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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人之病,助歲之功,霈然下雨,變沴為豐。尚俾斯民以

牛羊黍稷,得承事於無窮。

《謝雨泰山文》
前人

臣愚行為時之所背,言為時之所輕,寡儔少和,眇眇 煢煢。奇於人而如此,敢望信於冥冥。屬東轅而進謁, 託斯文而薦誠。眷齊魯之舊邦,依大鎮之崢嶸。苦旱 魃之方驕,憂歲事之不登。民且瘠於溝壑,或椎埋而 死兵。冀聰明之饗答,霈膏雨之霄零。言丁寧以上訴, 心惝恍而潛驚。顧不能以諧世,將何以動夫威靈?乃 不知夫神與道而為徒,雖窅然而難明。其虛心也,物 有來而必應;其公聽也,無憎愛之常情。彼犬雖自大, 小雖謂小,吾與善而已矣。常一視而持平,故《微衷》得 以上徹,利澤為之旁行。或噫為風,或震為霆。隱然雷 出,靄然雲蒸。灑甘霖以兼夕,滅災氣於無形。蓋西極 於甸服,東屬於滄溟。人盈其望,物遂其生,黍芃芃而 擢秀,粟薿薿而敷榮。使時沴遂息,年功可成。人食豐 乎鍾鬴,神祀衍乎粢盛。民相安於田里,吏無用於威 刑。信大恩之莫報,而至德之難名。愚所以意激而感 深者,方涉世之零丁。荷降鑒之不昧,知忠信之可憑。 敢因辭以進謝,愧抽思之匪精。

《宣和四年脩嶽廟頌》
宇文粹中

「東方曰仁,萬寶資始,神惟岱宗,爰主張是,雞鳴見日, 其高巖巖。」兗州之鎮,魯邦所瞻,觸石生雲,合於膚寸。 曾不崇朝天下,膏潤無懷而下。七十二君,咸登茲山, 告厥成勳。於皇時雍,肇跡東土,誕膺天命,實受神祜。 我后中興,出震應辰,禋祀上帝,懷柔百神。無文咸秩, 創此喬嶽,宮廟制度,天子禮樂。災之所生,然在不虞, 「舊或未捨,新何以圖?洪惟聖明,監此神意,親授規模, 選能興事,宸衷簡在。民願攸同,不愆於素。案圖奏功, 臺門將將,如鳥斯革。廣殿巍巍,增陛以級。牲酒圭幣, 薦羞以時。敢獻善祝,神之聽之。聖人之德,聖人之壽。 泰山之高,泰山之久;聖人之業,聖人之基,泰山之固, 泰山之維。神居孔安,有饗是格。生甫及申。藩宣方國。 禮無不答,神罔時恫。於萬斯年,福祿來崇。」

《秦篆譜序》
劉跋

余以大觀二年春,從二三鄉人登泰山,宿絕頂,首訪 《秦篆》,徘徊碑下。其石埋植土中,高不過四五尺,形制 似方而非方,四面廣狹皆不等,因其自然,不加磨礱。 所謂五十許字者,在南面稍平處,常為人所搨,故士 大夫多得見之。其三面尤殘缺蔽闇,人不措意。余審 觀之,隱若有字痕,刮摩垢蝕。試令模以紙墨,若可辨。 自此益使加工模之,然終意其未也。政和三年秋,復 宿嶽上,親以氈椎從事,校之他本,始為完書。蓋四面 周圍悉有刻字,總二十二行,行十二字。字從西面起, 以北東南為次,西面六行,北面三行,東面六行,南面 七行,其末有「制曰可」三字,復轉在西南稜上。每行字 數同,而每面行數乃不同。如此廣狹不等,居然可見。 其十二行是始皇詞,其十行是二世詞。以《史記》證之, 文意皆具,計其缺處,字數適同,於是泰山之篆,遂成 完篇。歐、江二公初未嘗到,惟憑工匠所說,無足怪。人 多以二公為信,故亦不復詳閱。余既得墨本,并得碑 之形像制度以歸。親舊聞之,多來訪問,倦於履報,乃 為此譜。大凡篆字二百二十有二,其可讀者百四十 有六,余亦作篆字書之,其毀缺及漫滅不可見者七 十有六,以《史記》文足之,注其下。譜成,揭壁間,久幽沉 晦之跡,今遂歷然。秦至無義不足論。然李斯小篆,古 今所師,經千三百有餘歲而復彰,茲可尚也。

《泰山錄》
邵伯溫

客云:「昔罷兗曹,與一二友祀岱嶽,因登絕頂四十里, 宿野人之廬,前有藥竈,地多鬼箭、天麻、元參之類。將 五鼓初,各仗策而東,僅一二里,至太平頂,叢木中有 真宗東封壇遺址,擁褐而坐,以伺日出。久之,星斗漸 稀,東望如平地,天際已明,其下則暗。又久之,明處有 山數峰,如臥牛車蓋之狀,星斗盡不見,其下尚暗。初」 意日當自明處出,又久之,自大暗中日輪湧出,正紅 色,騰起數十丈,半至明處,卻半有光,全至明處,卻全 有光。其下亦尚暗。日漸高,漸變色,度五鼓三四點也。 經真廟帳宿之地,石上方柱窠甚多。又經「龍口泉」,大 石有罅如龍,哆其口,水自中出。又經天門十八盤,峰 尤秀聳。北眺青、齊諸山可指數,信天下偉觀也。

《遊泰嶽祠記》
錢伯言

「宣和己亥九月二十四日,面奉玉音至,奉符催視嶽 祠。後一月,伯言至自兗,明日具香燭以告上旨。」已而 罷醮於會真宮,獨登瑞雲亭,早飯於行館。遂同令寇 庠、丞呂光問、祠官曹欽承、萊蕪令韓僖謁岱嶽觀,留 連池上。復自金母洞過青帝觀,觀文僖丞相遺刻。遂 游白龍潭,奠《御苑玉芽》於水中,愛其泉石之勝,迺相 與策杖散步,還過雞籠峰,始復肩輿躬走「社首山」,視 禪壇,訪遺跡。晚入乾元觀,小飯翠陰亭而歸。

《論封禪》
章俊卿

「以封禪為非古者,王仲淹也;以封禪為不經者,李泰