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杂科进〉。行左承旨曺允遂〈监祭进〉。行右承旨徐春辅〈式暇〉。左副承旨权丕应〈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沈湜〈仕〉李趾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鼎默〈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二十九日自人定至五月初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在秀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韩启玉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曺允遂启曰,左副承旨权丕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允遂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韩永逵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文庆爱有頉,代以金性鲁为事变假注书。
○李在秀启曰,同义禁尹鲁东、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议处,令次堂举行事命下,而同义禁金铣未肃拜,尹鲁东差祭,只有李惟命一人,无以备员开坐云。同义禁金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极涉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分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终不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校理金熙华,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金性鲁有頉,代以李鼎默为事变假注书。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江界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在秀曰,闻甚矜恻,被烧人等处,原恤典外,别加顾助。烂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事,分付。
○韩永逵,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各陵、殿宫、园墓端午祭祭官,当为磨炼,而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人员,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夏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依下教,大嫔宫守仆高继信,以祭享宫家作乱,非轻罪,严刑一次后,全罗道光州牧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左承旨徐春辅〈式暇〉。左副承旨权丕应〈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缘故出〉。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沈湜〈仕〉李趾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文钦〈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一日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进御养心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
○韩永逵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李垿,修撰赵琮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启曰,即者校理李垿,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变动,揆以事体,诚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无意承膺,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无意变动,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为以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鼎默有頉,代以李文钦为事变假注书。
○韩永逵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于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韩启玉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传于韩永逵曰,明日政官牌招开政。
○曺允遂,以礼曹言启曰,再昨日甘澍,通昼夜所得,测雨器水深,为一寸六分,夜又霏洒,见今浓云四塞,继且沛然,方切颙望,而圭璧之屡荐,亦近渎亵,八次祈雨祭,姑为停止,观势设行,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赵钟永状启,则以为,农民种粮,专靠受还,而应分不敷,民食艰窘。道内会付各谷留库条中,限二万五千石,特许分加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加分已成近例,民情又当穷节,道臣所请,必有所商量,留库各谷二万五千石,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南阳进、尹尚度还囚后,南阳进议处,尹尚度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顺康园前守奉官尹尚度矣,本府议启内,观此所报,该囚之掩讳形止,漫漶纳供,绽露无馀。身为守直,难免故犯之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姜汇钰亦,观此囚供,诸条论列,谓无所犯,逐段发明是白乎乃,至若官用,多出袭谬,公谷那移,法意何如,则邑规有无,初非可论,道臣查启,若是丁宁,则袭谬与那移,俱系法外。以此以彼,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南阳进亦,观此囚供,牟还之未及输送,虽诿于坡民之不愿受,而禀营移划之谷,既未准数于输送,虚勘于还簿,竟使营门不知,而终为新官所发,则虚实相蒙,簿书淆乱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基鼎亦,观此囚供,还谷之散委,马匹之贸来,既已自服,则数爻多寡,不必核论。至于剩谷,则虽曰恐怯不敢用,道启如彼丁宁,论其所犯,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炳文亦,观此囚供,两船之臭载,虽缘于船只之质钝,落后于外洋,遭风而致败,则其不善领护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bb何如b?判付启,依允。
○韩永逵,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宗龙手本,则时囚罪人姜晕钰,屡日处湿之馀,素患积气,猝然闯发,又添泄痢,废食胀浮,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姜汇钰,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同副承旨李在秀〈病〉。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沈湜〈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永逵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韩启玉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行右承旨徐春辅,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礼,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启。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而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韩永逵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参议金会渊陈疏到院,而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只推,原疏捧入。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陈疏,行左承旨曺允遂进。启曰,会宁府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兵使及已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郑进明为掌令,任希存为左尹,金履载为敦宁都正,金爔为会宁府使,洪圣禧为平山府使,李允迪为律学校授。开城经历尹尚烈仍任事,承传。承文著作单梁在孟,兼镜城府使单元永胄。再政。以李礼延为司书,白海镇为宣川县监。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未肃拜,参判柳𪬵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朴宗珩病,行右承旨徐春辅进。护军赵万元,副护军洪宅夏、李得铉,北兵使元永胄并单付。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李文钦有頉,代以任泰濬为事变假注书。
○徐春辅启曰,假注书李趾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韩永逵曰,发遣吏朗,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徐春辅,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尹尚度,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尹尚度,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镇川县长杨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金会渊疏曰,伏以,臣于昨年,待罪是任,凡阅十有一朔,首堂五易,而亚席亦再更,臣则一味淟涊,宜去不去,毕竟惠文之弹,实是沧浪之自取,满心惶忸,靡所容措。旋值颠扑之患,便成籧篨,动作末由,供职无望,幸蒙恩遽,遂得安心将息,历屡月而仅比恒人,惊疾尚注,馀祟故在,伊间骑省、银台,除旨联翩,一未敢为祗肃之计,诚以病难自力,未免逋慢之归矣。月前承宣之复授,连下于逖违之馀,庚牌俨临于半夜,臣且惶且感,章皇出肃,而未满二旬,筋骸殆尽,跛曳蹩躠之状,抑亦圣鉴之所俯烛。迺于请牌之启,特赐禠带之音,臣于是,惶陨万万,即奉恩暇,往省先垅,反回未几,三铨新命,又出此际,臣未敢知则哲之明,奚取于臣,前后误恩,至于屡遭而不已也?臣本赋性迂滞,鉴别昧方,铨衡人物,初非可拟,而从前恩除之下,初未力辞,视若倘来,闻或夤缘代斲,疮疣辄露,訾谤四起,至于参闻之座,亦遭司直之论,其不合更玷铨席,不待明者而决矣。夫台阁新通,此何等难慎之事,而于是而不能惬人之望,尚可自恕以既往之事,强诿以宿趼之职,扬扬冒出,甘犯忘廉冒耻之科,仰坏清朝四维之重哉?且臣桑楡之景已颓,蒲柳之质先衰,加以宿痾成痼,实无陈力之望,祗宜投闲置散,随行旅进,以伸起居之常分而已。况今群彦汇征,久次多滞,如臣情病,尤不容一时虚縻,徒增妨贤之辜,厚招有识之讥,连事违逋,冞切兢仄。玆敢收召神精,冒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察臣言之非出饰让,谅臣情之实所难强,亟赐刊改,以安私分,以幸公事,不胜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甲戌五月初三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沈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蓍根曰,旱馀甘霈注下,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上命进汤剂,蓍根先尝后,跪传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讫。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病〉。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沈湜〈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郑进明,持平李廷璞在外,韩启玉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曺允遂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摠管有阙之代,口传差出事命下,而判书徐荣辅未肃拜,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差出命下之后,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金益彬、白东运、柳畊差祭,李庚运在外,四员未差,只有臣能辅一人,伴直无人。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因都摠府草记,副摠管张铉宅、金益彬、白东运、柳畊差祭,李庚运在外,四员未差,只有徐能辅一人,伴直无人,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传于韩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徐春辅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阳城县监李重铉遭母丧事,传于韩永逵曰,令该曹口传择差,催促下送。
○以黄海监司赵锺永状启,康翎县人物渰死事,传于曺允遂曰,闻甚惊惨,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宣川县监金爔,移拜会宁府使矣。宣川以经乱最甚之邑,邑空民散,与嘉山无异,而此倅臣莅任之后,悉心为治,成效已著,数年之内,粗成邑样。今若径递,则事未就緖,功必亏篑,有非委任责成之意,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5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未差。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沈提〈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郑进明,持平李廷璞在外,韩启玉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金履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丕应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侍矣。传曰,封入。
○以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司谏柳鼎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差出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差出之命,已至经宿,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摠管口传差出之命,已至经宿,连违召命,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摠管口传差出之命,已至径宿,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尤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水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韩用仪、李沆,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左承旨曺允遂,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韩永逵曰,不为仕进承旨,并许递,明日政官牌招开政。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𬭎为阳城县监。
○持平韩启玉启曰,臣以遐土贱踪,万不近以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迺者柏府特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惶霣震悸,罔知攸措,而第臣于本府,既经掌宪,揆以公格,自在必递,即当叩谢请递,而适丁杂科试场,天牌俨下,有先进参后谢恩之命,臣不敢言私,趋参试役,而今则试事已毕,势不可一刻蹲冒于见职。玆敢来避,请命递斥虚职。答曰,依启。
○韩永逵,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礼曹佐郞徐宪辅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每当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旬月内万无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敦宁都正金履载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奉教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祗承恩命,宜即叩谢,而第臣本无敦宁,揆以公格,不当冒膺,召牌之下,进身无路。玆彻短章,仰烦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以安私分,以存官方,千万幸甚。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今五月初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沈湜,事变假注书任泰濬,记注官李昌瑞、柳可均,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吏曹判书李肇源,户曹判书李相璜,知中枢府事李尧宪,行大护军林汉浩,训炼院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礼曹参判金鲁敬,行护军金履乔,以此进伏讫。载瓒曰,日气蒸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载瓒曰,汤剂新为进御矣,伊后动静,更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即见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则以为,厚州,以新设之镇,境地褊小,难容众民,而立岩以西,杜芝洞以东,本以江界之地,久作陈荒之处,地旷土厚,生谷稍富。故镇民渐次入耕,仍为居生,而地属江界,民是镇卒,民土祖杂,邑镇互争。今若土还本州,民属该镇,则必当民散土空,镇随以败亡。到今事势,惟有割疆分属之举,而况江界远过七百里,厚州近为十数里,属彼属此,便否相悬。以杜芝洞以东七十里,属之厚州,沿江把守、参钱分等之节,一依江界例,使厚州专管举行,则厚民奠居,江民分力,实为两便万全之策为辞。又见江界府使报本司辞意,则备陈邑镇相争,归定无路之弊,且以竹田岭以东,属之厚州,量移参役,划定疆土,一以祛厚镇地狭之患,一以为江民分役之效,实是邑镇大同之民情为辞矣。厚州之请割竹田以东者,其来已久,而特以割疆定界,有国重务,两道互相歧贰,朝家亦为难慎,迄不得许施,而今则生齿益蕃,土地渐辟,邑民、镇民,杂处混居,而主客之势,各自不同,军役、参役之此夺彼頉,而抢掠之举,转益交激,将无以两相息闹,而今此本道启语,该邑状辞,俱以割疆分役,无异辞为请矣。大抵关西道臣及倅臣之自初持难,益虑其士地虽割,民役未分,终始抵牾,尚未归一者,而今则分地之后,把役、参税,自当并分于厚州,在江界,不过以空弃之地,从此除切痼之弊,在厚州,分役分土,即循民情,而永无地狭难容之叹,此道臣所谓两便万全之策者也。然而两道道臣之见,未知其果为佥同,以此意关问于关西道臣,使之出意见论启后,指一禀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臣于近日禁府议律,有不胜骇惑者矣。以黄州前牧使事言之,黄州之于水营,虽无军制之相管,而阃帅、守令之为上下官则明矣。凡上下官,本无彼我道之别,则况为道内上官,而守令之拿入上官之佩将牌裨将,此何举措也,此何所据也?然而禁府议启,谓以不系句管,何论体统,直论酌放。然则有句管而后,方可论体统乎?京外官之尊上官,非为上官也,乃所以尊朝廷也。体统严然后,上下可以维持,尊卑可以区别,而有若绳尺之不可紊者,有如是矣,此何可以句管有无,容易摆弃者哉?防限一坏,后弊难言,不可以事过而置之。当该牧使,施以削职之典,议律禁堂,罢职不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都提调金思穆,右副承旨韩永逵,记事官李骥秀,待教李鹤秀,以此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吴仁丰、李重恒,进伏楹外讫。思穆曰,早馀朝昼异候,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脉候各奏,可也。旭浩、以中、命运、千根、宗协,诊脉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提调持汤剂来待于阁外矣。上曰,汤剂差备入之。骥秀承命出,与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偕入进伏,永逵退出。载瓒曰,北道三守令事出,而益知深北列郡,非朝令之所可及,而北民无以活矣,北邑无以保矣。至于锺城前府使所犯,尤万万惊惋,而其斲民命戕国谷,行其所无事者,一至于此,况此外许多琐屑之事,可推而知也。然而该府,一任其惟意发明,初未能反复详核,只为循例议处而止,未知毕竟勘律之果将何如,而治赃之严,从此荡然。待判堂出肃,更为开坐严核,期于服取,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西北文武之文许槐圈,武通宣荐,乃是朝家一视同囿,雨露不择之盛意也。筵奏屡发,成命荐降,而无论槐圈、宣荐,迄不举行,圈体荐规,虽曰严重,而朝令承顺,亦关义分,则未知其所以执者何事,而揆以国体,极涉寒心。今番分馆时上博士,昨腊宣荐时行首宣传官,并捧现告,拿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各司卯酉仕之法,岂徒然哉?欲使凡百有位,各执所事,未敢暂旷,趁卯而进,待申而退者也,国朝设法之意义,自古已然,而近则百度皆弛,一法不存。至于卯酉仕之例,无异废却不行,即此一事,可反三隅,诚不胜万万寒心。虽使该官,排日齐进,只不过半日闲谈,却有何别般修举,而存羊之义,亦岂容如是乎?且闻各所祭享时进排官,如欲占避,则无难呈旬,擅送假官云,此则比之卯酉仕不进,尤万万惊骇悚惕。此后卯仕有阙,进排替送,若或现发,则该官重勘固无论,先自不饬之该堂,及既无众所共知之故,而许出假官之该堂,草记论罪,仍以此严饬于各该衙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摠戎使金基厚,向日陈疏之后,大小公故,一未进参前后宾对,连为悬病。虽未知实病之如何,而将臣之无得悬病,既有禁令,则事体所在,诚为未安。推考,令政院牌招进参,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近日窃发之患,无处无之,至有白昼夺钱,深夜冲火之变,深村穷巷,人不得安堵。此不但岁俭民饥之致,直是捕厅初无诇察之意,仍废缉治之政,致有捕厅反为养盗之谣,苟使捕将,果能事事,岂至于若是荡然乎?左右捕将,姑先从重推考,俾各惕心率职,若又如前委属,则断施重勘之意,先为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近闻称以士夫,劫夺小民,甚于夺钱衡火之变,部内有财之民,无以聊生云。盖其私设刑狱刑具,伪造债券、侤记,一入其中,五毒备至,胁捧勒征,无所不为。又多结无赖徒党,广置爪牙,出没闾里,推捉相续,平民无辜者,或一横罹,视同死地,不惜千金之失,图得一日之生,往往多倾赀败产者,苟使国有常法,人怀本心,宁或至此之极,而今使都下休养之民,一任此辈之所呑噬,尤岂不节节痛惋乎?令法司、捕厅,一一讥诇,期于捕捉徒党,自捕厅直施贼刑,士夫之主谋者,付之秋曹,大则草记,小则自断,亟用严刑岛配之典,仍令以此书,揭于五部坊曲,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药房入侍,副提调有故,则代房承旨,例当入参,而今日诣阁之时,不即来待,以致许久迟滞,事甚未安。当该承旨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药房先退。思穆等退出。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可也。肇源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准限守令,勿拘纯望,通融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丕应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前方中,去枳壳加砂仁五分,五贴制入。〈出榻教〉上命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未肃拜〉。行右承旨徐春辅〈病〉。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朴瑞源〈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永逵〈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直〉。假注书沈湜〈仕〉。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丕应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行右承旨徐春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权丕应曰,左副承旨入侍。
○权丕应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身敬,当为捧供,南阳进、金炳文、李基鼎,当为照律,而判义禁南公辙在外,同义禁金铣服制,尹鲁东、李惟命,俱有身病,不得开坐云。同义禁尹鲁东、李惟命,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义禁尹鲁东、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义禁李惟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摠管口传差出之命,已至经宿,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韩永逵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同副承旨韩永逵进。启曰,玉堂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会宁府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他道兵使及曾经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万元、朴瑞源为承旨,赵冀永为持平,洪敬谟为修撰,李若烈为礼曹佐郞,李一中为掌乐主簿,金龙淳为忠州牧使,徐有凤为会宁府使。宣川县监金爔,仍任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未肃拜,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朴宗珩病,左副承旨权丕应进。佥知单徐凤淳,护军单曺允遂、安橚,副护军单李在秀、李复渊、李光宪,副司果单金逌根,副司直单韩启玉。
○韩永逵启曰,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分拣。
○韩永逵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掌令郑进明启曰,噫嘻,逆鏔穷凶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廊掸圣断,明正典刑,庶可以少泄神人之愤,而决案正法之后,应行孥戮之典,尚今不施,举国弸塞之冤愤,愈久愈深。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近日妖凶之邪学,炽如烈火,势急滔天,实为国家呼吸之忧,而幸赖我慈圣殿下特降明旨,亟令严核,妖腰乱领,次第就戮,庶几根柢拔去,窝窟扫荡,而噫,彼丁若铨,自以逆锺之同气,暗受承薰之妖书,日夜耽惑,悖乱名教,斁灭伦常,为世指目,积有年所。今于严鞫之下,始迷终悟之说,都是妆撰,力拒痛挽之迹,了无可征,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况恒俭之狱案出后,若锺、承薰,迭出诸招,逆节彰著,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若锺既已籍没,承薰亦既正法,而噫,彼若铨之为若锺兄弟者,致薰之为承薰同气者,不过岛配定配而止。盘核情节,扫荡窝窟,顾不在于此辈耶?若铨则虽以今番狱案言之,为承薰之紧党,与知凶谋,明出致薰之招,以邪术而自服,至请伏法。又纳鞫庭之供,究厥情迹,何变不图?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气,家焕之亲甥,万恶咸萃,千妖俱备。啸聚邪党,养成部落,凡诸排布设施,皆出其手,而讯问之下,乃反归其兄于丧性溺邪,至谓之贼党,此可见良心之都亡,伦纪之全丧,即此一节,邪术浅深,有不暇论。学逵、与权俱以家焕之甥侄,承薰之至亲,标号之阴惨,花肋惟均,迷溺之丁宁,致嗣各证,凶秘之迹,如印一板。宽基则本以箕延之从孙,诖误湖民,卖其切姻之权势,荫gg荫g庇贼徒者,已是罔赦之罪,而邪书往来,狼藉绽露,至与与权而对质,则渠虽喙长,何以自明?虽然此辈之沈溺邪术,犹属馀事。目下所当核者,即是恒俭请舶之计,嗣永传书之谋,而凡此六囚之于嗣永,或为切姻至亲,或为血党死友,而嗣永凶书,以为渠辈莫不愿此事云尔,则凡为邪术者,尚必知此个凶谋,况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岂有不知之理乎?至于今番讯鞫,情节则半吐而半呑,端緖则若露而若隐,彼此参互,庶几取服,而只缘为日不多,盘问未究,贼情至妖,诡诈莫测。邀来谟贼之事,缔结汤胡之计,以至窝窟之未露,徒党之散在者,尚未究核,而特推宽大之恩,遽降酌处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论,宗社之忧,实为无穷。请黑山岛岛配罪人若铨,济州牧岛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学逵,固城县定配罪人与权,长兴府定配罪人宽基,并令王府,设鞠严问,期于得传,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十数年来,贼势益肆,人心靡定,顾瞻他日之徒,〈刀割四字〉之辈,踵相接也。惟彼周爀,身在衿绅之列,而敢生觊觎之计,肆发凶言,显然立帜,其心所在,路人犹知,而伊后除命之连下,全出藏疾之圣德,则在渠道理,惟当含恩畏义,矢死缩伏,而不此之为,有除辄膺,扬扬莅任,自同无故。此于渠虽为薄物细故,而亦可见隐若有恃,纵恣无忌之一端。今幸乾断赫然,〈刀割四字〉此等党与,不可仍置。请周爀,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三启中诸贼,罪关宗杜,愤切神人,往在先朝,既允台阁,传旨未下,故其时宪臣发启,而伊后登筵,适值拜表发行,上下庆忭之日,仰承缕缕下教,仍出姑停矣。今于一年二年之后,尚在不连不停之科。噫,先朝依允之盛意,盖出于俯循与情,夬伸王章,而庆日姑停,不过一时行权,则今不可以未经处分,有所仍置。请亟下三启依允之传旨,令该府举行焉。噫,彼李东万,则言之便觉污口。渠于履猷,即时声气漠然之间,而托迹输心,始出逐臭之意,临急图生,遂作反噬之谋,绸缪设施,经营脉络,即与履猷,一串贯来,则主客轻重,初无可论。前后酌配之命,遽下于舆情转激之际,岂不有乖于诛乱去慝之义哉?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噫嘻,痛矣。宋国仁穷凶绝悖之情节,可胜诛哉?渠以么么贱弁,潜怀怨怼,少无忌畏,敢作挂书之变,显售叵测之计,实是亘古所无之大变怪,而国人之皆曰可杀者也。端緖绽露无馀,证左昭然具在,则律以三尺,肆市犹轻,而其奈枭肠难化,专事掩有谓无,狼性愈鸷,乃敢忍终如初,积月拷讯,一直抵赖,似此阴慝狞顽之物,抑亦鞫囚之罕有者。竟致凶身径毙,厉口自灭,则王章无可伸之日矣,舆情无少泄之时矣。不可以其身之物故,而少缓当律之夬施。请物故罪人国仁支属应坐之类,亟施岛配之典。今番逆狱,即载籍所未有之变,而何幸凶贼伏法,已施适、云之例,应问各人,亦皆盘核正罪,而其中朴纪淳之名,屡出贼招,而特以光郁招内,敬贼所谓纪淳来见之月日,与敬贼文书中所录,果有相左者。故虽无发捕之请,而与如此凶悖之类,往来参寻之迹,既现于供招,则揆以国体,不可不一番盘问,以核情节。请朴纪淳亟令王府,拿来严问,以重鞫体。噫,彼尹致谦,则身居三司之列,凶如得永,逆如得永,甘心右袒,挺身营护者,此又何等变怪也?渠以未见原本为辞,而焉有不知里靣而径论其事者哉?得永之疏,若但泛然论人而已,则渠之为说,何必如是回互,而以其有至绝悖大不道之句语,故渠亦无辞遮护,乃以未见为言,奸情慝态,路人所知。究厥情犯,有浮于得永,断以《春秋》之法,焉逭党与之诛?如此之类,不可屏裔而止。请洪原县屏裔罪人尹致谦,拿鞫严问,明正其罪。噫嘻,痛矣。李基庆之罪,可胜诛哉?本以阴鸷之性,济以奰慝之行,祸人家国,父事焕、达之状,已悉于前后章奏,不必架叠,而尤有所断案者。贼裕之凶疏,逆焕之悖奏,一国共愤,而攻焕之疏将出,则所谓基庆,抵书诱胁,讨裕之启至严,而所谓基庆,募人嗾停,其后基庆之罪,出于声讨之疏,则伊时圣批,若曰李基庆事,渠以停启事被谪,更何加焉为教,至哉王言,孰不钦诵,而第天下之极逆大憝,惟焕、裕是已。渠以死党,终始爱护,书沮讨焕之疏,而笔迹昭在,嗾停逆裕之启,而贼招有征,虽历千万年,安得免党逆二字之目?论其负犯,显戮犹轻,而薄窜未几,旋蒙疏放,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又伏见岁抄点下者,有给牒之命,若此不已,则堤防几何不荡然,乱逆更何所知惧哉?请亟收李基庆给牒之命,仍施屏裔之典。新除授行司谏院大司谏柳相祚,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执义宋启干,时在忠清道怀德地,掌令权汉纬,时在江原道横城地,持平李廷璞,时在全罗道宝城地,正言姜世鹰,时在庆尚道尚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丕应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无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金履载,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则以为,大邱等二十三邑,酷被雹灾,麰麦全弃,此时麰捧,殆同龟括,且被灾之邑,麰还最多,就其被灾最甚面里,精抄其最难办者,特许换作租还,待秋收捧,则可纾民力,可革还弊,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麰还,本有过多之邑,随时换色,未为不可。且今被雹各邑,势难以本谷准纳,待秋换租,虽为民邑从便之道。第状闻中,无多寡分数之假量指的者,无以以此凭处,更为详察民情,抄出石数以启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致华手本,则时囚罪人金炳文,屡日处湿,泄痢闯发,度数频数,又添毒感,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炳文,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都正金履载上疏,则以为,伏奉教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第臣本无敦宁,揆以公格,不当冒膺,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公格,不可仍置,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左参赞南公辙疏曰,伏以,臣于请暇归路,伏奉除旨,以臣为左参赞判义禁者。事当入城,即日竭蹶出肃,而臣于政府,与左议政臣韩用龟,有妻三寸叔相避之嫌,其在公格,在下当递。至于金吾之任,前既屡叨,叨辄膺命,未尝为辞巽规避之计,而昨年,因一下属争哄,至有庙堂行查之举,而草记中辞语,至今思之,不胜愧恧。微事上烦酬应,对章转成葛藤,不能束下之失,臣固有之,居官不职,未有大于此者。以此情踪,冒没复叨,臣虽不足言,其于圣朝礼使之义,果何如也?在臣自处之道,无怪其必欲一伸,此不待臣之毕辞,而圣明必有所照烛而处之者矣。且与宫衔,法不得兼带,以此以彼,自在应递。还次有日,而拘于实兼之无以冒肃,玆敢仰首先吁于反面之前。伏望圣慈,一以察公格之难冒,一以谅私义之难安,并许递免,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今五月初六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左副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沈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左承旨徐春辅〈病〉。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病〉。同副承旨韩永逵〈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丕应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赵冀永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祭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永逵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瑞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丕应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赵万元,时在京畿水原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权丕应启曰,同义禁李惟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超,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朴端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丕应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终不承膺,事体道理,尤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韩永逵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职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龟云,副应教洪大浩,副校理任俊常在外,郑元容内阁进,修撰赵琮镇呈辞,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李龟云,时在庆尚道礼安地,副应教洪大浩,时仕江原道原州地,副校理任俊常,时仕忠清道沃川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又启曰,即伏见弘文馆下谕草记启下者,则忠清道,误书以全罗道。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有此错误之举,事甚疏忽。原草记改付标以入。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玉堂,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南公辙,副护军单金履载。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致华手本,则时囚罪人李身敬,屡日处湿之馀,素患疝症闯发,有时冲上,气息奄奄,南阳进,数月滞囚,猝得泄痢,度数频数,又添咽喉,食饮全却,两囚病势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武矣。李身敬、南阳进,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缘故出〉。左副承旨权丕应〈缘故出〉。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韩永逵〈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尹秉烈〈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嘉顺宫诞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朴瑞原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赵冀永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永逵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受教矣。今初十日,太祖高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审。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韩永逵启曰,同义禁李惟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判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更为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同副承旨韩永逵进。以赵德润为左参赞,申在明为敦宁都正,朴宗来为判义禁,申用渊为显陵令,朴煐为典设别提,韩用鏶为松禾县监。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未肃拜,参判柳𪬵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朴宗珩病,右副承旨朴瑞源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尹秉烈为假注书。
○韩永逵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5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病〉。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韩永逵〈缘故出〉。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尹秉烈〈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启曰,行大可宪金羲淳,持平赵冀永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权丕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判义禁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判义禁、同义禁,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终不变动,无意举行,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假注书尹秉烈,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副修撰韩用仪,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瑞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又启曰,应教李龟云,副应教洪大浩,副校理任俊常在外,郑元容内阁直,副修撰韩用仪陈疏,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5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病〉。假注书尹秉烈〈仕〉。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赵冀永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韩永逵,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瑞源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申在明,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甚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朴瑞源曰,传香承旨弛诣孝昌墓,奉审摘奸以来。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传于朴瑞源曰,全罗监司,向日疏批之后,尚不肃命,庙堂严饬,期于不日内辞朝。
○传于徐春辅曰,在院承旨入侍。
○徐春辅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摠府宿卫之地,伴直无人,已至多日,而摠管口传差出,尚不举行,日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本兵重任也,而日事违召,事体所在,宁不寒心?更为严饬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朴端源启曰,行兵bb曹b判书徐荣辅,特教严饬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终不入来,事体道理,尤万万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孝昌墓忌辰祭斋戒,才已退却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朴瑞源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朴瑞源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黄河润,身为松禁将官,不勤巡山,作弊于山底居民,多有鄙琐之事,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清监司赵贞喆疏曰,伏以,臣才识湔劣,既不堪于重寄,情地危臲,又不容于冒据,向上丐免之章,冀蒙体谅之恩,不惟不赐谴罚,特宣有旨,谕以勿辞察任,臣且悚且惶,罔知攸措。方欲再吁肝膈之私,以祈鞶带之禠,即伏见济州察理使李在秀别单,则以赈谷耗及船税木事,举陈年条,论列备至,而其所谓辛未,即指臣也。臣见事鲁莽,随处颠错,知不足于矫弊,严不足以御下,臣宜含默引罪,不敢作屑屑自明之计,而第不无一二可言者。盖赈谷耗事,本州各样公料米三百三十三石零,在前则以别储谷耗条给代矣。庚午春,因湖沿告饥,自朝家尽数划送,则许多应下,出处无路,而苟且弥缝,一时姑息,不但非经远之道,年有豊俭,法有拘碍,将必有更张敛民之弊。且所谓别储,即赈谷中储置他仓,换作名色者也。臣为虑尾闾,博采诸议,以赈还耗米一百十石,平役米一百七十三石零,场税还米五十石枚报庙堂,待回题,姑先颁料,以作别储谷入来前变通之资。臣则自谓粗有商量,而人见各自不同,今以是为臣之罪,则臣岂可呶呶自辩也?至于船税木事,本州之船,船有大小,税有多寡,所捧之细布,才为数十疋,而工库主管,以作支用者也。捧留出纳之际,下属之凭借措纵,私商之夤缘幻弄,以臣昏谬,亦未敢保其必无,而至于巧作名目,周而复始,即驵侩之所不为也。且利不满二百金左右,则臣虽奊诟,岂忍取二百金之利,而乃为驵侩所不为之事,自污其身名也哉?纵使臣志气庸琐,戒不在得,决知其万万无此理也。今如谓臣以疏于防奸,任其恣意,则臣之前疏所陈不察之失,乌可免哉?大抵臣性本狷隘,做事率直,自夫莅任以后,必欲一心图报,任怨为治,吏校之朋党焉,严绳而镇安之,把任之循私焉,试艺而差出之。己巳之歉,陆民男女壮弱之为本岛船人辈所诱引,压良为贱,高价榷卖,以人为市,遍在三邑者,无虑近千,而一倂刷还,各归其土,船主及岛人之最无良者,则酌其轻重,或刑或配,若其真赝之未辨,隐漏而不现者,臣于递归之日,移牒巡营,期于尽括之,此乃怨诱之所由起,而媒孽亦未必不缘于此。到今追惟,始恨其欲惠于陆民,反不若无怨于岛人也。然由前由后,莫非臣自取,夫何尤人也哉?呜呼,臣以世禄之裔,释褐立朝,洽为四十年矣。三纪囚海,万死归家,特蒙圣朝不世之泽,得以复厕于簪绅之末,而人器不副,疮疣百出,毕竟狼狈,臣亦料之久矣。臣若言行有素,处事皆当,可以孚于世而信于人,则此言胡为乎至哉?反省自疚,宁欲无讹?况臣年迫七旬,百不肖似,人既拟于鄙琐之目,情难明于薏珠之分,臣何可抗颜对人,甘自陷于污蔑,一向蹲据,不思所以自处也?论其辜负,罪合𫓧钺,臣固当屏息缩伏,恭俟严勘,而审理有命,饬教又下,其在导和疏郁之方,时日为急,不可暂缓,而顾臣遭罹危告,踪迹罣碍,其安敢寻常视事,晏然奉膺,重自犯于伤廉没耻之科也哉?臣治疏将上之际,因刑曹启本,有沃川郡杀狱罪人金七伊罪状,令臣逐段详查论理启闻之命矣。臣宜𨃃蹶奉行之不暇,而臣之难安之状,如右所陈,不得冒昧承当,使莫重议谳,缘臣迟延,臣罪至此,尤无可言。玆敢略暴惶懔之忱,冒干崇严之听。伏乞圣慈,亟命先削臣所带之职,仍付攸司,重勘臣罪,以昭彝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事如此,于卿别无所失。勿辞察职。
○副修撰韩用仪疏曰,伏以,臣之老父,素患风痹,便成贞疾,近以日候之不调,将摄失宜,症情越添,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熬,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务谅,亟递臣职,俾得以专意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甲戌五月初十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朴宗庆,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郑重周、李彦厚、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近者日候,朝夕稍异,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而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时秀等曰,伏闻间间有头部靡宁之证候云,未知有滞候而然耶。膈间痞闷,则自然有靡宁之候矣。臣等每登诊筵,圣候诸节,未能详承下教,下情岂不闷郁乎?医官辈亦昂认诸节之如何,然后可以议定汤剂,伏望详教焉。上曰,别无指的者矣。仍命入诊。旭浩、以中、命运、千根、宗协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入诊之时,每患短速,医官无以详察脉度,今番则使之徐缓,而昂瞻玉色,是臣区区之望。上曰,唯。思穆曰,今日医官,尽为入来,近日诸节,比前,何如?必须细细下教焉。时秀曰,水剌进御时,口味何如,膈间何如,而有此厌进之证耶?上曰,别无是矣。思穆曰,提调金蓍根,持汤剂来待阁外矣。上曰,自内入之。即命医官先退。旭浩曰,似伏闻便度未能如常云,不审或有腹部之不便而然耶?上曰,不然矣。思穆曰,殿宫汤剂,当用罗参,而近则绝罕,无以继用,以江参进用,似好。故敢此昂达矣。上曰,唯。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依前方,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五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徐春辅,假注书尹秉烈,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春辅曰,无矣。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五月初十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朴瑞源,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病〉。假注书尹秉烈〈奉命进〉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赵冀永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松禾县监韩用鏶,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春辅曰,右承旨入侍。
○传于徐春辅曰,分遣史官、宣传官,四郊农形,嫡奸以来。
○徐春辅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徐春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安光宇落点。
○传于安光宇曰,坐直承旨入待。
○传于朴瑞源曰,兵曹判书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朴瑞源,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沈能栻,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同副承旨安光宇进。以朴宗来为兵曹判书,曺锡正为兼司书,李止渊为兵曹参知,赵基复为工曹正郞,李嗣万为造纸别提,李鲁在为延安府使。
○再政。以徐荣辅为知敦宁,韩若霖为中部令,朴宗来为军器提调,金图远为典籍,申大复为引仪,郑夏容为温阳郡守。训炼都监提调单朴宗来,禁卫营提调单朴宗来,御营厅提调单朴宗来。
○三政。以吴在镇为章陵令,玄仁福为比安县监。养贤主簿单金图远。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未肃拜,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止渊未肃拜,左副承旨朴瑞源进。上护军单徐荣辅,佥知单申䌹,副护军单权丕应、韩永逵、朴宗珩、权暖、白海镇,副司正单尹秉烈。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朴宗来,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亦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近日风势不调,鱼族深入,设纲屡日,终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以活鸡全数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处变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代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书曺锡正,时在京畿骊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兴推择,则今五月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尹秉烈书启,臣于本月十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南郊,自青坡里契渡鹭梁,由果川下北面新分村,转向始兴东面成道花里,高阡低陌,上田下塍,各谷农形,详细看审是乎则,所经各处,秋牟绝罕,而本多春牟,见今刈取方张。故臣招问打麦之田夫,则皆以为今春虽旱,而有时骤雨,牟麦别无受损,且善为成实,所出比前无减是如是白遣,有水根与可以灌漑处,已皆移秧,着根出水,干播处,亦已立苗除草是白如乎,去月二十日后数次甘雨,或执水或引水,今方次第移秧,而高燥尚未始役,通计未移,则恰过折半是乎乃,今月内若得一霈之浃洽,亦为未晩是白乎所,目今农形,两麦虽已免歉,而秧役尚此差迟,继此甘澍,方切颙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春秋林景祚书启,臣于本月十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东郊,自王俭川,迤过锺岩、石串,以至杨州渴马洞,这这详察农形是白乎则,麰麦几尽刈取,而今春虽旱,有时骤雨,善为成实,老农之言,皆以为庶可免歉是如是白遣,田谷则虽未茁长,而得免枯损之患是白遣,至于畓农,则自去月二十日以后,数次甘雨,犹未周洽,有水根与可以灌漑处,已为移秧,高燥处,一向惜干,尚不始役,通而计之,未移者,几为三分之二,而今月内更得甘霈,则秧役亦为不晩是白齐。臣则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疏曰,伏以,臣情急自靖,义在必递,短牍呼吁,赍诚默祝,窃庶几孔迩之天,曲赐鉴烛,鞶带之递,不俟终日,伏奉恩批,谕之以前已昭晰,申之以无可深引,隆渥郑重,迥出尚格,臣奉读未竟,方寸激越,继以闷蹙惶厄,茫然失图。夫朝臣之因情乞免,亦有轻重浅深,官师之规,受而不辞者有之,微眚被纠,乍递旋膺者有之,若臣遭罹之深紧,情迹之危臲,非寻常简书之比。其所谓权要华膴云者,历举臣兜揽侥冒之实,而使不敢复厕于一切荣观之地。伤弓之鸟,曲木亦惊,况臣所叨,非木而伊弓乎?今若徒恃慰藉之圣眷,罔畏峥嵘之物议,外托义分,内怀贪恋,弹墨未干,抗颜进身,扬扬然号于众曰,圣批昭晰,更无可引云尔,则是小人而无忌弹也,臣诚万万不忍为此也。冒违严召,历日经旬,岭海𫓧钺,惟命是俟,严教特下,违牌路阻,泥首禁扄,如穷无归,觚棱咫尺,铁限万重,直欲钻地以入,而不可得也。殿下以臣久备任使之末,不欲终弃,谓臣可强而不之强,拂拭之薰浴之,而欲其进欤。臣窃有悲苦之情,抱玆耿耿,恩欲一陈于紸纩之听,久矣。今请悉写胸臆,仰首而吐露之,惟圣明垂察焉。臣受先朝不世之遇,君臣而父子也,生死而骨肉也。臣虽世世生生,为犬为马,未足少酬其万一。逮我圣上,记簪履之旧,收樗栎之贱,既拔擢之,又历试之,居然致位至此,臣之一毛一发,皆两圣朝赐耳。凡人受一饭之惠于敌以下者,必思所以报之,臣虽至愚,亦具彝性,惟我两圣朝之恩之德,宜思如何报也。第臣庸孱暗劣,德薄能鲜,涓埃之益,无一可称,默数平生,跋前㚄后,拯济陶甄,徒烦造化,罪实难赎,报于何有,每一念至,抚躬自悼。盈则必溢,乘则必除,天之理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物之情也。臣家世受国恩,孤卿相承,如臣无能为役者,官位隆赫,同朝罕比,度以天理,宁无鬼猜?况臣之从前历扬,多是世所艳美,众所睢盰者,则揆诸物情,欲望人之无怒,得乎?锺鸣漏尽,不早知休,臣之罪也,抑情强病,进进不已,臣之罪也,沧浪之浊,谁怨谁咎?深心尘刹,佛氏之言也,而朱子取之,盖谓不报之报也。臣今风波忧畏,万念灰冷,二竖婴身,饰巾待尽,耿耿寸心,亦惟在于不报之报而已。为今之道,惟有息影铲迹,避远駴机,稍存廉防,无辱圣简,以收桑楡,以补鲸劓,是臣所以忠殿下而报先朝也。恭惟我朝,以士大夫立国,砥砺名行,敦尚廉义,下之所以自勉,上之所以劝惩,每以出处辞受之际为重,四百年来,未有敢放倒之者,今若一朝,自臣手坏之,则负心负国,莫大于是,其何以自立于世,而归拜云乡之日,又安所借手乎?臣自闻命之日,五内失守,徒事抗违,不敢蠢动,若不知分义之为重者,诚不敢以趋走为恭,而臣情之切悲切苦,有甚不得已故耳。顾今宿趼新望,群彦济济,何必使情病如臣者,弹其不可强,损国体而旷天工,公私两失,无有是处乎?臣非高举远引,永诀明时者,凡系权要华膴与夫从前遭弹之外,优游散秩,时从阁学士之后,出入禁闼,昵觐耿光,胄筵讲读,殚竭微诚,庶冀有裨于作圣之睿学,是臣之至愿。惟我圣上,天地于臣,父母于臣,察臣之愚,谅臣之恳,不枉其守,而终始成就之,则不但臣铭镂心骨,其于圣朝风励之治,不为少补矣。情穷辞悲,不知所裁。伏愿渊然深思,悯然垂恻,将臣所授职名,划赐刊改,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法网,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所遭,实非深引之端,缕缕如是,所请特为许施。
○甲戌五月十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右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徐春辅,假注书尹秉烈,记注官柳可均、朴思彦,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春辅曰,别无公事,而在前每当此时,则分遣史官、宣传官,有四郊农形摘奸之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传教书入,可也。进御养心汤,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五月十一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安光宇,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缘故出〉。右副承旨金教根〈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尹秉烈〈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宇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持平赵冀永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惟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朴宗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亦至多日,连事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徐春辅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赵冀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赵冀永,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羲淳,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柳相祚,献纳朴绮寿,正言姜世鹰在外,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牌不进,不得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安光宇曰,坐直承旨入侍。
○持平赵冀永启曰,臣释褐属耳,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庚牌洊临,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效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在前如臣情地者,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始兴幼学洪义默所志,则以为,矣身十代祖靖国功臣益原君景霖嫡长孙彬,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植第二子膺畴,欲为立后,诸族同议完定,而两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洪义默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洪植第二子膺畴,立为洪彬之后,何如?传曰,允。
○甲戌五月十二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安光宇,假注书尹秉烈,记注官李昌瑞,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坐〉。右副承旨金教根〈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李止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尹秉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尹秉烈改差,代以金敬渊为假注书。
○朴端源启曰,假注书金敬渊,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郑进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比安县监玄仁福,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议金会渊,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判义禁,待下批,与同义禁李惟命,一体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行右承旨徐春辅进。以李教源为持平,徐荣辅为判义禁,金景寅为东部令,成义浩为昌陵令。
○兵批,府判书朴宗来未肃拜,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止渊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进。副司直单赵冀永,副司正单金敬渊。
○朴瑞源启曰,新除授持平李教源,一体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洪敬谟,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修撰韩用仪,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行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平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朴宗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朴宗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口传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以沈能建为都摠管,韩用铎、赵德润、李羲甲、金铣、韩致应、李锡奎、申鸿周、白东薳为副摠管。都摠管单韩用铎、赵德润。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孟山县监金致龙,以其亲病,呈状乞递,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徐春辅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分拣。
○以兵曹参知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佐郞徐宪辅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宪辅。
○徐春辅,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权燮,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宣传官李复馨书启,臣于本月十一日,以农形摘奸事,敬奉圣教,出自兴仁门外,转至拜峰镇、忘忧里、退溪院、丰壤泉川面于等山北仓等处,还由伊淡面议政府前坪、楼院、水逾店、惠化门外是白乎所,迂回二百馀里之间,一一看审是白乎则,秋牟皆已刈获,而未免歉荒,春牟几尽刈取,而稍为免歉是白遣,田畓各谷段,有川洑水根处,尽为移秧,高燥奉天之地,纯是赤壤是白乎旀,杨州邑内面、泉川面等地,则因十一日骤雨,间或有移插处是白遣,豆、太、木绵,已尽初锄,或始再除草,黍粟、稷䅯,方张初除草,而俱有茁茂之意是白如乎,所经各处,招致民人,详问农形,参互所见是白乎则,已移者,未满十分之一,而无论洞畓、野沓,干付种、水付种,灌漑之功切矣,而举趾立涸,耘耔之力勤矣,而随锄生尘是白乎旀,田种各谷,以今所见,可谓丰征,而亦多有病旱萎黄者是白如乎,祈雨祭,今方连行是白乎矣,爀日果然,阴云悭秘,民情遑急,到处所见,诚万万渴闷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赵禹锡书启,臣于本月十一日午时量,以农形摘奸事,敬奉圣教,出自敦义门,驰诣高阳郡止宿,十二日转向坡州牧,至于长湍境东坡驿前坪,一一看审是白如乎,首尾百馀里,或逶迤于阡陌之间,又或寻入于锄耘之所,招问农入,参以所见是白乎则,秋牟段,举皆歉荒,或有食实者,而已尽刈取,春牟段,比秋牟多耕,稍得免歉,而方始刈获是白遣,黍粟、豆、太段,污湿处,则间或除草而向秀,至若高燥处,则多有立苗,而萎黄者是白遣,木花段,已尽初锄,方有茁茂之望是白遣,野畓之干付种者,才始再锄,处处茁长,洞沓之水付种者,已尽初锄,在在干涸是白乎旀,移秧段,无论有水根处与或因骤雨之来,或因桔橰之力,艰辛移插者,无不龟坼,所见极为渴闷是白如乎,见今列邑,连行祈雨祭,而雨意漠然,移秧渐至节晩,民或有代播之论是白乎乃,迨此五六日之内,若得大霈,则庶有免歉之望是白齐。传曰,知道。
○安光宇,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文绥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勉植,屡日处湿,疝气闯发,有时冲上,食饮全却,李贤默,猝得毒感,咳惴滋甚,昼宵叫痛,转侧须人,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勉植、李贤默,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金吾除旨,而身带宫衔,刑狱之官,例不得兼,故连日违逋,罪戾徒积,私心惶蹙,惟大何是俟,本兵恩点,忽下此际,感激惊悚,不知所措。噫,此职即古之大司马也,有甲兵焉,有财赋焉,宿卫之摠领,鞱靲gg鞱钤g之序注,其任其责,顾不重且大欤?年富聪明,夙著望实者,犹且难慎,而况臣则自来昏瞢,添以衰老,年前猥叨,临政钝滞,自速邮罚,至今追惟,惶汗浃背。试而蔑效,斯可之矣,见今旧望新通,材彦林立,岂意将此老朽,畀玆重任,而不少留难也哉?且臣自昨今年来,气力益复衰耗,精神渐觉减少,虽家常事为,不能照检,军政之重,何以靲辖,文簿之烦,何以句检,以何筋力,趋走于侍卫之班,以何神识,鉴别于政注之间乎?臣之无才无能,不堪任重,犹属例让,固不敢烦屑,而即此衰病一事,欲强不得,尤岂可只恃宠命,不量而出,以自取狼狈,而终至于偾误国事哉?又况大政隔月,事务甚氄,自顾精力,万无担夯之路,此亦难冒之一端也。召牌荐降,承膺无路,玆不得不悉暴实状,仰尘睿察。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亟加谅察,将臣兵曹判书之任,特许镌免,金吾兼衔,亦赐处分,使公格无拘,私心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许递,卿其勿辞行公。
5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朴瑞原〈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缘故出〉。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金敬渊〈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持平李教源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徐春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羲淳,一体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判义禁徐荣辅,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北兵使元永胄,时在会宁府任所,而有除朝辞gg辞朝g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兵使安橚所佩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罗东旭为孟山县监
○以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清安县杀狱罪人车八用,越狱逃躱,该县监李秉淳罪状,令攸司禀处,臣忝在董率之地,亦有不敕之失,惶恐待罪事,传于朴瑞源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秋冬等都试,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今已过时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仍停都试,代行禄试射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监司金启温处,谨依下教,自本司连日严饬,而谓有情势,终不出肃矣。特令换邑,既尽曲谅之恩,屡饬膺命,实出委寄之意,到此而设或有难安之端,私义为轻,分义为大,况以情以势,虽使参前倚衡,果无必辞乃已之义,而若是深引于不必然之地者,诚万万寒心。此若因寅曲循,则国体朝纲,大有所关,姑先令该府拿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则以为,今年麦农,到处失稔,麰还准捧,实无其路。杨州等十邑镇麰合五千二十石,特许作租,待秋收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秋麰既判纯歉,春麦未免穴农,而今此十邑镇,且是畿甸中最甚,本色准捧,势必难办。近年多歉之时,辄许换租,既多已例,所请十邑镇麰还合五千二十石,许令待秋成,以租换捧,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则以为,农务方殷,民食艰乏,而还谷不敷,排巡无路,留库各谷中二万八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处矣。穷节谷渴之叹,本道尤甚,而农粮所靠,专在还谷,势难以元分之数,终始均排,留库各谷,依状请数爻,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文绥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基鼎,数月滞囚,猝得泄痢,度数频数,食饮全却,金守基,屡日处湿之馀,素患疝积闯发,有时冲上,气息奄奄,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基鼎、金守基,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五月十四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林景祚、李昌瑞,左议政韩用龟,检校提学金祖淳,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吴仁丰、李重恒等,进伏楹外讫。用龟等曰,日候连为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入诊。旭浩、以中、命运、千根、宗协,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向者以昂瞻gg仰瞻g诊察为奏,而医官辈,犹未敢详察云,使之仰瞻,似好矣。上曰,唯。用龟曰,都提调,既以医官昂瞻gg仰瞻g陈逹,而凡于医药之论难,莫如详审玉色,且每登诊筵,终未承证候如何之下教,下情不胜抑郁。今番则详细下教,是臣等区区之望。上曰,一样矣。思穆曰,臣之前后待罪是职也,今至几次,而入侍亦已多矣。每以一样下教,故其议药之际,不无未详之叹。伏望今日,细细下教焉。上曰,一样矣。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停止,加味顺气散,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右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坐〉。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直〉。假注书洪彦谟〈未入来〉。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中宫殿诞日,大殿、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官进服加减正气散,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安光宇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瑞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𤩶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持平李教源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副摠管韩致应,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金义淳,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得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注书李羲肇病,代以洪彦谟为假注书。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如道。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李垿、金熙华,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与同义禁李惟命,一体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安光宇,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孟山县监罗东旭户奴呈状内,矣上典,今日肃拜,归路落伤,症形危急,转侧须人,以此病状,万无登程往赴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等待其差歇,罢黜,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同副承旨安光宇进。启曰,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南公辙为判义禁,崔荣祖为孟山县监。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病,参判柳𪬵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止渊病,左副承旨朴瑞源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判义禁南公辙,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瑞源曰,全罗监司分拣,当日辞朝。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分拣,当日辞朝事,命下矣。时囚罪人金启温,分拣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既有当日辞朝之命,则不能严饬书入启辞乎?当该承旨,为先罢职,全罗监司,使之即为辞朝。
○朴瑞源启曰,臣与右承旨徐春辅伴直矣,才已罢职出去,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安光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宇曰,入禀承旨,从重推考。
○备忘记,全罗司监金启温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智陵陵上bb前面b丁方驾石有頉处奉审事,传于安光宇曰,观此状启,极为惊悚。修改等节,不可迟缓。奉审后即为状闻之意,分付道臣。
○安光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牧使金守基递任,进上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而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内,清安县监李秉淳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秉淳,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判义禁徐荣辅疏曰,伏以,臣于日昨,猥叩自划之职,积犯违逋,荐控苦衷,泥首禁扄,恭俟严诛。幸蒙圣慈曲赐谅察,恩批隆挚,特施所请,微守获全,至恳亦遂,双擎九顿,感涕被面,窃谓自玆以往,撕捱之官,不复来逼,癃孱馀景,安意就尽。乃于匪意,伏奉判金吾除旨,臣诚惝恍踧踖,不知所措。是职也,即臣日昨疏中所云从前遭弹者之一也。臣之以此职遭弹,事在昨年,昭布一世人耳目者未沫焉。盖其遭罹之罔极,非比寻常弹劾,一弹不足,至于再弹,旨意转紧,至危至怖,到今追惟,心骨俱寒。金吾一步之为臣铁限,虽舆儓之贱,莫不云然,今于弹墨未干,馀悸犹存之时,扬扬抗颜,与闻于议谳之末,则古今天下,宁有如许人哉?臣虽万被𫓧钺之诛,决不敢为此也。况臣所带宫衔,与刑官,例不得相兼。左副宾客臣南公辙,右副宾客臣朴宗来,以此为引,相继陈吁,皆递其金吾之任。今臣之拘于公格,与两重臣,何异哉?以情势之难冒言之,则既蒙体谅于本兵矣,宁不得之于金吾乎?以公格之当递而言之,则两重臣,已蒙恩许矣,臣安得独无蕲望乎?庚牌屡降,蠢动无路,不得已短章号吁。伏愿圣明,怜臣孤畸之踪,矜臣闷隘之情,亟改臣新授金吾之任,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于金吾、秋曹等曾所被弹之地,千万泣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许递。
○兵曹参知李止渊疏曰,伏以臣,遭罹奇怪,踪地臲卼,冒阵疏恳,冀蒙大何,批旨郑重,谕之以别无可引,继之以许解职名,臣庄诵感涕,阖门攒祝。曾未几日,骑省除旨,忽下于蛰伏讼尤之际,不知无状如臣,何以得此于君父,而益信?夫栽培生成,所赖者惟天耳,以臣铭镂感结之忱,汤火之蹈,义所不辞,縻之以好爵,召之以庚牌,岂不欲仰拼恩私,俯伸微分?惟是月前任㸁之避辞出,而所谓奇怪者,转至惨毒,臲卼者,益归危懔,造化虽勤于曲庇,垢秽难洗于已污,抚躬伤悼,无面可显。噫,臣之顷疏,不过是深存无辨之义,略陈自引之辞,骳骫有之,曷尝豪健,婉逊至矣,宁或喷𰉃?且其一言一字,初无拶逼于彼者,而毒螫愈肆,丑辱倍添,街童巷妇含血戟手之阋,不啻过之无辨,而视同相较自引,而听若反詈,愈往非常情之所可测,不亦可怪之甚哉?号言而全无伦脊,萋菲者遂成具锦,臣固无如彼何,而况臣孤弱之踪,不足当拳踼之交加,暗昧之见,莫能察机括之所在,则但当低头拱手,一听其所为而已,杜门削迹,益思其自靖而已。臣情至此,吁亦戚矣,顾何敢凭恃宠灵,放倒廉隅,复自陷于无忌惮之科也?百尔思量,蠢动无望,玆敢不避猥越,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勘臣不职之罪,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以谢人言,以安私分,不胜至愿切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教全罗监司金启温书。王若曰,视民惟均,地无远迩之别,用才宜适,治有难易之分,非惟佥谐,出自予简。惟即,簪缨华阀,珪璋令誉,器识宏深,自弱冠储廊庙之望,志操恬静,于颓俗为砥砺之资。虽文学政事之并全,鞱晦不衒,曁钱谷甲兵之所系,贯穿无遗。佐戎于巡抚营,皆称倚马之手,监赈于海西道,克恤喁鱼之叹。眷玆湖南一区,即我海东重镇。山川民物之甚盛,同汉家丰沛之乡,粟米鱼塩之最饶,比禹服荆扬之土。乃者恬嬉之成习,加以饥馑之荐臻,仓庾太半空虚。嗟,吏奸益肆舞弄,村闾几尽凋弊,哀民生转至颠连,逋缺之军伍难充,必多黄白之冤郁,那移之籴政太紊,宜惩贪墨之纵横。苟非二千石惟良,畴膺五十州共理。玆授卿云云。卿其祗服宠命,克殚乃心。刷宿弊而恤困穷,宣九重之惠泽,振儒化而敦名教,作一方之福星。至于诘戎固圉之方,要在修举,若夫奖廉戢奸之政,断以便宜,自馀禀裁,亦有典宪。於戏,卿其往矣,吾且召之。先卿之遗爱斯存,应感憩常之谣俗,湖沿之茂绩既著,无损治郡之声名。故玆敢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韩用仪制进。
5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坐〉。右副承旨金教根〈病〉。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洪彦谟〈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秋麦茶,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安光宇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持平李教源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彦谟,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行右承旨徐春辅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分拣。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同义禁李惟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金羲淳,一体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礼曹言启曰,八次祈雨祭,观势设行事,前已草记允下矣。伊日以后,虽有近畿诸邑之锄犂所得,犹未周洽,而到今夏至已过,秧节渐晩,言念民事,诚为渴闷。八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八日,南坛、雩祀坛,遣重臣虔诚设行,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明日祈雨祭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右承旨徐春辅,既有分拣之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持平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金羲淳,一体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判义禁南公辙,同义禁李惟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揆以事体,极为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华、李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始兴县令李在奎,以结钱未捧事,发怒推吏,报辞悖慢,全没顾忌,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徐春辅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湕为始兴县令。
○传于徐春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才已受点,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龙源,文臣兼宣传官尹应大,翊卫司洗马洪直弼,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扈卫军官金昌润等三十七人内,十一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依例收聚爻周。扈卫军官金昌润,亲骑卫崔东烈、李言祚,别武士金熙奎,训局军金兴喆、权大云、金光镇、孙尚彦,内禁卫安光喆,训局教炼官李兴国,骑士金渊泽,军士金益八,将校金孟骏、许𥘼、李养裕、金观洙,马兵池昌元,亲骑卫都昌殷、金兴发、刘汉益、杨士震,金重圭,金尚集,别武士高汉郁,忠翊卫金德秋,未付料军官金得连等二十六人遭故,依法典陈试,何如?传曰,允
○判义禁南公辙疏曰,伏以,臣于日前,滥叨判金吾之职,以情则不可冒也,以格则有相妨也,略暴由中之恳,仰冀体下之仁。伏蒙恩批,即赐递解,臣拜擎惶感,如释一担,意谓圣明,有此俯烛,选部必不复拟于撕捱之职矣。曾未几日,题目复到,殆无异于以臣代臣,臣诚惝恍失图,不知措躬之所也。顷臣所引,语其本事,则虽似一时之微细,而在臣廉防,终难泯默,偾误之地,扬扬复叨,臣何足言,四维之坏,一毫可惜。臣于此,有甚不得已者存耳,岂敢强引不当引之义,以为规免之计哉?宾客之不得兼刑官,便成自来故事,近日宫宾诸臣,皆以此陈吁许解,臣亦蒙递属耳,在法自当应递,在义亦系必辞。玆敢不避渎挠,短章呼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许镌免,使得以安意调息,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许递。
5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监祭进〉。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病〉。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监祭进〉。假注书洪彦谟〈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秋麦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持平李教源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捧入。
○传于徐春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安光宇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谏院则既已署经,宪府则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只有掌令郑进明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朴瑞源启曰,判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与同义禁李惟命,一体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同副承旨安光宇进。以赵经镇为修撰,朴仑寿为别义禁,李广度为刑曹正郞,黄量源为恭陵令,李种祜为禁府都事。
○兵批,判书朴宗来病,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止渊未肃拜,左副承旨朴瑞源进。副护军金孟吉,副司果赵琮镇,副司正洪彦谟并单付。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赵经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以时囚之积滞,开坐成命,已至多日,而新除授判义禁朴仑寿在外,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行右承旨徐春辅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拜官摘奸则无頉,仍诣雩祀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持平李教源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生竹笋进上,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安光宇曰,勿待罪事,回谕。
○安光宇,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公州幼学朴思信所志,则以为,族侄璜,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琎第三子有大,欲为立后,诸族同议完定,而璜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思信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琎第二子有大,立为朴璜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内,始兴县令李在奎,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在奎,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5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赵万元〈在外〉。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病〉。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洪彦谟〈仕〉朴台寿〈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参吉茶,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瑞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开坐,次堂举行事命下,而同义禁金铣、尹鲁东,俱有身病,李惟命式暇,不得开坐云。同义禁金铣、尹鲁东,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义禁金铣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朴台寿为假注书。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朴台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赵经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黄海兵使赵岐状启,东里佥使金润弘遭父丧事,传于朴瑞源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即速下送。
○吏曹参议金会渊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岂或可行,而必思苟免哉?情势二字,虽不敢再引,以重渎猥之科,而惟其向来馀祟,尚玆沈淹,腰胁俱牵,动用辄碍,升降步趋,偃若惰缓,处冷中湿,显加刺痛,少遇阴凉,发现如期,衰境重伤,理固乃尔,多方调治,并试针熨,而阅历三序,终未快痊,是殆天废之秋,无望筋力以为礼,加以精爽,随之耗缩,神识时复昏瞀,居常酬接,自觉其未及往日,不啻较矣。今者所叨之任,纵异于他司剧务之日逐供仕,而若夫运用心神,校gg较g量排比,寻常代斲之政,亦有不可强行之时,玆岂容一任其瘝废,莫念庶官无旷之义哉?臣本疏迂拙劣,百为不当,而秪缘感激恩造,猥不自量,前后宠除,罔非逾分,而夷险一视,生死直前,窃期尘刹之效,亶在于是,今焉素计大谬,疾病之末由自力,何哉?且凡所云久任责成之规,即为善于其职者设尔。固非不问人器之当否,不计偾谟之如何,惟以一或縻尔,徒淹时月之谓也。古昔圣王,犹行黜幽之政,往哲名言,斯云不能者止,此政今日朝廷上下所当鉴法之事也。况当此诸彦未免久滞,此时羁縻,冞切愧蹙。公而增妨路之嫌,私焉坏必伸之义,每承政命,辄事违傲,义分都亏,罪戾弥积。日前一肃,惟以候班进参,情礼居先,虽复拼廉力疾,趋簉为恭,而其不容以夤缘一出,遂怀蹲仍之计,决矣。玆敢重冒威严,毕沥恳悃。伏乞圣明,俯赐谅察,亟削臣职名,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不胜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5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未肃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洪彦谟〈仕〉朴台寿〈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枝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安光宇启曰,明日、再明日,显隆园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宇曰,检校待教李龙秀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始兴县令赵湕,谏院则既已署经,宪府则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只有掌令郑进明一员,无以备员署经云。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李教源,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朴瑞源启曰,同义禁金铣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义禁金铣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成命之下,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朴瑞源曰,在外承旨与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吴泰贤、金熙周、李勉求落点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郑进明,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传于安光宇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韩用仪,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馆曰,本馆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以玄在德为东里佥使。
○安光宇,以礼曹言启曰,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一日,北郊,遣重臣设行,而谨稽英庙朝癸酉年受教,则蜥蜴童子祈雨,只存一次,九次祈雨时,行于春塘台池边事定式,而辛未因特教,慕华馆、庆会楼、万祥门内池边,分日设行矣。今番则以庆会楼池边,遣武从二品,同日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考誊录,则推前蜥蜴童子祈雨时,献官监察,宿于景福宫内,本曹郞厅、刑曹郞厅各一员,领率童子军一百名,留宿于宫外,另加检饬,逐日待开门入送,而令内资寺、内赡寺、礼宾寺,输回供馈,无祭物,献官只焚香,监察检饬而已。今亦依前例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考《辛未誊录》,则蜥蜴祈雨,三日设行,而每日依祈雨祭受香日例用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秀民手本,则时囚罪人李运春,屡日处湿之馀,素患疝积,挟感复发,又以咽喉食饮全却,金益铉,猝得暑泄,重添疟疾,有时昏倒,转侧须人,两囚病势,俱为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运春、金益铉,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节到付怀德县监李普汉牒呈内,执义宋启干开坼敦谕原本,今月十二日,县监驰往传谕矣,即者呈单内,以为启干,万万梦寐之外,伏受承政院成贴,以司宪府执义,乘驲上来事有旨,闻命惶懔,措躬无所。窃伏念前后恩数,罔靡匪分,而又此台衔,寔出格外,则是岂如草野微贱之臣所敢承当者乎?揆以分议,事当竭蹶,而人器不称,一世共知,其在廉隅,决难冒膺,重以狗马贱疾,恒委床笫,以此病状,万无登道。召命之下,终始违越,逋慢之罪,有不容诛,情势悚蹙,求死不得,席稿私次,恭俟严谴,玆敢具由仰吁。伏乞新授职名处分,亟赐递改,因刊选籍,俾安贱分事,状闻之意,枚报营门亦为有等以,玆以牒报是如乙仍于,缘由驰启云云。传曰,尔其勿辞,即为上来,以副子渴望事,令地方官传谕。
5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未肃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洪彦谟〈监祭进〉朴台寿〈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启曰,行大可宪金羲淳,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安光宇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是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瑞源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熙周,时在庆尚道安东地,右副承旨李勉求,时在京畿果川地,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林汉浩、金鲁敬为同义禁。知义禁单林汉浩。
○朴瑞源启曰,知义禁林汉浩,同义禁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华、李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华、李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监官玄在德,新除东里佥使,当为赴任,而今此印役,工匠检饬,多有举行之事矣。该镇既无紧务,毕印又在不远,待讫役后下送之意,分付兵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报恩郡守权行彦,今年以年七十,当为差代,而春间因该道臣状请,限麦秋仍任矣。今已毕赈,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前监司朴仑寿状启,则以为,来七月、八月当禁卫上番军兵,使当为点送,而歉岁厨传,为弊不少,依近例,以附近邑营将替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营将替点,连为许施于本道及他道,今亦依所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国忌正日,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十三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监司赵贞喆毕赈状启及愿纳开录成册,则公赈邑永同县监尹锺烈段,自备谷一千馀包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以至残之邑,办备谷物,至于千馀包之多,使一邑饥民,得以赖活奠接者,殊甚嘉尚,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私赈邑清州牧使李瑗奎段,自备谷八百馀石,报恩郡守权行彦段,自备谷七百馀石,沃川郡守李馨秀,公州判官金载琬等段,自备谷各六百馀石,上项四邑守令之捐廪经纪,虽有多少之殊,而殚竭诚力,济活众命,合施褒赏之典是白乎矣,私赈论赏,曾无已例,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平泽通政郭镇垕,两邑愿纳租一千石,曾于己巳,纳钱千馀金,两年补赈,佥出向义,其在激劝之政,宜有别般褒奖之举,依事目,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旀。瑞山嘉善李世雄,鸿山闲良徐贞福、崔璿,青山幼学李廷亨等,愿纳租各一百石,已上四人,依事目,并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李廷亨段,系是士人,施以郞阶帖成给之典是白乎旀。鸿山品官黄浩星,愿纳租七十馀石,依事目,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阃帅乙良,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甲戌五月二十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洪彦谟,记注官李昌瑞、朴思彦,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检校提学金祖淳,提学南公辙、徐荣辅,原任提学朴宗庆,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直阁郑元容,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郑重周、金宇敬、李彦厚,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日热无异三庚,汤剂连为进御,圣体,若何,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思穆曰,医官皆待令,使之入诊,何如?上可之。旭浩、以中、命运,以次诊候,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匀矣。思穆曰,进御汤剂,今为六贴,退与诸医,更为议定,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思穆曰,诸医官,使之进前仰瞻,何如?上曰,只令别待令仰瞻,可也。仍命医官先退,旭浩等退出。载瓒曰,当此闷旱之时,金吾滞囚,已至阅月,而守令之久未勘放,尤属可闷。违牌禁堂并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使之勿拘斋日,即为开坐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臣于昨年,以军弊厘正事,筵奏蒙允,仍为行会诸道,使之搜括冒頉之类,充定黄白之代。此盖出于救民瘼修戎政之意,而近闻列邑举行,鲜有殚诚对扬,率多苟且弥缝。此已万万寒心,而其中尤无良者,初不亲执查括,一委奸乡猾吏,代頉之际,贿赂公行,穷蔀之民,莫不愁怨。此不但宿弊之未祛,反添剥割之政于无辜之民,以致朝令之阏而不行,宁不痛叹?为观来头举行,姑不摘发论罪,而更加探察,如或不悛旧习,则并与掩置之道臣,当直请重勘,先以申令之意,发关严饬,恐不可已矣。大抵括丁之法,自有《通编》所载,今若一意遵奉,毋所挠改,则所谓良丁,不患不多,而近来为守宰者,不知有违法除军之律,惟意阔狭,诚极可骇。虽以免役一事言之,岁抄事目,成于肃庙壬戌,而有曰大王子孙嫡派当为忠义者外,凡系贱庶之类,限六代并为充定军役云,而《通编》则,只曰大王孙勿限代,至于贱庶之限六代,则不为区别载录,此是新颁定式,虽不敢议到,而其中亦多有冒称免役者。且以守墓军言之,《通编》所载,各有分等定数,至若卿相士夫家,则初不举论,而近来或称山直,或称墓奴,勿论名数多寡,随其势力,成出免役完文,有若在法应頉者然。以是之故,漏丁居多签伍极艰,自朝家若不申明旧典,知委诸道,则为守宰者,必不敢着手于许多冒頉之类。以臣今日筵奏,更为关饬诸道,凡系法外冒頉之类,一一查括,并为充役之意,更加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加便香附一戋,人参加五分,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参吉茶前方中,加陈皮七分,人参加五分,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去干姜,加白豆久gg白豆蔻g一戋、丁香五分,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时秀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未肃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朴台寿〈仕〉。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二十日夜自五更至二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洪彦谟,身痛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彦谟改差,代以朴容寿为假注书。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朴容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传于安光宇曰,留院上疏入之。
○骊州牧使金愚淳疏曰,伏以,臣为亲乞养,获叨畿邑,道里便近,水土清凉,不负贫仕之初心,幸遂便养之至愿,每于临民之暇,母子相对,感祝天恩,北望攒手。仍伏念臣空疏湔劣,素非盘错可别之器,而矧今臣之所叨之邑,弊无不备,病已成痼,虽以黄循赵刚,莫能为政,决非臣之所可堪当也。任非其人,事必不济,臣所自知,人亦为忧,昼宵憧憧,偾误是惧,目下民情,有朝夕难保之势,不敢泯默,乃敢仰暴于紸纩之下。伏乞圣明,裁择而采纳焉。昨年穑事,当其刈获之时,犹不觉其判歉,至于舂凿之后,始知为大无。一石之租,仅为数斗之米,米亦不完,太半是糜,民于是,始知为甚于己巳,而省歉之吏,出于刈获之前。故乃以为稍胜于己巳,秋不减租,春无议赈,以至于各邑征纳,与常年无异,而民力之穷棘,亦已大屈于己巳,此其理势之所使然,而一政一令,未有及于救恤之策,民何以为生,亦何以无怨乎?夫土地之税,乃是惟正之供也。民而不肯纳于上,则民之顽也,吏而不能督于民,则吏之慢也。此州之田税,大同之米,为一千八百馀石,而其中田税三百馀石,今虽已纳,而大同之未捧,为一千三百馀石。臣之莅任,今几月矣,慢命之罪,何所逃也?然而前后五百馀石之已捧,亦非土地农作之谷也,皆出于鬻釜鼎卖家舍。携持保抱,啼呼宛转,闾里之间,景色愁惨,是岂太平圣世之所宜有乎?哀彼顑颔无告之民,草根松皮,以为之命,幸而无死,食新是期,春肠极备,夏麦失稔,今虽后时,犹可以假贷之振接之,以救其将死之命也,岂可以一粒之米,责纳于民乎?以今民情,虽日加刑杖,必无龠合之收,弱者塡壑,壮者四散,必至之势也。臣为牧民之官,不能恤其穷而救其饥,每对鹄形鹑衣之民,惭恧满心,骍汗被向,何忍以催督之言,发诸口乎?此州之农,以早稻为业,八月旬后,可期获其实矣。自朝家,特命缓限,以秋为期,则倒悬之势,庶可解矣,涣散之心,庶可定矣,蔀屋之下,怨咨之言,可变为欢欣之声矣。在朝家则不过是数三月假贷,而为惠于民,则不翅倍蓰于当春赈饥之政矣。书曰一夫不获,若挞于市。今以一骊之小而见之,五六千户之民,几乎无一夫之获其所矣。臣非不知万万不及于古之人,而一切相反,何若是甚乎?俯仰愧怍,无面对民,待罪外邑,如是烦渎,罪固重于僭越,情不忍于矜恻,冒死呼吁,不避妄率。伏乞圣明,俯察臣心之所在,深怜民情之可悯,即命庙堂,以秋退期,使此州之民,有奠居安业之乐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禀处。
5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未肃拜〉。右承旨朴瑞源〈缘故出〉。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朴容寿直〈仕〉黄锺人〈未入来〉。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朴台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华、李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朴台寿改差,代以黄锺人为假注书。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兵及军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忠清监司赵贞喆毕赈状启吏曹回启内,阃帅,令兵曹禀处事,允下矣。观此忠清监司赵贞喆毕赈状启,则兵使金见臣,虽不自本营,别为赒救,办备谷物,添补地方邑救急之需,为六百馀石亦为白有卧乎,其所捐廪补赈,虽为可嘉,帅臣与守令有异,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勉求,以兵曹言启曰,因礼曹启辞,齐陵造泡衍庆寺重修时,捐财人折冲尹圣珍,监董闲良姜兴龙,特依己未已例施行事,依此施行事,命下矣。今此捐财人折冲尹圣珍,依己未已例,边将待窠调用,监董闲良姜兴龙,亦施赏加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基鼎,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基鼎,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平海郡新立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官金宗汉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在奎,自任所上来时,中路落伤,胸胁刺痛,素患疝气,乘时闯发,达夜叫苦,咳喘转甚,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身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在奎,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积城前县监南阳进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麰还之未及输送,虽诿于坡民之不愿受,而禀营移划之报,今已准数于输送,虚勘于还簿,竟使营门不知,而终为新官所发,则虚实相蒙,簿书淆乱之罪,在所虽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稳城前府使李基鼎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还谷之散委,马匹之贸来,既已自服,则数爻多寡,不必核论。至于剩谷,则虽曰恐怯不敢用,道启如彼丁宁,论其所犯,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取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悦县监金炳文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两船之臭载,虽缘于船只之质钝,落没于外洋,遭风而致败,则其不善领护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行首宣传官李勉植,承文院上博士李贤默等原情云云。李勉植段,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形是白乎矣,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为白乎旀,李贤默段,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李贤默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清安县监李秉淳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始兴县令李在奎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泰安郡守金益铉,海美县监李运春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与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济州前牧使金守基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定原前县监李身敬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灵岩郡守李锺英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南阳进、李基鼎、金炳文等,还囚照律,李身敬、李勉植、李贤默、金守基、李运春、金益铉等,还囚捧供以入,李身敬、李运春、金益铉病势一味苦剧,因gg仍g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未肃拜〉。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朴容寿〈仕〉黄锺人〈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安光宇曰,传香承旨驰诣健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华、李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启曰,掌令权汉纬,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掌令权汉纬禁推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分拣。
○安光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监司朴仑寿状启,则以为,本道己巳以后荐值歉荒,而罗州尤甚,土地之大,人民之众,甲于一路,今玆亢旱跨朔,前头之忧,有不可不念。光州牧使洪养默,不但治迹之最著,自是邻境之熟谙。光州牧使洪养默,罗州牧使李民植,趁今相换,各尽其职,俾责来效,实为两便之道,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今此两邑守令相换之请,道臣必有商量而然,并只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观此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则以为,道内祥原郡邑弊民瘼,素称难治,自经兵荒,签簿愈紊,而该郡守金翼基,年浅手生,差欠振刷是白遣,云山郡守沈锺奎,邑务稍闲,治迹且著是白如乎,祥原郡守金翼基,云山郡守沈锺奎相换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今此两邑守令相换之请,道臣必有所商量而然,并只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式暇,参议金会渊病,右承旨朴瑞源进。以宋应圭为掌令,李锺祜为刑曹佐郞,赵吉源为永陵令,尹庆烈为报恩郡守。罗州牧使李民植,光州牧使洪养默相换,祥原郡守金翼基,云山郡守沈锺奎相换。学录单徐志辅。再政。以李𰊬为宗庙令,李宪圭为禁府都事,李文远为牙山县监。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进,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止渊受由,右副承旨李勉求进。启曰,忠清兵使,训戎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南公辙、朴仑寿为知事,安榘为同知,金益彬为副摠管,李尚宗、朴大圭为佥知,南建中、成履源、尹殷谦为五卫将,李周百为忠壮将,李重恢为都摠经历,赵学春为司御,李应奎为文兼,李济弘为部将,李伯远为宣传官,姜必孝为洗马,李馨秀为忠清兵使,郑来升为全罗兵使,申緖为训戎佥使,李寅协为麟山佥使,崔好征为秃用别将,河汉图为鹭梁别将。护军赵万元、徐春辅,副护军金教根、权行彦,副司果权汉纬并单付。再政。以李铁求为宣传官,尹郁烈为内禁将,李玄昇为武兼。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果川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安光宇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安光宇,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光州牧使李民植,前任善山府使时解由,方在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守基亦,创出违式之别杖,以致元恶之径毙者,虽缘急于究核,滥刑之罢,在所难免。至于幕裨之诸般作奸,如是狼藉,而蒙不觉察,以此以彼,实合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秉淳亦,观此所供,罪人逃失,果有吏属故放之迹,谨依新颁定式本律,以公罪勘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身敬亦,本邑乡案,不过就其中,存拔仍汰,则虽与创成新案有间,前既因营题许录,到今追改之时,初不关由于营门,擅自改案,又捧零钱,事极疏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在圭亦,营钱则极甚零琐,而报辞则差欠商量,揆以事体,不可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锺英亦,税船装载时,各样各司上纳及船价、杂费条之同载一船,既是列邑通例,初非该郡创行,而又无一包私物之添载是白乎乃,不幸致败,至登曹启,则论以漕法,不可全然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勉植、李贤默等亦,宣荐槐圈,参用西北,朝饬荐降,而谓以创始,终不举行,殊涉慢忽。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益铉、李运春等亦,船只致败,虽在险洋,眼同监饬,终未钩拯,其不善举行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身敬,金益铉、李运春、李在奎等,还囚议处以入,而诸囚病势,一昧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缘故出〉。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朴容寿〈仕〉黄锺人〈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安光宇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对入。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熙华、李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敬谟,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礼曹言启曰,九次祈雨,北郊部受香以后,雨泽虽云连日,犹未周洽,而见今初庚不远,秧节愆期,圭璧之举,不容少缓。十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社稷遣大臣设行,闾阎创柳,受香日为始,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宇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身敬、李在奎、李运春、金益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始兴前县令李在奎矣,本府议启内,管钱则极甚零琐,报辞则差欠商量,揆以事体,不可无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泰安郡守金益铉,海美县监李运春矣,本府议启内,船只致败,虽在险洋,眼同监饬,终未钩拯,其不善举行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赎,并只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运春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青安gg清安g县监李秉淳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罪人逃失,果有吏属故放之迹,谨依新颁定式本律,以公罪勘处,罪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以公罪收赎。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定原前县监李身敬矣,本府议启内,本邑乡案,不过就其中存拔仍汰,则虽与创成新案有间,前既因营题许录,则到今追改之时,初不关由于营门,擅自改案,又捧零钱,事极疏忽。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行首宣传官李勉植,承文上博士李贤默等矣,本府议启内,宣荐槐圈,参用西北,朝饬荐降,而谓以创始,终不举行,殊涉慢忽。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灵岩郡守李锺英矣,本府议启内,税船装载时,各样各上纳及船价、杂费条之同载一船,既是列邑通例,初非该郡创行,而又无一包私物之添载是白如乎,不幸致败,至登曹启,则论以漕法,不可全然无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议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济州前牧使金守基矣,本府议启内,创出违式之别杖,以致元恶之径毙者,虽缘急于究核,滥杖之罪,在所难免。至于幕裨之诸般作奸,如是狼藉,而蒙不觉察,以此以彼,实合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朴端源,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郑来升,移拜全罗兵使,代以训炼都监千摠朴应浩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5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病〉。右承旨朴瑞源〈监祭进〉。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黄锺人〈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宋应圭,持平李教源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瑞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安光宇启曰,朝者社稷祈雨祭祭官,既已受香,而见今雨势如此,祭文中似当添入得雨之意,令知制教,措辞添入,使香室官员,急速陪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熙华、李垿,修撰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韩用仪,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守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金守基,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温阳郡时兴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兼内乘徐春辅,以身病猝重,呈状乞递,不可强令察任。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甲戌五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检校提学金祖淳,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吴仁丰、李重恒,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夜雨虽甚欣幸,日候犹为蒸郁,静摄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以中、命运、宗协,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近日药房御用参,每患不足,岭南秋等贡参,仍等推移,不然则自户曹别贸,从便以用,似好矣。上曰,唯。又启曰,关东杆成、江陵两邑贡参蠲减之后,以详定原价之上纳者,储留于惠厅者,已至累万两,而若有御供药材别贸之事,辄使户曹举行,当此经费苟艰之时,有难专责于户曹,以此详定原价储留之钱,往复推移以用,此后则以此定式,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时秀曰,今日天颜,有寝睡之意,不审夜间,未能安寝而然乎?上曰,别无是矣。思穆曰,无当诊筵,鍼医例为入参,而一人适有頉,鍼医中刘贤基,术业精明,自后日日次,使之进参,似好矣。上曰,唯。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半夏加五分,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参吉茶停止,加味益气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病〉。右承旨朴瑞源〈缘故出〉。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病〉。假注书黄锺人〈仕〉。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夜一更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勉求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以白东薳为兼内乘。
○安光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益彬,以能么儿堂上,本厅郞厅取才事,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全罗兵使郑来升老母,今年八十八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边帅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坐〉。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黄锺人〈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宇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朴瑞源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光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牙山县监李文远,两司当为署经,而谏院则既已署经,宪府则只有掌令郑进明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启))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赵经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永平县令柳远鸣,以其亲病,呈状乞递,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安光宇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九会为永平县令。
○安光宇,以礼曹言启曰,九次北郊祈雨受香后,两泽连日,十次社稷祈雨后,继以霔洒,庶可以慰三农之望,民事多幸,祈雨祭停止,报谢祭谨依礼典,待立秋后设行,而三次南坛雩祀坛,六次三角山、木觅山、汉江,七次龙山江、楮子岛,八次南坛、雩祀坛祈雨后,得雨俱在三日之内,虽有大小之不同,不可无报谢之举,依例一体设行,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任存常,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铁求,方带别军职,职务相妨,五卫将朴东秀、张胤祚,庆熙宫卫将陈珣,文臣兼宣传官赵璟镇,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忠清监司赵贞喆疏曰,伏以臣,向沥危苦之恳,仰渎宸严之听,窃自期庶蒙体谅,俾遂至颢,及承恩批,辞旨温重,昭晢备至,臣有昏谬之失,而谕之以无失,臣有必辞之义,而诏之以勿辞,委曲开示,照烛无馀,臣百拜攒手,双泪被面,不知所以措躬也。呜呼,臣臲卼之情,罣碍之迹,一陈再陈,今无容更吁。第臣才疏识短,百不犹人,触事愦愦,随处劣劣,固不合于当世之用,而圣度如天,始既薰洗之,终又奖借之,白首垂死之年,历试内外,滚到方面之任,恩至渥也,德至厚也,虽糜身粉骨,尚何能图报其万一也哉?臣感激洪造,惟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终身三字符矣,不幸事与心违,迹与世乖,而人言又如此矣,弹丸小岛,犹犯偾误之罪,其何敢坐按五十四州臧否守宰,议谳狱囚,晏然若无故之人,甘自归于放肆蔑耻之科也?今则大赈已毕,民忧少纾,臣若宜去不去,淟涊冒据,罔念自靖之道,则知臣者,皆忧臣之狼狈颠倒,疑臣者,必诋臣以怀禄保位,然则与其恋系恩宠,终至于溺职,无宁量力自屏得免于赈累,臣历日惶懔,又不得不冒死更烦于天地父母。伏乞圣慈,亟命镌削臣职,仍治臣罪,以为孤恩负国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副修撰韩用仪疏曰,伏以臣之释褐立朝,居然十有四载于玆矣,前后践历,罔非逾滥,而数年以来,待罪下邑,责蔑分忧,惧深负乘,夙夜震懔,若陨渊谷,迺于春初,伏奉瀛馆内移之命,而厥后前望之点,铨注之拟,除旨联翩,殆无虚日,臣是何人,特蒙我圣上记召之眷,若是隆挚也?噫,是职也,岂徒设哉?入而讲明道义,裨补圣学,出而赞扬词命,贲饰王猷,其责至大,其望甚峻,故国朝官人,最重是选,英陵集贤之盛,尚矣不可论,降及后代,亦必以经术文学之为世推重者,精选而慎拣之,苟非其人,辄有驳正之论,是不当以人人而冒居也,审矣。臣本碌碌一贱品耳,少失学业,长益荒嬉,鱼鲁银根,尚且难辨,虽于寻常朋侪之会,若值谈经而说文,则隅坐默默,直一土木偶人,今欲徒恃宠灵,从他笑骂,周旋于横经之列,昵近于只日之筵,则殆无异瞽者之责视,躄者之望步,臣之露拙,已无可言,而其为堂堂金华之羞,必自臣始,此岂细故也哉?臣虽愚昧,自知者明,宁犯逋慢之诛,不敢冒膺之计,而向因馆僚未备,连值空番,虽不得不趋进丹陛,粗伸叩谢之忱,退直青绫,随参起居之班,而因仍蹲据,断无其路。且臣老父瘫痪之症,进退无常,长事刀圭,向于持被之时,得闻添剧之报,情私所迫,罪著擅离,而及承圣批,曲加容贷,反令勿辞而救护臣惶霣感激,不知图报之所也。第臣父病近又挟感,本症闯发,寝啖全却,气息凛缀,臣无他兄弟,左右扶将,束带赴公,初非拟议。噫,朝臣之以亲病而陈情请急者,何限,而或因一时之煎迫,则待其差,可可以供职,至如臣者,不遑于须臾离侧,又难以时月为期,臣情到此,吁亦戚矣。顾今上番阙直,庚牌荐临,而末由进身,坐犯违傲,玆敢冒死哀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念公器之不可轻授,察臣情之实所难强,亟许镌递臣职名,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俾全微谅,专意将护,不胜手攒血祝之至。臣于丐免之章,何暇缓声,赘及他说,而适有蕴抱,敢此附陈,惟圣明,垂察焉。窃伏念,朝家议谥之法,极其慎重,而苟于名硕儒贤之德业事功,昭著人耳目者,则不待谥状,特赐易名,亦或有自下陈请,即蒙允许,其例甚多。虽以近年言之,如故赞善臣金元行,故参判臣金亮行,故赞善臣宋明钦,赠判书臣闵翼洙,故判书臣尹凤九,故赞成臣宋焕箕,赠判书臣李柬,皆因大臣之筵奏,儒臣之疏请,特许赐谥,此盖出于崇儒礼贤之盛德美典矣。有若故祭酒臣李直辅,学有渊源,道造高明,出处之节,启沃之谟,与夫前后章奏之扶世道而卫斯文者,非止一二,朝绅取以为楷范,士林望之若山斗,亦粤我圣上,以几年甘盘之旧,追先朝礼遇之隆,招来甚勤,诚敬备至,瞻聆所及,孰不钦叹,而今其身已故,三霜且讫,而节惠之典,汔玆未举,此诚先正臣李珥所谓李滉之谥,虽迟一二年,犹无大害,四方之士,疑圣上无好贤之诚,其害岂浅浅乎者也?臣职忝论思,义在无隐,不敢不一尘圣听,而至于不待状赐谥,系是旷绝之恩典,则可据之例,虽曰如是,非臣微末所敢猥请。伏愿殿下,特降明命,李直辅议谥,即令举行,则非但为斯文之幸,亦将大有光于圣德,曷不休哉?曷不盛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事,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救护。
5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坐〉。右承旨朴瑞源〈坐直〉。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黄锺人〈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勉求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俊常,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和顺县监赵镇寿,到界公状,不为来呈,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安光宇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bb吏曹b口传政事,以李光植为和顺县监。
○安光宇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白东薳,以训炼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帖连,观此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则河东府使尹载铎段,战舰移舱,漕仓修改,又于赈恤,自备一千石谷物,而随事殚竭,极为可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以至残之邑,自备谷物,若是伙多,诚极嘉尚,合施褒赏之典是白乎矣,系是私赈,论赏一款,曾无已例,置之为白乎旀,至于战舰移舱,漕仓修改等事,非本曹所管,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闻庆嘉善金命福、尹连之,闲良钱德来等三人愿纳租,各二百石,并依事目,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载gg上裁g,何如?判府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观此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则高城郡守李复铉段,莅临于判歉之际,尽心于营赈之初,廪捧虽薄,而约己节用,邑瘼已痼,而察势立规,及开赈政,随事殚竭,抄饥博而无滥,分谷精而不杂,分粜课农,俱得治要,捐廪补赈,务尽用恤,民忘饥馑,境无流离,自备各谷一千馀石,防给钱五百馀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铁原府使赵云衢段,蠲廪捧而纾民力,办财货而补赈资,千馀饥口,一无捐瘠,自备各谷四百馀石是如为白乎旀,杆城bb郡守b宋仁载段,锐意图治,威惠并著,抄饥务精,给粮从厚,野无饿殍,民多颂誉,自备各谷三百石是如为白乎旀,平康县监金彻淳段,荐遭歉岁,再当赈政,赒赈之法,规模已成,荷担将发之民,赖以奠安,随处殚竭,为公忘私,自备各谷二百馀石是如为白乎卧,上项三邑守令,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旀,宁越府使李勉升段,自备各谷七十石是如为白乎旀,江陵府使权烒段,自备各谷一百馀石是如为白乎旀,淮阳府使李锡祜段,抄拔各尽其宜,粜赈赖以不乏,自备各谷五十馀石是如为白乎旀,伊川府使任厚常段,自备各谷二百馀石是如为白乎旀,襄阳府使韩翼镇段,自备各谷八十馀石是如为白乎旀,前府使姜时焕段,自备租五十馀石是如为白乎旀,通川郡守韩用𫍯段,自备各谷一百馀石,钱三十两是如为白乎旀,原州判官张瀚段,自备各谷一百馀石是如为白乎旀,三陟府使李羲渊段,自备各谷一百馀石是如为白乎旀,安峡县监李光葵段,自备各谷七十馀石是如为白乎旀,歙谷县令申大翕,自备各谷三十馀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十一邑前后守令或出自法从,捐廪救赈,乃是职分内事是白遣,或自备石数,无足可称是白如乎,并只置之为白乎旀,杨口县监尹致赫段,自备各谷二百馀石,麟蹄县监朴仁根段,自备各谷二百馀石,金城县令宋钦天段,赈恤各谷一百馀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守令,自备谷既无多,且系私赈,勿论是白乎旀,愿纳人江陵民人辛奭九等三人,并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旀,高城出身全致坤等三人,并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载gg上裁g是白乎旀,杨口县监尹致赫之赫字,以爀字误书,不可无警,该道臣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帖连,启下是白有亦,因庆尚监司金鲁应毕赈状启,吏曹覆启内,河东府使尹载铎战舰移舱、漕仓修改等事,令兵曹禀处事,允下教是白乎所,河东府使尹载铎船舱移设事,才因道、帅臣状启,自本曹,已为禀处陞资矣,今此吏曹覆启内辞意,则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洪原县杀狱罪人崔太同狱事段,娚妹之间,举板毒打,䪿门骨碎,情犯凶狞,连加严讯,期于取服,词连李召史,既是太同之妻,则不可以当场目击,使之作证,有违法例,初检官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永兴府杀狱罪人姜马甘狱事段,乳部胸膛,尤属虚怯之处,而磕擦狼藉,血癊糜烂,以情以法,难逭三尺,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茂山府杀狱罪人金成禄狱事段,叠征债牟,又夺谷包,乱打而体无完肤,致命则投水掩迹,似无情犯,当速置辟,严饬推官,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茂山府杀狱罪人金洛兴狱事段,私自周牢,因此致命,既有面任之检招,则不核言根,已是不审,死者未死之前,蔡成克往见经夜,则遘疠与被打间,必有所闻,而终始隐讳,令道臣捧直招状闻后,禀处,初检之不分木石与拳踢,泛称被伤,覆三检实因模索,有甚于初检,当该初覆三检官,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京囚朴再修狱事段,曹完决内,含憾于西草之不给,激愤于衣笠之脱取,手拔佩刀,直刺乳上,即地昏仆,死不逾日,而行凶节次,个个承款,结案取招后,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5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吴泰贤〈病〉。右承旨朴瑞源〈坐〉。左副承旨金熙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安光宇〈坐直〉。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黄锺人〈仕直〉。事变假注书任泰濬〈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安光宇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廷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勉求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瑞源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勉求启曰,右边捕盗大将郑学畊削职,左边捕盗大将李溏许递事,命下矣。捕将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在前如此之时,有曾经大将权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禁将兼察。
○李勉求启曰,左右捕盗大将,训将、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李海愚,右边捕盗大将李尧宪,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柳鼎养,正言任文白,掌令郑进明、宋应圭,持平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安光宇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海愚为左边捕盗大将,申鸿周为右边捕盗大将。
○李勉求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海愚,右边捕盗大将申鸿周,并即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正言姜世鹰,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正言姜世鹰禁推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分拣。
○安光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安光宇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同副承旨安光宇进。启曰,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徐宪辅为正言,李德升为兵曹参知,李肇源为弘文提学,兪汉寔为典牲判官,李济翼为兵曹佐郞,李羲先为平市直长。故学生安宗杰赠吏参例兼,故通德安允谦赠吏议,赠持平安相泰赠执义,以上同知安榘三代,故府使李汉五赠兵参例兼,忠清兵使李馨秀考,河东府使尹载铎,前判官赵敬日,前县监郑宅恒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兵曹覆启判下。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进,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德升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勉求进。启曰,全罗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尹鲁东为都摠管,张铉宅为副摠管,韩大裕为同知,李海愚为训炼都正,郑彦复为佥知,柳和源为宣传官,李友秀为文兼,李书彬为备边郞,尹郁烈为全罗兵使。同知单尹殷谦,佥知二单李铁求、李周白,副护军李止渊、朴道敏、尹郁烈、郑来升、金见臣、成范镇,副司果姜世鹰,副司勇朴齐谨,前佥正兪武焕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兵曹,副摠管单尹鲁东并单付。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宇曰,只推。
○安光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修撰洪敬谟、赵经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察理使李在秀别单,则其一,本州官人辈,互树朋党,相赞作契,凡诸任名,皆出于此,故今番济海之变,实出于契外人,不得为座首、千摠故也。若使为官长者,斥私惟公则契自革罢,本岛长吏,另加择差事也,募众作契,本有邦禁,而况此党同排异,打成一圈,以为岛民谋乱之本,尤极惊惋。今后则锄党祛奸,差任必公之意,严饬本牧。其一,本牧赈仓补民库米还弄奸之弊,不一其端,色落之外,剩谷渐滋捧,厚分薄一斛所纳,几近二十斗,一斛所受,才过十斗,平役米,即岛民除番身米,而每名所纳为八斗,夏秋,各以四斗分捧,而斗捧之际,吏多取剩一升,色外添剩二升,属之该裨,名之曰色三升,已是法外,而又出新剩名色,自庚午、辛未,每等加捧,年增岁加,一岛受弊,还饷及平役米剩条,一并查栉,另加防塞事也,捧还之严,色落外一粒,皆罪也,近所谓剩谷,作为一种名色,关西之清北,北关之深北,此弊偏多,或因绣启,或由道查,虽不无一二革罢之邑,而盖其奸由吏乡,害及小民,惟剩弊是耳。本岛此弊,未知创自何时,而殆无异于西北两道,尤当亟加痛禁,此后若或有犯,不察之守令,先为重勘之意,行关严饬。其一,本岛各样公下,以别储谷耗三百馀石取用矣,自庚午移送湖南之后,更以牧场税谷平役馀米,分排移下,每年排用矣,其后减两谷一百十石,以赈谷耗报备局,充数取用,见今赈耗则会录不敷,平役米则馀剩既多,场税谷则亦系私用,以此会付公谷,为两谷给代,有非积储之义。此后则以场税谷给代赈耗,勿为举论,岁末磨勘备局事也,别储谷移送湖南之后,本道支放之以此耗取用者,更无他公谷中可合给代者,故自本牧报本司请得某样谷,而以一时权宜之道,依报许施。此所以平役场税两谷之从便移用者,而逮至辛未,本牧为经远之虑,更请赈馀谷百十石,以为与两谷参半排用之地,此亦本司之所许施也,今见绣启,以赈耗之不敷,支放给代之需,请令全敷取用于场税谷。所谓场税谷,元非朝家句管,自朝家发令区划,有欠事面,令道臣往复本牧,从便分排后,形止报司,以为凭考之资。其一,本岛牧子之役,最为苦重,人皆厌避,牧子辈场内所耕之地,依山场牧子例,常年则折半减税,点烙之年,全数减税,以酬其劳事也,牧卒偏苦,甚于平民,无论山场他场,并令常税蠲半,点烙之年全减,以为支保之地,果为得宜,依此永为定式之意,分付。其一,红骑鞍所织尾鬣,间三年点烙时,剪取储留备用,而今则所馀,尽归私用,每年剪取,以致马贱尾贵,依节目间三年剪取,排年备用事也,牧马剪尾之法,即为骑鞍织毛之需,三年一剪,已成本司、本牧之定例,而近不无每年剪取之弊,大非法意,极涉寒心。此后若非年次而犯剪者,亟施违制之律,仍为发阙gg发关g严饬。其一,大静禄南场,本非废场,周回为七里,而前邑倅,称以废场,以其二里,私土换出者,系是法外,故所谓京兆立案,县、牧完文,并为烧火,而后弊亦所当念,严立科条,申饬遵行事也,不必以七里二里,较其多少。大抵牧场换土,如驿田换土,自有法禁,此后申明科条,无或毁划之意,另加申饬。其一,本州进上所入及红鞍所入獐皮五十馀领,鹿皮二十馀领,使牙兵亟年备纳,以平役米,计减本价。挽近以来,名以求请,斑鹿皮、土獭皮等属,自官征纳,而给价太歇,无异白征,若其多征之年,则鹿皮为一千四五百领,獭皮为三百馀领,鹿、獭几至绝种,应纳无由。或以凉台、白木等物防纳,而上下则从以官价,还捧则准以时价,为弊切骨,自今应纳元数外,如有一领皮求请,则虽于年久后,论以赃律事也,虽钱谷惟正之捧,尚多从中之缘奸。况皮毛别贸之际,岂无自下之容手,而公价出纳,弊无不有,不但本邑如此,皮物为然,凡出自民而入于官者,京司外邑,举有是弊,即此一事,可以推类,此后上供所用及红鞍所需外,切勿以一领皮加把,自犯重科之意,措辞关饬。其一,本岛船税木,上船则细木一疋,中船则中木一疋,下船则常木一疋,自是古例也,其来增减无常,至于辛未,别以一疋细木,标识暗卖于外,使船主辈,必为买纳,故标木乍入旋出,周而复回,民言狼藉。前牧使金守基,虽为折钱减捧,而论以古例,犹为倍价,故已以上船则五两,中船则四两,下船则三两,定式收捧之意,关饬,而亦令另饬事也,商船有大小之别,故税木有精麤之殊,而收纳之际,该掌裨校之点退作奸,势所必然,况此标木之去来,尤是难言之弊,其时牧使,乌得免不能察饬之责乎?捧现告,从重推考,分等代钱,实为防奸矫弊之道,依此施行之意,分付。其一,本岛马商出陆时,无论驽、骏,例捧烙税木二十尺,而至于中下等马,元价不过二疋,则其税极重,自今无论三等马,并捧十尺,以均其税之意,虽已行关,而宜有更饬事也,马税之各捧十尺,宜无低仰操纵之弊,依此新定式,永久施行之意,分付。其一,本岛州邑,有水税藿名色,而收捧于各浦潜女者也,甲寅启下节目中,本州及旌义、大静所捧之税,各定其数,以十七斤一秤,捧一束之藿,使三邑同秤均税矣,挽近收税时,虽用十七斤之秤,而惟事加捧,故浦女号泣称冤。自今本牧所捧藿五百十五束,定以二百五十八束,本邑所捧三百十一束,定以一百五十六束,旌义所捧三百七十束,定以一百八十五束,大静所捧二百五十束,定以一百二十五束,并半减其税之意,已为关饬,而且在前州邑,分给小米于浦女等处,每一斗捧藿二百立,号曰官贸藿,便是勒买,仍成谬例。亦于甲寅节目,并皆革罢,而其时旌义民,则适当年荒,自愿受价,故定以得翌年革罢,其后,民虽愿罢,官不许施,亦以依节目举行之意,一体关饬,而并更申饬事也,浦女潜水之役,即天下之矜民也,三邑元税,虽不可已,而更何忍一立加征乎?今此减半分定,果为中窾,使之仍为著式,至于受价一节,亦依甲寅节目,自今施行之意,分付。其一,右项诸条,发关该牧,修上节目,踏印还下送,使之永久遵行,而本州地隔重溟,无处顾忌,故每多暂行旋废者,从今十年一次,差送绣衣,若有无难废却者,启闻论罪,亦探守令之臧否,严明黜陟,则亦足为惩贪苏弊之道,宜令定式事也。无论旧例之申明,新式之初定,凡今举行诸条,并使之成册报司,以为永久凭验之地,绣衣差遣,乃是自上特旨之随时处分者,本无元定年限之例,惟在上裁。其一,旌义前县监康圣翊,前察访高鸣鹤,事亲尽道,行己有素,济州前武兼高遇泰,人固勤干,亦习弓马,而落仕十九年矣,尚未甄复,生员吴霑,粗解文字,不染俗习,此四人,并宜收用事也。其一,济州良人林成彦,牧子高允文,旌义将校玄胤庆,孝行卓异,而高允文身死,林成彦、玄胤庆生存,死当表异,生当给复,济州故儒生田衡元妻梁氏,故儒生吴隆复妻金氏,故吏孙处权妻朴氏,大静故儒生金昌银妻金氏,烈行卓异,宜有褒嘉事也。甄复及收用事,孝烈褒嘉事,令各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安光宇,以赈恤厅言启曰,南部下红门契任掌郭圣奉,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明礼洞契居私婢宗德,欲为收养,松岘契任掌朴巨福,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私婢四烈,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禁卫营言启曰,昨日本营哨官差出时,韩膺祖之祖字,误以祜字,拟望受点矣。莫重入启望单,有此误书之举,臣之蒙不觉察,不胜惶恐,而原单子,以祖字使之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甲戌五月二十九日寅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副承旨李勉求,假注书黄锺人,事变假注书任泰濬,记注官李昌瑞、柳可均,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吏曹判书李肇源,户曹判书李相璜,知中枢府事李尧宪,江华留守洪义浩,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礼曹参判金鲁敬,行护军郑尚愚、金基厚、金履乔,副校理任俊常,以次进伏讫。载瓒等曰,日候蒸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雨泽未洽,初庚在明,而秋后节序,比前尤催,见今未移之秧,虽使得雨移插,其果食实,有未可必,在前戊午、己巳,连以代播之效,得免全荒之叹。今亦申饬诸道,凡过时未移,已判全弃处,各令守宰,一一躬审后,即以相当可播之种,量宜分给,种谷若或不足,道臣从便移转,以为及时广播之地,代播畓免税,既有两年饬教,切不得混同执税之意,措辞知委于诸道、诸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日前以京中窃发之患,筵奏申饬于两捕厅,而不但京中为然,乡曲此患,比京尤甚,甚至于作党劫掠,伤害人物之弊,比比有之云。荒年戢盗,尤不可少忽,而讨捕之政,专系营将,自今都政,营将新差者,勿拘格例,必以刚明有气力之人,一一择送,若其今方在职而不能事事者,随即启闻罢遣之意,分付该曹及各该道道、帅臣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药房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记事官李羲肇,直阁郑元容,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汉臣、崔遂烨、秦东秀、卞之𬭚、吴仁丰,追入进伏讫。思穆曰,初庚隔日,日候尤蒸,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思穆曰,提调金蓍根,持汤剂来待阁外矣。上曰,自内入之。思穆曰,医官皆待令,使之入诊,何如?上曰,今番则置之。思穆曰,诊候然后,可以议定汤剂矣。载瓒曰,明日,即初伏也,此时不可不诊候矣。上曰,入诊,可也。旭浩、以中,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更为次对。载瓒曰,即见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则以为,清风、鲁城还谷未捧及虚勘限年当捧条,固当待秋准捧,而清风则反作年久,流亡居多,鲁城则已自当年,责征没策,与其年年虚录,莫若分年收捧。清风,辛未未捧条二千三百四十四石零,鲁城,庚午虚勘及未捧条合一千九百十石,自今秋为始,限三年并许除耗分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未捧及虚勘,自与旧逋有异,固当待秋,成实捧实勘,清风之反作年久,鲁城之指征无处,果无以一直督纳。况今穷民经赈,夏谷亦歉,必不得当年内收杀,而宜有弛张之政,两邑未捧、虚勘,依旧逋分年之例,许令限三年,除耗分捧,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骊州牧使金愚淳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本邑,昨年穑事失稔,民力甚窘,大同未捧,为一千三百馀石,而以今民势,虽事督纳,必无所捧,徒致涣散,特命缓限,待秋退捧为辞矣,税谷之穷节难捧,岂独本邑为然哉?以今民情,虽难如期毕捧,而惟正之供,事体至重,若非特命许停,则惟当遵事目准纳,以此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前全罗监司朴仑寿状启,则枚举茂朱府使沈能述,龙潭县令朴宗岱,长水县令金载谦牒呈,以为,茂朱居前五卫将金载谦,以庚午春一千石补赈人,今春又出三千馀石谷,周行三邑,五朔监赈,所活民命,合为五千五百馀石,虽非公赈,宜施别般褒嘉之典,请令庙堂禀处矣。补赈人论赏,以其石数多寡,定为赏典高下,自有定式,而金载谦则千石补赈,曾不多年,今又以三千石谷物,全活三邑半万饥民,在朝家奖激之政,宜施显赏,闻有堂下履历,且经五卫将实职,以其班资可合守令调用,而补赈人守令,若非特教,无自下仰请之例,中军、虞候中待窠,即为差送之意,分付该曹。凡各道毕赈后请赏,每请该曹禀处,本无庙堂覆启之例,而今乃不由该曹,直请庙堂禀旨,有违格例,道臣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向见海西道臣枚举,帅臣报本司者,即以所已万户李洛培七条治绩,从民状请,为仍任事也。边将请仍,古无是例,虽已防题以送,而盖以众民借寇之愿,至有道、帅臣齐报,可见该镇将之果有实绩,若以无例,仍为见格,则有非劝惩之政,今虽准瓜,依道臣所请,特令仍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时囚保放之法,古虽有之,未有如近日之全无防限矣,就理明日,仍请保放,殆若循例应行之事。拿推虽多,囹圄皆空,王府谨严之规,姑且无论,瞻聆所及,宁有如许事体乎?此后则时囚中,若非众所共知疾病甚重者,则初无得以保放辄事烦启之意,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向以关西军功人见漏者,令道臣及各营将臣,修成册以启,而下该曹,使之分等禀处矣,今至屡朔,该曹尚未举行,不但京外将士,必多抑郁,成命之后,旷久稽滞,亦甚未安。当该堂上推考,俾即草记禀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近日右捕厅事,有切可寒心者。月前城外尹姓班户,略有财产,稍有不贫之名,忽有称以郑姓人者,来讨钱货,而事不如意,则多率徒党,突入劫掠,至于殴伤几殊,故告于右捕厅,则始也持难,终虽强为棍囚,不思究治,即移秋曹,毕竟勘罪,不过收赎白放云。都门至近之地,白昼攘夺,殆甚于乡曲之明火作乱,前所未有之变,然而不但无意锄治,反诿秋曹,竟令赎放,朝家设捕厅,何为,而捕将之不事事,极矣,不可薄警而止。右边捕盗大将郑学畊,亟施削职之典,左捕将李溏,前既三年久任,今居见职,又近一年,而况职务,多有相妨,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勉求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停止,加味异功散,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出,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