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八年/十二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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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閔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趙昌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知容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金履載,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執義未差,掌令禹夏哲在外,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趙容和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達曰,輪對官來待矣。令曰,入對。

○傳于徐英淳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徐英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于小朝。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達曰,卽者漢城府官員來言,明日獻民數,判尹當爲親呈,而新除授判尹李羲甲有實故,不得擧行云,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兼判尹李羲甲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獻民數,當爲親呈,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判尹前望單子入之,金履載代點。

○徐英淳,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達曰,今日監膳時,各殿宮日下生鮮,以體小之故,屢次點退,連加嚴飭,則貢人輩所告內,節屆深冬,江冷未捉,將至闕供之境云。今因日勢之漸晩,雖不得不捧入,而莫重御供,不善措備,事體所在,萬萬痛駭。該貢人,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達。令曰,爾則勿待罪。

○又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達曰,昨以各殿宮日下生鮮,因江冷未捉,以體小者不得不捧入之意,有所入達,而該貢人,則爲先科治,另加嚴飭矣。今日監膳時,生鮮較甚體小,重以腐傷,屢次點退,終不改備,日勢漸晩,闕供甚悚,雖已捧入,莫重御供,不謹措備,事體所在,尤萬萬痛駭。該貢人,今方令攸司從重科治,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達。令曰,近日日候,尙不極冷,而此輩之如例稱弊者,重御供之道,不可不懲治。令攸司照法嚴繩,各別嚴飭,不得如是,而爾則推考,可也。

○鄭知容,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騎士將李莘耆,以進饌都監別看役,職務相妨,改差,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尹命圭亦,帥臣入境,而不能善待,體統所在,誠極可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戊子十二月初一日午時,王世子座重熙堂。輪對官入對時,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書趙然春,記事官趙秉龜、徐戴淳,以次進伏。輪對官造紙署別提金達玹,瓦署別提方孝善,中樞府經歷蔡大永,敦寧府參奉金在厚,司䆃寺僉正南履愚,忠勳府都事金永受,軍器寺正金明根,義禁府都事韓致定,內資寺奉事李源膺,禮賓寺直長洪冕周,濟用監判官韓用鏶,吏曹正郞李敦夏,儀賓府都事朴致榮,禮曹正郞金聲,佐郞林原培,校書館校理金鎭聲,博士丁庠敎,刑曹佐郞沈宜永,宗親府典簿李輝永,工曹佐郞丁學冕,漢城府主簿趙學點,都摠府經歷柳翊魯、柳相立、元世勳,都事邊擎仁,宗廟署令金商一、鄭翼容,副奉事黃鍾林,承文院校檢白思坤,尙瑞院副直長沈碩奎,成均館直講李齊松,典籍李基準,通禮院贊儀邊相岱,引儀李冕容、徐弘秉、南濟和,兼引儀安聖隣、朴鄷壽、李一亨、安喜祥、朴基益,社稷署令鄭在容,司饔院奉事徐騏輔,尙衣院主簿徐珌修,奉常寺副奉事卓雲翰,司宰監主簿李善永,掌樂院主簿洪哲謨,平市署直長趙然大,義盈庫直長吳泰晉,宗簿寺直長李魯奎,內贍寺奉事朴巘壽,廣興倉主簿魚在璿,長興庫主簿金益煥,掌苑署別提裴弘達,司圃署別提吳泰瀚,典牲署直長林孝謙,造紙署別提韓守一,瓦署別提李章漢,以次進伏楹外訖。令曰,史官分左右。英淳奏曰,輪對官受點中,司僕寺僉正李羲斗差祭,議政府司錄李培林受由在外,戶曹正郞洪羲錫軍兵放料進,東氷庫別檢洪範猷差祭,戶曹佐郞金昔淵受由在外,兵曹正郞李垿遞改,佐郞金履喆呈辭在外,刑曹正郞吳羽常拘忌未進,成均館典籍魏迪喆移職,軍資監判官李升淵受由在外,繕工監副正洪徹榮拘忌未進,典設司別提李在陽移職,不得來待矣。令曰,唯。令曰,輪對官進前奏職姓名。達玹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至永受,令曰,領府事爲幾寸乎?英淳奏曰,領府事之子矣。令曰,翰林入番乎?英淳奏曰,病稟出去矣。至源膺,令曰,李奎鉉之子耶?英淳奏曰,然矣。至鎭聲,令曰,居何處?鎭聲奏曰,居安山矣。令曰,年幾何?鎭聲奏曰,七十四矣。至學冕,令曰,與丁庠敎爲幾寸乎?學冕奏曰,十六寸矣。至學點,令曰,誰也?英淳奏曰,德潤之子矣。至商一,令曰,與箕伯爲幾寸乎?商一奏曰,六寸矣。至鍾林,令曰,年幾何?鍾林奏曰,三十三矣。至思坤,令曰,居何處?思坤奏曰,泰川矣。至碩奎,令曰,與放逐罪人爲幾寸乎?碩奎奏曰,十寸矣。至齊松,令曰,居何處?齊松奏曰,會寧矣。令曰,本何處?齊松奏曰,廣州矣。至在容,令曰,與鄭元容爲幾寸乎?在容奏曰,八寸矣。令曰,與鄭知容爲幾寸乎?在容奏曰,亦爲八寸矣。至然大,令曰,與注書爲幾寸乎?賤臣奏曰,小臣之兄矣。令曰,親兄乎?賤臣奏曰,然矣。至孝謙,令曰,居何處?孝謙奏曰,安州矣。令曰,職掌奏之。達玹等以次奏職掌。令曰,遺在奏之。達玹等以次奏遺在。令曰,所懷奏之。達玹等以無所懷仰奏訖。令曰,輪對官先退。達玹等以次退出。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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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緣故出。右副承旨閔致成。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昌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容和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致成達曰,大司憲、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掌令禹夏哲在外,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大司憲前望單子入之,柳相祚代點。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容和曰,只推。

○鄭知容,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達曰,日下生鮮,全不成樣,連日煩達,至伏承飭令,實不勝萬萬悚惶。該貢人則依下令,已爲移法司嚴繩,而俾無敢如前稱託,別擇進排之意,自下更加另飭矣。今日所進生鮮,比前一般,旣不能新鮮,又不免體小,故連爲點退,終不改備。雖緣日勢之漸晩,不得已冒悚捧入,而御供所重自別,則貢人輩之惟事呼訴,無意擇納者,誠極駭痛。該貢人,不可無加等勘罪,而臣之未能檢飭,又此煩聽,惶恐待罪之意,敢達。令曰,爾則勿待罪。

○趙容和,以吏曹言達曰,新除授春川府使鄭祖榮戶奴呈狀內,矣上典方在鄕廬,身病猝重,萬無時日內赴任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不可强令遠赴,罷黜,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前府使李游所志,則以爲,族孫晃,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景熙第二子得信,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景熙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授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游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景熙第二子得信,立爲李晃之後,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備邊司言達曰,本司武郞廳李煥九,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令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向因禮曹草記,章陵近處捉虎次,發送砲手,使之行獵矣。卽見次知將校所報,則本陵火巢內外十里許,廣加搜覓,以至多日,終無虎跡云。山行軍,今姑撤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達曰,本廳右部千摠田德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照目粘連,順天前府使尹命圭矣本府議達內,帥臣入境,而不能善待,體統所在,誠極可駭。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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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若愚坐直。右承旨鄭知容緣故出。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閔致成。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李若愚達曰,明日、再明日,崇陵忌辰祭齋戒、正日,三明日、初七日,溫陵忌辰祭齋戒、正日,初八日、初九日,長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容和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若愚達曰,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閔致成,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若愚達曰,事變假注書趙昌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又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達曰,日下生鮮,以各別擇進之意,嚴飭於漁夫契貢人等處矣。連日進排生鮮,全不成樣,故該貢人,已令該曹,加等勘罪,而今日供上生鮮,亦不成樣,屢次點退,又不免體小,日勢漸晩,雖不得不捧入,而卽者貢人等所告內,江水雖未合氷,冬節已深,魚族深入,屢日設網,終不捉得,舊儲已竭,新貿無路,將至闕供之境,限捉得間,願以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旨變通之事矣。莫重供上,自下不敢擅便,何以爲之,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達。令曰,限捉得間,姑爲代封,卿其勿待罪。

○趙容和,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尹相重,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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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李若愚坐直。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閔致成。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趙容和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若愚達曰,右承旨鄭知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閔致成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趙昌敎改差,代以金鉉燾爲事變假注書。

○李若愚,以吏曹言達曰,今此溫陵忌辰祭獻官,前承旨尹正鎭埴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尹正鎭。

○李若愚,以禮曹言達曰,卽接長湍幼學朴春得所志,則以爲,族弟季愚,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寸兄養愚第二子琴東,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兩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朴春得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朴養愚第二子琴東,立爲朴季愚之後,何如?令曰,依。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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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若愚緣故出。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閔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徐憙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鉉燾在外,代以丁庠敎爲事變假注書。

○以右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以吏曹言達曰,今此長陵忌辰祭獻官,前牧使洪赫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洪赫。

○閔致成,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因禮曹草記,東道七陵局內捉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去月二十六日,出送行獵矣。今月初四日酉時量,康陵曲墻近處,大豹虎一頭捉得,故謹此封進,而仍爲行獵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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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鄭知容緣故出。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閔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生辰,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單子問安。答曰,知悉。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李若愚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鄭知容,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千摠沈煥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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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閔致成。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英淳達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達曰,四學學製,例以四等設行,而四學敎授,或謂有身病,或謂以在外,限內尙不設行,事體所在,萬萬未安。令政院申飭,使之不多日內設行,何如?令曰,依。

○趙容和達曰,因成均館草記,四學學製,尙不設行,令政院申飭,使之不多日內設行事,依下矣。中學敎授韓弘敎,東學敎授宋祥來,南學敎授鄭東煥,西學敎授金鍏,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尹相重,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宣惠廳言達曰,今年穡事,諸道告歉,劃下災摠,殆過十萬餘結,經費大絀,誠爲悶然,災近十萬結,則京外裁減,自是不易之定式,明年京畿、三南、關東營邑需八分一,各樣債四分一,海西營邑需,各樣債八分一,依例減分,而京貢則謹考謄錄,有十分一或二十分一減分之例,而二十分一減分,則每因特敎擧行矣。今亦依例,以十分一減分磨鍊,何如?令曰,歉歲恤民,京鄕無異,特減二十分之一,可也。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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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閔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傳于閔致成曰,日寒如此,輕囚放釋,遣宣傳官,闕內外入直軍及各門軍薄衣摘奸,流丐結幕,一體摘奸以來。

○令于趙容和曰,留院公事入之。

○閔致成啓曰,臣致成,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無時囚,故因詣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二名,殺獄罪人二十一名,御寶僞造罪人三名,僞造臺疏批旨罪人一名,行止殊常罪人一名,殺獄干犯罪人三名,公貨犯逋罪人一名,係是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酗酒毆打,招引人物,假稱禁隷,欺人取物,他錢不報,潛屠發賣及各司直囚罪人張義振、奴仁福、徐國信、趙學仁、金德來、尹珍瑋、金仁孫、申龍得、張時榮、田淳翼、洪錫吉、裵順日、吉宜中、田啓春、張光哲、金相得、李二得、姜喆得、裵進洙、金成律、李成孫、洪興伊、車雲伊、金榮喆、朴景化、李命吉、金福乭、韋仁夫、孫孟孫、許成麟、朴和得、鄭鳳成、李長男、金道也之、朴春郁、鄭三成、婢福禮、婢叔吉、金丁道、婢業伊、朴宗得、韓命祚、尹榮喆、李根興、李東秀、金三卜、宋仁億、李春植、奴宗勤、鄭泰仁、奴允福、金應璉、金召史、陳金老味、徐今祿、蕫小得、池鼎燁、李泰信、金永憲等五十九名,罪名係是輕囚,故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定熙書啓,臣於當日申時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卽自建陽門,至通化門,入直軍士與各處所入直軍兵等處,細細看審是白乎則,俱無衣薄呼寒之慮是白乎矣,弘化門騎兵軍士徐得伊,通化門騎兵軍士鄭貴爲名漢,上下所着,俱是弊弊單衫單袴,萬無耐寒之道是白齊。傳曰,知道。薄衣軍,令兵曹,衣資考例題給。

○宣傳官申吉輔書啓,臣於當日申時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卽自丹鳳門,至明禮門,入直軍士與各處所入直軍兵等處,這這看審是白乎則,俱無衣薄呼寒之慮是白乎矣,敦化門東挾騎兵軍士李百孫、金應彬、崔大得爲名漢,上下所着,俱是單衫單袴,萬無耐寒之道是白齊。傳曰,知道。薄衣軍,令兵曹,衣資考例題給。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康陵曲墻近處,大豹虎一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行獵,今月初六日巳時量,大豹虎一頭,又爲捉得於健元陵曲墻近處,故謹此封進,而仍爲行獵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慶尙監司鄭基善書曰,伏以邦籙無疆,亞正延慶,我大朝殿下,誕御三紀,光躋四旬,德化洪鬯,福履隆盛,睿孝冞篤於喜年,縟禮載擧於吉日,頌騰九如,歡均八域。臣以邇列之臣,適滯周南,攅祝雲天,瞻望觚稜,益不勝戀結之忱。仍伏念臣,不才叨冒,匪據致災,遂使山南幾十州無辜之民,顚連頷顑,濱于溝壑,危懼焉如集于木,接濟則若涉無涯。區區所自矢者,惟欲焦殫心慮,勉竭愚鈍,以效萬一之圖,從前農達,非敢爲一毫誇張,向後分等,自附於十分稱停,而至於災結之建請,國計民憂,兩相關捩,上下損益之間,加減他一分不得者,約與濫,均是罪也,而與其濫踰,無寧約失之鮮。臣自罹災之初,用是悸恐,省部之行,躬審原野,檢田之政,面飭守宰,參互覩聞,積費商量,又就列邑報牒,而敲推之斤削之,期得以精核,然後乃敢以聞。若以當年之災形,較諸往歉數歲之中,則事目外三萬四千六百結零之加請,不啻太約略矣,而廟堂請減,洽過萬結,抑塞失望,罔知攸措,不憚煩猥,再控申請,日俟回下,如饑求食,與災民同情而顒祝。卽因籌司關文,伏讀令敎下廟堂者,辭旨惻怛,德意藹然,民隱畢達於遑汲,渙諭至發於驚歎,從優劃給之敎,丁寧懇摯。從此鶉鵠之民,得此恩言,胥將有少須臾無死之心,臣亦莊誦感泣,可以藉手而對揚。第伏念加劃六千結之數,卽前減一萬二千六百結零之折半耳。所劃雖優,所減自在,非敢曰,訏謨之地無所商度,亦竊恐遠邇之間有或遺察。大抵本道災形,屢徹崇聽,今不敢更事覶縷,而旱以晹之,水以汰之,蝝蝗以磨滅之,三災竝湊,一路全饑,哀彼尤甚諸郡,固已無論,所謂稍實若而邑亦不過錙銖於災邑中分數耳。今若以此,謂異於一省之通歉,則臣未敢知也。窮蔀之愁怨,猶屬幽隱,行旅之咨歎,自有輿論,而特以本道處在嶺外,僻遠京師,塗聽本易於失實,遙度每難於得眞,朝廷之所憑信而取準者,卽惟藩臣之狀本,而臣又無似,旣未能素孚言議,又不能導達情志,循循悠泛,無所見槪,今此廟堂之深致疑慮,過施剋削,亦理勢之必然。臣誠惶恧交中,繞壁彷徨。不但民心之缺望,無辭可慰,邑牒之愬悶,無語可答,所自悼者,緣臣無狀,自歸不實,致使赤立之民,重以白懲gg白徵g之冤,僨誤之罪,臣固不辭,畢竟流散呼號,上累子惠之政,重添臣辜負之罪耳。臣雖欲怵畏因循,淟涊固位,强爲之塗抹分排,責不毛之實,而行催督之政,臣所不忍,推荷擔之類,而納罟擭之中,臣所不敢,不忍不敢,臣所不强,今臣遭處,抑亦窮且阨矣。臣又有一言之可復者,今年朝家之於南民,恩至渥矣,惠已博矣。方夏告災之始,恩諭宣撫,至誠懇惻,胥動之民志,賴以維持,及秋年分之後,停減蠲貸,無願不遂,蕩析之民生,賴以奠保。今若區區較挈於數千結之加減,使懷保之澤,不究終始,則抑恐所得,不能補所失,九仞一簣之虧,不幸近之,參倚公私,義不敢泯默,譬如疾痛在己,不暇緩聲,循例狀請,亦懼稽慢,忙綴短章,仰瀆离明。伏乞睿慈,下臣此章於廟堂,臣言是實,則不足災六千六百五結七十一負七束,特令準劃,使嶺以南幾萬生靈,咸知朝家如傷若保之德,若以爲不實,則亟治臣罪,以爲告君不以實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嶺民之到底遑急,屢見卿章,而益知其所不知,此時南顧之憂,固當如何?令廟堂更加優劃。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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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未肅拜。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閔致成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閔致成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容和曰,只推。

○令于閔致成曰,同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敦仁代點。

○閔致成達曰,同副承旨趙容和許遞出去,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徐英淳,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又達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閔致成,以兵曹言啓曰,謹依薄衣摘奸宣傳官申吉輔、李定熙書啓判下,敦化門東挾騎兵李百孫等三名,弘化門騎兵徐得伊,通化門騎兵鄭貴合五名等處,各木一疋,去核三斤,考例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內禁衛將金秉喆,五衛將金遜根,慶熙宮衛將張泰翼,文臣兼宣傳官金英淳,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宣傳官閔致鳳書啓,臣於本月初八日申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北營龍虎營、西營禁衛營、新營、南營、訓鍊都監新營及崇禮門、昭義門、敦義門、彰義門、肅靖門,詳細摘奸是白乎則,各處守直軍卒,別無衣薄呼寒之弊是白乎矣。昭義門卜直春興,彰義門卜直孫伊爲名漢,雖曰,掩身,上下所着,俱是無綿弊衣,實無耐寒之道是白遣,仍往崇禮門外,流丐幕看審是白乎則,十四名流丐,俱是呼寒啼飢是白只,一一勞問後,領首流丐處,雖一名,無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別申飭是白遣,幕段,新結蓋草是白齊。傳曰,知道。薄衣軍,令該營,衣資考例題給,流丐衣資,令該廳考例題給。

○宣傳官李煥遠書啓,臣於本月初八日申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南別營南倉火藥庫、南小營南倉火藥庫、下都監廣智營、集春營、東營、東別營、御營廳新營及光熙門、五間水門、興仁之門、惠化門,竝詳細摘奸是白乎則,各處守直軍卒,別無薄衣呼寒之慮是白乎矣。光熙門卜直順男爲名漢,只着單衫單袴,實無耐寒之道是白遣,仍往孝經橋,流丐幕摘奸是白乎則,數至三十五名,及廣通橋東西川邊兩幕摘奸是白乎則,東幕二十五名,西幕四十五名,流丐俱是呼寒啼飢是白只,一一勞問後,領首流丐漢處,雖一名流丐,無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別申飭是白遣,各幕段,新結蓋草是白齊。傳曰,知道。薄衣軍,令該營,衣資考例題給,流丐衣資,令該廳考例題給。

○閔致成,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宣傳官書啓判下,本局字內彰義門卜直孫伊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宣傳官書啓判下,本營字內昭義門入直卜直春興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傳敎,光熙門卜直順男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李相璜箚曰,伏以臘享攝將,稟命大朝,追遠毖祀,睿慕僾然,誓戒在明夕矣。凡在瞻聆,孰不欽仰,而臣職在保護,不能無區區奉悶者。天氣冱寒,感觸甚易,此時節宣,固宜倍愼於他時,而近又聞閭閻之間,麻痘熾行,輿路左右,比比多欠淨之處,轉相薰染,人所謹避,委巷之民,尙欲如此,況以睿體之重,而容可或忽於保嗇之宜,下而孤萬姓庶幾之祝,上而貽兩殿惟憂之念哉?固知羹墻見堯之孝思,以芬苾之曠一躬薦爲觖然,而聖有三愼。其一,卽臣之今所仰陳者,此實邸下之所宜深念,而如是者,亦所以仰承宗廟意也。玆敢具牘仰請,惟邸下,淵然回思,更爲仰稟大朝,收還成令,以幸群情焉。取進止。答曰,覽箚具悉卿懇。誠忱雖甚觖,仰承聖敎,下從卿請,今番臘享大祭,遣大臣攝行。仍令于徐英淳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諭于左議政。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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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閔致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金鏴,副提調徐憙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牌不進,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都提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憙淳達曰,行左承旨權敦仁,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新除而不爲肅謝仕進者,誠甚駭然,從重推考,卽爲牌招。

○令于鄭知容曰,大臣、備局堂上引接。

○徐憙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閔致成曰,只推。

○鄭知容,以兵批言達曰,前監司沈能岳,自吏曹送西矣。瓜滿監司,例爲隨品付樞銜,而資級係是嘉善,同中樞有闕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徐能輔進,參判金蘭淳牌不進,參議未差,右副承旨徐英淳進。以金敎喜爲吏曹參議,林永洙爲副校理,趙秉龜爲副修撰,徐念淳爲兼說書,林景鎭爲知義禁,金敎根爲知春秋,申在植爲同經筵,洪哲謨爲禮賓主簿,李啓陽爲典設別提,鄭元容爲司譯提調,李孝明爲監役,李翊會爲黃海監司,李嘉愚爲春川府使,金益煥爲輸城察訪,李祖憲爲順懷墓守衛官,兼掌令單具定默,鈴原君尹行直敍用事承傳,養賢主簿單柳榮河,故通德李思遠,故通德李載稷,故學生金躍華,以上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令,同義禁單林景鎭。

○兵批,行判書朴宗薰進,參判韓義運病,參議李渭達病,參知高時臣入直,左副承旨鄭知容進。以徐鼎輔爲都摠管,林景鎭、徐鳳淳、鄭來升爲副摠管,朴挺玉、李一選爲同知,金喆遠爲僉知,李亨權爲內禁將,尹秀烈、徐翯淳、李玄升爲五衛將,元榘爲忠壯將,鄭弘哲爲景福將,李宗杓爲慶熙將,元世勳爲宣傳官,洪範祖爲訓鍊僉正,洪秀連爲武兼,李謙會爲黃海兵使,金亨斗爲楊花別將,同知沈能岳、金宗軾,僉知李恒權,大護軍徐有榘、洪奭周,護軍徐鳳淳,副護軍柳遠鳴、趙容和、洪羲祖、白海鎭、李宜植、李秉吉,副摠管徐鼎輔,黃海道兵馬水軍節度使李翊會竝單付。

○李若愚,以侍講院言達曰,司書趙秉龜,移拜副修撰矣,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成遂默,說書金箕晩,竝卽牌招,與新除授兼說書徐念淳,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吏曹言達曰,軍資監正韓弘敎,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以禮曹言達曰,今此元朝稱慶陳賀,在於社稷祈穀大祭王世子攝行受誓戒之後,而用樂一節,謹稽謄錄,則肅廟朝乙酉年,卽位三十年稱慶陳賀,在於皇壇親享受誓戒之後,而以大庭法樂,異於宴會,依例用樂,先朝甲寅年,慈殿恰躋五旬,慈宮恰躋六旬,稱慶陳賀,在於社壇親祭受誓戒之後,而遵用此例矣。今亦依此磨鍊擧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外殿受爵時,第一爵親上致詞,當撰下事,令下矣。第二爵班首所進致詞,令承文院擧行,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尹相重,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戊子十二月初十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大臣、備局堂上引接入對時,左副承旨鄭知容,假注書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記事官趙秉龜、徐戴淳,領議政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行知敦寧府事趙萬永,行兵曹判書朴宗薰,知中樞府事李勉昇,吏曹判書徐能輔,工曹判書金敎根,戶曹判書金鏴,禮曹判書徐俊輔,行護軍柳相亮、申絅,以次進伏訖。令曰,史官分左右。公轍、相璜進前。公轍曰,瑞雪旣降,日候猝寒,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一樣矣。公轍曰,當此斗寒,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公轍曰,睿疏登徹,誠孝仰格,聖批允兪,此誠國家莫大之慶,而至遣史官特諭於臣等,元朝之慶賀將擧,進饌之儀節議定,下情不勝歡欣慶祝之至矣。令曰,次對爲之。公轍曰,慶尙監司鄭基善上書下答,有令廟堂更加優劃之令矣。取見其書本,則以爲,本道災結,所劃雖優,所減亦多,以若災形,萬無塗抹分排之望,見減災六千六百五結七十一負七束,特令準劃爲辭矣。三政之中,田政最難,執災爲尤難。吏鄕百計售奸,守宰之近民者,有未易盡知,方伯之或有遺察,從前通患,廟堂之難愼於錙銖之間者,亦出於約失之鮮,實非深致疑慮而過施剋削者也。狀達之不足,又有書懇,德意則欲盡對掦,幽隱則期於畢達,今若益知其所不知,而謂之瀆屑,則有非相諒之意也。且王者之政財,以益下爲仁,以寧失爲富,何可較論於如干結之,又爲加劃,而一向相持乎?更以三千六百五結零許劃,如何?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災邑遞易,不但貽迎送之弊,方營賑饑,而遽付他手,則凡百經紀,旣集復散,三南尤甚邑守令,限麥秋姑勿遷轉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牛禁當嚴勿弛,而況値歉歲,來頭田功,尤有所賴,此是荒政之急務。近聞外邑埸市,農民之歇價鬻牛者,比前漸多云,此非牛畜蕃盛而然也,職由田穀不登,太料難辦,有此賤賣,是豈可任他無禁?不但外邑爲然,城內私屠,近益蕩然,而法司亦置之無奈而闔眼,揆以法紀,誠甚駭然。今方自本司,另加嚴飭於諸道及刑漢兩司、左右捕廳,而若爲小民臨歲一飽,雖或有藏牌之令,以歲前數日爲限,戒其多殺,恐合於仁政,故玆以仰達矣。令曰,依此爲之。公轍曰,海伯今已瓜滿,其代,後日政當爲差代,故玆以仰達矣。令曰,唯。公轍曰,都民休戚,尃係於詞訟之稱公與否,昔在先朝,每以此爲憂,嘗下敎,若曰,刑、漢堂上之難其人,無異兩銓,其時文宰武將中,多有惟材是擇,而久任責成者,郞官則擧職,溺職者時有勸懲之政,都民蒙其實惠,至今傳誦矣。今則法司堂上,便作一苦銜,除拜未久,呈告相續,郞官則能者,以其無賞而解體,不能者,以其無罰而任受干囑,當此歉歲,民弊尤無如此之甚矣。擇人久任,百執事皆然,而臣則謂法司堂郞,爲尤重且緊,將臣此奏,分付銓曹,每於差出之時,另加對掦,俾有實效甚好,故敢此仰達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永柔縣殿牌作變罪人,當卽推覈,而敬差官尙未下去,以致擧行之遲滯,令政院稟旨,政官牌招開政,兼臺下批,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行護軍林景鎭,今番陞資之後,當爲推榮,而其所後家,則已蒙恩典云,依近例,特爲移贈於其本生家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令書令旨曰,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令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宗薰曰,向以松都人初仕事,有從後稟處之令矣。守臣所奏,實出於慰悅舊都,興勸武藝之意,設有些少掣礙,不必爲拘,依原擧條,使之間都目取才望報,而初仕區處,自有次序,此則一從定式先後,付之西北兩道之次,以爲隨窠調用之地,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宗薰曰,每當都政,初仕輒患窠窄,而纔又添却區處一窠矣。許多武士淹滯之弊,不可不念,就北道權管中,乾原一窠,援吾村甲巖例,定爲初仕窠,以爲一分疎鬱之助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宗薰曰,前營將朴挺玉,以今戊子式武科回榜人,病在遐鄕,未及應榜云。旣知其生存,則稀貴之事,不必遲待該道狀聞。紅牌賜花,自臣曹成送于本道,使之頒給,已多其例,今亦依此施行,亦令該曹,依法典加一階下批,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令書令旨曰,大司成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鄭基一代點。知容曰,今日賓對,臺諫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諫院則旣無行公之員,憲府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聞秋判爲呈辭云,老病之人,雖難强責於詞訟劇地,而似此已試有效人之遞去,甚爲可惜矣。令史官就座。令曰,大臣先退。公轍等先退。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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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坐直。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暈。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知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權敦仁達曰,同副承旨閔致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達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矣,敢稟。令曰,明日爲之。

○又達曰,日次儒生殿講,明日爲之事,令下矣。處所,以何處爲之乎?敢稟。令曰,重熙堂爲之。

○以兼說書徐念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說書金箕晩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閔致成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權敦仁曰,只推。

○徐英淳,以侍講院言達曰,明日日次儒生殿講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兼輔德徐萬淳呈辭受由,輔德、司書未差,文學金英淳有實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樂通差出,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令曰,呈辭、有實故春坊許遞,與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尹聲大,兼輔德李景在添書代點,文學吳致愚,司書兪星煥代點。

○徐英淳,以侍講院言達曰,兼文學韓弘敎,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韓弘敎。

○以副校理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弘文館言達曰,應敎未差,副修撰洪遠謨在外,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旣有只推之令,與新除授副校理林永洙,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卽者成均館官員來言,明日日次儒生殿講時,館堂一員,例爲進參,而同成均鄭尙愚在外,洪起燮赴燕,大司成鄭基一未肅拜,無進參之員云。大司成鄭基一,卽爲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全羅監司徐耕輔狀達,光州牧民家失火事,令于李若愚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鄭知容,以御營廳言啓曰,因禮曹草記,東道七陵局內獵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去月二十六日,出送行獵矣。大豹虎二頭捉得後,連爲搜覓,更無虎跡,山行軍,今姑撤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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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內閣直。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一更,月暈。

○徐憙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徐憙淳曰,直提學趙寅永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詣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徐英淳達曰,同義禁林景鎭,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金敎喜,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參議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大司成鄭基一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李基華、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林永洙,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修撰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憙淳曰,只推。

○徐憙淳,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林永洙,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閣徐萬淳,原任待敎金英淳,檢校差下事,令下矣。事當卽爲牌招,而時値夜深,竝待明朝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開城幼學鄭樂仁所志,則以爲,同姓七寸姪重潤,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寸弟大潤第二子東漸,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重潤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鄭樂仁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鄭大潤第二子東漸,立爲鄭重潤之後,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達曰,院寫字官預差訓長皮宗宅有頉,代以上護軍李東秀差定,以爲依前勸奬之地,而前銜康顯承、彭鐵義,無料窠陞差,其代,以肄習試才,連三朔居首李世煥、韓致祥陞補,依例付軍職,軍帶gg官帶g常仕,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兵曹言達曰,五衛將尹秀烈前任晉州營將,徐翯淳前任全州營將,李玄升前任羅州營將,忠壯衛將元榘前任京畿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慶熙宮衛將金宗軾,文臣兼宣傳官金興根,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濬川司言達曰,本司都廳訓鍊都監別將李謙會外任,代以禁衛營別將任聖皐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同知蔡弘遠書曰,伏以臣卽一世再生之命也。自伸至冤,歸伏鄕廬,歌詠聖恩,念絶榮塗,加以癃疾已痼,無望蠢動,抑亦謹畏尤倍,不敢以凡常人自處,特以國有慶禮,則不顧顚沛而向前趨參,卽臣區區素守也。乃者邦休滋至,縟儀將擧,是庸卽日擔舁,趁參賀班,懽忭之極,更何敢言私,而第臣於入城之際,又添一萬萬崩迫之情勢,噫,臣何爲頑忍不滅,重罹此愆殃也?彼放逐罪人尹克培,卽一後生新進,而與臣家,初無恩怨間也。托以應旨,投進一書,語及臣先父臣濟恭事,簸之弄之,抑之揚之,架虛造空,指意慌惚,專事汚衊。噫,臣先父立朝之日,偏被先大王眷毗之隆,身故之後,曲荷我大朝殿下再造之恩,昭晳無餘,得至此日,今雖得其善言,固不足喜,況滿紙張皇,至㦧至譎者乎?然此猶屬私分之痛怛,而其中數三句語,肆然侵逼我先大王,遣辭下字,無非千不近似萬不近似,放恣無忌,全無臣分。臣雖愚昧,伊時事狀,亦所詳悉,初何嘗一亳彷彿於渠所云云者乎?喉院再却之際,或有謄傳,渠亦就理之後,故爲播示,臣果略有所見聞者矣。竊欲逐條辨破,以證渠言之搆捏,而係是未徹之書,雖不敢顯暴,而只緣臣家之積受崎屹,使彼不逞之徒,得以依藉而誣逼,興言及此,寧欲溘然而無知也?臣旣不能剚腹自盡,以暴先父之被誣,又不能抗章論辨,以雪莫重之受逼,則臣以何顔更立於天地間乎?伏乞离明,俯垂矜諒,特令選部,永刊臣名,勿廁朝籍,以快人心,以伸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向以求言之時,故雖不嚴處,渠旣以敲憾挾雜自服,則其言付之無辨,可也。

○大司成鄭基一書曰,伏以臣今日所叨大司成之任,是豈臣夢想攸到哉?大夫之列,天曹國子最爲淸峻,顧皆朝彦之有政事,文學者之所宜處,而聲實所推,鬱爲一代之重望,選苟非人,曷以稱焉?今以無似之臣,朝除夕遷,左之右之,則其於臣身,榮寵雖極,名器之濫屑,睿簡之貽累,夫豈細故也哉?臣之本末長短,卽我邸下之所俯燭,同朝之所共知也。庸鈍最下,無一可錄,晩從蔭塗,倖通科籍,經歲畿邑,願已遂於便養,六朔銓佐,榮固溢於涯分。低回盤礴,不卽引去者,誠以感激恩造,私不暇顧,以趨走之義,寓報答之誠,而豈意才能未著,睿注益隆,匪分華銜,又及於臣身哉?臣驚惶震惕,歷月靡措。臣聞學校作育,王政攸本,而訓迪導揚,責在師儒,敎冑造士,尙矣勿論。雖以目下課試一事言之,歲事其暮,期限甚迫,恩樂頖水,靑衿咸造,曉雪夕風,不憚勞苦,摻觚鼓篋,騁揚聲操,其所望者,惟是有司之公且明耳。臣懜經謏學,未通一藝,功令擧業,未解程章,今使臣坐采芹之庭,與諸生較藝,固自知其不能居前,而傲然據皐比之席,考閱精强,品評詞騷,則瘡疣莫掩,衆望多缺,決知其賢關薤鹽之席,必有笑于列者矣。臣身狼狽,猶屬私憂,國試僨誤,罪當何居?屢度參倚,承膺無望,玆敢畢暴衷悃,控辭仰瀆。伏乞离明,俯垂鑑諒,亟賜鐫遞,俾幸公私,臣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戊子十二月十二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日次儒生殿講入對時,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假注書尹致秀,記事官成遂默、徐戴淳,原任提學朴宗薰,原任直提學金鏴,原任直閣徐俊輔、李光文,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陞座。承史、閣臣、宮官,以次進伏。令知容書令旨曰,當該中官,拿問嚴勘。賤臣承令頒布。令試官行禮。考官行兵曹判書朴宗薰,戶曹參判鄭元容,吏曹參判金蘭淳,參考官行副護軍李景在,行副護軍尹正鎭,弘文館副校理徐箕淳,侍講院弼善趙基謙及應講儒生,以次行再拜禮訖。宗薰等陞堂。令開講。宗薰奏曰,抽籤何以爲之乎?令曰,抽籤,可也。儒生以次應講。令曰,試官以下食代。有頃,試官還入。令憙淳讀奏同中樞蔡弘遠,大司成鄭基一上書,令書書答。令知容進前,令曰,錦伯狀達入來,罪人今旣斯得,當爲處分。此狀達,使事變假注書持示領左相,以各出意見回奏之意,使之口旨往諭,可也。事變假注書丁庠敎,奉令退出。儒生講訖。令曰,日次儒生殿講五通生員徐兢輔,進士金基纉等二人,各給二分,之次通幼學曺雲承等五人,各給一分,之次略幼學李憲潞等八人,粗幼學徐名輔等二十九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出令旨令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令旨宗薰奏曰,內閣直次,近甚苟艱,直提學纔已奉命出去矣。在前如此之時,有檢校差下,以爲推移入直之例,故敢此仰達矣。令曰,原任直閣徐萬淳,原任待敎金英淳,檢校差下。出令旨相禮跪白禮畢。仍令試官、宮官先退,宗薰等先退。又令退,承史、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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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徐憙淳啓曰,節屆隆冬,寒事轉甚,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世子嬪宮氣候,何如?元孫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英淳達曰,明日、再明日顯隆園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常參,頉稟之意。令曰,知道。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權敦仁達曰,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令于徐英淳曰,入格儒生入對。

○徐英淳達曰,明日傳番,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公忠監司朴晦壽狀達,公州牧掛書罪人李傅哲,今旣斯得,盤覈究問事,令于閔致成曰,李傅哲行凶情節,渠旣自服,則固不必更覈,而奸情不可不窮詰,獄體不可不盤問,道臣親執,嚴覈更問,可也事,回諭。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英淳。

○徐英淳,以吏曹言達曰,今日本曹褒貶坐起時,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金敎喜未肅拜,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判尹金履載書曰,伏以臣夙抱疾病,年又衰頹,寄命床笫,恒少寧日。向者忝叨憲職,未能一日赴臺,以效職分之萬一,召牌之下,惟事違傲,日夕惶懍,恭俟譴罰,伏蒙特點,移拜見職,臣心感激,當復何極?第此詞訟之任,臣蓋前後屢叨,而未嘗久據,輒皆辭遞者,良以臣賦性疎闇,一切世務,全不通曉,加之年來所苦,祟在阿睹,有妨於閱視簿牒,判決詞訟故也。今叨是職,僅浹旬而一日瘝曠,臣則有罪。且伏念都民休戚,係於法司,政當擇人以責成,而如臣之病憒尸素,蹲冒不去,則是自包淟涊之羞,而仰累蕫勵之政也,豈非公私之俱損乎?玆敢短章疾籲。伏乞离明,諒臣不堪之實狀,亟令遞代,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詞訟重任,不可輕許,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戊子十二月十三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隆冬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徐憙淳,假注書趙然春,記事官金鼎集、徐戴淳,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安橚、李顯養,以次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進前奏曰,近日劇寒,而昨今兩日雖稍解,猶爲陰冷,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惟鐸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相璜謂惟鐸等曰,湯劑議定乎?惟鐸等曰,湯劑不必更議,而前日議定湯劑加進矣。上命史官就座。相璜奏曰,公州掛書罪人斯得,誠萬幸矣。上曰,唯。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戊子十二月十三日午時,王世子座延英閣。入格儒生入對時,右副承旨徐英淳,假注書趙然春,記事官兪星煥、徐戴淳,以次進伏,入格儒生生員徐兢輔,進士金基纉,生員朴宗鶴,幼學曺雲承,生員徐堂輔,幼學尹敎成、朴昇壽、李憲潞、朴珪壽、李源庚、李寅儉,生員許后老,幼學金度均,進士李敏根,幼學沈敬澤、徐名輔,進士李,幼學趙徹林、李墩、李後彬,生員徐用輔,幼學沈敦永,生員趙錫禹,幼學兪鎭五、金在根、安喜壽,生員李鼎俊,幼學洪永圭、孔煥鼎、洪在重、金炳奎、徐經輔,生員宋宅鎭,進士閔馨在,幼學尹致喬,生員吳泰璜,進士朴慶善,生員尹宗儀,幼學徐兢淳,進士申佐模、趙得鉉,幼學尹赫烈,進士沈應龜,幼學成載和,以次序立庭下訖。令曰,史官分左右。令入格儒生,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兢輔等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至珪壽,令曰,年幾何?珪壽奏曰,二十二矣。令曰,童蒙入侍,汝爲入參耶?珪壽奏曰,癸未五月,經入侍矣。至鎭五,令曰,與司書爲幾寸乎?星煥奏曰,臣之十寸孫行矣。至煥鼎,令曰,汝爲先聖後裔耶?煥鼎奏曰,孔子七十二世矣。至致喬,令曰,誰之子也。英淳奏曰,前承旨允東之孫矣。令給分儒生先退,入格儒生頒賞,可也。入格儒生頒賞,行再拜禮訖,憲潞等以次退出。令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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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坐直。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緣故出。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權敦仁達曰,行右承旨李若愚,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令于徐英淳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權敦仁啓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注書二員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權敦仁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卽者副修撰趙秉龜,以其親病,陳書經出,原書以顯隆園忌辰祭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經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應敎未差,校理李基華,副修撰洪遠謨在外,副校理林永洙差祭,副修撰趙秉龜陳書經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吏曹言達曰,宗廟望祭大祝前正郞朴宗休,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朴宗休。

○徐英淳,以吏曹言達曰,成均館學錄尹孟烈,受由過限不上來,依例罷職,何如?令曰,依。

○閔致成,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顯隆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中軍李復淵,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中官吳錫昌、王守恭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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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金鏴,副提調徐憙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者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權敦仁達曰,行右承旨李若愚,右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閔致成曰,奉審閣臣入侍。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鄭知容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鄭知容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李鍾英,江華留守申緯,公忠水使朴潤榮,全羅監司徐耕輔,左水使李誾彬,平安監司金魯敬,慶尙監司鄭基善,統制使李惟秀,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黃海兵使李恒權,全羅右水使韓應浩,北兵使金魯甲,南兵使李晢,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閔致成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金鐮,江原監司李紀淵,黃海監司沈能岳,慶尙監司鄭基善,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公忠監司朴晦壽,全羅監司徐耕輔,咸鏡監司金箕殷,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鄭來升爲御營中軍。

○鄭知容,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直提學一員,直閣、待敎俱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領左相意啓曰,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金思穆有身病,判中樞府事臣李存秀在外,判中樞府事臣朴宗來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金祖淳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韓陵君臣李海愚有身病,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五部官員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金履載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戊子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內資寺、濟用監、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貶時,軍資監,因都提調未差,內資寺、濟用監、司䆃寺、內贍寺、平市署,因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戊子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典牲署、掌樂院、禮賓寺、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圖畫署官員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時,顯陵參奉朴履浩,與參判臣徐長輔,有應避之嫌,莊陵參奉尹秀寅,與參議臣金裕憲,有應避之嫌,不得同議磨勘,各爲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領館事意啓曰,本館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副提學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典設司、訓鍊院官員及部將等矣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洪顯周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戊子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公轍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致成,以刑曹言啓曰,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兼判書鄭晩錫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秋冬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敦仁,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等矣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瓦署官員等矣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繕工監、尙衣院、掌苑署、造紙署、典涓司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今成子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褒貶,因本曹堂上在外,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戊子十二月十五日午時,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座,奉審閣臣入侍時,同副承旨閔致成,假注書尹致秀,記事官金鼎集、徐戴淳,直提學趙寅永,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奉審閣臣進前。寅永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器、祭物、祭井看審則精潔,仍爲監祭,平安將事,仍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矣。上命就座。寅永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閣臣、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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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式暇。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閔致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李若愚達曰,明日社稷臘享大祭齋戒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若愚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令于李若愚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若愚,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宗璜、金胤根,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兵曹言達曰,今十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日次,而臘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以後日退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千摠李熙章,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參判金蘭淳書曰,伏以臣之至庸極陋,本非可議於見帶之職,而感激恩除,黽勉察任,今已三易月矣。間又一再代斲,瘡疣莫揜,每自循省,悚恧居先,惟冀早獲遞解,幸免大戾,而且臣老母,風眩之症,已成數十年痼疾,每當換節,發作無時,近因日寒猝劇,重添毒感,症形不比尋常,神氣轉益危綴,委身床笫,不離刀圭。臣方左右扶將,方寸煎熬,見今政月已半,京察在卽,而跬步違捨,萬無其望。臣情到此,尤極窮蹙,玆敢疾聲呼籲於孝理之下。伏乞睿慈,俯垂愍憐,亟許鐫改臣亞銓之任,得有以安意求護,俾便公私之地,千萬懇祝。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所請依施。

○黃海監司李翊會書曰,伏以。臣厚沐洪造,儼躋宰列,而顧其中,則一悾悾底朽質耳。樗櫟之材,到老冞散,拙𤁧之性,隨分自足,周旋班行,秪幸廁跡於具僚,歷試中外,不堪備數於器使,此非但臣之自知者明,竊庶幾离明業已俯燭矣。迺者海藩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誠惝怳震懍,莫知措躬之所也。夫朝家之官人,必也量才而授任,匪才而授,斯謂之濫。雖百執事之微,不可苟然而濫授,況玆藩闑之任,顧不重歟?旬宣屏翰,周時方伯之職也,分憂共理,漢氏刺史之責也。考評能否,黜陟屬邑,實倣乎有唐之觀察,鉤剔隱瘼,糾擧疵政,兼取於勝國之按廉,其爲任之無所不統,蓋如此。若乃海西一路,介於畿輔、關西之間,雖其民戶之多寡,幅員之廣狹,較遜於諸道,陸當西衝,水控海防,山川關隘之要,寔爲上京之咽喉,而土風素悍,治法兩難於剛柔,財利是射,痼習一趨於鄙汚,彈壓風勵之難,反有甚於諸道,苟非威望才猷,優於坐鎭者,莫宜居之,而今乃以衰鈍無能,百不猶人者,擧而畀之,將謂臣承事也久,悶其老而榮其臣,則重任,不可以私恩而猥授也。將謂今人才不古,迃疎之賤,亦在掄簡,則群彦林立,通才峻望,項背相望也。未知邸下,奚取於臣,而有此誤恩也。噫,羅弓矢樹旗麾,從者塞道,各執其物,得意之榮,方面爲最,人人之所艶稱而願敬者,從古伊然,則臣雖老矣,豈無此心,而揣分度力,全不近似,上無以弛西顧之念,下無以副民邑之望,徒欲憑藉寵靈,冒味出膺,則臣身狼狽,有不暇恤,其於累睿簡而羞朝廷何哉?臣自承除命,歷日徊徨,仰感恩私,怵惕未出,俯揣駑才,承膺無路,玆敢不避猥越,冒瀆尊嚴。伏乞睿慈,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重任之不宜濫畀,亟遞臣新授海闑之任,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方面之任,委寄甚重,卿其往欽哉。

○全羅監司徐耕輔書曰,伏以睿孝仰格,聖衷勉回,將以新歲之月正元日,上千千歲壽于我大朝殿下,行又簡以良辰,稱觴獻祝,小大蹈抃,中外攸均。仍伏念臣以匪才特揀,忝殿南服,居然三閱序而九易月矣。兵牧分治,爲任綦重,負荷是者,雖識慮孔長,威望素著,猶懼不克,況以臣之不肖乎?雖時而民物阜安,臣而年力富强,其任之不相稱猶如此,況衰力不振,知從而昏,而全路告䘲,災憂澒洞乎?重以風痺之症,卽臣數十年貞疾,而南土熏濕,風氣不竝以北,積失調養之宜,漸有癃廢之形,徂夏涉秋。又日役心於災歲殷務,縱無一籌半劃之可以仰答我南顧之睿憂,若其方寸煎灼,爲之廢寢而忘餐者,終始如一日也。病氣投間,斗又相乘,凡醫家所謂雷頭之疼,偏枯之症,無不畢具,而臂脚之痿軟,耳頰之腫痛,又有升降之客氣,自房闥跬步,而漸不能自力。'凡百公務,擔閣時多,時宜早自引退,俾不瘝曠,而災荒溢目,民事方棘,此時之以病求去,有所不敢,一日二日,拖至今日,而其奈病隨日添,愈痼而愈深,積瘁之氣,雖欲强爲抖擻,姑且蹲冒,實有萬萬不可能者。始旣才不心從,蔑效絲毫之補,見又病與務妨,未免瘝廢之歸,每自循省,如無所容,而至於向來論帥臣事,而臣之不能事事,尤無所逃其罪矣。該倅之慢待彼帥臣,該帥之慢視臣營關,是兩皆不職也。下官不職,此實臣疲軟使然,此已臣之罪也。臣旣有狀本論列,而所斤斤者,只及於帥臣之違格令而壞體貌,若夫該倅之埋沒於帥臣,則未及槪擧,若有左右於其間,畢竟使上下相維之義,無處可見,而啓弊於後,此實臣慮未周而識不到者,此又臣之罪也。臣之狀論,蓋將以規帥臣雜亂之失,而措語屑越,又不免躬駕而隨之,此又臣之罪也。雖聚鑄全省之鐵,當無此大錯,追訟愆尤,惟有騂發於面耳。縱睿度天大,曲加包容,特令判下,處分嚴明,誨諭出於匪怒,末勘止於越俸,若臣身之無所措處,實有不敢以感激而忘愧恧者。臣設欲憑恃寵靈,低徊淟涊,安受管下之凌侮,厚冒一世之譏訕,顧有何顔而更待列郡之令長吏民哉?臣身縱不足恤,若又緣臣盤礴而重貽羞於淸朝之搢紳,則此之爲罪,又不止於旣往之辜戾而已,玆敢不避猥越,冒死陳籲。伏乞睿慈,念臣情之至苦,察臣罪之難逭,亟令有司,議臣當被之律,使私義粗伸,公法無虧,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之此書,雖出於必欲一伸之意,而重務不宜遽遞。至於見侮管下云云,何不自重乎?卿其勿辭察任。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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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監祭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監祭進。左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監祭進。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知容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鄭知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執義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李若愚達曰,同副承旨閔致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令于徐英淳曰,傳香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應敎未差,校理李基華,副修撰洪遠謨在外,副校理徐箕淳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司譯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漢學訓長,卽官生訓誨之任,而今方有闕,以堂上譯官玄在明差定,依例付祿,使之各別勸課,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兵曹言達曰,今十二月十八日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及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社稷臘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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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緣故出。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令曰,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英淳達曰,卽者檢閱徐戴淳,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卽者檢閱金鼎集,謂有館規,陳書徑出,原書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洪在喆、成遂默,檢閱趙秉憲,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閔致成啓曰,卽伏見慶尙左水使安光贊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達曰,北闕交易事,禮部咨文,纔已出來矣。依已例撰出回咨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令曰,依。

○校理兪章煥書曰,伏以臣兄星煥,方叨侍講院司書之職矣。臣之所帶春秋兼銜,揆以公格,在所當遞。伏乞离明,俯垂鑑諒,特許遞改,以重公格,以安私心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副校理林永洙書曰,伏以臣之通籍于朝,今纔四易燧矣。庸調常品,最居人後,忝叨從班,已踰涯分,而不意灜館之選,遽及無似之賤,華誥焜煌,有隕自天,臣感激恩遇,駕屢是急,他不暇計,出而肅命,襆被禁盧,已數次矣。梧竹淸境,若固有之,自顧慙恧,無地自容。前輩名碩,尙多逡巡,況臣庸愚,何嘗彷彿,而經幄侍讀,卽其職也,綸綍宣揚,卽其職也。任之以啓沃聖學,責之以黼黻皇猷,是不幾于借聽於聾,求視於瞽耶?揆分度力,實難蹲冒,悉暴衷素,乞賜鐫正焉。臣今丐免,何敢言私,而至切之情,弸結於中,彷徨囁嚅,不忍不發。臣雖不肖,豈不知煩聽干恩之悚惶萬萬,而猶且不知止,臣情到此,窮亦慼矣。臣之老父,年近七耋,質本羸脆,病又貞痼,居恒凜綴,寧日鮮少,而數年以來,屢濱危境,胃弱而滋味是須,氣虛而蔘朮是效。然臣貧窶,素無恒産,菽水之供,猶不能繼,陳腐之劑,尙難自給,調養漸失便宜,精力倍加澌鑠,暮景如駛,寸心如煎。今若使臣有奉檄之喜,得專城之養,則庶可以將攝親病,少伸子道,涵泳恩澤於孝理之下,玆敢冒昧呼籲,仰瀆睿聽。伏願离明,恕臣煩徹之罪,諒臣悶迫之私,特令選部,畀臣一邑,俾遂便養之願。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檢閱徐戴淳書曰,伏以臣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積聚之證,當此寒劇之節,一倍添劇,委頓床笫,食飮全却,轉側須人。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离明,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求護。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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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若愚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別兼春秋洪在喆、成遂默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閔致成,以兵曹言啓曰,坼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江原監司李紀淵啓本中,中軍韓明運,以惟企朔滿爲目,全羅左水使李誾彬啓本中,蛇渡僉使崔壽煥,以益察禁養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道帥臣,推考警責,江原監營中軍韓明運,蛇渡僉使崔壽煥,竝中考施行,大峴別將李成實,以三年窠邊將,連二等褒貶居中,其不職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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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同副承旨閔致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副提調徐憙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若愚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知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權敦仁達曰,同副承旨閔致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知容達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吳錫昌、王守恭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金在昌呈辭受由,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判義禁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開坐。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履喬代點。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鄭知容,以兵曹言達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因平安監司金魯敬狀達,鐵箭武士平壤閑良全應珏,出身玉壎,兵使李鐵求狀達,甑山前權管桂應華,价川閑良張亨伋,各其院長領率齊到矣。臣今日進詣南別營更試,則抄上四人中,平壤出身玉壎,价川閑良張亨伋未入格,平壤閑良全應珏,甑山前權管桂應華,雖未準本道試取之步數,皆過一百五十步,則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達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錄達請罪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邑守令現告成冊,今始來到,故申目書入,依例施罰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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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式暇。左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進御加味地黃湯,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鄭知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知容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右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鄭知容曰,故提學金載瓉夫人卒逝云,賻儀依定式輸送事,分付該曹。

○令于鄭知容曰,說書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鄭知容達曰,檢閱徐戴淳,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卽者檢閱趙秉憲、金鼎集,謂有館規,聯書徑出,原書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同副承旨閔致成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鄭知容達曰,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同副承旨閔致成不爲仕進,行右承旨李若愚式暇出去,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閔致成,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鄭知容,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戶曹言達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處,每於四季朔,看審修改,而時値隆冬,依近例待明春擧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達曰,今十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退行事,草記依下矣。今二十二日設行,而試官望備擬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正月初六日社稷祈穀大祭王世子攝行時,陪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昨年十二月臘享大祭攝行動輿時,訓局步軍八百名,馬軍二哨,中軍率領爲先後牌,禁軍二番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此磨鍊。

○檢閱徐戴淳書曰,伏以臣猥陳請急之章,冒犯擅離之罪,歸護母病,粗伸情私,感戴洪私,歷日冞切。由限已滿,召牌儼臨,固當𨃃蹶趨承,而第臣母病,有添無減,左右扶將,惟臣一人。目下證形,萬無離捨供職之望,玆不得不疾聲呼籲於离明之下。伏乞睿慈,俯垂鑑諒,遞臣見職,俾得安意救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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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式暇。左副承旨鄭知容緣故出。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再明日,宣陵忌辰祭齋戒正日,三明日、二十六日,徽慶園忌辰祭齋戒正日,二十七正朝望闕禮習儀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卽者副校理林永洙,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應敎未差,校理李基華,副修撰洪遠謨在外,副校理林永洙陳晝徑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閔致成達曰,開坐事,令下矣。判義禁金履喬,書答已下,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舒川郡守姜時永,以宜遠族民爲目,牙山縣監金奎燦,以停何報濫爲目,龍安縣監林正鎭,以弊局初政,益勉振刷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柒谷府使洪雲錫,以智者無策爲目,襄陽府使李衡柱,以節嗜則幸爲目,杆城郡守尹致泰,以何難姑觀爲目,熊川縣監柳和中,以病固妨務爲目,安峽縣監鄭羲淳,以恤民之本,束吏爲先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責,柒谷府使洪雲錫,襄陽府使李衡柱,舒川郡守姜時永,牙山縣監金奎燦,龍安縣監林正鎭,竝罷黜,杆城郡守尹致泰,熊川縣監柳和中,安峽縣監鄭羲淳,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閔致成,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鄭來升,以武臣堂上祿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時,守門將金大英,《通鑑》第一卷不通,依定式,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判義禁金履喬書曰,伏以臣卽伏奉金吾除旨,以時有滯囚,當爲開坐議處,召牌繼下,臣當聞令趨承,而家內適有拘忌之疾,未及淸齋,則無以入闕肅命。且今臣見帶賓客,則議讞之任,例不得兼,揆以公格,亦在當遞,玆敢忙陳短章。伏乞离明,俯賜鑑察,亟遞臣金吾之職,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所帶賓客之任,許遞矣。

○副應敎金興根書曰,伏以臣與侍講院輔德臣尹聲大,有內外從應避之嫌,臣之所帶春秋兼銜,在所當遞。伏乞离明,亟賜鐫改,以重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副校理林永洙書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父素患痰癖之症,當此隆冬之節,一倍添劇,委頓床笫,咳喘達宵,氣息凜綴,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离明,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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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來正月初一日稱慶陳賀頒敎文,當爲製進,大提學金履喬,待明朝牌招,何如?令曰,依。

○閔致成,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人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哨官李智榮,身爲將官,擧措駭妄,決棍汰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弘文館副應敎金興根上書,則以爲,臣與侍講院輔德臣尹聲大,有內外從應避之嫌,臣之所帶春秋兼銜,在所當遞,亟賜鐫改,以重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如乎,金興根兼帶春秋館編修官之任,依例減下,何如?判付達依準。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弘文館校理兪章煥上書,則以爲,臣兄星煥,方叨侍講院司書之職矣。臣之所帶春秋兼銜,揆以公格,在所當遞,特許遞改,以重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春坊之兼帶春秋,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兪章煥兼帶春秋館記注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達依準。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弘文館副校理林永洙上書,則以爲,臣之老父,年近七耋,質本羸脆,病又貞痼,居恒凜綴,寧日鮮少,而數年以來,屢濱危境,胃弱而滋味是須,氣虛而蔘朮是效。然臣貧窶,素無恒産,菽水之供,猶不能繼,陳腐之劑,尙難自給,調養漸失更宜,精力倍加澌鑠,暮景如駛,寸心如煎。特令選部,畀臣一邑,俾遂便養之願亦爲白有臥乎所,林永洙之親老家貧,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以遂便養之願,允合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經幄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吳錫昌、王守恭等亦,職在左右近侍,夙夜服役,而莫重座堂之時,一則不善擧行,一則未卽等待,俱難免不職之罪,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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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權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若愚達曰,左副承旨鄭知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延祥詩春帖子製述人,旣已抄達矣。大提學金履喬,旣在闕中,使之出韻科次,何如?令曰,依。

○傳于徐英淳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

○徐英淳啓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稟。傳曰,雜犯死罪以下竝宥。

○徐英淳達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大提學金履喬,旣在闕中,使之添入,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副應敎金興根,校理兪章煥,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趙秉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沈能岳狀達,延安府使金漢淳遭母喪事,令于徐英淳曰,待大政差出。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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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坐直。行右承旨李若愚監祭進。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閔致成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尹致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徐憙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閔致成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若愚達曰,右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閔致成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李若愚曰,右承旨李若愚馳詣徽慶園,奉審摘奸,仍留監祭。

○徐憙淳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權敦仁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七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權敦仁曰,只推。

○權敦仁達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開城府、江華府、廣州府、江原監營、公忠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應爲頒賜二十四件,亦爲依例頒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咸鏡監司金箕殷狀達,賑資許劃,令廟堂稟處事,令于李若愚曰,令廟堂,從速稟處,可也。

○以慶尙監司鄭基善狀達,賑資許劃,令廟堂稟處事,令于李若愚曰,觀此狀達,嶺以南幾萬生靈之顑頷顚連之狀,如在眼前,體大朝愛恤之聖意,念群生難保之事勢,則余獨何心安於錦玉乎?且況明年,卽我邦莫大稀有之慶年,豈無與民同樂之擧乎?旣入稟矣,內帑錢一萬兩,特爲頒下,自廟堂卽速下送。其外所請諸條,卽爲從長稟處,俾無緩不及之歎,可也。

○以公忠監司朴晦壽狀達,賑資許劃,令廟堂稟處事,令于李若愚曰,觀此狀達,湖西民顚連之狀,如在目前,體聖上愛恤之意,念群生難保之狀,嶺伯請賑之狀,已給帑錢而補賑,今此湖西之賑恤,亦以內帑錢五千兩頒下,自廟堂從速下送。其外諸條所請,卽爲從長稟處,俾無緩不及之歎,可也。

○以公忠監司朴晦壽申本,掛書罪人李傅哲等嚴覈馳達,令該曹稟處事,令于閔致成曰,李傅哲,今旣自服其誣人,則不必更爲盤問,旣奉聖敎,觀察使大會民人,梟首警衆。雖以金炳坤言之,貪惡悍戾,致此名登掛書者,豈可無懲一勵百之擧?自巡營嚴刑一次後,遠地定配。其外諸人,則捉致營庭,飭躬修行,以炳坤爲戒之意,分付放送,可也。

○權敦仁,以內醫院都提調意達曰,提調金鏴,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以吏曹言達曰,刑曹正郞吳羽常,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鑄錢所言達曰,今此鑄錢時,各樣需用,不可以新錢排用,必以戶、惠廳及各衙門留庫舊錢中,換色取用矣。目下各處舊錢,已換罄竭,若不及今變通,則雖有新錢,便是無用,來頭換用,萬無其路。自秋已鑄之訓字及宣字號新錢,待明春先爲行用,以通錢路,繼以惠字改號,仍爲行鑄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閔致成,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咸鏡監司金箕殷狀達,則以爲,尤甚諸邑災民救活,全在於或賑或還,俾延其命,故還穀則方營按簿裒益,量宜移轉,而至於慶源、慶興兩邑,荐値饑饉,民情遑汲,若非大賑,難以拯濟。又有若而邑不可不詳探民勢,一體設賑處所入穀物,以常賑折米二千石,私賑折米二千石,合四千石,特爲劃下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而判付內,令廟堂,從速稟處,可也事,令下矣。慶源、慶興兩邑歉荒,爲一道之尤甚,若不仰哺於公賑,必多顚連之患,而外此諸邑,亦有不可不設賑處,則所請數爻,不至過多,依此許劃,使之着意賙救,無一民捐瘠之弊,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慶尙監司鄭基善狀達,則備陳道內遑汲之狀,仍以爲無論尤甚、之次邑,災民之最切急者,歲前救急,今方設行,而至於歲後分賑,則尤甚諸邑,不得不設行公賑,而若而邑倅之或願自辦者,付之私賑。之次邑之災形較甚,難以私力自辦者,付之公賑。其餘則私賑與救急,詳察民勢,往復停當,而公賑穀物,及今區劃,然後可以爲開春賑資。備局軍作穀及三賑穀中各穀三萬石,鳥嶺補城米一千石,金烏修城米一千石,保民司租一千石,甲戌補賑租五千石,常賑太二千石及牟租六萬石,合十萬石,特令劃下,空名帖五百張,亦爲頒下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而判付內,觀此狀達,嶺以南幾萬生靈之顑頷顚連之狀,如在眼前,體大朝愛恤之聖意,念群生難保之事勢,則余獨何心安於錦玉乎?且況明年,卽我邦莫大稀有之慶年,豈無與民同樂之擧乎?旣入稟矣,內帑錢一萬兩,特爲頒下,自廟堂卽速下送。其外所請諸條,卽爲從長稟處,俾無緩不及之歎,可也事,令下矣。今年歉荒,嶺南尤甚,雖有私賑救急之自營邑措辦者,而公賑邑鎭驛,亦爲三十八處,則所請穀物之至於十萬,必有道臣之斟量,準數許劃,空名帖四百張,亦爲頒下,帑錢則依已例,分付戶曹,使之卽速下送,以爲及時補賑之地,而抄飢之節,賙賑之方,十分着意,各別對掦之意,措辭嚴飭,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同言達曰,卽見公忠監司朴晦壽狀達,則以爲,道內災民賑濟之節,爛商斟量,今纔停當,尤甚邑中公州等十一邑鎭,從便經紀,以私賑設行,槐山等三十六邑鎭浦,以救急設行計料,而雖非公賑,所入穀物,實難全責於各其官,就營賑穀中,折租二千石及今年加分耗折租五百石,特爲許劃,空名帖四百張,成出下送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而判付內,觀此狀達,湖西民顚連之狀,如在目前,體聖上愛恤之意,念群生難保之狀,嶺伯請賑之狀,已給帑錢而補賑,今此湖西之賑恤,亦以內帑錢五千兩頒下,自廟堂從速下送。其外諸條所請,卽爲從長稟處,俾無緩不及之歎,可也事,令下矣。私賑救急,則雖無公穀請劃之例,而今幾全一道賙饑,則在朝家如傷之政,有不可專責於營邑措辦。所請穀物,準數許劃,空名帖三百張,亦爲頒下,帑錢依已例,分付戶曹,使之從速下送,以爲及時補賑之地,而抄饑之節,賙賑之方,更加措辭關飭,使之各別對揚,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去夜初更量,出身池膺逵,犯夜被捉,依例移送兵曹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去夜御營廳犯夜被捉出身池膺逵,依更數嚴棍十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達曰,以公忠監司朴晦壽申本,掛書罪人李傅哲等,令該曹稟處事,令曰,李傅哲,今旣自服其誣人,則不必更爲盤問,旣奉聖敎,觀察使大會民人,梟首警衆。雖以金炳坤言之,貪惡悍戾,致此名登掛書者,豈可無懲一勵百之擧?自巡營嚴刑一次後,遠地定配。其外諸人,則捉致營庭,飭躬修行,以炳坤爲戒之意,分付放送,可也事,令下矣。李傅哲,大會民人,梟首警衆,金炳坤,嚴刑一次後,遠地定配,其餘諸囚,嚴飭放送事,今方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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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式暇。右承旨金敎喜未肅拜。左副承旨安光直未肅拜。右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然春仕直尹致秀。事變假注書丁庠敎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鄭知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呈辭,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憙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若愚曰,奉審承旨入侍。

○以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令于鄭知容曰,留院公事入之。

○令于鄭知容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趙晉和代點。

○令于鄭知容曰,右承旨、同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敎喜、安光直代點。

○鄭知容達曰,臣與同副承旨閔致成伴直矣,纔已許遞出去,伴直無人,同副承旨徐英淳,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達曰,明日正朝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徽慶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達曰,未婚男女,每年歲首登聞,成禮與否,趁歲末草記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人書達後,過婚形止,自該府修成冊報來,故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摠戒廳言達曰,本廳諸將官今戊子年射講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左議政李相璜箚曰,伏以上辛壇享,承稟攝將,齋令已頒,誓戒在邇,秉惟馨之德,申孔夙之祈,重農毖祀,睿念甚盛,居歆降康,上瑞可占,大小群情,誠不勝攢仰之至。第臣於日前,具牘陳誠,請寢廟享攝行之令,得蒙兪答矣。近日麻證之熾蔓者,較甚於向時,委巷之間,殆無處不然,輪行之時感,卽向時所無,而今又種種皆是,此際觸冒勞動,萬萬非節宣之宜。區區下情之奉悶者,尤有倍於向時,玆又不避煩猥,更有瀆冒。惟邸下,服前聖所愼之戒,體兩殿惟憂之念,特許稟命還令,千萬顒祝。取進止。答曰,覽箚具悉卿懇。上辛壇享,爲民重事,余之憧憧一念,惟在於爲元元祈大有也。今於外間不淨之故,玆有卿請寢之擧也。上承兩殿惟疾之聖念,俯從卿之懇懇,今番壇享,不得已遣大臣攝行。卿其往之,體余之心,克敬將事,俾無如不祭之歎。仍令于鄭知容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諭于左相。

○戊子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奉審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李若愚,假注書尹致秀,記事官金鼎集、徐戴淳,以次進伏訖。上曰,奉審承旨進前。若愚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徽慶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器、祭物、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留監察,將事平安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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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內閣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右承旨金敎喜望闕禮習儀進。左副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任百經仕直洪祐順。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知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牌不進,持平宋持養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陳賀相値,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敎喜達曰,左副承旨安光直,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敎喜達曰,臣敎喜,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徐英淳曰,忠臣、淸白吏子孫及西北、松都人,援例收用事,分付兩銓。

○傳于徐英淳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趙然春陞六,代以任百經爲假注書。

○尹致秀陞六,代以洪祐順爲假注書。

○以掌令權徽,持平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知容曰,只推。

○傳于徐英淳曰,今番都政,守令初仕,各別擇差,俾有實效事,分付兩銓。

○令于徐英淳曰,在外及未肅拜同經筵竝許遞,旣承下敎,今日政差出。

○令于徐英淳曰,大司成、輔德竝許遞。

○令于徐英淳曰,玉堂、臺諫竝許遞。

○令于徐英淳曰,朝家之待儒賢,豈可少忽?前參議宋啓幹之子,今日政初仕擬入。

○徐英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內閣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徐英淳,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趙晉和未肅拜,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令于徐英淳曰,吏曹參判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徐英淳,以吏曹言達曰,成均館司藝朴基旭,受由後過限不上來,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北兵使金魯甲狀達,則城津僉使金善一,以其祖父年今七十有六歲,揆以法例,在所當遞,令該曹考例稟令亦爲白有臥乎所,邊將之承重祖父母年七十五歲以上者,許遞其任,法例當然。城津僉使金善一,改差,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都政。吏批,判書徐能輔進,參判趙晉和進,參議未差,右副承旨徐英淳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臺諫及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爲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未經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以趙冀永爲吏曹參議。

○吏批啓曰,新除授本曹參議趙冀永,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以李玹爲引儀,金定根爲掌樂院主簿,尹昇大爲長興庫主簿,沈淳祖爲刑曹正郞,丁夏敎爲工曹正郞,廣興倉主簿單李和愚,宋基鼎爲延安府使,金履禕爲襄陽府使,趙存卿爲鍾城府使,鄭顯璞爲高山察訪,金基石爲連原察訪,尹學善爲司饔院直長,徐騏輔爲宣陵直長,朴巘壽爲順陵直長,洪鍾浩爲牙山縣監,朴肯源爲谷城縣監,軍資監直長單尹泰兢,韓弘敎爲應敎,李正耆、李應信爲校理,趙秉常、韓鎭㦿爲副校理,李憲溥爲義禁府都事,金益根爲司饔院奉事,李漍爲內贍寺奉事,閔銑爲長陵令,洪敬謨爲同春秋。

○吏批啓曰,全州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朔未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徐冕輔爲司饔院主簿,洪重燮、吳致淳爲修撰,朴齊顔爲全州判官,李敬達爲舒川郡守,典籍單丁庠敎,權達準爲司藝,金定根爲工曹佐郞,鄭寅基爲中和府使,吳慶常爲龍川府使,朴鳴和爲軍資監正,成憲曾爲西部令,金亨源爲安奇察訪,李羲甲爲左賓客,朴綺壽爲大司憲,徐箕淳爲副應敎,趙萬大爲靖陵直長,徐冕輔爲戶曹佐郞,鄭在鑑爲兵曹佐郞,李宜鉉爲掌樂院主簿,趙容和爲安東府使,張敎根爲大司諫,李明緖爲執義,尹錫永爲司諫,黃鍾人爲獻納,鄭宗顯爲掌令,趙基復爲醴川郡守,權曦爲英陽縣監,徐左輔爲成川府使,洪在果爲活人署別提,洪冕容爲司饔院主簿,韓致定爲禧陵直長,李宜鉉爲司饔院主簿,李章五爲繕工監奉事,金鎭聲爲掌令,金錫龍爲持平,李基華爲寧海府使,李垿爲扶安縣監,洪在喆爲殷山縣監。

○吏批啓曰,海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沈宜慶爲海州判官,李鼎臣爲刑曹參議,金宗奎爲正言,魏迪喆爲持平,李治達爲正言,趙然大爲掌樂院主簿,林勉洙爲泰陵直長,金能淳爲義禁府都事,韓弘璉爲濬源殿令,尹行獜爲懿陵令,徐良輔爲柒谷府使,金遜根爲海美縣監,崔柱悳爲郭山郡守,金鉉燾爲昌樂察訪,尹行肅爲抱川縣監,曺相振爲肇慶廟令,盧時懋爲禮曹正郞,徐弘秉爲龍安縣監,李培林爲典籍,李膺蕃爲德陵直長,成祐曾爲平市署直長,李鶴九爲司䆃寺奉事,李重根爲興德縣監。

○吏批啓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張敎根爲輔德,洪鍾應爲說書,金鼎均爲大司成,黃浩民、李鼎在爲副修撰,朴奎源爲引儀,洪明燮爲景慕宮令,李容鼎爲義陵奉事,李樂重爲義禁府都事,李敏衡爲奉常寺主簿,李寅元爲假監役,鄭基一爲大司諫,洪冕容爲監察,洪在果爲漢城府主簿,李定愚爲尙衣院直長,李寅敎爲典籍,沈碩奎爲尙瑞院直長,林亨壽爲監察,洪㙉爲司宰監奉事,沈碩奎爲司饔院主簿,金達玹爲軍器寺主簿,李寅敎爲監察,具秉魯爲尙瑞院副直長,崇仁殿直長單李煥五、鮮于濬,以具秉魯爲尙瑞院直長,鄭基重爲濟用監副奉事,李一亨爲兼引儀,李淵龜爲典籍,分奉常寺主簿單趙鼎休,直長單洪守一,分敎官單薛榮,呂東奎爲尙瑞院副直長,李淵龜爲監察,尹日善爲典牲署副奉事,成祐曾爲活人署別提,孫秉周爲典籍,鄭胄錫爲平市署直長,兪碩柱爲造紙署別提,洪完謨爲掌苑署奉事,沈能岳、李若愚爲同經筵,金淵根爲永禧殿參奉,李鳴遠爲翼陵參奉,李敏行爲獻陵參奉,閔魯行爲光陵參奉,趙箕淳爲元陵參奉,李海善爲齊陵參奉,嚴蓍爲禧陵參奉,宋泰熙爲恭陵參奉,李源明爲宣陵參奉,金鎭華爲昌陵參奉,李胤愚爲童蒙敎官,李建榮爲假引儀,李元會爲崇陵別檢,兪世煥爲徽陵別檢,李齊楠爲和陵參奉,李用觀爲典獄署參奉。

○兵批,行判書朴宗薰進,參判韓義運進,參議李渭達入直進,參知高時臣望闕禮進,左副承旨鄭知容進。啓曰,營將、中軍、虞候、僉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虞候、僉使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洪羲俊爲知事,李鍾運爲同知,李民植、李壽豐、姜彝五爲五衛將,同知單鄭弘哲,僉知三單尹秀烈、徐翯淳、李玄升,訓鍊院判官高聖孫,主簿崔道挺、尹喜榮、洪龍珠,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金相義、朴俊登爲僉知,沈範祖爲都摠府經歷,李中德爲訓鍊院判官,申命浩爲武兼,同知單李宗杓,黃海兵虞候申在良今加折衝加資事承令,韓廷禹爲同知,禹時英爲加設訓鍊院判官,安重基、金致夏、金履元爲訓鍊院主簿。

○鄭知容,以兵批言達曰,陞資拜營將者,瓜滿前以不職遞罷,則不計朔數多少,還收資級,載在法典,而中軍,依營將例施行事,曾有定式矣。前江原監營中軍韓明運,瓜滿前旣已中考施行,所授加資,依例還收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李煥庚爲羅州營將,柳興禹爲晉州營將,吳一善爲京畿中軍,申從洛爲江原中軍,具聖魯爲統虞候,副護軍申在良、李煥周,前中軍韓明運折衝今降禦侮,文世駿爲德積僉使,姜彝中爲荏子島僉使,朴星緯爲赤梁僉使,黃處坤爲彌助項僉使,崔鳳紀爲蝟島僉使,僉知單成建鎭,劉漢儉爲平薪僉使,金繼雄爲蒜山僉使,崔昌信爲善績僉使,金善逵爲唐浦萬戶,趙復獜爲豆毛浦萬戶,護軍李若愚、金蘭淳,副護軍閔致成、柳信儉、具載重、鄭奎行、李東煥,副司正金箕晩,以黃獜景爲許沙僉使,金宗說爲車嶺僉使,李潤豐爲德浦僉使,康漢柱爲潼關僉使,宋智相爲委曲僉使,副護軍鄭基一、尹聲大。

○兵批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亨在爲訓鍊院正,李南軾爲訓鍊院判官,柳相濂爲訓鍊院主簿,李顯城爲從浦萬戶,姜晩周爲架山別將,晉州營將柳興禹,羅州營將李煥庚,京畿中軍吳一善,江原中軍申從洛,統虞候具聖魯,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尹宗殷爲恃寨僉使,金始鳴爲美錢僉使,金敬國爲馬島萬戶,陳漢文爲西平萬戶,文信曦爲黔毛浦萬戶,副司直金興根、權徽、禹夏哲、李基華、兪章煥、徐箕淳,副司果金胤根、朴宗璜、趙秉龜、洪遠謨、金錫淳,以李景哲爲長峰萬戶,文國元爲伐登萬戶,金夏重爲幕嶺萬戶,金鎭瑚爲阿山萬戶,黃錫弘爲水口萬戶,副司直林永洙、吳致淳、宋持養,以崔泰岳爲阿吾地萬戶,韓英浩爲舊所非別將,高鶴說爲南村別將,林行獜爲格浦別將,金成燁爲金城別將,副司果趙然春、尹致秀、成兢默。

○鄭知容,以兵批言達曰,同知中樞府事朴挺玉,老病在鄕,上來無期,景福宮衛將李寬植、鄭弘哲,慶熙宮衛將李宗杓,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申在良爲忠壯將,申廷翼爲慶熙將,鄭裕俊爲公忠中軍,金鋗爲黃海中軍,禹弘淵爲蛇渡僉使,副司果鄭完哲、南履炯,以柳夏永爲文兼,李寬奎爲城津僉使,李顯夔爲訓戎僉使,鄭日復爲慶尙左兵虞候,崔翼亮、金學默爲景福將,姜纘郁爲慶熙將,權灝爲全州營將,李益煥爲全羅左水虞候,副護軍柳興禹、李煥庚,以沈範祖爲黃海兵虞候,李東憲爲麟山僉使,鄭德昇爲首陽別將,李順根爲大峴別將,鄭弘年爲長壽別將。

○鄭知容,以兵批言達曰,忠壯衛將申在良前任黃海兵虞候,時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爲艱云,景福宮衛將崔翼亮、金學默,慶熙宮衛將姜纉郁,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批言達曰,僉知中樞府事金相義,病在鄕廬,上來無期,五衛將李民植前任統虞候,李壽豐前任黃海監營中軍,姜彝五前任公忠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新除授恃寨僉使尹宗殷,老母今年爲七十六歲,美錢僉使金始鳴,老母今年爲八十歲,俱以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沈鍩、康萬基、李錫坤爲五衛將,白龜鎭爲禁衛營把摠,李義會爲武兼,同知單崔翼亮、鄭日永爲僉知,許宓爲忠壯將,金善勗爲訓鍊院主簿,金埴爲恃寨僉使,金龍甲爲美錢僉使,同知單金學默、姜纘郁,僉知單申在良,李顯稷爲訓鍊院副正,李煥永爲都摠府經歷,柳敬魯爲備邊郞,金應秀爲古城僉使,申在忠爲夞怪萬戶,李潤俊爲忠壯將,金廷郁、申廷周爲景福將,李亨大爲慶熙將,李南軾爲都摠府經歷,副司果單韓弘瓚,李煥永爲宣傳官,尹命植爲訓鍊院僉正,韓仁謩爲武兼,僉知單沈鍩,張仁源爲訓鍊院判官,尹彦郁爲守門將,尹羲烈爲西水羅萬戶,安弼壽爲都摠府經歷,金翰喆爲都摠府都事,林魯豐爲部將,同知李錫坤、金聖郁,以金善永爲宣傳官,魏榮成、李敎益爲訓鍊院主簿,同知單李亨大,金翰喆爲都摠府經歷,尹得燁爲武兼,尹守澈爲仁遮外萬戶。

○鄭知容,以兵批言達曰,五衛將李錫坤,景福宮衛將金聖郁、申廷周,慶熙宮衛將申廷翼、李亨大、徐載瑋,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金履淳爲五衛將,金鎭宅爲慶熙將,金善永爲都摠府都事,吳成漢爲景福將,韓永祿爲慶熙將,韓元植爲宣傳官,鄭琠爲都摠府都事,同知單申廷周,金遇淵爲景福將,金翰喆爲宣傳官,李鶴淵爲訓鍊院主簿,李命洽爲慶熙將,申道顯爲御營廳把摠,金善永爲都摠府經歷,同知單吳成漢,韓光麟爲訓鍊院僉正,李敏敎爲都摠府都事,金善命爲武兼,同知單金遇淵,許瀷爲訓鍊院判官,金善問爲訓鍊院主簿,李能權爲訓鍊院主簿,安養誠爲武兼,同知單李命洽、韓永祿,以李儒城、金樂喜爲宣傳官,洪在儀、李允植、張鉉應爲武兼,崔命顯、金孝源爲部將,李新甲、頓志問、玄必觀爲守門將,張濟汲爲南道參軍,龍得信爲乾原權管,李勉喆爲栗浦權管,崔之華爲廟洞權管,高儀鳳爲大坡兒權管,金尙銑爲黃拓坡權管,副司果李煥九、高惠鎭、鄭煥東、張錫鉉、崔尙權、金翊根。

○以吏曹參議趙冀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吏曹言達曰,今此正朝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已上人,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禁府照目粘連,中官吳錫昌、王守恭等本府議達內,職在於左右近侍,夙夜服役,而莫重座堂之時,一則不善擧行,一則未卽等待,俱難免不職之罪,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戶曹判書金鏴書曰,伏以萬億之洪休無疆,千一之慶會載屆,頌播如崗,祝騰呼嵩。仰惟我邸下準海之孝,出天之誠,圖所以稱慶飭喜之道,憧憧乎若將不及,屬屬乎惟恐未盡,將以吉辰,誕擧縟禮,爰設肄事之所,特差監飭之任。臣以無似,猥廁其間,懽欣蹈舞,卽常情之固然,榮幸感祝,在臣分而尤切。臣於是思效奔趨之微勞,仰體托畀之盛念,隨行逐隊,周旋諸僚之後,晨入夜歸,𨃃蹶期會之間,一念罔懈,以日爲常者,迨帀月而有餘矣。顧臣今日情事,固已爲睿鑑之所俯燭,而若其肄樂之場,呈技之席,有不得仍前冒赴,私義縱未敢自恤,禮防亦豈忍全壞?與其强策於難安之地,惟宜改授於無故之人,此臣區區之懇,不待畢暴,而必辭之義,自在裏許矣。噫,臣亦人耳,粗具彝性,此時此任,豈欲爲辭免之計,而蓋有甚不得已者存乎其中,則今以體下之睿德,豈不賜揆余之恩也哉?至如度支之任,非特其務甚繁,其責甚重,今於目下之凡百擧行,無異專管,有不可一日瘝曠,則臣心之悚隘,事面之苟艱,尤當如何?玆敢不避猥越,悉暴衷懇。伏乞离明,特垂鑑諒,亟令遞改,使公事無闕,私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之情事,余豈不諒乎?卿其勿辭,只進進饌所,而勿進習樂之廳,則庶可爲伸其私情,便於公務矣。

○吏曹參判趙晉和書曰,伏以臣於本月二十六日,伏承吏曹參判除旨,臣聞命驚惑,不知所以自措也。臣素乏才望,又蔑知識,直是庸陋之姿,寧有進取之心?從前揚歷,罔非僥濫,居常愧懼,若墜淵谷,惟此甄別人物之職,尤豈臣夢想所到,而下之擧擬,上之除授,無所難愼,忽地來逼。糠粃在前,古人攸譏,則哲有累,明主所戒,臣誠且惶且恧,實未知何以得此也。夫我朝命官,最愼吏部,門戶以經之,才識以緯之,進退人物而不以爲泰,輕重權度而待以爲政。今之貳參,雖不若判書之爲重,通擬則與聞,獨政則持衡,又不擇緊慢職任,皆得差除,不止如參議之只差緊任而已,則是豈可視之以他曹之佐貳,無甚可否於事者哉?且臣家本寒素,見聞謏寡,雖尋常格例,猶且矇眛,若瞽者之於繪事也。以此憒劣,不量而入,則一身顚沛,雖不足恤,其在聖朝官人之政,當爲如何哉?反復思惟,有必辭之義,無堪承之望,而大政方行,備員是急,召命莫承,揆分尤蹙,玆不得不披瀝肝血,仰瀆崇嚴。伏乞睿慈,俯諒由中之懇,特垂體下之仁,將臣新授濫職,亟行刊正,勘臣瀆擾之罪,以重銓選,以安賤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日勢漸晩,卿其勿辭,卽爲入來。

12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右承旨金敎喜。左副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任百經洪祐順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鄭知容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權敦仁達曰,右承旨金敎喜,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傳于鄭知容曰,守令、邊將留待。

○傳于鄭知容曰,守令。邊將入侍。

○以應敎韓弘敎,副應敎徐箕淳,校理李應信、李正耆,副校理趙秉常,修撰洪重燮、吳致淳,副修撰黃浩民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韓鎭㦿,副修撰李鼎在差祭,應敎韓弘敎,副應敎徐箕淳,校理李應信、李正耆,副校理趙秉常,修撰洪重燮、吳致淳,副修撰黃浩民,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丁庠敎陞六,代以洪履信爲事變假注書。

○鄭知容達曰,大司憲朴綺壽,掌令金鎭聲,持平金錫龍、魏迪喆牌不進,執義李明緖,掌令鄭宗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安光直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權敦仁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進饌所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鄭知容,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漢城府言達曰,朝官年八十,士庶年九十以上人,每年歲首,依法典陞資事,定式矣。令各該部,搜訪報來後,加資人職姓名,別單書入,而其中領中樞府事金思穆,今年爲九十,旣已資窮,不得循例入錄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戊子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時,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座,守令、邊將入侍時,右副承旨鄭知容,同副承旨徐英淳,假注書洪祐順,記事官趙秉憲、徐戴淳,以次進伏,安東府使趙容和,鍾城府使趙存卿,龍川府使吳慶常,中和府使鄭寅基,郭山郡守崔柱悳,舒川郡守李敬達,殷山縣監洪在喆,谷城縣監朴肯源,牙山縣監洪鍾浩,興德縣監李重根,以次進伏,蛇渡僉使禹弘淵,德積僉使文世駿,蝟島僉使崔鳳紀,蒜山僉使金繼雄,善積僉使崔昌信,許沙僉使黃麟景,車嶺僉使金宗說,潼關僉使康漢柱,西水羅萬戶尹羲烈,唐浦萬戶全善逵,豆毛浦萬戶趙復麟,馬島萬戶金敬國,西平浦萬戶陳漢文,黔毛浦萬戶文信曦,以次進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守令、邊將各奏職姓名。容和等以次奏職姓名,仍卽退出。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右承旨金敎喜令旨未下。左副承旨安光直坐直。右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任百經仕直洪祐順。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副提調徐憙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安光直達曰,大司憲朴綺壽未肅拜,執義李明緖,掌令鄭宗顯在外,掌令金鎭聲,持平金錫龍、魏迪喆令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鼎均,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傳于徐英淳曰,明溫痘患,平順出場,此予膝下初見之慶事也。雖與禁中直宿診藥有異,豈可無示意之擧?明溫宮待令醫官金時中、李惟鐸,竝守令待窠,卽爲差送事,分付銓曹,本宮宮屬,令該曹,米木從厚施賞。

○以應敎韓弘敎,副應敎徐箕淳,校理李應信,修撰洪重燮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左副承旨安光直不爲仕進,右承旨金敎喜令旨未下,右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安光直,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右承旨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大司諫鄭基一,掌令金鎭聲,持平金錫龍、魏迪喆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達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藥院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京畿監司金鐮申本,振威縣李秉汶、閔序鏞山地相訟事,更査馳達,令該府稟處事,令于徐英淳曰,李秉汶之未給準價,卽出於貪也。閔序鏞之備給準價,卽其奪人之計,而秉汶母喪之出於對衝云云,雖是不經之言,序鏞之勒掘旣葬之塚,移置幾十里外者,寧有如許慘惡凶毒之事乎?閔塚雖不卽掘,李塚使還埋於前埋處事,分付道臣。所謂官掘,係是禁法,則爲監司者,何敢爲此法外之事乎?該道臣捧現告,施以削職之典。閔序鏞,則謂憑官令,故特不用掘塚之律,捉致營庭,分付退送,可也。

○徐英淳,以賑恤廳言達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葬時顧恤數,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沔川幼學具緖五所志,則以爲,同姓四寸弟雲五,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喜大第二子修業,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兩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具緖五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具喜大第二子修業,立爲具雲五之後,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備邊司言達曰,賀儀隔日,卿宰、侍從罷散人竝敍用,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以爲參班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年終放砲起火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破陣等容貌、年歲、器械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申目粘連,尙州裵仲直獄事,膝築足踢,旣有公證,尋醫製藥,難掩眞贓,致命亦在辜限之內,此所以案具獄成,死者幽冤,亦不可不恤,如法訊推云云。大丘李元大獄事,惟彼死女,悍性難化,惡行俱備,冶容而淫醜,反唇而勃蹊,雖以孱劣之男,不能無一番懲惡,道跋論列,儘有意見,徽裁云云。宜寧朴民丁獄事,尙丁之死,由於被縛被毆,而其叔其兄,竝力行凶,使之縛之者碩儉也,拳毆石打者亦碩儉,則似當以坐尊長之律勘斷,今以民丁,執其正犯,道跋之援引律文,甚合審克之道,徽裁,何如?判付達,裵仲直獄事段,道跋則置諸疑輕之科,雖不害爲傅生之念,而觀此秋曹議讞,明的詳確,儘合折獄之體矣。死者幽冤,亦不可不恤者,亦爲守經之論,訊推得情,可也。李元大獄事,其妻之勃蹊乃姑,罪著平日,冶淫場市,現發當下,則意在懲惡,誤致戕命者,參以理勢,容有可原。道跋、曹讞,俱無異辭,施以次律,可也。朴民丁獄事,同堂相戕,極係傷倫,而尙丁之死,死有餘罪,況尊長之於卑幼,自有律條,則依律施行,無容可議。曹讞所謂民丁之爲正犯,未知停當者,果得之矣,更爲審覈處之,可也。又申目粘連,義興朴季玉獄事,持杵趕猪,從傍阻擋,則將欲脫其身者,其勢自至於揮却。道跋中歸之故犯則非其情云者,說到眞情實際,合施惟輕之典,徽裁云云。順興私奴千京獄事,脅脊之紫黯,痕損昭著,拳脚之築踢,看證丁寧,可知其受傷之不淺,而道跋所以由病不由傷者,恐未爲十分切當,令道臣窮詰登聞後,稟處云云。陜川徐正淡獄事,覬覦四五斗薄土,强劫五十歲賤婆,及其算甕之破,竟致殺越于貨,有百可殺,無一可原,而道跋旣引皇律,依律文勘斷,何如?判付達,朴季玉獄事,始因趕猪,馴致傷人,苟究本情,良非故犯。觀此道跋及曹讞,俱有從輕之疑,而審克之義,難於遽斷,問請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千京事段,不可斷以由病不由傷之議,果得審愼之獄體,令道臣更加窮査,可也。徐正淡事段,實因詞證,俱爲明的,道跋、曹議,亦無異同,依律勘斷,可也。又申目粘連,三嘉劉哲成獄事,其妹之改適,雖因金女之居間,此若不欲,彼何能間?痕損深重,指證明的,訊推得情云云。咸昌金致三獄事,脅肋之要害,痕損狼藉,拳膝之獰毒,隣保指證,加訊得情云云。梁山朴元伊獄事,始也買醉交歡,終焉爭利相鬨,麤拳硬木,器仗自在,脊背後肋,傷損昭著,十目作證,兩檢成案,訊推輸款,何如?判付達,劉哲成之獄,參其情而無可原之端,斷以律則無惟輕之文,而實因無疑,詞證旣具,三尺之憲,有難容貸,依曹讞更加審覈,期於得情,可也。緦功尊屬,手犯致隕者,極係傷倫,有非他殺越之比而已。況詞證畢具,斷案已成,則正犯金致三,如法償命,無容更議,依道跋、曹讞施行,可也。觀此道跋及曹讞,此獄證已成而案已斷矣。正犯朴元伊,更訊取款,可也。又申目粘連,金山金得興獄事,六七年同商,縱結師弟之好誼,五十金折本,遽發駔儈之本色,再次足踢,重傷著於要害,兩人目擊,公證備於隣比,眞贓莫掩,斷案已具,訊推得情云云。新寧私奴守孫獄事,其主則杖其臀,其奴則打其頭額,踢其腎囊,而檢案之實因,在於頭額腎囊,則厥罪實在於其奴。然則正犯執定,不得不捨主取奴矣,加訊輸款,何如?判付達,金得興獄事,責償之怒,竟至殺越之變,則同商之誼,詎爲原恕之端,哀彼羈旅,初無苦主,而親如隣比,且成公證,國有常憲,在所難逭,依曹讞施行,可也。私奴守孫獄事,再査之後,正犯始得三尺之嚴,常憲莫逃,依秋曹讞議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義城權萬石獄事,平涼之換着,始因戲謔,田溝之推納,終成滾鬪,數三次足踢,公眼難掩,四五把捽曳,凶身自服,眞贓畢露,鐵案已成,訊推得情云云。軍威崔尙孫獄事,愛惜指環,貧女之恒情,捽曳頭髮,悍夫之惡習,恒情則未見恕諒,惡習則益肆獰毒,人之無良,胡至此極?情無可疑,法有難貰,如前訊推,何如?判付達,權萬石之獄,踢築旣有明訂,捽曳亦已自服,則果是眞贓斷案,而道跋中縊痕一款,終涉可疑,更令道臣,審覈得情,可也。崔尙孫之手戕其妻,參之以數十年産育之情,則可知其非由殺心,而獄有已斷之案,法無可貰之文,依曹讞如前訊推,可也。又申目粘連,軍威金萬石獄事,其甥絶悖,其舅揮打,乃是事勢之必然,而若其钁鐵之適中要害,當下殞絶,亦是意慮之所未到。然則跡雖涉於自作,情非由於故犯,其在審克之道,合施惟輕之典,徽裁云云。仁同張兌爔獄事,一鬧於田間,再毆於家中,上吐下注,面如蓏花,未踰半日,竟絶一縷,是果孰使之然耶?大抵本事,旣屬微細,村豎亦甚蒙騃,雖是豪强武斷之類,其所捽踢,宜無猛毒,而畢竟至於致命,亦未必故犯也。容有可據之端,而若以病死者,亦有囊縮之症,不復歸咎於觸犯致殞,則恐未十分的確,令道臣審覈登聞後,稟處,何如?判付達,舅甥至親,本無仇嫌,則以舅戕甥,常情之所必無也。今此萬石,毆斃百萬,其初之起怒,亶由警惡,當下之致殞,亦出無心,道達中情所可原,法有反輕者,儘得哀敬之意矣。元犯金萬石,依秋曹議讞,特施惟輕之典,而手戕至親,極係傷倫,則如此凶暴,在所痛懲,嚴刑遠配,可也。張兌爔之獄,謂以實因之未的則可也,而謂之沒捉,詞供之有疑則可也,而謂之未具,末乃斷之而成獄一款,有非可論。觀此道跋,雖出傅生之意,有欠審獄之體,曹讞所謂是檢之疎而非獄之疑者,果得之矣。其令道臣,審覈登聞,可也。又申目粘連,密陽宋云福獄事,酗辱毆鬪,雖云渠輩伎倆,少長男女,又何全無區別?實因的確,詞證丁寧,蓋其無所失,而橫罹非命,自有殺變以來所罕見者,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童男之肆其凶暴,尤係變怪,檢案之斷以原犯,若是明的,國有常憲,無所容貸。原犯宋云福,依秋曹議讞,訊推取款,可也。又申目粘連,河東朴漢斗獄事,實因明的,詞訂具備,兩檢所供,一辭自服,今忽縱子鳴冤,誠不免罪上添罪,而若其妻呂女之飮藥自裁,代夫之血誠,雖甚卓絶,殺人之重律,實難低昂,而謹按先朝丁未安東朴丁乞殺權德萬獄事判付內,若曰,緹縈上書,太倉除刑,吉翂代囚,原鄕免死,父子夫婦,均屬三綱,惟今丁乞妻金女事,同出秉彝之天,有如白水,滅身無悔,反復勝於緹縈、吉翂,豈忍如法償命於烈婦之夫,使貞魂義魄徊徨掩泣於九泉之下?或曰,金女之烈誠凜然,因是以赦其夫,德萬之死無以償云,此有不然者,一人致命,一人償死,金石之典也。彼金女代夫死,便亦償命。大抵三尺雖云不輕,三綱尤係莫重,活丁乞表金女之烈,不至太枉法,丁乞加刑一次,減死定配。金女棹楔,固無所惜,而旣活其夫,旌孰大焉?先施給復之典,仍令地方官,將此處分辭意,宣布民間,大聖人處分,出尋常萬萬,其重人綱敷世敎之盛德至意,可以爲法於萬世,而今此呂女之死,與安東金女事,恰似無差,其斷例恐不可異同,而極律出入,有非有司之臣所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朴漢斗獄事案,旣斷矣。律無可原,而其妻之自裁,冀代其夫者,誠甚卓絶。曹讞所引先朝丁未判付,大哉,大聖人處分,權以得中不失爲經,可以爲法於萬世者。今此呂女之死,適與其時事,恰似無差,則其在鑑法之道,豈不遵用?朴漢斗段,減死定配,其妻呂女段,亦爲給復用代棹楔,一如丁未故事,可也。又申目粘連,大邱蔡師仲獄事,昨年鳴冤,該道行査,乃有六條辨析,更無一毫疑晦,今忽援引爲說,尤犯誣罔之罪,嚴訊輸款,何如?判付達,誣罔鳴冤,雖出於其子,明的成案,已決於査庭,則訊推得情,何容更議?依秋曹讞議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京囚朴貴才獄事,臣旣會推完決,所見與前無異,凶身之稱屈,只在自縊與假縊,而喉下之懸掛,縱由紫赤有血癊者,是自縊也,淡白無血癊者,是假縊也。初檢曰,頷頦縊痕,色白柔軟,覆檢曰,頷頦左右,初無血癊之痕,此果假縊而非自縊也。此實打死,而非自縊死也,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前案已成決折,今査又無差謬,則其子之鳴冤,自歸誣眩,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慈仁方五福獄事,當日胸膛苦痛之症,或可歸於被撲,而翌日吐瀉轉筋之症,豈不由於他故耶?醫人用藥之主於治病,不主於治傷者,必有所以而然,此莫非可疑之端。道跋辨析,明白纖悉,合施惟輕之典,徽裁,何如?判付達,死者之因病添祟,不爲無疑,毆者之因公禁喧,亦非大錯,則道跋、曹議之歸以邂逅,擬於輕典,恐合事宜,而在律無據,難於遽從,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咸安金光得獄事,六錢尋常之債,旣甚微瑣,二處弔掛之樣,何太危怖,竟有肚腹之毒踢,以致母子之竝命?一人之命,猶且必償,況此兩命之斷送乎?百喙難容,三尺至嚴,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已成斷案,而敢肆鳴冤,及至査庭,只益露醜,戕傷二命,焉逭一死?依曹讞如法訊推爲良如敎。又申目,居昌梁尙奉獄事,脈錄多有相左,實因亦不相符,死者之死,旣由被打之祟,則宜無服毒之理,銀釵之靑黯,抑何故耶?莫非可疑之端。且事端始起於酒政見縮,則宜無用意必殺之心,此所以有道跋原情之論,徽裁,何如?判付達,實因詞證,何其節節之可疑也?釁起酒政,未足爲可原之端,而病失醫治,似或有生疑之由矣。然而道跋、曹讞,俱無十分的確之見,則無以遽斷重獄,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淸道玄禹圭獄事,其親則五寸之戚叔也,其事則一兩之布價也,何忍醉酗之較絜,遽加拳踢之猛毒,痕損狼藉於要害?詞訂俱備於隣保,眞贓畢綻,斷案已成,如法訊推,何如?判付達,詞證莫掩於隣保,斷案已執其眞贓,而做此服毒之說,妄爲鳴冤之擧者,情雖急於求生,罪愈加於誣上,依曹讞訊推輸款爲良如敎。又申目,慶州金千錫獄事,腎囊之靑黑,被踢也旣的,咽喉之微白,假縊焉是實。督零債而行凶,旣甚獰頑,弔冷屍而掩跡,又何憯忍?有百可殺,無一可原,連加訊推,何如?判付達,督債戕人,已極獰毒,弔屍掩跡,又何憯巧?道査、曹讞,一如前案,鳴錚訟冤,寧容曲貸?依前訊推,期於輸款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尙州方三祿獄事,死者以潑皮之漢,處於大路之傍,肆發醉酗,侵虐行旅,其擧措光景,孰不曰狂悖,而況爲其所執者,日色曛黑,歸心忙急,而所持錢袋,又無端見奪。常漢之性燥氣麤者不之較絜者,能幾人哉?還奪其錢袋,一番揮打,其勢必至。跡雖自作,情非故犯,其在審克,合施惟輕,徽裁,何如?判付達,死者之死,誠爲自取,而毆者之改,亦所必至,而曹讞中從輕之議,不爲無理,而三十年斷案,不可無審克之政,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大邱卞宇璿獄事,衰服之淫酗,何太無良,室人之交讁,固所得宜,而頓無愧謝之意,反肆殘忍之行,木枕之打胸,衣襪之漬血,何其凶毒之酷也?其戕倫敗常之罪,非尋常殺越之比,訊推取服,何如?判付達,依道査、曹議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安義曺喆金獄事,事端始起微細,言詰轉成鬪鬨,一踢於洑場,再踢於松田,朝而步往者,夕乃負歸,衆證歸一,斷案已具,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屢變之招,竟歸首實,老獄之奸,莫售疑眩,鳴冤求生,情雖可慼,戕命必償,法豈容貸?依曹讞訊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連,永川金奉岳獄事,初覆脈錄,互有差爽,所試藥物,又是和解,則所其添痛,或因觸冒而然,其在惟輕之義,合有參量之道,徽裁,何如?判付達,金奉岳獄事,老獄生奸,容或有之,査庭疑眩,抑又何歟?百餘里負重,十九日延命,俱屬可疑,曹讞所謂謂之病由於踢,則猶之可也,謂之死由於踢,則恐未停當者似得之,而獄體莫掩,在所審克,問議大臣處之,可也。又申目粘連,居昌鞠三不獄事,忽聞言語之薄待,遽有憤怒之陡起,脫衣躍入,捽髻亂踢,遍身糜爛,中途殞絶,何其慘也?如前訊推,何如?判付達,當初詞證,已成斷案,今此査覈,尤無疑端。老獄生奸,雖欲掉脫,常憲有在,豈合容貸?依曹讞訊推得情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高靈私奴右大獄事,殘喘遽絶於翌日,眞贓畢露於檢案,前者曹讞,今此道跋,亦已辨之詳矣。獄情更無疑眩,國法不可撓屈,訊推取服,何如?判付達,前後決折,已成鐵案,今因其妻之鳴冤,有此更査之擧,而獄情無一疑眩,與前合契,則常憲有在,寧或撓屈?依曹讞訊推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高靈權奉伊獄事,權女之死,非敺伊病,則爲其從甥,何可率其族類,私自縛打手?肢體無完,肉綻骨坼,縛索纔解,殘縷隨絶,何其憯毒之甚也?嚴加訊推,何如?判付達,萬占未死之前,何無一言之自明,而乃於萬占旣死之後,始發推諉之說,的是獄老生奸,死中求生之計也。道査旣無疑眩,曹讞確有執定,依回達如法訊推,期於輸款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昌原黃俊孫獄事,覆檢後別爲行査,道題中謂近模索,已是起疑。細究當場光景,允成發憤而暴來,俊孫盡力而抵當,設有踢觸之擧,本出防遮之意,合施惟輕之典,徽裁,何如?判付達、依道達、曹議,施以次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高原金才奉獄事,麤拳三打,衆口一辭,則成獄償命,在法卽然云云。永興韓用智獄事,誼有結髮,情無反目,豈有戕殺之心?徽裁云云。咸興李召史獄事,李女,妻母也,林弘,女壻也。林弘一聽李女之指揮,則李女難免坐尊長之律,如法訊推,何如?判付達,金才奉獄事,旣有五條之疑案,則無以斷三尺之重律,依秋曹讞議,令道臣詳覈辨明,論理登聞,可也。韓用智獄事,詞證旣具,正犯莫逃,而七載結髮,豈忍有意於故殺?一打便死,卽其命數之不幸。觀於道跋,合有原恕,曹讞又有傅輕之議,而獄體重大,有難遽斷,問議大臣處之,可也。咸興李女獄事,道跋則條列其情疑罪疑之端,謂有原恕,而曹讞則斷以罔赦,其在審克,有難遽決,問議大臣處之,可也。又申目粘連,安邊許太同獄事,罔念主客之誼,恣意逞毒,不可容貸云云。德源尹一彦獄事,被掘而移怒,聚族而助勢,莫非自作之眞贓,訊推取服,何如?判付達,許太同獄事,詞證具備,斷案已成,觀此道跋、曹讞,無一可原之端,如式訊推取服,可也。尹一彦獄事,觀此檢案,參以詞證,誠是自作之眞贓,難脫之斷案,依曹讞訊推,可也。又申目粘連,定平李秉祿獄事,癲狂失性而殺人者,減死定配,載在法典,徽裁,何如?判付達,七年前癲狂,旣發於屍親之招,而兼之以廿餘載同室,五箇息生育之恩愛,有此剚刃者,決非恒情之所出,則其爲狂病,明的無疑矣。律文旣有可援,而曹讞之法外論情,亦爲有理,元犯李秉祿,依律文,特施減死定配之典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甲山沈東信獄事,脅痕深重,手勢猛毒,如法訊推,何如?判付達,觀於囚供之自服,可知其非由故犯,而已成鐵錮之案,奈無原恕之律,依曹讞,如前訊推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姜季得獄事,昏暮叩門,强暴撼帨,嚴訊償命,何如?判付達,被死之女,旣是旌褒,而正犯之獄,尙未決折者,揆以刑政,已極乖當,哀彼貞魂,誠何以慰?依回達從速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徐致文獄事,替擔鄕隣之鬪,訐訴臺官之門,自是生面之無怨,胡爲甘心於相害?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會推査供,已經幾年而便成已斷之案,無一可原之端,合施當律,何容更議?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朴旕龍獄事,兩檢實因,誠是疑案,豈可存其疑而正其律乎?徽裁,何如?判付達,兩次足踢之說,非但詞證之明的,亦出元犯之供招,則今以實因之涉疑而遽置輕典,恐有欠於重獄體之道,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金春石獄事,抱持滾鬪,手握腎囊,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觀此回達,有許多可疑之端,而其中速死處之與律文相左者,久至十日之內,則此誠疑案之最緊最切者也。獄疑從輕,先典攸在,而已斷之案,亦難遽改,問議大臣處之,可也。又申目粘連,京囚申同伊獄事,詢問于大臣,則領中樞府事金思穆,左議政李相璜,判中樞府事李存秀,病未獻議,領議政南公轍,以爲傅生之律,豈可擬議云者,果是法官守經之論,然其本情,旣出於衛父,則審愼於償命,亦有可據,而獄體至重,不敢的對,伏惟徽裁云矣。大臣之議如此,徽裁,何如?判付達,以其衛父之情,誤致戕人之擧,則今此所援《大典》之文,允合擬議,而曹讞所論傷重與無傷兩條,微有不合於律文者,末又申之以法外原情,儘有可據,依回達,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淮陽金汗明獄事,四處痕損,實因旣著,三種救療,眞贓自綻,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相鬪者,豈皆有必殺之心而乃爲相鬪乎?云無殺心,而輒擬次律,則殺人之法,漸益不重,依前刑訊,期於取服,可也。又申目粘連,京囚鄭者斤孫獄事,二主分明,八日殞絶,傷痕旣著於要害,看證可據於隣比,如前訊推,何如?判付達,間經鳴冤,而斷案未改,今又鳴冤,而議讞如初,可知其無所原恕矣。如前訊推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廣州李大鉉獄事,毒手洊加,惡刑備至,哀彼衰老之物,又値乏飢之際,力疲氣竭,張皇呼籲,尤極狡凶,訊推取服,何如?判付達,依曹讞連加刑訊,期於取服,可也。又申目粘連,廣州金仲哲獄事,行凶慘毒,被殺明白,而常時之情好,當日之款接,宜無一毫傷害之心,而何遽至於無難殺死乎?徽裁,何如?判付達,行凶情節,雖極慘毒,癲狂減等,自有法文,次律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廣州元永祿獄事,起釁過去之言,移怒解挽之人,手毆築踏,看證甚明,腹肚拍響,法文有據,訊推取服,何如?判付達,實因之懸以內傷,若有礙嫌之端,而死者之死,詞證旣備,眞贓莫掩,則當律自在,安所容貸?依曹讞,訊推得情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抱川韓者斤喆獄事,細究其情,誠不無可原之端,殺人償命,法律至嚴,訊推得情云云。安城金連大獄事,同謀共毆,當以致命傷爲重,兄弟叔姪,各售推諉,正犯執定,終未免疑眩,徽裁,何如?判付達,韓者斤喆、金連大兩囚,則依秋曹議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楊根柳惡乭獄事,用意之凶慘,下手之獰毒,自有殺越以來所罕有者,造謀之凶身,業已徑斃,加功之干犯,依律酌配,何如?判付達,藉曰。救活,係是奴屬,縱非綱常,極是大變,殺獄何限,而豈有如此之憯毒者哉?元犯今旣物故,而干犯諸漢,不可與他獄詞連,一例勘斷,依曹讞,遠惡地定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朔寧李在喆獄事,柴門犬吠,立不去呼不答,柳淵之自縊,明若觀火,架虛鑿空,指無謂有,誣逼檢官,罔有顧忌。擊錚罪人柳周賢,照法嚴勘,何如?判付達,爲父鳴冤之人,何足深責?柳周賢嚴勘安徐,李在喆段,依前發配,可也。又申目粘連,水原鄭得哲獄事,正犯之於死者,如兄如弟,未或有傷害之心,而共醉懸玉之宴,暮歸倚閭之門,觀其兩檢,直陳情實,徽裁云云。洪夫億金獄事,農器靳借,不足呰嗸,長老可敬,觸築何太凶戾?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鄭得哲獄事,以若友壻之誼,本心非由於戕傷,當其踢母之地,其勢必急於救解。觀於檢招,固可原恕,而府跋所援一門中其父被毆,其子毆其人致死,有減死之文,則父與母一也。曹讞又如此,施以減死之律,可也。洪夫億金獄事,檢招殆同輸款,獄情已成斷案,常憲莫嚴,烏可逭乎?依秋曹議讞,訊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連,楊州呂季得獄事,居旣同里,行則竝船,宜有親厚之篤,乳下之血癊,胸左之黯硬,旣有實因的確,如法訊推,何如?判付達,呂季得獄事,詞訂旣如彼明的,囚招又不敢專諱,則成獄一款,斷無可疑,依道跋、曹讞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砥平閔景煥獄事,假如其言,眞箇被打,過了十朔,成獄償命,萬萬不當。閔景煥等,照法嚴勘,何如?判付達,朴女鳴冤事,觀此査案,誠甚無據,豈可擬議於成獄之擧乎?依秋曹回達爲之,可也。又申目粘連,開城全永泰獄事,兩檢傷痕,不啻狼藉,砧椎行凶,罔有紀極,如法訊推云云。丁根吉獄事,脈錄相左,難於憑信,下手輕重,無以辨別,徽裁,何如?判付達,金永泰事,依曹議連加嚴訊得情,丁根吉事段,正犯償命,何等重大,則何可輕以傅生,又何輕以償命?令守臣更加詳査,出意見回達,可也。又申目粘連,驪州朴近成獄事,實因在於疑信之間,兩漢均是帶醉之人,究跡論情,出自醉劇,徽裁,何如?長湍申紡獄事,實因明的,詞證俱滿,成獄償命,斷無他議,訊bb推b得情,何如?判付達,兩醉相毆,一生一死,儘出於幸不幸之間,而觀於死囚之招,未必出於假托,便是實際供案,則此等處,合有法意參酌矣。道跋、曹讞,俱以惟輕擬議,誠爲有見,而獄體莫嚴,遽難決折,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申紡事段,依曹議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砥平方汗乭獄事,究其情,或非出於必殺,考其跡,誠莫逃於故犯,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道跋則謂非故犯,顯有傅生之意,而曹議則斷以眞贓,請置償死之律。此等處適輕適重,有難容易決折,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廣州洪仁福獄事,兩疑之不能指一辨破,此專由檢驗之未盡善,査覈之未盡詳,令守臣論理登聞後,稟處,何如?判付達,屢經檢査,互相異同,而守臣之起疑,秋曹之起疑,疑則一也,而其所命意立論,亦微有不同處,今將於何適從乎?辨疑一款,誠在檢驗之盡善,而初覆檢之時,尙患其腐爛無徵,況今稍久之後,尤何以審覈無疑乎?藉欲從輕,難保死者之無冤。如此疑獄,極難遽斷,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奴命大獄事,兄弟共犯,母子竝命,其子雖以自縊勿論,其母之傷著右胯,翌日卽殞者,詎緩其雪冤,其兄雖以兩犯倖免,而其弟之足踢下腹,檢供自道者,寧逭償命乎?連訊用律,何如?判付達,斷案已經十載,常憲莫逃三尺,以其遊辭漫漶之故,尙置依例訊推之科者,揆以刑政,萬萬乖當。依曹議,從速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京囚金鼎燁獄事,踢有傍證,死在翌日,曾以難逭償命之意,大臣獻議,奉承判下,今無容更議,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已經大臣獻議,曾有前秋判下,則何容更議?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婢允德獄事,實因則近於摸索,詞證則不免呑吐,疑信相半,殺活難分,則此等處,宜有審克之道,徽裁,何如?判付達,觀此讞辭,實因則近於摸索,詞證則不免呑吐者,儘是疑案,其子之鳴冤,不爲無說,而回達中有此審克之議,則誠難遽議決折,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鳳山林世茂獄事,九寸長圓圍旣著,右脅傷損,三父子毆打,亦有公眼參證。正犯執定,蓋因死者臨絶之言,而以父換子,道跋、曹讞,更無餘蘊,訊推取服,何如?判付達,林世茂獄事,正干之父子互換,固爲未妥,而今旣捨其父而移之子矣,又豈宥其子而移其父乎?倫常事體,斷不可復爲翻換,而今此道査之下,詞證如初,斷案無改,則豈以其鳴冤而有所容貸乎?依曹讞處之,可也。又申目粘連,瑞興朴成健獄事,只料其狐,而不料其人,惟知殺狐之爲快,而不知殺人之爲罪。律曰,過失殺者,準鬪毆殺,依律收贖。此獄之斷,以此律恐有助於欽恤之政,徽裁,何如?判付達,此獄段,依曹議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海州崔靑金獄事,六寸痕損,脈錄昭著,七次足踢,當場參見莫掩,則汗光之死,由踢非由病,嚴訊取服,何如?判付達,崔靑金獄事,觀此査案,詞證無一疑眩,獄情已成斷案,其所鳴冤,自歸誣罔,依曹讞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文化權衡均査事,渠父埰之投井自裁,當塲耳目,昭昭莫掩,而變幻事實,錚供檢案,全不近理。擊錚罪人權衡均,照法嚴勘之意,分付,何如?判付達,死者之自溺,謂以由我則。可也,若謂威逼則不近。今此權衡均之鳴冤,藉曰爲父,極是無理,秋曹嚴勘之請,是矣。鄭德一則雖用由我之律,因循久囚,亦爲失刑,以次律斷定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松禾朴同伊獄事,忍能對面,倏焉剚腹,皮肉析裂,腸肚露盤,情跡凶憯,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其母鳴冤,雖出死中求生之計,而死者之自刺,於法於理,俱說不去,則行刺之眞贓,自成斷案,依曹讞嚴訊得情,從速償命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金川安長刈獄事,一刺眼睛,三踢臍肚,遂使强壯者遽殞翌日,嚴訊輸款云云。長連申百一獄事,額角之皮坼肉縮,骨碎血瀉,實因旣的,看證有據,訊推取款,何如?判付達,正犯安長刈獄事,觀此道跋、曹讞,斷案已錮,嚴訊取服,可也。正犯申百一獄事,一鍫之微而始起爭䦧,四寸之親而竟至戕殺,大係傷倫,詎逭當律?依曹讞訊推,期於輸款,可也。又申目粘連,白川金丁賢獄事,足踢獰毒,胸膛紫黯,纔經三宵,遽斷一縷,訊推得情云云。延安李尙化獄事,胸膛紫黯,外傷旣重,口鼻血汁,內損亦緊,嚴訊取服,何如?判付達,此兩囚段,依前嚴訊,期於取服,可也。又申目粘連,海州吳璿獄事,幾十人鬪毆之場,全沒詞證硬定正犯,則其在審克之道,恐未爲十分得當,似此然疑之獄,合施惟輕之典,徽裁,何如?判付達,然疑之地,不得不爲傅生之論,依秋曹議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黃崗鄭聖巖獄事,載運之和奸朴女,屍親招亦有指陳,則不可但以挽裳對飯言。若此類之勿許成獄,旣有英廟朝戊寅受敎,先朝甲辰受敎,奸跡如彼明白,斷律宜有參恕,徽裁云云。海州金莫同獄事,右耳之痕損深重,公眼之看證明的,訊推輸款,何如?判付達,鄭聖巖,係是元犯,而毆打姦夫,至於殺越者,在法不至償命矣。死者之潛奸鄭妻與否,令道臣詳査更達,可也。金莫同段,連加嚴訊,期於取服,可也。又申目粘連,白川奉禿光獄事,蓋其屍親供招,皆云禿光足踏項頸,而檢痕最著,則其所發明,自歸飾詐矣。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前日之疑案,今旣査定,而無他可原之情,宜施當被之律,依曹讞訊覈得情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朴季孫獄事,檢庭三査,未得眞贓,直置償命,有欠審克,徽裁,何如?判付達,已經三度檢驗,轉生一層疑眩,詞證則旣無可據,囚供則亦難取信,從輕從重之間,不可無審克之政,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金晪獄事,承款於捕廳,抵賴於本曹者,轉益凶頑,嚴訊輸款,何如?達,罪在極律,萬萬罔赦,豈可以一向抵賴,有所容貸乎?依回達嚴訊,從速輸款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林燧獄事,僞刻寶篆,贓物畢露,竝與同謀作奸之李載春,訊推取服,何如?達,僞造罪人李載春、林燧等獄事,旣犯罔赦之罪,莫掩輸款之供,末乃抵賴,繼又鳴冤者,儘是罪上添罪,尤極痛惋者也。依回達嚴訊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中和柳得燁獄事,腎岸之痕損的確,目擊之詞證俱備,如前訊推,何如?判付達,柳得燁獄事,道査、曹讞,斷案昭著,豈可以其妻之鳴冤,死囚之掉脫,有所容貸乎?依前訊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連,泰川金大德獄事,十年前狂病,隣親作證,三夜中慌怪,守大目見,道跋之援引《大典》,請施次律,徽裁云云。咸從金致孫獄事,不顧狵吠之恥,罔念鶉奔之醜,一房同臥,又被致孫之目睹,則便是姦所執捉,道臣之依受敎登聞者,事甚得宜,徽裁,何如?判付達,金大德事段,癲狂減死,自有律文,依曹議施以次律,可也。金致孫段,雖非奸所捕捉,一房同臥,前旣目擊,至於償命,有違法典,施以次律,可也。崔女則嚴刑三次,遠地投竄,以正倫紀敦風化之地,可也。又申目粘連,平壤黃義秀獄事,半夜行凶,兩人竝命,從速償命云云。慈山池躍龍獄事,脊膂之癊暈,眉叢之陷縮,傷痕深重,實因端的,如法訊推,何如?判付達,黃義秀獄事,變起同堂之親,而遂成竝命之慘,死者固有罪矣,犯者抑胡忍乎?囚供亦旣自服,則常憲不容緩施,依曹讞從速施行爲良如敎。池躍龍事,好色之患,易致亡身,乘夜之鬪,竟至戕人,實因旣的,詞證又備,則如法償命,無容更議,依曹讞嚴訊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江東孫大元獄事,如非大元之縛押,豈有黃風之自溺,而黃風之自尋短見,在法不至必償,徽裁,何如?判付達,孫大元獄事,當初之縛押,雖曰絶悖,畢竟之溺死,明是自取,曹讞所謂若非渠之自溺,則豈知必死於縛押者?儘得之矣,施以減死遠配之律,可也。又申目粘連,平壤李苾源獄事,檢時形症,旣是踢傷,則必有所踢之人,而苾源自踢之狀,屍親謂以目見,有難取信。似此然疑之獄,合有從輕之典,徽裁,何如?判付達,正獄李苾源獄事,道査終未明的,曹讞亦存疑愼,其在服念之道,有難遽斷,令廟堂,稟處,可也。又申目粘連,京囚池有源獄事,釁起互妬,禍成亂刺,卽殞之證俱的,必殺之跡莫掩,如法訊推,斯速償命,何如?判付達,已經三十年之久,而廟議、曹讞,無一容貰gg容貸g,而況有年前判下處分,則其子鳴冤,尤極痛駭,依回達嚴訊取服,從速償命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奴小才獄事,和奸之說落空,威逼之律莫掩,一人致死,猶可償命,二女茹冤,尤係干和,連加訊推,如法償命,何如?判付達,誣逼無玷之處女,致此竝命之冤魂,情跡之慘毒,有浮於挺刃,至今幾年,尙未償冤,何以慰二女九原之慟乎?依回達從速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金性福獄事,替從兄而逞凶,踢健夫而致命,莫曰暮夜之無人作證,已有凶身之自道實狀,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替從兄而雪憤,已出囚供,縱其妻而鳴冤,莫誣斷案,則國有常憲,焉可容貸?依回達訊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連,樂安金成元獄事,鬪場光景,十手莫掩,傷處形症,衆口如畫,未檢而若檢,可疑而無疑,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初不掘檢,終成鐵案者,決非重獄體之道,問議大臣後,稟處,可也。又申目粘連,興德奴太允獄事,正犯有人,而以其實因之不明,便屈常憲旣不可,實因不明而以其正犯之有人,遽置極律亦不可,令道臣査達後,稟處云云。興德朴順伊獄事,惟彼順伊,憤其妹之被誘,欲打居媒之婆,誤觸不干之人,非但犯者之無心,實是死者之非意,其在欽恤之政,合施原恕之典,徽裁,何如?判付達,奴太允事段,令道臣更加究覈,出意見狀聞,可也。朴順伊事段,心非必殺,事出邂逅,次律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長城鄭乻朴獄事,乻朴之於奉門,生同庚居同隣,夫豈有必殺之心,而一拳撞胸,十日致命,跡雖自孽,情實無妄,徽裁云云。長城金元國獄事,正干互換,獄情多晦,而蓋彼死者,夜入人家,現捉贓物,則道跋之援引皇律,實合正當,徽裁,何如?判付達,鄭旕朴,謂無必殺之心,而不施償命之律,則死者之冤,固無可雪,但未爲檢驗,竟歸必死,有違獄體,議于大臣,稟處,可也。金元國事,渠雖元犯,被殺者旣非無辜,依皇明律,減等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羅州尹淙孝獄事,死者能孝,爲妻必順,而夫也不良,恣行拳踢,一縷遽斷,如法訊推,期於輸款云云。鎭安朴瑩辰獄事,常漢相詬,卽係例套,而捽踢昏窒,一縷竟斷,如式訊推,期於取服,何如?判付達,尹淙孝獄事,婦則稱孝,夫也不良,遭此橫隕,情理慘惻,況旣絶之後,又致懸樑,彼亦人斯,何忍爲此?傷倫敗俗,莫此爲甚,據律償命,在所不已,依曹讞施行,可也。朴瑩辰獄事,證已具而案已成,常憲莫嚴,焉可容貸?依曹讞處之,可也。又申目粘連,寶城吳在益獄事,刈柴見失,憤恚斗起,三踢腎阜,翌日致死,如式訊推,期於取服,何如?判付達,三十年完獄,便成鐵案,今於更査之下,奸情自露,則縱子鳴冤,幻詞求免,極爲巧惡,依曹讞訊推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金堤宋達得獄事,鬪起微細,死在翌日,而問藥給錢,眞贓綻露,不可以未得行檢,遽擬傅輕,嚴訊取服,何如?判付達,已埋之屍,無以檢驗,而只因其行賂私貨之跡,硬定斷案者,終涉可疑。今此道跋、曹讞,亦爲徑庭,其在哀敬折獄之義,有難遽斷,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潭陽劉貴哲獄事,蓋其發塚,必要見棺乃止,而信手深掘,竟至朽板,其棺也不期開而自開,其骨也不期散而自散,此所謂思慮之所不到也。然其在執法之道,不可以用意故犯,遽傳惟輕,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掘塚散骨,罪係一律,而斷獄肯綮,專在於有棺無棺,則論斷之際,宜有明的指一之詞,而道跋、曹議,俱持兩端,其在重獄體之道,豈如是糢糊因循而止乎?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谷城南占孫獄事,脫衣之脅,傷損必深,着鞋之足,猛毒可知,莫曰屍首之未檢,自有公眼之作證,依前訊推,期於輸款,何如?判付達,非但衆證俱備,死者之母,卽渠之妻,而隱惡自露,莫可掩諱,則惟彼一眄之女,所訟何冤,而及其行査,自歸誣罔,此獄斷案,何容更議?依曹讞訊推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沃川金次卜獄事,忽遭强暴之來逼,遽決溝瀆之自經,因奸威逼之律,可謂此獄準備,訊推償命,何如?判付達,觀此曹讞,確有守經之義,深得折獄之體,所援皇律中因奸威逼人致死者斬一條,允合此獄之決折,道跋從輕之擬,難免不審之失矣。一依秋曹回達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結城白丁龍孫獄事,死女是弱齡孱質也,凶身是健漢麤拳也。麤麤拳打孱質,至於五次,則殘縷斷絶,勢所固然,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道跋之擬於傅生,未爲大錯,而觀此秋曹回達,儘有條理,無以遽從輕典,如法訊推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洪州金好得獄事,始因討酒而相鬪,終至踢肋而致命,變姓逃𧙤gg逃躱g,卽渠斷案,誣引舊主,尤極凶獰,嚴訊取服,何如?判付達,金好得,可謂殺之無惜,嚴刑得情,從速償命,而所謂葛谷金班,未知何許人而驅逐官差,逃避正犯者,寧有如許惡習?自營捉來,嚴刑一次後定配,以爲行惡鄕里者之戒。不能狀聞之前後該道臣,竝從重推考,可也。又申目粘連,藍浦金元得獄事,鎌刃之肉綻骨折,是何等重傷,而纔過十日,遽絶一縷,其所毒打,尤可知也。如法償命,何如?判付達,杵木一打,非直衆證之同詞,雖以囚供之掉脫,猶不得全諱,則成獄償命,斷無可疑,依曹讞嚴訊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瑞山張黃貴獄事,李女手犯,在於腎囊,而只見皮脫之痕,黃貴足踢,在於後脅,而乃有紫堅之痕,則致命之傷,在此乎在彼乎?同黃貴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今此道査,眞贓畢露,則鳴冤圖脫,極爲無嚴,依曹讞施行,可也。又申目粘連,西原卞成來獄事,謹依判下,更考原案,則聞其呼而應聲出門,未踰刻而昏倒地上,達宵牽痛,翌日殞絶,不可以渠父之錚籲,遽傅惟輕之科,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已成之獄,不可變案,鳴冤之端,且無明的,依前訊推,可也。又申目粘連,定山姜震瑞獄事,四寸爲其正犯,一門竝作加功,其傷倫敗俗,非尋常殺越之比,如法訊推,何如?判付達,姜震瑞獄事,變起一門之內,手戕四寸之親,傷倫干化,夫豈尋常殺越之比乎?死者罪固難贖,殺者心獨何忍?以情以律,無一原恕,依曹讞處之,可也。又申目粘連,德山吳永壽獄事,皮肉突起,色紅堅硬,崔尙奉之目睹明白,腋脅浮高,胸腹堅痛,申古先之口供丁寧,便成一副屍帳,無異兩度脈錄,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今觀査案,則便是前後一板,毫無差謬,幻詞鳴冤,自歸誣眩,依律斷案,豈容曲貸?依曹讞訊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連,天安李源慶獄事,肋脅傷損,致命之實因端的,金、姜供招,被踢之詞證丁寧,成嶽償命,斷無他疑,依法訊推得情,何如?判付達,以若豪右武斷之習,有此捽踢戕傷之擧者,衆口有證,斷案莫逃,則雖不必豫蓄殺心,而豈可以此原恕,雖有此自鳴冤狀,而豈可以此容貸?依曹讞嚴訊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德山宋東鎭獄事,大抵殺獄,實因爲重,詞證次之,若衆人共毆,則必待詞證,若兩漢相鬪,則不待詞證,更令道臣,詳査登聞後,稟處云。公州金北亥獄事,兩箇醉漢,一場滾鬪,畢竟北亥則無恙,完伊則致死,此曷故焉?豈其醉後淺深,亦有强弱而然耶?若以醉中無情,有所參恕,勢將無可成之獄,如法訊推云。西原韓命得獄事,命得之於申女,爲夫爲妻,生子生女,豈有相殺之心,而邑結營跋,或曰踢之,或曰刺之,更無一定之論,將何以斷其重辟乎?更令詳査登聞後,稟處云云。扶餘李承德獄事,一縷絶於翌日,衆目矚於當場,則成獄償命,無容更議,而卜同卽承德之如奴也,目見如奴之凌蔑其親,憤怒呵責,固其然矣。長檠一揮,豈料適中要害,遽致殞絶乎?道臣之仰請稟決,誠甚得宜,徽裁,何如?判付達,宋東鎭獄事,道跋則置之疑案,不害爲傅生之念,曹讞則請以詳査,亦出於審克之意,而看證無人,只憑屍親,則雖欲詳査,將復如前,獄當何時而決乎?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金北亥獄事,因醉毆打,縱無害心,以酒爲禍,本多如此,今以酒後無情,恕此一北亥,則日後醉中殺越之變,其可人人而原恕乎?其在杜後弊之政,無以從惟輕之典,依曹讞施行爲良如敎。韓命得獄事,以六年同室之情,兼兩兒生育之恩,則因怒誤傷,可知其非由殺心,而矧其囚供所謂妻旣死,何忍獨生者?情亦可矜。道跋、曹讞,皆以輕典請擬,儘得哀敬之意,依此施行爲良如敎。李承德獄事,有子之婢夫,無異家奴,當場之揮打,亶由當罪,而邂逅致命,誠云不幸。獄具稟決,旣有癸丑受敎,則今此獄情,合有原恕之端,以次律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保寧趙順得獄事,痕損則額面、乳脅,詞證則娚妹、舅甥,而三子之乘船出海,八日之持杖適市,可知傷處之漸差,因本傷身死,未見其情眞事實,則仍置償命,恐非恤刑,徽裁,何如?判付達,死者之死,已過辜限,至於十日之外,則律外斷案,必使償命,實有關於後弊,所當依曹讞,卽施輕典,而獄體至重,宜存審覆之義,問議大臣處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殷栗李春大獄事,妄害旣著,重傷殞絶,不踰三日,被人殺死,灼然無疑,而事或近於無妄,意非在於必殺,徽裁,何如?判付達,道達、曹讞,俱爲有據,問議大臣處之,可也。

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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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內閣進。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鄭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鄭基一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任百經洪祐順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單子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徐英淳達曰,明日陳賀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令于徐英淳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社稷、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一體奉審摘奸以來。

○令于徐英淳曰,左承旨、輔德、文學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基一代點。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柳台佐,文學李敏會代點。

○金敎喜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鄭基一,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達曰,卽者社稷署官員來言,今此陳賀告由祭,神位出還奉安時,提調當爲進參,而本署提調金敎根,以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社稷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履載代點。

○徐英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入于小朝。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尹秉烈代點。

○傳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令于安光直曰,都民之終年一飽,在於臨歲藏牌。且況明年,卽無前之大慶,使斯民飽德而飾慶,亦與民同樂之意,自今日至初二日,各司藏牌。

○令于安光直曰,罰已施矣,前中官王守恭、吳錫昌,竝蕩滌敍用。

○徐英淳,以禮曹言達曰,卽接獻陵直長所報,則來正月初一日行本陵正朝祭享時,兩官當爲備員將事,而新除授參奉李敏行,時在京畿砥平地,勢無及期上來之望云矣。莫重祭享,兩官不可不備,在外參奉李敏行,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載信爲獻陵參奉。

○令于徐英淳曰,新除授獻陵參奉,使之先進參後謝恩。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權敦仁,副護軍張敎根,副司果吳致愚,以上竝單付。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鄭祖榮,副護軍李衡柱,副司果姜時永,以上竝單付。

○徐英淳,以吏曹言達曰,新除授興德縣監李重根戶奴呈狀內,矣上典父母,年俱七十一歲,萬無離捨遠赴之望云,改差,何如?令曰,與橫城縣監相換。

○金敎喜,以戶曹言達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婚扶助數,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弘文館言達曰,校理李應信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鄭知容,以兵曹言達曰,來己丑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總管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上武臣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成均館知館事意達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洪羲弼,直講洪龜燮,俱爲差祭,典籍柳榮河呈旬,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令曰,依。

○又以成均館知館事意達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達下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當年條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把摠許稱,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參議趙冀永書曰,伏以臣待罪下邑,周歲又半,厚廩實慙於分憂,庸材全蔑於成績,且惶且懼,食息靡安。適因公差之入都,乃有三銓之蒙點,隆寵異渥,光動周行,惝怳震越,罔知攸措。竊伏念臣,姿性駑下,且乏學術,雖於百執事之末,亦不足以備驅使,而特蒙我大朝、小朝幈幪之德,山高海闊,節次推遷,居然躋緋玉之列。含恩圖報,不後於人,量材度能,無處攸當,曷嘗有一分夢想敢到於淸要之地,而今臣所叨,殊異庶僚,名雖佐貳,時或代斲,則凡所以黜幽陟明,激濁揚淸,官方有敍,人材各稱,皆其任也。歷數朝廷之選職,孰有重於此者哉?苟非公足以稱塞物議,明足以甄別流品,而濟之以踐歷文識,則莫宜居之。雖以前輩名碩之有才德者,亦必逡巡於此,而乃反以如臣不肖,擢之於吏役奔走之中,猝然以士大夫進退之權,無難畀之,則臣之一身顚沛,固不足恤,而其於擧措之謬錯,聽聞之駭惑何哉?臣於是雖欲奉令承敎,趨走爲恭,實有不可能者存矣。胸中之參倚已熟,目下之冒昧無路,玆敢略控情實,仰瀆离明。伏乞睿慈,俯賜曲諒,察臣言之匪出飾讓,念是職之不可濫授,特遞臣吏曹參議之任,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大司成金鼎均書曰,伏以臣伏奉新除,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臣驚惶震惕,歷日靡措。噫,國子之長,是何等重任也?在虞爲敎胄之官,在周有成均之法,古昔盛際,尙矣固無論已,至若右文之治,作士之方,三代以後,我國家爲最隆,故師儒之望,揀掄自別,或有秩過二品而仍兼本職者,或有久任十年而不遷他官者,其爲任之難且愼,有如是矣。挽近以來,人才漸益藐下,官制隨而屢更,其職則不過爲淸選之一階,其責則只止於課試之末技,有識之歎,厥惟久矣,而然猶極擇一時有文學地望之人,以備其官,未有如臣無似者之苟充於其間也。噫,臣之本末,臣自知之。氏族雖似閥閱,而家世實自單寒,才具本無可取,而文識尤其所短。晩暮一第,已極僥倖,前後歷揚,罔非踰濫,而居然滾到於下大夫之列者,今又六年于玆矣。絲毫蔑效,淵谷在前,惟是區區所矢心者,斂跡於榮利之塗,殫誠於燥濕之地,上以圖塵刹之報,下以守謹畏之規而已,至於淸秩華貫,實非臣夢寐之攸到也。噫,量才授官,明主所愼,負乘致寇,聖人攸戒。若使臣徒藉寵靈,揚揚冒膺,則一身過福之災,縱不暇自恤,因此而貽累於則哲之明,則辜負之罪,尤無所逃。顧今享役隔夜,賀禮當前,而見職未解,進身無路,玆敢披瀝衷懇,仰瀆睿聰。伏乞离明,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名器之不可玷汚,亟將臣新授職名,特賜鐫改,以淸官方,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校理李應信書曰,伏以臣庸陋賤品,最居人下,科第已是倖占,淸膴尤非素期,得藉□蔭,猥玷華貫,志切圖報,宜倍恒人,而冒忝胄筵,效蔑涓埃,待罪海縣,愧切尸素,區區自矢於心者,誠不欲復塵器使,以累淸朝,屛處鄕廬,只安微分。幸際邦休無疆,縟儀將擧,在外臣僚,奔走咸造,臣亦聖化中一物耳,自切螻蟻之微忱,爲參蹈舞之末班,昨纔致身都下。迺於千萬意想之外,猥被玉署之殊簡,庚牌嚴臨於旅邸,隣里動色,道路聳觀。顧以愚賤,榮耀已極,感激恩造,固宜不俟駕屨,而第惟國家所以置經幄之臣者,豈徒備位充數而已?苟匪學識足以資講討,文藝足以賁辭命,則莫宜居之。若臣者,少而失學,長益鹵莽,銀根豕亥,亦所難分,況可望資講討而賁辭命乎?其不可冒膺也,決矣。伏乞睿慈,念講官之不可虛授,察臣懇之匪出飾辭,亟許刊削臣新授職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不以見職自處,則乞免之章,不宜贅他,而竊有一得之愚,寧容泯默?昔者伊尹之告太甲曰,有言逆于汝心,必求諸道,有言遜于汝志,必求諸匪道。蓋鯁直之言,人所難受,遜順之言,人所易從。以其所難受也,故必揆諸道而採納,然後鯁直之言進矣。以其所易從也,故必慮其匪道而抑折,然後遜順之言退矣。伏願邸下,試以此言,深察而明辨焉,則直言遜辭,莫逃於睿鑑之孔昭,而治忽之機,邪正之辨,於是焉在矣,惟邸下念哉念哉。臣生長鄕曲,見聞謏陋,而憂愛之忱有不能自已,敢效野人獻芹之誠。伏乞离明,勿以人微而廢言,幸垂察納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