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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薦之河南尹樂廣,擢為功曹。

《孫登傳》:「登字公和,汲郡共人。嘗往宜陽山,嵇康從之 遊三年,問其所圖,終不答。康每歎息,將別,謂曰:『先生 竟無言乎』?登乃曰:子識火乎?火生而有光,而不用其 光,果在於用光;人生而有才,而不用其才,而果在於 用才,故用光在乎得薪,所以保其耀;用才在乎識真, 所以全其年。今子才多識寡,難乎免於今之世矣,子 無求乎?」

《韓伯傳》:伯字康伯,潁川長社人。母殷氏,高明有行,家 貧窶伯年數歲,至大寒,母方為作襦,令伯捉熨斗而 謂之曰:「且著襦,尋當作複褌。」伯曰:「不復須。」母問其故, 對曰:「火在斗中而柄尚熱,今既著襦,下亦當煖。」母甚 異之。

《世說》:補嵇中散,嘗於夜中燈火下彈琴,有一人入室, 初來時面甚小,斯須轉大,遂長丈餘,顏色甚黑,單衣 草帶。嵇熟視既久,乃吹火滅,曰:「恥與魑魅爭光。」 陸游《牛渚山記》:溫嶠平蘇峻,進錄尚書事,遜不受。還 藩至牛渚磯,水深不可測,世云下多怪物,嶠遂燃犀 照之,須臾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車馬,著赤衣,衣 幘。其夜夢人謂曰:「與君幽明道別,何意相照?」嶠至鎮, 未旬而卒。

《晉書何琦傳》,「琦丁母憂,停柩在殯,為鄰火所逼,煙焰 已交,家乏僮使,乃匍匐撫棺號哭,俄而風止火息。」 《南史王懿傳》,「懿字仲德。苻氏之敗,仲德及兄叡同起 義兵,與慕容垂戰敗,度河至滑臺,復為翟遼所留,使 為將帥積年,仲德欲南歸,乃棄遼奔太山。遼追騎急, 夜行,忽見前有猛炬導之,乘火行百許里以免。」 《晉書桓元傳》:「元自篡盜之後,驕奢荒侈,劉裕、劉毅、何 無忌等共謀興復,率義軍至竹里,元使桓謙、何澹之、 卞範之距義軍。裕至蔣山,數道並前。于時東北風急, 義軍放火,煙塵張天,鼓譟之音,震駭京邑。謙等諸軍, 一時奔潰,元率親信數千人南奔。劉裕遣劉毅、劉道 規躡元。元至江陵,率舟艦二百發江陵,使苻」宏、羊僧 壽為前鋒。毅率道規及下邳太守孟懷玉,與元戰于 崢嶸洲。于時義軍數千,元兵甚盛,而元懼有敗衂,常 漾輕舸於舫側,故其眾莫有𩰚心。義軍乘風縱火,盡 銳爭先,元眾大潰,燒輜重夜遁。

《郭璞傳》:「郭璞門人趙載,嘗竊青囊書,未及讀而為火 所焚。」

《雲仙雜記》:陶淵明日用銅缽煮粥,為二食具,遇發火 則再拜曰:「非有是火,何以充腹?」

《南齊書祥瑞志》:「世祖宋元嘉十七年六月己未,夜生 無火,婢吹灰而火自燃。」

《宋書柳元景傳》:「雍州群蠻大為寇暴,世祖西鎮襄陽, 義恭以元景為將帥,即以為廣威將軍,隨郡太守。既 至而蠻斷驛道,欲來攻郡。元景設方略,得六七百人, 分五百人屯驛道。會蠻垂至,乃使驛道為備,潛出其 後,戒曰:『火舉馳進。前後俱發。蠻眾驚擾,投鄖水死者 千餘人,斬獲數百』。」

《沈慶之傳》:「雝州蠻為寇,慶之以將軍太守復與隨王 誕入沔。既至襄陽,率二萬餘人伐沔北諸山。蠻大敗 諸山,連營山中,開門相通。又命諸軍各穿池於營內, 朝夕不外汲,兼以防蠻之火。頃之風甚,蠻夜下山,人 提一炬以燒營。營內多幔屋及草庵,火至輒以池水 灌滅,諸軍多出弓弩夾射之,蠻散走。」

《周朗傳》:「朗為廬陵內史,郡後荒蕪,頻有野獸,母薛氏 欲見獵,朗乃合圍縱火,令母觀之,火逸燒廨,朗悉以 秩米起屋,償所燒之限。」

《世說》:補孔中丞二弟,在官頗營贓賄。嘗請假還東,中 丞出渚迎之,輜重十餘船,皆是綿絹紙席。中丞偽喜 曰:「我比困乏,得此甚要。」因命上置岸側。既而正色語 曰:「汝輩忝預士流,何至還東作賈客耶?」命左右取火 燒盡乃去。

《南史齊劉皇后傳》:「太子初在孕,后嘗歸寧,遇家奉祠, 爾日陰晦失曉,舉家狼狽,共營祭食。后助炒胡麻,始 復納薪,未及索火,火便自然。」

《南齊書傅琰傳》:「琰遷尚書右丞,遭母喪,居南岸。鄰家 失火,延燒琰屋,琰抱柩不動,鄰人競來赴救,乃得俱 全。琰股髀之間,已被煙焰。」

《褚淵傳》:「淵性和雅,有器度,不妄舉動。宅嘗失火,煙焰 甚逼,左右驚擾,淵神色怡然,索轝來徐去。」

《南史戴僧靜傳》:「沈攸之事起,高帝入朝堂,遣僧靜將 腹心先至石頭,經略袁粲。時蘇烈據倉城門,僧靜射 書與烈,夜縋入城。粲登城西南門,列燭火坐臺,軍至 射之,火乃滅。回登東門,僧靜率力攻倉門,手斬粲于 東門外,軍燒門入。以功除前將軍、寧朔將軍。」

《北史孫搴傳》:「搴字彥舉,樂安人。神武西征,登鳳陵,命 中外府司馬李義深、相府城局李士略共作檄文,皆 辭,請以搴代。神武乃引搴入帳,自為吹火催促之。搴 神色安然,援筆立就,其文甚美。」

《南史齊武帝本紀》,永明十一年,有沙門從北齎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