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高宗/十四年/六月

五月 六月 七月

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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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推鞫进。右副承旨兪晩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赵秉翊仕直康鸿举。事变假注书闵泳骏推鞫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周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景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阳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朴周阳曰,有实故摠管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副摠管南廷益落点。

○朴周阳启曰,翰林召试被选当次人闵泳翊荐状公事,启下矣,令该曹口传付军职,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闵泳翊。

○议政府荐望,以林翰洙为义州府尹。

○传于朴容大曰,推鞫为之。

○朴容大启曰,臣容大,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阳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朴周阳启曰,行吏曹判书金辅铉,参判赵康夏,参议任冕镐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待明朝一体牌招。

○罪人李秉渊,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五度,停刑,罪人李启豊,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五度,停刑。

○传于朴周阳曰,推鞫姑罢。

○传于朴周阳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朴周阳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李寅卨,以刑曹判书,本曹坐起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郑亨基,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左边捕盗厅启目判下批旨,冒名叠单买科罪人金遂锺,移送秋曹,依律举行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会通武科条》有曰,红牌买卖者,用贼科律,绝岛为奴,罪人金遂锺,依此律,全罗道灵光郡荏子岛绝岛为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判尹李景夏疏曰,伏以臣,获罪神天,酷罹愍凶,揆以彝情,理当殒灭,而顽忍偸活,视息尚存,日月莫追,礼防有限,二十七月之制,居然已讫,如臣不孝,实亦天地间一人耳,巾绖虽除,痛冤益切,惟愿归守松楸,以卒此生,少寓孺慕之情,不意玆际,忽奉除旨,京兆周庐,恩点联翩,臣于是,惝恍掩抑,自不知涕泪之无从也,臣赋命崄巇,幼背父颜,惸惸含恤,依母为命,恩并怙恃,心口焦竭,劳惮鞠育,手足胼胝,幸而长养成立,得沾荣禄者,盖莫非臣母教养之力也,然臣不肖无知,贪恋荣宠,亲年易老,子职多旷,进不能竭忠报答,以显其亲,退不能殚诚滫瀡,以备其养,乌鸟之情未终,风树之恸遽缠,鲜民之生,未有如臣之穷矣,臣偏蒙洪造,与天无极,闻命竭蹶,夷险向前,即其分义也,今于收召簪履之下,岂不欲行不俟屦,愿觐耿光,而臣母在时,每承除命,臣奉诰告母,白首母子,攒手感恩,今焉告喜无地,哀恨弸中,贯彻穹壤,臣虽顽如木石,尚何忍自同恒人,束带周旋于衿绅之列,仰累圣朝兴孝之化也哉,玆敢忍涕构疏,仰渎紸纩之下,伏乞圣慈,怜臣悲苦之罕有伦比,谅臣辞恳之非同常例,特命选部,刊臣仕籍,俾得毕命于田野,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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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右副承旨兪晩源式暇。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赵秉翊。康鸿举仕直。事变假注书闵泳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朴周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阳曰,馆录为之。

○朴周阳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副修撰申锡渊,以其亲病,陈疏经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容大曰,推案公事启字不踏之当该中官,拿处。

○朴容大,以议政府言启曰,即闻庆尚左水使尹致稷,未及赴任,中路得病,竟至身故云矣,重梱差代,有难迟待道启,今日政差出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友权,五卫将徐华淳、金𫓛、金奎淳、闵龟镐,忠翊卫将崔汉喆,忠壮卫将李寅复,俱以病难供职,新除授庆尚监营中军尹殷一,身病猝重,万无登途赴任之望,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营将、中军、虞候,姑无准二十朔者,且旧堂积滞,亦不可不念,在前如此之时,新旧资营将、中军、虞候中,朔数最多者,推移内迁,多有已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辅铉进,参判赵康夏病,参议任冕镐进,同副承旨朴周阳进。

○以闵谦镐为副提学,李源命为礼曹判书,郑应夔为监察,赵容九为长兴主簿,宋秉璿为泰陵参奉,李根永为徽庆园守奉官,李绮年为坡州牧使,朴锺允为平邱察访,义州府尹单林翰洙。

○兵批,判书金炳始进,参判金震休入直,参议尹致圣病,参知李𨯶永病,左副承旨朴容大进。以韩敦源、蔡东健为都摠管,李载凤、申道熙为副摠管,崔致永为宣传官,兪石柱、金在兴、洪锺勋、徐瑀淳、尹滋翊、申林为五卫将,姜达馨为忠翊将,李敬宇为忠壮将,洪承穆为文兼,李相悳、李宽植、洪畴燮为武兼,朴有镇为守门将,李昌铉为宣传官,张玄植为守门将,金箕弘为忠清兵使,李长会为庆尚左水使,金九植为庆尚中军,申在德为管城将,金百炼为月串佥使,崔健植为安骨万户,金祥镇为幕岭万户,石泰玑为三田渡别将,朴文荣为花水山别将,同知单安思弼,佥知三单,金𫓛、金奎淳、李定复,护军申道熙、南廷益、尹殷一、元世𤋺,副护军张锡龙、李友权、李凤宪,副司果朴泰庆,副司正闵泳骏,以上并单付,永宗佥使梁柱星,特为仍任事承传,前佥使朴珪熙,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兼义州镇兵马节制使两西运饷使单林翰洙。

○朴周阳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行副提学闵谦镐,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批,再政。以金翊镇为知敦宁,申道熙为左尹,崔在渊为赞仪,李寅亨为掌乐主簿,金炳治为济用主簿。兵批,再政。以金锡五为宣传官,金奎华为御营把摠,郑观式为左捕从,吕昌燮为右捕从,李建九为部将,都摠管单李载凤,佥知三单,尹滋翊、申林、金在兴,训炼参军单池弘淳,副护军朴珪熙、李乐熙,兼坡州镇兵马佥节制使京畿防御使摠戎厅中营将单李绮年。吏批,三政。以金秀荩为监察,李鄷沼为掌乐主簿。兵批,三政。以金在浩、金昌燮、李忠镐为都摠经历,训炼奉事单郑万泓。吏批,四政。以宋熙斗为监察。兵批,四政。以闵敞镐、林淳宪为都摠都事,李承龟为训炼判官。兵批,五政。以李泰权、李昌镐、李秉翼为训炼主簿。

○朴容大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录,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周阳,以户曹言启曰,本曹正郞金奭铉,今又仕满矣,曹务多艰,难付生手,更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申锡渊,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辅荣,副修撰吴麟泳在外,修撰郑元和,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金在仁,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营别将洪圭,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方张之时,时囚不可混处府中,时囚罪人罗世焕,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龟相,当为还囚,议处以入,而又添病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龟相亦,残镇将之犯赃,数既不鲜,按抚使之查启,的有可据,不可以囚供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容大,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龟相,当为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西水罗权管金龟相矣本府议启内,残镇将之犯赃,数既不鲜,安抚使之查启,的有可据,不可以囚供发明,有bb所b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私罪。奉教依允。

○副修撰申锡渊疏曰,伏以,臣父年今七十有八矣,素抱贞痼之疾,每于祈寒盛暑,尤为闯肆矣,即接家信,则近因暑湿之崇gg祟g,一倍添剧,委顿床席,气息奄奄,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归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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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李在敬坐直。左副承旨朴容大推鞫进。右副承旨兪晩源。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赵秉翊仕直。康鸿举。事变假注书闵泳骏推鞫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朴周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在敬启曰,右副承旨兪晩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阳曰,礼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赵定熙落点。

○朴周阳启曰,行副提学闵谦镐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持平李集镐牌不进,崔德明,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在外,洪淳馨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禄,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兪晩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传于朴容大曰,推鞫为之。

○朴容大启曰,臣容大,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赵兢夏、李在善、李世英、李在厦、金元吉等,原情罪人李秉渊、李启丰等,将息间仍为严囚。

○传于李在敬曰,推鞫姑罢。

○朴周阳,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李辅荣,副修撰吴麟泳在外,修撰郑元和推鞫进,修撰申锡渊陈疏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载完别兼春秋进,校理尹升求有拘忌,副应教朴齐晠,校理李正来,副校理李范九,并即牌招,推移姑降入直,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中官罗世焕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在敬,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罗世焕,还囚捧供以入,而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因鞫厅标纸,臣厅在囚罪人李在善、李世英、李在厦、金元吉等四名,移送义禁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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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坐直。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推鞫进。右副承旨兪晩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式暇。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康鸿举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闵泳骏推鞫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李在敬,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在敬启曰,明日,景陵忌辰祭斋戒,再明日,乃是初伏,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兪晩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在敬启曰,行副提学闵谦镐,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李在敬曰,检校直阁金永寿,驰诣景陵,奉审摘奸,仍留监祭,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朴容大曰,推鞫为之。

○朴容大启曰,臣容大,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晩源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行副提学闵谦镐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在敬启曰,假注书赵秉翊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秉翊改差代,以姜友馨为假注书。

○传于李在敬曰,公事不审之中官金锡勋,从重推考。

○李在敬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牌不进,申一永,执义李国渊,持平崔德明在外,李集镐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洪淳馨,献纳郑元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在敬曰,只推。

○李在敬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李敦夏,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罪人李在善、李世英、李在厦、金元吉等,还囚捕厅,罪人赵兢夏,施威严问后,与李秉渊面质,罪人李秉渊、李启豊等,更推。

○传于兪晩源曰,推鞫姑罢。

○兪晩源,以议政府言启曰,昨秋三南穑事,俱值大无,民力之匮绌,非曰不然,而盖岁有水旱,天时流行也,况屡十年丰稔之馀,朝家惠恤之政,亦既迥出常格,删却蠲灾之数,诸道供税,殆无几矣,而何幸目下麦农,到处穰穰,民邑事势,可得稍纾,如是而犹尚淹延时序,京司支继,益致告蹷,岂今之民,异于古之民而然哉,溯考己甲壬癸之荒年,诚未有若是停滞之甚者矣,第以湖西数邑言之,其岁歉民窘则一也,而当纳公税,不逾程限,推此观之,专在乎守令之尽心举职焉耳,近闻三南各邑税纳,举皆准捧,而该色辈从中奸弄,故意延拖,使船汉逗遛不发,究其做谋,明若观火,乘时而高价收敛,待秋而歇价贸充故也,其可曰有税政有国法乎,三道道臣,姑先从重推考,毋论漕船京船,使之刻期输纳,而守令之玩日愒时,趁不蕫纳者,二摘发,直请罢黜,加倍勘律,奸弄启事,三悬铃措辞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李辅荣,副修撰吴麟泳在外,修撰郑元和推鞫进,副修撰申锡渊陈疏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载完别兼春秋进,校理尹升求有拘忌,副应教朴齐晠,校理李正来,副校理李范九,并即牌招,推移姑降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在敬,以兵曹言启曰,北水阁水门东边铁索绝伤处,今已修改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李寅卨,以刑曹判书,本曹坐起进参事,昼仕出去,而逐日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北水阁水门东边铁索绝伤处,今已修改,把守军兵解送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西营入直军,还入直所,哨官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问事郞厅,以鞫厅大臣意启曰,罪人赵兢夏,因罪人李秉渊所招中,有议及举义等说,至请拿鞫矣,今于两罪人对质之场,秉渊以果无是语纳供,则赵兢夏自归脱空矣,特为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鞫厅草记,罪人赵兢夏特为放送事,批旨允下矣。赵兢夏解枷杻,即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罪人李世英、李在善、李在夏、金元吉等四名,自鞫厅还送,故仍为严囚臣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副提学闵谦镐疏曰,伏以,唐、虞我圣朝,官惟百而罔有不其难其慎,官于玉署,最难其人,盖仿乎贞观之弘文馆学士,其地清,其选峻,至比之登瀛州,今之谓副提学,又是一馆之长,厥简尤与乃僚而克慎之,必如行秘书之世南,真侍从之欧阳,乃可已,非惟其人,则亦不必备,故或至几年而旷,其重自如是矣,臣以何状,敢冒这遴,臣幼失学而字不识丁,长益嬉而读未抄乙,人必为讥以银根,臣亦自知其绛灌,幸遭昌辰,猥跻卿月,前后不衷之服,居常如集于木,入此岁才三四朔来,记簪之恩愈隆,吹竽之滥洊纡,至于昨之新除,而背汗颜骍,实莫晓何为而至此谬宠也,臣身荣观,纵荷天地之曲成,臣才愚蒙,必有日月之悉烛,宿儒当处深严,臣果合其处乎,君德当责经筵,臣果任其责乎,抑尝闻神蓍可荫灵龟,而以之籍豕则贱如茨蔹,苍琅可饲文凤,而以之豢牛则鄙如菅稗,是何等难又慎之官,而窃恐由臣而贱且鄙也,况于馆录之有命,时则俊㐅之妙拣,圈事莫重,长官必主,此又臣万万不敢当者,牌召踵下,违傲滋悚,玆敢罄暴衷恳,仰渎聪听,伏乞圣慈,念名器之不宜玷亵,谅微忱之非出崇饰,将臣见职,亟许镌改,俾公私两妥,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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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李敦夏式暇。右承旨李在敬。左副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右副承旨兪晩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康鸿举仕直李在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闵泳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初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药房提调徐堂辅,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地黄汤,自后日次停止事,榻前下教。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兪晩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曰,今日,宾厅日次,而推鞫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夏启曰,右承旨李在敬,同副承旨朴周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姜友馨有頉代,以李在明为假注书。

○兪晩源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bb镐b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晩源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在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晩源曰,只推。

○兪晩源,以议政府言启曰,新除授泰安府使李教应,与前官有应避之嫌,势无以交代云,依已例,坡州牧使,令该曹口传相换,并催促下送,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泰安府使李教应,坡州牧使李绮年,以上相换事承传。

○知敦宁金翊镇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知敦宁府事者,臣感恩怵义,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素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应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未肃拜。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赵济华未肃拜。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在明仕直朴齐圣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闵泳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夜自一更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朴周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容大曰,奉审阁臣入侍。

○朴周阳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副提学前望单子入之,李淳翼落点。

○朴周阳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行副提学李淳翼,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在明,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康鸿举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康鸿举改差代,以朴齐圣为假注书。

○传于朴周阳曰,右承旨、右福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元性、赵济华落点。

○传于朴周阳曰,副正字宋世宪,正言除授。

○吏曹,正言单宋世宪,除授事承传。

○传于朴周阳曰,霖雨连霔,诸处人户,必多颓压,分遣宣传官与五部官,摘奸以来。

○朴容大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李敦夏,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承旨李敦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闵谦镐。

○朴周阳,以户曹言启曰,军资监判官李恒信,今已满瓜矣,税纳方张,监务多紧,此时递改,亦属可闷,姑为仍任,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元世𤋺,以前任忠清兵使,方在任所,上来尚远,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副提学闵谦镐疏曰,伏以臣,官不称人,略控由中之血恳,辞未达意,致靳体下之恩谅,虽怵义分,冒肃宠命,而廉防全坏,惶恧冞增,第惟玉署故例,馆衔始不由圈,则录会毋得与闻,他僚犹然,何况主圈之长官乎,臣曾猥叨,寔出特授,从前如臣所处,辄皆曲许其递,今臣去就,宜无异同,以私而已不可滥据,以公而尤不可暂蹲,用敢更具短牍,赍悚仰渎,伏愿圣明,亟改臣职,俾圈规重而贱分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丁丑六月初六日午时,上御迎春轩,奉审阁臣入侍时,左副承旨朴容大,假注书李在明,记事官金学洙、闵泳翊,检校直阁金永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阁臣进前,永寿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景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诣健元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显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穆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徽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崇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惠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元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绥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还诣景陵,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诸陵上泰平,碑阁丁字阁无頉乎?永寿曰,各陵上安宁,碑阁丁字阁无頉,而元陵红箭门,已为颠仆,绥陵丁字阁,多有渗漏处矣。上曰,红箭门何时颠仆,丁字阁渗漏为几处乎?永寿曰,问于守仆,则红箭门,五六日前大雨时,因朽其柱而颠仆矣,丁字阁渗漏,非止一二处,而正门内西边一处,最尤甚矣。仍奏曰,元陵红箭门,朽伤颠仆,绥陵丁字阁,多有渗漏处,自本陵已为牒报礼曹云矣,修改之节,不容少缓,令该曹及今举行之地,何如?上曰,即速修改事,分付,可也。出举条上曰,二陵官,果何时牒报云耶?永寿曰,元陵则月初,即为牒报,绥陵则去月亦牒报,而间以天气未晴,势未及修改云,而雨尚不止,恐虑其添漏,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外他诸陵,无或有沙汰处乎?永寿曰,以今潦雨之时,故周遍看审,则曲墙与莎草,无一蹲缩溃缺处矣。上曰,何时将事,而将事时亦雨下耶?永寿曰,三更初将事,而雨又始霔,月廊行礼矣。上曰,沿路潦涨,何如乎?永寿曰,臣之进去时,则雨果稍霁,而川渠bb涨b流,厉揭处则不胜计数,而中岭浦最其大川也,水深处至没人肩,故有小舟乘济,此舟即汉江所来也。上曰,昨夕何时还发,亦冒雨乘舟而渡乎?永寿曰,将事后即发,而雨益暴霔,仍以冒湿,亦以舟渡川,入城则鸡既鸣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如此大雨,无或为害云耶?永寿曰,水种与田谷,可谓均豊,而来头雨旸调均,则将占大有之象矣,今尚未发穗,则此雨姑不为甚损者,而雨若多日不止,则自不无为害矣。上曰,近日市直太过,此曷故也?甚是关心,因三南税船之滞雨未到而如是云,其果然乎?永寿曰,在前年豊之时,每当六七月,以旧谷尽而新谷未及,故际此市直,自然刁腾,况值昨年之无前大歉,至今夏而谷贵价高,必至之势也,船之尚未来泊,远外事未尽料度,而虽以已装载言之,海上滞雨,亦不能保无是虑,然而早晩间次第来泊,新谷益复向熟,则谷价自当随以稍减矣。上曰,阁臣已经何邑乎,永寿曰,曾经茂长县监矣。上曰,茂长科后所经,而科前经几邑,以可邑宰而登科乎?永寿曰,初除新宁县监,移除陜川郡守而登科矣。上曰,然则两南税政,想已熟知矣,夏节谷价,原自如是否?永寿曰,臣在两南时,虽年豊而每不无此时此忧,今年则以歉荒之故,尤甚矣。上曰,今年之雨,与乙丑年潦水同然云,有是说乎?永寿曰,闻于中岭浦沙格,则以为,乙丑后初见云,盖中岭浦,则上流有石桥,下流即箭串桥也,此为城外最大川,而涨流如是,则可验其大水矣。上曰,石桥、箭串桥之间,即中岭浦耶?永寿曰,然矣。上曰,箭串桥亦行舟耶?永寿曰,箭串桥则姑未详闻,而因其形便而量水浅深,特其最深难涉处,似可行舟矣。上命阁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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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在明朴齐圣仕直。事变假注书闵泳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阳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肃谢法意,何等审慎,而掌乐主簿李鄷沼,既呈肃单,不为入来,事甚骇然,原单子勿施,虽以通礼院官员言之,捧单之际,不能照察,致有浑呈之举,亦极疏忽,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拿处。

○又启曰,假注书朴齐圣,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行副提学李淳翼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容大曰,在外与有实故摠管,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南廷顺,副摠管黄锺显、李世宰、南廷龙、韩敬源、任兴准落点。

○朴容大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方张之时,时囚不可混处府中,时囚罪人李鄷沼,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通礼院假引仪李应达拿处事,传旨启下矣,李应达系是杂技,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承旨李敦夏疏曰,伏以臣,与左承旨臣金元性,有亲查应避之嫌矣,臣所带职名,在法当递,玆敢陈章,冒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照例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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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缘故出。右承旨赵秉镐未肃拜。左副承旨赵济华坐直。右副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在明仕直朴齐圣。事变假注书闵泳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元性启曰,右承旨李敦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敦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传于朴周阳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镐落点。

○朴周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主簿尹九成手本,则含春苑左掖门北边墙垣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承政院启辞内,肃谢法意,何等审慎,而掌乐主簿李鄷沼,既呈肃单,不为入来,事甚骇然,原单子勿施,虽以通礼院官员言之,捧单之际,不能照察,致有浑呈之举,亦极疏忽,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拿处,义禁府启辞内,通礼院假引仪李应达拿处事,传旨启下矣,李应达,系是杂技,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批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不能为条》有曰,不能得为而为之,事理重者,杖八十,李应达,依此律,决杖八十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行刑锁匠顺吉,因病物故,姑未代定矣,即接典狱署所报,则自左捕厅移来重囚罪人李永禄,自愿其代云,依例塡差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右承旨李敦夏上疏,则以为,臣与左承旨臣金元性,有亲查应避之嫌矣,所带职名,在法当递,伏乞圣明,俯垂鉴谅,照例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右承旨李敦夏,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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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赵秉镐坐直。左副承旨赵济华式暇。右副承旨朴容大推鞫进。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在明朴齐圣仕直。事变假注书闵泳骏推鞫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容大曰,推鞫为之。

○朴容大启曰,臣容大,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周阳曰,推案樻迟滞之差备中官郑台舜,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处之。

○罪人秉渊、启豊捧迟晩,罪人秉渊、启豊捧结案。

○朴周阳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牌不进,申一永,执义李国渊,持平崔德明在外,李集镐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锺禄,掌令洪淳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朴周阳启曰,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赵秉镐,不为仕进,左副承旨赵济华,式暇出去,右副承旨朴容大,推鞫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朴周阳,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禁卫营所报,则依定式,六月七月习阵,不为设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鞫厅议启,罪人李英俊远恶岛定配事,判付内依允矣。李英俊,解拁杻移囚西间后,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既已承服正刑矣,其父母妻妾子女祖孙,兄弟姊妹子之妻妾,伯叔父兄弟之子,年岁姓名,存没居住,令汉城府考出帐籍,亦为分付五部及各该道,应坐诸人,一一查出,修成册牒报后,依例举行,而籍没家产,破家潴泽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阳曰,推鞫撤罢。

○义禁府启目,掌乐院主簿李鄷沼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朴周阳,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鄷沼,还囚捧供以入,而又添病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罪人秉渊,年五十三,结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光铉,父矣父圭,母安召史,母矣父百源,并只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于忠清道槐山地,移居于庆尚道闻庆地,入籍居生是白乎旀,行凶节次段,矣身本以枭獍之性,久蓄鬼蜮之情,结导贤为神交,经营十载,仗春晩为义子,奔走四方,形家气脉之胜,谓之已占,相术声音之诩,充然自负,谓钱财不可以暂绌,派官牌而掌库,谓器服不可以猝办,峙戎物而待时,求神理戊,演妖法于护身,聚众团丁,包凶图于搬舍,渭水、南阳之只曰不敢承当,既出将心,天府傲仓之自称先据,形便尤是慝计,凶肠悖肚,酝酿有素,捕供鞫招,掀露无馀,万死无惜,既妖喙之所自服,三尺难逭,宜严诛之所亟加,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恶大憝谋反大逆不道的实,迟晩的只,罪不待时凌迟处死为白乎事。

○义禁府罪人启豊,年四十八,结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允亨,父矣父颢云,并只故,母卞召史生存,母矣父凤来白良乎,父母以胎生于忠清道槐山地,移居于庆尚道闻庆地,入籍居生是白乎旀,知情不告节次段,矣身赋性绝慝,行己叵测,秉渊之极凶,结为心腹,导贤之至憯,接其肠肚,湖、岭隐僻之地,既搬运而相随,器服妖僭之物,亦造成而备豫,前后讨索之担当,千金不惜,终始阴秘之参听,一心相通,甚至掌库之受牌,最其根窝之断案,悖谋逆节,绸缪有年,捕供鞫招,次第掀露,百喙难容,万戮犹轻,知情不告的实,迟晩的只,罪不待时斩为乎事。

○副提学李淳翼疏曰,伏以臣于见职,是宿趼耳,既不能获辞于前,仍为蹲冒,今何敢更吁于上,有若规免哉,第念玉署之长,清望所极,而被其录选者,又极清焉,以极清之望,掌极清之选,固非人人之容易做得,而掌非其人,欲求所选之得其人,揆诸常理,必无是者,亦何异适越而北其辕哉,噫,臣之始掌是选也,安有一半分堪承之望而然也,控实陈情,未蒙褫鞶,感恩怵义,不遑俟屦,趋走为恭,全昧量入,试可而毫无称塞,赍悚而惟俟谴何,匪意几年之后,又复滥叨,殆若非臣莫可,职是前日之职,选是前日之选,而臣之惶蹙闷隘,有倍于前日者,义有所不敢不进,而且有所不敢进矣,人皆谓臣以重来,臣亦猥厕其原任,荣宠偏加,受赐如新,此臣所以不敢不进也,人皆谓臣以蔑效,臣亦自知其不称,强欲担夯,必致偾误,此又臣所以不敢进也,臣情到此,实是惟谷,铅刀只合一割,败轮不可复御,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副提学之职,俾安微分,俾重选法,不胜大愿之至,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多有已谕,卿其勿辞行公。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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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金元性。右承旨赵秉镐坐直。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式暇。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在明仕直朴齐圣。事变假注书李在祏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堂辅,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秉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秉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秉镐曰,在外与有实故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赵秉镐启曰,事变假注书闵泳骏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闵泳骏改差代,以李在祏为事变假注书。

○赵秉镐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陈箚,执义李国渊,掌令申一永,持平崔德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镐曰,只推。

○赵秉镐启曰,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金元性不为仕进,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牌不进,同副承旨朴周阳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宪李升洙,司谏权锺禄,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犹久未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喆等句语,排布阴谲,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bb然b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襟gg磔g口脔,而贼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緖案,便是已緖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冷,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通变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拟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三,二而一,二而一gg一而二g,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输军粮则转致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功,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情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枭獍之心,亲密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憯悖之说,观奇货于北谪而先倡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功gg攻g也,惟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杖,乱逆之端緖,虽未尽输,凶憯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崔凤周、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凤周凶谋逆节,无不同参,贼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称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则接肚于贼祯,联脉于逆瑾,思乐祸乱,图为不轨之阴秘结计议,已出众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核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乎,似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惟均,是皆殪殄灭之无遗者,而元恶未服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郁之舆论转深,言之胆掉,思之骨战,此而谓无所躬犯bb而b容之,谓不足深诛而贷之,付之犹轻,不施极律,则伏莽之戎,燎原之渐,岂不大可惧哉,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噫噫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兢善之穷凶绝悖者乎,渠以衿缨之士族,阴结靺韦之悖类,指顺性而约为血党,平日追逐所图者,无非阴谋,冒雨宴集所会者,尽是逆党,至于二字凶言,既露于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于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负罪如此,关系若是,而岂可止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舆情去益愤郁,国论尚此沸腾,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噫痛矣,朴载仁之罪,可胜诛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晓也,明张之急,分义之所难抑也,噫,彼载仁,虽是虮虱之贱,既托仕籍,则不可但以遐土蠢氓论,而脘把至憯之牍,目阅绝悖之说,则奔走号遑,来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诛之者,此曷故焉,若无平日绸缪于逆顺、凶驲,则憯牍悖说,胡为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传书两汉之末即执注,谓以覰气色而遽逃,藏牍几日而不为告官,称以值事机之巧凑,直不过鬼形之潜匿,鸮音之巧饰,负犯至重,关系甚大,宜其穷核情实,殄绝乱萌,施以顺、驲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缕尚贷,使之假息于海岛之中,包涵于覆载之间,则其可曰国有典宪乎,臣等之相率联吁,即王章之所必伸,舆情之所共愤也,而圣度过加宽容,尚靳兪音,益不胜抑郁之至,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噫嘻痛矣,锺三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学,斁伦败常,惑世诬民,国家无穷之忧,未有甚于此者也,渠既参在朝籍,苟具彝性,岂或浸染,而乃反纠结异类,看作奇货,或聚首讲习于深夜密室,或扬眉夸张于稠人广坐,毁撤家庙,自归禽兽之域,啸聚徒党,便成逋逃之薮,执手告别,事教主如严父,甘心护法,尊邪书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及有王府拿来之令,脱身亡命,是心无父无君,变名易姓,其计至奸至慝,抵赖鞫庭,难化枭獍之肠,凭借外国,罔非鬼蜮之情,凤周,世济其恶,天生戾气,洋舶之潜越丑类,包藏祸心,京𬮱之绸缪同室,甘为凶魁,乃祖军卒之称,尚今唾骂,悖孙传袭之恶,吁亦痛惋,潜怀卖国之凶图,倡出无根之妖言,煽动一世,眩惑群听,苟究情节,锺三、凤周,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术之肆行,祸机之酝酿,无不根窝于此,忧深伏莽,何异黄巾、绿林,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太阳中天,奸状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bb此b巨魁,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谋叛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喆增之穷凶极恶者乎,渠以虮虱之贱,素具枭獍之性,千罪万恶,人类之所不齿,至悖绝慝,举世之所共知,而滥厕衣冠之后,名在簪绅之列,则分已侈矣,荣固大bb矣b,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报效,而戾气所种,天生妖孽,穿奸窦而酷嗜邪术,慕异类而灭绝伦纲,潜怀不轨之图,敢生射天之计,遂乃越海招寇,谋危邦国,至于年前海沿之扰,今番德山之变而极矣,诱致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污我五百年成礼义涵育之大邦,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嗣贼之海舶精兵,未及逞于凶图,而此则甘心前矛,意欲蹂躏我疆域,文谟之潜形慝影,犹或似于顾忌,而此则改头换面,无难染毒我人民,不待泄gg沁g、玉千禧之秘传帛书,而自有广东、澳门之直通赫蹄,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迹尤著,逮使之发,而罪人斯得,天讨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机而营护,声气直走于暗地,指画素定于灭口,至使凶身任其径毙,三尺之典宪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其身故,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矣,斩尸之法,虽无可据,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噫噫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孽丑类,种下生种,斁伦败常,人不为人,根深窝成,蔓延蒂固,贪财色而诳诱,啸聚其徒党,锄而复萌,扑之愈炽,不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其为民国无穷之忧,将无止届也,演承,渠本簪绅后裔,屡经刍牧之任,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报效,而乃反纠合邪徒,看作奇货,凶如子登而是为渠叔,妖如洛承而是为渠弟,一门淫朋,同恶相济,积年浸染,赋性至慝,凤周、在谊,俱是邪窝,夤缘在谊,交通凤周,惟一、大洙,无非邪类,相识惟一,亲知大洙,诡谋秘计,明若串贯,而环连凶图悖节,互相蛇蟠而蚓结,至于洋丑之敬一,乃是邪学中巨魁也,渡海潜来,隐形慝影,如非偏惑于此,则初无相从之时,而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礼甚恭,与婢惯面内室之酒会频来,通用钱货,情谊倍加殷勤,谕送鱼脯,馈遗从又络绎,甘心设法,奉教主若神明,聚首习讲,视祸囿为乐地,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鞫庭抵赖,难化悍毒之性,捕查紧干,焉逭鬼面之态,洛承,戾气所种,天生凶狡,既受学于尚教,笃信邪书之传习,又伴读于锺三,深结世好之旧谊,礼事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阴包四十年间枭獍已成之肠肚,照洋镜而观洋画,迹何秘于酝酿,倡妖言而造妖书,意专在于眩惑,怂恿乃兄,暗滋奸点gg黠g之萌,联络同党,打成逋逃之薮,盖此指画排布,最为至憯绝慝,其在绸缪和应,皆归千罪万恶,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究厥情节,其兄其弟,即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说之肆行,皆缘此辈之接踵,忧深伏莽,何异白莲、黄巾,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僭,鲁观之斧钺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几邦宪不坠,舆情少伸,而似此凶丑,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噫噫痛矣,鞫厅罪人晩植等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怀虺蜮之计,啸聚徒党,酝酿排布,妖谶之煽惑,财货之欺骗,已极罔赦之案,而南海出道之说,极其绝悖,德山募丁之计,尤是凶计,此是近古所无之逆节也,巨魁成七,虽是漏网,晩植等诸罪人之阴谋秘计,心肠贯一,仇机毒天,情迹无贰,若不大加惩创,亟施典刑,则乱臣贼子,其将接踵而起,宁不大可惧哉,端诸gg端緖g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抑郁,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噫噫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之穷凶绝悖者哉,昌实、汝江,俱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邪术之沈溺而斁绝彝伦,异类之纠结而酝酿祸机,敢生射天之心,暗售卖国之计,遂至越层溟而招寇,称乱沁都,引贼船而下陆,作变德山,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端緖毕露,奸状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则gg之g极律则,何不施于此贼乎,至于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缔结匪类,潜怀异图,形迹极其诡秘,情节尤所狡恶,与汝江,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德山凶犯时,随往同参,即渠万戮难贳之断案,而阴谋秘计,多所与闻,凶肚逆肠,昭不可掩,今此只诛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极罪,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施以孥戮之典焉。噫噫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今日弼济、岐铉、玉铉诸贼之穷凶极恶者乎?俱是覆载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宜其殪殄灭之,无有育易锺者审矣,岐铉则逋逃之主,而弼济之奇货也,玉铉则奸凶之魁,而弼济之根窝也,凭借谶讳gg谶纬g,煽动人心者弼济,而岐贼实为主张,酝酿祸机,啸聚党与者弼济,而玉贼实为谋王gg主g,萑盗之警,屡发于郡邑,莽戎之变,潜伏于岭关,一境从以骚讹,白灵罹其凶害,究厥心肠,论其罪恶,则弼济即两铉也,两铉则一弼济也,何幸神目如电,天网莫逃,三贼束手,一时授首,固知作孽者难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贼之律,既施以适、云之例,则今此岐、玉之罪,浮于弼贼者,乃反以弼济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噫噫痛矣,亘万古环六合所未见之极逆大憝,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乎,应龙、润根,俱以虮虱之迹,素蓄枭獍之肠,欺人骗财,一生所业,何贪利忘义,万死不顾其身,观灯诗之诵,佻成怨怼之阶,祭山文之代缀,牢结凶慝之窝,四字隐语,罪有关于宗社,一句悖说,迹难容于穷𬯎,作之者应龙,而受颐指于润根,写之bb者b润根,而得手法于应龙,两个凶种,打成一块,前唱后和,绸缪酝酿,其实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奸状莫掩,端緖毕露,夬伸三尺之章,并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戮其身而止,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噫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兴荣之极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孙,世袭簪缨,家传诗礼,敦尚名教,律身守约,宜其渠家之古风,而奈之何一种戾气,闯出于柳下、司马之间,久蓄枭獍之性,兼藏bb虺b蜮之射,明火创gg劫g财,自家而及国,胁釰藏锐,隐身而除人,以至乎托葬募丁,设计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阴秘,缔结匪类,绸缪党与,斜纸军号,负柴为名,无非兴荣之排布也,柒谷、安东,相应为约,亦是兴荣之经纶也,此有甚于绿林之啸聚,亦相符于白莲之纠结,究厥情迹,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至今思惟,骨颤而胆掉,发竖而眦裂也,宜其穷核其罪,劓灭无遗,而天讨未行,鬼诛先加,至使凶身,任其径毙,莽、卓之凶心未暴,懿、温之逆节未彰,神人共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至于鞫厅诸罪人等言之,沈聃应之符同,张赫晋之周旋,金应渊之连肠接肚,验察之听计从令,姻结则李士元之参涉,往会则林根实之和应,蛇盘蚓结,鸺鸣狼逐,或有主谋者,或有合势者,心肠贯一,情踪无贰,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下,臣等愕然失图,不胜忧慨,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崔益铉之罪,可胜诛哉,渠之前后疏辞,已多悖恶,而最其再疏中未专政之日以下几句语,尤非为人臣所敢道,而以至末端之妄引经传,显有指斥,其在疏不间亲之义,何引gg敢g萌心而发口也哉,渊鉴悉烛,以语逼为教,于是乎罪犯昭著,覆载难容,而酌处惟轻,王章未伸,公议转激,舆愤愈郁,罪人崔益铉之投疏,虽渠伎俩,名在罪籍,又此投匦,无严无惮,已极可骇,而做此诬逼君父之说,至于诟骂之,其中数三句语,至凶绝悖,有非北面之臣子,所可萌诸心而发诸口也,外托言事,内售凶图,旨意阴慝,情状闪忽,荧惑一世,莫掩包藏之迹,眼无君父,此诚天地之所不容也,神人之所共愤也,天鉴孔昭,酌处惟轻,此莫非大圣人好生之至仁大德,而奈此乱世层生,纲纪之将隳乎,罪固罔赦,义在必讨,请黑山岛围离安置罪人崔益铉,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以世禄之人,位跻崇显,图报之诚,宜倍馀人,而奈之何嘲讪朝廷,常怀愤怨,作为窝主,眩惑朝象,已极凶悖,而妖子赵采夏,阴助其父之恶,亦有拂郁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无将之罪,春秋之所共讨,不敬之律,汉法之所必诛也,负犯如此,关系若是,岂可岛置窜酌而止乎,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狱诸罪人,即振古以来所未有之穷凶绝悖者,哲均,厚被国恩,滥跻梱帅,苟有一分秉彝,宜思百倍图报,而奈其阴谲之状,自著色辞,奰慝之性,便成技痒gg俩g,啸聚匪类,甘作窝主,信惑杂术,酿出祸机,李观一之邀置密室,无事不议,朴景良之附耳细语,有言皆从,海舶妥帖,反思用术而惊动,火药暗投,竟售思乱而乐祸,凶节尽露,断案已成,东根,以虮虱之贱,素书虺蜮之性,伴观一而同舍,踪迹甚秘,招景良而分酌,肠肚相连,假托月夜之赴飮,自底火块之扑面,莫非哲均之所指使,其凶谋秘计,与哲均,一而二二而一也,至于善教,性本凶戾,迹又跪谲gg诡谲g,出没京乡,作哲均之狎客,缔结术数,为观一之荐主,包藏祸心,潜怀凶图,不待刑讯,渠自输款,今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叛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之穷凶绝慝者乎,秉渊,鬼蜮成性,枭獍其心,结导贤为神交,盖其酝酿之有素,仗春晩为义子,以之奔走而使役,谓气脉之先占,乃敢自夸,听相术而自负,潜蓄不轨,伪作宫牌而掌库,已极设心之狡,办备戎器而私峙,将欲待时而动,求神埋戊,莫非出于妖惑,搬舍团丁,厥惟久于排布,至若渭水、南阳之发口,将心已著,天府敖仓之据形,为计至憯,凶图莫掩,逆节毕露,此诚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恶大憝,何幸天道孔昭,罪人斯得,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而似此凶逆之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之极律,则何可不施于此贼乎,启豊,赋性凶悖,行己憯慝,逆如秉渊,而结为心腹之交,凶如导贤,而又复肠肚之连,搬运隐僻,若形影之相随,造备器服,乃缪结而和应,至于掌库之受牌,甘作凶徒之窝窟,千金不惜,情可见于难测,一串如贯,凶则同于包藏,阴谋秘计,多所参闻,悖肚逆肠,昭不可掩,与秉渊,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岂可只诛其身而止,李英俊,渠之姓名,已出贼招,而以其病染,虽不得刑讯,一不盘核,施以岛配,亦有乖于鞫狱之体,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豊、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勿烦。

○行大司宪李升洙,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等启曰,新除授执义李国渊,时在忠清道牙山地,掌令申一永,时在广州地,持平崔德明,时在平安道义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许递。

○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示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大司谏朴憙阳,庆尚监营受由在外,正言宋世宪,时在忠清道清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赵秉镐,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初十日甲午寅正三刻七分,土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暑、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景祐宫,依例改火,议政府、内阁、承政院、侍讲院、翊卫司、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六月初九日本营诸将官射讲时,柳叶箭小布连五巡没技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凤宪,以前任长津府使,上来尚远,领军之职,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谋叛大逆不道罪人秉渊子世英,捉囚臣厅矣,因义禁府标纸,移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差备中官郑台舜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朴容大以义禁府言启曰,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子世英,方囚捕厅矣,发遣府都事,具格拿来,南间囚后,瓦冶岘,依律文,缘坐处绞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义禁府启辞,谋叛大逆不道罪人秉渊,籍没家产事,命下矣。罪人秉渊,奴婢有无,令京兆考出帐籍,亦为知委五部及各该道,应坐诸人,使之一一查出,修成册报来后,永属公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宪李升洙,司谏权锺禄,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献纳郑元夏等箚曰,伏以,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之穷凶绝慝者乎,秉渊,本以鬼蜮之踪,素蓄枭獍之肠,结导贤为神交,久矣盘结而酝酿,视春晩为义子,以之奔走而使令,气脉先占之语,乃敢夸张,相术自负之心,亦极叵测,使婢掌库,莫掩至狡之计,造戎私峙,显有称乱之迹,求神埋戈,将欲何为,搬舍团丁,夙抱不轨,至若渭水、南阳之说,天府敖仓之据,尤是憯慝,俱著凶节,此诚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恶大憝,何幸天道孔昭,罪人斯得,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而似此大逆不道之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之极律,则何可不施于此贼乎,启豊,逆如秉渊,而心腹为交,凶如导贤,而肠肚相连,搬移隐僻,若形影之相随,造备器服,又绸缪而和应,千金不惜,情已极于难测,一心相议,计则憯于包藏,凶图阴谋,多所与闻,悖肚逆肠,昭不可掩,与秉渊,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岂可只诛其身而止,李英俊,则渠之姓名,既出贼招,而以病染之故,虽不得刑讯,一不盘核,施以岛配,恐有乖于鞫体,臣等谓秉渊之亟施适、云已施之律,启豊之加施孥戮之典,断不可已也,而岛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邦宪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今番鞫狱,既已称停酌处,不必以加律烦请矣。

○行副提学李淳翼,应教李载完,副应教朴齐晠,校理李正来,副校理李能华、李范九,修撰郑元和,副修撰吴麟泳、申锡渊等箚曰,伏以,自有载籍以来,穷凶绝悖之状,未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者也,潜秘峡窝,自作蚓蛇之盘结,啸聚徒党,相连枭獍之肠肚,导贤辈之作为腹心,自不掩其酝酿,春晩等之认以爪牙,亦叵测于绸缪,平日之相术自负,其心吁亦痛矣,暗地之戎具造备,其计亦将何为,一心相应,敢有称乱之意,千金不惜,潜怀不轨之图,此诚亘古所无之极逆大憝也,何幸太阳所照,魑魅莫逃其形,神鼎所悬,鬼蜮莫售其奸,罪人斯得,情节毕露,阴谋秘计,昭然莫掩,妖要乱领,次第就服,究其负犯,合施极律,而解支诛身,有若重轻,绝岛只窜,夬施容贷,虽以大圣人包荒之德,先之以惟轻之典,而辟以止辟,王章之所不可废也,刑期无刑,先哲之所以垂戒也,三尺未伸,舆愤愈郁,臣等聚首相对,不胜忧叹,职忝论思,义难泯默,玆敢相率联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并施加律,俾乱贼者知惧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诸罪人酌处,既以当律,何必如是烦请。

○正言赵重弼疏曰,伏以,臣之通籍,甫数月耳,蒙𫘤谫劣,不足备数于任使之列,而薇垣除旨,忽下千万梦想之外,感恩怵义,章皇出肃,亦既阅朔于玆,院规所拘,虽未参于联箚,同声必讨,初无间于诸僚矣,噫,彼秉渊,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心,酝祸酿乱,亦多年所,今番捕查鞫招,不啻大盘之托出,结神交于导贤,所议者穷凶绝悖,定义子于春晩,其计也至妖且慝,气脉先占之说,相术自负之心,已极叵测,渭水、南阳之论,天府敖仓之据,尤是不匦,至若戎器之私峙,库监之暗掌,既有排布之纠结,莫掩形迹之掀露,启豊则断案既成,英俊则盘核未竟,而酌处之教遽降,听闻之惑转甚,天网之太恢而国纲之不振,岂细故也哉,生道杀人,即古圣王辟以止辟之义也,一或失正,犯者益众,如是而凶徒丑类,安所惩畏,踯躅跳踉,容有其既,臣于是,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忠愤所激,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寝成命,俯循联吁,俾鞫体严而乱萌绝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联箚之批,不必如是烦聒矣。

6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服制。右承旨赵秉镐缘故出。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在明朴齐圣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镐启曰,左副承旨赵济华,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李在祏,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宪李升洙,司谏权锺禄,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惜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围篱安置罪人洪坃,亟降处分,加施当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豊、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勿烦。

○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传于朴容大曰,公事不审之中官全锡勋,推考。

○传于朴周阳曰,十五日次对,进定于再明日。

○以左副承旨赵济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以兵曹言启曰,禁军禄试射时,片箭没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申林,前任罗州营将,尹滋翊,前任全州营将,徐瑀淳,前任尚州营将,洪锺勋,前任开城中军,忠翊卫将姜达馨,前任晋州营将,忠壮卫将李献宇,前任大丘营将,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新除授忠清兵使金箕弘,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庆尚左水使李长会,母年今为七十七岁,法不当远离赴任,俱为户奴呈状乞递,庆尚监营中军金九植,以其身病,无以赴任云,身病不可强令赴任,亲年许递,载在法典,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宫厅言启曰,本厅千摠安鹤善,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鄷沼,当为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鄷沼亦,呈单未趁,虽缘病状,法例所在,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台舜亦,推案出纳,何等严急,而致此迟滞,罪著溺职,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服制。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在明仕直朴齐圣。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自人定至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司谏权锺禄,掌令洪淳馨,持平李集镐,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围篱安置罪人洪坃亟降处分,加施当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丰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丰、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勿烦。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朴周阳,以弘文馆言启曰,新录事,命下矣,副应教、校理一员,副校理二员,修撰一员,副修撰二员未差。应教李载完,即为牌招,以为备员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弘文录三点,曺寅承、李万教、南肃熙、洪英植、宋世宪、尹定求、赵重弼,已上凡七人。

○特进官抄启,洪承祖、尹泰经、申道熙、闵谦镐、赵康夏、兪益焕、兪世焕、赵秉世、权泳夏、李羲俊、朴元阳、李基周、李象亿。

○朴容大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摘奸宣传官徐相斌书启,臣于本月初六日戌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于东部字内,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外契十处颓压是白遣,内契三处颓压是白乎所,役姓名后录于左是白齐。后水逾村契良人金百秀草家六间内,二间半压,中浪上里契良人李英孙草家十一间内,四间半压,锺岩里契良人郑君范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典农里契良人金汉吉草家九间全压,安春禄草家三间全压,金尚文草家三间全压,清凉里契良人金贵孙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马场里契良人申英哲草家四间全压,往十里一契训局军洪道行草家四间全压,李俊赫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元顺得草家六间内,三间压,禁卫军崔福万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私契良人梁奉赫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朴兴哲草家六间全压,吴云龙草家八间内,三间半压,林俊杰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万烨草家三间全压,二契训局军李廷根草家六间全压,安岩洞契龙虎营军金命石草家四间全压,于义洞契出身文洙廷草家十四间内,四间半压,良人金景文草家七间全压,东学洞契良人全用石草家四间全压,李圣俊草家四间全压,兪昌寿草家四间全压,金汉甫草家二间全压,吴仁郁草家九间内,二间半压,洪卜钊草家四间全压,训局军韩辰民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良人吴光日草家二间全压,景慕宫一契幼学李仁翼草家十间全压,良人金德万草家三间全压,全长禄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裵老味草家十间内,四间半压,李元植草家二间全压,已上三十四户。传曰,知道。

○摘奸宣传官郑宇泽书启,臣于本月初六日戌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于中部字内,一一详细看审是白乎则,颓压之中,四处全压是白遣,一处半压是白乎所,役姓名后录于左是白齐。后贞善坊大庙洞契惠民署前主簿崔晋镐草家十三间内,五间半压,庆幸坊吾顺德契良人尹宽汝草家四间全压,宽仁坊大寺洞契良人宋致元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命乭草家四间全压,贞善坊非老廛契良人秋福万草家五间全压,已上五户。传曰,知道。

○摘奸宣传官申道均书启,臣于本月初六日戌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于南部字内,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外契十二处颓压是白遣,内契九处颓压是白乎所,役姓名后录于左是白齐。后华阳亭契良人韩顺哲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曺兑成草家四间全压,金召史草家三间全压,新村契武卫军金大哲草家七间内,五间半压,箭串二契良人金殷钊草家七间内,五间半压,金宽甫草家三间全压,金基俊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李永之草家三间全压,沈善汝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元岩回草家三间全压,刘命达草家三间全压,金近汝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金孙伊草bb家b五间内,一间半压,崔圣集草家三间全压,箭串一契良人金守万草家四间全压,李召史草家二间全压,崔应仁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崔玉贤草家五间全压,金明乭草家四间全压,李七成草家三间全压,申顺甲草家四间全压,李七钊草家三间全压,田龙西草家三间全压,水铁里契训局军宋致彦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嘉善姜文烨瓦家五间,草家三间内,草家三间半压,咸召史瓦bb家b十间,草家四间内,草家四间半压,汉江契良人吴英在草家三间全压,朴春烨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李保玉瓦家七间内,四间半压,西冰库一契良人金小成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张凤禄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洪吉伊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郑元命草家六间bb内b,三间半压,李千钊草家四间全压,训局军金圣培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西冰库二契良人林善五草家五间全压,之于屯契良人高一成草家五间全压,梁兴叙草家十间内,三间半压,瓦署契良人吴长孙瓦家四家gg间g内,二间半压,李正基瓦家六间内,二间半压,石北崇瓦家九间内,三间半压,金钊草家十间全压,成近成草家十间全压,千德心瓦家七间全压,刘守吉草家六间全压,安乭石草家五间全压,金千万草家三间全压,张昌伊草家五间全压,李贵文瓦家九间内,三间半压,柳致西瓦家九间内,四间半压,青坡契良人朴平吉瓦家八间,草家九间内,草家九间半压,文仁昌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训局军池守源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箭串桥契良人吴长云草家三间全压,铸字洞契良人李勉永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双里洞契御营军金命吉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良人李善长草家四间内,一间半压,金世宽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训局军朴兴完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倭馆洞契幼学姜彝会草家八间全压,石桥下契良人李文周草家八间内,三间半压,朴井洞契幼学方启元草家八间全压,良人朴士玄草家二间全压,政丞契蒋召史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莲城尉契良人林允植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青宁尉契前佥知李泰炯草家七间全压,瓦有豆里契出身李彻纯草家九间全压,已上合六十八户。传曰,知道。

○摘奸宣传官李凤宇书启,臣于本月初六日戌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于西部字内,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外契三十处颓压是白遣,内契六处颓压是白乎所,役姓名后录于左是白齐。后西江唐人里契良人白圣甫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李柱善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下水溢里契良人金卜汝草家九间内,五间半压,车公烨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贾俊信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金士守草家五间全压,朴性元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金康心瓦家七间内,三间半压,洪致宽草家九间内,四间半压,上水溢里契良人金景中瓦家八间内,四间半压,金致道草家四间全压,林德顺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新井里契良人金俊伊草家四间全压,安明玄草家八间内,三间半压,李德之草家六间全压,李致宽草家六间全压,李伯龙草家四间全压,赵重佥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旧水铁里契良人徐春明草家五间全压,金德信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李景五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郑泰淳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春甫草家六间内,三间半仓前里契崔召史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良人李国西草家三间全压,朴泰用草家六间全压,金在年草家四间全压,宋日成草家四间全压,李奉天草家六间全压,李俊永草家六间全压,姜在元草家六间漂流,韩性泽草家六间漂流,李右石草家三间全压,姜景实瓦家十四间内,七间半压,幼学蔡士年草家七间全压,粟岛契良人朴顺和草家三间内,二间半压,姜贵得草家三间内,二间半压,玄石里契良人朴连得草家五间全压,沈元甫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崔召史草家六间内,二间半压,良人李于仁同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金顺集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得西草家五间全压,宋上吉草家三间全压,申仪俊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朴允弘草家四间全压,朴守大草家二间全压,崔致成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新水铁里契良人金点石草家六间全压,金德甫草家三间全压,咸景万草家五间全压,刘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良人金应玄草家三间漂流,文圣甫草家四间全压,张仲五草家四间全压,金顺化草家七间全压,金永俊草家三间全压,金真圣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瓮里下契幼学申权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尹千一草家四间内,三间半压,南圣安草家四间全压,李召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恩南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韩顺弘草家四间全压,车天应草家六间全压,金完佥草家三间全压,金得秀草家三间全压,姜仁圣草家三间全压,金得光草家三间全压,李应善草家三间全压,尹永俊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张兴万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河得周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安庆五草家四间全压,文致达草家四间全压,瓮里上中契崔定允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文志孙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平甫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金相玉草家四间全压,赵康善草家四间全压,宋乭伊草家四间全压,金允根草家四间全压,金永和草家四间全压,金基浩草家十间内,五间半压,朴顺元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申恩龙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文一报草家五间全压,金景集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金允国草家五间全压,李俊乭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土亭里契良人高家文草家五间漂流,高家启草家六间漂流,金启三草家六间漂流,池德宇草家六间漂流,金召史草家三间漂流,洪召史草家二间漂流,金命玄草家六间全压,全元五草家六间全压,金允根草家三间全压,徐贵奉草家三间全压,白圣集草家五间全压,崔贵童草家二间全压,裵吉伊草家四间全压,洪明善草家四间全压,金元奎草家四间全压,李德汝草家六间全压,张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田召史瓦家四间内,二间半压,良人李启文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议善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林顺倍草家四间漂流,李明汝草家四间漂流,金永道草家三间全压,池圣叶草家三间全压,金淳伊草家三间全压,李圣高草家四间全压,苏景向草家五间全压,姜德信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李山伊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周景先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麻浦契良人郑基成草家七间全压,崔凤用草家四间全压,李仲根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金顺日草家五间全压,金性己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金致连草家九间全压,崔仲汝草家十三间全压,金春明草家四间全压,李圣日草家四间全压,李舜卜草家七间全压,金性道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金凡用草家三间全压,崔化实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姜士弘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李道元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徐舜甫草家十间全压,李圣云草家十间内,五间半压,崔命圭草家八间全压,安宗得草家四间漂流,尹殷吉草家四间漂流,洪盛之草家四间漂流,沈龙周草家八间漂流,金舜兼草家八间全压,车景雨草家五间全压,金仁寿草家五间全压,段召史草家八间全压,桃花洞内契良人李允哉草家四间全压,高召史草家五间全压,金兴卜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安圣龙草家五间全压,洪杏元草家七间全压,金永甫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良人李春季草家三间全压,金吉伊草家五家gg间g内,三间半压,金德哉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幼学李应顺草家三间内,二间半压,李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良人周永学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南大铉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东门外契良人金永守草家六间全压,李俊日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滩项契良人申学成草家五间全压,朴龙补草家三间全压,崔允七草家四间全压,沙村里契禁军李志喆瓦家三间全压,禁卫营军金学孙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李校贤草家三间全压,幼学李箕恢草家四间全压,良人赵镇国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张召史草家五间全压,李召史草家四间全压,景庆成草家三间全压,张冕曦草家三间全压,新村里契良人安汝凡草家四间全压,边汝圣草家四间全压,文中善草家四间全压,桃花洞外契崔召史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孔德里契良人张中叶草家四间全压,张德浩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赵召史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李召史草家四间全压,许召史草家七间全压,金召史草家五间全压,三契良人郑喜敦草家二间全压,朴圣信草家四间全压,石桥契良人李用一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莲池契闲良朴福禄瓦家五间内,二间半压,林兴伊草家四间内,三间半压,申有成草家五间半内,四间半压,幼学朴蓍浩草家六间全压,李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半压,桃楮洞契闲良高吉用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方正安草家四间内,三间半bb压b,朴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时铉草家五间全压,租田契沈召史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林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赵勋集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朴春化草家三间全压,李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幼学李永裕草家三间内,二间半压,闲良李启弘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米廛下契幼学许钻草家七间内,五间半压,裵召史草家五间全压,车子里契进士郑裕天草家五间半内,三间半压,闲良金永之草家四间半全压,权政承契前县令李万应草家五间全压,闲良赵镇亿草家四间半内,三间半压,幼学文基璇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闲良全章斗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池下契良人崔明植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黄用镇草家二间全压,许干草家二间半内,一间半压,韩在豊草家四间全压,金仁甫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全致云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李哲相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西小门内契良人全用钊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李致先草家五间全压,幼学尹秉植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朴泳圭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前主簿崔成载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林敬淑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出身李源植瓦家五间内,二间半压,仓洞契良人郑泰永草家八间内,六间半压,司果洪锺教草家九间内,四间半压,良人韩承宽瓦家十间全压,大贞洞契良人金汉西草家三间内,二间半压,分缮工契良人金宗玉草家六间全压,崔元植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刘万甲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社稷洞契良人韩道成草家四间全压,李致玉草家三间全压,成启镐草家十一间内,六间半压,小贞洞契良人郑兴用草家七间内,五间半压,已上合二百三十九户。传曰,知道。

○摘奸宣传官具春书书启,臣于本月初六日戌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于北部字内,详细看bb审b是白乎则,外契十八处颓压是白遣,内契八处颓压是白乎所,役姓名后录于bb左b是白齐。后阿岘一里良人朴点钊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韩道兴草家四间内,三间半压,天丁吉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金千福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金召史草家三间全压,姜英辰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金允元草家六间内,四间半压,徐元福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金起奉草家三间全压,阿岘三契良人韩旭甫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李道兴草家三间全压,李顺永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李汝白草家四间全压,李德文草家三间全压,李永顺草家五间全压,延禧宫一契良人郑学教草家三间全压,金完吉草家四间全压,李致善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金洽乭草家三间全压,金元汝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高长福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细桥里一契良人朴万孙草家三间全压,延禧宫二契良人边安善草家六间内,四间半压,韩硕龙草家四间全压,朴奉石草家七间内,五间半压,加佐洞二契良人金古斗钊草家五间全压,旧里三洞契良人李春三草家四间全压,蛤井里契良人韩万汝草家四间全压,金良甫草家三间全压,金汉寿草家三间全压,李明甫草家四间全压,李顺五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圣瑞草家三间漂流,金召史草家三间漂流,柳永之草家四间漂流,金景昌草家六间全压,城山里契良人李乭福草家三间全压,李万石草家三间全压,郑宽哲草家四间全压,幼学金炳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乭伊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陈宽玉草家四间内,三间半压,麻根洞契良人李完吉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赵龙云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朴奉辰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宣惠厅契良人申今龙草家五间全压,朴贵石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金化汝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林龙基草家三间全压,金士心草家三间全压,印斗璜草家三间全压,方大有草家四间全压,金福吉草家三间全压,金行吉草家三间全压,郑泰旭草家四间全压,李春根草家五间全压,经理仓契良人金义辰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尹好吉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李命福草家三间全压,金庆臣草家二间全压,韩生汝草家二间全压,郑兴瑞草家三间全压,禹命先草家五间全压,李点孙草家三间全压,张圣乭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金学圣草家二间全压,宋德俊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金才同草家五间全压,金吴长草家二间全压,尹尚宽草家三间全压,禹大石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金启千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命善草家三间全压,禹亿吉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李大弘草家三间全压,李大哲草家三间全压,北汉三仓契良人朴宗文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吴永寿草家三间全压,金完孙草家三间全压,尹世昌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金守万草家三间全压,金守福草家三间全压,金太顺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徐福吉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韩致文草家三间全压,金基铉草家三间全压,金基弘草家三间全压,金启卜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闵守哲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郑学仁草家三间全压,金圣宽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崔君甫草家三间全压,金汉守草家三间全压,朴时乭草家五间全压,奉元宲草家五间全压,朴元宲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薛顺在草家三间全压,朴千乭草家三间全压,元圣一草家三间全压,朴基成草家三间全压,金龙甫草家三间全压,权相汉草家三间全压,毛基俊草家三间全压,金基善草家三间全压,北汉李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金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昌根草家二间全压,金元卜草家三间全压,金差大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高千钊草家三间全压,金仁宽草家三间全压,驿契良人金近烨草家四间全压,金春命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金启俊草家二间全压,金今石草家四间内,二间半压,金明彦草家三间全压,梁铁里契良人郑允宽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金大心草家三间全压,姜庆化草家三间全压,崔大吉草家四间全压,金万乭草家三间全压,朴万基草家四间全压,郑圣宽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弘济院契良人金哲孙草家四间全压,文元奎草家五间内,二间半压,汝矣岛契良人李允行草家四间全压,崔永伯草家八间内,三间半压,安顺行草家三间全压,李允化草bb家b八间内,三间半压,金顺乔草家三间全压,李近西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吴顺之草家四间全压,李千乭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金学伊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张学顺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李英化草家三间全压,金贵甫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安在文草家六间内,三间半压,金西宲草家六间全压,赵顺化草家八间内,四间半压,金永甫草家七间内,四间半压,上牌契良人金仁守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李命根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前令李镛夏草家十间全压,良人李敦锡草家五间内,三间半压,前五卫将金顺基瓦家七间内,四间半压,前校理黄益秀草家十二间内,五间半压,幼学金炳应草家三间全压,下牌契良人金圣奎草家四间全压,李元泰草家四间全压,出身边锡完瓦家十二间内,六间半压,良人金千石草家十六间内,六间半压,金顺在草家四间全压,三清洞契良人吴长顺草家四间全压,斋洞契前参奉宋基铉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桂洞契良人李石曺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金在德草家七间内,三间半压,苑洞契良人金学奎草家七间全压,洪明瑞草家三间全压,判洞契幼学李寿仁瓦家七间内,四间半压,已上一百六十三户。传曰,知道。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朴周阳曰,恤典令该厅分给事,分付。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兴准以禁军别将,本营褒贬坐起进参事,外兵曹良中,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左右捕盗厅牒报,则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弟泰渊,今自庆尚道闻庆县押来后报来矣。泰渊,咸镜道三水府缘坐为奴,而右罪人,方囚捕厅,依例令刑曹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又以刑曹言启曰,西水罗前权管金龟相所犯赃钱三百四十五两,依定式捉囚家僮,刻期督捧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行护军金炳渊名字,与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音相似,改以炳三事,告状,依例令艺文馆给粘,何如?判付启依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则安东营将姜奎馨,十朔莅任,一念图治,潜行闾里,曲恤民隐,纠察场市,痛禁窃发,招集流丐,结幕馈粥,收敛僵尸,给贳厚埋,穷蔀呼饥,米藿施之,狱囚滨死,粥水馈之,市直刁蹬,贸租歇卖,以平其粜,贫民有丧,助需送死,俾得无憾。此皆实心实绩之涂人耳目,浃人心髓者,事系罕有,诚极嘉尚,特为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戢盗,虽系职分,恤民多有施措,似此茂绩,非比寻常,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容大,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酆沼,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掌乐院主簿李酆沼无gg矣g,本府议启内,呈单未赴,虽缘病状,法例所在,有难曲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付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差备中官郑台舜言gg矣g本府议启内,推案出纳,何等严急,而致此迟滞,罪著溺职,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般,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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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元性服制。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赵济华。右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同副承旨朴周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朴齐圣。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朴容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备忘记,坡州牧使李教应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朴周阳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见。

○传于朴周阳曰,政官牌招开政。

○以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传于朴周阳曰,判敦宁有阙之代,南宁尉尹宜善除授。

○吏曹,判敦宁单尹宜善除授事,承传。

○传于朴周阳曰,全义县监金英燮,蔚山监牧官金济凤相换。

○持平李集镐,正言赵重弼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并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bb得情b,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围篱安置罪人洪坃亟降处分,加施当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例,知情不告罪人启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豊、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勿烦。正言赵重弼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金永哲,校理李载德,副校理朴齐晠、柳𪼩,修撰金容圭,副修撰赵昌夏、李辅荣落点。

○朴周阳,以吏曹言启曰,泰陵参奉宋秉璿,西学训导朴应冕,通礼院假引仪洪禧锡,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以兵曹言启曰,守门将柳学鲁,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辅铉,参判赵康夏并牌招不进,参议任冕镐进,同副承旨朴周阳进。启曰,行判书金辅铉,参判赵康夏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熙准为大司谏,权仁成为执义,宋宅薰为掌令,朴植为持平,崔德明为正言,南廷龙为右尹,洪宪述为兵曹参知,李文钦为长津府使。户曹正郞金奭铉,军资判官李恒信,以上特为仍任事,承传。承文著作单金性默,学录单徐相泰,校书副正字单崔璟模,西学训导单金成龙。全义县监金英燮,蔚山监牧官金济凤,以上相换事,承传,前郡守吴有善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炳始进,参判金震休入直进,参议尹致圣病,参知洪宪述未肃拜,右副承旨朴容大进。以金箕锡为知训炼,郑云翼为副摠管,姜世仁、沈宜昌、金昌镒、金学豊为五卫将,李瑗仪为忠翊将,李运会为忠壮将,李肯汉为宣传官,李秉世为训炼佥正,金泰熙、兪镇华为武兼,金奎华、李龙汉为守门将,李敏宇为忠清兵使,朴鼎和为庆尚左水使,崔致国为庆尚中军,金健秀为注文佥使,丁大厦为南桃浦万户,吴荣昇为造山万户,权锡凤为咸兴监牧官。小农权管单姜文横,大护军金翊镇,护军李承五、李长会,副护军李敦夏、李在敬、兪晩源、朴憙阳、李𨯶永、金箕弘、洪锺勋、闵义镐、金九植,副司直李国渊、朴齐晠、申一永、崔德明、尹升求、李能华、李范九,副司果李辅荣、吴麟泳、申锡渊、宋世宪、南肃熙,副司正朴齐圣、李在祏,副司勇冯世鹤,以上并单付。安东营将姜奎馨特为仍任事及守直官黄锺熙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传于朴周阳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郑基会为知敦宁,沈履泽为同敦宁,李寅卨为知经筵,赵康夏为同经筵,李源命为弘文提学,韩祯履为刑曹正郞,李鄷沼为引仪,李宜文为冰库别提,洪在铎为泰陵参奉,徐光穆为弘陵参奉。左尹单南廷龙,右尹单申道熙。

○兵批,再政。以郑昌镕为宣传官,申膺均为训炼都监把摠,金昌燮为御营把摠,尹守荣为摠戎把摠。同知单姜世仁,佥知二单,沈宜昌、金学豊。副护军吴有善、黄锺熙。

○吏批,三政。以韩泰鲁为掌乐主簿。

○兵批,三政。以李容佑为都摠经历,张禹喆、李奎贤、尹永殷、金应燮为训炼佥正。同知单金昌镒。

○吏批,四政。以丁大英为监察。故学生徐纯辅赠户参例兼,徐有善赠户议,徐允修赠仆正,以上同知徐华淳三代。

○兵批,四政。以李昌镐为中枢都事,南秉枢为都摠都事,尹浩荣、吴胤泳、李泰权为训炼判官,南振源、具然哲、李圭镛、朴有镇、韩岐锡为训炼主簿。

○朴周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赵济华,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赵济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朴周阳,以户曹言启曰,谨依大臣筵奏批旨,上纳愆滞之年条最久守令及郞官之犯用仓谷者,并为详考,则天安郡守金谦秀,乙亥条各宫免税米,尚不上纳,军资监判官李承愚,前判官徐应淳,广兴仓令李承纬,仓谷犯用,俱有多少。并令该府,拿问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公谷典守,自是严重,犯逋多寡,各有当律,而广兴仓前书员卢鼎镇所逋,米为八百五十四石,太为八百五十三石,此是千石以上逋魁也。依大臣所奏,卢鼎镇,出付军门,枭首警众,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谨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各道上纳未收,则古阜、务安乙亥条大同bb米b未纳谷数最多,两邑守令,并捧现告,施以罢黜之典,全州癸酉以后,扶馀壬申以后,舒川壬申以后,公州甲戌以后大同米未纳之守令及各样钱边未纳之尚州牧使金奭根,通津府使李奎远,醴泉前郡守洪用周,并拿问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因大臣所奏,船主之千石以上逋魁,今日内当为草纪gg草记g,而该邑勘合,犹有未详者,行关更查后,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以刑曹言启曰,义禁府启辞内,即接左右捕盗厅牒报,则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弟泰渊,今自庆尚道闻庆县押来后报来矣。泰渊,咸镜道三水府缘坐为奴,而右罪人,方囚捕厅,依例令刑曹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依批旨,罪人泰渊,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丑六月十三日巳时,上御熙政堂。大臣、政府堂上引见入侍时,同副承旨朴周阳,记事官金裕成,事变假注书李在祏,记事官金学洙、闵泳翊,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行户曹判书闵致庠,行吏曹判书金辅铉,行判尹李景夏,右参赞洪锺云,兵曹判书金炳始,知中枢府事赵宁夏,行大护军徐承辅,知三军府事金箕锡,同知三军府事李锺承、赵羲复,行护军闵谦镐,持平李集镐,正言赵重弼,校理李正来,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命大臣进前,最应进前奏曰,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最应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最应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最应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最应曰,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最应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近间霖雨支离,亦不无妨农之忧乎?最应曰,近见各道状启,则水灾三南最甚,且闻乡人之来传则亦然矣。炳国曰,早霖,虽云少胜于晩涝,间见湖西道臣誊报,则果大有妨于农形矣,尚无开霁之意,极为憧憧。上曰,自今快霁则甚好矣。仍教曰,次对为之。最应曰,国之有财用,犹人之有气血,财用竭则国何以为国,气血竭则人何以为人?究其竭乏之所由,则奚特年荒税减而然哉?即惟曰,不畏邦宪也,不惮朝令也。窃念今之事势,诸道各样应纳,苟能遵程限而莫愆,严典守而无亏,尚患涂抹之末由,况加之以谬弊奸伪,转辗滋长,纵欲不竭得乎?毋论粟米钱布,其所谓旧未收云者,非偸弄则皆干没也,何尝有民间遗漏之理乎?劳筋苦骨,终岁肹肹,一丝半粒,俱是生灵膏血中出来者,而烂漫消瀜于京外吏属船汉之手,徒充谿壑,不畏不惮者,古今天下,宁有是哉?京师,四方标准之地也,不容不先整颓纲,用毖来后,船主中千石以上逋魁与书库辈中千石以上逋魁,并出付军门,先施枭警之律。其馀则定限督刷,如或过限,随其多数,而一例用律,外邑负逋沙工及吏属之枭警与督刷,令道臣参酌其数爻,亦照此法,而直为举行后,形止驰闻。仓官之犯用者,并令该府拿问,分等勘处,而其所欠缩之物,刻期严督,按簿准完,上纳未收邑守令之年条最久及原数最多者,这这摘发,并请罢拿,失饬之该道臣一体论警,断不可已,而前后筵饬申严之下,荏苒玩愒,竟归文具而止者,岂有如许事体乎?户、惠堂、兵判、各营将臣,捧现告,施以重推之典,一依上项所奏,即令各其衙门,草记施行,恐合于目下急先之务,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内而京司,外而营邑,皆以公文为不足准,故其亏欠愆滞,至于此极,而视若寻常矣。奸细无知之辈,尚何论哉?此必有别般惩畏,然后国法可行,并依所奏为之,各衙门草记,使之当日举行。出榻教周阳曰,读批之际,有所错误,当该注书,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最应曰,公谷防纳,邦禁本自截严,而惟其利之所在,睯不知畏,邑吏辈与船汉,互相缔结,高价代捧,空船来泊,恣意逗遛,贸聚京谷,于是乎街市如扫,有钱莫售,顑颔之状,殆将朝夕难保矣。夫以土地惟正之供,从中翻弄之际,其毒其害,遍及于都下几万民命,国无法则已,苟有之,奚为而不之痛禁乎?揆以举行,万万骇叹。左右捕将,并从重推考,使之筑底诇察,不论石数之多寡,卖买之谁某,一一执捉,大则枭警,小则刑配,上纳邑守令之拿问严勘,在所难逭,此意一体行关诸道,何如?上曰,依所奏为之,各别操饬,可也。出榻教最应曰,各营及兵曹封桩财货,在昔则岁常有裕,国有不恒之需,动辄移划而资用矣,营样遂至空荡,支放应下,停阙居多,宁可去其兵,不可去其食,兴言及此,不觉哀痛。此虽非一朝一夕之故,嗣后支拄之方,莫若亟加谨节,以收一分之效,原定廪况外,各军门之新营策应所移用,兵曹之他色移用,俱系谬例,自玆以往,并永勿举论,而如或因袭而不悛,则该将臣该兵判,难免重究之意,申明提饬。且闻上纳之际,下属辈从中容奸,称以拘留杂费,先除于元数之内,以致公物之见蹙,止竟其害必归于民邑,事之骇恶,莫此为甚。令各其营,别般察禁,犯者,移法司严刑远配事,并为分付,何如?上曰,其在慎节之方,所奏甚稳当,依为之。下辈容奸之弊,必另为禁饬之意,分付,可也。出举条最应曰,即见广州留守尹滋悳所报,则本府毕赈后馀在,钱为三千三百九十馀两,谷为一百石零,而昨年灾頉,至为三百馀结,支放所需,莫可排比,以上项钱谷,给代补用,为辞矣。支放之见绌,即由于灾减之多数,而赈事垂毕之后,现有用馀之钱谷,则移此补被,不无斟量而然,依报请许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上京守令,必有粘移,为验其往还之勤慢而然矣,挽近以来,罔念法意,掩匿粘移,认作妙方,虽有催促之令,便若无关之人,瘝旷既如是,而敢曰能做治乎?其在道理,极涉骇然。京则铨曹,外则巡营,一一摘察,照律重勘事,分付,何如?上曰,官不在官,则何以为官乎?此亦纪纲所系也,依所奏另为严饬。出举条最应曰,三营都提调别军官,随其久勤报仕,边将差送,自昔伊然,而年前勿施之后,不但为渠辈向隅之叹,大臣管辖,事体有异,依旧例拟差边将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周阳曰,诸宰奏事。致庠曰,内需司等铁复旧例输送事,向伏承下教,将自来等磨炼以送,而其中熟铜,曾有岁入倭铜,以此推用矣,今无所捧,亦难求贸,𨱎铸等各种,依例划送,熟铜则并辛未以前未送条,姑为置之,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周阳曰,台谏所怀奏之。集镐进前奏合启,上曰,退去为之,可也。周阳曰,台谏奏对之际,非徒做错,有乖筵体,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集镐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猥登前席,事多颠错,至被承宣问备之举,满心惶恧,无地自容。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上曰,勿辞,亦勿退待。出举条周阳曰,玉堂所怀奏之。正来曰,臣以庸才陋识,滥窃科第,忝叨横经之列,何敢以见职自居,而第伏念,帝王之治,必资于学问,学问之道,必本于诚勤,寸阴是惜,大禹之诚勤也,以致教讫四海,而夏启以光矣,纯亦不已,文王之诚勤也。是以,德配上帝,而武王承烈焉,则诚勤之效,岂不大且远哉?臣于月前,屡登挟册之筵,窃覸我殿下圣姿天纵,睿学高明,发挥问难,迥出寻常,臣固不胜钦仰万万,而又伏睹我春宫邸下,天质岐嶷,嬉戏有度,屹如巨人,有上圣浑然之禀,臣于咫尺之筵,忠悃爱戴之诚,自不觉蔼菀于中矣。殿下诚能法大禹惜寸之勤,体文王不已之诚,以为燕翼之谋,则我春宫邸下,亦当率德遵教,涵养成就,夏启之光,武王之烈,寔为我东方万亿年无疆之体矣。曷不盛哉?顾今庚炎当节,法讲,虽在例頉,召对停阁,亦逾一朔之久,臣窃恐殿下之学,有欠诚勤而致然矣。伏愿夜朝清凉之际,频接臣邻,经经纬史,反复讨论,则致治之道,其在乎斯,惟圣明澄省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上曰,近闻市直高腾,未知缘何而然乎?诚极闷然也。最应曰,谷价高腾矣,因北道未捧谷之上来,今则少减云,然亦未知长久矣。炳国曰,谷价非不少减,而今亦几至一两,则都下生灵,实不知何以支过,万万忧虑矣。上曰,此果万不成说也,谷若继后上来,则可以纾民力矣。最应曰,税谷船每于四五月上来,而近来则行船有迟滞之弊,故无连续之道,缘此而市价倍高矣。炳国曰,以若谷贵,以若市直,顾今公私之计,茫无涯畔,而民国本无二致矣,为民圣意,若是恳恻,自然民被恩泽矣。上曰,市价之为一两,可谓初见矣。最应曰,以己巳、壬辰之歉年,未闻市价之为一两矣。上曰,见今事状若是,则来头之事,少无接济之方,诚可闷也。最应曰,各营各司,竟无放料,至于贡人辈,而亦未差下,事甚闷然矣。上曰,灾岁非曰无之,而昨年莫此为甚,念其外邑生灵,甚可怜也。最应曰,非独外邑,都下民情,亦甚遑汲矣。盖一粒一丝,皆出于民,而民依于国,国依于民,故有所仰达者矣,圣念如是恳恻之下,无容更达,而宫中府中,俱为一体,上下节用,则民国永赖矣。炳国曰,宫府一体,诚如领相所奏矣。上下节用,捐不及之事,迨此时第一先务也,民惟邦本,本固邦宁,而以民事,连伏承圣教之恳恻,下情不胜钦仰矣。上曰,漕仓船离发状启入来云,而尚无上来消息,是何故也?最应曰,漕仓船,每于三月装发,四晦五初来泊,而今至六月大无之馀,捧税差晩之故耳。上曰,今年捧税,有太晩之致乎?最应曰,岭南、湖西、湖南几邑,虽有如干上来者,而愆纳甚多矣。上曰,民心何若是变也?为守宰者,必不察隐之故也。最应曰,今之民,即古尧、舜之民也,古今岂有异同乎?但使善导,则必无变俗之理矣。上曰,各漕仓装发日字,每有先后矣。最应曰,后漕仓装发,似在于晩,故每有差迟。致庠曰,湖南三漕仓,三月十五日发船,岭南三漕仓,似是念后发船,而日字详载于漕转事目矣。上曰,三月内发船,则四月晦内入来乎?致庠曰,行船迟速,专在于风候,不可定期,而昨年则五月晦前,三处漕船到泊矣。今年则尚无一处来到,必是晩发而然矣。上曰,一年之歉,何如是甚困乎?昨年之灾,诚罕有也。最应曰,陈谷已尽,新谷未熟,此时民情,益难支保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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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坐直。右承旨赵秉镐式暇。左副承旨朴容大式暇。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朴齐圣仕直曺秉先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bb自b未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自人定至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朴周阳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尹秉鼎,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忠勋府都事来言,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完陵君李景宇,宁豊君崔遇亨,清恩君金益鼎,俱以在外,不得如例磨勘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周阳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注书金裕成病,代以曺秉先为假注书。

○传于朴周阳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朴周阳启曰,行都承旨尹秉鼎,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朴周阳。

○司谏权锺禄,掌令洪淳馨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提郡gg金堤郡g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围篱安置罪人洪坃亟降处分,加施当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丰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丰、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勿烦。

○掌令洪淳馨启曰,新除授执义权仁成,时在庆尚道丹城地,掌令宋宅薰,时在平安道定州地,持平朴植,时在开城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司谏权锺禄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司谏权锺禄启曰,新除授正言崔德明,时在平安道义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以大司谏李熙准,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朴周阳启曰,因大臣筵奏,各营将臣重推传旨,当为捧入,而前御营大将申櫶,系是辅国,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捧入。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李晩滢,副修撰李教夏落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声根、李万稙、李晩由落点。

○朴周阳启曰,新除授左承旨金声根,右副承旨李万稙,同副承旨李晩由,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晩由,时在庆尚道礼安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朴周阳,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谨依启下传旨,罪人卢鼎镇枭首次,今六月十四日,大将臣赵羲复,率诸将官、将校、军兵出去蔓川坪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金永哲,副校理朴齐晠、柳𪼩,修撰金容圭,副修撰赵昌夏,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许熠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良中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各邑上纳未收,则兴德、茂长癸酉条结作米未纳石数,最多,两邑甲戌以后守令,并令该府拿问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尹相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各邑各年上纳未收,则罗州甲戌条结作米四十石,移划米一百石,乙亥条结作米一百二十四石零,移划米二百石,称以发送,而经年不纳,牙山乙亥条结作米一百七十一石零,只称未捧,而惟事延拖,两邑之前后守令,并捧现告,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郑洛镕,千摠徐光鼎,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大臣筵奏批旨,取考上纳未收邑,则泰安乙亥条移划米八十一石零,结作米一百三十三石零,累次关督,称以未刷,尚此不纳,揆以法意,诚甚骇然。前府使赵仪显,令该府拿问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慎炳大,身为入直将领,罪囚不能严防,竟致逃躱,揆以法意,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卢鼎镇,大会军民于蔓川坪,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姜尧善,今日习阵,无端阙到,揆以师律,诚极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尚州牧使金奭根,通津府使李奎远,醴泉前郡守洪用周,天安郡守金谦秀,军资监判官李承愚,前判官徐应淳,广兴仓令李承纬等,并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李承愚、李承纬等,今方待命拿囚,金奭根、李奎远、金谦秀,俱在任所,洪用周以庇仁县监,时在任所,徐应淳下去京畿富平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6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朴齐圣曺秉先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堂辅,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声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泰安都护府使李绮年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声根启曰,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万稙启曰,同敦宁沈履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曺秉先,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闵泳翊,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重七、金学洙,谓有馆规,联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李熙准,持平李集镐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憎gg喆增g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启,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提郡gg金堤郡g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宲,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籍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bb严b核bb得正b,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更为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围篱安置罪人洪坃亟降处分,加施当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丰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丰、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勿烦。

○以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正言赵重弼,掌令洪淳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李万稙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监司李载元,黄海监司李根弼,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江原监司闵泳纬,忠清监司赵秉式,全罗监司李敦相,咸镜监司李会正,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李凤仪,江华留守李乔翼,开城留守洪承亿,忠清水使李熙讷,黄海兵使李教献,水使具完植,平安监司金尚铉,庆尚左兵使郑完默,南兵使李祉秀,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全罗左水使赵存兴,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赵秉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李万稙,以议政府言启曰,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容大,以三军府言启曰,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裕元在外,判中枢府事臣洪淳穆有身病,臣姜㳣,臣韩启源俱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万稙,以宗亲府言启曰,本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堂上俱有实病、实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金炳学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南宁尉臣尹宜善,锦陵尉臣朴泳孝,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座之人,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本曹所属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因本院都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丁丑春夏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平市署、内赡寺、内资寺、司宰监、司圃署、司䆃寺,五部,因都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贬时,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平市署、内赡寺、内资寺、司宰监、司圃署、司䆃寺、五部,因都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丁丑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李景夏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陵园、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礼宾寺、图画署官员等,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暑gg宗庙署g、社稷署、永禧殿、景慕宫、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典牲署、掌乐院、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一员,直提学二员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领馆事意启曰,今春夏等本馆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学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李教夏,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李晩滢,时在庆尚道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郑㵙落点。

○李万稙以春秋馆领、监事意启曰,本馆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堂上、郞厅不备,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艺文馆言启曰,本馆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堂上、郞厅不备,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磨勘,而师李最应,傅金炳国,俱有身病,贰师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译院都提调意启曰,即见东莱前府使洪祐昌牒报,则节该东莱别差改称译学、左水营译学及馆守差备官之任,使之兼管举行矣,挽近彼船出入,殆无虚日,凡干事务,自多烦氄,到馆与左漂,出于一时,则左右问情,有失先后,差备官,今虽减下,水营译学,依前复设恐好,为辞矣。左右问情,一时并出,则替行无人,势所固然,水营译学,依前复设,左漂则使水营译学举行,到馆则使本府译学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以武卫所饷色提调、军色提调意启曰,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磨勘以入,而自甲戌年秋冬等至丙子年秋冬等褒贬,亦当追磨勘,而其时从事官、将官,已多递易,依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卫所军色提调意启曰,今丁丑年春夏等勤慢,磨勘以入,而自甲戌年秋冬等至丙子年秋冬等勤慢,亦当追磨勘,而其时将校军兵,已多改定,依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四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典设司、训炼院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所入直卫将李敏植牒报,则北水阁东边水门铁索绝伤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令该营量宜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丁丑年春夏等,本府郞厅及部将等矣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南廷顺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最应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丁丑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最应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金炳国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泰安前府使赵仪显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赵仪显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待交代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州判官权用圭,前判官金启镇,扶馀县监徐明淳,前县监申在鹤,前前县监方汉喆,舒川郡守金骏铉,前郡守李载骏,前前郡守李泽永,前前前郡守李重亿,公州判官李用一,前判官申锡游,前前判官金大铉,兴德县监申采,前县监赵亨五,前前县监李周彦,茂长县监成大永,前县监尹荣信,前前县监金畴镐等并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尹荣信今方待命拿囚,权用圭、徐明淳、金骏铉、李用一、申采、成大永俱在任所,金启镇以居昌府使,时在任所,李载骏以草溪郡守,时在任所,金大铉以益山郡守,时在任所,方汉喆、申锡游、李周彦等下去京畿杨州地,李泽永下去忠清道公州地,李重亿下去庇仁地,赵亨五、金畴镐等下去忠州地,申在鹤下去平安道宁边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属司典狱署官员等,今春夏等褒贬,本曹参议,例与刑房承旨,同为磨勘,而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一度磨勘以入,而属司缮工监、尚衣院、造纸署、掌苑署、瓦署、典涓司,今丁丑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缮工监、尚衣院、造纸署、掌苑署、瓦署、典涓司,去丙子年秋冬bb等b褒贬,亦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待教闵泳翊疏曰,伏以臣,窾启颛蒙,百无肖似,而滥窃幸第,旋叨华选,前席珥笔,既遂觐耿之愿,禁省持被,益切在公之荣,恩造若偏,愧惧冞深。揆分揣义,曷敢言私,而第臣母素患积聚之祟,近因日候之渐热,将摄失宜,一倍添剧,而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赍悚,呼吁径出。圣慈俯垂鉴谅,刊臣职而治臣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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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缘故出。左副承旨朴容大坐直。右副承旨沈相穆未肃拜。同副承旨李万稙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朴齐圣仕直曺秉先。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赵秉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容大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秉镐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以检阅李重七、金学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镐曰,只推。

○赵秉镐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重七、金学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掌令洪淳馨,献纳郑元夏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围篱安置罪人洪坃亟降处分,加施当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丰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丰、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勿烦。献纳郑元夏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相穆落点。

○传于朴容大曰,金吾堂上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大司谏李熙准,司谏权锺禄,正言赵重弼,持平李集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郑㵙,时在全罗道昌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诸道补赈人,待其启闻齐到,当为别单书入,而就其中丰川居前敦宁都正卢升熙,畿营纳钱为二万两矣。论赏之节,不可迟延,相当守令,令该曹随窠差送,以示朝家奖褒之意,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蔚珍县令金振永,以移粟欠均,饥民易咨,为目,阳德县监赵均夏,以惟在货贿,为目,济原道察访文万哲,以益勉谨慎,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三道臣并推考警责,蔚珍县令金振永,阳德县监赵均夏,济原道察访文万哲,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译院都提调意启曰,汉学堂上译官吴庆锡、李容肃、金载禹、李恒基,清学堂上译官金东勋,系是久次,特加一资,汉学堂下译官李用俊、李应浚、金在衡、尹锡运,清学堂下译官李浩基、玄鍑、李鼎锡,倭学堂下译官金仁本,履历俱备,一体加资,以为前头任使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洪承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北水阁东边水门铁索绝伤处,西营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秉汉,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武卫所知彀官金贞默口传下教,本厅把摠李秉吕,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远恶地定配。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武卫所知彀官口传下教,忠清道槐山郡定配罪人孙滢铢,咸镜道稳城府远恶地,定配所移配,而发关该道,仍为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敦宁郑基会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知敦宁府事者,臣感恩怵义,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素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应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缘故出。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右副承旨沈相穆坐直。同副承旨李万稙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朴齐圣曺秉先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bb至b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万稙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李重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郑玑相落点。

○李万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重七、金学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万稙曰,传命迟滞之中官罗世焕,从重推考。

○传于李万稙曰,当该注书,从重推考。

○持平李集镐,正言赵重弼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提郡gg金堤郡g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围篱安置罪人洪坃亟降处分,加施当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丰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秉渊、启丰、李英俊等事,已有处分矣,勿烦。

○正言赵重弼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以大司谏李熙准,司谏权锺禄,献纳郑元夏,掌令洪淳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以检阅李重七、金学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李万稙,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传教及汉城府民家颓压恤典别单判付,各部字内全家颓压二百六十八户,全家漂流十八户,各钱三两式,半家颓压九十一户,颓多完少七十七户,完多颓少五十六户,各钱二两式,一一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说书宋道淳,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南廷龙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全罗道bb左b水使赵存兴启本中,钵浦万户罗仁熏,以心存戍边,当谨持身,为目,鹿岛万户金文渊,以日久未熟,似缘年少,为目,会宁浦万户金基柱,以体例虽舛,防守宜勤,为目,右水使金箕赫启本中,马岛万户康裕重,以胡凭邻赈,久旷镇守,为目,北兵使赵羲纯启本中,阿吾地万户金致亿,以谤非尽信,宜慎来许,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全罗右水使金箕赫启本中,古群山佥使李声秀,以歉岁弊局,何以酬接,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北兵使赵羲纯启本中,古丰山万户康孝箕,以方拟缮修,奈未经事,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帅臣,并推考警责,钵浦万户罗仁熏,鹿岛万户金文渊,会宁浦万户金基柱,马岛万户康裕重,阿吾地万户金致亿,并下考施行,古群山佥使李声秀,中考施行,古丰山万户康孝箕,纯是贬语,其不职可知,罢黜,何如?传曰,允。

6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坐直。左副承旨任冕镐未肃拜。右副承旨沈相穆坐直。同副承旨李万稙缘故出。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朴齐圣曺秉先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朴容大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声根启曰,今二十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声根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赵秉镐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声根启曰,假注书朴齐圣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齐圣改差,代以李晩铉为假注书。

○传于金声根曰,司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司书前望单子入之,李镐喆落点。

○传于金声根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冕镐落点。

○传于金声根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兪初焕落点。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持平林翊曾落点。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李丰翼,知义禁金有渊、韩敦源,同义禁郑稷朝落点。

○赵秉镐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御营厅把摠李秉吕远恶地定配事,承传启下,而新除授判义禁李丰翼,知义禁金有渊、韩敦源,同义禁郑稷朝未肃拜,不得举行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即速举行。

○金声根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郑玑相,时在庆尚道彦阳县任所,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尹相万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淳馨。

○金声根,以议政府言启曰,因左右捕厅启目,罪人李在善、李在厦、金元吉、李启浩、吕圭哲等五名,并姑严囚,以待处分为辞,而判付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此五囚中,李启浩之主簿称名,渠曰闻知,则曷掩和应之罪?江陵构屋,渠曰往检,则难逭绸缪之迹,而敢谓之愚鲁不辨,无所参涉者,究厥情状,尤极狡谲。移送秋曹严刑,远恶岛定配,吕圭哲之寻访秉渊,纵缘问药而然,而其所举义云云,渠既闻之,则不可以泛听之说,置之全恕,亦为刑配,李在善、李在厦、金元吉,屡经厅查,且行鞫核,今无更问之端,并特为放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沈相穆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所报,则今六月十九日,习阵日次,而夏而六月七月,冬而十一月十二月停操事,曾有受教,依例停止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声根以吏曹言启曰,司仆寺正金兴均,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蔡东夏、曺承铎、任宪镐、金麒运、白奎燮、崔憙龙,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直阁单金兴均。

○行庆尚监司朴齐寅疏曰,伏以臣于月前,冒吁情病,冀蒙恩谅,及伏奉批旨下者,谕之以斟量,勉之以对扬,诫饬诞宣,字字郑重,双擎九顿,感极而涕,固知诚浅辞拙,未能仰孚于听卑之天,而秪增渎挠之罪而已,转益惶蹙,罔知攸措。盖臣之不堪重寄,随事生疣,自揣甚熟,固已屡陈,而岁值大侵,义难敢辞,不得不殚竭驽钝,句当赈政,窃自以谓牵架补漏,俟至毕勘,而忧勤圣念,与天无极,发内帑之藏,停贡献之需,划付赒恤,德音旷绝,屡番饬谕,极其恳恻。环峤南几万生灵,春熙仁涵,蔼然若枯荄之嘘阳,膏沐上泽,铭镂恩言,糗葛𫗴菜,挨度麦岭,岭民之保有今日,皆我圣上赐耳,何尝出一虑展一筹于其间而施措也哉?夤缘此会,幸免重戾,揆诸始料,实非攸及。今则麦已登稔,赈又告讫,庶几流者还,饥者苏,回咷后笑,依旧乐业,而夫何轮沴未熄,病故多于饿殍,积雨极备,漂颓倍于仳离?才移之秧,未收之麦,亦不免沈垫消融之患,以之楼堞则在在颓圮,堤堰则邑邑溃缺,灾报惊心,景色惨目,歉荒馀忧,尚云未艾,仅甦斯民,曷以聊生?凡系公纳,督刷末由,仓廒枵如,而无备预之储,税赋愆拖,而有经时之叹,公私赤立,着手无路,官民俱耗,大小胥困,何莫非康济失宜,不能防患于未然之罪也?顾今道内事势,譬若漏船失楫,惊涛荡之,决非弱木柔缆,所可撑持而维系也,审矣。臣之本末长短,圣明尝所俯烛者,而已试蔑效,徒费廪禄,岂可一任其尸素,冒据匪据,而丛瘼日滋,矫举没策,百度日坠,振刷无望,使一路之民,益受其弊,而至于莫可收拾之境乎?且以向来莱府事,论之,匪类交奸之变,出于彼馆,尤是不饬之失也。开关之条约新定,彼我之交际宜严,而既不得先事而检察,乃至有边禁之疏漏,言念法纲,宁不寒心?事在省内,其责自归于统辖,而揆地之请推,犹属薄警,圣度包荒,虽不遽加威罚,顾臣所处,何可恬然若无事,不思所以戴愆自讼乎?臣之瓜限已越,法当递解,而特仍异数,纵出于寻常万万,岂不知世间有廉耻事,而徒恃宠灵,低徊淟涊,上贻宵旰之忧,下招物议之讥哉?且自昨秋,忧虑成疾,胸膈痞亘,而食必阏格,眩晕频作,而动辄昏窒,神识则便若坠雾,症样则渐成渍纸,真元随败,形骸徒存。重以南土多湿,又值暑令,不伏水祟,一倍添剧,素患脚病,转成拘挛,医技已穷,停药亦有月矣,而厌厌在床,已分时月间无由准差,以病以情,惟有必辞之义,于公于私,万无堪承之望。若一日不去,则增一日之瘝旷,二日不去,则添二日之偾误,臣身狼狈,固不足恤,而其于藩务,何哉,其于民命,亦何哉?参倚前衡,惟有一丐递,敢将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见带之职,俾微愿获遂,重任毋旷,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来问备,事体然矣。赈事虽毕,此时重任,何可遽辞?卿其勿辞,益勉对扬之责。

○丁丑六月十八日辰时,上诣真殿,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朴容大,右副承旨沈相穆,同副承旨李万稙,假注书朴齐圣、曺秉先,记事官金学洙、闵泳翊,原任提学金大根、郑基世、曺锡雨,原任直提学金辅铉、南廷顺,检校直提学尹滋悳、金炳始,原任直提学韩敬源,原任直阁郑健朝、李承五,检校直阁李镐翼、姜𧄽、尹用求,直阁金兴均,原任待教李秉文、洪承亿,检校待教李载兢、金演寿、洪淳馨,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翼善冠、䘱龙袍出斋殿,秉鼎进前奏曰,班仪未及整齐出次,径先启请,揆以举行,万万骇然。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事过后拿处,可也。出举条通礼导上诣版位,跪启请鞫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大臣、仪宾、宗亲、阁臣、儒臣、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通礼导上诣第一室尊所,秉鼎酌酒,通礼导上诣第一室神位前,通礼跪启请跪,上跪,秉鼎奉香,万稙奉炉,上三上香,秉鼎奉爵跪进,上执爵以授万稙,万稙受奠于案上,上连献三爵,通礼跪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仍诣第二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第六室,行礼并如上仪讫,通礼导上降复位,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俱行四拜礼讫,通礼跪启请礼毕。领敦宁金炳学,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进前奏曰,霖馀日气蒸热,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教曰,近雨太过,无害于穑事乎?炳学曰,近见各道农形誊报,则雨水大涨,或有溃缺处云,歉馀民事,尤为憧憧,而嗣雨如复均适,则亦可占大有之望矣。通礼导上还入斋殿,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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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缘故出。左副承旨任冕镐。右副承旨沈相穆坐直。同副承旨李万稙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曺秉先李晩铉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赵秉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冕镐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林翊曾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镐启曰,同副承旨李万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万稙以议政府言启曰,锺城府使,依向日启禀,当以堂上文臣差遣,而该邑处在北边,民俗自来愚蚩,如非闻望素著之人,实难做治。分付该曹,使之各别择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汉城府庶尹朴孝宪,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礼曹正郞洪羲麟,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司书李镐喆,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任冕镐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崔致永,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五卫将姜世仁、沈宜昌、金学丰、金昌镒,文臣兼宣传官洪承穆,守门将李龙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忠翊卫将李瑗仪,前任南虞候,忠壮卫将李运会,前任北虞侯,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忠清兵使李敏宇,身病猝重,时日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户奴呈状乞递矣,实病岂gg既g如此,不可强令赴任,清城佥使金翊应,母年今为七十七岁,南桃浦万户丁大厦,母年今为七十五岁,俱以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议政府草记批旨,臣厅在囚罪人李启浩,移送秋曹严刑,远恶岛定配,吕圭哲,亦为刑配,李在善、李在厦、金元吉等,并特为放送事,允下矣。罪人李启浩、吕圭哲移送秋曹,李在善、李在厦、金元吉等三名,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冕镐,以义禁府言启曰,御营厅把摠李秉吕远恶地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李秉吕,平安道楚山府,远恶地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罗州牧使金善根,前牧使赵秉老,前前牧使宋寅玉,牙山县监李承肯,前县监李隽应等并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金善根、李承肯,俱在任所,赵秉老,下去忠清道恩津地,宋寅玉,下去丹阳地,李隽应以狼川县监,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议政府启辞内,因左右捕厅启目,罪人李在善、李在厦、金元吉、李启浩、吕圭哲等五名,并姑严囚,以待处分为辞,而判付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此五囚中,李启浩之主簿称名,渠曰闻知,则曷掩和应之罪?江陵构屋,渠曰往检,则难逭绸缪之迹,而敢谓之愚鲁不辨,无所参涉者,究厥情状,尤极狡谲。移送秋曹严刑,远恶岛定配,吕圭哲之寻访秉渊,纵缘问药而然,而其所举义云云,渠既闻之,则不可以泛听之说,置之全恕,亦为刑配,李在善、李在厦、金元吉,屡经厅查,且行鞫核,今无更问之端,并特为放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罪人李启浩,严刑一次后,全罗道扶安县猬岛,远恶岛定配,吕圭哲,严刑一次后,平安道宁远郡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军资监判官李承愚,广兴仓令李承纬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茂长前县监尹荣信,前前县监金畴镐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尹荣信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金畴镐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畴镐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公州前判官申锡游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通礼院左通礼李肇信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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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任冕镐坐直。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金九铉未肃拜。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堂辅,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冕镐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林翊曾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万稙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目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八月初六日,行社稷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礼曹,来八月初二日,行景慕宫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依。

○任冕镐,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戌时量,有一汉,着骑兵服色,彷徨端阳门内,现捉于把门别监,故查问委折,则庆尚道仁同居赵铉文,谓有鸣冤之端,抱持原情,从敦化西挟门入来云矣,阙门把守,何等严重,而有此阑入之举,万万惊骇。常时不饬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当该守门将,不可无警,为先汰去,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阑入之汉,移送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拿处。

○任冕镐启曰,即见兵曹草记,则庆尚道仁同居赵铉文,谓有鸣冤之端,抱持原情,从敦化西挟门入来,彷徨端阳门内,现捉于把守别监云,阙门守直,何等严重,而有此阑入之举,万万惊骇。常时不饬之兵曹入直堂上,从重推考,郞厅及守门将,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拿处。

○传于李万稙曰,皇朝人、忠臣、清白吏子孙、军功人及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李万稙曰,在外同经筵呈告,工曹参判、大司成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万稙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曺秉先陞六,代以丁弘燮为假注书,李晩铉陞六,代以李奎鹏为假注书。

○传于李万稙曰,在外台谏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万稙曰,今日政迁转守令中,未准朔,通融拟入。

○传于李万稙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李镐俊落点。

○李万稙,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议兪初焕未肃拜。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书金辅铉进,参判赵康夏进,参议兪初焕牌招不进,右副承旨李万稙进。以吏批言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故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虽未经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李万稙,以议政府言启曰,宁海府使、务安县监俱有阙矣。两邑才经歉荒,民力汔未苏完,有难付之生手,勿拘常格,以有声积人,各别检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以林炳翼为内资主簿,边应参为典设别提,金甲根为宁海府使,李渭在为金山郡守,李会锡为济原察访。广兴仓令单洪冕周,军资判官单尹洤,典籍单赵圭锡。

○李万稙以吏批言启曰,江陵大都护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关东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再度,洪辅燮为司饔直长,崔翰周为司宰直长,南廷荚为北部令,徐相祖为古阜郡守,李膺愚为江陵府使。

○三度,李喆应为内赡奉事,李叙铉为禁府都事,金永文为文义县令,朴宗秉为洪原县监,吴仲善为固城府使。

○四度,韩镇宅为尚衣主簿,洪祐鼎为长水县监,金秉燮为青山县监,南廷荚为镇岑县监,金泰熙为蔚珍县令。

○五度,李鼎宰为礼宾直长,李仁相为汉城主簿,金益成为茂朱府使,赵骏九为务安县监,李奎大为珍岛佥使。

○李万稙以议政府言启曰,顺兴府使今将差代矣,歉馀民情,尚多艰绌,怀保之责,专在字牧,勿拘常格,另择拟入事,分付,何如?传曰,允。六度,洪用观为禁府都事,金兴教为司圃直长,郑汉奎为内赡主簿,李秉薰为汉城判官,林彻洙为顺兴府使。七度,闵靖镐为司饔奉事,李近和为尚瑞直长,郑汉奎为汉城主簿,吴章默为韩山郡守,李锺德为槐山郡守。禁府都事洪用观,内赡奉事李喆应,已上相换事,承传。八度,李秀彦为尚瑞副直长,李近和为内赡主簿,李完镇为北部令,金奭铉为龙潭县令,李建植为长鬐县监。九度,任龟镐为缮工副奉事,李秀彦为尚瑞直长,李近和为工曹佐郞,李完镇为结城县监,朴海一为慈仁县监。

○传于李万稙曰,右副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十度,赵元植为尚瑞副直长,赵岐淳为汉城庶尹,崔在渊为北部令,柳承根为户曹正郞,闵敞镐为灵岩郡守,金九铉为同副承旨。

○李万稙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九铉,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兪初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十一度,金奭熙为典牲副奉事,朴孝宪为司宰佥正,李奭镇为赞仪,尹成镇为锺城府使,金泰麟为慈城郡守。十二度,申植为掌乐佥正,李奎学为内赡主簿,李镐翼为大司成,李恩植为尚衣别提,洪谨周为阳德县监。

○李万稙以吏批言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十三度,李寅亨为引仪,李豊周为博川郡守,金炳云为大司宪,金昌秀为大司谏,李教宪为禁府都事。十四度,郑应夔为掌乐主簿,曺秉先、李晩铉为典籍,申凤均为明川府使,王昌镐为昆阳郡守。

○十五度,金显基为监察,李万教、郑沄为典籍,黄基源为吏曹正郞,金在健为成欢察访。十六度,尹泰经为同经筵,李教先为执义,李仪用为典籍,林炳翼、金成集为监察。十七度,慎奎仁为司圃别提,金商民为瓦署别提,赵龟夏为知敦宁,李秉文为知春秋,李承五为工曹参判。校书正字单安念信。

○十八度,徐眉淳为内资主簿,朴应冕为獒树察访,李建容为献纳,郑元夏为兵曹正郞。十九度,崔寿光为司饔主簿,韩致肇为工曹参议,林相僖为礼曹正郞,沈相学为兵曹正郞,赵承夏为大同察访。二十度,吴庆履为司谏,宋汇仁为掌令,李徽圭为持平,曺秉先为正言,金益相为引仪。二十一度,金棱为掌令,洪淳馨为应教,许选为禁府都事,姜圣喜为典籍,白时洽为祥云察访。二十二度,韩炳洙为持平,李万教为正言,李寅卨为冬至兼谢恩正使,李珪永为副使,李教荣为书状官。二十三度,金容愚为吏曹佐郞,柳龙䥁为礼曹正郞,金永济为刑曹佐郞,安翊丰为奉常主簿,金斗荣为彦阳县监。二十四度,崔光骏为兼引仪,金斗成为淑陵令,朴锺滢为典籍,李赞洙为全罗都事,卢德纯为平安都事。二十五度,尹致默为智陵直长,吴仁泰为兵曹佐郞,闵锺默为宗府正,洪在赞为掌乐正,金演寿为司仆正。二十六度,李俊彦为纯陵奉事,裵殷星、崔应珏为典籍,安在麟为京畿都事,韩兢烈为黄海都事。二十七度,柳永焘为典籍,朴锺滢为工曹正郞,李集镐为典籍。兼养贤库直长单康鸿举。二十八度,金命来为典籍,李重夏为恭陵参奉,申胜休为穆陵参奉,金祯均为明陵参奉,郑玹相为懿陵参奉,郑海远为永陵参奉,玄祖烈为和陵参奉,安东骑、李时庠为假引仪。奉常直长单金性默,分奉常主簿单林时顺,分奉常直长单尹秉瓒,分监役单李宗植,兼春秋单朴锺滢。故学生徐纯辅赠户参例兼,学生徐有善赠左承旨,学生徐允修赠仆正,已上同知徐华淳三代。

○兵批,判书金炳始进,参判金震休病,参议尹致圣病,参知洪宪述入直进,左副承旨任冕镐进。以兵批言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金震休,参议尹致圣,俱以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营将、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虞候及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

○任冕镐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赵忠熙、金羽均,身病猝重,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尹诚模、李敏植,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白弘洙,文臣兼宣传官李载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羲俊为都摠管,赵载恒为宣传官,柳锡夏为武兼,李奎曾为御营把摠,李奎泰为忠清兵虞候。同知单安润植,佥知三单,尹成模、李敏植、元世翼,训炼主簿单李宗根。判官李章有、洪成润,主簿崔在亨、李熙敬、安敬焕、金锡元,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再度,崔在亨、安信文为训炼判官,加设金载雄、张义焕、河祯奎为主簿。加设副司果李恒愚、李正弼、孙应泰、白璿行。三度,申凤均为宣传官,李昌铉为训炼主簿,加设李在頀、郭观民为武兼,尹锡九为忠清兵使。四度,赵存禹为大邱营将,李民熙为尚州营将,任原镐为全州营将,吴正善为罗州营将,李儒植为开城中军。五度,沈远泽为训炼正,李承祐为右翊卫,李镇奭为左翊赞,尹光轼为守门将,李容佑为左捕从。六度,李敏中为内禁将,徐圣模为五卫将,李锡珪为都摠经历,吕昌燮为武兼,郑元基为全罗兵虞候。副摠管单李羲俊。七度,洪𪼩为忠翊将,申凤均为都摠都事,李昌权为训炼都监把摠,尹永殷为御营把摠,权锺悳为全罗左水虞候。八度,郑东植为同知,洪英植为文兼,金在夏为守门将,郑济旻为东津佥使,赵存昱为神光佥使。副护军沈相穆。九度,洪淳瑗为忠壮将,李兢镕为宣传官,元在贞为守门将,张禹喆为左捕从,李宅緖为庆州营将。任冕镐,以兵批言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十度,李世荣、朴枢镇、秦明良为五卫将,申凤均为训炼佥正,李奎贤为右捕从。任冕镐,以兵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郑东桓,五卫将李世荣、朴枢镇、秦明良、徐圣祺,忠翊卫将洪𪼩,忠壮卫将洪淳瑗,守门将金在夏,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兵曹参议尹致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冕镐曰,只推。

○十一度,白尚绘为忠翊将,朴羲晈为忠壮将,尹锡仁、白南奭为训炼副正,金应燮为右捕从。副护军任原镐、吴正善、赵存禹、李民熙。十二度,金基昇、李象羲为训炼佥正,金应淳为晋州营将,朴信根为南虞候,尹植模为波知佥使。任冕镐,以兵批言启曰,忠翊卫将白尚绘,忠壮卫将朴羲晙,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十三度,洪达浩为五卫将,李泰权为训炼佥正,尹九成为都摠都事,李彰夏为北虞候,尹锡元为内乘。十四度,李德雨为都摠都事,李建溥为训炼判官,郑昌镕为训炼都监哨官,李东郁为古群山佥使,李圭三为蛇渡佥使。任冕镐,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洪达浩,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十五度,金镇民、张泳汲为五卫将,李圭镛为都摠都事,李秉翼为训炼判官,李相悳为主簿。十六度,洪斗泳为忠翊将,崔汉喆为忠壮将,郑益镕为宣传官,李承龟为都摠经历,申采熙为武兼。佥知三单,洪𪼩、洪淳瑗、徐圣模。十七度,李敏斗为都摠经历,尹九成为训炼佥正,禹启荣为钵浦万户,金振祐为木浦万户,黄庆义为马岛万户。十八度,柳万会为同知,南肃熙为文兼,金始渐为训炼判官,李秉世为训炼都监把摠,李寅喆为唐浦万户。佥知三单,白尚绘、朴羲晈、洪达浩。任冕镐,以兵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柳万会,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十九度,张来丰为古突山别将,崔吉镇为训炼佥正,朴圣哲为包伊万户,朴珪熙为兼司仆将,裵彦宽为南桃浦万户。佥知三单,朴枢镇、李世英、秦明良。二十度,安膺浩为中枢经历,尹光轼为训炼主簿,金应穆为清城佥使,崔台瑞为老江佥使,丁大厦为西北佥使。二十一度,南振源为都摠都事,金应渊为伐登佥使,咸启荣为柔院佥使,李南弼为乶工佥使,吴秉祐为美钱佥使。二十二度,李载宪、李周赫为训炼主簿,姜宽洙为文城佥使,金奎元为多庆浦万户,朴贞焕为德津万户。二十三度,兪相丰、尹斗植为武兼,金秉重为部将,朴在寅为永登佥使,姜道兴为天城佥使。二十四度,全启勋、罗喜谨、申獜基、韩进源、安周观为五卫将。任冕镐,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全启勋、罗喜谨、韩进源、安周观、申麟基,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二十五度,许樟、李东燮为训炼主簿,赵应镐为井浦万户,金允椎为方山万户,朴仁健为抚夷万户。二十六度,申榶为鹿岛万户,安宅舜为会宁浦万户,李英厚为玉江万户,李元培为阿吾地万户,康舜锡为古丰山万户。二十七度,金时焘为西平浦万户,全养麟为长寿别将,林命柱为金城别将,朴东勋为笠岩别将,金甲冽为林土别将。二十八度,李儒行、申胜休、王启畴、金贞默、朴奎炯为五卫将。二十九度,南锡龙、李鼎铉为武兼,孙锡莹为守门将,尹致仁为部将,尹圣哲为守门将。三十度,郑夔和为同知,具锺书为宣传官,权致镐为武兼,宋在洙为部将,李容华为守门将。三十一度,金炳式为部将。三十二度,李敏兴、李万植、李镐万、尹泳璿为部将,崔斗焕、金永柱、郑鹤周、金重锡为守门将。罗暖权管单许𰞺,云宠权管单禹禧劝,安原权管单李信湖,三千浦权管单金景完,栗浦权管单徐必愚,庙洞权管单刘成泽,云头里权管单朴贞尚。副司果李喆永、李建植、李膺宇、李宽英、徐玄辅、赵锺华、洪淳七、林永基、金锡祚、成永麟、金言业、李正穆、任昶镐、李裕臣、李绚宇、李徽准、姜弼鲁、任泰斗。传于任冕镐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传于任冕镐曰,启字误踏之中官文有用,从重推考。任冕镐,以三军府言启曰,武臣越荐人别单书入,而原单子,待启下出给各该厅,使之按例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又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依定式六月七月习阵,不为设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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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厨院进。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任冕镐坐直。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金九铉未肃拜。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金商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李万稙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冕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九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丁弘燮有頉,代以金商翼为假注书。

○传于李万稙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任冕镐启曰,行大司宪金炳云,执义李载完,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昌秀,司谏吴庆履,正言李万教,执义李载完,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冕镐曰,只推。

○李万稙,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洪淳馨,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申锡完,今已瓜满矣,多有举行事,难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任冕镐,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河桢奎,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今日戌时量,有一汉,着骑兵服色,彷徨端阳门内,现捉于把守别监,故查问委折,则庆尚道仁同居赵铉文,谓有鸣冤之端,抱持原情,从敦化西挟门入来云矣。阙门把守,何等严重,而有此阑入之举,万万惊骇。常时不饬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当该守门将,不可无警,为先汰去,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阑入之汉,移送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宫殿门擅入条》,有曰,擅入皇城午门者,杖一百。罪人赵铉文,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承愚、李承纬等亦,李承愚段,仓谷犯用,既有供辞之自服,挪移当律,焉逭典宪之莫严是白遣,李承纬段,所犯之公谷,数既不多,充纳之趁时,容有可恕,并只以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锡游亦,甲戌大同事,在前官,乙亥田税,亦云考尺愆纳,尚在法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荣信、金畴镐等亦,尹荣信段,上纳之捧勘,虽有程限,后来之参入,亦归溺职是白遣,金畴镐段,勘记报营,虽发明之有辞,尺文缓督,亦周察之未及,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肇信亦,整班未趁,出房遽禀,虽缘生涩之致,有欠审慎之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为良如教。

○吏曹参议兪初焕疏曰,伏以臣,濩落无堪,拥肿不适之一措大耳,策名以来,微分秪合于冗散,始愿不及于清显,今此三铨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擎诰震駴,历屡日靡所容措。噫,熙朝官人,何官不择,而天官为尤,由其总核庶品,表率诸曹,夫是职也,在唐曰,东铨,在宋曰,右选,事小则行署专达,自不以为夸,任紧则承乏代斲,人不以为泰。是以,秩清望峻,为名途津筏,上不可以逾分虚畀,下不可以贪荣幸占,《书》曰,官不必备,惟其人,盖其意,无宁不备其数,不欲匪人苟充,曷尝有庸碌如臣者,所可珍混而竽滥也哉?臣之猥厕朝籍,既有年于玆,昵侍天陛,亦为日颇久,有百不类,无一可称之状,渊鉴必当悉烛而无遗矣。矧又禀质脆弱,素抱贞痼,统计十日,八九是病,忽自今春,注痰结核,累累突起于脐肚之间,若欲弹束,满腹横亘,遍体拘痛,一步房闼,漠若千里。以故,有母在堂,年迫九耋,癃衰澌铄,奄奄床玆,而晨昏子职,亦且阙然,此乃知臣者,所共为臣忧,而臣于是,非敢以材器当否,职司紧漫,张皇较挈,备例崇让,目下实状,万无时日内自力赴公之望。莫重京察,违傲召牌,经宵惶厄,转添一病,玆敢控情陈吁,仰渎崇严。伏惟旻覆之天,以生物为德,臣亦动息中一物耳,特垂矜恤于黏席啽呓之喘,亟递臣新授衔,俾得以安意调治,则非但于私得幸,在公为惬。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丁丑六月二十一日午时,上御迎春轩,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左承旨金声根,右副承旨李万稙,假注书金商翼,记事官金学洙、闵泳翊,以次进伏,固城府使吴仲善,明川府使申凤均,灵岩郡守闵敞镐,昆阳郡守王昌镐,青山县监金秉燮,结城县监李完镇,长鬐县监李建植,恭陵参奉李重夏,穆陵参奉申胜休,懿陵参奉郑玹相,明陵参奉金祯均,进伏楹外,柔院佥使咸启荣,马岛万户黄处义,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声根曰,守令、边将初仕人,或有身病,或有外任迁转,未得尽数待令矣。万稙曰,守令初仕人,使之进前奏职姓名乎?上可之。仲善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退伏楹外讫,声根曰,边将则使宣传官,受奏职姓名乎?上可之。承传宣传官闵夔泳,奏启荣等职姓名讫,万稙曰,守令初仕人,使之退出乎?上可之。仲善等以次退出,声根曰,边将亦使之退出乎?上可之。启荣等亦为以次退出。上曰,本所从事官,时在翰林入直,则各色捧上上下与放料朔下奉足褒贬时,每有下教出送,极涉烦琐。自今为始,昼出去之意,自政院入禀事,定式举行,可也。声根曰,谨当奉教举行矣。上曰,翰林,皆有知之矣。学洙曰,有所闻知矣。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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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缘故出。左副承旨任冕镐坐直。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金九铉。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仕直金商翼。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炳国,提调李镐俊,副提调尹秉鼎启曰,时值庚节,暑气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世子宫气度平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秉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冕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九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冕镐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任冕镐启曰,臣冕镐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李承愚以军资监判官,李承纬以广兴仓令,仓谷犯用,尹荣信茂长前县监,金畴镐以茂长前前县监,结作米未纳,申锡游以公州前判官,大同米未纳,所犯俱系不轻,故并仍囚,李明源以兵曹佐郞,李应洙以守门将,罪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仍往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辞缘推核间严囚,公货备纳间严囚罪人二名,上纳挪用备纳间,家僮严囚,罪人一名,所犯赃钱备纳间,家僮严囚,罪人十一名,公货所逋督捧间严囚,罪人二名,不可以轻囚,论,故并仍囚,其馀他矣钱不报,隐匿讼民,拒逆官令及各司直囚罪人姜振宽等二十三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昌秀,司谏吴庆履,正言李万教,执义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冕镐曰,只推。

○任冕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锺观以前任东津佥使,方在任所,上来尚远,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公州前判官申锡游矣本府议启内,甲戌大同事,在前官乙亥田税,亦云考尺愆纳,尚在法难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茂长前县监尹荣信,前前县监金畴镐等矣本府议启内,尹荣信段,上纳之捧勘,虽有程限,后来之参入,亦归溺职是白遣,金畴镐段,勘记报营,虽发明之有辞,尺文缓督,亦周察之未及,并只以此照律罪,尹荣信段,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金畴镐段,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军资判官李承愚,广兴仓令李承纬等矣本府议启内,李承愚段,仓谷犯用,既有供辞之自服,挪移当律,焉逭典宪之莫严是白遣,李承愚段,所犯之公谷,数既不多,充纳之趁时,容有可恕,并只以此照律罪,李承愚段,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李承纬段,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承纬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大司成李镐翼疏曰,伏以臣,荷圣上不世之恩,策名朝籍,曾未几年,猥厕下大夫之列,而惟其赋性鲁钝,才识空疏,凡于需世之具,皆蔑如也,寻常供仕,幸蒙恩造所使,非有所藉乎而然矣。前后践历,殆遍华要,以臣量臣,罔非逾分,居常惶恧,不知所以自措,乃者国子新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是何谬恩之又为至此也?窃伏念是任也,关系世教,不轻而重,古所谓教胄也,宾兴也,皆其职焉,苟或委畀之非人,则虞舜之廷,何以致跄跄之美,文、武之世,何以造济济之盛哉?矜式士林,菑植贤材,必有待于师儒之得副望实,而上不可以滥授,下不可以冒据也,审矣。如臣不才,自顾其中未见可师者,必不免笑于列者,以才识之蔑劣,其何以抗颜自立于皋比之席哉?前辈名硕之叨有是职者,虽有陶煦醇懿,望实俱著,犹且逡巡却顾,不敢自任。况臣贸昧无似,其果能恬若固有,思所以仰赞右文之化乎?历日思惟,衡倚已熟,玆敢罄暴肝膈,仰渎崇严。伏愿圣明,念士趋之必赖作成,谅臣言之非出饰让,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官方,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检阅金学洙疏曰,伏以臣与新除授弘文馆应教臣洪淳馨,为内外从兄弟也。臣之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法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递臣兼职,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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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坐直。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任冕镐坐直。右副承旨李万稙式暇。同副承旨朴憙阳未肃拜。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金商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冕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声根启曰,同副承旨金九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声根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有渊落点。

○传于金声根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憙阳落点。

○任冕镐启曰,行大司宪金炳云,执义李载完,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昌秀,执义李载完,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冕镐曰,只推。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金学洙上疏,则以为,臣与弘文馆应教臣洪淳馨,为内外从兄弟也,臣之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法当递。伏乞圣明,俯垂鉴谅,递臣兼职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与史官春秋,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应教洪淳馨兼带春秋馆编修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知敦宁赵龟夏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为知敦宁府事者,感惶居先,祗肃明命,而如无敦宁,法不当蹲冒,臣于年前,曾叨是衔,既蒙恩谅,今臣援例,与前无异,短章仰渎。伏乞圣慈,亟赐镌改,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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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厨院进。右承旨赵秉镐式暇。左副承旨任冕镐缘故出。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仕直金商翼。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冕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方山万户金允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阿吾地万户李元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万稙启曰,筵说修正,何等审慎,而今四月初四日回还三使臣入侍筵说,有所遗漏,致勤下询,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原筵说,今方改修正以入,其时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学洙,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重七,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羽均、尹相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憙阳启曰,行大司宪金炳云,执义李载完,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载完,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司谏吴庆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李万稙,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矣。提调金有渊所带知义禁,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朴憙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南廷龙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进参事,昼仕出去,而逐日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金学洙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暑湿,一倍添剧,委顿床玆,日事刀圭,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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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任冕镐。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金商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景德宫gg昌德宫g。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有渊,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侯,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秉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秉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万稙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右议政金炳国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镐启曰,左副承旨任冕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庆尚左水使朴鼎和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万稙曰,检校直提学赵庆镐,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留监祭,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以别兼春秋金羽均、尹相万,检阅李重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李万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羽均、尹相万,检阅李重七,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金昌秀,司谏吴庆履,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任冕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执义李载完启曰,臣姿性庸陋,学识浅短,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执义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念,台阁之与庙堂相可否,法意则然,故时相子侄之居是职者,厥有引避之规矣。臣叔父方带议政之任,揆以公格,今臣见衔,不可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载完。

○行吏曹判书金辅铉疏曰,伏以臣,猥掌大选,已逾半载,违傲居多,称举无一,上负委寄之重,下致瘝废之积,间有参贰之佐,幸不职事之阙,然居常惭惶,实无自容。夫圣明所以试可于臣,臣所以自效于万一者,惟大政之能办也,奈臣才具短浅,识鉴昏蔽,登明黜幽,尚且无论,叙劳拔淹,亦复疏漏,注措一出,而四方之非议,想应不少矣。驽马之步已窘,鼯鼠之技亦殚,持衡平允之地,宁可使糊涂《尚书》,一往玷坏,既误而莫之改乎?清朝忠厚,驳正不至,而臣所自恧,殆浮于耐弹之绵,当初侏儒之节,或冀袜线之益,不自量度,遽膺是任者,到今追悔,诚亦愚妄之甚也,今焉长短毕露,万目难欺。况日月之明,何所不烛,若复贪恋名位,不能而不知止,则鄙夫之贱,其可与事君也哉?且臣受气之薄,蒲柳易衰,每当溽暑之时,辄患郁冒之症,日前政席之退,委顿不省,三度请急,非直循例然也。以若见状,弹束无日,才不堪任,既如彼,病难从政,又如此,决不可徘徊盘礡,以重其误,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吏曹判书之任,俾公私耦幸,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长铨重任,何可轻递?卿其勿辞行公。

○兵曹判书金炳始疏曰,伏以臣于见职,亶亶有一日二日之害矣,绵痼之难强,而未恤颠踣,简稽之孔剧,而罔有句勘,裒然盘据,贪恋之归,人谓斯何?臣虽谬蒙,粗闻进退以量,而慢命屡渎则臣分堕,怙宠自安则官谤兴,讼藩羊之势迫,惭稷马之步穷,抱章徘徊,且半载于玆,审躬顾影,已违初心。噫,约剂泉布,简练乘伍,本非臣所可担夯,若铨注特其一事也,尚患夫材俊之难保搜罗,滞淹之不能甄拔,积毁莫弛,大杌随至,点检追尤,神遁形渥,始除也,借曰试可,既试而蔑效矣。又复假以岁月而暗练之,容有分长寸能,承当去处,而竟奈苦窳不大受,铅钝难久割,至于再京察而瑕泐毕露,纵自厚恕,非斥无辞,今又三告加由,有若以臣为大耐者然,涯愈招眚,犹属臣私,器使无当,宁有是否?且臣羸弱,病不胜任,黾勉栉靧,实亦委随,则应一务供一役,皆所以增益耗毁也。况因政座,满腔飮暍,才退私次,便粘床笫,胸脾迭相牵攻,糜浆辄致泊阏,盖究源委而参形症,有非时日望瘳,迨今息事释劳,怡神调疴,推未能于副手,保无为于本天,是微臣生成之日也。惟我圣慈,以所以曲为臣者,偏庇臣者,悯恤之,鉴谅之,亟递臣中权之衔,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兵重任,何可轻递?卿其勿辞行公。

○副修撰赵昌夏疏曰,伏以臣,本生姨从兄同副承旨臣朴憙阳,例兼春秋馆修撰官矣,臣所带记事之衔,在法当避。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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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任冕镐式暇。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仕直金商翼。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憙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罗州营将吴正善,晋州营将金奎淳,清城佥使金应穆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万稙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金炳三落点。

○以别兼春秋金羽均、尹相万,检阅李重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李万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羽均、尹相万,检阅李重七,既有只推之命,与别兼春秋李载完,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辅德金永穆,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罢职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万稙,以侍讲院言启曰,辅德金永穆,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金性均,弼善李教荣,兼弼善李载完,文学金允植,兼文学金羽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憙阳启曰,行大bb司b宪金炳云,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执义未差,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昌秀,司谏吴庆履,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李万稙,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忠清水使李熙讷誊报,则湖南圣堂仓漕船六只,致败于瑞山安眠岛境,四只,致败于洪州、元山境云矣,十只漕船之一时臭载,即前所未有之变也。设令船在大洋,狞风怒涛,出于不虞之地,沙格辈之情伪,犹所难测,而至于今番,事之可疑可讶者,诚非一二端矣。元山逢点之日,为雨所滞,既泊港浦之稳便,预料刺船之不利,则作综留碇之船只,一齐簸荡,措手不及者,其或近理乎?且其色吏、沙格之称病下陆,已涉骇叹。况船覆之后,云峰监官之无缘逃躱,抑何故也?真赃之自露,即此可执,而所谓钩极之谷物,亦未免零星而止,此若寻常处断,国法漕政,更无可讲之所,而其何以遏绝无穷之弊乎?致败监色、沙格,并与逃躱及称病诸汉,关饬锦营,一一捉致,严刑盘核,作奸几汉,押送水营,即于臭载境上,枭示后驰启,领运差使员、护送差使员,不可但以溺职言,待具格状闻,令该府拿问重勘,护送地方镇将及候望校吏等,亦令水营,为先严棍惩砺。大抵漕船,自有定额,而今此黎字船之赁代云者,非但有违漕规,渭以卜重,移载于此船彼船,于斯之际,安得无容奸之迹乎?其委折,令湖南道臣,斯速查闻,以为论勘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提学李镐俊妻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憙阳,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徐云辅与兵曹参议臣尹致圣,佐郞臣李明源,东所卫将臣兪石柱,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副修撰赵昌夏上疏,则以为,臣本生姨从兄同副承旨臣朴憙阳,例兼春秋馆修撰官矣,臣所带记事官之衔,在法当递。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副修撰赵昌夏所带春秋馆记事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参判赵康夏疏曰,伏以臣于见职,自知无当,始焉控吁,未蒙兪音,继而严畏,竟为肃令,顾以披肝沥血之辞,自归应文备例之科,而间又承乏代斲,磅礴淟涊,月已再圆于玆,是岂臣真有可堪而然哉?上之所授,簪履之所由记,下之所受,尘刹之所由报,惟其才不胜而识不逮,未尝不悚然自惊,赧然自愧,求解一念,寤寐如结。且臣素患痰湿之祟,即难医膏肓之疾也,当暑益添,课岁为常,而近日以来,一倍肆剧,胃逆而食飮全阻,神迷而昏昡闯发,委贴床玆,蠢动无期,铨选重地,岂可一任虚縻而已也?臣材之空疏,既如彼,臣病之难强,又若斯,不材冒据,无病假推,俱是欺天,臣安忍为此?至若官名之清峻,责任之綦重,有不暇覶缕矣。倘蒙天地父母,曲垂矜谅,划赐镌递,岂惟臣身有调将之宜,抑亦名器无玷瘝之讥?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辅德金永穆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滞积之病,近因暑令之乖候,自致调将之失宜,一倍添剧,委顿床笫,臣闻报煎灼,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且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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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左副承旨任冕镐坐直。右副承旨李万稙厨院进。同副承旨朴憙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金商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憙阳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任冕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憙阳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兼辅德金性均,弼善李教荣,兼弼善李载完,文学金允植,兼文学金羽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羽均、尹相万、李载完,检阅李重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朴憙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重七,既有只推之命,金学洙由限已过,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重七,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金学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朴憙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学洙,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任冕镐启曰,行大司宪金炳云,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执义未差,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昌秀,司谏吴庆履,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冕镐曰,只推。

○朴憙阳启曰,汉城府郞厅来言,《济恤考》修正次请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冕镐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冕镐,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任兴准,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郑云翼为禁军别将。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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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金声根厨院进。右承旨赵秉镐坐直。左副承旨任冕镐。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阳望阙礼进。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奎鹏金商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镐启曰,右副承旨李万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憙阳启曰,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检阅金学洙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以检阅李重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朴憙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重七、金学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憙阳,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镐,以都摠府言启曰,来七月初二日仁政殿阶上,初三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香祝亲传教是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南廷顺差祭,副摠管郑云翼在外未肃拜,黄锺显、赵文显、南廷龙、李羲俊,俱有实病,许熠、李冕熙,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任冕镐曰,行护军曺锡舆,都摠管除授,吏曹,行护军曺锡舆,今加资宪,都摠管除授事,承传。

○兵曹,都摠管单曺锡舆除授事,承传。

○赵秉镐启曰,行大司宪金炳云,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执义未差,掌令金棱,持平李徽圭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昌秀,司谏吴庆履,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镐曰,只推。

○传于赵秉镐曰,奉审阁臣入侍。

○传于赵秉镐曰,传命迟滞之中官金圭锡,从重推考。

○赵秉镐,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八日壬子戌正二刻六分立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景祐宫,依例改火,议政府、内阁、承政院、侍讲院、翊卫司、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都摠管曺锡舆,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曺锡舆。

○刑曹判书李寅卨疏曰,伏以苻娄之木,枉揭纹绣,荣莫医朽,契需之马,强驾脂牵,骋必招偾,今臣,以材则雕谢矣,薄垂视荫,以力则罢羸矣。望绝历块,是宜投置闲散,如就善水草放之,许霑沛下之雨露,俾养邱中之年月,匪直臣本分甘而受赐多,寔惟我殿下曲费大化,槃物遂性之至渥也,盛德也。夫何育婴之慈,饲饥若偏,悯苖之助,灌枯无渐?八座宠擢,曾未唯阿,有陨华诰,联翩束笋,式至今而又忝上行人特简,是任也,仗专对之命,售善邻之宝,古所称临轩授节,远有光于绝俗者也。且生长东垂,局于规规者,一北其辕,历骛辽蓟之广邈,敝眺皇京之钜丽,非使事莫之能梯,苟有强膂力娴辞令,足以敏趋王程,洞觇国猷,则雪往柳来,动不过半年费矣,薄言鞅掌,匪敢辞伊可愿也。至若臣愚之朴讷蕞陋,万难拟子羽修饰,已是奈何不下,而况又少不犹人之质,今遽然烛武老矣,侵寻疾病,从以胶缠,凡厥形症之难名,有不敢渎事张皇,而略举其最肯䋜陈之,游风所射,头目眩转,积疝所冲,腰胫挛跚,即臣与生俱之,大关贞痼也。一霎之顷,迭发无常,四序之交,闯剧遄殊,俄若惺惺,而今忽奄奄,一劳蠢动,则十苦跧叫,非亶臣左右人凛戒,以若不朝夕,抑亦班缀,间与臣周还者,时或目击而心危之。此若冒怙宠灵,策驱往役,则冰飮露宿,立见颠踣,犹属臣不遑之私,大贻国事之狼狈,不容不仰首鸣号者,是也。臣虽无似,一夷险必殚竭蹶,劣不让人者,自有夙昔所矢之一副微谛,而今于筋力奔奏,嗟不可复为礼矣。伏乞圣慈,哀之怜之,悯之恤之,烛臣情之断由审寔,谅臣言之非出妆僿,亟递上价之衔,改畀可堪之彦,一则为公干重,二则为私分妥,不胜至愿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既如此,所请依施。

○丁丑六月二十八日酉时,上御迎春轩。奉审阁臣入侍时,右承旨赵秉镐,假注书金商翼,记注官许纶,别兼春秋金羽均,检校直提学赵庆镐,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奉审阁臣进前,庆镐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安宁,还诣健陵,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陵上园上,太平乎?庆镐曰,太平矣。上曰,碑阁、丁字阁,亦无頉乎?庆镐曰,无頉矣。上曰,殿内亦为安宁乎?庆镐曰,亦为安宁矣。上曰,碑阁、丁字阁,无渗漏处乎?庆镐曰,详细奉审,则一无渗漏之痕矣。上曰,何时将事,而何时发行乎?庆镐曰,三更量行事,而旋即发行矣。上曰,沿路所经处,禾谷,何如耶?庆镐曰,早稻已多发穗,犹或未发穗者,亦皆茁长,将有大登之望矣。上曰,向日之雨,虑或伙多矣,沿路所见,能无溃决之患,而又以近日之不雨,亦无望雨处耶?庆镐曰,闻农家之说,则向雨既适时优洽,且开霁之后,日气连为曝蒸,人莫不以已占大有,为喜为悦矣。上曰,往还,皆由西冰库耶?庆镐曰,去时则由鹭梁,而来时则渡铜雀津矣。上曰,冒炎行役,必多困劳矣。庆镐曰,午旭虽热,别无大段为难,而复路时,既是晓行,故尤不知困暑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阁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赵秉镐缘故出。左副承旨任冕镐。右副承旨李万稙坐直。同副承旨朴憙阳坐直。注书金裕成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商翼仕直白时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在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有渊,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秉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万稙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镐启曰,左副承旨任冕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东莱都护府使尹致和,宣川都护府使李昌镐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万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礼曹,来七月初三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还入,奉教,摄仪改书下。

○以检阅李重七、金学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万稙曰,只推。

○李万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重七、金学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憙阳曰,东莱府使留待。

○朴憙阳启曰,假注书李奎鹏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奎鹏改差,代以白时淳为假注书。

○以大司谏金昌秀,司谏吴庆履,掌令宋汇仁,持平韩炳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任冕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憙阳曰,只推。

○传于朴憙阳曰,东莱府使入侍。

○传于朴憙阳曰,传命迟滞之中官金圭锡,推考。

○朴憙阳启曰,筵说修正,何等审慎,而昨日奉审阁臣入侍时,筵说有所错误,至于改书以下,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原筵说,今方改修正以入,而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尔亦推考。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秉文、尹滋承、李寅应,副摠管李炳教、赵台显、郑云龟、李熙永落点。

○李万稙,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憙阳,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丑六月二十九日申时,上御迎春轩。东莱府使入侍时,同副承旨朴憙阳,假注书金商翼,记注官尹善柱,别兼春秋金羽均,以次进伏,东莱府使尹致和,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憙阳曰,下直东莱府使,使之进前,奏职姓名乎?上可之。致和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今此召见,诚以此地为两国接壤,且倭俗巧黠,既有约条之新定者,其固圉治民之政,不可不十分着念故也,尔其悉心对扬,勿负此特为召见之意也。致和曰,臣才识浅短,猥膺边寄,将不知何以图报,万万惶懔矣。上曰,今年,即歉荒之馀也,与他年有异,防守之节,拯济之策,须善措处,可也。致和曰,圣教至此,敢不尽心,而闻流传之言,则非徒饥馑,且有疠疫,言念民情,极为憧憧矣。上曰,东莱、义州,俱系边防重地,而义州虽是大国之交界,以东莱较义州,尤为别焉,盖倭人出入无常,专尚巧谲,善为防禁也。致和曰,臣既未到府,凡事姑未详悉,而转闻之则近日倭人出入之际,每有领率,其作弊,不至如前日云矣。上曰,新延上来乎?致和曰,新延上来矣。上曰,新延下人之所传,如是乎?致和曰,然矣。上曰,其前曾经外除乎?致和曰,未经矣。上曰,自京距东莱为千里乎?致和曰,距京为九百八十里矣。上曰,比西路里程,似可为千有馀里也。致和曰,然矣。上曰,何时到任乎?致和曰,其间雨旸,未可预料,而将于十八日到任矣。上曰,今日将为离发,而宿于何地乎?致和曰,拟于明日发行矣。上曰,关防之重如此,饥馑之忧又如此,善为下去做治也。致和曰,下教谆是谆复,臣谨当殚竭图报矣。上命东莱府使先退,憙阳曰,宣谕别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也。上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