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高宗/十四年/六月

五月 六月 七月

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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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推鞫進。右副承旨兪晩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趙秉翊仕直康鴻擧。事變假注書閔泳駿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周陽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景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周陽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朴周陽曰,有實故摠管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副摠管南廷益落點。

○朴周陽啓曰,翰林召試被選當次人閔泳翊薦狀公事,啓下矣,令該曹口傳付軍職,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閔泳翊。

○議政府薦望,以林翰洙爲義州府尹。

○傳于朴容大曰,推鞫爲之。

○朴容大啓曰,臣容大,今日推鞫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陽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朴周陽啓曰,行吏曹判書金輔鉉,參判趙康夏,參議任冕鎬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待明朝一體牌招。

○罪人李秉淵,更推後刑問一次,訊杖第五度,停刑,罪人李啓豊,更推後刑問一次,訊杖第五度,停刑。

○傳于朴周陽曰,推鞫姑罷。

○傳于朴周陽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朴周陽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李寅卨,以刑曹判書,本曹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鄭亨基,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謹依左邊捕盜廳啓目判下批旨,冒名疊單買科罪人金遂鍾,移送秋曹,依律擧行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典會通武科條》有曰,紅牌買賣者,用賊科律,絶島爲奴,罪人金遂鍾,依此律,全羅道靈光郡荏子島絶島爲奴,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判尹李景夏疏曰,伏以臣,獲罪神天,酷罹愍凶,揆以彝情,理當殞滅,而頑忍偸活,視息尙存,日月莫追,禮防有限,二十七月之制,居然已訖,如臣不孝,實亦天地間一人耳,巾絰雖除,痛冤益切,惟願歸守松楸,以卒此生,少寓孺慕之情,不意玆際,忽奉除旨,京兆周廬,恩點聯翩,臣於是,惝怳掩抑,自不知涕淚之無從也,臣賦命嶮巇,幼背父顔,惸惸含恤,依母爲命,恩竝怙恃,心口焦竭,勞憚鞠育,手足腁胝,幸而長養成立,得沾榮祿者,蓋莫非臣母敎養之力也,然臣不肖無知,貪戀榮寵,親年易老,子職多曠,進不能竭忠報答,以顯其親,退不能殫誠滫瀡,以備其養,烏鳥之情未終,風樹之慟遽纏,鮮民之生,未有如臣之窮矣,臣偏蒙洪造,與天無極,聞命竭蹶,夷險向前,卽其分義也,今於收召簪履之下,豈不欲行不俟屨,願覲耿光,而臣母在時,每承除命,臣奉誥告母,白首母子,攢手感恩,今焉告喜無地,哀恨弸中,貫徹穹壤,臣雖頑如木石,尙何忍自同恒人,束帶周旋於衿紳之列,仰累聖朝興孝之化也哉,玆敢忍涕構疏,仰瀆紸纊之下,伏乞聖慈,憐臣悲苦之罕有倫比,諒臣辭懇之非同常例,特命選部,刊臣仕籍,俾得畢命於田野,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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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廚院進。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右副承旨兪晩源式暇。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趙秉翊。康鴻擧仕直。事變假注書閔泳駿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初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朴周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周陽曰,館錄爲之。

○朴周陽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副修撰申錫淵,以其親病,陳疏經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容大曰,推案公事啓字不踏之當該中官,拿處。

○朴容大,以議政府言啓曰,卽聞慶尙左水使尹致稷,未及赴任,中路得病,竟至身故云矣,重梱差代,有難遲待道啓,今日政差出事,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友權,五衛將徐華淳、金𫓛、金奎淳、閔龜鎬,忠翊衛將崔漢喆,忠壯衛將李寅復,俱以病難供職,新除授慶尙監營中軍尹殷一,身病猝重,萬無登途赴任之望,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每都政,新資五窠,例爲差出,而營將、中軍、虞候,姑無準二十朔者,且舊堂積滯,亦不可不念,在前如此之時,新舊資營將、中軍、虞候中,朔數最多者,推移內遷,多有已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輔鉉進,參判趙康夏病,參議任冕鎬進,同副承旨朴周陽進。

○以閔謙鎬爲副提學,李源命爲禮曹判書,鄭應夔爲監察,趙容九爲長興主簿,宋秉璿爲泰陵參奉,李根永爲徽慶園守奉官,李綺秊爲坡州牧使,朴鍾允爲平邱察訪,義州府尹單林翰洙。

○兵批,判書金炳始進,參判金震休入直,參議尹致聖病,參知李𨯶永病,左副承旨朴容大進。以韓敦源、蔡東健爲都摠管,李載鳳、申道熙爲副摠管,崔致永爲宣傳官,兪石柱、金在興、洪鍾勳、徐瑀淳、尹滋翊、申林爲五衛將,姜達馨爲忠翊將,李敬宇爲忠壯將,洪承穆爲文兼,李相悳、李寬植、洪疇燮爲武兼,朴有鎭爲守門將,李昌鉉爲宣傳官,張玄植爲守門將,金箕弘爲忠淸兵使,李長會爲慶尙左水使,金九植爲慶尙中軍,申在德爲管城將,金百鍊爲月串僉使,崔健植爲安骨萬戶,金祥鎭爲幕嶺萬戶,石泰璣爲三田渡別將,朴文榮爲花水山別將,同知單安思弼,僉知三單,金𫓛、金奎淳、李定復,護軍申道熙、南廷益、尹殷一、元世𤋺,副護軍張錫龍、李友權、李鳳憲,副司果朴泰慶,副司正閔泳駿,以上竝單付,永宗僉使梁柱星,特爲仍任事承傳,前僉使朴珪熙,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兼義州鎭兵馬節制使兩西運餉使單林翰洙。

○朴周陽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新除授行副提學閔謙鎬,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批,再政。以金翊鎭爲知敦寧,申道熙爲左尹,崔在淵爲贊儀,李寅亨爲掌樂主簿,金炳治爲濟用主簿。兵批,再政。以金錫五爲宣傳官,金奎華爲御營把摠,鄭觀式爲左捕從,呂昌燮爲右捕從,李建九爲部將,都摠管單李載鳳,僉知三單,尹滋翊、申林、金在興,訓鍊參軍單池弘淳,副護軍朴珪熙、李樂熙,兼坡州鎭兵馬僉節制使京畿防禦使摠戎廳中營將單李綺秊。吏批,三政。以金秀藎爲監察,李鄷沼爲掌樂主簿。兵批,三政。以金在浩、金昌燮、李忠鎬爲都摠經歷,訓鍊奉事單鄭萬泓。吏批,四政。以宋熙斗爲監察。兵批,四政。以閔敞鎬、林淳憲爲都摠都事,李承龜爲訓鍊判官。兵批,五政。以李泰權、李昌鎬、李秉翼爲訓鍊主簿。

○朴容大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錄,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周陽,以戶曹言啓曰,本曹正郞金奭鉉,今又仕滿矣,曹務多艱,難付生手,更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申錫淵,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輔榮,副修撰吳麟泳在外,修撰鄭元和,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金在仁,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營別將洪圭,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推鞫方張之時,時囚不可混處府中,時囚罪人羅世煥,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龜相,當爲還囚,議處以入,而又添病狀,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金龜相亦,殘鎭將之犯贓,數旣不尠,按撫使之査啓,的有可據,不可以囚供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容大,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龜相,當爲還囚,照律以入,而病勢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西水羅權管金龜相矣本府議啓內,殘鎭將之犯贓,數旣不尠,安撫使之査啓,的有可據,不可以囚供發明,有bb所b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贖,奪告身四等,私罪。奉敎依允。

○副修撰申錫淵疏曰,伏以,臣父年今七十有八矣,素抱貞痼之疾,每於祈寒盛暑,尤爲闖肆矣,卽接家信,則近因暑濕之崇gg祟g,一倍添劇,委頓床席,氣息奄奄,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歸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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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李在敬坐直。左副承旨朴容大推鞫進。右副承旨兪晩源。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趙秉翊仕直。康鴻擧。事變假注書閔泳駿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朴周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敬啓曰,右副承旨兪晩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周陽曰,禮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禮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趙定熙落點。

○朴周陽啓曰,行副提學閔謙鎬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持平李集鎬牌不進,崔德明,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在外,洪淳馨推鞫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祿,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兪晩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傳于朴容大曰,推鞫爲之。

○朴容大啓曰,臣容大,今日推鞫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罪人趙兢夏、李在善、李世英、李在廈、金元吉等,原情罪人李秉淵、李啓豐等,將息間仍爲嚴囚。

○傳于李在敬曰,推鞫姑罷。

○朴周陽,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李輔榮,副修撰吳麟泳在外,修撰鄭元和推鞫進,修撰申錫淵陳疏受由,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載完別兼春秋進,校理尹升求有拘忌,副應敎朴齊晠,校理李正來,副校理李範九,竝卽牌招,推移姑降入直,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中官羅世煥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在敬,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羅世煥,還囚捧供以入,而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飭已施矣,分揀放送。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因鞫廳標紙,臣廳在囚罪人李在善、李世英、李在廈、金元吉等四名,移送義禁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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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坐直。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推鞫進。右副承旨兪晩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式暇。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康鴻擧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閔泳駿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李在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在敬啓曰,明日,景陵忌辰祭齋戒,再明日,乃是初伏,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兪晩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敬啓曰,行副提學閔謙鎬,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李在敬曰,檢校直閣金永壽,馳詣景陵,奉審摘奸,仍留監祭,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傳于朴容大曰,推鞫爲之。

○朴容大啓曰,臣容大,今日推鞫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晩源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行副提學閔謙鎬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敬啓曰,假注書趙秉翊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秉翊改差代,以姜友馨爲假注書。

○傳于李在敬曰,公事不審之中官金錫勳,從重推考。

○李在敬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牌不進,申一永,執義李國淵,持平崔德明在外,李集鎬推鞫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洪淳馨,獻納鄭元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在敬曰,只推。

○李在敬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李敦夏,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罪人李在善、李世英、李在廈、金元吉等,還囚捕廳,罪人趙兢夏,施威嚴問後,與李秉淵面質,罪人李秉淵、李啓豊等,更推。

○傳于兪晩源曰,推鞫姑罷。

○兪晩源,以議政府言啓曰,昨秋三南穡事,俱値大無,民力之匱絀,非曰不然,而蓋歲有水旱,天時流行也,況屢十年豐稔之餘,朝家惠恤之政,亦旣逈出常格,刪却蠲災之數,諸道供稅,殆無幾矣,而何幸目下麥農,到處穰穰,民邑事勢,可得稍紓,如是而猶尙淹延時序,京司支繼,益致告蹷,豈今之民,異於古之民而然哉,溯考己甲壬癸之荒年,誠未有若是停滯之甚者矣,第以湖西數邑言之,其歲歉民窘則一也,而當納公稅,不踰程限,推此觀之,專在乎守令之盡心擧職焉耳,近聞三南各邑稅納,擧皆準捧,而該色輩從中奸弄,故意延拖,使船漢逗遛不發,究其做謀,明若觀火,乘時而高價收斂,待秋而歇價貿充故也,其可曰有稅政有國法乎,三道道臣,姑先從重推考,毋論漕船京船,使之刻期輸納,而守令之玩日愒時,趁不蕫納者,二摘發,直請罷黜,加倍勘律,奸弄啓事,三懸鈴措辭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李輔榮,副修撰吳麟泳在外,修撰鄭元和推鞫進,副修撰申錫淵陳疏受由,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載完別兼春秋進,校理尹升求有拘忌,副應敎朴齊晠,校理李正來,副校理李範九,竝卽牌招,推移姑降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在敬,以兵曹言啓曰,北水閣水門東邊鐵索絶傷處,今已修改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事,標信啓下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李寅卨,以刑曹判書,本曹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而逐日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北水閣水門東邊鐵索絶傷處,今已修改,把守軍兵解送事,自兵曹草記矣,把守西營入直軍,還入直所,哨官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問事郞廳,以鞫廳大臣意啓曰,罪人趙兢夏,因罪人李秉淵所招中,有議及擧義等說,至請拿鞫矣,今於兩罪人對質之場,秉淵以果無是語納供,則趙兢夏自歸脫空矣,特爲放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鞫廳草記,罪人趙兢夏特爲放送事,批旨允下矣。趙兢夏解枷杻,卽爲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罪人李世英、李在善、李在夏、金元吉等四名,自鞫廳還送,故仍爲嚴囚臣廳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副提學閔謙鎬疏曰,伏以,唐、虞我聖朝,官惟百而罔有不其難其愼,官於玉署,最難其人,蓋倣乎貞觀之弘文館學士,其地淸,其選峻,至比之登瀛州,今之謂副提學,又是一館之長,厥簡尤與乃僚而克愼之,必如行祕書之世南,眞侍從之歐陽,乃可已,非惟其人,則亦不必備,故或至幾年而曠,其重自如是矣,臣以何狀,敢冒這遴,臣幼失學而字不識丁,長益嬉而讀未抄乙,人必爲譏以銀根,臣亦自知其絳灌,幸遭昌辰,猥躋卿月,前後不衷之服,居常如集于木,入此歲纔三四朔來,記簪之恩愈隆,吹竽之濫洊紆,至于昨之新除,而背汗顔騂,實莫曉何爲而至此謬寵也,臣身榮觀,縱荷天地之曲成,臣才愚蒙,必有日月之悉燭,宿儒當處深嚴,臣果合其處乎,君德當責經筵,臣果任其責乎,抑嘗聞神蓍可蔭靈龜,而以之籍豕則賤如茨蘞,蒼琅可飼文鳳,而以之豢牛則鄙如菅稗,是何等難又愼之官,而竊恐由臣而賤且鄙也,況於館錄之有命,時則俊㐅之妙揀,圈事莫重,長官必主,此又臣萬萬不敢當者,牌召踵下,違傲滋悚,玆敢罄暴衷懇,仰瀆聰聽,伏乞聖慈,念名器之不宜玷褻,諒微忱之非出崇飾,將臣見職,亟許鐫改,俾公私兩妥,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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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李敦夏式暇。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右副承旨兪晩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康鴻擧仕直李在明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閔泳駿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初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藥房提調徐堂輔,副提調尹秉鼎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進御加味地黃湯,自後日次停止事,榻前下敎。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兪晩源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曰,今日,賓廳日次,而推鞫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敦夏啓曰,右承旨李在敬,同副承旨朴周陽,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姜友馨有頉代,以李在明爲假注書。

○兪晩源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bb鎬b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晩源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在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晩源曰,只推。

○兪晩源,以議政府言啓曰,新除授泰安府使李敎應,與前官有應避之嫌,勢無以交代云,依已例,坡州牧使,令該曹口傳相換,竝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泰安府使李敎應,坡州牧使李綺秊,以上相換事承傳。

○知敦寧金翊鎭疏曰,伏以,臣於日昨,伏奉除旨,以臣爲知敦寧府事者,臣感恩怵義,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素無敦寧,揆以格例,自在應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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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未肅拜。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趙濟華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在明仕直朴齊聖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閔泳駿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夜自一更至初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朴周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容大曰,奉審閣臣入侍。

○朴周陽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副提學前望單子入之,李淳翼落點。

○朴周陽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新除授行副提學李淳翼,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在明,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康鴻擧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康鴻擧改差代,以朴齊聖爲假注書。

○傳于朴周陽曰,右承旨、右福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元性、趙濟華落點。

○傳于朴周陽曰,副正字宋世憲,正言除授。

○吏曹,正言單宋世憲,除授事承傳。

○傳于朴周陽曰,霖雨連霔,諸處人戶,必多頹壓,分遣宣傳官與五部官,摘奸以來。

○朴容大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李敦夏,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承旨李敦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閔謙鎬。

○朴周陽,以戶曹言啓曰,軍資監判官李恒信,今已滿瓜矣,稅納方張,監務多緊,此時遞改,亦屬可悶,姑爲仍任,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元世𤋺,以前任忠淸兵使,方在任所,上來尙遠,久曠可悶,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副提學閔謙鎬疏曰,伏以臣,官不稱人,略控由中之血懇,辭未達意,致靳體下之恩諒,雖怵義分,冒肅寵命,而廉防全壞,惶恧冞增,第惟玉署故例,館銜始不由圈,則錄會毋得與聞,他僚猶然,何況主圈之長官乎,臣曾猥叨,寔出特授,從前如臣所處,輒皆曲許其遞,今臣去就,宜無異同,以私而已不可濫據,以公而尤不可暫蹲,用敢更具短牘,齎悚仰瀆,伏願聖明,亟改臣職,俾圈規重而賤分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丁丑六月初六日午時,上御迎春軒,奉審閣臣入侍時,左副承旨朴容大,假注書李在明,記事官金學洙、閔泳翊,檢校直閣金永壽,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閣臣進前,永壽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景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詣健元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顯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穆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徽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崇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惠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元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綏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還詣景陵,仍留監祭,將事安寧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諸陵上泰平,碑閣丁字閣無頉乎?永壽曰,各陵上安寧,碑閣丁字閣無頉,而元陵紅箭門,已爲顚仆,綏陵丁字閣,多有滲漏處矣。上曰,紅箭門何時顚仆,丁字閣滲漏爲幾處乎?永壽曰,問于守僕,則紅箭門,五六日前大雨時,因朽其柱而顚仆矣,丁字閣滲漏,非止一二處,而正門內西邊一處,最尤甚矣。仍奏曰,元陵紅箭門,朽傷顚仆,綏陵丁字閣,多有滲漏處,自本陵已爲牒報禮曹云矣,修改之節,不容少緩,令該曹及今擧行之地,何如?上曰,卽速修改事,分付,可也。出擧條上曰,二陵官,果何時牒報云耶?永壽曰,元陵則月初,卽爲牒報,綏陵則去月亦牒報,而間以天氣未晴,勢未及修改云,而雨尙不止,恐慮其添漏,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外他諸陵,無或有沙汰處乎?永壽曰,以今潦雨之時,故周遍看審,則曲墻與莎草,無一蹲縮潰缺處矣。上曰,何時將事,而將事時亦雨下耶?永壽曰,三更初將事,而雨又始霔,月廊行禮矣。上曰,沿路潦漲,何如乎?永壽曰,臣之進去時,則雨果稍霽,而川渠bb漲b流,厲揭處則不勝計數,而中嶺浦最其大川也,水深處至沒人肩,故有小舟乘濟,此舟卽漢江所來也。上曰,昨夕何時還發,亦冒雨乘舟而渡乎?永壽曰,將事後卽發,而雨益暴霔,仍以冒濕,亦以舟渡川,入城則鷄旣鳴矣。上曰,沿路農形何如,如此大雨,無或爲害云耶?永壽曰,水種與田穀,可謂均豊,而來頭雨暘調均,則將占大有之象矣,今尙未發穗,則此雨姑不爲甚損者,而雨若多日不止,則自不無爲害矣。上曰,近日市直太過,此曷故也?甚是關心,因三南稅船之滯雨未到而如是云,其果然乎?永壽曰,在前年豊之時,每當六七月,以舊穀盡而新穀未及,故際此市直,自然刁騰,況値昨年之無前大歉,至今夏而穀貴價高,必至之勢也,船之尙未來泊,遠外事未盡料度,而雖以已裝載言之,海上滯雨,亦不能保無是慮,然而早晩間次第來泊,新穀益復向熟,則穀價自當隨以稍減矣。上曰,閣臣已經何邑乎,永壽曰,曾經茂長縣監矣。上曰,茂長科後所經,而科前經幾邑,以可邑宰而登科乎?永壽曰,初除新寧縣監,移除陜川郡守而登科矣。上曰,然則兩南稅政,想已熟知矣,夏節穀價,原自如是否?永壽曰,臣在兩南時,雖年豊而每不無此時此憂,今年則以歉荒之故,尤甚矣。上曰,今年之雨,與乙丑年潦水同然云,有是說乎?永壽曰,聞於中嶺浦沙格,則以爲,乙丑後初見云,蓋中嶺浦,則上流有石橋,下流卽箭串橋也,此爲城外最大川,而漲流如是,則可驗其大水矣。上曰,石橋、箭串橋之間,卽中嶺浦耶?永壽曰,然矣。上曰,箭串橋亦行舟耶?永壽曰,箭串橋則姑未詳聞,而因其形便而量水淺深,特其最深難涉處,似可行舟矣。上命閣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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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在明朴齊聖仕直。事變假注書閔泳駿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陽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肅謝法意,何等審愼,而掌樂主簿李鄷沼,旣呈肅單,不爲入來,事甚駭然,原單子勿施,雖以通禮院官員言之,捧單之際,不能照察,致有渾呈之擧,亦極疎忽,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拿處。

○又啓曰,假注書朴齊聖,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行副提學李淳翼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容大曰,在外與有實故摠管,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南廷順,副摠管黃鍾顯、李世宰、南廷龍、韓敬源、任興準落點。

○朴容大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推鞫方張之時,時囚不可混處府中,時囚罪人李鄷沼,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通禮院假引儀李應達拿處事,傳旨啓下矣,李應達係是雜技,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承旨李敦夏疏曰,伏以臣,與左承旨臣金元性,有親査應避之嫌矣,臣所帶職名,在法當遞,玆敢陳章,冒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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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緣故出。右承旨趙秉鎬未肅拜。左副承旨趙濟華坐直。右副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在明仕直朴齊聖。事變假注書閔泳駿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元性啓曰,右承旨李敦夏,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敦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傳于朴周陽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秉鎬落點。

○朴周陽,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主簿尹九成手本,則含春苑左掖門北邊墻垣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承政院啓辭內,肅謝法意,何等審愼,而掌樂主簿李鄷沼,旣呈肅單,不爲入來,事甚駭然,原單子勿施,雖以通禮院官員言之,捧單之際,不能照察,致有渾呈之擧,亦極疎忽,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拿處,義禁府啓辭內,通禮院假引儀李應達拿處事,傳旨啓下矣,李應達,係是雜技,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事,批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不能爲條》有曰,不能得爲而爲之,事理重者,杖八十,李應達,依此律,決杖八十後,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行刑鎖匠順吉,因病物故,姑未代定矣,卽接典獄署所報,則自左捕廳移來重囚罪人李永祿,自願其代云,依例塡差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承政院右承旨李敦夏上疏,則以爲,臣與左承旨臣金元性,有親査應避之嫌矣,所帶職名,在法當遞,伏乞聖明,俯垂鑑諒,照例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右承旨李敦夏,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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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趙秉鎬坐直。左副承旨趙濟華式暇。右副承旨朴容大推鞫進。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在明朴齊聖仕直。事變假注書閔泳駿推鞫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容大曰,推鞫爲之。

○朴容大啓曰,臣容大,今日推鞫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周陽曰,推案樻遲滯之差備中官鄭台舜,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處之。

○罪人秉淵、啓豊捧遲晩,罪人秉淵、啓豊捧結案。

○朴周陽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牌不進,申一永,執義李國淵,持平崔德明在外,李集鎬推鞫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鍾祿,掌令洪淳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朴周陽啓曰,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趙秉鎬,不爲仕進,左副承旨趙濟華,式暇出去,右副承旨朴容大,推鞫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朴周陽,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禁衛營所報,則依定式,六月七月習陣,不爲設行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鞫廳議啓,罪人李英俊遠惡島定配事,判付內依允矣。李英俊,解拁杻移囚西間後,全羅道康津縣薪智島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旣已承服正刑矣,其父母妻妾子女祖孫,兄弟姊妹子之妻妾,伯叔父兄弟之子,年歲姓名,存沒居住,令漢城府考出帳籍,亦爲分付五部及各該道,應坐諸人,一一査出,修成冊牒報後,依例擧行,而籍沒家産,破家瀦澤等事,令各該司捧承傳擧行,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周陽曰,推鞫撤罷。

○義禁府啓目,掌樂院主簿李鄷沼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朴周陽,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鄷沼,還囚捧供以入,而又添病狀,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罪人秉淵,年五十三,結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光鉉,父矣父圭,母安召史,母矣父百源,竝只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於忠淸道槐山地,移居于慶尙道聞慶地,入籍居生是白乎旀,行凶節次段,矣身本以梟獍之性,久蓄鬼蜮之情,結導賢爲神交,經營十載,仗春晩爲義子,奔走四方,形家氣脈之勝,謂之已占,相術聲音之詡,充然自負,謂錢財不可以暫絀,派官牌而掌庫,謂器服不可以猝辦,峙戎物而待時,求神理戊,演妖法於護身,聚衆團丁,包凶圖於搬舍,渭水、南陽之只曰不敢承當,旣出將心,天府傲倉之自稱先據,形便尤是慝計,凶腸悖肚,醞釀有素,捕供鞫招,掀露無餘,萬死無惜,旣妖喙之所自服,三尺難逭,宜嚴誅之所亟加,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極惡大憝謀反大逆不道的實,遲晩的只,罪不待時凌遲處死爲白乎事。

○義禁府罪人啓豊,年四十八,結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允亨,父矣父顥雲,竝只故,母卞召史生存,母矣父鳳來白良乎,父母以胎生於忠淸道槐山地,移居于慶尙道聞慶地,入籍居生是白乎旀,知情不告節次段,矣身賦性絶慝,行己叵測,秉淵之極凶,結爲心腹,導賢之至憯,接其腸肚,湖、嶺隱僻之地,旣搬運而相隨,器服妖僭之物,亦造成而備豫,前後討索之擔當,千金不惜,終始陰祕之參聽,一心相通,甚至掌庫之受牌,最其根窩之斷案,悖謀逆節,綢繆有年,捕供鞫招,次第掀露,百喙難容,萬戮猶輕,知情不告的實,遲晩的只,罪不待時斬爲乎事。

○副提學李淳翼疏曰,伏以臣於見職,是宿趼耳,旣不能獲辭於前,仍爲蹲冒,今何敢更籲于上,有若規免哉,第念玉署之長,淸望所極,而被其錄選者,又極淸焉,以極淸之望,掌極淸之選,固非人人之容易做得,而掌非其人,欲求所選之得其人,揆諸常理,必無是者,亦何異適越而北其轅哉,噫,臣之始掌是選也,安有一半分堪承之望而然也,控實陳情,未蒙褫鞶,感恩怵義,不遑俟屨,趨走爲恭,全昧量入,試可而毫無稱塞,齎悚而惟俟譴何,匪意幾年之後,又復濫叨,殆若非臣莫可,職是前日之職,選是前日之選,而臣之惶蹙悶隘,有倍於前日者,義有所不敢不進,而且有所不敢進矣,人皆謂臣以重來,臣亦猥廁其原任,榮寵偏加,受賜如新,此臣所以不敢不進也,人皆謂臣以蔑效,臣亦自知其不稱,强欲擔夯,必致僨誤,此又臣所以不敢進也,臣情到此,實是惟谷,鉛刀只合一割,敗輪不可復御,玆敢忙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副提學之職,俾安微分,俾重選法,不勝大願之至,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多有已諭,卿其勿辭行公。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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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趙秉鎬坐直。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式暇。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在明仕直朴齊聖。事變假注書李在祏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堂輔,副提調尹秉鼎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秉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秉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秉鎬曰,在外與有實故玉堂,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趙秉鎬啓曰,事變假注書閔泳駿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閔泳駿改差代,以李在祏爲事變假注書。

○趙秉鎬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陳箚,執義李國淵,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鎬曰,只推。

○趙秉鎬啓曰,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金元性不爲仕進,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牌不進,同副承旨朴周陽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憲李升洙,司諫權鍾祿,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等啓曰,噫嘻痛矣,國榮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猶久未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幸賴我正宗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喆等句語,排布陰譎,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段,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正宗大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bb然b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襟gg磔g口臠,而賊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緖案,便是已緖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冷,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沾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曰當爲蜀漢,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劇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通變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諱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庤,縉紳家火具之潛埋,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至於第一子指擬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三,二而一,二而一gg一而二g,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輸軍糧則轉致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將臣家將欲火功,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情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榮瑾之窮凶絶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梟獍之心,親密守禎而結爲死黨,延接鳳周而相與同室,綢繆謀議,打成一片,論災異於南山而肆發憯悖之說,觀奇貨於北謫而先倡負來之言,醞釀則嘯聚武士也,設施則乘夜火功gg攻g也,惟其狡譎飾辭,頑毒忍杖,亂逆之端緖,雖未盡輸,凶憯之情節,無不參涉,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誅止其身,失之太輕,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崔鳳周、李奎和之罪,可勝誅哉,今番鞫獄,卽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一大變怪,鳳周凶謀逆節,無不同參,賊一而二二而一也,旣已稱款於知情,則豈可有貸於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則接肚於賊禎,聯脈於逆瑾,思樂禍亂,圖爲不軌之陰祕結計議,已出衆招之丁寧,端緖旣著,盤覈未竟,則亦何以從輕而發配乎,似此諸賊之至凶絶悖,一串貫來,厥罪惟均,是皆殪殄滅之無遺者,而元惡未服常憲,兩賊尙逭當律,酌處之成命遽降,憤鬱之輿論轉深,言之膽掉,思之骨戰,此而謂無所躬犯bb而b容之,謂不足深誅而貸之,付之猶輕,不施極律,則伏莽之戎,燎原之漸,豈不大可懼哉,請楸子島安置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快正典刑焉。噫噫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兢善之窮凶絶悖者乎,渠以衿纓之士族,陰結靺韋之悖類,指順性而約爲血黨,平日追逐所圖者,無非陰謀,冒雨宴集所會者,盡是逆黨,至於二字凶言,旣露於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於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負罪如此,關係若是,而豈可止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輿情去益憤鬱,國論尙此沸騰,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噫痛矣,朴載仁之罪,可勝誅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曉也,明張之急,分義之所難抑也,噫,彼載仁,雖是蟣蝨之賤,旣托仕籍,則不可但以遐土蠢氓論,而脘把至憯之牘,目閱絶悖之說,則奔走號遑,來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誅之者,此曷故焉,若無平日綢繆於逆順、凶馹,則憯牘悖說,胡爲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傳書兩漢之末卽執注,謂以覰氣色而遽逃,藏牘幾日而不爲告官,稱以値事機之巧湊,直不過鬼形之潛匿,鴞音之巧飾,負犯至重,關係甚大,宜其窮覈情實,殄絶亂萌,施以順、馹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縷尙貸,使之假息於海島之中,包涵於覆載之間,則其可曰國有典憲乎,臣等之相率聯籲,卽王章之所必伸,輿情之所共憤也,而聖度過加寬容,尙靳兪音,益不勝抑鬱之至,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施極律焉。噫嘻痛矣,鍾三之罪,可勝誅哉,所謂邪學,斁倫敗常,惑世誣民,國家無窮之憂,未有甚於此者也,渠旣參在朝籍,苟具彝性,豈或浸染,而乃反糾結異類,看作奇貨,或聚首講習於深夜密室,或揚眉誇張於稠人廣坐,毁撤家廟,自歸禽獸之域,嘯聚徒黨,便成逋逃之藪,執手告別,事敎主如嚴父,甘心護法,尊邪書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眞贓,罔赦之斷案,而及有王府拿來之令,脫身亡命,是心無父無君,變名易姓,其計至奸至慝,抵賴鞫庭,難化梟獍之腸,憑藉外國,罔非鬼蜮之情,鳳周,世濟其惡,天生戾氣,洋舶之潛越醜類,包藏禍心,京闉之綢繆同室,甘爲凶魁,乃祖軍卒之稱,尙今唾罵,悖孫傳襲之惡,吁亦痛惋,潛懷賣國之凶圖,倡出無根之妖言,煽動一世,眩惑群聽,苟究情節,鍾三、鳳周,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術之肆行,禍機之醞釀,無不根窩於此,憂深伏莽,何異黃巾、綠林,禍將滔天,有浮洪水猛獸,何幸太陽中天,奸狀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似bb此b巨魁,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謀叛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喆增之窮凶極惡者乎,渠以蟣蝨之賤,素具梟獍之性,千罪萬惡,人類之所不齒,至悖絶慝,擧世之所共知,而濫廁衣冠之後,名在簪紳之列,則分已侈矣,榮固大bb矣b,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報效,而戾氣所種,天生妖孽,穿奸竇而酷嗜邪術,慕異類而滅絶倫綱,潛懷不軌之圖,敢生射天之計,遂乃越海招寇,謀危邦國,至於年前海沿之擾,今番德山之變而極矣,誘致幾萬里外禽獸不若之醜夷,汚我五百年成禮義涵育之大邦,此實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嗣賊之海舶精兵,未及逞於凶圖,而此則甘心前矛,意欲蹂躪我疆域,文謨之潛形慝影,猶或似於顧忌,而此則改頭換面,無難染毒我人民,不待泄gg沁g、玉千禧之祕傳帛書,而自有廣東、澳門之直通赫蹄,國人之曰可殺,猶屬緩聲,王法之所必誅,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迹尤著,逮使之發,而罪人斯得,天討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機而營護,聲氣直走於暗地,指畵素定於滅口,至使凶身任其徑斃,三尺之典憲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其身故,而不施極律,則亂賊無所懼,而王法無所施矣,斬屍之法,雖無可據,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噫噫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勝誅哉,所謂邪孽醜類,種下生種,斁倫敗常,人不爲人,根深窩成,蔓延蔕固,貪財色而誑誘,嘯聚其徒黨,鋤而復萌,撲之愈熾,不知何樣禍機,伏在何地,其爲民國無窮之憂,將無止屆也,演承,渠本簪紳後裔,屢經芻牧之任,分已侈矣,榮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報效,而乃反糾合邪徒,看作奇貨,凶如子登而是爲渠叔,妖如洛承而是爲渠弟,一門淫朋,同惡相濟,積年浸染,賦性至慝,鳳周、在誼,俱是邪窩,夤緣在誼,交通鳳周,惟一、大洙,無非邪類,相識惟一,親知大洙,詭謀祕計,明若串貫,而環連凶圖悖節,互相蛇蟠而蚓結,至於洋醜之敬一,乃是邪學中巨魁也,渡海潛來,隱形慝影,如非偏惑於此,則初無相從之時,而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禮甚恭,與婢慣面內室之酒會頻來,通用錢貨,情誼倍加慇懃,諭送魚脯,饋遺從又絡繹,甘心設法,奉敎主若神明,聚首習講,視禍囿爲樂地,此是渠莫掩之眞贓,罔赦之斷案,而鞫庭抵賴,難化猂毒之性,捕査緊干,焉逭鬼面之態,洛承,戾氣所種,天生凶狡,旣受學於尙敎,篤信邪書之傳習,又伴讀於鍾三,深結世好之舊誼,禮事幾萬里外禽獸不若之醜夷,陰包四十年間梟獍已成之腸肚,照洋鏡而觀洋畫,跡何祕於醞釀,倡妖言而造妖書,意專在於眩惑,慫慂乃兄,暗滋奸點gg黠g之萌,聯絡同黨,打成逋逃之藪,蓋此指畫排布,最爲至憯絶慝,其在綢繆和應,皆歸千罪萬惡,國人之曰可殺,猶屬緩聲,王法之所必誅,不宜少淹,究厥情節,其兄其弟,卽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說之肆行,皆緣此輩之接踵,憂深伏莽,何異白蓮、黃巾,禍將滔天,有浮洪水、猛獸,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僭,魯觀之斧鉞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幾邦憲不墜,輿情少伸,而似此凶醜,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鞫廳罪人晩植等之罪,可勝誅哉,渠以蟣蝨之類,敢懷虺蜮之計,嘯聚徒黨,醞釀排布,妖讖之煽惑,財貨之欺騙,已極罔赦之案,而南海出道之說,極其絶悖,德山募丁之計,尤是凶計,此是近古所無之逆節也,巨魁成七,雖是漏網,晩植等諸罪人之陰謀祕計,心腸貫一,仇機毒天,情跡無貳,若不大加懲創,亟施典刑,則亂臣賊子,其將接踵而起,寧不大可懼哉,端諸gg端緖g旣露,鞫覈未竟,酌處之處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圖,不勝抑鬱,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快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噫噫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今番鞫獄諸罪人之窮凶絶悖者哉,昌實、汝江,俱以蟣蝨之賤,素蓄梟獍之腸,邪術之沈溺而斁絶彝倫,異類之糾結而醞釀禍機,敢生射天之心,暗售賣國之計,遂至越層溟而招寇,稱亂沁都,引賊船而下陸,作變德山,此實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斷赫然,帳殿親問之下,端緖畢露,奸狀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似此君讎國賊,決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於此則gg之g極律則,何不施於此賊乎,至於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締結匪類,潛懷異圖,形迹極其詭祕,情節尤所狡惡,與汝江,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德山凶犯時,隨往同參,卽渠萬戮難貰之斷案,而陰謀祕計,多所與聞,凶肚逆腸,昭不可掩,今此只誅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極罪,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施以孥戮之典焉。噫噫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今日弼濟、岐鉉、玉鉉諸賊之窮凶極惡者乎?俱是覆載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憤,宜其殪殄滅之,無有育易鍾者審矣,岐鉉則逋逃之主,而弼濟之奇貨也,玉鉉則奸凶之魁,而弼濟之根窩也,憑藉讖諱gg讖緯g,煽動人心者弼濟,而岐賊實爲主張,醞釀禍機,嘯聚黨與者弼濟,而玉賊實爲謀王gg主g,萑盜之警,屢發於郡邑,莽戎之變,潛伏於嶺關,一境從以騷訛,白靈罹其凶害,究厥心腸,論其罪惡,則弼濟卽兩鉉也,兩鉉則一弼濟也,何幸神目如電,天網莫逃,三賊束手,一時授首,固知作孽者難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賊之律,旣施以适、雲之例,則今此岐、玉之罪,浮於弼賊者,乃反以弼濟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噫噫痛矣,亘萬古環六合所未見之極逆大憝,豈有如今番鞫獄諸罪人乎,應龍、潤根,俱以蟣蝨之迹,素蓄梟獍之腸,欺人騙財,一生所業,何貪利忘義,萬死不顧其身,觀燈詩之誦,佻成怨懟之階,祭山文之代綴,牢結凶慝之窩,四字隱語,罪有關於宗社,一句悖說,迹難容於窮隤,作之者應龍,而受頤指於潤根,寫之bb者b潤根,而得手法於應龍,兩箇凶種,打成一塊,前唱後和,綢繆醞釀,其實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斷赫然,帳殿親問之下,奸狀莫掩,端緖畢露,夬伸三尺之章,竝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似此君讎國賊,決不可戮其身而止,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噫噫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今日興榮之極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孫,世襲簪纓,家傳詩禮,敦尙名敎,律身守約,宜其渠家之古風,而奈之何一種戾氣,闖出於柳下、司馬之間,久蓄梟獍之性,兼藏bb虺b蜮之射,明火創gg刼g財,自家而及國,脅釰藏銳,隱身而除人,以至乎托葬募丁,設計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陰祕,締結匪類,綢繆黨與,斜紙軍號,負柴爲名,無非興榮之排布也,柒谷、安東,相應爲約,亦是興榮之經綸也,此有甚於綠林之嘯聚,亦相符於白蓮之糾結,究厥情迹,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至今思惟,骨顫而膽掉,髮豎而眦裂也,宜其窮覈其罪,劓滅無遺,而天討未行,鬼誅先加,至使凶身,任其徑斃,莽、卓之凶心未暴,懿、溫之逆節未彰,神人共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極律,則亂賊無所懼,而王法無所施,至於鞫廳諸罪人等言之,沈聃應之符同,張赫晉之周旋,金應淵之連腸接肚,驗察之聽計從令,姻結則李士元之參涉,往會則林根實之和應,蛇盤蚓結,鵂鳴狼逐,或有主謀者,或有合勢者,心腸貫一,情踪無貳,端緖旣露,鞫覈未竟,酌處之處分遽下,臣等愕然失圖,不勝憂慨,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快正邦憲,以重獄體焉。噫嘻痛矣,崔益鉉之罪,可勝誅哉,渠之前後疏辭,已多悖惡,而最其再疏中未專政之日以下幾句語,尤非爲人臣所敢道,而以至末端之妄引經傳,顯有指斥,其在疏不間親之義,何引gg敢g萌心而發口也哉,淵鑑悉燭,以語逼爲敎,於是乎罪犯昭著,覆載難容,而酌處惟輕,王章未伸,公議轉激,輿憤愈鬱,罪人崔益鉉之投疏,雖渠伎倆,名在罪籍,又此投匭,無嚴無憚,已極可駭,而做此誣逼君父之說,至於詬罵之,其中數三句語,至凶絶悖,有非北面之臣子,所可萌諸心而發諸口也,外托言事,內售凶圖,旨意陰慝,情狀閃忽,熒惑一世,莫掩包藏之迹,眼無君父,此誠天地之所不容也,神人之所共憤也,天鑑孔昭,酌處惟輕,此莫非大聖人好生之至仁大德,而奈此亂世層生,綱紀之將隳乎,罪固罔赦,義在必討,請黑山島圍離安置罪人崔益鉉,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以世祿之人,位躋崇顯,圖報之誠,宜倍餘人,而奈之何嘲訕朝廷,常懷憤怨,作爲窩主,眩惑朝象,已極凶悖,而妖子趙采夏,陰助其父之惡,亦有拂鬱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無將之罪,春秋之所共討,不敬之律,漢法之所必誅也,負犯如此,關係若是,豈可島置竄酌而止乎,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獄諸罪人,卽振古以來所未有之窮凶絶悖者,哲均,厚被國恩,濫躋梱帥,苟有一分秉彝,宜思百倍圖報,而奈其陰譎之狀,自著色辭,奰慝之性,便成技癢gg倆g,嘯聚匪類,甘作窩主,信惑雜術,釀出禍機,李觀一之邀置密室,無事不議,朴景良之附耳細語,有言皆從,海舶妥帖,反思用術而驚動,火藥暗投,竟售思亂而樂禍,凶節盡露,斷案已成,東根,以蟣蝨之賤,素書虺蜮之性,伴觀一而同舍,蹤迹甚祕,招景良而分酌,腸肚相連,假托月夜之赴飮,自底火塊之撲面,莫非哲均之所指使,其凶謀祕計,與哲均,一而二二而一也,至於善敎,性本凶戾,跡又跪譎gg詭譎g,出沒京鄕,作哲均之狎客,締結術數,爲觀一之薦主,包藏禍心,潛懷凶圖,不待刑訊,渠自輸款,今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謀叛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今番鞫獄諸罪人之窮凶絶慝者乎,秉淵,鬼蜮成性,梟獍其心,結導賢爲神交,蓋其醞釀之有素,仗春晩爲義子,以之奔走而使役,謂氣脈之先占,乃敢自誇,聽相術而自負,潛蓄不軌,僞作宮牌而掌庫,已極設心之狡,辦備戎器而私峙,將欲待時而動,求神埋戊,莫非出於妖惑,搬舍團丁,厥惟久於排布,至若渭水、南陽之發口,將心已著,天府敖倉之據形,爲計至憯,凶圖莫掩,逆節畢露,此誠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極惡大憝,何幸天道孔昭,罪人斯得,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而似此凶逆之賊,決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於此之極律,則何可不施於此賊乎,啓豊,賦性凶悖,行己憯慝,逆如秉淵,而結爲心腹之交,凶如導賢,而又復腸肚之連,搬運隱僻,若形影之相隨,造備器服,乃繆結而和應,至於掌庫之受牌,甘作凶徒之窩窟,千金不惜,情可見於難測,一串如貫,凶則同於包藏,陰謀祕計,多所參聞,悖肚逆腸,昭不可掩,與秉淵,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豈可只誅其身而止,李英俊,渠之姓名,已出賊招,而以其病染,雖不得刑訊,一不盤覈,施以島配,亦有乖於鞫獄之體,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豊、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勿煩。

○行大司憲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等啓曰,新除授執義李國淵,時在忠淸道牙山地,掌令申一永,時在廣州地,持平崔德明,時在平安道義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府曰.許遞。

○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等啓曰,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示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大司諫朴憙陽,慶尙監營受由在外,正言宋世憲,時在忠淸道淸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趙秉鎬,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初十日甲午寅正三刻七分,土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暑、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景祐宮,依例改火,議政府、內閣、承政院、侍講院、翊衛司、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六月初九日本營諸將官射講時,柳葉箭小布連五巡沒技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李鳳憲,以前任長津府使,上來尙遠,領軍之職,久曠可悶,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謀叛大逆不道罪人秉淵子世英,捉囚臣廳矣,因義禁府標紙,移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差備中官鄭台舜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朴容大以義禁府言啓曰,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子世英,方囚捕廳矣,發遣府都事,具格拿來,南間囚後,瓦冶峴,依律文,緣坐處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義禁府啓辭,謀叛大逆不道罪人秉淵,籍沒家産事,命下矣。罪人秉淵,奴婢有無,令京兆考出帳籍,亦爲知委五部及各該道,應坐諸人,使之一一査出,修成冊報來後,永屬公賤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大司憲李升洙,司諫權鍾祿,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獻納鄭元夏等箚曰,伏以,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今番鞫獄諸罪人之窮凶絶慝者乎,秉淵,本以鬼蜮之踪,素蓄梟獍之腸,結導賢爲神交,久矣盤結而醞釀,視春晩爲義子,以之奔走而使令,氣脈先占之語,乃敢誇張,相術自負之心,亦極叵測,使婢掌庫,莫掩至狡之計,造戎私峙,顯有稱亂之跡,求神埋戈,將欲何爲,搬舍團丁,夙抱不軌,至若渭水、南陽之說,天府敖倉之據,尤是憯慝,俱著凶節,此誠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極惡大憝,何幸天道孔昭,罪人斯得,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而似此大逆不道之賊,決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於此之極律,則何可不施於此賊乎,啓豊,逆如秉淵,而心腹爲交,凶如導賢,而腸肚相連,搬移隱僻,若形影之相隨,造備器服,又綢繆而和應,千金不惜,情已極於難測,一心相議,計則憯於包藏,凶圖陰謀,多所與聞,悖肚逆腸,昭不可掩,與秉淵,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豈可只誅其身而止,李英俊,則渠之姓名,旣出賊招,而以病染之故,雖不得刑訊,一不盤覈,施以島配,恐有乖於鞫體,臣等謂秉淵之亟施适、雲已施之律,啓豊之加施孥戮之典,斷不可已也,而島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邦憲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今番鞫獄,旣已稱停酌處,不必以加律煩請矣。

○行副提學李淳翼,應敎李載完,副應敎朴齊晠,校理李正來,副校理李能華、李範九,修撰鄭元和,副修撰吳麟泳、申錫淵等箚曰,伏以,自有載籍以來,窮凶絶悖之狀,未有如今番鞫獄諸罪人者也,潛祕峽窩,自作蚓蛇之盤結,嘯聚徒黨,相連梟獍之腸肚,導賢輩之作爲腹心,自不掩其醞釀,春晩等之認以爪牙,亦叵測於綢繆,平日之相術自負,其心吁亦痛矣,暗地之戎具造備,其計亦將何爲,一心相應,敢有稱亂之意,千金不惜,潛懷不軌之圖,此誠亘古所無之極逆大憝也,何幸太陽所照,魑魅莫逃其形,神鼎所懸,鬼蜮莫售其奸,罪人斯得,情節畢露,陰謀祕計,昭然莫掩,妖要亂領,次第就服,究其負犯,合施極律,而解支誅身,有若重輕,絶島只竄,夬施容貸,雖以大聖人包荒之德,先之以惟輕之典,而辟以止辟,王章之所不可廢也,刑期無刑,先哲之所以垂戒也,三尺未伸,輿憤愈鬱,臣等聚首相對,不勝憂歎,職忝論思,義難泯默,玆敢相率聯籲,伏乞聖明,淵然深思,廓揮乾斷,竝施加律,俾亂賊者知懼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諸罪人酌處,旣以當律,何必如是煩請。

○正言趙重弼疏曰,伏以,臣之通籍,甫數月耳,蒙騃譾劣,不足備數於任使之列,而薇垣除旨,忽下千萬夢想之外,感恩怵義,章皇出肅,亦旣閱朔于玆,院規所拘,雖未參於聯箚,同聲必討,初無間於諸僚矣,噫,彼秉淵,本以蟣蝨之賤,素蓄梟獍之心,醞禍釀亂,亦多年所,今番捕査鞫招,不啻大盤之托出,結神交於導賢,所議者窮凶絶悖,定義子於春晩,其計也至妖且慝,氣脈先占之說,相術自負之心,已極叵測,渭水、南陽之論,天府敖倉之據,尤是不匭,至若戎器之私峙,庫監之暗掌,旣有排布之糾結,莫掩形跡之掀露,啓豊則斷案旣成,英俊則盤覈未竟,而酌處之敎遽降,聽聞之惑轉甚,天網之太恢而國綱之不振,豈細故也哉,生道殺人,卽古聖王辟以止辟之義也,一或失正,犯者益衆,如是而凶徒醜類,安所懲畏,躑躅跳踉,容有其旣,臣於是,思之膽掉,言之髮豎,忠憤所激,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寢成命,俯循聯籲,俾鞫體嚴而亂萌絶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聯箚之批,不必如是煩聒矣。

6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服制。右承旨趙秉鎬緣故出。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在明朴齊聖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鎬啓曰,左副承旨趙濟華,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李在祏,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憲李升洙,司諫權鍾祿,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惜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綾州牧定配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施極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快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實,謀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措辭見上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等,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快正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朴遇賢,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圍籬安置罪人孫永老,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亟降處分,以施加律焉。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圍籬安置罪人洪坃,亟降處分,加施當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豊、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勿煩。

○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傳于朴容大曰,公事不審之中官全錫勳,推考。

○傳于朴周陽曰,十五日次對,進定於再明日。

○以左副承旨趙濟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以兵曹言啓曰,禁軍祿試射時,片箭沒技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申林,前任羅州營將,尹滋翊,前任全州營將,徐瑀淳,前任尙州營將,洪鍾勳,前任開城中軍,忠翊衛將姜達馨,前任晉州營將,忠壯衛將李獻宇,前任大丘營將,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新除授忠淸兵使金箕弘,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登途赴任之望,慶尙左水使李長會,母年今爲七十七歲,法不當遠離赴任,俱爲戶奴呈狀乞遞,慶尙監營中軍金九植,以其身病,無以赴任云,身病不可强令赴任,親年許遞,載在法典,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宮廳言啓曰,本廳千摠安鶴善,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鄷沼,當爲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鄷沼亦,呈單未趁,雖緣病狀,法例所在,有難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台舜亦,推案出納,何等嚴急,而致此遲滯,罪著溺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服制。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在明仕直朴齊聖。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自人定至十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司諫權鍾祿,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鎬,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綾州牧定配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施極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快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實,謀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措辭見上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等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快正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朴遇賢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圍籬安置罪人孫永老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亟降處分,以施加律焉。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圍籬安置罪人洪坃亟降處分,加施當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豐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豐、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勿煩。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朴周陽,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錄事,命下矣,副應敎、校理一員,副校理二員,修撰一員,副修撰二員未差。應敎李載完,卽爲牌招,以爲備員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弘文錄三點,曺寅承、李萬敎、南肅熙、洪英植、宋世憲、尹定求、趙重弼,已上凡七人。

○特進官抄啓,洪承祖、尹泰經、申道熙、閔謙鎬、趙康夏、兪益煥、兪世煥、趙秉世、權泳夏、李羲俊、朴元陽、李基周、李象億。

○朴容大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摘奸宣傳官徐相斌書啓,臣於本月初六日戌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于東部字內,詳細看審是白乎則,外契十處頹壓是白遣,內契三處頹壓是白乎所,役姓名後錄于左是白齊。後水逾村契良人金百秀草家六間內,二間半壓,中浪上里契良人李英孫草家十一間內,四間半壓,鍾巖里契良人鄭君範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典農里契良人金漢吉草家九間全壓,安春祿草家三間全壓,金尙文草家三間全壓,淸涼里契良人金貴孫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馬場里契良人申英哲草家四間全壓,往十里一契訓局軍洪道行草家四間全壓,李俊赫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元順得草家六間內,三間壓,禁衛軍崔福萬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私契良人梁奉赫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朴興哲草家六間全壓,吳雲龍草家八間內,三間半壓,林俊杰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萬燁草家三間全壓,二契訓局軍李廷根草家六間全壓,安巖洞契龍虎營軍金命石草家四間全壓,於義洞契出身文洙廷草家十四間內,四間半壓,良人金景文草家七間全壓,東學洞契良人全用石草家四間全壓,李聖俊草家四間全壓,兪昌壽草家四間全壓,金漢甫草家二間全壓,吳仁郁草家九間內,二間半壓,洪卜釗草家四間全壓,訓局軍韓辰民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良人吳光日草家二間全壓,景慕宮一契幼學李仁翼草家十間全壓,良人金德萬草家三間全壓,全長祿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裵老味草家十間內,四間半壓,李元植草家二間全壓,已上三十四戶。傳曰,知道。

○摘奸宣傳官鄭宇澤書啓,臣於本月初六日戌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于中部字內,一一詳細看審是白乎則,頹壓之中,四處全壓是白遣,一處半壓是白乎所,役姓名後錄于左是白齊。後貞善坊大廟洞契惠民署前主簿崔晉鎬草家十三間內,五間半壓,慶幸坊吾順德契良人尹寬汝草家四間全壓,寬仁坊大寺洞契良人宋致元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命乭草家四間全壓,貞善坊非老廛契良人秋福萬草家五間全壓,已上五戶。傳曰,知道。

○摘奸宣傳官申道均書啓,臣於本月初六日戌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于南部字內,詳細看審是白乎則,外契十二處頹壓是白遣,內契九處頹壓是白乎所,役姓名後錄于左是白齊。後華陽亭契良人韓順哲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曺兌成草家四間全壓,金召史草家三間全壓,新村契武衛軍金大哲草家七間內,五間半壓,箭串二契良人金殷釗草家七間內,五間半壓,金寬甫草家三間全壓,金基俊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李永之草家三間全壓,沈善汝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元巖回草家三間全壓,劉命達草家三間全壓,金近汝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金孫伊草bb家b五間內,一間半壓,崔聖集草家三間全壓,箭串一契良人金守萬草家四間全壓,李召史草家二間全壓,崔應仁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崔玉賢草家五間全壓,金明乭草家四間全壓,李七成草家三間全壓,申順甲草家四間全壓,李七釗草家三間全壓,田龍西草家三間全壓,水鐵里契訓局軍宋致彦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嘉善姜文燁瓦家五間,草家三間內,草家三間半壓,咸召史瓦bb家b十間,草家四間內,草家四間半壓,漢江契良人吳英在草家三間全壓,朴春燁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李保玉瓦家七間內,四間半壓,西氷庫一契良人金小成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張鳳祿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洪吉伊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鄭元命草家六間bb內b,三間半壓,李千釗草家四間全壓,訓局軍金聖培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西氷庫二契良人林善五草家五間全壓,之於屯契良人高一成草家五間全壓,梁興敍草家十間內,三間半壓,瓦署契良人吳長孫瓦家四家gg間g內,二間半壓,李正基瓦家六間內,二間半壓,石北崇瓦家九間內,三間半壓,金釗草家十間全壓,成近成草家十間全壓,千德心瓦家七間全壓,劉守吉草家六間全壓,安乭石草家五間全壓,金千萬草家三間全壓,張昌伊草家五間全壓,李貴文瓦家九間內,三間半壓,柳致西瓦家九間內,四間半壓,靑坡契良人朴平吉瓦家八間,草家九間內,草家九間半壓,文仁昌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訓局軍池守源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箭串橋契良人吳長雲草家三間全壓,鑄字洞契良人李勉永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雙里洞契御營軍金命吉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良人李善長草家四間內,一間半壓,金世寬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訓局軍朴興完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倭館洞契幼學姜彝會草家八間全壓,石橋下契良人李文周草家八間內,三間半壓,朴井洞契幼學方啓元草家八間全壓,良人朴士玄草家二間全壓,政丞契蔣召史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蓮城尉契良人林允植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靑寧尉契前僉知李泰炯草家七間全壓,瓦有豆里契出身李徹純草家九間全壓,已上合六十八戶。傳曰,知道。

○摘奸宣傳官李鳳宇書啓,臣於本月初六日戌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于西部字內,詳細看審是白乎則,外契三十處頹壓是白遣,內契六處頹壓是白乎所,役姓名後錄于左是白齊。後西江唐人里契良人白聖甫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李柱善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下水溢里契良人金卜汝草家九間內,五間半壓,車公燁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賈俊信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金士守草家五間全壓,朴性元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金康心瓦家七間內,三間半壓,洪致寬草家九間內,四間半壓,上水溢里契良人金景中瓦家八間內,四間半壓,金致道草家四間全壓,林德順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新井里契良人金俊伊草家四間全壓,安明玄草家八間內,三間半壓,李德之草家六間全壓,李致寬草家六間全壓,李伯龍草家四間全壓,趙重僉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舊水鐵里契良人徐春明草家五間全壓,金德信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李景五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鄭泰淳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春甫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倉前里契崔召史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良人李國西草家三間全壓,朴泰用草家六間全壓,金在年草家四間全壓,宋日成草家四間全壓,李奉天草家六間全壓,李俊永草家六間全壓,姜在元草家六間漂流,韓性澤草家六間漂流,李右石草家三間全壓,姜景實瓦家十四間內,七間半壓,幼學蔡士年草家七間全壓,粟島契良人朴順和草家三間內,二間半壓,姜貴得草家三間內,二間半壓,玄石里契良人朴連得草家五間全壓,沈元甫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崔召史草家六間內,二間半壓,良人李於仁同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金順集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得西草家五間全壓,宋上吉草家三間全壓,申儀俊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朴允弘草家四間全壓,朴守大草家二間全壓,崔致成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新水鐵里契良人金點石草家六間全壓,金德甫草家三間全壓,咸景萬草家五間全壓,劉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良人金應玄草家三間漂流,文聖甫草家四間全壓,張仲五草家四間全壓,金順化草家七間全壓,金永俊草家三間全壓,金眞聖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甕里下契幼學申權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尹千一草家四間內,三間半壓,南聖安草家四間全壓,李召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恩南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韓順弘草家四間全壓,車天應草家六間全壓,金完僉草家三間全壓,金得秀草家三間全壓,姜仁聖草家三間全壓,金得光草家三間全壓,李應善草家三間全壓,尹永俊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張興萬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河得周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安慶五草家四間全壓,文致達草家四間全壓,甕里上中契崔定允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文志孫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平甫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金相玉草家四間全壓,趙康善草家四間全壓,宋乭伊草家四間全壓,金允根草家四間全壓,金永和草家四間全壓,金基浩草家十間內,五間半壓,朴順元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申恩龍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文一報草家五間全壓,金景集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金允國草家五間全壓,李俊乭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土亭里契良人高家文草家五間漂流,高家啓草家六間漂流,金啓三草家六間漂流,池德宇草家六間漂流,金召史草家三間漂流,洪召史草家二間漂流,金命玄草家六間全壓,全元五草家六間全壓,金允根草家三間全壓,徐貴奉草家三間全壓,白聖集草家五間全壓,崔貴童草家二間全壓,裵吉伊草家四間全壓,洪明善草家四間全壓,金元奎草家四間全壓,李德汝草家六間全壓,張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田召史瓦家四間內,二間半壓,良人李啓文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議善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林順倍草家四間漂流,李明汝草家四間漂流,金永道草家三間全壓,池聖葉草家三間全壓,金淳伊草家三間全壓,李聖高草家四間全壓,蘇景向草家五間全壓,姜德信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李山伊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周景先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麻浦契良人鄭基成草家七間全壓,崔鳳用草家四間全壓,李仲根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金順日草家五間全壓,金性己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金致連草家九間全壓,崔仲汝草家十三間全壓,金春明草家四間全壓,李聖日草家四間全壓,李舜卜草家七間全壓,金性道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金凡用草家三間全壓,崔化實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姜士弘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李道元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徐舜甫草家十間全壓,李聖云草家十間內,五間半壓,崔命圭草家八間全壓,安宗得草家四間漂流,尹殷吉草家四間漂流,洪盛之草家四間漂流,沈龍周草家八間漂流,金舜兼草家八間全壓,車景雨草家五間全壓,金仁壽草家五間全壓,段召史草家八間全壓,桃花洞內契良人李允哉草家四間全壓,高召史草家五間全壓,金興卜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安聖龍草家五間全壓,洪杏元草家七間全壓,金永甫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良人李春季草家三間全壓,金吉伊草家五家gg間g內,三間半壓,金德哉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幼學李應順草家三間內,二間半壓,李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良人周永學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南大鉉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東門外契良人金永守草家六間全壓,李俊日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灘項契良人申學成草家五間全壓,朴龍補草家三間全壓,崔允七草家四間全壓,沙村里契禁軍李志喆瓦家三間全壓,禁衛營軍金學孫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李校賢草家三間全壓,幼學李箕恢草家四間全壓,良人趙鎭國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張召史草家五間全壓,李召史草家四間全壓,景慶成草家三間全壓,張冕曦草家三間全壓,新村里契良人安汝凡草家四間全壓,邊汝聖草家四間全壓,文中善草家四間全壓,桃花洞外契崔召史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孔德里契良人張中葉草家四間全壓,張德浩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趙召史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李召史草家四間全壓,許召史草家七間全壓,金召史草家五間全壓,三契良人鄭喜敦草家二間全壓,朴聖信草家四間全壓,石橋契良人李用一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蓮池契閑良朴福祿瓦家五間內,二間半壓,林興伊草家四間內,三間半壓,申有成草家五間半內,四間半壓,幼學朴蓍浩草家六間全壓,李召史草家三間內,二間半壓,桃楮洞契閑良高吉用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方正安草家四間內,三間半bb壓b,朴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時鉉草家五間全壓,租田契沈召史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林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趙勳集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朴春化草家三間全壓,李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幼學李永裕草家三間內,二間半壓,閑良李啓弘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米廛下契幼學許鑽草家七間內,五間半壓,裵召史草家五間全壓,車子里契進士鄭裕天草家五間半內,三間半壓,閑良金永之草家四間半全壓,權政承契前縣令李萬應草家五間全壓,閑良趙鎭億草家四間半內,三間半壓,幼學文基璇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閑良全章斗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池下契良人崔明植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黃用鎭草家二間全壓,許幹草家二間半內,一間半壓,韓在豊草家四間全壓,金仁甫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全致云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李哲相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西小門內契良人全用釗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李致先草家五間全壓,幼學尹秉植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朴泳圭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前主簿崔成載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林敬淑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出身李源植瓦家五間內,二間半壓,倉洞契良人鄭泰永草家八間內,六間半壓,司果洪鍾敎草家九間內,四間半壓,良人韓承寬瓦家十間全壓,大貞洞契良人金漢西草家三間內,二間半壓,分繕工契良人金宗玉草家六間全壓,崔元植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劉萬甲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社稷洞契良人韓道成草家四間全壓,李致玉草家三間全壓,成啓鎬草家十一間內,六間半壓,小貞洞契良人鄭興用草家七間內,五間半壓,已上合二百三十九戶。傳曰,知道。

○摘奸宣傳官具春書書啓,臣於本月初六日戌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于北部字內,詳細看bb審b是白乎則,外契十八處頹壓是白遣,內契八處頹壓是白乎所,役姓名後錄于bb左b是白齊。後阿峴一里良人朴點釗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韓道興草家四間內,三間半壓,天丁吉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金千福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金召史草家三間全壓,姜英辰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金允元草家六間內,四間半壓,徐元福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金起奉草家三間全壓,阿峴三契良人韓旭甫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李道興草家三間全壓,李順永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李汝白草家四間全壓,李德文草家三間全壓,李永順草家五間全壓,延禧宮一契良人鄭學敎草家三間全壓,金完吉草家四間全壓,李致善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金洽乭草家三間全壓,金元汝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高長福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細橋里一契良人朴萬孫草家三間全壓,延禧宮二契良人邊安善草家六間內,四間半壓,韓碩龍草家四間全壓,朴奉石草家七間內,五間半壓,加佐洞二契良人金古斗釗草家五間全壓,舊里三洞契良人李春三草家四間全壓,蛤井里契良人韓萬汝草家四間全壓,金良甫草家三間全壓,金漢壽草家三間全壓,李明甫草家四間全壓,李順五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聖瑞草家三間漂流,金召史草家三間漂流,柳永之草家四間漂流,金景昌草家六間全壓,城山里契良人李乭福草家三間全壓,李萬石草家三間全壓,鄭寬哲草家四間全壓,幼學金炳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崔乭伊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陳寬玉草家四間內,三間半壓,麻根洞契良人李完吉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趙龍雲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朴奉辰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宣惠廳契良人申今龍草家五間全壓,朴貴石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金化汝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林龍基草家三間全壓,金士心草家三間全壓,印斗璜草家三間全壓,方大有草家四間全壓,金福吉草家三間全壓,金行吉草家三間全壓,鄭泰旭草家四間全壓,李春根草家五間全壓,經理倉契良人金義辰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尹好吉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李命福草家三間全壓,金慶臣草家二間全壓,韓生汝草家二間全壓,鄭興瑞草家三間全壓,禹命先草家五間全壓,李點孫草家三間全壓,張聖乭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金學聖草家二間全壓,宋德俊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金才同草家五間全壓,金吳長草家二間全壓,尹尙寬草家三間全壓,禹大石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金啓千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命善草家三間全壓,禹億吉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李大弘草家三間全壓,李大哲草家三間全壓,北漢三倉契良人朴宗文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吳永壽草家三間全壓,金完孫草家三間全壓,尹世昌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金守萬草家三間全壓,金守福草家三間全壓,金太順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徐福吉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韓致文草家三間全壓,金基鉉草家三間全壓,金基弘草家三間全壓,金啓卜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閔守哲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鄭學仁草家三間全壓,金聖寬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崔君甫草家三間全壓,金漢守草家三間全壓,朴時乭草家五間全壓,奉元宲草家五間全壓,朴元宲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薛順在草家三間全壓,朴千乭草家三間全壓,元聖一草家三間全壓,朴基成草家三間全壓,金龍甫草家三間全壓,權相漢草家三間全壓,毛基俊草家三間全壓,金基善草家三間全壓,北漢李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金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昌根草家二間全壓,金元卜草家三間全壓,金差大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高千釗草家三間全壓,金仁寬草家三間全壓,驛契良人金近燁草家四間全壓,金春命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金啓俊草家二間全壓,金今石草家四間內,二間半壓,金明彦草家三間全壓,梁鐵里契良人鄭允寬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金大心草家三間全壓,姜慶化草家三間全壓,崔大吉草家四間全壓,金萬乭草家三間全壓,朴萬基草家四間全壓,鄭聖寬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弘濟院契良人金哲孫草家四間全壓,文元奎草家五間內,二間半壓,汝矣島契良人李允行草家四間全壓,崔永伯草家八間內,三間半壓,安順行草家三間全壓,李允化草bb家b八間內,三間半壓,金順喬草家三間全壓,李近西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吳順之草家四間全壓,李千乭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金學伊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張學順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李英化草家三間全壓,金貴甫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安在文草家六間內,三間半壓,金西宲草家六間全壓,趙順化草家八間內,四間半壓,金永甫草家七間內,四間半壓,上牌契良人金仁守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李命根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前令李鏞夏草家十間全壓,良人李敦錫草家五間內,三間半壓,前五衛將金順基瓦家七間內,四間半壓,前校理黃益秀草家十二間內,五間半壓,幼學金炳應草家三間全壓,下牌契良人金聖奎草家四間全壓,李元泰草家四間全壓,出身邊錫完瓦家十二間內,六間半壓,良人金千石草家十六間內,六間半壓,金順在草家四間全壓,三淸洞契良人吳長順草家四間全壓,齋洞契前參奉宋基鉉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桂洞契良人李石曺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金在德草家七間內,三間半壓,苑洞契良人金學奎草家七間全壓,洪明瑞草家三間全壓,判洞契幼學李壽仁瓦家七間內,四間半壓,已上一百六十三戶。傳曰,知道。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朴周陽曰,恤典令該廳分給事,分付。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任興準以禁軍別將,本營褒貶坐起進參事,外兵曹良中,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左右捕盜廳牒報,則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弟泰淵,今自慶尙道聞慶縣押來後報來矣。泰淵,咸鏡道三水府緣坐爲奴,而右罪人,方囚捕廳,依例令刑曹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又以刑曹言啓曰,西水羅前權管金龜相所犯贓錢三百四十五兩,依定式捉囚家僮,刻期督捧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行護軍金炳淵名字,與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音相似,改以炳三事,告狀,依例令藝文館給粘,何如?判付啓依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慶尙監司朴齊寅狀啓,則安東營將姜奎馨,十朔莅任,一念圖治,潛行閭里,曲恤民隱,糾察場市,痛禁竊發,招集流丐,結幕饋粥,收斂僵屍,給貰厚埋,窮蔀呼飢,米藿施之,獄囚濱死,粥水饋之,市直刁蹬,貿租歇賣,以平其糶,貧民有喪,助需送死,俾得無憾。此皆實心實績之塗人耳目,浹人心髓者,事係罕有,誠極嘉尙,特爲仍任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戢盜,雖係職分,恤民多有施措,似此茂績,非比尋常,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容大,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酆沼,還囚照律以入,而病勢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掌樂院主簿李酆沼無gg矣g,本府議啓內,呈單未赴,雖緣病狀,法例所在,有難曲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付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差備中官鄭台舜言gg矣g本府議啓內,推案出納,何等嚴急,而致此遲滯,罪著溺職,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般,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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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服制。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趙濟華。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齊聖。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備忘記,坡州牧使李敎應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朴周陽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見。

○傳于朴周陽曰,政官牌招開政。

○以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傳于朴周陽曰,判敦寧有闕之代,南寧尉尹宜善除授。

○吏曹,判敦寧單尹宜善除授事,承傳。

○傳于朴周陽曰,全義縣監金英燮,蔚山監牧官金濟鳳相換。

○持平李集鎬,正言趙重弼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綾州牧定配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施極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竝快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實,謀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措辭見上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等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快正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bb得情b,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朴遇賢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圍籬安置罪人孫永老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亟降處分,以施加律焉。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圍籬安置罪人洪坃亟降處分,加施當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豊、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勿煩。正言趙重弼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應敎金永哲,校理李載德,副校理朴齊晠、柳𪼩,修撰金容圭,副修撰趙昌夏、李輔榮落點。

○朴周陽,以吏曹言啓曰,泰陵參奉宋秉璿,西學訓導朴應冕,通禮院假引儀洪禧錫,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以兵曹言啓曰,守門將柳學魯,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輔鉉,參判趙康夏竝牌招不進,參議任冕鎬進,同副承旨朴周陽進。啓曰,行判書金輔鉉,參判趙康夏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熙準爲大司諫,權仁成爲執義,宋宅薰爲掌令,朴植爲持平,崔德明爲正言,南廷龍爲右尹,洪憲述爲兵曹參知,李文欽爲長津府使。戶曹正郞金奭鉉,軍資判官李恒信,以上特爲仍任事,承傳。承文著作單金性默,學錄單徐相泰,校書副正字單崔璟模,西學訓導單金成龍。全義縣監金英燮,蔚山監牧官金濟鳳,以上相換事,承傳,前郡守吳有善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

○兵批,判書金炳始進,參判金震休入直進,參議尹致聖病,參知洪憲述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容大進。以金箕錫爲知訓鍊,鄭雲翼爲副摠管,姜世仁、沈宜昌、金昌鎰、金學豊爲五衛將,李瑗儀爲忠翊將,李運會爲忠壯將,李肯漢爲宣傳官,李秉世爲訓鍊僉正,金泰熙、兪鎭華爲武兼,金奎華、李龍漢爲守門將,李敏宇爲忠淸兵使,朴鼎和爲慶尙左水使,崔致國爲慶尙中軍,金健秀爲注文僉使,丁大廈爲南桃浦萬戶,吳榮昇爲造山萬戶,權錫鳳爲咸興監牧官。小農權管單姜文橫,大護軍金翊鎭,護軍李承五、李長會,副護軍李敦夏、李在敬、兪晩源、朴憙陽、李𨯶永、金箕弘、洪鍾勳、閔義鎬、金九植,副司直李國淵、朴齊晠、申一永、崔德明、尹升求、李能華、李範九,副司果李輔榮、吳麟泳、申錫淵、宋世憲、南肅熙,副司正朴齊聖、李在祏,副司勇馮世鶴,以上竝單付。安東營將姜奎馨特爲仍任事及守直官黃鍾熙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傳于朴周陽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鄭基會爲知敦寧,沈履澤爲同敦寧,李寅卨爲知經筵,趙康夏爲同經筵,李源命爲弘文提學,韓禎履爲刑曹正郞,李鄷沼爲引儀,李宜文爲氷庫別提,洪在鐸爲泰陵參奉,徐光穆爲弘陵參奉。左尹單南廷龍,右尹單申道熙。

○兵批,再政。以鄭昌鎔爲宣傳官,申膺均爲訓鍊都監把摠,金昌燮爲御營把摠,尹守榮爲摠戎把摠。同知單姜世仁,僉知二單,沈宜昌、金學豊。副護軍吳有善、黃鍾熙。

○吏批,三政。以韓泰魯爲掌樂主簿。

○兵批,三政。以李容佑爲都摠經歷,張禹喆、李奎賢、尹永殷、金應燮爲訓鍊僉正。同知單金昌鎰。

○吏批,四政。以丁大英爲監察。故學生徐純輔贈戶參例兼,徐有善贈戶議,徐允修贈僕正,以上同知徐華淳三代。

○兵批,四政。以李昌鎬爲中樞都事,南秉樞爲都摠都事,尹浩榮、吳胤泳、李泰權爲訓鍊判官,南振源、具然哲、李圭鏞、朴有鎭、韓岐錫爲訓鍊主簿。

○朴周陽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副承旨趙濟華,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趙濟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朴周陽,以戶曹言啓曰,謹依大臣筵奏批旨,上納愆滯之年條最久守令及郞官之犯用倉穀者,竝爲詳考,則天安郡守金謙秀,乙亥條各宮免稅米,尙不上納,軍資監判官李承愚,前判官徐應淳,廣興倉令李承緯,倉穀犯用,俱有多少。竝令該府,拿問勘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公穀典守,自是嚴重,犯逋多寡,各有當律,而廣興倉前書員盧鼎鎭所逋,米爲八百五十四石,太爲八百五十三石,此是千石以上逋魁也。依大臣所奏,盧鼎鎭,出付軍門,梟首警衆,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謹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各道上納未收,則古阜、務安乙亥條大同bb米b未納穀數最多,兩邑守令,竝捧現告,施以罷黜之典,全州癸酉以後,扶餘壬申以後,舒川壬申以後,公州甲戌以後大同米未納之守令及各樣錢邊未納之尙州牧使金奭根,通津府使李奎遠,醴泉前郡守洪用周,竝拿問勘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因大臣所奏,船主之千石以上逋魁,今日內當爲草紀gg草記g,而該邑勘合,猶有未詳者,行關更査後,擧行,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以刑曹言啓曰,義禁府啓辭內,卽接左右捕盜廳牒報,則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弟泰淵,今自慶尙道聞慶縣押來後報來矣。泰淵,咸鏡道三水府緣坐爲奴,而右罪人,方囚捕廳,依例令刑曹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依批旨,罪人泰淵,押送配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丁丑六月十三日巳時,上御熙政堂。大臣、政府堂上引見入侍時,同副承旨朴周陽,記事官金裕成,事變假注書李在祏,記事官金學洙、閔泳翊,領議政李最應,右議政金炳國,行戶曹判書閔致庠,行吏曹判書金輔鉉,行判尹李景夏,右參贊洪鍾雲,兵曹判書金炳始,知中樞府事趙寧夏,行大護軍徐承輔,知三軍府事金箕錫,同知三軍府事李鍾承、趙羲復,行護軍閔謙鎬,持平李集鎬,正言趙重弼,校理李正來,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命大臣進前,最應進前奏曰,日候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最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最應曰,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最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最應曰,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最應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上曰,近間霖雨支離,亦不無妨農之憂乎?最應曰,近見各道狀啓,則水災三南最甚,且聞鄕人之來傳則亦然矣。炳國曰,早霖,雖云少勝於晩澇,間見湖西道臣謄報,則果大有妨於農形矣,尙無開霽之意,極爲憧憧。上曰,自今快霽則甚好矣。仍敎曰,次對爲之。最應曰,國之有財用,猶人之有氣血,財用竭則國何以爲國,氣血竭則人何以爲人?究其竭乏之所由,則奚特年荒稅減而然哉?卽惟曰,不畏邦憲也,不憚朝令也。竊念今之事勢,諸道各樣應納,苟能遵程限而莫愆,嚴典守而無虧,尙患塗抹之末由,況加之以謬弊奸僞,轉輾滋長,縱欲不竭得乎?毋論粟米錢布,其所謂舊未收云者,非偸弄則皆乾沒也,何嘗有民間遺漏之理乎?勞筋苦骨,終歲肹肹,一絲半粒,俱是生靈膏血中出來者,而爛漫消瀜於京外吏屬船漢之手,徒充谿壑,不畏不憚者,古今天下,寧有是哉?京師,四方標準之地也,不容不先整頹綱,用毖來後,船主中千石以上逋魁與書庫輩中千石以上逋魁,竝出付軍門,先施梟警之律。其餘則定限督刷,如或過限,隨其多數,而一例用律,外邑負逋沙工及吏屬之梟警與督刷,令道臣參酌其數爻,亦照此法,而直爲擧行後,形止馳聞。倉官之犯用者,竝令該府拿問,分等勘處,而其所欠縮之物,刻期嚴督,按簿準完,上納未收邑守令之年條最久及原數最多者,這這摘發,竝請罷拿,失飭之該道臣一體論警,斷不可已,而前後筵飭申嚴之下,荏苒玩愒,竟歸文具而止者,豈有如許事體乎?戶、惠堂、兵判、各營將臣,捧現告,施以重推之典,一依上項所奏,卽令各其衙門,草記施行,恐合於目下急先之務,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內而京司,外而營邑,皆以公文爲不足準,故其虧欠愆滯,至於此極,而視若尋常矣。奸細無知之輩,尙何論哉?此必有別般懲畏,然後國法可行,竝依所奏爲之,各衙門草記,使之當日擧行。出榻敎周陽曰,讀批之際,有所錯誤,當該注書,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榻敎最應曰,公穀防納,邦禁本自截嚴,而惟其利之所在,睯不知畏,邑吏輩與船漢,互相締結,高價代捧,空船來泊,恣意逗遛,貿聚京穀,於是乎街市如掃,有錢莫售,顑頷之狀,殆將朝夕難保矣。夫以土地惟正之供,從中飜弄之際,其毒其害,遍及於都下幾萬民命,國無法則已,苟有之,奚爲而不之痛禁乎?揆以擧行,萬萬駭歎。左右捕將,竝從重推考,使之築底詗察,不論石數之多寡,賣買之誰某,一一執捉,大則梟警,小則刑配,上納邑守令之拿問嚴勘,在所難逭,此意一體行關諸道,何如?上曰,依所奏爲之,各別操飭,可也。出榻敎最應曰,各營及兵曹封樁財貨,在昔則歲常有裕,國有不恒之需,動輒移劃而資用矣,營樣遂至空蕩,支放應下,停闕居多,寧可去其兵,不可去其食,興言及此,不覺哀痛。此雖非一朝一夕之故,嗣後支拄之方,莫若亟加謹節,以收一分之效,原定廩況外,各軍門之新營策應所移用,兵曹之他色移用,俱係謬例,自玆以往,竝永勿擧論,而如或因襲而不悛,則該將臣該兵判,難免重究之意,申明提飭。且聞上納之際,下屬輩從中容奸,稱以拘留雜費,先除於元數之內,以致公物之見蹙,止竟其害必歸於民邑,事之駭惡,莫此爲甚。令各其營,別般察禁,犯者,移法司嚴刑遠配事,竝爲分付,何如?上曰,其在愼節之方,所奏甚穩當,依爲之。下輩容奸之弊,必另爲禁飭之意,分付,可也。出擧條最應曰,卽見廣州留守尹滋悳所報,則本府畢賑後餘在,錢爲三千三百九十餘兩,穀爲一百石零,而昨年災頉,至爲三百餘結,支放所需,莫可排比,以上項錢穀,給代補用,爲辭矣。支放之見絀,卽由於災減之多數,而賑事垂畢之後,現有用餘之錢穀,則移此補被,不無斟量而然,依報請許施,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最應曰,上京守令,必有粘移,爲驗其往還之勤慢而然矣,挽近以來,罔念法意,掩匿粘移,認作妙方,雖有催促之令,便若無關之人,瘝曠旣如是,而敢曰能做治乎?其在道理,極涉駭然。京則銓曹,外則巡營,一一摘察,照律重勘事,分付,何如?上曰,官不在官,則何以爲官乎?此亦紀綱所係也,依所奏另爲嚴飭。出擧條最應曰,三營都提調別軍官,隨其久勤報仕,邊將差送,自昔伊然,而年前勿施之後,不但爲渠輩向隅之歎,大臣管轄,事體有異,依舊例擬差邊將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周陽曰,諸宰奏事。致庠曰,內需司等鐵復舊例輸送事,向伏承下敎,將自來等磨鍊以送,而其中熟銅,曾有歲入倭銅,以此推用矣,今無所捧,亦難求貿,鍮鑄等各種,依例劃送,熟銅則竝辛未以前未送條,姑爲置之,恐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周陽曰,臺諫所懷奏之。集鎬進前奏合啓,上曰,退去爲之,可也。周陽曰,臺諫奏對之際,非徒做錯,有乖筵體,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榻敎集鎬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猥登前席,事多顚錯,至被承宣問備之擧,滿心惶恧,無地自容。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上曰,勿辭,亦勿退待。出擧條周陽曰,玉堂所懷奏之。正來曰,臣以庸才陋識,濫竊科第,忝叨橫經之列,何敢以見職自居,而第伏念,帝王之治,必資於學問,學問之道,必本於誠勤,寸陰是惜,大禹之誠勤也,以致敎訖四海,而夏啓以光矣,純亦不已,文王之誠勤也。是以,德配上帝,而武王承烈焉,則誠勤之效,豈不大且遠哉?臣於月前,屢登挾冊之筵,竊覸我殿下聖姿天縱,睿學高明,發揮問難,逈出尋常,臣固不勝欽仰萬萬,而又伏覩我春宮邸下,天質岐嶷,嬉戲有度,屹如巨人,有上聖渾然之稟,臣於咫尺之筵,忠悃愛戴之誠,自不覺藹菀于中矣。殿下誠能法大禹惜寸之勤,體文王不已之誠,以爲燕翼之謀,則我春宮邸下,亦當率德遵敎,涵養成就,夏啓之光,武王之烈,寔爲我東方萬億年無疆之體矣。曷不盛哉?顧今庚炎當節,法講,雖在例頉,召對停閣,亦逾一朔之久,臣竊恐殿下之學,有欠誠勤而致然矣。伏願夜朝淸涼之際,頻接臣隣,經經緯史,反復討論,則致治之道,其在乎斯,惟聖明澄省焉。上曰,所陳當留念矣。出擧條上曰,近聞市直高騰,未知緣何而然乎?誠極悶然也。最應曰,穀價高騰矣,因北道未捧穀之上來,今則少減云,然亦未知長久矣。炳國曰,穀價非不少減,而今亦幾至一兩,則都下生靈,實不知何以支過,萬萬憂慮矣。上曰,此果萬不成說也,穀若繼後上來,則可以紓民力矣。最應曰,稅穀船每於四五月上來,而近來則行船有遲滯之弊,故無連續之道,緣此而市價倍高矣。炳國曰,以若穀貴,以若市直,顧今公私之計,茫無涯畔,而民國本無二致矣,爲民聖意,若是懇惻,自然民被恩澤矣。上曰,市價之爲一兩,可謂初見矣。最應曰,以己巳、壬辰之歉年,未聞市價之爲一兩矣。上曰,見今事狀若是,則來頭之事,少無接濟之方,誠可悶也。最應曰,各營各司,竟無放料,至於貢人輩,而亦未差下,事甚悶然矣。上曰,災歲非曰無之,而昨年莫此爲甚,念其外邑生靈,甚可憐也。最應曰,非獨外邑,都下民情,亦甚遑汲矣。蓋一粒一絲,皆出於民,而民依於國,國依於民,故有所仰達者矣,聖念如是懇惻之下,無容更達,而宮中府中,俱爲一體,上下節用,則民國永賴矣。炳國曰,宮府一體,誠如領相所奏矣。上下節用,捐不及之事,迨此時第一先務也,民惟邦本,本固邦寧,而以民事,連伏承聖敎之懇惻,下情不勝欽仰矣。上曰,漕倉船離發狀啓入來云,而尙無上來消息,是何故也?最應曰,漕倉船,每於三月裝發,四晦五初來泊,而今至六月大無之餘,捧稅差晩之故耳。上曰,今年捧稅,有太晩之致乎?最應曰,嶺南、湖西、湖南幾邑,雖有如干上來者,而愆納甚多矣。上曰,民心何若是變也?爲守宰者,必不察隱之故也。最應曰,今之民,卽古堯、舜之民也,古今豈有異同乎?但使善導,則必無變俗之理矣。上曰,各漕倉裝發日字,每有先後矣。最應曰,後漕倉裝發,似在於晩,故每有差遲。致庠曰,湖南三漕倉,三月十五日發船,嶺南三漕倉,似是念後發船,而日字詳載於漕轉事目矣。上曰,三月內發船,則四月晦內入來乎?致庠曰,行船遲速,專在於風候,不可定期,而昨年則五月晦前,三處漕船到泊矣。今年則尙無一處來到,必是晩發而然矣。上曰,一年之歉,何如是甚困乎?昨年之災,誠罕有也。最應曰,陳穀已盡,新穀未熟,此時民情,益難支保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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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坐直。右承旨趙秉鎬式暇。左副承旨朴容大式暇。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齊聖仕直曺秉先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bb自b未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自人定至二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朴周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尹秉鼎,不爲仕進,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忠勳府都事來言,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完陵君李景宇,寧豊君崔遇亨,淸恩君金益鼎,俱以在外,不得如例磨勘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周陽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注書金裕成病,代以曺秉先爲假注書。

○傳于朴周陽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朴周陽啓曰,行都承旨尹秉鼎,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朴周陽。

○司諫權鍾祿,掌令洪淳馨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綾州牧定配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施極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快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實,謀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措辭見上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提郡gg金堤郡g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等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快正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朴遇賢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圍籬安置罪人孫永老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亟降處分,以施加律焉。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圍籬安置罪人洪坃亟降處分,加施當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豐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豐、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勿煩。

○掌令洪淳馨啓曰,新除授執義權仁成,時在慶尙道丹城地,掌令宋宅薰,時在平安道定州地,持平朴植,時在開城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許遞。

○司諫權鍾祿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司諫權鍾祿啓曰,新除授正言崔德明,時在平安道義州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許遞。

○以大司諫李熙準,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朴周陽啓曰,因大臣筵奏,各營將臣重推傳旨,當爲捧入,而前御營大將申櫶,係是輔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捧入。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李晩瀅,副修撰李敎夏落點。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聲根、李萬稙、李晩由落點。

○朴周陽啓曰,新除授左承旨金聲根,右副承旨李萬稙,同副承旨李晩由,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晩由,時在慶尙道禮安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朴周陽,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御營廳所報,則謹依啓下傳旨,罪人盧鼎鎭梟首次,今六月十四日,大將臣趙羲復,率諸將官、將校、軍兵出去蔓川坪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望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金永哲,副校理朴齊晠、柳𪼩,修撰金容圭,副修撰趙昌夏,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熠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良中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各邑上納未收,則興德、茂長癸酉條結作米未納石數,最多,兩邑甲戌以後守令,竝令該府拿問勘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尹相萬,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各邑各年上納未收,則羅州甲戌條結作米四十石,移劃米一百石,乙亥條結作米一百二十四石零,移劃米二百石,稱以發送,而經年不納,牙山乙亥條結作米一百七十一石零,只稱未捧,而惟事延拖,兩邑之前後守令,竝捧現告,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鄭洛鎔,千摠徐光鼎,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上納未收邑,則泰安乙亥條移劃米八十一石零,結作米一百三十三石零,累次關督,稱以未刷,尙此不納,揆以法意,誠甚駭然。前府使趙儀顯,令該府拿問勘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愼炳大,身爲入直將領,罪囚不能嚴防,竟致逃躱,揆以法意,萬萬駭然。爲先汰去,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罪人盧鼎鎭,大會軍民於蔓川坪,梟首警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姜堯善,今日習陣,無端闕到,揆以師律,誠極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尙州牧使金奭根,通津府使李奎遠,醴泉前郡守洪用周,天安郡守金謙秀,軍資監判官李承愚,前判官徐應淳,廣興倉令李承緯等,竝拿問勘處事,傳旨啓下矣。李承愚、李承緯等,今方待命拿囚,金奭根、李奎遠、金謙秀,俱在任所,洪用周以庇仁縣監,時在任所,徐應淳下去京畿富平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6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齊聖曺秉先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堂輔,副提調尹秉鼎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聲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泰安都護府使李綺秊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聲根啓曰,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萬稙啓曰,同敦寧沈履澤,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曺秉先,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閔泳翊,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重七、金學洙,謂有館規,聯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大司諫李熙準,持平李集鎬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綾州牧定配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施極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喆憎gg喆增g亟施嗣賊已施之律。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啓,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夬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實,謀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措辭見上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金應鳳,金提郡gg金堤郡g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宲,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等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夬正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籍安置罪人崔益鉉亟令王府,更爲設鞫bb嚴b覈bb得正b,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朴遇賢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圍籬安置罪人孫永老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更爲得情,俾伸輿憤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亟降處分,以施加律焉。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圍籬安置罪人洪坃亟降處分,加施當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豐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豐、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勿煩。

○以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正言趙重弼,掌令洪淳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李萬稙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李載元,黃海監司李根弼,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江原監司閔泳緯,忠淸監司趙秉式,全羅監司李敦相,咸鏡監司李會正,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李鳳儀,江華留守李喬翼,開城留守洪承億,忠淸水使李熙訥,黃海兵使李敎獻,水使具完植,平安監司金尙鉉,慶尙左兵使鄭完默,南兵使李祉秀,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全羅左水使趙存興,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趙秉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李萬稙,以議政府言啓曰,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容大,以三軍府言啓曰,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李裕元在外,判中樞府事臣洪淳穆有身病,臣姜㳣,臣韓啓源俱在外,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萬稙,以宗親府言啓曰,本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堂上俱有實病、實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金炳學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南寧尉臣尹宜善,錦陵尉臣朴泳孝,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座之人,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本曹所屬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因本院都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丁丑春夏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長興庫、濟用監、平市署、內贍寺、內資寺、司宰監、司圃署、司䆃寺,五部,因都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貶時,軍資監、長興庫、濟用監、平市署、內贍寺、內資寺、司宰監、司圃署、司䆃寺、五部,因都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丁丑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李景夏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陵園、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禮賓寺、圖畫署官員等,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暑gg宗廟署g、社稷署、永禧殿、景慕宮、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典牲署、掌樂院、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一員,直提學二員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領館事意啓曰,今春夏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學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修撰李敎夏,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李晩瀅,時在慶尙道禮安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鄭㵙落點。

○李萬稙以春秋館領、監事意啓曰,本館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堂上、郞廳不備,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藝文館言啓曰,本館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堂上、郞廳不備,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磨勘,而師李最應,傅金炳國,俱有身病,貳師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譯院都提調意啓曰,卽見東萊前府使洪祐昌牒報,則節該東萊別差改稱譯學、左水營譯學及館守差備官之任,使之兼管擧行矣,挽近彼船出入,殆無虛日,凡干事務,自多煩氄,到館與左漂,出於一時,則左右問情,有失先後,差備官,今雖減下,水營譯學,依前復設恐好,爲辭矣。左右問情,一時竝出,則替行無人,勢所固然,水營譯學,依前復設,左漂則使水營譯學擧行,到館則使本府譯學擧行,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以武衛所餉色提調、軍色提調意啓曰,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磨勘以入,而自甲戌年秋冬等至丙子年秋冬等褒貶,亦當追磨勘,而其時從事官、將官,已多遞易,依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衛所軍色提調意啓曰,今丁丑年春夏等勤慢,磨勘以入,而自甲戌年秋冬等至丙子年秋冬等勤慢,亦當追磨勘,而其時將校軍兵,已多改定,依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啓本中,刀擦四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典設司、訓鍊院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所入直衛將李敏植牒報,則北水閣東邊水門鐵索絶傷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圍排,卽速修改,而把守軍兵,令該營量宜除出,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丁丑年春夏等,本府郞廳及部將等矣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南廷順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最應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丁丑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最應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炳國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泰安前府使趙儀顯拿問勘處事,傳旨啓下矣。趙儀顯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待交代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州判官權用圭,前判官金啓鎭,扶餘縣監徐明淳,前縣監申在鶴,前前縣監方漢喆,舒川郡守金駿鉉,前郡守李載駿,前前郡守李澤永,前前前郡守李重億,公州判官李用一,前判官申錫游,前前判官金大鉉,興德縣監申寀,前縣監趙亨五,前前縣監李周彦,茂長縣監成大永,前縣監尹榮信,前前縣監金疇鎬等竝拿問勘處事,傳旨啓下矣。尹榮信今方待命拿囚,權用圭、徐明淳、金駿鉉、李用一、申寀、成大永俱在任所,金啓鎭以居昌府使,時在任所,李載駿以草溪郡守,時在任所,金大鉉以益山郡守,時在任所,方漢喆、申錫游、李周彦等下去京畿楊州地,李澤永下去忠淸道公州地,李重億下去庇仁地,趙亨五、金疇鎬等下去忠州地,申在鶴下去平安道寧邊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啓曰,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春夏等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而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一度磨勘以入,而屬司繕工監、尙衣院、造紙署、掌苑署、瓦署、典涓司,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繕工監、尙衣院、造紙署、掌苑署、瓦署、典涓司,去丙子年秋冬bb等b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待敎閔泳翊疏曰,伏以臣,窾啓顓蒙,百無肖似,而濫竊倖第,旋叨華選,前席珥筆,旣遂覲耿之願,禁省持被,益切在公之榮,恩造若偏,愧懼冞深。揆分揣義,曷敢言私,而第臣母素患積聚之祟,近因日候之漸熱,將攝失宜,一倍添劇,而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齎悚,呼籲徑出。聖慈俯垂鑑諒,刋臣職而治臣罪,以昭法紀,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緣故出。左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右副承旨沈相穆未肅拜。同副承旨李萬稙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齊聖仕直曺秉先。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趙秉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容大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秉鎬曰,再明日眞殿茶禮,當自內親行矣,該房知悉,時、原任大臣、閣臣、宗親、儀賓、二品以上入參。

○以檢閱李重七、金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鎬曰,只推。

○趙秉鎬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重七、金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掌令洪淳馨,獻納鄭元夏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綾州牧定配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施極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快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實,謀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措辭見上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等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快正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朴遇賢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圍籬安置罪人孫永老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亟降處分,以施加律焉。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圍籬安置罪人洪坃亟降處分,加施當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豐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豐、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勿煩。獻納鄭元夏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相穆落點。

○傳于朴容大曰,金吾堂上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以大司諫李熙準,司諫權鍾祿,正言趙重弼,持平李集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鄭㵙,時在全羅道昌平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以議政府言啓曰,諸道補賑人,待其啓聞齊到,當爲別單書入,而就其中豐川居前敦寧都正盧升熙,畿營納錢爲二萬兩矣。論賞之節,不可遲延,相當守令,令該曹隨窠差送,以示朝家奬褒之意,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蔚珍縣令金振永,以移粟欠均,飢民易咨,爲目,陽德縣監趙均夏,以惟在貨賄,爲目,濟原道察訪文萬哲,以益勉謹愼,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三道臣竝推考警責,蔚珍縣令金振永,陽德縣監趙均夏,濟原道察訪文萬哲,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譯院都提調意啓曰,漢學堂上譯官吳慶錫、李容肅、金載禹、李恒基,淸學堂上譯官金東勳,係是久次,特加一資,漢學堂下譯官李用俊、李應浚、金在衡、尹錫運,淸學堂下譯官李浩基、玄鍑、李鼎錫,倭學堂下譯官金仁本,履歷俱備,一體加資,以爲前頭任使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洪承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北水閣東邊水門鐵索絶傷處,西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秉漢,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武衛所知彀官金貞默口傳下敎,本廳把摠李秉呂,嚴棍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遠惡地定配。

○又以刑曹言啓曰,謹依武衛所知彀官口傳下敎,忠淸道槐山郡定配罪人孫瀅銖,咸鏡道穩城府遠惡地,定配所移配,而發關該道,仍爲押送配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知敦寧鄭基會疏曰,伏以臣於日昨,伏奉除旨,以臣爲知敦寧府事者,臣感恩怵義,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素無敦寧,揆以格例,自在應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屛營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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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緣故出。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右副承旨沈相穆坐直。同副承旨李萬稙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齊聖曺秉先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申時bb至b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李萬稙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李重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鄭璣相落點。

○李萬稙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重七、金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萬稙曰,傳命遲滯之中官羅世煥,從重推考。

○傳于李萬稙曰,當該注書,從重推考。

○持平李集鎬,正言趙重弼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綾州牧定配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施極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仲,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夬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實,謀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措辭見上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提郡gg金堤郡g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律,亦施嗣賊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興陽縣定配罪人張赫晉,長興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等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夬正邦憲,以重獄體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朴遇賢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圍籬安置罪人孫永老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嚴覈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竝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措辭見上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亟降處分,以施加律焉。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圍籬安置罪人洪坃亟降處分,加施當律焉。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淵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啓豐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島定配罪人李英俊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邦憲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秉淵、啓豐、李英俊等事,已有處分矣,勿煩。

○正言趙重弼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以大司諫李熙準,司諫權鍾祿,獻納鄭元夏,掌令洪淳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以檢閱李重七、金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李萬稙,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傳敎及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判付,各部字內全家頹壓二百六十八戶,全家漂流十八戶,各錢三兩式,半家頹壓九十一戶,頹多完少七十七戶,完多頹少五十六戶,各錢二兩式,一一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說書宋道淳,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南廷龍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拆見諸道褒貶啓本,則全羅道bb左b水使趙存興啓本中,鉢浦萬戶羅仁熏,以心存戍邊,當謹持身,爲目,鹿島萬戶金文淵,以日久未熟,似緣年少,爲目,會寧浦萬戶金基柱,以體例雖舛,防守宜勤,爲目,右水使金箕赫啓本中,馬島萬戶康裕重,以胡憑隣賑,久曠鎭守,爲目,北兵使趙羲純啓本中,阿吾地萬戶金致億,以謗非盡信,宜愼來許,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全羅右水使金箕赫啓本中,古群山僉使李聲秀,以歉歲弊局,何以酬接,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北兵使趙羲純啓本中,古豐山萬戶康孝箕,以方擬繕修,奈未經事,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帥臣,竝推考警責,鉢浦萬戶羅仁熏,鹿島萬戶金文淵,會寧浦萬戶金基柱,馬島萬戶康裕重,阿吾地萬戶金致億,竝下考施行,古群山僉使李聲秀,中考施行,古豐山萬戶康孝箕,純是貶語,其不職可知,罷黜,何如?傳曰,允。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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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廚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坐直。左副承旨任冕鎬未肅拜。右副承旨沈相穆坐直。同副承旨李萬稙緣故出。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齊聖曺秉先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朴容大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聲根啓曰,今二十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聲根曰,臺諫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趙秉鎬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聲根啓曰,假注書朴齊聖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齊聖改差,代以李晩鉉爲假注書。

○傳于金聲根曰,司書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司書前望單子入之,李鎬喆落點。

○傳于金聲根曰,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任冕鎬落點。

○傳于金聲根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兪初煥落點。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持平林翊曾落點。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李豐翼,知義禁金有淵、韓敦源,同義禁鄭稷朝落點。

○趙秉鎬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御營廳把摠李秉呂遠惡地定配事,承傳啓下,而新除授判義禁李豐翼,知義禁金有淵、韓敦源,同義禁鄭稷朝未肅拜,不得擧行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卽速擧行。

○金聲根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鄭璣相,時在慶尙道彦陽縣任所,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尹相萬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淳馨。

○金聲根,以議政府言啓曰,因左右捕廳啓目,罪人李在善、李在廈、金元吉、李啓浩、呂圭哲等五名,竝姑嚴囚,以待處分爲辭,而判付令廟堂稟處事,命下矣,此五囚中,李啓浩之主簿稱名,渠曰聞知,則曷掩和應之罪?江陵構屋,渠曰往檢,則難逭綢繆之跡,而敢謂之愚魯不辨,無所參涉者,究厥情狀,尤極狡譎。移送秋曹嚴刑,遠惡島定配,呂圭哲之尋訪秉淵,縱緣問藥而然,而其所擧義云云,渠旣聞之,則不可以泛聽之說,置之全恕,亦爲刑配,李在善、李在廈、金元吉,屢經廳査,且行鞫覈,今無更問之端,竝特爲放送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沈相穆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所報,則今六月十九日,習陣日次,而夏而六月七月,冬而十一月十二月停操事,曾有受敎,依例停止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聲根以吏曹言啓曰,司僕寺正金興均,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蔡東夏、曺承鐸、任憲鎬、金麒運、白奎燮、崔憙龍,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直閣單金興均。

○行慶尙監司朴齊寅疏曰,伏以臣於月前,冒籲情病,冀蒙恩諒,及伏奉批旨下者,諭之以斟量,勉之以對揚,誡飭誕宣,字字鄭重,雙擎九頓,感極而涕,固知誠淺辭拙,未能仰孚於聽卑之天,而秪增瀆撓之罪而已,轉益惶蹙,罔知攸措。蓋臣之不堪重寄,隨事生疣,自揣甚熟,固已屢陳,而歲値大侵,義難敢辭,不得不殫竭駑鈍,句當賑政,竊自以謂牽架補漏,竢至畢勘,而憂勤聖念,與天無極,發內帑之藏,停貢獻之需,劃付賙恤,德音曠絶,屢番飭諭,極其懇惻。環嶠南幾萬生靈,春熙仁涵,藹然若枯荄之噓陽,膏沐上澤,銘鏤恩言,糗葛饘菜,挨度麥嶺,嶺民之保有今日,皆我聖上賜耳,何嘗出一慮展一籌於其間而施措也哉?夤緣此會,幸免重戾,揆諸始料,實非攸及。今則麥已登稔,賑又告訖,庶幾流者還,飢者蘇,回咷後笑,依舊樂業,而夫何輪沴未熄,病故多於餓殍,積雨極備,漂頹倍於仳離?纔移之秧,未收之麥,亦不免沈墊消融之患,以之樓堞則在在頹圮,堤堰則邑邑潰缺,災報驚心,景色慘目,歉荒餘憂,尙云未艾,僅甦斯民,曷以聊生?凡係公納,督刷末由,倉廒枵如,而無備預之儲,稅賦愆拖,而有經時之歎,公私赤立,着手無路,官民俱耗,大小胥困,何莫非康濟失宜,不能防患於未然之罪也?顧今道內事勢,譬若漏船失楫,驚濤蕩之,決非弱木柔纜,所可撐持而維繫也,審矣。臣之本末長短,聖明嘗所俯燭者,而已試蔑效,徒費廩祿,豈可一任其尸素,冒據匪據,而叢瘼日滋,矯擧沒策,百度日墜,振刷無望,使一路之民,益受其弊,而至於莫可收拾之境乎?且以向來萊府事,論之,匪類交奸之變,出於彼館,尤是不飭之失也。開關之條約新定,彼我之交際宜嚴,而旣不得先事而檢察,乃至有邊禁之疎漏,言念法綱,寧不寒心?事在省內,其責自歸於統轄,而揆地之請推,猶屬薄警,聖度包荒,雖不遽加威罰,顧臣所處,何可恬然若無事,不思所以戴愆自訟乎?臣之瓜限已越,法當遞解,而特仍異數,縱出於尋常萬萬,豈不知世間有廉恥事,而徒恃寵靈,低徊淟涊,上貽宵旰之憂,下招物議之譏哉?且自昨秋,憂慮成疾,胸膈痞亘,而食必閼格,眩暈頻作,而動輒昏窒,神識則便若墜霧,症樣則漸成漬紙,眞元隨敗,形骸徒存。重以南土多濕,又値暑令,不伏水祟,一倍添劇,素患脚病,轉成拘攣,醫技已窮,停藥亦有月矣,而厭厭在床,已分時月間無由準差,以病以情,惟有必辭之義,於公於私,萬無堪承之望。若一日不去,則增一日之瘝曠,二日不去,則添二日之僨誤,臣身狼狽,固不足恤,而其於藩務,何哉,其於民命,亦何哉?參倚前衡,惟有一丐遞,敢將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矜諒,亟遞臣見帶之職,俾微願獲遂,重任毋曠,不勝大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來問備,事體然矣。賑事雖畢,此時重任,何可遽辭?卿其勿辭,益勉對揚之責。

○丁丑六月十八日辰時,上詣眞殿,茶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朴容大,右副承旨沈相穆,同副承旨李萬稙,假注書朴齊聖、曺秉先,記事官金學洙、閔泳翊,原任提學金大根、鄭基世、曺錫雨,原任直提學金輔鉉、南廷順,檢校直提學尹滋悳、金炳始,原任直提學韓敬源,原任直閣鄭健朝、李承五,檢校直閣李鎬翼、姜𧄽、尹用求,直閣金興均,原任待敎李秉文、洪承億,檢校待敎李載兢、金演壽、洪淳馨,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具翼善冠、䘱龍袍出齋殿,秉鼎進前奏曰,班儀未及整齊出次,徑先啓請,揆以擧行,萬萬駭然。當該通禮院官員,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事過後拿處,可也。出擧條通禮導上詣版位,跪啓請鞫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大臣、儀賓、宗親、閣臣、儒臣、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禮訖,通禮導上詣盥洗位,上盥洗訖,通禮導上詣第一室尊所,秉鼎酌酒,通禮導上詣第一室神位前,通禮跪啓請跪,上跪,秉鼎奉香,萬稙奉爐,上三上香,秉鼎奉爵跪進,上執爵以授萬稙,萬稙受奠于案上,上連獻三爵,通禮跪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仍詣第二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第六室,行禮竝如上儀訖,通禮導上降復位,跪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時、原任大臣、閣臣、宗親、儀賓、二品以上俱行四拜禮訖,通禮跪啓請禮畢。領敦寧金炳學,領議政李最應,右議政金炳國進前奏曰,霖餘日氣蒸熱,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敎曰,近雨太過,無害於穡事乎?炳學曰,近見各道農形謄報,則雨水大漲,或有潰缺處云,歉餘民事,尤爲憧憧,而嗣雨如復均適,則亦可占大有之望矣。通禮導上還入齋殿,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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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廚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緣故出。左副承旨任冕鎬。右副承旨沈相穆坐直。同副承旨李萬稙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曺秉先李晩鉉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趙秉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任冕鎬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一員未差,林翊曾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鎬啓曰,同副承旨李萬稙,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萬稙以議政府言啓曰,鍾城府使,依向日啓稟,當以堂上文臣差遣,而該邑處在北邊,民俗自來愚蚩,如非聞望素著之人,實難做治。分付該曹,使之各別擇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漢城府庶尹朴孝憲,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禮曹正郞洪羲麟,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司書李鎬喆,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任冕鎬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崔致永,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五衛將姜世仁、沈宜昌、金學豐、金昌鎰,文臣兼宣傳官洪承穆,守門將李龍漢,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忠翊衛將李瑗儀,前任南虞候,忠壯衛將李運會,前任北虞侯,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忠淸兵使李敏宇,身病猝重,時日之內,萬無登途赴任之望,戶奴呈狀乞遞矣,實病豈gg旣g如此,不可强令赴任,淸城僉使金翊應,母年今爲七十七歲,南桃浦萬戶丁大廈,母年今爲七十五歲,俱以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謹依議政府草記批旨,臣廳在囚罪人李啓浩,移送秋曹嚴刑,遠惡島定配,呂圭哲,亦爲刑配,李在善、李在廈、金元吉等,竝特爲放送事,允下矣。罪人李啓浩、呂圭哲移送秋曹,李在善、李在廈、金元吉等三名,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冕鎬,以義禁府言啓曰,御營廳把摠李秉呂遠惡地定配事,承傳啓下矣。李秉呂,平安道楚山府,遠惡地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羅州牧使金善根,前牧使趙秉老,前前牧使宋寅玉,牙山縣監李承肯,前縣監李雋應等竝拿問勘處事,傳旨啓下矣。金善根、李承肯,俱在任所,趙秉老,下去忠淸道恩津地,宋寅玉,下去丹陽地,李雋應以狼川縣監,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啓曰,議政府啓辭內,因左右捕廳啓目,罪人李在善、李在廈、金元吉、李啓浩、呂圭哲等五名,竝姑嚴囚,以待處分爲辭,而判付令廟堂稟處事,命下矣,此五囚中,李啓浩之主簿稱名,渠曰聞知,則曷掩和應之罪?江陵構屋,渠曰往檢,則難逭綢繆之跡,而敢謂之愚魯不辨,無所參涉者,究厥情狀,尤極狡譎。移送秋曹嚴刑,遠惡島定配,呂圭哲之尋訪秉淵,縱緣問藥而然,而其所擧義云云,渠旣聞之,則不可以泛聽之說,置之全恕,亦爲刑配,李在善、李在廈、金元吉,屢經廳査,且行鞫覈,今無更問之端,竝特爲放送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罪人李啓浩,嚴刑一次後,全羅道扶安縣蝟島,遠惡島定配,呂圭哲,嚴刑一次後,平安道寧遠郡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軍資監判官李承愚,廣興倉令李承緯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茂長前縣監尹榮信,前前縣監金疇鎬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尹榮信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金疇鎬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金疇鎬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公州前判官申錫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通禮院左通禮李肇信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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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任冕鎬坐直。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金九鉉未肅拜。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堂輔,副提調尹秉鼎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任冕鎬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一員未差,林翊曾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萬稙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都目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來八月初六日,行社稷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禮曹,來八月初二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依。

○任冕鎬,以兵曹言啓曰,今日戌時量,有一漢,着騎兵服色,彷徨端陽門內,現捉於把門別監,故査問委折,則慶尙道仁同居趙鉉文,謂有鳴冤之端,抱持原情,從敦化西挾門入來云矣,闕門把守,何等嚴重,而有此闌入之擧,萬萬驚駭。常時不飭之失,臣不勝惶恐,而當該守門將,不可無警,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闌入之漢,移送秋曹,照法嚴繩,何如?傳曰,允。拿處。

○任冕鎬啓曰,卽見兵曹草記,則慶尙道仁同居趙鉉文,謂有鳴冤之端,抱持原情,從敦化西挾門入來,彷徨端陽門內,現捉於把守別監云,闕門守直,何等嚴重,而有此闌入之擧,萬萬驚駭。常時不飭之兵曹入直堂上,從重推考,郞廳及守門將,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拿處。

○傳于李萬稙曰,皇朝人、忠臣、淸白吏子孫、軍功人及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收用事,分付兩銓。

○傳于李萬稙曰,在外同經筵呈告,工曹參判、大司成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李萬稙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曺秉先陞六,代以丁弘燮爲假注書,李晩鉉陞六,代以李奎鵬爲假注書。

○傳于李萬稙曰,在外臺諫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李萬稙曰,今日政遷轉守令中,未準朔,通融擬入。

○傳于李萬稙曰,藥院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鎬俊落點。

○李萬稙,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兪初煥未肅拜。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書金輔鉉進,參判趙康夏進,參議兪初煥牌招不進,右副承旨李萬稙進。以吏批言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故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雖未經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李萬稙,以議政府言啓曰,寧海府使、務安縣監俱有闕矣。兩邑纔經歉荒,民力汔未蘇完,有難付之生手,勿拘常格,以有聲積人,各別檢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以林炳翼爲內資主簿,邊應參爲典設別提,金甲根爲寧海府使,李渭在爲金山郡守,李會錫爲濟原察訪。廣興倉令單洪冕周,軍資判官單尹洤,典籍單趙圭錫。

○李萬稙以吏批言啓曰,江陵大都護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關東雄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再度,洪輔燮爲司饔直長,崔翰周爲司宰直長,南廷莢爲北部令,徐相祖爲古阜郡守,李膺愚爲江陵府使。

○三度,李喆應爲內贍奉事,李敍鉉爲禁府都事,金永文爲文義縣令,朴宗秉爲洪原縣監,吳仲善爲固城府使。

○四度,韓鎭宅爲尙衣主簿,洪祐鼎爲長水縣監,金秉燮爲靑山縣監,南廷莢爲鎭岑縣監,金泰熙爲蔚珍縣令。

○五度,李鼎宰爲禮賓直長,李仁相爲漢城主簿,金益成爲茂朱府使,趙駿九爲務安縣監,李奎大爲珍島僉使。

○李萬稙以議政府言啓曰,順興府使今將差代矣,歉餘民情,尙多艱絀,懷保之責,專在字牧,勿拘常格,另擇擬入事,分付,何如?傳曰,允。六度,洪用觀爲禁府都事,金興敎爲司圃直長,鄭漢奎爲內贍主簿,李秉薰爲漢城判官,林徹洙爲順興府使。七度,閔靖鎬爲司饔奉事,李近和爲尙瑞直長,鄭漢奎爲漢城主簿,吳章默爲韓山郡守,李鍾德爲槐山郡守。禁府都事洪用觀,內贍奉事李喆應,已上相換事,承傳。八度,李秀彦爲尙瑞副直長,李近和爲內贍主簿,李完鎭爲北部令,金奭鉉爲龍潭縣令,李建植爲長鬐縣監。九度,任龜鎬爲繕工副奉事,李秀彦爲尙瑞直長,李近和爲工曹佐郞,李完鎭爲結城縣監,朴海一爲慈仁縣監。

○傳于李萬稙曰,右副承旨許遞,今日政差出。

○十度,趙元植爲尙瑞副直長,趙岐淳爲漢城庶尹,崔在淵爲北部令,柳承根爲戶曹正郞,閔敞鎬爲靈巖郡守,金九鉉爲同副承旨。

○李萬稙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九鉉,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兪初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十一度,金奭熙爲典牲副奉事,朴孝憲爲司宰僉正,李奭鎭爲贊儀,尹成鎭爲鍾城府使,金泰麟爲慈城郡守。十二度,申植爲掌樂僉正,李奎學爲內贍主簿,李鎬翼爲大司成,李恩植爲尙衣別提,洪謹周爲陽德縣監。

○李萬稙以吏批言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十三度,李寅亨爲引儀,李豊周爲博川郡守,金炳雲爲大司憲,金昌秀爲大司諫,李敎憲爲禁府都事。十四度,鄭應夔爲掌樂主簿,曺秉先、李晩鉉爲典籍,申鳳均爲明川府使,王昌鎬爲昆陽郡守。

○十五度,金顯基爲監察,李萬敎、鄭澐爲典籍,黃基源爲吏曹正郞,金在健爲成歡察訪。十六度,尹泰經爲同經筵,李敎先爲執義,李儀用爲典籍,林炳翼、金成集爲監察。十七度,愼奎仁爲司圃別提,金商民爲瓦署別提,趙龜夏爲知敦寧,李秉文爲知春秋,李承五爲工曹參判。校書正字單安念信。

○十八度,徐眉淳爲內資主簿,朴應冕爲獒樹察訪,李建容爲獻納,鄭元夏爲兵曹正郞。十九度,崔壽光爲司饔主簿,韓致肇爲工曹參議,林相僖爲禮曹正郞,沈相學爲兵曹正郞,趙承夏爲大同察訪。二十度,吳慶履爲司諫,宋彙仁爲掌令,李徽圭爲持平,曺秉先爲正言,金益相爲引儀。二十一度,金棱爲掌令,洪淳馨爲應敎,許選爲禁府都事,姜聖喜爲典籍,白時洽爲祥雲察訪。二十二度,韓炳洙爲持平,李萬敎爲正言,李寅卨爲冬至兼謝恩正使,李珪永爲副使,李敎榮爲書狀官。二十三度,金容愚爲吏曹佐郞,柳龍䥁爲禮曹正郞,金永濟爲刑曹佐郞,安翊豐爲奉常主簿,金斗榮爲彦陽縣監。二十四度,崔光駿爲兼引儀,金斗成爲淑陵令,朴鍾瀅爲典籍,李贊洙爲全羅都事,盧德純爲平安都事。二十五度,尹致默爲智陵直長,吳仁泰爲兵曹佐郞,閔鍾默爲宗府正,洪在讚爲掌樂正,金演壽爲司僕正。二十六度,李俊彦爲純陵奉事,裵殷星、崔應珏爲典籍,安在麟爲京畿都事,韓兢烈爲黃海都事。二十七度,柳永燾爲典籍,朴鍾瀅爲工曹正郞,李集鎬爲典籍。兼養賢庫直長單康鴻擧。二十八度,金命來爲典籍,李重夏爲恭陵參奉,申勝休爲穆陵參奉,金禎均爲明陵參奉,鄭玹相爲懿陵參奉,鄭海遠爲永陵參奉,玄祖烈爲和陵參奉,安東騎、李時庠爲假引儀。奉常直長單金性默,分奉常主簿單林時順,分奉常直長單尹秉瓚,分監役單李宗植,兼春秋單朴鍾瀅。故學生徐純輔贈戶參例兼,學生徐有善贈左承旨,學生徐允修贈僕正,已上同知徐華淳三代。

○兵批,判書金炳始進,參判金震休病,參議尹致聖病,參知洪憲述入直進,左副承旨任冕鎬進。以兵批言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金震休,參議尹致聖,俱以病不來,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批言啓曰,營將、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虞候及未準朔禁軍將,竝擬,何如?傳曰,允。

○任冕鎬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正郞趙忠熙、金羽均,身病猝重,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尹誠模、李敏植,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白弘洙,文臣兼宣傳官李載允,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羲俊爲都摠管,趙載恒爲宣傳官,柳錫夏爲武兼,李奎曾爲御營把摠,李奎泰爲忠淸兵虞候。同知單安潤植,僉知三單,尹成模、李敏植、元世翼,訓鍊主簿單李宗根。判官李章有、洪成潤,主簿崔在亨、李熙敬、安敬煥、金錫元,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再度,崔在亨、安信文爲訓鍊判官,加設金載雄、張義煥、河禎奎爲主簿。加設副司果李恒愚、李正弼、孫應泰、白璿行。三度,申鳳均爲宣傳官,李昌鉉爲訓鍊主簿,加設李在頀、郭觀民爲武兼,尹錫九爲忠淸兵使。四度,趙存禹爲大邱營將,李民熙爲尙州營將,任原鎬爲全州營將,吳正善爲羅州營將,李儒植爲開城中軍。五度,沈遠澤爲訓鍊正,李承祐爲右翊衛,李鎭奭爲左翊贊,尹光軾爲守門將,李容佑爲左捕從。六度,李敏中爲內禁將,徐聖模爲五衛將,李錫珪爲都摠經歷,呂昌燮爲武兼,鄭元基爲全羅兵虞候。副摠管單李羲俊。七度,洪𪼩爲忠翊將,申鳳均爲都摠都事,李昌權爲訓鍊都監把摠,尹永殷爲御營把摠,權鍾悳爲全羅左水虞候。八度,鄭東植爲同知,洪英植爲文兼,金在夏爲守門將,鄭濟旻爲東津僉使,趙存昱爲神光僉使。副護軍沈相穆。九度,洪淳瑗爲忠壯將,李兢鎔爲宣傳官,元在貞爲守門將,張禹喆爲左捕從,李宅緖爲慶州營將。任冕鎬,以兵批言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十度,李世榮、朴樞鎭、秦明良爲五衛將,申鳳均爲訓鍊僉正,李奎賢爲右捕從。任冕鎬,以兵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鄭東桓,五衛將李世榮、朴樞鎭、秦明良、徐聖祺,忠翊衛將洪𪼩,忠壯衛將洪淳瑗,守門將金在夏,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兵曹參議尹致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冕鎬曰,只推。

○十一度,白尙繪爲忠翊將,朴羲晈爲忠壯將,尹錫仁、白南奭爲訓鍊副正,金應燮爲右捕從。副護軍任原鎬、吳正善、趙存禹、李民熙。十二度,金基昇、李象羲爲訓鍊僉正,金應淳爲晉州營將,朴信根爲南虞候,尹植模爲波知僉使。任冕鎬,以兵批言啓曰,忠翊衛將白尙繪,忠壯衛將朴羲晙,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十三度,洪達浩爲五衛將,李泰權爲訓鍊僉正,尹九成爲都摠都事,李彰夏爲北虞候,尹錫元爲內乘。十四度,李德雨爲都摠都事,李建溥爲訓鍊判官,鄭昌鎔爲訓鍊都監哨官,李東郁爲古群山僉使,李圭三爲蛇渡僉使。任冕鎬,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洪達浩,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十五度,金鎭民、張泳汲爲五衛將,李圭鏞爲都摠都事,李秉翼爲訓鍊判官,李相悳爲主簿。十六度,洪斗泳爲忠翊將,崔漢喆爲忠壯將,鄭益鎔爲宣傳官,李承龜爲都摠經歷,申采熙爲武兼。僉知三單,洪𪼩、洪淳瑗、徐聖模。十七度,李敏斗爲都摠經歷,尹九成爲訓鍊僉正,禹啓榮爲鉢浦萬戶,金振祐爲木浦萬戶,黃慶義爲馬島萬戶。十八度,柳萬會爲同知,南肅熙爲文兼,金始漸爲訓鍊判官,李秉世爲訓鍊都監把摠,李寅喆爲唐浦萬戶。僉知三單,白尙繪、朴羲晈、洪達浩。任冕鎬,以兵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柳萬會,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十九度,張來豐爲古突山別將,崔吉鎭爲訓鍊僉正,朴聖哲爲包伊萬戶,朴珪熙爲兼司僕將,裵彦寬爲南桃浦萬戶。僉知三單,朴樞鎭、李世英、秦明良。二十度,安膺浩爲中樞經歷,尹光軾爲訓鍊主簿,金應穆爲淸城僉使,崔台瑞爲老江僉使,丁大廈爲西北僉使。二十一度,南振源爲都摠都事,金應淵爲伐登僉使,咸啓榮爲柔院僉使,李南弼爲乶工僉使,吳秉祐爲美錢僉使。二十二度,李載憲、李周赫爲訓鍊主簿,姜寬洙爲文城僉使,金奎元爲多慶浦萬戶,朴貞煥爲德津萬戶。二十三度,兪相豐、尹斗植爲武兼,金秉重爲部將,朴在寅爲永登僉使,姜道興爲天城僉使。二十四度,全啓勳、羅喜謹、申獜基、韓進源、安周觀爲五衛將。任冕鎬,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全啓勳、羅喜謹、韓進源、安周觀、申麟基,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二十五度,許樟、李東燮爲訓鍊主簿,趙應鎬爲井浦萬戶,金允椎爲方山萬戶,朴仁健爲撫夷萬戶。二十六度,申榶爲鹿島萬戶,安宅舜爲會寧浦萬戶,李英厚爲玉江萬戶,李元培爲阿吾地萬戶,康舜錫爲古豐山萬戶。二十七度,金時燾爲西平浦萬戶,全養麟爲長壽別將,林命柱爲金城別將,朴東勳爲笠巖別將,金甲冽爲林土別將。二十八度,李儒行、申勝休、王啓疇、金貞默、朴奎炯爲五衛將。二十九度,南錫龍、李鼎鉉爲武兼,孫錫瑩爲守門將,尹致仁爲部將,尹聖哲爲守門將。三十度,鄭夔和爲同知,具鍾書爲宣傳官,權致鎬爲武兼,宋在洙爲部將,李容華爲守門將。三十一度,金炳式爲部將。三十二度,李敏興、李萬植、李鎬萬、尹泳璿爲部將,崔斗煥、金永柱、鄭鶴周、金重錫爲守門將。羅暖權管單許𰞺,雲寵權管單禹禧勸,安原權管單李信湖,三千浦權管單金景完,栗浦權管單徐必愚,廟洞權管單劉成澤,雲頭里權管單朴貞尙。副司果李喆永、李建植、李膺宇、李寬英、徐玄輔、趙鍾華、洪淳七、林永基、金錫祚、成永麟、金言業、李正穆、任昶鎬、李裕臣、李絢宇、李徽準、姜弼魯、任泰斗。傳于任冕鎬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傳于任冕鎬曰,啓字誤踏之中官文有用,從重推考。任冕鎬,以三軍府言啓曰,武臣越薦人別單書入,而原單子,待啓下出給各該廳,使之按例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又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御營廳所報,則依定式六月七月習陣,不爲設行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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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廚院進。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任冕鎬坐直。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金九鉉未肅拜。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金商翼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李萬稙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任冕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金九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丁弘燮有頉,代以金商翼爲假注書。

○傳于李萬稙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任冕鎬啓曰,行大司憲金炳雲,執義李載完,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昌秀,司諫吳慶履,正言李萬敎,執義李載完,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冕鎬曰,只推。

○李萬稙,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洪淳馨,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申錫完,今已瓜滿矣,多有擧行事,難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任冕鎬,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河楨奎,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兵曹啓辭內,今日戌時量,有一漢,着騎兵服色,彷徨端陽門內,現捉於把守別監,故査問委折,則慶尙道仁同居趙鉉文,謂有鳴冤之端,抱持原情,從敦化西挾門入來云矣。闕門把守,何等嚴重,而有此闌入之擧,萬萬驚駭。常時不飭之失,臣不勝惶恐,而當該守門將,不可無警,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闌入之漢,移送秋曹,照法嚴繩,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宮殿門擅入條》,有曰,擅入皇城午門者,杖一百。罪人趙鉉文,依此律決杖一百後,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承愚、李承緯等亦,李承愚段,倉穀犯用,旣有供辭之自服,挪移當律,焉逭典憲之莫嚴是白遣,李承緯段,所犯之公穀,數旣不多,充納之趁時,容有可恕,竝只以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申錫游亦,甲戌大同事,在前官,乙亥田稅,亦云考尺愆納,尙在法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榮信、金疇鎬等亦,尹榮信段,上納之捧勘,雖有程限,後來之參入,亦歸溺職是白遣,金疇鎬段,勘記報營,雖發明之有辭,尺文緩督,亦周察之未及,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肇信亦,整班未趁,出房遽稟,雖緣生澁之致,有欠審愼之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飭已施矣,分揀放送爲良如敎。

○吏曹參議兪初煥疏曰,伏以臣,濩落無堪,擁腫不適之一措大耳,策名以來,微分秪合於冗散,始願不及於淸顯,今此三銓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擎誥震駴,歷屢日靡所容措。噫,熙朝官人,何官不擇,而天官爲尤,由其總覈庶品,表率諸曹,夫是職也,在唐曰,東銓,在宋曰,右選,事小則行署專達,自不以爲夸,任緊則承乏代斲,人不以爲泰。是以,秩淸望峻,爲名途津筏,上不可以踰分虛畀,下不可以貪榮倖占,《書》曰,官不必備,惟其人,蓋其意,無寧不備其數,不欲匪人苟充,曷嘗有庸碌如臣者,所可珍混而竽濫也哉?臣之猥廁朝籍,旣有年于玆,昵侍天陛,亦爲日頗久,有百不類,無一可稱之狀,淵鑑必當悉燭而無遺矣。矧又稟質脆弱,素抱貞痼,統計十日,八九是病,忽自今春,注痰結核,累累突起於臍肚之間,若欲彈束,滿腹橫亘,遍體拘痛,一步房闥,漠若千里。以故,有母在堂,年迫九耋,癃衰澌鑠,奄奄牀玆,而晨昏子職,亦且闕然,此乃知臣者,所共爲臣憂,而臣於是,非敢以材器當否,職司緊漫,張皇較挈,備例崇讓,目下實狀,萬無時日內自力赴公之望。莫重京察,違傲召牌,經宵惶阨,轉添一病,玆敢控情陳籲,仰瀆崇嚴。伏惟旻覆之天,以生物爲德,臣亦動息中一物耳,特垂矜恤於黏席啽囈之喘,亟遞臣新授銜,俾得以安意調治,則非但於私得幸,在公爲愜。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丁丑六月二十一日午時,上御迎春軒,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左承旨金聲根,右副承旨李萬稙,假注書金商翼,記事官金學洙、閔泳翊,以次進伏,固城府使吳仲善,明川府使申鳳均,靈巖郡守閔敞鎬,昆陽郡守王昌鎬,靑山縣監金秉燮,結城縣監李完鎭,長鬐縣監李建植,恭陵參奉李重夏,穆陵參奉申勝休,懿陵參奉鄭玹相,明陵參奉金禎均,進伏楹外,柔院僉使咸啓榮,馬島萬戶黃處義,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聲根曰,守令、邊將初仕人,或有身病,或有外任遷轉,未得盡數待令矣。萬稙曰,守令初仕人,使之進前奏職姓名乎?上可之。仲善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退伏楹外訖,聲根曰,邊將則使宣傳官,受奏職姓名乎?上可之。承傳宣傳官閔夔泳,奏啓榮等職姓名訖,萬稙曰,守令初仕人,使之退出乎?上可之。仲善等以次退出,聲根曰,邊將亦使之退出乎?上可之。啓榮等亦爲以次退出。上曰,本所從事官,時在翰林入直,則各色捧上上下與放料朔下奉足褒貶時,每有下敎出送,極涉煩瑣。自今爲始,晝出去之意,自政院入稟事,定式擧行,可也。聲根曰,謹當奉敎擧行矣。上曰,翰林,皆有知之矣。學洙曰,有所聞知矣。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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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緣故出。左副承旨任冕鎬坐直。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金九鉉。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仕直金商翼。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炳國,提調李鎬俊,副提調尹秉鼎啓曰,時値庚節,暑氣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世子宮氣度平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秉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任冕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金九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冕鎬曰,日熱如此,輕囚放釋。

○任冕鎬啓曰,臣冕鎬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時囚罪人李承愚以軍資監判官,李承緯以廣興倉令,倉穀犯用,尹榮信茂長前縣監,金疇鎬以茂長前前縣監,結作米未納,申錫游以公州前判官,大同米未納,所犯俱係不輕,故竝仍囚,李明源以兵曹佐郞,李應洙以守門將,罪名,係是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仍往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辭緣推覈間嚴囚,公貨備納間嚴囚罪人二名,上納挪用備納間,家僮嚴囚,罪人一名,所犯贓錢備納間,家僮嚴囚,罪人十一名,公貨所逋督捧間嚴囚,罪人二名,不可以輕囚,論,故竝仍囚,其餘他矣錢不報,隱匿訟民,拒逆官令及各司直囚罪人姜振寬等二十三名,係是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昌秀,司諫吳慶履,正言李萬敎,執義李載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冕鎬曰,只推。

○任冕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事,標信啓下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鍾觀以前任東津僉使,方在任所,上來尙遠,久曠可悶。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公州前判官申錫游矣本府議啓內,甲戌大同事,在前官乙亥田稅,亦云考尺愆納,尙在法難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茂長前縣監尹榮信,前前縣監金疇鎬等矣本府議啓內,尹榮信段,上納之捧勘,雖有程限,後來之參入,亦歸溺職是白遣,金疇鎬段,勘記報營,雖發明之有辭,尺文緩督,亦周察之未及,竝只以此照律罪,尹榮信段,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金疇鎬段,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軍資判官李承愚,廣興倉令李承緯等矣本府議啓內,李承愚段,倉穀犯用,旣有供辭之自服,挪移當律,焉逭典憲之莫嚴是白遣,李承愚段,所犯之公穀,數旣不多,充納之趁時,容有可恕,竝只以此照律罪,李承愚段,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李承緯段,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承緯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大司成李鎬翼疏曰,伏以臣,荷聖上不世之恩,策名朝籍,曾未幾年,猥廁下大夫之列,而惟其賦性魯鈍,才識空疎,凡於需世之具,皆蔑如也,尋常供仕,倖蒙恩造所使,非有所藉乎而然矣。前後踐歷,殆遍華要,以臣量臣,罔非踰分,居常惶恧,不知所以自措,乃者國子新命,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是何謬恩之又爲至此也?竊伏念是任也,關係世敎,不輕而重,古所謂敎胄也,賓興也,皆其職焉,苟或委畀之非人,則虞舜之廷,何以致蹌蹌之美,文、武之世,何以造濟濟之盛哉?矜式士林,菑植賢材,必有待於師儒之得副望實,而上不可以濫授,下不可以冒據也,審矣。如臣不才,自顧其中未見可師者,必不免笑于列者,以才識之蔑劣,其何以抗顔自立於皐比之席哉?前輩名碩之叨有是職者,雖有陶煦醇懿,望實俱著,猶且逡巡却顧,不敢自任。況臣貿昧無似,其果能恬若固有,思所以仰贊右文之化乎?歷日思惟,衡倚已熟,玆敢罄暴肝膈,仰瀆崇嚴。伏願聖明,念士趨之必賴作成,諒臣言之非出飾讓,亟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官方,以安微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檢閱金學洙疏曰,伏以臣與新除授弘文館應敎臣洪淳馨,爲內外從兄弟也。臣之所帶春秋兼銜,揆以格例,在法當遞,玆敢援例陳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遞臣兼職,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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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坐直。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任冕鎬坐直。右副承旨李萬稙式暇。同副承旨朴憙陽未肅拜。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金商翼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冕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聲根啓曰,同副承旨金九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聲根曰,藥院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有淵落點。

○傳于金聲根曰,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憙陽落點。

○任冕鎬啓曰,行大司憲金炳雲,執義李載完,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昌秀,執義李載完,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冕鎬曰,只推。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金學洙上疏,則以爲,臣與弘文館應敎臣洪淳馨,爲內外從兄弟也,臣之所帶春秋兼銜,揆以格例,在法當遞。伏乞聖明,俯垂鑑諒,遞臣兼職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與史官春秋,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應敎洪淳馨兼帶春秋館編修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知敦寧趙龜夏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知敦寧府事者,感惶居先,祗肅明命,而如無敦寧,法不當蹲冒,臣於年前,曾叨是銜,旣蒙恩諒,今臣援例,與前無異,短章仰瀆。伏乞聖慈,亟賜鐫改,以存公格,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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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廚院進。右承旨趙秉鎬式暇。左副承旨任冕鎬緣故出。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仕直金商翼。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冕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方山萬戶金允權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阿吾地萬戶李元培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萬稙啓曰,筵說修正,何等審愼,而今四月初四日回還三使臣入侍筵說,有所遺漏,致勤下詢,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原筵說,今方改修正以入,其時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又啓曰,卽者檢閱金學洙,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重七,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羽均、尹相萬,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憙陽啓曰,行大司憲金炳雲,執義李載完,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載完,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司諫吳慶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李萬稙,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提調,例不得兼帶金吾之任矣。提調金有淵所帶知義禁,今姑許遞,何如?傳曰,允。

○朴憙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南廷龍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而逐日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檢閱金學洙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暑濕,一倍添劇,委頓床玆,日事刀圭,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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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任冕鎬。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金商翼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景德宮gg昌德宮g。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有淵,副提調尹秉鼎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侯,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秉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秉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萬稙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李最應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未差,右議政金炳國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鎬啓曰,左副承旨任冕鎬,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慶尙左水使朴鼎和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萬稙曰,檢校直提學趙慶鎬,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留監祭,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以別兼春秋金羽均、尹相萬,檢閱李重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李萬稙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羽均、尹相萬,檢閱李重七,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金昌秀,司諫吳慶履,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任冕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執義李載完啓曰,臣姿性庸陋,學識淺短,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執義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臣感恩怵義,雖不得不張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念,臺閣之與廟堂相可否,法意則然,故時相子姪之居是職者,厥有引避之規矣。臣叔父方帶議政之任,揆以公格,今臣見銜,不可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載完。

○行吏曹判書金輔鉉疏曰,伏以臣,猥掌大選,已踰半載,違傲居多,稱擧無一,上負委寄之重,下致瘝廢之積,間有參貳之佐,幸不職事之闕,然居常慙惶,實無自容。夫聖明所以試可於臣,臣所以自效於萬一者,惟大政之能辦也,奈臣才具短淺,識鑑昏蔽,登明黜幽,尙且無論,敍勞拔淹,亦復疎漏,注措一出,而四方之非議,想應不少矣。駑馬之步已窘,鼯鼠之技亦殫,持衡平允之地,寧可使糊塗《尙書》,一往玷壞,旣誤而莫之改乎?淸朝忠厚,駁正不至,而臣所自恧,殆浮於耐彈之綿,當初侏儒之節,或冀襪線之益,不自量度,遽膺是任者,到今追悔,誠亦愚妄之甚也,今焉長短畢露,萬目難欺。況日月之明,何所不燭,若復貪戀名位,不能而不知止,則鄙夫之賤,其可與事君也哉?且臣受氣之薄,蒲柳易衰,每當溽暑之時,輒患鬱冒之症,日前政席之退,委頓不省,三度請急,非直循例然也。以若見狀,彈束無日,才不堪任,旣如彼,病難從政,又如此,決不可徘徊盤礡,以重其誤,玆敢悉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吏曹判書之任,俾公私耦幸,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長銓重任,何可輕遞?卿其勿辭行公。

○兵曹判書金炳始疏曰,伏以臣於見職,亶亶有一日二日之害矣,綿痼之難强,而未恤顚踣,簡稽之孔劇,而罔有句勘,裒然盤據,貪戀之歸,人謂斯何?臣雖謬矇,粗聞進退以量,而慢命屢瀆則臣分墮,怙寵自安則官謗興,訟藩羊之勢迫,慙稷馬之步窮,抱章徘徊,且半載于玆,審躬顧影,已違初心。噫,約劑泉布,簡練乘伍,本非臣所可擔夯,若銓注特其一事也,尙患夫材俊之難保蒐羅,滯淹之不能甄拔,積毁莫弛,大杌隨至,點檢追尤,神遁形渥,始除也,借曰試可,旣試而蔑效矣。又復假以歲月而暗練之,容有分長寸能,承當去處,而竟奈苦窳不大受,鉛鈍難久割,至于再京察而瑕泐畢露,縱自厚恕,非斥無辭,今又三告加由,有若以臣爲大耐者然,涯愈招眚,猶屬臣私,器使無當,寧有是否?且臣羸弱,病不勝任,黽勉櫛靧,實亦委隨,則應一務供一役,皆所以增益耗毁也。況因政座,滿腔飮暍,纔退私次,便粘床笫,胸脾迭相牽攻,糜漿輒致泊閼,蓋究源委而參形症,有非時日望瘳,迨今息事釋勞,怡神調疴,推未能於副手,保無爲於本天,是微臣生成之日也。惟我聖慈,以所以曲爲臣者,偏庇臣者,憫恤之,鑑諒之,亟遞臣中權之銜,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兵重任,何可輕遞?卿其勿辭行公。

○副修撰趙昌夏疏曰,伏以臣,本生姨從兄同副承旨臣朴憙陽,例兼春秋館修撰官矣,臣所帶記事之銜,在法當避。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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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任冕鎬式暇。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仕直金商翼。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憙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羅州營將吳正善,晉州營將金奎淳,淸城僉使金應穆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萬稙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金炳三落點。

○以別兼春秋金羽均、尹相萬,檢閱李重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李萬稙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羽均、尹相萬,檢閱李重七,旣有只推之命,與別兼春秋李載完,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輔德金永穆,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罷職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萬稙,以侍講院言啓曰,輔德金永穆,今以親病,陳疏徑出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兼輔德金性均,弼善李敎榮,兼弼善李載完,文學金允植,兼文學金羽均,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憙陽啓曰,行大bb司b憲金炳雲,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執義未差,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昌秀,司諫吳慶履,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李萬稙,以議政府言啓曰,卽見忠淸水使李熙訥謄報,則湖南聖堂倉漕船六隻,致敗於瑞山安眠島境,四隻,致敗於洪州、元山境云矣,十隻漕船之一時臭載,卽前所未有之變也。設令船在大洋,獰風怒濤,出於不虞之地,沙格輩之情僞,猶所難測,而至於今番,事之可疑可訝者,誠非一二端矣。元山逢點之日,爲雨所滯,旣泊港浦之穩便,預料刺船之不利,則作綜留碇之船隻,一齊簸盪,措手不及者,其或近理乎?且其色吏、沙格之稱病下陸,已涉駭歎。況船覆之後,雲峰監官之無緣逃躱,抑何故也?眞贓之自露,卽此可執,而所謂鉤極之穀物,亦未免零星而止,此若尋常處斷,國法漕政,更無可講之所,而其何以遏絶無窮之弊乎?致敗監色、沙格,竝與逃躱及稱病諸漢,關飭錦營,一一捉致,嚴刑盤覈,作奸幾漢,押送水營,卽於臭載境上,梟示後馳啓,領運差使員、護送差使員,不可但以溺職言,待具格狀聞,令該府拿問重勘,護送地方鎭將及候望校吏等,亦令水營,爲先嚴棍懲礪。大抵漕船,自有定額,而今此黎字船之賃代云者,非但有違漕規,渭以卜重,移載於此船彼船,於斯之際,安得無容奸之跡乎?其委折,令湖南道臣,斯速査聞,以爲論勘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提學李鎬俊妻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憙陽,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徐雲輔與兵曹參議臣尹致聖,佐郞臣李明源,東所衛將臣兪石柱,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弘文館副修撰趙昌夏上疏,則以爲,臣本生姨從兄同副承旨臣朴憙陽,例兼春秋館修撰官矣,臣所帶記事官之銜,在法當遞。伏乞聖明,亟令選部,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副修撰趙昌夏所帶春秋館記事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參判趙康夏疏曰,伏以臣於見職,自知無當,始焉控籲,未蒙兪音,繼而嚴畏,竟爲肅令,顧以披肝瀝血之辭,自歸應文備例之科,而間又承乏代斲,磅礴淟涊,月已再圓于玆,是豈臣眞有可堪而然哉?上之所授,簪履之所由記,下之所受,塵刹之所由報,惟其才不勝而識不逮,未嘗不悚然自驚,赧然自愧,求解一念,寤寐如結。且臣素患痰濕之祟,卽難醫膏肓之疾也,當暑益添,課歲爲常,而近日以來,一倍肆劇,胃逆而食飮全阻,神迷而昏昡闖發,委貼床玆,蠢動無期,銓選重地,豈可一任虛縻而已也?臣材之空疎,旣如彼,臣病之難强,又若斯,不材冒據,無病假推,俱是欺天,臣安忍爲此?至若官名之淸峻,責任之綦重,有不暇覶縷矣。倘蒙天地父母,曲垂矜諒,劃賜鐫遞,豈惟臣身有調將之宜,抑亦名器無玷瘝之譏?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輔德金永穆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滯積之病,近因暑令之乖候,自致調將之失宜,一倍添劇,委頓床笫,臣聞報煎灼,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且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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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左副承旨任冕鎬坐直。右副承旨李萬稙廚院進。同副承旨朴憙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金商翼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憙陽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任冕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憙陽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兼輔德金性均,弼善李敎榮,兼弼善李載完,文學金允植,兼文學金羽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金羽均、尹相萬、李載完,檢閱李重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朴憙陽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重七,旣有只推之命,金學洙由限已過,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重七,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金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朴憙陽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學洙,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任冕鎬啓曰,行大司憲金炳雲,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執義未差,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昌秀,司諫吳慶履,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冕鎬曰,只推。

○朴憙陽啓曰,漢城府郞廳來言,《濟恤攷》修正次請出矣,敢啓。傳曰,知道。

○任冕鎬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習儀時,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冕鎬,以兵曹言啓曰,禁軍別將任興準,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鄭雲翼爲禁軍別將。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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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聲根廚院進。右承旨趙秉鎬坐直。左副承旨任冕鎬。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陽望闕禮進。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奎鵬金商翼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鎬啓曰,右副承旨李萬稙,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憙陽啓曰,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檢閱金學洙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以檢閱李重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朴憙陽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重七、金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臣憙陽,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鎬,以都摠府言啓曰,來七月初二日仁政殿階上,初三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香祝親傳敎是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南廷順差祭,副摠管鄭雲翼在外未肅拜,黃鍾顯、趙文顯、南廷龍、李羲俊,俱有實病,許熠、李冕熙,有實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任冕鎬曰,行護軍曺錫輿,都摠管除授,吏曹,行護軍曺錫輿,今加資憲,都摠管除授事,承傳。

○兵曹,都摠管單曺錫輿除授事,承傳。

○趙秉鎬啓曰,行大司憲金炳雲,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執義未差,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昌秀,司諫吳慶履,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鎬曰,只推。

○傳于趙秉鎬曰,奉審閣臣入侍。

○傳于趙秉鎬曰,傳命遲滯之中官金圭錫,從重推考。

○趙秉鎬,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八日壬子戌正二刻六分立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景祐宮,依例改火,議政府、內閣、承政院、侍講院、翊衛司、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新除授都摠管曺錫輿,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曺錫輿。

○刑曹判書李寅卨疏曰,伏以苻婁之木,枉揭紋綉,榮莫醫朽,契需之馬,强駕脂牽,騁必招僨,今臣,以材則彫謝矣,薄垂視蔭,以力則罷羸矣。望絶歷塊,是宜投置閒散,如就善水草放之,許霑沛下之雨露,俾養邱中之年月,匪直臣本分甘而受賜多,寔惟我殿下曲費大化,槃物遂性之至渥也,盛德也。夫何育嬰之慈,飼飢若偏,憫苖之助,灌枯無漸?八座寵擢,曾未唯阿,有隕華誥,聯翩束筍,式至今而又忝上行人特簡,是任也,仗專對之命,售善隣之寶,古所稱臨軒授節,遠有光於絶俗者也。且生長東垂,局於規規者,一北其轅,歷騖遼薊之廣邈,敝眺皇京之鉅麗,非使事莫之能梯,苟有强膂力嫻辭令,足以敏趨王程,洞覘國猷,則雪往柳來,動不過半年費矣,薄言鞅掌,匪敢辭伊可願也。至若臣愚之樸訥蕞陋,萬難擬子羽修飾,已是奈何不下,而況又少不猶人之質,今遽然燭武老矣,侵尋疾病,從以膠纏,凡厥形症之難名,有不敢瀆事張皇,而略擧其最肯䋜陳之,游風所射,頭目眩轉,積疝所沖,腰脛攣跚,卽臣與生俱之,大關貞痼也。一霎之頃,迭發無常,四序之交,闖劇遄殊,俄若惺惺,而今忽奄奄,一勞蠢動,則十苦跧叫,非亶臣左右人凜戒,以若不朝夕,抑亦班綴,間與臣周還者,時或目擊而心危之。此若冒怙寵靈,策驅往役,則氷飮露宿,立見顚踣,猶屬臣不遑之私,大貽國事之狼狽,不容不仰首鳴號者,是也。臣雖無似,一夷險必殫竭蹶,劣不讓人者,自有夙昔所矢之一副微諦,而今於筋力奔奏,嗟不可復爲禮矣。伏乞聖慈,哀之憐之,憫之恤之,燭臣情之斷由審寔,諒臣言之非出粧僿,亟遞上价之銜,改畀可堪之彦,一則爲公幹重,二則爲私分妥,不勝至願大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實病旣如此,所請依施。

○丁丑六月二十八日酉時,上御迎春軒。奉審閣臣入侍時,右承旨趙秉鎬,假注書金商翼,記注官許綸,別兼春秋金羽均,檢校直提學趙慶鎬,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奉審閣臣進前,慶鎬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健陵,陵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安寧,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安寧,還詣健陵,仍留監祭,將事安寧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陵上園上,太平乎?慶鎬曰,太平矣。上曰,碑閣、丁字閣,亦無頉乎?慶鎬曰,無頉矣。上曰,殿內亦爲安寧乎?慶鎬曰,亦爲安寧矣。上曰,碑閣、丁字閣,無滲漏處乎?慶鎬曰,詳細奉審,則一無滲漏之痕矣。上曰,何時將事,而何時發行乎?慶鎬曰,三更量行事,而旋卽發行矣。上曰,沿路所經處,禾穀,何如耶?慶鎬曰,早稻已多發穗,猶或未發穗者,亦皆茁長,將有大登之望矣。上曰,向日之雨,慮或夥多矣,沿路所見,能無潰決之患,而又以近日之不雨,亦無望雨處耶?慶鎬曰,聞農家之說,則向雨旣適時優洽,且開霽之後,日氣連爲曝蒸,人莫不以已占大有,爲喜爲悅矣。上曰,往還,皆由西氷庫耶?慶鎬曰,去時則由鷺梁,而來時則渡銅雀津矣。上曰,冒炎行役,必多困勞矣。慶鎬曰,午旭雖熱,別無大段爲難,而復路時,旣是曉行,故尤不知困暑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閣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藥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趙秉鎬緣故出。左副承旨任冕鎬。右副承旨李萬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陽坐直。注書金裕成一員未差。假注書金商翼仕直白時淳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在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有淵,副提調尹秉鼎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秉鎬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萬稙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鎬啓曰,左副承旨任冕鎬,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東萊都護府使尹致和,宣川都護府使李昌鎬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萬稙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禮曹,來七月初三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還入,奉敎,攝儀改書下。

○以檢閱李重七、金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萬稙曰,只推。

○李萬稙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重七、金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憙陽曰,東萊府使留待。

○朴憙陽啓曰,假注書李奎鵬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奎鵬改差,代以白時淳爲假注書。

○以大司諫金昌秀,司諫吳慶履,掌令宋彙仁,持平韓炳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任冕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憙陽曰,只推。

○傳于朴憙陽曰,東萊府使入侍。

○傳于朴憙陽曰,傳命遲滯之中官金圭錫,推考。

○朴憙陽啓曰,筵說修正,何等審愼,而昨日奉審閣臣入侍時,筵說有所錯誤,至於改書以下,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原筵說,今方改修正以入,而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爾亦推考。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李秉文、尹滋承、李寅應,副摠管李炳敎、趙台顯、鄭雲龜、李熙永落點。

○李萬稙,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憙陽,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來七月朔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丁丑六月二十九日申時,上御迎春軒。東萊府使入侍時,同副承旨朴憙陽,假注書金商翼,記注官尹善柱,別兼春秋金羽均,以次進伏,東萊府使尹致和,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憙陽曰,下直東萊府使,使之進前,奏職姓名乎?上可之。致和進前奏職姓名訖,上曰,今此召見,誠以此地爲兩國接壤,且倭俗巧黠,旣有約條之新定者,其固圉治民之政,不可不十分着念故也,爾其悉心對揚,勿負此特爲召見之意也。致和曰,臣才識淺短,猥膺邊寄,將不知何以圖報,萬萬惶懍矣。上曰,今年,卽歉荒之餘也,與他年有異,防守之節,拯濟之策,須善措處,可也。致和曰,聖敎至此,敢不盡心,而聞流傳之言,則非徒飢饉,且有癘疫,言念民情,極爲憧憧矣。上曰,東萊、義州,俱係邊防重地,而義州雖是大國之交界,以東萊較義州,尤爲別焉,蓋倭人出入無常,專尙巧譎,善爲防禁也。致和曰,臣旣未到府,凡事姑未詳悉,而轉聞之則近日倭人出入之際,每有領率,其作弊,不至如前日云矣。上曰,新延上來乎?致和曰,新延上來矣。上曰,新延下人之所傳,如是乎?致和曰,然矣。上曰,其前曾經外除乎?致和曰,未經矣。上曰,自京距東萊爲千里乎?致和曰,距京爲九百八十里矣。上曰,比西路里程,似可爲千有餘里也。致和曰,然矣。上曰,何時到任乎?致和曰,其間雨暘,未可預料,而將於十八日到任矣。上曰,今日將爲離發,而宿於何地乎?致和曰,擬於明日發行矣。上曰,關防之重如此,飢饉之憂又如此,善爲下去做治也。致和曰,下敎諄是諄複,臣謹當殫竭圖報矣。上命東萊府使先退,憙陽曰,宣諭別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也。上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