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一年/七月

六月 七月 八月

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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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左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右承旨李箕淵坐直。左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未肅拜。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成大璡奉命進李相重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辰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自人定至初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寸九分。

○朔奠後,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罔極。

○曺鳳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曺鳳振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傳于曺鳳振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傳于朴周壽曰,藥房入侍。

○朴周壽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琦,執義任天常,掌令權熀、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持平李在嵩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箕淵曰,只推。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正言尹書有,執義任天常,掌令權熀、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李箕淵啓曰,行副提學趙鍾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趙鍾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金履喬狀啓,博川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李箕淵曰,許多民戶之漂頹,極爲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另加申飭,如前安堵之意,廟堂措辭分付。

○以黃海監司李龍秀狀啓,黃州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李箕淵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各別申飭事,廟堂措辭分付。

○李箕淵啓曰,校理李魯秉、宋翼淵,副校理李彦淳,修撰李東永,副修撰姜世白、洪羲弼在外,修撰姜世綸健元陵告由大祝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瀅夏,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趙璟鎭,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在外玉堂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李箕淵,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南石耇陞六代,吏文學官南履秉陞付,吏文學官有闕代,幼學沈錫賢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司書趙萬協時在京畿楊州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沈象奎纔已蒙遞矣。當此湯劑連進之時,不可暫曠,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曺鳳振,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慶聖熙牒報,則金虎門北邊月廊築墻外面昨日缺落處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金虎門入直砲手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北邊月廊築墻外面昨日缺落處一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慶聖熙牒報,則金虎門北邊月廊內壁一間許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外壁自如,則此與全頹有異,金虎門入直砲手,量宜除出,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北邊月廊內壁一間許缺落處,金虎門入直砲手五名除出,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具鳳錫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光熙門南邊第九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大護軍金魯應疏曰,伏以,昊天不弔,大行王大妃奄棄隆養,時月嬗變,普慟冞切。伏況灤遷魯祔,吉兆允叶,靈辰載涓,伏惟聖孝出天,哀慕如新。仍伏念,臣燕石之賤品也,齊竽之濫吹也。徒以遭際晠世,不有棄物,荷天地兼容之德,沐雨露曲成之澤,晩通閨籍,猥辱朝序,前後兜攬,罔非謬誤之渥,內外歷揚,徒增瘝溺之譏,滾到卿月,涯量已過。矧復蒲柳先零於望秋,樗櫟宜棄於散地?但思守拙以爲忠,每務師心而自信,塵刹之報蔑效,滿盈之懼徒切,分甘退屛,望絶華顯,何嘗萌念於更進一步之地哉?不自意日前大僚筵擧,群彦彙進,而臣之賤名,忽參於其中,綸言允兪,華誥宣降,臣聞命驚惶,魂宇失守,誠莫知措躬之所也。夫命官授爵,朝廷之名器也,官非其人,則易示負乘之戒,德不稱器,則詩招在梁之剌,此自古所以其難其愼。雖在微末庶職,上不可以虛假,下不可以濫饕。況玆正卿之秩,卽周之六官也。唐之八座也,地位之尊,寄任之重,必也周才茂績,已厭朝野之素推,宿德雅望,實叶物議之僉同,然後始可以參幹庶務,裨補聖治,苟失其當,則不惟患其代庖,反又害於畫墁。今臣之萬不近似,一無試可,廷僚之所共知也。溝中之斷,不合泰壇之樽,竈下之焦,非宜淸廟之瑟,臣若不自揆度,全昧廉隅,倖其超階之榮,而罔念循墻之義,顚隮必至於軛羊,譏笑復集於軒鶴,臣雖欲憑恃寵靈,黽勉冒進,其於聖簡之爲累,朝端之貽羞,何哉?左右思量,趨膺無路,玆不得不披歷衷肝,仰瀆崇嚴。伏乞聖明,諒臣言之非出飾讓,特收臣新授資秩,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辛巳七月初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守令、邊將、初仕人同爲入侍時,都提調林漢浩,副提調朴周壽,假注書成大璡,記事官鄭知容、金正喜,檢校待敎徐憙淳,右承旨李箕淵,左副承旨曺鳳振,假注書李相重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金殷相,安岳郡守沈能稷,慶源府使金星翼,河東府使許棨,鐵山府使李吉求,長淵縣監鄭邦采,安城郡守任希季,熙川郡守李惇五,興海郡守趙存卿,玄風縣監李光載,南平縣監朴縞壽,橫城縣監李敏會,文義縣令趙啓煥,鎭海縣監李義根,陽德縣監李錫龜,光陽縣監韓在祿,泗川縣監沈煥永,永禧殿參奉金來淳,假引儀崔廷臣、金懋以次進伏楹外。群山僉使趙德永,蒜山僉使車弘悳,平薪僉使崔宗佐,赤梁僉使車聖彬,臨淄僉使金瑞雄,柔院僉使金潤玉,德浦僉使金源爀,潼關僉使朱之行,恃寨僉使安德煥,呂島萬戶鄭臣弼,木浦萬戶金象雄,森森坡萬戶胡述祖,舊所非別將朴宗樞,格浦別將鄭興孫,以次侍立庭下訖。漢浩曰,潦熱比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漢浩曰,昨日湯劑進御後,泄候諸節,果何如?上曰,稍勝矣。漢浩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漢浩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漢浩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漢浩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漢浩曰,醫官入診,何如?上bb曰b,可之。千根、命運、殷相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漢浩曰,提調沈象奎身病猝劇,不得仕進云,今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令該曹口傳差出,可也。出擧條仍敎曰,守令以次進前。能稷等以次進,各奏職姓名訖。上曰,邊將則承旨出去,傳奏,可也。鳳振傳奏諸邊將等職姓名訖,上命守令先退,能稷等退出。進御加味六和湯,依前方一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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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左承旨李鶴秀。右承旨李箕淵坐直。左副承旨曺鳳振緣故出。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成大璡仕直李相重。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夜自四更至初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李箕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友秀落點。

○李箕淵啓曰,同敦寧申在明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洪敬謨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箕淵曰,沁都防守處墻屋,竝皆滲漏頹圮云,卽令本府改築事,分付。

○李箕淵啓曰,行副提學趙鍾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有命,連事違召,事體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趙鐘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趙鐘永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以爲館錄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掌令權熀啓曰,臣本庸愚,言議風采,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掌憲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庚牌累降,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臣曾經亞憲,揆以公格,不可冒據,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以大司成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箕淵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羲甲爲內醫提調。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李鍾穆、趙庭和,副校理任存常,修撰金敎喜,副修撰李寅溥、趙忠植落點。

○以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箕淵曰,只推。

○李箕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校理李鍾穆、趙庭和,副校理任存常,修撰金敎喜,副修撰李寅溥、趙忠植,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副修撰趙忠植以前任殷栗縣監,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以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任存常、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箕淵曰,只推。

○李箕淵,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卽者宗廟正殿西邊翼室北苑階二間及西邊內墻一間許頹圮,永寧殿殿庭東邊內墻二間許及西邊內墻一間許頹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苑階與內墻頹圮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祀享停止之時,依前例宗廟、永寧殿慰安告由,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四日設行,修改等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辰時量,正堂西邊內墻二間許及苑山大門全體頹圮云矣。正堂至近之地,有此內墻與苑門頹圮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祀享停止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四日設行,修改等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魂殿都監堂上,自前無嘗藥兼帶之例,本都監堂上李羲甲所帶藥院之任,今姑許遞,何如?傳曰,允。

○又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堂上李存秀身病,近甚苦劇,敦匠事繁之時,無以逐日仕進云。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察任,今姑許遞,其代知敦寧金相休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山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今此陵上浮莎所被處,四面周遭,極其浩大,以當初劃送軍,無以完役,轝士餘軍中,量宜加定出送之意,分付漢城府,何如?傳曰,允。

○又以山陵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郞廳李應淵身病猝重,呈狀乞遞,改差,其代以前縣監李鼎寬差下,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鼎寬。

○李友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潦水宗廟北門西邊宮城半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貮極門東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建陽門入直把摠申光赫手本,則宗廟北門西邊宮墻一間半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此與外宮墻有異,自前雖無把守之例,其在愼重之道,不可疎忽,建陽門入直禁衛軍,自該營量宜定送,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判官孔志文牒報,則宗廟大門西邊舊築墻垣一間半及西門北邊舊築墻垣四間許頹圮云。臣晉和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各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方承圓牒報,則貮極門東邊內宮墻三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建陽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連接牒報,則秋景苑內宮墻一間許頹圮云。旣有前把守軍五名矣,銅龍門入直軍五名加把,一體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李鼎五牒報,則集成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傍近有前把守軍十名矣,五名加把,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衛將慶聖熙牒報,則萬安門北邊墻垣一間半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旣有前把守禁軍五人矣,五人加把,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營入直哨官姜祜廈手本,則拱北門南邊墻垣二間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兩營入直禁衛軍十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朴宗爀牒報,則武德門西邊墻垣第一處四間,第二處二間,崇義門北邊墻垣四間,南邊墻垣三間,開陽門西邊墻垣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集春營入直哨官姜致浩手本,則月覲門東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集春營入直御營軍十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旗牌官申光翊手本,則通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前日頹圮連接處十三間,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守直衛軍,不必加定,以前守直衛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尹而烈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前日頹圮連接處半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東邊墻垣前日頹圮處連接二間,又爲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成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與傍近處把守軍十名,限修築間,一體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任聖尹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宗廟北門西邊宮墻一間半許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貮極門東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秋景苑內宮墻一間許連接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五名,又爲除出,與前把守將卒,一體嚴飭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南邊宮墻二間許頹圮處,西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九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出番鄕軍二十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把摠徐羽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月覲門東邊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集春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出番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無以分排,出番鄕軍十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假注書成大璡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敬奉聖敎,馳往明陵蜂峴,巡審摘奸是白乎則,防路之石築,久益堅緻,障谷之榛樾,漸就鬱密,牛馬通路,今非可論,而樵牧微逕,亦無可尋是白遣,樹木段,播植旣密,着根亦固,穉長雖或不齊,而菀然有成林之美是白乎旀,峴上結幕處守直之節,亦皆着實擧行是白如乎,仍詣昭顯墓局內諸處,亦爲看審是白乎則,階砌完固,而莎草完全是白遣,古木茂密而成拱,新植茁盛而成林,守護之節,亦皆無弊,兩處所見,一無現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副提學趙鍾永疏曰,伏以,皇穹不弔,大行王大妃慈庥永閟,節序嬗變,靡逮之慟,率普惟均。矧又仙寢諏擧緬之禮,吉岡筮合祔之兆,天佑人從,靈辰載涓,仰惟孝思皇皇,益復如新。仍伏念,臣材器不堪於適用,疾病又妨於陳力,自處冗散,微分粗安,竊不自意,伏奉恩除,以臣爲弘文館副提學者,臣誠惝怳赧恧,莫知所措也。臣於十餘年前,猥忝侍讀之列,久持綾被,頻登講綴,旣罔效於啓沃,適增露其醜拙,至今追惟,愧汗浹背。一自棲遑於吏事,車塵馬跡,屢奪光陰,轉益荒嬉,全抛書籍,雖欲掇拾舊業,重攀宿趼,而西淸帷幄,望若天上,已判不可以階焉。況玆長官之席,非下僚比哉?又況圈錄有成命,而爲任惎重,顧今名俊隊列,蔚然成林,鑑別衡稱,尤難得平,而乃以如臣無似,授之掄揀之柄,强其不可强之役,則何以使物情咸允,淸選無玷,有裨我昭代聲明之治哉?天牌狎臨,屢犯違逋,譴罰不加,窮蹙冞切,玆敢猥陳衷懇,呼龥於恭默之下。伏願聖明,特加諒察,鐫改臣不稱之職名,回授可堪之人,俾公器不褻而圈事卽完,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知中樞府事朴宗京疏曰,伏以,慈聖禮陟,時月嬗變,灤遷魯祔,大禮將擧,舊慟新哀,臣民普切。伏惟聖慕皇皇,益復如新。仍伏念,臣空疎謭劣,百不猶人,而偏蒙兩聖朝不世之恩遇,歷揚華顯,滾到宰列,是豈臣平日所自期者哉?惟是區區一念,當官盡職,少答洪私,而材實不逮,觸事尤悔。迺者猥叨湖藩,適値水災,懷襄之患,近古所無,奠接之方,無計可施,畢竟瘡疣百出,愧恧無地,獨賴我聖上如傷若保之仁,頒以帑金,蠲其稅斂,俾湖西五十州生靈,回咷爲笑,出溝壑而奠袵席,此皆我聖上賜也。臣於納節之日,退伏窮廬,惟是闕庭候班,隨衆進參而已,不復有當世之念,千萬不自意,日前賓對,正卿寵擢,至及臣身,知樞新銜,仍蒙恩除,臣誠惝怳震懍,罔知攸措也。夫八座崇班,地望尤別,是豈如臣無似所可冒玷者哉?名器至重,不可輕授,梁鵜之誚,負乘之譏,臣固甘心,而其於累聖朝愼簡之治,非細故也。臣之自來貞疾,近又中暑添劇,肢末浮腫,血痢連下,症祟危苦,不省四到,今纔收召精神,略構短章,仰暴實狀,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諒察,將臣所授新資,亟賜收還,以重名器,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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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金履載未肅拜。左副承旨李箕淵式暇。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九分。

○自人定至夜四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友秀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箕淵啓曰,左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曺鳳振,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文會、金履載落點。

○李友秀啓曰,假注書成大璡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鶴秀。

○徐憙淳啓曰,檢閱金正喜,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檢閱鄭知容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友秀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金履載未肅拜,左副承旨李箕淵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右承旨金履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右承旨金履載牌不進,伴直無人,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趙鍾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仍以前牌催促,違牌,勿爲呼望。

○徐憙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今已許久,而行副提學趙鐘永,肅謝之後,不爲入直,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友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任存常、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姜世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成大璡改差,代以徐左輔爲假注書。

○行大司憲李憲琦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至若風憲之長,其責尤重,有非如臣庸愚所可擬議,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召牌屢臨,臣怵分畏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以伸叨謝gg叩謝g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冒參者,前叨臺地,以此引避,遂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傳于李友秀曰,喜雨成霖,今至跨朔,恙稼必矣,祈晴祭,秋節前雖不得行,在今有難膠守,令禮曹堂上問于大臣,如無不可,卽爲擧行事,分付該曹。

○李友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健元陵參奉所報,則今初一日夜雨大霔後,本陵陵上曲墻西北邊二間半許外邊頹圮云矣。陵上曲墻,連此頹圮,誠甚驚悚,而外面頹圮,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節次,不爲磨鍊,修改等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穆陵參奉所報,則今番大雨後,仁穆王后陵上卯方曲墻一間半許內面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誠甚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五日設行,修改之節,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陵參奉所報,則昨日大雨後,本陵陵上申方曲墻二間內面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誠甚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五日設行,修改之節,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穆陵仁穆王后陵上曲墻有頉處及徽陵陵上曲墻有頉處,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而兩陵寢同奉一局之內,依前例同爲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別檢所報,則今朝雨後,王后陵上酉方曲墻一間半許內面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落之患,誠甚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五日設行,大王陵寢,同奉一曲墻之內,慰安告文,一體設行,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修改之節,更爲稟處,而穆陵、徽陵曲墻有頉處奉審堂上,同爲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顯陵參奉所報,則今番大雨後,大王陵上西邊曲墻一間及王后陵上東北邊曲墻三間許,皆爲外面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誠甚驚悚,而外面頹圮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節次,不爲磨鍊,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大寶壇守直官所報,則昨日大雨後,奉室第二位後壁道里上及內板門上,俱爲滲漏云。修改之節,不容少緩,而見今潦雨未霽,無以興工,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穆陵仁穆王后陵上曲墻頹圮慰安告文設行時,齋郞兩官,不可不備,而新除授別檢李應信,時在京畿砥平地,無以及期上來云。別檢李應信,今姑改差,其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許晉牒報,則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一間半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以金虎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金虎門軍一百名,添入軍二十名,合一百二十名內,七十六名除出,宮墻頹圮各處,已爲把守矣。元入直軍數少,事甚疎虞,出番軍二十名,又爲添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許晉牒報,則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而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把守則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築間,輪回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銅龍門入直哨官林福明手本,則宗廟北門東邊墻垣前日頹圮連接處三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晝察夜巡軍,不必加定,以前巡察軍,一體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宗廟北門東邊宮墻三間許又爲頹圮,而係是連接處,不爲加定把卒,以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一體嚴飭巡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集春營入直哨官朴致元手本,則月覲門東邊墻垣三間半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集春營入直御營軍十五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月覲門東門宮墻三間半頹圮處,集春營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無以分排,出番鄕軍十五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朴宗爀牒報,則開陽門東邊墻垣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五城廊近處前日頹圮連接體城半間許又爲頹圮處,依例以前把守軍,另加嚴飭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載亨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大護軍李相璜疏曰,伏以,臣忝董匠事,數月于玆,未效微勞,病隨而作,百道交攻,凜然有朝夕之憂,擬占數日之暇,入城尋醫,道次傳撥,奉有使命,臣於是,憫阨罔措,重添一病,以今番使事之綦重,而況此擬差,又在於前人屢易之餘,臣若更有陳丐,則上損國體,下虧常分,極知爲罪,無所逃誅。然窮到極處,猶不能自已於疾聲者,夫豈得已而然哉?臣之昨夏遭罹,貽累淸朝,無復餘地,彯結周行,固非可論,而雖一時往役之異於官職者,亦不敢爲隨衆冒沒之計者,義在自靖,不容不然,驟然觀之,山陵蕫事,固未嘗非往役,而此則臣自有說。噫,臣之頂踵毛髮,皆我先大王賜也。以君臣之義,而兼父子之恩,天地雨露,偏蒙陶甄,及遭庚申大創,臣有私制,不克奔走於終事之際,此恨綿綿,雖死難瞑,今焉灤遷旣卜,魯祔竝行,雖負畚荷鍤,猶將以身先之,況敦匠之命,實在此時乎?非敢專以任使爲榮也,乃其心則未死餘生,得自效於玄隧之役,少紓此宿昔如結之區區下忱云爾。若謂臣往役之差堪自安,私義之煞有可强,則萬萬非臣之本情也。臣之情苦勢蹙,決難冒膺新命者,已見如是,而假使臣無情可言,臣之積年痼疾,尤不可擬議於跋履驅頓,遠涉異域,暈眩者每苦風霧,燥渴者必擇水泉,而臣實兼此二祟,遼瀋燕薊之間,吼怒障昏,滓渾淤濁,風氣水性,不竝以東,雖素强無疾者遇之,往往不服生釁,而有疾前往,間多不全,臣蓋嘗一膺是役,仗君之靈,幸免顚仆,而及歸寢疾,半年始甦,伊後再叨,不得已擧實陳籲,獲蒙體諒,想或記有於聖聰矣。臣今齒加衰而病益痼,視年前又不啻落下幾層,而乃欲勉强蹩躄於年前之所不能,則此實常理之所必無。顧臣見狀,不但已往症祟,而春夏以來,敗兆疊現,血潮攻心,嘔咯無節,寒氣入背,往來甚數,醫師之診視者,類皆以不治恐之,而其所以慰譬臣勉戒臣者,惟在於起居節宣,務盡其方,以冀倖於萬一而已。臣之情病,如右所陳,斷斷非過實之語,蘄免之計,而嚴畏之故,泯點自沮,則是非所以仰承我殿下體物之至仁也。臣固不敢出此,若又不自揆量,姑且黽勉,竟至御命未達,委諸草莽,此其罪尤當如何?臣又不敢出此,玆庸畢臚情實,仰干崇聽。伏乞聖慈,哀其情而憐其病,亟改臣所受使銜,俾伸公私焉。病囈章皇,言不知裁,尤不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前事何可長引,使命屢改,大關國體,拜表尙遠,卿其勿辭,調理往焉。

○檢閱金正喜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則臣父素患痰痺之症,失攝於政席周旋之際,越添於濕潦鬱冒之中,牽痛倍甚於前日,轉動專委之傍人,氣息綿綴,促臣歸視,臣之請急屬耳,又此煩瀆,極知猥越,方寸煼灼,按住不得,忙掇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諒臣情私,削臣職名,俾得專意救護,仍治臣屢瀆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金履載坐直。左副承旨李箕淵式暇。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進。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仕直金䥧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自人定至初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李友秀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慶州營將李圭德,大邱營將徐有植,忠原營將李行謹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友秀曰,兵刑換房。

○李友秀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金履載不爲仕進,左副承旨李箕淵式暇,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右承旨金履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李文會不爲仕進,行右承旨金履載牌不進,左副承旨李箕淵式暇,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右承旨金履載,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持平李在嵩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應敎李潞,副校理姜世白、沈鈁,修撰權中淸落點。

○李友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新除授副應敎李潞,副校理姜世白、沈鈁,修撰權中淸,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權中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徐左輔有頉,代以鄭佺始爲假注書。

○鄭佺始有頉,代以金䥧爲假注書。

○李友秀,以侍講院言啓曰,兼文學姜世綸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姜世綸。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該廳卽爲題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容敏爲穆陵別檢。

○李友秀,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敦義門禜祭獻官,以前應敎朴齊聞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南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昨夜雨後,本廟南邊墻垣十八間許頹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墻垣頹圮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六日設行,待快晴擇日修改,而圍排等節,分付該監,卽速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弘陵令所報,則今日雨後,陵上東邊曲墻三間許內外面,竝爲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六日設行,修改之節,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日朝雨後,宗廟南神門東邊內墻四間許頹圮,祭器庫東北角朴工上瓦子三十餘張及龍頭,竝爲墜落云矣。正殿至近之地,連此有頉,誠甚驚悚,當有慰安之擧,而纔因翼室北苑階及西邊內墻頹圮,而慰安告文,過行於今日矣。三日內無得復行慰安,旣有先朝戊戌前例,今亦依前例,慰安節次,不爲磨鍊,修改等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傳曰,喜雨成霖,今至跨朔,恙稼必矣。祈晴祭秋節前雖不得行,在今有難膠守,令禮曹堂上,問于大臣,如無不可,卽爲擧行事,分付該曹事,命下矣。謹依聖敎,發遣郞廳,問議于時原任大臣,則領中樞府事臣李時秀病未獻議云。行判中樞府事臣徐龍輔以爲,秋節前禜祭,旣有已例,及今行事,恐無不可云。行判中樞府事臣金載瓚病未獻議云。議政府領議政臣韓用龜以爲,一雨跨朔,開霽無望,痒稼旣多,民事切悶,立秋前禜祭,旣有壬子已例,及今設行,恐無不可云。行判中樞府事臣金思穆病未獻議云。議政府左議政臣南公轍以爲,積雨成霖,跨朔不霽,今則痒稼之患,諸路同然,祈晴之擧,不可以秋節前後爲拘,且有已例,令該曹不卜日卽爲設行,似好矣云。議政府右議政臣林漢浩以爲,立秋後祈晴,法意與夏至後祈雨同,而近來祈雨,多有夏至前設行之例,今此一雨兩朔,民情切悶,立秋前禜祭與夏至前祈雨,自可引例傍照,特敎祈晴,蓋出於恤民之聖意,則何必拘於節序先後,趂卽行祭,恐合事宜云矣。諸大臣之議旣如此,謹依下敎,四門禜祭,不卜日,今初六日設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堂郞舊陵役所往來時,依山陵都監例,除朝辭自持飯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堂上金魯敬有身病,當此敦匠事繁之時,實無就直蕫役之道云。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察任,今姑許遞,其代前大司憲李憲琦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禹弘儉手本,則廣智營西邊宮墻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砲手十五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廣智營西邊宮墻三間許頹圮處,廣智營軍十五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而廣智營元入直五十名,添入軍五名,合五十五名內,三十七名除出,宮墻頹圮各處,已爲把守矣。宮墻外巡邏,無以分排,出番軍十五名,又爲添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許晉牒報,則泰秋門南邊內宮墻三間許,東邊內宮墻一間半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而兩處旣有前把守軍矣。南邊五名加把,東邊七名加把,各充十五名,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南邊內宮墻三間許,東邊內宮墻一間半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二名除出,南邊五名定送,東邊七名定送,竝與傍近處把守軍,各充十五名,限修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營入直哨官李智養手本,則拱北門南邊墻垣前日頹圮連接處一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係是連接處,把守軍兵,西營入直禁衛軍,令該營量宜加定,與前把守軍,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bb曰b,因兵曹草記,拱北門南邊宮墻一間許連接頹圮處,西營入直軍五名,又爲除出。與前把守將卒,一體嚴飭,限改築間守直,而元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勢難分排,出番鄕軍五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宗廟北門東邊宮城一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銅龍門入直哨官林福明手本,則宗廟北門東邊墻垣前日頹圮連接處一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仍爲樹柵,卽速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晝察夜巡軍,不必加定,以前巡察軍,一體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宗廟北門東邊宮墻一間許,又爲頹圮,而係是連接處,不爲加定把卒,以前把守將卒,一體嚴飭巡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南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南邊墻垣十八間許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力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朴宗爀牒報,則興化門南邊墻垣一間,開陽門西邊墻垣一間,東邊墻垣一間,崇義門北邊墻垣第一處二間,第二處四間,武德門西邊墻垣三間,興元門北邊墻垣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李儒甲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大司成洪敬謨疏曰,伏以,昊天弗弔,太母禮陟,慈徽永閟,旬朔嬗改。伏惟我殿下,撫時攀擗,哀慕如新,而矧又灤遷魯祔,靈辰載邇,悲愴今昔,小大惟均。仍伏念,臣於日昨,伏奉除旨,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臣聞命震駴,繼之以踧踖,誠不知所以自措也。噫,臣幸際明時,濫通仕籍,陶甄於大化之中,襍進於巧拙之林,前後踐歷,罔非踰分,而立朝十有餘年,居然廁下大夫之列,未有絲毫之補,仰答山海之渥,每念古人竊祿孤恩之戒,未嘗不顔騂而背汗。況今所叨,尤有所萬萬不稱者,不敢知日月之明,何取於臣,而又有此誤恩也?夫是職也,虞之敎胄,周之造士,尙矣無論,至迺人才之作成,士趨之導迪,專係於師儒之得其人,則非比閑司漫局之循次冒據也明矣。其爲任也若是之重,故其爲選也,從而難愼焉。蓋自國朝以來,苟非經術文學,爲當世所推重者,則莫宜居之,歷數先輩,何嘗有苟然冒叨,如臣者比也?顧今士風不振,文弊益痼,正宜博選愼簡,官惟其人,洗躁競之陋,返淳古之雅,而今反委之於空侗謭劣望實無素者,是豈聖朝綜核之政也哉?然此猶屬於據例蘄免之語,臣何敢支蔓其說,姑且飾讓者然,以重其不誠之罪也?臣之謏才蔑識,晩益荒嬉,姸槧末技,抛棄已久,章句淺業,舊聞都忘,導率培養之功,初不敢擬議,品課聲詞之責,亦知其不堪,今若認爲已有,視若當來,則賢關之貽羞,多士之嗤笑,顧不暇論,而其於玷名器而累聖簡,爲如何哉?反復思惟,冒膺無路,玆敢仰首呼籲於嚴廬哀疚之中。伏乞聖明,念公器之至重,諒微懇之由衷,亟將臣新授職名,早賜鐫遞,以重淸選,以安微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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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金履載坐直。左副承旨李箕淵。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進。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仕直宋欽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寸三分。

○夜自三更至初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副提調朴周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履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行左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李箕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友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李箕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左副承旨李箕淵,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載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持平李在嵩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執義任天常,獻納金周默,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傳于李友秀曰,都承旨、同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友秀啓曰,摠戎使徐春輔南關王廟告由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所佩密符,來請還納,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御將兼察,仍佩往來。

○又啓曰,摠戎使御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張鉉宅,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金䥧有頉,代以宋欽奭爲假注書。

○李友秀啓曰,應敎李瀅夏,副應敎李潞,副修撰李寅溥都廳進,校理李鍾穆、趙庭和,副校理姜世白、沈鈁,修撰金敎喜,副修撰趙忠植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權中淸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副提學趙鍾永,一體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敦化門、弘文館、曜金門三處水門,水勢漲溢,當爲開鑰云矣。依定式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友秀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堂上李憲琦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李憲琦。

○李友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日大雨後,本署神室南邊內墻二間頹圮云矣。神室至近之地,有此內墻頹圮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依已例,不卜日,今初七日設行,而修改等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社稷慰安祭大祝,以前校理任存常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bb曹b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任存常、朴齊聞。

○李友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所報,則今日雨後,奉室第三位內板門內一處滲漏云矣。修改之節,不容少緩,而見今霖雨未收,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明陵別檢所報,則今日大雨後,仁元王后陵上坤方曲墻一間半許及壬癸方曲墻三間半許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七日設行,修改之節,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而弘陵陵上曲墻有頉處奉審進去堂上,同爲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朝雨後,宗廟第十三室靑斑子,自北第四井滲漏,所塗靑菱花穿破,雨水點滴於祭床上及地衣上,第十五室鷲頭北邊朴工上瓦子五十餘張及龍頭,竝爲墜落,南神門西邊內墻一間頹圮,永寧殿東邊內墻二間許及西邊內墻一間許頹圮云矣。廟內滲漏,萬萬驚悚,臣曹與本署提調進詣奉審後,擇日修改之節,仍卽稟處,而宗廟第十五室朴工上瓦子墜落及內墻頹圮,永寧殿內墻頹圮,亦甚驚悚,慰安告文宜卽稟旨擧行,而纔因墻階有頉,宗廟、永寧殿慰安告文,過行於昨日矣。係是三日之內,故慰安節次,依定式不爲磨鍊,而涓吉修改等節,待快晴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羲甲進詣宗廟,與本署提調臣金履陽奉審,則第十三室靑斑子自北第四井滲漏,所塗靑菱花穿破,雨水略爲點滴於祭床上及地衣上矣。涓吉告由修改之節,不容少緩,修改吉日時,令日官趙相順推擇,則今七月二十二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而告由節次,更爲磨鍊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金虎門入直哨官全致常手本,則金虎門北邊月廊前日頹圮把守同近處外壁一間許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仍爲樹柵,卽速修築,而內壁自如,卽是同近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一體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北邊月廊前日頹圮把守近處外壁一間許缺落處,以前把守軍,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主簿李玄謙手本,則宗廟大門東邊舊築墻垣第一處二間許,第二處二間半許,第三處四間許,第四處一間許,西邊舊築墻垣第一處一間許,第二處三間許頹圮云。臣致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各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旗牌官梅景殷手本,則逌瞻門南邊含春苑墻垣九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朴宗爀牒報,則開陽門東邊墻垣二間,西邊墻垣二間,武德門東邊七間,西邊墻垣二間,崇義門北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7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周壽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金履載坐直。左副承旨李箕淵。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仕直南履炯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五分。

○金履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友秀曰,傳香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李友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正喜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鄭知容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箕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載曰,只推。

○金履載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持平李在嵩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載曰,只推。

○以修撰權中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李友秀啓曰,應敎李瀅夏,副應敎李潞,修撰李寅溥都廳進,校理李鍾穆、趙庭和,副校理姜世白、沈鈁,修撰金敎喜,副修撰趙忠植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權中淸,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副提學趙鐘永,一體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在外玉堂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姜世綸、李彦淳,修撰李羲肇,副修撰朴光錫落點。

○李友秀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咸悅縣監李海慶,知禮縣監安廷喜,鐵山府使李吉求,南平縣監朴鎬壽,英陽縣監朴彝鉉,河東府使許棨,熙川郡守李惇五,永平縣令吳彦誼,鎭海縣監李義根,興海郡守趙存卿,泗川縣監沈煥永,光陽縣監韓在祿,兩司俱未署經云。兩司諸臺,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宋欽奭在外,代以南履炯爲假注書。

○李友秀,以司饔院提調意啓曰,因特敎,供上生鮮,許令全數代捧,而殯殿供上,則無敢代捧之意,各別嚴飭於漁夫契貢人矣。卽者貢人等又爲呼訴內,霖雨連仍,江水大漲,設網無路,四處求得,擧皆空還,明日殯殿日下供上,將至闕封之境。莫重殯殿供上,不善措備,特敎之下,又若是煩告,貢人擧行,尤萬萬痛駭。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之不能檢飭,惶恐待罪,而到今事勢,實無如例封進,限捉得間,姑許以活鷄全數代捧,何如?惶恐,敢啓。傳曰,事勢似然,水退間姑爲代捧,卿則勿待罪,可也。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若値大雨,則在直閣臣,不待備員,稟旨奉審事,載在閣志矣。雨勢連日大霔,臣進詣奉審于奉謨堂、書香閣及閣內諸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進詣奉謨堂、書香閣奉審,則奉謨堂南北簷,書香閣東北簷,俱爲滲漏,閣內諸處,亦多間間滲漏,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昨日雨後,正殿北邊內墻三間,東邊內墻一間,南邊內墻一間,竝爲頹圮云。故臣羲甲依定式進詣奉審,則三處內墻頹圮,殿官所報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墻頹之患,極爲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祀享停止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設行,改築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正堂西邊斑子二處滲漏,點濕於地衣上,而不甚大段云矣。莫重之地,有此滲漏之患,誠甚驚悚,而涓吉告由修改之節,待快晴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貞陵參奉所報,則今日雨後,本陵陵上未方曲墻一間許內外面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誠甚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設行,修改之節,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懿陵參奉所報,則今日雨後,本陵陵上南邊曲墻一間許外面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落之患,誠甚驚悚,而此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待快晴擇日改築,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昨日大雨後,本廟東挾門墻垣三間及東邊墻垣五間,西邊墻垣六間,竝爲頹圮云矣。正殿近地,有此墻垣連頹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設行,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山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郞廳南履愚移拜慶基殿令矣。職務相妨,令該曹口傳閒司相換,使之專意察任,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慶基殿令南履愚,典牲判官徐善輔相換。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禹弘儉手本,則廣智營西邊宮墻前日頹圮同近處一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係是同近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一體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廣智營西邊宮墻前日頹圮把守近處一間許,又爲頹圮處,以前把守,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東邊墻垣五間許及西邊墻垣六間,竝爲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具鳳錫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敦義門南邊大貞洞近處體城三間半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敦義門南邊大貞洞近處體城三間半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出番鄕軍二十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京畿監司韓兢履狀啓,則本道進上封進時,敦義門明日爲始,開閉一節,令兵曹稟旨分付爲辭矣。敦義門,依前例,令政院臨時請出標信開閉,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許晉牒報,則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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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履載緣故出。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仕直張敎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卯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三分。

○夜自三更至初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

○金履載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傳旨未下,持平李在嵩,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左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李箕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祖榮、柳𣽤落點。

○李友秀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鄭祖榮,同副承旨柳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鄭祖榮時在公淸道公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姜世綸,修撰權中淸、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以檢閱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李友秀啓曰,檢閱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李瀅夏,副應敎李潞,副修撰李寅溥都廳進,校理李彦淳,副修撰朴光錫在外,副校理二員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綸,修撰權中淸、李羲肇,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副提學趙鍾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友秀曰,只推。

○李友秀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南履炯有頉,代以張敎根爲假注書。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該廳卽爲題給事,分付。

○李友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顯陵參奉所報,則昨日之雨,大王陵上東邊曲墻六間許頹圮,王后陵上東邊曲墻四間許,亦爲頹圮云矣。兩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誠甚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九日設行,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擇日告由,修改等節,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溫陵參奉所報,則昨日雨後,本陵陵上西邊曲墻一間半許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誠甚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而今當停祭之時,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九日設行,擇日告由,修改等節,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陵參奉所報,則昨日雨後,本陵陵上乾戌方曲墻二間許外面頹圮云矣。本陵上申方曲墻頹圮處,本曹堂上纔已奉審,慰安告文設行,而連有此頹圮之患,誠甚驚悚,此與內面有異,奉審慰安之節,不爲磨鍊,待快晴,與內面有頉處,同爲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主簿李玄謙牒報,則宗廟大門西邊舊築墻垣一間許頹圮云。臣致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禹弘儉手本,則拱北門西邊墻垣前日頹圮連接處一間半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係是連接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一體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西邊宮墻前日頹圮連接處一間半許又爲頹圮處,以前把守軍,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永肅門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築間,輪回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柳相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7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周壽坐直。行左承旨金履載坐直。右承旨李友秀差祭。左副承旨洪冕燮差祭。右副承旨徐憙淳差祭。同副承旨柳𣽤差祭。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李廷憲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開東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夜自一更至初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徐憙淳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招啓辭未下,持平李在嵩在外,李鎭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仇寧萬戶秋龍興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友秀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權中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與昨日違牌玉堂,一體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柳𣽤啓曰,修撰權中淸、李羲肇,特敎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竝許遞。

○張敎根有頉,代以李廷憲爲假注書。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黃海監司李龍秀狀啓,信川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柳𣽤曰,聞甚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傳于柳𣽤曰,牲幣旣擧,而未獲快晴,言念民事,益覺罔措,再次禜祭,不卜日,昨夕坐直承旨及左副承旨、右副承旨爲獻官,卽爲受香進去,虔誠行事事,分付該房。

○傳于柳𣽤曰,積雨終未開霽,誠爲悶然,秋曹輕囚,一竝放送,重囚段,殺獄外,公決事,分付。

○柳𣽤啓曰,臣敬奉聖敎,馳詣典獄署,取考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二名,殺獄罪人三十名,御寶僞造罪人十一名,捕廳移文罪人一名,綱常罪人一名,邪學罪人三名,公貨犯逋罪人九名,俱是重囚,故竝爲仍囚,此外他矣錢不報,凌辱士夫,欺人取物,各司移文,作挐官前等罪人金召史、崔萬齡、金次行、李鎭崑、崔雲鵬、金在陽、鄭昌鈺、李長祿、方召史、金聖祿、林得春、鄭大崙、白千得、金仁福、林蒼得、李一文、南山、順興、徐孝得、梁鳳伊、韓東海等二十一名,罪名旣係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柳𣽤曰,霖雨尙不止霽,許多陵役,必無以着手,萬萬憂悶,兩丁閣及兩齋室正礎上樑改擇日之後,雨勢一直注下,而期日亦已漸迫矣,今雖得晴,泥潦乾淨之前,決不可以擇日之故,强爲始役,此意卿等知之。無論丁閣齋室甕家等某擇日,其中從便推移,待晴乾一時始役事,下諭于山陵都監堂上處。

○柳𣽤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金履載不爲仕進,右承旨李友秀須資出去,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鄭祖榮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李友秀,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承旨李友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金履載不爲仕進,右承旨李友秀牌不進,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鄭祖榮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金履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不爲仕進承旨牌招,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冕燮落點。

○傳于徐憙淳曰,戶刑換房。

○金履載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牌不進,伴直無人,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金履載曰,吏刑換房。

○金履載,以禮曹言啓曰,傳曰,牲幣旣擧,而未獲快晴,言念民事,益覺罔措。再次禜祭,不卜日,昨夕坐直承旨及左副承旨、右副承旨爲獻官,卽爲受香進去,虔誠行事事,分付該房事,命下矣。再次禜祭,今初九日設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金履載,以吏曹言啓曰,興仁之門禜祭典祀官兼大祝,以前校理趙璟鎭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趙璟鎭。

○傳于金履載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履載曰,遇災恤刑,水旱無異,而獄囚之多,無如近日,實甚可悶。未肅拜刑曹判書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三堂申飭赴衙,俾卽一一決處,無致許多滯獄之幣gg弊g事,分付。

○金履載,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錄事,命下矣。應敎李瀅夏,副應敎李潞,竝卽牌招,以爲備員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姜世綸,修撰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載曰,只推,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載曰,只推。

○金履載,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錄事,臣等今方齊會本館,雖已備員,而校理李彦淳,副修撰朴光錫在外,上來遲速,有難等待,副應敎李潞牌不進,旣有帶職僚員,則有違館規,不得會圈,何以爲之?敢啓。傳曰,在外及違牌玉堂竝許遞,卽爲新錄。

○吏曹,遷陵丁字閣讀上樑文官朴台壽,預差金敎喜,展上樑文官尹致民、兪秉柱,預差李鼎寬、趙雲明。

○金履載,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懿昭墓守衛官所報,則今日雨後,本墓上東邊曲墻一間許外邊頹圮云矣。墓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誠爲驚悚。外面頹圮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而待快晴擇日改築,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朴宗爀牒報,則武德門東邊墻垣三間,崇義門南邊墻垣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刑曹判書趙萬元疏曰,伏以,臣伏蒙恩擢,以臣爲資憲大夫刑曹判書者。臣竊惟,人君代天理物之道,莫要於任用人才,與共天職,苟或擇非其人,授以匪才,則天職之瘝癈,國事之僨敗,理所必然,得失之間,治忽係焉,可不愼歟?雖在庶品漫職,罔不皆然,至於正卿之秩,其任尤重,夫豈如臣庸陋所可萬一近似哉?臣之蔑識無能,最居人下,不但臣自知之明,實同朝之所共見諒也。遭遇明時,過蒙兩聖朝特達之恩,頂踵皆賜,河海莫量,立朝近三十年,世所稱淸貫華銜,兜攬殆遍,涯已溢矣,分亦極矣,而未有塵刹涓埃之報,徒積尸素瘝曠之罪,臣每中夜思惟,感與懼竝,如集于木,不寒而慄。矧又桑楡之景遽迫,蒲柳之質已衰,貞疾纏身?有除輒辭,陳力就列,實難自强,榮道進步,萬無其望,屛伏調息,守分訟愆,豈意殊渥冞隆,謬恩非常?超授八座之階,忝列六官之長,實非臣夢寐所曾敢到,亦非臣糜粉所可仰報,驚惶感激,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噫,僬僥之扛鼎,蚊蚋之負山,有不足以爲喩。臣之綿力小器,必有招損致寇之慮,此猶不遑恤,而誠恐累聖朝愼簡之政,壞國家授任之道,辱名器而羞當世,莫過於此。此尤臣之所大懼,而決不敢冒處者也。臣自聞命以來,五內失守,若隕淵谷,歷累日而不能自定,玆敢收召精神,從縣道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察微臣,肝膈實情,非出飾讓。且念詞訟劇務,不可虛縻,亟命還收臣新授職秩,以重公器,以安微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上來行公。

○吏曹,遷陵時紙牓書寫官江華留守尹魯東,預差戶曹參判李愚在,誌文草圖書書寫官前修撰李羲肇,預差副應敎李潞。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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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坐直。行左承旨金履載坐直。右承旨李友秀差祭。左副承旨洪冕燮差祭。右副承旨徐憙淳差祭。同副承旨柳𣽤差祭。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李廷憲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夜自二更至初十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未肅拜,持平李在嵩在外,李鎭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洪州營將閔行源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周壽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履載啓曰,今日祈晴祭肅靖門大祝李東永不爲趁待,以致享祀之遲滯,事未前有,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傳于朴周壽曰,吏刑換房。

○同副承旨柳𣽤書啓,臣於昨日二更量,與諸獻官同時受香,仍詣奉常寺,陪奉神轝,馳到享所,則夜已四鼓矣。時刻已屆,宜卽行事,而典祀官兼大祝副司果李東永,初不陪進,故屢度催促,慮或時晩,不得已以祝史副司果尹聲大,代行大祝之任,虔誠行事,而原大祝李東永,則身爲祀官,仍不來到,揆以事理,萬萬駭然。事係時急,雖不得不自下推移,莫重享事,不能官備,尤極惶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李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載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吏曹判書金魯敬,參判權丕應,參議金學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魯敬,參判權丕應,參議金學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原疏捧入。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魯敬,參議金學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判權丕應疏批未下,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金魯敬進,參判權丕應進,參議金學淳進,行都承旨朴周壽進。以趙萬元爲大司憲,禹錫簡爲掌令,鄭弼漢爲正言,徐憙淳爲兼輔德,趙忠植爲兼司書,南履翼爲刑曹判書,李鶴秀爲兵曹參議,愼宜學爲參知,朴崙壽爲內醫提調,李鍾穆爲司僕正,金命孝爲軍器僉正,金羽根爲直講,金昊淳爲儀賓都事,長興奉事南建中,濟用都事李章翼相換,承文副正字單尹效覺,奉常直長單成大璡,兼春秋二單金贊、盧尙默,贈吏參金茂澤贈吏判例兼,贈吏議金鎭崙贈吏參例兼,贈應敎金萬瑾贈副提學例兼,知敦寧金相休三代,贈吏參金泰柱贈吏判例兼,都摠管金魯應考,頓遞使單鄭晩錫。再政。以趙哲永爲景慕宮令,兵曹參議單愼宜學,參知單李鶴秀。

○兵批,判書韓致應病,參判趙晉和入直進,參議、參知未差,行左承旨金履載進。以金繼雄爲漢江別將,大護軍單趙萬元,護軍單李文會,副護軍曺鳳振、李墷、李箕淵、鄭祖榮,副司直權熀、李鍾穆、趙庭和、朴齊聞、李魯秉、宋翼淵、李彦淳、姜世白、沈鈁,副司果金敎喜、權中淸、趙忠植、洪羲弼、朴光錫,副司勇沈錫賢,以上竝單付。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作甕家日定在今月十三日,丁字閣添補日在於今月十六日,故臣等方欲趁是日進詣矣。卽伏見山陵都監傳敎下者,揆以事情,聖敎誠爲至當,始役之難於着手,新舊陵所,旣無異同,舊陵作甕家及丁字閣添補日字,待稍晴推移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丁字閣上樑文,令書寫官行議政府左參贊金履陽,今已正書,依例封入,以備睿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丁字閣上樑文,山陵都監郞廳申錫輔今日奉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都廳李潞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潞。

○朴周壽,以國葬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都廳李羲肇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羲肇。

○朴周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穆陵參奉所報,則昨日巳時量,本陵大王陵上曲墻申庚方一間外面缺落,仁穆王后陵上曲墻午丁方一間外面缺落云矣。陵上曲墻,連有缺落之患,萬萬驚悚,而外面缺落,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節次,不爲磨鍊,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告由改築,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陵參奉所報,則今初七日大雨後,本陵子丑方曲墻二間許,未方曲墻一間許,皆外面頹圮云矣。陵上曲墻,連有頹圮之患,誠甚驚悚,而外面頹圮,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待快晴擇日,告由改築,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國恤卒哭前,竝停大中小祀,而殯後惟祭社稷事,啓下矣。來八月初一日,行社稷大祭,依例以攝行磨鍊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載,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朴友淵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權丕應疏曰,伏以,臣民無祿,慈馭賓天,率普慟隕,小大同情,況玆灤遷叶吉,魯祔涓日,伏惟舊哀新慟,聖慕皇皇。仍伏念,臣本以樗散,猥膺藩寄,迄二周年,無一報效,歸納符節,病伏蓬蓽。不自意除旨聯翩,旣縻以玉署長席,旋授以銓部亞銜,一日之內,氷銜權衡,次第榮耀,雨露之澤,若偏臣身,臣始也驚疑,終焉懍惕,不知所以措躬。噫,鍾鼓,饗之盛也,海鳥則駭之,冠裳,飾之美也,野狙則嚙之。夫以不當施者施之,在物尙然,況今所施於臣者,非特饗之盛而飾之美也,雖欲安而受之,得乎?臣出入邇班,蓋多年所,本末長短,淵鑑之所已俯燭,曷嘗有一毫近似於淸要之選哉?以言乎學術,則白首無聞,識解固陋,不足以備顧問而輔君德,以言乎材具,則素性寡諧,聞見空疎,不足以別流品而稱物情,文學政事,兩無所當,特蒙我聖明剪拂之寵,滾到卿月,兜攬華要,已往踐歷,罔非踰濫,果然過福之災,奄纏喪明之悲,衰腸已斷於九回,危喘僅存於一縷,不但榮途一念,已屬前塵,苟或未忍便訣,更備驅使之末,震剝之餘,精耗神喪,已熄之灰,何能復燃,已蹶之步,何能復起?今忽畀之以主張淸選之柄,參佐選部之任,此無異於責明於瞽,借聰於聾,奚但行之不得?亦必僨敗乃已。銓家之通擬,已極乖當,聖朝之誤恩,又何至此?雖幸啓沃之責,不辭自解,竟奈銓衡之銜,忽又見縻,歷數在朝之臣,得此者幾人也?在臣一身之榮,蔑以加矣。畢竟貽累聖簡,所關非細。抑臣又有私義之難安者。臣於年前待罪三銓也,以一二通淸之不愜物議,臺言峻發,雖不指斥臣姓名,通塞爲佐貳與聞之事,旣參政席,則不可晏然自恕,故臣於其時,已自引處,今臣所叨銓銜則一也。若諉以歲月之頗久,頭銜之稍異,無所事於更引,而揚揚出膺,則其於廉防之虧壞,果何如哉?此臣所以寧被逋慢之誅,不敢爲冒進之計,庚牌屢降,趨承無路,玆敢披瀝陳懇,冒瀆嚴廬之下。伏乞聖慈,特察不稱之實,曲諒難冒之情,亟遞臣亞銓之任,仍治臣瀆擾之罪,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前事,何可追引?卿其勿辭行公。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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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坐直。行左承旨金履載坐直。右承旨李友秀差祭。左副承旨洪冕燮差祭。右副承旨徐憙淳差祭。同副承旨柳𣽤差祭。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仕直李廷憲。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午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藥房提調朴崙壽,副提調朴周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履載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傳旨未下,持平李鎭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檢閱鄭知容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金履載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金履載,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稽各年謄錄,則辛亥年長陵遷奉時,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宣傳官四員,武兼八員,禁軍三十人,挾靈轝軍一百名,前後廂八百名磨鍊,己酉年遷園時,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別軍職六員,宣傳官四員,武兼八員,禁軍一百人,挾靈轝軍二百名,前後廂七百名磨鍊,庚午年穆陵遷奉時,以局內稍近,只有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無挾靈轝軍、前後廂磨鍊矣。今番同局內相距不遠,依庚午年例,前後廂軍兵勿爲磨鍊,侍衛則依辛亥己酉年例,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宣傳官四員,武兼六員,禁軍二十人,挾靈轝軍四十名,參互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發引返虞時,侍衛軍名,當爲磨鍊,而謹稽謄錄,則乙丑年,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四員,內禁衛十員,兼司僕、羽林衛各五員,挾靈轝軍八十名,前後射隊訓局軍四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乙丑年例爲之。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肅靖門祈晴祭大祝李東永拿處事,傳旨啓下矣。李東永下去公淸道公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特進官抄啓,金魯應、張鉉宅、尹鼎烈、徐英輔、徐春輔、金敎根、宋冕載、權丕應、朴蓍壽、洪秀晩、徐俊輔、金逌根、韓兢履、趙貞喆、李勉昇、李止淵、徐長輔、李愚在、鄭元容、李光文、李在秀、趙萬永、朴周壽、朴宗琦、趙晉和、尹命烈。

○館錄圈點三點,朴英載、李同淳、任鼎常、朴潞壽、權敦仁、嚴燾、金道喜、尹秉烈、尹心圭、洪勝圭、李寅泰、李嘉愚、李元默、徐相祿、朴岐壽、金大坤、朴永元、李憲球、趙寅永、金鼎均以上凡二十人。

○禮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江原監司申在植狀啓,則以爲,莊陵陵上及丁字閣以下諸處四孟朔,地方官與本陵官,眼同奉審,俱有定式,而節呈寧越府使韓義運牒呈內,今月初一日進詣陵所,與假官嚴處寬奉審是如是白乎所,本陵令吉顯範以親病受由,于今兩朔,尙不還直,雖以參奉沈獻永言之,旣知僚員有故,則事當卽地輪直,而屢月不來,使莫重奉審,假官替行之擧,揆以事體,俱極駭然,而自臣營曾無請勘之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各陵寢齋官之設置二員,蓋爲番次之交替是白乎,則除非兩齋官俱有衆所共知之實故,元無假官替直之擧兺除良,設有替直之時,近齋則報于本曹,遠齋則報于巡營,量其道里之遠近,實官旋卽入直,格例卽然是白去乙,今此莊陵令吉顯範,雖以親病受由,而兩朔尙不還直,參奉沈獻永,旣知僚員有故,而卽地不爲就直,以之假官之屢月代直,揆以法意,萬萬駭然是白遣,四孟朔奉審,自有元定之期,又是啓聞之事,則俱不趂時下去,致使假官替行者,事未前有,尤爲驚悚。本陵令吉顯範,參奉沈獻永,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嚴勘是白乎旀,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卽速下送,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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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緣故出。行左承旨金履載坐直。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右副承旨徐憙淳。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相重李廷憲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申時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金履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森森坡萬戶胡述祖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周壽啓曰,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右副承旨徐憙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參議愼宜學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右副承旨徐憙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金履載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載曰,只推。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柳𣽤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得英爲莊陵令,趙雲象爲參奉。

○柳𣽤,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宣陵參奉所報,則本陵王后陵上曲墻前日頹圮之上邊,今初十日酉時量,又爲向外頹落,而長十尺高二尺八寸云矣。陵上曲墻連有頹圮之患,萬萬驚悚,而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節次,不爲磨鍊,修改之節,待快晴,前日頹圮處改築時,一體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因山時,陵所、宿所、晝停所,扈衛軍當爲磨鍊,而謹稽各年《謄錄》,則陵所七百名,晝停所四百名或二百名,以畿邑所屬束伍軍擧行,而丙子年,園所三哨,宿所二百名擧行,晝停所,以前後廂軍兵扈衛矣。今番則陵所、宿所、晝停所扈衛軍,以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陵所七百名,晝停所丙子年例爲之,宿所二百名磨鍊,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舊陵所扈衛軍,當爲磨鍊,而謹考《己酉謄錄》,則舊園所係是部字內,扈衛軍安徐,新園所只以三哨擧行矣。今番則舊陵所扈衛軍,依己酉遷奉時新園所例,以畿邑所屬束伍軍三哨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今此遷陵時,銘旌、翣扇各差備,當以忠義衛定送,而入番嫡長忠義衛付祿遞兒只二十窠,勢難分排,副司勇十五遞兒,依例加出,推移付祿,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十一日立秋七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朴宗爀牒報,則興化門南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熙宮衛將崔文翼,文臣兼宣傳官尹豐烈、徐相祿,俱以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阿吾地萬戶金德信,老母今年七十歲,他無兄弟,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邊將之親年七十歲無兄弟獨身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矣。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五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徐鳳淳身病猝重,時月之內,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其代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右部千摠趙彝錫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履載,以義禁府言啓曰,江華留守尹魯東狀啓內,本府防守罪囚所置處圍墻之頹圮處,已因本府中軍尹膺烈所報,以草芚長木,堅密防遮,東西防守,加定校卒,嚴加守直,待雨晴修築計料,而至於家舍之滲漏頹傷處修改段,門扉旣自王府封鎖,則臣府不敢擅便開閉,玆敢馳啓,令該府稟旨擧行事,啓下矣。依例發遣府都事,開其封鎖,罪人所置家舍之滲漏頹傷處,令地方官卽速修葺,還爲封鎖,而修葺間防守之節,各別嚴飭事,分付該守臣,何如?傳曰,允。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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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金履載緣故出。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傳旨未下。右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金履載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傳旨未下,持平李鎭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長淵縣監鄭邦采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履載啓曰,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右副承旨徐憙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柳𣽤啓曰,卽伏見慶尙左水使鄭煥宗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獻納金周默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大司諫金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柳𣽤曰,陳奏使旣已許遞,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公淸監司李錫奎狀啓,淸州等邑民家漂頹及人物渰死事,傳于柳𣽤曰,聞甚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柳𣽤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不爲仕進,行左承旨金履載須資出去,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傳旨未下,右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金履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啓曰,行左承旨金履載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冕燮旣有只推之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柳𣽤,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輔德徐憙淳,除拜屢日,尙不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健陵表石前後面草圖書,令前面書寫官領中樞府事李時秀,陰記書寫官判中樞府事徐龍輔,敬書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請諡宗廟,上諡殯殿習儀,八月初四日,諡冊寶自都監內入同月初六日巳時,內出同月初七日辰時,請諡宗廟同日巳時,上諡殯殿同月初八日卯時,改銘旌同日午時,發引習儀初度同月十六日,二度同月二十日,三度同月二十九日。

○禮曹,今此健陵遷奉敎是時,發引習儀吉日,令日官推擇,則初度來八月十一日,二度同月十七日,三度同月十九日爲吉云。依前例百官除良,諸執事人員兺,各日早朝,以布團領帽帶,自遷陵都監排役處,至崇禮門而行禮爲白乎矣,各項儀節,一一演習,俾無正日顚倒之患事,知委擧行,何如?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口傳政事,以安光質爲內禁將。

○柳𣽤,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元景受瓜朔,代以生徒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京囚殺獄罪人金就永、梁遇平,施以次律事判下矣。金就永、梁遇平等鬪毆殺罪,減一等,各決杖一百後,就永全羅道綾州牧,遇平慶尙道機張縣,竝流三千里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莊陵令吉顯範,參奉沈獻永拿問嚴勘事,傳旨啓下矣。吉顯範今方待命拿囚,而沈獻永入直次,去月二十三日,已爲下去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替職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啓目帖連gg刑曹啓目粘連g,京囚梁遇平獄事,㾗損昭著脇肋,正犯自道一踢,揆以三尺,難逭一律,而原其情實,參以法例,亦有容議之端,完決跋辭中,究其本心,未專出於必殺云者,深得按獄之體,方當疏鬱之時,合傅惟輕之典,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帖連gg啓目粘連g,京囚金就永獄事,細究情跡,參互事理,打者漕卒,被打者監漢,目見穿石竊米之狀,豈不禁斷而逐送?且黃完之死,在於七八日後出去病幕之時,則安知非被打後添病乎?疑獄之付之惟輕,實合欽恤,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帖連gg啓目粘連g,京囚趙三福,傷著腎岸,死不踰日,下手慘毒,證在同伴,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大護軍李相璜疏曰,伏以,臣情實至苦,病決難强,猥有陳浼,冀蒙體諒,及伏奉批旨下者,以大關國體爲敎,申之以調理往焉。臣於是,徊徨窮蹙,益無所歸。欲拚死向前,則危喘僅屬,驅策無望,又鳴哀祈倖,則常分攸關,違抗爲懼,二者交中,病思迫塞,至於食忘飡而寢忘睡者,又幾日于玆。旣而思之,殿下之於臣,天地也父母也。若以嚴畏之故,遂已疾痛之呼,則自阻大化,於何因極,臣之昨夏遭罹,僇辱備至,且無論實授官銜,雖一時往役之權設職名,有不容諉之稍久,厭然自安,其義皦然。況臣宿病,積有源委,非若偶然感症之時日可已也。重以目下諸症,左右交加,蒸潦如此,而寒至則有時擁衾,血嗽無常,而嘔甚則或至盈升,雖使隨宜調治,無所觸冒,尙不免有朝夕之憂,若又飮風飡霧於素不習之水土,加之以日夕驅頓,有行無休,則中路顚仆,其勢必至。臣之年前丐免,以年則差少今幾齡,以病則差減今幾分,而曾有羹熱之懲,不無綏復之慮,屢煩控籲,竟蒙遞解,以今視往,年病轉益不逮,而種種新發之症祟,如雪添霜,委頓澌綴,又非年前之所可比。朝家所以命臣者,卽奉命句當,毋瘝乃職,而竟若無幸,僨此使事,縱臣隕斃,何以自贖?百爾思惟,前路茫然,玆又畢瀝衷懇,干冒威尊,唐突溷撓,臣實知罪。伏乞聖慈,恢閔覆之仁,推曲遂之化,將臣正使之任,亟賜汰免,俾完國事,以全微喘,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身病如此,所請依施。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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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金啓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徐俊輔未肅拜。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具康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柳𣽤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傳旨未下,持平李鎭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洪冕燮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俊輔落點。

○柳𣽤啓曰,新除授承旨徐俊輔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魯敬,參判權丕應,參議金學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以吏曹參議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檢閱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金魯敬陳疏,參判權丕應進,參議金學淳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柳𣽤進。啓曰,判書金魯敬陳疏入啓,參議金學淳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金蘭淳爲副應敎,趙庭和爲校理,李潞爲副校理,任存常爲副校理,李彦淳爲修撰,朴基宏爲修撰,尹豐烈爲副修撰,金德淵爲軍器判官,南履煥爲禁府都事,崔致憲爲典籍,洪羲臣爲陳賀謝恩兼陳奏使,李羲玄爲延安府使,贈吏參南庚老贈吏判例兼,刑曹判書南履翼考,贈吏參李章紹贈吏判例兼,贈吏議李徹祥贈吏參例兼,已上知事李憲琦兩代。

○兵批,判書韓致應都監進,參判趙晉和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鶴秀病,右副承旨徐憙淳進,副護軍單洪冕燮。

○柳𣽤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右承旨金履載不爲仕進,行左承旨徐俊輔牌不進,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右承旨金履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啓河、具康落點。

○以黃海監司李龍秀狀啓,七月朔薦新蓮實,節序差晩,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柳𣽤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全羅監司李書九狀啓,全州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柳𣽤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以黃海監司李龍秀狀啓,信川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柳𣽤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禮曹,今此健陵遷奉敎是時,奉出梓宮詣舊陵丁字閣習儀吉日,令日官推擇,則來九月初一日爲吉云,以此日知委擧行爲白乎矣,處所乙良,都監良中設幕次,諸執事官兺,以布團領帽帶行禮,何如?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柳𣽤,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關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豐烈,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舊陵丁字閣添補時告文,今十六日曉頭設行事,已爲啓下。而卽伏見遷陵都監草記下者,陵所各樣始役,待稍晴推移擧行事,命下矣。健陵丁字閣添補工役,亦當待快晴推移擧行,今此告由香祝,獻官自當陪進,而推移日字,無以預料,以已啓下擇日,今十六日先行告文,恐合事宜。以此意知委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大行王大妃發引時,陵所、晝停所、宿所設布帳,當爲磨鍊,而謹考各年《謄錄》,則丁亥年遷奉時及丙申乙丑年,陵所布帳,皆自守禦營擧行,己酉年遷園時及庚申丙子年,皆自水原府擧行矣。今番則新陵所布帳,令水原府擧行,舊陵所則依已例,令廣州府擧行,而宿所、晝停所設布帳,庚申丙子年,依下敎連爲置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丙子年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大行王大妃發引時,斥候伏兵,當爲磨鍊,而取考《謄錄》,則部字內,令訓局定送,水原、廣州境內,則各隨地方擧行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及大行王大妃發引時傳語軍,依前例,外方則以水原、廣州所屬畿邑束伍步軍排立,部字內則轝士軍擧行,而遷陵時部字內傳語軍,以衛軍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兔城僉使金履煥以軍器失火事,平安兵使趙華錫狀啓內,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本府所當拿問,而纔因本道監司金履喬狀啓兵曹回啓內,此與會付中盡數燒燼有異,金履煥,依狀請仍任事,允下矣。金履煥旣已仍任,拿問一款,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京囚殺獄罪人蔡興祥、崔尙燁,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蔡興祥、崔尙燁等鬪毆殺罪,減一等,各決杖一百後,興祥平安道朔州府,尙燁咸鏡道三水府,竝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紀綱日壞,人心益頑,殺人而在逃,定配而逃躱者,未有如近日之甚,此若不別般嚴飭,不日捉得,施以當律,紀綱無可振之日,法令無可施之處。殺人在逃之北部千在得,東部洪壽命、宋元植等,配所逃躱之延弘寬,分付左右捕廳及八道四都,期於不多日內捉得,何如?傳曰,允。

○吏曹判書金魯敬疏曰,伏以,臣待罪塚宰,亦已數月,有不稱之實,抱難强之疾,分義至嚴,屢瀆是懼,政月且盡,貽弊非細,於是乎不暇自恤,擔舁赴政,肢體不能自運,神精益加錯謬,循資序陞,都付政吏之書塡,考績排注,莫脫流俗之科臼,積勞者未必無見屈之歎,初仕者未必皆拔穎之人,使臣自見,固知其萬萬不滿,中外之觀瞻,何如?民國之利病,何如?堂堂聖明之世,礪世磨鈍之大柄,緣臣病昏之苟且冒當,壞盡無餘。噫嘻,此何擧也?畢政之後,循例蒙由,歸伏私次,竊自念,雖以近日媕婀之俗,必有公議竣發之擧,側聽屢日,尙今寥寥,聖朝寬大,雖有藏疾之美,在臣廉隅,能無內省之疚乎?銓家故例,一經大政,便稱瓜限,自前當此者,雖材望過臣幾倍者,尠不引去,此非占便之習,卽亦禮使之義,脫濕之願,臣奚獨不切?況臣受稟虛薄,素多疾病,風寒暑濕,均爲其祟,攝養節宣,竟復昧方,近年以來,重經大病,轉成虛脫,百症交發,不思治本之法,徒付庸醫之手,陰陽失經,補瀉乖方,使眞元日斲,虛殼徒存,頑痰橫肆於肩背,濕涎痞滯於胸脇,欲動則仆,欲食則嘔。日前冒出,雖緣迫阨之會,雨中奔走,倍添拘牽之症,作一籧篨,喘喘欲絶。敦匠之任,卽臣子終事之地,而臣家世恩澤,本非疎逖,自在髫齡,嘗蒙慈覆之恩,到今白首,惟誓塵刹之報,不幸嘗藥之日,遽遭罔極之痛,固爲沒身之至恨,而又將未卒於終事之願。有臣如此,生不如死。卽此而目下病狀,尤可推知,天官重任,旣非養病之所,則將何以一任瘝曠,徒與羈縻也哉?政使鑑識公明,權衡平正,要津不可以久據,始終難必其盡美,惟當斂手而避,知難而退而已。況復已試則蔑效,以病則委頓,向所謂瓜限,亦可以去者乎?第念有痛必呼,凡民之常情,無願不遂,造化之妙權,殿下於臣,天地也父母也,又安忍自阻於悶覆gg閔覆g之下,不求其曲成之私也?玆敢畢暴情實,仰首鳴號。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銓部之任,以幸公私,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可無端輕遞?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左副承旨李友秀疏曰,伏以,臣與新除授左承旨徐俊輔,有內外從應避之嫌,臣之所帶職名,自在當遞之科,玆敢援例陳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賜遞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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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金啓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徐俊輔未肅拜。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柳𣽤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傳旨未下,持平李鎭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啓河,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大司諫金𨩿特敎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獻納金周默,旣已肅謝,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具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檢閱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啓曰,行都承旨朴周壽,右副承旨具康不爲仕進,行左承旨金啓河在外,行右承旨徐俊輔疏批未下,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具康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大司諫金𨩿,特敎申飭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連加催促,終無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柳𣽤,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豐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秋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因全羅監司李書九狀啓,靈光郡守金道喜,珍山郡守李埴,沃溝縣監南履懋,以覲親事,受由上京,南原府使尹載僖,扶安縣監朴來謙,咸平縣監尹命圭,以省掃事,受由上京,而已過數朔,尙不還任,檢田之政,一時爲急,秋務之殷,有倍常年,此時守令之許久曠官,誠爲可悶,上項六邑守令,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靈光郡守金道喜,明日下去云,南原府使尹載僖,扶安縣監朴來謙,珍山郡守李埴,俱已下去,沃溝縣監南履懋,咸平縣監尹命圭,俱以親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親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直講金羽根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發引時,鷺梁當排舟橋,舟師大將,依例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侍衛分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依例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因山時,設布帳外,虎網子當爲磨鍊,而取考《謄錄》,則丙申年陵所虎網子,令畿營擧行,己酉、庚申、丙子年,竝置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虎網子,置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發引時,扈衛軍陵所七百名,宿所二百名磨鍊事,命下矣。始興行宮宿所,則庚申、丙子年,連以前後廂軍兵扈衛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尹福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彰義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今番潦水,挽近所無,極備爲災,民憂方棘,此時守令之一時曠官,極爲可悶,新除授守令中已署經人及上京守令,竝令當日辭朝,卽爲下送,未署經守令,待其署經,亦令當日辭朝,而順天府使李鍾運,以稅船添載事,因戶曹覆啓,有拿處之命,而第其百餘包添載,卽是勘合中實數,初非元納外濫裝,則合有參恕之道,且該邑以被災之邑當此檢田之時,許久瘝曠,亦甚悶然,今姑分揀,使之戴罪行公,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尹郁烈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洪州兼任結城縣監成龍申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莊陵令吉顯範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肅靖門祈晴祭大祝李東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蔡興祥獄事,兩檢之後,至於更査,蓋緣辭證之前後變幻,傷痕之斜而不圓,杖打者昌燁,足踢者興祥,而杖打昌燁,前已勘配,今若一償一放,一生一死,則恐非審克之義,宜有傅生之道,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崔尙燁獄事,脈絲中傷處之硬而有核云者,初非法文所在,又非必死形症,詞證俱是破落之類,則其所爲說,終欠的確,成獄償命,恐非審克之義,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奴順奉獄事,頷頦上堅硬之痕,𦚼䐐間被刺之處,俱是緊重,可謂致命,而今於年久之後,敢冀萬一之幸者,誠極痛惡,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因畿營狀本,指空、懶翁,非比恒僧,而又況文是敎撰,碑乃命建,與僧徒之私自創設,事體逈異者乎?李膺峻之無難毁夷,恣意營葬,跡旣駭悖,情又慘忍,論以重辟,少無過當,考諸法律,旣無定文,有非有司所敢擅斷,下詢大臣處之,所謂地師趙大鎭,生意指示,釀出變怪,已極狡惡,而李宣峻當初納招,無學碑地師毁破云爾,則推諉之言,有難憑準,其挺身擔當,卽此可見,各別嚴刑遠配,僧謹勸等擅掘人塚,私捧侤音,極爲痛惋,依律重勘之意,分付該道,何如?判付啓,依允。李膺峻事,問于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因吉州崔丁岳擊錚査啓啓本,觀於道啓,許玖之身爲家長,倡率子弟,醜辱之不足,至於打破家舍者,罪固罔赦,而丁岳之母,生怯逃避之際,蒼黃顚倒,因卽致命,其子之決意復讐,所不容已,而旣非手犯,又不檢驗,則以此成獄,非所可論,考諸律文,威逼致死之人,邊遠充軍矣。許玖依此照勘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水原府殺獄罪人金奉瑞獄事,受傷無非速死,詞證皆是廳卒,則實因的確,詞證俱備,兇身本以豪悍之校,眼無疲殘之卒,挨次無禮,遽下毒手,竟使李隻伊,殞絶於當日之內,究厥所爲,誠甚凶獰,同正犯金奉瑞,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右承旨徐俊輔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才,冒忝居留,不能趨參於進香,孽由自速,罰止薄罷,歸伏私第,默訟愆尤,千萬不自意,承宣恩點,乃在於縮伏之中,繼之有收敍之命,餘悚未已,感祝更切。噫,國之大事,莫先於祀典,近日以來,紀綱漸弛,法例益壞,大小懈怠,靡所捄正,而臣以逮事先朝之臣,趁未進參於進香之禮,論以分義,合被重典廟堂之啓罷,亶出責備之意,臣誠自反爲愧,郵罰是甘,第臣於伊時,猝患急癨,難以自力,兼且江海潦漲,無路登途,而適經歷在京,故遍考營中謄錄,仍爲往復禮曹,使之引例替行,事實如斯而已,若謂不關禮曹,而創行無前之事,則亦豈臣之情也哉?臣誠悚懍踧踖,無地自容,蒙勘未幾,收簪忽紆,固當𨃃蹶趨承,伸此叩謝之忱,而素患伏暑之症,屢日危苦,㱡㱡床笫,無望進身,召牌之下,冒犯違傲,惶霣之極,若將添病,玆不得不略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慈,特許遞改,以安賤分,俾便調治,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吏曹參判權丕應疏曰,伏以,臣一衰耗昏憒無用之物耳,雖尋常百執事之末,不足以備數,則至於見職,寧或有萬分一堪承之望,而猥蒙謬恩,控辭不獲,仍又違牌路阻,不得已暫出叨謝,及夫政命經宿,長銓陳疏,代斲之責,歸於賤臣,一向違傲,上煩酬應,極涉猥越,冒赴開政,而玉堂諸窠排擬以入之際,修撰末望,不知徐有素之爲北評事,而混同擬入,夫外任,啓請而後,始可內移,則今此遽擬館職,大是做錯,循故按例之事,猶復錯誤,則臣之癃殘昏謬,兼以喪病澌毁,顧無以綜察事務,尤可推知,庶官固不可如此,尙何望於參佐鑑衡之地也?噫,古人以一字之誤,猶稱死罪,今臣違格之失,不特一字之誤而已,恧蹙俟勘之情,當復如何?旣未蒙點,則雖不敢直請勿施,亦不敢不冒死首實,而兼暴不堪任之狀。伏乞聖慈,亟將臣選部之銜,永賜革去,仍治臣做錯之罪,以爲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微錯也,卿其勿辭行公。

7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金啓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徐俊輔。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未入來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望奠後,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朴崙壽,副提調朴周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望奠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柔院僉使金潤玉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具康啓曰,臣康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櫃、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周壽曰,上京守令,未下直守令,皆令當日辭朝。

○傳于柳𣽤曰,近因刑曹獄囚決處而思之,京外殺獄文案,亦必有積滯之歎,三堂仍爲逐日赴衙,詳閱審理以聞,毋或玩愒因循事嚴飭。

○柳𣽤啓曰,事變假注書金履喆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鐵山府使李吉求,河東府使許棨,興海郡守趙存卿,熙川郡守李惇五,咸悅縣監李海慶,知禮縣監安廷喜,南平縣監朴鎬壽,英陽縣監朴彝鉉,永平縣令吳彦誼,鎭海縣監李義根,泗川縣監沈煥永,光陽縣監韓在祿,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金𨩿陳疏,司諫宋應圭,正言姜橒、鄭弼漢在外,只有獻納金周默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具行益爲事變假注書。

○吏曹口傳政事,以閔永勳爲沃溝縣監,元永道爲咸平縣監。

○柳𣽤啓曰,卽見漢城府坐不坐單子,則連五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朴基豐,以轝士大將,明日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又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獻納金周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具康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徐俊輔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徐俊輔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黃海監司李龍秀狀啓松禾縣監金商耇身死事,傳于朴周壽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瀞爲松禾縣監。

○以慶尙監司李在秀狀啓,薦新進上胡桃,節序差晩,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具康曰,勿待罪事,回諭。

○具康,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豐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具康曰,只推。

○具康,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今日卽書香閣秋孟朔大奉審日次,而日氣陰濕,不得擧行,依定式,當朔內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國葬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諡冊文草圖書敬書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𣽤,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主簿李玄謙手本,則宗廟大門東邊舊築墻垣一間頹圮云,臣致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具鳳錫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光熙門南邊第六城廊近處體城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營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光熙門南邊第六城廊近處體城一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出番鄕軍二十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金益彬爲御營中軍。

○柳𣽤,以軍器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寺事勢,近益凋殘,軍物年久破傷,且當無前潦雨,衙廨之傾圮,庫舍之頹壓,不可不及今修改,而物力他無變通之道,在前如此之時,多有取用方物價儲留之事,而別方物及年例甲冑價儲留惠廳者,今過二百部矣,就其中限二十六部,依甲戌年例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義禁府啓目,配所逃躱罪人延弘寬,卽令捕獲嚴刑遠配事,判下矣。延弘寬自捕盜廳捉送,故嚴刑一次後,平安道昌城府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謹依判付,罪人朴灝源、沈亨鎭、吉翊謨三漢,竝照律次移送秋曹,朴東曄與福禮,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東永亦,令前下鄕,雖有分疏,軍銜擅離,載在科條,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吉顯範亦,道臣旣許省親,僚官亦已就直,則此雖與無故擅離有間,而莫重奉審,兩員俱闕,薄乎云爾,難免其責,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成龍申亦,暫時兼任,節制無素,中路奸情,糾擿未及,則宜若無可罪之端,而師紀所重,終難免其責之有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載寧林昕獄事,原案之成鐵已久,籲冤之鳴金不止,兪眩兪査,兪査兪眩,前後道啓,各具意見,務歸審愼,亟欲致詳,而竟屬存疑,二紀囚推,一律特貸,恐不害爲罪疑惟輕之典,同罪人林昕,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長連囚朴尙淳獄事,此獄段,邱木見伐,忿心斗起,卽地山坂,以鎌打頭,看證之言丁寧,冒雨築墻,漫漶之說落空,計雖急於圖生,法莫嚴於殺人,同正犯朴尙淳,期於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果川縣殺獄罪人姜得伊獄事,爭端旣由宿嫌,毒手遽加當場,痕著兩脅,實因無疑,證招丁寧,詞證明的,同正犯姜得伊,嚴刑得情,査案中正犯,子以屍親書塡,大失格例,不審之該道臣,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京囚李承燁御寶僞造獄事,李承燁模刻寶篆,僞造紅牌之狀,承款於捕廳,忽變於曹庭,百計掉脫,指告之金明漢,竟屬烏有,面證之金德文,惟事白賴,喙雖三尺,焉敢發明?嚴刑得情,盜科之金光麗,居間之孫興祚,和應之金德文,不過指使隨從,竝考律勘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尹武金、朴宗祺等御寶僞造獄事,尹武金刻出寶篆,朴宗祺造作僞帖,俱已承款於捕廳,而今於曹庭,一事發明,推諉於已死之朴㝡悅,無足取信,武金刻木,乃是宗祺造謀,而恕宗祺而執武金,其在哀敬之義,恐難一言而折,且證左俱故之後,無以覈其首從,特施疑輕之典,竝施次律,該廳啓目中,有漏落字,該大將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豐德囚李召史獄事,實因的而詞證明矣,而參情究法,不無容議之端,李女之於坤命,旣有姑壻之義,豈懷必殺之心?坤命無端敺妻,爲其妻母者,欲爲挽解,反被其打,李女以偏隘之心,心不知手,手不知物,互相翻轉之際,當着於不知之中,而所當着者,卽是手中之刃也,此所以道跋中起疑於傷痕在右者也,且死囚年過八十者減死定配,旣在法文,情有可原,法有可據,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槐院分館錄,李竣祜、姜時永、金䥧、李殷容、任希兢、金炳朝、金盛淵,以上三點。

○大司諫金𨩿疏曰,伏以,慈馭上賓,靷期漸近,健寢遷奉,祔禮將擧,伏惟孝思愴舊慟新,曷有其極?仍伏念,臣於去月三十日,伏奉敎旨,以臣爲通政大夫司諫院大司諫者,無狀賤臣,何以得此?雙擎三叩,惶蹙靡措,是宜感激恩造,竭蹶趨簉,顧何敢日事連傲,致煩嚴廬之酬應,而第臣言議巽軟,風稜蔑裂,淸朝耳目,自來不稱,況臣所叨,一院之長也,地望有別,責任尤重,有非如臣冗憒者所可冒玷,且臣於癸亥春,初入臺地,妄陳一言,自速諐尤,荐經投竄,懷無隱而至承讒儉之敎,辭不達而終歸窮屈之科,有心如丹,無地可白,臺風由臣而壞了,臺體由臣而損焉,官以諫名,自劃有素,其何以抗顔復廁於僨誤之地乎?今不可諉以歲月已久,事端已宿,晏然自恕而自解也決矣,臺端一步,鐵限萬重,奉牌經宿,進退維谷,伏地俟勘,罪戾如山,臣情到此,良亦慼矣,玆敢冒死號籲於仁覆之下。伏乞俯垂鑑諒,永刊臣名於臺望,因治臣瀆擾之罪,使朝綱肅而微諒遂焉,臣旣不以言官自處,則不宜贅他,而第於目下一事,竊有所區區憂歎者存,敢此附陳之,伏惟少垂察焉,夫無曠庶官,虞夏所以亮天功也,靖共爾位,成周所以警具僚也,凡今之出宰百里者,邑無大小,責有民社,一日曠官,有一日之害,二日曠官,有二日之害,藉使夙夜在職,誠心盡分,尙患不治者居多,善治者絶少,故無論新除與受由,朝家之所以催促下送,誠以牧民之任,不容暫曠,臨民之衙,不宜久廢,憧憧爲民之盛意,有足以孚感木石,而爲守令者,罔念分憂之重,反售占便之謀,稽忽轉成風習,瘝廢視若常事,每於促敎之下,輒曰,當日下去,而畢竟任自逗留,無所顧忌,甚者或至跨朔,始發朝廷命令,終不免爲空言無施之歸,彼外邑觀瞻,以今日紀綱,當作何如看也,嚮來大臣,以此事出擧條陳奏,揭之喉院壁上,俾爲考據察推之地,則自是厥后,守令之遲滯也,而以病爲解,道臣之周便也,而循例啓聞,未聞有一番察推之擧,如是而法安得以立,令安得以行乎?雖以受由一事言之,邑倅之以私故請由者,各其道伯,必具由據實,粘移吏曹,以爲外內管攝之地,卽不易之法例也,而其爲得由上京,從便久留之計者,必與其巡使相議,所謂粘移狀,私自齎來,仍不關由,故雖有促敎,此輩去就,獨不入於該曹草記之中,其設計也誠,亦巧矣,其聽施者果得體乎?此後則守令之赴任稽滯者,道臣無或如前曲恕,卽爲狀聞請罷,道臣如或一向掩置,則自政院就其辭朝日子,參考到任啓本,量其程途,計其遲速,以爲察推之他,守令給由後粘移文狀,無或如前私與,必須直報該曹,有促敎而下去者,其還官日子,亦令修啓,如或有逗留之弊,則一體論勘之意,嚴明申飭於諸道道臣,恐合事宜矣。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不必復提,所陳不但政院察飭,亦令廟堂知悉申飭,爾其勿辭察職。

○辛巳七月十五日辰時,上御廬次。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朴崙壽,副提調朴周壽,記事官李憲兢,記注官金輦,記事官金正喜,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金殷相進伏楹外訖。漢浩曰,比候一直蒸熱,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漢浩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漢浩曰,昨伏聞大便少異常度矣,夜來諸節,更若何?上曰,與昨一樣矣。漢浩曰,醫官入來,使之診候,何如?上曰,不必診候矣。漢浩曰,夜來諸節,詳細診察,然後可得議定湯劑,伏望亟許入診焉。上曰,置之。仍命史官就座,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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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壽。行左承旨金啓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徐俊輔坐直。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宋守謙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柳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潼關僉使朱之行,西北僉使康思曾,恃寨僉使安德煥,在德萬戶都亨謨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徐俊輔啓曰,卽者兼司書趙忠植,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憲兢病,代以宋守謙爲假注書。

○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具康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具康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具康,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司書趙忠植入直矣,以其親病,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司書趙萬協在外,說書未差,兼說書鄭知容呈辭受由,無推移入直之員,兼輔德徐憙淳,以承旨除本仕,弼善未差,兼弼善李瀅夏,以國葬都監,都廳都監進,兼文學姜世綸玉堂入直,輔德沈能岳,卽爲牌招,以爲姑降入直,而未差之代,竝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各部轝士軍抄出之役,今纔方張,而南部令趙瀞,移拜松禾縣監矣,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使之及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刑曹言啓曰,左右邊捕盜廳啓辭內,謹依判付,罪人朴灝源,沈亨鎭、吉翊謨三漢,竝照律次移送秋曹,朴東曄與福禮,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誣告條》,有曰,誣告人死罪,而所誣之人未決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同律詐僞條,有曰推按問事,報上不以實者,杖八十徒二年,《大典通編推斷條》,有曰亂言者杖一百流三千里,竝依此律,朴灝源、沈亨鎭各決杖一百後,灝源咸鏡道慶興府,亨鎭慶尙道河東府,竝流三千里定配所,吉翊謨決杖八十後,黃海道長淵縣,徒二年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僞造印信罪人尹武金、朴宗祺,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詐僞條》,有曰僞造印信者斬,名例云,二死同爲一減,尹武金、朴宗祺等斬罪減一等,各決杖一百後,武金平安道鐵山府,宗祺慶尙道蔚山府,竝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莊陵令吉顯範矣本府議啓內,道臣旣許省親,僚官亦已就職,則此雖與無故擅離有間,而莫重奉審,兩員俱闕,薄乎云爾,難免其責,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洪州兼任結城縣監成龍申矣本府議啓內,暫時兼任,節制無素,中路奸情,糾擿未及,則宜若無可罪之端,而師紀所重,終難免其責之有歸,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肅靖門祈晴祭大祝李東永矣本府議啓內,令前下鄕,雖有分疏,軍銜擅離,載在科條,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兼司書趙忠植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癖之症,添損於暑熱,觸傷於濕冷,胃弱而食飮專却,氣虛而精神莫收,家僮踵至,促臣來見,臣得聞此報,方寸如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敎根未肅拜。行左承旨金啓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徐俊輔。左副承旨徐憙淳內閣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宋守謙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柳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具康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因侍講院草記,兼司書趙忠植,以其親病,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司書趙萬協在外,說書未差,兼說書鄭知容受由,無推移入直之員,兼輔德徐憙淳,以承旨除本仕,弼善未差,兼弼善李瀅夏以國葬都監,都廳進,兼文學姜世綸玉堂入直,輔德沈能岳,卽爲牌招,以爲姑降入直,而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俊輔曰,都承旨許遞,今日政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權用萬爲南部令。

○吏曹口傳政事,南部令權用萬,儀賓都事金昊淳相換。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朴周壽,副護軍單李鶴秀。

○具康啓曰,吏曹判書金魯敬,參判權丕應,參議金學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以檢閱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具康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學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具康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金魯敬進,參判權丕應牌不進,參議金學淳牌不進,右副承旨具康進。以金敎根爲都承旨,兪理煥爲弼善,洪永觀爲說書,朴宗璜爲直講,柳𤎱爲工曹佐郞,林昇運爲廣興令,李配浩爲義盈主簿,沈應奎爲南原府使,李晉淵爲兵曹參知,成均博士二單白時亨、金仁燾,學錄單趙渡。

○兵批,判書韓致應病,參判趙晉和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未差,同副承旨柳𣽤進。護軍單金履載,副護軍單李友秀,副司正單朴宗學,兎城僉使金履煥仍任事,覆啓判下。

○柳𣽤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具康,以吏曹言啓曰,南原府使尹載僖催促下送之後,身病忽劇,萬無登途前進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此時守令,有不可一日曠官,該府使尹載僖,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具康曰,只推。

○具康,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沈能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以爲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沈能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具康曰,只推。

○具康,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舊陵表石磨正入刻時,看檢之役及啓陵時,多有擧行之事矣,聞國葬都監別看役金命爀,幹事可合云,往來看役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舊陵表石奉出時看檢次,本都監堂上金履陽,都廳尹豐烈,表石所監造官權宗憲,今十八日,依例除朝辭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今番大雨後,通和殿殿內,或有滲漏處,東行閣一柱,有朽傷之慮,且多有滲漏處,不可不趁卽修改,以今十九日修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再次營祭設行之後,大霔卽止,仍爲開霽,日候極其晴和,立秋後報謝,禮文所載,四門報謝祭吉日,令日官李命愼推擇,則今七月二十二日爲吉云,以此日設行,而謹依受敎,勿閉城門事,一體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各部轝士軍抄出之役,一時爲急,而新除授南部令權用萬,以山陵都監郞廳,方在役所,事務相妨,令該曹以他司口傳相換,使之專意擧行,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刑曹言啓曰,公貨犯逋罪人徐慶淳,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監守自盜倉庫錢糧條》,有曰監臨主守自盜倉庫錢糧四十貫,斬,名例云二死同爲一減,徐慶淳斬罪,減一等,決杖一百後,慶尙道晉州牧,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儒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鄭聖仁獄事,殺人以刃,斷案成鐵,雖無起疑,實無其路,正犯鄭聖仁,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姜驗祥獄事,此獄段,旣奸見絶,厲階伊始,半夜手刃,竝刺母女,女幸不殊,母卽致命,獄情慘毒,未有若此之甚,正犯姜驗祥,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果川縣殺獄罪人崔仁福獄事,此獄段,考諸兩檢脈錄,傷處之初曰白軟,覆曰微堅,已有道臣之題傷,旣有疑案,未成鐵則,遽斷一律,合存審愼,罪人崔仁福,施以次律,文案中覆檢諸招,竝不收擧者,有違常式,萬萬疎忽,該道臣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京囚徐慶淳公貨犯逋事,慶淳以舊吏之權,挾富査之助轉輾荏苒,乾沒公貨,殆過二萬,一則渠罪,二則渠罪,而渠査丁哥之年前納供一萬五千之錢,旣爲別錄以納,則受出公貨,要在丁漢,而丁漢已故,符同情節,實難硬斷,罪人徐慶淳,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京囚李允得沈惑邪學事,允得愚迷無識,至受趙塾之書,稱以誦習,自現該營,移送臣曹,推庭納供,極口稱悔,其在人其人之道,不可遽斷一律,照律勘處,高女安愛見允得之受書,憤邪學之蔑倫,李女阿只,雖被允得之慫慂,初無染邪之跡,而年皆八耋,情無足責,法無可施,竝嚴飭放送,崔聖宅同學於趙塾之狀,緊出囚供,在逃未捕,分付左右捕廳及各道,期於捉得,嚴加鉤覈,施以當律,現捉邪書,一倂燒火,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止淵未肅拜。行左承旨徐俊輔坐直。行右承旨朴宗琦未肅拜。左副承旨朴齊一未肅拜。右副承旨具康緣故出。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宋守謙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進御香薷養胃湯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柳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俊輔啓曰,藥房都提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柳𣽤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俊輔曰,都承旨與在外承旨,不爲仕進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止淵、朴宗琦、朴齊一落點。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俊輔曰,只推。

○以輔德沈能岳,弼善兪理煥,說書洪永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俊輔曰,只推。

○柳𣽤啓曰,三院副提調望單子中有誤書字,而臣等矇未照察,不勝惶悚,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又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徐俊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說書洪永觀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金蘭淳時在京畿驪州地,校理趙庭和時在楊州地,修撰李彦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依啓

○又以長生殿都提調、提調意啓曰,今此健陵遷奉時,預備內梓宮着漆,今七月十五日,已滿三十五度,臣等來詣奉審,則漆色極其光潤,少無所欠,仍爲停漆,以待堅乾,移奉殿內,以爲臨時陪進舊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𣽤,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發引返虞時,闕門外奉辭,城門外祗迎,依乙丑、乙亥年例爲之事,自禮曹筵稟蒙允矣。奉辭處所,以弘化門外磨鍊,祗迎處所,以崇禮門外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大行王大妃發引返虞三度習儀時,侍衛以下各差備軍兵,一依正日例擧行,而取考《謄錄》,則挾靈轝軍前後射隊軍兵,竝除標信解嚴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謹考《謄錄》,則庚申年國恤發引時,宮城扈衛矣,今番當爲磨鍊,而乙丑年,依丙申年例置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置之。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本寺判官沈應奎,移拜南原府使矣,本寺方有擧行之事,難付生手,仍任,何如?傳曰,允。

○徐俊輔,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司僕寺判官沈應奎,旣已仍任本職矣,本都監郞廳還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奴小才獄事,做出和奸之說,要售勒婚之計,拘縛備至,誣汚難洗,致使母女一夜竝命,逼殺之律,捨渠何施?正犯奴小才,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奴命大獄事,兄弟共犯,母子竝殞,獄情慘毒,斷案無以撓改,正犯奴命大,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金德順獄事,掩苒二紀,便成鐵案,而獨怪證爰中變,左脚傷痕,專歸於德順衝撞,曳出之徐成奉,遽至決放,只以本事由渠,不念致愼於下手輕重,而惟欠審克之政,罪人金德順,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奴太雲獄事,傷損狼藉,實因明的,終始抵賴,轉益兇獰,正犯奴太雲,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金鼎燁獄事,沈醉相詰,縱非惡心,毒踢所加,遂至致命,償命之典,無容更議,正犯金鼎燁,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金弘禮獄事,始疑奸妻,竟刺妹夫,寧不兇獰,屢經審理,鐵案已成,正犯金弘禮,更加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金景喆獄事,左脅傷痕,明是足踢,則益成之命,非渠誰償?正犯金景喆,如式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金經虎獄事,傷痕昭著,䪿門致命,無異當下,三尺至嚴,一律難貰,罪人金經虎,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金有澤僞寶獄事,以無識之徒,敢干罔赦之科,囚推二十六年,尙此抵賴,尤極可痛,而旣未取服,寧失不經,罪人金有澤,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京囚朴繼弘僞寶獄事,久推終賴,硬斷重辟,恐不如仰承欽恤之德,特傅疑輕之科,罪人朴繼弘,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朴昌衍僞寶獄事,囚推之歲月旣久,審理之霈澤方洽,特傅惟輕,恐非失平,罪人朴昌衍,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洪德全僞寶獄事,一律至重,兩犯相推,洪縱非冤,權倖蒙恩,特推一視之義,許貸三尺之律,恐不至失刑,罪人洪德全,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工曹判書洪羲臣疏曰,伏以,節序嬗變,慈徽永閟,灤遷魯祔,諏吉載邇,伏惟舊痛新哀,孝思皇皇,仍伏念,臣猥參敦匠之重任,或恐終事之莫效,殫竭忱誠,夙宵奔湊,其奈病與日深,力不從心,事功迄未就緖,惟譴何是俟,此際伏奉使命,臣於是,迫塞惶阨,不知所以自措也。噫,專對之任,何時不綦重,而至於今番使事,關係尤大,在臣分義,固當𨃃蹶往赴,幹當以回,而今若不量綿力,而强其難强,以致顚仆於道路,則毋寧劃卽蘄免,不至僨事之爲愈也。臣本稟賦虛脆,自少善病,素患風痺之症,已成四十年貞痼之疾,蒲柳已衰而眞元澌脫,蔘朮罔效而外邪迭攻,手脚拘攣而不仁,皮膚戰掉而莫收,外樣雖存,形殼內祟,奄成朽敗。每經一番勞瘁,支體轉益麻木,榮衛倍覺銷鑠,醫家所云不遂之症,殆將近之,昨春飮氷之行,衝冒於燕薊之風雪,滾頓於遼瀋之泥淖,宿症新恙,在途越添,幾殊而復甦者屢矣。幸藉王靈,僅得生還,而旋遭人倫之毒慼,腸催肝蝕,氣涸精奪,萬念灰冷,諸症石錮,尤不可責之以常人之事矣。雖係尋常公幹,猶難自振,而第玆仙寢蕫役之任,念恩造之罔極,愴玄和之復覲,搬土運石,義不敢辭,雖不得不拚死趨赴,而若夫銜命之行,程途旣屬萬里,往返殆至半載,以臣今日沈痼之病軀,顧何以句當公事,生入玉關乎?一身狼狽,猶不足恤,如至無幸,委命草莽,則其於損國體而虧使事,何哉?且臣前後赴燕,已爲兩遭,而節使返命,實在於昨年四月,距今纔一周耳,又復出疆,則是年年赴燕也,此奚異於以臣代臣?朝體之苟且,已無可言,而其在彼人之觀瞻,將謂斯何?昔在肅廟朝,宗臣臨陽君桓,以連年奉使,臺臣論其勞逸之不均,事體之苟艱,至有陳啓請遞,伊時大臣亦以此意,筵達蒙允,而且於昨年戶曹判書臣朴崙壽之爲進香使也,以赴燕之不宜連年,辭懇準遞矣。援古證今,已例如此,聖祖之所以體諒於宗臣者,殿下之所以體諒於重臣者,臣安得不重有望於閔覆之下也哉?百爾思惟,以病以情,冒赴無路,玆敢疾聲呼籲於嚴廬之下。伏乞聖慈,憐臣疾之難强,諒使事之不苟,亟遞臣所帶正使之任,俾卒天地生成之澤,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若又遞卿則將至四矣,豈有如許國體乎?不可爲也,若使古人當之,設或臥病,必有强病而往者,卿其審思於公私之分,勿辭往爲。

○檢閱鄭知容疏曰,伏以,臣於日前,猥陳懇迫之情,冒犯擅出之罪,原疏雖歸於退却,薄勘乃至於問備,臣省護母病,歷日感惶,迺者暇限已過,召牌荐臨,顧何敢罔念𨃃蹶之義,重干違傲之誅,而第臣母病,受傷於積潦陰濕之中,越添於近日熏暑之際,臣方左右扶將,躬執刀圭,此時離捨,實非情理,玆敢冒萬死更煩呼籲。伏乞聖慈,特垂矜諒,亟遞臣職,俾史直毋曠,仍治臣罪,使微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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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止淵未肅拜。行左承旨徐俊輔緣故出。行右承旨朴宗琦坐直。左副承旨朴齊一未肅拜。右副承旨具康。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朴宗琦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朴齊一,右副承旨具康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柳𣽤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參知李晉淵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柳𣽤曰,藥房入侍。

○柳𣽤啓曰,藥房都提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柳𣽤曰,山陵役處,特遣中使,匠募等,今二十四日,當犒饋矣,餠與酒肉,自本府預爲待令事,分付留守。

○朴宗琦啓曰,假注書宋守謙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朴齊一,右副承旨具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說書洪永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宋守謙改差,代以李根中爲假注書。

○朴宗琦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柳𣽤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柳𣽤,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校理高廷鳳,修撰宋翼淵落點。

○柳𣽤,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兪理煥旣已肅謝,下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司書趙萬協在外,兼司書趙忠植,說書洪永觀,俱有實故,兼說書未差,無推移入直之員,在外及有實故人員,竝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在外及有實故,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司書沈能栻,兼司書任存常,說書張敎根落點。

○兵曹口傳改事,副護軍單徐憙淳。

○柳𣽤,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司書任存常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司書沈能栻,兼司書任存常,說書張敎根,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謹依口傳下敎,遷陵時贈帛黑貢緞六端,紅貢緞四端,睿覽次封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國葬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謹以口傳下敎,贈帛以貢緞入用矣,黑貢緞六端,紅貢緞四端,御覽次封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郞廳李晦淵以身病,呈狀乞遞,改差,其代前縣監朴齊顯差下,使之察任,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朴齊顯。

○又以吏曹言啓曰,平昌郡守趙國仁呈狀內,矣身以親山緬禮次,纔已受由上京矣,今於促敎之下,事當卽日還官,而痰癖之症,又添暑痢,時日之內,萬無跨馬登道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發引時,大駕弘化門外奉辭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取考《謄錄》,則丙子年,依乙丑年例,禁軍出入番全數侍衛,訓局軍八百名幕次環衛,其餘軍兵,大將率領,右邊通衢結陣,其時以御營鄕軍停番,仍下敎,禁衛營軍兵,御營大將率領,右邊通衢結陣,而來九月則禁御兩營鄕軍停番事,已爲定奪矣,今番則何以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丙子年例爲之,兩營大將,各率該營軍兵,左邊通衢結陣,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返虞時,大駕詣崇禮門外祗迎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來九月則禁御兩營鄕軍停番事,已爲定奪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乙丑年例爲之,而禁御兩營停番鄕軍之代以訓局步軍四哨磨鍊,可也。

○朴宗琦,以刑曹言啓曰,京囚殺獄罪人金德順,施以次律事,判下矣。德順鬪敺殺罪,減一等,決杖一百後,平安道碧潼郡,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殺獄罪人金宗輝,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鬪敺條》,有曰鬪敺殺人者絞,名例云,二死同爲一減,金宗輝絞罪,減一等,決杖一百後,咸鏡道端川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僞造印信罪人金有澤、洪德全、朴繼弘、朴昌衍,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詐僞條》,有曰僞造印信者斬,名例云,二死同爲一減,金有澤、洪德全、朴繼弘、朴昌衍等斬罪,減一等,各決杖一百後,金有澤全羅道海南縣,洪德全咸鏡道洪原縣,朴繼弘慶尙道泗川縣,朴昌衍平安道雲山郡,竝流三千里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𣽤,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支勅所用次,本局銀子八千兩劃付戶曹事,自備局草記,蒙允矣。卽自戶曹文牒來到,故本局所儲丁銀八千兩,出給該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開城府趙禿尙獄事,跡旣無疑,情又難貰,不可以囚推年久,有所闊狹,正犯趙禿尙,如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海州韓宅守獄事,下手旣重,罪首有歸,推諉圖免,尤極兇狡,正犯韓宅守,依前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金宗輝獄事,此獄段,以詞以證,可疑非一,以若疑案,論以大辟,恐非所以仰承欽恤之德,況其同推,已爲十九年之久,罪人金宗輝,特傅生議,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京囚金春石獄事,落庭之米,惹起當場之鬪,鬪而致死,死非他祟,成獄償命,無容更議,正犯金春石,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池有源獄事,此獄段,少先犯長,手自剚人,如鐵成案,無隙可覓,正犯池有源,期於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公州囚崔再福獄事,此獄段,因戲致死,法當償命,而道啓設疑,合傅惟輕,罪人崔再福施以次律事,分付,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鎭川囚李昌吉獄事,此獄段,屢經推究,竟得其犯,獄具案成,無容他疑,罪人李昌吉,加刑輸欵,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沔川囚都卜實獄事,此獄段,如碗石塊,自叩其胸之說,出於査庭屍親之口,蔽一言曰,未具之案,分付道臣,參酌勘處,發告之人,旣在道內,而闕而不問,殊涉疎忽,該道臣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開城府囚金季孫獄事,此獄段,證爰俱故,追査路絶,則無寧惟輕,俾霑優澤,罪人金季孫,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右尹徐能輔疏曰,伏以,臣卽伏奉吏曹享帖,以臣差太廟修改告由獻官矣,義重祀典,分當𨃃蹶,顧何敢爲逡巡之計,而第臣近日以來,病祟痰邪,腰脅作痛,呼吸之頃,屈伸不得,宛轉牀笫,作一籧篨,幸蒙恩暇,多方調治,式至今十數日,轉側須人,以若病勢,陞降駿奔,實無其望,玆敢據實仰陳於慈覆之下。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令該曹改付標,以重享禮,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辛巳七月十九日辰時,上御養心閤,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朴崙壽,同副承旨柳𣽤,假注書李廷憲,記注官金輦,記事官金正喜,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漢浩等曰,夜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而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漢浩等曰,昨日湯劑進御後,諸節,更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命運、殷相以次診候,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而譬諸昨日,稍有柔軟之氣矣。漢浩等問於諸醫官,仍奏曰,湯劑當依前方限五帖繼進矣。上曰,唯。進御香薷養胃湯依前方,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都提調以下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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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未肅拜。行左承旨朴宗琦坐直。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申緯。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鄭在絅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夜自五更至二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朴崙壽,同副承旨柳𣽤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柳𣽤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三公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左副承旨朴齊一,右副承旨具康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與都承旨、左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柳𣽤啓曰,藥房都提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朴基豐以轝士大將,明日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敎根、申緯、洪冕燮、李鶴秀落點。

○李根中有頉,代以鄭在絅爲假注書。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任存常。

○以兼司書任存常,說書張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李龍秀狀啓載寧郡民家頹壓事,傳于柳𣽤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柳𣽤,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連日姑降,事甚未安,兼司書任存常,說書張敎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而司書沈能栻時在慶尙道善山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司書沈能栻許遞。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景慕宮修改告由文大祝,以前修撰朴基宏改付標以入,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永寧殿修改告由文大祝,以前直講金羽根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山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輸石所監造官李宅鉉身病猝重,呈狀乞遞,改差,其代前參奉金景善差下,使之察任,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朴基宏、金羽根,副司勇單金景善。

○柳𣽤,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取考《謄錄》,則改銘旌書寫處所,庚申、乙丑,皆以明政殿內擧行,初銘旌燒火處所,亦以明政殿南堦上載錄矣,今番竝依已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前區劃物力,今幾垂乏,而見今甕家等各樣役事,與啓陵爲始,許多軍丁之諸般雇價,無以繼用,勢將以惠廳米八百石,錢四千兩,戶曹木二十同,更爲劃下,然後可以完役,以此取用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謄錄》,則大內喪發引詣山陵成殯奠後,陪從百官,就先陵紅門外,行展謁禮矣,今亦依此磨鍊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國恤返虞時,內門路,依丙子年例,自弘化門,由崇智門、延喜門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發引返虞時,舟師大將,當爲差出,而訓鍊大將、禁衛大將祗迎,動駕時隨駕,只有御營大將一人,無以備望,在前如此之時,則有摠戎使竝擬之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禮曹,今此遷陵時,舊丁字閣啓欑宮,九月十二日卯時,進發,同日隨時事,啓下矣。發引吉時,問於日官,則同日申時爲吉云,以此時擧行,何如?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張德奉獄事,此獄段,金召史之面黑身短之證,丁寧看得於月下相鬪之時云,則鐵案已成,無容更議,正犯張德奉,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忠原縣殺獄罪人全水吉獄事,此獄段,六斗之畓,至決人命,三尺難屈,正犯全水吉,另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水原府殺獄罪人李基元獄事,此獄段,親弟不諱其咳嗽,近隣亦證其呻吟,當此疏鬱之時,俾霑欽恤之澤,恐不至失刑,罪人李基元,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麟蹄縣殺獄罪人宋俊得獄事,此獄段,憤義女之受累,蔑客商之無勢,旣打又縛,鐵案已成,正犯宋俊得,如法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康津縣殺獄罪人韓基元獄事,屢度査究,正干互換,多年訊推,疑眩轉深,竝付惟輕,寧失不經,正犯韓基元,施以次律,干犯李永信,旣經刑配,亦爲決處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驪州牧殺獄罪人李皡相獄事,此獄段,六日發告,始爲藉口,屢年囚推,終不輸情者,尤極痛惡,正犯李皡相,訊推取服,道啓設疑於速死之過三日,乃以十八日致命,歸之於辜限之外者,大是不審,該道臣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洪陽殺獄罪人田順成獄事,所遭是落眉之厄,自明非拔足之計,罪人田順成,施以次律,公州牧殺獄罪人李秀觀獄事段,兄弟同惡,情節昭著,恐不可仰引受敎,敢有容議,三尺至嚴,一縷難貸,正犯李秀觀,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全光珍獄事,自拔其刀,倉卒刺人,生劫逃避,聖律立證,王章至嚴,極涉重難,同正犯全光珍,如法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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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朴宗琦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啓曰,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黃海兵使鄭來升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敎根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柳𣽤曰,傳香承旨左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敎根曰,都承旨進詣皇壇奉審,仍詣宣武祠,奉審以來。

○李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李瀅夏,副校理李潞,副修撰李寅溥、尹豐烈都監進,副應敎金蘭淳,校理趙庭和,副校理高廷鳳,修撰李彦淳、宋翼淵在外,校理姜世綸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行副提學趙鐘永,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宗廟署官員來言,明日兩殿修改時,本署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載瓚有身病,提調金履陽以遷陵都監提調,水原地出去,無進參之員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卽者景慕宮官員來言,明日修改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載瓚有身病,提調金履陽,以遷陵都監提調,水原地出去,無進參之員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宗廟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朴崙壽落點。

○景慕宮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朴宗來落點。

○李鶴秀啓曰,行副提學趙鐘永牌不進,應敎李瀅夏,副校理李潞,副修撰李寅溥、尹豐烈都監進,副應敎金蘭淳,校理趙庭和,副校理高廷鳳,修撰李彦淳、宋翼淵在外,校理姜世綸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行副提學趙鍾永,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以檢閱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以徐春輔爲舟師大將。

○李鶴秀,以遷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舊陵作甕家及丁字閣添補日子,待稍晴推移擧行事,前已草記,蒙允矣。作甕家及丁字閣添補日子,依山陵都監齋室上樑日時,今月二十四日辰時始役次,臣二十二日依例除朝辭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國葬都監摠護使意啓曰,發引時道里爲三日程,轝士軍有難自備炊飯,故庚申因特敎,自內帑劃下供饋,乙亥亦以內下銀子,供饋其不足之數,自廟堂區劃矣,今番當依兩年例擧行,令廟堂區劃,自各營門合力分饋,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因山發引及返虞時,各項祭奠,當爲磨鍊,而初虞祭,來九月十三日丑時,下玄宮後,依禮文當行於山陵吉帷宮,再虞祭,十四日當行於始興行宮,以此知委擧行,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備邊司言啓曰,國恤卒哭前,京外組練,竝令停止矣,至於秋操,卒哭後當如例設行,而第念時則冬序已迫,催科伊始,邑事民勢,實多掣礙難行之端,今秋水陞諸操巡歷、巡點及官鎭門聚點,校生考講,竝姑停免,各樣都試,亦令停止,待明年合設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有司堂上李止淵,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止淵。

○吏曹遷陵時挽章製述官預差沈能稷有頉,代徐俊輔,書寫官徐有素有頉,代任存常改付標。

○刑曹啓目粘連,開城府私鑄錢罪人韓文有等獄事,始爲造器,竟至盜鑄,罪旣無辭,法當從事,而《通編》則不論輕重,《明律》則乃分首從,家主韓文有,匠手金玉成,加刑取服,知情之朴栻,助役之崔成大,特置次律,其中朴春大,已爲物故,勿論,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密陽府殺獄罪人鄭必用獄事,檢暗埋之屍,執明的之傷,死中求生,通見窘遁,訊推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慈仁縣殺獄罪人奴銀三獄事,打踢交加,兄弟互換,罪有所歸,案無可疑,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天安郡殺獄罪人成時默獄事,露宿添傷,傷則由誰,彼死此償,法不可貸,依前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黃州牧李辰文獄事,此獄段,以負物之人,當抱病之兒,纔擧烟竹,倐墜湯鼎,手在心先,事出慮外,罪人李辰文,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鐵原府殺獄罪人金甫今獄事段,傷痕昭著要害,詞證俱是儕伴,則獄已成矣,案亦具矣,正犯金甫今,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樂安郡殺獄罪人金成元獄事,此獄段,足踢腎囊,命盡一夜,十目難掩,到今獄成之後,不可以情出爲父,有所容議,正犯金成元嚴刑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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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藥院進。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柳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右副承旨洪景燮,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高山里僉使李勉植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敎根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緯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行副提學趙鐘永,校理姜世綸,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柳𣽤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校理姜世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以公淸監司李錫奎狀啓鎭川等邑民家漂頹及人物渰壓死事,傳于申緯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壓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令廟堂措辭分付。

○申緯,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社稷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尹命圭。

○申緯以長生殿都提調、提調意啓曰,今此健陵遷奉外梓宮,新陵外梓宮着漆,今七月十八日,已滿六十度,臣等來詣奉審,則漆色極其光潤,少無所欠,仍爲停漆,以待堅乾,今二十四日結裹,奉安於正殿月廊,來八月初二日習儀,健陵遷奉外梓宮,同月初六日卯時,陪進山陵,新陵外梓宮,同月十一日卯時,陪進山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宗廟、永寧殿、景慕宮室內及內墻修改,今日卯時,當爲始役擧行,而見今雨勢不止,土石沾濕,難以興工,謹依前例,待快晴更爲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康翎縣殺獄罪人林大中段,腎囊之傷痕旣確,目見之詞證又備,如鐵成案,無所容議,正犯林大中,訊推取服,長連縣殺獄罪人崔奉有段,毒手不顧十寸,重戾自底三尺,情節已非尋常,嚴訊輸款,鳳山郡殺獄罪人林文會段,村酒生禍,齋糧起詰,死非甘心,痕是毒踢,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平山府殺獄罪人金大卜段,手勢極悖,情節昭著,償死之典,無容更議,嚴訊取款,鳳山郡殺獄罪人金玉聲段,杵稜宛有皰皮,鐵案渠敢容喙,嚴訊得情,黃州牧殺獄罪人孫通金段,磨刀之石,卽地行兇,成鐵之案,無路容疑,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端川府殺獄罪人金石奉段,被溺自溺,雖有參差之論,情跡竟至罔赦,如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宜寧縣殺獄罪人石得用段,詞證則兩邊相合,實因則三檢各異,疑輕之意,前有道臣之啓,模索之慮,後發大僚之議,特付寧失,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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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坐直。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申緯。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鄭在絅。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進御香薷養胃湯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朴宗琦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啓曰,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鄭知容,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綸,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副提學趙鐘永,一體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以校理姜世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綸,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副提學趙鐘永,一體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禮曹言啓曰,今此遷陵時,各項祭奠,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庚午、癸丑、辛亥遷陵時,啓陵奠連爲磨鍊設行,而己酉遷園時,則傳敎內,今聞該房言,啓園日祭禮,禮文元無所載云,昨日傳敎中親祭之命,因都監書入件記而然,然則莫重祭享,豈可以典禮之外爲之乎?卽令該曹及都監詳考草記事命下,而臣曹更以《續五禮儀》啓陵儀中,元無啓陵奠設行之節次,爲草記,依《五禮儀》施行可也事批下,啓園奠遂不磨鍊設行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己酉年例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奉常寺牒呈,則今此健陵遷奉時,當設紙牓所,而都監附近處,無可合公廨,就大行王大妃虞主所同設事報來矣,虞主所方設於空闕,而紙牓所之同爲設行,果爲穩便,依所報施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禮文內,魂殿初虞祭後,神帛埋於屛處潔地事載錄,而取考《謄錄》,則初虞祭、再虞祭,若行於山陵及行宮,至返虞後三虞祭,埋安於魂殿屛處潔地矣,今番初虞祭行於山陵吉帷宮,再虞祭行於始興縣行宮,神帛埋安之禮,依前例當於魂殿,三虞祭後擧行,以此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今此返虞時,初虞祭設行於山陵吉帷宮,再虞祭設行於始興行宮,而無灌地筒,依各年已例,以磁器代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魂殿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所用物力,以山陵都監區劃中分排取用,而今番本都監移來之數,本自不敷,且有目下及來頭需用,而山陵都監,亦無更劃之道,錢一千兩,米六十石,令戶惠廳,姑先分半輸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北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南壇、先蠶壇、雩祀壇、祈雨壇、馬祖壇、司寒壇、厲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先農壇西邊紅箭門箭木朽傷,漢江壇西邊紅箭門柱根朽傷,卽爲修改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國恤返虞時,舊陵所陪從百官及各差備官與因山陪從百官合班侍衛事,磨鍊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遷陵時百官應受服人員緦服所入,自戶兵曹磨鍊題給矣,今亦依前例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國葬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轝士軍,依庚申、乙亥年例供饋事,纔已草記蒙允矣。挾靈轝軍先後牌軍,亦依兩年例,以乾犒饋分給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返虞時,大駕崇禮門外祗迎動駕時,依丙子年例,出宮門路,以敦化門爲之,還宮門路,弘化門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者景福宮入直衛將金壽得所告內,本宮內風落木三段,騎兵軍士安光輝、趙云伊偸出潛置於隣家,現捉於訓局禁松云,聞甚驚駭,偸竊軍士等,出付所捉營門,從重決棍,常時不能禁飭之當該衛將,爲先汰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成建鎭方帶別軍職,職務相妨,景福宮衛將洪胤璡,五衛將金樂賢身病猝重,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忠壯衛將李志淵,慶熙宮衛將朴弘蕃,俱爲在外,上來無期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景福宮守直騎兵軍士安光輝、趙云伊等斫伐松木出置民家,被捉於巡山將卒處,身爲守直軍卒,偸斫苑松,事未前有,萬萬驚駭,此不可棍治而止,故爲先自臣營嚴棍二十度後,照律嚴勘次,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李廷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依判下詢問于大臣,則領府事李時秀病未獻議,判府事徐龍輔、金載瓚病未獻議,領議政韓用龜以爲,李膺峻情犯之絶悖,合置重辟,而律無可稽,在所審克,若論其竊去舍利之罪,則可以比附於開棺見尸之律,若論其破碎碑石之罪,則可以傍照於毁棄制書之律,開棺見尸,毁棄制書,俱係一律,則豈有傅生之道,而第自古以來,罪關一律,則惟當以本律勘斷而己,未嘗有比附他律之例,蓋以此例一開,慮或有低昂之弊也,今此罪囚,旣無本律之可據,則難以直勘,如欲他律之傍照,則又無已例,區區愚見,特貸一律,嚴加刑訊,施以絶島定配之典,勿揀赦典,實合平允之義,伏惟上裁云,判府事金思穆病未獻議,左議政南公轍以爲,決獄,責廷尉足矣,似此處置,何至於請議大臣乎?律文如或疑晦,則推類傍照,豈終無可當之法?若以重辟,不可以他律參議云爾,則無論某律,附以己見,論理仰請,亦是法官之體,臣意則令秋曹置辟與傅生間,推一定律,實合事宜云,右議政林漢浩以爲,李膺峻之破碎浮屠,擧措極其駭悖乖厲,而恐不可與俗人之開塚墓見骸骨,比而同之,援用其律,若其奉敎碑毁撤事,身爲士子,不念事體之自別,少不顧忌,肆然犯手者,誠萬萬痛駭,以其供辭觀之,雖或諉之於趙大鎭,其實則因渠事而致此擧也,原其情跡,渠安敢逃其罪乎?大抵秋曹,法文所自出,參情考律,務歸祗當,卽其職也,似此議讞,何可推及於廟堂,以待其決絶乎?推以廷尉當之義,不宜如是,臣意則當該堂上爲先推考,原啓目還爲出給該曹,使之正罪勘律,實合事宜云矣,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啓國之大事,莫重於大辟,刑官有疑則請詢大臣,自上有疑則下詢大臣,以其生殺之柄,惟在君相故也,此古今之通誼也,今此左右相,無所可否,只以詢大臣,詆責刑官,殊未可曉也,然則疏決與啓覆,大臣何爲必參,亦將不可發一言於生殺之間乎?勿論如何,領相則旣陳意見,領相外左右相處,更卽指一收議以來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新溪縣殺獄罪人金億老獄段,棄嫂後夫,有何足怒,使弟先犯,已極可痛,而證招具備,情跡昭著,難逭王法,嚴訊取服云,載寧郡崔延京獄段,怒他言詰之慢,決人性命之重,而游辭抵賴,尤極兇頑,正犯崔延京,訊推得情云,新溪縣鄭獨己獄段,爭虛之嫌,辱洞之憤,拳踢交加,情跡俱惡,正犯鄭獨己,連加訊推,期於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保寧縣殺獄罪人秋召史獄段,初旣驚胎,忍復下手,母殞子贕,案無一毫之疑,正犯秋召史,嚴訊得情云,定山縣吳達孫獄段,跡旣絶悖,情又極慘,行兇之夫,加功之妻,一二二一,毫無可原,而特以獄無兩犯,竟至女屬一減,此已可憤,況容他議是白如乎,同正犯吳達孫,嚴加訊推,期於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平壤府殺獄罪人申交述獄段,苟究其故,醉且戲耳,醉則同醉,戲則同戲,生生死死,特不過幸不幸,醉則全無省覺,偏執硬解,實乖輿當,《通編殺獄條》,有曰顚狂失性而殺人者,減死定配,當此審理之日,宜推欽恤之澤,罪人申文述,特付惟輕,照施右律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大邱府殺獄罪人李道仁獄事,鬪場滾擾,又値昏暮,人執父髻,其子在傍,憤不他顧,惟力拳踢,法緣天理,文參人情,其子汝士之地,宜念予民之義,特付惟輕,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碧潼郡殺獄罪人趙白鹿獄事,以平日相親,無宿昔可嫌之端,特因如泥之醉,遂罹彌天之厄,惡意相害,可知非情有情之訓,正謂此說,罪人趙白鹿,施以次律事,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啓,依允。

○檢閱鄭知容疏曰,伏以,臣再蒙恩暇省護母病,間已經旬矣,由限遽準,天牌荐臨,其在𨃃蹶之義,有不敢一味違傲,昨於嚴召之下,黽勉還職,而憂慮係情,達宵繞壁,卽又家僮來言,臣母之病,夜來越添,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心神飛越,住按不得,玆敢不避屢瀆,忙籲徑出。伏乞聖慈,俯垂矜憐,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勘臣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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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坐直。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申緯。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朴宗琦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申緯,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柳𣽤曰,甕家始役時,領敦寧進去,看審以來。

○以校理姜世綸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綸,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副提學趙鐘永,一體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行大司憲趙萬元,掌令禹錫簡,持平李在嵩在外,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𨩿,獻納金周默,執義任天常,掌令鄭禮容,持平李鎭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申緯,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校理姜世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李書九狀啓,古阜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柳𣽤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另加申飭,使之安堵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統長金道亮手本,別監李興龍除下後,令攸司科治事,傳于柳𣽤曰,如此無嚴之類,不可尋常處之,令秋曹各別嚴刑定配,以懲後弊,可也。

○柳𣽤,以禮曹言啓曰,孝禧殿自三虞祭,至卒哭祭及四時,臘享、俗節、朔望享親行儀節,今當磨鍊,而王世子亞獻禮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可也。

○朴宗琦,以刑曹言啓曰,訓鍊都監啓辭內,景福宮守直騎兵軍士安光輝、趙云伊等,斫伐松木,出置民家,被捉於巡出將卒處,身爲守直軍卒,偸斫苑松,事未前有,萬萬驚駭,此不可棍治而止,故爲先自臣營嚴棍二十度後,照律嚴勘次,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禁制條》,有曰空闕松木偸斫者,不限年邊遠定配,安光輝、趙云伊等,依此律,光輝平安道三和府,云伊慶尙道寧海府,竝邊遠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統長金道亮手本內,武藝別監李興龍,不遵約束,出入娼家,肆然發惡,不受笞罰,爲先除下,令攸司科治事判付內,如此無嚴之類,不可尋常處之,令秋曹各別嚴刑定配,以懲後弊,可也事,命下矣。李興龍嚴刑一次後,平安道昌城府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沈能岳未肅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藥房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金敎根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朴宗琦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韓用龜奉命在外,左議政南公轍,右議政林漢浩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申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姜世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金魯敬進,參判權丕應牌不進,參議金學淳牌不進,左副承旨申緯進。以沈能岳爲承旨,朴宗京爲大司憲,尹羽烈爲大司諫,金蘭淳爲執義,姜世綸爲司諫,任文白爲掌令,柳榮五爲掌令,張龍八、朴宗休爲持平,鄭時善爲獻納,金聖謙、鄭宗顯爲正言,朴綺壽爲輔德,權敦仁爲司書,尹鼎烈爲同敦寧,張鉉宅爲右尹,趙萬元爲知經筵,李止淵爲同春秋,沈宜寬爲永禧殿令,李儀朝、安聖謩爲引儀,洪建錫爲河東府使,李海魯爲南原府使,權中敏爲平昌郡守,兼春秋單閔永勳,司僕判官沈應奎仍任事承傳,贈吏議朴師復贈吏參例兼,知事朴宗京祖考,贈吏參趙象存贈吏判例兼,贈吏議趙廷禹贈吏參例兼,故判官趙漢輔贈吏議例兼,前刑曹判書趙萬元三代追贈,新及第李殷容贈弘正,未分館前身死,左尹張鉉宅,右尹徐英輔。

○兵批,判書韓致應病,參判趙晉和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晉淵病,同副承旨柳𣽤進。大護軍趙萬元,護軍徐俊輔、金啓河、徐能輔、申在明,副護軍洪冕燮、朴齊一、具康、金𨩿、沈能岳,副司直任天常、宋應圭、鄭禮容、禹錫簡、李在嵩、李鎭華、金周默,副司果朴基宏、鄭弼漢、姜橒、趙萬協、沈能栻,副司正洪永觀,赴義嶺別將單愼聖默。

○申緯以山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山陵作甕家今月二十八日卯時始役次,臣二十六日,依例除朝辭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山陵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郞廳權用萬、鄭晉錫俱有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其代前判官徐觀淳,前都事韓成履差下,使之察任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徐觀淳、韓成履竝單付。

○申緯,以吏批言啓曰,繕工監奉事宋宗洙、朴宗有等呈狀內,矣身素有痰癖之症,每當換節之時,則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望,斯速入啓遞改云,其身病俱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分事目,從近當磨鍊以入矣,災傷覆審,勿送敬差官,專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兵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三度習儀時,大駕奉辭祗迎節次,亦爲習儀,侍衛以下各差備及挾輦軍,依正日例擧行,而庚申、乙丑、丙子年,侍衛以下各差備,闕門外奉辭習儀,仍詣城門外,祗迎習儀後罷退,而挾輦軍不爲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尹福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白岳山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先運年例進上馬八匹,三名日進上馬六十匹,凶咎駑駘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內,七匹到中路病留,三匹到津頭逃逸,五匹到本寺病留除,實納馬七十三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安岳郡殺獄罪人河景八獄事,子之衛父,不遑顧他,忿處思難,未暇責渠,道啓所論,深得服念之義,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光州牧殺獄罪人田士玉獄事,事因升斗之微,變出舅甥之間,雖未行檢,而詞證之招,宛如脈,勒成和券,而彌縫之計,反爲眞贓,加訊得情,初査之不執實因,有關獄體,當該檢官,從重推考,咸悅縣殺獄罪人張癸丑獄事,拳踢所加,至決人命,掉脫不得,乃諉鬼祟,參證有據,斷案無疑,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扶安縣殺獄罪人金尙右獄事,使彼節孝之女,抱此幽鬱之恨,此若掉脫,國其有法,各別嚴訊取款,正犯懸以被告,不審之道臣,從重推考,興陽縣殺獄罪人成奉玄獄事,伐竹之時,不問主人,疋木之屬,又見眞贓,有人致命,安得不償,如式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南平縣金孟甲獄段,八寸之親,忍加戕害,三尺之嚴,寧容饒貸,況其活套假縊,尤見死有餘罪是白如乎,同正犯金孟甲,如前嚴訊,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茂山府殺獄罪人金洛興獄事,此獄段,掘檢而至於三檢,行査而至於屢査,初檢則專屬於傷,再檢則歸重於病,三檢則置之傷病之間,皆出模索,殊欠的確,由前由後,難明之案,未具之獄也,當此疏鬱之時,仰體哀敬之念,特出生意,恐非失刑,罪人金洛興施以次律事,分付,何如?判付啓,此獄難明,故死者益冤,與詞證雖備,而其情可恕,不同,卿等之遽請次律,失之審克,卿等推考,依前訊推事,分付道臣爲良如敎。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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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沈能岳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柳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趙鐘永受由,應敎李瀅夏,副校理李潞,副修撰李寅溥、尹豐烈都監郞廳進,副應敎、校理一員未差,校理趙庭和,副校理高廷鳳,修撰李彦淳、宋翼淵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副提學外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緯曰,勅奇已有之,大臣、戶判、有司堂上,卽令來待。

○申緯啓曰,領議政韓用龜,右議政林漢浩,行戶曹判書朴崙壽,有司堂上李止淵,依下敎來待矣。傳曰,入侍。

○司諫姜世綸啓曰,臣人旣拙訥,年又衰邁,淸朝言責之任,夫豈有一分可堪之望,而迺者薇院除旨,忽降於旅次淹病之中,繼而天牌儼臨,臣含恩怵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臣於向年,見叨憲職,適有武所監試之役,奉職無狀,檢束不嚴,致有自廟堂草記論勘之擧,至今追惟,惶恧靡措,臺閣一步,遂成艮限,豈可以時月之稍久,屬之旣往,而揚揚冒膺於貽羞之地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傳于柳𣽤曰,今日政知事望筒,勿施。

○申緯,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使批,判書金魯敬進,參判權丕應牌不進,參議金學淳牌不進,左副承旨申緯進。以朴台壽爲應敎,林處鎭爲校理,李鍾穆爲副校理,朴基宏爲修撰,趙庭和爲副修撰,金履載爲同經筵,林龍鎭爲兵曹正郞,李和淵爲社稷令,金在星爲漢城主簿,尹善用、李鎭規爲繕工奉事,尹爔爲南原府使,鄭尙愚爲工曹判書,洪秀晩爲左尹,金啓河爲右尹,李存秀爲內醫提調,金逌根爲進賀謝恩兼歲幣副使,尹秉烈爲書狀官,平安中軍李貞坤折衝,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遠接使單沈象奎,館伴單金魯敬,問禮官單趙庭和,迎接都監提調單朴崙壽,郞廳八單,權敦仁、尹秉烈、李種遠、朴齊顔、閔致和、洪善謨、洪𥚗煥、姜必煥,左尹單金啓河,右尹單洪秀晩。

○兵批,判書韓致應進,參判趙晉和病,參議愼宜學入直,參知李晉淵病,右副承旨沈能岳進。以鄭尙愚爲知事,趙萬元爲副摠管,金熙周爲副摠管,申鴻周爲同知,李祉膺爲僉知,曺慶夏爲羽林將,金達行、洪秉義、金繼柤爲五衛將,安敬國爲忠壯將,金聖耇爲景福將,朴鎭英爲慶熙將,趙忠植爲文兼,鄭壽基爲左捕從,許評爲阿吾地萬戶,副司直李瀅夏、趙庭和、李潞、高廷鳳,副司果李彦淳、宋翼淵、尹豐烈、李寅溥竝單付,判府事單洪羲臣,護軍單張鉉宅、徐英輔,都摠管單趙萬元。

○以吏曹參議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柳𣽤啓曰,行大司憲朴宗京,掌令任文白、柳榮五,持平張龍八、朴宗休牌不進,執義金蘭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羽烈,正言金聖謙、鄭宗顯,掌令任文白、柳榮五,持平張龍八、朴宗休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檢閱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以國葬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郞廳金永孚有身病,改差,其代前縣令宋啓根差下,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宋啓根。

○沈能岳,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李海魯,今日政,移拜南原府使矣,本廳事務方殷,文簿劇煩,該郞句檢,不可數遞,前郞廳李海魯,限瓜朔仍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李海魯仍任事,草記允下矣。今當漕納方殷之時,不可一時暫曠,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後運歲貢馬二百匹內,九匹到中路故失,十一匹到中路病留,八匹到津頭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訓鍊都監,十二匹禁衛營,十二匹御營廳,十二匹兵曹軍馬分給除,實納馬八十八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金虎門北邊月廊築墻一間及同近處一間許缺落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北邊月廊築墻一間及同近處一間許缺落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今七月二十六日未時,上御熙政堂。大臣、戶曹判書、有司堂上入侍時,左副承旨申緯,假注書鄭在絅,記事官鄭義命、金正喜,領議政韓用龜,右議政林漢浩,行戶曹判書朴崙壽,有司堂上李止淵以次進伏訖。上曰,大臣進前。用龜等進前曰,積雨開霽,晩熱愈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上曰,勅奇有之,稟定之事,次第陳奏,有司堂上亦爲進前。止淵進前訖。用龜曰,今以告訃使先來狀啓觀之,則弔勅想已登程,迎接之節,不可不預先整待,行知中樞府事沈象奎,遠接使差下,問禮官,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使之不多日內下送,迎接都監堂郞,亦令今日政差出,而設都監等節,待牌文出來,卽速擧行,吏曹判書金魯敬,館伴差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在前迎勅時,沿路道臣如有故,則以節度使替行矣,今聞關西道帥臣,以其私義,俱無以迎勅云,依壬申年京畿例,令本道中軍替行,事甚便好,平安監營中軍李貞坤,特加一資,本道節度使借銜擧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弔勅後當有謝恩,而皇后冊諡詔順付後,亦不可無進賀及謝恩之擧,勢將兼付於節使之行矣,歲幣使,以進賀謝恩兼歲幣使,更爲下批,副使與書狀官改差,以亞卿及陞品人,更爲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進賀兼陳奏使,必於勅行渡江前發行,然後事面可無掣礙,而間因正使之屢遞,拜表日子,尙未擇定,揆以國體,可謂虧損無餘,今則正使差代稍久,更爲嚴飭,使之卽速治行,而日子更以來月旬後,卽爲擇入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進賀謝恩兼陳奏正使洪羲臣,今日政,依例判中樞府事單付下批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戶曹判書朴崙壽方帶藥院提調矣,職務多有相妨,藥院之任,今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詞訟不可曠任,而漢城左尹張鉉宅,右尹徐英輔,俱以將任,職務相妨,且聞皆有難强之實病云,竝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今當勅奇在近,使行絡續之時,京畿、兩西之疲於貢億,在所軫念,依庚申、庚辰兩年已例,三道秋巡,竝令停止,俾爲一分除弊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謹考《謄錄》,則辛亥遷奉時,肩轝以下各樣儀物,出玄宮臨時,始爲奉往,此蓋造成後卽爲陪進,則久置陵所,易致渝傷故也,今亦依辛亥例,令郞廳臨時從便陪往,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崙壽曰,勅奇已到,館舍修釐,經潦之餘,尤爲急務,諸般擧行,當依例草記稟定,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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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左副承旨申緯。右副承旨沈能岳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柳𣽤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啓曰,行左承旨朴宗琦,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啓曰,同敦寧尹鼎烈,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具行益,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李鍾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趙庭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金敎根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司諫前望單子入之。宋應圭落點。

○申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李鍾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趙庭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柳𣽤啓曰,正言金聖謙、鄭宗顯,旣已肅謝,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今此勅使出來時,黃州、平壤、安州、定州、義州五處迎慰使及平壤問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內守令借銜差下,御帖及空名帖,遠接使齎去,以爲從便奉傳之地,而亦爲下諭于兩西道臣及各其守令處,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海魯。

○柳𣽤啓曰,行大司憲朴宗京,掌令任文白、柳榮五,持平張龍八牌不進,執義金蘭淳在外,持平朴宗休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羽烈,掌令任文白、柳榮五,持平張龍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𣽤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鍾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趙庭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以奎章閣言啓曰,書香閣秋孟朔大奉審,當朔內擇日擧行事,草記蒙允矣。令日官推擇,則今二十八日爲吉云,以此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輔德朴綺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卽爲牌招察任,而兼文學姜世綸,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姜世綸。

○申緯,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內喪弔勅時,只有賜祭,而無賜弔之節矣,今亦依前例磨鍊儀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弔勅之行,不設宴享,只行茶禮,故問禮官齎去儀註,亦以下馬茶禮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儀註中結綵一款,不爲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譯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諭祭勅使非久出來,而告訃使回到灣上,當在勅使渡江之前矣,在前如此之時,回還譯官,仍定勅行差備,今亦依前例,擇其中可合差備者四人,留灣等待,以除沿路廚傳之弊,其餘六人,遠接使下去時,使之帶去,以此意發關分付於回還使行及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備邊司言啓曰,遠接使沈象奎,見差社稷秋享獻官,而行期旣甚急迫,享役極爲掣礙,卽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張南奎牒報,則貳極門北邊內宮墻一間半許頹圮處,東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云,把守軍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元榘,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李殷會,時帶宣傳官,職務相妨,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楊州囚李應峻獄事,依判下,詢問于大臣,則左議政南公轍以爲,刑官有疑則請詢大臣,自上有疑則下詢大臣,誠如聖敎,而但近日以來,少有難處之事,則無論金吾、秋曹,輒請問議,問議不勝其多,臣之日前獻議,妄謂一廷尉足以當此獄,而兼寓規警之義,或冀其矯弊也,區區愚見,只自如此而已,今承更詢之敎,誨責備至,以臣之素不嫺律,有難强對,而大抵法無定文,則付之於疑,求之於輕,實合大聖人好生之仁,領相議中刑訊島配,勿揀赦典,恐爲平允之政矣云,右議政林漢浩以爲,刑獄疑處,仰請詢問,固有其例,而除非至難處之事,則不當如是,今此李膺峻之獄,以臣淺見,似不必推及於大臣,毋論大小,如此不已,有關後弊,故果效區區之妄見,至請該堂之問備,今伏承更詢之下敎,誨責切嚴,臣不勝惶悚,而秋曹旣以無定文爲言,則此是疑眩之律也,疑則從輕,亦是法律所載,臣之獻議中辭意,蓋不出於此矣,領相旣有刑訊島配之議,則其所擬律,實合於折衷輕重之道,臣豈有他見云矣,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啓,判付內,此事誠亦變怪之大者,此碑文字,所重,何如,則無難犯手,其可曰,眼有國家,而葬地何處不可,必於此處,作此變怪乎?鼎鐺有耳,其敢曰,不知乎,律以漢法,果非不敬乎?然大臣之議,皆主從輕,李膺峻段,嚴刑取服後,減死絶島定配,所謂地官漢,其罪殆甚於膺峻,但有主客之別,亦爲嚴刑取服後,絶島定配,竝勿揀赦前,至於所碎之碑,國初所命之碑,至今日而不能保存者,亦甚怵然而悚然,分付畿營,更爲豎建,事在地方,爲官長者不知固罪,知而不禁,又當如何?不可置而勿問,當該地方官,捧現告,令該府拿處,朝家之如是處分,豈爲釋敎而然?一則爲國初所重也,一則爲國綱也,以此知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開城府殺獄罪人禹應漢獄事,傷旣在左,死於當下,俱合法文,備有詞證,敢欲掉脫,尤極可痛,同正犯禹應漢,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竹山府殺獄罪人白仁得獄事,以傷損則兩檢之曰,築曰拶,已不勝疑,以詞證則韓、李兩漢,全諱犯手,似非誣招,但其自刎一款,爲仁得之直贓gg眞贓g,而殺獄元犯,法不過死,則凡到必死之地,輒生倖生之望,人之恒情也,渠之先死,在渠何利?雖謂之無犯之後驗,可也。同罪人白仁得,特付惟輕,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海州牧殺獄罪人李召史獄事,四女相鬪,一人被敺,遂致當下之死,他無在傍之證,畢竟三査之正犯,只憑七歲之小兒,有若有疑,容可容疑,而死者旣冤,命當責償,同正犯李召史,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高陽郡殺獄罪人李才完獄事段,妻死非命,孽由自作,視若必報,自犯罔赦,不可以同推年久,有所容議,同正犯李才完,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長湍府殺獄罪人朴卜乭獄事段,官隷出村,每患豪橫,俗人逢僧,輒多欺侮,始緣禮數之微,至決性命之重,死在當下,證無相左,同正犯朴卜乭,訊推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通津府殺獄罪人金召史獄事段,小兒何責,至加毒手,老父自裁,猶尙假息,罪死有餘,極爲凶慘,同正犯金召史,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中和府殺獄罪人林大玄獄事段,傷痕則兩檢昭著,情節則再査畢露,旣有宿嫌,遽下毒手,咎之曰故,何敢自明?同正犯林大玄,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潭陽府殺獄罪人南碩麟獄事,方在椎牛之場,便成泥獸之鬪,經宵致命,暗地成和,屍雖未檢,證無可疑,嚴訊取服,全州府殺獄罪人張大元獄事,要害靑黯,詞證明白,已埋而宛如行檢,因逃而益見眞贓,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益山郡殺獄罪人崔軍平獄事,鎭校行惡,罪死無惜,況又假托,以致人命,嚴加刑訊,從速得情,正犯之以被告懸錄,大違獄體,道臣及初檢官,竝從重推考,原案亦爲釐正之意,一體分付,李目隱伊,前已物故,勿論,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榮川郡殺獄罪人金祖述獄事段,乘黑夜之無人,蔑靑年之孤孀,帨兮不感,狵也則吠,潔身之婦,一縷竟斷,誅心之義,三尺莫貸,而執法處罪,厥有恒程,《通編》之劫奪,《明律》之威逼,煞有分數,遽難擬議,罪人金祖述,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蔚山府殺獄罪人奴岑奉獄段,靑魚欠縮,不念同商之情,黃土假塗,已破服毒之疑,縱如發明之說,猶爲威逼之例,同正犯奴岑奉,嚴訊取款,興海郡殺獄罪人柳光默獄段,石打杖擊,口咬膝築,人之行兇,胡至此極?同正犯柳光默,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蔚山府殺獄罪人李世旭獄段,折草起詰,遽下毒手,造棺圖和,亦見眞贓,情跡俱惡,抵賴愈頑,同正犯李世旭,刑訊輸款,大邱牧殺獄罪人蔡師中獄段,作梗始由妖妾,禁松仍挑宿嫌,毒踢所及,殘命隨絶,同正犯蔡師中,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安州牧殺獄罪人金守奉獄段,忽逢捉蟾之行,至有烹鷄之供,有情無嫌,此已可想,事涉過誤,跡近邂逅,特付惟輕,恐非失刑,同罪人金守奉,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同敦寧尹鼎烈疏曰,伏以,臣於再昨日政,伏奉除旨,畀臣以同知敦寧府事,牌召遽降,固宜祗肅,而臣於是職,本無敦寧,揆以法例,自在應遞,玆構短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亟遞臣所帶之職,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江原監司申在植疏曰,伏以昊天不弔,太母禮陟,臣民慟冤,中外惟均,況玆灤遷叶吉,魯祔涓期,仰惟聖慕,益復如新,仍伏念,臣素以樗散之姿,猥膺藩臬之命,深愧濫竽,恒懷集木,委毗之眷,若是其隆渥剸理之才,若是其荒疎,猥管一路,恐負重寄,夙夜瞿瞿,食息靡甘,臣於本職,莅任屬耳,許多痼瘼,未敢謂周探詳察,而最是詳定一事,萬萬切急,不揆僭妄,冒陳於嚴廬之下,惟聖明垂察焉,蓋詳定之爲法,出於民賦,作一道之公用,倣三南大同之規,寓兩西民庫之例,仰係朝家之經費,俯關生民之休戚,大而進獻也蔘貢也,各處享祀之需,京司上納之費,小而列邑官需,使星支供,外此凡屬公費之細瑣節目,有難枚擧,大抵本道田結,自來紊亂,出賦不均,民受其弊,粵在英廟甲戌,始命有司,創定事目,摠一歲之出賦,責諸般之公用,尙有不足之數,故加劃京司上納之錢,道內取耗之穀,使之排比用下,始無不贍之患矣,其後因道臣狀請,貢蔘元價,許令添給,厥數合爲一萬三千四百餘兩,則詳定之用度,由是而增矣,又因繡啓別單,各邑蔘火田稅及結錢戶錢之蕩減爲四五次,而厥數爲九千三百餘兩,則詳定之元數,由是而減矣,甲戌事目以後,或因朝令,或因道啓,應行經用之新增節目,不一其端,則詳定之有縮無贏,亦由於是,每患不足,厥由久矣,而輒蒙朝家之軫念,爲之方略而添補之,爲之給代而區劃之,最是依賴而牽補者,惟在帖別備穀耗條,而論以數十年前,則本道穀簿中,帖別備最稱優多矣,挽近以來,詳定不足,專靠於此,而更無區劃添補之事,則逐年減縮,其勢固然,而取耗之不足,至於割本,割本之不足,到今餘者無多,差過今年用下,則慮將垂盡,而不出明年,必當無名色而後已,蓋一歲詳定不足之數,計以常年出賦,則每至八九千兩,而若値歉荒或有事之時,則當過一萬兩矣,每年不足之數,及今區劃,然後尙可排比於常年,又使帖別備穀不至罄竭,然後尙可以備不虞,而顧今事勢,畢竟區劃後,乃已區劃於帖別備罄竭之後,則區劃之數,勢將加多,而帖別備之取耗增衍,亦無其路,其爲利害緩急,灼然可辨矣,言念道內形勢,不啻罔措,而區劃添補之策,時日爲急,百爾思量,計不獲已,考據已例,參互事理,不避猥越,敢將三條方便,陳列于左,其一,卽蕩減蔘元價錢也,道內貢蔘,自來四十二斤零,而二十斤,英廟己卯,已爲京作貢,二十餘斤,以蔘封進,而封進中杆城蔘十兩,減於丁未,十兩又減於壬子,江陵蔘十八兩,減於丁卯,襄陽蔘十兩零,減於丁丑,前後蒙聖朝恩澤,蠲減於列邑者爲三斤一兩零,而元價之出於民結者爲三千九百三十二兩,貢獻旣令蠲減,價錢當屬本道,今當詳定不足之時,不必依京作貢例,上送惠廳,正合事宜,其二,卽道內加分還耗也,道內穀簿,自來不敷,排戶還給,每致加分,逐年狀請,例不下二萬石,加分耗條之會錄,非不知法意之至重,而取用於詳定不足,亦多已例,英廟癸巳,道臣請得備局句管穀五萬石耗條,補用於詳定,先朝壬子,特命本道還耗中唐米五千五百石,作錢補用於詳定,今此加分耗之區劃補用,自非無例之事,永爲定式,許其取用,亦合事宜,其三,卽漁鹽藿稅中折半條也,木道蔘火田稅,乃是詳定出賦者,而火田自多白徵,每煩朝家之軫恤,英廟戊寅,先朝壬子,連有蕩減之命,以漁鹽稅錢,區劃給代於詳定者,前後合爲二千餘兩,則兩聖朝垂恤東民之澤,浹其肌膚,而深軫詳定之不足,不計惟正之莫重,必欲全保關東一道,俾厥奠安之深仁厚渥,於戲盛哉,且伏見先朝乙巳,特命詳定不足,取用於均廳所納漁鹽藿稅等條,以其餘數,使之上納之意,已有啓下節目,而伊時則穀簿尙有餘,故不至於割此補彼,然漁鹽藿稅之取用於詳定不足,此亦爲援據之一端,道內漁鹽藿稅,雖有增減之時,每年所納於均廳者,不過三千五百九十餘兩,就其中限折半許劃於詳定充補之數,則在朝家彰繼述之仁,在東民被終始之澤,竝與前所陳蔘價還耗,通計折價,則幾爲八千兩,以此充補,庶可矯捄於一年用下之道矣,蕩減蔘元價錢三千九百三十二兩,本道每年加分耗條各穀限二千石,漁鹽藿稅錢折半條一千七百餘兩,特許劃給,使之添補於詳定不足之數,俾作永久遵行之圖,實爲目下矯捄之方矣,右此三條,俱係京司所管中變通之事,則固非藩臣之所敢輕議,又況今臣所陳穀簿,係於備局錢條,屬於惠廳之用度浩多,臣雖愚迷,豈敢不知,而詳定之不足,畢竟給代後已道,畢竟貽惱於備局、惠廳,勢所必至,理亦當然,在今規劃,似若難施,畢竟措處,計將安出,目見其全一道難支之狀,適忝重寄,義難泯默,玆敢摭實登聞,妄陳意見。伏乞聖明,特賜鑑諒,亟令廟堂稟旨分付,俾一路生靈,咸蒙呴濡之澤,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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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沈能岳緣故出。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仕直鄭在絅。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李鶴秀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左尹金啓河,右尹洪秀晩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敎根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申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李鍾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趙庭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大司諫尹羽烈啓曰,臣衰癃湔劣,言責重任,自知不堪,而諫長新命,忽下於病伏之中,召牌屢降,怵分畏義,冒出叨謝,而第臣於合啓,有不可聯參者,曾叨是職,屢煩情私,輒蒙體諒,今臣處義,與前無異,而且近以泄痢之症,挾旬沈苦,昨纔少減,今始未避,所失尤大,悚惶之忱,歷日靡措,以若情蹤,何可冒據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李鶴秀啓曰,掌令任文白、柳榮五,持平張龍八,旣已肅謝,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鄭知容,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柳𣽤啓曰,左邊捕盜大將李海愚,右邊捕盜大將朴基豐,以轝士大將,明日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以正言鄭宗顯、金聖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鍾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趙庭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以公淸監司李錫奎狀啓,文義縣令趙啓煥赴任稽緩,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金敎根曰,此與無端遲滯有異,稟處一款,置之。

○申緯,以奎章閣言啓曰,今日書香閣秋孟朔大奉審,時原任閣臣俱有實故,不得備員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客使出來時,兩西迎慰使,依近例以道內堂上、守令下批矣,今方自臣曹發關知委於兩西道臣處,使之罔夜進去,而若或有頉,則往復臣曹,更爲塡差之際,將未免費却多日,有緩不及事之慮。今番則迎慰使,若有不得不更爲塡差之事,道臣以便近處守令,先爲塡差,借銜亦以已下批之職塡書後,具由狀聞之意,預爲措辭關飭於兩西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大行王大妃殿發引時,各祭奠今方磨鍊,而自前國恤時,發引日朝奠,兼行朝上食,發引及返虞時晝停,則只設晝停奠,而不設晝茶禮矣,今亦依此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健陵遷奉時,謹依辛亥年例,自成殯後至虞祭前,宗廟薦新之物一體封進事,京外移文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國恤時,各司供上日,下雉鮮,京畿月令諸道朔膳進上,有依例封進於殯殿之規,而謹稽遷陵時各年《謄錄》,則庚午、癸丑、辛亥,連因廚院稟旨,不爲封進,己酉遷園時,又因都監堂上稟達,而依辛亥年前例,勿爲封進,可也事,批下矣。今此遷奉時,自成殯後至虞祭前,各司供上,京畿月令進上封進之節,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道八月內,行社稷大祭及九月卒哭祭後,行各祭,觀象監牒呈磨鍊日字,去五月十三日啓下後,知委關文,自本曹成送諸道,而至於全羅、慶尙兩道,則關王廟祭香祝幣磨鍊後,竝與本曹關文下送,此是式例,故兩道下去關文,入送香室,以爲趁卽磨鍊下送之地矣。卽接全羅監司移文,則前矣到付戒令關文中,卒哭前竝停大中小祀,惟行社稷祭,社稷祭當行於八月上戊日,而本曹關文,不爲下來,探問於公淸監營,則本曹關文,五月二十一日,已爲到付云。錦營則如是到付,而本營則尙不下來者,似由於中間浮沈而然,今方行査,而社稷祭日字忙迫,無以遲待曹關,爲先以上戊日設行之意,知委列邑云,故事極驚悚,卽爲査問於香室,則以爲,近緣香室擧行之逐日紛沓,今月十五日關王廟香祝及本曹關文,定陪吏分送於湖南、嶺南云矣。計其日字,則似當到付於各該監營,已爲知委列邑擧行,而莫重祭享日字之知委關文,不於五月內下送,而若是遲滯,以致擧行之忙急,事體所在,萬萬驚駭。當該不善擧行之香室官員,不可無罪,五月晦前入直官員,捧現告,令該府拿問勘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親臨迎勅時,王世子隨駕之節,當爲磨鍊,而昨年傳訃勅郊迎時,因下敎不爲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今亦不爲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問禮官齎去儀註,當爲磨鍊,而取考《丁丑》、《乙丑謄錄》,則迎勅行禮於明政殿,而門路則以敦化門爲之矣。今番迎勅處所,以何殿擧行,而門路亦以何門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乙丑年例爲之。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內殿國恤弔勅時,別殿受祭處所,當爲稟定,而謹考《謄錄》,則乙丑年以涵仁亭爲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乙丑年例爲之。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弔勅時不設宴享,只行茶禮,故宴享色郞廳,不爲差出,茶禮時以禮賓寺、內資寺擧行,使盤膳色郞廳兼管矣。今番亦當以茶禮擧行,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取考《謄錄》,則弔勅時不設儺禮矣。今亦不爲設行之意,分付儐臣,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番迎勅時儀節,一依乙丑年例擧行之意,分付各該司,儐臣、各道道臣處,亦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臣等與諸郞廳會同開坐,檢飭諸事,而應行事目及啓下郞廳八員外,不足郞廳三員加差下,別單竝依例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迎接都監加差郞廳三望,戶曹佐郞李晦淵,工曹佐郞柳𤎱,敦寧主簿鄭晉錫,以上竝單付。

○柳𣽤,以漢城府言啓曰,今此因山敎是時,部字內傳語軍,自兵曹以轝士軍磨鍊事,草記蒙允矣。今番各都監所入轝士軍數爻甚多,以五部所抄坊軍,僅僅排用,更無餘數,則傳語軍派送,實無其路,依丙子年例,以莎草軍三百名,除送換用,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進賀謝恩兼陳奏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爲分定,然後可無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應把驛馬三十一匹內,公淸道五匹,全羅道八匹,慶尙道十三匹,來八月十五日京中逢點,江原道三匹,咸鏡道二匹,直送安州,來八月二十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使行公用,例以灣府帽稅取用,而近來使行相續,帽稅無餘云。今番進賀兼陳奏使公用銀四千五百兩,勢不得不以公貨貸下,而此時公貨,亦難多數劃給,其中二千五百兩,則以關西營邑所在中從便貸下,待帽稅稍裕,竝與前貸下卽令還報,其外二千兩,以帽稅推移充給之意,分付於平安監司,義州府尹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北邊內宮墻一間半許,東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則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軍色從事官尹正鎭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以義禁府言啓曰,公淸監司李錫奎狀啓內,天安郡守吳致奎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吳致奎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啓目粘連,開城府殺獄罪人張明得獄段,兩漢共敺,五證旣備,三踢煞有分數,先犯牢定,正于兩檢之區別懸錄,非出强覓,則死者之命,誰當責償?正犯張明得,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廣州府殺獄罪人崔昌仁獄段,肋黯胸浮,被傷旣著,松坡葛縛,行惡可知,斷案已成,無容更議,正犯崔昌仁,連加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鳳山郡殺獄罪人全昌學獄段,兩世誼篤,一鼎事微,寧有惡心,故加毒踢,單執七寸之供,牢成十分之案,已非恒情,當此審理,寧失惟輕,勘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喬桐府殺獄罪人崔奉學獄段,平日反目,姑置勿論,半夜下手,夫何太毒?變出人倫,罪于王章,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富平府殺獄罪人卞璧祚獄事,此獄段,檢旣成案,査乃變招,愈見奸情,正犯卞璧祚,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長湍府殺獄罪人李宗伊獄事,此獄段,燈則已滅,檠則遂折,莫曰非心,其奈下手?正犯李宗伊,刑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黃州牧殺獄罪人金應得獄事,此獄段,下手慘忍,造意兇譎,彼女之命,非渠誰償?正犯金應得,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知事朴宗來疏曰,伏以,臣卽奉吏曹名帖,見差於社稷攝行祭初獻官矣。在身分義,固當𨃃蹶,而第臣於年來,衰病沈痼,已成癃癈,最是四肢不能運用,尋常起居,必倩人扶,忽自初旬,重患暑泄,元氣澌敗,度數頻數,委頓床席,奄奄若泉下人,此際差祭,齋宿在卽,以此醜穢之症,其何以致潔於駿奔之列,周旋於肅淸之地乎?玆不得已據實仰籲,冒瀆於嚴廬之下。伏乞聖慈,天地父母,特賜矜諒,俾卽變通,以重祀典,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刑曹判書南履翼,參判徐有聞,參議洪起燮聯名疏曰,伏以,臣等俱以無似,猥忝刑官,適値審理之有命,惟思殫竭以自效,無奈識不足以窺制法之意,才不足以贊輔治之政,尋常奏當,無往非罪。至若李膺峻事之請詢大臣,區區愚見,蓋亦有以,以情跡則極悖,以律文則無據,類比旁照,參擬裁斷於置辟傅生之間,有非一有司之所敢爲,而亦曹例之所未曾有也。擅便是懼,推諉非情,而矯弊之論,問備之請,乃發於鼎席之上,雖蒙聖度包容,曲賜寬假,臣等之私心悚惕,顧何敢晏然自恕,而詢議再徹,處分未定之前,亦無以唐突煩籲,今始聯陳短章,冒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察,亟降郵罰,以肅朝綱,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本無所失,何至自引乎?卽爲開坐。

7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敎根。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申緯監祭進。右副承旨沈能岳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書李憲兢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具行益

○上在昌慶宮廬次。大行王大妃殿初喪。

○藥房提調李存秀,副提調金敎根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𣽤啓曰,行大司憲朴宗京未肅拜,執義金蘭淳在外,掌令任文白、柳榮五,持平張龍八呈辭,朴宗休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社稷秋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申緯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金敎根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使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吳泰賢落點。

○申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李鍾穆,修撰朴基宏,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李鍾穆,修撰朴基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柳𣽤啓曰,卽見慶尙道八月朔膳狀,則不善封裹,水痕狼藉,事甚疎忽,該道臣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公淸監司李錫奎狀啓,進上早紅柿子,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金敎根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諭。

○以慶尙監司李在秀狀啓,大邱府人命渰死事,傳于沈能岳曰,聞甚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以黃海監司李龍秀狀啓,豐川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沈能岳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金敎根,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社稷神室雨漏處修改移還安祭獻官,前同敦寧尹鼎烈,大祝前縣監南履懋塡差,而時無職名,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尹鼎烈,副司果單南履懋。

○沈能岳,以戶曹言啓曰,璿源殿東墻頹圮處及養志堂雨漏處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錡推擇,則來八月初六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勅迎接都監言啓曰,取考《謄錄》,則別殿殿內修理排設,戶曹郞廳與司鑰,眼同擧行,勅使依幕及庭內排設,軍色次知擧行,左右月廊,訓鍊都監、禁衛營,以布帳圍遮,香卓則取用於繕工監及尙衣院,爵坫則取用於工曹,祭物排列等事,本殿守僕弔祭所次知擧行矣,排設諸事,一依乙丑年例擧行之意,分付各該司,何如?傳曰,允。

○又以勅迎接都監言啓曰,取考《謄錄》,則別殿殿內唐家前面,設紅綃甲帳,御間又設草綠輕光紬揮帳,前三門設朱簾,而自尙衣院進排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勅迎接都監言啓曰,勅使入京時,城內外街巷屛門及闕內設布帳,每令三軍門分排爲之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吏文學官沈錫賢有頉代,幼學朴善性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柳𣽤,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國恤返虞時,大駕城門外祗迎時,王世子祗迎隨駕之節,因禮曹草記,依例磨鍊事,命下矣。當於標旗後隨駕磨鍊,而因下敎,有衛內隨駕之例,今番則何以磨鍊乎?敢稟。傳曰,衛內磨鍊。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韓兢履啓本,則以爲,宣禧墓汰落役處,比諸戊寅,尤爲浩大,工費需用,亦當加入,先以某衙門錢限六千兩劃下,則精略排用,有餘則還納,不足則加請,鐵器械雜物及空石木物,自三軍門、戶曹、摠戎廳,分當進排後還下,役軍,依已例使用,雇軍、相地官、奏時官定送等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容入雖難預量,所請終涉稍多,兵曹錢五百兩,禁、御兩營錢各一千五百兩,分排劃送,使之從略取用,器械雜物,令各該衙門依例進排,相地官、奏時官,亦爲定送之意,分付該監,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趙運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黃州牧殺獄罪人宋成宅獄段,檢帳之傷痕難掩,柳家之看證昭著,成獄償命,無容可議,正犯宋成宅,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豐川府殺獄罪人吳起大獄段,築踏之頭勢旣獰,推諉之心跡尤兇,正犯吳起大,訊推輸bb款b,何如?判付啓,依允。

○辛巳七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李存秀,副提調金敎根,記事官李憲兢,記注官金樂澧,記事官鄭知容,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崔源、金殷相進伏楹外訖。存秀曰,晩熱愈酷,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存秀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而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源、殷相以次入診訖。退奏脈候曰,左右三部調均矣。存秀曰,調理之劑,今當議進,率諸醫官退出後,議定以入,何如?上曰,唯。上曰,都提調,何不入來乎?存秀曰,有身病未進云矣。進御加味六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