其外邊將,使宣傳官,奏職姓名乎?上曰,唯。宣傳官具弼祖,奏神光僉使南正倫等五人職姓名,仍命退出。鍾應進前奏曰,大政後翌日肅謝,係是法例,前後飭令,不啻申嚴。且況有待令之命,而今日守令、初仕人之來待者甚少,至於邊將,則來待只爲五人,揆以法例,誠爲未安。此後如有無故,而不得肅謝,則期於隨現警責之意,分付吏兵曹,使之各別嚴飭,何如?上曰,依爲之。上命史官就座,又命退出,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式暇〉。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沈承澤〈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龍翼〈仕直〉趙崇祖〈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運,持平李潭九、韓龍源在外,執義兪錫煥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判義禁李若愚,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毋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趙秉夔,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沈承澤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詩,當爲出韻科次,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詩,當爲出韻科次,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詩,當爲出韻科次,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原疏捧入。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以爲延祥詩,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鶴年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詩,當爲出韻科次,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南性敎曰,檢校待敎金輔鉉,馳詣徽慶園,奉審摘奸,仍留監祭。
○傳于南性敎曰,柑製,再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春塘臺親臨磨鍊。
○以大司成趙秉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承澤曰,只推。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總衛營言啓曰,年終放砲習放,明日設行於燕尾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年終放砲習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馬臺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十二月五日,下番鄕軍賞試才,設行於南別營時,銅龍門、建陽門、西營三處入直將官、軍兵,依定式待標信出試,而銅龍門、建陽門入直與把守,以入直訓鍊都監砲手替把,將則以先試者替代,外營各處入直將官、軍兵,依例除標信出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提學趙鶴年疏曰,伏以冢宰,重任也,京察,大政也。以臣之極孤陋至鈍闇,而縻此任了此政者,豈臣有一分可以堪承之望而然哉?始也怵畏,終焉淟涊,乃至於僨誤而止。仰愧俯怍,多負初心,政訖單徹,惟譴何是俟?今因延祥科次,命臣以文任之事,臣是何人,乃敢左兜右攬,有若非臣莫可者乎?臣之奉有文任除旨,亦已閱月,不敢以文任自居,間嘗進身文陛,未伸叩謝之忱,亶以如臣空疎,所不敢忝叨者也。夫是任,雖參之以資歷地閥,竟須歸重於文學。臣於文學,萬萬非其人也乎?臣善病失學,荒嬉謏寡,自經史常業之人人所講習者,已不能窺藩籬而綴糟粕。雖在學業時,功令程式,依樣葫蘆,願做如村學究,尙不可得也。方臣少壯,本領如此,今且年邁志退,日用俗下,全不記省,尋常尺牘,每患戞𤁧,殆不能辨銀根而分魚魯,以臣視臣,直一沒字碑耳。同朝忠厚,抑謂臣粗有家庭聞見,宜不甚至鹵莽,而遽有此擬耶?臣誠不肖,忝墜先緖,臣何敢自欺之不足,欺人而又欺天乎?愧切濫竽,戒在守株,屢違召牌,甘犯逋慢之誅,非但以臣之方在恩由中,不敢爲趨膺之計已也。且臣於日昨政席,中寒甚毒,舁伏私次,有如急病之不知痛在何處,床玆奄奄,不省四到,直一未冷之喘也。醜穢之狀,雖不敢仰溷崇聽,而目下貌樣,萬萬無抖擻彈束之望,玆敢短章臚實。伏乞聖明,察由中之懇,推體下之仁,將臣本兼之銜,竝賜汰免,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12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藥院進〉。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澤,〈坐直〉。注書韓敬源〈病〉洪鍾雲〈病〉。假注書金龍翼〈仕〉趙崇祖〈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運,持平李潭九、韓龍源在外,執義兪錫煥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啓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開城府、廣州府、江華府、江原監營、忠淸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應爲頒賜二十三件,亦爲依例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平安監司趙斗淳狀啓,義州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沈宜冕曰,聞甚驚慘。原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一民失所捿遑之歎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咸鏡監司朴永元狀啓,咸興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沈宜冕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無有一民失所捿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以左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傳于沈宜冕曰,明日出宮門路,以保定門爲之。
○沈宜冕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殿座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行判書趙冀永,方在受由中,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戴淳爲兵曹參判,韓兢人爲兵曹參議。
○沈宜冕,以兵曹言啓曰,明日春塘臺親臨柑製儒生試取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參判徐英淳在外未肅拜,參議金永爵有實故,無以備員,參判、參議,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兵曹參議金祖欽,參知韓兢人,以上竝單付。
○南性敎,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明日柑製試取時,本宮官員,俱爲觀光云矣。假官一員,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明日柑製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金大鉉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柑製試取時,本殿官員,俱爲觀光云矣。假官一員,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己酉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寶齡周甲望七稱慶陳賀時,各道方物,謹依下敎,只進當殿之意,行會諸道矣。黃海水使所封結弓獐皮五張,元無封進之例,而不能區別,誤爲封進,事體所在,誠甚未安。當該水使李熙昇,從重推考,所封方物,所當還爲下送,而在前多有還下送之爲弊,有稟旨捧入之例,今亦依前例捧入,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以總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都城主脈補土所及三角山漕溪上山麓禁標字內有無頉,使外新營入直別武士,與禁松參奉,眼同看審,則俱爲無頉報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柑製親臨春塘臺試取敎是時,本府都事十員內,九員赴擧,武都事一員奉命在外,本府入直,當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通化門、月覲門、集春門、明光門、靑陽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武都事一員,令該曹口傳相換,而假都事七員,亦爲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禁府都事尹錫萬,典設別提申孝哲相換。
12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坐〉。左承旨權用脩〈坐〉。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沈承澤〈坐〉。注書韓敬源〈仕直〉洪鍾雲〈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傳于洪鍾應曰,侍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運,持平李潭九、韓龍源在外,執義兪錫煥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冕,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朴永輔,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己酉正月當四番左部中司屬忠淸道三百九十九名,京畿六名,合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己酉正月初一日,與銅龍門、建陽門、西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己酉三月當五番左部右司屬忠淸道四哨軍兵,來己酉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己酉正月二月兩朔應立左部後司屬全羅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正月初一日,與舊番右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己酉三月、四月兩朔應立中部前司屬全羅右道四哨軍兵,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三月初一日,與左部後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而依定奪,每哨以九十八名磨鍊,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戊申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詣春塘臺,柑製通方外儒生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洪鍾應,左承旨權用脩,右承旨南性敎,左副承旨徐相敎,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澤,記事官韓敬源、洪鍾雲、尹滋悳、南秉吉,檢閱直閣尹致英,直閣趙然興,檢校待敎南秉喆、洪淳穆、金輔鉉,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萬八門。藥房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進前奏曰,雪寒頗緊,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保定門,由明光門,入靑陽門,詣春塘臺。通禮跪啓請降輿陞座,上降輿陞座。鍾應曰,儒生將入場,請出標信,開布城,何如?上曰,以已下標信擧行。鍾應曰,試官中有從陞人,使之一體行禮,何如?上可之。讀券官漢城府判尹金英淳,漢城府左尹徐憲淳,刑曹參判金鍏,對讀官吏曹參議洪說謨,副司果洪淳穆,檢閱尹滋悳、徐翼輔,以次入就拜位,行四拜禮訖,以次就座。鍾應讀奏入門單子訖,奏曰,儒生頒柑,依例擧行乎?上曰,唯,鍾應承命頒柑訖,鍾應曰,試題紙已待令矣。上命英淳、鍏,書表擬宋蘇軾等進陸贄《奏議》,限申時。仍命懸題。滋悳、翼輔承命奉出懸之。鍾應曰,試官使之權退乎?上曰,唯。仍入小次。鍾應,以司謁入稟曰,試券先張已入,出標信開門,呈券儒生,次次出送乎?上曰,以已下標信擧行。上,以司謁,先張入之,仍還下先張,下敎曰,不文則寧不爲呈券,而豈有如此試券乎?出給四館所,可也。鍾應,以司謁入稟曰,收券多入,卽爲考試,何如?上可之。上曰,別雲劍、承旨堂上、閣臣堂上,對讀官,兵摠府堂上,讀券官加差下。〈出傳敎〉鍾應,以司謁入稟曰,科次取幾人乎?上曰,取五人,可也。上出次陞座,仍命科次,翼輔進前讀奏試券第一張至三句。上曰,止之。英淳奏曰,書等何以爲之乎?上曰,第一張書正字三下,第二張書草三下,其餘三張書次上,可也。英淳書等訖。鍾應曰,祕封或有自上坼封之時,或有自下坼奏之時,何以爲之乎?上曰,坼奏,可也。鍾應進前坼封,以次讀奏封內訖。英淳曰,預差二張,皆書外字乎?上可之。上命書傳敎曰,柑製表居首三下進士李建弼,直赴殿試,之次草三下進士徐元輔,直赴會試,之次次上生員李樂重等三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上入小次。上曰,還宮當自內爲之,該房知悉。〈出傳敎〉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病〉。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病〉。同副承旨沈承澤〈坐直〉。注書韓敬源〈仕〉洪鍾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承澤,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承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社稷祈穀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安東營將李熙洙,全州營將李行潤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南性敎曰,來正月初一日,當詣太廟展謁矣。該房知悉。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李維謙差祭,朴斆默在外,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沈宜元、宋近洙,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應敎金炳雲,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相敎曰,政官牌招開政。
○徐相敎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柒谷府使李敏樹,珍島郡守洪鳳周,价川郡守李熙敏,遂安郡守李羲昌,昆陽郡守金在源,祥原郡守申榏,郭山郡守金鋼,金城縣令金在獻,鎭川縣監許石老,聞慶縣監朴齊賓,義興縣監趙秉正,長連縣監李完熙,麟蹄縣監宋鍾聞,當爲署經,而兩司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沈承澤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行大司憲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雲,持平李潭九、韓龍源在外,執義兪錫煥牌不進,諫院則大司諫金基周,司諫金樂壽,獻納吳泰權在外,正言朴珪壽未署經,只有崔斗錫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徐相敎啓曰,吏曹判書趙鶴年,參議洪說謨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趙秉駿,以前任開城府留守,未交龜,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保放罪人金商民,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李若愚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承澤曰,只推。
○以應敎金炳雲,副修撰沈宜元、宋近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承澤曰,只推。
○沈承澤啓曰,行大司憲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運,持平李潭九、韓龍源在外,執義兪錫煥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兪錫煥,正言崔斗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承澤曰,只推。
○以執義兪錫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承澤曰,只推。
○南性敎,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沈膺泰,時在平安道德川郡任所,申泰運,時在黃海道遂安郡任所,修撰朴斆默,時在忠淸道忠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寶齡周甲望七稱慶,新上致詞、箋文、表裏、儀註及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百官陳賀儀註,直爲書入各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承澤,以漢城府言啓曰,朝官年八十,士庶年九十以上人,每年歲首,依法典陞資事,定式矣。令各該部,搜訪報來後,加資人職姓名,別單書入,而輔國知事金在昌,輔國知事徐俊輔今年爲八十,旣已資窮,不得循例入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朝官年八十應資老人別單,今方修正以入,而前僉知崔宇玉年今八十六歲,而前已遺漏於別單,前萬戶朴成赫年今八十一歲,而遺漏於昨年別單矣。竝詳考年歲,依已例追入別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相敎,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正朝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及年六十以上人,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南性bb敎b,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各陵、園、墓正朝祭享所用藥果煎造後,進上看品藥果二十立,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承澤,以兵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總營馬軍一哨,訓局馬軍五哨,步軍一哨,總衛大將率領爲先廂,兩營騎士各一番,鄕軍各二哨,訓鍊大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隨駕,留陣、留營置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去十月二十八日,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慶尙監營別騎衛朴時演、裴祐聖,京畿水營別武士李元豊等三人不赴委折及直赴會試人京畿監營武士金昌根,慶尙監營別騎衛李漢俊等二人不赴委折,關問各該道、帥臣後稟處事,草記蒙允後,關問各該道、帥臣矣。卽接慶尙監司金大根,京畿監司金箕晩,京畿水使李圭徹回牒,則別騎衛朴時演、裴祐聖,未知當年殿試許赴之例而不赴云,別武士李元豊身病不赴云,係是三式年內,依例陳試,武士金昌根作故云,所授帖文,收聚爻周,別騎衛李漢俊,亦未知當年殿試許赴之例而不赴云,不赴雖緣昧例,與應頉有異,勿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太廟展謁動駕與各宮房正朝祭相値,在前如此之時,祭去馬匹,自各宮房,有貰用之例,今亦依已例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金商民亦,莫重享祀,致此失儀,有欠敬謹,誠極驚悚,其不能審愼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商民,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開城府留守金鼎集疏曰,伏以臣旣未能力辭陞秩,猥隨班聯,媿心騂顔,自顧常悸。匪意玆際,伏奉聖批,除授臣爲開城府留守者,臣誠荷恩量力,感惶交切,歷屢日莫知攸措也。噫,臣以不肖之姿,早備任使,厚徼眷造,遍躐華要,揆以涯分,已極踰濫。而迺又畀之以分司寵命,見人如此,尙爲聳動。況臣自被,尤當如何?臣嘗謬膺委寄,按節海藩,未副共理之責,徒積僨隳之辜,已試蔑效,久益訟愆。而今玆所叨,視他較別,殿我內服,捍彼西路,其要則遼、薊綰轂之門戶也,其劇則箕、灣湊輻之都會也。保釐控制之難,於是乎在,而戎政蕩弛,公儲枵竭,千瘡百瘢,殆不成樣。民又捨本業而趨末利,紀綱日渝,衆弊滋興,駸駸至於不可收拾之境,蔘政一事,卽其明驗也。近以禁潛,屢勤飭敎,臣於向來賓筵,亦嘗承聆,而釐救縱賴於前績,牽補將靠於後圖,必須臨之以威信,濟之以綜明,重之以治盤錯理絲棼之功後,或可爲一分稱塞。此皆非臣之所能也,蚊山蚷河,非但無裨於事,第見力不從心,必至狼狽乃已。然則豈不爲聖簡之玷累,明時之羞恥乎?臣手奉華誥,入告老母,仰誦洪渥,闔門感戴,是固臣烏鳥私情,獲遂榮養之會。而猶且冒干威尊,敢爲辭巽之計者,實有不得不較量於公私輕重之間焉耳。伏乞聖慈,諒臣至懇,將臣新除居留之銜,回授可堪之人,俾揀選得宜,保障增重,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12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藥院進〉。左承旨權用脩〈病〉。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病〉。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沈承澤〈坐直〉。注書韓敬源〈仕直〉洪鍾雲〈仕〉。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朴晦壽,提調金學性,副提調洪鍾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冕啓曰,大司憲、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執義兪錫煥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左副承旨徐相敎,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性敎啓曰,吏曹判書趙鶴年,參議洪說謨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南性敎,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泰川縣監金在成呈狀內,矣身母年,今八十五歲,寧日恒少,其在情理,萬無遠赴之望云,其親病旣如是,有難强令遠赴,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南性敎曰,泰川縣監,仁川府使相換。
○南性敎,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趙鶴年牌招不進,參判趙秉駿在外未肅拜,參議洪說謨進,右承旨南性敎進。啓曰,判書趙鶴年牌招不進,參判趙秉駿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魯秉爲大司憲,李玄緖爲大司諫,洪在重爲司諫,金秉燮、任百淵爲掌令,曺錫輿、朴文鉉爲持平,宋近洙爲獻納,金敬鉉、徐堂輔爲校理,柳進翰爲修撰,華寧殿令鄭始容單付,泰川縣監金在成,仁川府使任翼常相換。
○傳曰,見窠皆令差出。再政。宋廷和爲副修撰,南秉哲爲戶曹參議,李冀楨爲司藝,金濬爲奉常主簿,軍器直長徐奎完,奉事全春福,副奉事金壽準贈吏判,李崑秀贈左贊成文衡例兼判義禁李若愚考,故同知張瀗贈兵參金吾例兼,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幼學崔瑋今超通政,侍從臣正言崔斗錫父,以上竝單付。
○兵批,行判書趙冀永受由,參判徐戴淳病,參議金祖欽病,參知韓兢人入直進,同副承旨沈承澤進。以金孝愼爲三田渡別將,同知金致民,僉知沈永奎,僉知加設李亨夏,大護軍洪在喆,護軍徐英淳,副護軍金基周、趙龜夏、金永爵,副司直金樂壽、洪履信、白海運、李潭九、韓龍源、吳泰權、沈膺泰、申泰運,副司果朴斆默,副司正李基濃、申錫圭,以上竝單付。再政。副護軍崔瑋。
○以左承旨權用脩,左副承旨徐相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承澤曰,只推。
○沈宜冕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行大司憲李魯秉,掌令任百淵,持平曺錫輿未肅拜,朴文鉉在外,執義兪錫煥,掌令金秉燮差祭,諫院則大司諫李玄緖差祭,司諫洪在重,獻納宋近洙未肅拜,正言朴珪壽未署經,只有崔斗錫一人,不得備員署經,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尹昌錫。
○南性敎,以賑恤廳言啓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葬時顧恤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炳雲,副修撰宋近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科場法意,本自嚴重,親臨試士,事體尤別。而今番柑製試券中幼學李在逵所呈文與筆,俱爲荒雜,全無謹畏之意,揆以士習,萬萬駭然。儒生爲先停擧,分付該曹,使之捉得,勘以當律,何如?傳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啓曰,來己酉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總管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冬等能麽兒考講時,都摠府經歷鄭濟成,訓鍊院判官金錫禹三次不通,主簿柳泰魯、申鍾應,武臣兼宣傳官柳相翼,部將金禹鉉二次不通,訓鍊院僉正具明鉉、李源明,判官丁箕煥,主簿沈秉奎、金樂升、徐鎬豊、金廷敦,武臣兼宣傳官姜文欽、趙英夏、金肯淳,部將金麗水,守門將趙孝珍、文學元、沈芝秀一次不通,竝依定式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總衛營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終放砲時器械數爻及監放將官、將校、別破陣等姓名單子,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終放砲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破陣等容貌、年歲、器械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趙禹錫,局別將李龍求,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南軾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檢閱尹定善疏曰,伏以臣父臣致秀除拜知春秋館事矣。臣所帶記事兼銜,法有應避,在下當遞,間値事會,因循至此,尤憎悚蹙。玆敢援例陳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以存公格,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尹定善上疏,則以爲,臣父致秀除拜知春秋館事矣。臣所帶記事兼銜,法有應避,在下當遞。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知春秋館事尹致秀,仍當許遞是白乎矣,重臣遞仍當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12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鍾應〈坐〉。左承旨鄭基世〈未肅拜〉。右承旨南性敎〈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敎〈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澤〈坐〉。注書韓敬源〈仕〉洪鍾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鍾灝〈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六曹堂上、兩司長官,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沈宜冕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秉未肅拜,執義兪錫煥,掌令金秉燮差祭,任百淵,持平曺錫輿傳旨未下,朴文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左承旨權用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天摩僉使孫宗策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南性敎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寧殿、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南性敎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承旨權用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傳于徐相敎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鄭基世落點。
○以司諫洪在重,獻納宋近洙,掌令任百淵,持平曺錫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洪在重,掌令任百淵,獻納宋近洙,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秉,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洪在重,獻納宋近洙,掌令任百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洪在重,掌令任百淵,獻納宋近洙,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相敎曰,已有大臣箚批,太廟展謁,更待下敎。
○傳于徐相敎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南性敎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沈宜冕曰,時囚罪人金商民、白宗逵、文基郁、許傳,竝放送。
○以江原監司朴容壽狀啓,金化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沈承澤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忠淸監司金洙根狀啓,沃川郡民家失火事,傳于沈承澤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黃海監司尹定鉉狀啓,海州牧民家失火事,傳于沈承澤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南性敎,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朔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校gg敎g洪祐命,修撰李維謙、柳進翰,副修撰沈宜元、宋廷和差祭,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炳雲,校理金敬鉉、徐堂輔,副校理尹行謨,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書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當年條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以兵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二日,社稷祈穀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金道喜疏曰,伏以,臣昨伏見傳敎下者,有元朝太廟展謁之命矣。伏惟聖孝隆摯,思寓羹墻之慕,而見今寒威尙嚴,外間疹憂大熾,此時動駕,實有違於大聖人節宣之方,下情之萬萬憂悶,當如何哉?稍俟日氣和暖,閭里乾淨,卜日展謁,恐未爲晩。玆敢短箚陳請,伏願俯循微懇,亟寢成命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歲首異於他時,將於元朝行禮矣。卿言如此,當更爲涓日,卿其諒之。仍傳于徐相敎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判府事朴晦壽疏曰,伏以,明日卽元正也,太廟展謁,已有成命,値玆獻發之交,將伸羹墻之慕,凡在瞻旄之列,孰不欽頌攢祝,而顧今節屆窮沍,寒事斗嚴,早朝之氣,尤爲栗烈,此時觸冒勞動,甚非大聖人節宣之宜。且況近日閭巷之間,輪疹熾行,無處無之。第念百靈衛護之地,固非乖氣之所敢干,而其在保嗇之方,尤豈不十分加愼於平常之時乎?姑觀來頭氣候,更諏吉日,其於誠禮,恐無少愆。臣職忝保護,愚忱憧憧,玆具短箚,齎誠仰瀆。伏乞聖明,卽寢成命,仰體兩殿惟憂之念,俯答群下顒祝之情,千萬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歲首異於他時,將於元朝行禮矣。卿言如此,當更爲涓日,卿其諒之。仍傳于徐相敎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江原監司朴容壽疏曰,伏以,臣以無似,猥叨重寄,居然月屢易而歲將改矣。觸事聾聵,無一猷爲,威不足以彈壓列郡,才不足以綜理庶務,民生之日瘁,而奠安焉無術,奸弊之日滋,而矯革焉無望,孤負委毗之眷,徒貽尸素之譏,夙夜戰懼,若隕淵谷。早晩僨敗,固所自料,果於今番殿最事,而臣之昏謬溺職之罪,尤無以自贖矣。噫,褒臧貶否,循案書考,卽刺史之職耳,科條甚嚴,不容少忽,何況文字修正,上徹崇覽,尤非尋常簿領按例句勘者之比,則其所審愼,固當何如,而矇未照察,致此闕漏,苟論其失,合置重勘,聖度包容,罰止問備,繼又恩旨遠宣,諭之以勿待罪,臣於是感悚交切,慙恧居先,益不知所以自措。今若諉以旣往,晏若無故,冒據承宣之地,復行黜陟之事,則廉防之壞,物議之招,臣無足恤焉,而上而玷方面之托,下而缺士民之望,亦豈細故也?玆敢略暴情實,仰瀆聰聽,伏乞聖明,俯垂鑑諒,斥臣所帶之任,勘臣當被之律,以爲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是一時錯誤,卿其勿辭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