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掠夺和剥削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 苏修新沙皇是一伙贪婪的吸血鬼

残酷掠夺和剥削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

苏修新沙皇是一伙贪婪的吸血鬼
新华社
1969年7月17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报

新华社十六日讯 本社记者报道:苏修叛徒集团继承老沙皇的衣钵,疯狂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残酷掠夺和剥削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使这一地区的经济陷入了严重的危机。

中亚细亚和哈萨克是沙皇俄国为了攫取销售市场和原料基地,在十九世纪下半期以血腥的军事侵略手段侵占的。伟大的列宁曾指出,沙皇俄国当时把土尔克斯坦(即中亚细亚一带)变成了“最纯粹的殖民地”。

十月革命以后,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同苏联各族人民一起组成了民族平等的苏维埃国家。布尔塞维克党曾经以极大的努力帮助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发展经济。苏修叛徒集团篡夺了苏联党政大权以后,把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再次推进了苦难的深渊。

殖民地化造成畸形发展 编辑

列宁曾经指出,在沙皇统治时期,“俄国资本家用尽一切办法在自己的殖民地土尔克斯坦发展棉花生产,因为这样就能更容易地打败外国的竞争者,更容易地垄断原料来源”。勃列日涅夫之流同沙皇俄国的资本家一样,搞什么“各加盟共和国之间一个完善的劳动分工体系”。他们公开叫嚷要“在所有的中亚细亚共和国”,把“植棉业”变成“主要部门”;而把化学工业、石油加工和石油化学工业、钢铁工业、有色冶金业等方面的“大企业”“配置在我国的欧洲地区”。

由于苏修叛徒集团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强制推行这种罪恶的政策,使得中亚细亚和哈萨克目前的经济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片面化和畸形化。苏修新沙皇把中亚细亚四个共和国——乌兹别克、土库曼、塔吉克和吉尔吉斯变成了苏联最大的棉花供应基地。据苏修去年出版的《统计年鉴》透露,一九六七年,这些地区的棉花产量占苏联全国的百分之九十三左右。新沙皇还把哈萨克变成了粮食和羊毛供应基地。

为了加紧盘剥这些地方的人民,勃列日涅夫之流千方百计地阻碍这些地方发展相应的加工工业和发展本地区经济所必需的工业部门。乌兹别克棉花产量占全国百分之六十八,可是棉纺工业却得不到发展,棉布产量仅占全国百分之三左右。乌兹别克每年要从外地“运进一亿五千万米棉布和大量针织品”。苏修头目自己供认,乌兹别克“按人口平均计算的棉布产量几年来甚至有了减少”。苏修报刊还透露,在苏联的粮食和羊毛基地哈萨克,“农产品加工业严重落后”,“面粉、粮食、糁子和通心粉等却要从苏联的其他地区大量输入”;“毛料产量仅占百分之一强”,按人口平均计算的毛料产量,比全国低百分之七十三。吉尔吉斯和塔吉克属于苏联国内主要农业地区,却没有化肥工业。

目前,这些地区整个国民经济发展水平远远落后于俄罗斯联邦。从苏修《统计年鉴》显然经过粉饰的数字也可以看出,这些地区按人口平均的电力产量比俄罗斯联邦少得多,其中象塔吉克、土库曼甚至连俄罗斯联邦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中亚细亚地区每生产一公担谷物所耗费的劳动竟为俄罗斯联邦三倍多,而塔吉克甚至达到八倍多。

贱买贵卖实行巧取豪夺 编辑

苏修叛徒集团造成中亚细亚和哈萨克经济的片面、畸形发展,一方面是为了便于苏修从政治、经济等方面对这些地区进行严密控制;另一方面是为了残酷压榨和剥削中亚细亚和哈萨克的广大劳动人民。

苏修在这些地区以低价强行收购农产品和原料。苏修头目勃列日涅夫供认,“在一系列地区,收购谷物的价格还补偿不了生产谷物的费用。”苏修《农业经济》杂志今年第三期透露,吉尔吉斯葱头收购价格比成本低百分之四十九,乌兹别克黄瓜收购价格比成本低百分之三十一。在土库曼,由于畜产品收购价格过低,使“集体农庄”遭到巨大“亏损”。

苏修以高价向这些地区推销质量低劣的工业品。连苏修叛徒集团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拖拉机、备用零件及燃料的价格过于昂贵”,农庄、农场用于购置和保养技术装备的费用“等于全年农业总产值的百分之四十”。这些地区的广大劳动农民以自己的血汗换来的都是些“劳动生产率低、工作质量差”的破烂机械。苏修推销给这一地区的化肥,质量很低,价格很贵。

苏修这伙吸血鬼甚至把低价购进的农产品稍经加工,就以惊人的高价回销给这些地区的人民。据透露,在苏修叛徒集团篡夺政权以后,回销给这些地区的棉籽的价格提高了四倍。仅棉籽这一项,苏修叛徒集团每年就要从土库曼广大劳动人民身上多榨取三百万到三百五十万卢布。

竭泽而渔加深经济危机 编辑

苏修叛徒集团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推行帝国主义政策,使这些地区的经济陷入了深重的危机。

据透露,苏修强制中亚细亚各共和国单一发展植棉业,使这些地区的农庄、农场“处于非常困难的境地。它们不得不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水浇地来种棉花,从而给其他作物生产造成损失。”“由于棉花种植比例过高”,导致了“不断缩减蔬菜及瓜类作物和饲料作物的种植比重和绝对种植面积,这使向城市居民供应蔬菜、土豆的工作处于困难的情况之中,并对发展畜牧业产生了不良的影响。”由于苏修叛徒集团给这些地区规定了过高的棉花种植任务,“这就导致了棉花的连续耕作。”“实质上这种情况产生的结果是:不可能实行轮作制,使大批棉花得雕萎病,使农作物虫害蔓延。”正是由于这些原因,许多农庄以至整个区的“(棉花)单位面积产量逐年降低”。 苏修新沙皇还采取竭泽而渔的政策,穷凶极恶地压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进一步加深了这些地区的经济混乱。苏修叛徒集团供认,在哈萨克,“全共和国的谷物平均征购水平为每公顷五公担,而每公顷的实际收获量仅为七点二公担”,结果,农庄和农场有时不得不为实现计划而将现有的种籽、口粮全都上交给“国家”。一些共和国为了完成畜产品收购任务,不得不把“未喂肥的、重量也是很小的牲畜”交售给“国家”。

现在,这些地区的经济已经陷入严重的危机之中。在乌兹别克,“大约有一半水浇地已经盐碱化或受到盐碱之害”。在土库曼,农庄和农场的“一半多水浇地已经盐碱化了”。这些地区的“棉花单位面积产量正在降低”。据苏修《统计年鉴》显然大大缩小的数字,一九六七年乌兹别克和土库曼肉类产量比一九六○年分别减产百分之十二和百分之二十三。在吉尔吉斯,“牧场的生产力逐年降低,大片的天然饲料地生长了不能吃的、无用的和有毒的植物。”“在个别不好的年头,由于饲料不足,农庄、农场还要损失大量的牲畜。”塔吉克“猪、羊和家禽数字大幅度下降”,“粮食、土豆和蔬菜作物的单位面积产量也低。”在苏联的粮食、羊毛生产基地哈萨克,主要粮食作物小麦“大大减产”,黍类和荞麦的单位面积产量“低得令人不能容忍”,“森林正在惨重地减少”,养羊业面临着“能否维持下去的问题”。

残酷压榨弄得民不聊生 编辑

苏修叛徒集团的残酷掠夺,使这些地区人民日益贫困。现在这些地区出现了广大农民倒欠苏修“国家”巨额债务的怪现象。而且旧债未清,新债又来,成了还不清的阎王债。从苏修《统计年鉴》显然大大缩小的数字来看,一九六七年,乌兹别克、吉尔吉斯、塔吉克各“集体农庄”欠苏修“国家”的债,比一九六○年增加了一倍半左右,而土库曼差不多增加了十倍。

经济的落后和衰退,导致失业现象日益严重。哈萨克一位“最高苏维埃代表”承认,哈萨克由于工业发展的“落后状态”,“没有可能”“充分利用现有的劳动力”。苏修报刊透露,由于“工业不够发达”,找不到职业而“不得不从事个人副业和家务”的人日益增加。在中亚细亚各共和国,这类失业者占有劳动能力的人口的百分之十六到二十二。

由于生活日益贫困,这些地区人民的购买力也很低。据苏修《统计年鉴》透露,一九六七年,乌兹别克、吉尔吉斯、塔吉克等共和国按人口平均计算,商业零售额比俄罗斯联邦低五分之二左右。

苏修叛徒集团破坏了这些地区经济的正常发展,从这些地区掠夺了大量农产品,使得这些地区商品奇缺,物价上涨。苏修自己也不得不供认,在哈萨克,“许多城市里、区里和商业组织里,日常需要的商品经常没有。”在这个号称“苏联粮仓的共和国”,白面包、面包制品、米竟然成了“非常罕见的”食物。苏修《经济报》去年透露,“在塔吉克的农村商店中,商品价格平均提高了百分之二十六。”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俄国皇帝是世界上最凶恶的一个统治者;当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起来的时候,那个皇帝还有没有呢?没有了。”苏修新沙皇对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的残暴统治,必将促进这些地区人民迅速觉醒。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最后一定会同苏联各族人民包括俄罗斯人民联合起来,发扬伟大的十月革命的光荣传统,打倒这伙新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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