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九年/十一月

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1月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韓弘敎坐直。同副承旨金興根。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朴齊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詣春塘臺。專經文臣殿講,吏文製述試取,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韓弘敎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假注書朴齊憲,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韓弘敎達曰,今日拜表,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啓曰,左邊捕盜大將柳和源,今日拜表,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傳于鄭知容曰,三使臣留待。

○傳于鄭知容曰,三使臣入侍。

○令于鄭知容曰,三使臣留待。

○令于徐英淳曰,陪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鄭知容達曰,左參贊朴宗薰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拜表無進參之員,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左參贊朴宗薰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拜表無進參之員,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獻納金胤根,正言金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鄭知容,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禮曹言啓曰,今十一月二十七日冬至,大殿、中宮殿朝賀時,王世子進致詞行禮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權停。

○鄭知容,以承文院,以議政府右參贊意達曰,今日慕華館査對時,六曹堂上,當爲進參,而工曹判書洪奭周在外,參判林景鎭,參議鄭鴻慶病不來,令政院卽爲牌招,以爲同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鄭基善,以吏曹言啓曰,今朔爲始,當爲儲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則京職中可擬之人,每患苟艱,雖非啓請邑,限都政前,以限滿守令,勿拘純望,通瀜備擬,以爲次次遷轉之地,而雖値口傳政事之時,亦爲一體擧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爲之,何如?傳曰,允。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拜表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知中樞府事洪羲俊書達,臣於本月初一日子時量,祗承有旨,敬奉書答,更爲宣諭于高陽郡下道面玄川里議政府左議政李相璜所住處是白乎則,以爲臣情有至苦,義在必辭,前後書達之冒干威尊,凡幾度于玆,婉詞疾聲,微誠未孚,別諭令答,敦促冞嚴,轉至於俯仰不得,進退皆梗,若循駕屨之義,則大防難越,欲守溝瀆之諒,則睿聽愈邈,左右迫塞,罔知攸措,今旣窮到極處,無可回旋,而一向違慢,徒虧常分,目下事勢惟有冒苟進之悚而伸無諾之恭,仍以情實,面懇於前席,仰望回照之容光,獲被曲遂之睿慈而已,如是思惟,宜卽蠢動,而衰骸遠役,重添宿祟,床玆委頓,見無抖擻之望,如蒙數日寬假,謹當收拾擔羿gg擔舁g,寸寸入城,更加調息,爲簉朝請命之計,然去就無據,慙愧欲死,重臣之久守陋次,病思尤爲悶蹙,臣行有期,邑驛多弊,偕來之令,先賜收還,千萬顒祝云矣,臣旣承偕入之令,故姑爲仍留,緣由馳達爲白臥乎事是良厼,詮次善達向敎是事。答曰,聞大臣簉朝云,國事可幸,卿則入來。

○義禁府照目,守門將趙孝珍,軍器寺正金明根,副正沈正書,訓鍊都監把摠吳顯文,御營廳哨官金慶桓、李豐植、金在𨯶等矣原情云云。徽旨內,今十月二十八日專經武臣殿講時居不,竝依定式推考,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趙孝珍、金明根、沈正書、吳顯文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成均館直講李顯默矣原情云云。徽旨內,今十月二十八日專經文臣殿講時居不,依定式推考,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

○行護軍李元默書曰,伏以,臣卽伏奉吏文製述時讀券官之令,恩出特點,義重往役,揆分感惶,豈敢有一毫規免之意,而第臣於考試之任,實有萬萬不可冒膺者,曾在甲申秋,濫叨主司之職,自致僨誤之辜,臺言峻發,坑穽在卽,而惟我大朝殿下,天地於臣,父母於臣,曲加照察,薄竄旋宥,繼而蒙我邸下不世之恩,拂拭推遷,致身卿列,臣家之得有今日,果誰之賜也。寸心雖切於感戴,過境猶噩於寢夢,從玆以往,凡屬試事,便成鐵限,伊後講製之試,猥蒙天點,非止一再,而懲羹旣深,守株莫變,每每懸頉,致煩釐改,是豈臣全昧義分之都虧,甘犯慢蹇之重科而然哉,誠以淸朝廉愧之防,有不容自臣身而放倒也。今若,狀迫嚴威,冒沒趨承,靦然抗顔,復玷試席,則從前積逋,將不免兩截之歸,臣雖無狀,豈忍爲此,脩門咫尺,進身無路,跡涉方令,罪合萬殞,玆敢忙陳短章,仰暴情實。伏乞睿慈,俯賜鑑諒,重勘臣當被之律,仍令勿復檢擬於試望,以嚴法紀,以全微諒,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往事不必復提,勿辭進參。

○己丑十一月初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進賀兼謝恩使三使臣入侍時,右副承旨韓弘敎,假注書朴齊憲,別兼春秋趙秉憲、金鼎集,上使李光文,副使韓耆裕,書狀官姜時永,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三使臣進前。光文等進前。上曰,善爲往返也。仍命頒賜貂帽及臘劑六種。光文等以次祗受訖。上曰,三使臣就座。上曰,三使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己丑十一月初一日辰時,王世子代臨春塘臺,專經文臣殿講吏文製述試取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金興根,假注書趙徽林、朴齊憲,記事官兪星煥,別兼春秋趙秉憲,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檢校直閣徐萬淳,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萬安門。藥房提調金鏴進前奏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仍由永肅門,詣春塘臺,降輿陞座。掌儀唱試官以下應講應製文臣行禮。專經文臣殿講考官行大護軍金履載,行護軍申在植,行護軍李若愚,參考官行副護軍金鍏,行副護軍洪永觀行禮後,以次進伏。吏文製述讀券官吏曹判書金鏴,行護軍趙晉和,對讀官吏曹參議李憲瑋,成均館大司成安光直,行副護軍沈宜臣,行副護軍洪稺圭行禮後,退出賓廳。知容曰,試官行禮時,參考官洪赫、李德鉉追後入參,以致改差之境,事甚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令曰,竝罷職,可也。出擧條令曰,參考官洪赫、李德鉉罷職代,行副護軍趙冀永、徐萬淳差下。出令旨參考官趙冀永、徐萬淳行禮入參,知容曰,讀券官李元默,來詣朝房,謂有情勢,陳書到院,而原書纔已退却矣,連加催促,終不入來,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原書捧入。出擧條讀券官李元默行禮後,退出賓廳,王世子降座,中官奉睿題筒,授承旨,承旨授賤臣。令曰,使兼春秋奉出,可也。輦奉出賓廳,頒示睿題表,擬朝鮮國王謝欽賜蟒袍玉帶,限未時,頒題後,王世子陞座。令曰,開講。應講文臣以次應講。令曰,今番景慕宮動輿時,路由館峴,外門路以弘化門爲之。出令旨令曰,在外參贊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出令旨參贊前望單子入之,右參贊趙鐘永添書代點。令曰,新除授右參贊趙鐘永,使之先進參後謝恩。出令旨令曰,三使臣入對。徽林承令出傳,與三使臣偕入。光文等以次進伏,令曰,三使臣進前奏職姓名,光文等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訖。令曰,遠路善爲往返也。令曰,三使臣先退。光文等以次退出。令曰,還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明日出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出令旨令曰,專經文臣殿講居首人,依例捧令旨。出令旨令曰,吏文製述入格人,依例捧令旨。出令旨相禮跪白禮畢,王世子降座乘輿,由靑陽門、貳極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1月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韓弘敎。同副承旨金興根。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韓弘敎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基善達曰,假注書朴齊憲,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達曰,禮曹郞廳來言,睿覽專經文臣製述文臣官案,修正次請出矣,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徐英淳曰,陪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鄭知容達曰,卽者別兼春秋趙秉憲,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鼎集、徐載淳,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鄭基善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以工曹參議鄭鴻慶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興根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李翊會狀達,康翎縣人物渰死事,令于金敎喜曰,人命渰死,已至五十餘名之多,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蠲蕩,未拯屍,申飭該邑,期於拯出事,令廟堂措辭關飭於該道臣處。

○禮曹,今十一月二十七日冬至朝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全羅左道暗行御史兪星煥書達,則順天前府使尹命奎,寶城前郡守南宮𪬵,前前郡守張有聞,龍潭前縣令李鍾淳,光陽前縣監白魯洙,求禮前縣監洪羲象,雲峯縣監朴元植,康津前縣監金益鍾,碧沙前察訪林輔榮等段,繡達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而其中雲峯縣監朴元植段,爲先罷黜爲白乎旀,昌平縣令尹𥤌段,莅任以來,不省事理,衰耄之精,每多遺錯,訟決則多委猾胥,而民訴每阻,糴政則專任倉色,而吏奸莫察,以若昏柔之人,難責振刷之政是如爲白乎旀,和順縣監申綏段,由吏之作挐校享者,一不推治,而終致隣儒之發通,愛嬖之主張邑權者,全不禁斷,而至被盧監之揭榜兺除良,吏輩藥債之還穀出秩,都員結役之末稍疊徵,矇不照檢,致有民怨是如爲白乎旀,沿路邑中振威縣令柳英根段,莅任屬耳,受謗慘目,官用屯租之加斂,已非廉白之政是白乎旀,徵債必稱於宮囑,而怨聲大起,決訟多出於吏口,而奸弊方作是白遣,平民之橫徵屠贖者,無限滯獄,闔境到處嗷嗷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光陽前前縣監李玄璣段,以其年少之名弁,罔念朝家之分憂,通計三載之居官,罔非百事之謀利,房嬖知印,作爲賂門之楷梯,鄕所齎任,無非貨泉之蹊逕是白乎旀,外他吏校奴令之分泒差任,莫非收斂之淵藪,試以新舊由吏之招侤觀之,合爲二千六百八十餘兩是白如乎,逋弊由此溢滋,醜聲尙此流傳是如爲白乎旀,獒樹前察訪金斗明段,乙亥春本驛分賑後,以賑餘錢,買牛二十匹,播給各洞矣,察訪到任之後,每匹貰一兩五錢式創出收捧,昨今兩年,至爲六十兩,牛六匹又爲斥賣,捧八十兩,稱以補賑,竝爲囊橐是白乎旀,還上穀之出庫作錢,營劃米之執高取剩,俱有吏招之丁寧是白遣,郵丞之濫乘帳轎,嶺族之許借馹騎,俱係不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光陽前前縣監李玄璣,獒樹前察訪金斗明,不可以已遞,置而勿論,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同福前縣監金箕詢段,戶長之橫徵紫價,衙奴之濫取落米,全不覺察是白遣,田稅價之前期預捧,砲保錢之加分殖利,亦不照檢是白乎旀,本縣公錢名色,卽是民庫之財,而乾沒於吏鄕之手,信聽奸鄕之言,創出革罷之論,以無名之錢,年年斂民,民怨沸謄gg沸騰g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鎭安縣監曺錫玄段,人頗柔弱,政不剛猛是如爲白乎旀,沿路邑中礪山府使安性淵段,欲勉綜明,宜察倉奸是如爲白乎旀,恩津縣監鄭在容段,爲婢罪人之狎送gg押送g礪山時,不爲禁飭,任其汗漫於中路者,難免不察之失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興陽縣監趙存鼎段,質本端雅,洽有文士之容儀,治有條理,不失良吏之手段,飭閽卒而訟牒無滯,則民稱聽斷之公平,差任屬而貨賂不行,則吏頌政事之淸淨,武人治績,誠極欽歎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治績若是茂著,則宜有激勸之擧,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于恩典,不敢擅便,徽裁爲白乎旀,監司趙寅永段,以平日堅確之操,行九朔廉謹之政,體統則務歸持重,而五十三郡邑,知所畏憚,賙賑則克盡區劃,而幾萬千生靈,賴以全活,聲望所及,一道寧謐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前監司徐耕輔段,繡達臚列,如是狼藉是白乎矣,道臣體重,臣曹不敢擅便,令廟堂稟處爲白乎旀,御史之直請令攸司稟處者,有違格例,當該御史兪星煥,推考爲白乎旀,其餘本道及他道沿路邑前後守令、察訪等,旣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潭陽府使沈存之段,與臣鏴,有應避之嫌,不敢循例覆奏,令次堂擧行,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別兼春秋徐戴淳書達,臣於本月初五日辰時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令旨,出崇禮門,至南關王廟主山及案山植木處,看審是白乎則,松橡茂密是白遣,由靑鶴亭,至舊失火處,曲曲看審是白乎則,長松簇立,稚株叢密,新植之木,經歲漸茂是白遣,自冷井洞,至栗峴是乎,則松林茂盛是白遣,仍詣南壇奉審是乎,則壇砌門墻,竝無壞缺處,而主山、案山,樹木甚盛是白遣,自文峴,至梨泰院後麓水閣峴是白乎則,土性瘠确,稚松之着根浮薄,年久不繁是白遣,至馬石橋是白乎則,松橡蒙翳,而間有風赴gg仆g之木是白遣,仍詣漢江壇看審,則亦爲無頉是白遣,自雁峰伏兵峴,轉至斗湖,看審可寒壇,則紅箭門及砌壇,姑爲無頉是白遣,自無學峰所經外山諸處,曲曲看審,則別無斫痕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達曰,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院書員金宗範本役,以其姪有澤代差,惠局兼役,其子差下事,令下矣。依下令,良人金有澤,院書員差下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敎喜,以戶曹言啓曰,永溫翁主墓下田土之入於火巢內者,自戶曹給價事,奉承傳敎矣,卽接畿營所報,則民田爲二結七十六負五束,馬位田爲三結四十六負八束矣,民田價本,一依丙午孝昌墓例,磨鍊出給民人,而至於馬位田,待兵曹望呈,亦自臣曹,給價充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啓曰,今當儲窠之月,虛司窠,例不得循例區處,而在前積滯之時,有勿拘儲窠,以虛司窠擬入之例矣,今亦依此擧行,以爲次次疏滯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達曰,五衛將尹始大、金東珪,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哨官李潤始,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摠戎廳言達曰,本廳把摠李大亨,受由下鄕,過限不來,汰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別兼春秋趙秉憲書曰,伏以臣於筵退之後,得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積聚之症,乘寒闖劇,委頓床笫,氣息凜綴,食飮全却,轉側須人,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离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己丑十一月初二日辰時,王世子代臨春塘臺。漢學文臣殿講專經武臣殿講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金興根,假注書趙徽林、朴齊憲,記事官兪星煥,別兼春秋趙秉憲,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檢校直閣徐萬淳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提調金鏴進前奏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仍由貳極門、靑陽門,詣春塘臺,降輿陞座。掌儀唱試官以下應講文武臣行禮,行禮後,漢學殿講考官吏曹判書金鏴,行護軍李若愚,漢城府右尹李寅溥,參考官吏曹參議李憲瑋,成均館大司成安光直,行副護軍洪彦謨,行副護軍洪穉圭,武臣殿講考官兵曹判書徐俊輔,禮曹判書洪起燮,行護軍李石求,參考官行副護軍趙冀永,行副護軍沈宜臣,行副護軍尹秉烈,僉知中樞府事李恒權,以次進伏訖。令曰,開講。文武諸臣以次應講訖。基善曰,漢學應講文臣些少,事甚駭然,無故不參人員,捧現告直捧禁推徽旨,何如?令曰,依爲之。令曰,漢學文臣殿講居首人,依例捧令旨。出令旨令曰,專經武臣殿講居首人,依例捧令旨。出令旨相禮跪白禮畢,王世子降座乘輿,由靑陽門、貳極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1月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式暇。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韓弘敎式暇。同副承旨金興根內閣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英淳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不爲仕進,右承旨鄭知容式暇出去,右副承旨韓弘敎式暇,同副承旨金興根內閣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承旨金敎喜,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又達曰,左承旨金敎喜牌不進,伴直無人,行都承旨鄭基善,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江原監司李紀淵狀達,杆城郡民家燒燼事,令于徐英淳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搆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徐英淳啓曰,吏曹判書金鏴,參議李憲瑋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金鏴進,參判未差,參議李憲瑋進,左副承旨徐英淳進。啓曰,晉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洪敬謨爲吏曹參判,金學淳爲戶曹參判,徐俊輔爲左副賓客,李元默爲同義禁,洪益謨爲監察,金履禕爲晉州牧使,李惟穆爲泰安郡守,尹行獜爲振威縣令,李和愚爲昌平縣令,閔致遠爲和順縣監,鄭殷柱爲雲峯縣監,故學生金一淵贈戶參例兼,故通德金鍾喆贈吏議,故牧使金致溫贈僕正,以上同知金東珪三代,故僉使金得男贈兵參例兼,忠節卓異贈職事承令,兼執義朴來謙,瀋陽使書狀官減下,學正單崔岡鎭,以尹光馥、李景會爲愍懷墓守衛官。再政。以洪在果爲宗廟令。

○兵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韓義運入直進,參議李渭達病,參知黃燾病,左副承旨徐英淳進。以金魯甲爲副摠管,尹勉鎭爲內禁將,尹始大爲兼司僕將,以趙義錫、趙果永、金宗珣爲五衛將,以金興柱爲慶福將gg景福將g,以張世完爲慶熙將,以許瀷爲訓鍊僉正,以鄭民行爲禁衛把摠,以李煥九、具濟遠爲訓鍊主簿,韓大爀爲守門將,以金相順爲水原中軍,以姜在浩爲統虞候,以崔仁淑爲豐山萬戶,以李章漢爲南陽監牧官,以洪吉謨爲順天監牧官,同知單沈鳳岐,上護軍李錫奎,護軍李奎鉉、洪羲瑾,副護軍朴英裁,副司直鄭東煥,副司果金東健、李敦榮、姜時煥、蔡東奎,副司正朴齊憲、趙徽林。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以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11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右副承旨韓弘敎坐直。同副承旨金興根內閣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弘敎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弘敎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令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韓弘敎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弘敎達曰,行都承旨鄭基善,右承旨鄭知容不爲仕進,左承旨金敎喜令旨未下,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出去,同副承旨金興根內閣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鄭知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朴齊憲改差,代以李福信爲假注書。

○鄭知容達曰,假注書李福信,謂有情勢,飭令之下,無意入來,事體所在,誠極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前後處分,專出於爲渠之地,而此非爲渠之私也,卽保世臣之苦心至意,則渠以世臣之裔,不念此意,一向頑拒者,豈不大關紀綱乎。假注書李福信,拿問處之。

○以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鄭知容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韓弘敎曰,明日出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令于韓弘敎曰,達字誤踏中官,令該府拿問處之。

○鄭知容,以侍講院言達曰,明日齋宿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任鼎常,兼司書徐有贊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差出,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達曰,因侍講院草記,明日齋宿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任鼎常,兼司書徐有贊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燮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李寅泰,兼司書李鼎在代點。

○韓弘敎,以都摠府言達曰,明日齋宿時,陪衛當爲備員,而都摠管金賢根差祭,南履翼,副摠管朴蓍壽、李復淵在外,申在植呈辭受由,金魯甲與兵曹參判韓義運有親避,金熙華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韓弘敎達曰,因都摠府草記,明日齋宿時,陪衛當爲備員,而都摠管金賢根差祭,南履翼,副摠管朴蓍壽、李復淵在外,申在植呈辭受由,金魯甲與兵曹參判韓義運有親避,金熙華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差祭外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副摠管尹命烈、李錫祜、李瀅夏、朴基宏、權逴代點。

○以左承旨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以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獻納金胤根,正言金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以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鄭知容,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韓弘敎,以兵批言達曰,陞資拜營將者,瓜滿前,以不職遞罷,則不計朔數多少,還收資級,載在法典,而中軍虞候,依營將例施行事,曾有定式矣。前統虞候具聖魯,瓜滿前旣已罷點,所授加資,依例還收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全羅左道暗行御史兪星煥書達,則潭陽府使沈存之段,處事也確,而洞察售奸之路,臨下也寬,而擧有受惠之實,實蹟旣著於六考,輿誦愈騰於四隣,若論治蹟gg治績g,允爲一省之最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治績旣爲一道之最,則宜有激勸之擧,似當施以璽書表裏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依所達施行爲良如敎。

○義禁府照目,禮曹佐郞李佑伯,成均館司藝全國憲,西學訓導盧時珣,校書館博士趙昌敎等原情云云。徽旨內,今十月二十八日漢學文臣殿講時居不,竝依定式推考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李佑伯、趙昌敎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南學訓導卓碩行原情云云。徽旨內,今十一月初一日專經文臣殿講時居不,依定式推考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

○校理李是遠書曰,伏以,臣家有病親,情實難於離捨,跡滯窮鄕,禮屢闕於起居,簪履之誤恩頻加,駕屨之分義都虧,撫躬惶愧,靡所容措,不意玉署除旨,召令繼降,馹騎遙臨,蓬蓽生輝,顧臣無似,何所取材,坐辱恩寵,若是頻繁,感激居先,叩謝爲重,暫入脩門,旋就禁直,永夜循省,辜負山積,仍竊伏念,臣職忝論思,未有分毫之報答,而看作祿仕之階,欲爲自私之計,不思嚴畏,妄徼恩澤,豈不誠萬萬猥越,第臣有切至之懇,不得不披露於睿覆之下,臣父母之年,今俱六十三矣,血氣早衰,疾病侵凌,凜然若不保朝夕,而臣家素寒貧,又拙謀生,前後祿養,徒荷孝理之化至今扶持,罔非錫類之推,而懸磬之勢,去益窮乏,啜菽糝藜,尙患不繼,亦何論於甘旨之洗腆藥餌之滋補乎。是以雖有俱存之樂知年之喜,而恒懷戚戚之意,況臣母病,祟在勞虛,轉益纏綿,奄奄之形,如日下山,《書》所謂我心之憂若不云來者,正道臣今日情理也。若乃假豫逡巡,坐失可言之會,則沒身之恨,將在於斯,故玆敢冒昧敷陳。伏乞离明,諒烏鳥之至情,推鳲鳩之深仁,特令選部,畀臣一小邑,及此桑楡之景,獲遂鍾釜之養,則闔門感結,與天無極。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11月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齋宿。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鄭知容齋宿。左副承旨徐英淳齋宿。右副承旨韓弘敎坐直。同副承旨金興根齋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齋宿徐憲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詣摛文院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知容啓曰,明日景慕宮冬享大祭齋戒相値,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弘敎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景慕宮冬享大祭致齋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鄭基善達曰,戶曹參判金學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英淳曰,陪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令于鄭知容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令于鄭基善曰,吏戶換房。

○李福信拿處,代以徐憲淳爲假注書。

○鄭知容,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齋宿時,陪衛當爲備員,而副摠管尹命烈、李錫祜、權逴、李瀅夏在外,朴基宏有實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竝許遞,與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李止淵,副摠管徐鼎輔、金陽淳、李鼎臣、許溟、李忠運代點。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元默,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五衛將金宗珣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趙果永、趙義錫,慶熙宮衛將張世完,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韓弘敎,以義禁府言達曰,因全羅左道暗行御史兪星煥書達,吏曹回達內,順天前府使尹命圭,寶城前郡守南宮𪬵,前前郡守張有聞,龍潭前縣令李鍾淳,光陽前縣監白魯洙,求禮前縣監洪羲象,雲峯縣監朴元植,康津前縣監金益鍾,碧沙前察訪林輔榮等,繡達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而其中雲峰縣監朴元植,爲先罷黜事達下矣。尹命圭、南宮𪬵、白魯洙、洪羲象等,今方待令,竝拿囚,張有聞下去慶尙道仁同地,李鍾淳下去京畿果川地,金益鍾下去京畿永平地,林輔榮下去公忠道公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朴元植以兼營將守令,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令曰,竝待待令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光陽前前縣監李玄璣,獒樹前察訪金斗明等,竝拿問嚴勘事,徽旨達下矣。李玄璣下去京畿果川地,金斗明下去慶尙道順興府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令曰,竝待待令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昌平縣令尹𥤌,和順縣監申綏,振威縣令柳英根,同福前縣監金箕詢等,竝拿問處之事,徽旨達下矣。尹𥤌、申綏俱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柳英根、金箕詢等,今方待令,竝拿囚之意,敢達。令曰,知道。待待令拿囚。

○吏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弘文館校理李是遠上書,則以爲,臣父母之年,今六十三矣,血氣早衰,疾病侵凌,凜然若不保朝夕,而臣家素寒貧,又拙謀生,懸罄之勢,去益窮乏,啜菽糝藜,尙患不繼,亦何論於甘旨之洗腆,藥餌之滋補乎。況臣母病,祟在勞虛,轉益纏綿,奄奄之形,如日下山。伏乞离明,諒烏鳥之至情,推鳲鳩之深仁,特令選部,畀臣一小邑,及此桑楡之景,獲遂鍾釜之養亦爲白有臥乎所。李是遠之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俾遂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經幄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義禁府申目,振威縣令柳英根,同福前縣監金箕詢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順天前府使尹命圭,寶城前郡守南宮𪬵,光陽前縣監白魯洙,求禮前縣監洪羲象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尹命圭段,曾經侍從,白魯洙段,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南宮𪬵、洪羲象等段,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依準爲旀,南宮𪬵、洪羲象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照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殷相、任百經、洪大稱等原情云云。徽旨內,今十一月初二日漢學文臣殿講時規避不進,竝依定式推考罪,各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令依準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禁衛營哨官禹弘疇、金鍾坤,御營廳哨官崔命俊等原情云云。徽旨內,今十一月初二日專經武臣殿講時居不,竝依定式推考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爲旀,金鍾坤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己丑十一月初五日辰時,王世子詣摛文院。景慕宮冬享大祭代行齋宿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金興根,假注書趙徽林,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趙秉憲,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檢校直閣徐萬淳,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鄭基善進前奏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仍由貳極門,至協陽門,相禮跪贊請降輿。王世子降輿,步過仁政門前路,乘輿至摛文院。相禮跪贊請降輿。入堂齋宿。諸臣以次權退。

○己丑十一月初五日午時,王世子座小酉齋。右承旨、左副承旨、二提學同爲入對時,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書趙徽林,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趙秉憲,二提學朴宗薰,以次進伏訖。令曰,史官分左右。令于宗薰曰,病勢今則少差否。宗薰起伏奏曰,大勢則少減,餘氣尙未快愈,故明日陪祭班,亦不得進參矣。令曰,先退。令曰,兼說書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兼說書前望單子入之,徐念淳代點。出令旨知容奏曰,臣則禮房而無公事矣。英淳奏曰,臣則兵房而只有一張矣。讀奏北兵使狀達白樺皮上送事訖。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1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隨輿齋宿。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鄭知容隨輿齋宿。左副承旨徐英淳隨輿齋宿。右副承旨韓弘敎坐直。同副承旨金興根隨輿齋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隨輿齋宿徐憲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詣摛文院齋宿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詣景慕宮入齋室後,大殿、中宮殿,遣宮官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隷儀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遣宮官夕問安。答曰,知道。親塡祝後陳設奉審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韓弘敎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假注書徐憲淳,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以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令潭陽府使沈存之書,余惟憂民一念,宵旰憧憧,而況湖曁嶺昨歲告歉,凡其懷保之方,奠安之策,罔非余小子憂,而可與分此憂者,其非良長吏乎。顧玆潭陽一邑,處在沿途,吏猾民困,素稱難治,自爾守土之後,處事確而洞察售奸之路,臨下寬而擧有受惠之實,實績旣著於六考,輿誦愈騰於四隣,治最一路,至登繡褒,可見爾職之修,爾績之茂,余庸嘉之,特賜表裏一襲,爾其領受,故諭。左承旨臣金敎喜製進。

○己丑十一月初六日辰時,王世子詣景慕宮。冬享大祭代行動輿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金興根,假注書趙徽林,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趙秉憲,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檢校直閣徐萬淳,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陪立,時至,相禮贊請外備,王世子具遠遊冠、絳紗袍,出摛文院,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鄭基善進前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相禮贊請乘輿。王世子乘輿,由進善門、至仁政門降輿,步過協陽門,相禮贊請乘輿。由建陽門、弘化門外,相禮贊請降輿乘輦。王世子降輿乘輦,進發至館橋。相禮贊請降輦。王世子降輦步過。相禮贊請乘輦。王世子乘輦。令曰,儒生等,間果好在否。英淳承令出傳,儒生等俯伏聽令敎訖。令于知容曰,落後捧儒生擧案以來。仍進發至宮大門外,相禮贊請降輦乘輿。王世子降輦乘輿,由西挾門,至降輿所,降輿入齋室,仍詣望廟樓。令曰,百官行禮,依例爲之,可也。賤臣承令出傳,引儀唱四拜禮,王世子行四拜禮訖。令曰,隷儀爲之。如儀訖。令曰,當該執尊及宮闈令,竝事過後拿處。出令旨令曰,當該守僕,令攸司科治。出令旨知容所達,行禮時笏記唱奏未畢之前,徑先臚唱,做錯非細,事甚未安。當該通禮院官員,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可以爲之乎?令曰,從重推考,可也。出擧條令曰,親塡祝後,當陳設奉審矣,該房知悉。出令旨親押時至,王世子改具冕服,詣廟內月臺褥位,西向坐,香室官員奉香祝,跪受知容,容容祗奉,東向跪進,仍爲準祝,王世子親押訖,知容跪受,以授宮司,入安於神位前。王世子仍爲祭物奉審後,還詣廟內陳設如儀訖,相禮前引,還入齋室,諸臣輪回詣閤。

11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韓弘敎。同副承旨金興根內閣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憲淳仕直閔泰鏞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詣景慕宮經宿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親祭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弘敎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爲之。

○鄭基善達曰,假注書趙徽林,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趙徽林改差,代以閔泰鏞爲假注書。

○令于鄭知容曰,右承旨持此睿題,馳往泮宮,迎輿儒生試取以來。

○令于鄭知容曰,原任直提學金鏴,都承旨鄭基善,左副承旨徐英淳,試官差下,別兼春秋金鼎集、趙秉憲,兼弼善朴宗吉,說書洪鍾應,對讀官差下。

○鄭知容達曰,都承旨鄭基善,試官差下事,令下矣。行都承旨鄭基善,纔已申退,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提學沈象奎妻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原任待敎徐有榘父喪卒哭,仍爲勸肉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啓曰,每都政新資五窠,例爲差出,而今番都政,營將、中軍、虞候,姑無準二十朔者,雖未滿朔數,依例推移內遷,何如?傳曰,允。

○戶曹參判金學淳書曰,伏以臣獲戾神明,奄失所恃,理宜滅死,少贖不孝,而一縷頑如木石,三霜迅於隙駟,居然祥禫已畢,冠裳依舊,俯仰穹壤,皇皇若窮人之無歸,祗合屛伏松楸,依近邱壠,以寓終天之孺慕而已,夫豈有一分人世之念,而不圖中月未除,忽蒙上天有隕,薇垣、銀臺,除旨聯翩,迺於今者,又縻以度支佐貳之任,臣是何人,叨此異數,簪屨收錄,雖感不遺之恩,風樹茹痛,尤增觸境之悲,臣手奉華誥,告喜無所,始也惝怳,終焉掩抑,自不覺聲淚之交逬也。噫,臣之逖違軒陛,三載于玆區區犬馬之誠,寤寐戀結,豈不思進而叩謝,粗伸覲光之願,退而殫竭,以效移事之忱,而苫堊餘喘,雖已復廁於恒人,蒲柳衰質,積祟震剝於喪威,榮衛枯涸,神精銷落,譬如受蠧之木,僅存枝幹,而其中則枵然,顚踣之勢,可立而竣,忽自月前,頑痰流注於肢節,大腫肆毒於腰脅,膿潰屬耳,根核着骨,宛轉叫楚,眞元日鑠,兼之以素患風眩之症,遇寒闖發,筋絡攣搐,面目牽喎,雜試鍼焫,奏效尙遲,貼席昏昏,不省四到,以此貌樣,雖欲抑情忍哀,陳力就列誠末由也已,攬朝衣而欲起還仆,望脩門而無路自致,臣情到此,其亦窮且慽矣,玆敢略控短籲,仰瀆崇聽。伏乞睿慈,諒臣悲苦之情,無望彈束,察臣沈痼之病,不可任使,亟賜鐫遞臣見帶之銜,仍令勿復檢擬於官職,俾得以隨分處閒,安意調病,以卒餘生,則天地生成之澤,非臣隕結,所可酬其萬一也。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己丑十一月初七日子時,王世子詣景慕宮。冬享大祭代行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金興根,假注書趙徽林,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趙秉憲,原任直閣徐俊輔,檢校直閣徐萬淳,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陪立,時至,相禮贊請外備,王世子具冕旒冠、黲袍、玉帶、赤舃以出。禮儀使洪起燮,引王世子,至西門外,贊請執圭,王世子執圭,就位北向立。禮儀使贊請行事,軒架作,啓熙運之樂,啓熙運之舞作,樂六成。王世子行再拜禮,樂六成。禮儀使引王世子,行晨祼禮。仍詣盥洗位,盥水訖,禮儀使引王世子,陞自東階,詣尊所西向立,登歌作,啓熙運之樂,啓熙運之舞,執尊者擧羃,進幣瓚爵官酌鬱鬯。禮儀使引王世子,詣神位前北向立,贊請跪,王世子跪,三上香。禮儀使贊請執瓚灌地,王世子執瓚灌地。禮儀使贊請執幣獻幣,王世子執幣獻幣,瓚爵官奠于案。禮儀使贊請興平身,王世子興平身,登歌止。禮儀使引王世子,降自東階復位,執禮請進饌。軒架作肅安之樂。祝史撤毛血盤,授齋郞而出典祀官引饌,入自正門,捧俎官捧牲匣,薦俎官捧奠于神位前,啓牲匣蓋,樂正,薦俎官以下降階復位。執禮贊請行初獻禮,禮儀使引王世子,陞自東階,詣尊所西向立。登歌作,啓熙運之樂,啓熙運之舞作。執尊者擧羃,進幣瓚爵官酌醴齊,禮儀使引王世子,詣神位前北向立。贊請跪,王世子跪。進幣瓚爵官跪進爵,禮儀使贊請執爵獻爵,王世子執爵獻爵,以爵授奠幣瓚爵官,奠于神位前,副爵如上儀。禮儀使贊請興少退,王世子興少退,北向跪。樂止。大祝進神位前,東向跪讀祝文訖。樂作。禮儀使贊請興平身,王世子興平身。樂止。禮儀使引王世子,降自東階復位。啓熙運之舞退,報隆恩之舞進。執禮請行亞獻禮,謁者引亞獻官球,盥水訖,陞自東階,詣尊所西向立。軒架作,報隆恩之樂,報隆恩之舞。執尊者擧羃酌盎齊,謁者引亞獻官,詣神位前,北向立,贊跪。執事者以爵授亞獻官,亞獻官執爵獻爵,以爵授執事,奠于神位前,副爵如上儀。謁者贊興平身,引亞獻官出戶外。樂止。仍降復位。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趙鐘永,終獻官行禮,竝如亞獻儀訖,引降復位。進幣瓚爵官、薦俎官陞自東階,詣飮福位,大祝詣尊所,以爵酌上尊酒飮,大祝持俎進,減神位前胙肉,禮儀使引王世子,詣飮福位,進幣瓚爵官以爵跪進,禮儀使贊請受爵,王世子受爵飮訖。薦俎官以俎跪進,禮儀使贊請受胙,王世子受胙,以授宮官,宮官捧俎出,授司饔院官員。禮儀使引王世子,降復位。知容曰,飮福禮行禮時,不卽傳唱,以致行禮之遲滯,事甚未安。當該通禮院官員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令曰,從重推考,可也。出擧條執禮請再拜禮,王世子行再拜禮。執禮請撤籩䇺,大祝入撤籩䇺。登歌作康安之樂,樂止,軒歌作景安之樂。執禮請再拜禮,王世子行再拜禮。樂一成止。執禮請望燎禮,禮儀使引王世子,詣望燎位。大祝取祝幣,詣望燎位,執禮請可燎,以幣焚於爐。大祝又取黍稷飯,藉用白茅束之,以篚取祝,置於坎。執禮請禮畢,禮儀使跪白禮畢,引王世子還入齋室。少頃,相禮贊請外備,王世子改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至宮大門外,降輿乘輦,進發至館橋,降輦步過,仍爲乘輦,至弘化門外,降輦乘輿,由東挾門,仍由貳極門、重華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1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韓弘敎式暇。同副承旨金興根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閔泰鏞仕直李公翼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東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徑宿翌日,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鄭基善達曰,伏未審日間,大殿聖體,若何?中宮殿氣候,若何?移次齋宿,宮享禮成,勞動之餘,睿體,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大殿聖體安寧,中宮殿氣候安寧,余亦一樣矣。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令旨未下,監察bb茶b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假注書徐憲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憲淳改差,代以李公翼爲假注書。

○鄭知容達曰,假注書閔泰鏞,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知容曰,科次入對。

○傳于鄭知容曰,聞大臣明日出肅云,初十日次對,進定於明日。

○徐英淳達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知容曰,坐直承旨入對。

○以江原監司李紀淵狀達,通川郡守李熽遭父喪事,令于徐英淳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珌修爲通川郡守。

○以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獻納金胤根,正言金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鄭知容,以吏曹言達曰,通禮院相禮兪章煥,以其身病,呈狀乞遞,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與副校理吳致淳,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一月二十七日景祐宮冬享祭王世子代行時,陪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景祐宮經宿動輿時,訓局步軍八百名,馬軍二哨,中軍率領,爲先後牌,禁軍二番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又以兵曹言達曰,同知中樞府事李惟秀、李商一,忠壯衛將許宓,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司書兪星煥書曰,伏以臣之所帶春秋兼銜,與輔德臣李寅泰,有娚妹應避之嫌,揆以法例,在下當遞,玆敢略具文字,仰瀆崇嚴。伏乞离明,俯垂鑑諒,照例遞改,以重公格,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兼司書李鼎在書曰,伏臣於本月初五日,伏奉除旨,以臣爲侍講院兼司書者,時値閟宮有事,動輿隔日,義重陪衛,誠切叩謝,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春秋兼銜見職旣帶,臣與兼輔德臣趙冀永,有友壻應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當遞,玆敢略具文字,仰瀆崇嚴。伏乞离明,俯賜鑑諒,將臣所帶職名,亟行遞改,以存公格,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己丑十一月初八日申時,王世子座重熙堂。迎輿儒生應製科次入對時,右承旨鄭知容,假注書閔泰鏞,記事官徐念淳、金熙逌,試官原任直提學金鏴,行都承旨鄭基善,左副承旨徐英淳,對讀官別兼春秋趙秉憲,檢校待敎金鼎集,兼弼善朴宗吉,說書洪鍾應以次進伏訖。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科次爲之。鍾應讀券訖。鏴奏曰,應製與他科有異,可批處或有賜批之例矣。令曰,好矣。鏴曰,旣有賜批,以三中書等乎?令曰,唯。令曰,一張正字三下,二張草三下,其餘五張,皆次上書之。鏴書等訖。知容讀封內以奏。令曰,迎輿儒生應製詩居首三中一幼學宋源璧,直赴會試,之次三中幼學申禹模,給二分,之次三下進士申佐模,給一分,之次草三下進士尹致膺等二人,次上幼學宋羽榮等五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出令旨令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令旨令曰,下對讀官,持試券先退。考官以次退出。令曰,坐直承旨,誰也?知容曰,今日無他仕進之人,而只有小臣與徐英淳矣。令曰,李公翼入來乎?賤臣起伏奏曰,姑未及聞知而入對矣。令曰,兼史,誰也?熙逌起伏奏曰,兼春秋臣金熙逌矣。令曰,家在何處?熙逌曰,在平安道安州地矣。令曰,父名爲誰?熙逌曰,幼學臣大龍矣。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1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韓弘敎坐直。同副承旨金興根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閔泰鏞李公翼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韓弘敎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秉憲、金鼎集、徐載淳,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傳于徐英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金吾堂上、左右捕將,同爲入侍。

○令于鄭知容曰,入格儒生,延英門外施賞。

○徐英淳達曰,假注書李公翼,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鄭基善達曰,事變假注書李東韻,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東韻改差,代以許㥌爲事變假注書。

○以江華留守申緯狀達,文山浦水賊諸漢,具格嚴囚,以待處分事,令于韓弘敎曰,賊漢之自卿府捕捉,可勝嘉歎,在囚諸漢,移送京捕廳,以爲究覈之地,捉賊捕校輩,不可無賞,竝加資,可也,而向於京捕廳事,業欲處分而未果矣。今於諸賊供招中,亦有問其父與兄之行兇情節於其子於其弟者,大非法意,有關後弊,卿則推考。

○以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獻納金胤根,正言金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以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公忠監司朴晦壽狀達,溫陽郡守尹五榮遭母喪事,令于金敎喜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嚴耋爲溫陽郡守。

○鄭知容,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順天監牧官盧在豐,旣遞外任,依例還屬本院,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關西後運襦衣二百二十領,紙衣一百領,照數稱量,木品紙品,亦爲看審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等節,更爲各別關飭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盧在豐。

○吏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侍講院司書兪星煥上書,則以爲,臣之所帶春秋兼銜,與輔德臣李寅泰,有娚妹應避之嫌,揆以法例,在下當遞,照例遞改,以重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而春坊之兼帶春秋,法不得減下是白乎則,本職遞改,曾有已例,侍講院司書兪星煥,依例改差,何如?判付達,依準。

○吏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兼侍講院司書李鼎在上書,則以爲,臣春秋兼銜,見職旣帶,臣與兼輔德臣趙冀永,有友壻應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當遞,所帶職名,亟行遞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而春坊之兼帶春秋,法不得減下是白乎則,本職遞改,曾有已例,兼侍講院司書李鼎在,依例改差,何如?判付達,依準。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尹命圭段,倉穀之欠逋,謂緣災歲之徑遞,軍吏之奸弄,謂以闕額之親簽,今此囚供,容或有說,而若夫軍分監官事段,無論杖數之四度與否,又無論日字之三宿內外,施罰不過警責,致命雖或邂逅是白乎乃,監官旣異校列,治塗又非軍務是白去乙,輕用棍罰,不幸致死,至登於繡達之中,烏得免當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南宮𪬵段,弊局爲治,固宜尙猛,而歉歲用刑,何至太濫是白乎旀,自備穀之先,貸倉糴,此固近來謬習而旣現發之後,安免當律是白乎旀,差任別債,至於二千四百二十餘兩之多,以之舊逋之外,新逋更添,吏招旣有左契,囚供徒歸發明,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白魯洙段,營題旣飭,未捧糴簿,不免虛勘,囚供爲說,勢或似然,而糴法莫嚴,現發之後,不可參恕是白遣,水軍番錢之預捧,雖是吏奸之莫察,而只知正月之爲當月,不覺今年之非明年,揆以事情,極爲昏謬是白遣,內下賑資,別巡分饋,德意,何如?事體,何如?則雖以營裨之眼同,作爲當場之口實是白乎乃,苟能悉心奉行,豈至繡達刺擧是白乎旀,災結之晩始査報,而又有掩置,謂以事在交承賑簿之旣錄實數,而因不報營,謂以實入相準是白乎乃,罪關田結賑政,各有當律,由前由後,合施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羲象段,賑事之委吏略分也,任賂之囑校喧捧也,稅船之多運私卜也,牛酒之橫徵贖錢也,僧紙之無價濫用也,民結之不俵漫漶也,囚供雖皆發明,繡達不啻的確兺除良,其外猥雜駭妄之事,不一而足是白遣,賑政之無實,民結之不俵,差任之捧敗,俱有當律是白乎則,外此諸條,在此囚猶屬薄物細故,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柳英根段,徵債之必稱宮囑,決訟之多出吏口,屯粗加斂,牛贖橫徵,繡達臚列,至謂之闔境嗷嗷,則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箕詢段,荒年賦稅,必欲及時而收捧,故未免前期而催督,公錢痼弊,旣是報營而釐革,故移劃戶首之剩餘,囚供爲說,容或有據是白乎乃,戶長柴價之橫徵,砲保租稅錢之加殖,吏奸自來如毛,官務何能察毫是白乎旀,倉庭落米,衙僮濫取,亦係間作弊,敢曰到底必無,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中官崔喜鎭亦,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官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光陽前前縣監李玄璣,鰲樹前察訪金斗明等亦,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執尊朴來謙,宮闈令慶文佑等亦,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bb晩b,竝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朴來謙曾經侍從,慶文佑段,長番內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龍潭前縣令李鍾淳,康津前縣監金益鍾等亦,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義禁府申目,假注書李福信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觀此供辭,終無膺令之意,幺麽新進,焉敢若是,其在嚴懲之道,固當處分,而爲觀來頭,今姑放釋,後無敢如是之意,嚴加分付,可也。

○己丑十一月初九日丑時,王世子座觀物軒。坐直承旨入對時,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書閔泰鏞,記事官徐念淳、金熙逌以次進伏訖。令曰,假注書進前。賤臣進伏。令曰,承旨見此沁府之別封,以所來之賊招乎?知容曰,俄者捧入未敢坼見矣。令曰,注書持此封紙,往左相第,諭以明日雖簉朝,而此事不小且大,先卽經覽,仍往南判府事第,以國有事,雖原任,不可不簉朝,明日必須入來之意宣諭,又往示于領敦寧,可也。賤臣承令先退後,承史以次退出。

○今十一月初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坐,大臣、備局堂上引見,金吾堂上、左右捕將同爲入侍時,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書李公翼,事變假注書李東韻,記注官洪𥚗煥,別兼春秋金鼎集,左議政李相璜,行知中樞府事李羲甲,行戶曹判書趙萬永,吏曹判書金鏴,兵曹判書徐俊輔,禮曹判書洪起燮,開城留守徐憙淳,行護軍柳相亮、李石求、申絅,校理李是遠,知義禁李止淵,同義禁李元默、李寅溥,左邊捕盜大將柳和源,右邊捕盜大將李惟秀以次進伏訖。相璜進前奏曰,臣出疆往還,不多閱月,而寒暑已換,近日日候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故左相之不幸,非但臣等之廓然,亦可以仰揣嗟惜之聖衷矣,昨伏見沁留狀本,誠萬萬驚心,人心陷溺,胡至此極,變怪疊生,又胡至此極,罪人今幸斯得,實未知伏莽之憂,又在何處,思之凜然,被捉諸漢,俱是無賴鄙賤之漢,似此賊豎之自王府擧行,雖似爲鼷鼠而發千斤之弩,然見凶供謄本,不但有窮凶惡逆之語,醞釀有是,排布有是,旗仗帽服,有凶臟之狼藉現捉者,且有發送徒黨,招呼亂類之跡,關係實大,不可只付之於捕廳,卽命自王府擧行,有不可已矣。羲甲等曰,臣等雖未見該府諸賊供招,聞不勝萬萬憤惋,萬萬驚心,不可晷刻遲留,自臣府盤覈,斷不可已,而大臣所奏亦如是,亟賜允從焉。上曰,沁府在囚諸漢,先自捕廳盤覈。出傳敎相璜曰,臣於見職,豈有一分可進之望,而有此冒進哉,出於怵迫嚴命,而拚棄廉維也,臣情勢之不可抗顔,病勢之不可陳力,已悉於前後章牘,庶或愍諒,而雖以事勢言之,臣之此時此任,決是行不得者,漢時李蔡爲相,時人以爲人下中笑之,臣實自知,雖欲比李蔡之下中,而亦不可得,以若材具而任若擔負,値若艱虞而責若康濟,則豈事勢之所得行者乎,以公以私,實無冒據之理,卽賜斥退,改卜賢德,使私義得以少伸,國事不至大誤,實爲萬幸,區區血祝,惟在於此而已矣。上曰,次對爲之。相璜曰,頃因京畿年分狀達,長湍所受大興城餉,許令捧留本邑之意,覆達行會矣,卽見開城留守徐憙淳狀達,則以爲,前此邑捧,雖因該府荐歉,不得已用權宜之政,今年則該府穡事,幸以均登,而若又仍留,則山倉留庫,將爲六年陳腐之穀,而邑還永無上捧之日,且守堞軍民,專賴糶糴之餘瀝,而倉無所捧,勢將蕩析,揆以保障設施,不容若是疎虞,今年則大興餉還,依法例盡數上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城餉法意之重,城卒事情之難,守臣狀請,非曰不然,而以該府民邑之窮弊到極,不可無闊狹寬紓之政也,故所以有前此覆處之依道請施行,始旣許令捧留矣,今不可更令上捧,依前覆處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卽見黃海監司李翊會狀啓二度,則以爲,豐川府仁風面月串浦,漂到人四名,乃是大國關東省峀洋城外龍太河人,長淵縣大曲面牧洞浦漂到人十名,乃是大國山東省登州府福山縣人,俱是行商漂到者,而船隻破傷,駕海無路,皆願從旱路還歸,由陸還送與衣袴造給等節,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此漂人,船隻旣已破傷,依其願從陸還送,而所着衣袴,分付該道,從厚製給,發送前公廨移接及朝夕供饋,沿路刷馬,各別申飭擧行,以示朝家優恤之意,定差員次次護送及禁雜人等節,一體嚴飭,彼人物件中卜重難運者,從優折價以給,可以運致者及燒船鐵物,亦以刷馬替送,破傷船隻,棄置什物,彼人所見處竝爲燒火,仍令問情譯學,眼同差員,領付灣府,使之順付於今番節使之行,緣由咨文,亦令槐院,依例撰出定禁軍騎撥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金吾堂上、左右捕將先退,止淵、和源等退出。上曰,諸宰奏事。羲甲等起伏奏曰,別無可奏之事矣。上曰,注書,誰也?英淳奏曰,李公翼矣。上曰,誰之子也?英淳奏曰,故相臣李時秀之孫矣。是遠曰,臣學識鹵莽,聞見聾瞽,芹曝之忠,雖曰彝性之攸同,芻蕘之說,焉有寸長之可取,然而職忝論思,不敢泯默,臣伏聞帝王終始之工,不過曰學問而已,故殷宗之典學,周王之緝熙,皆爲千古之盛德,而三代以後,則學問自修之工無如衛武公、武公年過九十,箴儆遍於國人,聽納勤於在朝,抑戒自警之篇也,賓筵悔過之作也,及其成德之著,而斐然有文章之盛,則衛人賦淇澳以歎美之,《詩》三百篇,未有一人之屢見,而武公不過列國之君也。孔子以其學問之故,竝載此三《詩》於風雅,《大學》又引淇澳詩,以釋明德新民之皆止於至善,而《書》之無逸所歷敍殷周聖君享國之久者,卽典學之高宗,緝熙之文王,則武公福履之隆,未必不由於學問之效,此實後王之柯則,萬古之龜鑑也。方今日月繼明,聖睿重光,殿下貽裕後之謨,有無憂之慶,其所以涵養聖德,靈長國脈者,亦惟曰學問一事。伏願殿下,雖於涓蜎濩蠖之中,深加沈潛玩繹之工,德輝之盛,壽考之祺,爲我東之衛武公,則千萬年無疆之休,直與殷高宗、周文王,比隆於今古,惟殿下懋哉懋哉。上曰,所陳當留念矣。出擧條俊輔進前奏曰,校理李是遠,所懷未承批之前,徑先就座,有違筵體,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英淳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事變注書,誰也?英淳奏曰,李東韻矣。上曰,玉堂,誰也?英淳奏曰,李是遠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相璜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1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右副承旨韓弘敎坐直。同副承旨金興根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公翼仕直趙在慶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韓弘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弘敎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弘敎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弘敎達曰,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鄭知容,不爲仕進,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出去,同副承旨金興根,受由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鄭知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又達曰,右承旨鄭知容牌不進,伴直無人。左承旨金敎喜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右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韓弘敎達曰,左承旨金敎喜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鄭知容,旣有只推之令,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許㥌在外,代以金泰顯爲事變假注書。

○韓弘敎達曰,假注書閔泰鏞,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閔泰鏞改差,代以趙在慶爲假注書。

○令于韓弘敎曰,工、刑換房。

○韓弘敎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左承旨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以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獻納金胤根,正言金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弘敎曰,只推。

○以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秉憲、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鄭知容,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韓弘敎,以備邊司言達曰,因全羅左道暗行御史兪星煥書達,吏曹申目內,前監司徐耕輔,繡達臚列,若是狼藉,而道臣體重,令廟堂稟處事,依下矣。繡達所論旣如此,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李福信原情公事判付內,觀此供辭,終無膺令之意,幺麽新進,焉敢若是,其在嚴懲之道,固當處分,而爲觀來頭,今姑放釋,後無敢如是之意,嚴加分付可也事,令下矣。李福信以判付內辭意,嚴加分付後,放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11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鄭知容坐直。右承旨徐英淳式暇。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未肅拜。同副承旨沈宜臣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公翼趙在慶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輪對官來待矣。令曰,入對。

○鄭鴻慶達曰,假注書趙在慶,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秉憲、金鼎集、徐戴淳,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知容曰,左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喆遠、鄭鴻慶、沈宜臣代點。

○鄭知容達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鄭鴻慶,右副承旨金喆遠,同副承旨沈宜臣,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鴻慶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副校理吳致淳,修撰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修撰閔英世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李紀淵狀達,蔚珍縣民家失火事,令于鄭知容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結搆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尹勉鎭。

○鄭知容,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水原留守朴周壽災實狀達,則備陳本府農形災損之狀,仍以爲地部劃下災十五結外,不足災八百十五結五十八負四束,特許加劃,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本府地多濱海斥鹵之處,輒少均登之時,災結夥然,歲以爲常,則今此加請中除却流來舊頉,拈出今年應俵,雖不足謂精約,亦不至於過濫,依數準劃,俾究實惠,推奴徵債,旣係擾民,亦令限明秋防塞,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廣州留守宋冕載災實狀達,則備陳本府農形災損之狀,仍以爲地部劃下災十結外,不足災一百三十九結六負七束,特爲準劃,各年排捧條,竝許仍停,乙酉停退還餉,限折半收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本府雖値康年,而舊頉旣未得減,新災又有當俵,加請之數,似非過濫,特爲準劃,排年條之昨年許停,已出於曲念民力之意,乙酉停退,亦無以全數督徵,竝依狀辭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慶尙監司李勉昇災實分等狀達,則巨濟等十一邑,置之尤甚,晉州等二十三邑,置之之次,金山等三十七邑,置之稍實,仍以爲事目災一千結外,不足災二千五百五十四結十五負五束,特許準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其一,昨年停退還餉,尤甚邑特許折半仍停事也。其一,居昌所在壬申舊還,姑爲仍停事也。其一,山城餉穀,限折半仍留平倉事也。其一,各年拯劣米姑爲停捧事也。其一,道內元會米摠大縮,以若元數,較諸應用,每患不足,就元會皮麰三萬九千餘石中,限一萬石準折作米,以爲排用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防塞事也。本道旣困於昨歲歉荒,又痒於今年旱澇,雖有沿野左右田畓優劣,而畢竟成就,足謂少康,分等依此施行,第災結加請,以若幅圓之廣,又有流來之頉,而如是精約,尤可見到底爬櫛,特爲準劃昨年停退之尤甚邑,折半仍停,居昌舊還與各年拯劣米仍停,城餉折半條平留元會皮麰之一萬石,準折作米,及尤甚邑勿定配所,推奴徵債防塞等事,一體許施,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全羅監司趙寅永災實分等狀達,則珍島等二邑,置之尤甚,康津等十七邑鎭,置之之次,全州等三十五邑,置之稍實,仍以爲事目災一千結外,不足災一萬七千九百三十六結五十負五束,特爲劃下,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其一,新還餉,尤甚邑之尤甚面尤甚里折半,之次面之尤甚里,之次邑中康津等五邑尤甚面之尤甚里,三分一停退事也。其一,昨年停退還穀,尤甚邑及之次康津等五邑尤甚面,竝全數仍停,其外之次邑,則尤甚面折半仍停事也。其一,各年舊還,無論三等邑,竝許仍停,珍島等四邑所在辛巳、壬午、丙戌條,亦許仍停,高敞己巳反作,依已例仍置事也。其一,丙子未捧,依已例仍置事也。其一,山城軍餉,無論三等邑,城下近民,輸納城倉,程途稍間處,捧留邑倉事也。其一,尤甚兩邑及之次邑中,康津、靈巖兩邑,綿農慘歉,訓局砲保,折半代錢,兵曹及各營各司番布,竝純錢代捧事也。其一,己巳停退軍布之蕩減後餘存者,依前仍停事也。其一,三軍門及樂工保米,尤甚、之次邑代錢收捧,待明春上納事也。其一,京外所納箭竹,尤甚邑全數,之次邑折半蠲減事也。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防塞事也。本道穡事,雖有沿海若而邑災損,統論一路,可謂均登,分等依狀請施行,至於所請災結,雖有加於丙戌、丁亥近年可比之摠,而若參互於舊災新災之間,約綽分數,則今此加請,煞不無裁酌,特爲準劃,新還停退,除非大無之歲,不可容易議到,且況目下紓急,雖若爲惠,日後生弊,在所當念,使之準數收捧,軍布代錢,不過數邑,依此施行,昨年停退之區別邑面,分數停捧,亦必有深量,其餘諸條,旣無靳許之端,亦多已施之例,竝爲許施,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公忠監司朴晦壽災實分等狀達,則天安等六邑,置之尤甚,洪州等十四邑鎭,置之之次,公州等三十五邑,置之稍實,仍以爲地部劃下災五百結外,不足災一萬一千三百九十六結三十三負二束,特令加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其一,戊子停退還餉,之次邑折半收捧,尤甚邑三分一收捧事也。其一,各年舊還餉,稍實邑中昨年停退所無處,則各其邑最近一年條折半收捧,昨年停退所在處,則無論三等邑,竝許仍停,禮山則昨年雖無停退,今年旣入尤甚,各年舊還餉,亦許仍停事也。其一,各年停退軍米布錢,三等邑竝許停捧事也。其一,各邑所在安興餉米,姑許仍留事也。其一,舒川等七邑所納軍布之以苧上納者,以錢代納事也。其一,洪州等十三邑鎭所納各司箭竹量,宜減數事也。其一,貢津倉所屬邑大同,追後裝發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防塞事也。三等分劑,依狀請施行,今年湖農,旱澇爲災,不無若而傷損,而要不過尺朽點瑕,則加請災結,雖似夥多,第大賑之餘,民力未蘇,道臣亦當有熟斟而深量者,特爲準劃,至於戊子停退,與舊還大有異焉。似此少康之歲,固當準捧,而歉餘民力,亦所當念,竝與舊還最近一年條折半收捧之請,而一體許施,洪州等邑所納箭竹,使之三分一蠲減,外此諸條,別無靳許之端,亦多已行之例,竝令依狀辭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黃海監司李翊會災實分等狀達,則豐川等二邑,置之尤甚,海州等十一邑,置之之次,新溪等十邑,置之稍實,仍以爲事目災二百結外,不足畓災二千三百八十八結三負七束,綿田災四百十結六十七負三束,特許加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其一,海州等五邑,辛未停退還餉,姑爲仍停事也。其一,延安、白川,癸亥、甲子停退軍錢米布,依前仍停事也。其一,白川等四邑所納均廳免稅米太,依已例以詳定價執錢上納事也。其一,各宮房、各司火田,令各該邑從實執卜事也。其一,本營牙兵入防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分等依狀請施行,至於災結加請,則以沿邑稍遜之故,而所請綿災,視近摠,亦不至爲夥多,特爲準劃,使之均俵,其餘諸條,俱是各年已施者,今不必有所靳持,竝皆許施,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朴來謙段,肄儀升降,自有節次,不善周旋,未趁行禮,事體所在,不可參恕是白遣,慶文佑段,享儀肄習,不謹擧行,揆以事體,極爲駭然,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李鍾淳段,倉糴之法意莫嚴,而有此虛勘,民庫之濫用無節,而竟致俱罄,移貿穀百五十石之不爲分民,囚供雖皆發明,繡達備盡臚列是白遣,其餘留庫穀之加分,柴米條之預貸,衙祿結之執錢,吏奴處之稱貸,田稅色剩條,牽軍租餘條,牛贖擅用馱價取用,繡達中至以吏招印蹟,一竝査來爲辭,囚供之逐條分疏,何可準信是白乎旀,本縣救急,旣係私賑,則飢戶賑穀之加報冒錄,或緣移作自備,夸張多數而然是白加喩,無論虛實之相蒙增減之如何,而與公賑穀之冒錄濫下,煞有間焉是白遣,內帑別賑,幻弄乾沒,果如繡達之所臚列,則事極痛駭,不可但以不法論是白乎矣,囚供,則以爲,本縣旣係稍實,營邑相議私賑,巡營別備之劃送,吏鄕錯認以內下賑資是白加喩,內下賑資,初無俵劃之事是如,極口發明是白乎所,今此數條之外,所坐如是現露,揆以邦憲,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益鍾段,錢穀之料販,爲五百五十三兩零,民庫之濫用,爲二千七百二十九兩零兺除良,冊室之爲賂門,差任不公,權吏之弄官印,貽害及民,繡行旣已按査,囚供徒歸發明是白遣,至於他邑平民,亂施法外之刑,竟致當日之斃,非出无妄,是豈小過,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林輔榮段,公賤之私自贖良,法禁莫嚴是白去乙,身爲郵官,驛屬無難許頉,所捧贖錢之還徵,尙爲千金之多,自有當律,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照目,粘連振威前縣令柳英根,同福前縣監金箕詢矣本府議達內,柳英根段,徵債之必稱宮囑,決訟之多出吏口,屯稅加斂,牛贖橫徵,繡達臚列,至謂之闔境嗷嗷,則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箕詢段,荒年賦稅,必欲及時而收捧,故未免前期而催督,公錢痼弊,旣是報營而釐革,故移劃戶首之剩餘,囚供爲說,容或有據是白乎乃,戶長柴價之橫徵,砲保租錢之加殖,吏奸自來如毛,官飭何能察毫是白乎旀,倉庭落米,衙僮濫取,亦係乘間作弊,敢曰到底必無,以此照律罪,柳英根段,從重論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金箕詢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柳英根段,功減一等,金箕詢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順天前府使尹命圭,寶城前郡守南宮𪬵,光陽前縣監白魯洙,求禮前縣監洪羲象等矣本府議達內,尹命圭段,倉穀之欠逋,謂緣災歲之徑遞,軍吏之奸弄,謂以闕額之親簽,今此囚供,容或有說,而若夫年分監官段,無論杖數之四度與否,又無論日字之三宿內外,施罰不過警責,致命雖或邂逅是白乎乃,監官旣異校列,治塗又非軍務是白去乙,輕用棍罰,不幸致死,至登於繡達之中,烏得免當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南宮𪬵段,弊局爲治,固宜尙猛,而歉歲用刑,何至太濫是白乎旀,自備穀之先貸倉糴,此固近來謬習,而旣現發之後,安免當律是白乎旀,差任時別債,至於二千四百二十餘兩之多,以至舊逋之外,新逋更添,吏招旣有左契,囚供徒歸發明,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白魯洙段,營題旣飭未捧,糴簿不免虛勘,囚供爲說,勢或似然,而糴法莫嚴,現發之後,不可參恕是白遣,水軍番錢之預捧,雖是吏奸之莫察,而只知正月之爲當月,不覺今年之非明年,揆以事情,極爲昏謬是白遣,內下賑資,別巡分饋,德意,何如?事體,何如?則雖以營裨之眼同,作爲當場之口實是白乎乃,苟能悉心奉行,豈至繡達刺學是白乎旀,結災之晩時査報,而又有掩置,謂以事在交承,碩簿之旣錄實數,而因不報營,謂以實入相準是白乎乃,罪關田結賑政,自有當律,由前由後,合施重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羲象段,賑事之委吏略分也,任賂之囑校喧捧也,稅船之多運私卜也,牛酒之橫徵贖錢也,僧紙之無價濫用也,民結之不俵漫漶也,囚供雖有發明,繡達不啻的確兺除良,其外猥雜駭妄之事,不一而足是白遣,賑政之無實,民結之不俵,差任之捧賂,俱有當律是白乎則,外此諸條,在此囚,猶屬薄物細故,以此照律罪,尹命圭段,以濫刑致死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永不敍用,南宮𪬵段,從重論以受贓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白魯洙段,從重論以還上虛勘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勿揀赦前,又三年禁錮,洪羲象段,從重論以受贓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三年禁錮,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尹命圭段,功議各減一等,南宮𪬵、白魯洙、洪羲象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向前李玄璣段,政由貨成,任以賂差,關石自有,法禁,何如?則今此賂門之多歧,任債之冒捧,若是狼藉,至爲二千六百八十餘兩之多,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斗明段,官牛之斥賣捧價,糴穀之出庫作錢,俱有當律,已難容恕是白乎則,牛貰之創出營米之取剩,猶屬餘事是白乎旀,帳轎濫乘,謂以草轎之或乘,馹騎私借,謂以私螺之借與是白乎乃,有屋無屋,豈或難辨,於螺於馬,庸詎混指,由前由後難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崔喜鎭亦,公事出入,何等敬謹,而身爲中官,濫踏達字,揆以事體,萬萬駭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己丑十一月十一日午時,王世子座重熙堂。輪對官入對時,右承旨鄭知容,假注書趙在慶,記事官洪鍾應、金熙逌以次進伏,輪對官忠勳府都事金永受,司僕寺僉正李羲斗,西氷庫別提金會友,濟用監奉事鄭憲容,吏曹正郞姜弼煥,戶曹佐郞李尙祐,儀賓府都事朴致榮,兵曹正郞金奎燮,宗親府典簿李輝永,都摠府經歷李命集,宗廟署令金商一,議政府司錄姜英國,成均館博士尹孟烈,通禮院兼引儀朴鄷壽,社稷署令都寅燁,掌苑署別提裴弘達,司圃署直長洪淳謨,典牲署判官李一榮,造紙署別提韓守一,瓦署別提方孝善,養賢庫兼奉事李東韻,西氷庫別提柳和元,中樞府都事魏鍾敏,司䆃寺奉事李鶴九,司僕寺主簿李培秀,軍器寺正金明根,內資寺直長李寅亮,濟用監判官徐有畬,吏曹正郞李敦夏,東氷庫別檢洪升淵,禮曹佐郞李民愚,校書館博士趙昌敎,刑曹正郞洪章燮,工曹佐郞丁學冕,南學訓導卓碩行,漢城府主簿吳顯甲,都摠府都事王熙澤,承文院判校朴榮顯,尙瑞院直長權度,宗廟署副奉事閔翊顯,成均館司藝李培林,通禮院假引儀李悌寬,社稷署令李能淵,東學訓導金泰顯,軍資監判官權中履,奉常寺主簿羅台晟,繕工監主簿李宅淳,監役元錫周,掌樂院僉正金錫喜,典設司別檢申命藻,平市署令金履鍾,義盈庫直長吳泰晉,宗簿寺正李南圭,內贍寺直長洪秉道,廣興倉守金銖,長興庫主簿韓弘瓚,掌苑署別提林孝謙,司圃署別提李基琬,典牲署副奉事尹日善,造紙署別提金在溫,養賢庫兼直長尹孟烈,中樞府經歷申勉求,司䆃寺僉正趙濟晩,司僕寺判官趙敏永,軍器寺副正沈正書,以次進伏楹外訖。令曰,史官分左右。知容奏曰,輪對官受點中,中樞府經歷蔡大永,敦寧府主簿宋文熙,司䆃寺主簿申匡一,養賢庫兼直長洪履信,軍器寺判官朴重源,義禁府都事兪春柱,內資寺奉事李源膺,禮賓寺直長洪冕周,東氷庫別提洪範猷,禮曹佐郞林原培,兵曹正郞權馦,刑曹佐郞沈宜永,漢城府主簿宋文熙,尙瑞院直長具秉魯,司饔院主簿沈碩奎,尙衣院主簿徐珌修,軍資監正朴鳴和,奉常寺參奉趙昌敎,繕工監副正尹慶烈,司宰監直長朴祥發,掌樂院主簿洪疇,典設司別提尹載輔,平市署主簿李憲百,義盈庫主簿成兢默,宗簿寺直長李魯奎,廣興倉主簿李和愚,長興庫主簿洪錫鵬,西學訓導金絃復,敦寧府判官柳英根,義禁府都事金能淳,禮賓寺主簿李謙秀,瓦署別提李章漢等竝移職,校書館兼正字金鼎集陞六,承文院校檢白思坤遞職,戶曹正郞洪羲錫登科,尙衣院主簿金在善身死,兵曹佐郞金龍翼受由在外,司宰監僉正李進奎,敦寧府主簿李宜鉉等,竝拘忌未進,不得來待矣。令曰,唯。令曰,輪對官進前奏職姓名,永受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至永受,令曰,誰也?知容曰,待敎鼎集之父矣。至致禁,令曰,誰之族乎?奏曰,永元之近族矣。至輝永,令曰,誰之族乎?奏曰,羲甲九寸矣。至命集,令曰,顯祖,誰也?奏曰,寧遠伯九世孫,故亞將宗胤之子矣。至寅燁,令曰,居何處?奏曰,星州矣。至寅亮,令曰,誰也?知容曰,義駿孫矣。至敦夏,令曰,誰也?奏曰,命龍孫矣。令曰,居何處?奏曰,咸平矣。至顯甲,令曰,何時出六乎?奏曰,今六月出六矣。至熙澤,令曰,年幾何?奏曰,五十五矣。令曰,居何處?奏曰,松京矣。令曰,麗朝何王之孫乎?奏曰,太祖第十五子之後裔矣。至度,令曰,年幾何?奏曰,五十六矣。令曰,居何處?奏曰,公州矣。至鶴九,令曰,誰也?奏曰,重蓮子矣。至榮顯,令曰,誰之族乎?奏曰,居在定州,京中別無近族矣。至台晟,令曰,居何處?奏曰,肅川矣。至錫喜,令曰,與箕伯爲幾寸乎?奏曰,五寸矣。至履鍾,令曰,爲仙源裔乎?爲淸陰裔乎?奏曰,先正臣尙憲六代孫矣。令曰,與永安爲幾寸乎?奏曰,九寸矣。至弘瓚,令曰,居何處?奏曰,咸興矣。至基琬,令曰,居何處?奏曰,端川矣。至日善,令曰,誰也?知容曰,益烈孫矣。至銖,令曰,年幾何?奏曰,七十矣。令曰,近族,誰也?奏曰,鐮之四寸矣。至敏永,令曰,與訓將爲幾寸乎?奏曰,六寸矣。令曰,與冀永爲幾寸乎?奏曰,四寸矣。至正書,令曰,近族,誰也?奏曰,放逐罪人沈象奎之庶姪矣。令曰,職掌奏之。永受等以次奏職掌。令曰,遺在奏之。永受等以次奏遺在。令曰,所懷奏之。永受等以無所懷仰奏訖。令曰,輪對官先退。永受等以次退出。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1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差祭。左承旨鄭知容式暇。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公翼仕直趙在慶。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鴻慶達曰,明日永陵忌辰祭齋戒,再明日靖陵忌辰祭齋戒,三明日十六日永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令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鴻慶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達曰,右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基善曰,永陵受香承旨,仍爲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

○鄭鴻慶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沈宜臣,時在京畿龍仁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敏會添書代點。

○鄭鴻慶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敏會,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敏會,時在公忠道忠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以右副承旨金喆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達曰,行都承旨鄭基善差祭,左承旨鄭知容式暇出去,右承旨徐英淳牌不進,右副承旨金喆遠不爲仕進,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金喆遠,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別兼春秋趙秉憲、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秉憲、金鼎集、徐載淳,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右承旨徐英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達曰,右副承旨金喆遠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徐英淳,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金喆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獻納金胤根,正言金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秉憲、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以吏曹言達曰,今此宗廟望祭大祝,前司書兪星煥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金興根,副司果兪星煥竝單付。

○鄭鴻慶,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徐英淳,以兵曹言達曰,禁軍來春夏等都試,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設行,今已過時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仍停都試代行祿試射之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達曰,二內禁軍番次在卽,而該番將尹勉鎭,時無職名,依例口傳付軍職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頃因慶尙監司李勉昇狀達,北運穀折米二萬一千石中六千石,作錢移送之意,覆達行會,亦有所知委北道矣,卽見咸鏡監司金箕殷狀達,則以爲,今此六千石作錢移送之令,雖出於軫該道轉輸之弊,而本道連値三年歉荒,旣無舊蓄,又阻貿遷,多數作穀,尤非可議,且嶺南則無論本色與作錢,出穀則一也,而惟憂其乏船,本道則賙賑之資,本穀爲緊,北船當運者一萬一千石外,作錢條六千石,亦待本道送船,以本色出給,其餘四千石,只以南船運送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前此嶺穀減運之覆處行會,非但爲船舶拘集之難,凡有泛舟之役,移病於出穀該道之民,其勢卽然,嶺沿纔經大賑,今雖少康,此時此役之重責於呻吟甫起之餘民,實所當念,雖若干千石之少,若有輕減,則意或有一分寬紓之益,參至裁量,有分數代錢之稟達蒙兪者,而今此道請,又如是矣,恤災之政,事苟當行,固不可以銷刻爲拘,然今於行會有日之後,遽又責令準運於捧糴幾畢之際,則事勢窒礙,嶺民受病,必有倍於前期知委之時,且以北路言之,旣有船舶可通之路,則亦豈至於無穀可貿乎,到今更爲變通,有非可議,依前區劃,嶺穀減運六千石代錢,令戶惠廳,卽速拮据輸送於本道,俾爲趁期作穀,從便補賑之地,而仍以此意,分付於道臣,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本司武郞廳梁迪洙,奔走勤仕,又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令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南宮𪬵,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白魯洙,杖一百,徒三年定配,勿揀赦前,又三年禁錮,洪羲象,杖一百,徒三年定配,又三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律,竝功減一等事,令下矣。南宮𪬵,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忠道堤川縣泉隨驛徒三年定配,白魯洙,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忠道西原縣雙樹驛徒二年半定配,勿揀赦前,又三年禁錮,洪羲象,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遂安郡位羅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三年禁錮,而以議達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前全羅監司徐耕輔原情云云。徽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照目,粘連龍潭前縣令李鍾淳,康津前縣監金益鍾,碧沙前察訪林輔榮等矣,本府議達內,李鍾淳段,倉糴之法意莫嚴,而有此虛勘,民庫之濫用無節,而竟致俱罄,移貿穀百五十石之不爲分民,囚供雖皆發明,繡達備盡臚列是白遣,其餘留庫穀之加分,柴米條之預貸,衙祿結之執錢,吏奴處之稱貸,田稅色剩條,牽軍租餘條,牛贖擅用,馱價取用,繡達中至以吏招印蹟,一竝査來爲辭,囚供之逐條分疏,何可準信是白乎旀,本縣救急,旣係私賑,則飢戶賑穀之加報冒錄,或緣移作自備,夸張多數而然是白加喩,無論虛實之相蒙增減之如何,而與公賑穀之冒錄濫下,煞有間焉是白遣,內帑別賑,幻弄乾沒,果如繡達之所臚列,則事極痛駭,不可但以不法論是白乎矣,囚供,則以爲,本縣旣係稱實,營邑相議私賑,巡營別備之劃送,吏鄕錯認以內下賑資是白加喩,內下賑資,初無俵劃之事是如,極口發明是白乎所,今此數條之外,所坐如是現露,揆以邦憲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益鍾段,錢穀之料販,爲五百五十三兩零,民庫之濫用,爲二千七百二十九兩零兺除良,冊室之爲賂門,差任不公,權吏之弄官印,貽害及民,繡行旣已按査,囚供徒歸發明是白遣,至於他邑平民,亂施法外之刑,竟致當日之斃,非出無妄,是豈小過,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林輔榮段,公賤之私自贖良,法禁莫嚴,當律自有是白去乙,身爲郵官,驛屬無難許頉,所捧贖錢之還徵,尙爲千金之多,自有當律,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李鐘淳段,從重論以還上虛勘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勿揀赦前,金益鍾段,從重論以那移出納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敍用,林輔榮段,以私自贖良律計贓,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李鍾淳段,功議各減一等,金益鍾、林輔榮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光陽前縣監李玄璣,獒樹前察訪金斗明等矣,本府議達內,李玄璣段,政由貨成,任以賂差,關石自有,法禁,何如?則今此賂門之多歧,任債之冒捧,若是狼藉,至爲二千六百八十餘兩之多,不可以囚拱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斗明段,官牛之斥賣捧價,糴穀之出庫作錢,俱有當律,已難容恕是白乎則,牛貰之創出,營米之取剩,猶屬餘事是白乎旀,帳轎濫乘,謂以草轎之惑乘,馹騎私借,謂以私騾之借與是白乎乃,有屋無屋,豈惑難辨,於騾於馬,庸詎混扶,由前由後,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李玄璣段,以在官求索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金斗明段,從一科斷以驛馬私與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執尊朴來謙,宮闈令慶文佑等矣,本府議達內,朴來謙段,肄儀升降,自有節次,不善周旋,未趁行禮,事體所在,不可參恕是白遣,慶文佑段,享儀肄習,不謹擧行,揆以事體,極爲駭然,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爲旀,慶文佑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官崔喜鎭矣,本府議達內,公事山納,何等敬謹,而身爲中官,誤踏達字,揆以事體,萬萬駭然,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11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差祭。左承旨鄭知容坐直。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鄭鴻慶。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公翼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右副承旨金喆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趙在慶,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趙在慶改差,代以金學性爲假注書。

○鄭知容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提學趙鐘永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接戶曹所報,則西闕改建物力,預先措備,然後可以及時擧行爲辭矣,見今京外錢穀,擧皆枵然,而塗抹區劃,在所不已,惠廳錢二萬兩,禁、御兩營錢各一萬五千兩,海西勅需錢二萬兩,湖南山城軍餉穀折米四千石,壬戌穀折米三千石,海西勅需穀折米三千石,爲先劃給,使之從便取用,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接戶曹所報,則西闕改建材木,依例卜定爲辭矣,災異數出之時,不當與大役,雖有先賢所戒,而畢竟營建,在所不已,則該曹商度,必從節約,各道分排,預須經紀,體木限二千二百株,椽木限七千箇,量宜派定於三南、海西、關東等松田,使之斫取上送,而山林斧斤,厥有時令,棟樑尺度皆令指授,雖今冬如非大費民力處,則限立春前從便始斫,其餘則限明秋次次擧行,陸續輸運,務使民力寬紓,而倉卒役民,或致騷擾,夤緣濫斫,有所入聞,則該閫帥及不飭之道臣,斷當別般論勘之意,竝爲措辭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外方徵債,旣已限明秋防塞矣,京司徵債,亦爲依定式一體防塞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李鐘淳,杖一百徒三年定配,勿揀赦前,金益鍾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敍用,林輔榮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李玄璣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金斗明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準。李鍾淳功議各減一等,金益鍾、林輔榮、李玄璣、金斗明等,竝功減一等事令下矣。李鍾淳功議各減一等,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驛徒二年定配,勿揀赦前,金益鍾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鳳山郡洞仙驛徒三年定配,又永不敍用,林輔榮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橫城縣蒼峯驛徒三年定配,李玄璣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平山府金巖驛徒三年定配,金斗明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忠道丹陽郡長林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達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令曰,依。

○兵曹申目,觀此全羅左道暗行御史兪星煥書達,則呂島萬戶任致淵段,以酒爲日,全沒主張,客舍造成時防價錢,收斂民間,仍無歸屬是如爲白乎旀,蟾津別將金明浩段,還穀作奸,已受營棍是如爲白乎旀,順天監牧官盧在豐段,收稅之繁濫,雖云襲謬,造謗之大起,必因不察是如爲白乎旀,興陽前監牧官李碩愚段,昨年執災,民怨大起是如爲白乎旀,防踏前僉使金爀段,設賑時營劃穀四十石,乾沒由吏之手,而矇不覺察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鎭將之或科外收斂,仍歸私橐,或還穀作弊,莫察吏奸,兩牧官之收稅襲謬,執災招怨,俱係不職,呂島萬戶任致淵,蟾津別將金明浩,竝只罷黜,其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虜在豐、李碩愚、金爀,雖已遞歸,不可仍置,竝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兵使李存敬段,剛重已足,誠勤自著,事屬公務,益切圖報之志,弊關民隱,克思釐革之方,但臣之成節目革罷康津禊村也,以進上弓漆資用事,有所論報,雖出吏胥之頤指,有欠老成之體面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莫重貢獻,憑藉禊村,旣欠體面,則不可全然無警,推考爲白乎旀,前左水使李誾彬段,誠意旣切於奉公,美績自勉於述先,設賑則分饋二器,歸遺飢孥,勸學則捐出百金,創建書齋,龜船卽其先祖忠武之所製作,而昨年改造之限,捐廩躬檢,克復舊制是白遣,捐財殖利,以補兩洞之重役,吏譽民頌,聳動一境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善賑飢民,克體分憂,修完船什,勉紹先績,捐廩而勸學,出財而恤民,俱極嘉尙是白乎矣,閫帥事體,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順天營將梁宣洙段,北邑慣治,南鎭圖報,人自明敏,事多周通,戢盜之政,最於各鎭是如爲白臥乎所,治民之績,已著於北邑,戢盜之政,爲最於南鎭,則合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于恩賞,不敢擅便,徽裁敎是白乎旀,其外營將、虞候、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奏達文字,何等審愼,而加里浦僉使李台成之成字,以晟字書之,呂島萬戶任致淵之淵字,以延字書之,蟾津別將,自是統營所管,而混爲論列於本道邊將中者,俱涉不察,有違格例,當該御史兪星煥推考,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11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奉審進。左承旨鄭知容緣故出。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公翼仕直兪鎭五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暈。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鄭知容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金學性在外,代以尹致定爲假注書。

○尹致定在外,代以兪鎭五爲假注書。

○以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鄭鴻慶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鄭知容,纔已須資出去矣,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左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徐耕輔亦,繡達所論,非止一段,而囚供則只以逐段發明,重傷事面,不敢張皇爲辭是白乎所,一路之承流宣化,責任,何如?委畀,何如?而無論事實之如此如彼,苟能隨處殫竭,厭服人心是白乎則,豈至繡達之若是臚列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無論有罪無罪,此家人得此人言,心切惜歎,右人施以刊削之典爲良如敎。

11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奉令進。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徐英淳緣故出。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金鏴,右承旨徐英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徐英淳曰,永陵受香承旨,仍爲奉審摘奸,仍詣綏吉園,奉審摘奸,昭寧園一體奉審以來。

○鄭鴻慶達曰,假注書兪鎭五,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假注書李公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公翼改差,代以徐元淳爲假注書。

○徐元淳在外,代以洪永圭爲假注書。

○令于鄭鴻慶曰,旣承下敎,北關朔膳三名日物膳方物,限明秋停止,御甲胄價布,勿爲上納,留補賑資,本宮別差所管海戶進上,限明秋停減,殿宮物膳朔膳方物,本宮進上魚物,亦爲停減,臘日進上,一體停減,內局一年所封藥材,依癸卯年例,減數停退,以示北關災民之弛弊,可也。

○鄭鴻慶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喆遠曰,只推。

○金喆遠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與校理李是遠,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李是遠,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喆遠曰,只推。

○鄭鴻慶,以兵曹言達曰,今月十八日,一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徐相五爲兼司僕將。

○鄭鴻慶,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鴻慶,以奎章bb閣b言啓曰,原任直提學趙鍾永喪第三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弔恤孤,仍爲勸粥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達曰,各陵園墓,今秋植木播橡,依定式擧行後,株數斗數,區別報來,故別單書入,而健陵、顯隆園植木,則本府留守,已爲區別狀達矣,敢達。令曰,知道。

○金喆遠,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達曰,本寺西門內假家,偶然失火,延及馬廊椽檐,將有連燒之慮,隨卽撤毁,仍爲撲滅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呂島萬戶任致淵,蟾津別將金明浩,順天監牧官盧在豐,興陽前監牧官李碩愚,防踏前僉使金爀等,竝拿問處之事,徽旨達下矣。金爀今方待令拿囚,而金明浩、盧在豐、任致淵等,時在任所,李碩愚下去全羅道羅州黑山島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判府事南公轍箚曰,伏以臣病淹床笫,凡有召令與班聯,一未進參,至於藥院保護之職,除拜已閱月,而日次起居之禮,一味曠闕,居常悚惕,如負大何,伏聞今日,議定大殿湯劑,三提擧例當來會,而臣則當寒宿病,一倍添劇,加以脚軟之症,永作廢物,尺階寸級,雖欲勉强升降而不可得,坐闕常禮,有臣如此,生亦何爲,徒懷嚴畏,不自陳列,有非道理,又傷事體,玆敢短牘仰籲,伏望睿慈,諒此實狀,亟遞臣藥院之任,仍治瘝職之罪,以勵臣分,以肅朝綱焉。取進止。答曰,覽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所帶藥院之任,今姑許副。仍令于鄭鴻慶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諭于判府事。

○己丑十一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金鏴,右承旨徐英淳,檢校待敎金興根,假注書李公翼,記注官金奎燮,記事官金熙逌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金珪、李顯養、金漢祚進伏楹外訖,鏴曰,日候陰冷,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鏴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可也。金珪、金漢祚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鏴曰,久未診候,湯劑進御,間斷已久,調理湯劑筵退後議定以入似好矣。上曰,唯。鏴曰,金漢祚術業精明,此後診筵,使之連爲進參,何如?上曰,唯。上曰,上番史官,誰也?鏴曰,兼春秋臣金奎燮矣,進御拱辰君子湯,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1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緣故出。左承旨鄭知容坐直。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鄭鴻慶式暇。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李源庚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金喆遠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金喆遠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右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洪永圭在外,代以李源庚爲假注書。

○金喆遠達曰,假注書李源庚,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傳于鄭知容曰,聞領府事病患甚重云,遣史官看病以來。

○傳于鄭知容曰,領府事家,遣御醫持相當藥物,看病以來。

○鄭知容達曰,應敎趙基謙,校理沈鈁,副校理金弘根,副修撰李應信、徐有贊在外,副應敎趙秉龜奉命出疆,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是遠,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右承旨徐英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校理李是遠,副校理吳致淳,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金鼎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濟州防禦使李行敎狀達,薦新進上唐金橘柑子,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令于鄭知容曰,勿待罪事,回諭。

○鄭知容,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提學趙鐘永喪成服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祭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知容,以禮曹言達曰,卽接濟州牧使李行敎狀達謄報,則十月令薦新柑子,一一摘取,合爲一百四十二箇,而十四箇,則肇慶廟薦新封進,所餘爲一百二十八箇,宗廟、景慕宮薦新,無以備數,故謹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禮曹,以爲稟令進獻之地爲辭矣,在前柑橘稀結之時,多有減數薦獻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當日薦進,何如?令曰,依。

○又以內醫院提調意達曰,內局一年所封藥材,依癸卯年例,減數停退,以示北關災民之弛弊可也事,令下矣。依下令北關進上藥材,依癸卯年例,減數停退者區別,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醫官安橚書啓,臣敬奉下敎,馳往中部壽進坊間洞契領中樞府事金思穆家,齎傳藥物,病症看審,則脈度沈微無力,眞元日漸陷下,四肢及面部,皆有浮意,痰涎上升咳喘苦劇,不得穩睡,長時昏沈,藥則連用異功散,人蔘粟米飮,別無顯效云,而臣則卽爲還來之意,詮次啓達。傳曰,知道。仍留看病。

○醫官安橚書啓,臣敬奉下敎,馳往領中樞府事金思穆家,病症更爲看審,則脈度與症形,比朝別無加減,藥則連用異功散,而病中以爲緣臣賤疾,致煩聖念,荐降珍劑,已極惶感,太醫來留,尤切悚悶云,而臣則齎傳藥物,姑爲仍留之意,詮次啓達。傳曰,知道。

○金喆遠,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今十一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試官望中,李志淵之志字,以止字誤書受點矣。臣不勝悚惶,而原單子,改付標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喆遠,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李極齡牒報,則敦化門西邊守門將直所火防一間,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杷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金虎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敦化門西邊守門將直所火防一間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喆遠,以兵曹言達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李極齡牒報,則敦化門西邊守門將直所火防一間,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杷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敦化門西邊守門將直所火防一間,頹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11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鄭鴻慶式暇。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仕直李源庚。事變假注書徐念淳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宮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英淳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備忘記,雲峰營將鄭殷柱,豐山萬戶崔仁淑,古豐山萬戶康漢晉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鄭知容達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來待。

○令于徐英淳曰,今見愼宜學之書,萬萬駭惋,旣承下敎,當爲親問之擧,該房知悉。

○令于徐英淳曰,親問處所,以禁衛營爲之。

○令于鄭基善曰,旣承下敎,委官以左議政爲之。

○鄭基善達曰,委官左議政爲之事,令下矣。左議政李相璜,卽爲令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親問爲之事,令下矣。原任大臣,卽爲令招,以爲參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基善曰,禁府堂上、諸臺,竝卽爲牌招。

○令于鄭知容曰,出宮內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令于鄭基善曰,戶、刑換房。

○令于鄭基善曰,右參贊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義禁府問事郞廳八望,朴宗吉、朴來謙、金弘根、兪星煥、李是遠、金箕晩、宋持養、金周默。

○右參贊前望單子入之,金履喬代點。

○吏曹,左參贊單金履喬,右參贊單朴宗薰。

○鄭基善達曰,新除授右參贊金履喬,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敍用。

○令于鄭基善曰,同義禁李元默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同義禁前望單子入之,白東薳代點。

○鄭基善達曰,新除授同義禁白東薳,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事變假注書金泰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泰顯改差,代以徐念淳爲事變假注書。

○鄭基善達曰,親問爲之事,令下矣。左右捕將,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今日親問時,相禮不可不進參,而相禮未差之代,卽速變通,以爲及時擧行之地云,通禮院相禮未差之代,口傳備擬以入,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宗吉爲相禮。

○令于鄭知容曰,新除授相禮,使之先進參後謝恩。

○鄭基善,以義禁府言達曰,今此親問時罪人往來之際,例有軍兵排圍之事,令訓鍊都監擧行,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義禁府草記罪人往來時,排圍軍一百名定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王世子親往禁衛營鞫問時,訓局軍八百名,馬軍二哨,中軍率領,爲先後牌,禁軍二番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王世子親往禁衛營鞫問時,墻外環衛軍以外各營入直,除營直除出,御營廳中軍,率領排立,何如?傳曰,允。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達曰,都摠管李止淵,以知義禁府事,鞫問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基善,以義禁府言達曰,今此親問時,假都事十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擧行之地,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基善曰,禮、刑換房。

○以咸鏡監司金箕殷狀達,安邊府民家失火事,令于金喆遠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搆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醫官安橚書達,領中樞府事金思穆病症,今日更爲看審,則脈度之無力,元氣之陷下,比昨轉劇,痰涎頻上,喘促甚緊,藥則連用人蔘粟米飮,而目下所見,十分危急之意,詮次啓達。令曰,知道。

○鄭基善,以禮曹言啓曰,《五禮儀》大臣之喪,自上有擧哀之節,而取考《謄錄》,則或因特敎擧行矣,自下有不敢循例取稟之意,敢啓。傳曰,置之。

○鄭基善,以禮曹言達曰,卒領中樞府事金思穆,曾經傅矣,傅之喪,自有擧哀臨弔之節,而或因特令擧行,自下有不敢循例取稟之意,敢達。令曰,置之。

○傳于鄭基善曰,此大臣以其處地,蒙被英廟先朝兩聖朝自別之眷待,逮于寡躬,所以倚恃者,亦是繼述之一端,詳和端愨,貌如其心,壽考福履,世罕其匹,而況辛未藥院盡瘁之誠,辛巳山陵力疾之行,非人人之可及,嘗所感歎而不能忘者,今聞長逝,豈勝傷衋,卒領府事金思穆喪,東園副器一件輸送,弔賻禮葬等節,依例擧行,祿俸限三年仍給,成服日,遣承旨致祭,祭文,令內閣撰進事,分付。

○令于鄭基善曰,領府事喪變,可勝愴廓,乃以三朝耆舊之臣,又經小子師傅之任,皓髮有時登筵,忠愛溢於色辭,元老今焉長逝,國事萬萬不幸,成服日,遣宮官致祭,祭文,令原任提學朴宗薰製入。

○金喆遠,以戶曹言達曰,卒領中樞府事金思穆喪禮葬,主家以常時遺言,不敢祗受云,何以爲之?敢達。令曰,更爲輸送。

○徐英淳,以兵曹言啓曰,敦化門西邊守門將直所火防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達曰,敦化門守門將直所火防頹圮處,今已畢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敦化門西邊守門將直所火防一間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金虎門入直軍,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敦化門西邊守門將直所火防一間頹圮處,今已畢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副護軍愼宜學書曰,伏以,臣以微末之賤,待罪遐邑,倏過三載,在北而每多倚斗之思,入都而尤切覲光之忱,方今离明繼照,億兆咸戴,太平萬世,自今伊始,于斯時也,上自朝廷,下至閭巷,日夕之所蘄望者,只是邸下之爲堯爲舜而已,所憂愛者,亦只是邸下之不爲堯不爲舜而已。邸下試以代聽以後治效言之,果能盡合於堯、舜之道耶?婦弑其夫,子弑其父,千古之大惡,而一歲之內,荐見無前之變怪,此已有欠於風行草偃之化,而其他凶書之出於斜試,水賊之戕殺人命,往往可驚可愕之事,不可殫記,堯、舜之世,亦有此等凶變乎?嗚呼,人君雖深居九重之內,而一動一靜,一言一笑,千里之外,應之如響。今以著見於外者觀之,可知邸下之治效,不及於堯、舜也。我大朝殿下,以節宣分勞之意,付畀艱大之業于我邸下,邸下受其憂也,非受其樂也,其可不兢兢業業,朝乾夕惕,以承付託之重耶?人君讀書之法,當用力於孔、孟、程、朱之書,而奇文隦書gg僻書g,詩句吟詠,無益於治功也。日用之物,當留心於布帛菽粟之間,而宮室麯蘖,花卉服玩,無益於爲政也,旣云無益,則必至有害,可不懼哉?邸下於此數者,深留睿念,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東方萬世之福也。嗚呼,欲法堯、舜,當法祖宗,我先大王,卽我東之堯、舜也。卄五載盛德大業,史不勝書,我大朝殿下,以先大王之道,傳于我邸下,雖堯、舜、禹精一相傳之心法,何以過之?粵在庚申,尤眷眷於義理二字,以至五晦筵敎出,而首尾累千百言,丁寧反復,仍命藏之史庫,義理由此益明,世道賴以底定,可謂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者也。其時故相臣李書九一疏,對揚聖敎,受批隆重之後,于今數十餘年,寥寥無聞,無復以五晦筵敎,爲邸下誦之者,可勝歎哉。惟此義理,若至晦塞,則世道日下,士習日渝,終難復堯、舜之治矣。伏願邸下,燕閒之中,孰味筵敎,以思闡明之方,實爲當今之急務,惟邸下念哉。臣雖無實銜,而數條所陳,乃平日之所蘊畜者,今日不言,或先朝露,則當抱無窮之恨,且臣亦參世祿,言官邇列,曾所屢叨,一言芹曝,式出秉彝,敢冒萬死仰籲於离明之下。伏乞邸下,勿以人微而廢其言,宗社幸甚。臣無任云云。

○己丑十一月十七日辰時,王世子詣禁衛營。親問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徐英淳,假注書兪鎭五,事變假注書徐念淳,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徐戴淳,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直提學徐憙淳,檢校待敎金興根,以次陪立。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鄭基善進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基善曰,新除授同義禁白東薳,相禮朴宗吉,使之先進參後謝恩,何如?令曰,依。由貳極門,至協陽門,相禮贊請降輿,王世子降輿步過,至仁政門外。相禮贊請乘輿,王世子乘輿,由敦化東挾門,詣禁衛營。相禮贊請降輿,王世子降輿陞座。判府事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判義禁李羲甲,知義禁李止淵,同義禁白東薳、李寅溥,左邊捕盜大將柳和源,右邊捕盜大將李惟秀,掌令李鎭華、金初燮,獻納金胤根,正言金鍠,問事郞廳兵曹正郞宋持養,文書色都事金啓澧、李樂重,刑房都事洪吉周、李漍,以次進伏訖。公轍進曰,日氣雖未甚寒,伏未審此時,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中宮殿氣候,若何?令曰,安寧矣。仍起伏奏曰,今此凶書,實是千古所無之變怪,移次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相璜曰,今此凶書,萬萬驚心矣。令曰,其書本見之乎?相璜曰,得見其大略,而姑未盡見矣。令曰,戶曹判曹趙萬永入對。賤臣承令出傳,萬永追入進曰,今此凶書,萬萬獰頑矣。令曰,問郞入來乎?使之促入擧行,可也。問事郞廳相禮朴宗吉,司成朴來謙,校理李是遠,副校理金弘根,兵曹正郞宋持養,司果兪星煥、金周默次第入來。相璜曰,親問有異他座堂,便服似宜矣。令曰,唯。仍入小次改服,少頃還出次。令曰,羅卒入之,罪人上之。令曰,爾不過微末蟣蝨之賤,敢爲此凶書,萬萬駭惋,以刑訊前箇箇直告之意,問之,可也。問目供辭,在《事變日記》令曰,罪人一向抵賴,極爲狡惡,斯速直告之意,刑杖訊問,可也。問目供辭,在《事變日記》訊杖至三度。令曰,凶書辭意自辦與否,問之,可也。問目供辭,在《事變日記》令曰,上款一節,姑不欲索言,而下款義理晦塞之說,指意凶悖,嚴杖訊問,可也。問目供辭,在《事變日記》鏴、萬永進曰,日勢漸晩,水剌後親問,何如?令曰,唯。入小次,令委官問目。相璜曰,今此親問之下,罪人敢欲抵賴,尤極獰頑,問郞以此嚴問,可也。問目供辭,在《事變日記》少頃,王世子出次。令曰,罪人一向抵賴,狡惡之狀,去益甚矣,一杖二杖,箇箇訊問,可也。問目供辭,在《事變日記》訊杖至三十度。相璜進曰,今此親問,過爲勞動,且日勢已晩,伏願亟下還內之令,而罪人則使臣等盤問似好矣。令曰,親問姑罷,明日推鞫爲之。仍令罪人,還下義禁府。相璜進曰,公忠監司朴晦壽,咸鏡監司金箕殷,瓜限俱在今朔矣,公忠監司則待後日政差出,而咸鏡監司,則災歲議賑,遞易爲難,待明年麥秋,姑爲仍任,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仍令大臣先退,公轍等退出。令退羅卒。乘輿出禁衛營門,由敦化東挾門,至仁政門外。相禮贊請降輿,王世子降輿步過,至協陽門。相禮贊請乘輿,王世子乘輿,由貳極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1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源庚仕直沈承澤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去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鴻慶啓曰,明日停朝市相値,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鴻慶達曰,明日停朝市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呈辭,金初燮推鞫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臣知容今日推鞫,進去下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假注書兪鎭五,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兪鎭五改差,代以沈承澤爲假注書。

○令于鄭鴻慶曰,同義禁白東薳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同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柳相亮代點。

○鄭鴻慶達曰,新除授同義禁柳相亮,卽爲牌招,以爲推鞫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戴淳,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別兼春秋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罪人愼宜學,更招後議啓。

○罪人愼宜學,更招後刑問一次,訊杖第五度停刑。

○令于金喆遠曰,推鞫姑罷,明日爲之。

○鄭鴻慶,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金喆遠,以戶曹言達曰,謹奉令敎,卒領中樞府事金思穆禮葬,更爲輸送,則主家以爲,禮葬雖伏承更爲輸送之下令,而常時遺言不啻丁寧,終不敢祗受云,何以爲之?敢達。令曰,此大臣朝家之禮待,尤爲自別,更爲輸送,仍諭此意于本家。

○又以戶曹言達曰,謹奉令敎,卒領中樞府事金思穆禮葬,更爲輸送,令敎辭意,仍爲宣諭,則主家以爲,令敎至此,謹此祗受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達曰,謹依下令,禁軍番將韓仁植、申在衡,各決棍十度懲勵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慰諭御史金英淳狀達,則以爲,富寧、茂山渰死人身、還布,姑未蒙蠲蕩之典而事係特恩,不敢仰請,且慶源、慶興田畓之川反浦落者,亦甚夥多,依北靑例一體給災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被災身沒之民,輒免生前還布,前後特旨奉爲恒式,狀達達下之後,便是已成之令,使之一例施行,慶源等邑川反浦落者,亦依北靑例給災,而待新起,俾充元摠之意,竝爲分付,何如?令曰,依。

11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源庚沈承澤仕直。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鴻慶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鴻慶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推鞫進,金初燮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鴻慶達曰,假注書沈承澤,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鄭鴻慶達曰,卒領府事金思穆家成服日,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令曰,右承旨進去。

○又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別兼春秋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鄭鴻慶,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鴻慶曰,守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鄭鴻慶達曰,吏曹判書金鏴,參判洪敬謨,參議李憲瑋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罷職令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令曰,依,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以吏曹言達曰,卽接全羅監司趙寅永移文,則以爲,光州牧使朴容壽,以覲親事,受由上京,已過數朔,尙不還官,見今捧糴方張,俵災在邇,此時曠官,誠爲可悶,光州牧使朴容壽,催促下送事爲辭,故自臣曹催促,則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當此捧糴方張之時,曠官極爲可悶,改差,何如?令曰,依。

○有政。吏批,判書金鏴,參判洪敬謨,參議李憲瑋,左副承旨鄭鴻慶進,啓曰,藝文提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內醫都提調南公轍許副代,今當差出,而大臣只有一員,臣曹不敢以單望擬入,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單望擬入。

○以金鼎集爲司書,以金弘根爲兼司書,以李禮延爲工曹參議,以趙秉鉉爲大司成,以金履載爲右賓客,以徐俊輔爲藝文提學,以李鼎臣爲同春秋,內醫都提調李相璜,以洪敬謨爲繕工提調,以金履喬爲典醫提調,以徐能輔爲掌樂提調,以崔昆重爲懿陵令,以洪冕周爲戶曹佐郞,以李義勝爲司饔主簿,以韓用鏶爲忠勳都事,以金懋爲尙衣主簿,以洪㙉爲廣興奉事,以朴齊聞爲公忠監司,以朴英裁爲光州牧使,以洪儼爲襄陽府使,以李綱在爲金山郡守,以朴有壽爲始興縣令,以鄭在淇爲稷山縣監,咸鏡監司單金箕殷,限明年麥秋仍任事承令,學諭單金鉉復,兼春秋單李潤聖。

○吏批,再政,右賓客單徐俊輔,左副賓客單金履載。

○兵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韓義運,參議李渭達病,參知黃燾入直,右承旨徐英淳進。以兵批言達曰,前監司朴晦壽,自吏曹送西矣,瓜滿監司,例爲隨品付銜,而資係是嘉善,同中樞有闕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金履載爲知事,李學海爲同知,尹載伋爲僉知,李殷會爲宣傳官,李儒龍、李鍾正、張羽成、兪頤柱爲五衛將,徐冀輔爲忠壯將,朴宗敏爲景福將,朴應鉉、嚴錫和爲慶熙將,李赫爲都摠經歷,李元夏、申在弘爲訓諫判官,洪容默爲翊贊,鄭學權、李鼎棋爲武兼,李煥洙爲備邊郞,高致晃爲白峙僉使,李洛培爲呂島萬戶,金處權爲臨津別將,同中樞單朴晦壽、金燦鎬,僉中樞單尹始大、趙義錫、玄錫,護軍李惟秀、李商一,副護軍金敎喜、韓弘敎、安光直、沈宜臣、任鼎常、任百觀,副司正李源庚、沈承澤竝單付,武兼李鍾和,今加折衡加資事,承令。

○再政,公忠道兵馬水軍節度使單朴齊聞。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停朝市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哨官洪箕錫,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哨官李儒鳳,受由下鄕,過限不現,揆以紀律,極爲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罪人愼宜學,更招後議啓。

○罪人愼宜學,更招後議啓。

○令于徐英淳曰,推鞫姑罷,明日爲之。

11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右承旨徐英淳致祭進。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仕直趙秉恒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鴻慶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推鞫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推鞫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右副承旨金喆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李源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臣英淳,卒領府事金思穆致祭,進去下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鄭鴻慶曰,社禝祈穀大祭,王世子代行磨鍊。

○鄭鴻慶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穀淳,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李源庚改差,代以趙秉恒爲假注書。

○金喆遠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牌不進,金初燮推鞫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掌令李鎭華,正言金鍠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喆遠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喆遠曰,只推。

○以修撰閔英世、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喆遠曰,只推。

○鄭鴻慶,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兼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慶尙監司李勉昇狀達,靈山縣民家失火事,令于金喆遠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金喆遠,以兵曹言達曰,禁軍祿試射,日勢已暮,不得畢試,明日慕華館良中,繼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罪人愼宜學,更招後刑問一次,訊杖第十一度停刑。

○令于金喆遠曰,推鞫姑罷,明日爲之。

11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趙秉恒仕直。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鴻慶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鄭鴻慶達曰,明日冬至望闕禮習儀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喆遠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推鞫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喆遠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鴻慶達曰,三品官之毋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趙秉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趙秉恒,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都承旨鄭基善,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金喆遠達曰,明日冬至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推鞫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推鞫進,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平安監司金魯敬狀達,江東縣民家失火事,令于金喆遠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結搆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可也。

○以大司成趙秉鉉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掌令金初燮,獻納金胤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喆遠曰,只推。

○以修撰閔英世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修撰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金喆遠,以兵曹言達曰,禁軍來春夏等祿試射時,騎芻、柳葉箭沒技人,及別試鐵箭三矢能越一百五十步人,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濟州牧使李行敎年分狀達,則旌義勝於大靜,大靜勝於濟州,而舊還姑爲仍停爲辭矣,今年島農,幸免歉歲,然亦不無災實之相錯則有難新舊竝督,舊還依狀辭許令仍停,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防踏前僉使金爀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兼刑曹判書鄭晩錫書曰,伏以,臣年至旣久,世與相忘,迺於夢想之外,伏奉秋官除旨前望特點,極有榮耀,宿趼重叨,宜無逡巡,臣雖愚迷豈不知感激承膺,粗伸叩謝之忱,而第伏念臣衰朽之症,日甚一日,已到了極盡地頭,委身床笫寄命刀圭,神精昏霿,筋骸攣縮,人客寒喧旣多錯誤戶庭升降,每患顚躓,凡一切人生日用事爲不廢閣則遺忘,從傍見者,莫不歸之於未冷之屍,蓋此一介賤軀之目下究竟,只是懸車就閑,飾巾待盡之一副義諦,此非但禮經之所不可違,抑亦理勢之所不可已,是故臣之寤寐譫囈,惟在於此矣。然則雖在散秩漫職,尙且懇扣辭避,況玆刑獄之至重,詞訟之極繁,將何能承當一日,照管一案乎,臣若老悖,無所省覺,惟榮寵是戀,惟趨走爲恭,恬然若固有,則道路之嗤點,衿紳之羞恥,姑不暇言,而其於國事之大小僨誤何哉,此臣所以除授已久,憂悸轉深,寧被慢蹇之誅,而不敢爲冒膺計者也,證禮量勢,旣不能勉强陳就,怵分畏義,亦不敢終始泯伏,玆敢抖擻披瀝,冒陳情實。伏乞睿慈,俯賜諒察,特垂哀憐,亟削臣見帶本兼,仍許臣前懇休致,俾得退處閑界,安意畢命,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詞訟重任,不可輕遞,卿其勿辭行公。

○吏曹參判洪敬謨書曰,伏以臣獲蒙恩暇,往省先楸,適因有事,歷月始還,忽於中路,伏奉除旨,以臣爲吏曹參判者,臣始也惝怳,繼以愧恧,莫省所以自措也,噫,臣性拙而不適於世,才鹵而不逮於人,雖置諸微官散品,猶懼其不稱,則淸貫華銜,初非夢想攸到,而厚蒙我大朝殿下曁我邸下簡拔拂拭之恩,外內揚歷,罔非踰涯,每一循省,若隕淵谷,今乃誤恩愈侈,職名愈濫,未敢知邸下,何所取於無似賤臣,而匪分榮寵,若是其隆摯也,夫天官重任也,銓衡要地也,佐貳之責,視長堂雖有間焉,參席則可否莫不與聞,代斲則緊漫亦皆差擬,苟非其人,莫宜居之,臣聞見孤陋,神精短澁,卽一聾瞽之甚者,年前猥忝三銓,辭不獲命,黽勉出膺,一再行政,瘡疣迭發,有時追惟,惶汗浹背,今臣所叨,又進一步,其爲責任,比前綦重,臣若徒恃寵靈,不自量度,晏然冒據,則臣身狼狽,固不足恤,而其奈累睿簡而玷名器何哉,此猶屬辭官之例語,而若臣則尤有所兢惕者,臣家本寒素,根孤植弱,夤緣幸會,濫廁宰列,徒以杜門修拙,謹守先訓,爲一生書紳之符,今若以孤畸之蹤,占一世華膴之選,貪榮慕祿,冒進不已,則不虞之謗,勢所必至,无妄之災,理宜不免,終必至於墜先戒而誤身名,思之及此,寧不大可懼哉,臣用是憂慄,隨處畏約,自甘散班,苟免大戾,以爲一分知足之戒,區區此心,庶蒙日月之照燭,此臣所以俯仰踧踖,不敢爲進身之計者也,昨因開政,牌望勿呼,時値停朝,煩控亦阻,遂不得不冒沒出肅,而顧其心,雖出於嚴畏分義,執其跡自歸於放倒廉隅,其何可諉以已出,不思自處乎,玆敢疾聲仰籲,冒瀆崇聽。伏乞睿慈,俯垂矜察,將臣見職,亟賜鐫免,以重銓任,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罪人宋守謙原情,罪人愼宜學更招。

11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鄭鴻慶望闕禮習儀進。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滓仕直趙秉恒。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鴻慶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鴻慶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達曰,大司憲、執義、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鎭華推鞫進,金初燮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鴻慶達曰,今日冬至望闕禮習儀,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臣鴻慶,今日冬至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徐英淳曰,今因事端,余始言之矣。李書九之庚申一疏,遂爲群不逞之欛柄,轉輾餘波,終成裕賊之凶圖逆節,則當初先大王之未有嚴斥者,雖以日月之明,何可逆料有裕賊之變,欲降處分於書九之疏,大朝年前擢拜,卽是大聖人包荒之盛德,孰不欽仰萬萬,而今余小子,卽我坤聖殿下之子也,今日北面於朝廷者,何敢肆然以書九之疏,陳書於代聽之時乎,雖不必遽斷書九以前矛gg茅g裕賊之罪,而至謂之闡明云者,此何變怪,此何臣節,世道陷溺,人心凶悖,若不一番洞諭,又不知何樣事變,出於何地,凡我大小臣僚,咸須知悉,一心對揚。

○徐英淳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掌令金初燮,獻納金胤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修撰閔英世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bb曰b,只推。

○以修撰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金喆遠,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閔英世、李竣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江原監司李紀淵bb狀b達,平海郡民家失火事,令于金喆遠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搆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金喆遠,以禮曹言達曰,社稷大祭親行時,省牲省器之節,除取稟以親臨磨鍊事,曾有受敎矣。來庚寅年正月初一日行社稷祈穀大祭王世子代行時,王世子省牲省器之節,依例磨鍊之意,敢達。令曰,依此磨鍊。

○又以禮曹言達曰,今十一月二十七日行寧陵冬至祭香祝,齋官一員,當爲前期祗受陪往,而令有闕未差,無以擧行,令未差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趁朔受香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冬至望闕禮習儀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同知中樞府事李學海,僉知中樞府事尹載伋,五衛將李鍾正、李儒龍、兪順柱,內禁將尹勉鎭,景福宮衛將朴宗敏,慶熙宮衛將嚴錫和、朴應鉉,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哨官趙邦和,受由下鄕,過限不現,揆以紀律,極爲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罪人愼宜學,更招後刑問一次,訊杖第十三度停刑,罪人宋守謙,更招後,與罪人愼宜學面質。

○罪人愼宜學更招。

○令于徐英淳曰,推鞫姑罷,明日爲之。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金爀亦,營劃賑租,爲五十三石,而乾沒吏手,爲四十石,賙賑何等大政,偸弄若是多數,以所餘些少之物,當一鎭分倀gg分俵g之際,矇然不覺,甚於自盜,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11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趙秉恒仕直。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鴻慶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鴻慶達曰,明日再明日景祐宮冬享祭散齋,三明日致齋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推鞫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別兼春秋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修撰閔英世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以修撰李竣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鄭鴻慶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又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鴻慶曰,輔德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輔德前望單子入之,吳致愚添書代點。

○鄭鴻慶達曰,新除授輔德吳致愚,方在奪告身中,何以爲之?敢稟。令曰,蕩滌敍用。

○以別兼春秋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鴻慶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洽爲寧陵令。

○鄭鴻慶,以吏曹言達曰,今此冬至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以上人,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兪章煥、李寅弼、姜在勉、宋應龍竝單付。

○徐英淳,以兵曹言啓曰,禁御兩營上番鄕軍,今旣停番矣。自來十二月初一日,依前例建陽門入直軍,以訓局軍六十名替代入直,銅龍門入直軍,以禁御兩營京中哨軍三十名式,輪回入直,而西營、東營,集春營入直軍各四十名,各自該營,以助番牙兵推移入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防踏前僉使金爀本府議達內,營劃賑租,爲五十三石,而乾沒吏手,爲四十石。賙賑何等大政,偸弄若是多數,以所餘些少之物,當一鎭分俵之際,矇然不覺,甚於自盜。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贖,奪告身四等私罪,奉令依準。

○掌令李鎭華,副校理吳致淳,正言金鍠,修撰閔英世等達曰,噫嘻痛矣。李書九之罪,可勝誅哉?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未有如裕賊之窮凶絶慝,裕賊之根窩,卽書九是已,書九之庚申一疏,至今思之,心膽俱裂。惟我先大王五晦筵敎,卽明諭御極後進退用捨之聖意,而噫,彼書九敢以包贜之凶心,欲售傾陷之奸計,閃忽叵測,疑亂大義。甚至彼固曰四條凶言,卽是渠斷案眞贜。裕賊之凶疏,莫非傳法護神者,而其所謂彼此出入等句語,脈絡相通,一串貫來。書九倡之於前,裕賊和之於後,梟獍之腸肚共連,鬼蜮之情狀莫逃,前後明張之討,疏啓臚列,非不森嚴,而王章不加,輿憤莫洩。於是乎伏莽之賊,生心跳踉,馴至於今日宜學之書出而極矣。或稱以對揚,或詡以闡明者,莫不傳襲凶論,懷亂gg壞亂g國是,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爲亂賊之前茅,凶徒之欛柄,一則書九,二則書九。凡今日北面者,孰不思洙血嚴討,而伏見令旨下者,明正痛快,劈破源頭,嚴於鈇鉞,昭如日星,書九當日之罪,益無逃於覆載之間矣。鬼誅雖以先加,王法不容少緩,請仰稟大朝,李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使亂逆知懼,刑章得伸焉。答三司曰,爾等之言,非曰無據,而余亦有斟量者存,所請不從。

○掌令李鎭華,正言金鍠等達曰,噫嘻痛矣。以能賊萬古所無之逆魁,不卽正刑先致斃,輿情莫不痛惋,此豈可以尋常物故,置而不論哉?論其平日罪犯,則陰樹逆種,密倡凶論,慫慂恒、簡,爲渠羽翼,糾結厚、獜,自作窩主,待國洞執命之日,擬占台府,當李潭秉銓之時,把弄朝權。且以醴酒之說大北之論,肆然脅持,百計嘗試,倡爲追崇之說,恐動儕類,沮過gg沮遏g代聽之逆,皆其部曲,則亂本凶圖,甚於耇、輝、師、興,究其情節,已是萬戮猶輕,而及夫賊吉之招出後,凶言逆情,尤益綻露無餘矣。噫,癸亥反正之說,太甲桐宮之言,推戴逆禶之謀,某也爲大將,某也爲吏判,某也爲閫帥等說,爛漫於前後諸賊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計,究其本則能賊也,逆範懷刃之兇,究其本則能賊也,特以兇頑之故,忍杖徑斃,王章未伸,擧國同憤。試以渠之招辭觀之,雖優爲謀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爲如欲殺之,則速出斬之等語,肆然發惡,而且太申桐宮之說,果與諸賊,一席酬酢於展開書傳,講其文義云者,與相吉、澤遂之招,若合符契,卽此一節,乃渠之結案,旣已遲晩後物故,則不可以未及結案置之。趾賊一門之窮凶極惡,自有天地以來所未有者,而限以國法,流貸其凶種之稚少者,梟種稍長,安知不更肆獍惡,如範者等所爲者耶?澤遂爛熳同參於啓能凶慘不道之謀,而只誅其身,王章已失,輿憤未洩,其陰凶情節,其弟萬無不知之理。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亟施孥籍,趾賊等凶種,快施邦刑,獻遂設鞫得情。噫嘻痛矣,從古亂逆何限,而豈有如夏賊之窮凶極惡者哉?語其凶言,則雲、海之所不道,論其逆節,則賊鏡之所不爲見者骨寒,聞者膽掉,實是窮天地亘古今所未聞所未有者也。此豈渠一人之所作爲,一時之所做出?和同之類,必有其人,黨與之討,不容少忽,而旣搜之文書,竝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覈,獄體疎虞,寧不凜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於親屬奴傔之及時訊鞫,而章疏之請,尙未蒙允,此雖出於先大王包涵寬假之至仁盛德,而至於夏賊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尙今抑鬱,寧欲溘然。夫逆種之待年殄滅,乃指尋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賊,卽是開闢以來所無之逆,其於獜、亮之稱兵,鏡、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則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賊子女而有待年與否之可論哉?及至今日,年限已過,則尤不可晷刻容貸於覆載之間矣。夏賊之外,豈復有夏賊,而乃者逆恭又出,則今日群下之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之心,尤有倍於夏賊初出之時矣。噫,彼恭賊,敢於鞫庭,提誦夏賊之凶書,乃以相議勸成納招,又發夏賊所不道之凶言,則梟獍種子,腸肚相連,亦一夏賊,而特其逆節之發露,差有先後耳。千剮萬斫,未足以洩輿憤,收孥瀦宅,不可謂當其律。夏賊之變,已用适、雲之例,則今於此賊,決不可異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內,生出二夏賊,則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謀,傳襲有素,平日之爛熳酬酢,一室之尋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賊正刑之後,一二同情之類,旣無究問之道,而斗恒尙今假息於覆載之間,則夏、恭兩賊之黨與同情,萬無不知之理。目今究覈之道,惟在於此,而雖以向來連伊事言之,渠以賊傔之妻,敢生凶濫之心,至有擊錚之擧,此亦古今所無之變怪,而渠不過幺麽一賤女,則決非渠所可獨辦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爲此嘗試之計,據此一事,劇逆親屬之從中跳踉,復事綢繆之狀,昭不可掩,此而若不窮覈嚴斷,則未知何樣禍機,伏在何地。今於事端旣露之後,尤不容暫緩盤覈。請夏賊子女,亟施跪斬之典,斗恭親屬應坐之類,一依适、雲例擧行,斗恒、夏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竝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謙之凶謀逆節,實是亘萬古所無之賊也。身爲閫帥,以下十字刀割而乙巳春諸賊指日擧兵之時,自擬內應大將,至於書給四柱,先占身數,其所爲計,至凶極獰,而以下九字刀割逆復之愛姪也,一門之內,日夜綢繆,兩賊之間,出沒紹介,危機急變,迫在呼吸,何幸逆謀自綻,天討快行,而誅殛之典,止及其身,收孥之律,尙未擧行。揆以獄體,不免疎虞,以謙以逆復之子,傳襲其父之凶圖,以下七字刀割究覈之路,惟在此賊之盤問,而不加究覈,不捧結案,遽爾用刑,只施應坐,而籍産之典,雖已擧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復之變,振古所無,殄滅無遺育者,政爲此賊準備語,則其在鋤逆種杜後患之道,殄之滅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滿偱例gg循例g爲奴者,揆以邦刑,萬萬乖當。夫待年用法,乃是尋常治逆之律,而至於此賊,實無異於古之适、雲,今之趾、夏,則其凶種逆孽之待年與否,更無可論。請明謙,亟施孥戮,逆復庶子好石,亟施處絞。噫嘻痛矣。亂逆bb之b變,從古何限,而豈有若嶺啓中諸賊之窮凶極惡者哉?嗚呼,際庚申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鬱號,直欲無生而已。噫,彼逆魁時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禍心,闖此擧國哀遑之時,敢生嘯聚不軌之謀,假托占夢,誑惑人心,妄附星緯,煽動妖言,驅脅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於官府,肆發縛官上京擧兵除惡等語,究其逆節,實有浮於獜、亮,而鯨鯢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滅,雖未及如法結案,而此等凶逆,當施孥戮之典。金樂敎則以玄慶之妻娚,參聞醫官可疑之說,而不卽直招,及與時皞面質之後,始乃吐實,究厥情節,萬萬狡惡,凡此諸賊,雖或有首從之別,而其在誅亂根重獄體之道,不可自外勘斷而止。請時景、時昱,竝施孥籍之律,金樂敎,亟令王府設鞫嚴覈,快正邦刑。以下七行二十字刀割噫嘻,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若家煥、承薰、樂敏、哲身等之窮凶情節者哉?主張邪敎,詿誤迷俗,相率入於無父無君之域者,已是亘古所無之變怪,而就以恒、儉輩鞫案觀之,其所綢繆排布,至凶絶之狀,不可但以邪學言也。請來大舶,裝載兵器,曰以脅持,曰以判決云者,卽是适、璉之餘套,獜、亮之後身也。賴天之靈,旋加誅殛,而向使其計得售,則白蓮、黃巾之變,有不足言,而國之爲國,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覺毛骨俱竦,恒、儉諸賊,雖是凶獰,特不過鄕曲卑微之類,而乃其首惡而指使者,家煥輩是已,觀於銀子辦出之計,郵卒裝送之謀,可知其逋逃主於淵藪,羌胡伏於輦轂也。春間治獄之時,只以邪黨而誅鋤,或徑先物故,或誅止其身,而儉賊之鞫案始出,渠輩之逆節昭著,則神人之憤,久而益切,實欲手磔口臠而不可及矣。恒、儉乃其枝葉,而旣伏典刑,則家煥諸賊之爲厥根柢者,獨可逭於儉賊已施之律乎?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正法罪人承薰、樂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國榮、陽澤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常gg尙g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而陽澤焉承望,至於丙申節獻之闕封,己亥宮女之逮訊,而倫綱斁敗,無餘地矣。處在保護之任,而端陽之例供,肆然廢停,共坐深嚴之地,而宮人之拷掠,期於誣服,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輩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重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陽澤則家已孥籍,官亦追奪,更無加施之律,而至於國榮,則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今者陽澤之干犯彰著,其首惡則實榮賊也,凶魁則亦榮賊也。幸賴我先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常稽快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段,其阻戲大婚之凶肚,背馳先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人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旁祖權鞸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劇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賦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耶?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斃,輿憤莫泄,古今天下,寧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而爲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讎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究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柢於漢祿,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澤破家,尙云輕典,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請,尙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鬱悲憤之至。邸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剖斬之律,劓殄之誅,設或創行,而試之誠未爲過當,則惟此追奪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而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奪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快雪君父之讎,而少洩臣民之憤耶?适、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而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之權變,一味膠固,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踉,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其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凱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凶圖,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貫串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柢也源委bb也b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牖下,凡今日含生之倫,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藏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於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快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撐腸拄腹,都是禍心,聽言觀眸,罔非戾氣,平生伎倆,專在於凶國而讎君,晝宵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利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䑛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授凶圖,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讎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罔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莫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鯢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者,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連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而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而擧朝緘口,有識憂歎,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秀一死者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而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狎之客,托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患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於逆祿之凶論賊龜之陰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藏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以爲掩護龜、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憯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義,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脅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而醞釀,達瀅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幸行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之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鍾秀悖說中薰襲,則前後情跡,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條,莫掩自倡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捭,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疾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邇密也,逆祿之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則何不於先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之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壞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其禍極矣。若使當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鴟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於龜、祿,而助成者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烏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雖恨未及,尙魯已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快允,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以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沾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以下十八字刀割))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劇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光友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凶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諱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峙,搢紳家火具之潛埋,以下七字刀割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以下八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八字刀割欲輸軍糧,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以下十一字刀割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情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獄之至凶至憯,實是亘古之所罕,鍾、振諸賊,雖已伏法,情節猶未盡究,黨與猶未鋤治,治逆之法,豈容如是?噫,彼李永純,當西賊有警之日,曾霑祿仕之在鄕者,莫不入處城闉,以效奔問之誠,而渠以侍從之日,蒼黃下鄕,事若知機,跡涉殊常。況以鍾一爲妹夫,致後爲死友,掌中書字之語,出於後招,指日往來之說,證以一傔,則綢繆之跡,明若觀火。永喆、鍾一之姪子也,始以應坐而發配,致後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則枝上之枝,種下之種,可以畢究。矧又鍾萬之猝斃,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竝加酌處,獄體疎虞,輿憤轉激。請李永純、永喆等,更爲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亂逆之變,振古何限,而豈有如李肇源之劇逆大憝窮凶絶悖者哉?渠以世祿之臣,偏被聖朝之恩,八座兜攬,已極於榮顯,一門盤據,不離於權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圖報,而其奈梟獍之性,與生俱生,鬼蜮之謀,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氣,拄腹撐腸,都是禍心。至於甲戌之冬,肆發至凶至憯罔測不道之說而極矣。當上下焦遑之日,渠乃潛懷異圖,綢繆於金基厚,蹤跡陰祕,情節叵測,而至於近日章箚之間,基敍之凶書始發,則眞臟畢露,斷案已成,蓋其凶書,卽不敢道不忍言之逆謀也。謀雖同於基厚,而慫慂者肇源也,書雖出於基敍,而指使者肇源也。其罪犯於莫重莫嚴,爲賊爲逆之狀,睿鑑之照如日月,令旨之嚴如斧鉞,此誠神人之所共憤,王法之bb所b不貸,凶如肇賊,逆如肇賊,而若使假息晷刻,共戴一天,則其可曰世有三綱而國有三尺乎?至於同參之金基厚,以肇源之血黨,基敍之至親,凶謀逆節,無不綢繆,卽與肇源、基敍,二而一者也。惟彼三凶之請鞫,于今幾月於玆,而睿答輒承勿煩,群情去益如沸,卽伏奉令答下者,有此是國之大刑政,當仰稟大朝後處分之敎矣。惟其爲大刑政也,故處分之俟,一時爲急。請黑山島荐棘罪人李肇源,亟令王府設鞫得情,明政gg明正g典刑,金基厚一體嚴鞫,施以當律焉。噫嘻痛矣。金基敍之罪,可勝誅哉?千妖萬惡,咸萃一身,自在韋布,作凶徒之奇貨,及占倖第,爲權門而輻湊,一自廢枳之後,恒懷不逞之心,假托鬼魅,誑惑人心,卽此一事,可見其平生所爲,無非邪沴,乃於甲戌冬上下焦遑之日,潛懷凶謀,與李肇源、金基厚,綢繆密勿,受其指使,作書轉送於時相,而乃是不忍言不敢道之說,論其逆節,卽與肇源,腸肚相貫,語其罪惡,亦與肇源,毫髮無差,環東土含生之倫,莫不欲手磔口裂,食肉寢皮,此豈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者哉?雖施島置之典,而王章未伸,尙稽肆市之律,而輿憤愈鬱,惟彼三凶之請鞫,于今幾月於玆,而睿答輒承勿煩,群情去益如沸,卽伏奉令答下者,有此是國之大刑政,當仰稟大朝後處分之敎矣。惟其爲大刑政也,故處分之俟,一時爲急。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金基敍,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答兩司曰,不從。時景等事,裕事,龜柱支屬事,夏賊等事,國榮事,鍾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後、延壽事,李永純、永喆等事不從,李肇源、金基敍、金基厚等事勿煩。

○掌令李鎭華達曰,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兩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綱不振,世變層生,駸駸然自歸於凌犯之科者,至於申綱、黃允中而極矣。渠輩俱以蟣蝨之賤,敢懷梟獍之心,假托校宮之復設,而或發悖通,潛伺場屋之試士,而或投悖券,蜚訕作怪,包藏眩亂之許多罪惡,已是至凶絶悖,而至若秦坑之說,誣逼莫嚴,錢唐之比,指擬無倫,此爲渠輩罔赦之斷案,譸張傾陷,情狀難掩,誣上惑下,無所不至。噫,此豈如渠鄕曲愚蠢之類,所可獨辦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狀,平日醞釀之計,明若燭照,賢關之聲討,旣盡且詳,大僚之回啓,至嚴且明,而兪音終靳,王章未伸,大聖人包容之德,雖出於忠厚鎭物不治爲治之道,而國之所以爲國,以其有刑章也。此以gg以此g不問,一任其倖逭迷藏,則羸豕之戒,伏莽之憂,有不可勝言。思之及此,寧不凜然?至於今番奎、坤兩賊之凶,卽是振古所無之變,而綱之名,狼藉出於奎賊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綱之論豐德事必被竄,有曰綱亦吾黨,苟非聲氣素相關通,脈絡素相連接,賊坤何以屢言於賊奎,賊奎何以悉吐於鞫庭乎?卽此綱之包藏禍心,讎視國家,要藉豐德之革合,作爲煽亂之張本者,實與奎、坤之凶書,相爲表裏,相爲影響,綱而不誅,則奎、坤猶自在,奎、坤旣誅,則綱何以獨漏?根窩未破,憂虞轉深。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覈,決施典刑。噫嘻痛矣。世道註誤gg詿誤g,義理晦塞,至於韓植林上書中句語而極矣。辛壬義理,若日星之揭,丙申處分,如鈇鉞之嚴,泰億之爲凶爲逆,爲今日臣子者,人孰不知?掩護鏡賊之情,至凶且憯,和應虎凶之狀,絶悖無論,至今追惟,心寒膽掉。噫,彼植林,抑獨何心,稱以言事,書王府旣奪之官爵,稱擧國所廢之姓字,引而爲說,殆若無故之人哉?夫亭亭當當,蟠天極地,磨滅他不得者,卽辛壬義理也。入則爲忠,出則爲逆,婦孺與儓之所知也。曾謂名登仕籍,身居臺地者,反不知婦孺與儓之所知也耶?萬萬無是理矣。渠雖遐鄕賤品,渠之曾祖在垣,已於辛壬之際,力袒悖論,爲其嚆矢,故耳目濡染,襲以爲常,乃於一初淬勵之時,闖發肆然嘗試之計,安知無不逞之徒,潛伏幽隱,嗾成此駭悖之擧也哉?俄下處分,雖極嚴正,氷霜之漸,慮無不至,其在嚴隄防折奸萌之道,不可但施屛裔而止。請屛裔罪人韓植林,拿鞫得情,決正典刑。噫嘻痛矣。bb義理b堙塞,世變層生,至於今番睦台錫事而極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聖,當百六之運,殉社大節,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虜猖獗,我邦濱危,則命將樂援,閔覆之德,惻怛之意,與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環樂土含生之倫,莫不恩浹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壇壝之享,庸寓風泉之感,以何心腸,肆然誣詆,泚筆於章奏之間,顯然指斥,自犯於罔赦之罪者?萬萬痛惋。若其書中句語之挾雜,造意陰慘,遣辭駭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論其情跡,彝倫斁絶,語其負犯,鈇鉞猶輕,不可絶島定配而止。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快正典刑。噫嘻,趙璟鎭憸詖之性,鄙瑣之行,爲世所目,與人不齒者,久矣。至於日昨筵達,何爲而發也?外託進言,內蓄禍心,旨意閃忽,遣辭憯毒,蓋其心,固不在於論一人評一事,故言不成理,面背殊形,狡譎情態,昭不可掩,此豈如渠所可獨辦哉?自有不逞之徒,暗地窺覘,頤指氣使,假名於柳榮五,而機關潛動,接踵於趙璟鎭,而手脚畢露,其計則愈出愈巧,而顯售嘗試,其意則無忌無憚,而陰懷壞亂,所欲嘗試者,果是何事?必欲壞亂者,抑獨何心,朝廷之憂虞,固不止於履霜堅氷,世道之變怪,終必至於禍人家國,況當一初淸明之會,寧容此輩挾雜之術乎?此而不到底盤覈,掀蕩根窩,則非但刑政之失當,抑亦滋蔓之難圖,顧何異於蘊火而待熄,養癰而望痊哉?聖度縱出於含忍,除奸去慝,決非含忍之事,情狀雖待其自露,匿影幻身,恐無自露之日,鞫令遽輟,群情如沸,箚籲未準,公議愈鬱。請黑山島荐棘罪人趙璟鎭,亟令王府,拿鞫得情,決正典刑。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事勿煩,斯速停達。

○正言金鍠達曰,罪人克觀,以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熳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克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決正王法。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殞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懲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則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一有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兩囚而極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傅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諉之於言出卑賤,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有申綱、黃允中輩而極矣。渠以鄕曲鄙微之類,敢懷譸張傾陷之計,或發通而圖聚不逞之徒,或投券之冒犯莫嚴之地,秦坑是何等時,而比擬無難,錢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歸,渠輩包藏,雖急於敲撼朝廷,而獨不念自犯於上誣聖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獻昭在,三罪竝發,賢關之聲討又嚴,今不須更事贅陳,而蓋其醞釀如此,跳踉如此,憑恃和應,明若觀火,則雖聖朝寬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憂,思之及此,寧不凜然哉?大僚覆奏,明辦gg明辨g無餘,鬼蜮情狀,無所遁匿,而鉏根潰癰之論,寔出遠慮,何邸下不念生道殺人之義,而亦靳一兪也耶?況於今番奎賊之招,申綱之名,不啻狼藉,至謂以能文善生,又謂之綱亦吾黨,可與同心而共事,脈絡之連通,表裏之和應,至此昭綻,無復餘蘊。然則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綱也,申綱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設鞫治逆,將以致天討也。根窩未破,憂虞轉甚,則豈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難於更設乎?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問,盤覈得情,決伸典刑。噫嘻痛矣。世級日下,變怪層生,至於韓植林事而極矣。噫,泰億是何等凶逆也?密贊鏡賊之跡,至凶且憯,定策國老之說,絶悖無倫,終始梟獍之殿茅,爛漫虎龍之窩窟,三凶居一,萬惡俱備,于今百餘年之間,爲東土臣民者,無不戟手而裂眦,心寒而膽掉,丙申處分,昭揭日星,聾瞽之人,亦皆聞知。則噫,彼植林,亦今日北面於朝廷者也,豈有不聞不知之理?而乃敢以逆臣官爵姓名,肆然筆之於章奏之間,其官則稱以大臣,其言則謂之建白,陽爲迷罔之狀,陰售嘗試之計,旨意所在,情狀莫掩。渠祖在垣,曾於辛壬之際,力袒凶論,爲其嚆矢,傳染旣久,熟處難忘。乃於邸下一初之政,敢欲螮蝀於太淸,此豈如渠蟣蝨之賤,所可獨辦?必有一種不逞之徒,潛伏幽陰之中,爲之慫慂而指嗾,將以眩亂而誑惑,此若不窮覈而嚴處,則羸豕霜氷,慮無不至。俄下處分,雖極嚴正,而其在明義理嚴隄防之義,不可以屛裔薄勘而止。請屛裔罪人韓植林,嚴鞫得情,決正典刑。噫嘻痛矣。義理晦塞,變怪層生,至於睦台錫事而極矣。我朝之於皇明,蒙被渥澤,與天無極,義則君臣,恩猶父子,故凡係皇朝事,備盡尊敬,無敢指斥,而彼台錫者,肆然筆諸章奏,誣逼毅帝皇帝gg毅宗皇帝g,求過於無過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逡辭狂悖,用意陰慘,此不但我朝之賊臣,實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則義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華一域,無復讀《春秋》者,且其龍淵山虎等句語,絶悖無嚴,此豈人臣所敢道哉?終篇旨意,極其閃忽,要不出挾雜之計,已施之律,不足以懲其罪。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噫嘻,世道詿誤,人心憯慝,怪鬼之徒,敢售跳踉之習,惎䜛之說,莫掩萌蘖之漸,至於今番趙璟鎭事而極矣。驟看外面,不過論一重臣,罰擬薄罷,而細究情跡,暗蓄叵測心術,壞亂朝廷者也。此豈幺麽一不逞,倉卒間所可獨辦者哉?渠本射影之蜮毒,濟以媚人之狐性,幽陰之嗾,必有所聽,狡惡之態,不忍正視。向者柳榮五之隱暎嘗試,極其痛惋,今焉璟鎭之顯露手勢,豈非一套中現幻出來乎?吁,亦愈往愈巧,至凶至憯者矣。此必有一種樂禍之類,潛伏暗地,縱其嚆矢,爲矛爲殿,釀出亂本者也。此豈可看作一人一家之事而已哉?思之及此,寧不凜然?鞫覈有令,群情胥快,及伏承大朝酌處之命,不勝愕貽gg愕眙g抑鬱之至。此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藏疾之度,而生道殺人,卽辟以止辟之義也。今日刑政,惟在於一番嚴鞫,鋤治根柢,打破窩窟矣。若含忍而待其自露,則指使者倖逭,和應者寔繁,又將互換頭面,締結腸肚,種種作淸平世大變怪,則朝著少寧靖之日,亂類無止戢之道,決非細故,豈不爲無窮之憂者哉?請黑山島荐棘罪人趙璟鎭,亟令王府嚴鞫得情,決正典刑焉。答院曰,不從。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事,勿煩,斯速停達。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金陽淳,執義李明緖,持平吳致淳、李寅弼,大司諫洪敬謨,正言李鼎在代點。

○罪人愼宜學更招。

○令于徐英淳曰,推鞫姑罷,明日爲之。

○校理李是遠,副校理金弘根,修撰李竣祜,副修撰徐有贊等箚曰,伏以自古亂逆何限,而至若裕賊之窮凶絶悖,今日臣子之所追思而痛骨,致討而沬血者也。然苟究其本,則李書九庚申一疏是已。惟我先大王五晦筵敎,卽是明諭,御極以後,進退用舍,斷自淵衷之聖旨,而噫,彼書九,乃忽乘時挺身,敢騁閃忽之辭,欲售傾陷之計,及夫仙馭賓天,凶徒滿朝,則轉輾猖獗,終成賊裕之凶圖逆節,今此宜學之稱詡其疏,敢以對揚闡明等語,肆然仰告於邸下之前者,抑何心腸?臣誠不知渠所謂對揚者何事,所謂闡明者何義。包藏之凶心,嘗試之悖計,卽是賊裕之傳法而已。豈意數十年來國是大定之後,龍蛇未化,狼貙相繼,跳踉躑躅,若是之甚哉?迺者令旨一下,洞見鬼蜮之情狀,劈破亂逆之源頭,嚴於鈇鉞,昭如日星,可以有辭於天下萬世,而書九當日之罪,至此而益無所逃矣。凡今在廷諸臣之同聲嚴討,明正其罪,烏可晷刻緩哉?臣等謂李書九,仰稟大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斷不可已也。取進止。答曰,覽箚具悉。爾等之箚,先於他人,可謂不負論責之任,而但論斷,無或過重乎?所請不從。

11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右承旨徐英淳式暇。左副承旨鄭鴻慶坐直。右副承旨金喆遠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左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仕直洪說謨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鴻慶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喆遠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鴻慶達曰,假注書趙秉恒,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趙秉恒改差,代以李肯愚爲假注書。

○李肯愚有頉,代以洪說謨爲假注書。

○令于金喆遠曰,爲北關民命,旣使運穀以哺,而憧憧宵旰之憂,猶恐其不及矣。內帑錢三千兩,特爲頒下,令廟堂卽速下送,以爲及時補用之地,可也。

○令于鄭鴻慶曰,陞庠,卽課士之古法良規也,限內擧行之意,申飭于成均館。

○鄭鴻慶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又以侍講院言達曰,再明日動輿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文學趙然春,司書金鼎集,俱有實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差出,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因侍講院草記,再明日動輿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文學趙然春,司書金鼎集,俱有實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金喆遠,以都摠府言達曰,再明日動輿時,陪衛當爲備員,而都摠管金賢根,副摠管李鼎臣差祭,都摠管李止淵,以知義禁府事,推鞫進,副摠管李元默呈辭,徐鼎輔、李若愚俱有實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因都摠府草記,再明日動輿時,陪衛當爲備員,而都摠管金賢根,副摠管李鼎臣差祭,都摠管李止淵,以知義禁府事推鞫進,副摠管李元默呈辭,徐鼎輔、李若愚俱有實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事,依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竝許遞,與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鄭鴻慶,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金弘根,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北關所封三名日各殿宮方物,限明秋停封事,因下令行會本道,而關文未到之前,冬至方物,已爲封進上矣。在前如此之時,以還下送之爲弊,有稟旨捧入之例,今亦依前例捧入,何如?令曰,依。

○金喆遠,以備邊司言達曰,令曰,爲北關民命,旣使之運穀以哺,而憧憧宵旰之憂,猶恐其不及矣。內帑錢三千兩,特爲頒下,令廟堂卽速下送,以爲及時補用之地,可也事,令下矣。帑錢補賑,今承成令,依已例,分付戶曹,俾卽從便輸送,以爲及期賑救之地,而較量災邑淺深,均排賙饋之方,更加措辭關飭,使之各別對揚,何如?令曰,依。

○罪人愼宜學更招。

○罪人愼宜學捧遲晩。

○罪人宜學捧結案。

○大司憲金陽淳,執義李明緖,掌令李鎭華,持平吳致淳、李寅弼,獻納金胤根,正言李鼎在,修撰閔英世等達曰,噫嘻痛矣。書九之罪,可勝誅哉?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窮凶絶悖,未有如裕賊,裕賊之根窩,卽書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屢千百言,閃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專在於彼固曰四條,外托義理之說,而內售沮戲之計,陽爲承順之態,而陰懷惎間之謀,語脈所歸,手脚莫掩,言之體粟,不敢痛陳其逆節,思之膽掉,不忍歷擧其罪案,令旨中前茅裕賊之敎,實是燭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鏡也。於戲,我先大王五晦筵敎,卽明諭御極後用捨進退斷自淵衷之意,而書九乃敢杜撰聖旨,動搖大計,凶圖禍心,一轉而爲裕賊,如印一板,如貫一串,終至有宜學之遺醜餘孽,得以藉口,詡之以闡明,稱之以對揚,此豈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書九,而滔天於裕賊,餘波於宜學,顧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書九之罪,而鬼誅已加,王章莫伸,輿情之憤鬱,何時可洩,世道之憂虞,何日可弭?請仰稟大朝,亟施書九追奪官爵之典。答曰,已諭於前答,勿煩。

○大司憲金陽淳,執義李明緖,掌令李鎭華,持平吳致淳、李寅弼,獻納金胤根,正言李鼎在等達曰,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亟施孥籍,趾賊等凶種,快施邦刑,獻遂設鞫得情。措辭見上請夏賊子女,亟施跪斬之典,斗恭親屬應坐之類,一依适、雲例擧行,斗恒及夏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竝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明謙、以謙,亟施孥戮,逆復庶子好石,亟施處絞。措辭見上請時景、時昱,竝施孥籍之律,金樂敎亟令王府設鞫嚴覈,快正邦刑。措辭見上以下十八字刀割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正法罪人承薰、樂敏,施以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bb之b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李永純、永喆等,更爲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李肇源,亟令王府設鞫得情,明正典刑,金基厚一體嚴鞫,施以當律。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金基敍,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曰,不從。時景等事,裕事,龜柱支屬事,夏賊等事,國榮事,鍾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後、延壽事,李永純、永喆等事不從,李肇源、金基厚、金基敍事勿煩。

○大司憲金陽淳,執義李明緖,掌令李鎭華,持平吳致淳、李寅弼等達曰,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覈,快施典刑。措辭見上請屛裔罪人韓植林,拿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趙璟鎭,亟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曰,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事勿煩,斯速停達。

○獻納金胤根,正言李鼎在等達曰,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王法。措辭見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問,盤覈得情,快伸典刑。措辭見上請屛裔罪人韓植林,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bb人b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趙璟鎭,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曰,不從。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事勿煩,斯速停達。

○判府事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等箚曰,伏以臣等伏見日前令旨下者,以李書九庚申一疏,劈亂萌之所自,痛餘烈之至今,十行反覆,嚴正磊落,牖群迷而將以會極也,明大義而俾知所懼也。莊誦以還,愚衷自激,惟我先大王五晦筵敎,特明御極以後,進退用舍之精義,導一世而欲與偕底於大道也。彼書九,敢謂此時可乘,投呈一疏,而以包藏之心,用閃弄之手,陰祕詭怪,驟若莫尋其頭緖,然若其旨意所在,蓋有所惎而發,自爲前矛耳,內隱深而外矯僞,以此立幟於自中,爲群不逞之所依歸也,故凡庚申以後凶徒之晱䁡跳踉,無變不有者,皆書九一疏,有以倡之,而至於裕賊疏之敢於沮戲而極矣。窮源溯本,彼書九安得免首惡之誅?鬼祕之情,易於遁藏,天網之恢,或有疎漏,得至於今,而餘派流溢,猶且不息,至有今番愼宜學之獄,而伏莽之憂,尤無所不至。顚倒義理,巧詐百出,標出書九之凶論,而尊信者在此,傳襲者在此,其所云煥之之當爲君子邊人,亦書九平日緖餘也。假使今日世界,只有一宜學而止,猶爲無前之變怪,況其公肆犯悖,無所忌畏者,是豈一宜學所能判哉?必有一種怪鬼之傳法於書九,護神於書九者,匿影於幽隱之地,而以宜學,先嘗朝廷耳。根柢之尙未鉤得,實緣按獄之不得其方,此固臣等之罪,然藉令畢竟鉤得,其實則是書九之枝葉耳。然則根柢於裕賊者,卽書九也,根柢於宜學者,亦書九也。今欲爲除蔓之圖,而或失於治本之政,則譬猶蘊火於下,而積薪於上,焰焰之憂,無時可已,寧不大可懼哉?耳目論思之地,公議齊發,而兪音尙閟,王討遲行,姑息之政,是豈盛世之所宜有哉?李書九之追施一律,俾紓輿憤,以靖人心,竊以爲斷不可已也。玆敢相率具牘,沬血陳請,惟邸下永念憂虞,劃賜允從焉。取進止。答曰,覽箚具悉卿等之懇。今於卿等之箚,可見公議與輿情,而闡明秉執之道,不獨在於罪一李書九,使一世之人,曉然知此箇道理與義理,然後大而裕賊,小而宜學,更不接踵而出,豈非君臣上下所可相勉者乎?李書九追奪之請不從。仍令于鄭鴻慶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諭于時原任大臣。

○左參贊金履喬書曰,伏以臣之愚劣疎闇,得蒙我邸下所照察,依近周旋,夙有年所,偏霑優假之恩,常思報塞之道,則區區所自期,惟在於隨分守職,毋貽睿慮,而其奈鈍質多滯,薄誠難效,顚錯僨誤之相隨續,而尤悔愧懼之日積而已。乃者皇壝備儀之班,旣承先期董正之令,而違召雖緣於實病,闕禮有虧於常分,於是乎班次由臣而不具,令飭由臣而不行,臣罪大矣,而罰止薄罷,臣誠含恩知感,而悚蹙尤深,屛伏郊坰,惟嚴譴之洊加是俟,千萬不自意,政府除旨,出自特點,繼以恩敍,臣之承令竭蹶,宜不少緩。第念前愆方訟,慙恧滿心,而仰藉寵令,晏然冒出,實有所萬萬不敢者。況臣蒲柳之質,已迫遲暮,病隨衰而偕進,心與跡而俱退,則永謝任使之列,不復冥之行,猶係起居之籍,時伸戀結之誠,卽臣之至願大幸,而至若强策朽鈍,復玷周行,不惟臣力不任,抑亦臣念之已斷,玆敢短章披瀝,仰瀆崇聽。伏乞离明,俯賜矜諒,亟遞臣見職,俾遂私分,仍治臣瀆擾之罪,以昭法紀,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其時譴罷,卽警責也。今不必追提,卿其勿辭行公。

○行大司諫洪敬謨書曰,伏以臣昨伏奉薇垣除書,時値懲討,職是諫諍,其在沬飮之義,固不敢駕屨之是俟,而私義之未參前達,便成臺端之公格,以此情踪,無以從諸僚後,聯控沐浴之忱,論以臺體,宜有自劾之不暇,何敢以言責自居,隨衆論事,而明張之義,彝性所同,官以諫名,不容泯默。伏惟睿明,斥臣職而察臣言焉。噫,周列十惡,虞用五刑,此所以象魏之懸法,而亂賊之知懼也。凶逆從古何限,而未有如賊裕之元惡大憝,沮戲之凶圖,上干天紀,無將之逆節,下斁人彝,至今思惟,腔血猶驚,而究其根窩,卽李書九庚申一疏是已。恭惟我先大王五晦筵敎,卽是洞諭御極以後進退用捨之本意,而噫,彼書九,謂時可乘,謂天可欺,粧出閃忽之疏,潛懷疑亂之計,全篇橫豎,暗售嘗試,四條問答,明有惎撼,庚辛以來,凡有不逞之徒,莫不以此爲依歸,而傳法護神,遂倡裕賊之凶疏,前茅後殿,腸連肚接,春秋治賊之法,先治黨與,黨與猶然,況窩主而根柢乎?特以幽陰之徒,工於遁跡,禁網之恢,易於疎漏,拔本塞源之論,寥寥沁沁,拖至于今日,故凶徒無忌,亂賊生心,馴致此宜學投書之變而極矣。渠若有一分人心,少知王法之可畏,則何敢以書九之疏,肆然稱之以對揚,詡之以闡明乎?此固非一宜學之所可獨辦,指嗾之査得,王府則有,而已露之凶窩,卽此書九,傳襲之緖論,亦由書九,三轉改頭,一串貫來,除根不早而必致滋蔓,撲火不盡而終成燎原,此理之常也。竊恐伏莽之憂,又不知釀出幾宜學,接踵而起,豈不大可懼哉?日昨令旨,明正磊落,源頭劈破,凜如霜雪,昭揭日星,於是乎書九之罪,無所逃於睿鑑燭照之下,而婦孺皆知,覆載難容。凡今日北面於君父之庭者,孰無飮泣請討之心?論思之臣,耳目之地,聯章迭奏,仰請處分,而一兪尙靳,群情益鬱,實不能無憾於日月之明。伏願邸下,閔世道之不靖,念王章之克嚴,仰稟大朝,亟降李書九追奪官爵之令,俾刑政得宜,亂萌永絶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已諭於諸答,勿煩。

11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坐直。行左承旨徐鳳淳未入來。右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沈宜臣未入來。同副承旨李敏會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仕直洪說謨。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基善達曰,假注書洪說謨,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推鞫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鄭基善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代點。

○令于鄭基善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鳳淳、沈宜臣代點。

○鄭基善達曰,卽者漢城府官員來言,明日動輿時,本府堂上一員,當爲導輿,而判尹徐能輔,左尹金熙華差祭,右尹李寅溥,以同義禁推鞫進,無導輿之員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漢城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尹金履載,左尹白東薳,右尹柳台佐代點。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金履喬、洪顯周,副摠管朴齊一、金學淳、金蘭淳、林景鎭、李寅植代點。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文學李敦榮,司書金箕晩代點。

○以別兼春秋徐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鄭基善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徐戴淳,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金弘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令于鄭基善曰,明日出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令于鄭基善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濟州防禦使李行敎狀達,薦新進上柑橘,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令于鄭基善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諭。

○鄭基善,以禮曹言達曰,卽接濟州牧使李行敎狀達謄報,則來十二月令宗廟薦新洞庭橘,如數封進,而宗廟、景慕宮薦新乳柑,則爲八十六箇,數旣不足,無以排比,謹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禮曹,以爲稟令進獻之地爲辭矣。在前如此之時,多有減數薦獻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當日薦進,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徐能輔,護軍單金熙華。

○鄭基善達曰,卽者都摠府郞廳來言,今日通化門下鑰時,誤爲橫鎖云。闕門鎖鑰,何等嚴重,而不能審愼,致此橫鎖,萬萬駭然。爲先出給鑰匙,使之改鎖,而當該司鑰,令攸司科治,守門將及門考摠府郞廳,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拿處。

○徐英淳,以兵曹言達曰,闕門開閉,何等愼重,而今日通化門下鑰時,誤爲橫鎖,至有還開更鎖之擧,事甚駭然。當駭門考都摠府郞廳、監鑰守門將,不可無警,令該府竝拿問處之,何如?令曰,依。

○又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謙會,以騎兵點考坐起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訓鍊都監言啓曰,禁、御兩營鄕軍停番間,建陽門入直,以訓局軍替代事,自兵曹草記蒙允矣。來十二月初一日爲始,本局軍六十名,別武士二人,禁衛營把摠,率領入直於建陽門,而待標信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禁、御兩營鄕軍停番間銅龍門,以兩營京中哨軍,輪回入直,建陽門,以訓局軍替代入直,西營、東營,各自該營助番牙兵,推移入直事,自兵曹草記蒙允矣。銅龍門則本營京中哨軍,與御營廳京中哨軍,間一朔三十名式輪回,本營哨官率領入直,建陽門則訓局軍六十名,本營把摠率領入直,西營則助番牙兵四十名,本營哨官,率領入直,而竝待標信擧行,東營則本營助番牙兵與御營廳助番牙兵四十名式輪回,御營廳哨官率領入bb直b,新營則京標下軍三十名,南別營則兼別破陣六名,火藥庫則別破陣八名守直,而來十二月初一日爲始替直,下番軍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禁、御兩營鄕軍停番間,銅龍門,以兩營京中哨軍輪回入直,東營、集春營,以各該營助番牙兵推移入直事,自兵曹草記允下矣。來十二月初一日爲始,銅龍門則本廳京中哨軍三十名,與禁衛營京中哨軍,間一朔入直,而禁衛營哨官率領,東營則本廳助番牙兵四十名,與禁衛營助番牙兵,輪回入直,集春營則本廳助番牙兵四十名,全當入直,而竝以本廳哨官率領,待標信替代,新營則京標下軍三十名,依前例入直,而舊番鄕軍,仍爲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李鎭華,獻納金胤根,副校理徐有贊等達曰,請仰稟大朝,亟施書九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曰,已諭於前答,勿煩。

○掌令李鎭華,獻納金胤根等達曰,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亟施孥籍,趾賊等凶種,快施邦刑,獻遂設鞫得情。措辭見上請夏賊子女,亟施跪斬之典,斗恭親屬應坐之類,一依适、雲例擧行,斗恒及夏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竝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明謙、以謙,亟施孥戮,逆復庶子好石,亟施處絞。措辭見上請時景、時昱,竝施孥籍之律,金樂敎,亟令王府設鞫嚴覈,快正邦刑。措辭見上以下十八字刀割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正法罪人承薰、樂敏,施以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宇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李永純、永喆等,更爲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李肇源,亟令王府設鞫得情,明正典刑,金基厚,一體嚴覈,施以當律。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金基叙,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曰,不從。時景等事,裕事,龜柱支屬事,夏賊等事,國榮事,鍾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後、延壽事,李永純、永喆事,不從,李肇源、金基敍、金基厚等事,勿煩。

○掌令李鎭華達曰,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bb典b刑。措辭見上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覈,快施典刑。措辭見上請屛裔罪人韓植林,拿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趙璟鎭,亟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曰,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事,勿煩,斯速停達。

○獻納金胤根達曰,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王法。措辭見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問,盤覈得情,快伸典刑。措辭見上請屛裔罪人韓植林,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趙璟鎭,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曰,不從。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勿煩,斯速停達。

○兵曹判書徐俊輔書曰,伏以臣才非適用,學未通方,前後兜攬,無非涯分之踰過,終始遭逢,只是恩造之罔極,見叨重任,豈有一時堪承之望,而視若固有,盤仍蹲居,遂至五朔之久矣。濫竽循墻,固無論其嗤罵,集木臨淵,未足喩其憂懼,惟幸容光之近照,得免大何,但期塵刹之爲報,更無餘念,千萬不自意,藝苑新除,又何爲而及於臣也?國朝官方,最重文苑,在昔晠世,尤嚴其選,鴻儒碩士,高文大策,或有未入通擬,亦復擧懷逡巡,視古方今,名實多舛,猶未有如臣最下,得廁其中者,題名之錄,按覩可知,臣才性本自迷鈍,工程未嘗專篤,幼年訓誥之學,未副勸課之親心,少日講製之列,徒勤作成之聖化,內閣演綸,虛縻其銜,窮廬抱書,每歎無聞,竊自思惟,只切悼悔,此猶臣一身之私也。代撰而賁飾洪猷,臣何以當之?參考而淬礪文風,臣何以任之?銓選之所愼,士望之攸繫,臣何以居之?以臣思臣,豈聖朝不必備惟其人之意乎?凡百有司之事,尙或有勉强筋力而行之者,至於文字副應,科程鑑別,誠不可以無其實而應其名也。臣於是又有所兢惕者,粵在先朝,先臣任黼黻需時之責,贊笙鏞賁治之化,詞垣內制,考試奬拔,至今爲搢紳士林之所傳誦,今焉藐玆遺孤,忝承先武,箕弓之業,手無所藉,金根之誚,顔有其忸,愴昔慙今,無以爲情,此尤臣不敢冒進者也。玆敢披瀝情實,仰瀆崇聽。伏乞离明,將臣新授藝文館提學之任,特行鐫免,俾文選重,而賤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公忠監司朴齊聞書曰,伏以臣跧伏鄕廬,依近松楸,扶將老母,粗叶私願,千萬不自意,伏奉本月十九日除旨,以臣爲公忠道觀察使者,聞令驚惶,罔省攸措。臣之才拙識淺,文質無當,不足備數於任使之末,卽同朝之所共知,睿鑑之所悉燭,雖在尋常令長之責,尙懼不稱,況方面重寄,尤豈臣所可擬議也哉?夫職在藩宣,孰非難愼,而控接三輔,綰轂兩南,地要事劇,最稱本道,民邑凋瘵,賦役繁重,人心之詿誤,風俗之渝弊,日甚一日,苟非威望足以憚壓列郡,才猷足以剸理重務,則無以盡彌綸之責而收懷保之績矣。如臣庸愚昏孱,最居人下者,初不近似,今玆之令,寔出人望之外,不審离明,奚取於臣而有此誤恩也?古人云,官至刺史亦榮矣。顧臣孤露餘生,惟偏母是依,今捧毛檄之喜將遂潘輿之願,仰沐孝理之化,俯伸反哺之誠,在臣情私,固萬萬榮感,豈敢有飾讓逡巡之計哉?且臣所叨,卽先臣曾履之地也。桐愛尙存,棠陰不改以臣不肖,無能爲役,今若不自量度,貪榮冒赴,則上而累愼簡之明,下而貽忝先之羞,將見其災躬僨事,公私兩敗也,決矣。反覆思量,承膺無望,玆敢不避猥越,披瀝仰懇。伏乞睿明,俯垂諒察,亟遞臣見叨之任,回授可堪之人,俾重藩寄,俾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大司成趙秉鉉書曰,伏以臣曩蒙恩暇,獲省先壠,歸還私次,亦復有日,而病未反面,悚蹙冞切,際伏奉除旨,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臣聞令惝怳,靡所容措。夫師儒之長,爲任自別,虞之敎冑,周之造士,尙矣毋論,而學足以訓迪群髦,文足以模楷一世,然後始可擬議於皐比之席矣。是以唐之韓愈監國子,張皇幽眇,障川回瀾,宋之歐陽脩知貢擧,嘉祐興文,丕變功多,苟非如此,莫宜居之,故朝廷之遴選此任,尤爲難愼。自古名碩之膺是職者,亦皆却顧而不敢冒進,人不稱官,縱不如昔,任惟不輕,古猶今耳。歷數朝端,群彦林立,資歷之華,通籍之久,磊落相望,皆非如臣之可比也。糠粃之前,愧將何堪?積薪之上,後來難居,念臣菲才蔑學,百不猶人,生長世祿之家,遭逢淸明之世,倖竊科甲,歷颺大濫,涯分已踰,兢懼恒深。況臣積閱風霜,畏約成性,志非遯尙,而灰念於名塗,感切恩造,而優遊於散秩,此臣之區區素願,迺分之宜,今乃不以臣不材,屬之以是任,則哲之明,恐或有遺,用人之政,詎可如是?顧今离明普照,文敎丕闡,絃誦學校,儒化方振,作成興起,政在此時,而以臣知識之鈍滯,何以訓迪?藻鑑之瞢昧,何以模楷?重之以旣不能嫺習於詞章,又未免齟齬於功令,雖尋常鉛槧,尙患其荒嬉無當,凡於程式文字,了不辨其工拙,顧何以掌多士考試之責,賁淸朝菁莪之化哉?榮臣之身,侈臣之銜,固有之,而見笑於前列,包慙於內心,縱不足自恤,其於累睿簡而玷名器,諒非細故,課試有限,飭令繼降,多日虛縻,尤增惶悶,左右參倚,承膺無望,略暴由中之懇,仰冀體下之恩。伏乞睿慈,俯垂鑑諒,將臣職名,亟許鐫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11月26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隨輿齋宿。行左承旨徐鳳淳坐直。右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左副承旨徐英淳隨輿齋宿。右副承旨沈宜臣隨輿齋宿。同副承旨李敏會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隨輿齋宿洪說謨仕直。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詣景祐宮。入齋室後,大殿、中宮殿,遣宮官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奉室行禮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遣宮官夕問安。答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鳳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李鎭華呈辭,執義李明緖,持平吳致淳、李寅弼差祭,掌令金初燮推鞫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李敏會曰,同副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徐鳳淳啓曰,明日冬至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鳳淳,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達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朴來謙推鞫進,直講未差,典籍柳榮河,方以入直,身病猝重,呈旬出去,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達曰,來十二月庚寅正月當上番騎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點考後,仍令該曹題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同義禁李寅溥,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寅溥。

○己丑十一月二十六日辰時,王世子詣景祐宮。冬享祭代行齋宿動輿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沈宜臣,假注書沈承澤,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徐戴淳,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直提學徐憙淳,檢校待敎金興根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出重華門。藥房提調金潞,副提調鄭基善進前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仍由貳極門,至協陽門外。相禮贊請降輿,王世子降輿步過,至仁政門外。相禮贊請乘輿,王世子乘輿,由進善門,出敦化東挾門。相禮贊請降輿乘輦,王世子降輿乘輦,至景祐宮大門外。相禮贊請降輦乘輿,王世子乘輿,至齋室門外。相禮贊請外備,王世子出詣望位禮位板,行再拜禮,仍入奉審訖。還入齋室,口傳下令曰,都承旨代塡祝。令曰,祭物當自內親審矣。該房知悉。出令旨令曰,陪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出令旨

11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行左承旨徐鳳淳。右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沈宜臣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洪說謨仕直。事變假注書徐念淳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詣景祐宮經宿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親祭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憲冬至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憲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春坊單子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定號後,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悉。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基善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徐英淳啓曰,啓覆,例於陽復前擧行矣。文書已爲修正,而三公不備,不得如例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時原任大臣,有稟達事,率禮堂來詣請對矣。傳曰,入侍。

○令于沈宜臣曰,內閣原任提學朴宗薰,原任直提學金鏴,兼諭善單付以入。

○令于沈宜臣曰,講書院衛從司官員,竝勿拘常格擬入,山林與他自別,勿拘資級,師傅以宋祭酒、吳贊善,單付以入。

○令于沈宜臣曰,右勸讀,依右贊讀例,以兼職施行。

○傳于鄭基善曰,世孫宮講堂,以監講廳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金鏴進,參判朴晦壽在外未肅拜,參議李憲瑋進,右副承旨沈宜臣進,世孫師單宋穉圭,世孫傅單吳熙常。以趙寅永爲左諭善,鄭基善爲右諭善,徐萬淳爲左翊善,李道在爲右翊善,金鼎集爲左勸讀,金弘根爲右勸讀,李在直爲左贊讀,閔泰鏞爲右贊讀,洪遠謨爲翊禮,洪益謨爲漢城判官,李海慶爲敬陵令,金東健爲直講,李晩容爲典設別提,李儀朝、閔文爀爲引儀,金得龜爲內司。書題兼諭善二單朴宗薰、金鏴,書題單金在孫。

○兵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韓義運,參議李渭達病,參知黃燾入直進,同副承旨李敏會進。以李止淵爲知事,趙應錫爲同知,李肇淵爲內禁將,李鍾和、黃帶河、姜最顯爲五衛將,許潤爲忠翊將,金宗洽爲景福將,李宗亨爲慶熙將,柳相鼎爲宣傳官,李容駿爲都摠都事,徐羽輔爲衛率,柳尋春爲左長史,宋啓狛爲右長史,金愼根爲左從史,洪翼周爲右從史,柳光魯爲訓鍊主簿,徐兗輔爲武兼,趙和璧爲臨津別將,同知單嚴錫和,僉知三單李儒龍、趙果永、金興柱,護軍李學海,副護軍李寅泰、鄭鴻慶、金喆遠、李鍾和、尹載伋,副司直趙然春,副司果金鼎集,副司正洪說謨,武兼李允植,今加折衝加資事,覆達判下。

○沈宜臣,以吏批言達曰,世孫左右諭善,雖是同品,旣有資秩先後,則依賓客例,從座次陞降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兪章煥爲副校理,李進奎爲工曹正郞,左諭善單鄭基善,右諭善單趙寅永,中學訓導單吉鎭國。

○兵批,再政。以白弘儉爲訓鍊主簿,白珩洙爲部將,同知單金宗洽,僉知三單金相龍、李鍾正、黃帶河。

○鄭基善,以奎章閣言啓曰,今此冬至箋文,原任直閣水原留守朴周壽,不爲封進,原任直閣安岳郡守李景在封進箋文,有違格式,事甚未安,竝推考。安岳原箋文還下送,使之改修正封進,隨所到捧入,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十一月二十七日冬至諸道所封箋文中,肅川府使李圭徹,雖非應封官,以別軍職封箋矣。一體看審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以禮曹言達曰,王世孫定名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今十一月二十九日巽時,來十二月初一日午時俱吉云。以何日擧行乎?敢稟。令曰,以二十九日爲之。

○己丑十一日二十七日子時,王世子詣景祐宮。冬享祭,代行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沈宜臣,假注書沈承澤,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徐戴淳,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直提學徐憙淳,檢校待敎金興根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以出。贊禮導王世子,至位板前位,盥水訖,陞自東階,詣神位前,北向跪。基善奉香,宜臣奉爐以進。贊禮贊請三上香,王世子三上香。贊禮贊請執瓚濯地,進幣瓚爵官金鏴奉幣進,王世子執幣,授奠幣瓚爵官李憲瑋奠于案。贊禮贊請降復位,贊禮贊請行初獻禮,王世子陞自東階,詣神位前,奉爵以進,王世子獻爵,大祝金弘根讀祝文訖。王世子俯伏興,贊禮導王世子,降復位。執禮請行亞獻禮,謁者引亞獻官金賢根,詣神位前行禮訖。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洪顯周,詣神位前行禮訖。贊禮導王世子,詣飮福位禮訖。降復位,行再拜禮,贊禮導王世子,詣望燎位禮訖。贊禮贊請禮畢,王世子還入齋室,相禮贊請外備,王世子出齋室。相禮贊請乘輿,王世子乘輿,仍由宮大門外。相禮贊請降輿乘輦,王世子降輿乘輦,至敦化門外。相禮贊請降輦乘輿,王世子降輦乘輿,至仁政門外。相禮贊請降輿,王世子降輿步過,至協陽門外。相禮贊請乘輿,王世子乘輿,由貳極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己丑十一月二十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坐,時原任大臣率禮堂請對入侍,時原任閣臣同爲入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假注書洪說謨,記事官金熙逌,別兼春秋徐戴淳,判府事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禮曹判書洪起燮,參判李鼎臣,參議洪晩燮,原任提學金履喬、朴宗薰,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直提學徐憙淳,檢校直閣李嘉愚、徐萬淳,原任待敎李憲瑋,檢校待敎金興根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公轍等進前奏曰,日氣淸明,瑞雪亦降,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等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等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等曰,今日卽亞歲也。惟我元孫宮岐嶷天成,知思日開,祖宗在天之靈,必當悅豫於上,而大小臣民之欣祝愛戴,當復如何?三代有道之長,豫建爲本,亦自有我家禮,而元孫宮明年歲籌,是世子宮冊禮之睿齡,是顯廟世孫冊禮,在於仁廟己丑,歲甲與今同符,尤非偶然。若定號於今年,而行禮於來歲,則前後邦禮,豈不有光於繼述乎?臣等奉彝典而擧輿情,有此仰請,此非但臣等之言,卽洪範所云,大同身其康彊子孫其逢吉者也。一日禮行,衆善皆得,國勢益爲鞏固,民心益有維係,此誠太平萬歲之基本也。伏願遄降成命,仍令掌禮之臣,推擇吉日,應行儀節,稟旨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命書傳敎曰,元孫以爲王世孫冊禮,令儀曹擇吉擧行。出傳敎起燮曰,王世孫冊禮,令儀曹擇吉擧行事,命下矣。吉日以何間推擇乎?上曰,待下敎爲之,可也。出擧條起燮曰,王世孫冊禮,前期當爲定名,時任大臣及九卿、館閣堂上、六曹參判、三司長官,推擇吉日,命招會議,而或有內書下之時,今番則何以擧行乎?上曰,命招會議,可也。出擧條起燮曰,世孫宮供上,前已磨鍊,而諸道所封三名日及別陳賀方物物膳,各朔朔膳新産物膳,生辰物膳,端午物膳,節扇進上,依例磨鍊,自今十二月朔膳爲始封進事,知委京外,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基善曰,王世孫冊禮,擇吉擧行事,命下矣。師傅以下講書院衛從司官員,都監堂郞,今當差出,政官牌招開政,何如?上曰,依爲之。都監堂郞,待擇吉後差出,可也。出擧條命書傳敎曰,政官牌招開政,世孫師傅以下講書院衛從司官員差出事。榻前下敎相璜曰,今奉成命,誠宗社億萬年無彊之慶籙也。忭祝之下情,實無以形容仰達矣。相璜曰,臣於今日,姑不敢以辭懇仰達,而以臣不肖,許大擔負,實無獨力承當之望。且大慶在前,似此之時,鼎席備員,事面亦完備,旣有宿德元老。且有歷試諸臣,遄下甌卜之命,是臣之望也。上曰,大臣就座。上曰,大臣先退。公轍等退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1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行左承旨徐鳳淳。右承旨鄭知容推鞫進。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沈宜臣。同副承旨李敏會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仕直洪說謨。事變假注書金鉉復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副提調鄭基善達曰,伏未審日間,大殿聖體若何?中宮殿氣候,若何?宮享禮成,勞動之餘,睿體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大殿聖體安寧,中宮殿氣候安寧,余亦一樣矣。

○鄭基善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令于鄭基善曰,江西聖蹟碑,永興宮闥里,洪原鞬靼洞豎碑時看役以下別單,修正上送事,分付各該道臣。

○令于鄭基善曰,再明日翰林召試,春塘臺爲之矣。該房知悉。

○徐英淳達曰,事變假注書徐念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念淳改差,代以金鉉復爲事變假注書。

○鄭基善啓曰,明日王世孫定名時,時原任大臣及九卿、館閣堂上、六曹參判、兩司長官,竝待開門命招,以爲會議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世孫宮諸道所封方物節扇,依例封進事,筵稟蒙允矣。各樣數爻,別單書入,而咸鏡道所封各殿宮方物,限明秋停封事,已有成令,世孫宮方物,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知道。只進十二月朔物膳,其後則限明秋一體停封,可也。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達曰,五衛將黃帶河、姜最顯,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李鍾和、金相龍、李龍求,景福宮衛將金宗洽,慶熙宮衛將李宗享,訓鍊判官李藎永,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鞫廳大臣意啓曰,罪人宋守謙逮捕,盤門gg問g凶書與聞,雖無可執之端緖,凶書退却之後,往見宜學者,渠則自謂未及聞知,而不可全然無罪,令該府施以定配之典,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鞫廳啓辭,罪人宋守謙,令該府施以定配之典事,允下矣。宋守謙平安道雲山郡定配所以入,而爲先解枷杻,移囚西間,以鞫廳啓辭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罪人宜學,年五十八矣結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師稷,父矣父爾後,母崔召史名不知,母矣父溥,竝只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於公忠道鎭川縣盤池面,隨父母長養於京畿水原府貞松面,入籍居生是白乎旀,行凶節次段,矣身以梟獍之腸,懷鬼域之情,敢以軍銜,投呈凶書,滿紙張皇,無非窮凶極惡,至憯絶悖之辭,誣逼莫重,及下款數十年寥寥無聞等句語,已是矣身萬戮猶輕之斷案是白遣,況建不悖質無疑之大義理,卽上下大小秉執遵守三十年如一日者是白去乙,敢生疑亂之慝計,肆發干犯之悖說,或謂之晦塞,或請以闡明,此莫非背馳義理,翻覆國是之凶肚逆腸兺除良書九之庚申一疏,卽群不逞凶論之權輿,劇帒裕凶疏之前矛是白去乙,矣身凶書及凶招中,敢謂對揚,敢謂善爲,凶如煥之,逆如煥之者,又以君子邊人奬詡之,其怨懟朝廷,右袒凶逆,傳襲醞釀之諸盤情節,和盤托出,矣身罪惡,實是亘千古所無之劇逆大憝,犯上不道的實,遲晩的只罪,《大典通編推斷條》云,亂言干犯於上,情理切害者斬,籍沒家産,《大明律死囚覆奏待報條》云,其犯十惡之罪應死者,決不待時亦爲白臥乎等用良,宜學段,不待時斬,籍沒家産爲白乎事。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犯上不道罪人宜學,旣已承服正刑矣。籍沒家産事,令各該司捧承傳擧行,何如?傳曰,允。

○令于徐英淳曰,推鞫撤罷。

○持平吳致淳,獻納金胤根,副校理金弘根等達曰,請仰稟大朝,亟施書九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曰,已諭於前答,勿煩。

○持平吳致淳,獻納金胤根等達曰,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亟施孥籍,趾賊等凶種,快施邦刑,獻遂設鞫得情。措辭見上請夏賊子女,亟施跪斬之典,斗恭親屬應坐之類,一依适、雲例擧行,斗恒及夏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竝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明謙、以謙,亟施孥戮,逆復庶子好石,亟施處絞。措辭見上請時景、時昱,竝施孥籍之律,金樂敎,亟令王府設鞫嚴覈,快正邦刑。措辭見上(以下二十字刀割))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正法罪人承薰、樂敏,施以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李永純、永喆等,更爲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快正bb典刑b。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李肇源,亟令王府設鞫得情,明正典刑,金基厚一體嚴鞫,施以當律。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金基敍,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曰,不從。時景等事,裕事,龜柱支屬事,夏賊等事,國榮事,鍾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後、延壽事,李永純、永喆等事不從,李肇源、金基敍、金基厚等事勿煩。

○持平吳致淳達曰,請金甲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bb問b,快施典刑。措辭見上請屛裔罪人韓植林,拿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島荐棘罪人趙璟縝,亟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答曰,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事勿煩,斯速停達。

○獻納金胤根達曰,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王法。措辭見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問,盤覈得情,夬伸典刑。措辭見上請屛裔罪人韓植林,嚴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黑山bb島b荐棘罪bb人b趙璟鎭,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曰,不從。申鼎朝等事不從,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從,韓植林、睦台錫、趙璟鎭等事勿煩,斯速停達。

11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行左承旨徐鳳淳。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沈宜臣坐直。同副承旨李敏會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仕直曺雲承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鉉復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沈宜臣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座堂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基善,以賓廳言啓曰,王世孫定名在卽,而須經稟定,當用一字名乎,抑用二字名乎?若用一字,則偏傍當取何字乎?敢稟。答曰,名用一字,以火字邊爲之。

○傳于鄭基善曰,世孫定名後,仍爲定字以入。

○傳于鄭基善曰,世孫旣已定名,冊禮吉日,明秋間擇入,政官牌招開政,都監堂郞差出。

○沈宜臣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沈宜臣,以禮曹言啓曰,王世孫冊禮吉日,明秋間擇入事,命下矣。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來庚寅年七月十三日辰時巽時,二十二日卯時巽時,八月十六日卯時巽時,九月初三日卯時午時,十五日卯時午時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九月十五日午時爲之。

○沈宜臣達曰,明日翰林召試爲之事,令下矣。監事以下館閣堂上,竝待開門令招,何如?令曰,依。

○徐鳳淳達曰,假注書洪說謨,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洪說謨改差,代以曺雲承爲假注書。

○沈宜臣達曰,右贊讀閔泰鏞,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正單閔泰鏞。

○以吏曹參議李憲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金鏴進,參判朴晦壽在外未肅拜,參議李憲緯牌不進,右副承旨沈宜臣進。以吏批言啓曰,全羅監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寅溥爲刑曹參判,趙鍾淳爲司宰僉正,韓守一爲瓦署別提,申錫履爲童蒙敎官,朴永元爲全羅監司,書題單朴必榮差下事承令,世孫冊禮都監都提調南公轍,提調三單趙萬永、洪起燮、洪奭周,郞廳六單宋啓洙、金聲、李進奎、徐有畬、具秉魯、李宜鉉。

○兵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韓義運,參議李渭達病,參知黃燾入直,左副承旨徐英淳進。以朴民煥爲僉知,申紹、白世鎭、尹宗殷爲五衛將,姜聖天爲景福將,池宗龜、宋得鼎爲訓鍊判官,元錫九爲守門將,同知單朴宗敏,僉知三單李鍾和、兪順柱、徐冀輔,護軍金道喜、趙寅永,副護軍李允植,兼全羅道兵馬水軍節度使單朴永元。

○沈宜臣,以吏批言達曰,成均館直講金東健,平市署直長鄭冑錫,俱以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令曰,依。

○令于沈宜臣曰,明日出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沈宜臣,以講書院言達曰,本院及衛從司員役與行用之物,依例磨鍊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達曰,宣傳官申吉輔、李昌純,以其廳風,互相爭詰,連狀乞遞,屢加申飭,終不供職,事體所在,萬萬駭然。竝汰去,何如?令曰,未知何樣廳風,因何事互相爭詰,廳風卽自古流傳之廳風,非可諍詰,令兵判決棍懲勵,仍令供職,可也。

○又以兵曹言達曰,謹依下令,宣傳官申吉輔、李昌純,各決棍十度懲勵,仍令供職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行大司諫洪敬謨達曰,臣於言責重任,初不近似,而日昨薇垣除旨,恩出特點時値懲討方張,固當駕屨之不俟,少伸沬飮之忱,而只緣臣自來私義,有難冒參於合達者,不敢以言官自居,獨阻聯籲之列,略陳沐浴之章,兼控情實之懇,未蒙體諒,尤增惶阨,今玆會議有命,召牌儼臨,誠切慶忭,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前後臺銜,輒皆引遞,到今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令遞斥臣職。答曰,依達。

○義禁府申目,通化門守門將申在德,都摠府都事李敏敎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申在德刑推得情,李敏敎段,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爲旀,申在德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長湍府使尹正鎭書曰,伏以臣待罪見職,半年于玆,恩造獲荷於便養,而報答蔑效於涓埃,惶愧之極,不知攸措。仍伏念長湍一邑,介兩京孔劇之路,集百端難醫之瘼,世所稱衝繁疲難之最,而今臣所見,倍蓰於所聞,譬如傾圮之廈,非一木可支,潰決之川,非寸土可防,汲汲然朝不謀夕,若此不已,則邑之爲邑,恐未可知也。蓋其許多痼弊,難以毛擧,而就其中燃眉之急,切骨之病,決不容緩聲者,還逋與軍政是已。以還逋言之,則受病之源,其來已久,本邑椽屬,類皆至貧無依,而許多公費,每患其無麪,如干戶復,沒入於充逋,鶉衣鵠形,去流丐幾希,烏合鳥散,以逆旅爲命,鮮有固志,殆無恒心,雖時急上納,到手則取貸,莫重公物,冒死而攛那,畢境逋欠,盡歸於還穀,從前積逋之上煩朝廷,非止一再,而至乙酉年夏,邑報道啓,另爲停當,各穀舊逋八千餘石,限十四年仰請排捧,自廟堂筵稟蒙允,今距乙酉,曾不多年,宜無斗石之逋,生於其間,而臣於捧糴開倉時,査櫛還簿,則丙戌以後各穀新逋,爲三千二百石零,原還見摠,儓過萬石,而今又新逋,若是夥多,此其勢將至於無穀後已,寧不萬萬寒心?臣於是夙宵煼思,星火督捧,而其中二千石零,則指徵無路,收殺沒策,以其散在於最窮獨名下,而或流亡無形,或疲癃垂死,鞭捶之政,雖至剝膚,升斗之捧,殆同刮毛,臣誠左右顧而莫知攸爲也。今若依乙酉排逋節目,加三年除耗排捧,則可完新舊之逋,而本邑排逋之擧,迄亦可已。且況糶糴之法,本自嚴重,而此特不得已權宜之政,則有非下邑賤臣,所敢輕輒仰請者。伏願令廟堂趁卽稟處焉。以軍政言之,則本邑土瘠而民貧,地曠而人稀,編戶之生理甚匱,孔道之應役極繁,困悴之形,匪今期gg斯g令gg今g,而各項軍保摠計,爲五千三百餘名,籍戶雖或不耗,簽額猶將孔艱,而末俗漸謬,公法輒多廢弛,比歲荐歉,小民去益凋瘵,衆瘼蝟興,一境魚喁,奠接者無幾,流散者相續,按諸版籍,則昔之戶摠以六千計,今不過四千餘戶,而應役民戶,又不過二千餘,於是乎一人當三四人之身布,數戶而徵十餘戶之軍錢,餘存之民,亦無以支保,戶口日減,而虛額日增,臣於歲抄磨勘時,査櫛軍簿,則各項虛額,爲八百餘名,而分徵於窮蔀,厥有年所,詩所謂哿矣富人哀此㷀獨者,不幸近之。臣方搜括冒頉,塡補闕伍,而以若見戶,準若見額,勢實末由,行之不得,最其中御營保四百餘名,尤是重役,而幾皆虛名,鄰族白徵,閭里赤立,字牧之地,豈忍坐視而莫之恤乎?臣於前日,竊聞軍弊最甚之邑,多有據實登聞,移送他邑之例,諸邑已例,可按而知。顧今本邑弊壞之窮到極處,歷數郡縣,指必先屈,則爲本邑計者,安得不以諸邑已施之例,因極於今日乎?伏願分付廟堂,上項御營保四百餘名,量宜分排,移送於各道稍實若而邑,則在朝家爲平施之政,在湍民爲回生之機,此臣所以援引他例,冒沒陳請者也。臣雖愚迷,亦不至於全昧道理,收逋簽丁,卽守宰職分內事,而乃敢以逋穀闕丁等語,猥登章奏,仰煩酬應,極知僭越,無所逃罪。然臣若嚴畏退縮,因循虛勘,竟至於民與邑胥溺,則臣之罪,尤當何居?玆不得不略俱文字,上瀆崇嚴。伏乞睿慈,俯垂鑑諒,俾長湍一邑,得蒙曲庇之惠,則邑事萬幸,民情萬幸。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令廟堂稟處。

11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鄭基善。行左承旨徐鳳淳坐直。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沈宜臣。同副承旨李敏會。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曺雲承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鉉復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代臨春塘臺,翰林召試試取,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基善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知容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李明緖,掌令李鎭華、金初爕,持平吳致淳、李寅弼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座堂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鄭基善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徐英淳達曰,假注書曺雲承,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鄭基善啓曰,世孫宮懿旨及問安牌、馬牌,預爲造成,趁冊禮時入之,何如?傳曰,允。

○令于沈宜臣曰,判義禁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履喬代點。

○沈宜臣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于小朝。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李嘉愚添書代點。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吳取善。

○李敏會,以戶曹言達曰,世孫宮供上,自今十二月爲始,一遵定例,磨鍊封進事,自禮曹已爲草記矣。世孫宮供上及內人等宣飯衣纏各種,依定例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達曰,監講廳修改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擇,則來十二月十一日巽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達曰,今十一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哨官羅學俊,以昨夜當次宮城巡邏牌將,無端不爲待令,揆以師律,萬萬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以刑曹言達曰,因義禁府啓辭,犯上不道罪人宜學,籍沒家産事,命下矣。罪人宜學,奴婢有無,令京兆考出帳籍,亦爲知委五部及各該道,使之一一査出,修成冊報來後,永屬公賤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判義禁李羲甲書曰,伏以天休滋至,景籙無疆,我世孫宮閣下,克岐克嶷,姿實生知,定號定名,德惟必得,命冊之縟禮,又將涓吉誕擧,丕基彌鞏於盤泰,大慶誠罕於圖牒,懽欣蹈舞,朝野同情。仍伏念臣自少善病,到老冞痼,近年以來,寧日恒鮮,乃於前月望間,忽患關格重症,一夜之間,幾殊者再,雖賴刀圭之力,得以回甦,而峻攻之餘,眞元益脫,譬如已衰之草,又經嚴霜,委頓床笫,宛轉叫楚,金吾見職,陳力無望,而時値繡達頒下,廷議時急,首尾數旬,强起赴衙,遲俟空圄之時,幸徹循墻之單,又當鞫坐,莫恤己私,出入晨夕,觸冒風寒,內衛旣虛,外氣遂侵,諸般宿祟,逐日越添,始憊而眩者,今輒暈倒,始痞而滯者,今益捍格,頑痰膠固,而食飮全阻,氣息綿綴,而寒熱交作,咳劇而喘,頭疼如破,大昨還次,不省擔舁,歷日調病,少無差減,目下形症,萬無旬日內赴公之望,虛縻重任,如添一病,求解之願,發於呻囈,玆敢倩人呼草,略暴情實。伏惟离明,俯賜鑑諒,將臣所帶判金吾之任,亟行鐫免,以安賤分,仍治臣瀆擾之罪,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所帶判金吾之任,許遞。

○己丑十一月三十日辰時,王世子代臨春塘臺,翰林召試試取入對時,行都承旨鄭基善,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沈宜臣,假注書沈承澤,記事官洪鍾應,別兼春秋徐戴淳,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直提學徐憙淳,檢校待敎金興根以次陪立。時至,相禮贊請外備,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鄭基善進前奏曰,日寒如此,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出貳極門,仍由靑陽門,詣春塘臺。相禮跪贊請降輿,王世子降輿陞座,監事李相璜先陞堂就座,贊儀唱試官以下行再拜禮。弘文提學金鏴,藝文提學徐俊輔,直提學徐憙淳,同春秋鄭基善、朴齊一、李鼎臣,對讀官修撰李竣祜,副校理金弘根,弼善李游夏及應試諸臣以次行禮訖。相璜奏曰,雪後日氣凜栗,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令書睿題頌瑞雪,限未時,懸題。令曰,今番召試取四人。出令旨令曰,宋守謙旣無干犯獄情之端緖,雖曰往見於凶書退却之後,渠以遠人,何以知裏面事實乎?此若深誅,渠豈不至冤乎?旣承下敎,雲山郡定配罪人宋守謙,分揀放送,仍任前職。令曰,湖西、湖南右道暗行御史入對。出令旨湖西暗行御史洪遠謨,湖南右道暗行御史成遂默,承令以次進伏訖。令曰,遠路無事還來乎?遠謨、遂默等奏曰,王靈所曁,無病往還矣。令曰,別單以外,有何民瘼?遠謨、遂默等奏曰,邑弊與民瘼,已盡載於別單中,而其外民瘼,臣未及察矣。令曰,御史先退。遠謨等退出。令曰,三明日黃柑,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處所以春塘臺矣。該房知悉。出令旨令曰,科次爲之。竣祜讀奏訖。相璜承令書等,基善坼封讀奏訖。戴淳曰,召試被選當次人,令該曹依例口傳付職,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爲之。又所達,時政記纂修事緊,召試被選人付職後,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禮跪贊請禮畢,王世子降座乘輿,由靑陽門、貳極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