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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式暇〉。左承旨李玄緖〈病〉。右承旨权用修〈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仕〉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然昌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翰林召试被选人南秉吉荐状公事,启下矣。令该曹口传单付,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南秉吉。
○赵然昌启曰,事变假注书朴珪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珪寿改差,代以李锺灏为事变假注书。
○沈熙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崇陵忌辰祭献官前大司谏李宗秉,典祀官兼大祝前掌令李秉植塡差,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李宗秉,副司果李秉植,以上并单付。
○权用修,以汉城府言启曰,今戊申年献民数时,京中及八道户口摠数,抄录入启,而济州三邑民数姑未上来矣。海岛之往来迟速,有难预料,不得一时磨勘。此则待其上来,追后添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2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病〉。左承旨李玄緖〈式暇〉。右承旨权用修〈病〉。左副承旨沈熙淳〈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宜冕曰,初五日次对,勿拘斋日进定于再明日。
12月3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缘故出〉。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权用修〈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式暇〉。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仕直〉。假注书李裕奭〈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秉哲,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明日再明日,崇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初七日,温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初八日初九日,长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秉哲启曰,左承旨李玄緖,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韩敬源病,代以李裕奭为假注书。
○赵然昌,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军号启下后,坼看封内,则制胜字,不为踏下,有不敢以此颁布,故更为入启,制胜字踏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然昌启曰,即见兵曹草记,则今日军号,不踏制胜为辞矣。军号法意,何等严重,如是疏忽,万万骇然。当该中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当该中官崔健常,从重推考。
○赵然昌,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赵存恒,宣传官李熙稷、朴贞夏,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吴一善,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南秉吉疏曰,伏以臣兄都承旨臣秉哲,例带春秋之衔矣。臣所带兼衔,揆以公格,在下当递,玆敢陈章仰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许镌改,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南秉吉上疏,则以为,臣兄都承旨臣秉哲,例带春秋之衔矣。臣所带兼衔,揆以公格,在下当递。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许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衔,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承政院都承旨南秉哲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衔,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12月4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坐〉。左承旨李玄緖〈坐〉。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病〉。同副承旨赵然昌〈坐〉。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仕〉。假注书李裕奭〈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秉哲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秉哲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南秉哲,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吴一善,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戊申十二月初四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承旨南秉哲,假注书李裕奭,事变假注书李锺灏,记事官尹滋悳、南秉吉,左议政金道喜,行兵曹判书赵冀永,行大护军任圣皋,汉城府判尹金英淳,议政府右参赞成遂默,户曹判书金学性,行大护军李应植,礼曹判书李启朝,工曹判书金鼎集,刑曹判书尹致秀,行护军徐相五,吏曹参判洪锺应,副校理李承辅,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道喜进前奏曰,冬候颇暄,朝气犹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次对为之。道喜曰,臣之重叨匪据,居然为六朔之久,而庸愚钝劣,无所事事,即不过伴食而止耳,尸素而止耳。居常兢惧,若陨渊谷,今焉承乏三事,只臣一人。其将任臣以担劣世务欤,责臣以弘济时艰欤?虽以陈平之才,尚难独任,卢怀慎之贤,只许坐镇,况如臣至不肖极无似者乎?决知其究不成而行不得也。至若臣癃痼之疾,前已屡陈,今不敢更事张皇,而以才以病,万万无堪承之望矣。盖论道经邦,必称三公,调元赞化,匪藉一人。若曰,官不必备,惟其人,则臣又非其人焉。见今机务方剧,庆会不远,鼎席备员,尤不可虚徐,耉德宿望,亦不患无人。伏愿亟命枚卜,以幸国事,如臣匪才,仍赐斥退,是臣区区之祝。上曰,当此鼎席未备之时,卿何如是辞免乎?益勉鞠瘁之义,以副予委毗之心是所望也。〈出举条〉道喜曰,顷因京畿年分状启,事目外不足灾五千五百结加划矣。即见该监司金箕晩状启,则复陈灾形民势,仍请见减灾八百三十八结八十五负八束,特为准下事,更令庙堂禀处矣。沿海失稔,非曰不然,灾结克减,必有斟量,而道臣之更请准划,虽出于宁失之意,实惠之究,在于均俵,不在于加划,置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即见开城留守赵秉骏状启,则以为,长湍次知大兴城饷全数下捧,非但近例所无,阴雨之备,不可不念。姑依金川例,折半捧留,自明年依例上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城饷上捧,最畿民切骨之瘼,而以金川、长湍言之,年前新定式之后,间或折半上捧,视岁丰歉而为之调适,盖出于为民息肩之政也。今此长湍之全数捧留,虽非创行之例,而既系阴雨之备,且有金川已施之例。今年则依状请,姑许折半上捧,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即见全罗监司洪羲锡状启,则以为,万顷等七邑,沿浦诸面,海潮汎滥,防堰溃缺,禾谷之已刈未刈者,在在漂失,被灾孔酷,民情切急。就其中尤甚面里,当年新还饷,特为停退,待明秋收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海溢为灾,至于七邑之多,况当秋稼刈获gg刈获g之时,沈垫漂失,至此孔酷,为民事诚甚矜闷。第其新还饷停退一款,乃于去月旬后,始为仰请,当此毕籴之时,已不免失之太晩。今虽许施,难保其实惠之下究,置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工曹判书金鼎集,当为三代推恩,而其所后祖,则荣赠之典,无以加施,曾于亚卿进秩时,筵禀移赠其本生祖,今亦依已例,使之移赠,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己亥登科人丁义衍,今为十年,则未知缘何致漏于春初陞六,而系是国典所载,分付铨曹,使之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缘何见漏乎?道喜曰,未知缘何见漏,而前已校书分馆,前领相筵禀后,成均调用矣。上曰,何处文官乎?道喜曰,洪州或结城云矣。上命大臣就座。秉哲曰,诸宰奏事。应植曰,臣于宣厅荐事,有不容不仰禀者矣。南行宣荐,本无定额,易致淆滥,故年前至有筵禀定数之举,寔出于惜名器重荐法之意。而一荐不过六七人,则排比每患苟简,进道多有积薪,群情之赍郁,亦惟久矣。顾今荐会不远,合有变通之政,以为疏㵸之方。自今为始,更以十人定式,使之另加精选,永久遵行之意,分付该厅,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秉哲曰,玉堂所怀奏之。承辅曰,臣滥叨经幄,区区愚衷,惟在勤圣学一事而已。臣往在秋间,进登筵席,猥以诚实之义,敢效陈勉之忱,过蒙翕受之优批,而未见翕受之实效,臣不胜万万惶闷。而月前特赐召对,继开法讲,在廷臣僚莫不欢欣钦颂,颙俟连赐晋接,日以为常矣。自是以后,居然三数月,而许久停阁,群下闷郁之情,当复如何哉?未敢知清筵之暇,省览经史,有所讲究,而如无问难讨论之裨补,则此非所以圣益圣新又新之义也。是故《书》曰,好问则裕,《易》云,谦而受益,实若虚有若无,即是为学之要也。夫以尧、舜之圣焉,而有皋、夔、益、稷之告戒,以殷周之治焉,而有伊、傅、周、召之劝勉,则致治之道,固不可舍是学矣,学问之道,亦不可舍是诚矣。是以为人君,汲汲乎为学,而如恐不及,为人臣,惓惓乎陈勉,而不惮烦渎,职由于虑或不诚而然也。以殿下生知之圣好学之德,克念惜寸阴之义,深思懋时敏之道,诚实做去,日赐召接,终始典学,则亿万年无疆之休,亶在是矣。懋哉懋哉。上曰,所陈当留意矣。〈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5日
编辑都承旨南秉哲〈药院进〉。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权用修〈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病〉。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仕直〉。假注书李裕奭〈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南秉哲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秉哲启曰,同副承旨赵然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牧使李寅植状启誊报,则十月令荐新唐金橘、柑子,一一摘取,唐金橘为一百五十一个,柑子为六十七个,而肇庆庙荐新唐金橘十六个,柑子十四个封进,所馀唐金橘为一百三十五个,柑子为五十三个,宗庙、徽定殿、景慕宫荐新,排比无路,都封上送于礼曹,以为禀旨进献之地为辞矣。在前橘果稀结之时,已有减数荐献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当日荐进,何如?传曰,允。
○以济州防御使张寅植状启,荐新进上唐金橘等数甚零星,不得如例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玄緖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同副承旨赵然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刑曹言启曰,即接江原监司朴容寿文移,则高城郡徒三年定配罪人高景宇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景宇以咆喝本倅乱打官隶罪,乙巳十一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未肃拜〉。左承旨李玄緖〈坐直〉。右承旨权用修〈坐〉。左副承旨沈熙淳〈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赵然昌〈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诞日,大殿、大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玄緖曰,今年屡举贺仪,凡系仪文,宜从省略,来元朝称庆陈贺方物物膳,只进当殿事,令该曹知委京外。
○传于李玄緖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行都承旨前望入之,洪锺应落点。
○传于李玄緖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以义禁府徒流案,传于沈宜冕曰,金舜海、金兴根,并放。
○以忠清道放未放成册,传于沈宜冕曰,金榶、李在稼放。
○左承旨李玄緖,右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然昌等启曰,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放送之命,又伏见徒流案及放未放成册下者,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巨济府加棘岛置罪人秉铉,并以放字书下矣。噫,诸罪人罪名,虽各不同,当初负犯,何等紧重,伊时处分,何等截严?台启之尚靳兪音,已是失刑之大者,今忽有特宥之命,此固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而王章不可不伸,堤防不可不严,臣等相顾忧叹,义难奉承,玆敢相率联吁。伏愿圣明,亟降收还之音焉。惶恐敢启。答曰,今此处分。深有斟量者存,即为颁布。
○左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赵然昌等启曰,臣等于俄者诸罪人处分下者,窃附缴还之义,颙俟反汗之命,及伏奉枇旨gg批旨g,若曰,今此处分,深有斟量者存,即为颁布。臣等转益抑郁,继以忧叹之至。今此诸罪人负犯,皆是关系甚重,断案自在,则岂可如寻常杂犯之遇赦蒙宥,一例举论乎?公议不可遏也,舆情不可拂也。臣等职忝出纳,举行无路,玆敢相率申吁。伏乞更加三思,亟还成命焉。惶恐敢启。答曰,已有前批。即速颁布,勿烦渎。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南秉哲。
○台谏前望入之,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洪淳穆,掌令全道海、康国龙,持平洪祐命、徐堂辅,大司谏李祖荣,司谏金元植,献纳柳进翰,正言李晩奎、柳光睦落点。
○李玄緖,以礼曹言启曰,传曰,今年屡举贺仪,凡系仪文,宜从省略,来元朝称庆陈贺方物物膳,只进当殿事,令该曹知委京外事,命下矣。谨依圣教,大王大妃殿陈贺方物物膳,只进当殿事,知委各道,而在前陈贺各道方物物膳置之之时,各殿进献议政府、六曹物膳及京厅方物、京畿物膳则例为封进,今亦依前例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校理赵龟植、朴商寿,副校理李维谦、李承辅,修撰朴永辅、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金辅铉等bb箚曰b,伏以臣等,即伏见院议批旨下者,始知有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放送之命及徒流案成册,有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巨济府加棘岛置罪人秉铉,并以放字书下矣。臣等相顾愕眙,不胜忧叹之至。噫,诸罪人罪名虽殊,负犯均重。此皆渊鉴之所照烛,而台启之尚未蒙允,已是失刑,今何可遽议宥释乎?大圣人好生之德,臣等非不钦仰万万,而堤防不可不严,王章不可不伸,臣等职忝论思,不容泯默,玆敢相率仰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寝成命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今玆处分,深有斟量,勿烦。
12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李玄緖〈缘故出〉。右承旨权用修〈病〉。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式暇〉。注书韩敬源〈仕〉洪锺云〈病〉。假注书李彻宰〈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右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国龙,持平徐堂辅在外,执义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洪锺云病,代以李彻宰为假注书。
○以庆尚道放未放成册,传于沈宜冕曰,赵秉铉放。
○传于沈宜冕曰,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放送。
○以义禁府徒流案,传于沈宜冕曰,金正喜放。
○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右副承旨沈宜冕等启曰,臣等昨奉批旨下者,谕之以颁布,责之以勿烦渎。臣等之再三渎扰,是岂得已而不已者乎?莫遏者公议也,莫严者邦宪也。今若以名在台启,声讨方张之诸罪人,特因旁流之泽,遽从全释之典,则将见刑政之渐弛,堤防之益坏,岂不大可惧哉?此所宁被方命之诛,不敢为循例举行之计者也。玆又不避屡烦,相率联吁。伏乞亟寝成命,俾公议伸而邦宪重焉。惶恐敢启。答曰,处分之下。何可如是渎扰乎?即速颁布。
○沈宜冕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各道放未放成册,当为回启,而判义禁赵冀永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赵冀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册,当为回启,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赵冀永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册,当为回启,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以济州防御使张寅植状启,荐新进上乳柑等数甚零星,俱不得如例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沈宜冕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右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秉夔。
○沈熙淳,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牧使张寅植状启誊报,则十一月令宗庙、徽定殿荐新洞庭橘,如数封进,而同月令乳柑,一一摘取,只为五十二个。宗庙、徽定殿、景慕宫荐新,无以备数,故谨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礼曹,以为禀旨荐献之地,为辞矣。在前橘果稀结之时,已有减数荐献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当日荐进,何如?传曰,允。
○执义洪淳穆,持平洪祐命等箚曰,伏以臣等,以李承宪事,方拟申请处分际,伏见院启批旨下者,始知有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放送之命及徒流案中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巨济府加棘岛置罪人秉铉放字书下矣。臣等相顾愕眙,尤不胜忧叹之至。噫,李穆渊之鞫核未竟,遽施移配,已是失刑之大者,而至若正喜之干系,尚稽穷诘,秉铉之负犯,不可曲贷,即台论之所峻发,渊鉴之所俯烛也。今此特宥之典,遽下于舆情愤郁之馀,臣等固仰大圣人好生之德,寔出于咸宥之义。然以若诸罪人罔赦之辜,何可比论于寻常罪籍,而乃有此意外之成命乎?莫重者典宪也,莫严者堤防也。臣等义难泯默,玆敢相率联吁。伏愿圣明,更加三思,并与李承宪酌处事,亟赐反汗,俾刑政重而公愤伸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今此处分,出于深量,勿烦。
○执义洪淳穆,持平洪祐命等箚曰,伏以臣等,昨于诸罪人处分下者,敢效明张之义,颙俟允兪之音,及伏奉批旨,不觉愕然失图,继之以万万抑郁也。噫,诸罪人负犯之綦重,断案之昭著,不惟臣等声讨方张,抑亦举国公共之论。而至若曰今此处分,出于深量,夫深量者,即是刑政适轻适重之谓也。而惟彼罪名,虽各不同,其所关系,均是难贳,则今因旁流之泽,遽从全释之典。窃恐邦宪由是而渐弛,舆愤由是而益郁,此所以院启堂箚之迭相峻发而不知止者也。臣等达宵绕壁,忧惋弸中,玆敢相率申吁。伏愿圣明,渊然深思,亟寝成命焉。至于李承宪事,前日三司之论列,罄悉无馀,今不必复陈,而三尺既屈,一缕尚贷,有国之失刑,孰大于此者?臣等谓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断不可已也。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前批,勿复烦渎。
○校理赵龟植、朴商寿,副校理李维谦、李承辅,修撰朴永辅、宋廷和,副修撰兪锡焕等箚曰,伏以臣等,昨于诸罪人处分下者,猥陈联箚,冀蒙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若曰,今玆处分,深有斟量,勿烦,臣等益不胜抑郁忧叹之至。噫,诸罪人负犯如彼,关系如彼,台论尚峻,声讨方张。而今因霈泽之旁流,遽施全释之宽典,固知包容之圣德。特推并生之至仁,孰敢不钦仰万万?而窃恐刑政由是而渐弛,堤防由是而益坏矣。臣等非不知渎挠之为惧,而衷情转激,义难含默,玆敢相率申吁。伏乞圣明,更加三思,亟寝成命,俾公议伸而邦宪重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悉于前批,更勿烦渎。
12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李玄緖〈病〉。右承旨权用修〈式暇〉。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病〉。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李彻宰〈仕直〉成载瑗〈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然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国龙,持平徐堂辅在外,执义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韩敬源病,代以成载瑗为假注书。
○判义禁前望入之,洪敬谟落点。
○沈宜冕启曰,放未放成册,当为回启矣。新除授判义禁洪敬谟,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册,当为回启,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册,当为回启,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放未放成册,当为回启,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同副承旨赵然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吴一善,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北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牧使张寅植年久状启,则以为,济州胜于大静,旌义逊于大静,挈长较短,仅为平年。而夏麰既为不敷,秋谷亦未均登,新旧还之一时并督,恐伤民力,旧还姑为仍停云矣。岛农既为少康,民力优可有纾,而始缘霖雨之为损,终欠各谷之均登,新旧还之一时并督,殊非如伤之政,旧还则依近例仍停,何如?传曰,允。
○又以扈卫大将意启曰,别将白民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以本府徒流案,金舜海、金兴根、金正喜等名下,放字书下,以忠清道放未放成册,金榶、李在稼等名下,放字书下,以庆尚道放未放成册,赵秉铉名下,放字书下,茂州府gg茂朱府g窜配罪人李穆渊放送事,承传启下矣。全罗道灵岩郡定配罪人金舜海,光阳县投畀罪人金兴根,忠清道瑞山郡徒一年半定配罪人金榶,报恩郡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李在稼等,并即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正喜、秉铉、李穆渊等,台启方张,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清州全召史狱事,缘田间雌黄之谈,贻闺中玷白之辱,死固自裁,孽由渠作,虽有鸣冤,难逭重律,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蔚山金方右狱事,杂技错认,始既先失,浊醪劝饮,不无自怯,空田斗哄,确证无人,两检痕损,伤处不重,而狱体至重,加刑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尚州南兴甲狱事,竹马之戏,看作深憎,怒蝇之拔,翻成大案,妙龄不过八岁,言亦可矜,血祟竟殒一缕,咎将谁执?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新宁丁兴教狱事,半夜服砒,死固浪死,一检试钗,疑不当疑,无人犯手,有何偿命?而至烦天听,极为痛恶,击铮罪人金召史,令本道考律严惩,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知礼郑尚浩狱事,谓缢谓打,殊无明证,指李指朴,终涉反拙,卄载夫妇之谊,宁有杀死之心?其事其情,合有审克,而上载gg上裁g,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大丘杨廷豹狱事,复父雠纵系可原,配囚即是故犯,庙议郑重,曹谳商量,呼吁不止,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柒原郑仁哲狱事,莫曰强弱之悬殊,认是存殁之有数,甲怒乙移,打固其打,郑生金死,幸与不幸,两检既备,严讯输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龙宫金甲得狱事,谓之病殒,则病无公证,谓之打死,则打不分明,合置罪疑,宜有审克,而狱体至重,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真宝权载坤狱事,罪人期得于三查,丑谤洞释于群疑,凶身造谋,五月飞霜,院奴同恶,一境亢旱,狱老奸生,变其铁案,节节益凶,讯推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蔚珍姜稆狱事,零金惹挥捽之闹,冻土受隐垫之伤,汗药之试,虽未信招,茎物之动,足为证案,而狱体至重,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春川徐载基狱事,叔侄互争,斁伦败事,震焕变辞于再检,载基紧出于诸招,今不可以震焕之物故,置而勿论,罪人载基,详核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江陵崔周睦狱事,刃刺烈行,断案斯具,诿以证核之绝,敢怀掉脱之计,尤极狞顽,期捧迟晩,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原州成八永查事,为弟颂兄,言或过失,参情究理,事没把捉,元喜进则因人之罪,不可例配,成八永,诬罔虚饰,有难容贷,并令本道考律决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安山柳锡中狱事,忿不思难,纵急卫父,死在堂下,竟犯杀人,实因端明,词证具备,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龙仁李汝宽狱事,捽䯻gg髻g殴肩,痕损已著,木袜塞口,实因无疑,参考查案,别无可原,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加平具汝中狱事,暖节着帽,可知其癃瘁,当场脱笠,又见其醉饱,是其所失,决非故犯,而狱体至重,不敢遽议,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杨州安宗吉狱事,谓之以生则生无形体,谓之以死则死无葬埋,戕命焉宗吉为之魁,匿尸焉宗吉为之首?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利川金小甲狱事,沟中殴踢,渠既输款,庭下斗哄,他自证参,断案已成,当律焉逭?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海州林孝吉狱事,醉倒昏黑之夜,石渍流红之血,犯手焉参见无人?借口则证招有据,而狱体至重,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瑞兴黄贵突狱事,凶身逞毒,悍妻同恶,罪坐家长,三尺斯在,纵不鸣冤,尤极狞顽,严讯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载宁李命守狱事,十汉同心,一齐犯手,对池哥而夸张,命守之断案自在,听朴童之愤骂,命守之真赃莫掩,如法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长渊白源龙狱事,其争也至微,其死也可哀,缚悬殴打,既为直招,实因词证,又复分明,刑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延安段京瞻狱事,筑踏不被自讳,实因既为端的,断案已成,当律焉逭?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顺天池古邑乭狱事,醉气麤悍,已定其首犯,高阶翻倒,痕损亦著于折项,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兴阳申桂橹查事,手移祖坟,意在凌夺,背负病亲,计出威胁,设心造谋,至凶极惨,而鸣吁无严,照律严勘,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平壤全永淑狱事,赤面做沮婚之计,白昼成戕人之计,究厥所犯,尤极无严,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中和黄瀚狱事,伤痕偏著于胁右,检招俱详于证左,醉酗踢打,一生一死,而屡吁无严,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平壤朴启实狱事,麤愤忽起于禁葬,凶计自底于戕生,道启曹谳,便成铁案,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义州文美叟狱事,衣冠焉扯碎无馀?胸腿则殴踢备加,词证分明,实因端的,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平壤李龙信狱事,殴踢既为输款,实因悬录,屡查分明,断案胎在,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昌城金哲弘查事,为民凌官,罚是九棍,以老染疾,死在卄日,乃敢借口,饰诈鸣冤,有关纪纲,不可容贷,考律严勘,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中和李大建狱事,检查一如印板,痕损两皆符合,无可原之情,有难恕之案,如法严讯,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龙川文元谦狱事,踞胸膝筑,招既输款,脚踝须将,证亦据实,两检具备,三尺难逭,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肃川金启珍狱事,半夜图凶,诿死女之遘沴,老狱生奸,纵贱妾而鸣冤,渠虽杜撰,断无容贷,如法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熙川李长伯狱事,两个横尸,由渠之故,一刀办杀,非渠伊谁,凶臆狞顽,奸肚狡慝,讯推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定州李太烨狱事,以检则实因不的,以死则辜限已过,凶身呼冤,容有可冤,而狱体至重,上载gg上裁g,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宁边车正硕狱事,彼酗此愤,弱不强敌,加以老病,断送缕命,参以情法,合有原恕,而狱体至重,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熙川金才元狱事,愤头手势,猛触紧撞,田畔蹶仆,非久即殒,两检无差,三尺严重,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平壤金在豊狱事,青铜招疑,纵为过情之谤,白刃行刺,敢作戕人之举,再检具备,三尺自在,严讯速偿,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嘉山金士植狱事,白昼构鹑奔之诬,碧血埋鸠淫之惨,两检会查,奸状莫掩,严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瑞兴刘德福狱事,临门叱辱,随势挥打,惹闹未始不由父,结果竟归于其子,公证自在,当律焉逭?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海州金吕伯狱事,十目难掩于踢筑,两检俱得其实因,其在杀狱,有法难逭,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肃川金召史狱事,俄焉乳哺?顷而断缕,气势绝狠绝悖,举措至惨至酷,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安城尹毛金狱事,踞胸猛殴,童女之指告分明,呕血即殒,检庭之口招端的,畓库私和,真赃现露,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凤山柳尚信狱事,结冤家于薄嫌,断缕命于顷刻,厨妻目睹,检招已具,严讯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长渊李仁亨狱事,奸所捉奸,女供自服,死者送死,男招可案,既有可原,藏置必偿,其在钦恤,合有原恕,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白川崔使彬狱事,父子争犯,视死如归,揆以人情,蔼然天理,似此狱情,合有原恕,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康津金乃赞狱事,婚钱强索,恶刑擅施,众招同辞,两检俱备,藉曰砒毒,死由乃赞,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淳昌朴兴孙狱事,锄掷偶然不幸,脑伤虽非本情,参究原案,合有容贷,而狱体至重,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潭阳金太老味狱事,一杠捧打,其势甚毒,死由于此,公证自在,更核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全州朴召史狱事,堕胎殒命,死则死矣,震撼坚硬,犯固犯矣,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金堤姜兴烨狱事,叫楚声绝,邻闻质言,杀越变招,人迹明验,有百难逭,无一可原,讯推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古阜罗致先狱事,新径颠跌,目睹有据,旧祟咳咯,指告无疑,而狱体尚严,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罗州吴贤基狱事,毒手先犯于耳根,伤痕更著于血癊,两检俱备,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临陂蔡启玉狱事,痕损已著于要害,艾灸莫掩其真赃,狱宜尚严,法有必偿,如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全州李春伯狱事,银岩先刺,而春伯不毙,春伯继踢,而银岩即殒,参情究法,断不容贷,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全州金成业狱事,自怯之真赃莫掩,被筑之完案既具,诿以证看之绝,敢怀掉脱之计,究厥情节,尤极狞顽,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执义洪淳穆,持平洪祐命等箚曰,伏以臣等,窃冀诸罪人处分之反汗,课日陈箚,式至于再诚浅辞拙,虽未足以仰格圣心,而宸听逾邈,兪音尚靳,至承勿复烦渎之教。臣等且惶且悚,反省恧蹙之不暇。顾何敢更事渎挠?而以若诸罪人之负犯关系,适值旷庆之会,并施咸宥之泽,臣等不思所以积诚仰吁。期寝成命,则是坏台体而弛朝纲者,岂非臣等之罪乎?此臣等宁被屡渎之辜,不敢为承顺之计者也。矧玆处分一下,历屡日而公议转郁,将至于刑政无所施而堤防无所设,区区忧叹,曷胜万万乎哉?伏愿圣明,亟回渊衷,并与李承宪事,特降允兪,俾伸舆愤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有前批,勿烦。
12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左承旨李玄緖〈病〉。右承旨权用修〈坐直〉。左副承旨沈熙淳〈缘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然昌〈病〉。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成载瑗〈仕直〉赵宪燮〈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三更,月晕。
○沈熙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国龙,持平徐堂辅在外,执义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赵然昌,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彻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彻宰改差,代以赵宪燮为假注书。
○洪锺应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赵然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洪锺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权用修〈坐直〉。右承旨南性教〈未肃拜〉。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未肃拜〉。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成载瑗〈仕〉赵宪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明日乃是小寒,自明日日暖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全道海、康国龙,持平徐堂辅在外,执义洪淳穆,持平洪祐命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赵然昌,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承旨李玄緖,左副承旨沈熙淳,同副承旨赵然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传于权用修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南性教、徐相教、赵道淳落点。
○权用修启曰,新除授右承旨南性教,左副承旨徐相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宜冕曰,台谏、玉堂并许递,前望入之。
○台谏前望入之,大司宪徐左辅,执义任希兢,掌令赵光濬、卓宗述,持平孔献东、赵礼根,大司谏金英根,司谏辛志鼎,献纳李升洙,正言赵然兴、金德根落点。
○玉堂前望入之,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镇,副校理郑骏容、李教英,修撰金会明、徐堂辅,副修撰尹堉、赵献永落点。
○权用修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李𪤓,副修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镇,副校理郑骏容、李教英,修撰金会明、徐堂辅,副修撰尹堉、赵献永,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方物进上大箭改封进,惶恐待罪事,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黄海监司尹定铉状启,海州牧人命渰死事,传于权用修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以右承旨南性教,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镇,副校理李教英,副修撰尹堉、赵献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兼直阁单赵然兴。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淳穆、金辅铉。
12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缘故出〉。右承旨南性教〈坐〉。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成载瑗〈仕直〉赵宪燮〈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金翊镇,副校理李教英,副修撰尹堉、赵献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郑骏容,时在京畿始兴地,修撰徐堂辅,时在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牌不进,执义任希兢,掌令赵光濬,持平孔献东、赵礼根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英根,正言赵然兴、金德根,掌令卓宗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金翊镇,副校理李教英,副修撰赵献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腊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四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有阙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病〉。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徐载瑗〈仕〉赵宪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道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性教曰,待教尹滋悳,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金翊镇,副校理李教英,副修撰赵献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牌不进,执义任希兢,掌令赵光濬,持平孔献东、赵礼根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以大司谏金英根,正言赵然兴、金德根,掌令卓宗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以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副校理李教英,副修撰赵献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以洪奎永为兼司仆将。
○领府事赵寅永疏曰,伏以臣乞骸之请,绵历数载,而至于昨年春批旨,至举臣兄家事,辞旨悱恻,非臣所能承当,臣奉读未半,声泪迸发,有不能自抑者,惶陨感激,式至于今。今则亡兄之三霜已讫,迷息之冠裳如旧,依然从宦家耳。抚昔日之馀荫,怆流光之易迈,未死残喘,当作何怀?然而臣之积年私恳,可以更陈之矣。臣之癃痼实状,不待覶缕,庶可毕烛,而筋骸长委于床玆,踪迹每违于班缀,拭巾俟符,万念都灰。设令臣得此恩造,实无以角巾布衣,祖道东门,归与田父野老,歌咏圣泽,只是一未冷尸耳。且念臣释褐三十年矣,忝叨揆列,亦十年矣。无一补效,今玆请退,即臣所不敢言者,而臣之此恳,亦臣主两荣者也。虽然臣所以仰请者屡矣,殿下所以可之者亦屡矣。失今不言,更待何时?臣若不言,永无可言之日,殿下若不许,永无可许之日。此臣所以复申前说,以冀天地父母生成造化之泽也。又设令臣年龄少壮,气力康旺,可以为国家出力,臣虽糜粉,岂欲为此言?实(实))是力不从心,非臣所能强也。玆具短疏,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俯赐谅察,哀之怜之,矜之悯之。特允所请,以为终始生成之恩,则臣于他日九泉,亦将借此恩造,归告于先父先兄。此岂非感格幽明哉?bb臣b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自卿有此恳,岁几阅而疏几到矣。期于遂初,则卿之志也,谕以践言,是予之批也。进退全节之美,终始礼使之义,今予岂不之思也?然更有一语,为卿诵之。夫人臣处地,各自不类,有宜于急流勇退者,亦有宜于鞠躬尽瘁者。顾卿所处,宜何居焉?况今国事民忧,茫无攸济,予所以倚毗,朝野所以想望者其谁欤?卿于此时,宁忍有长往之请乎?且使卿休致,果能角巾东归,放情邱壑,情义所不可,事势亦难必。苟若是则卿所有,直不过三字衔而已,抑有何贞退之意哉?卿其优游西枢,认作悬车,在卿有休养之方,俾予无怅觖之心。斯岂非两全而俱得者乎?卿须体予至意,是所望也。仍传于赵道淳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2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缘故出〉。同副承旨赵道淳〈坐〉。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赵宪燮〈仕直〉金景游〈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相教启曰,假注书成载瑗,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成载瑗改差,代以金景游为假注书。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未差,参议洪说谟未肃拜,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副校理李教英,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洪说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又启曰,吏曹褒贬磨勘,当为备员,参议洪说谟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议洪说谟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备员,褒贬磨勘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许棨,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而其代拟望之人乏少,摠卫营将官并拟,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宜植为禁军别将。
○赵道淳,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及北汉将官今戊申年射讲居首各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吴一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摠卫营将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李敏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副校理李教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行大司宪徐左辅,大司谏金英根,掌令卓宗述,校理金翊镇,正言赵然兴、金德根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模揣,而指意肯綮,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两司合启中正喜事,秉铉事,穆渊事,停启。
○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正言赵然兴、金德根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痛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诚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拄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洙gg锺秀g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依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若使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行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夬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幸?西贼之有警则〈十六字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七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九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十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一字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纠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bb古b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拄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憯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狼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背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愈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俱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切,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而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事坏乱,必欲雠视国家,煽祸朝著,至以惎构之憯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彝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小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独,明示天讨之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愤痛泄。而遽从惟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蓄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憯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浮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供,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狼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于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于此贼乎?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侩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席乃兄而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掖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鞫狱事言之,接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掩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计将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盛德。虽不置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抑,退益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间乎?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十一字刀割〉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憯,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叛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八行十二字刀割〉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是断案。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鹤述〈二行二字刀割〉岛配薄勘,失刑甚大。虽以远配诸罪人言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五字刀割〉李晋锡,夤缘英熙,〈四字刀割〉尹永植,作伴鹤述,〈十一字刀割〉洪稷周〈四字刀割〉郑基元〈十八字刀割〉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变层生,乱逆何限,而岂有如今番捕厅诸贼之至憯绝悖者乎?噫彼两女,俱以至微至贱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谵之凶说,乃敢诪张,无难传播,甘犯万戮犹轻千剐无惜之罪。至如贼泽,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以不忍闻不忍道之凶诬悖说,称以上变。又从以傅会增衍,发之于口,笔之于书,作此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逆变者。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如许穷凶极恶之妖女逆竖,孰不欲手磔而口脔也哉?设鞫正法,王法即然,而大僚求对,直请处分者,以其辞语极凶,无以如法问招也。第念凶如此贼妖如此贼,未加肆市之典,而诛止其身,戮不及孥,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圣批答曰,固当以大逆议律,则此贼之为大逆,既已洞烛之矣。又若曰,律后加律,实关格例。臣等窃以谓振古所无之凶贼,何可胶守于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舆愤莫泄乎?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两司合启中李承宪事,大机会也下,何幸鞫核方张,两案庶几毕露,酌处遽降,不过自岛移岛,一缕尚贷。其可曰国有常宪乎三十四字添入,请字下金甲岛三字抹去,旌义县减死围篱七字添入,亟字抹去,更字添入。答两司曰,不允。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bb刑b,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矣。噫,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憯,秋查捕供,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由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乖损,舆愤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新除授执义任希兢,时在忠清道稷山地,掌令赵光濬,时在平安道定州地,持平孔献东,时在京畿龙仁地,持平赵礼根,时在全罗道锦山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大司谏金英根,正言赵然兴、金德根等启曰,噫嘻痛矣。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卑贱事,已勘断,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新除授司谏辛志鼎,时在庆尚道灵山地,献纳李升洙,时在京畿杨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赵道淳,以义禁府言启曰,今十二月初七日,以本府徒流案,全罗道济州牧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金正喜名下,放字书下,以庆尚道放未放成册,巨济府围篱加棘罪人赵秉铉名下,放字书下,全罗道茂朱府窜配罪人李穆渊放送事,承传启下,而其时台启方张,不得举行矣。今则台启已停,金正喜、赵秉铉、李穆渊,并即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洪说谟疏曰,伏以臣人本颛劣,才又鲁下,幸际明时,滥窃科第,既之需世之资,徒切干禄之耻,遽然十馀年之间。滚到下大夫之列,涯分已逾,戒惧居先,闲司漫务,曾不敢以自期,清官华衔,尤何到于梦想?匪意新除宠命,有陨自天,臣诚惊感,继以愧惧。噫,天官之责,其重何如?职长六官,选极三品,激扬进退,虽有长僚,与闻参论,亦资佐贰。此固不可与寻常职事比也,则必也拔一代之尤,厌一世之心,始可曰得其人而称其任也。而若臣者,其可近似于万一也哉?况臣自少善病,近益贞痼,居家罕与人接,出门无所交游,同朝之知面未半,选部之题目何有?鉴识则至蒙暗,见闻则极寡陋,今忽凭恃宠灵,视若傥来,追随长亚之后,权衡通塞之间,是何异责听视于聋瞽也哉?此非臣之欲饰辞而虚让,抑亦举世之所共见谅。震栗缩伏,惟俟䮕正,今因殿最,请臣参座,天牌荐临,反复揣量,承膺无望,逡巡违傲,冞增惶陨,略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见带之职,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2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坐〉。右承旨南性教〈坐〉。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景游〈仕直〉权教准〈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呈辞,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洪锺应,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权用修启曰,假注书赵宪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宪燮改差,代以权教准为假注书。
○徐相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今春北道监试时作拏诸汉,严查登闻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该监司朴永元启本,则差定参查官咸兴判官郑冕朝,高原郡守李羲书,眼同推核以为,应问各人中朴致模,直赃gg真赃g已著,悖习莫掩,李恒允,前查承款,今核抵赖,断之以先倡首犯,从未有的确可据,韩鹤善末梢之拏,藉无参涉,始端之闹,实所惹起,全昌亿,行赂变招,亦难准信,兪致孝,都没立证,竟归横诬,而开查多般,严核首从,莫可区别,其馀刘汉国等及在囚营属,自本营分轻重勘处事,并请令庙堂禀处矣。半夜昏黑,难分先后轻重,蓦地仓黄gg苍黄g,不辨首从,谁某,执椎剥窗者朴致模,而先倡之迹,终欠明的,破门看柜者李恒允,而诬服之招,诚极痛惋,韩鹤善之酒婆偕宿,虽或为自明之证,始端之闹,实所惹起,全昌亿之容疤未符,不无可原之情。盖此犯官闹拏之举,不徒乱场叫嚷而止,则其在立纪纲大征创之政,有犯辄杀,无容更议,而善走者幸逭,稍钝者枉罹,幸与不幸,理势固然。除非口尚乳之类,俱是醉似泥之汉,首倡无的确为据之案,见捉多模糊可疑之端。疑则惟轻,合有钦恤,朴致模、李恒允所犯诸条,虽不置之极律,有不可寻常勘处,并各严刑三次,远恶岛定配,韩鹤善之初不发配,未知缘何?而究其惹闹之罪,亦不可从轻酌处,远地定配,全昌亿、金亿年等,还发配所,兪致孝,既云似涉暧昧,合有参恕,则似不必发配,并与馀外诸汉,令道臣分等科罪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在根、洪祐命、李承辅、宋廷和、兪锡焕。
○兵曹,以申观浩为训炼都监中军。
12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景游〈仕〉权教准〈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呈辞,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相教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bb本b,则京畿监司金箕晩,黄海监司尹定铉,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李圭彻,忠清水使吴明善,黄海水使李熙昇,平安监司赵斗淳,庆尚左水使李寅熙,统制使金健,北兵使具信喜,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江华留守赵亨复,黄海兵使金相宇,全罗右水使李容铉,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启曰,即伏见江原监司朴容寿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中军李昌五,只书姓名,不书题目与等第,殿最法意,奏御文字,何等慎重?而如是疏忽,诚极未安。该道臣从重推考,原启本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何如?传曰,允。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左议政意启曰,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赵寅永,判中枢府事臣权敦仁,臣朴晦寿,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亲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bb之b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南宁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洪在龙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戊申秋冬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资寺、内赡寺、司宰监、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贬时,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资寺、内赡寺、司宰监、司圃署、平市署,因都提调、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戊申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金英淳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西学兼教授李𪤓,与参判臣韩正教,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礼宾寺、图画署官员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掌乐院、典牲署、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朴永元时在任所,金学性有身病,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提学意启曰,今秋冬等本馆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领馆事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从事官、诸将官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等第及诸将校以下马步军、兵旗队摠等勤慢,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典设司官员、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金鼎集呈辞受由,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权敦仁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申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道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赵寅永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秋冬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及属司掌苑署官员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属司缮工监、尚衣院、造纸署、瓦署、典涓司今戊申年秋冬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缮工监、尚衣院、造纸署、掌苑署、典涓司去春夏等褒贬,亦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景游〈仕直〉权教准〈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李裕膺,副校理李教英,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裕膺,副校理李教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正言赵然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腊亨大祭香祝亲传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徐英淳在外,申观浩别军职进,三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启朝为都摠管,以洪锺英、徐宪淳、任百经、权大肯为副摠管。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杨州幼学李斗寅所志,则以为,族侄昌元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弟点瑕第三子光模,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斗寅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点瑕第三子光模,立为李昌元之后,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金大根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以其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蔚山闲良金彩炼片箭入格,兴海闲良朴厚龙铁箭入格,蔚山出身李章焕、许坰柳叶箭不,大丘出身柳荣一,善山闲良卢镇𪩘,尚州闲良李仁峻,醴泉闲良南相午,荣川闲良金哲均,俱以病不上来,未入格者,并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片箭入格金彩炼,铁箭入格朴厚龙,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官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汉城府言启曰,济州三邑民数,今始上来,依例入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金英根启曰,臣言议巽劣,见识茫眛,初不近似于谏长之任。而忽于日前,伏奉前望特点,继而违牌路阻。感恩怵义,虽不得不随众冒进,第臣于合启句语中,有不可联参者,曾叨台职,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今臣之不可蹲仍,义无异同,间值斋日,今始来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掌令卓宗述,校理洪在重,正言金德根,修撰金会明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掌令卓宗述,正言金德根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二十四字刀割〉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罪人李承宪,更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李承宪事,勿烦。
○掌令卓宗述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正言金德根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12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景游〈仕〉权教准〈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节届隆冬,寒事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宜冕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宜冕曰,日寒如此,轻囚放释。
○传于沈宜冕曰,日寒如此,内外各营入直军兵及各门守门军薄衣与流丐,遣宣传官,摘奸以来。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赵道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宜冕启曰,臣宜冕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则无时囚,故仍诣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一名,杀狱罪人二十八名,御宝伪造罪人二名,未推核罪人一名,杀狱干连罪人一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他钱不报、殴打人物、投钱作戏及各司直囚罪人李浩然等六十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李裕膺,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裕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正言赵然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南性教,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兪致善受由在外,直讲姜汉赫,典籍宋谦洙,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洪秉寿,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九日,宗庙、社稷、景慕宫腊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未差,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卓宗述,校理洪在重,正言金德根,修撰金会明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掌令卓宗述,正言金德根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二十四字刀割〉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旌义县减死围篱安置罪人李承宪,更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李承宪事,勿烦。
○掌令卓宗述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正言金德根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12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左承旨权用修〈监祭进〉。右承旨南性教〈监祭进〉。左副承旨徐相教〈监祭进〉。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景游〈仕直〉权教准〈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传香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道淳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呈辞,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宜冕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相教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入之,赵秉骏落点。
○赵道淳启曰,行都承旨洪锺应须资出去,左承旨权用修,右承旨南性教,左副承旨徐相教监祭进,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洪锺应,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锺应牌不进,伴直无人,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宣传官赵广夏书启,臣于本月十七日巳时量,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自通化门,至永肃门,阙内各所入直军兵及各门守直骑兵军等处,布谕圣念,一一详审是白乎则,上下所着衣服,虽有厚薄之不同,专赖周衣而御寒是白乎矣,其中所着至薄寒苦最切者,这这抄出,役、姓名,并以后录于左是白齐。通化门,泰仁骑兵朴恶只,弘化门,歙谷骑兵金良就,宣仁门,瑞山骑兵韩尚山,丹凤门,怀德骑兵李判甲,敦化门,高城骑兵沈学东,金虎门,涟川骑兵朴德金,景秋门,涟川骑兵边点得,曜金门,瑞山骑兵金用云。传曰,知道。衣资,令兵曹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郑泽源书启,臣于本月十七日巳时量,以衣薄及流丐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南别营南仓火药库、南小营南仓火药库、下都监、总卫营新营直房、东营、御营厅新营、执春营gg集春营g、广智营及光熙门、五间水门、兴仁之门、惠化门入直军兵及各门守直军等,一一详审是白乎则,所着衣服,虽有厚薄之不齐,俱无呼寒之患是白乎矣,光熙门卜直军金莫丁、金明鹤,兴仁之门卜直军梁学吉、李凤学,惠化门卜直军崔福伊、咸龙成等六名,薄着畏寒之状,实为矜恻是白遣,仍往东部舟桥流丐幕,面面详察是白乎则,流丐四十九名,呼寒啼饥,景状矜恻,故一一劳问后,虽一名无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别申饬于领首流丐处是白遣,次往中部广通桥上下幕是白乎则,上幕流丐三十七名,下幕流丐十六名,饥寒之状,比诸舟桥流丐幕,别无差殊,故亦为一体申饬是白齐。传曰,知道。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守门军薄衣,令该营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李定九书启,臣于本月十七日巳时量,以衣薄及流丐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南营、西营、龙虎营新营、北营、禁卫营新营、训炼都监新营及肃靖门、彰义门、敦义门、昭义门、崇礼门入直军兵及各门守直军等,一一详审是白乎则,所着衣服,虽有厚薄之不齐,俱无呼寒之患是白乎矣,彰义门卜直军崔万成、金景石,敦义门卜直军朴乭、郑昌仁,昭义门卜直军金尚禄、白宗禧,崇礼门卜直军韩甲伊、李学伊等八名,薄着畏寒之状,实为矜恻是白遣,仍往南门外流丐幕,面面看审是白乎则,流丐十五名,呼寒啼饥,景状矜恻,故一一劳问后,虽一名无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别申饬于领首流丐处是白齐。传曰,知道。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守门军薄衣,令该营题给事,分付。
○赵道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腊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薄衣摘奸宣传官赵广夏书启,阙内薄衣骑兵朴恶只等八名处,木各一疋,去核各二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局字内彰义门卜直崔万成、金景石,敦义门卜直朴乭、郑昌仁等处,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营字内昭义门入直卜直金尚禄、白宗禧,崇礼门入直卜直韩甲伊、李学伊等处,木绵各一疋,去核二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传教,光熙门卜直金莫丁、金明鹤,兴仁之门卜直梁学吉、李凤学,惠化门卜直崔福伊、咸龙成处,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校理李教英疏曰,伏以臣性訚gg暗g才短,年迈病痼,临事愦劣,百无攸当,依旧是村学究伎俩耳。至若持斧重任,初何尝仿佛近似?而仓卒承命,怵迫严畏,强所不能,拼死向前,殆无异乎操秤而不晓轻重,检方而浑昧补泻者也。岂不欲倍加殚竭?宣布德意,粗效对扬之忱,仰体简卑之眷,而其奈力有所限,识有未周,循例者或归冥�,触处焉莫掩疮疣,一事二事,无往非罪,早晏驳正,理固无幸,果然揆奏峻严,罚止谴削,圣度虽勤容贷,微衷转益惶恧,退伏乡庐,分甘废黜,千万不自意。恩叙特降,前后瀛衔,再蒙天点,如臣衅负,何以得此?惝恍感激,莫省措躬。顾彼数件事端,先采民言,次质吏招,无所参差,故浅见薄虑,未遑深究,遽尔胪陈,当局之迷,始乃觉悟,反躬讼愆,无以自恕。今何可徒信己见,罔念示警,费辞辨明,有若较絜,而重伤乎事面也哉?职名荐加,情踪愈蹙,时月虽久,廉防难越,尚稽一肃,义分都亏,课日违傲,势非得已,敢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勘臣当律,俾为奉使无状者之戒焉。臣于见职,犹此逡巡,岂敢援例尾附?而忧爱之诚,不能自已,冒死略陈焉。举国臣庶之蕲向于殿下者,莫不以圣学将就,为同声之祝。故近日进言者,必以是为献,而连蒙开纳之批,尚靳体行之实。一年之内,开筵者仅为几度而止,终未能副八方颙望之情,不几近于说而不绎之归乎?恭惟我列圣朝治教政化,皆从讲学上出来,贻我燕翼之谟者,可以率乃攸行。傅说告其君曰,念终始典于学,而继之曰,监于先王成宪,其永无愆。伏愿恒轸继述之义,益勤缉熙之工,克臻乎日新富有之业,则实宗社万岁无疆之休。惟殿下念哉懋哉。勿以人废言。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引?尔其勿辞察职。尾陈,当留意矣。
○戊申十二月十八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月台。社稷、宗庙、景慕宫腊享大祭香祝亲传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权用修,右承旨南性教,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赵道淳,假注书金景游、权教准,记事官尹滋悳、南秉吉,直提学赵秉骏,检校直阁尹致英,直阁赵然兴,检校待教南秉哲、洪淳穆、金辅铉,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社稷献官兴寅君最应,宗庙献官南宁尉尹宜善,景慕宫献官昌宁尉金炳畴,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性教,性教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最应、宜善、炳畴、最应、宜善、炳畴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导上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最应等,奉香祝由正路以次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后,通礼跪启请出次乘舆,上出次乘舆。行兵曹判书赵冀永进前奏曰,年前大臣筵奏,一内禁军口传过六朔而出送额外矣。其后每值口传时,作窠甚少,已为纳马者,殆过百馀人之多。新进武弁,因此积郁云,此亦不可不念。自今为始,口传后仍送额外,则庶为疏郁之方,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宣传官举行节次肄习之意,既承下教,逐朔无故日齐会炼习矣。时值隆冬,主接无所,待春和更为肄习之意,申饬分付,何如?上可之。性教奏曰,臣以礼房承旨,永禧殿、徽定殿腊享大祭,当为传香,故落后矣。上可之。仍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锺应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坐〉。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同副承旨赵道淳〈缘故出〉。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景游〈仕〉权教准〈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今日宗庙腊享大祭第十四室初献奠爵之际,斋郞金商民,袖触已奠之爵,以致倾覆之境。莫重享事,有此失仪,万万惊悚。当该斋郞,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该府拿处。
○南性教,以宗庙署腊享大祭初献官意启曰,今日行事初献礼时,至第十四室,斋郞金商民,奠爵之际,所奠之爵,为衣袖所碍,至于倾覆之境,莫重肃敬之地,有此失措,万万惊悚。当该斋郞金商民,令该府拿问重勘,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李裕膺,副校理李教英,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相教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牌不进,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赵然兴、金德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裕膺,副校理李教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拆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杆城郡守宋端和,以察必由近为目,闻庆县监丁馨教,以誉固未易为目,济原道察访柳詹,以事或欠商为目,居山道察访崔性益,以合有薄警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并推考警责,杆城郡守宋端和,闻庆县监丁馨教,济原道察访柳詹,居山道察访崔性益,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秋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兵使金相宇状启中,道内各邑镇军兵聚点时,所已镇器械破伤,老弱苟充,间或有之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镇边将,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裴相铉,忠翊卫将李羲中,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以金鼎集为开城留守。
12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式暇〉。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朴珪寿〈仕直〉曺锡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二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相教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二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假注书金景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景游改差,代以朴珪寿为假注书。
○南性教启曰,假注书权教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教准改差,代以曺锡舆为假注书。
○礼曹,来二月初七日,行景慕宫春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以《璿源谱略》跋文制述官以下别单,传于南性教曰,制述官领府事赵寅永,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提调领敦宁洪在龙,熟马一匹赐给,书写官兴寅君最应,校正官兴宣君昰应,并内下豹皮一令赐给,监印正韩兢人加资,主簿李舜善,日浅勿论,宣闻周陞叙,直长李骏在,别工作监役徐麒淳,书写官忠义卫李宪瑾,加出忠义卫金揆铉并陞六,其馀写字官、唱准、画员、计士、日官、捕校、录事、员役、工匠等,并依已例施赏。
○以江原监司朴容寿状启,中军李昌五褒贬等第,改修正上送,惶恐俟勘事,传于沈宜冕曰,勿待罪事,回谕。
○传于沈宜冕曰,当该承旨推考。
○南性教启曰,即者校理金翊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牌不进,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赵然兴、金德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左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承文院校检李学礼,受由后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掌乐院正柳兴吉,礼曹佐郞金正奎,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翊镇陈疏径出,副校理一员未差,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教英,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分养马故失瘦瘠不驯守令,每于毕上纳后,依法典施罚,而有赦令,则例皆荡涤矣。今年所纳分养马有頉邑现告成册,今始来到,而系是宥旨前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诸将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宗庙腊享大祭斋郞金商民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校理金翊镇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眩之症,近因日寒,重婴外感,转侧必随傍人,药饵正宜及时,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许镌斥,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2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式暇〉。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病〉。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朴珪寿〈仕〉。曺锡舆〈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相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启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相教启曰,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延祥诗制述人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元植、赵文和、柳进翰、沈宜元、朴商寿、朴永辅、徐堂辅,以上并单付。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牌不进,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赵然兴、金德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教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徐相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教英,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𪤓,副应教李裕膺,校理洪在重,副校理李教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徐相教,以礼曹言启曰,来己酉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陈贺时,各道方物,谨依下教,只进当殿,各殿方物,勿为封进之意,行会诸道,而关文未到之前,咸镜道观察使所封各殿方物,已为封发上来矣。在前如此之时,以还下送之为弊,有禀旨捧入之例,今亦依前例捧入,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习仪进。同副承旨李亨夏〈在外未肃拜〉。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龙翼〈仕直〉赵崇祖〈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徐左辅,掌令卓宗述牌不进,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宜冕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相教曰,前领议政郑元容叙用。
○传于徐相教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传于南性教曰,玉堂并许递,前望入之。
○玉堂前望入之,校理沈膺泰、申泰运落点。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沈膺泰、申泰运,并即牌招,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卓宗述,正言赵然兴、金德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传于徐相教曰,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徐相教曰,忠臣、清白吏、皇朝人子孙、军功人及西北、松都人,加意收用事,分付。
○传于徐相教曰,每都目,饬谕视为文具,反用慨然,初仕守令之择差,何时不关重?而今日急务,莫先于此,收拾人才,尤切于目下,并以此意,分付两铨,另加对扬。
○传于徐相教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朴珪寿陞六,代以金龙翼为假注书。
○曺锡舆陞六,代以赵崇祖为假注书。
○传于徐相教曰,江界府使、沃沟县监,并以武臣拟入。
○以左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传于徐相教曰,同副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徐相教曰,当该承旨推考。
○南性教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陈贺时,亲上致词、笺文及颁教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金学性,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延祥诗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赵鹤年,待明朝牌招,使之出韵科次,何如?传曰,允。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赵秉骏在外未肃拜,参议洪说谟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朴文铉,除拜后过限未肃拜,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番都政,窠阙甚少,出六之人,将至虚司果,而无所区处矣。绫州牧使李玄五,明年为年满七十,而不过七八日之间,依已例改差,以为次次陞付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以备边司言启曰,泰川县监,今日政当为差代,而本邑自经巨浸之后,流民尚多未还,陈土犹不尽辟,此时此任,有不可循例差送,勿拘常格,各别择拟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茂长县监,见方有窠矣。本邑自是积弊之局,而宿瘼未祛,连值数递,民邑事势,不可不念,勿拘常格,各别择差,永责成效,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相教曰,守令解由过限不出之弊,年前已有饬教矣。今又有解由未出之启,该曹之不有饬教,漫不致察,可知也。其在事体,宁容若是?今番则姑付令申之义,虽不追咎,此后复有如是之弊,则该守令之论勘姑舍,不察之该曹堂上,亦难免其责,以此意严饬。
○都政。吏批,判书赵鹤年进,参判赵秉骏在外未肃拜,参议洪说谟进,左副承旨徐相教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无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柳鼎东为中部令,赵彻林为清道郡守,徐有畬为杆城郡守,朴衍寿为平陵察访,李景源为居山察访,开城留守单金鼎集,校检单白宗逵,宗簿正韩兢人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李勉翼为冰库别提,李浩达为监察,金镇华为绫州牧使,李兰孝为歙谷县令,柳鼎东为延丰县监,姜羲永为引仪,徐有庠为宗簿直长,尹滋膺为内赡直长,权应骏为中部令,李龟远为狼川县监,闵种淑、李恒信为禁府都事,李容准为义盈直长,李圭英为健元陵令,朴齐宾为闻庆县监,广兴主簿单李承沼,徐容淳为典设别提,金佑铉为社稷令,朴承奎为康陵令,徐光奎为茂长县监,柳𫍯为龙安县监,赠都宪李述原赠吏判例兼,忠节卓异,加赠事,承传,赵秉文为礼宾直长,郑民和为工曹佐郞,李鼎谟为司饔奉事,尹定镐为敦宁主簿,高庆赫为桃源察访,李镐俊为义盈主簿,李源植为内赡奉事,李象亿为原陵令,南秉善为德川郡守,李敏树为柒谷府使。徐相教启曰,水原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尹性善为景陵直长,李秉教为汉城主簿,赵埴为社稷令,金在献为金城县令,南尚教为水原判官,尹泰亨为尚瑞直长,李儒膺为司䆃奉事,徐容淳为户曹佐郞,赵命夏为宁海府使,李完熙为长连县监,尹泰亨为典设别提,赵勉秀为尚瑞副直长,卢镇泰为礼曹佐郞,李光洙为直讲,郑愚容为韩山郡守,赵勉秀为尚瑞直长,洪莘谟为宗庙副奉事,李根荣为永禧殿令,沈教镇为社稷令,郑夔弼为英阳县监,朴晋寿为尚瑞副直长,李嘉愚为工曹判书,徐英淳为兵曹参判,金学性为艺文提学,赵秉骏为同成均,姜羲永为工曹佐郞,权应骏为弘陵令,尹泰亨为平市主簿,洪凤周为珍岛郡守,许石老为镇川县监,崇灵殿令单宋镇益,李启朝为知经筵,徐戴淳为同经筵,曺锡亨为同春秋,金在显为济用副奉事,赵秉正为义宁县监。徐相教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白海运、洪履信为掌令,李潭九为持平,吴泰权为献纳,金大应为内赡主簿,黄裕秀为引仪,李源一为汉城判官,李祖钦为中部令,曺莹承、朴珪寿为典籍,李若愚为判义禁,尹致秀为知春秋,赵秉骏为掌乐提调,曺锡舆为典籍,安祥浚为安奇察访,李鼎显为掌乐正,申榏为祥原郡守,金纲为郭山郡守,崔致常为济原察访,申泰佐为输城察访,李勉翼为汉城主簿,曺莹承、李镐俊为监察,宋锺闻为麟蹄县监,金在源为昆阳郡守。
○传于徐相教曰,忠州牧使郑始容,水原判官南尚教相换。
○徐相教,以吏批言启曰,忠州牧使郑始容,水原判官南尚教相换事,命下矣。忠州牧使郑始容,以前任永川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李骏在为义盈主簿,李容准为冰库别提,申孝哲为典设别提,兪贞焕为典籍,赵远永为兵曹正郞,忠州牧使郑始容,水原判官南尚教相换。
○传于徐相教曰,望筒迟滞之吏、兵判,推考。
○徐相教启曰,武承旨今当差出,而可拟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李亨夏为同副承旨,尹穳为安东府使,李光载为丰川府使,任泰锡为江界府使,权𫖮为肃川府使,崔弘德为砺山府使,赵锡麟为义盈直长,崔虎文为奉化县监,金凤梧为自如察访,洪大奎为金郊察访,吉履元为银溪察访,尹万善为内资奉事,金秉周为奉常主簿,金用基为竹山县监,李儒龙为横城县监,金在成为泰川县监,韩用迈为濬源殿令,朴珪寿、崔斗锡为正言,金炳云为应教,洪祐命为副应教。徐相教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赵秉夔为大司成,徐宪淳为同经筵,白弘洙为吏曹正郞,魏锺崑为智陵直长,朴载凤为引仪,边亨淳为礼曹正郞,韩龙源为持平,韩升烈为宗簿正,金奎燮为承文判校,金文焕为奉常佥正,宗簿直长徐有庠,义盈直长赵锡麟相换,兼春秋单卢镇泰。
○传于徐相教曰,吏、兵判,从重推考。金明叙为军器副正,李兴敏为价川郡守,李熙永为锺城府使,申奭浩为碧潼郡守,金正奎为连原察访,洪在喆为大司宪,金基周为大司谏,成儁一为淑陵奉事,李仁复为三水府使,申义恒为长渊县监,赠吏议金思祐赠吏参例兼,工曹判书金鼎集本生祖考,故学生金汉廷赠童教,忠节卓异,赠职事,承传,兪锡焕为执义,金乐寿为司谏,尹行谟为副校理,沈宜元、柳兴吉为副修撰,李维谦、朴敩默为修撰,宋近洙为副修撰,丁义衍为典籍,李羲昌为遂安郡守,南献教为同经筵,李鼎在为同春秋,金秉周为兵曹佐郞,李镐肃为军资奉事,赵存弼为沃沟县监,直阁单赵然兴。徐相教,以司饔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奉事李容准,今日都政,冰库别提迁转。而今年柴场摘奸后,明年燔造物力,已为区处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传曰,允。以赵然兴为兵曹正郞,李裕膺为司仆正,崔仁奎为军器判官,林柱焕为阳德县监,冰库别提李容准,司饔主簿宋太熙相换,徐曾辅为东部都事,李承白为南部都事,尹兴镇为敬陵参奉,李鲁勉为宣陵参奉,赵性教为温陵参奉,南锺复为孝陵参奉,李启周为康陵参奉,金蕴淳为明陵参奉,赵万兢为健陵参奉,兪骏焕为显隆园参奉,韩用遇为义陵参奉,李相琎、李民沼为假引仪,李熙采为肇庆庙别检。徐相教,以吏批言启曰,前领议政郑元容叙用事,命下矣。当为置处,而领敦宁一窠,国舅今方见带,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行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未差,参议金永爵望阙礼进,参知金祖钦入直进,行都承旨洪锺应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未差,参议金永爵望阙礼进,待行礼,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守令、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兰淳为知事,沈永奎、南履完、吴益善、白胤洙为五卫将,同知单宋仁默,佥知三单安昇玄、张云鹤、洪宪范,训炼判官车益文、朴最秀,主簿闵致鲁、赵秉完、尹致哲,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训炼主簿单朴英植,御营哨官李容德,羽林卫宋持和、安兢寿,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权奎容、洪羲禄、洪荣瑾为五卫将,金淑铉为忠翊将,池若渊为忠壮将,副护军徐骥淳、李容德、宋持和、安兢寿,副司果朴履珪,宣传官具奭祖,部将赵存天,以上减下事,启下,兼管理使单金鼎集。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沈永奎前任罗州营将,南履完前任安东营将,吴益善前任江华中军,白胤洙前任大兴中军,权奎容前任全州营将,洪羲禄前任统虞候,洪荣瑾前任全罗监营中军,忠翊卫将金淑铉前任黄海监营中军,忠壮卫将池若渊前任北虞候,朴有鹏前任庆尚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应植为知中枢,徐有薰为副摠管,金庆昌为佥知,朴有鹏为忠壮将,李鹰周为备边郞,同知单朴春兴,佥知三单赵存恒、洪奎永、金命龙,李熙洙为安东营将,赵秉善为罗州营将,尹锡九为江华中军,李志泰为大兴中军,李祉秀为统虞候,同知单金羲源,郑佑赫为训炼判官加设,金泓纯、河俊鹤、赵遂永、李载璜为训炼主簿加设,林元荣、金硕麟为景福将,金俊彦、卢德彦为庆熙将,洪载谨为忠清兵虞候,麻夏帛、宋推和为五卫将,李应权为训炼主簿,李熙吉为满浦佥使,金永𨭥为北虞候,同知李益成,佥知南履完、白胤洙、吴益善,以上并单付,安兢寿、李容德为五卫将,全尚信为防踏佥使,尹采衡为西北佥使,延普荣为加百营万户,金再兴为权岛佥使,朴喜成为永登万户,崔祥奎为梨津万户,金处潭为马岛万户,金元成为鹿岛万户,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金庆昌,五卫将麻夏帛、宋持和、安兢寿、李容德,景福宫卫将林元荣、金硕麟,庆熙宫卫将金俊彦、卢德彦,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崔驲远、车义辙为五卫将,孙光晔为忠翊将,姜�为忠壮将,李熙宗为部将,孙宗策为天摩佥使,崔景汉为包伊万户,任致渊为植松万户,胡锡运为山华会万户,李哲泓为金城别将,同知单安吉默,安东营将李熙洙,罗州营将赵秉善,大兴中军李志泰,江华中军尹锡九,统虞候李祉秀,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洪锺应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训戎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万根为曹司卫将,白乐贞为训炼正,李南辅为训戎佥使,李行宪为全州营将,许敬濂为秃用别将,副护军李熙洙、赵秉善,北虞候金永𨭥,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前领议政郑元容叙用送西事,命下矣。当为从座目置处,而领中枢一窠,判中枢二窠,他大臣今方见带,依例判中枢加设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朴荣禄、沈容淳为景福将,金重炼、徐景默为庆熙将,尹明俭为水原中军,判府事加设单郑元容,同知单金锺禹,佥知二单麻夏帛、宋持和。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崔驲远、车义辙,忠翊卫将孙光晔,景福宫卫将朴荣禄、沈容淳,庆熙宫卫将金重炼、徐景默,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裴相铉为五卫将,宋持和为忠壮将,金辅铉、尹堉为文兼,黄翼勋为训炼判官,同知单李琳,金庆昌、李祉秀为五卫将,金寿喜为长津佥使,李容德为黄海中军,梁义渊为首阳别将,同知单金硕麟,佥知三单李容德、安兢寿、崔驲远,柳亮源为佥知,朴弘镇、金致圣为五卫将,柳冀骏为都摠经历,尹致远为训炼主簿,大护军李鲁秉、李敦荣,护军闵致成,副护军李祖荣、金英根、李玄緖、沈熙淳、赵然昌,副司直任希兢、李庄緖、辛志鼎、申锺益、全道海、姜国龙gg康国龙g、赵光濬、金棱、赵礼根、孔献东、李升洙、赵龟植、李维谦、郑骏容,副司果李晩奎、柳光睦,以上并单付,李秉汉为训炼判官,李行源为守门将,尹禹圭为庆尚中军,洪天用为�坡知佥使,林洛荣为九月别将,同知单林元荣,佥知三单车义辙、孙光晔、金万根,副护军金性根、韩兢人、成郁奎、郑凤贤、韩镇华,副司果丁义衍、徐麒淳、李宪瑾、金揆铉、徐士淳、朴齐崧,以上并单付,徐麟爀为全罗中军,兪相台为高山里佥使,同知单卢德彦,金泰郁为宣传官,申命澈为武兼,石泰矶、金得龟为景福将,朴之焕、片宗实为庆熙将,副护军李熠,南正伦为训炼佥正,柳冀骏为西水罗万户。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金得龟、石泰矶,庆熙宫卫将朴之焕、片宗实,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韩敬履为五卫将,安兢寿为忠壮将,黄翼勋为都摠经历,李承骏为都摠都事,金箕弘为武兼,同知单金俊彦,大护军徐左辅,副护军赵道淳,副司直卓宗述、李𪤓、李裕膺、金翊镇、洪在重、李教英,副司果金会明、尹堉、赵献永,以上并单付,李应权为训炼判官,南正伦为神光佥使,朴光镇为镇东万户,同知单朴荣禄,副护军姜必鲁、李维九、成华镇、金华淳、沈乐承、郑裕健,以上并单付,李锺承为训炼佥正,金箕锡为训炼主簿,郑夏源为武兼,同知单金得龟,副司果卞锺铉、朴禹锺,金处坤为景福将,金士文、金致铉为庆熙将,同知单沈容淳,佥知单韩敬履,李羲昌为都摠都事,李肯宪为武兼,黄翼勋为从浦万户,同知单石泰矶,申命澈为都摠经历,具秉烈为训炼主簿,金芋根为武兼,同知单金重炼,李教俊为内乘,柳淙为都摠都事,梁柱台为武兼,李益相为全罗左水虞候,具永淳为全罗右水虞候,同知单朴之焕,副护军李肇渊、金善勖、许楫,以上并单付,金镒为内禁将,李肇渊为宣传官,金廷敦为训炼主簿,李元熙为多大佥使,同知单安景默,洪锺应,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下教,本营自辟鹭梁别将,移属总卫营,守御厅自辟三田渡别将,移属本营,而亦以此意,行关广州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朴履珪为武兼,宋重协为部将,申在良为晋州荣将,朴南寿为临津别将,朴永建为鹭梁别将,同知单片宗实,李承骏为训炼佥正,金箕锡为都摠都事,李奎麟为备边郞,同知单金士文,张日焕、李教俊为训炼副正,同知单朴禹锺。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朴禹锺、金处坤,庆熙宫卫将金士文、金致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崔道哲为五卫将,姜世周为景福将,金致民为庆熙将,李铭为部将,同知单金处坤,李锺承为宣传官,金箕锡为都摠经历,任兴模为都摠都事,李种馝为训炼主簿,郑光禹为忠清中军,同知单金致铉,元世𤋺为训炼佥正,金明权为都摠都事,闵百廉、赵万赫为守门将,李承骏为训炼副正,李奎运为训炼判官,申锺应为训炼主簿,郑颐源为训炼佥正,赵万赫为宣传官,申泰善为武兼,金泰恒、李熙赞、权最永、李奎会、赵存昱为宣传官,申泰浩、郑济兢、金镇国、李晋渊、姜润、李明三为武兼,李启沃、韩景宪、金商玄为部将,朴昌植、李仁植、金基柱、朴升悔、金镇行、李鋈为守门将,南宫溶为西道参军,马马海权管曺锡祜,旧�波知权管李亨纯,小农权管李琦善,执原权管安㙫,栗浦权管宋世宽,乫轩洞权管李达夏,广坪权管李圣楚,大波儿权管金伯源,以上并单付,副司果申春熙、郑范铉、郑云歧、林夔铉、郑焕升、赵存昇、成学修、鱼在泳、尹养浩、许焕、李歧洪、张永浩、郑锡杓、韩道崇、尹秀铉、李铉奎、李勉镇、李翼培、具载焘、尹𣲗、洪庭河、高致学、闵致麟、李铉秀、朴浩贤、禹弘圭,同知姜世周,佥知崔道哲,以上并单付。
○传于徐相教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以兵曹参议金永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12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龙翼〈仕〉赵崇祖〈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运,持平李潭九、韩龙源在外,执义兪锡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亨夏,时在庆尚道多大镇任所,交代后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沈承泽落点。
○洪锺应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沈承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相教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以应教金炳云,副应教洪祐命,副校理尹行谟、柳兴吉,修撰李维谦,副修撰沈宜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炳云,副应教洪祐命,副校理尹行谟、柳兴吉,修撰李维谦,副修撰沈宜元,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
○南性教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禀。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又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艺文提学金学性,既在阙中,使之添入,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诗,当为出韵科次,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诗,当为出韵科次,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诗,当为出韵科次,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左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应教金炳云,修撰李维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德根。
○沈宜冕启曰,香室入直,所重,何如?而入直官员白宗逵,移拜承文校检,宜即替直,而训导文基郁今始入来,以致追省记之境,事未前有,万万骇然。白宗逵之既入香室省记,又入承文院省记者,亦甚骇然,臣之蒙未照察,不胜惶悚。而文基郁、白宗逵,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方远镛手本,则时囚罪人金商民,屡日处冷,猝得毒感,身热头痛,食饮全却,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商民,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戊申十二月二十三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副承旨徐相教,假注书赵崇祖,记事官尹滋悳、南秉吉,以次进伏讫。江界府使任泰锡,肃川府使权𫖮,砺山府使崔弘德,珍岛郡守洪凤周,祥原郡守申榏,昆阳郡守金在源,价川郡守李熙敏,遂安郡守李羲昌,闻庆县监朴济宾,长连县监李完熙,温陵参奉赵性教,明陵参奉金蕴淳,神光佥使南正轮,防踏佥使全尚信,梨津万户崔祥奎,永登万户朴喜成,植松万户任致渊等,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锺应奏曰,守令、初仕人次次进前乎?上曰,唯。江界府使任泰锡等十人,温陵参奉赵性教等二人,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退出。锺应奏曰,履历边将,无一人来待矣。其外边将,使宣传官,奏职姓名乎?上曰,唯。宣传官具弼祖,奏神光佥使南正伦等五人职姓名,仍命退出。锺应进前奏曰,大政后翌日肃谢,系是法例,前后飭令,不啻申严。且况有待令之命,而今日守令、初仕人之来待者甚少,至于边将,则来待只为五人,揆以法例,诚为未安。此后如有无故,而不得肃谢,则期于随现警责之意,分付吏兵曹,使之各别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上命史官就座,又命退出,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式暇〉。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龙翼〈仕直〉赵崇祖〈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运,持平李潭九、韩龙源在外,执义兪锡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判义禁李若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赵秉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承泽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诗,当为出韵科次,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诗,当为出韵科次,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诗,当为出韵科次,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延祥诗,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延祥诗,当为出韵科次,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检校待教金辅铉,驰诣徽庆园,奉审摘奸,仍留监祭。
○传于南性教曰,柑制,再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春塘台亲临磨炼。
○以大司成赵秉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总卫营言启曰,年终放炮习放,明日设行于燕尾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年终放炮习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马台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十二月五日,下番乡军赏试才,设行于南别营时,铜龙门、建阳门、西营三处入直将官、军兵,依定式待标信出试,而铜龙门、建阳门入直与把守,以入直训炼都监炮手替把,将则以先试者替代,外营各处入直将官、军兵,依例除标信出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提学赵鹤年疏曰,伏以冢宰,重任也,京察,大政也。以臣之极孤陋至钝暗,而縻此任了此政者,岂臣有一分可以堪承之望而然哉?始也怵畏,终焉淟涊,乃至于偾误而止。仰愧俯怍,多负初心,政讫单彻,惟谴何是俟?今因延祥科次,命臣以文任之事,臣是何人,乃敢左兜右揽,有若非臣莫可者乎?臣之奉有文任除旨,亦已阅月,不敢以文任自居,间尝进身文陛,未伸叩谢之忱,亶以如臣空疏,所不敢忝叨者也。夫是任,虽参之以资历地阀,竟须归重于文学。臣于文学,万万非其人也乎?臣善病失学,荒嬉𫍲寡,自经史常业之人人所讲习者,已不能窥藩篱而缀糟粕。虽在学业时,功令程式,依样葫芦,愿做如村学究,尚不可得也。方臣少壮,本领如此,今且年迈志退,日用俗下,全不记省,寻常尺牍,每患戛𤁧,殆不能辨银根而分鱼鲁,以臣视臣,直一没字碑耳。同朝忠厚,抑谓臣粗有家庭闻见,宜不甚至卤莽,而遽有此拟耶?臣诚不肖,忝坠先緖,臣何敢自欺之不足,欺人而又欺天乎?愧切滥竽,戒在守株,屡违召牌,甘犯逋慢之诛,非但以臣之方在恩由中,不敢为趋膺之计已也。且臣于日昨政席,中寒甚毒,舁伏私次,有如急病之不知痛在何处,床玆奄奄,不省四到,直一未冷之喘也。丑秽之状,虽不敢仰溷崇听,而目下貌样,万万无抖擞弹束之望,玆敢短章胪实。伏乞圣明,察由中之恳,推体下之仁,将臣本兼之衔,并赐汰免,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2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病〉洪锺云〈病〉。假注书金龙翼〈仕〉赵崇祖〈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运,持平李潭九、韩龙源在外,执义兪锡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今此皇历,京畿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黄海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平安监营四件,一件营上,三件敕使所经邑分上,水原府、开城府、广州府、江华府、江原监营、忠清监营、全罗监营、庆尚监营、咸镜监营各一件营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应为颁赐二十三件,亦为依例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平安监司赵斗淳状启,义州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沈宜冕曰,闻甚惊惨。原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捿遑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咸镜监司朴永元状启,咸兴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沈宜冕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无有一民失所捿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以左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传于沈宜冕曰,明日出宫门路,以保定门为之。
○沈宜冕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行判书赵冀永,方在受由中,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戴淳为兵曹参判,韩兢人为兵曹参议。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春塘台亲临柑制儒生试取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参判徐英淳在外未肃拜,参议金永爵有实故,无以备员,参判、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参议金祖钦,参知韩兢人,以上并单付。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柑制试取时,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一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明日柑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金大铉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柑制试取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一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己酉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陈贺时,各道方物,谨依下教,只进当殿之意,行会诸道矣。黄海水使所封结弓獐皮五张,元无封进之例,而不能区别,误为封进,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当该水使李熙昇,从重推考,所封方物,所当还为下送,而在前多有还下送之为弊,有禀旨捧入之例,今亦依前例捧入,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都城主脉补土所及三角山漕溪上山麓禁标字内有无頉,使外新营入直别武士,与禁松参奉,眼同看审,则俱为无頉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柑制亲临春塘台试取教是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九员赴举,武都事一员奉命在外,本府入直,当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通化门、月觐门、集春门、明光门、青阳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武都事一员,令该曹口传相换,而假都事七员,亦为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尹锡万,典设别提申孝哲相换。
12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权用修〈坐〉。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沈承泽〈坐〉。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洪锺应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运,持平李潭九、韩龙源在外,执义兪锡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朴永辅,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己酉正月当四番左部中司属忠清道三百九十九名,京畿六名,合四哨军兵逢点实数四百五名,已为点阅整齐,来己酉正月初一日,与铜龙门、建阳门、西营、新营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己酉三月当五番左部右司属忠清道四哨军兵,来己酉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己酉正月二月两朔应立左部后司属全罗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军兵四百九名,今已逢点整齐矣。正月初一日,与旧番右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己酉三月、四月两朔应立中部前司属全罗右道四哨军兵,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三月初一日,与左部后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而依定夺,每哨以九十八名磨炼,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委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戊申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时,上诣春塘台,柑制通方外儒生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权用修,右承旨南性教,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记事官韩敬源、洪锺云、尹滋悳、南秉吉,检阅直阁尹致英,直阁赵然兴,检校待教南秉喆、洪淳穆、金辅铉,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万八门。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进前奏曰,雪寒颇紧,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保定门,由明光门,入青阳门,诣春塘台。通礼跪启请降舆陞座,上降舆陞座。锺应曰,儒生将入场,请出标信,开布城,何如?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锺应曰,试官中有从陞人,使之一体行礼,何如?上可之。读券官汉城府判尹金英淳,汉城府左尹徐宪淳,刑曹参判金鍏,对读官吏曹参议洪说谟,副司果洪淳穆,检阅尹滋悳、徐翼辅,以次入就拜位,行四拜礼讫,以次就座。锺应读奏入门单子讫,奏曰,儒生颁柑,依例举行乎?上曰,唯,锺应承命颁柑讫,锺应曰,试题纸已待令矣。上命英淳、鍏,书表拟宋苏轼等进陆贽《奏议》,限申时。仍命悬题。滋悳、翼辅承命奉出悬之。锺应曰,试官使之权退乎?上曰,唯。仍入小次。锺应,以司谒入禀曰,试券先张已入,出标信开门,呈券儒生,次次出送乎?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上,以司谒,先张入之,仍还下先张,下教曰,不文则宁不为呈券,而岂有如此试券乎?出给四馆所,可也。锺应,以司谒入禀曰,收券多入,即为考试,何如?上可之。上曰,别云剑、承旨堂上、阁臣堂上,对读官,兵摠府堂上,读券官加差下。〈出传教〉锺应,以司谒入禀曰,科次取几人乎?上曰,取五人,可也。上出次陞座,仍命科次,翼辅进前读奏试券第一张至三句。上曰,止之。英淳奏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第一张书正字三下,第二张书草三下,其馀三张书次上,可也。英淳书等讫。锺应曰,秘封或有自上坼封之时,或有自下坼奏之时,何以为之乎?上曰,坼奏,可也。锺应进前坼封,以次读奏封内讫。英淳曰,预差二张,皆书外字乎?上可之。上命书传教曰,柑制表居首三下进士李建弼,直赴殿试,之次草三下进士徐元辅,直赴会试,之次次上生员李乐重等三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上入小次。上曰,还宫当自内为之,该房知悉。〈出传教〉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病〉。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仕〉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承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社稷祈谷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安东营将李熙洙,全州营将李行润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南性教曰,来正月初一日,当诣太庙展谒矣。该房知悉。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李维谦差祭,朴敩默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沈宜元、宋近洙,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应教金炳云,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相教曰,政官牌招开政。
○徐相教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柒谷府使李敏树,珍岛郡守洪凤周,价川郡守李熙敏,遂安郡守李羲昌,昆阳郡守金在源,祥原郡守申榏,郭山郡守金钢,金城县令金在献,镇川县监许石老,闻庆县监朴齐宾,义兴县监赵秉正,长连县监李完熙,麟蹄县监宋锺闻,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承泽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云,持平李潭九、韩龙源在外,执义兪锡焕牌不进,谏院则大司谏金基周,司谏金乐寿,献纳吴泰权在外,正言朴珪寿未署经,只有崔斗锡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徐相教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议洪说谟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秉骏,以前任开城府留守,未交龟,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保放罪人金商民,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李若愚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应教金炳云,副修撰沈宜元、宋近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洪履信、白海运,持平李潭九、韩龙源在外,执义兪锡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兪锡焕,正言崔斗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执义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沈膺泰,时在平安道德川郡任所,申泰运,时在黄海道遂安郡任所,修撰朴敩默,时在忠清道忠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新上致词、笺文、表里、仪注及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百官陈贺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承泽,以汉城府言启曰,朝官年八十,士庶年九十以上人,每年岁首,依法典陞资事,定式矣。令各该部,搜访报来后,加资人职姓名,别单书入,而辅国知事金在昌,辅国知事徐俊辅今年为八十,既已资穷,不得循例入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朝官年八十应资老人别单,今方修正以入,而前佥知崔宇玉年今八十六岁,而前已遗漏于别单,前万户朴成赫年今八十一岁,而遗漏于昨年别单矣。并详考年岁,依已例追入别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正朝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及年六十以上人,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南性bb教b,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各陵、园、墓正朝祭享所用药果煎造后,进上看品药果二十立,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承泽,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总营马军一哨,训局马军五哨,步军一哨,总卫大将率领为先厢,两营骑士各一番,乡军各二哨,训炼大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随驾,留阵、留营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十月二十八日,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庆尚监营别骑卫朴时演、裴祐圣,京畿水营别武士李元豊等三人不赴委折及直赴会试人京畿监营武士金昌根,庆尚监营别骑卫李汉俊等二人不赴委折,关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事,草记蒙允后,关问各该道、帅臣矣。即接庆尚监司金大根,京畿监司金箕晩,京畿水使李圭彻回牒,则别骑卫朴时演、裴祐圣,未知当年殿试许赴之例而不赴云,别武士李元豊身病不赴云,系是三式年内,依例陈试,武士金昌根作故云,所授帖文,收聚爻周,别骑卫李汉俊,亦未知当年殿试许赴之例而不赴云,不赴虽缘昧例,与应頉有异,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太庙展谒动驾与各宫房正朝祭相值,在前如此之时,祭去马匹,自各宫房,有贳用之例,今亦依已例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商民亦,莫重享祀,致此失仪,有欠敬谨,诚极惊悚,其不能审慎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商民,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开城府留守金鼎集疏曰,伏以臣既未能力辞陞秩,猥随班联,愧心骍颜,自顾常悸。匪意玆际,伏奉圣批,除授臣为开城府留守者,臣诚荷恩量力,感惶交切,历屡日莫知攸措也。噫,臣以不肖之姿,早备任使,厚徼眷造,遍躐华要,揆以涯分,已极逾滥。而迺又畀之以分司宠命,见人如此,尚为耸动。况臣自被,尤当如何?臣尝谬膺委寄,按节海藩,未副共理之责,徒积偾隳之辜,已试蔑效,久益讼愆。而今玆所叨,视他较别,殿我内服,捍彼西路,其要则辽、蓟绾毂之门户也,其剧则箕、湾凑辐之都会也。保釐控制之难,于是乎在,而戎政荡弛,公储枵竭,千疮百瘢,殆不成样。民又舍本业而趋末利,纪纲日渝,众弊滋兴,骎骎至于不可收拾之境,参政一事,即其明验也。近以禁潜,屡勤饬教,臣于向来宾筵,亦尝承聆,而釐救纵赖于前绩,牵补将靠于后图,必须临之以威信,济之以综明,重之以治盘错理丝棼之功后,或可为一分称塞。此皆非臣之所能也,蚊山蚷河,非但无裨于事,第见力不从心,必至狼狈乃已。然则岂不为圣简之玷累,明时之羞耻乎?臣手奉华诰,入告老母,仰诵洪渥,阖门感戴,是固臣乌鸟私情,获遂荣养之会。而犹且冒干威尊,敢为辞巽之计者,实有不得不较量于公私轻重之间焉耳。伏乞圣慈,谅臣至恳,将臣新除居留之衔,回授可堪之人,俾拣选得宜,保障增重,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12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权用修〈病〉。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病〉。右副承旨沈宜冕〈坐〉。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仕〉。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执义兪锡焕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徐相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议洪说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泰川县监金在成呈状内,矣身母年,今八十五岁,宁日恒少,其在情理,万无远赴之望云,其亲病既如是,有难强令远赴,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泰川县监,仁川府使相换。
○南性教,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鹤年牌招不进,参判赵秉骏在外未肃拜,参议洪说谟进,右承旨南性教进。启曰,判书赵鹤年牌招不进,参判赵秉骏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鲁秉为大司宪,李玄緖为大司谏,洪在重为司谏,金秉燮、任百渊为掌令,曺锡舆、朴文铉为持平,宋近洙为献纳,金敬铉、徐堂辅为校理,柳进翰为修撰,华宁殿令郑始容单付,泰川县监金在成,仁川府使任翼常相换。
○传曰,见窠皆令差出。再政。宋廷和为副修撰,南秉哲为户曹参议,李冀桢为司艺,金濬为奉常主簿,军器直长徐奎完,奉事全春福,副奉事金寿准赠吏判,李崑秀赠左赞成文衡例兼判义禁李若愚考,故同知张瀗赠兵参金吾例兼,忠节卓异,赠职事,承传,幼学崔玮今超通政,侍从臣正言崔斗锡父,以上并单付。
○兵批,行判书赵冀永受由,参判徐戴淳病,参议金祖钦病,参知韩兢人入直进,同副承旨沈承泽进。以金孝慎为三田渡别将,同知金致民,佥知沈永奎,佥知加设李亨夏,大护军洪在喆,护军徐英淳,副护军金基周、赵龟夏、金永爵,副司直金乐寿、洪履信、白海运、李潭九、韩龙源、吴泰权、沈膺泰、申泰运,副司果朴敩默,副司正李基浓、申锡圭,以上并单付。再政。副护军崔玮。
○以左承旨权用修,左副承旨徐相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宜冕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行大司宪李鲁秉,掌令任百渊,持平曺锡舆未肃拜,朴文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差祭,谏院则大司谏李玄緖差祭,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未肃拜,正言朴珪寿未署经,只有崔斗锡一人,不得备员署经,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尹昌锡。
○南性教,以赈恤厅言启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女葬时顾恤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金炳云,副修撰宋近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科场法意,本自严重,亲临试士,事体尤别。而今番柑制试券中幼学李在逵所呈文与笔,俱为荒杂,全无谨畏之意,揆以士习,万万骇然。儒生为先停举,分付该曹,使之捉得,勘以当律,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来己酉年各处颁给信汉符别单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荫官曾经总管人员章标颁给别单,修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冬等能么儿考讲时,都摠府经历郑济成,训炼院判官金锡禹三次不通,主簿柳泰鲁、申锺应,武臣兼宣传官柳相翼,部将金禹铉二次不通,训炼院佥正具明铉、李源明,判官丁箕焕,主簿沈秉奎、金乐升、徐镐豊、金廷敦,武臣兼宣传官姜文钦、赵英夏、金肯淳,部将金丽水,守门将赵孝珍、文学元、沈芝秀一次不通,并依定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总卫营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终放炮时器械数爻及监放将官、将校、别破阵等姓名单子,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终放炮时次知将官、将校姓名及兼别破阵等容貌、年岁、器械数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禹锡,局别将李龙求,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南轼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检阅尹定善疏曰,伏以臣父臣致秀除拜知春秋馆事矣。臣所带记事兼衔,法有应避,在下当递,间值事会,因循至此,尤憎悚蹙。玆敢援例陈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许镌改,以存公格,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尹定善上疏,则以为,臣父致秀除拜知春秋馆事矣。臣所带记事兼衔,法有应避,在下当递。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许镌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衔,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知春秋馆事尹致秀,仍当许递是白乎矣,重臣递仍当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12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郑基世〈未肃拜〉。右承旨南性教〈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注书韩敬源〈仕〉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六曹堂上、两司长官,除夕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未肃拜,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差祭,任百渊,持平曺锡舆传旨未下,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除夕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天摩佥使孙宗策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宁殿、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南性教启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传于徐相教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郑基世落点。
○以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掌令任百渊,持平曺锡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洪在重,掌令任百渊,献纳宋近洙,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李鲁秉,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掌令任百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洪在重,掌令任百渊,献纳宋近洙,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相教曰,已有大臣箚批,太庙展谒,更待下教。
○传于徐相教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沈宜冕曰,时囚罪人金商民、白宗逵、文基郁、许传,并放送。
○以江原监司朴容寿状启,金化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沃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尹定铉状启,海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校gg教g洪祐命,修撰李维谦、柳进翰,副修撰沈宜元、宋廷和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炳云,校理金敬铉、徐堂辅,副校理尹行谟,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每于岁末,圆点准点儒生别单书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当年条准圆点儒生,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二日,社稷祈谷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金道喜疏曰,伏以,臣昨伏见传教下者,有元朝太庙展谒之命矣。伏惟圣孝隆挚,思寓羹墙之慕,而见今寒威尚严,外间疹忧大炽,此时动驾,实有违于大圣人节宣之方,下情之万万忧闷,当如何哉?稍俟日气和暖,闾里干净,卜日展谒,恐未为晩。玆敢短箚陈请,伏愿俯循微恳,亟寝成命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岁首异于他时,将于元朝行礼矣。卿言如此,当更为涓日,卿其谅之。仍传于徐相教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判府事朴晦寿疏曰,伏以,明日即元正也,太庙展谒,已有成命,值玆献发之交,将伸羹墙之慕,凡在瞻旄之列,孰不钦颂攒祝,而顾今节届穷沍,寒事斗严,早朝之气,尤为栗烈,此时触冒劳动,甚非大圣人节宣之宜。且况近日闾巷之间,轮疹炽行,无处无之。第念百灵卫护之地,固非乖气之所敢干,而其在保啬之方,尤岂不十分加慎于平常之时乎?姑观来头气候,更诹吉日,其于诚礼,恐无少愆。臣职忝保护,愚忱憧憧,玆具短箚,赍诚仰渎。伏乞圣明,即寝成命,仰体两殿惟忧之念,俯答群下颙祝之情,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岁首异于他时,将于元朝行礼矣。卿言如此,当更为涓日,卿其谅之。仍传于徐相教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江原监司朴容寿疏曰,伏以,臣以无似,猥叨重寄,居然月屡易而岁将改矣。触事聋聩,无一猷为,威不足以弹压列郡,才不足以综理庶务,民生之日瘁,而奠安焉无术,奸弊之日滋,而矫革焉无望,孤负委毗之眷,徒贻尸素之讥,夙夜战惧,若陨渊谷。早晩偾败,固所自料,果于今番殿最事,而臣之昏谬溺职之罪,尤无以自赎矣。噫,褒臧贬否,循案书考,即刺史之职耳,科条甚严,不容少忽,何况文字修正,上彻崇览,尤非寻常簿领按例句勘者之比,则其所审慎,固当何如,而蒙未照察,致此阙漏,苟论其失,合置重勘,圣度包容,罚止问备,继又恩旨远宣,谕之以勿待罪,臣于是感悚交切,惭恧居先,益不知所以自措。今若诿以既往,晏若无故,冒据承宣之地,复行黜陟之事,则廉防之坏,物议之招,臣无足恤焉,而上而玷方面之托,下而缺士民之望,亦岂细故也?玆敢略暴情实,仰渎聪听,伏乞圣明,俯垂鉴谅,斥臣所带之任,勘臣当被之律,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是一时错误,卿其勿辞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