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四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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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雜科進。行左承旨曺允遂監祭進。行右承旨徐春輔式暇。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沈湜李趾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鼎默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十九日自人定至五月初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李在秀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一員未差,持平韓啓玉雜科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曺允遂啓曰,左副承旨權丕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曺允遂曰,禮房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韓永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文慶愛有頉,代以金性魯爲事變假注書。

○李在秀啓曰,同義禁尹魯東、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議處,令次堂擧行事命下,而同義禁金銑未肅拜,尹魯東差祭,只有李惟命一人,無以備員開坐云。同義禁金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極涉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分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終不變動,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校理金熙華,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金性魯有頉,代以李鼎默爲事變假注書。

○以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江界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李在秀曰,聞甚矜惻,被燒人等處,原恤典外,別加顧助。爛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蕩減事,分付。

○韓永逵,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各陵、殿宮、園墓端午祭祭官,當爲磨鍊,而老病公故外,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以上人員,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在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景慕宮夏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依下敎,大嬪宮守僕高繼信,以祭享宮家作亂,非輕罪,嚴刑一次後,全羅道光州牧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左承旨徐春輔式暇。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緣故出。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沈湜李趾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文欽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一日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進御養心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

○韓永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李垿,修撰趙琮鎭,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啓曰,卽者校理李垿,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無意變動,揆以事體,誠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無意承膺,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無意變動,揆以事體,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爲以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李鼎默有頉,代以李文欽爲事變假注書。

○韓永逵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於外,掌令一員未差,持平韓啓玉雜科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任文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傳于韓永逵曰,明日政官牌招開政。

○曺允遂,以禮曹言啓曰,再昨日甘澍,通晝夜所得,測雨器水深,爲一寸六分,夜又霏灑,見今濃雲四塞,繼且沛然,方切顒望,而圭璧之屢薦,亦近瀆褻,八次祈雨祭,姑爲停止,觀勢設行,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趙鐘永狀啓,則以爲,農民種糧,專靠受還,而應分不敷,民食艱窘。道內會付各穀留庫條中,限二萬五千石,特許分加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加分已成近例,民情又當窮節,道臣所請,必有所商量,留庫各穀二萬五千石,許令加分,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南陽進、尹尙度還囚後,南陽進議處,尹尙度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順康園前守奉官尹尙度矣,本府議啓內,觀此所報,該囚之掩諱形止,漫漶納供,綻露無餘。身爲守直,難免故犯之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姜彙鈺亦,觀此囚供,諸條論列,謂無所犯,逐段發明是白乎乃,至若官用,多出襲謬,公穀那移,法意何如,則邑規有無,初非可論,道臣査啓,若是丁寧,則襲謬與那移,俱係法外。以此以彼,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南陽進亦,觀此囚供,牟還之未及輸送,雖諉於坡民之不願受,而稟營移劃之穀,旣未準數於輸送,虛勘於還簿,竟使營門不知,而終爲新官所發,則虛實相蒙,簿書淆亂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基鼎亦,觀此囚供,還穀之散委,馬匹之貿來,旣已自服,則數爻多寡,不必覈論。至於剩穀,則雖曰恐怯不敢用,道啓如彼丁寧,論其所犯,難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炳文亦,觀此囚供,兩船之臭載,雖緣於船隻之質鈍,落後於外洋,遭風而致敗,則其不善領護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bb何如b?判付啓,依允。

○韓永逵,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宗龍手本,則時囚罪人姜暈鈺,屢日處濕之餘,素患積氣,猝然闖發,又添泄痢,廢食脹浮,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姜彙鈺,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同副承旨李在秀。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沈湜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永逵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一員未差,持平韓啓玉雜科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入侍。

○以左副承旨權丕應,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終不變動,揆以事禮,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啓。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多日違召,終不變動,揆以事體,萬萬未安,而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韓永逵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誠甚未安。參議金會淵陳疏到院,而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參議只推,原疏捧入。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牌不進,參議金會淵陳疏,行左承旨曺允遂進。啓曰,會寧府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兵使及已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鄭進明爲掌令,任希存爲左尹,金履載爲敦寧都正,金爔爲會寧府使,洪聖禧爲平山府使,李允迪爲律學校授。開城經歷尹尙烈仍任事,承傳。承文著作單梁在孟,兼鏡城府使單元永胄。再政。以李禮延爲司書,白海鎭爲宣川縣監。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未肅拜,參判柳𪬵入直進,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朴宗珩病,行右承旨徐春輔進。護軍趙萬元,副護軍洪宅夏、李得鉉,北兵使元永胄竝單付。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李文欽有頉,代以任泰濬爲事變假注書。

○徐春輔啓曰,假注書李趾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傳于韓永逵曰,發遣吏朗,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徐春輔,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尹尙度,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尹尙度,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鎭川縣長楊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議金會淵疏曰,伏以,臣於昨年,待罪是任,凡閱十有一朔,首堂五易,而亞席亦再更,臣則一味淟涊,宜去不去,畢竟惠文之彈,實是滄浪之自取,滿心惶忸,靡所容措。旋値顚撲之患,便成籧篨,動作末由,供職無望,幸蒙恩遽,遂得安心將息,歷屢月而僅比恒人,驚疾尙注,餘祟故在,伊間騎省、銀臺,除旨聯翩,一未敢爲祗肅之計,誠以病難自力,未免逋慢之歸矣。月前承宣之復授,連下於逖違之餘,庚牌儼臨於半夜,臣且惶且感,章皇出肅,而未滿二旬,筋骸殆盡,跛曳蹩躠之狀,抑亦聖鑑之所俯燭。迺於請牌之啓,特賜禠帶之音,臣於是,惶隕萬萬,卽奉恩暇,往省先壠,反回未幾,三銓新命,又出此際,臣未敢知則哲之明,奚取於臣,前後誤恩,至於屢遭而不已也?臣本賦性迂滯,鑑別昧方,銓衡人物,初非可擬,而從前恩除之下,初未力辭,視若倘來,聞或夤緣代斲,瘡疣輒露,訾謗四起,至於參聞之座,亦遭司直之論,其不合更玷銓席,不待明者而決矣。夫臺閣新通,此何等難愼之事,而於是而不能愜人之望,尙可自恕以旣往之事,强諉以宿趼之職,揚揚冒出,甘犯忘廉冒恥之科,仰壞淸朝四維之重哉?且臣桑楡之景已頹,蒲柳之質先衰,加以宿痾成痼,實無陳力之望,祗宜投閒置散,隨行旅進,以伸起居之常分而已。況今群彦彙征,久次多滯,如臣情病,尤不容一時虛縻,徒增妨賢之辜,厚招有識之譏,連事違逋,冞切兢仄。玆敢收召神精,冒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明,察臣言之非出飾讓,諒臣情之實所難强,亟賜刋改,以安私分,以幸公事,不勝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甲戌五月初三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沈湜,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蓍根曰,旱餘甘霈注下,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皆一樣矣。上命進湯劑,蓍根先嘗後,跪傳內侍,內侍奉進,上進御訖。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5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曺允遂。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沈湜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鄭進明,持平李廷璞在外,韓啓玉雜科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允遂啓曰,左副承旨權丕應,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曺允遂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以左副承旨權丕應,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摠管有闕之代,口傳差出事命下,而判書徐榮輔未肅拜,不得擧行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差出命下之後,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曺允遂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允遂曰,只推。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張鉉宅、金益彬、白東運、柳畊差祭,李庚運在外,四員未差,只有臣能輔一人,伴直無人。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因都摠府草記,副摠管張鉉宅、金益彬、白東運、柳畊差祭,李庚運在外,四員未差,只有徐能輔一人,伴直無人,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傳于韓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徐春輔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陽城縣監李重鉉遭母喪事,傳于韓永逵曰,令該曹口傳擇差,催促下送。

○以黃海監司趙鍾永狀啓,康翎縣人物渰死事,傳于曺允遂曰,聞甚驚慘,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宣川縣監金爔,移拜會寧府使矣。宣川以經亂最甚之邑,邑空民散,與嘉山無異,而此倅臣莅任之後,悉心爲治,成效已著,數年之內,粗成邑樣。今若徑遞,則事未就緖,功必虧簣,有非委任責成之意,今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5月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左承旨未差。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坐直。右副承旨韓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沈提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鄭進明,持平李廷璞在外,韓啓玉雜科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永逵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金履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權丕應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侍矣。傳曰,封入。

○以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司諫柳鼎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差出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差出之命,已至經宿,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摠管口傳差出之命,已至經宿,連違召命,終不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摠管口傳差出之命,已至徑宿,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尤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水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韓用儀、李沆,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左承旨曺允遂,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韓永逵曰,不爲仕進承旨,竝許遞,明日政官牌招開政。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鋐爲陽城縣監。

○持平韓啓玉啓曰,臣以遐土賤蹤,萬不近以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迺者栢府特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惶霣震悸,罔知攸措,而第臣於本府,旣經掌憲,揆以公格,自在必遞,卽當叩謝請遞,而適丁雜科試場,天牌儼下,有先進參後謝恩之命,臣不敢言私,趨參試役,而今則試事已畢,勢不可一刻蹲冒於見職。玆敢來避,請命遞斥虛職。答曰,依啓。

○韓永逵,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禮曹佐郞徐憲輔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每當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旬月內萬無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敦寧都正金履載疏曰,伏以,臣於日前,伏奉敎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者,臣祗承恩命,宜卽叩謝,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不當冒膺,召牌之下,進身無路。玆徹短章,仰煩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命選部,照例遞改,以安私分,以存官方,千萬幸甚。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今五月初五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副承旨權丕應,假注書沈湜,事變假注書任泰濬,記注官李昌瑞、柳可均,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吏曹判書李肇源,戶曹判書李相璜,知中樞府事李堯憲,行大護軍林漢浩,訓鍊院都正李溏,韓陵君李海愚,禮曹參判金魯敬,行護軍金履喬,以此進伏訖。載瓚曰,日氣蒸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皆一樣矣。載瓚曰,湯劑新爲進御矣,伊後動靜,更若何?上曰,一樣矣。上曰,次對爲之。載瓚曰,卽見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則以爲,厚州,以新設之鎭,境地褊小,難容衆民,而立巖以西,杜芝洞以東,本以江界之地,久作陳荒之處,地曠土厚,生穀稍富。故鎭民漸次入耕,仍爲居生,而地屬江界,民是鎭卒,民土祖雜,邑鎭互爭。今若土還本州,民屬該鎭,則必當民散土空,鎭隨以敗亡。到今事勢,惟有割疆分屬之擧,而況江界遠過七百里,厚州近爲十數里,屬彼屬此,便否相懸。以杜芝洞以東七十里,屬之厚州,沿江把守、蔘錢分等之節,一依江界例,使厚州專管擧行,則厚民奠居,江民分力,實爲兩便萬全之策爲辭。又見江界府使報本司辭意,則備陳邑鎭相爭,歸定無路之弊,且以竹田嶺以東,屬之厚州,量移蔘役,劃定疆土,一以祛厚鎭地狹之患,一以爲江民分役之效,實是邑鎭大同之民情爲辭矣。厚州之請割竹田以東者,其來已久,而特以割疆定界,有國重務,兩道互相歧貳,朝家亦爲難愼,迄不得許施,而今則生齒益蕃,土地漸闢,邑民、鎭民,雜處混居,而主客之勢,各自不同,軍役、蔘役之此奪彼頉,而搶掠之擧,轉益交激,將無以兩相息鬧,而今此本道啓語,該邑狀辭,俱以割疆分役,無異辭爲請矣。大抵關西道臣及倅臣之自初持難,益慮其士地雖割,民役未分,終始牴牾,尙未歸一者,而今則分地之後,把役、蔘稅,自當竝分於厚州,在江界,不過以空棄之地,從此除切痼之弊,在厚州,分役分土,卽循民情,而永無地狹難容之歎,此道臣所謂兩便萬全之策者也。然而兩道道臣之見,未知其果爲僉同,以此意關問於關西道臣,使之出意見論啓後,指一稟定,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臣於近日禁府議律,有不勝駭惑者矣。以黃州前牧使事言之,黃州之於水營,雖無軍制之相管,而閫帥、守令之爲上下官則明矣。凡上下官,本無彼我道之別,則況爲道內上官,而守令之拿入上官之佩將牌裨將,此何擧措也,此何所據也?然而禁府議啓,謂以不係句管,何論體統,直論酌放。然則有句管而後,方可論體統乎?京外官之尊上官,非爲上官也,乃所以尊朝廷也。體統嚴然後,上下可以維持,尊卑可以區別,而有若繩尺之不可紊者,有如是矣,此何可以句管有無,容易擺棄者哉?防限一壞,後弊難言,不可以事過而置之。當該牧使,施以削職之典,議律禁堂,罷職不敍,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都提調金思穆,右副承旨韓永逵,記事官李驥秀,待敎李鶴秀,以此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李重恒,進伏楹外訖。思穆曰,早餘朝晝異候,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脈候各奏,可也。旭浩、以中、命運、千根、宗協,診脈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提調持湯劑來待於閤外矣。上曰,湯劑差備入之。驥秀承命出,與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偕入進伏,永逵退出。載瓚曰,北道三守令事出,而益知深北列郡,非朝令之所可及,而北民無以活矣,北邑無以保矣。至於鍾城前府使所犯,尤萬萬驚惋,而其斲民命戕國穀,行其所無事者,一至於此,況此外許多瑣屑之事,可推而知也。然而該府,一任其惟意發明,初未能反復詳覈,只爲循例議處而止,未知畢竟勘律之果將何如,而治贓之嚴,從此蕩然。待判堂出肅,更爲開坐嚴覈,期於服取,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西北文武之文許槐圈,武通宣薦,乃是朝家一視同囿,雨露不擇之盛意也。筵奏屢發,成命荐降,而無論槐圈、宣薦,迄不擧行,圈體薦規,雖曰嚴重,而朝令承順,亦關義分,則未知其所以執者何事,而揆以國體,極涉寒心。今番分館時上博士,昨臘宣薦時行首宣傳官,竝捧現告,拿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各司卯酉仕之法,豈徒然哉?欲使凡百有位,各執所事,未敢暫曠,趁卯而進,待申而退者也,國朝設法之意義,自古已然,而近則百度皆弛,一法不存。至於卯酉仕之例,無異廢却不行,卽此一事,可反三隅,誠不勝萬萬寒心。雖使該官,排日齊進,只不過半日閑談,却有何別般修擧,而存羊之義,亦豈容如是乎?且聞各所祭享時進排官,如欲占避,則無難呈旬,擅送假官云,此則比之卯酉仕不進,尤萬萬驚駭悚惕。此後卯仕有闕,進排替送,若或現發,則該官重勘固無論,先自不飭之該堂,及旣無衆所共知之故,而許出假官之該堂,草記論罪,仍以此嚴飭於各該衙門,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摠戎使金基厚,向日陳疏之後,大小公故,一未進參前後賓對,連爲懸病。雖未知實病之如何,而將臣之無得懸病,旣有禁令,則事體所在,誠爲未安。推考,令政院牌招進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近日竊發之患,無處無之,至有白晝奪錢,深夜衝火之變,深村窮巷,人不得安堵。此不但歲儉民饑之致,直是捕廳初無詗察之意,仍廢緝治之政,致有捕廳反爲養盜之謠,苟使捕將,果能事事,豈至於若是蕩然乎?左右捕將,姑先從重推考,俾各惕心率職,若又如前委屬,則斷施重勘之意,先爲嚴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近聞稱以士夫,劫奪小民,甚於奪錢衡火之變,部內有財之民,無以聊生云。蓋其私設刑獄刑具,僞造債券、侤記,一入其中,五毒備至,脅捧勒徵,無所不爲。又多結無賴徒黨,廣置爪牙,出沒閭里,推捉相續,平民無辜者,或一橫罹,視同死地,不惜千金之失,圖得一日之生,往往多傾貲敗産者,苟使國有常法,人懷本心,寧或至此之極,而今使都下休養之民,一任此輩之所呑噬,尤豈不節節痛惋乎?令法司、捕廳,一一譏詗,期於捕捉徒黨,自捕廳直施賊刑,士夫之主謀者,付之秋曹,大則草記,小則自斷,亟用嚴刑島配之典,仍令以此書,揭于五部坊曲,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思穆曰,藥房入侍,副提調有故,則代房承旨,例當入參,而今日詣閤之時,不卽來待,以致許久遲滯,事甚未安。當該承旨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藥房先退。思穆等退出。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可也。肇源曰,今朔爲始,當爲儲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則京職中可擬之人,每患苟艱,雖非啓請邑,限都政前,以準限守令,勿拘純望,通融備擬,以爲次次遷轉之地。而雖値口傳政事之時,亦爲一體擧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爲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丕應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前方中,去枳殼加砂仁五分,五貼製入。出榻敎上命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未肅拜。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坐直。右副承旨朴瑞源未肅拜。同副承旨韓永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仕直。假注書沈湜。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權丕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行右承旨徐春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權丕應曰,左副承旨入侍。

○權丕應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身敬,當爲捧供,南陽進、金炳文、李基鼎,當爲照律,而判義禁南公轍在外,同義禁金銑服制,尹魯東、李惟命,俱有身病,不得開坐云。同義禁尹魯東、李惟命,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尹魯東、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李惟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摠管口傳差出之命,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韓永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誠甚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更爲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同副承旨韓永逵進。啓曰,玉堂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會寧府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他道兵使及曾經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萬元、朴瑞源爲承旨,趙冀永爲持平,洪敬謨爲修撰,李若烈爲禮曹佐郞,李一中爲掌樂主簿,金龍淳爲忠州牧使,徐有鳳爲會寧府使。宣川縣監金爔,仍任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未肅拜,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朴宗珩病,左副承旨權丕應進。僉知單徐鳳淳,護軍單曺允遂、安橚,副護軍單李在秀、李復淵、李光憲,副司果單金逌根,副司直單韓啓玉。

○韓永逵啓曰,吏曹參議金會淵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分揀。

○韓永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掌令鄭進明啓曰,噫嘻,逆鏔窮兇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廊撣聖斷,明正典刑,庶可以少洩神人之憤,而決案正法之後,應行孥戮之典,尙今不施,擧國弸塞之冤憤,愈久愈深。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近日妖兇之邪學,熾如烈火,勢急滔天,實爲國家呼吸之憂,而幸賴我慈聖殿下特降明旨,亟令嚴覈,妖腰亂領,次第就戮,庶幾根柢拔去,窩窟掃蕩,而噫,彼丁若銓,自以逆鍾之同氣,暗受承薰之妖書,日夜耽惑,悖亂名敎,斁滅倫常,爲世指目,積有年所。今於嚴鞫之下,始迷終悟之說,都是粧撰,力拒痛挽之迹,了無可徵,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況恒儉之獄案出後,若鍾、承薰,迭出諸招,逆節彰著,不可但以邪學言也。若鍾旣已籍沒,承薰亦旣正法,而噫,彼若銓之爲若鍾兄弟者,致薰之爲承薰同氣者,不過島配定配而止。盤覈情節,掃蕩窩窟,顧不在於此輩耶?若銓則雖以今番獄案言之,爲承薰之緊黨,與知凶謀,明出致薰之招,以邪術而自服,至請伏法。又納鞫庭之供,究厥情跡,何變不圖?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氣,家煥之親甥,萬惡咸萃,千妖俱備。嘯聚邪黨,養成部落,凡諸排布設施,皆出其手,而訊問之下,乃反歸其兄於喪性溺邪,至謂之賊黨,此可見良心之都亡,倫紀之全喪,卽此一節,邪術淺深,有不暇論。學逵、與權俱以家煥之甥姪,承薰之至親,標號之陰慘,花肋惟均,迷溺之丁寧,致嗣各證,凶祕之跡,如印一板。寬基則本以箕延之從孫,詿誤湖民,賣其切姻之權勢,廕gg蔭g庇賊徒者,已是罔赦之罪,而邪書往來,狼藉綻露,至與與權而對質,則渠雖喙長,何以自明?雖然此輩之沈溺邪術,猶屬餘事。目下所當覈者,卽是恒儉請舶之計,嗣永傳書之謀,而凡此六囚之於嗣永,或爲切姻至親,或爲血黨死友,而嗣永凶書,以爲渠輩莫不願此事云爾,則凡爲邪術者,尙必知此箇兇謀,況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豈有不知之理乎?至於今番訊鞫,情節則半吐而半呑,端緖則若露而若隱,彼此參互,庶幾取服,而只緣爲日不多,盤問未究,賊情至妖,詭詐莫測。邀來謨賊之事,締結湯胡之計,以至窩窟之未露,徒黨之散在者,尙未究覈,而特推寬大之恩,遽降酌處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論,宗社之憂,實爲無窮。請黑山島島配罪人若銓,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長興府定配罪人寬基,竝令王府,設鞠嚴問,期於得傳,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十數年來,賊勢益肆,人心靡定,顧瞻他日之徒,刀割四字之輩,踵相接也。惟彼周爀,身在衿紳之列,而敢生覬覦之計,肆發凶言,顯然立幟,其心所在,路人猶知,而伊後除命之連下,全出藏疾之聖德,則在渠道理,惟當含恩畏義,矢死縮伏,而不此之爲,有除輒膺,揚揚莅任,自同無故。此於渠雖爲薄物細故,而亦可見隱若有恃,縱恣無忌之一端。今幸乾斷赫然,刀割四字此等黨與,不可仍置。請周爀,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正典刑。三啓中諸賊,罪關宗杜,憤切神人,往在先朝,旣允臺閣,傳旨未下,故其時憲臣發啓,而伊後登筵,適値拜表發行,上下慶忭之日,仰承縷縷下敎,仍出姑停矣。今於一年二年之後,尙在不連不停之科。噫,先朝依允之盛意,蓋出於俯循與情,夬伸王章,而慶日姑停,不過一時行權,則今不可以未經處分,有所仍置。請亟下三啓依允之傳旨,令該府擧行焉。噫,彼李東萬,則言之便覺汚口。渠於履猷,卽時聲氣漠然之間,而托迹輸心,始出逐臭之意,臨急圖生,遂作反噬之謀,綢繆設施,經營脈絡,卽與履猷,一串貫來,則主客輕重,初無可論。前後酌配之命,遽下於輿情轉激之際,豈不有乖於誅亂去慝之義哉?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噫嘻,痛矣。宋國仁窮凶絶悖之情節,可勝誅哉?渠以么麽賤弁,潛懷怨懟,少無忌畏,敢作掛書之變,顯售叵測之計,實是亘古所無之大變怪,而國人之皆曰可殺者也。端緖綻露無餘,證左昭然具在,則律以三尺,肆市猶輕,而其奈梟腸難化,專事掩有謂無,狼性愈鷙,乃敢忍終如初,積月拷訊,一直抵賴,似此陰慝獰頑之物,抑亦鞫囚之罕有者。竟致凶身徑斃,厲口自滅,則王章無可伸之日矣,輿情無少洩之時矣。不可以其身之物故,而少緩當律之夬施。請物故罪人國仁支屬應坐之類,亟施島配之典。今番逆獄,卽載籍所未有之變,而何幸凶賊伏法,已施适、雲之例,應問各人,亦皆盤覈正罪,而其中朴紀淳之名,屢出賊招,而特以光郁招內,敬賊所謂紀淳來見之月日,與敬賊文書中所錄,果有相左者。故雖無發捕之請,而與如此凶悖之類,往來參尋之跡,旣現於供招,則揆以國體,不可不一番盤問,以覈情節。請朴紀淳亟令王府,拿來嚴問,以重鞫體。噫,彼尹致謙,則身居三司之列,凶如得永,逆如得永,甘心右袒,挺身營護者,此又何等變怪也?渠以未見原本爲辭,而焉有不知裏靣而徑論其事者哉?得永之疏,若但泛然論人而已,則渠之爲說,何必如是回互,而以其有至絶悖大不道之句語,故渠亦無辭遮護,乃以未見爲言,奸情慝態,路人所知。究厥情犯,有浮於得永,斷以《春秋》之法,焉逭黨與之誅?如此之類,不可屛裔而止。請洪原縣屛裔罪人尹致謙,拿鞫嚴問,明正其罪。噫嘻,痛矣。李基慶之罪,可勝誅哉?本以陰鷙之性,濟以奰慝之行,禍人家國,父事煥、達之狀,已悉於前後章奏,不必架疊,而尤有所斷案者。賊裕之凶疏,逆煥之悖奏,一國共憤,而攻煥之疏將出,則所謂基慶,抵書誘脅,討裕之啓至嚴,而所謂基慶,募人嗾停,其後基慶之罪,出於聲討之疏,則伊時聖批,若曰李基慶事,渠以停啓事被謫,更何加焉爲敎,至哉王言,孰不欽誦,而第天下之極逆大憝,惟煥、裕是已。渠以死黨,終始愛護,書沮討煥之疏,而筆蹟昭在,嗾停逆裕之啓,而賊招有徵,雖歷千萬年,安得免黨逆二字之目?論其負犯,顯戮猶輕,而薄竄未幾,旋蒙疏放,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又伏見歲抄點下者,有給牒之命,若此不已,則隄防幾何不蕩然,亂逆更何所知懼哉?請亟收李基慶給牒之命,仍施屛裔之典。新除授行司諫院大司諫柳相祚,時在慶尙道安東地,執義宋啓榦,時在忠淸道懷德地,掌令權漢緯,時在江原道橫城地,持平李廷璞,時在全羅道寶城地,正言姜世鷹,時在慶尙道尙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依啓。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無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以侍講院言啓曰,兼輔德金履載,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則以爲,大邱等二十三邑,酷被雹災,麰麥全棄,此時麰捧,殆同龜括,且被災之邑,麰還最多,就其被災最甚面里,精抄其最難辦者,特許換作租還,待秋收捧,則可紓民力,可革還弊,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麰還,本有過多之邑,隨時換色,未爲不可。且今被雹各邑,勢難以本穀準納,待秋換租,雖爲民邑從便之道。第狀聞中,無多寡分數之假量指的者,無以以此憑處,更爲詳察民情,抄出石數以啓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權丕應,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致華手本,則時囚罪人金炳文,屢日處濕,泄痢闖發,度數頻數,又添毒感,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炳文,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敦寧都正金履載上疏,則以爲,伏奉敎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者,第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不當冒膺,亟命選部,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公格,不可仍置,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左參贊南公轍疏曰,伏以,臣於請暇歸路,伏奉除旨,以臣爲左參贊判義禁者。事當入城,卽日竭蹶出肅,而臣於政府,與左議政臣韓用龜,有妻三寸叔相避之嫌,其在公格,在下當遞。至於金吾之任,前旣屢叨,叨輒膺命,未嘗爲辭巽規避之計,而昨年,因一下屬爭閧,至有廟堂行査之擧,而草記中辭語,至今思之,不勝愧恧。微事上煩酬應,對章轉成葛藤,不能束下之失,臣固有之,居官不職,未有大於此者。以此情踪,冒沒復叨,臣雖不足言,其於聖朝禮使之義,果何如也?在臣自處之道,無怪其必欲一伸,此不待臣之畢辭,而聖明必有所照燭而處之者矣。且與宮銜,法不得兼帶,以此以彼,自在應遞。還次有日,而拘於實兼之無以冒肅,玆敢仰首先籲於反面之前。伏望聖慈,一以察公格之難冒,一以諒私義之難安,竝許遞免,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今五月初六日午時,上御重熙堂。左副承旨入侍時,左副承旨權丕應,假注書沈湜,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左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權丕應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韓永逵坐直。注書李羲肇仕李驥秀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權丕應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趙冀永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祭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永逵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丕應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朴瑞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權丕應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趙萬元,時在京畿水原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權丕應啓曰,同義禁李惟命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超,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副修撰李沆、韓用儀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朴端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韓永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違召命,終不承膺,事體道理,尤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韓永逵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職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韓永逵,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李龜雲,副應敎洪大浩,副校理任俊常在外,鄭元容內閣進,修撰趙琮鎭呈辭,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李龜雲,時在慶尙道禮安地,副應敎洪大浩,時仕江原道原州地,副校理任俊常,時仕忠淸道沃川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又啓曰,卽伏見弘文館下諭草記啓下者,則忠淸道,誤書以全羅道。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有此錯誤之擧,事甚疎忽。原草記改付標以入。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恐,而當該玉堂,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南公轍,副護軍單金履載。

○權丕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致華手本,則時囚罪人李身敬,屢日處濕之餘,素患疝症闖發,有時衝上,氣息奄奄,南陽進,數月滯囚,猝得泄痢,度數頻數,又添咽喉,食飮全却,兩囚病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武矣。李身敬、南陽進,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緣故出。左副承旨權丕應緣故出。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韓永逵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尹秉烈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嘉順宮誕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嘉順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朴瑞原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趙冀永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永逵啓曰,三皇忌辰日親行望拜禮,前期一日以稟事,曾有受敎矣。今初十日,太祖高皇帝忌辰日,親行望拜禮,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遣承旨奉審。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韓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韓永逵啓曰,同義禁李惟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而判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更爲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副修撰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牌不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同副承旨韓永逵進。以趙德潤爲左參贊,申在明爲敦寧都正,朴宗來爲判義禁,申用淵爲顯陵令,朴煐爲典設別提,韓用鏶爲松禾縣監。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未肅拜,參判柳𪬵入直進,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朴宗珩病,右副承旨朴瑞源進。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永逵曰,只推。

○注書李驥秀病,代以尹秉烈爲假注書。

○韓永逵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違召命,終不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違召命,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5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韓永逵緣故出。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尹秉烈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春輔啓曰,行大可憲金羲淳,持平趙冀永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權丕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變動,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一向違牌,終不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判義禁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判義禁、同義禁,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終不變動,無意擧行,揆以事體,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假注書尹秉烈,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左副承旨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副修撰韓用儀,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瑞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又啓曰,應敎李龜雲,副應敎洪大浩,副校理任俊常在外,鄭元容內閣直,副修撰韓用儀陳疏,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5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李羲肇仕直李驥秀。假注書尹秉烈。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春輔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趙冀永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權丕應,同副承旨韓永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瑞源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申在明,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傳于朴瑞源曰,傳香承旨弛詣孝昌墓,奉審摘奸以來。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傳于朴瑞源曰,全羅監司,向日疏批之後,尙不肅命,廟堂嚴飭,期於不日內辭朝。

○傳于徐春輔曰,在院承旨入侍。

○徐春輔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摠府宿衛之地,伴直無人,已至多日,而摠管口傳差出,尙不擧行,日事違召,終不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本兵重任也,而日事違召,事體所在,寧不寒心?更爲嚴飭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朴端源啓曰,行兵bb曹b判書徐榮輔,特敎嚴飭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終不入來,事體道理,尤萬萬未安。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孝昌墓忌辰祭齋戒,纔已退却矣。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傳于朴瑞源曰,坐直承旨入侍。

○傳于朴瑞源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經宿,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黃河潤,身爲松禁將官,不勤巡山,作弊於山底居民,多有鄙瑣之事,嚴棍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忠淸監司趙貞喆疏曰,伏以,臣才識湔劣,旣不堪於重寄,情地危臲,又不容於冒據,向上丐免之章,冀蒙體諒之恩,不惟不賜譴罰,特宣有旨,諭以勿辭察任,臣且悚且惶,罔知攸措。方欲再籲肝膈之私,以祈鞶帶之禠,卽伏見濟州察理使李在秀別單,則以賑穀耗及船稅木事,擧陳年條,論列備至,而其所謂辛未,卽指臣也。臣見事魯莽,隨處顚錯,知不足於矯弊,嚴不足以禦下,臣宜含默引罪,不敢作屑屑自明之計,而第不無一二可言者。蓋賑穀耗事,本州各樣公料米三百三十三石零,在前則以別儲穀耗條給代矣。庚午春,因湖沿告饑,自朝家盡數劃送,則許多應下,出處無路,而苟且彌縫,一時姑息,不但非經遠之道,年有豊儉,法有拘礙,將必有更張斂民之弊。且所謂別儲,卽賑穀中儲置他倉,換作名色者也。臣爲慮尾閭,博採諸議,以賑還耗米一百十石,平役米一百七十三石零,場稅還米五十石枚報廟堂,待回題,姑先頒料,以作別儲穀入來前變通之資。臣則自謂粗有商量,而人見各自不同,今以是爲臣之罪,則臣豈可呶呶自辯也?至於船稅木事,本州之船,船有大小,稅有多寡,所捧之細布,纔爲數十疋,而工庫主管,以作支用者也。捧留出納之際,下屬之憑藉措縱,私商之夤緣幻弄,以臣昏謬,亦未敢保其必無,而至於巧作名目,周而復始,卽駔儈之所不爲也。且利不滿二百金左右,則臣雖奊詬,豈忍取二百金之利,而乃爲駔儈所不爲之事,自汚其身名也哉?縱使臣志氣庸瑣,戒不在得,決知其萬萬無此理也。今如謂臣以疎於防奸,任其恣意,則臣之前疏所陳不察之失,烏可免哉?大抵臣性本狷隘,做事率直,自夫莅任以後,必欲一心圖報,任怨爲治,吏校之朋黨焉,嚴繩而鎭安之,把任之循私焉,試藝而差出之。己巳之歉,陸民男女壯弱之爲本島船人輩所誘引,壓良爲賤,高價榷賣,以人爲市,徧在三邑者,無慮近千,而一倂刷還,各歸其土,船主及島人之最無良者,則酌其輕重,或刑或配,若其眞贗之未辨,隱漏而不現者,臣於遞歸之日,移牒巡營,期於盡括之,此乃怨誘之所由起,而媒孽亦未必不緣於此。到今追惟,始恨其欲惠於陸民,反不若無怨於島人也。然由前由後,莫非臣自取,夫何尤人也哉?嗚呼,臣以世祿之裔,釋褐立朝,洽爲四十年矣。三紀囚海,萬死歸家,特蒙聖朝不世之澤,得以復廁於簪紳之末,而人器不副,瘡疣百出,畢竟狼狽,臣亦料之久矣。臣若言行有素,處事皆當,可以孚於世而信於人,則此言胡爲乎至哉?反省自疚,寧欲無訛?況臣年迫七旬,百不肖似,人旣擬於鄙瑣之目,情難明於薏珠之分,臣何可抗顔對人,甘自陷於汚衊,一向蹲據,不思所以自處也?論其辜負,罪合鈇鉞,臣固當屛息縮伏,恭俟嚴勘,而審理有命,飭敎又下,其在導和疏鬱之方,時日爲急,不可蹔緩,而顧臣遭罹危告,踪跡罣礙,其安敢尋常視事,晏然奉膺,重自犯於傷廉沒恥之科也哉?臣治疏將上之際,因刑曹啓本,有沃川郡殺獄罪人金七伊罪狀,令臣逐段詳査論理啓聞之命矣。臣宜𨃃蹶奉行之不暇,而臣之難安之狀,如右所陳,不得冒昧承當,使莫重議讞,緣臣遲延,臣罪至此,尤無可言。玆敢略暴惶懍之忱,冒干崇嚴之聽。伏乞聖慈,亟命先削臣所帶之職,仍付攸司,重勘臣罪,以昭彝憲,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事如此,於卿別無所失。勿辭察職。

○副修撰韓用儀疏曰,伏以,臣之老父,素患風痺,便成貞疾,近以日候之不調,將攝失宜,症情越添,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熬,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務諒,亟遞臣職,俾得以專意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甲戌五月初十日卯時,上御重熙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檢校提學金祖淳,原任提學朴宗慶,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鄭重周、李彦厚、李重恒,以次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近者日候,朝夕稍異,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而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時秀等曰,伏聞間間有頭部靡寧之證候云,未知有滯候而然耶。膈間痞悶,則自然有靡寧之候矣。臣等每登診筵,聖候諸節,未能詳承下敎,下情豈不悶鬱乎?醫官輩亦昂認諸節之如何,然後可以議定湯劑,伏望詳敎焉。上曰,別無指的者矣。仍命入診。旭浩、以中、命運、千根、宗協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時秀曰,入診之時,每患短速,醫官無以詳察脈度,今番則使之徐緩,而昂瞻玉色,是臣區區之望。上曰,唯。思穆曰,今日醫官,盡爲入來,近日諸節,比前,何如?必須細細下敎焉。時秀曰,水剌進御時,口味何如,膈間何如,而有此厭進之證耶?上曰,別無是矣。思穆曰,提調金蓍根,持湯劑來待閤外矣。上曰,自內入之。卽命醫官先退。旭浩曰,似伏聞便度未能如常云,不審或有腹部之不便而然耶?上曰,不然矣。思穆曰,殿宮湯劑,當用羅蔘,而近則絶罕,無以繼用,以江蔘進用,似好。故敢此昂達矣。上曰,唯。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依前方,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五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徐春輔,假注書尹秉烈,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曰,有公事乎?春輔曰,無矣。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五月初十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朴瑞源,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未肅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仕直李驥秀。假注書尹秉烈奉命進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趙冀永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松禾縣監韓用鏶,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春輔曰,右承旨入侍。

○傳于徐春輔曰,分遣史官、宣傳官,四郊農形,嫡奸以來。

○徐春輔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違召命,終不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違召命,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徐春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敎根、安光宇落點。

○傳于安光宇曰,坐直承旨入待。

○傳于朴瑞源曰,兵曹判書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朴瑞源,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成均館典籍沈能栻,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牌不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同副承旨安光宇進。以朴宗來爲兵曹判書,曺錫正爲兼司書,李止淵爲兵曹參知,趙基復爲工曹正郞,李嗣萬爲造紙別提,李魯在爲延安府使。

○再政。以徐榮輔爲知敦寧,韓若霖爲中部令,朴宗來爲軍器提調,金圖遠爲典籍,申大復爲引儀,鄭夏容爲溫陽郡守。訓鍊都監提調單朴宗來,禁衛營提調單朴宗來,御營廳提調單朴宗來。

○三政。以吳在鎭爲章陵令,玄仁福爲比安縣監。養賢主簿單金圖遠。

○兵批,行判書朴宗來未肅拜,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李止淵未肅拜,左副承旨朴瑞源進。上護軍單徐榮輔,僉知單申絅,副護軍單權丕應、韓永逵、朴宗珩、權暖、白海鎭,副司正單尹秉烈。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新除授行兵曹判書朴宗來,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朴宗來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亦至多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漁夫契貢人等呼訴內,近日風勢不調,魚族深入,設綱屢日,終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鮮,將至闕供之境,限捉得間,以活鷄全數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處變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代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司書曺錫正,時在京畿驪州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興推擇,則今五月十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假注書尹秉烈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辰時量,敬奉聖敎,馳往南郊,自靑坡里契渡鷺梁,由果川下北面新分村,轉向始興東面成道花里,高阡低陌,上田下塍,各穀農形,詳細看審是乎則,所經各處,秋牟絶罕,而本多春牟,見今刈取方張。故臣招問打麥之田夫,則皆以爲今春雖旱,而有時驟雨,牟麥別無受損,且善爲成實,所出比前無減是如是白遣,有水根與可以灌漑處,已皆移秧,着根出水,乾播處,亦已立苗除草是白如乎,去月二十日後數次甘雨,或執水或引水,今方次第移秧,而高燥尙未始役,通計未移,則恰過折半是乎乃,今月內若得一霈之浹洽,亦爲未晩是白乎所,目今農形,兩麥雖已免歉,而秧役尙此差遲,繼此甘澍,方切顒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兼春秋林景祚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辰時量,敬奉聖敎,馳往東郊,自王儉川,迤過鍾巖、石串,以至楊州渴馬洞,這這詳察農形是白乎則,麰麥幾盡刈取,而今春雖旱,有時驟雨,善爲成實,老農之言,皆以爲庶可免歉是如是白遣,田穀則雖未茁長,而得免枯損之患是白遣,至於畓農,則自去月二十日以後,數次甘雨,猶未周洽,有水根與可以灌漑處,已爲移秧,高燥處,一向惜乾,尙不始役,通而計之,未移者,幾爲三分之二,而今月內更得甘霈,則秧役亦爲不晩是白齊。臣則仍爲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疏曰,伏以,臣情急自靖,義在必遞,短牘呼籲,齎誠默祝,竊庶幾孔邇之天,曲賜鑑燭,鞶帶之遞,不俟終日,伏奉恩批,諭之以前已昭晰,申之以無可深引,隆渥鄭重,迥出尙格,臣奉讀未竟,方寸激越,繼以悶蹙惶阨,茫然失圖。夫朝臣之因情乞免,亦有輕重淺深,官師之規,受而不辭者有之,微眚被糾,乍遞旋膺者有之,若臣遭罹之深緊,情跡之危臲,非尋常簡書之比。其所謂權要華膴云者,歷擧臣兜攬僥冒之實,而使不敢復廁於一切榮觀之地。傷弓之鳥,曲木亦驚,況臣所叨,非木而伊弓乎?今若徒恃慰藉之聖眷,罔畏崢嶸之物議,外托義分,內懷貪戀,彈墨未乾,抗顔進身,揚揚然號於衆曰,聖批昭晰,更無可引云爾,則是小人而無忌彈也,臣誠萬萬不忍爲此也。冒違嚴召,歷日經旬,嶺海鈇鉞,惟命是俟,嚴敎特下,違牌路阻,泥首禁扄,如窮無歸,觚稜咫尺,鐵限萬重,直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也。殿下以臣久備任使之末,不欲終棄,謂臣可强而不之强,拂拭之薰浴之,而欲其進歟。臣竊有悲苦之情,抱玆耿耿,恩欲一陳於紸纊之聽,久矣。今請悉寫胸臆,仰首而吐露之,惟聖明垂察焉。臣受先朝不世之遇,君臣而父子也,生死而骨肉也。臣雖世世生生,爲犬爲馬,未足少酬其萬一。逮我聖上,記簪履之舊,收樗櫟之賤,旣拔擢之,又歷試之,居然致位至此,臣之一毛一髮,皆兩聖朝賜耳。凡人受一飯之惠於敵以下者,必思所以報之,臣雖至愚,亦具彝性,惟我兩聖朝之恩之德,宜思如何報也。第臣庸孱暗劣,德薄能鮮,涓埃之益,無一可稱,默數平生,跋前㚄後,拯濟陶甄,徒煩造化,罪實難贖,報於何有,每一念至,撫躬自悼。盈則必溢,乘則必除,天之理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物之情也。臣家世受國恩,孤卿相承,如臣無能爲役者,官位隆赫,同朝罕比,度以天理,寧無鬼猜?況臣之從前歷揚,多是世所艷美,衆所睢盰者,則揆諸物情,欲望人之無怒,得乎?鍾鳴漏盡,不早知休,臣之罪也,抑情强病,進進不已,臣之罪也,滄浪之濁,誰怨誰咎?深心塵刹,佛氏之言也,而朱子取之,蓋謂不報之報也。臣今風波憂畏,萬念灰冷,二豎嬰身,飾巾待盡,耿耿寸心,亦惟在於不報之報而已。爲今之道,惟有息影剷跡,避遠駴機,稍存廉防,無辱聖簡,以收桑楡,以補鯨劓,是臣所以忠殿下而報先朝也。恭惟我朝,以士大夫立國,砥礪名行,敦尙廉義,下之所以自勉,上之所以勸懲,每以出處辭受之際爲重,四百年來,未有敢放倒之者,今若一朝,自臣手壞之,則負心負國,莫大於是,其何以自立於世,而歸拜雲鄕之日,又安所藉手乎?臣自聞命之日,五內失守,徒事抗違,不敢蠢動,若不知分義之爲重者,誠不敢以趨走爲恭,而臣情之切悲切苦,有甚不得已故耳。顧今宿趼新望,群彦濟濟,何必使情病如臣者,彈其不可强,損國體而曠天工,公私兩失,無有是處乎?臣非高擧遠引,永訣明時者,凡係權要華膴與夫從前遭彈之外,優游散秩,時從閣學士之後,出入禁闥,昵覲耿光,胄筵講讀,殫竭微誠,庶冀有裨於作聖之睿學,是臣之至願。惟我聖上,天地於臣,父母於臣,察臣之愚,諒臣之懇,不枉其守,而終始成就之,則不但臣銘鏤心骨,其於聖朝風勵之治,不爲少補矣。情窮辭悲,不知所裁。伏願淵然深思,憫然垂惻,將臣所授職名,劃賜刋改,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法網,千萬顒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所遭,實非深引之端,縷縷如是,所請特爲許施。

○甲戌五月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右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徐春輔,假注書尹秉烈,記注官柳可均、朴思彦,以次進伏訖。上曰,有公事乎?春輔曰,別無公事,而在前每當此時,則分遣史官、宣傳官,有四郊農形摘奸之例,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傳敎書入,可也。進御養心湯,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敎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五月十一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坐直承旨入侍時,同副承旨安光宇,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緣故出。右副承旨金敎根未肅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尹秉烈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安光宇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持平趙冀永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啓曰,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李惟命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朴宗來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亦至多日,連事違牌,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徐春輔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趙冀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趙冀永,旣有只推之命,與大司憲金羲淳,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柳相祚,獻納朴綺壽,正言姜世鷹在外,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牌不進,不得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傳于安光宇曰,坐直承旨入侍。

○持平趙冀永啓曰,臣釋褐屬耳,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栢府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庚牌洊臨,義分是懼,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效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冒參者。在前如臣情地者,以此引避,輒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蹤,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始興幼學洪義默所志,則以爲,矣身十代祖靖國功臣益原君景霖嫡長孫彬,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植第二子膺疇,欲爲立後,諸族同議完定,而兩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洪義默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洪植第二子膺疇,立爲洪彬之後,何如?傳曰,允。

○甲戌五月十二日酉時,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時,同副承旨安光宇,假注書尹秉烈,記注官李昌瑞,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未肅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金敬淵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參知李止淵,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尹秉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尹秉烈改差,代以金敬淵爲假注書。

○朴端源啓曰,假注書金敬淵,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鄭進明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掌令鄭進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比安縣監玄仁福,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吏曹參議金會淵,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今日政新除授判義禁,待下批,與同義禁李惟命,一體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牌不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行右承旨徐春輔進。以李敎源爲持平,徐榮輔爲判義禁,金景寅爲東部令,成義浩爲昌陵令。

○兵批,府判書朴宗來未肅拜,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李止淵未肅拜,同副承旨安光宇進。副司直單趙冀永,副司正單金敬淵。

○朴瑞源啓曰,新除授持平李敎源,一體牌招,以爲守令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趙琮鎭、洪敬謨,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修撰韓用儀,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行兵曹判書朴宗來,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朴宗來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如是違牌,平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朴宗來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變動,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朴宗來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口傳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兵曹口傳政事,以沈能建爲都摠管,韓用鐸、趙德潤、李羲甲、金銑、韓致應、李錫奎、申鴻周、白東薳爲副摠管。都摠管單韓用鐸、趙德潤。

○以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孟山縣監金致龍,以其親病,呈狀乞遞,不得已罷黜事,傳于徐春輔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分揀。

○以兵曹參知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望祭大祝,前佐郞徐憲輔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徐憲輔。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權燮,受由過限不上來,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宣傳官李復馨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以農形摘奸事,敬奉聖敎,出自興仁門外,轉至拜峰鎭、忘憂里、退溪院、豐壤泉川面於等山北倉等處,還由伊淡面議政府前坪、樓院、水踰店、惠化門外是白乎所,迂廻二百餘里之間,一一看審是白乎則,秋牟皆已刈穫,而未免歉荒,春牟幾盡刈取,而稍爲免歉是白遣,田畓各穀段,有川洑水根處,盡爲移秧,高燥奉天之地,純是赤壤是白乎旀,楊州邑內面、泉川面等地,則因十一日驟雨,間或有移揷處是白遣,豆、太、木綿,已盡初鋤,或始再除草,黍粟、稷䅯,方張初除草,而俱有茁茂之意是白如乎,所經各處,招致民人,詳問農形,參互所見是白乎則,已移者,未滿十分之一,而無論洞畓、野沓,乾付種、水付種,灌漑之功切矣,而擧趾立涸,耘耔之力勤矣,而隨鋤生塵是白乎旀,田種各穀,以今所見,可謂豐徵,而亦多有病旱萎黃者是白如乎,祈雨祭,今方連行是白乎矣,爀日果然,陰雲慳祕,民情遑急,到處所見,誠萬萬渴悶是白齊。傳曰,知道

○宣傳官趙禹錫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午時量,以農形摘奸事,敬奉聖敎,出自敦義門,馳詣高陽郡止宿,十二日轉向坡州牧,至于長湍境東坡驛前坪,一一看審是白如乎,首尾百餘里,或逶迤於阡陌之間,又或尋入於鋤耘之所,招問農入,參以所見是白乎則,秋牟段,擧皆歉荒,或有食實者,而已盡刈取,春牟段,比秋牟多耕,稍得免歉,而方始刈穫是白遣,黍粟、豆、太段,汚濕處,則間或除草而向秀,至若高燥處,則多有立苗,而萎黃者是白遣,木花段,已盡初鋤,方有茁茂之望是白遣,野畓之乾付種者,纔始再鋤,處處茁長,洞沓之水付種者,已盡初鋤,在在乾涸是白乎旀,移秧段,無論有水根處與或因驟雨之來,或因桔橰之力,艱辛移揷者,無不龜坼,所見極爲渴悶是白如乎,見今列邑,連行祈雨祭,而雨意漠然,移秧漸至節晩,民或有代播之論是白乎乃,迨此五六日之內,若得大霈,則庶有免歉之望是白齊。傳曰,知道。

○安光宇,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文綏手本,則時囚罪人李勉植,屢日處濕,疝氣闖發,有時衝上,食飮全却,李賢黙,猝得毒感,咳惴滋甚,晝宵叫痛,轉側須人,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勉植、李賢默,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兵曹判書朴宗來疏曰,伏以,臣於日昨,伏奉金吾除旨,而身帶宮銜,刑獄之官,例不得兼,故連日違逋,罪戾徒積,私心惶蹙,惟大何是俟,本兵恩點,忽下此際,感激驚悚,不知所措。噫,此職卽古之大司馬也,有甲兵焉,有財賦焉,宿衛之摠領,鞱靲gg鞱鈐g之序注,其任其責,顧不重且大歟?年富聰明,夙著望實者,猶且難愼,而況臣則自來昏瞢,添以衰老,年前猥叨,臨政鈍滯,自速郵罰,至今追惟,惶汗浹背。試而蔑效,斯可之矣,見今舊望新通,材彦林立,豈意將此老朽,畀玆重任,而不少留難也哉?且臣自昨今年來,氣力益復衰耗,精神漸覺減少,雖家常事爲,不能照檢,軍政之重,何以靲轄,文簿之煩,何以句檢,以何筋力,趨走於侍衛之班,以何神識,鑑別於政注之間乎?臣之無才無能,不堪任重,猶屬例讓,固不敢煩屑,而卽此衰病一事,欲强不得,尤豈可只恃寵命,不量而出,以自取狼狽,而終至於僨誤國事哉?又況大政隔月,事務甚氄,自顧精力,萬無擔夯之路,此亦難冒之一端也。召牌荐降,承膺無路,玆不得不悉暴實狀,仰塵睿察。伏乞聖慈,天地父母,亟加諒察,將臣兵曹判書之任,特許鐫免,金吾兼銜,亦賜處分,使公格無拘,私心獲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許遞,卿其勿辭行公。

5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朴瑞原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緣故出。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金敬淵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持平李敎源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傳于徐春輔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敎源,旣有只推之命,與大司憲金羲淳,一體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判義禁徐榮輔,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北兵使元永胄,時在會寧府任所,而有除朝辭gg辭朝g赴任之命矣。密符則以前兵使安橚所佩仍佩,諭書則安寶,使院吏齎傳,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羅東旭爲孟山縣監

○以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淸安縣殺獄罪人車八用,越獄逃躱,該縣監李秉淳罪狀,令攸司稟處,臣忝在董率之地,亦有不勅之失,惶恐待罪事,傳于朴瑞源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諭。

○朴瑞源,以兵曹言啓曰,禁軍來秋冬等都試,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設行,今已過時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仍停都試,代行祿試射之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全羅監司金啓溫處,謹依下敎,自本司連日嚴飭,而謂有情勢,終不出肅矣。特令換邑,旣盡曲諒之恩,屢飭膺命,實出委寄之意,到此而設或有難安之端,私義爲輕,分義爲大,況以情以勢,雖使參前倚衡,果無必辭乃已之義,而若是深引於不必然之地者,誠萬萬寒心。此若因寅曲循,則國體朝綱,大有所關,姑先令該府拿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則以爲,今年麥農,到處失稔,麰還準捧,實無其路。楊州等十邑鎭麰合五千二十石,特許作租,待秋收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秋麰旣判純歉,春麥未免穴農,而今此十邑鎭,且是畿甸中最甚,本色準捧,勢必難辦。近年多歉之時,輒許換租,旣多已例,所請十邑鎭麰還合五千二十石,許令待秋成,以租換捧,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則以爲,農務方殷,民食艱乏,而還穀不敷,排巡無路,留庫各穀中二萬八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處矣。窮節穀渴之嘆,本道尤甚,而農糧所靠,專在還穀,勢難以元分之數,終始均排,留庫各穀,依狀請數爻,許令加分,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文綏手本,則時囚罪人李基鼎,數月滯囚,猝得泄痢,度數頻數,食飮全却,金守基,屢日處濕之餘,素患疝積闖發,有時衝上,氣息奄奄,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基鼎、金守基,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五月十四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林景祚、李昌瑞,左議政韓用龜,檢校提學金祖淳,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李重恒等,進伏楹外訖。用龜等曰,日候連爲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入診。旭浩、以中、命運、千根、宗協,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向者以昂瞻gg仰瞻g診察爲奏,而醫官輩,猶未敢詳察云,使之仰瞻,似好矣。上曰,唯。用龜曰,都提調,旣以醫官昂瞻gg仰瞻g陳逹,而凡於醫藥之論難,莫如詳審玉色,且每登診筵,終未承證候如何之下敎,下情不勝抑鬱。今番則詳細下敎,是臣等區區之望。上曰,一樣矣。思穆曰,臣之前後待罪是職也,今至幾次,而入侍亦已多矣。每以一樣下敎,故其議藥之際,不無未詳之歎。伏望今日,細細下敎焉。上曰,一樣矣。進御加味六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停止,加味順氣散,一貼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5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右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仕直。假注書洪彦謨未入來。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中宮殿誕日,大殿、王大妃殿、惠慶宮、嘉順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惠慶官進服加減正氣散,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安光宇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瑞源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𤩶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持平李敎源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副摠管韓致應,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安光宇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敎源,旣有只推之命,與大司憲金義淳,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得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注書李羲肇病,代以洪彦謨爲假注書。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如道。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李垿、金熙華,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與同義禁李惟命,一體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安光宇,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孟山縣監羅東旭戶奴呈狀內,矣上典,今日肅拜,歸路落傷,症形危急,轉側須人,以此病狀,萬無登程往赴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等待其差歇,罷黜,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牌不進,參判李好敏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同副承旨安光宇進。啓曰,判書李肇源,參議金會淵,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南公轍爲判義禁,崔榮祖爲孟山縣監。

○兵批,行判書朴宗來病,參判柳𪬵入直進,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李止淵病,左副承旨朴瑞源進。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啓曰,判義禁南公轍,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瑞源曰,全羅監司分揀,當日辭朝。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分揀,當日辭朝事,命下矣。時囚罪人金啓溫,分揀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瑞源曰,旣有當日辭朝之命,則不能嚴飭書入啓辭乎?當該承旨,爲先罷職,全羅監司,使之卽爲辭朝。

○朴瑞源啓曰,臣與右承旨徐春輔伴直矣,纔已罷職出去,伴直無人。同副承旨安光宇,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安光宇曰,入稟承旨,從重推考。

○備忘記,全羅司監金啓溫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以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智陵陵上bb前面b丁方駕石有頉處奉審事,傳于安光宇曰,觀此狀啓,極爲驚悚。修改等節,不可遲緩。奉審後卽爲狀聞之意,分付道臣。

○安光宇,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前牧使金守基遞任,進上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而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內,淸安縣監李秉淳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秉淳,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判義禁徐榮輔疏曰,伏以,臣於日昨,猥叩自劃之職,積犯違逋,荐控苦衷,泥首禁扄,恭竢嚴誅。幸蒙聖慈曲賜諒察,恩批隆摯,特施所請,微守獲全,至懇亦遂,雙擎九頓,感涕被面,竊謂自玆以往,撕捱之官,不復來逼,癃孱餘景,安意就盡。乃於匪意,伏奉判金吾除旨,臣誠惝怳踧踖,不知所措。是職也,卽臣日昨疏中所云從前遭彈者之一也。臣之以此職遭彈,事在昨年,昭布一世人耳目者未沫焉。蓋其遭罹之罔極,非比尋常彈劾,一彈不足,至於再彈,旨意轉緊,至危至怖,到今追惟,心骨俱寒。金吾一步之爲臣鐵限,雖輿儓之賤,莫不云然,今於彈墨未乾,餘悸猶存之時,揚揚抗顔,與聞於議讞之末,則古今天下,寧有如許人哉?臣雖萬被鈇鉞之誅,決不敢爲此也。況臣所帶宮銜,與刑官,例不得相兼。左副賓客臣南公轍,右副賓客臣朴宗來,以此爲引,相繼陳籲,皆遞其金吾之任。今臣之拘於公格,與兩重臣,何異哉?以情勢之難冒言之,則旣蒙體諒於本兵矣,寧不得之於金吾乎?以公格之當遞而言之,則兩重臣,已蒙恩許矣,臣安得獨無蘄望乎?庚牌屢降,蠢動無路,不得已短章號籲。伏願聖明,憐臣孤畸之蹤,矜臣悶隘之情,亟改臣新授金吾之任,仍命選部,勿復檢擬於金吾、秋曹等曾所被彈之地,千萬泣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許遞。

○兵曹參知李止淵疏曰,伏以臣,遭罹奇怪,踪地臲卼,冒陣疏懇,冀蒙大何,批旨鄭重,諭之以別無可引,繼之以許解職名,臣莊誦感涕,闔門攢祝。曾未幾日,騎省除旨,忽下於蟄伏訟尤之際,不知無狀如臣,何以得此於君父,而益信?夫栽培生成,所賴者惟天耳,以臣銘鏤感結之忱,湯火之蹈,義所不辭,縻之以好爵,召之以庚牌,豈不欲仰拚恩私,俯伸微分?惟是月前任㸁之避辭出,而所謂奇怪者,轉至慘毒,臲卼者,益歸危懍,造化雖勤於曲庇,垢穢難洗於已汚,撫躬傷悼,無面可顯。噫,臣之頃疏,不過是深存無辨之義,略陳自引之辭,骳骫有之,曷嘗豪健,婉遜至矣,寧或噴𰉃?且其一言一字,初無拶逼於彼者,而毒螫愈肆,醜辱倍添,街童巷婦含血戟手之鬩,不啻過之無辨,而視同相較自引,而聽若反詈,愈往非常情之所可測,不亦可怪之甚哉?號言而全無倫脊,萋菲者遂成具錦,臣固無如彼何,而況臣孤弱之蹤,不足當拳踼之交加,闇昧之見,莫能察機括之所在,則但當低頭拱手,一聽其所爲而已,杜門削迹,益思其自靖而已。臣情至此,吁亦慼矣,顧何敢憑恃寵靈,放倒廉隅,復自陷於無忌憚之科也?百爾思量,蠢動無望,玆敢不避猥越,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勘臣不職之罪,仍命選部,勿復檢擬,以謝人言,以安私分,不勝至願切祝。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敎全羅監司金啓溫書。王若曰,視民惟均,地無遠邇之別,用才宜適,治有難易之分,非惟僉諧,出自予簡。惟卽,簪纓華閥,珪璋令譽,器識宏深,自弱冠儲廊廟之望,志操恬靜,於頹俗爲砥礪之資。雖文學政事之竝全,鞱晦不衒,曁錢穀甲兵之所係,貫穿無遺。佐戎于巡撫營,皆稱倚馬之手,監賑于海西道,克恤喁魚之嘆。睠玆湖南一區,卽我海東重鎭。山川民物之甚盛,同漢家豐沛之鄕,粟米魚塩之最饒,比禹服荊揚之土。乃者恬嬉之成習,加以饑饉之荐臻,倉庾太半空虛。嗟,吏奸益肆舞弄,村閭幾盡凋弊,哀民生轉至顚連,逋缺之軍伍難充,必多黃白之冤鬱,那移之糴政太紊,宜懲貪墨之縱橫。苟非二千石惟良,疇膺五十州共理。玆授卿云云。卿其祗服寵命,克殫乃心。刷宿弊而恤困窮,宣九重之惠澤,振儒化而敦名敎,作一方之福星。至於詰戎固圉之方,要在修擧,若夫奬廉戢奸之政,斷以便宜,自餘稟裁,亦有典憲。於戲,卿其往矣,吾且召之。先卿之遺愛斯存,應感憩常之謠俗,湖沿之茂績旣著,無損治郡之聲名。故玆敢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韓用儀製進。

5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洪彦謨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惠慶宮進服秋麥茶,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安光宇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持平李敎源牌招啓辭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洪彦謨,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行右承旨徐春輔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分揀。

○又啓曰,判義禁南公轍,同義禁李惟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敎源,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金羲淳,一體竝更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以禮曹言啓曰,八次祈雨祭,觀勢設行事,前已草記允下矣。伊日以後,雖有近畿諸邑之鋤犂所得,猶未周洽,而到今夏至已過,秧節漸晩,言念民事,誠爲渴悶。八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八日,南壇、雩祀壇,遣重臣虔誠設行,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明日祈雨祭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右承旨徐春輔,旣有分揀之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敎源,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金羲淳,一體竝更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判義禁南公轍,同義禁李惟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不卽承膺,揆以事體,極爲未安。竝更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華、李垿,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江華留守洪義浩狀啓,始興縣令李在奎,以結錢未捧事,發怒推吏,報辭悖慢,全沒顧忌,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徐春輔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湕爲始興縣令。

○傳于徐春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朴瑞源,以兵曹言啓曰,今五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試官,纔已受點,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朴龍源,文臣兼宣傳官尹應大,翊衛司洗馬洪直弼,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扈衛軍官金昌潤等三十七人內,十一人應試參榜,所授帖文,依例收聚爻周。扈衛軍官金昌潤,親騎衛崔東烈、李言祚,別武士金熙奎,訓局軍金興喆、權大雲、金光鎭、孫尙彦,內禁衛安光喆,訓局敎鍊官李興國,騎士金淵澤,軍士金益八,將校金孟駿、許𥘼、李養裕、金觀洙,馬兵池昌元,親騎衛都昌殷、金興發、劉漢益、楊士震,金重圭,金尙集,別武士高漢郁,忠翊衛金德秋,未付料軍官金得連等二十六人遭故,依法典陳試,何如?傳曰,允

○判義禁南公轍疏曰,伏以,臣於日前,濫叨判金吾之職,以情則不可冒也,以格則有相妨也,略暴由中之懇,仰冀體下之仁。伏蒙恩批,卽賜遞解,臣拜擎惶感,如釋一擔,意謂聖明,有此俯燭,選部必不復擬於撕捱之職矣。曾未幾日,題目復到,殆無異於以臣代臣,臣誠惝怳失圖,不知措躬之所也。頃臣所引,語其本事,則雖似一時之微細,而在臣廉防,終難泯默,僨誤之地,揚揚復叨,臣何足言,四維之壞,一毫可惜。臣於此,有甚不得已者存耳,豈敢强引不當引之義,以爲規免之計哉?賓客之不得兼刑官,便成自來故事,近日宮賓諸臣,皆以此陳籲許解,臣亦蒙遞屬耳,在法自當應遞,在義亦係必辭。玆敢不避瀆撓,短章呼籲。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許鐫免,使得以安意調息,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許遞。

5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監祭進。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監祭進。假注書洪彦謨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惠慶宮進服秋麥茶,依前方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持平李敎源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捧入。

○傳于徐春輔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安光宇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諫院則旣已署經,憲府則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李敎源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只有掌令鄭進明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朴瑞源啓曰,判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與同義禁李惟命,一體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牌不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同副承旨安光宇進。以趙經鎭爲修撰,朴崙壽爲別義禁,李廣度爲刑曹正郞,黃量源爲恭陵令,李種祜爲禁府都事。

○兵批,判書朴宗來病,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李止淵未肅拜,左副承旨朴瑞源進。副護軍金孟吉,副司果趙琮鎭,副司正洪彦謨竝單付。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修撰趙經鎭,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以時囚之積滯,開坐成命,已至多日,而新除授判義禁朴崙壽在外,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行右承旨徐春輔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拜官摘奸則無頉,仍詣雩祀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持平李敎源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生竹笋進上,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安光宇曰,勿待罪事,回諭。

○安光宇,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公州幼學朴思信所志,則以爲,族姪璜,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璡第三子有大,欲爲立後,諸族同議完定,而璜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朴思信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朴璡第二子有大,立爲朴璜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江華留守洪義浩狀啓內,始興縣令李在奎,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在奎,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5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趙萬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洪彦謨朴台壽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惠慶宮進服蔘吉茶,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朴瑞源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開坐,次堂擧行事命下,而同義禁金銑、尹魯東,俱有身病,李惟命式暇,不得開坐云。同義禁金銑、尹魯東,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金銑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不卽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驥秀病,代以朴台壽爲假注書。

○朴瑞源啓曰,假注書朴台壽,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鄭進明,持平李敎源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掌令鄭進明,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黃海兵使趙岐狀啓,東里僉使金潤弘遭父喪事,傳于朴瑞源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卽速下送。

○吏曹參議金會淵疏曰,伏以,臣於見職,豈或可行,而必思苟免哉?情勢二字,雖不敢再引,以重瀆猥之科,而惟其向來餘祟,尙玆沈淹,腰脅俱牽,動用輒礙,升降步趨,偃若惰緩,處冷中濕,顯加刺痛,少遇陰涼,發現如期,衰境重傷,理固乃爾,多方調治,竝試針熨,而閱歷三序,終未快痊,是殆天廢之秋,無望筋力以爲禮,加以精爽,隨之耗縮,神識時復昏瞀,居常酬接,自覺其未及往日,不啻較矣。今者所叨之任,縱異於他司劇務之日逐供仕,而若夫運用心神,校gg較g量排比,尋常代斲之政,亦有不可强行之時,玆豈容一任其瘝廢,莫念庶官無曠之義哉?臣本疎迂拙劣,百爲不當,而秪緣感激恩造,猥不自量,前後寵除,罔非逾分,而夷險一視,生死直前,竊期塵刹之效,亶在於是,今焉素計大謬,疾病之末由自力,何哉?且凡所云久任責成之規,卽爲善於其職者設爾。固非不問人器之當否,不計僨謨之如何,惟以一或縻爾,徒淹時月之謂也。古昔聖王,猶行黜幽之政,往哲名言,斯云不能者止,此政今日朝廷上下所當鑑法之事也。況當此諸彦未免久滯,此時羈縻,冞切愧蹙。公而增妨路之嫌,私焉壞必伸之義,每承政命,輒事違傲,義分都虧,罪戾彌積。日前一肅,惟以候班進參,情禮居先,雖復拚廉力疾,趨簉爲恭,而其不容以夤緣一出,遂懷蹲仍之計,決矣。玆敢重冒威嚴,畢瀝懇悃。伏乞聖明,俯賜諒察,亟削臣職名,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以安私分,不勝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5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未肅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未肅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洪彦謨朴台壽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枝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安光宇啓曰,明日、再明日,顯隆園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安光宇曰,檢校待敎李龍秀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詣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始興縣令趙湕,諫院則旣已署經,憲府則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李敎源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只有掌令鄭進明一員,無以備員署經云。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李敎源,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朴瑞源啓曰,同義禁金銑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金銑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成命之下,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傳于朴瑞源曰,在外承旨與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吳泰賢、金熙周、李勉求落點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鄭進明,持平李敎源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掌令鄭進明,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傳于安光宇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趙經鎭,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韓用儀,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館曰,本館上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以玄在德爲東里僉使。

○安光宇,以禮曹言啓曰,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一日,北郊,遣重臣設行,而謹稽英廟朝癸酉年受敎,則蜥蜴童子祈雨,只存一次,九次祈雨時,行於春塘臺池邊事定式,而辛未因特敎,慕華館、慶會樓、萬祥門內池邊,分日設行矣。今番則以慶會樓池邊,遣武從二品,同日設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考謄錄,則推前蜥蜴童子祈雨時,獻官監察,宿於景福宮內,本曹郞廳、刑曹郞廳各一員,領率童子軍一百名,留宿於宮外,另加檢飭,逐日待開門入送,而令內資寺、內贍寺、禮賓寺,輸回供饋,無祭物,獻官只焚香,監察檢飭而已。今亦依前例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考《辛未謄錄》,則蜥蜴祈雨,三日設行,而每日依祈雨祭受香日例用齋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啓曰,今五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秀民手本,則時囚罪人李運春,屢日處濕之餘,素患疝積,挾感復發,又以咽喉食飮全却,金益鉉,猝得暑泄,重添瘧疾,有時昏倒,轉側須人,兩囚病勢,俱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運春、金益鉉,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節到付懷德縣監李普漢牒呈內,執義宋啓榦開坼敦諭原本,今月十二日,縣監馳往傳諭矣,卽者呈單內,以爲啓榦,萬萬夢寐之外,伏受承政院成貼,以司憲府執義,乘馹上來事有旨,聞命惶懍,措躬無所。竊伏念前後恩數,罔靡匪分,而又此臺銜,寔出格外,則是豈如草野微賤之臣所敢承當者乎?揆以分議,事當竭蹶,而人器不稱,一世共知,其在廉隅,決難冒膺,重以狗馬賤疾,恒委床笫,以此病狀,萬無登道。召命之下,終始違越,逋慢之罪,有不容誅,情勢悚蹙,求死不得,席藁私次,恭俟嚴譴,玆敢具由仰籲。伏乞新授職名處分,亟賜遞改,因刊選籍,俾安賤分事,狀聞之意,枚報營門亦爲有等以,玆以牒報是如乙仍于,緣由馳啓云云。傳曰,爾其勿辭,卽爲上來,以副子渴望事,令地方官傳諭。

5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未肅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未肅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洪彦謨監祭進朴台壽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啓曰,行大可憲金羲淳,持平李敎源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傳于安光宇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是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瑞源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熙周,時在慶尙道安東地,右副承旨李勉求,時在京畿果川地,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林漢浩、金魯敬爲同義禁。知義禁單林漢浩。

○朴瑞源啓曰,知義禁林漢浩,同義禁金魯敬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華、李垿,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華、李垿,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監官玄在德,新除東里僉使,當爲赴任,而今此印役,工匠檢飭,多有擧行之事矣。該鎭旣無緊務,畢印又在不遠,待訖役後下送之意,分付兵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報恩郡守權行彦,今年以年七十,當爲差代,而春間因該道臣狀請,限麥秋仍任矣。今已畢賑,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前監司朴崙壽狀啓,則以爲,來七月、八月當禁衛上番軍兵,使當爲點送,而歉歲廚傳,爲弊不少,依近例,以附近邑營將替行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營將替點,連爲許施於本道及他道,今亦依所請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五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國忌正日,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宇,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耤親耕田所種大麥打作,則所出爲六石十三斗,小麥打作,則所出爲一石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忠淸監司趙貞喆畢賑狀啓及願納開錄成冊,則公賑邑永同縣監尹鍾烈段,自備穀一千餘包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以至殘之邑,辦備穀物,至於千餘包之多,使一邑飢民,得以賴活奠接者,殊甚嘉尙,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私賑邑淸州牧使李瑗奎段,自備穀八百餘石,報恩郡守權行彦段,自備穀七百餘石,沃川郡守李馨秀,公州判官金載琬等段,自備穀各六百餘石,上項四邑守令之捐廩經紀,雖有多少之殊,而殫竭誠力,濟活衆命,合施褒賞之典是白乎矣,私賑論賞,曾無已例,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平澤通政郭鎭垕,兩邑願納租一千石,曾於己巳,納錢千餘金,兩年補賑,僉出向義,其在激勸之政,宜有別般褒奬之擧,依事目,施以實職除授之典是白乎旀。瑞山嘉善李世雄,鴻山閑良徐貞福、崔璿,靑山幼學李廷亨等,願納租各一百石,已上四人,依事目,竝施以帖加成給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李廷亨段,係是士人,施以郞階帖成給之典是白乎旀。鴻山品官黃浩星,願納租七十餘石,依事目,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閫帥乙良,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甲戌五月二十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假注書洪彦謨,記注官李昌瑞、朴思彦,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檢校提學金祖淳,提學南公轍、徐榮輔,原任提學朴宗慶,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直閣鄭元容,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鄭重周、金宇敬、李彦厚,以次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日熱無異三庚,湯劑連爲進御,聖體,若何,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思穆曰,醫官皆待令,使之入診,何如?上可之。旭浩、以中、命運,以次診候,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勻矣。思穆曰,進御湯劑,今爲六貼,退與諸醫,更爲議定,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思穆曰,諸醫官,使之進前仰瞻,何如?上曰,只令別待令仰瞻,可也。仍命醫官先退,旭浩等退出。載瓚曰,當此悶旱之時,金吾滯囚,已至閱月,而守令之久未勘放,尤屬可悶。違牌禁堂竝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使之勿拘齋日,卽爲開坐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臣於昨年,以軍弊釐正事,筵奏蒙允,仍爲行會諸道,使之搜括冒頉之類,充定黃白之代。此蓋出於救民瘼修戎政之意,而近聞列邑擧行,鮮有殫誠對揚,率多苟且彌縫。此已萬萬寒心,而其中尤無良者,初不親執査括,一委奸鄕猾吏,代頉之際,賄賂公行,窮蔀之民,莫不愁怨。此不但宿弊之未祛,反添剝割之政於無辜之民,以致朝令之閼而不行,寧不痛歎?爲觀來頭擧行,姑不摘發論罪,而更加探察,如或不悛舊習,則竝與掩置之道臣,當直請重勘,先以申令之意,發關嚴飭,恐不可已矣。大抵括丁之法,自有《通編》所載,今若一意遵奉,毋所撓改,則所謂良丁,不患不多,而近來爲守宰者,不知有違法除軍之律,惟意闊狹,誠極可駭。雖以免役一事言之,歲抄事目,成於肅廟壬戌,而有曰大王子孫嫡派當爲忠義者外,凡係賤庶之類,限六代竝爲充定軍役云,而《通編》則,只曰大王孫勿限代,至於賤庶之限六代,則不爲區別載錄,此是新頒定式,雖不敢議到,而其中亦多有冒稱免役者。且以守墓軍言之,《通編》所載,各有分等定數,至若卿相士夫家,則初不擧論,而近來或稱山直,或稱墓奴,勿論名數多寡,隨其勢力,成出免役完文,有若在法應頉者然。以是之故,漏丁居多簽伍極艱,自朝家若不申明舊典,知委諸道,則爲守宰者,必不敢着手於許多冒頉之類。以臣今日筵奏,更爲關飭諸道,凡係法外冒頉之類,一一査括,竝爲充役之意,更加嚴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前方中,加便香附一戔,人蔘加五分,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惠慶宮進服蔘吉茶前方中,加陳皮七分,人蔘加五分,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前方中,去乾薑,加白豆久gg白荳蔻g一戔、丁香五分,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時秀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未肅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朴台壽。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十日夜自五更至二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李敎源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瑞源啓曰,假注書洪彦謨,身痛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彦謨改差,代以朴容壽爲假注書。

○朴瑞源啓曰,假注書朴容壽,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傳于安光宇曰,留院上疏入之。

○驪州牧使金愚淳疏曰,伏以,臣爲親乞養,獲叨畿邑,道里便近,水土淸涼,不負貧仕之初心,幸遂便養之至願,每於臨民之暇,母子相對,感祝天恩,北望攢手。仍伏念臣空疎湔劣,素非盤錯可別之器,而矧今臣之所叨之邑,弊無不備,病已成痼,雖以黃循趙剛,莫能爲政,決非臣之所可堪當也。任非其人,事必不濟,臣所自知,人亦爲憂,晝宵憧憧,僨誤是懼,目下民情,有朝夕難保之勢,不敢泯默,乃敢仰暴於紸纊之下。伏乞聖明,裁擇而採納焉。昨年穡事,當其刈穫之時,猶不覺其判歉,至於舂鑿之後,始知爲大無。一石之租,僅爲數斗之米,米亦不完,太半是糜,民於是,始知爲甚於己巳,而省歉之吏,出於刈穫之前。故乃以爲稍勝於己巳,秋不減租,春無議賑,以至於各邑徵納,與常年無異,而民力之窮棘,亦已大屈於己巳,此其理勢之所使然,而一政一令,未有及於救恤之策,民何以爲生,亦何以無怨乎?夫土地之稅,乃是惟正之供也。民而不肯納於上,則民之頑也,吏而不能督於民,則吏之慢也。此州之田稅,大同之米,爲一千八百餘石,而其中田稅三百餘石,今雖已納,而大同之未捧,爲一千三百餘石。臣之莅任,今幾月矣,慢命之罪,何所逃也?然而前後五百餘石之已捧,亦非土地農作之穀也,皆出於鬻釜鼎賣家舍。携持保抱,啼呼宛轉,閭里之間,景色愁慘,是豈太平聖世之所宜有乎?哀彼顑頷無告之民,草根松皮,以爲之命,幸而無死,食新是期,春腸極備,夏麥失稔,今雖後時,猶可以假貸之振接之,以救其將死之命也,豈可以一粒之米,責納於民乎?以今民情,雖日加刑杖,必無龠合之收,弱者塡壑,壯者四散,必至之勢也。臣爲牧民之官,不能恤其窮而救其飢,每對鵠形鶉衣之民,慙恧滿心,騂汗被向,何忍以催督之言,發諸口乎?此州之農,以早稻爲業,八月旬後,可期穫其實矣。自朝家,特命緩限,以秋爲期,則倒懸之勢,庶可解矣,渙散之心,庶可定矣,蔀屋之下,怨咨之言,可變爲歡欣之聲矣。在朝家則不過是數三月假貸,而爲惠於民,則不翅倍蓰於當春賑飢之政矣。書曰一夫不獲,若撻於市。今以一驪之小而見之,五六千戶之民,幾乎無一夫之獲其所矣。臣非不知萬萬不及於古之人,而一切相反,何若是甚乎?俯仰愧怍,無面對民,待罪外邑,如是煩瀆,罪固重於僭越,情不忍於矜惻,冒死呼籲,不避妄率。伏乞聖明,俯察臣心之所在,深憐民情之可憫,卽命廟堂,以秋退期,使此州之民,有奠居安業之樂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令廟堂稟處。

5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未肅拜。右承旨朴瑞源緣故出。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朴容壽直黃鍾人未入來。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李敎源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假注書朴台壽,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華、李垿,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朴台壽改差,代以黃鍾人爲假注書。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兵及軍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目粘連,忠淸監司趙貞喆畢賑狀啓吏曹回啓內,閫帥,令兵曹稟處事,允下矣。觀此忠淸監司趙貞喆畢賑狀啓,則兵使金見臣,雖不自本營,別爲賙救,辦備穀物,添補地方邑救急之需,爲六百餘石亦爲白有臥乎,其所捐廩補賑,雖爲可嘉,帥臣與守令有異,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勉求,以兵曹言啓曰,因禮曹啓辭,齊陵造泡衍慶寺重修時,捐財人折衝尹聖珍,監董閑良姜興龍,特依己未已例施行事,依此施行事,命下矣。今此捐財人折衝尹聖珍,依己未已例,邊將待窠調用,監董閑良姜興龍,亦施賞加之典,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基鼎,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基鼎,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平海郡新立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官金宗漢手本,則時囚罪人李在奎,自任所上來時,中路落傷,胸脅刺痛,素患疝氣,乘時闖發,達夜叫苦,咳喘轉甚,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身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在奎,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積城前縣監南陽進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麰還之未及輸送,雖諉於坡民之不願受,而稟營移劃之報,今已準數於輸送,虛勘於還簿,竟使營門不知,而終爲新官所發,則虛實相蒙,簿書淆亂之罪,在所雖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穩城前府使李基鼎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還穀之散委,馬匹之貿來,旣已自服,則數爻多寡,不必覈論。至於剩穀,則雖曰恐怯不敢用,道啓如彼丁寧,論其所犯,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取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咸悅縣監金炳文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兩船之臭載,雖緣於船隻之質鈍,落沒於外洋,遭風而致敗,則其不善領護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行首宣傳官李勉植,承文院上博士李賢默等原情云云。李勉植段,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形是白乎矣,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爲白乎旀,李賢默段,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李賢默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淸安縣監李秉淳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始興縣令李在奎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泰安郡守金益鉉,海美縣監李運春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與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濟州前牧使金守基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定原前縣監李身敬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靈巖郡守李鍾英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勉求,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南陽進、李基鼎、金炳文等,還囚照律,李身敬、李勉植、李賢默、金守基、李運春、金益鉉等,還囚捧供以入,李身敬、李運春、金益鉉病勢一味苦劇,因gg仍g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未肅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朴容壽黃鍾人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卯時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持平李敎源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安光宇曰,傳香承旨馳詣健元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華、李垿,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掌令權漢緯,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掌令權漢緯禁推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分揀。

○安光宇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監司朴崙壽狀啓,則以爲,本道己巳以後荐値歉荒,而羅州尤甚,土地之大,人民之衆,甲於一路,今玆亢旱跨朔,前頭之憂,有不可不念。光州牧使洪養默,不但治蹟之最著,自是隣境之熟諳。光州牧使洪養默,羅州牧使李民植,趁今相換,各盡其職,俾責來效,實爲兩便之道,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今此兩邑守令相換之請,道臣必有商量而然,竝只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啓目,觀此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則以爲,道內祥原郡邑弊民瘼,素稱難治,自經兵荒,簽簿愈紊,而該郡守金翼基,年淺手生,差欠振刷是白遣,雲山郡守沈鍾奎,邑務稍閑,治蹟且著是白如乎,祥原郡守金翼基,雲山郡守沈鍾奎相換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今此兩邑守令相換之請,道臣必有所商量而然,竝只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李好敏式暇,參議金會淵病,右承旨朴瑞源進。以宋應圭爲掌令,李鍾祜爲刑曹佐郞,趙吉源爲永陵令,尹慶烈爲報恩郡守。羅州牧使李民植,光州牧使洪養默相換,祥原郡守金翼基,雲山郡守沈鍾奎相換。學錄單徐志輔。再政。以李𰊬爲宗廟令,李憲圭爲禁府都事,李文遠爲牙山縣監。

○兵批,行判書朴宗來進,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李止淵受由,右副承旨李勉求進。啓曰,忠淸兵使,訓戎僉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準朔禁軍將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南公轍、朴崙壽爲知事,安榘爲同知,金益彬爲副摠管,李尙宗、朴大圭爲僉知,南建中、成履源、尹殷謙爲五衛將,李周百爲忠壯將,李重恢爲都摠經歷,趙學春爲司禦,李應奎爲文兼,李濟弘爲部將,李伯遠爲宣傳官,姜必孝爲洗馬,李馨秀爲忠淸兵使,鄭來升爲全羅兵使,申緖爲訓戎僉使,李寅協爲麟山僉使,崔好徵爲禿用別將,河漢圖爲鷺梁別將。護軍趙萬元、徐春輔,副護軍金敎根、權行彦,副司果權漢緯竝單付。再政。以李鐵求爲宣傳官,尹郁烈爲內禁將,李玄昇爲武兼。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果川縣民家失火事,傳于安光宇曰,聞甚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安光宇,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光州牧使李民植,前任善山府使時解由,方在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金守基亦,創出違式之別杖,以致元惡之徑斃者,雖緣急於究覈,濫刑之罷,在所難免。至於幕裨之諸般作奸,如是狼藉,而矇不覺察,以此以彼,實合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秉淳亦,觀此所供,罪人逃失,果有吏屬故放之蹟,謹依新頒定式本律,以公罪勘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身敬亦,本邑鄕案,不過就其中,存拔仍汰,則雖與創成新案有間,前旣因營題許錄,到今追改之時,初不關由於營門,擅自改案,又捧零錢,事極疎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在圭亦,營錢則極甚零瑣,而報辭則差欠商量,揆以事體,不可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鍾英亦,稅船裝載時,各樣各司上納及船價、雜費條之同載一船,旣是列邑通例,初非該郡創行,而又無一包私物之添載是白乎乃,不幸致敗,至登曹啓,則論以漕法,不可全然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勉植、李賢默等亦,宣薦槐圈,參用西北,朝飭荐降,而謂以創始,終不擧行,殊涉慢忽。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益鉉、李運春等亦,船隻致敗,雖在險洋,眼同監飭,終未鉤拯,其不善擧行之罪,在所難免。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勉求,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身敬,金益鉉、李運春、李在奎等,還囚議處以入,而諸囚病勢,一昧苦劇,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5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緣故出。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朴容壽黃鍾人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安光宇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宋應圭,持平李敎源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對入。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華、李垿,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謨,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華,修撰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禮曹言啓曰,九次祈雨,北郊部受香以後,雨澤雖云連日,猶未周洽,而見今初庚不遠,秧節愆期,圭璧之擧,不容少緩。十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社稷遣大臣設行,閭閻創柳,受香日爲始,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傳于安光宇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勉求,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身敬、李在奎、李運春、金益鉉,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始興前縣令李在奎矣,本府議啓內,管錢則極甚零瑣,報辭則差欠商量,揆以事體,不可無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泰安郡守金益鉉,海美縣監李運春矣,本府議啓內,船隻致敗,雖在險洋,眼同監飭,終未鉤拯,其不善擧行之罪,在所難免。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贖,竝只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運春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靑安gg淸安g縣監李秉淳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罪人逃失,果有吏屬故放之跡,謹依新頒定式本律,以公罪勘處,罪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以公罪收贖。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定原前縣監李身敬矣,本府議啓內,本邑鄕案,不過就其中存拔仍汰,則雖與創成新案有間,前旣因營題許錄,則到今追改之時,初不關由於營門,擅自改案,又捧零錢,事極疎忽。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行首宣傳官李勉植,承文上博士李賢默等矣,本府議啓內,宣薦槐圈,參用西北,朝飭荐降,而謂以創始,終不擧行,殊涉慢忽。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靈巖郡守李鍾英矣,本府議啓內,稅船裝載時,各樣各上納及船價、雜費條之同載一船,旣是列邑通例,初非該郡創行,而又無一包私物之添載是白如乎,不幸致敗,至登曹啓,則論以漕法,不可全然無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議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濟州前牧使金守基矣,本府議啓內,創出違式之別杖,以致元惡之徑斃者,雖緣急於究覈,濫杖之罪,在所難免。至於幕裨之諸般作奸,如是狼藉,而矇不覺察,以此以彼,實合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朴端源,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鄭來升,移拜全羅兵使,代以訓鍊都監千摠朴應浩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5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右承旨朴瑞源監祭進。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黃鍾人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宋應圭,持平李敎源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瑞源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瑞源曰,傳香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安光宇啓曰,朝者社稷祈雨祭祭官,旣已受香,而見今雨勢如此,祭文中似當添入得雨之意,令知製敎,措辭添入,使香室官員,急速陪進,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華、李垿,修撰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韓用儀,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勉求,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守基,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金守基,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溫陽郡時興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兼內乘徐春輔,以身病猝重,呈狀乞遞,不可强令察任。今姑改差,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甲戌五月二十五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記事官李羲肇,記注官柳可均、林景祚,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檢校提學金祖淳,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李重恒,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夜雨雖甚欣幸,日候猶爲蒸鬱,靜攝中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以中、命運、宗協,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近日藥房御用蔘,每患不足,嶺南秋等貢蔘,仍等推移,不然則自戶曹別貿,從便以用,似好矣。上曰,唯。又啓曰,關東杆成、江陵兩邑貢蔘蠲減之後,以詳定原價之上納者,儲留於惠廳者,已至累萬兩,而若有御供藥材別貿之事,輒使戶曹擧行,當此經費苟艱之時,有難專責於戶曹,以此詳定原價儲留之錢,往復推移以用,此後則以此定式,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時秀曰,今日天顔,有寢睡之意,不審夜間,未能安寢而然乎?上曰,別無是矣。思穆曰,無當診筵,鍼醫例爲入參,而一人適有頉,鍼醫中劉賢基,術業精明,自後日日次,使之進參,似好矣。上曰,唯。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前方中,半夏加五分,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惠慶宮進服蔘吉茶停止,加味益氣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5月2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右承旨朴瑞源緣故出。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仕直李驥秀。假注書黃鍾人。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夜一更二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李勉求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鄭進明、宋應圭,持平李敎源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持平李廷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以白東薳爲兼內乘。

○安光宇,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能麽兒堂上,本廳郞廳取才事,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宇,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全羅兵使鄭來升老母,今年八十八歲,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邊帥之親年七十五歲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5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黃鍾人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鄭進明、宋應圭,持平李敎源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宇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朴瑞源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安光宇啓曰,吏曹郞廳來言,牙山縣監李文遠,兩司當爲署經,而諫院則旣已署經,憲府則只有掌令鄭進明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又(啓))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副修撰韓用儀,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趙經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掌令鄭進明、宋應圭,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永平縣令柳遠鳴,以其親病,呈狀乞遞,不得已罷黜事,傳于安光宇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九會爲永平縣令。

○安光宇,以禮曹言啓曰,九次北郊祈雨受香後,兩澤連日,十次社稷祈雨後,繼以霔灑,庶可以慰三農之望,民事多幸,祈雨祭停止,報謝祭謹依禮典,待立秋後設行,而三次南壇雩祀壇,六次三角山、木覓山、漢江,七次龍山江、楮子島,八次南壇、雩祀壇祈雨後,得雨俱在三日之內,雖有大小之不同,不可無報謝之擧,依例一體設行,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佐郞任存常,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鐵求,方帶別軍職,職務相妨,五衛將朴東秀、張胤祚,慶熙宮衛將陳珣,文臣兼宣傳官趙璟鎭,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忠淸監司趙貞喆疏曰,伏以臣,向瀝危苦之懇,仰瀆宸嚴之聽,竊自期庶蒙體諒,俾遂至顥,及承恩批,辭旨溫重,昭晢備至,臣有昏謬之失,而諭之以無失,臣有必辭之義,而詔之以勿辭,委曲開示,照燭無餘,臣百拜攢手,雙淚被面,不知所以措躬也。嗚呼,臣臲卼之情,罣礙之跡,一陳再陳,今無容更籲。第臣才疎識短,百不猶人,觸事憒憒,隨處劣劣,固不合於當世之用,而聖度如天,始旣薰洗之,終又奬借之,白首垂死之年,歷試內外,滾到方面之任,恩至渥也,德至厚也,雖糜身粉骨,尙何能圖報其萬一也哉?臣感激洪造,惟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爲終身三字符矣,不幸事與心違,跡與世乖,而人言又如此矣,彈丸小島,猶犯僨誤之罪,其何敢坐按五十四州臧否守宰,議讞獄囚,晏然若無故之人,甘自歸於放肆蔑恥之科也?今則大賑已畢,民憂少紓,臣若宜去不去,淟涊冒據,罔念自靖之道,則知臣者,皆憂臣之狼狽顚倒,疑臣者,必詆臣以懷祿保位,然則與其戀係恩寵,終至於溺職,無寧量力自屛得免於賑累,臣歷日惶懍,又不得不冒死更煩於天地父母。伏乞聖慈,亟命鐫削臣職,仍治臣罪,以爲孤恩負國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副修撰韓用儀疏曰,伏以臣之釋褐立朝,居然十有四載于玆矣,前後踐歷,罔非踰濫,而數年以來,待罪下邑,責蔑分憂,懼深負乘,夙夜震懍,若隕淵谷,迺於春初,伏奉瀛館內移之命,而厥後前望之點,銓注之擬,除旨聯翩,殆無虛日,臣是何人,特蒙我聖上記召之眷,若是隆摯也?噫,是職也,豈徒設哉?入而講明道義,裨補聖學,出而贊揚詞命,賁飾王猷,其責至大,其望甚峻,故國朝官人,最重是選,英陵集賢之盛,尙矣不可論,降及後代,亦必以經術文學之爲世推重者,精選而愼揀之,苟非其人,輒有駁正之論,是不當以人人而冒居也,審矣。臣本碌碌一賤品耳,少失學業,長益荒嬉,魚魯銀根,尙且難辨,雖於尋常朋儕之會,若値談經而說文,則隅坐默默,直一土木偶人,今欲徒恃寵靈,從他笑罵,周旋於橫經之列,昵近於隻日之筵,則殆無異瞽者之責視,躄者之望步,臣之露拙,已無可言,而其爲堂堂金華之羞,必自臣始,此豈細故也哉?臣雖愚昧,自知者明,寧犯逋慢之誅,不敢冒膺之計,而向因館僚未備,連値空番,雖不得不趨進丹陛,粗伸叩謝之忱,退直靑綾,隨參起居之班,而因仍蹲據,斷無其路。且臣老父癱瘓之症,進退無常,長事刀圭,向於持被之時,得聞添劇之報,情私所迫,罪著擅離,而及承聖批,曲加容貸,反令勿辭而救護臣惶霣感激,不知圖報之所也。第臣父病近又挾感,本症闖發,寢啖全却,氣息凜綴,臣無他兄弟,左右扶將,束帶赴公,初非擬議。噫,朝臣之以親病而陳情請急者,何限,而或因一時之煎迫,則待其差,可可以供職,至如臣者,不遑於須臾離側,又難以時月爲期,臣情到此,吁亦慼矣。顧今上番闕直,庚牌荐臨,而末由進身,坐犯違傲,玆敢冒死哀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念公器之不可輕授,察臣情之實所難强,亟許鐫遞臣職名,仍命選部,勿復檢擬,俾全微諒,專意將護,不勝手攢血祝之至。臣於丐免之章,何暇緩聲,贅及他說,而適有蘊抱,敢此附陳,惟聖明,垂察焉。竊伏念,朝家議諡之法,極其愼重,而苟於名碩儒賢之德業事功,昭著人耳目者,則不待諡狀,特賜易名,亦或有自下陳請,卽蒙允許,其例甚多。雖以近年言之,如故贊善臣金元行,故參判臣金亮行,故贊善臣宋明欽,贈判書臣閔翼洙,故判書臣尹鳳九,故贊成臣宋煥箕,贈判書臣李柬,皆因大臣之筵奏,儒臣之疏請,特許賜諡,此蓋出於崇儒禮賢之盛德美典矣。有若故祭酒臣李直輔,學有淵源,道造高明,出處之節,啓沃之謨,與夫前後章奏之扶世道而衛斯文者,非止一二,朝紳取以爲楷範,士林望之若山斗,亦粵我聖上,以幾年甘盤之舊,追先朝禮遇之隆,招來甚勤,誠敬備至,瞻聆所及,孰不欽歎,而今其身已故,三霜且訖,而節惠之典,汔玆未擧,此誠先正臣李珥所謂李滉之諡,雖遲一二年,猶無大害,四方之士,疑聖上無好賢之誠,其害豈淺淺乎者也?臣職忝論思,義在無隱,不敢不一塵聖聽,而至於不待狀賜諡,係是曠絶之恩典,則可據之例,雖曰如是,非臣微末所敢猥請。伏願殿下,特降明命,李直輔議諡,卽令擧行,則非但爲斯文之幸,亦將大有光於聖德,曷不休哉?曷不盛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事,令廟堂稟處,爾其勿辭救護。

5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黃鍾人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勉求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鄭進明、宋應圭,持平李敎源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持平李廷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掌令鄭進明、宋應圭,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趙經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俊常,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全羅監司金啓溫狀啓,和順縣監趙鎭壽,到界公狀,不爲來呈,不得已罷黜事,傳于安光宇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bb吏曹b口傳政事,以李光植爲和順縣監。

○安光宇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白東薳,以訓鍊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帖連,觀此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則河東府使尹載鐸段,戰艦移艙,漕倉修改,又於賑恤,自備一千石穀物,而隨事殫竭,極爲可尙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以至殘之邑,自備穀物,若是夥多,誠極嘉尙,合施褒賞之典是白乎矣,係是私賑,論賞一款,曾無已例,置之爲白乎旀,至於戰艦移艙,漕倉修改等事,非本曹所管,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聞慶嘉善金命福、尹連之,閑良錢德來等三人願納租,各二百石,竝依事目,施以帖加成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載gg上裁g,何如?判府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觀此江原監司趙弘鎭狀啓,則高城郡守李復鉉段,莅臨於判歉之際,盡心於營賑之初,廩捧雖薄,而約己節用,邑瘼已痼,而察勢立規,及開賑政,隨事殫竭,抄飢博而無濫,分穀精而不雜,分糶課農,俱得治要,捐廩補賑,務盡用恤,民忘饑饉,境無流離,自備各穀一千餘石,防給錢五百餘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鐵原府使趙雲衢段,蠲廩捧而紓民力,辦財貨而補賑資,千餘飢口,一無捐瘠,自備各穀四百餘石是如爲白乎旀,杆城bb郡守b宋仁載段,銳意圖治,威惠竝著,抄飢務精,給糧從厚,野無餓殍,民多頌譽,自備各穀三百石是如爲白乎旀,平康縣監金徹淳段,荐遭歉歲,再當賑政,賙賑之法,規模已成,荷擔將發之民,賴以奠安,隨處殫竭,爲公忘私,自備各穀二百餘石是如爲白乎臥,上項三邑守令,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旀,寧越府使李勉升段,自備各穀七十石是如爲白乎旀,江陵府使權烒段,自備各穀一百餘石是如爲白乎旀,淮陽府使李錫祜段,抄拔各盡其宜,糶賑賴以不乏,自備各穀五十餘石是如爲白乎旀,伊川府使任厚常段,自備各穀二百餘石是如爲白乎旀,襄陽府使韓翼鎭段,自備各穀八十餘石是如爲白乎旀,前府使姜時煥段,自備租五十餘石是如爲白乎旀,通川郡守韓用諴段,自備各穀一百餘石,錢三十兩是如爲白乎旀,原州判官張瀚段,自備各穀一百餘石是如爲白乎旀,三陟府使李羲淵段,自備各穀一百餘石是如爲白乎旀,安峽縣監李光葵段,自備各穀七十餘石是如爲白乎旀,歙谷縣令申大翕,自備各穀三十餘石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十一邑前後守令或出自法從,捐廩救賑,乃是職分內事是白遣,或自備石數,無足可稱是白如乎,竝只置之爲白乎旀,楊口縣監尹致赫段,自備各穀二百餘石,麟蹄縣監朴仁根段,自備各穀二百餘石,金城縣令宋欽天段,賑恤各穀一百餘石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守令,自備穀旣無多,且係私賑,勿論是白乎旀,願納人江陵民人辛奭九等三人,竝施以帖加成給之典是白乎旀,高城出身全致坤等三人,竝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于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載gg上裁g是白乎旀,楊口縣監尹致赫之赫字,以爀字誤書,不可無警,該道臣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帖連,啓下是白有亦,因慶尙監司金魯應畢賑狀啓,吏曹覆啓內,河東府使尹載鐸戰艦移艙、漕倉修改等事,令兵曹稟處事,允下敎是白乎所,河東府使尹載鐸船艙移設事,纔因道、帥臣狀啓,自本曹,已爲稟處陞資矣,今此吏曹覆啓內辭意,則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洪原縣殺獄罪人崔太同獄事段,娚妹之間,擧板毒打,䪿門骨碎,情犯兇獰,連加嚴訊,期於取服,詞連李召史,旣是太同之妻,則不可以當場目擊,使之作證,有違法例,初檢官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永興府殺獄罪人姜馬甘獄事段,乳部胸膛,尤屬虛怯之處,而磕擦狼藉,血癊糜爛,以情以法,難逭三尺,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茂山府殺獄罪人金成祿獄事段,疊徵債牟,又奪穀包,亂打而體無完膚,致命則投水掩跡,似無情犯,當速置辟,嚴飭推官,期於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茂山府殺獄罪人金洛興獄事段,私自周牢,因此致命,旣有面任之檢招,則不覈言根,已是不審,死者未死之前,蔡成克往見經夜,則遘癘與被打間,必有所聞,而終始隱諱,令道臣捧直招狀聞後,稟處,初檢之不分木石與拳踢,泛稱被傷,覆三檢實因模索,有甚於初檢,當該初覆三檢官,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京囚朴再修獄事段,曹完決內,含憾於西草之不給,激憤於衣笠之脫取,手拔佩刀,直刺乳上,卽地昏仆,死不踰日,而行兇節次,箇箇承款,結案取招後,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5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藥院進。行左承旨吳泰賢。右承旨朴瑞源。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書李羲肇李驥秀。假注書黃鍾人仕直。事變假注書任泰濬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安光宇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鄭進明、宋應圭,持平李敎源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持平李廷璞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勉求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朴宗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瑞源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勉求啓曰,右邊捕盜大將鄭學畊削職,左邊捕盜大將李溏許遞事,命下矣。捕將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在前如此之時,有曾經大將權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訓將、禁將兼察。

○李勉求啓曰,左右捕盜大將,訓將、禁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邊捕盜大將李海愚,右邊捕盜大將李堯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柳鼎養,正言任文白,掌令鄭進明、宋應圭,持平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安光宇啓曰,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海愚爲左邊捕盜大將,申鴻周爲右邊捕盜大將。

○李勉求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李海愚,右邊捕盜大將申鴻周,竝卽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正言姜世鷹,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正言姜世鷹禁推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分揀。

○安光宇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安光宇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肇源,參判李好敏,參議金會淵,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牌不進,參判李好敏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同副承旨安光宇進。啓曰,判書李肇源牌不進,參判李好敏進,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徐憲輔爲正言,李德升爲兵曹參知,李肇源爲弘文提學,兪漢寔爲典牲判官,李濟翼爲兵曹佐郞,李羲先爲平市直長。故學生安宗傑贈吏參例兼,故通德安允謙贈吏議,贈持平安相泰贈執義,以上同知安榘三代,故府使李漢五贈兵參例兼,忠淸兵使李馨秀考,河東府使尹載鐸,前判官趙敬日,前縣監鄭宅恒已上,今加通政加資事,兵曹覆啓判下。

○兵批,行判書朴宗來進,參判柳𪬵病,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李德升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勉求進。啓曰,全羅兵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準朔禁軍將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尹魯東爲都摠管,張鉉宅爲副摠管,韓大裕爲同知,李海愚爲訓鍊都正,鄭彦復爲僉知,柳和源爲宣傳官,李友秀爲文兼,李書彬爲備邊郞,尹郁烈爲全羅兵使。同知單尹殷謙,僉知二單李鐵求、李周白,副護軍李止淵、朴道敏、尹郁烈、鄭來升、金見臣、成範鎭,副司果姜世鷹,副司勇朴齊謹,前僉正兪武煥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兵曹,副摠管單尹魯東竝單付。

○以別兼春秋洪敬謨、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謨、趙經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啓曰,今五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濟州察理使李在秀別單,則其一,本州官人輩,互樹朋黨,相贊作契,凡諸任名,皆出於此,故今番濟海之變,實出於契外人,不得爲座首、千摠故也。若使爲官長者,斥私惟公則契自革罷,本島長吏,另加擇差事也,募衆作契,本有邦禁,而況此黨同排異,打成一圈,以爲島民謀亂之本,尤極驚惋。今後則鋤黨祛奸,差任必公之意,嚴飭本牧。其一,本牧賑倉補民庫米還弄奸之弊,不一其端,色落之外,剩穀漸滋捧,厚分薄一斛所納,幾近二十斗,一斛所受,纔過十斗,平役米,卽島民除番身米,而每名所納爲八斗,夏秋,各以四斗分捧,而斗捧之際,吏多取剩一升,色外添剩二升,屬之該裨,名之曰色三升,已是法外,而又出新剩名色,自庚午、辛未,每等加捧,年增歲加,一島受弊,還餉及平役米剩條,一竝査櫛,另加防塞事也,捧還之嚴,色落外一粒,皆罪也,近所謂剩穀,作爲一種名色,關西之淸北,北關之深北,此弊偏多,或因繡啓,或由道査,雖不無一二革罷之邑,而蓋其奸由吏鄕,害及小民,惟剩弊是耳。本島此弊,未知創自何時,而殆無異於西北兩道,尤當亟加痛禁,此後若或有犯,不察之守令,先爲重勘之意,行關嚴飭。其一,本島各樣公下,以別儲穀耗三百餘石取用矣,自庚午移送湖南之後,更以牧場稅穀平役餘米,分排移下,每年排用矣,其後減兩穀一百十石,以賑穀耗報備局,充數取用,見今賑耗則會錄不敷,平役米則餘剩旣多,場稅穀則亦係私用,以此會付公穀,爲兩穀給代,有非積儲之義。此後則以場稅穀給代賑耗,勿爲擧論,歲末磨勘備局事也,別儲穀移送湖南之後,本道支放之以此耗取用者,更無他公穀中可合給代者,故自本牧報本司請得某樣穀,而以一時權宜之道,依報許施。此所以平役場稅兩穀之從便移用者,而逮至辛未,本牧爲經遠之慮,更請賑餘穀百十石,以爲與兩穀參半排用之地,此亦本司之所許施也,今見繡啓,以賑耗之不敷,支放給代之需,請令全敷取用於場稅穀。所謂場稅穀,元非朝家句管,自朝家發令區劃,有欠事面,令道臣往復本牧,從便分排後,形止報司,以爲憑考之資。其一,本島牧子之役,最爲苦重,人皆厭避,牧子輩場內所耕之地,依山場牧子例,常年則折半減稅,點烙之年,全數減稅,以酬其勞事也,牧卒偏苦,甚於平民,無論山場他場,竝令常稅蠲半,點烙之年全減,以爲支保之地,果爲得宜,依此永爲定式之意,分付。其一,紅騎鞍所織尾鬣,間三年點烙時,剪取儲留備用,而今則所餘,盡歸私用,每年剪取,以致馬賤尾貴,依節目間三年剪取,排年備用事也,牧馬剪尾之法,卽爲騎鞍織毛之需,三年一剪,已成本司、本牧之定例,而近不無每年剪取之弊,大非法意,極涉寒心。此後若非年次而犯剪者,亟施違制之律,仍爲發闕gg發關g嚴飭。其一,大靜祿南場,本非廢場,周回爲七里,而前邑倅,稱以廢場,以其二里,私土換出者,係是法外,故所謂京兆立案,縣、牧完文,竝爲燒火,而後弊亦所當念,嚴立科條,申飭遵行事也,不必以七里二里,較其多少。大抵牧場換土,如驛田換土,自有法禁,此後申明科條,無或毁劃之意,另加申飭。其一,本州進上所入及紅鞍所入獐皮五十餘領,鹿皮二十餘領,使牙兵亟年備納,以平役米,計減本價。挽近以來,名以求請,斑鹿皮、土獺皮等屬,自官徵納,而給價太歇,無異白徵,若其多徵之年,則鹿皮爲一千四五百領,獺皮爲三百餘領,鹿、獺幾至絶種,應納無由。或以涼臺、白木等物防納,而上下則從以官價,還捧則準以時價,爲弊切骨,自今應納元數外,如有一領皮求請,則雖於年久後,論以贓律事也,雖錢穀惟正之捧,尙多從中之緣奸。況皮毛別貿之際,豈無自下之容手,而公價出納,弊無不有,不但本邑如此,皮物爲然,凡出自民而入于官者,京司外邑,擧有是弊,卽此一事,可以推類,此後上供所用及紅鞍所需外,切勿以一領皮加把,自犯重科之意,措辭關飭。其一,本島船稅木,上船則細木一疋,中船則中木一疋,下船則常木一疋,自是古例也,其來增減無常,至于辛未,別以一疋細木,標識暗賣於外,使船主輩,必爲買納,故標木乍入旋出,周而復回,民言狼藉。前牧使金守基,雖爲折錢減捧,而論以古例,猶爲倍價,故已以上船則五兩,中船則四兩,下船則三兩,定式收捧之意,關飭,而亦令另飭事也,商船有大小之別,故稅木有精麤之殊,而收納之際,該掌裨校之點退作奸,勢所必然,況此標木之去來,尤是難言之弊,其時牧使,烏得免不能察飭之責乎?捧現告,從重推考,分等代錢,實爲防奸矯弊之道,依此施行之意,分付。其一,本島馬商出陸時,無論駑、駿,例捧烙稅木二十尺,而至於中下等馬,元價不過二疋,則其稅極重,自今無論三等馬,竝捧十尺,以均其稅之意,雖已行關,而宜有更飭事也,馬稅之各捧十尺,宜無低仰操縱之弊,依此新定式,永久施行之意,分付。其一,本島州邑,有水稅藿名色,而收捧於各浦潛女者也,甲寅啓下節目中,本州及旌義、大靜所捧之稅,各定其數,以十七斤一秤,捧一束之藿,使三邑同秤均稅矣,挽近收稅時,雖用十七斤之秤,而惟事加捧,故浦女號泣稱冤。自今本牧所捧藿五百十五束,定以二百五十八束,本邑所捧三百十一束,定以一百五十六束,旌義所捧三百七十束,定以一百八十五束,大靜所捧二百五十束,定以一百二十五束,竝半減其稅之意,已爲關飭,而且在前州邑,分給小米於浦女等處,每一斗捧藿二百立,號曰官貿藿,便是勒買,仍成謬例。亦於甲寅節目,竝皆革罷,而其時旌義民,則適當年荒,自願受價,故定以得翌年革罷,其後,民雖願罷,官不許施,亦以依節目擧行之意,一體關飭,而竝更申飭事也,浦女潛水之役,卽天下之矜民也,三邑元稅,雖不可已,而更何忍一立加徵乎?今此減半分定,果爲中窾,使之仍爲著式,至於受價一節,亦依甲寅節目,自今施行之意,分付。其一,右項諸條,發關該牧,修上節目,踏印還下送,使之永久遵行,而本州地隔重溟,無處顧忌,故每多暫行旋廢者,從今十年一次,差送繡衣,若有無難廢却者,啓聞論罪,亦探守令之臧否,嚴明黜陟,則亦足爲懲貪蘇弊之道,宜令定式事也。無論舊例之申明,新式之初定,凡今擧行諸條,竝使之成冊報司,以爲永久憑驗之地,繡衣差遣,乃是自上特旨之隨時處分者,本無元定年限之例,惟在上裁。其一,旌義前縣監康聖翊,前察訪高鳴鶴,事親盡道,行己有素,濟州前武兼高遇泰,人固勤幹,亦習弓馬,而落仕十九年矣,尙未甄復,生員吳霑,粗解文字,不染俗習,此四人,竝宜收用事也。其一,濟州良人林成彦,牧子高允文,旌義將校玄胤慶,孝行卓異,而高允文身死,林成彦、玄胤慶生存,死當表異,生當給復,濟州故儒生田衡元妻梁氏,故儒生吳隆復妻金氏,故吏孫處權妻朴氏,大靜故儒生金昌銀妻金氏,烈行卓異,宜有褒嘉事也。甄復及收用事,孝烈褒嘉事,令各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安光宇,以賑恤廳言啓曰,南部下紅門契任掌郭聖奉,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女兒,明禮洞契居私婢宗德,欲爲收養,松峴契任掌朴巨福,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私婢四烈,欲爲收養,貧不自食,皆願受料,告于本部,自該部同日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禁衛營言啓曰,昨日本營哨官差出時,韓膺祖之祖字,誤以祜字,擬望受點矣。莫重入啓望單,有此誤書之擧,臣之矇不覺察,不勝惶恐,而原單子,以祖字使之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甲戌五月二十九日寅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副承旨李勉求,假注書黃鍾人,事變假注書任泰濬,記注官李昌瑞、柳可均,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吏曹判書李肇源,戶曹判書李相璜,知中樞府事李堯憲,江華留守洪義浩,訓鍊都正李溏,韓陵君李海愚,禮曹參判金魯敬,行護軍鄭尙愚、金基厚、金履喬,副校理任俊常,以次進伏訖。載瓚等曰,日候蒸熱,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次對爲之。載瓚曰,雨澤未洽,初庚在明,而秋後節序,比前尤催,見今未移之秧,雖使得雨移插,其果食實,有未可必,在前戊午、己巳,連以代播之效,得免全荒之歎。今亦申飭諸道,凡過時未移,已判全棄處,各令守宰,一一躬審後,卽以相當可播之種,量宜分給,種穀若或不足,道臣從便移轉,以爲及時廣播之地,代播畓免稅,旣有兩年飭敎,切不得混同執稅之意,措辭知委於諸道、諸都,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日前以京中竊發之患,筵奏申飭於兩捕廳,而不但京中爲然,鄕曲此患,比京尤甚,甚至於作黨劫掠,傷害人物之弊,比比有之云。荒年戢盜,尤不可少忽,而討捕之政,專係營將,自今都政,營將新差者,勿拘格例,必以剛明有氣力之人,一一擇送,若其今方在職而不能事事者,隨卽啓聞罷遣之意,分付該曹及各該道道、帥臣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藥房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朴宗京,記事官李羲肇,直閣鄭元容,別待令副護軍洪旭浩,副司勇權以中、李命運,醫官吳千根、趙宗協、李漢臣、崔遂燁、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追入進伏訖。思穆曰,初庚隔日,日候尤蒸,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思穆曰,提調金蓍根,持湯劑來待閤外矣。上曰,自內入之。思穆曰,醫官皆待令,使之入診,何如?上曰,今番則置之。思穆曰,診候然後,可以議定湯劑矣。載瓚曰,明日,卽初伏也,此時不可不診候矣。上曰,入診,可也。旭浩、以中,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更爲次對。載瓚曰,卽見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則以爲,淸風、魯城還穀未捧及虛勘限年當捧條,固當待秋準捧,而淸風則反作年久,流亡居多,魯城則已自當年,責徵沒策,與其年年虛錄,莫若分年收捧。淸風,辛未未捧條二千三百四十四石零,魯城,庚午虛勘及未捧條合一千九百十石,自今秋爲始,限三年竝許除耗分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未捧及虛勘,自與舊逋有異,固當待秋,成實捧實勘,淸風之反作年久,魯城之指徵無處,果無以一直督納。況今窮民經賑,夏穀亦歉,必不得當年內收殺,而宜有弛張之政,兩邑未捧、虛勘,依舊逋分年之例,許令限三年,除耗分捧,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驪州牧使金愚淳上疏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本邑,昨年穡事失稔,民力甚窘,大同未捧,爲一千三百餘石,而以今民勢,雖事督納,必無所捧,徒致渙散,特命緩限,待秋退捧爲辭矣,稅穀之窮節難捧,豈獨本邑爲然哉?以今民情,雖難如期畢捧,而惟正之供,事體至重,若非特命許停,則惟當遵事目準納,以此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前全羅監司朴崙壽狀啓,則枚擧茂朱府使沈能述,龍潭縣令朴宗岱,長水縣令金載謙牒呈,以爲,茂朱居前五衛將金載謙,以庚午春一千石補賑人,今春又出三千餘石穀,周行三邑,五朔監賑,所活民命,合爲五千五百餘石,雖非公賑,宜施別般褒嘉之典,請令廟堂稟處矣。補賑人論賞,以其石數多寡,定爲賞典高下,自有定式,而金載謙則千石補賑,曾不多年,今又以三千石穀物,全活三邑半萬飢民,在朝家奬激之政,宜施顯賞,聞有堂下履歷,且經五衛將實職,以其班資可合守令調用,而補賑人守令,若非特敎,無自下仰請之例,中軍、虞候中待窠,卽爲差送之意,分付該曹。凡各道畢賑後請賞,每請該曹稟處,本無廟堂覆啓之例,而今乃不由該曹,直請廟堂稟旨,有違格例,道臣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向見海西道臣枚擧,帥臣報本司者,卽以所已萬戶李洛培七條治績,從民狀請,爲仍任事也。邊將請仍,古無是例,雖已防題以送,而蓋以衆民借寇之願,至有道、帥臣齊報,可見該鎭將之果有實績,若以無例,仍爲見格,則有非勸懲之政,今雖準瓜,依道臣所請,特令仍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時囚保放之法,古雖有之,未有如近日之全無防限矣,就理明日,仍請保放,殆若循例應行之事。拿推雖多,囹圄皆空,王府謹嚴之規,姑且無論,瞻聆所及,寧有如許事體乎?此後則時囚中,若非衆所共知疾病甚重者,則初無得以保放輒事煩啓之意,申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向以關西軍功人見漏者,令道臣及各營將臣,修成冊以啓,而下該曹,使之分等稟處矣,今至屢朔,該曹尙未擧行,不但京外將士,必多抑鬱,成命之後,曠久稽滯,亦甚未安。當該堂上推考,俾卽草記稟定,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近日右捕廳事,有切可寒心者。月前城外尹姓班戶,略有財産,稍有不貧之名,忽有稱以鄭姓人者,來討錢貨,而事不如意,則多率徒黨,突入劫掠,至於毆傷幾殊,故告于右捕廳,則始也持難,終雖强爲棍囚,不思究治,卽移秋曹,畢竟勘罪,不過收贖白放云。都門至近之地,白晝攘奪,殆甚於鄕曲之明火作亂,前所未有之變,然而不但無意鋤治,反諉秋曹,竟令贖放,朝家設捕廳,何爲,而捕將之不事事,極矣,不可薄警而止。右邊捕盜大將鄭學畊,亟施削職之典,左捕將李溏,前旣三年久任,今居見職,又近一年,而況職務,多有相妨,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勉求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惠慶宮進服加味益氣湯停止,加味異功散,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上命大臣先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出,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