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彙編/文學典/第176卷

理學彙編 文學典 第一百七十五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理學彙編 第一百七十六卷
理學彙編 文學典 第一百七十七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彙編文學典

 第一百七十六卷目錄

 行狀部總論

  吳訥文章辯體行狀

  徐師曾文體明辯行狀

 行狀部藝文

  跋趙侯彥遠行實      宋朱子

  跋趙朝奉行實        前人

  跋趙中丞行實        前人

  跋侯行實         前人

  跋李參仲行狀        前人

  跋東陽郭德輔行狀      前人

  跋劉子勉行狀        前人

  跋大父承事府君行狀     前人

  書簡修行狀後       周必大

  跋趙善應行實        前人

  跋慈湖先生行述      真德秀

  題黃文獻公所書先府君行實 明宋濂

  跋遯山翁行狀後       前人

  題天台陳獻肅公行狀後    前人

 行狀部紀事

 行狀部雜錄

文學典第一百七十六卷

行狀部總論 编辑

吳訥文章辯體 编辑

《行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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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行狀者,門生故舊狀,死者行業,上於史官,或求銘 誌於作者之辭也。《文章緣起》云:「始自漢丞相倉曹傳, 胡幹作《楊原伯行狀》,然徒有其名而亡其辭。」蕭氏《文 選》唯載任彥升所作《齊竟陵王行狀》,而辭多矯誕,識 者病之。今采韓、柳所作,載為楷式云。

徐師曾文體明辯 编辑

《行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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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劉勰云:「狀者,貌也。體貌本原,取其事實。先賢表諡, 並有行狀,狀之大者也。」漢《丞相倉曹傳》胡幹始作《楊 原伯行狀》,後世因之。蓋具死者世系、名字、爵里、行治、 壽年之詳,或牒考功、太常使議諡,或牒史館請編錄, 或上作者乞墓誌、碑表之類皆用之。而其文多出於 門生、故吏、親舊之手,以謂非此輩不能知也。其逸事 狀,則但錄其逸者,其所已載,不必詳焉,乃狀之變體 也。

行狀部藝文 编辑

《跋趙侯彥遠行實》名善應子直之父也
宋·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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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喜稱柳下惠之為人,以為百世之下聞其風者, 鄙夫寬,薄夫敦,而世或疑之。今得崇道趙侯《行實》之 書而讀之,足以信孟氏之不我欺矣。著作君所以觀 法其親而顯揚之者,深密詳盡,至於如此,豈亦侯之 身教有以發之也歟?抑以是為質,而致知以精之,則 天性人心固有不可泯之義理;以是為始,而力行以 「終之,則由家及國,又有不可窮之事業。」是則熹愚不 肖,於著作君蓋猶不能無惓惓之望也。敢竊識編末, 而歸其書趙氏云。淳熙己亥仲夏丁卯,新安朱熹。

《跋趙朝奉行實》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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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秉心塞淵,騋牝三千。」此見人之所以成其富強 之業者,非必權譎計數之為務,而在於誠實深厚之 中也。今觀此編,則趙侯之行,詩人之言,豈不兩相發 哉!侯之子孫既能修文學以致爵位,又能得當代名 勝之文字,以顯其親而垂無窮,是亦可謂賢矣。予是 以識之。紹興壬子春二月壬寅朱熹書。

《跋趙中丞行寔》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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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祐中丞趙公之元孫舉,示予此書一篇。趙公之孝 謹醇篤,雖古人猶難之,三復其書,令人起敬,不勝霜 露風木之悲也。嘗竊妄謂趙氏家法甚似漢萬石君, 而其「講學制事,移孝為忠」之美,則石氏不及遠矣。因 輒私記其語於其後,尚恨所謂《奏議》二十九篇未得 盡見,而《行寔》之記無始終履歷、歲月次第,故於其他 有不得而論也。「紹熙壬子秋九月八日新安朱熹題」

===
《跋侯行寔》
前人
===濠倅禼侯之事,尚書謝公傳之已詳,而其孫鈞又欲

予記其後。予以為天下之事有其實足矣,以為徒實 而不文,或不得以傳於後也,故文以述之。至文以述 之,而又出於一代醇儒碩德之手,則其傳亦既遠而 足恃矣。而又使他人飾虛詞以贊之,雖累千百言,亦 何所加於其實哉?既謝不為,而鈞之請不置,且以謝 公之命命之。予不獲避也。乃記其語於臨江道旁之 客舍云。紹熙甲寅八月十七日新安朱熹書。

《跋李參仲行狀》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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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山先生李公參仲之子季札,奉其先君子《行狀》一 通,不遠數百里,謁予於建溪之上,拜起垂泣,而以銘 墓為請。予之先世家婺源,與公為同縣人而客於建 也久矣。紹興庚子歲,予年二十餘,始得一歸故鄉,拜 其墳墓,宗族姻黨於是迺獲識公而聽其餘論,心固 已知其賢,然是時年少新學未能有以扣也。中年復 歸而再見公,然後從游益親,而公已營鍾山所住,為 將老焉之計矣。兩林之間,渠清沼深,竹樹蒙密。時命 予與程弟允夫徜徉其間,講論道義,談說古今,觴詠 流行,屢移晷刻。間乃出其平生所為文詞使予誦之, 則皆高古奇崫,而深厚嚴密,如其為人。予以是心益 敬公,而自恨其不能久留以日,相與「追逐於東阡北 陌之間也。」既別而歸,書疏不絕。其後數年,聞公物故, 予以憂患疾病之不寧,不能一往哭公,而公之諸子 不以為罪,更以不朽為託。至受其狀而讀之,則又允 夫之文也。《三復》之餘,公之聲容,恍若相接。永念故國, 人物眇然,如公之賢,寧可復得!顧雖不敏,其何敢有 愛於言乎?乃以病衰,心力凋耗,把筆欲下,而神已不 俱來矣。遂無以塞季子之意,而姑記其篇末。如此以 見允夫之狀,果無愧辭,予雖有作,亦不能有以加也。 滕珙所記,足補狀闕。大扺數十年來,鄉人子弟多自 好而善於文詞,亦其師友淵源之有自也。慶元元年 十一月癸巳冬至,吳郡朱熹書於考亭所居清邃閣。

《跋東陽郭德輔行狀》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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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郭君德輔將葬,其子淇不遠數百里過予於建 溪之上,狀其行事一通以請銘。而今四明帥守林公 和叔、前太府丞呂君子約又皆以書來,言「君之為人 如狀,不誣,可銘無愧也。」予雖不及識德輔,然以二君 子之言而讀其狀,見其好學樂善之誠,忠厚廉退之 實,心固樂為之書。顧念比以多病,心目俱衰,凡銘之 請,所諾而未及償者,前後以十數,所辭而不敢諾者, 又不止此。今復安敢越次開端,以來怨詈?因謝不能, 而淇請益堅。予悲其意,乃為書其《行狀》之後如此而 歸之抑、林、呂二君子,皆非輕許人者,其言固足以信 後世矣,又何俟於予銘哉?慶元二年九月丁丑朔旦, 新安朱熹。

《跋劉子勉行狀》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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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自為童子時,得見大夫公于病翁先生之側,聞其 自誦所為程試之文,意氣偉然,音節華暢,已知敬愛 其人。後因葬親於公之鄉,始得從公遊,好款密。見公 「居家、居鄉言行之詳,及聞其所以施於官政者,表裡 殫盡,莫非忠厚信實、慈惠恭儉之意,於是始益心服 其為人。」及公之沒,其諸子示以此書,蓋將使志其墓。 會余方有幽憂之疾,不遑序次,然「三復其文而參以 平生所聞見,蓋無一詞之非實也。顧念歲月逾邁,後 生之及見前輩者日加少而俗愈媮也,為之太息而 識其後云。」新安朱熹書。

《跋大父承事府君行狀》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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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先大夫贈承事郎府君行狀》,先君太史吏部贈通 議大夫君所撰也。當時既以請「銘於政和主簿盧君 點,未及礱石而群盜蜂起,文書散逸,於今僅存半槁, 不可刻矣。熹竊惟念吾家自歙入閩,而府君始葬於 此,不可使後之子孫不知其時世歲月,與其所以積 德垂慶、開祐後人之深意。敬立石表刻狀下方」,立於 墓左。先世墳廬在婺源者,及祖妣孺人以下別葬所 在,亦具刻於碑陰,使來者有考焉。盧君字師予,老儒 博學,清謹,有馴行定宅者。弋陽金生,字確然,亦廉節 士,頗通方外之學,姓字皆見《先集》云。「慶元五年十有 二月甲子,孝孫具位熹謹記。」

《書簡修行狀後》
周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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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事郎清江簡公之卒也,其鄉人胡開孺實為《行狀》, 今四十七年矣。而從事之弟致政思邈,公屬某以銘。 昔政和中,先君隨侍大父官鄜州,法當由鄰郡升貢, 簡公實為坊州教授,蓋嘗擊節先君之文,今《行狀》備 載其事,可謂有先契矣,銘何敢辭?然聞開孺乃山谷 先生同年彥明之子,詩人藏之之弟,承父兄師友淵 源之正,其詞「日光玉潔,雲蒸而川流」也。從事得此,自 宜不朽,鄙辭尚安所措,姑題簡末以歸之。淳熙五年 二月十七日。

《跋趙善應行實》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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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睢》之應,然後公子有信厚之風;有《行葦》之人,然 後人有士君子之行。」周則然矣,本朝奚愧焉?觀子直著作,敘其先人之遺事,寧不概見?蓋古者子孫論選, 先世之美明著之後世,雖本於崇孝,而終實重其故 家。泝流求源,固非一日積也。採詩者尚有考於斯文。 淳熙五年六月晦。

《跋慈湖先生行述》
真德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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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湖先生楊公將葬,叔謹書來命僕曰:「先君之墓,子 其銘之。」先生門人建昌傅君正夫,不遠千里,訪予於 粵山之麓,亦以是為請。竊伏惟念嘉定初元,先生以 祕書郎召,某備數館職,始獲從之遊。見其齊明盛服, 非禮不動,燕私儼恪,如臨君師。期功之戚,下洎緦麻 服制喪期,一以經理為則,而容色稱之。平居接物,從 容和樂,未始苟異於人,而清明高遠,自不可及。同僚 有過,微諷潛警,初不峻切,而聽者常戄然。一日見謂 曰:「希元有志於學,顧未能忘富貴利達,何也?」某恍然 莫知所謂,先生徐曰:「子嘗以命訊日者,故知之。」夫必 去是心,而後可以語道。先生之於某,可謂愛之深而 教之篤矣。惜其時方繆直禁林,役役語言文字間,故 於先生之學,雖竊一二,而終未獲探其精微。憂患以 來,麤知向道?思欲一叩函丈,求其指歸,而不可得矣。 嗚呼!先生已矣,某復何所㨿以為進學之地哉?夫未 能深知先生之道,而欲傳信於百世之下,此某之所 不敢也。雖然,有一焉。蓋今傳後之文,有狀有銘,而又 或有表先生之門,賢「哲甚眾,今狀其事者亦既有人, 銘於體為最重,述其道當最詳,非門人高弟不可也。 如某者,或使之敘其梗概,而表於墓門,則其責差輕 而可勉。」正夫幸以為然,則顧復於叔謹,而還以命焉。 故書於《行述》之後,以竢銘者。正夫所慕正大,蓋有聞 於先生之道者也,故其言皆《實錄》云。

《題黃文獻公所書先府君行實》
宋·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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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黃文獻公乞銘於柳文肅公之狀》。文獻公以學「問 文章名天下。此雖造次所書,而考據精詳,倫序不紊, 事信而辭實,言遜而禮恭,皆可以為法,不特字畫之 美也。濂嘗執業二公之門,於是二公之卒已久矣。永 念今昔,撫卷慨然。」

《跋遯山翁行狀後》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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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為吾婺甲族,簪紱相繼,至文定公出,上繼考亭 遺緒,以性命之學衣被後人,其名益盛矣。遯山翁鳳 字天儀,公之群從子,言論風範,亦可以冠冕風俗,五 尺之童,至今皆能言之。蓋有其實者,雖無文而自彰, 實或不足,而假空言以張之,未必能著此無他,其理 固應爾也。濂在禁林,翁之諸孫穆持《行狀》求題,聊相 與一論之。或謂翁之行必待文而始傳者,抑過矣。穆 循循雅飭,無愧於文獻家子孫云。

《題天台陳獻肅公行狀後》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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濂過濠梁,天台王公完出考亭朱子所撰陳獻肅公 良翰行狀,徵濂題識。朱子之文,古今共尊,何敢贊一 辭?若公事行或有闕遺,亦學者之不可不知也。按《宋 孝宗實錄》云:「乾道五年十二月,樞密都承旨張說奏 請置酒延諸侍從,上許之。說退,約客,獨兵部侍郎陳 良翰不至,說殊不平。上遣中使賜以上尊珍膳,說因」 附奏:「臣奉旨集客,而良翰不至,是違聖意也。」已而上 命再賜,說復附奏:「良翰迄不肯來。」夜漏將上,忽報中 批陳良翰除諫議大夫。坐客皆愕然。此與唐元宗時 宋璟卻王毛仲事正類,非有剛直之操者,孰能與於 斯哉!夫自姦檜主和議,而史浩、湯思退繼之,牢不可 破。孝宗恢復之志,雖上通於天,終莫之遂不主和者, 惟張浚、胡銓、張闡、張震及公等數人而已。公平生大 節,此最張著,故朱子特詳列之,而舍微說細行,亦紀 事之體當然耳。然而朱子修《通鑑綱目》,璟之事何嘗 不載,況孝宗之知人,賢於元宗遠甚,亦法所合書,豈 當時勿知耶?抑偶忘耶?《實錄》舊藏元之內府,革命後 竟不知所在。狀中既不收,修《宋史》者復失於采輯。周 公謹紀孝宗聖政,雖曰具錄,又誤指為同時從官陳 良祐事。濂恐後人無所考焉,特為補闕,授諸公完使 藏焉。公完字繼遠,公之七世孫,今出後王氏云。

行狀部紀事 编辑

《魏書邢臧傳》:「臧除濮陽太守,尋加安東將軍。臧和雅 性厚,有長者之風,為時人所愛敬,為特進甄琛行狀, 世稱其工。」

《唐國史補》:劉太真為陳少游行狀,比之齊桓、晉文,物 議囂騰。後坐貢院任情,責及前事,乃貶信州刺史。 《宋史李清臣傳》:清臣提點京東刑獄,作《韓琦行狀》,神 宗讀之曰:「良史才也。」召為兩朝國史編修官。

《常秩傳》:「秩字夷甫,判西京留司御史臺,卒贈右諫議大夫。秩平居為學求自得。王回,里中名士也,每見秩 與語,輒欿然自以為不及。歐陽修、胡宿、呂公著、王陶、 沈遘、王安石皆稱薦之,翕然名重一時。初,秩隱居,既 不肯仕,世以為必退者也。後安石為相,更法,天下沸 騰,以為不便。秩在閭閻,見所下令,獨以為是,一召遂」 起。在朝廷,任諫諍,為侍從,低首抑氣,無所建明,聞望 日損,為時譏笑。秩長於《春秋》,至斥孫復所學為不近 人情。著《講解》數十篇,自謂聖人之道皆在於是。及安 石廢《春秋》,遂盡諱其學。其子立,始命為天平軍推官。 秩死,使門人趙沖狀其行云:「自秩與安石去位,天下 官吏陰變其法,民受塗炭。上下循默,敗端內萌,莫覺 莫悟。」秩知其必敗,紹聖中,蔡卞薦立為祕書省正字、 諸王府說書、侍講請用為崇政殿說書,得召對,又請 以為諫官。卞方與章惇比,曾布欲傾之,乘間為哲宗 言立附兩人,因暴其行狀事,以為詆毀先帝。帝亟下 史院取視,言其不遜,以責惇、卞。惇、卞懼,請貶立,乃黜 監永州酒稅。

《范正平傳》:純仁子正平為開封尉,有向氏於其墳造 慈雲寺。戶部尚書蔡京以向氏后戚,規欲自結,奏拓 四鄰田廬。民有訴者,正平按視,以為所拓皆民業,不 可奪。民又撾鼓上訴,京坐罰金二十金,用是蓄恨正 平。及當國,乃言正平矯撰父遺表。又謂李之儀所述 純仁行狀,妄載中使蔡克明傳二聖虛佇之意,遂以 正平逮之,儀、克明同詣御史府,正平將行,其弟正思 曰:議行狀時,兄方營窀穸之事,參預筆削者正思也, 兄何為哉?」正平曰:「時相意屬我,且我居長,我不往,兄 弟俱將不免,不若身任之。」遂就獄,捶楚甚苦,皆欲誣 服,獨克明曰:「舊制,凡傳聖語,受本於御前,請寶印出, 注籍於內東門。使從其家得《永州傳宣聖語》,本有御 寶。又驗內東門籍皆同,其遺表八事,諸子以朝廷大 事,防後患,不敢上之,繳申潁昌府印,寄軍資庫。自潁 昌取至亦實,獄遂解。正平羈管象州,之儀羈管太平 州,正平家屬死者十數人,會赦,得歸潁昌。

行狀部雜錄 编辑

《澠水燕談錄》:天聖中,詔每遇覃霈,朝臣中兄弟俱該 封贈,許列狀陳乞,特比常例優加封敘。從玉子融請 也。《周禮》,卿大夫卒,太史於葬前賜諡,祖奠之曰「續誄。」 後世失於申明典禮,故須門生故吏錄行狀,子孫請 諡。近世遂有既葬而諡號終不及者。

《雲麓漫抄》近世行狀、墓誌、家傳,皆出於門生故吏之 手,往往過實,人多喜之,率與正史不合。如近日蜀本 《東都故事》《趙普傳》,與正史迥然如兩人,正史幾可廢。 前輩嘗以《邵氏聞見錄》與《石林避暑燕居》等錄,以歲 月參之,皆不合。《汪彥章集》有《題陳文惠公逸事後》云: 「文惠陳公相仁祖,每內批,夜下不過十刻。一日夜分」 有御封至,公不啟封,來日袖進曰:「今中宮虛位,張貴 妃有寵,恐奸人附會,請正母儀,非陛下本意。」仁祖首 肯曰:「姑置之。」貴妃即退,冊溫成皇后也。當時墓碑不 敢書,公之曾孫袞始錄以示人。按《李氏長編》辨此事 云:文惠公以景祐四年拜相,寶元元年三月罷。溫成 以康定元年十月自御侍選才人,距文惠罷相凡二 年餘,雖當時已被寵幸,不應諛臣便有「正位中宮」之 請。汪所見《袞說》,非是實也。其他往往類此。

《揮麈後錄》:先祖從滕章敏幕府踰十年,每語先祖曰: 「公不但僕之交遊,實師友焉。」平日代公表啟,世多傳 誦。今載東坡公文集中者,實先祖之文也。章敏死,先 祖為作行狀,東坡公取以為銘詩。其序中易去舊語, 裁十數字而已。章敏初名甫,字元發。元祐初,以避高 魯王諱,以字為名。

《能改齋漫錄》:「自唐以來,未為墓誌銘,必先有行狀。蓋 南朝以來已有之。」按,梁江淹為宋《建平王太妃周氏 行狀》,任昉、裴野皆有行狀。

《吹劍錄》:女以行稱者,《既醉詩》云:「釐以士女。」注云:「女有 士行也。」《漢列女傳》搜次材行,《晉烈女傳》載循六行,班 姬《女史箴》有《婦行篇》。然古今志婦人者,止曰碑曰誌, 未嘗稱行狀。近有鄉人志其母曰行狀,不知何據。 《見聞錄》:余嘗見閣臣馬公自強行狀,其子怡與慥所 譔,有識遺數事,其一云:「翰林官非四品者,卒用黃。」蓋 先公為侍讀時,用青蓋而已。近見數年以來,翰林諸 公皆用黃蓋,即郡縣亦以此撥送,甚則有用銀瓜者 矣。其究禮者,以青蓋覆身,以黃蓋居前,俗諺又謂之 「青黃不接」云。

《偃曝談餘》:王荊公為《謝絳行狀》,其文云:「其所嘗言甚 眾,不可悉數。及知制誥,自以其近臣,上一有所不聞, 其責今在我,愈慷慨,欲以論諫為己事。故其葬也,廬 陵歐陽公銘其墓,尤嘆其不壽用,不極其材云:乃知 古人銘狀,各有所重,非若今人以狀謁銘也。」其後又 云:「先人與公皆祥符八年進士,而公子景初等以歷官行事來,曰:「願有述也。」將獻之太史,則《行狀》又若備 國史採擇而作也。姑記之於此,以俟知古者。

《潛確類書》:「摹其德行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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