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明倫彙編/官常典/第625卷

明倫彙編 官常典 第六百二十四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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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明倫彙編官常典

 第六百二十五卷目錄

 郡守部紀事三

官常典第六百二十五卷

郡守部紀事三 编辑

《舊唐書皇甫無逸傳》:「無逸拜淯陽太守,甚有能名,差 品為天下第一。」

《蕭瑀傳》:「瑀出為河池郡守,既至,有山賊萬餘人,寇暴 縱橫。瑀潛募勇敢之士,設奇而擊之,當陣而降其眾 所獲財蓄,咸賞有功,由是人竭其力。薛舉遣眾數萬 侵掠郡境,瑀要擊之,自後諸賊莫敢進,郡中復安。」 《唐書·張亮傳》:「亮擢鄭州刺史,會王世充取鄭,亮提孤 軍不敢入,亡命共城山。」

《冊府元龜》。丘和,隋末交阯太守,會煬帝為宇文化及 所弒,鴻臚卿甯長貞以鬱林、始安之地附於蕭銑,馬 盎以蒼梧、高梁、珠崖、番禺之地附於林士弘,各遣人 召之,和初未知隋亡,皆不就。林邑之西諸國,並遣遺 和明珠、文犀、金寶之物,富埒王者。銑利之,遣將張真 率百越之眾渡海侵和,和遣高士廉率交、愛首領擊 之,張真退走,境內獲全,郡中「樹碑頌德。」

呂子臧武德初為鄧州刺史賊朱粲圍城遇霖雨城 壁皆壞所親者知城必陷固勸其降子臧曰:「安有天 子方伯降賊者乎」,於是率其麾下赴敵而死俄而城 陷。

顏游秦武德初為廉州刺史封臨沂縣男時劉黑闥 初平人多以強暴寡風俗未安游秦撫恤境內敬讓 大行邑里歌之曰:「廉州顏有道性行同莊老愛人如 赤子不殺非時草」高祖璽書勞勉之。

權懷恩歷四州刺史合州長史所歷皆以威名御下 人吏重足而立俄出為宋州刺史時汴州刺史楊德 幹亦以嚴肅與懷恩齊名懷恩路由汴州德幹送出 郊懷恩見新橋中途立木以禁車過者謂德幹曰:「一 言處分豈不得何用此為」德幹大慚時議遂以為不 如懷恩也。

崔善太宗貞觀初拜陝州刺史時朝廷立議戶殷之 處聽徙寬鄉善為上表稱畿內之地是謂戶殷下壯 之人悉入軍府。若聽移轉便出關外此則歷近實遠 非經通之議其事乃止。

陳君賓貞觀初為鄧州刺史州邑喪亂以後百姓流 離君賓至纔期月皆來復業二年天下諸州並遭霜 澇君賓一境獨免當年官有儲積蒲虞等州戶口盡 入其境逐食太宗下詔勞之曰:「朕以隋末亂離毒被 海內率土百姓零落殆盡州里蕭條十不存一寤寐 思之心焉。若疢是以日昃忘食未明求衣曉夜孜孜 唯以安養為慮。每見水旱降災,霜雹失所,撫躬責己, 自慚德薄。恐貧乏黎庶,不免饑餒,傾竭倉廩,普加賑 恤。其有一人絕食,若朕奪之,分命庶僚,盡心營救。」去 年關內六州及蒲、虞、陝、鼎等,復遭亢旱,禾稼不登,糧 儲既少,遂令分房就食。比聞刺史以下及百姓等,並 識朕懷,逐糧人戶,到相安養,迴還之「日,各有贏糧,乃 別買布帛,以申贈遺。如此用意,嘉嘆良深。一則知水 旱無常,或以遞相拯贍,不虞凶年;二則禮讓興行,輕 財重義,四海士庶,皆為兄弟,變澆薄之風,敦慈仁之 俗。政化如此,朕復何憂?其安置戶口,官人支配得所, 並令考司錄為功最。養戶百姓,不輕財帛,已敕主者 免今年調物。宜知此意善相勸勉」其年入太府少卿 皇甫無逸貞觀中歷同州刺史寧州都督閉門自守 不通賓客左右不得出門凡所貿易皆往他州每按 郡樵採不犯於人嘗夜宿人家遇燈炷盡主人將續 之無逸據抽佩刀斷衣帶以為炷其廉介如此 王方翼為肅州刺史屬蝗儉諸州平人死於道路而 肅州全活者甚眾。州人為立碑頌。

《唐書馬周傳》:「周疏言:使百姓安樂,在刺史、縣令爾。縣 令既眾,不可皆賢,但州得良刺史可矣。天下刺史得 人,陛下端拱巖廊之上,夫復何為?古者郡守、縣令皆 選賢德,欲有所用,必先試以臨人,或由二千石高第 入為宰相。今獨重內官,縣令、刺史頗輕其選。又刺史 多武夫勳人,或京官不稱職,始出補外,而以德行才 術擢者,十不能一。所以百姓未安,殆在於此。」疏奏,帝 稱善。

《冊府元龜》:張文琮,高宗永徽中為建州刺史。州境素 尚淫祠,不修社稷。文琮下教書曰:「春秋二社,蓋本為 農,唯獨此州廢而不立,祀典既闕,風俗何觀?近年以 來,田多不熟,抑不祭先農所致乎?神在於敬,何以邀 福?」於是示其節限條制,百姓欣而行之鮮於紹為隆州刺史,高宗儀鳳中為同州刺史,仍賜 絹二百疋,賞清廉也。

《唐書蘇瓌傳》:「蘇幹,瓌從父兄也,遷魏州刺史。河朔饑, 前刺史苛暴,百姓流徙。幹檢吏督姦,勸課農桑,由是 流冗盡復,以治稱。」

《舊唐書敬暉傳》:暉,聖曆初累除衛州刺史。時河北新 有突厥之寇,方秋而修城不輟。暉下車謂曰:「『金湯非 粟而不守,豈有棄收穫而繕城郭哉』!悉令罷散。由是 人吏咸歌詠之。」

《冊府元龜》。「高叡,聖曆中為趙州刺史。時突厥默啜寇 州,長史唐波若將以城降賊,叡不能禁止,乃於廳事 自縊不死。默啜逼令誘說趙州屬縣,叡抗節不顧,遂 為賊所害。則天聞而嘉之,贈冬官尚書,諡曰『節』。」 蘇瓌,則天時為歙州刺史,來俊臣坐事貶州參軍,天 下懼其殘酷,朝中近臣不復入用,或致書托瓌,瓌叱 責使者,棄書不發,謂曰:「吾為州牧,高卑有禮,安能虧 法令以待小人乎!」俊臣未到追還,意甚恨之。累遷汴 州刺史,司倉參軍。韋溫犯贓,瓌繩而杖之。及溫外戚 用事,義其公直,不敢中傷。

《舊唐書狄仁傑傳》:仁傑為寧州刺史,撫和戎夏,人得 歡心,郡人勒碑頌德。御史郭翰巡察隴右,所至多所 按劾。及入寧州境內,耆老歌刺史德美者盈路。翰既 授館,召州吏謂之曰:「入其境,其政可知也。願成使君 之美,無為久留。」州人方散。翰薦名於朝,徵為冬官侍 郎。

《唐書楊德幹傳》:德幹歷澤、齊、汴、相四州刺史,有威嚴。 時語曰:「寧食三斗蒜,不逢楊德幹。」

《韋嗣立傳》:「嗣立言:刺史、縣令,治人之首,比年不加簡 擇。京官坐負及聲稱下者乃典州,年高不善刀筆者 乃擬縣。朝輕用人,何以治國?願下有司,精加汰擇,凡 諸曹侍郎、兩省二臺及五品以上清望官,當先選用 刺史、縣令,所冀守宰稱職,以興太平。」

《尹思貞傳》:思貞為青州刺史,治州有績蠶至歲四熟。 黜陟使路敬潛至部,歎曰:「是非善政致祥乎?」表言之。 睿宗立,召授將作大匠。

《冊府元龜》:「畢搆為益州長史,先天元年以政聲召至, 元宗賜衣一襲、帛五十匹。」

成大琬為同州刺史先天二年太上皇命有司頒賞 諸州朝集使有善政者遂以大琬為陝州刺史陸餘 慶魏州刺史單思遠宋州刺史劉知柔澤州刺史岑 翔等各賜物一百段。

張嘉貞,開元初為定州刺史。至州,於恆嶽廟中立《頌》, 嘉貞自為其文,乃書於治。其碑用白石為文,素質黑 文,甚為奇麗。先是,嶽祠為遠近祈賽,有錢百萬。嘉貞 自以為《頌文》,納其數萬。

盧從愿開元四年為蔡州刺史為政嚴簡按察使奏 課為天下第一降璽書勞問賜絹百匹。

《唐書姜師度傳》:「師度徙同州刺史,以灌通靈陂,收棄 地二千頃為上田,置地十餘屯。帝幸長春宮,嘉其功, 下詔褒美。」

冊府元龜,姜師度為同州刺史。開元八年十月,詔曰: 「昔史起溉漳之策,鄭白鑿涇之利,因茲厥後,聲塵缺 然。同州刺史姜師度,識洞於微,知形未兆,匪躬之節, 所懷必罄;奉公之道,知無不為。頃職大農,首開溝洫, 歲功猶昧,物議紛如,緣其忠款可嘉,委任仍舊,暫停 九列之重,假以六條之察,自藏過半,績用斯多。食乃 人天,農為政本。朕故茲巡省,不憚祁寒,將申勸卹之 懷,特冒風霜之弊。今原田彌望,畎澮連屬,由來榛棘 之所,遍為秔稻之川,倉庾有京坻之饒,關輔致畝金 之潤。本營此地,欲利平人,緣百姓未閒,恐三農虛棄, 所以官為開發,冀令遞相教誘,功既成矣,思與共之。 其屯田內先有百姓挂籍之地,比來召人作主,亦量 准頃畝割還。其官屯熟田,如同州有貧下欠地之戶, 自辦功力能營種者,准數給付,餘地且依前官取。」師 度以功加金紫光祿大夫,賜帛三百匹。

《舊唐書裴耀卿傳》:「耀卿開元十三年為濟州刺史。其 年,車駕東巡,州當大路,道里綿長而戶口寡弱。耀卿 躬自條理,科配得所。時大駕所歷凡十餘州,耀卿稱 為知頓之最。又歷宣、冀二州刺史,皆有善政。」

《冊府元龜》:裴耀卿為濟州刺史。會天子東巡,耀卿直 三樑十驛,科斂均省,為東州知頓最。封禪還,次宋州, 宴從官,帝歡甚,謂張說曰:「前日出使巡天下,觀吏善 惡不得實。今朕有事岱宗,而懷州刺史王丘餼牽外 無他獻,我知其不市恩也。魏州刺史崔沔遣使供張, 不施錦繡,示我以儉,此可以觀政也。」濟州刺史裴耀 卿上書數百言,至曰:「人或重擾,即不足以告成。朕置 書座右以自戒。」此其愛人也。

李邕為陳州刺史開元十三年車駕東封迴邕於汴 州謁見獻詞賦甚稱旨頗自矜衒中書令張說甚惡 之俄而陳州贓濫事發下獄鞫訊罪當死許州人孔

彰上書救之請以身代邕罪既奏會赦減死貶為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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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遵化縣尉彰亦配嶺南。

《合璧事類》:「李元紘字大綱,守潤州,有惠政。代去,吏民 遮留,鳥鵲群飛,亦擁車行。」

《舊唐書韓休傳》:「休為虢州刺史,時虢州以地在兩京 之間,駕在京及東都並為近州,嘗被支稅草以納閒 廄,休奏請均配餘州。中書令張說駁之曰:『若獨免虢 州,即當移向他郡。牧守欲為私惠,國體固不可依』。又 下符不許之。休復將執奏,僚吏曰:『更奏必忤執政之 意』。休曰:『為刺史不能救百姓之弊,何以為政?必以忤 上得罪,所甘心也』。」竟執奏獲免。

《冊府元龜》:盧暉為魏州刺史,開元二十九年坐贓。詔 云:「暉素是妄庸,幸承資地,早升清列,爰典大藩,不能 勵彼公心,少申答效,而咨其鄙識,莫顧廉隅,黷貨無 厭,蠹政斯甚。或增加賦斂,或減截官錢,入己之贓,六 百餘貫,自外所犯,數倍於茲。況又役使人工,殆三十 萬,復有何要,輒化為勞?慢法徇私,觸類非一。朕志存 撫育,情切好生,特寬斧鑕之誅,俾從流放之典。可長 流富州百姓,與朕共理,伊邇列城,自頃以來,每加優 異,凡在遠近,固合周知,豈有受恩而不盡節。照鑒若 此,咸宜勉之,無或效尤,自投於網。」

李裕天寶中為義陽郡守上言所部遭損戶一萬八 百三戶請給兩月糧充種子許之。

王琚為鄴郡太守天寶五載坐贓詔云:「琚久經任使 歷典藩條恃朝廷之見寬冒憲法而無憚凡所蒞職 罕著善聲自頃移官益彰喧訟志由貪敗政以賄成 所犯贓私動盈千計正名論罪合寘流刑宥過推恩 猶從貶任可江華郡司馬員外置。」

苗晉卿天寶中為金州刺史歷魏郡太守政化大行 晉卿寬厚廉謹為政舉大綱不問小過所在有惠化 馬燧為懷州刺史乘兵亂後其夏大旱人失耕種燧 乃務教化將吏有父母者燧輒造之施敬收瘞暴骨 去其煩苛至秋田中生穭禾人頗便之。

韋陟為河東太守。天寶十三載,貶為臨賀郡桂嶺縣 尉,員外置,仍馳驛發遣。陟,天寶初自吏部侍郎出為 襄陽、鍾離、義陽三郡太守。楊國忠專政,徵為河東太 守、本道採訪使。陟以名位素著,怏怏久失職。及臨關 輔,冀有任用。而性頗侈豪,所蒞不修清廉之操,遂恣 其利欲,盛以河東土物入饋權要,為部人所發。詔下 御史訊鞫。陟時朝謁在華清宮,惶怖不安,乃厚遺御 史中丞吉溫,求救於祿山。事泄,為國忠奏貶,溫亦坐 貶灃州長史。

顏杲卿,天寶末為常山太守。時安祿山反,賊將蔡希 德攻陷常山,杲卿及長史袁履謙並為賊所害。杲卿, 晉陵人也。少以吏幹稱,祿山奏為常山太守。及祿山 反,杲卿與長史袁履謙、前真定令賈深、內丘丞張通 幽密謀開土門以背之。時賊將李歸仁令弟欽湊領 步騎五千鎮土門,而隸於常山,杲卿遂謀誅欽湊,乃 召欽湊赴郡會議,因殺之以并其兵。會賊將高邈、何 千年俱自東京至,杲卿設策,遣槁城尉崔安石與縣 吏翟萬德潛縛之。安石遂與萬德伏兵於驛,生禽千 年及邈,致於杲卿。杲卿使其男泉明與賈深、張通幽 執邈、千年及欽湊之首,獻於京師。帝大喜,以杲卿為 衛尉卿,兼御史中丞,袁履謙為常山太守,賈深為司 馬。是時,河北十五郡,皆殺賊官吏以歸國。祿山聞有 變,乃遣其黨史思明、蔡希德以平盧步騎五千攻常 山,杲卿力屈。城陷,思明執杲卿送於祿山,祿山怒,縛 於雒水橋柱支解之。杲卿詬詈之聲,至死不屈。袁履 謙亦同時遇害。履謙性剛狷,詬賊尤甚。賊忿之,先截 其舌,履謙以口血噴其賊面,賊臠割之,路人皆不忍 視。

袁光庭,天寶末為伊州刺史。祿山之亂,西北邊戍兵 人赴難,河隴郡邑,皆為吐蕃所拔。光庭守伊州,累年 外救不至,鹵百端誘說,終不降屈,部下如一矢石。既 盡,糧儲將竭,城將陷沒,光庭手殺其妻,自焚而死。 蕭復,建中初為同州刺史。時州人阻饑,有京畿觀察 使儲廩在境內,復輒以賙貧人,為有司所劾,詔下削 階受代。親友唁之,復恬然曰:「苟利於人,敢憚薄責!」 《舊唐書李吉甫傳》:吉甫授柳州刺史,遷饒州。先是,州 城以頻喪四牧,廢而不居,物怪變異,郡人信驗。吉甫 至,發城門管鑰,剪荊榛而居之,後人乃安。

《冊府元龜》:李吉甫為相,建言州刺史不得擅見本道 使,罷諸道歲終巡勾,以絕苛斂。吉甫連蹇外遷十餘 年,究知閭里疾苦,常病方鎮彊恣。至是為帝從容言: 「使屬郡刺史自為政,則風化可成。」帝然之,出郎吏十 餘人為刺史。

韋堅知徐州事,百姓楊知元詣闕訟堅,知元割耳稱 冤。堅賂權勢,請知元歸本道推勘,洎至,枉殺之。憤痛 之聲,聞於遠邇。

《唐書李惠登傳》:「惠登拜隋州刺史,州數被亂,野如藝, 人無處業。惠登雖朴素無學術,而視人所謂利者行 之,所謂害者去之,率心所安,暗與古合。政清靜,居二十年,田畝闢,戶口日增,人歌舞之。」

《舊唐書顏真卿傳》:「真卿出為平原太守,安祿山逆節 頗著,真卿以霖雨為託,修城浚池,陰料丁壯,儲廩實。 乃陽會文士,泛舟外池,飲酒賦詩。或讒於祿山,密偵 之,以為書生不足虞也。無幾,祿山反,河朔盡陷,獨平 原城守具備。」

《唐書楊綰傳》:「綰拜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時 諸州悉帶團練使。綰奏:刺史自有持節諸軍事,以掌 軍旅。司馬,古司武,所以副軍即今副使司兵參軍,今 團練判官官號重複,可罷天下團練守捉使。」詔可。復 言:「舊制,刺史被代,若別追,皆降魚書乃得去。開元時, 置諸道採訪使,得專停。刺史威柄外移,漸不可久,其 刺史不稱職,若贓負,本道使具條以聞,不得擅追。及 停,而刺史亦不得輒去州詣使所。如其故闕,使司無 署攝,聽上佐代領。」帝善其謀,於是高選州上佐,定上 中、下州,又定府州官月稟,使優狹相均。始,天下兵興, 從權宜,官品同而祿例差。江淮大州,至月千緡,而山 劍貧險,雖上州刺史,止數十緡,及此「始復太平舊制。」 《李栖筠傳》:「栖筠出為常州刺史,宿賊張度保陽羡西 山,累年吏討不克。至是發卒捕斬,支黨皆盡,里無吠 狗。乃大起學校,堂上畫孝友傳示諸生為鄉飲酒禮。 登歌降飲,人人知勸以治行,進銀青光祿大夫。」 冊府元龜。「崔灌為澧州刺史,下車削去煩苛,以安人 為務。居二年,風化大行,流」亡襁負而至,增戶數萬,有 司以聞。代宗寶應二年,優詔特加五階,至銀青光祿 大夫,仍賜兩季俸祿。兼侍御史。以灌能政,遷潭州刺 史、兼御史中丞、湖南都團練觀察處置使。

楊承仙大曆初為懷州刺史自天下兵興懷州當四 戰之地邑野荒廢人無全家承仙到官苦心精力以 慈愛理之同其苦甘流人自占歲盈數萬奏課第一 及終朝廷優重贈太子少府。

蕭定累為袁、信、胡、安、睦、潤六州刺史,所蒞皆有聲。大 曆中,有司條天下牧守課績,唯定與常州刺史蕭復、 濠州刺史張鎰為理行第一。其勸農桑,均賦稅,逋亡 歸復,戶口增加,定又冠焉。尋遷戶部侍郎。

《舊唐書李勉傳》:「勉除廣州刺史,前後西域舶泛海至 者,歲纔四五。勉性廉潔,舶來都不檢閱,故末年至者 四千餘。在官累年,器用車服無增飾。及代歸,至石門 停舟,悉搜家人所貯南貨犀、象諸物,投之江中,耆老 以為可繼前朝宋璟、盧奐、李朝隱之徒。人吏詣闕請 立碑,代宗許之。」

《冊府元龜》:「張鎰為亳州刺史。大曆十二年,以為壽州 刺史。特加五階」,褒善政也。

《舊唐書于卲傳》:「卲出為道州刺史,未就道,轉巴州。時 歲儉,夷獠數千相聚山澤,圍州掠眾,卲勵州兵以拒 之。旬有二日,遣使喻盜,邀卲面降。卲儒服出城,盜羅 拜而降,圍解。節度使李抱玉以聞,超遷梓州。」

《冊府元龜》:「李佚為宣州刺史。代宗永泰二年,坐贓二 十四萬,集眾杖殺,籍其家產。」

薛永昶為雍州長史威名甚著前後京尹無及之者。 又為魏陝二州刺史雒州長史所在皆以嚴肅為政 張萬福為泗州刺史時德宗幸奉天李希烈反陳少 游悉令管內刺史送妻子揚州以為質萬福獨不肯 送謂使者曰:「為某白相公萬福妻老。《且醜》不足煩相 公寄意。」

劉贊為歙州刺史,以勤幹聞。有老婦捃拾於藂林之 間,為猛獸將噬,幼女號呼,搏而救之,母子俱免。本道 觀察使韓滉奏為異跡,加金紫之服。

《舊唐書陽嶠傳》:「嶠為魏州刺史,歷兗州、荊州長史,所 在以清白聞。魏人詣闕,割耳請嶠重臨其郡,又除魏 州刺史。」

《崔戎傳》:「戎自華州刺史遷兗海沂密都團練觀察等 使。將行,州人戀惜遮道,至有解靴竊」者。 《唐書薛玨傳》:「玨拜刺史,入為司農卿,是時詔舉堪刺 史縣令者且百人,延問人間疾苦、吏得失,取尤通達 者什二。宰相欲校以文辭,玨曰:『求良吏不可責文學, 宜以上愛人之本為心也』。宰相多其計,所用皆稱職。」 《舊唐書于頔傳》:「頔為湖州刺史,因行縣至長城。方山 下有水曰西湖,南朝疏鑿,溉田三千頃,歲久堙廢。頔 命設堤塘」以復之,歲獲秔稻蒲魚之利,人賴以濟。州 境陸地褊狹,其送終者往往不掩其棺槥,頔葬朽骨, 凡十餘所。改蘇州刺史,護溝瀆,整街衢,至今賴之。吳 俗事鬼,頔疾其淫祀,廢生業,神宇皆撤去,唯吳太伯、 伍員等三數廟存焉。雖為政有績,然橫暴已甚,追憾 湖州舊尉,封杖以計彊決之。觀察使王緯奏其事。德 宗不省。

《冊府元龜》:「呂希倩,德宗初為夏州刺史。時朔方節度 使崔寧與宰相楊炎有隙,炎令希倩伺寧過。希倩與 寧同力招撫黨項,歸降者甚多。炎惡之,因奏希倩無 綏邊材,召歸朝,以為神武將軍。」

馮炫為潤州刺史建中初黜陟使柳載以清白聞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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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右庶子。

張建封,建中末,為壽州刺史。時淮西節度李希烈稱 兵擒李元平,擊走劉德信、唐漢臣等,又摧破哥舒曜 於襄城,連陷鄭、汴等州。李勉棄城而遁,鑾駕又幸奉 天,賊兇威益盛。淮南陳少游,且使使交通希烈。希烈 僭稱偽號,改元,遣將楊豐齎偽赦書二道,送少游及 建封。豐至壽州,建封乃令擒縛豐,號令軍中。適會中 「使自行在及使江南迴者同至」,建封乃令引楊豐對 中使斬之於通衢,封偽赦書送行在,遠近震駭。陳少 游聞之,既怒且懼。建封遂奏少游與希烈往來事狀。 希烈偽署其黨杜少成為節度,令先平壽州,然後赴 江都。建封令其將賀蘭元均、邵怡等守霍丘柵,少游 竟不能侵軼,乃南掠蘄、黃等州。

《舊唐書劉怦傳》:「怦遷涿州刺史,居數年,朱滔將兵討 田承嗣,奏署怦領留府事,以寬緩得眾心。時李寶臣 為田承嗣間說,與之通謀,承嗣又以滄州與寶臣,乃 以兵劫朱滔於瓦橋。滔脫身走,乘勝欲襲取幽州。怦 設方略鎮撫,寶臣不敢進,以功加御史中丞。自是滔 每將兵,皆以怦為守。」

《冊府元龜》:李渤為江州刺史,張平叔判度支,奏徵久 遠逋懸。渤在州上疏曰:「伏奉詔敕云:度支決奏,令臣 設計徵填。當州貞元二年逃戶所欠錢四千四百四 十貫。臣當州管田二千九百一十七頃,今已旱死一 千九百頃有餘。若更勒徇度支使所為,必懼史官書 陛下於大旱中徵三十六年前逋懸。臣任刺史,罪無」 所逃。臣既上副聖情,下不忍鞭笞黎庶,不敢輕離符 印,特乞放臣歸田。穆宗下詔云:「江州所奏,實為懇誠, 若更抑為,必難勝濟。所訴逋欠,宜令特放。」

張萬福貞元中歷典九郡皆有惠愛。

張登德宗貞元中為漳州刺史暴狼貪冒擅賦百姓 沒買州人為奴婢者三十人姦亂裨將家人非一其 不堪辱有縊死者部人蔡化訴於闕下詔命就鞫遂 幽死州獄。

李景略貞元中為豐州刺史西受降城使鑿感應永 清二渠溉田數百頃公私利焉。

「李西華貞元中為商州刺史商州西至藍田東至內 鄉七百餘里山岨重沓小遇暴雨則隔絕行旅或露 居糧絕旬日不止則往往僵仆西華上請役功十餘 萬置橋立廬。」又迴山通偏路以避盛水自是行李不 滯。

高承簡貞元中為宋州刺史時汴州反逐其帥因以 部將李㝏行帥事㝏遣其將持記責宋州官私財物 承簡執而囚之自是汴使來輒繫之一日并出斬於 衙門之外威震郡中及㝏兵大至宋州凡三城賊已 陷南一城承簡保北兩城以拒屯十餘戰會徐州救 兵至㝏為汴將李質執之傳送京師兵亡㝏即遁去 承簡拜簡較左散騎常侍、兗海沂密等州節度觀察 處置等使。

陽履為永州刺史貞元十六年觀察使呂渭奏履犯 贓令三司使推鞫履。又表自言當州營備錢物上獻 為觀察使所鞫按令中使王文湊就州取履至京師 三司使訊其所妄破用履云:「市馬進訖。」及訊其馬於 何人處買及價直齒歲履答狀:「馬主東西南北貴公 子也。今不知所在言馬齒歲。」按《禮經》「『齒路馬者當誅』 今不敢言。」其他狀款,多如此類。德宗悅其進奉之言, 不責也,但令免官而已。

鄭式瞻為衢州刺史貞元十七年死於州獄初鹽鐵 使李琦於衢州即山鑿銀式瞻誣銀工杖殺十餘人 人怨之觀察使舉奏發御史就鞫之坐贓二千貫笞 四十流崖州詔未至而死。

陽城,德宗時為道州刺史,在州以家人法為理,吏人 宜罰者罰之,宜賞者賞之,一不以簿書介意。前刺史 有贓罪,觀察使方推鞫之。吏有幸於前刺史者,捃拾 其不法事以告,欲自為功,城立杖殺之。賦稅不登,觀 察使請誚讓,州上考功第,城自署其第曰:「撫字心勞, 徵科政拙,考下下。」觀察使嘗使判官督其賦,至州,怪 城不出迎,以問州吏。吏曰:「刺史聞判官來,以為己有 罪,自囚於獄,不敢出。」判官大驚,馳入謁城獄中曰:「使 君何罪?某奉命來候安否耳。」留一二日未去,城因不 復歸。館門外有故門扇橫,城晝夜坐臥其上,判官不 自安,辭去。其後觀察使又遣他判官崔某往案之,崔 承命不辭,載妻子以行,中道而逃。道州土地產民多 矮,每年嘗配鄉戶貢其男,號為「矮奴。」城不平其以良 為賤,又憫其編氓歲有離異之苦,乃抗疏論免之。自 是停貢,民皆賴之,無不泣荷。

康日知為趙州刺史,會成德軍節度使李寶臣卒,其 子惟岳謀有父位,令兵馬使王武俊統眾擊日知。日 知遣使謂武俊曰:「惟岳孱而無謀,何足同反!我城堅 眾一,未可以歲月下之。且惟岳恃田悅為援,前歲悅 之丁男甲卒塗地於邢州城下,猶不能陷,況此城乎!」 復給為手詔招武俊。武俊信之,遂倒兵入鎮州,殺惟岳。

嚴公弼為隋州刺史亡母墓在沔州為盜所發弼奔 赴沔州隋州百姓耆老相率見觀察使柳公綽稱公 弼在州甚有惠政公綽上言「卻令守本官以從人欲」 可之。

《舊唐書李遜傳》:「遜拜池、濠二州刺史。先是,濠州都將 楊騰削刻士卒,州兵三千人謀殺騰,騰覺之,走揚州, 家屬皆死。濠兵不自戢,因行攘剽。及遜至郡,餘亂未 殄,徐驅其間,為陳逆順利害之勢,眾皆釋甲請罪,因 以寧息。元和初,出為衢州刺史,以政績殊尤,遷越州 刺史。遜為政,以均一貧冨、扶弱抑強為己任,故所至」 稱理。

《韓愈傳》:「愈為潮州刺史,量移袁州。初,愈至潮陽,既視 事,詢吏民疾苦,皆曰:『郡西湫水有鱷魚卵而化,長數 丈,食民畜產將盡,以是民貧。居數日,愈往視之,令判 官秦濟炮一豚一羊,投之湫水,咒之曰:『前代德薄之 君,棄楚越之地,則鱷魚涵泳於此可也。今天子神聖, 四海之外,撫而有之。況揚州之境,剌史縣令之所治, 出貢賦以供天地宗廟之祀,鱷魚豈可與刺史雜處 此土哉』』?」刺史受天子命令守此土,而鱷魚睅然安谿 潭,食民畜熊鹿麞豕,以肥其身,以繁其卵,與刺史爭 為長。刺史雖駑弱,安肯為鱷魚低首而下哉?今潮州 大海在其南,鯨鵬之大,蝦蟹之細,無不容鱷魚朝發 而夕至。今與鱷魚約三日,乃至七日,「如頑而不徙,須 為物害,則刺史選材伎、壯夫,操勁弓毒矢,與鱷魚從 事矣。」咒之夕,有暴風雷起於湫中,數日湫水盡涸,徙 於舊湫西六十里,自是潮人無鱷患。袁州之俗,男女 隸於人者,踰約則沒入,出錢之家愈至。設法贖其所 沒男女,歸其父母。仍削其俗法,不許隸人。

《孟簡傳》:簡出為常州刺史,八年,就加金紫光祿大夫。 簡始到郡,開古孟瀆,長四十一里,灌溉沃壤四千餘 頃,為廉使舉其課績,是有就加之命。

《曹華傳》:華為沂州刺史。初,李正己盜有青鄆十二州, 傳襲四世,垂五十年,人俗頑驁,不知禮教。華令將吏 曰:「鄒魯儒者之鄉,不宜忘於禮義。」乃躬禮儒士,習俎 豆之容,春秋釋奠於孔子廟。立學講經,儒冠四集。出 家財贍給,俾成名入仕,其往者如歸。

《冊府元龜》:崔祝為鄭州刺史。元和十二年,御史臺奏 祝坐贓三萬餘貫。敕:「崔祝抵犯刑章,宜加貶逐,錄其 身居憂服,未可授官,宜且於康州安置,待服滿日處 分。其贓充進助者,仍令度支收管。本道觀察使覺察 不早,特宜釋放。」祝於當州顧召行營車,除充佑給付。 又擅出州倉粟麥貴貨之,以利入己。及觀察使舉聞, 發御史按之,乃以「助軍進奉」為名,晝夜促進。祝父老 病,聞御史按祝,竟以憂死。祝既除名,所至遲留,又錮 身配流康州。

李文悅為鹽州刺史元和十四年冬吐蕃眾黨項圍 州攻城欲陷文悅防拒凡二十七日乃退十五年六 月加金紫光祿大夫。

田庭玠為相州刺史屬薛萼之亂田承嗣蠶食薛嵩 所部庭玠守正字民不以宗門迴避而改節。

李憲西平王晟之子憲宗元和中歷衛絳二州刺史 累遷江西觀察使後為鎮南節度使憲雖出自勳伐 之家弱冠以吏道自進前後所至能平反冤獄全活 無辜者數百人政無敗事人頗稱之。

薛苹元和中為滑州刺史鄭滑節度使在鎮六周歲 兵甲完利井賦均一至是入覲百姓遮道乞留數日 乃得出時人以為近日節制罕有其比。

崔衍為虢州刺史,居華、陝之間,而稅重,數倍其苗錢。 華、陝之郊,畝出十有八,而虢之人,畝徵七十。衍乃上 其事。時裴延齡領度支,方務聚斂,乃詰衍以前後刺 史無言者。衍又上陳人困日久,有司不宜以進言為 譴,其略曰:「伏見比來諸州應緣百姓間事,患在長吏 因循不為申請,不患陛下不憂恤,患在申請不詣實, 不患朝廷不矜放,有以不言受譴者,未有以言得罪 者,是用不敢回顧,苟求自安。」上奏切直,為時所稱。後 為宣歙池觀察使。時天下好進奉,以結主恩,徵求聚 斂,州郡頗耗竭。韋皋、劉贊、裴肅為之首。贊死而衍代 其位。衍雖不能盡革其弊,而衍居州十年,頗以勤儉, 府庫盈溢。

孔戣為廣州刺史先是帥南海者京師權要多託買 南人為奴婢戣不受託至郡禁絕賣人口。又准詔禱 南海神舊多令從事代祠戣每授詔自犯風波而往 韓愈在潮州作詩以美之。

《北夢瑣言》:唐柳大夫玭,清直重德,中外憚之,謫授瀘 州郡守。先詣東川庭參,具櫜鞬,元戎顧相彥朗堅卻 之,亞台曰:「朝廷本用見責,此乃軍府舊儀。」顧公不得 已而受之。赴任路由渝州,有牟黁秀才者,即都校牟 居厚之子,文采不高,執所業謁見,亞台獎飾甚勤,同 行以為牟子卷軸不消見遇,亞台曰:「巴蜀故多土豪

倔起,斯乃押衙之子,獨能慕善。苟不誘進,渠即退志
考證
以吾稱之,人必榮之。由此減三五員草賊,不亦善乎?」

子弟竊笑而服之。

《冊府元龜》:狄兼謨為鄭州刺史,屬歲荒,百姓阻饑,以 常平義倉粟二萬二百石遂便賑給,訖事上聞。 唐慶前為壽州刺史。長慶四年,刺史楊歸厚告論慶 違赦敕科配百姓稅錢,及破用官庫錢物等事。慶犯 正入己贓四千七百餘貫。敕:「唐慶入己贓僅五千貫, 據罪定刑,實難全宥。但以維新之日,正務從寬,要示 含容」,俾從流竄,宜除名,長流崖州。

趙榮國為宥州刺史敬宗寶曆元年加簡較右散騎 常侍寵修城池之功也。

《舊唐書白居易傳》:「居易累上疏論事,天子不能用,乃 求外任。七月,除杭州刺史。寶曆中,為蘇州刺史。初,居 易罷杭州歸,得天竺石一,華亭鶴二以歸。始作西平 橋,開環池路。罷蘇州,得太湖石五,白蓮、折腰菱、青板 舫以歸。又作中高橋,通三島。太和三年夏,樂天始得 請為太子賓客,息躬於池上。」

《唐書白居易傳》:「居易遷為杭州刺史,始築堤捍錢塘 潮,鐘洩其水,溉田千頃,復浚李泌六井,民賴其汲。」 《冊府元龜》:「庾威,太和中為湖州刺史,貶吉州長史。以 御史臺所奏,威為郡日,自立條制,應田地奴婢,下及 竹樹鵝鴨等,並估計出稅,差軍人一千一百五十人, 散入鄉村撿責,剩徵稅錢四千九百餘貫。」

王質文宗時為宣州刺史清廉方雅為政有聲雖權 臣待之厚而行已有素不涉朋比之譏。

《五代史郭延魯傳》:「延魯,沁州綿上人。父饒,以驍勇事 晉,數立軍功,為沁州刺史者九年,為政惠愛,州人思 之。延魯累遷復州刺史,歎曰:『吾先君為沁州,民到於 今思之。吾今幸為刺史,其敢忘先志』!」由是益以廉平 自勵,民甚賴焉。秩滿,州人乞留,不許,皆遮道攀號。 《事文類聚》:畢終敬父子相代為兗州太守,當世榮之。 子「元賓為使君,每聽政終敬乘版輿至元賓所。遣左 右敕不聽起」觀其斷決欣欣然喜見顏色。

《冊府元龜》:「後唐孫岳,天成初為潁州刺史。潁久不治, 賦斂煩碎,民不聊生。岳至州,召屬邑長吏、里閭胥吏, 親問疾苦,正條賦,率職務外,其餘苛賦名目,一切罷 之。潁人狀上聞,明宗加岳簡較太保,獎能政也。 周知裕為安州留後。淮土之風,惡其病者,至於父母 有疾,不親省視,甚者避於他室。或時問訊,即以食物 揭於長竿之首,委之而去。知裕心惡之,召鄉之頑狼 者訶詰教導,俾知父子骨肉之恩,由是弊風稍革。」 陸游《南唐書申屠令堅傳》:「『劉茂忠為袁州刺史。金陵 破,後主歸京師,茂忠遂降入朝。舟次淮口,謁關吏,稱 袁州刺史』。吏擲刺於地曰:『此亡國之俘,何刺史也』?叱 令執杖庭參。至京師,授登州刺史,關吏抵罪。」適編管 登州,茂忠見之曰:「乃汝耶?」即日責拜謁兩衙,必令植 立庭下,吏慚憤死。

《南唐近事》:「李徵古,宜春人也。少時賤遊,嘗宿同郡潘 長史家。是夜潘妻夢門前有儀注鞍馬擁劍骨䤪衙 隊約二百人,或坐或立,且云:太守在此。洎見乃寓宿 秀才覺後言於潘曰:『此客非常人也,妾來晨略見餞。 酒一鍾贈之金,扼腕曰:『郎君他日富貴,慎勿相忘,李 不可知也。來年至京,一舉成名。不二十年,自樞密副』』」 使除本州刺史。離闕日,元宗賜內庫酒二百瓶。 《冊府元龜》:周李穀漢末為工部侍郎,權知開封府,以 中牟多盜,誘縣人求其淵藪。有劉德餘者,梁時累攝 簿尉於畿甸,德餘時閒居中牟,宗正之劉繼儒與之 有舊,因見而問曰:「高祖踐祚,四方群盜屏息,何國門 之外,惟中牟為患?」德餘素幹事,謂繼儒曰:「如朝廷要 捕賊,假僕攝主簿,或鎮時,可勦絕矣。」繼儒登時言於 榖,穀納其言,尋版署攝主簿。僅旬日,穀請侍衛兵數 十騎付德,餘悉擒其黨一人,縣佐吏一人,役御史臺, 為其首也。索其家,得金寶犀玉帶、羅錦衣服頗多,積 年兄弟為賊,自是中牟無道路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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