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八年/十二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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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闵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赵容和。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赵昌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执义未差,掌令禹夏哲在外,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赵容和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淳达曰,轮对官来待矣。令曰,入对。

○传于徐英淳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徐英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达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明日献民数,判尹当为亲呈,而新除授判尹李羲甲有实故,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兼判尹李羲甲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献民数,当为亲呈,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判尹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代点。

○徐英淳,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达曰,今日监膳时,各殿宫日下生鲜,以体小之故,屡次点退,连加严饬,则贡人辈所告内,节届深冬,江冷未捉,将至阙供之境云。今因日势之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莫重御供,不善措备,事体所在,万万痛骇。该贡人,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达。令曰,尔则勿待罪。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达曰,昨以各殿宫日下生鲜,因江冷未捉,以体小者不得不捧入之意,有所入达,而该贡人,则为先科治,另加严饬矣。今日监膳时,生鲜较甚体小,重以腐伤,屡次点退,终不改备,日势渐晩,阙供甚悚,虽已捧入,莫重御供,不谨措备,事体所在,尤万万痛骇。该贡人,今方令攸司从重科治,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达。令曰,近日日候,尚不极冷,而此辈之如例称弊者,重御供之道,不可不惩治。令攸司照法严绳,各别严饬,不得如是,而尔则推考,可也。

○郑知容,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骑士将李莘耆,以进馔都监别看役,职务相妨,改差,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尹命圭亦,帅臣入境,而不能善待,体统所在,诚极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戊子十二月初一日午时,王世子座重熙堂。轮对官入对时,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赵然春,记事官赵秉龟、徐戴淳,以次进伏。轮对官造纸署别提金达玹,瓦署别提方孝善,中枢府经历蔡大永,敦宁府参奉金在厚,司䆃寺佥正南履愚,忠勋府都事金永受,军器寺正金明根,义禁府都事韩致定,内资寺奉事李源膺,礼宾寺直长洪冕周,济用监判官韩用鏶,吏曹正郞李敦夏,仪宾府都事朴致荣,礼曹正郞金声,佐郞林原培,校书馆校理金镇声,博士丁庠教,刑曹佐郞沈宜永,宗亲府典簿李辉永,工曹佐郞丁学冕,汉城府主簿赵学点,都摠府经历柳翊鲁、柳相立、元世勋,都事边擎仁,宗庙署令金商一、郑翼容,副奉事黄锺林,承文院校检白思坤,尚瑞院副直长沈硕奎,成均馆直讲李齐松,典籍李基准,通礼院赞仪边相岱,引仪李冕容、徐弘秉、南济和,兼引仪安圣邻、朴鄷寿、李一亨、安喜祥、朴基益,社稷署令郑在容,司饔院奉事徐骐辅,尚衣院主簿徐珌修,奉常寺副奉事卓云翰,司宰监主簿李善永,掌乐院主簿洪哲谟,平市署直长赵然大,义盈库直长吴泰晋,宗簿寺直长李鲁奎,内赡寺奉事朴𪩘寿,广兴仓主簿鱼在璿,长兴库主簿金益焕,掌苑署别提裴弘达,司圃署别提吴泰瀚,典牲署直长林孝谦,造纸署别提韩守一,瓦署别提李章汉,以次进伏楹外讫。令曰,史官分左右。英淳奏曰,轮对官受点中,司仆寺佥正李羲斗差祭,议政府司录李培林受由在外,户曹正郞洪羲锡军兵放料进,东冰库别检洪范猷差祭,户曹佐郞金昔渊受由在外,兵曹正郞李垿递改,佐郞金履喆呈辞在外,刑曹正郞吴羽常拘忌未进,成均馆典籍魏迪喆移职,军资监判官李升渊受由在外,缮工监副正洪彻荣拘忌未进,典设司别提李在阳移职,不得来待矣。令曰,唯。令曰,轮对官进前奏职姓名。达玹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至永受,令曰,领府事为几寸乎?英淳奏曰,领府事之子矣。令曰,翰林入番乎?英淳奏曰,病禀出去矣。至源膺,令曰,李奎铉之子耶?英淳奏曰,然矣。至镇声,令曰,居何处?镇声奏曰,居安山矣。令曰,年几何?镇声奏曰,七十四矣。至学冕,令曰,与丁庠教为几寸乎?学冕奏曰,十六寸矣。至学点,令曰,谁也?英淳奏曰,德润之子矣。至商一,令曰,与箕伯为几寸乎?商一奏曰,六寸矣。至锺林,令曰,年几何?锺林奏曰,三十三矣。至思坤,令曰,居何处?思坤奏曰,泰川矣。至硕奎,令曰,与放逐罪人为几寸乎?硕奎奏曰,十寸矣。至齐松,令曰,居何处?齐松奏曰,会宁矣。令曰,本何处?齐松奏曰,广州矣。至在容,令曰,与郑元容为几寸乎?在容奏曰,八寸矣。令曰,与郑知容为几寸乎?在容奏曰,亦为八寸矣。至然大,令曰,与注书为几寸乎?贱臣奏曰,小臣之兄矣。令曰,亲兄乎?贱臣奏曰,然矣。至孝谦,令曰,居何处?孝谦奏曰,安州矣。令曰,职掌奏之。达玹等以次奏职掌。令曰,遗在奏之。达玹等以次奏遗在。令曰,所怀奏之。达玹等以无所怀仰奏讫。令曰,轮对官先退。达玹等以次退出。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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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缘故出。右副承旨闵致成。同副承旨赵容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赵昌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容和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闵致成达曰,大司宪、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掌令禹夏哲在外,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柳相祚代点。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容和曰,只推。

○郑知容,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达曰,日下生鲜,全不成样,连日烦达,至伏承飭令,实不胜万万悚惶。该贡人则依下令,已为移法司严绳,而俾无敢如前称托,别择进排之意,自下更加另饬矣。今日所进生鲜,比前一般,既不能新鲜,又不免体小,故连为点退,终不改备。虽缘日势之渐晩,不得已冒悚捧入,而御供所重自别,则贡人辈之惟事呼诉,无意择纳者,诚极骇痛。该贡人,不可无加等勘罪,而臣之未能检饬,又此烦听,惶恐待罪之意,敢达。令曰,尔则勿待罪。

○赵容和,以吏曹言达曰,新除授春川府使郑祖荣户奴呈状内,矣上典方在乡庐,身病猝重,万无时日内赴任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不可强令远赴,罢黜,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前府使李游所志,则以为,族孙晃,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景熙第二子得信,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景熙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授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游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景熙第二子得信,立为李晃之后,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备边司言达曰,本司武郞厅李焕九,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令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向因礼曹草记,章陵近处捉虎次,发送炮手,使之行猎矣。即见次知将校所报,则本陵火巢内外十里许,广加搜觅,以至多日,终无虎迹云。山行军,今姑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达曰,本厅右部千摠田德显,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照目粘连,顺天前府使尹命圭矣本府议达内,帅臣入境,而不能善待,体统所在,诚极可骇。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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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若愚坐直。右承旨郑知容缘故出。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闵致成。同副承旨赵容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李若愚达曰,明日、再明日,崇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初七日,温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初八日、初九日,长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容和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若愚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闵致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若愚达曰,事变假注书赵昌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达曰,日下生鲜,以各别择进之意,严饬于渔夫契贡人等处矣。连日进排生鲜,全不成样,故该贡人,已令该曹,加等勘罪,而今日供上生鲜,亦不成样,屡次点退,又不免体小,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即者贡人等所告内,江水虽未合冰,冬节已深,鱼族深入,屡日设网,终不捉得,旧储已竭,新贸无路,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愿以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矣。莫重供上,自下不敢擅便,何以为之,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达。令曰,限捉得间,姑为代封,卿其勿待罪。

○赵容和,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尹相重,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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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李若愚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闵致成。同副承旨赵容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容和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若愚达曰,右承旨郑知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闵致成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赵昌教改差,代以金铉焘为事变假注书。

○李若愚,以吏曹言达曰,今此温陵忌辰祭献官,前承旨尹正镇埴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尹正镇。

○李若愚,以礼曹言达曰,即接长湍幼学朴春得所志,则以为,族弟季愚,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养愚第二子琴东,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两边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春得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养愚第二子琴东,立为朴季愚之后,何如?令曰,依。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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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若愚缘故出。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闵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赵容和。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铉焘在外,代以丁庠教为事变假注书。

○以右承旨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以吏曹言达曰,今此长陵忌辰祭献官,前牧使洪赫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赫。

○闵致成,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去月二十六日,出送行猎矣。今月初四日酉时量,康陵曲墙近处,大豹虎一头捉得,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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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郑知容缘故出。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闵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赵容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生辰,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单子问安。答曰,知悉。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李若愚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郑知容,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千摠沈焕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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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闵致成。同副承旨赵容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英淳达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达曰,四学学制,例以四等设行,而四学教授,或谓有身病,或谓以在外,限内尚不设行,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令政院申饬,使之不多日内设行,何如?令曰,依。

○赵容和达曰,因成均馆草记,四学学制,尚不设行,令政院申饬,使之不多日内设行事,依下矣。中学教授韩弘教,东学教授宋祥来,南学教授郑东焕,西学教授金鍏,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尹相重,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宣惠厅言达曰,今年穑事,诸道告歉,划下灾摠,殆过十万馀结,经费大绌,诚为闷然,灾近十万结,则京外裁减,自是不易之定式,明年京畿、三南、关东营邑需八分一,各样债四分一,海西营邑需,各样债八分一,依例减分,而京贡则谨考誊录,有十分一或二十分一减分之例,而二十分一减分,则每因特教举行矣。今亦依例,以十分一减分磨炼,何如?令曰,歉岁恤民,京乡无异,特减二十分之一,可也。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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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闵致成坐直。同副承旨赵容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再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传于闵致成曰,日寒如此,轻囚放释,遣宣传官,阙内外入直军及各门军薄衣摘奸,流丐结幕,一体摘奸以来。

○令于赵容和曰,留院公事入之。

○闵致成启曰,臣致成,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无时囚,故因诣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二名,杀狱罪人二十一名,御宝伪造罪人三名,伪造台疏批旨罪人一名,行止殊常罪人一名,杀狱干犯罪人三名,公货犯逋罪人一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酗酒殴打,招引人物,假称禁隶,欺人取物,他钱不报,潜屠发卖及各司直囚罪人张义振、奴仁福、徐国信、赵学仁、金德来、尹珍玮、金仁孙、申龙得、张时荣、田淳翼、洪锡吉、裵顺日、吉宜中、田启春、张光哲、金相得、李二得、姜喆得、裵进洙、金成律、李成孙、洪兴伊、车云伊、金荣喆、朴景化、李命吉、金福乭、韦仁夫、孙孟孙、许成麟、朴和得、郑凤成、李长男、金道也之、朴春郁、郑三成、婢福礼、婢叔吉、金丁道、婢业伊、朴宗得、韩命祚、尹荣喆、李根兴、李东秀、金三卜、宋仁亿、李春植、奴宗勤、郑泰仁、奴允福、金应琏、金召史、陈金老味、徐今禄、蕫小得、池鼎烨、李泰信、金永宪等五十九名,罪名系是轻囚,故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定熙书启,臣于当日申时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即自建阳门,至通化门,入直军士与各处所入直军兵等处,细细看审是白乎则,俱无衣薄呼寒之虑是白乎矣,弘化门骑兵军士徐得伊,通化门骑兵军士郑贵为名汉,上下所着,俱是弊弊单衫单袴,万无耐寒之道是白齐。传曰,知道。薄衣军,令兵曹,衣资考例题给。

○宣传官申吉辅书启,臣于当日申时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即自丹凤门,至明礼门,入直军士与各处所入直军兵等处,这这看审是白乎则,俱无衣薄呼寒之虑是白乎矣,敦化门东挟骑兵军士李百孙、金应彬、崔大得为名汉,上下所着,俱是单衫单袴,万无耐寒之道是白齐。传曰,知道。薄衣军,令兵曹,衣资考例题给。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康陵曲墙近处,大豹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今月初六日巳时量,大豹虎一头,又为捉得于健元陵曲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庆尚监司郑基善书曰,伏以邦箓无疆,亚正延庆,我大朝殿下,诞御三纪,光跻四旬,德化洪鬯,福履隆盛,睿孝冞笃于喜年,缛礼载举于吉日,颂腾九如,欢均八域。臣以迩列之臣,适滞周南,攅祝云天,瞻望觚棱,益不胜恋结之忱。仍伏念臣,不才叨冒,匪据致灾,遂使山南几十州无辜之民,颠连颔顑,滨于沟壑,危惧焉如集于木,接济则若涉无涯。区区所自矢者,惟欲焦殚心虑,勉竭愚钝,以效万一之图,从前农达,非敢为一毫夸张,向后分等,自附于十分称停,而至于灾结之建请,国计民忧,两相关捩,上下损益之间,加减他一分不得者,约与滥,均是罪也,而与其滥逾,无宁约失之鲜。臣自罹灾之初,用是悸恐,省部之行,躬审原野,检田之政,面饬守宰,参互睹闻,积费商量,又就列邑报牒,而敲推之斤削之,期得以精核,然后乃敢以闻。若以当年之灾形,较诸往歉数岁之中,则事目外三万四千六百结零之加请,不啻太约略矣,而庙堂请减,洽过万结,抑塞失望,罔知攸措,不惮烦猥,再控申请,日俟回下,如饥求食,与灾民同情而颙祝。即因筹司关文,伏读令教下庙堂者,辞旨恻怛,德意蔼然,民隐毕达于遑汲,涣谕至发于惊叹,从优划给之教,丁宁恳挚。从此鹑鹄之民,得此恩言,胥将有少须臾无死之心,臣亦庄诵感泣,可以借手而对扬。第伏念加划六千结之数,即前减一万二千六百结零之折半耳。所划虽优,所减自在,非敢曰,𬣙谟之地无所商度,亦窃恐远迩之间有或遗察。大抵本道灾形,屡彻崇听,今不敢更事覶缕,而旱以晹之,水以汰之,蝝蝗以磨灭之,三灾并凑,一路全饥,哀彼尤甚诸郡,固已无论,所谓稍实若而邑亦不过锱铢于灾邑中分数耳。今若以此,谓异于一省之通歉,则臣未敢知也。穷蔀之愁怨,犹属幽隐,行旅之咨叹,自有舆论,而特以本道处在岭外,僻远京师,涂听本易于失实,遥度每难于得真,朝廷之所凭信而取准者,即惟藩臣之状本,而臣又无似,既未能素孚言议,又不能导达情志,循循悠泛,无所见槪,今此庙堂之深致疑虑,过施克削,亦理势之必然。臣诚惶恧交中,绕壁彷徨。不但民心之缺望,无辞可慰,邑牒之愬闷,无语可答,所自悼者,缘臣无状,自归不实,致使赤立之民,重以白惩gg白征g之冤,偾误之罪,臣固不辞,毕竟流散呼号,上累子惠之政,重添臣辜负之罪耳。臣虽欲怵畏因循,淟涊固位,强为之涂抹分排,责不毛之实,而行催督之政,臣所不忍,推荷担之类,而纳罟擭之中,臣所不敢,不忍不敢,臣所不强,今臣遭处,抑亦穷且厄矣。臣又有一言之可复者,今年朝家之于南民,恩至渥矣,惠已博矣。方夏告灾之始,恩谕宣抚,至诚恳恻,胥动之民志,赖以维持,及秋年分之后,停减蠲贷,无愿不遂,荡析之民生,赖以奠保。今若区区较挈于数千结之加减,使怀保之泽,不究终始,则抑恐所得,不能补所失,九仞一篑之亏,不幸近之,参倚公私,义不敢泯默,譬如疾痛在己,不暇缓声,循例状请,亦惧稽慢,忙缀短章,仰渎离明。伏乞睿慈,下臣此章于庙堂,臣言是实,则不足灾六千六百五结七十一负七束,特令准划,使岭以南几万生灵,咸知朝家如伤若保之德,若以为不实,则亟治臣罪,以为告君不以实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岭民之到底遑急,屡见卿章,而益知其所不知,此时南顾之忧,固当如何?令庙堂更加优划。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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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未肃拜。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闵致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又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闵致成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容和曰,只推。

○令于闵致成曰,同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敦仁代点。

○闵致成达曰,同副承旨赵容和许递出去,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徐英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又达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以兵曹言启曰,谨依薄衣摘奸宣传官申吉辅、李定熙书启判下,敦化门东挟骑兵李百孙等三名,弘化门骑兵徐得伊,通化门骑兵郑贵合五名等处,各木一疋,去核三斤,考例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内禁卫将金秉喆,五卫将金逊根,庆熙宫卫将张泰翼,文臣兼宣传官金英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宣传官闵致凤书启,臣于本月初八日申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北营龙虎营、西营禁卫营、新营、南营、训炼都监新营及崇礼门、昭义门、敦义门、彰义门、肃靖门,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各处守直军卒,别无衣薄呼寒之弊是白乎矣。昭义门卜直春兴,彰义门卜直孙伊为名汉,虽曰,掩身,上下所着,俱是无绵弊衣,实无耐寒之道是白遣,仍往崇礼门外,流丐幕看审是白乎则,十四名流丐,俱是呼寒啼饥是白只,一一劳问后,领首流丐处,虽一名,无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遣,幕段,新结盖草是白齐。传曰,知道。薄衣军,令该营,衣资考例题给,流丐衣资,令该厅考例题给。

○宣传官李焕远书启,臣于本月初八日申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南别营南仓火药库、南小营南仓火药库、下都监广智营、集春营、东营、东别营、御营厅新营及光熙门、五间水门、兴仁之门、惠化门,并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各处守直军卒,别无薄衣呼寒之虑是白乎矣。光熙门卜直顺男为名汉,只着单衫单袴,实无耐寒之道是白遣,仍往孝经桥,流丐幕摘奸是白乎则,数至三十五名,及广通桥东西川边两幕摘奸是白乎则,东幕二十五名,西幕四十五名,流丐俱是呼寒啼饥是白只,一一劳问后,领首流丐汉处,虽一名流丐,无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遣,各幕段,新结盖草是白齐。传曰,知道。薄衣军,令该营,衣资考例题给,流丐衣资,令该厅考例题给。

○闵致成,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局字内彰义门卜直孙伊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营字内昭义门入直卜直春兴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传教,光熙门卜直顺男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李相璜箚曰,伏以腊享摄将,禀命大朝,追远毖祀,睿慕僾然,誓戒在明夕矣。凡在瞻聆,孰不钦仰,而臣职在保护,不能无区区奉闷者。天气冱寒,感触甚易,此时节宣,固宜倍慎于他时,而近又闻闾阎之间,麻痘炽行,舆路左右,比比多欠净之处,转相薰染,人所谨避,委巷之民,尚欲如此,况以睿体之重,而容可或忽于保啬之宜,下而孤万姓庶几之祝,上而贻两殿惟忧之念哉?固知羹墙见尧之孝思,以芬苾之旷一躬荐为觖然,而圣有三慎。其一,即臣之今所仰陈者,此实邸下之所宜深念,而如是者,亦所以仰承宗庙意也。玆敢具牍仰请,惟邸下,渊然回思,更为仰禀大朝,收还成令,以幸群情焉。取进止。答曰,览箚具悉卿恳。诚忱虽甚觖,仰承圣教,下从卿请,今番腊享大祭,遣大臣摄行。仍令于徐英淳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谕于左议政。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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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闵致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金鏴,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牌不进,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憙淳达曰,行左承旨权敦仁,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新除而不为肃谢仕进者,诚甚骇然,从重推考,即为牌招。

○令于郑知容曰,大臣、备局堂上引接。

○徐憙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闵致成曰,只推。

○郑知容,以兵批言达曰,前监司沈能岳,自吏曹送西矣。瓜满监司,例为随品付枢衔,而资级系是嘉善,同中枢有阙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徐能辅进,参判金兰淳牌不进,参议未差,右副承旨徐英淳进。以金教喜为吏曹参议,林永洙为副校理,赵秉龟为副修撰,徐念淳为兼说书,林景镇为知义禁,金教根为知春秋,申在植为同经筵,洪哲谟为礼宾主簿,李启阳为典设别提,郑元容为司译提调,李孝明为监役,李翊会为黄海监司,李嘉愚为春川府使,金益焕为输城察访,李祖宪为顺怀墓守卫官,兼掌令单具定默,铃原君尹行直叙用事承传,养贤主簿单柳荣河,故通德李思远,故通德李载稷,故学生金跃华,以上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令,同义禁单林景镇。

○兵批,行判书朴宗薰进,参判韩义运病,参议李渭达病,参知高时臣入直,左副承旨郑知容进。以徐鼎辅为都摠管,林景镇、徐凤淳、郑来升为副摠管,朴挺玉、李一选为同知,金喆远为佥知,李亨权为内禁将,尹秀烈、徐翯淳、李玄升为五卫将,元榘为忠壮将,郑弘哲为景福将,李宗杓为庆熙将,元世勋为宣传官,洪范祖为训炼佥正,洪秀连为武兼,李谦会为黄海兵使,金亨斗为杨花别将,同知沈能岳、金宗轼,佥知李恒权,大护军徐有榘、洪奭周,护军徐凤淳,副护军柳远鸣、赵容和、洪羲祖、白海镇、李宜植、李秉吉,副摠管徐鼎辅,黄海道兵马水军节度使李翊会并单付。

○李若愚,以侍讲院言达曰,司书赵秉龟,移拜副修撰矣,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成遂默,说书金箕晩,并即牌招,与新除授兼说书徐念淳,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军资监正韩弘教,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以礼曹言达曰,今此元朝称庆陈贺,在于社稷祈谷大祭王世子摄行受誓戒之后,而用乐一节,谨稽誊录,则肃庙朝乙酉年,即位三十年称庆陈贺,在于皇坛亲享受誓戒之后,而以大庭法乐,异于宴会,依例用乐,先朝甲寅年,慈殿恰跻五旬,慈宫恰跻六旬,称庆陈贺,在于社坛亲祭受誓戒之后,而遵用此例矣。今亦依此磨炼举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外殿受爵时,第一爵亲上致词,当撰下事,令下矣。第二爵班首所进致词,令承文院举行,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尹相重,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戊子十二月初十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大臣、备局堂上引接入对时,左副承旨郑知容,假注书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记事官赵秉龟、徐戴淳,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行知敦宁府事赵万永,行兵曹判书朴宗薰,知中枢府事李勉昇,吏曹判书徐能辅,工曹判书金教根,户曹判书金鏴,礼曹判书徐俊辅,行护军柳相亮、申䌹,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公辙、相璜进前。公辙曰,瑞雪既降,日候猝寒,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公辙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公辙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一样矣。公辙曰,当此斗寒,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公辙曰,睿疏登彻,诚孝仰格,圣批允兪,此诚国家莫大之庆,而至遣史官特谕于臣等,元朝之庆贺将举,进馔之仪节议定,下情不胜欢欣庆祝之至矣。令曰,次对为之。公辙曰,庆尚监司郑基善上书下答,有令庙堂更加优划之令矣。取见其书本,则以为,本道灾结,所划虽优,所减亦多,以若灾形,万无涂抹分排之望,见减灾六千六百五结七十一负七束,特令准划为辞矣。三政之中,田政最难,执灾为尤难。吏乡百计售奸,守宰之近民者,有未易尽知,方伯之或有遗察,从前通患,庙堂之难慎于锱铢之间者,亦出于约失之鲜,实非深致疑虑而过施克削者也。状达之不足,又有书恳,德意则欲尽对掦,幽隐则期于毕达,今若益知其所不知,而谓之渎屑,则有非相谅之意也。且王者之政财,以益下为仁,以宁失为富,何可较论于如干结之,又为加划,而一向相持乎?更以三千六百五结零许划,如何?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灾邑递易,不但贻迎送之弊,方营赈饥,而遽付他手,则凡百经纪,既集复散,三南尤甚邑守令,限麦秋姑勿迁转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牛禁当严勿弛,而况值歉岁,来头田功,尤有所赖,此是荒政之急务。近闻外邑埸市,农民之歇价鬻牛者,比前渐多云,此非牛畜蕃盛而然也,职由田谷不登,太料难办,有此贱卖,是岂可任他无禁?不但外邑为然,城内私屠,近益荡然,而法司亦置之无奈而阖眼,揆以法纪,诚甚骇然。今方自本司,另加严饬于诸道及刑汉两司、左右捕厅,而若为小民临岁一饱,虽或有藏牌之令,以岁前数日为限,戒其多杀,恐合于仁政,故玆以仰达矣。令曰,依此为之。公辙曰,海伯今已瓜满,其代,后日政当为差代,故玆以仰达矣。令曰,唯。公辙曰,都民休戚,尃系于词讼之称公与否,昔在先朝,每以此为忧,尝下教,若曰,刑、汉堂上之难其人,无异两铨,其时文宰武将中,多有惟材是择,而久任责成者,郞官则举职,溺职者时有劝惩之政,都民蒙其实惠,至今传诵矣。今则法司堂上,便作一苦衔,除拜未久,呈告相续,郞官则能者,以其无赏而解体,不能者,以其无罚而任受干嘱,当此歉岁,民弊尤无如此之甚矣。择人久任,百执事皆然,而臣则谓法司堂郞,为尤重且紧,将臣此奏,分付铨曹,每于差出之时,另加对掦,俾有实效甚好,故敢此仰达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永柔县殿牌作变罪人,当即推核,而敬差官尚未下去,以致举行之迟滞,令政院禀旨,政官牌招开政,兼台下批,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行护军林景镇,今番陞资之后,当为推荣,而其所后家,则已蒙恩典云,依近例,特为移赠于其本生家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书令旨曰,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令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宗薰曰,向以松都人初仕事,有从后禀处之令矣。守臣所奏,实出于慰悦旧都,兴劝武艺之意,设有些少掣碍,不必为拘,依原举条,使之间都目取才望报,而初仕区处,自有次序,此则一从定式先后,付之西北两道之次,以为随窠调用之地,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宗薰曰,每当都政,初仕辄患窠窄,而才又添却区处一窠矣。许多武士淹滞之弊,不可不念,就北道权管中,干原一窠,援吾村甲岩例,定为初仕窠,以为一分疏郁之助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宗薰曰,前营将朴挺玉,以今戊子式武科回榜人,病在遐乡,未及应榜云。既知其生存,则稀贵之事,不必迟待该道状闻。红牌赐花,自臣曹成送于本道,使之颁给,已多其例,今亦依此施行,亦令该曹,依法典加一阶下批,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书令旨曰,大司成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郑基一代点。知容曰,今日宾对,台谏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谏院则既无行公之员,宪府行公诸台,并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闻秋判为呈辞云,老病之人,虽难强责于词讼剧地,而似此已试有效人之递去,甚为可惜矣。令史官就座。令曰,大臣先退。公辙等先退。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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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坐直。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权敦仁达曰,同副承旨闵致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淳达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矣,敢禀。令曰,明日为之。

○又达曰,日次儒生殿讲,明日为之事,令下矣。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令曰,重熙堂为之。

○以兼说书徐念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说书金箕晩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闵致成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权敦仁曰,只推。

○徐英淳,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日次儒生殿讲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辅德徐万淳呈辞受由,辅德、司书未差,文学金英淳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乐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呈辞、有实故春坊许递,与未差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尹声大,兼辅德李景在添书代点,文学吴致愚,司书兪星焕代点。

○徐英淳,以侍讲院言达曰,兼文学韩弘教,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韩弘教。

○以副校理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弘文馆言达曰,应教未差,副修撰洪远谟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既有只推之令,与新除授副校理林永洙,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即者成均馆官员来言,明日日次儒生殿讲时,馆堂一员,例为进参,而同成均郑尚愚在外,洪起燮赴燕,大司成郑基一未肃拜,无进参之员云。大司成郑基一,即为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全罗监司徐耕辅状达,光州牧民家失火事,令于李若愚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郑知容,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局内猎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去月二十六日,出送行猎矣。大豹虎二头捉得后,连为搜觅,更无虎迹,山行军,今姑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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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一更,月晕。

○徐憙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徐憙淳曰,直提学赵寅永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徐英淳达曰,同义禁林景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金教喜,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参议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大司成郑基一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李基华、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林永洙,修撰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修撰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憙淳曰,只推。

○徐憙淳,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林永洙,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阁徐万淳,原任待教金英淳,检校差下事,令下矣。事当即为牌招,而时值夜深,并待明朝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开城幼学郑乐仁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侄重润,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弟大润第二子东渐,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重润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郑乐仁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郑大润第二子东渐,立为郑重润之后,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达曰,院写字官预差训长皮宗宅有頉,代以上护军李东秀差定,以为依前劝奖之地,而前衔康显承、彭铁义,无料窠陞差,其代,以肄习试才,连三朔居首李世焕、韩致祥升补,依例付军职,军带gg官带g常仕,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兵曹言达曰,五卫将尹秀烈前任晋州营将,徐翯淳前任全州营将,李玄升前任罗州营将,忠壮卫将元榘前任京畿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庆熙宫卫将金宗轼,文臣兼宣传官金兴根,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濬川司言达曰,本司都厅训炼都监别将李谦会外任,代以禁卫营别将任圣皋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同知蔡弘远书曰,伏以臣即一世再生之命也。自伸至冤,归伏乡庐,歌咏圣恩,念绝荣涂,加以癃疾已痼,无望蠢动,抑亦谨畏尤倍,不敢以凡常人自处,特以国有庆礼,则不顾颠沛而向前趋参,即臣区区素守也。乃者邦休滋至,缛仪将举,是庸即日担舁,趁参贺班,懽忭之极,更何敢言私,而第臣于入城之际,又添一万万崩迫之情势,噫,臣何为顽忍不灭,重罹此愆殃也?彼放逐罪人尹克培,即一后生新进,而与臣家,初无恩怨间也。托以应旨,投进一书,语及臣先父臣济恭事,簸之弄之,抑之扬之,架虚造空,指意慌惚,专事污蔑。噫,臣先父立朝之日,偏被先大王眷毗之隆,身故之后,曲荷我大朝殿下再造之恩,昭晳无馀,得至此日,今虽得其善言,固不足喜,况满纸张皇,至㦧至谲者乎?然此犹属私分之痛怛,而其中数三句语,肆然侵逼我先大王,遣辞下字,无非千不近似万不近似,放恣无忌,全无臣分。臣虽愚昧,伊时事状,亦所详悉,初何尝一亳仿佛于渠所云云者乎?喉院再却之际,或有誊传,渠亦就理之后,故为播示,臣果略有所见闻者矣。窃欲逐条辨破,以证渠言之构捏,而系是未彻之书,虽不敢显暴,而只缘臣家之积受崎屹,使彼不逞之徒,得以依藉而诬逼,兴言及此,宁欲溘然而无知也?臣既不能剚腹自尽,以暴先父之被诬,又不能抗章论辨,以雪莫重之受逼,则臣以何颜更立于天地间乎?伏乞离明,俯垂矜谅,特令选部,永刊臣名,勿厕朝籍,以快人心,以伸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向以求言之时,故虽不严处,渠既以敲憾挟杂自服,则其言付之无辨,可也。

○大司成郑基一书曰,伏以臣今日所叨大司成之任,是岂臣梦想攸到哉?大夫之列,天曹国子最为清峻,顾皆朝彦之有政事,文学者之所宜处,而声实所推,郁为一代之重望,选苟非人,曷以称焉?今以无似之臣,朝除夕迁,左之右之,则其于臣身,荣宠虽极,名器之滥屑,睿简之贻累,夫岂细故也哉?臣之本末长短,即我邸下之所俯烛,同朝之所共知也。庸钝最下,无一可录,晩从荫涂,幸通科籍,经岁畿邑,愿已遂于便养,六朔铨佐,荣固溢于涯分。低回盘礴,不即引去者,诚以感激恩造,私不暇顾,以趋走之义,寓报答之诚,而岂意才能未著,睿注益隆,匪分华衔,又及于臣身哉?臣惊惶震惕,历月靡措。臣闻学校作育,王政攸本,而训迪导扬,责在师儒,教胄造士,尚矣勿论。虽以目下课试一事言之,岁事其暮,期限甚迫,恩乐頖水,青衿咸造,晓雪夕风,不惮劳苦,掺觚鼓箧,骋扬声操,其所望者,惟是有司之公且明耳。臣懜经𫍲学,未通一艺,功令举业,未解程章,今使臣坐采芹之庭,与诸生较艺,固自知其不能居前,而傲然据皋比之席,考阅精强,品评词骚,则疮疣莫掩,众望多缺,决知其贤关薤盐之席,必有笑于列者矣。臣身狼狈,犹属私忧,国试偾误,罪当何居?屡度参倚,承膺无望,玆敢毕暴衷悃,控辞仰渎。伏乞离明,俯垂鉴谅,亟赐镌递,俾幸公私,臣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戊子十二月十二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日次儒生殿讲入对时,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尹致秀,记事官成遂默、徐戴淳,原任提学朴宗薰,原任直提学金鏴,原任直阁徐俊辅、李光文,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升座。承史、阁臣、宫官,以次进伏。令知容书令旨曰,当该中官,拿问严勘。贱臣承令颁布。令试官行礼。考官行兵曹判书朴宗薰,户曹参判郑元容,吏曹参判金兰淳,参考官行副护军李景在,行副护军尹正镇,弘文馆副校理徐箕淳,侍讲院弼善赵基谦及应讲儒生,以次行再拜礼讫。宗薰等陞堂。令开讲。宗薰奏曰,抽签何以为之乎?令曰,抽签,可也。儒生以次应讲。令曰,试官以下食代。有顷,试官还入。令憙淳读奏同中枢蔡弘远,大司成郑基一上书,令书书答。令知容进前,令曰,锦伯状达入来,罪人今既斯得,当为处分。此状达,使事变假注书持示领左相,以各出意见回奏之意,使之口旨往谕,可也。事变假注书丁庠教,奉令退出。儒生讲讫。令曰,日次儒生殿讲五通生员徐兢辅,进士金基纉等二人,各给二分,之次通幼学曺云承等五人,各给一分,之次略幼学李宪潞等八人,粗幼学徐名辅等二十九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出令旨令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令旨宗薰奏曰,内阁直次,近甚苟艰,直提学才已奉命出去矣。在前如此之时,有检校差下,以为推移入直之例,故敢此仰达矣。令曰,原任直阁徐万淳,原任待教金英淳,检校差下。出令旨相礼跪白礼毕。仍令试官、宫官先退,宗薰等先退。又令退,承史、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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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徐憙淳启曰,节届隆冬,寒事转甚,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世子嫔宫气候,何如?元孙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英淳达曰,明日、再明日显隆园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令曰,知道。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权敦仁达曰,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令于徐英淳曰,入格儒生入对。

○徐英淳达曰,明日传番,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以公忠监司朴晦寿状达,公州牧挂书罪人李傅哲,今既斯得,盘核究问事,令于闵致成曰,李傅哲行凶情节,渠既自服,则固不必更核,而奸情不可不穷诘,狱体不可不盘问,道臣亲执,严核更问,可也事,回谕。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英淳。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议金教喜未肃拜,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判尹金履载书曰,伏以臣夙抱疾病,年又衰颓,寄命床笫,恒少宁日。向者忝叨宪职,未能一日赴台,以效职分之万一,召牌之下,惟事违傲,日夕惶懔,恭俟谴罚,伏蒙特点,移拜见职,臣心感激,当复何极?第此词讼之任,臣盖前后屡叨,而未尝久据,辄皆辞递者,良以臣赋性疏暗,一切世务,全不通晓,加之年来所苦,祟在阿睹,有妨于阅视簿牒,判决词讼故也。今叨是职,仅浃旬而一日瘝旷,臣则有罪。且伏念都民休戚,系于法司,政当择人以责成,而如臣之病愦尸素,蹲冒不去,则是自包淟涊之羞,而仰累蕫励之政也,岂非公私之俱损乎?玆敢短章疾吁。伏乞离明,谅臣不堪之实状,亟令递代,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词讼重任,不可轻许,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戊子十二月十三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隆冬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徐憙淳,假注书赵然春,记事官金鼎集、徐戴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安橚、李显养,以次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进前奏曰,近日剧寒,而昨今两日虽稍解,犹为阴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惟铎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相璜谓惟铎等曰,汤剂议定乎?惟铎等曰,汤剂不必更议,而前日议定汤剂加进矣。上命史官就座。相璜奏曰,公州挂书罪人斯得,诚万幸矣。上曰,唯。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戊子十二月十三日午时,王世子座延英阁。入格儒生入对时,右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赵然春,记事官兪星焕、徐戴淳,以次进伏,入格儒生生员徐兢辅,进士金基纉,生员朴宗鹤,幼学曺云承,生员徐堂辅,幼学尹教成、朴昇寿、李宪潞、朴珪寿、李源庚、李寅俭,生员许后老,幼学金度均,进士李敏根,幼学沈敬泽、徐名辅,进士李,幼学赵彻林、李墩、李后彬,生员徐用辅,幼学沈敦永,生员赵锡禹,幼学兪镇五、金在根、安喜寿,生员李鼎俊,幼学洪永圭、孔焕鼎、洪在重、金炳奎、徐经辅,生员宋宅镇,进士闵馨在,幼学尹致乔,生员吴泰璜,进士朴庆善,生员尹宗仪,幼学徐兢淳,进士申佐模、赵得铉,幼学尹赫烈,进士沈应龟,幼学成载和,以次序立庭下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入格儒生,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兢辅等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至珪寿,令曰,年几何?珪寿奏曰,二十二矣。令曰,童蒙入侍,汝为入参耶?珪寿奏曰,癸未五月,经入侍矣。至镇五,令曰,与司书为几寸乎?星焕奏曰,臣之十寸孙行矣。至焕鼎,令曰,汝为先圣后裔耶?焕鼎奏曰,孔子七十二世矣。至致乔,令曰,谁之子也。英淳奏曰,前承旨允东之孙矣。令给分儒生先退,入格儒生颁赏,可也。入格儒生颁赏,行再拜礼讫,宪潞等以次退出。令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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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坐直。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缘故出。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权敦仁达曰,行右承旨李若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令于徐英淳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权敦仁启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注书二员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即者副修撰赵秉龟,以其亲病,陈书经出,原书以显隆园忌辰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经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应教未差,校理李基华,副修撰洪远谟在外,副校理林永洙差祭,副修撰赵秉龟陈书经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宗庙望祭大祝前正郞朴宗休,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宗休。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学录尹孟烈,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罢职,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中军李复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中官吴锡昌、王守恭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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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者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权敦仁达曰,行右承旨李若愚,右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闵致成曰,奉审阁臣入侍。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郑知容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李锺英,江华留守申纬,公忠水使朴润荣,全罗监司徐耕辅,左水使李訚彬,平安监司金鲁敬,庆尚监司郑基善,统制使李惟秀,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黄海兵使李恒权,全罗右水使韩应浩,北兵使金鲁甲,南兵使李晢,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闵致成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京畿监司金镰,江原监司李纪渊,黄海监司沈能岳,庆尚监司郑基善,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公忠监司朴晦寿,全罗监司徐耕辅,咸镜监司金箕殷,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郑来升为御营中军。

○郑知容,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二员,直提学一员,直阁、待教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领左相意启曰,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金思穆有身病,判中枢府事臣李存秀在外,判中枢府事臣朴宗来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金祖淳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韩陵君臣李海愚有身病,丰安君臣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五部官员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金履载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戊子秋冬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内资寺、济用监、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贬时,军资监,因都提调未差,内资寺、济用监、司䆃寺、内赡寺、平市署,因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戊子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典牲署、掌乐院、礼宾寺、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图画署官员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显陵参奉朴履浩,与参判臣徐长辅,有应避之嫌,庄陵参奉尹秀寅,与参议臣金裕宪,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各为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领馆事意启曰,本馆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副提学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典设司、训炼院官员及部将等矣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洪显周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子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公辙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致成,以刑曹言启曰,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兼判书郑晩锡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秋冬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等矣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及属司瓦署官员等矣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属司中缮工监、尚衣院、掌苑署、造纸署、典涓司今戊子年秋冬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今成子年春夏等褒贬及属司褒贬,因本曹堂上在外,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戊子十二月十五日午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座,奉审阁臣入侍时,同副承旨闵致成,假注书尹致秀,记事官金鼎集、徐戴淳,直提学赵寅永,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奉审阁臣进前。寅永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器、祭物、祭井看审则精洁,仍为监祭,平安将事,仍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上命就座。寅永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阁臣、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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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式暇。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闵致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李若愚达曰,明日社稷腊享大祭斋戒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若愚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令于李若愚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若愚,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宗璜、金胤根,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兵曹言达曰,今十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腊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以后日退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千摠李熙章,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参判金兰淳书曰,伏以臣之至庸极陋,本非可议于见带之职,而感激恩除,黾勉察任,今已三易月矣。间又一再代斲,疮疣莫揜,每自循省,悚恧居先,惟冀早获递解,幸免大戾,而且臣老母,风眩之症,已成数十年痼疾,每当换节,发作无时,近因日寒猝剧,重添毒感,症形不比寻常,神气转益危缀,委身床笫,不离刀圭。臣方左右扶将,方寸煎熬,见今政月已半,京察在即,而跬步违舍,万无其望。臣情到此,尤极穷蹙,玆敢疾声呼吁于孝理之下。伏乞睿慈,俯垂愍怜,亟许镌改臣亚铨之任,得有以安意求护,俾便公私之地,千万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黄海监司李翊会书曰,伏以。臣厚沐洪造,俨跻宰列,而顾其中,则一悾悾底朽质耳。樗栎之材,到老冞散,拙𤁧之性,随分自足,周旋班行,秪幸厕迹于具僚,历试中外,不堪备数于器使,此非但臣之自知者明,窃庶几离明业已俯烛矣。迺者海藩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诚惝恍震懔,莫知措躬之所也。夫朝家之官人,必也量才而授任,匪才而授,斯谓之滥。虽百执事之微,不可苟然而滥授,况玆藩𫔶之任,顾不重欤?旬宣屏翰,周时方伯之职也,分忧共理,汉氏刺史之责也。考评能否,黜陟属邑,实仿乎有唐之观察,钩剔隐瘼,纠举疵政,兼取于胜国之按廉,其为任之无所不统,盖如此。若乃海西一路,介于畿辅、关西之间,虽其民户之多寡,幅员之广狭,较逊于诸道,陆当西冲,水控海防,山川关隘之要,寔为上京之咽喉,而土风素悍,治法两难于刚柔,财利是射,痼习一趋于鄙污,弹压风励之难,反有甚于诸道,苟非威望才猷,优于坐镇者,莫宜居之,而今乃以衰钝无能,百不犹人者,举而畀之,将谓臣承事也久,闷其老而荣其臣,则重任,不可以私恩而猥授也。将谓今人才不古,迃疏之贱,亦在抡简,则群彦林立,通才峻望,项背相望也。未知邸下,奚取于臣,而有此误恩也。噫,罗弓矢树旗麾,从者塞道,各执其物,得意之荣,方面为最,人人之所艶称而愿敬者,从古伊然,则臣虽老矣,岂无此心,而揣分度力,全不近似,上无以弛西顾之念,下无以副民邑之望,徒欲凭借宠灵,冒味出膺,则臣身狼狈,有不暇恤,其于累睿简而羞朝廷何哉?臣自承除命,历日徊徨,仰感恩私,怵惕未出,俯揣驽才,承膺无路,玆敢不避猥越,冒渎尊严。伏乞睿慈,察臣言之非出饰让,念重任之不宜滥畀,亟递臣新授海𫔶之任,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方面之任,委寄甚重,卿其往钦哉。

○全罗监司徐耕辅书曰,伏以睿孝仰格,圣衷勉回,将以新岁之月正元日,上千千岁寿于我大朝殿下,行又简以良辰,称觞献祝,小大蹈抃,中外攸均。仍伏念臣以匪才特拣,忝殿南服,居然三阅序而九易月矣。兵牧分治,为任綦重,负荷是者,虽识虑孔长,威望素著,犹惧不克,况以臣之不肖乎?虽时而民物阜安,臣而年力富强,其任之不相称犹如此,况衰力不振,知从而昏,而全路告䘲,灾忧澒洞乎?重以风痹之症,即臣数十年贞疾,而南土熏湿,风气不并以北,积失调养之宜,渐有癃废之形,徂夏涉秋。又日役心于灾岁殷务,纵无一筹半划之可以仰答我南顾之睿忧,若其方寸煎灼,为之废寝而忘餐者,终始如一日也。病气投间,斗又相乘,凡医家所谓雷头之疼,偏枯之症,无不毕具,而臂脚之痿软,耳颊之肿痛,又有升降之客气,自房闼跬步,而渐不能自力。'凡百公务,担阁时多,时宜早自引退,俾不瘝旷,而灾荒溢目,民事方棘,此时之以病求去,有所不敢,一日二日,拖至今日,而其奈病随日添,愈痼而愈深,积瘁之气,虽欲强为抖擞,姑且蹲冒,实有万万不可能者。始既才不心从,蔑效丝毫之补,见又病与务妨,未免瘝废之归,每自循省,如无所容,而至于向来论帅臣事,而臣之不能事事,尤无所逃其罪矣。该倅之慢待彼帅臣,该帅之慢视臣营关,是两皆不职也。下官不职,此实臣疲软使然,此已臣之罪也。臣既有状本论列,而所斤斤者,只及于帅臣之违格令而坏体貌,若夫该倅之埋没于帅臣,则未及槪举,若有左右于其间,毕竟使上下相维之义,无处可见,而启弊于后,此实臣虑未周而识不到者,此又臣之罪也。臣之状论,盖将以规帅臣杂乱之失,而措语屑越,又不免躬驾而随之,此又臣之罪也。虽聚铸全省之铁,当无此大错,追讼愆尤,惟有骍发于面耳。纵睿度天大,曲加包容,特令判下,处分严明,诲谕出于匪怒,末勘止于越俸,若臣身之无所措处,实有不敢以感激而忘愧恧者。臣设欲凭恃宠灵,低徊淟涊,安受管下之凌侮,厚冒一世之讥讪,顾有何颜而更待列郡之令长吏民哉?臣身纵不足恤,若又缘臣盘礴而重贻羞于清朝之搢绅,则此之为罪,又不止于既往之辜戾而已,玆敢不避猥越,冒死陈吁。伏乞睿慈,念臣情之至苦,察臣罪之难逭,亟令有司,议臣当被之律,使私义粗伸,公法无亏,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此书,虽出于必欲一伸之意,而重务不宜遽递。至于见侮管下云云,何不自重乎?卿其勿辞察任。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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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监祭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监祭进。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监祭进。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若愚达曰,同副承旨闵致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令于徐英淳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应教未差,校理李基华,副修撰洪远谟在外,副校理徐箕淳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司译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汉学训长,即官生训诲之任,而今方有阙,以堂上译官玄在明差定,依例付禄,使之各别劝课,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兵曹言达曰,今十二月十八日宗庙、社稷、景慕宫腊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及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社稷腊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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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缘故出。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令曰,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淳达曰,即者检阅徐戴淳,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检阅金鼎集,谓有馆规,陈书径出,原书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在喆、成遂默,检阅赵秉宪,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启曰,即伏见庆尚左水使安光赞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达曰,北阙交易事,礼部咨文,才已出来矣。依已例撰出回咨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令曰,依。

○校理兪章焕书曰,伏以臣兄星焕,方叨侍讲院司书之职矣。臣之所带春秋兼衔,揆以公格,在所当递。伏乞离明,俯垂鉴谅,特许递改,以重公格,以安私心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副校理林永洙书曰,伏以臣之通籍于朝,今才四易燧矣。庸调常品,最居人后,忝叨从班,已逾涯分,而不意灜馆之选,遽及无似之贱,华诰焜煌,有陨自天,臣感激恩遇,驾屡是急,他不暇计,出而肃命,襆被禁卢,已数次矣。梧竹清境,若固有之,自顾惭恧,无地自容。前辈名硕,尚多逡巡,况臣庸愚,何尝仿佛,而经幄侍读,即其职也,纶綍宣扬,即其职也。任之以启沃圣学,责之以黼黻皇猷,是不几于借听于聋,求视于瞽耶?揆分度力,实难蹲冒,悉暴衷素,乞赐镌正焉。臣今丐免,何敢言私,而至切之情,弸结于中,彷徨嗫嚅,不忍不发。臣虽不肖,岂不知烦听干恩之悚惶万万,而犹且不知止,臣情到此,穷亦戚矣。臣之老父,年近七耋,质本羸脆,病又贞痼,居恒凛缀,宁日鲜少,而数年以来,屡滨危境,胃弱而滋味是须,气虚而参术是效。然臣贫窭,素无恒产,菽水之供,犹不能继,陈腐之剂,尚难自给,调养渐失便宜,精力倍加澌铄,暮景如驶,寸心如煎。今若使臣有奉檄之喜,得专城之养,则庶可以将摄亲病,少伸子道,涵泳恩泽于孝理之下,玆敢冒昧呼吁,仰渎睿听。伏愿离明,恕臣烦彻之罪,谅臣闷迫之私,特令选部,畀臣一邑,俾遂便养之愿。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检阅徐戴淳书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积聚之证,当此寒剧之节,一倍添剧,委顿床笫,食饮全却,转侧须人。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离明,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求护。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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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若愚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别兼春秋洪在喆、成遂默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江原监司李纪渊启本中,中军韩明运,以惟企朔满为目,全罗左水使李訚彬启本中,蛇渡佥使崔寿焕,以益察禁养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道帅臣,推考警责,江原监营中军韩明运,蛇渡佥使崔寿焕,并中考施行,大岘别将李成实,以三年窠边将,连二等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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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同副承旨闵致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若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权敦仁达曰,同副承旨闵致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知容达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吴锡昌、王守恭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在昌呈辞受由,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判义禁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开坐。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履乔代点。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若愚曰,只推。

○郑知容,以兵曹言达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因平安监司金鲁敬状达,铁箭武士平壤闲良全应珏,出身玉埙,兵使李铁求状达,甑山前权管桂应华,价川闲良张亨伋,各其院长领率齐到矣。臣今日进诣南别营更试,则抄上四人中,平壤出身玉埙,价川闲良张亨伋未入格,平壤闲良全应珏,甑山前权管桂应华,虽未准本道试取之步数,皆过一百五十步,则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达曰,分养马故失、瘦瘠、不驯守令,每于毕上纳后,依法典,录达请罪矣。今年所纳分养马有頉邑守令现告成册,今始来到,故申目书入,依例施罚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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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式暇。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进御加味地黄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右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郑知容曰,故提学金载瓉夫人卒逝云,赙仪依定式输送事,分付该曹。

○令于郑知容曰,说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郑知容达曰,检阅徐戴淳,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检阅赵秉宪、金鼎集,谓有馆规,联书径出,原书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同副承旨闵致成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达曰,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同副承旨闵致成不为仕进,行右承旨李若愚式暇出去,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闵致成,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户曹言达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每于四季朔,看审修改,而时值隆冬,依近例待明春举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十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退行事,草记依下矣。今二十二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六日社稷祈谷大祭王世子摄行时,陪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昨年十二月腊享大祭摄行动舆时,训局步军八百名,马军二哨,中军率领为先后牌,禁军二番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磨炼。

○检阅徐戴淳书曰,伏以臣猥陈请急之章,冒犯擅离之罪,归护母病,粗伸情私,感戴洪私,历日冞切。由限已满,召牌俨临,固当𨃃蹶趋承,而第臣母病,有添无减,左右扶将,惟臣一人。目下证形,万无离舍供职之望,玆不得不疾声呼吁于离明之下。伏乞睿慈,俯垂鉴谅,递臣见职,俾得安意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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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式暇。左副承旨郑知容缘故出。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再明日,宣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二十六日,徽庆园忌辰祭斋戒正日,二十七正朝望阙礼习仪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即者副校理林永洙,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以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应教未差,校理李基华,副修撰洪远谟在外,副校理林永洙陈昼径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闵致成达曰,开坐事,令下矣。判义禁金履乔,书答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舒川郡守姜时永,以宜远族民为目,牙山县监金奎灿,以停何报滥为目,龙安县监林正镇,以弊局初政,益勉振刷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柒谷府使洪云锡,以智者无策为目,襄阳府使李衡柱,以节嗜则幸为目,杆城郡守尹致泰,以何难姑观为目,熊川县监柳和中,以病固妨务为目,安峡县监郑羲淳,以恤民之本,束吏为先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责,柒谷府使洪云锡,襄阳府使李衡柱,舒川郡守姜时永,牙山县监金奎灿,龙安县监林正镇,并罢黜,杆城郡守尹致泰,熊川县监柳和中,安峡县监郑羲淳,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闵致成,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郑来升,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时,守门将金大英,《通鉴》第一卷不通,依定式,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判义禁金履乔书曰,伏以臣即伏奉金吾除旨,以时有滞囚,当为开坐议处,召牌继下,臣当闻令趋承,而家内适有拘忌之疾,未及清斋,则无以入阙肃命。且今臣见带宾客,则议谳之任,例不得兼,揆以公格,亦在当递,玆敢忙陈短章。伏乞离明,俯赐鉴察,亟递臣金吾之职,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所带宾客之任,许递矣。

○副应教金兴根书曰,伏以臣与侍讲院辅德臣尹声大,有内外从应避之嫌,臣之所带春秋兼衔,在所当递。伏乞离明,亟赐镌改,以重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副校理林永洙书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痰癖之症,当此隆冬之节,一倍添剧,委顿床笫,咳喘达宵,气息凛缀,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离明,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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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来正月初一日称庆陈贺颁教文,当为制进,大提学金履乔,待明朝牌招,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人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哨官李智荣,身为将官,举措骇妄,决棍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连,观此弘文馆副应教金兴根上书,则以为,臣与侍讲院辅德臣尹声大,有内外从应避之嫌,臣之所带春秋兼衔,在所当递,亟赐镌改,以重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如乎,金兴根兼带春秋馆编修官之任,依例减下,何如?判付达依准。

○吏曹申目粘连,观此弘文馆校理兪章焕上书,则以为,臣兄星焕,方叨侍讲院司书之职矣。臣之所带春秋兼衔,揆以公格,在所当递,特许递改,以重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春坊之兼带春秋,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兪章焕兼带春秋馆记注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达依准。

○吏曹申目粘连,观此弘文馆副校理林永洙上书,则以为,臣之老父,年近七耋,质本羸脆,病又贞痼,居恒凛缀,宁日鲜少,而数年以来,屡滨危境,胃弱而滋味是须,气虚而参术是效。然臣贫窭,素无恒产,菽水之供,犹不能继,陈腐之剂,尚难自给,调养渐失更宜,精力倍加澌铄,暮景如驶,寸心如煎。特令选部,畀臣一邑,俾遂便养之愿亦为白有卧乎所,林永洙之亲老家贫,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以遂便养之愿,允合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吴锡昌、王守恭等亦,职在左右近侍,夙夜服役,而莫重座堂之时,一则不善举行,一则未即等待,俱难免不职之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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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权敦仁。行右承旨李若愚坐直。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若愚达曰,左副承旨郑知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延祥诗春帖子制述人,既已抄达矣。大提学金履乔,既在阙中,使之出韵科次,何如?令曰,依。

○传于徐英淳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

○徐英淳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禀。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徐英淳达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大提学金履乔,既在阙中,使之添入,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以副应教金兴根,校理兪章焕,副校理徐箕淳,修撰金胤根、朴宗璜,副修撰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沈能岳状达,延安府使金汉淳遭母丧事,令于徐英淳曰,待大政差出。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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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坐直。行右承旨李若愚监祭进。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闵致成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尹致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闵致成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若愚达曰,右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李若愚曰,右承旨李若愚驰诣徽庆园,奉审摘奸,仍留监祭。

○徐憙淳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敦仁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七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权敦仁曰,只推。

○权敦仁达曰,今此《皇历》,京畿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黄海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平安监营四件,一件营上,三件敕使所经邑分上,水原府、开城府、江华府、广州府、江原监营、公忠监营、全罗监营、庆尚监营、咸镜监营,各一件营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应为颁赐二十四件,亦为依例颁给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咸镜监司金箕殷状达,赈资许划,令庙堂禀处事,令于李若愚曰,令庙堂,从速禀处,可也。

○以庆尚监司郑基善状达,赈资许划,令庙堂禀处事,令于李若愚曰,观此状达,岭以南几万生灵之顑颔颠连之状,如在眼前,体大朝爱恤之圣意,念群生难保之事势,则余独何心安于锦玉乎?且况明年,即我邦莫大稀有之庆年,岂无与民同乐之举乎?既入禀矣,内帑钱一万两,特为颁下,自庙堂即速下送。其外所请诸条,即为从长禀处,俾无缓不及之叹,可也。

○以公忠监司朴晦寿状达,赈资许划,令庙堂禀处事,令于李若愚曰,观此状达,湖西民颠连之状,如在目前,体圣上爱恤之意,念群生难保之状,岭伯请赈之状,已给帑钱而补赈,今此湖西之赈恤,亦以内帑钱五千两颁下,自庙堂从速下送。其外诸条所请,即为从长禀处,俾无缓不及之叹,可也。

○以公忠监司朴晦寿申本,挂书罪人李傅哲等严核驰达,令该曹禀处事,令于闵致成曰,李傅哲,今既自服其诬人,则不必更为盘问,既奉圣教,观察使大会民人,枭首警众。虽以金炳坤言之,贪恶悍戾,致此名登挂书者,岂可无惩一励百之举?自巡营严刑一次后,远地定配。其外诸人,则捉致营庭,饬躬修行,以炳坤为戒之意,分付放送,可也。

○权敦仁,以内医院都提调意达曰,提调金鏴,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以吏曹言达曰,刑曹正郞吴羽常,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铸钱所言达曰,今此铸钱时,各样需用,不可以新钱排用,必以户、惠厅及各衙门留库旧钱中,换色取用矣。目下各处旧钱,已换罄竭,若不及今变通,则虽有新钱,便是无用,来头换用,万无其路。自秋已铸之训字及宣字号新钱,待明春先为行用,以通钱路,继以惠字改号,仍为行铸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闵致成,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咸镜监司金箕殷状达,则以为,尤甚诸邑灾民救活,全在于或赈或还,俾延其命,故还谷则方营按簿裒益,量宜移转,而至于庆源、庆兴两邑,荐值饥馑,民情遑汲,若非大赈,难以拯济。又有若而邑不可不详探民势,一体设赈处所入谷物,以常赈折米二千石,私赈折米二千石,合四千石,特为划下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而判付内,令庙堂,从速禀处,可也事,令下矣。庆源、庆兴两邑歉荒,为一道之尤甚,若不仰哺于公赈,必多颠连之患,而外此诸邑,亦有不可不设赈处,则所请数爻,不至过多,依此许划,使之着意赒救,无一民捐瘠之弊,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庆尚监司郑基善状达,则备陈道内遑汲之状,仍以为无论尤甚、之次邑,灾民之最切急者,岁前救急,今方设行,而至于岁后分赈,则尤甚诸邑,不得不设行公赈,而若而邑倅之或愿自办者,付之私赈。之次邑之灾形较甚,难以私力自办者,付之公赈。其馀则私赈与救急,详察民势,往复停当,而公赈谷物,及今区划,然后可以为开春赈资。备局军作谷及三赈谷中各谷三万石,鸟岭补城米一千石,金乌修城米一千石,保民司租一千石,甲戌补赈租五千石,常赈太二千石及牟租六万石,合十万石,特令划下,空名帖五百张,亦为颁下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而判付内,观此状达,岭以南几万生灵之顑颔颠连之状,如在眼前,体大朝爱恤之圣意,念群生难保之事势,则余独何心安于锦玉乎?且况明年,即我邦莫大稀有之庆年,岂无与民同乐之举乎?既入禀矣,内帑钱一万两,特为颁下,自庙堂即速下送。其外所请诸条,即为从长禀处,俾无缓不及之叹,可也事,令下矣。今年歉荒,岭南尤甚,虽有私赈救急之自营邑措办者,而公赈邑镇驿,亦为三十八处,则所请谷物之至于十万,必有道臣之斟量,准数许划,空名帖四百张,亦为颁下,帑钱则依已例,分付户曹,使之即速下送,以为及时补赈之地,而抄饥之节,赒赈之方,十分着意,各别对掦之意,措辞严饬,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同言达曰,即见公忠监司朴晦寿状达,则以为,道内灾民赈济之节,烂商斟量,今才停当,尤甚邑中公州等十一邑镇,从便经纪,以私赈设行,槐山等三十六邑镇浦,以救急设行计料,而虽非公赈,所入谷物,实难全责于各其官,就营赈谷中,折租二千石及今年加分耗折租五百石,特为许划,空名帖四百张,成出下送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而判付内,观此状达,湖西民颠连之状,如在目前,体圣上爱恤之意,念群生难保之状,岭伯请赈之状,已给帑钱而补赈,今此湖西之赈恤,亦以内帑钱五千两颁下,自庙堂从速下送。其外诸条所请,即为从长禀处,俾无缓不及之叹,可也事,令下矣。私赈救急,则虽无公谷请划之例,而今几全一道赒饥,则在朝家如伤之政,有不可专责于营邑措办。所请谷物,准数许划,空名帖三百张,亦为颁下,帑钱依已例,分付户曹,使之从速下送,以为及时补赈之地,而抄饥之节,赒赈之方,更加措辞关饬,使之各别对扬,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去夜初更量,出身池膺逵,犯夜被捉,依例移送兵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去夜御营厅犯夜被捉出身池膺逵,依更数严棍十度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以公忠监司朴晦寿申本,挂书罪人李傅哲等,令该曹禀处事,令曰,李傅哲,今既自服其诬人,则不必更为盘问,既奉圣教,观察使大会民人,枭首警众。虽以金炳坤言之,贪恶悍戾,致此名登挂书者,岂可无惩一励百之举?自巡营严刑一次后,远地定配。其外诸人,则捉致营庭,饬躬修行,以炳坤为戒之意,分付放送,可也事,令下矣。李傅哲,大会民人,枭首警众,金炳坤,严刑一次后,远地定配,其馀诸囚,严饬放送事,今方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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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式暇。右承旨金教喜未肃拜。左副承旨安光直未肃拜。右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春仕直尹致秀。事变假注书丁庠教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若愚曰,奉审承旨入侍。

○以右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令于郑知容曰,留院公事入之。

○令于郑知容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赵晋和代点。

○令于郑知容曰,右承旨、同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喜、安光直代点。

○郑知容达曰,臣与同副承旨闵致成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徐英淳,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徽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达曰,未婚男女,每年岁首登闻,成礼与否,趁岁末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人书达后,过婚形止,自该府修成册报来,故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摠戒厅言达曰,本厅诸将官今戊子年射讲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左议政李相璜箚曰,伏以上辛坛享,承禀摄将,斋令已颁,誓戒在迩,秉惟馨之德,申孔夙之祈,重农毖祀,睿念甚盛,居歆降康,上瑞可占,大小群情,诚不胜攒仰之至。第臣于日前,具牍陈诚,请寝庙享摄行之令,得蒙兪答矣。近日麻证之炽蔓者,较甚于向时,委巷之间,殆无处不然,轮行之时感,即向时所无,而今又种种皆是,此际触冒劳动,万万非节宣之宜。区区下情之奉闷者,尤有倍于向时,玆又不避烦猥,更有渎冒。惟邸下,服前圣所慎之戒,体两殿惟忧之念,特许禀命还令,千万颙祝。取进止。答曰,览箚具悉卿恳。上辛坛享,为民重事,余之憧憧一念,惟在于为元元祈大有也。今于外间不净之故,玆有卿请寝之举也。上承两殿惟疾之圣念,俯从卿之恳恳,今番坛享,不得已遣大臣摄行。卿其往之,体余之心,克敬将事,俾无如不祭之叹。仍令于郑知容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谕于左相。

○戊子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奉审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李若愚,假注书尹致秀,记事官金鼎集、徐戴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奉审承旨进前。若愚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徽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器、祭物、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察,将事平安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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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金教喜望阙礼习仪进。左副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任百经仕直洪祐顺。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掌令禹夏哲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牌不进,持平宋持养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陈贺相值,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达曰,左副承旨安光直,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达曰,臣教喜,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徐英淳曰,忠臣、清白吏子孙及西北、松都人,援例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徐英淳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赵然春陞六,代以任百经为假注书。

○尹致秀陞六,代以洪祐顺为假注书。

○以掌令权徽,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传于徐英淳曰,今番都政,守令初仕,各别择差,俾有实效事,分付两铨。

○令于徐英淳曰,在外及未肃拜同经筵并许递,既承下教,今日政差出。

○令于徐英淳曰,大司成、辅德并许递。

○令于徐英淳曰,玉堂、台谏并许递。

○令于徐英淳曰,朝家之待儒贤,岂可少忽?前参议宋启干之子,今日政初仕拟入。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徐英淳,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赵晋和未肃拜,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令于徐英淳曰,吏曹参判书答已下,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司艺朴基旭,受由后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北兵使金鲁甲状达,则城津佥使金善一,以其祖父年今七十有六岁,揆以法例,在所当递,令该曹考例禀令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将之承重祖父母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法例当然。城津佥使金善一,改差,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都政。吏批,判书徐能辅进,参判赵晋和进,参议未差,右副承旨徐英淳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台谏及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为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未经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以赵冀永为吏曹参议。

○吏批启曰,新除授本曹参议赵冀永,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以李玹为引仪,金定根为掌乐院主簿,尹昇大为长兴库主簿,沈淳祖为刑曹正郞,丁夏教为工曹正郞,广兴仓主簿单李和愚,宋基鼎为延安府使,金履祎为襄阳府使,赵存卿为锺城府使,郑显璞为高山察访,金基石为连原察访,尹学善为司饔院直长,徐骐辅为宣陵直长,朴𪩘寿为顺陵直长,洪锺浩为牙山县监,朴肯源为谷城县监,军资监直长单尹泰兢,韩弘教为应教,李正耆、李应信为校理,赵秉常、韩镇㦿为副校理,李宪溥为义禁府都事,金益根为司饔院奉事,李𬇹为内赡寺奉事,闵铣为长陵令,洪敬谟为同春秋。

○吏批启曰,全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朔未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徐冕辅为司饔院主簿,洪重燮、吴致淳为修撰,朴齐颜为全州判官,李敬达为舒川郡守,典籍单丁庠教,权达准为司艺,金定根为工曹佐郞,郑寅基为中和府使,吴庆常为龙川府使,朴鸣和为军资监正,成宪曾为西部令,金亨源为安奇察访,李羲甲为左宾客,朴绮寿为大司宪,徐箕淳为副应教,赵万大为靖陵直长,徐冕辅为户曹佐郞,郑在鉴为兵曹佐郞,李宜铉为掌乐院主簿,赵容和为安东府使,张教根为大司谏,李明緖为执义,尹锡永为司谏,黄锺人为献纳,郑宗显为掌令,赵基复为醴川郡守,权曦为英阳县监,徐左辅为成川府使,洪在果为活人署别提,洪冕容为司饔院主簿,韩致定为禧陵直长,李宜铉为司饔院主簿,李章五为缮工监奉事,金镇声为掌令,金锡龙为持平,李基华为宁海府使,李垿为扶安县监,洪在喆为殷山县监。

○吏批启曰,海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沈宜庆为海州判官,李鼎臣为刑曹参议,金宗奎为正言,魏迪喆为持平,李治达为正言,赵然大为掌乐院主簿,林勉洙为泰陵直长,金能淳为义禁府都事,韩弘琏为濬源殿令,尹行獜为懿陵令,徐良辅为柒谷府使,金逊根为海美县监,崔柱悳为郭山郡守,金铉焘为昌乐察访,尹行肃为抱川县监,曺相振为肇庆庙令,卢时懋为礼曹正郞,徐弘秉为龙安县监,李培林为典籍,李膺蕃为德陵直长,成祐曾为平市署直长,李鹤九为司䆃寺奉事,李重根为兴德县监。

○吏批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张教根为辅德,洪锺应为说书,金鼎均为大司成,黄浩民、李鼎在为副修撰,朴奎源为引仪,洪明燮为景慕宫令,李容鼎为义陵奉事,李乐重为义禁府都事,李敏衡为奉常寺主簿,李寅元为假监役,郑基一为大司谏,洪冕容为监察,洪在果为汉城府主簿,李定愚为尚衣院直长,李寅教为典籍,沈硕奎为尚瑞院直长,林亨寿为监察,洪㙉为司宰监奉事,沈硕奎为司饔院主簿,金达玹为军器寺主簿,李寅教为监察,具秉鲁为尚瑞院副直长,崇仁殿直长单李焕五、鲜于濬,以具秉鲁为尚瑞院直长,郑基重为济用监副奉事,李一亨为兼引仪,李渊龟为典籍,分奉常寺主簿单赵鼎休,直长单洪守一,分教官单薛荣,吕东奎为尚瑞院副直长,李渊龟为监察,尹日善为典牲署副奉事,成祐曾为活人署别提,孙秉周为典籍,郑胄锡为平市署直长,兪硕柱为造纸署别提,洪完谟为掌苑署奉事,沈能岳、李若愚为同经筵,金渊根为永禧殿参奉,李鸣远为翼陵参奉,李敏行为献陵参奉,闵鲁行为光陵参奉,赵箕淳为元陵参奉,李海善为齐陵参奉,严蓍为禧陵参奉,宋泰熙为恭陵参奉,李源明为宣陵参奉,金镇华为昌陵参奉,李胤愚为童蒙教官,李建荣为假引仪,李元会为崇陵别检,兪世焕为徽陵别检,李齐楠为和陵参奉,李用观为典狱署参奉。

○兵批,行判书朴宗薰进,参判韩义运进,参议李渭达入直进,参知高时臣望阙礼进,左副承旨郑知容进。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虞候、佥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洪羲俊为知事,李锺运为同知,李民植、李寿丰、姜彝五为五卫将,同知单郑弘哲,佥知三单尹秀烈、徐翯淳、李玄升,训炼院判官高圣孙,主簿崔道挺、尹喜荣、洪龙珠,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金相义、朴俊登为佥知,沈范祖为都摠府经历,李中德为训炼院判官,申命浩为武兼,同知单李宗杓,黄海兵虞候申在良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令,韩廷禹为同知,禹时英为加设训炼院判官,安重基、金致夏、金履元为训炼院主簿。

○郑知容,以兵批言达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不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而中军,依营将例施行事,曾有定式矣。前江原监营中军韩明运,瓜满前既已中考施行,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李焕庚为罗州营将,柳兴禹为晋州营将,吴一善为京畿中军,申从洛为江原中军,具圣鲁为统虞候,副护军申在良、李焕周,前中军韩明运折冲今降御侮,文世骏为德积佥使,姜彝中为荏子岛佥使,朴星纬为赤梁佥使,黄处坤为弥助项佥使,崔凤纪为猬岛佥使,佥知单成建镇,刘汉俭为平薪佥使,金继雄为蒜山佥使,崔昌信为善绩佥使,金善逵为唐浦万户,赵复獜为豆毛浦万户,护军李若愚、金兰淳,副护军闵致成、柳信俭、具载重、郑奎行、李东焕,副司正金箕晩,以黄獜景为许沙佥使,金宗说为车岭佥使,李润丰为德浦佥使,康汉柱为潼关佥使,宋智相为委曲佥使,副护军郑基一、尹声大。

○兵批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亨在为训炼院正,李南轼为训炼院判官,柳相濂为训炼院主簿,李显城为从浦万户,姜晩周为架山别将,晋州营将柳兴禹,罗州营将李焕庚,京畿中军吴一善,江原中军申从洛,统虞候具圣鲁,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尹宗殷为恃寨佥使,金始鸣为美钱佥使,金敬国为马岛万户,陈汉文为西平万户,文信曦为黔毛浦万户,副司直金兴根、权徽、禹夏哲、李基华、兪章焕、徐箕淳,副司果金胤根、朴宗璜、赵秉龟、洪远谟、金锡淳,以李景哲为长峰万户,文国元为伐登万户,金夏重为幕岭万户,金镇瑚为阿山万户,黄锡弘为水口万户,副司直林永洙、吴致淳、宋持养,以崔泰岳为阿吾地万户,韩英浩为旧所非别将,高鹤说为南村别将,林行獜为格浦别将,金成烨为金城别将,副司果赵然春、尹致秀、成兢默。

○郑知容,以兵批言达曰,同知中枢府事朴挺玉,老病在乡,上来无期,景福宫卫将李宽植、郑弘哲,庆熙宫卫将李宗杓,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申在良为忠壮将,申廷翼为庆熙将,郑裕俊为公忠中军,金𫓶为黄海中军,禹弘渊为蛇渡佥使,副司果郑完哲、南履炯,以柳夏永为文兼,李宽奎为城津佥使,李显夔为训戎佥使,郑日复为庆尚左兵虞候,崔翼亮、金学默为景福将,姜缵郁为庆熙将,权灏为全州营将,李益焕为全罗左水虞候,副护军柳兴禹、李焕庚,以沈范祖为黄海兵虞候,李东宪为麟山佥使,郑德昇为首阳别将,李顺根为大岘别将,郑弘年为长寿别将。

○郑知容,以兵批言达曰,忠壮卫将申在良前任黄海兵虞候,时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为艰云,景福宫卫将崔翼亮、金学默,庆熙宫卫将姜纉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批言达曰,佥知中枢府事金相义,病在乡庐,上来无期,五卫将李民植前任统虞候,李寿丰前任黄海监营中军,姜彝五前任公忠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新除授恃寨佥使尹宗殷,老母今年为七十六岁,美钱佥使金始鸣,老母今年为八十岁,俱以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沈锘、康万基、李锡坤为五卫将,白龟镇为禁卫营把摠,李义会为武兼,同知单崔翼亮、郑日永为佥知,许宓为忠壮将,金善勗为训炼院主簿,金埴为恃寨佥使,金龙甲为美钱佥使,同知单金学默、姜缵郁,佥知单申在良,李显稷为训炼院副正,李焕永为都摠府经历,柳敬鲁为备边郞,金应秀为古城佥使,申在忠为夞怪万户,李润俊为忠壮将,金廷郁、申廷周为景福将,李亨大为庆熙将,李南轼为都摠府经历,副司果单韩弘瓒,李焕永为宣传官,尹命植为训炼院佥正,韩仁謩为武兼,佥知单沈锘,张仁源为训炼院判官,尹彦郁为守门将,尹羲烈为西水罗万户,安弼寿为都摠府经历,金翰喆为都摠府都事,林鲁丰为部将,同知李锡坤、金圣郁,以金善永为宣传官,魏荣成、李教益为训炼院主簿,同知单李亨大,金翰喆为都摠府经历,尹得烨为武兼,尹守澈为仁遮外万户。

○郑知容,以兵批言达曰,五卫将李锡坤,景福宫卫将金圣郁、申廷周,庆熙宫卫将申廷翼、李亨大、徐载玮,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金履淳为五卫将,金镇宅为庆熙将,金善永为都摠府都事,吴成汉为景福将,韩永禄为庆熙将,韩元植为宣传官,郑琠为都摠府都事,同知单申廷周,金遇渊为景福将,金翰喆为宣传官,李鹤渊为训炼院主簿,李命洽为庆熙将,申道显为御营厅把摠,金善永为都摠府经历,同知单吴成汉,韩光麟为训炼院佥正,李敏教为都摠府都事,金善命为武兼,同知单金遇渊,许瀷为训炼院判官,金善问为训炼院主簿,李能权为训炼院主簿,安养诚为武兼,同知单李命洽、韩永禄,以李儒城、金乐喜为宣传官,洪在仪、李允植、张铉应为武兼,崔命显、金孝源为部将,李新甲、顿志问、玄必观为守门将,张济汲为南道参军,龙得信为干原权管,李勉喆为栗浦权管,崔之华为庙洞权管,高仪凤为大坡儿权管,金尚铣为黄拓坡权管,副司果李焕九、高惠镇、郑焕东、张锡铉、崔尚权、金翊根。

○以吏曹参议赵冀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今此正朝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已上人,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禁府照目粘连,中官吴锡昌、王守恭等本府议达内,职在于左右近侍,夙夜服役,而莫重座堂之时,一则不善举行,一则未即等待,俱难免不职之罪,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户曹判书金鏴书曰,伏以万亿之洪休无疆,千一之庆会载届,颂播如岗,祝腾呼嵩。仰惟我邸下准海之孝,出天之诚,图所以称庆饬喜之道,憧憧乎若将不及,属属乎惟恐未尽,将以吉辰,诞举缛礼,爰设肄事之所,特差监饬之任。臣以无似,猥厕其间,懽欣蹈舞,即常情之固然,荣幸感祝,在臣分而尤切。臣于是思效奔趋之微劳,仰体托畀之盛念,随行逐队,周旋诸僚之后,晨入夜归,𨃃蹶期会之间,一念罔懈,以日为常者,迨匝月而有馀矣。顾臣今日情事,固已为睿鉴之所俯烛,而若其肄乐之场,呈技之席,有不得仍前冒赴,私义纵未敢自恤,礼防亦岂忍全坏?与其强策于难安之地,惟宜改授于无故之人,此臣区区之恳,不待毕暴,而必辞之义,自在里许矣。噫,臣亦人耳,粗具彝性,此时此任,岂欲为辞免之计,而盖有甚不得已者存乎其中,则今以体下之睿德,岂不赐揆余之恩也哉?至如度支之任,非特其务甚繁,其责甚重,今于目下之凡百举行,无异专管,有不可一日瘝旷,则臣心之悚隘,事面之苟艰,尤当如何?玆敢不避猥越,悉暴衷恳。伏乞离明,特垂鉴谅,亟令递改,使公事无阙,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情事,余岂不谅乎?卿其勿辞,只进进馔所,而勿进习乐之厅,则庶可为伸其私情,便于公务矣。

○吏曹参判赵晋和书曰,伏以臣于本月二十六日,伏承吏曹参判除旨,臣闻命惊惑,不知所以自措也。臣素乏才望,又蔑知识,直是庸陋之姿,宁有进取之心?从前扬历,罔非侥滥,居常愧惧,若坠渊谷,惟此甄别人物之职,尤岂臣梦想所到,而下之举拟,上之除授,无所难慎,忽地来逼。糠秕在前,古人攸讥,则哲有累,明主所戒,臣诚且惶且恧,实未知何以得此也。夫我朝命官,最慎吏部,门户以经之,才识以纬之,进退人物而不以为泰,轻重权度而待以为政。今之贰参,虽不若判书之为重,通拟则与闻,独政则持衡,又不择紧慢职任,皆得差除,不止如参议之只差紧任而已,则是岂可视之以他曹之佐贰,无甚可否于事者哉?且臣家本寒素,见闻𫍲寡,虽寻常格例,犹且蒙眛,若瞽者之于绘事也。以此愦劣,不量而入,则一身颠沛,虽不足恤,其在圣朝官人之政,当为如何哉?反复思惟,有必辞之义,无堪承之望,而大政方行,备员是急,召命莫承,揆分尤蹙,玆不得不披沥肝血,仰渎崇严。伏乞睿慈,俯谅由中之恳,特垂体下之仁,将臣新授滥职,亟行刊正,勘臣渎扰之罪,以重铨选,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日势渐晩,卿其勿辞,即为入来。

12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任百经洪祐顺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权敦仁达曰,右承旨金教喜,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传于郑知容曰,守令、边将留待。

○传于郑知容曰,守令。边将入侍。

○以应教韩弘教,副应教徐箕淳,校理李应信、李正耆,副校理赵秉常,修撰洪重燮、吴致淳,副修撰黄浩民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韩镇㦿,副修撰李鼎在差祭,应教韩弘教,副应教徐箕淳,校理李应信、李正耆,副校理赵秉常,修撰洪重燮、吴致淳,副修撰黄浩民,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丁庠教陞六,代以洪履信为事变假注书。

○郑知容达曰,大司宪朴绮寿,掌令金镇声,持平金锡龙、魏迪喆牌不进,执义李明緖,掌令郑宗显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权敦仁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进馔所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郑知容,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诸将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汉城府言达曰,朝官年八十,士庶年九十以上人,每年岁首,依法典陞资事,定式矣。令各该部,搜访报来后,加资人职姓名,别单书入,而其中领中枢府事金思穆,今年为九十,既已资穷,不得循例入录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戊子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座,守令、边将入侍时,右副承旨郑知容,同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洪祐顺,记事官赵秉宪、徐戴淳,以次进伏,安东府使赵容和,锺城府使赵存卿,龙川府使吴庆常,中和府使郑寅基,郭山郡守崔柱悳,舒川郡守李敬达,殷山县监洪在喆,谷城县监朴肯源,牙山县监洪锺浩,兴德县监李重根,以次进伏,蛇渡佥使禹弘渊,德积佥使文世骏,猬岛佥使崔凤纪,蒜山佥使金继雄,善积佥使崔昌信,许沙佥使黄麟景,车岭佥使金宗说,潼关佥使康汉柱,西水罗万户尹羲烈,唐浦万户全善逵,豆毛浦万户赵复麟,马岛万户金敬国,西平浦万户陈汉文,黔毛浦万户文信曦,以次进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守令、边将各奏职姓名。容和等以次奏职姓名,仍即退出。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金教喜令旨未下。左副承旨安光直坐直。右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同副承旨徐英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任百经仕直洪祐顺。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安光直达曰,大司宪朴绮寿未肃拜,执义李明緖,掌令郑宗显在外,掌令金镇声,持平金锡龙、魏迪喆令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鼎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传于徐英淳曰,明温痘患,平顺出场,此予膝下初见之庆事也。虽与禁中直宿诊药有异,岂可无示意之举?明温宫待令医官金时中、李惟铎,并守令待窠,即为差送事,分付铨曹,本宫宫属,令该曹,米木从厚施赏。

○以应教韩弘教,副应教徐箕淳,校理李应信,修撰洪重燮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左副承旨安光直不为仕进,右承旨金教喜令旨未下,右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安光直,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以右承旨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基一,掌令金镇声,持平金锡龙、魏迪喆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以京畿监司金镰申本,振威县李秉汶、闵序镛山地相讼事,更查驰达,令该府禀处事,令于徐英淳曰,李秉汶之未给准价,即出于贪也。闵序镛之备给准价,即其夺人之计,而秉汶母丧之出于对冲云云,虽是不经之言,序镛之勒掘既葬之冢,移置几十里外者,宁有如许惨恶凶毒之事乎?闵冢虽不即掘,李冢使还埋于前埋处事,分付道臣。所谓官掘,系是禁法,则为监司者,何敢为此法外之事乎?该道臣捧现告,施以削职之典。闵序镛,则谓凭官令,故特不用掘冢之律,捉致营庭,分付退送,可也。

○徐英淳,以赈恤厅言达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女葬时顾恤数,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沔川幼学具緖五所志,则以为,同姓四寸弟云五,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喜大第二子修业,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两边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具緖五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具喜大第二子修业,立为具云五之后,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备边司言达曰,贺仪隔日,卿宰、侍从罢散人并叙用,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参班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年终放炮起火时,次知将官、将校姓名及兼别破阵等容貌、年岁、器械数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申目粘连,尚州裵仲直狱事,膝筑足踢,既有公证,寻医制药,难掩真赃,致命亦在辜限之内,此所以案具狱成,死者幽冤,亦不可不恤,如法讯推云云。大丘李元大狱事,惟彼死女,悍性难化,恶行俱备,冶容而淫丑,反唇而勃蹊,虽以孱劣之男,不能无一番惩恶,道跋论列,尽有意见,徽裁云云。宜宁朴民丁狱事,尚丁之死,由于被缚被殴,而其叔其兄,并力行凶,使之缚之者硕俭也,拳殴石打者亦硕俭,则似当以坐尊长之律勘断,今以民丁,执其正犯,道跋之援引律文,甚合审克之道,徽裁,何如?判付达,裵仲直狱事段,道跋则置诸疑轻之科,虽不害为傅生之念,而观此秋曹议谳,明的详确,尽合折狱之体矣。死者幽冤,亦不可不恤者,亦为守经之论,讯推得情,可也。李元大狱事,其妻之勃蹊乃姑,罪著平日,冶淫场市,现发当下,则意在惩恶,误致戕命者,参以理势,容有可原。道跋、曹谳,俱无异辞,施以次律,可也。朴民丁狱事,同堂相戕,极系伤伦,而尚丁之死,死有馀罪,况尊长之于卑幼,自有律条,则依律施行,无容可议。曹谳所谓民丁之为正犯,未知停当者,果得之矣,更为审核处之,可也。又申目粘连,义兴朴季玉狱事,持杵赶猪,从傍阻挡,则将欲脱其身者,其势自至于挥却。道跋中归之故犯则非其情云者,说到真情实际,合施惟轻之典,徽裁云云。顺兴私奴千京狱事,胁脊之紫黯,痕损昭著,拳脚之筑踢,看证丁宁,可知其受伤之不浅,而道跋所以由病不由伤者,恐未为十分切当,令道臣穷诘登闻后,禀处云云。陜川徐正淡狱事,觊觎四五斗薄土,强劫五十岁贱婆,及其算瓮之破,竟致杀越于货,有百可杀,无一可原,而道跋既引皇律,依律文勘断,何如?判付达,朴季玉狱事,始因赶猪,驯致伤人,苟究本情,良非故犯。观此道跋及曹谳,俱有从轻之疑,而审克之义,难于遽断,问请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千京事段,不可断以由病不由伤之议,果得审慎之狱体,令道臣更加穷查,可也。徐正淡事段,实因词证,俱为明的,道跋、曹议,亦无异同,依律勘断,可也。又申目粘连,三嘉刘哲成狱事,其妹之改适,虽因金女之居间,此若不欲,彼何能间?痕损深重,指证明的,讯推得情云云。咸昌金致三狱事,胁肋之要害,痕损狼藉,拳膝之狞毒,邻保指证,加讯得情云云。梁山朴元伊狱事,始也买醉交欢,终焉争利相哄,麤拳硬木,器仗自在,脊背后肋,伤损昭著,十目作证,两检成案,讯推输款,何如?判付达,刘哲成之狱,参其情而无可原之端,断以律则无惟轻之文,而实因无疑,词证既具,三尺之宪,有难容贷,依曹谳更加审核,期于得情,可也。缌功尊属,手犯致陨者,极系伤伦,有非他杀越之比而已。况词证毕具,断案已成,则正犯金致三,如法偿命,无容更议,依道跋、曹谳施行,可也。观此道跋及曹谳,此狱证已成而案已断矣。正犯朴元伊,更讯取款,可也。又申目粘连,金山金得兴狱事,六七年同商,纵结师弟之好谊,五十金折本,遽发驵侩之本色,再次足踢,重伤著于要害,两人目击,公证备于邻比,真赃莫掩,断案已具,讯推得情云云。新宁私奴守孙狱事,其主则杖其臀,其奴则打其头额,踢其肾囊,而检案之实因,在于头额肾囊,则厥罪实在于其奴。然则正犯执定,不得不舍主取奴矣,加讯输款,何如?判付达,金得兴狱事,责偿之怒,竟至杀越之变,则同商之谊,讵为原恕之端,哀彼羁旅,初无苦主,而亲如邻比,且成公证,国有常宪,在所难逭,依曹谳施行,可也。私奴守孙狱事,再查之后,正犯始得三尺之严,常宪莫逃,依秋曹谳议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义城权万石狱事,平凉之换着,始因戏谑,田沟之推纳,终成滚斗,数三次足踢,公眼难掩,四五把捽曳,凶身自服,真赃毕露,铁案已成,讯推得情云云。军威崔尚孙狱事,爱惜指环,贫女之恒情,捽曳头发,悍夫之恶习,恒情则未见恕谅,恶习则益肆狞毒,人之无良,胡至此极?情无可疑,法有难贳,如前讯推,何如?判付达,权万石之狱,踢筑既有明订,捽曳亦已自服,则果是真赃断案,而道跋中缢痕一款,终涉可疑,更令道臣,审核得情,可也。崔尚孙之手戕其妻,参之以数十年产育之情,则可知其非由杀心,而狱有已断之案,法无可贳之文,依曹谳如前讯推,可也。又申目粘连,军威金万石狱事,其甥绝悖,其舅挥打,乃是事势之必然,而若其䦆铁之适中要害,当下殒绝,亦是意虑之所未到。然则迹虽涉于自作,情非由于故犯,其在审克之道,合施惟轻之典,徽裁云云。仁同张兑爔狱事,一闹于田间,再殴于家中,上吐下注,面如蓏花,未逾半日,竟绝一缕,是果孰使之然耶?大抵本事,既属微细,村竖亦甚蒙𫘤,虽是豪强武断之类,其所捽踢,宜无猛毒,而毕竟至于致命,亦未必故犯也。容有可据之端,而若以病死者,亦有囊缩之症,不复归咎于触犯致殒,则恐未十分的确,令道臣审核登闻后,禀处,何如?判付达,舅甥至亲,本无仇嫌,则以舅戕甥,常情之所必无也。今此万石,殴毙百万,其初之起怒,亶由警恶,当下之致殒,亦出无心,道达中情所可原,法有反轻者,尽得哀敬之意矣。元犯金万石,依秋曹议谳,特施惟轻之典,而手戕至亲,极系伤伦,则如此凶暴,在所痛惩,严刑远配,可也。张兑爔之狱,谓以实因之未的则可也,而谓之没捉,词供之有疑则可也,而谓之未具,末乃断之而成狱一款,有非可论。观此道跋,虽出傅生之意,有欠审狱之体,曹谳所谓是检之疏而非狱之疑者,果得之矣。其令道臣,审核登闻,可也。又申目粘连,密阳宋云福狱事,酗辱殴斗,虽云渠辈伎俩,少长男女,又何全无区别?实因的确,词证丁宁,盖其无所失,而横罹非命,自有杀变以来所罕见者,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童男之肆其凶暴,尤系变怪,检案之断以原犯,若是明的,国有常宪,无所容贷。原犯宋云福,依秋曹议谳,讯推取款,可也。又申目粘连,河东朴汉斗狱事,实因明的,词订具备,两检所供,一辞自服,今忽纵子鸣冤,诚不免罪上添罪,而若其妻吕女之饮药自裁,代夫之血诚,虽甚卓绝,杀人之重律,实难低昂,而谨按先朝丁未安东朴丁乞杀权德万狱事判付内,若曰,缇萦上书,太仓除刑,吉翂代囚,原乡免死,父子夫妇,均属三纲,惟今丁乞妻金女事,同出秉彝之天,有如白水,灭身无悔,反复胜于缇萦、吉翂,岂忍如法偿命于烈妇之夫,使贞魂义魄徊徨掩泣于九泉之下?或曰,金女之烈诚凛然,因是以赦其夫,德万之死无以偿云,此有不然者,一人致命,一人偿死,金石之典也。彼金女代夫死,便亦偿命。大抵三尺虽云不轻,三纲尤系莫重,活丁乞表金女之烈,不至太枉法,丁乞加刑一次,减死定配。金女棹楔,固无所惜,而既活其夫,旌孰大焉?先施给复之典,仍令地方官,将此处分辞意,宣布民间,大圣人处分,出寻常万万,其重人纲敷世教之盛德至意,可以为法于万世,而今此吕女之死,与安东金女事,恰似无差,其断例恐不可异同,而极律出入,有非有司之臣所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达,朴汉斗狱事案,既断矣。律无可原,而其妻之自裁,冀代其夫者,诚甚卓绝。曹谳所引先朝丁未判付,大哉,大圣人处分,权以得中不失为经,可以为法于万世者。今此吕女之死,适与其时事,恰似无差,则其在鉴法之道,岂不遵用?朴汉斗段,减死定配,其妻吕女段,亦为给复用代棹楔,一如丁未故事,可也。又申目粘连,大邱蔡师仲狱事,昨年鸣冤,该道行查,乃有六条辨析,更无一毫疑晦,今忽援引为说,尤犯诬罔之罪,严讯输款,何如?判付达,诬罔鸣冤,虽出于其子,明的成案,已决于查庭,则讯推得情,何容更议?依秋曹谳议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京囚朴贵才狱事,臣既会推完决,所见与前无异,凶身之称屈,只在自缢与假缢,而喉下之悬挂,纵由紫赤有血癊者,是自缢也,淡白无血癊者,是假缢也。初检曰,颔颏缢痕,色白柔软,复检曰,颔颏左右,初无血癊之痕,此果假缢而非自缢也。此实打死,而非自缢死也,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前案已成决折,今查又无差谬,则其子之鸣冤,自归诬眩,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慈仁方五福狱事,当日胸膛苦痛之症,或可归于被扑,而翌日吐泻转筋之症,岂不由于他故耶?医人用药之主于治病,不主于治伤者,必有所以而然,此莫非可疑之端。道跋辨析,明白纤悉,合施惟轻之典,徽裁,何如?判付达,死者之因病添祟,不为无疑,殴者之因公禁喧,亦非大错,则道跋、曹议之归以邂逅,拟于轻典,恐合事宜,而在律无据,难于遽从,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咸安金光得狱事,六钱寻常之债,既甚微琐,二处吊挂之样,何太危怖,竟有肚腹之毒踢,以致母子之并命?一人之命,犹且必偿,况此两命之断送乎?百喙难容,三尺至严,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已成断案,而敢肆鸣冤,及至查庭,只益露丑,戕伤二命,焉逭一死?依曹谳如法讯推为良如教。又申目,居昌梁尚奉狱事,脉录多有相左,实因亦不相符,死者之死,既由被打之祟,则宜无服毒之理,银钗之青黯,抑何故耶?莫非可疑之端。且事端始起于酒政见缩,则宜无用意必杀之心,此所以有道跋原情之论,徽裁,何如?判付达,实因词证,何其节节之可疑也?衅起酒政,未足为可原之端,而病失医治,似或有生疑之由矣。然而道跋、曹谳,俱无十分的确之见,则无以遽断重狱,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清道玄禹圭狱事,其亲则五寸之戚叔也,其事则一两之布价也,何忍醉酗之较絜,遽加拳踢之猛毒,痕损狼藉于要害?词订俱备于邻保,真赃毕绽,断案已成,如法讯推,何如?判付达,词证莫掩于邻保,断案已执其真赃,而做此服毒之说,妄为鸣冤之举者,情虽急于求生,罪愈加于诬上,依曹谳讯推输款为良如教。又申目,庆州金千锡狱事,肾囊之青黑,被踢也既的,咽喉之微白,假缢焉是实。督零债而行凶,既甚狞顽,吊冷尸而掩迹,又何憯忍?有百可杀,无一可原,连加讯推,何如?判付达,督债戕人,已极狞毒,吊尸掩迹,又何憯巧?道查、曹谳,一如前案,鸣铮讼冤,宁容曲贷?依前讯推,期于输款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尚州方三禄狱事,死者以泼皮之汉,处于大路之傍,肆发醉酗,侵虐行旅,其举措光景,孰不曰狂悖,而况为其所执者,日色曛黑,归心忙急,而所持钱袋,又无端见夺。常汉之性燥气麤者不之较絜者,能几人哉?还夺其钱袋,一番挥打,其势必至。迹虽自作,情非故犯,其在审克,合施惟轻,徽裁,何如?判付达,死者之死,诚为自取,而殴者之改,亦所必至,而曹谳中从轻之议,不为无理,而三十年断案,不可无审克之政,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大邱卞宇璿狱事,衰服之淫酗,何太无良,室人之交谪,固所得宜,而顿无愧谢之意,反肆残忍之行,木枕之打胸,衣袜之渍血,何其凶毒之酷也?其戕伦败常之罪,非寻常杀越之比,讯推取服,何如?判付达,依道查、曹议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安义曺喆金狱事,事端始起微细,言诘转成斗哄,一踢于洑场,再踢于松田,朝而步往者,夕乃负归,众证归一,断案已具,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屡变之招,竟归首实,老狱之奸,莫售疑眩,鸣冤求生,情虽可戚,戕命必偿,法岂容贷?依曹谳讯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连,永川金奉岳狱事,初覆脉录,互有差爽,所试药物,又是和解,则所其添痛,或因触冒而然,其在惟轻之义,合有参量之道,徽裁,何如?判付达,金奉岳狱事,老狱生奸,容或有之,查庭疑眩,抑又何欤?百馀里负重,十九日延命,俱属可疑,曹谳所谓谓之病由于踢,则犹之可也,谓之死由于踢,则恐未停当者似得之,而狱体莫掩,在所审克,问议大臣处之,可也。又申目粘连,居昌鞠三不狱事,忽闻言语之薄待,遽有愤怒之陡起,脱衣跃入,捽髻乱踢,遍身糜烂,中途殒绝,何其惨也?如前讯推,何如?判付达,当初词证,已成断案,今此查核,尤无疑端。老狱生奸,虽欲掉脱,常宪有在,岂合容贷?依曹谳讯推得情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高灵私奴右大狱事,残喘遽绝于翌日,真赃毕露于检案,前者曹谳,今此道跋,亦已辨之详矣。狱情更无疑眩,国法不可挠屈,讯推取服,何如?判付达,前后决折,已成铁案,今因其妻之鸣冤,有此更查之举,而狱情无一疑眩,与前合契,则常宪有在,宁或挠屈?依曹谳讯推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高灵权奉伊狱事,权女之死,非驱伊病,则为其从甥,何可率其族类,私自缚打手?肢体无完,肉绽骨坼,缚索才解,残缕随绝,何其憯毒之甚也?严加讯推,何如?判付达,万占未死之前,何无一言之自明,而乃于万占既死之后,始发推诿之说,的是狱老生奸,死中求生之计也。道查既无疑眩,曹谳确有执定,依回达如法讯推,期于输款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昌原黄俊孙狱事,复检后别为行查,道题中谓近模索,已是起疑。细究当场光景,允成发愤而暴来,俊孙尽力而抵当,设有踢触之举,本出防遮之意,合施惟轻之典,徽裁,何如?判付达、依道达、曹议,施以次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高原金才奉狱事,麤拳三打,众口一辞,则成狱偿命,在法即然云云。永兴韩用智狱事,谊有结发,情无反目,岂有戕杀之心?徽裁云云。咸兴李召史狱事,李女,妻母也,林弘,女婿也。林弘一听李女之指挥,则李女难免坐尊长之律,如法讯推,何如?判付达,金才奉狱事,既有五条之疑案,则无以断三尺之重律,依秋曹谳议,令道臣详核辨明,论理登闻,可也。韩用智狱事,词证既具,正犯莫逃,而七载结发,岂忍有意于故杀?一打便死,即其命数之不幸。观于道跋,合有原恕,曹谳又有傅轻之议,而狱体重大,有难遽断,问议大臣处之,可也。咸兴李女狱事,道跋则条列其情疑罪疑之端,谓有原恕,而曹谳则断以罔赦,其在审克,有难遽决,问议大臣处之,可也。又申目粘连,安边许太同狱事,罔念主客之谊,恣意逞毒,不可容贷云云。德源尹一彦狱事,被掘而移怒,聚族而助势,莫非自作之真赃,讯推取服,何如?判付达,许太同狱事,词证具备,断案已成,观此道跋、曹谳,无一可原之端,如式讯推取服,可也。尹一彦狱事,观此检案,参以词证,诚是自作之真赃,难脱之断案,依曹谳讯推,可也。又申目粘连,定平李秉禄狱事,癫狂失性而杀人者,减死定配,载在法典,徽裁,何如?判付达,七年前癫狂,既发于尸亲之招,而兼之以廿馀载同室,五个息生育之恩爱,有此剚刃者,决非恒情之所出,则其为狂病,明的无疑矣。律文既有可援,而曹谳之法外论情,亦为有理,元犯李秉禄,依律文,特施减死定配之典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甲山沈东信狱事,胁痕深重,手势猛毒,如法讯推,何如?判付达,观于囚供之自服,可知其非由故犯,而已成铁锢之案,奈无原恕之律,依曹谳,如前讯推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姜季得狱事,昏暮叩门,强暴撼帨,严讯偿命,何如?判付达,被死之女,既是旌褒,而正犯之狱,尚未决折者,揆以刑政,已极乖当,哀彼贞魂,诚何以慰?依回达从速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徐致文狱事,替担乡邻之斗,讦诉台官之门,自是生面之无怨,胡为甘心于相害?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会推查供,已经几年而便成已断之案,无一可原之端,合施当律,何容更议?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朴旕龙狱事,两检实因,诚是疑案,岂可存其疑而正其律乎?徽裁,何如?判付达,两次足踢之说,非但词证之明的,亦出元犯之供招,则今以实因之涉疑而遽置轻典,恐有欠于重狱体之道,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金春石狱事,抱持滚斗,手握肾囊,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观此回达,有许多可疑之端,而其中速死处之与律文相左者,久至十日之内,则此诚疑案之最紧最切者也。狱疑从轻,先典攸在,而已断之案,亦难遽改,问议大臣处之,可也。又申目粘连,京囚申同伊狱事,询问于大臣,则领中枢府事金思穆,左议政李相璜,判中枢府事李存秀,病未献议,领议政南公辙,以为傅生之律,岂可拟议云者,果是法官守经之论,然其本情,既出于卫父,则审慎于偿命,亦有可据,而狱体至重,不敢的对,伏惟徽裁云矣。大臣之议如此,徽裁,何如?判付达,以其卫父之情,误致戕人之举,则今此所援《大典》之文,允合拟议,而曹谳所论伤重与无伤两条,微有不合于律文者,末又申之以法外原情,尽有可据,依回达,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淮阳金汗明狱事,四处痕损,实因既著,三种救疗,真赃自绽,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相斗者,岂皆有必杀之心而乃为相斗乎?云无杀心,而辄拟次律,则杀人之法,渐益不重,依前刑讯,期于取服,可也。又申目粘连,京囚郑者斤孙狱事,二主分明,八日殒绝,伤痕既著于要害,看证可据于邻比,如前讯推,何如?判付达,间经鸣冤,而断案未改,今又鸣冤,而议谳如初,可知其无所原恕矣。如前讯推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广州李大铉狱事,毒手洊加,恶刑备至,哀彼衰老之物,又值乏饥之际,力疲气竭,张皇呼吁,尤极狡凶,讯推取服,何如?判付达,依曹谳连加刑讯,期于取服,可也。又申目粘连,广州金仲哲狱事,行凶惨毒,被杀明白,而常时之情好,当日之款接,宜无一毫伤害之心,而何遽至于无难杀死乎?徽裁,何如?判付达,行凶情节,虽极惨毒,癫狂减等,自有法文,次律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广州元永禄狱事,起衅过去之言,移怒解挽之人,手殴筑踏,看证甚明,腹肚拍响,法文有据,讯推取服,何如?判付达,实因之悬以内伤,若有碍嫌之端,而死者之死,词证既备,真赃莫掩,则当律自在,安所容贷?依曹谳,讯推得情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抱川韩者斤喆狱事,细究其情,诚不无可原之端,杀人偿命,法律至严,讯推得情云云。安城金连大狱事,同谋共殴,当以致命伤为重,兄弟叔侄,各售推诿,正犯执定,终未免疑眩,徽裁,何如?判付达,韩者斤喆、金连大两囚,则依秋曹议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杨根柳恶乭狱事,用意之凶惨,下手之狞毒,自有杀越以来所罕有者,造谋之凶身,业已径毙,加功之干犯,依律酌配,何如?判付达,藉曰。救活,系是奴属,纵非纲常,极是大变,杀狱何限,而岂有如此之憯毒者哉?元犯今既物故,而干犯诸汉,不可与他狱词连,一例勘断,依曹谳,远恶地定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朔宁李在喆狱事,柴门犬吠,立不去呼不答,柳渊之自缢,明若观火,架虚凿空,指无谓有,诬逼检官,罔有顾忌。击铮罪人柳周贤,照法严勘,何如?判付达,为父鸣冤之人,何足深责?柳周贤严勘安徐,李在喆段,依前发配,可也。又申目粘连,水原郑得哲狱事,正犯之于死者,如兄如弟,未或有伤害之心,而共醉悬玉之宴,暮归倚闾之门,观其两检,直陈情实,徽裁云云。洪夫亿金狱事,农器靳借,不足呰嗸,长老可敬,触筑何太凶戾?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郑得哲狱事,以若友婿之谊,本心非由于戕伤,当其踢母之地,其势必急于救解。观于检招,固可原恕,而府跋所援一门中其父被殴,其子殴其人致死,有减死之文,则父与母一也。曹谳又如此,施以减死之律,可也。洪夫亿金狱事,检招殆同输款,狱情已成断案,常宪莫严,乌可逭乎?依秋曹议谳,讯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连,杨州吕季得狱事,居既同里,行则并船,宜有亲厚之笃,乳下之血癊,胸左之黯硬,既有实因的确,如法讯推,何如?判付达,吕季得狱事,词订既如彼明的,囚招又不敢专讳,则成狱一款,断无可疑,依道跋、曹谳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砥平闵景焕狱事,假如其言,真个被打,过了十朔,成狱偿命,万万不当。闵景焕等,照法严勘,何如?判付达,朴女鸣冤事,观此查案,诚甚无据,岂可拟议于成狱之举乎?依秋曹回达为之,可也。又申目粘连,开城全永泰狱事,两检伤痕,不啻狼藉,砧椎行凶,罔有纪极,如法讯推云云。丁根吉狱事,脉录相左,难于凭信,下手轻重,无以辨别,徽裁,何如?判付达,金永泰事,依曹议连加严讯得情,丁根吉事段,正犯偿命,何等重大,则何可轻以傅生,又何轻以偿命?令守臣更加详查,出意见回达,可也。又申目粘连,骊州朴近成狱事,实因在于疑信之间,两汉均是带醉之人,究迹论情,出自醉剧,徽裁,何如?长湍申纺狱事,实因明的,词证俱满,成狱偿命,断无他议,讯bb推b得情,何如?判付达,两醉相殴,一生一死,尽出于幸不幸之间,而观于死囚之招,未必出于假托,便是实际供案,则此等处,合有法意参酌矣。道跋、曹谳,俱以惟轻拟议,诚为有见,而狱体莫严,遽难决折,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申纺事段,依曹议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砥平方汗乭狱事,究其情,或非出于必杀,考其迹,诚莫逃于故犯,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道跋则谓非故犯,显有傅生之意,而曹议则断以真赃,请置偿死之律。此等处适轻适重,有难容易决折,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广州洪仁福狱事,两疑之不能指一辨破,此专由检验之未尽善,查核之未尽详,令守臣论理登闻后,禀处,何如?判付达,屡经检查,互相异同,而守臣之起疑,秋曹之起疑,疑则一也,而其所命意立论,亦微有不同处,今将于何适从乎?辨疑一款,诚在检验之尽善,而初复检之时,尚患其腐烂无征,况今稍久之后,尤何以审核无疑乎?藉欲从轻,难保死者之无冤。如此疑狱,极难遽断,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奴命大狱事,兄弟共犯,母子并命,其子虽以自缢勿论,其母之伤著右胯,翌日即殒者,讵缓其雪冤,其兄虽以两犯幸免,而其弟之足踢下腹,检供自道者,宁逭偿命乎?连讯用律,何如?判付达,断案已经十载,常宪莫逃三尺,以其游辞漫漶之故,尚置依例讯推之科者,揆以刑政,万万乖当。依曹议,从速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京囚金鼎烨狱事,踢有傍证,死在翌日,曾以难逭偿命之意,大臣献议,奉承判下,今无容更议,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已经大臣献议,曾有前秋判下,则何容更议?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婢允德狱事,实因则近于摸索,词证则不免呑吐,疑信相半,杀活难分,则此等处,宜有审克之道,徽裁,何如?判付达,观此谳辞,实因则近于摸索,词证则不免呑吐者,尽是疑案,其子之鸣冤,不为无说,而回达中有此审克之议,则诚难遽议决折,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凤山林世茂狱事,九寸长圆围既著,右胁伤损,三父子殴打,亦有公眼参证。正犯执定,盖因死者临绝之言,而以父换子,道跋、曹谳,更无馀蕴,讯推取服,何如?判付达,林世茂狱事,正干之父子互换,固为未妥,而今既舍其父而移之子矣,又岂宥其子而移其父乎?伦常事体,断不可复为翻换,而今此道查之下,词证如初,断案无改,则岂以其鸣冤而有所容贷乎?依曹谳处之,可也。又申目粘连,瑞兴朴成健狱事,只料其狐,而不料其人,惟知杀狐之为快,而不知杀人之为罪。律曰,过失杀者,准斗殴杀,依律收赎。此狱之断,以此律恐有助于钦恤之政,徽裁,何如?判付达,此狱段,依曹议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海州崔青金狱事,六寸痕损,脉录昭著,七次足踢,当场参见莫掩,则汗光之死,由踢非由病,严讯取服,何如?判付达,崔青金狱事,观此查案,词证无一疑眩,狱情已成断案,其所鸣冤,自归诬罔,依曹谳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文化权衡均查事,渠父埰之投井自裁,当场耳目,昭昭莫掩,而变幻事实,铮供检案,全不近理。击铮罪人权衡均,照法严勘之意,分付,何如?判付达,死者之自溺,谓以由我则。可也,若谓威逼则不近。今此权衡均之鸣冤,藉曰为父,极是无理,秋曹严勘之请,是矣。郑德一则虽用由我之律,因循久囚,亦为失刑,以次律断定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松禾朴同伊狱事,忍能对面,倏焉剚腹,皮肉析裂,肠肚露盘,情迹凶憯,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其母鸣冤,虽出死中求生之计,而死者之自刺,于法于理,俱说不去,则行刺之真赃,自成断案,依曹谳严讯得情,从速偿命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金川安长刈狱事,一刺眼睛,三踢脐肚,遂使强壮者遽殒翌日,严讯输款云云。长连申百一狱事,额角之皮坼肉缩,骨碎血泻,实因既的,看证有据,讯推取款,何如?判付达,正犯安长刈狱事,观此道跋、曹谳,断案已锢,严讯取服,可也。正犯申百一狱事,一锹之微而始起争䦧,四寸之亲而竟至戕杀,大系伤伦,讵逭当律?依曹谳讯推,期于输款,可也。又申目粘连,白川金丁贤狱事,足踢狞毒,胸膛紫黯,才经三宵,遽断一缕,讯推得情云云。延安李尚化狱事,胸膛紫黯,外伤既重,口鼻血汁,内损亦紧,严讯取服,何如?判付达,此两囚段,依前严讯,期于取服,可也。又申目粘连,海州吴璿狱事,几十人斗殴之场,全没词证硬定正犯,则其在审克之道,恐未为十分得当,似此然疑之狱,合施惟轻之典,徽裁,何如?判付达,然疑之地,不得不为傅生之论,依秋曹议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黄岗郑圣岩狱事,载运之和奸朴女,尸亲招亦有指陈,则不可但以挽裳对饭言。若此类之勿许成狱,既有英庙朝戊寅受教,先朝甲辰受教,奸迹如彼明白,断律宜有参恕,徽裁云云。海州金莫同狱事,右耳之痕损深重,公眼之看证明的,讯推输款,何如?判付达,郑圣岩,系是元犯,而殴打奸夫,至于杀越者,在法不至偿命矣。死者之潜奸郑妻与否,令道臣详查更达,可也。金莫同段,连加严讯,期于取服,可也。又申目粘连,白川奉秃光狱事,盖其尸亲供招,皆云秃光足踏项颈,而检痕最著,则其所发明,自归饰诈矣。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前日之疑案,今既查定,而无他可原之情,宜施当被之律,依曹谳讯核得情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朴季孙狱事,检庭三查,未得真赃,直置偿命,有欠审克,徽裁,何如?判付达,已经三度检验,转生一层疑眩,词证则既无可据,囚供则亦难取信,从轻从重之间,不可无审克之政,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金晪狱事,承款于捕厅,抵赖于本曹者,转益凶顽,严讯输款,何如?达,罪在极律,万万罔赦,岂可以一向抵赖,有所容贷乎?依回达严讯,从速输款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林燧狱事,伪刻宝篆,赃物毕露,并与同谋作奸之李载春,讯推取服,何如?达,伪造罪人李载春、林燧等狱事,既犯罔赦之罪,莫掩输款之供,末乃抵赖,继又鸣冤者,尽是罪上添罪,尤极痛惋者也。依回达严讯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中和柳得烨狱事,肾岸之痕损的确,目击之词证俱备,如前讯推,何如?判付达,柳得烨狱事,道查、曹谳,断案昭著,岂可以其妻之鸣冤,死囚之掉脱,有所容贷乎?依前讯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连,泰川金大德狱事,十年前狂病,邻亲作证,三夜中慌怪,守大目见,道跋之援引《大典》,请施次律,徽裁云云。咸从金致孙狱事,不顾狵吠之耻,罔念鹑奔之丑,一房同卧,又被致孙之目睹,则便是奸所执捉,道臣之依受教登闻者,事甚得宜,徽裁,何如?判付达,金大德事段,癫狂减死,自有律文,依曹议施以次律,可也。金致孙段,虽非奸所捕捉,一房同卧,前既目击,至于偿命,有违法典,施以次律,可也。崔女则严刑三次,远地投窜,以正伦纪敦风化之地,可也。又申目粘连,平壤黄义秀狱事,半夜行凶,两人并命,从速偿命云云。慈山池跃龙狱事,脊膂之癊晕,眉丛之陷缩,伤痕深重,实因端的,如法讯推,何如?判付达,黄义秀狱事,变起同堂之亲,而遂成并命之惨,死者固有罪矣,犯者抑胡忍乎?囚供亦既自服,则常宪不容缓施,依曹谳从速施行为良如教。池跃龙事,好色之患,易致亡身,乘夜之斗,竟至戕人,实因既的,词证又备,则如法偿命,无容更议,依曹谳严讯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江东孙大元狱事,如非大元之缚押,岂有黄风之自溺,而黄风之自寻短见,在法不至必偿,徽裁,何如?判付达,孙大元狱事,当初之缚押,虽曰绝悖,毕竟之溺死,明是自取,曹谳所谓若非渠之自溺,则岂知必死于缚押者?尽得之矣,施以减死远配之律,可也。又申目粘连,平壤李苾源狱事,检时形症,既是踢伤,则必有所踢之人,而苾源自踢之状,尸亲谓以目见,有难取信。似此然疑之狱,合有从轻之典,徽裁,何如?判付达,正狱李苾源狱事,道查终未明的,曹谳亦存疑慎,其在服念之道,有难遽断,令庙堂,禀处,可也。又申目粘连,京囚池有源狱事,衅起互妒,祸成乱刺,即殒之证俱的,必杀之迹莫掩,如法讯推,斯速偿命,何如?判付达,已经三十年之久,而庙议、曹谳,无一容贳gg容贷g,而况有年前判下处分,则其子鸣冤,尤极痛骇,依回达严讯取服,从速偿命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奴小才狱事,和奸之说落空,威逼之律莫掩,一人致死,犹可偿命,二女茹冤,尤系干和,连加讯推,如法偿命,何如?判付达,诬逼无玷之处女,致此并命之冤魂,情迹之惨毒,有浮于挺刃,至今几年,尚未偿冤,何以慰二女九原之恸乎?依回达从速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金性福狱事,替从兄而逞凶,踢健夫而致命,莫曰暮夜之无人作证,已有凶身之自道实状,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替从兄而雪愤,已出囚供,纵其妻而鸣冤,莫诬断案,则国有常宪,焉可容贷?依回达讯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连,乐安金成元狱事,斗场光景,十手莫掩,伤处形症,众口如画,未检而若检,可疑而无疑,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初不掘检,终成铁案者,决非重狱体之道,问议大臣后,禀处,可也。又申目粘连,兴德奴太允狱事,正犯有人,而以其实因之不明,便屈常宪既不可,实因不明而以其正犯之有人,遽置极律亦不可,令道臣查达后,禀处云云。兴德朴顺伊狱事,惟彼顺伊,愤其妹之被诱,欲打居媒之婆,误触不干之人,非但犯者之无心,实是死者之非意,其在钦恤之政,合施原恕之典,徽裁,何如?判付达,奴太允事段,令道臣更加究核,出意见状闻,可也。朴顺伊事段,心非必杀,事出邂逅,次律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长城郑乻朴狱事,乻朴之于奉门,生同庚居同邻,夫岂有必杀之心,而一拳撞胸,十日致命,迹虽自孽,情实无妄,徽裁云云。长城金元国狱事,正干互换,狱情多晦,而盖彼死者,夜入人家,现捉赃物,则道跋之援引皇律,实合正当,徽裁,何如?判付达,郑旕朴,谓无必杀之心,而不施偿命之律,则死者之冤,固无可雪,但未为检验,竟归必死,有违狱体,议于大臣,禀处,可也。金元国事,渠虽元犯,被杀者既非无辜,依皇明律,减等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罗州尹淙孝狱事,死者能孝,为妻必顺,而夫也不良,恣行拳踢,一缕遽断,如法讯推,期于输款云云。镇安朴莹辰狱事,常汉相诟,即系例套,而捽踢昏窒,一缕竟断,如式讯推,期于取服,何如?判付达,尹淙孝狱事,妇则称孝,夫也不良,遭此横陨,情理惨恻,况既绝之后,又致悬梁,彼亦人斯,何忍为此?伤伦败俗,莫此为甚,据律偿命,在所不已,依曹谳施行,可也。朴莹辰狱事,证已具而案已成,常宪莫严,焉可容贷?依曹谳处之,可也。又申目粘连,宝城吴在益狱事,刈柴见失,愤恚斗起,三踢肾阜,翌日致死,如式讯推,期于取服,何如?判付达,三十年完狱,便成铁案,今于更查之下,奸情自露,则纵子鸣冤,幻词求免,极为巧恶,依曹谳讯推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金堤宋达得狱事,斗起微细,死在翌日,而问药给钱,真赃绽露,不可以未得行检,遽拟傅轻,严讯取服,何如?判付达,已埋之尸,无以检验,而只因其行赂私货之迹,硬定断案者,终涉可疑。今此道跋、曹谳,亦为径庭,其在哀敬折狱之义,有难遽断,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潭阳刘贵哲狱事,盖其发冢,必要见棺乃止,而信手深掘,竟至朽板,其棺也不期开而自开,其骨也不期散而自散,此所谓思虑之所不到也。然其在执法之道,不可以用意故犯,遽传惟轻,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掘冢散骨,罪系一律,而断狱肯綮,专在于有棺无棺,则论断之际,宜有明的指一之词,而道跋、曹议,俱持两端,其在重狱体之道,岂如是糢糊因循而止乎?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谷城南占孙狱事,脱衣之胁,伤损必深,着鞋之足,猛毒可知,莫曰尸首之未检,自有公眼之作证,依前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达,非但众证俱备,死者之母,即渠之妻,而隐恶自露,莫可掩讳,则惟彼一眄之女,所讼何冤,而及其行查,自归诬罔,此狱断案,何容更议?依曹谳讯推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沃川金次卜狱事,忽遭强暴之来逼,遽决沟渎之自经,因奸威逼之律,可谓此狱准备,讯推偿命,何如?判付达,观此曹谳,确有守经之义,深得折狱之体,所援皇律中因奸威逼人致死者斩一条,允合此狱之决折,道跋从轻之拟,难免不审之失矣。一依秋曹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结城白丁龙孙狱事,死女是弱龄孱质也,凶身是健汉麤拳也。麤麤拳打孱质,至于五次,则残缕断绝,势所固然,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道跋之拟于傅生,未为大错,而观此秋曹回达,尽有条理,无以遽从轻典,如法讯推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洪州金好得狱事,始因讨酒而相斗,终至踢肋而致命,变姓逃𧙤gg逃躱g,即渠断案,诬引旧主,尤极凶狞,严讯取服,何如?判付达,金好得,可谓杀之无惜,严刑得情,从速偿命,而所谓葛谷金班,未知何许人而驱逐官差,逃避正犯者,宁有如许恶习?自营捉来,严刑一次后定配,以为行恶乡里者之戒。不能状闻之前后该道臣,并从重推考,可也。又申目粘连,蓝浦金元得狱事,镰刃之肉绽骨折,是何等重伤,而才过十日,遽绝一缕,其所毒打,尤可知也。如法偿命,何如?判付达,杵木一打,非直众证之同词,虽以囚供之掉脱,犹不得全讳,则成狱偿命,断无可疑,依曹谳严讯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瑞山张黄贵狱事,李女手犯,在于肾囊,而只见皮脱之痕,黄贵足踢,在于后胁,而乃有紫坚之痕,则致命之伤,在此乎在彼乎?同黄贵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今此道查,真赃毕露,则鸣冤图脱,极为无严,依曹谳施行,可也。又申目粘连,西原卞成来狱事,谨依判下,更考原案,则闻其呼而应声出门,未逾刻而昏倒地上,达宵牵痛,翌日殒绝,不可以渠父之铮吁,遽傅惟轻之科,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已成之狱,不可变案,鸣冤之端,且无明的,依前讯推,可也。又申目粘连,定山姜震瑞狱事,四寸为其正犯,一门并作加功,其伤伦败俗,非寻常杀越之比,如法讯推,何如?判付达,姜震瑞狱事,变起一门之内,手戕四寸之亲,伤伦干化,夫岂寻常杀越之比乎?死者罪固难赎,杀者心独何忍?以情以律,无一原恕,依曹谳处之,可也。又申目粘连,德山吴永寿狱事,皮肉突起,色红坚硬,崔尚奉之目睹明白,腋胁浮高,胸腹坚痛,申古先之口供丁宁,便成一副尸帐,无异两度脉录,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今观查案,则便是前后一板,毫无差谬,幻词鸣冤,自归诬眩,依律断案,岂容曲贷?依曹谳讯推得情,可也。又申目粘连,天安李源庆狱事,肋胁伤损,致命之实因端的,金、姜供招,被踢之词证丁宁,成岳偿命,断无他疑,依法讯推得情,何如?判付达,以若豪右武断之习,有此捽踢戕伤之举者,众口有证,断案莫逃,则虽不必豫蓄杀心,而岂可以此原恕,虽有此自鸣冤状,而岂可以此容贷?依曹谳严讯取服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德山宋东镇狱事,大抵杀狱,实因为重,词证次之,若众人共殴,则必待词证,若两汉相斗,则不待词证,更令道臣,详查登闻后,禀处云。公州金北亥狱事,两个醉汉,一场滚斗,毕竟北亥则无恙,完伊则致死,此曷故焉?岂其醉后浅深,亦有强弱而然耶?若以醉中无情,有所参恕,势将无可成之狱,如法讯推云。西原韩命得狱事,命得之于申女,为夫为妻,生子生女,岂有相杀之心,而邑结营跋,或曰踢之,或曰刺之,更无一定之论,将何以断其重辟乎?更令详查登闻后,禀处云云。扶馀李承德狱事,一缕绝于翌日,众目瞩于当场,则成狱偿命,无容更议,而卜同即承德之如奴也,目见如奴之凌蔑其亲,愤怒呵责,固其然矣。长檠一挥,岂料适中要害,遽致殒绝乎?道臣之仰请禀决,诚甚得宜,徽裁,何如?判付达,宋东镇狱事,道跋则置之疑案,不害为傅生之念,曹谳则请以详查,亦出于审克之意,而看证无人,只凭尸亲,则虽欲详查,将复如前,狱当何时而决乎?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金北亥狱事,因醉殴打,纵无害心,以酒为祸,本多如此,今以酒后无情,恕此一北亥,则日后醉中杀越之变,其可人人而原恕乎?其在杜后弊之政,无以从惟轻之典,依曹谳施行为良如教。韩命得狱事,以六年同室之情,兼两儿生育之恩,则因怒误伤,可知其非由杀心,而矧其囚供所谓妻既死,何忍独生者?情亦可矜。道跋、曹谳,皆以轻典请拟,尽得哀敬之意,依此施行为良如教。李承德狱事,有子之婢夫,无异家奴,当场之挥打,亶由当罪,而邂逅致命,诚云不幸。狱具禀决,既有癸丑受教,则今此狱情,合有原恕之端,以次律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保宁赵顺得狱事,痕损则额面、乳胁,词证则娚妹、舅甥,而三子之乘船出海,八日之持杖适市,可知伤处之渐差,因本伤身死,未见其情真事实,则仍置偿命,恐非恤刑,徽裁,何如?判付达,死者之死,已过辜限,至于十日之外,则律外断案,必使偿命,实有关于后弊,所当依曹谳,即施轻典,而狱体至重,宜存审覆之义,问议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殷栗李春大狱事,妄害既著,重伤殒绝,不逾三日,被人杀死,灼然无疑,而事或近于无妄,意非在于必杀,徽裁,何如?判付达,道达、曹谳,俱为有据,问议大臣处之,可也。

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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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任百经洪祐顺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除夕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单子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明日陈贺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除夕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启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令于徐英淳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社稷、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令于徐英淳曰,左承旨、辅德、文学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基一代点。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柳台佐,文学李敏会代点。

○金教喜达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郑基一,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今此陈贺告由祭,神位出还奉安时,提调当为进参,而本署提调金教根,以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社稷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代点。

○徐英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入于小朝。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尹秉烈代点。

○传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令于安光直曰,都民之终年一饱,在于临岁藏牌。且况明年,即无前之大庆,使斯民饱德而饰庆,亦与民同乐之意,自今日至初二日,各司藏牌。

○令于安光直曰,罚已施矣,前中官王守恭、吴锡昌,并荡涤叙用。

○徐英淳,以礼曹言达曰,即接献陵直长所报,则来正月初一日行本陵正朝祭享时,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新除授参奉李敏行,时在京畿砥平地,势无及期上来之望云矣。莫重祭享,两官不可不备,在外参奉李敏行,今姑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载信为献陵参奉。

○令于徐英淳曰,新除授献陵参奉,使之先进参后谢恩。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权敦仁,副护军张教根,副司果吴致愚,以上并单付。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郑祖荣,副护军李衡柱,副司果姜时永,以上并单付。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新除授兴德县监李重根户奴呈状内,矣上典父母,年俱七十一岁,万无离舍远赴之望云,改差,何如?令曰,与横城县监相换。

○金教喜,以户曹言达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婚扶助数,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弘文馆言达曰,校理李应信书答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兵曹言达曰,来己丑年各处颁给信汉符别单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荫官、曾经总管人员章标颁给别单,修整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十二月各厅堂上武臣朔试射,依例停止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成均馆知馆事意达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洪羲弼,直讲洪龟燮,俱为差祭,典籍柳荣河呈旬,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令曰,依。

○又以成均馆知馆事意达曰,每于岁末,圆点准点儒生别单达下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当年条准圆点儒生,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把摠许称,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参议赵冀永书曰,伏以臣待罪下邑,周岁又半,厚廪实惭于分忧,庸材全蔑于成绩,且惶且惧,食息靡安。适因公差之入都,乃有三铨之蒙点,隆宠异渥,光动周行,惝恍震越,罔知攸措。窃伏念臣,姿性驽下,且乏学术,虽于百执事之末,亦不足以备驱使,而特蒙我大朝、小朝幈幪之德,山高海阔,节次推迁,居然跻绯玉之列。含恩图报,不后于人,量材度能,无处攸当,曷尝有一分梦想敢到于清要之地,而今臣所叨,殊异庶僚,名虽佐贰,时或代斲,则凡所以黜幽陟明,激浊扬清,官方有叙,人材各称,皆其任也。历数朝廷之选职,孰有重于此者哉?苟非公足以称塞物议,明足以甄别流品,而济之以践历文识,则莫宜居之。虽以前辈名硕之有才德者,亦必逡巡于此,而乃反以如臣不肖,擢之于吏役奔走之中,猝然以士大夫进退之权,无难畀之,则臣之一身颠沛,固不足恤,而其于举措之谬错,听闻之骇惑何哉?臣于是虽欲奉令承教,趋走为恭,实有不可能者存矣。胸中之参倚已熟,目下之冒昧无路,玆敢略控情实,仰渎离明。伏乞睿慈,俯赐曲谅,察臣言之匪出饰让,念是职之不可滥授,特递臣吏曹参议之任,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大司成金鼎均书曰,伏以臣伏奉新除,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惊惶震惕,历日靡措。噫,国子之长,是何等重任也?在虞为教胄之官,在周有成均之法,古昔盛际,尚矣固无论已,至若右文之治,作士之方,三代以后,我国家为最隆,故师儒之望,拣抡自别,或有秩过二品而仍兼本职者,或有久任十年而不迁他官者,其为任之难且慎,有如是矣。挽近以来,人才渐益藐下,官制随而屡更,其职则不过为清选之一阶,其责则只止于课试之末技,有识之叹,厥惟久矣,而然犹极择一时有文学地望之人,以备其官,未有如臣无似者之苟充于其间也。噫,臣之本末,臣自知之。氏族虽似阀阅,而家世实自单寒,才具本无可取,而文识尤其所短。晩暮一第,已极侥幸,前后历扬,罔非逾滥,而居然滚到于下大夫之列者,今又六年于玆矣。丝毫蔑效,渊谷在前,惟是区区所矢心者,敛迹于荣利之涂,殚诚于燥湿之地,上以图尘刹之报,下以守谨畏之规而已,至于清秩华贯,实非臣梦寐之攸到也。噫,量才授官,明主所慎,负乘致寇,圣人攸戒。若使臣徒藉宠灵,扬扬冒膺,则一身过福之灾,纵不暇自恤,因此而贻累于则哲之明,则辜负之罪,尤无所逃。顾今享役隔夜,贺礼当前,而见职未解,进身无路,玆敢披沥衷恳,仰渎睿聪。伏乞离明,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名器之不可玷污,亟将臣新授职名,特赐镌改,以清官方,以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校理李应信书曰,伏以臣庸陋贱品,最居人下,科第已是幸占,清膴尤非素期,得藉□荫,猥玷华贯,志切图报,宜倍恒人,而冒忝胄筵,效蔑涓埃,待罪海县,愧切尸素,区区自矢于心者,诚不欲复尘器使,以累清朝,屏处乡庐,只安微分。幸际邦休无疆,缛仪将举,在外臣僚,奔走咸造,臣亦圣化中一物耳,自切蝼蚁之微忱,为参蹈舞之末班,昨才致身都下。迺于千万意想之外,猥被玉署之殊简,庚牌严临于旅邸,邻里动色,道路耸观。顾以愚贱,荣耀已极,感激恩造,固宜不俟驾屦,而第惟国家所以置经幄之臣者,岂徒备位充数而已?苟匪学识足以资讲讨,文艺足以贲辞命,则莫宜居之。若臣者,少而失学,长益卤莽,银根豕亥,亦所难分,况可望资讲讨而贲辞命乎?其不可冒膺也,决矣。伏乞睿慈,念讲官之不可虚授,察臣恳之匪出饰辞,亟许刊削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不以见职自处,则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窃有一得之愚,宁容泯默?昔者伊尹之告太甲曰,有言逆于汝心,必求诸道,有言逊于汝志,必求诸匪道。盖鲠直之言,人所难受,逊顺之言,人所易从。以其所难受也,故必揆诸道而采纳,然后鲠直之言进矣。以其所易从也,故必虑其匪道而抑折,然后逊顺之言退矣。伏愿邸下,试以此言,深察而明辨焉,则直言逊辞,莫逃于睿鉴之孔昭,而治忽之机,邪正之辨,于是焉在矣,惟邸下念哉念哉。臣生长乡曲,见闻𫍲陋,而忧爱之忱有不能自已,敢效野人献芹之诚。伏乞离明,勿以人微而废言,幸垂察纳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